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奇幻]舞夜游侠(全文)-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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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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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买了岛

芬妮公主号是艘华丽的小型游艇,船上除船长之外,各种执役十人,主卧房一间、客房四间,上层甲板是客、餐厅,执役、水手住底舱。

无双等很欣赏,问我要不要也买一艘,我说:“当然要,不过要一艘大的才行,主舱最少有二十个房间,最好能带武装及直升机,继航力可以到台湾的。”

芬妮公主在一边听了,插口说:“大少爷真想要这样的船?我们家有一艘,一千吨级游艇,是当年以家母之名命名。家母去世,一直没人用,已封存多年。

你若想要,我回去问问。”

她和克丽丝已心服口服了。昨夜我带她俩上过几次天,她们已誓言永远臣服,而且表示得很坦白,限于环境,不能像无双等人在丁家列名排班,却愿意永远做“外藩”,拱卫我这个丁氏王朝。

一早也向无双输诚,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就学样称我“大少爷!”

我说:“好吧!你去问问,两千万以内我买,里面的机件大多要更换重修,太贵不如买新的。”

芬妮溅:“这还用吩咐?我当然会争取。”

欧纳西斯的岛,广有五平方公里,成心形,三面是高起数丈的岩壁,向北一面对着摩纳哥,则是斜下沙滩。码头在西北角,修筑得很好,可以停靠万吨以上大船。

对方的律师陪我们去,岛上的管家是粗壮希腊人,态度很不好,见到的武装警卫也多半希腊种,吊儿唧当,站不像站、坐不像坐,没精打采得很。

我当过兵,受过严格训练,一见这种态度就来火,心想若真买下来,非请这批人走路不可。

岛上树木很多,主建筑希腊式宫殿,形式极美,呈四字型,地上两层有三十几个房间;地下一层更大,像一个地下堡垒,巨大的钢门库房、居室等等,上下足有六、七十间。

大约那时候怕核子大战吧!所以修得像地下避难室,现在似已废弃,常年不开空调,令人气闷。

另外有个特点很叫人欣赏,地下中央也有个院子,种植着各种热带植物。顶篷是钢梁加强厚玻璃砖造的,上面是座巨大的圆形游泳池,在主建筑后方中央,不过没有过滤设备,又多时不换水,水质浊黄,失去了原有美丽。

各屋的家具很名贵,虽已陈旧,却无破损,只要稍加整修,不但合用,而且立显光采。

主建筑四周有数十栋木造平房,散落树林里。另外有小型发电厂、地下储油库等等,唯一的水源在正东高地,一道清泉由数丈高石隙中泻出,汇集成一个小湖,清澈之极,隐隐有一股甘冽之气。

小湖边有抽水设备,抽水入不远一处高塔,在上面处理过,供应各屋所需。

大家兴趣盎然的巡行一圈,足足走了两小时,还有许多林地没走到呢!大家都满意。无双已开始计画何屋如何使用,而安琪儿则发挥她的艺术才能,与佛莉儿一边研究屋中陈设,如何改变布置装潢。

我陪律师、芬妮公主、克丽丝谈电力、用水等等的供应,说到土地登记问题,律师说:“这地方广有百顷,处于公海,当然你要登记为摩纳哥领土也可以,不过为了节税,也可以在交易完成后只用照会,像独立国家一样,甚至可以派大使呢!”

回到大客厅,我征询全家意见,赞成买的举手。克丽丝、芬妮也加上两只,全体通过。于是对律师说:“我可以买下来,但有一个条件,卖方必须把不需要的人全部撤走。属于此地的东西都留下来,不得损毁。”

律师同意:“对方应该可以做到,但丁先生把警卫都撤除,不怕海盗抢劫吗?”

无双等吓一跳,芬妮公主说:“不怕,我可以请父皇借一百名卫队协助,必要时还可以动用海空军。丁先生是皇家大旅馆的董事之一,我们有保护他及眷属的义务。”

律师是摩纳哥居民之一,当然认得公主,他点点头:“这样就太好了!我现在马上把丁先生的意见转达,看卖方怎么说。”

接通了法国电话,三言两句,便交代清楚了,对我们说:“对方授我全权答应丁先生要求,只要收到支票,一星期内,岛上的人员撤光,丁先生若是不放心,可以派人监督。”

在这儿找谁?芬妮公主说:“派保罗来怎样,他很能干,也很忠心,你多给一点薪水,请他任总管,相信一定可以胜任。另外,先派一班士兵接防,警卫也不成问题。”

太好了!得芬妮公主之助,一切难题迎刀而解:“就这么决定,士兵与保罗都加一倍津贴。我们赶快办手续吧!大律师,今后本岛的法律问题也全部委托予你,同意吗?”

这可是一笔大生意,哪能不乐意!当下立刻又坐原船回去,在五楼董事长办公室,由芬妮公主与克丽丝签名做证,完成了合法手续。律师收到支票,即时通知卖方,明日开始一周内搬空,便把支票存入对方户头。

我另外开出两张十万美金的支票,一张送律师、一张给保罗,两人千谢万谢。

律师走后,芬妮把保罗留下,说明我借重之意。

他在旅馆内月薪两千美金,我出四千,并言明年终加发两个月,按年资加薪调整百分之十。他当然愿意!谈到警卫问题,保罗建议,不妨公开招募,除担任警卫工作外,并须备一技之长,或为木工、或为电工,这样薪水高些也值得。

无双觉得这意见不错,仔细研究一下,最后决定:

一、年轻有专长的夫妻最好,有两份薪水,也比较安心做得长久。

二、性情温顺的忠贞分子,虽是警卫,亦不须争强斗狠之徒。

三、月薪比照一般警卫加倍,为一千元美金。别有专长者,有工作时另发加给,年终奖金发两个月,按年资逐年调整百分之七。

四、名额暂定六十名,视实际需要再行增加。

这条件第二天见报,下午便来了十几个,保罗借用地下一楼警卫休息室接见,一连三天来了数百。他精选六十名请我亲自审查,其中有本地人、西班牙人、法国人,同时还有两个中国人。

一问之下,又是大陆移民,我不看资料,仅看各人的精神与长相,都还忠诚老实,年龄均在二十五、六间,便全部予以录用。

两个中国人法语英语都不甚灵光,但一个会木工、一个会检修电机。我嘱两人好好干,便命保罗明天与律师联络,先行搬到岛上,主持接收武器、房屋用器、船只等事宜。

这几天无双已积极动员,在芬妮公主与克丽谁助下,与各有关公司签订合约,从内部装潢到各屋外部的整修,全包了出去。

而发电机、滤水设备等等,更全部更新加强,与原来供给重油的石油公司重签长期合约。

为了把英国公司迁过来,她订购十部超大型电脑,限期半月,送达交货。

船只方面,只买了两艘快艇,作为日常交通船。靠芬妮公主帮忙,以一千五百万代价,买下她家封存的千吨大游艇。

我们都去看过,决定彻底大整修,与法国马赛造船厂签下合约,以三千五百万美金,由他们拖回去重新弄过,限期两个月完成。

总之,大家都忙得很起劲,而各地分公司也知道了这个消息。

一周后,岛上原有的希腊佬全部撤光,我们全体又去了一趟,把要修要改的全部记录下来。无双甚至要开辟千坪菜圃,种植蔬菜呢!

归来之后,美智子将各个修改部分,以电传发给各承包公司,并通知第二天开始兴工。

一切安排就绪,无双召开家庭会议:“出来已半个月了,明天各回分公司看看,我们也要回去一趟,和学校接接头,讨论一下搬家赠屋的事宜。爷和五妹、十四妹留下,十三妹学校有事吗?”

十三妹是巴蒂妮代号,她说:“我也要回去注册选课,不过已和系主任谈过,以后可以不上课,光交报告就可以了。”

无双点点头,转对一旁列席的芬妮公主、克丽丝说:“大少爷就交给你们照顾了,没问题吧!”

芬妮公主乖得很,连忙说:“大姊放心!没问题。大姊准备去多久?”

她拿起电话,先嘱柜台为无双她们准备机票。无双说:“最少一星期吧!也或者半个月,这事端看各地工厂的进度,二月二十号要推出新软体,广告、产量都需要协调才行。”

她又嘱咐我:“爷有空也过去看看,最主要先把电脑室弄起来。我一回去就寄监控系统过来,先双轨作业,免得那边一切掉,中间出现空隙。若老周可以搬,我先把他夫妻派过来,你瞧可好?”

“好啊!好久没吃他们的面点了,真有点想呢!”

第二天送走她们,立即赶去岛上。远远望去,自己竟有了这片王国,不由豪兴大发,我想该为岛取个名字吧D中灵光一闪,我说:“岛右石壁刻上几个中文古篆,叫‘丁氏无双岛’怎样?”

美智子、海蒂当然赞成,回去之后,发FAX去台湾,叫司琴找会写字的,提上这五个字再发回来。过几天找了石雕艺术家,搭上架子,费了两天工夫,当真把这五个古篆刻在石壁上,每个字足有三尺见方。

为了减少警卫辛苦,沙滩上设计一道弧形围墙,是向内弯的,一圈石壁,每隔丈半架设一盏聚光灯,在树丛中,也放了双向监视器线路,岛中增设了警卫室,可遥控每一盏灯、每一具监视器,共有五十六台口显示器。

主建筑后面游泳池另加全自动过滤设备,上面加盖铝钢金字塔,以咖啡色安全玻璃覆盖镶嵌。金字塔由下向上三分之一处,正中央,用弧型钢架架起一座弧形梯,顶点在圆池正上方,熔接八尺圆周的钢片,铺以橡木板,以备打坐练功之用。

芬妮公主与克丽丝还当是跳水台呢!所以警告我水太浅,跳不好一定撞破头。

地下室内,依大家意见,改为主卧房与各妻居室,二楼必要时改为办公室,电脑全部放置地下,所以需装置巨大空调设备。而通道原只一个,现在则又加上往金字塔内的一条,以备游泳及不时之需。

地下室四周原来都是礁岩,前主人又加上尺余钢筋水泥,当真牢不可破。里面的房间,大而且高,地板到天花板足有丈五,天花板上还有三尺空间,有各种管道及通风设备。

为了赶工,岛上一下子涌来上千工人,而吊运巨大发电机,动用了数千吨大吊船,停靠在东南方礁岩边,不但吊进发电机,也吊进大批建材。

为了换发电机,岛内停工三天。我觉得这不是办法,万一发电机故障,如何是好?因此又透过芬妮公主,与摩纳哥电力公司签下紧急供电合约,以一百三十万美金,请他们加设海底电缆。

芬妮公主自我来后,几乎不回家了。她的借口当然是监督业务,防止再有类似的事件发生。

我的加入与行动,她家当然知道,本来很不满,但以后不仅老千郎中绝迹,赌场及旅馆业务也大幅增加,天天客满;加上芬妮的一再“表扬”,慢慢她家里人对我也产生了好奇与好感,想见见我了。

尤其是她的哥哥与姊姊,一个爱美,一个有点性无能,都想找机会套交情,帮他们一把。

我推说事忙,等住定再见不迟。又叫芬妮分一半药粉给姊姊先吃,同时开了补肾健身的药,交她哥哥去巴黎配制。

这天芬妮回去,傍晚带回来一个女子,二十八、九了,脸型有些像她,比芬妮高半个头,颇有艺术家气质。克丽丝一见面,就站起来打招呼:“蒂芬娜公主,好久不见了,好吗?”

两人拥抱亲热一阵,芬妮为我介绍:“丁董事,这位是我姊姊,蒂芬娜,她渴望您能巧施妙手,替她治病。而她也是董事之一,原来的董事长,您不会置之不理吧!”

我上前依礼吻玉手,那双手纤长柔若无骨,是艺术家的手。

“怎么会?蒙大公主看得起,敢不尽力?”

芬妮又介绍美智子、海蒂,蒂芬娜一样和善的与两人拥抱吻颊。

“丁董事当真是奇人,看你们四位大约都受过照顾吧!多漂亮啊,真让人羡慕!”

克丽甩说:“你的风度仪态气质,才教人羡慕呢!当然!若经过丁先生妙手,就更美、更迷人了。”

请她落坐问:“有什么不舒服吗?”

蒂芬娜微微笑:“听妹妹说,您可以一口道出人的毛病,怎么要问我?她当真崇拜您呢!”

我微笑望了芬妮一眼,她娇艳如花的脸上笑意更浓,扬扬眉,意思是说:“我就是这样,你要怎地?”我说:“要听真话吗?”

她也扬扬眉,那意思却是:“当然!”

“你的胃不大好,节食而不知运动。肠子也弱,常常泻肚子,输卵管不通,每个月总会大痛几天,对吗?”

她红了脸,却更娇媚,垂下眼睑说:“真神奇!一点不错,能医好吗?我看过几个医生,动过小手术,好不了几个月,又不行了。”

“我不懂西医,只会一点点中国古方,但是有点不礼貌……”

“我知道,妹妹说过。但这算什么?比起西医用一根冰冷管子插进去吹气,好太多了。”

第十三章 初搬家

用三种方法对付蒂芬娜:一是走中脉排除积毒;二是由产道投入念力热力,把淤积在两条输卵管中的污物溶化吸出;三是全身按摩。

半个小时后,她脸上细纹凹坑不见了,全身肌肤与她的玉手一样,光滑而细致,小腿汗毛也失踪。她照了镜子,亦一般激动的抱住直视我,声言一定要报答。

我不欲沾染有夫之妇,借口太累,请她到外面休息,同时唤美智子进来,陪我洗身小睡。

半夜十一点,芬妮闯进来诉苦:“爷,我快气死了!姊姊好差,她先骗我,问出我们的关系,现在又要胁,若不爱她一次,就回去告状,叫爹地抓我回去关起来,怎么办嘛!”

“不会吧!她有艺术家气质,可能冲动一点,怎会耍无赖?”

“她说得好听,要用身体报答恩情,我说不必了,爷不稀罕她这种老女人,她生了气,才……”

“气话何必当真?过一会就没事了。”

“这人别扭得很,马上要走呢!要不是克丽丝在中间打圆场,早已跑了。”

“那怎么办?真要我去?”

拉我起来,替我披上睡袍,又对美智子道歉,说明天补她一晚。美智子笑着反应:“谢啦!我已经死过两次,快不行了!明天要好好休息,饶了我吧!”

无双等走后,她们说好每人轮值一天,这时我随她出了卧室:“你那边三个人挤在一起,不好吧!这边房间多,你请她过来好了。”

芬妮想想也是,便推我去一间等着,只开了小灯,不一会蒂芬娜果然来了。

我盖着被闭着眼,她也不说话,关上门和灯,脱了外袍,赤裸裸攒进来,搂住我就吻。

可以感觉到她的热情已然烧起来,我推她上马采主动,她摸着竖立的小兄弟,也不客气,立即爬起来把它吞没。

她像生育过,里面特别宽,我决定给她个厉害。气走鞭梢,加劲鼓涨如怒蛙,充塞得了无间隙。她微微一惊又喜,猛的一提坐到底,立刻呻吟出声,使不出力气了。

只好推着她旋动摇晃,她“嗯,哼”“啊,呀”叫不停,不过三分钟便趴下来,一泻千里,抖颤着到处收缩。

吸收着浓阴,不禁好奇怪:“怎像是久旷之身呢?难道过去从未享受过高潮?

她不是有丈夫吗?”

等待她喘息平静,我巧妙的翻身易位,开始攻击。不一刻她又热起来,嘶声逢迎。只是未百纪又乏了力,只呻吟着摇头、咬牙,连抓我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啜泣抽搐,喃喃叫:“我要死了,要死了!”

陡然的“啊”一声,便即寂然。

真格吓一跳,顾不得运化,先吹一口纯阳气,鼓动肺部呼吸,再运化和合气,为之导下,她这才长叹一声,醒转抱住我:“真的死了!好美,好美,好快乐哟!

你实在神奇而强壮,难怪这么多女人爱您,您确实太可爱了。”

我欲抽退,她先不放,我问:“还想再死一次吗?身体太差了!”

她叹口气,放我抽出,如拔瓶塞般发出“啵”声。她抱住我,柔声轻语:“本想让您快乐的,哪知效果相反,自己却享受到最大乐趣,欠您更多了,怎么办?”

“不要放在心上吧!我还有老婆呢!好好睡一觉……”

摸摸光滑的背,导她入眠。起身出去,隔壁的门开着,不用问芬妮已在里面了。

进去关上门,小灯立刻开了。芬妮甜笑着伸出双臂欢迎,悄声问:“姊姊没让您满意吗?”

“身体太差,耐力不够。”

“她本来冷感,和姊夫已经分房,我看离婚是早晚的事了。”

“对了,劝她不必吃避孕药了,只有害处。你也一样,知道吗?”

“是啦!大老爷,自从和您在一起,已经不吃了。我现在不怕怀孕,能生个像您一样的儿子,才乐呢!但是您从来不在我这儿播种,为什么?”

“以你的身分地位,怎能未婚怀孕?而且我发现女人一怀孕,就不爱我了。

她们只爱孩子,像伦敦那两位,碰都不许碰,气不气人!”

“是吗!那我永远不要怀孕,永远只爱你一个,可以吗?”

“乖!我也爱你……”

第二天蒂芬娜睡到十点才起身,颜容益美,走路却有些疼痛样。我把她扶进房,按摩耻骨玉溪,化除淤肿。她一再吻我:“我要好好练身体,希望有一天能让您满意。”

她回宫去了,不到一周,即传来与丈夫协议离婚,而她的弟弟朱伦王子,芬妮公主的哥哥,也找到旅馆,要求我予以治疗。

蒂芬娜一早打电话来,再三说明没泄露任何“机密”,只是外表的显著变化瞒不住,只好对弟弟承认经过我的医治。

芬妮公主很为难,在她办公室与我以电话商量,只好请两人在芬妮的套房见面。

朱伦王子比芬妮大一岁,像他父亲,身材矮胖,只有一六五,却重有七十五公斤。对我很客气,一再说他已配服我的药,但效果较小,希望能快些除去身上的毛病。

我以把脉之法检查他,请芬妮公主先离开,坦白说明:“你没有大病,只是缺乏运动和锻链,或许观念上需要改变。我可以教你一种练气方法,但必须自已持之以恒,改变观念才有效,愿意听吗?”

为了坚定信心,脱掉上衣,运气让他观察。我的胸肌和臂膀,正常的时候软如棉,但一运气,不仅硬如钢铁,且可以膨胀凸起,令他咋舌。

接着为他上课一小时,说明气功交接之道,最后我说:“与女人做爱,观念上不能只求个人的发泄,必须要求让对方感觉快乐,能达到高潮。或者有人觉得这样会失去求欢的目的,可是能让对方快乐,她会更爱你,在心灵上可以获得无比满足,实际上也会得到好处,只是当时感觉不强而已。”

他兴趣高昂的提出问题,又问到实际锻炼之法。告诉他内外兼修之术:内是修练坐功,指挥自己的内息,游走全身;外是拍打与悬吊,我画了用器图式并写下注意事项。

他要求示范。好吧!说来也不算外人,牺牲一次色相吧!

先让他见识过小兄弟原形,接着气走鞭梢,鼓动着伸缩,最后用领带吊起一张红木茶几,摆给他瞧。

朱伦面目变色,认为不可思议,且已超出了人类能力极限。我收了功,穿起衣服:“慢慢来,你若肯照我写的方法,循序锻链,三个月内可以吊重五十公斤。

那时做爱,最少可以支持半小时,若注意技巧,或可继续一小时,甚至不宣泄。

现在让我为你拔除一些体内的杂质小病,打通气脉,一者你可以体会到气的功能;再者记住行气路线,以后便可以自己练习了。”

他一般先泡热水,裹着毛巾出来。我让朱伦头向床尾平躺在几条厚毛巾上,仍用气走中脉之法,把热力灌进去,直达双脚,再向外膨胀。

他热得咬牙忍耐,汗出如浆,腥臭刺鼻,持续十分钟才告完成。

冲洗过再教趺坐,仍由百汇灌入念力热流,引导走任、督,小、大周天,同时以念力灌输注意事项。

收功之后,朱伦大为感激,一再鞠躬道谢:“太神奇美妙了!我像轻多了,全身充满气劲,舒服得难以形容。只是让你这么累,实在过意不去,拜你做师父好吗?”

我抹着汗:“不必了!咱们做朋友兄弟吧!我现在已买下无双岛,也是本店董事,你不也是吗?”

朱伦连忙应:“好,好!我们做兄弟,您虽然年纪小,我仍然敬您为兄,因为您懂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这一点,倒是当仁不让,爽快答应:“好,就这么说定了!回去好好练习,限一月之内吊重二十公斤,否则为兄要打屁股。”

他大笑称是,又问了许多问题,才穿上衣服告辞。

走前,特别去量体重,果然轻了五公斤。

兹后朱伦果然准备了道具,勤练不辍,也常来请教,我们变成好朋友。

二月二十日全球同步售出“小型记帐系统”及“双向监控通话系统”。所以每个分公司都忙得分不开身,我则在这天搬入新居。

岛上的工程还在继续,但主建筑内部已全部完成。

电脑也已送了来。我和美智子开始忙碌,把无双寄来的硬碟换装过,接通。

十条卫星线路立刻与全球七大股市、伦敦的家及所有的分公司串连起来。

忆云带了老周夫妻,于二十一日到达。一干男女佣人与大厨,在保罗选拔下,又加了二十人。主建筑一楼有佣人房,而保罗带着太太暂住二楼。

芬妮与克丽丝第一次看到这么神奇的设计,敬佩之余也见猎心喜,表示想照方抓药。我当然乐见其成,便拷贝两张法文版送给两人,教她们使用方法。

她两人学会立即走了,克丽丝回了巴黎,芬妮则在皇家大旅馆套房里,买了部大电脑自己操作。

芬妮常来岛上帮着布置整理和指挥,实在劳苦功高。为了感谢,我把她的新电脑也串在一起,可以在岛上直接指挥。

她则将我的推算也输入自己电脑,与巴黎的经纪人重签约,一下子投入一亿美金,不到半年赚回五千万,乐得跟什么似的。

忆云很喜欢岛上一切,近一个月不见,她的肚子又大了许多。她负起安排饮食起居工作,指挥佣人打扫,做这做那,是标准的内务总管,而保罗的太太是副总管兼采购,百分之八十的用品,都由她带佣人去采买。

这中间当然有好处,我以念力考察她和保罗,为人都很正直、忠心,我叫美智子教她以小型电脑列帐,弄得一点不含糊,尤其后来和几家大公司成了长期客户,买东西根本不用钱,一月结一次,开一张支票就打发了。

金字塔建好,游泳池启用,我们又恢复晨泳练功习惯。忆云也参加,每天游完五百公尺,便去池上的平台练坐功。

芬妮第一次参加,跟着学热身操,但却搞不清呆坐着为了什么。海蒂解释给她听,也似懂非懂,后来海蒂提议:“叫爷教你吧!由他带着做,一、两次就会了,效果也很快,我这么讲,一辈子练不成。”

芬妮问清楚大家都是我教的,便找来算帐,她在池子里抱住我撒娇:“大少爷太偏心了,您一点都不爱我,对不对?”

“怎么会?”

“你不肯教我打坐,也从不教我中文,您们背着我常常说一些我不懂的话,人家听了难不难过?您自己说。”

“好,好,今晚教你,保你一学就会,总行了吧!”

她惊惊喜喜:“真的很快,一学就会?何必等到晚上呢!你现在就教不可以吗?”

“好,现在就教。先教潜水吧!你一口气可以在水底几分钟?”

芬妮竖起一根指头。我笑起来摇头,说了潜水要领,她还在思索犹豫,我抱起吻住她,一手握住鼻孔,双双沉入水底。

引导她呼我吸,我呼她吸,鼓气过去,渐渐的为她打开全身毛孔,直待她平顺的领会才放松,叫她自己体会。

我则继续潜泳,她学得很快,一会浮上去换口气,又继续练,先静后动,等我游完五千,她已可以在水下待十分钟了。

我问她如何?她直说:“太神奇,太棒了!”还说:“哪天我们去海里玩好不好?把哥哥姊姊都约来,我要表演给他们看。”

“还表演呢,万一他们也要学怎办?你姊姊还好,难道你哥哥也要我嘴对嘴教哇!”

她“咯咯”笑着,逗我:“那也没什么呀!很多同性恋,不一样天天接吻吗?”

“好吧!若是爱上你哥,就把你们统统甩掉……”

“别这样嘛!大少爷。走,咱们回去,再教我别的吧!”

回到房间,她为我抹干水渍,赤裸着坐在床边。我指指面前:“来,跪在这儿,发誓不对外泄露半个字。”

她当真跪下,举起右手,正容说:“我发誓,无论大少爷用什么方法,对外绝不泄露。”

然后抬起眼问:“可以了嘛!”

点点头让她转过去坐好,闭目把心思都放开,才一手按住她的头,以念力为她“拷贝”中文、练功方法、中药知识及应用、防身术等等。

一小时后,我收工放开说华语,“再坐十分钟,好好想一想,学到了什么?”

我躺在床上假寐,以念力上去巡查工地、警卫系统,一会功夫,她爬起来跪在床边,流着泪说华语:“爷,爷!我学到好多,好多,太可爱,太可怕了!您简直是神仙嘛!”

拉她上床,吻去她的泪:“这也值得哭?那么可怕?”

“不,能得到你的爱,太高兴了。”

“那么,也叫我高兴一下吧!”

她会意,柔顺的吸吮小兄弟,直到他胀大如旗柱,才跨上去骑。

我抱住她翻正,与她唇相合、舌相叠,有一点辛苦,因为她太矮,我必须拱起腰才能做到上下相合。

我吐气如缕,下注膻中九转,诱集她内息,导之通关过穴,不多时已为她灌通全身。

放开她扶之盘坐,自行搬运九转,自己以天眼监督。她一者聪明,二者已得我传输诀窍法门,很快的进入情况,九转之后,渐渐入定。

入定与搬运又不同,前者是以意导气,气随意转,待门径熟悉后,才能进步到入定阶段。

入定是意守一穴,女人多在膻中,男子则在丹田。或完全出空,进入无意识状态,内息随需要自行运转。这情况最怕惊扰,若陡然有巨声或其他打扰,往往气息随之乱窜,轻则某一部位感觉不适,重则神经受损,精神错乱。

芬妮坐了一个钟头方始回醒,我特别提醒她注意事项:“想不到进步这么快,平常都要一个月,才能达到这一步。”

芬妮微笑着,周身充满了光采,用纯正的国语:“我已经比各位姊姊晚了很多时候,当然要迎头赶上啊!对不对?”

“孺子可教!快起来做事去吧!”

第十四章 分公司

二月二十五日半夜,突然接到俄国的紧急电话,是莎娜秘书打来的,她紧张而呜咽:“莎娜总经理失踪了,公司刚刚接到一封黑函,勒索一百万美金,我们不知该怎么办……”

这倒真是个意外,但不能不处理,我用俄语安慰她:“别急,明天一早我搭第一班飞机过去,先不要报警,对方如果有电话或任何联络,请告诉他,董事长已答应付钱,并且马上过去付,请千万不要伤害莎娜。我订好机票,立即告诉你,你会在公司吗?”

“对,我们都住公司,听您这么说,安心多了。董事长,真谢谢您,到时候我们会去机场迎接的。”

当时正好芬妮公主陪我,她立即拨电话去旅馆订早班机票,我则通知无双。

无双惊怔了一会:“俄国的治安怎么这么坏?我同您一起去好吗?”

“救人如救火,等不及你了。”

“叫美智子一同去吧!她高大强壮,要嘛海蒂,不过……”

“太太,这不是去玩,她们去了,更增加负担。这边一大堆工程也需要人,如果你那边事情可以摆得平,好计画搬过来了。”

“现在新产品顺利上市,反应销路都不错,我们正在准备搬家啊!您以为我不想吗?”

“好,那就按计画进行,我把莎娜救出来,立刻带她回来,我们要先把这儿安顿好才行。”

芬妮已订好机位,上午十点,直飞莫斯科,四个多小时可以到达。她说:“我陪您去好不好?莫斯科去过几次,比您熟悉。”

“我不是去逛风景区,再说那边有人带路,若有危险,你这金枝玉叶更叫人担心,还是乖乖在家,替我办事吧!”

“好嘛!有什么特别的事,您吩咐吧!”

先接通莫斯科,把班机号码、到达时间告诉她,问她姓名,如何见面?她说:“我们都认得您,下班没事,莎娜就放录影带给我们看,还有好多照片。您只要出关别走,我们会找到您。我叫凯莎琳,和莎娜有点像,不过没她漂亮,我会穿一件大红毛衣。”

挂了电话,才对芬妮说:“第一,找一位队长来统带警卫,这些人虽受过军事训练,只怕已忘光了。第二,能不能借到靶场,要他们练习射击,我们的目标不是要害,瞄得准手、腿,主要是叫对方失去攻击能力,就可以了。第三,等工人撤走,这儿也清静了,那时要排定班次,负起巡逻和监守两项任务。我不担心别的,只怕撤走的一批希腊人,他们对岛上情况熟,说不定会来绑架抢劫。”

芬妮吓一跳:“真的吗?我看还是调一连卫队来好了。”

我抱住她躺下:“现在不可能!工人还有五百多,他们不敢。我不在,晚上你们回旅馆住。你只要安排这几件事就好,其他等我回来后,再商量吧!”

她一直睡不着,我只好为她催眠。

次日照常游泳运动打坐,到六点才告诉美智子,替我收拾个小箱子,拿出冬季大衣,说要去莫斯科。忆云、克丽丝、美智子、海蒂都吓一跳,追问为何这么急,芬妮才说了原因。

海蒂马上哭起来,坚持要跟去。她说:“莫斯科您唯一认识的人不见了,分公司职员一个不熟,谁伺候照顾您啊?我可以待在旅馆等,万一有需要,也可以和大姊这边联络嘛!”

我开玩笑:“莎娜本来说替我准备了节目,你跟去碍手碍脚,岂不扫兴!”

海蒂认真力争:“怎么会?真有人陪,我躲到一边休息好了。只是担心没人陪,四姊,你帮我求求少爷嘛!”

忆云打圆场:“爷,小丫头好可怜,眼泪流了一大盆,就带着她去吧!真要怕有危险,放在旅馆不准出来,不就成了。”

“好吧,好吧!真会缠人!还不去收拾行李,那边冷得很,多带些冬衣。”

海蒂破涕为笑,一溜烟跑了。芬妮又替她要了机位,一会功夫,她和美智子出来,各提一个小皮箱,拿了两件大衣。

我看看表,才六点四十。

“咱们七点半吃早饭,八点出发,应该赶得及,你现在先跟我进来。”

海蒂莫名其妙跟进房。我叫她把小皮靴长裤都脱了,盘坐前面,一手按住她头顶:“现在教你俄语、防身术,在飞机上好好想想,俄语一定用得着,防身术嘛!有备无患,懂吗?”她庄严的点点头,闭起双眼。

半个钟头之后,我放开手出去,叫她独自多想想,等吃饭再叫她。又去一楼客厅,交代美智子等人注意哪些事情。

忆云倒是不慌不急,她只叮咛:“爷,破财消灾吧!当年为我不也是如此?

千万别动气,早点回来。”

美智子对我很放心,只是觉得太突然。再说这边的工程都靠她指挥检查,实在走不开,所以只要求我早去早回,别的话也说不出来。

克丽丝一者不懂中文,二者也觉得可以交警方或用钱解决,不大赞成我去,但别人都不阻止,就不多言了。

八点钟我只叫芬妮公主送我们去,顺便办事,克丽丝也要跟着,她说要回街上分公司。

法航协和号是世界上最快民航机,头等舱的空姐,美而娇,招呼、餐点都极好,酒类更不断供应,可惜我不喜饮,也不善饮,只叫了几杯鲜果汁。

海蒂第一次单独和我出远门,可乐坏了!她一直用俄语和我说话,还开玩笑:“爷,空中小姐全看您呢!喜欢哪一个?我替您约,好不好?”

白眼瞪她:“她们是看你这小三八婆。你瞧瞧,别人都盖着毡子睡,只你呱啦呱啦,羞不羞?”

海蒂顽皮吐舌,嫣然送笑,歪头枕在我肩上,不言语了。

一连放了两部电影,一部法语,一部俄语。海蒂戴上耳机,看得津津有味,我则闭上眼,云游在飞机内外,发现飞机上有七成客人,一半是欧洲商人,大约都是去俄国觅商机吧!

到莫斯科已然天黑,海关人员对外客很客气,护照上盖个章印放行,行李大多不检查。

出了关,远远便瞧见五个女孩,个个高佻美貌,金发碧眸,曲线玲珑,全穿着大红毛衣,望见我一齐挥手,走了上来。

挽了海蒂迎上前,当先一位笑容可掬可人儿伸出纤纤玉手,一口俄腔英语:“欢迎董事长大驾光临,我叫凯莎琳,是分公司总经理秘书,这位是夫人吧?”

海蒂甜笑着,展示脸上三个小酒涡,说纯正俄语:“对,我是最小的一个,叫海蒂。”

凯莎琳微微吃惊,与海蒂拥抱吻颊,也改说俄语:“欢迎夫人光临,您的俄语好标准,在鄙国住过吧?”

海蒂摇摇头,长耳珠上一对小翠玉坠,跟着摆荡:“不,今天第一次来,俄语是少爷教的。”

几个人都凝望我,凯莎琳退后一步,介绍另四个:伊贝、珍妮、咪咪、丹妮,都是分公司经理。

和她们握手,用流利俄语问:“有莎娜的消息吗?”

“有电话打来,已经把他们稳住了。我说董事长会带钱过来,请她们好好对待莎娜。绑架者很客气,还说一定会尊重莎娜,不会伤害她。”

我放心不少。凯莎琳又说:“上次长夫人来,买了一层新楼,莎娜用它一半办公,一半做宿舍,还特别布置了一间大套房,说是董事长来时可以住,您和海蒂夫人是不是住过去?”

她见我们说会俄语,便也改用俄语如此说。我想芬妮公主虽订了旅馆,但公司既然有地方,等消息方便,便答应了,只叫她替我退房。

五个妞都很高兴,咪咪和丹妮去开车,另两位替我们提行李,凯莎琳陪着在大厅等,一会两车停在大厅外,一部宾士四八○,一部美制林肯,都很新。

凯莎琳陪着坐宾士,另三人带了行李坐另一部,先后开出机场,只见外边一片黑,道旁似有积雪,到了闹区,才出现街灯与摩天大楼,不过数量较少,矮房子较多。

两车一直驶入一栋大楼地下停车场,等七人会合,乘电梯直上三十三楼。因整栋都有空调暖气,电梯内亦甚暖和。

凯莎琳沿途介绍了一些街景,这时又说:“分公司在最顶层,有一万五千平方尺,七千尺办公,八千尺是宿舍,除了一间大套房,宿舍隔成两大间,全体职员都住在这里……”

电梯停住,一开门吓一跳,二十几位小姐列成两行,年轻又美丽,一齐鞠躬说英语:“欢迎董事长光临!”接着是一阵热烈掌声。

我只得挥挥手,含笑说俄语:“谢谢各位!今天不是业务视察,也非观光游历,各位请休息,等救出莎娜再谈吧!”

大家都用惊奇、欣赏的眼光与笑脸望向我们,凯莎琳挥挥手要她们解散,领头走向通道尽头。

推开一扇厚实的门,里面仍是通道,直达尽头一列窗,窗外有万家灯火。通道中又有门,门里是间大客厅,枣红地毡,家具厚重名贵,右边是一列长窗,有三层窗帘,此时未拉起,视野极广,除万家灯火外,亦可见许多古老建筑。

左边墙上除一幅大油画,最显眼是一张我的放大照片,与真人无异,怪不得她们全认得。

另外四人也进来,两人将行李箱送进里间,凯莎琳为我宽去大衣,挂在一旁衣架上:“饭马上就好了,董事长和夫人要不要洗洗手,先休息一下?”

海蒂奇怪的眨眨眼:“大家都不回家吗?饭由谁做?”

凯莎琳笑容中有苦涩:“此地居民家庭居室大多都很小,公司能有这么大空间供大家住,比家里舒服多了,我们自己轮流做饭,公司供应伙食费,大家都很感激。”

各国经济情况环境不同,没深入了解,不便表示意见。但海蒂兴致却很高:“每家公司都这样吗?”

“怎么可能?全莫斯科找不到第二家了!一般公司待遇低,更没有福利,只有我们像个大家庭,做起事来不分昼夜,都特别卖力。”

另四人站在一边,都凝神望着。我说:“没事了吧!大家先休息吧……”

四个人鞠个躬,这才出去。凯莎琳则陪我们去里间,也退了出去。

里间是卧房,也很宽大,各色家具古色古香,尤其一张紫檀木高床,居然还有床柱和顶盖,四面垂着粉红纱,十分神秘。

右手仍是一列窗,三层窗帘,另三面墙上也全是在伦敦拍的照片,全家人都在其中,当然我的最大也最多。

海蒂走近去瞧,看到一张是她刚出来时照的,头发还只五公分,像个小男生,大叫一声:“哎唷!这么丑也敢放大挂起来,十二姊故意出我洋相嘛!”

房里也有成套皮沙发,在窗下摆着,另外还有电视、音响、录放音机、摄影机、录音机等等,一旁架子上有几卷录影带,上面用中文写着“全家福之一”等字样,还有编号呢!

心中不禁叹口气,想:“莎娜真的把感情都放在丁家了,不仅爱我,心心念念有全家人,实在难得……”

海蒂在浴室绞来热毛巾,为我抹脸擦手,又替我换便鞋,然后才整理自己,还得意的说:“看吧!我要是不来,谁伺候您啊……”

我拍拍她,坐向沙发:“说的也是,现在去打个电话,先报平安,会吗?”

她瞪我一眼,去外间打。我闭上眼以念力巡视整个公司。

依我想,这大楼有全天候警卫,莎娜也明知此地治安不好,不可能单独出去。

在外边逛很久哇!怎会这么巧,一出去就遇上绑匪?说不定公司有内奸,知道底细,能掌握她的行动,若里应外合,自然容易多了。

这一排套房,在长方形楼层东南角,西北角隔条通道是餐厅、厨房、下房和一间大浴室。通道边有扇门可达餐厅,而外边由电梯出来的长通道,右手是宿舍,左手乃办公室。

此刻已七点多,宿舍区灯光通明,分大小两间,排列近三十九张单人床,几大排柜子。办公室应该无人,但为何有一处亮着台灯,有人在打电话?

悄然过去,瞧见是个丑胖老女人,一身鄙衣,正在悄语:“对!他来了,好英俊,好潇洒噢!爱死人了,你们九点打电话来……约他去看莎娜啊!……明天交钱……对,现钞,美金,不过……等等,我想用他交换莎娜好不好?可以先和他乐一乐……不止这啊!叫莎娜通知他另外的老婆,一千万美金也肯付……好,你们商量一下。”

哇!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一个丑妇人竟想动我脑筋,真是自找霉气!

看她收了线,熄了台灯,蹑手蹑脚的摸去厨房,厨下有几名美貌女职员都在忙,没人理她,她拿个盘子,自顾自弄些饭菜,端去下房。

心下大定,收回念力,睁开眼接过海蒂送上的茶,用国语说:“哈!料得不错,果然有内奸,是个又丑又胖的中年妇人,大约是清洁妇。”

海蒂大乐跳起来:“走,现在去把她捉住,依您手段,还怕她不说实话吗?”

我打她屁股,拉她坐下:“稍安勿躁,知道莎娜安全,吃完饭再说吧!那边的情况不明,贸然赶去,万一逼他们铤而走险,岂不糟糕!”

她嘟起嘴不响了,白我一眼,模样儿好娇好可爱,忍不住抱她入怀吻。

她轻咬一口报仇,接着吐过小香舌借我品尝,直到门外有声音,方始分开。

凯莎琳换一身软质家常服,满面含笑请我们去吃饭。

饭厅有两套长型桌椅,与柜橱都是旧品,质地却很好,想来皆是由旧货店买的。

分公司全员到齐,共三十人,我们被让在主位顶端坐,其他人打横,等我们坐下,方始落坐。

凯莎琳、丹妮、伊贝陪我,珍妮、咪咪陪海蒂,有四个轮值的负责上菜,还开了香槟酒呢!

凯莎琳很会应酬,带头向我和海蒂敬酒,并开始介绍同桌人名字,被点到的站起来对我鞠躬。我说:“别站起来,看得见就行啦!”

我瞧这群人都经过精挑细选,年龄二十到二十六、七之间,高而美丽,都有资格当模特儿。令人欣慰的是,全不是绣花枕头,似乎各有专长,真不容易。

菜是火腿奶油浓汤、烧鹅、烤羊肉、生菜沙拉及黑黑的硬面包,味道并不好。

凯莎琳怕我吃不惯,一再道歉,还说:“这是我们最好的伙食,每周享用一次,若董事长吃不惯,等莎娜回来,再想法子吧!”

我微笑摇摇头。海蒂知道我不喜欢说无谓的废话,便接口:“我们吃得很随便,董事长更不注意吃食,有时一片面包就是一餐,若不是有人监督,他一天只吃一顿就算了。”

咪咪在海蒂左手,大约见她年轻、美丽又和善可亲,忍不住询问搬家情形,海蒂坦白:“还没弄好呢!十二姊同你们讲过吧?我们买了小岛,有五公里方圆,正在装修,等弄好住定了,遇到休假,欢迎大家去那儿玩,风景好美,气候也好,四季如春。”

“离摩纳哥很近吧?”

“十多海哩,少爷还买了一艘大游艇,一千吨,上面三十几间客房,若是想游地中海,方便得很。”

诸人竖着耳朵听,都有羡羡向往表情,忘了吃食,咪咪说:“哇!那么大,很贵吧?”

“船是摩纳哥国王的旧舰,看公主面子,只算一千五百万美金,不过少爷又去换装,修理费比船还贵,一共三千五百万。”

本不想让海蒂讲这些,但听见胖女人在厨房偷听,心中一动,便任她畅所欲言。

满屋女生齐声叫:“哇!”凯莎琳忍不住说:“那不要五千万了?”

海蒂点点头,叹口气,煞有介事:“是呀!我也觉得太贵了,一般快艇不过五万,这游艇贵还不讲,还要养三十个工作人员,每个月开销多大啊?可是没人听我的,有什么办法?”

我不由好笑,不由问:“你何时反对过?要买的时候,我记得你好像比谁都跳得高!”

海蒂白眼瞟我:“我知道说了也没人听,就省下啦!我高兴可不是为船,是为了上面有直升机。”

诸人都大笑,不是笑她前后矛盾,而是和我一样,喜爱她的纯真与坦白,那模样表情,实在太可爱了。

凯莎琳羡慕之情溢于言表,她说:“董事长,真羡慕您们的生活,希望有机会过去,看看也好……”

我忙答:“有机会的。你们这支娘子军,工作成绩确实好,等莎娜回来,大家研究个休假办法,以后轮流去地中海度假,享受一下当地的风光,总公司当然欢迎。”

名叫丹妮的说:“听说伦敦总公司只有董事长和几位夫人,搬到岛上,应该扩大编组吧?我建议若是添人,应该从各分公司调用,甚至建立轮调制度,这样同仁可以彼此熟悉,甚至交换公司服务,久后合作无间,对整体个体都有建设性,对不对?”

见解不错,我点点头:“这意见很好,我也想把大家团结起来,变成一个坚实的国际性组织。只是先决条件是必须能沟通,我知道西欧方面会俄语的不多,你们若想到别处工作,必须先学会各国语文才成。”

丹妮等有点泄气,凯莎琳诚实的说:“这确实是个大问题,我们都会英文和法文,其他就不懂了。”

我安慰鼓励她们:“趁年轻好好学习,应该不太难。不过丹妮说得不错,总公司安定下来,若是扩充,一定先从分公司调人去帮忙,我家人都通俄语,沟通无任何问题,去的人只负责与本国联系,也可以胜任,对吧?”

这话又给了她们很大希望,我执起酒杯邀饮:“近半年大家打下基础,我相信生意做不完,我代表总公司先谢谢大家的合作,等莎娜回来,相信一定有更大进展,干杯!”

诸女这才想到吃食,干杯之后,开始用餐。

我吃好先回房,转眼凯莎琳单独进来,满面含笑:“夫人去参观宿舍了,派我伺候董事长,为您泡茶好吗?”

说着打开柜子,搬出一套中国小陶壶,还拿了一罐台湾的高山乌龙,用一旁的热水瓶,煞有介事洗杯子烫壶,同时解释:“莎娜和大家情同姊妹,下班之后,常和大家一同观赏您的家居录影带,对您的才能嗜好,都告诉我们了。有任何需要,尽管吩咐,我们都高兴为您服务。”

这话有点暧昧,美丽的娇颜上更有春情,一双碧眸闪闪生辉,时时在我身上打转,强烈的爱慕之波,不时袭向我。

心中当然有得意与陶醉感觉,谁不希望被人欣赏爱慕呢?但目前可不是时候,对整个情况也不了解,只好装做不知,以念力招唤海蒂,口中当然也得应付:“那可不敢当!你忙了一天,下班时间应该多休息……”

她有模有样泡老人茶,双手捧上一小杯,坐在一边看着我品尝。只好喝一口,细细品味。

果然是阿里山乌龙,水温火候都刚好,我不由称好。凯莎琳甜美挑眉笑,我问她从何处学来。

“当然是莎娜教的啊!过去大家都习惯喝咖啡,自从她从上海买回茶具,由台湾寄来茶叶,没事大家就练习,也统统爱上品茶了……”

海蒂这时带了另四人回来,凯莎琳这才收住话,又去捧两杯敬奉。海蒂品着也赞好,坐在身边说:“大家别拘束,坐下来聊聊,等消息吧!”

几个人显然很乐意,都围着坐下,海蒂悄声说华语:“爷,报告您个好消息,她们都乐意和您做爱……”

我捂她的嘴,瞪她一眼,海蒂嗤嗤笑,咬我的手指头,我赶快收回,伸个懒腰起身:“好累,你们聊聊,我先去躺一会,有了电话再叫我吧!”

海蒂打手势叫她们坐着,单独送我进卧房上床:“看见那丑妇人了,她负责清洁,却好吃懒做,要不是十二姊,早被开除了。十二姊看她可怜,她却恩将仇报,实在坏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