[現代奇幻]一个小人物的艳遇(全)-2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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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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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犯贱

在清晨的微光里,我手里拿着一本黑色的笔记本,扉页上有几句诗:

「每个女人都崇拜法西斯分子,脸上挂着长靴,野蛮的,野蛮的心,长在野
兽身上,象你。」

这是美国女诗人西尔维娅•普拉斯的诗句,我之所以懂得这首诗的作者,是
因为这个女诗人是乐队里癫狂非常的方单最崇拜的诗人之一,他经常阅读她自传
体的小说《钟形罩》,还有她的诗集,他说他喜欢她的崩溃,她的准确,她的错
乱,她的疯狂,她的迷幻。

的确很崩溃,听说西尔维娅•普拉斯最后是用烤箱自杀的,我真想象不出用
烤箱如何能自杀?

我从没想到会在宫菲花的卧室里读到她的诗,这个看似粗线条的女人竟有如
此的内心世界?

我从不了解宫菲花,就像她从不了解我一样。这笔记本是清晨醒来的时候,
很顺手的从沙发下的夹缝里拿到的,我只是把手垂了下去,就正好碰到了一样东
西,很自然地抽出来,便是这本笔记本,封面上几个单词,不是英文的,里面的
文字是中文的,一个女人的笔迹。

我将笔记本从中翻开,眯着刚醒的惺忪睡眼在上面乱扫起来:「我从来都不
想要那种什么都不用担心的安全,我一定有着喜欢冒险的基因,我喜欢嗅到危险
降临的味道,这让我无限接近梦中的强者。马丁已经来过这里很多次了,我知道
他对我的意图,但我从来不肯就范,我知道男人对得不到的东西才最想得到。」

「我独自走在雨后深夜的大街上,这是贫民窟的一条街道,几个斑驳的垃圾
桶,白色的塑料袋在寒风中飞卷,坑坑洼洼的道路积满了泥泞的水,马丁的脚步
就在身后响着,毫不掩饰,长靴敲击的声音不紧不慢……」

「我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想把他从身边推开,但已经晚了,他直接把我推倒
在冰冷的街道上,身体浸泡在水里,白色的貂皮大衣向两边散开,被泥水染成了
泥黄色,一阵混乱的撕扯和扭打声,我双乳暴露在寒风中。」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猛扑下来,金色的头发在他脑后飘甩,碧蓝的眼珠子狂
热而坚毅,他戴着黑色的皮手套,狠狠的摁住了我,长靴压住我的大腿,一只手
把小小的内裤硬扯下去,蕾丝内裤连同薄薄的黑丝袜被卷到了膝盖上,我的踢蹬
在他高大的身躯下很无力,红色的高跟鞋一只已经脱落,黑丝磨破了,露出几根
腥红的脚趾头……」

「我在冰冷的地上,在混黄的水坑里,扭动着身体,发出哗哗的挣扎声,但
一切都抵不住他的强硬……他有着纯种日耳曼人的特征,金发碧眼,白如吸血鬼
的脸,脸频垂直,如刀削过,极薄的嘴唇是红润的……」

「他大得吓人的器官凶猛地冲了进来,带着热烫的体温,像一根烧红的烙铁
棒,我几乎容纳不了它的大,还没准备好的阴道很干,几次来回的冲刺,热辣辣
的痛,我无法不出声尖叫,声音在寂静的街道里显得无济于事,张皇失措的眼睛
看到高杆灯散发出的灯光是青蓝色的,空气中飘荡着德国莱比锡早春的味道,很
快疼痛转成一片沉迷的快感,一股股汁液从子宫深处流出……」

「他丝毫不加怜悯,一个劲的冲撞,让我想到闪电战中所向披靡的纳粹坦克
群,他沉重的巴掌打在脸上,粉碎我的伪装,在一声声吼嚎中宣示他的野蛮,他
的冷酷、他的兽性持续的刺激着我,纳粹制式有力的长靴,黑色的皮大衣,黑色
的皮手套,塞在靴筒里的纳粹军裤,这些曾在梦中出现的东西,真实的展现在我
的视线里,冲击着我内心沉睡的向往,激励着我肉体不断推向兴奋的高潮……」

「在胀痛和快意之中,在野蛮和反抗当中,我滑向沉迷,他一直干着,一刻
不停,我想他能够一直的干下去,我想我要死了,高潮来了又来,身体被虐了又
虐,虐待的快感甚至要将高潮绞杀,思想被野蛮野蛮的心所占据,所有的兴奋点
集中在幻想中一双不断践踏的长长皮靴上。」

「地板上一个蜷缩的女人,头顶上昏黄摇曳的灯泡,影影绰绰的阴影呼啸掠
过小木屋的每一寸空隙,在流淌的血迹上映出鲜红、暗黑的,鲜红的、暗黑的颜
色……」

我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我不知道手中的这本东西,是日记还是小说,说是日
记,但没有日期,也看不出是当时写的,说是小说,却不失真实,没有经历的人
几乎写不出,也许这是宫菲花写的一本半自传体的小说,因为宫菲花死去的前夫
就是一个崇尚法西斯主义的新纳粹分子。

笔记本里写的是一个德国的新纳粹主义分子爱上一个来自中国女人的故事,
经过一系列的曲折之后,一个不可能发生的事竟然做成了,他们两个人因一场强
奸而结婚了,悲剧也就这样注定了,在一场清算中,那个德国人被另外的新纳粹
主义分子枪杀了,头部中弹,英俊的脸血肉模糊,中国女人则幸免于难,仓惶携
带德国男人留下的巨款逃回中国,从此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一切就此万事大吉。

故事看到最后我真想发笑,对于宫菲花这样的女人,那个爱上她的德国佬活
脱脱就是一个冤大头的典型,讲究种族仇恨的新纳粹分子,还敢和亚洲的黄种人
结婚,你不死谁死?得到的最大利益的人无疑就是宫菲花,既满足了自己喜欢被
虐、崇尚野蛮的心,又拿到了金钱,全身而退,好一个机会主义至上的女人,深
不可测,深不可测啊!

从笔记本中我可以窥视一二,这是一个崇尚强大,喜欢强健男人的女人,同
时又是一个喜欢虐待弱小,又喜欢被强大男人虐待的女人,只要比她弱小的,她
就一再的欺凌,从中取乐,而一旦碰到比她还强势,更蛮横,更野蛮的,她几乎
马上就会为之倾倒,拜倒在他的胯下,奴态毕现,在自己一声声的哀号中自得其
乐,愈作贱她,她愈快乐。

这是一个崇尚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崇尚弱肉强食丛林法则的女人,在这个
法则之下,她可以是纳粹分子的夫人,可以是悍匪的压寨夫人,可以是阴茎能摆
到肩膀上非洲黑人的娇小妻子,可以是色戒中爱上汉奸的女英雄。

她就是「县长夫人」,那句振聋发聩的台词「谁是县长,我就是谁的县长夫
人」送给她真是合适不过了。

不用争论,宫菲花式的「县长夫人」不会死,别人死绝了也轮不到她,电影
里刘嘉玲演的县长夫人要真死了,姜文绝对是脑残,外加脑中风,不用再干导演
了!

其实,我不知道接下来的几天我该如何和宫菲花这个女人相处,我想即使她
身体里的罪证消失了,也保证不了她以后不报复,虽然我现在孑然一身,烂命一
条,也没什么可害怕的,但是就此多添了麻烦,徒生事端也是烦恼,最好就是现
在能够里里外外把她收拾妥帖,彻底摆平,绝了后患,才是王道。

这部情节恶劣的自恋式小说,让我看到了希望,对宫菲花还真不用太客气,
不是玩野蛮吗?咱头脑也许不好使,身体却一级棒!

我把笔记本塞回原处,起身卷好毛毯,来到床前,那婆娘睡得还真安稳,扭
着两只手,睡得口水都流了一片,我一个起身蹦到床上,把她震醒了,嘴里嚷嚷
道:「起床了,该干嘛干嘛去,老子饿了!」

宫菲花转过神来,看到是我,嘴角竟然微微上翘,露出一丝笑意。这一丝笑
意让我有点犯晕,是向我示好吗?仔细看看,笑得还真贱。

我把她手上的丝袜解开,又掀开下面的被角,把脚上的丝袜也解了,冲她说
道:「快点起来,弄点东西给老子吃。警告你,别对老子一副怀柔政策,老子不
吃这一套,这几天叫你干嘛就要干嘛,不听老子的话,老子就杀了你!」

为配合最后一句,我目露凶光,我以为她会害怕,但接下来她的行为却让我
大跌眼镜。

她很快就像一条柔滑的鱼一样钻出了被窝,光滑如绸的身体带着一对沉重的
肉乳就这么赤裸裸的暴露在我面前。

她不理会我已经狼性外露的目光,翻检着床上的几根丝袜,挑了两根看起来
质得更好的黑色丝袜往脚上穿,她边滚边放,把薄薄的黑丝覆上洁白如玉的小腿
上,抽袜提丝的动作性感得我的鼻血快流了,无论什么时候女人穿丝袜的动作都
那么的撩人。

她穿完一边,又穿另一边,阴毛密布的下体就在穿丝的动作中若隐若现,根
根亮泽的阴毛在微光中闪耀,半隐半现的外阴唇竖开于蜷曲的阴毛间,几片残条
状的阴唇肉条就这么的悬露在密毛外,唇色微黑,唇形淫荡,中间似有晶莹的水
光闪现。我靠,不会是见到我健美的体魄就来了性欲了吧?

宫菲花穿好丝袜,也跪在床上对着我,说:「你喜欢穿丝袜的女人是吗?」

我一怔,靠,连这个都知道了?

她接着说道:「抽屉里有绳子,干嘛要用丝袜来绑我啊?是怕弄疼我了吗?
还是你喜欢丝袜?」

我看向还半开着的抽屉,几截编织考究的红绳整齐的摆在抽屉里,看那颜色
和用料像是SM专用的,我靠,这宫菲花和上官云清应该没少玩SM的游戏,对
这方面我可真没什么研究,当时我胡抓一气,哪有想这么多,竟被认为一番好意
了?

「没有!」我哼了一声算是答她,接着警告道:「找衣服穿上,别勾引我,
你难道不知道你现在这样很危险吗?」

静静的她没有任何动作,时间很安静的在房间里流逝。

大床上,我裸了上身,她是除一双丝袜外全裸,那撮黑黑的阴毛就这么飘悬
在下体,我的呼吸有些急促,空气中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淫靡气息在流动。

她看着我,白多黑少的眼珠子转动,目光游过那健美的胸膛,扫向坚实的小
腹,停留在被毛巾包裹的下体,突然说:「别以为你大声对我嚷嚷我就怕了你!
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我又一怔,说道:「什么目的?」

「昨晚上你到底是想让我向你道歉呢?还是强奸我是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要你向我道歉。」我大声说道。

「做梦!我凭什么向你道歉?就凭你强奸了我吗?」她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
声嗤笑。

我热血一阵上涌。

「除非你也让我强奸了你,这样我可以考虑向你道歉!」宫菲花对我的骤然
变色根本不在乎。

我飞快的扬起手,啪的一声,把宫菲花的脸搧得侧了过去。

宫菲花啊了一声,很快又转过脸来,一丝兴奋的火苗在眼睛里跳动,一点都
不畏惧的继续直视着我,而她的手却伸了出来,去解我身上的毛毯子,说:「你
不觉得在床上,对着一个赤裸的女人用毛巾被遮住下体是很不礼貌的吗?」

什么意思?犯贱吗?

我身上的毛毯应声而落,粗如易拉罐般的阴茎已经半勃起在下体,热血阵阵
涌往,囊蛋长垂,带着微弯的弧度,扬扬欲起的正对着前面宫菲花黑黑的下体。

宫菲花向我挪了一小步,她的嘴角在笑,她的手握住了我粗黑的阴茎,用力
圈箍掂量了一番,说道:「我强奸了你,我就道歉!你也就不再欠我什么了!」

她的媚眼一阵乱抛,浅笑嫣然,直勾勾的挑逗我,不停的撸弄我下体管圆圆
的长物,嘴里带着轻浪浪的淫声,说道:「哦……哦……好大,好黑,真长,有
这东西什么女人你都征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