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天性海(全)-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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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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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晚安,王总

话说王总戎马半生、驰骋商海,又生得英雄伟岸、为人正直豪爽,长着跟成龙有得一比的挺拔美鼻,还能用冰山一样浑厚的男中音把本来是男高音的歌唱得比男高音还要荡气回肠,比如《怀念战友》还艺术细胞得能把舞蹈的起源的说得头头是道,我不曾记得这世界上有多少拿枪的干活同时拥有如此的文艺禀赋,海明威也拿过枪的,但他老人家拿的是猎枪,为了把最后一颗子弹射进自己的头颅。

王总的子弹都是射向敌人的,具体来说射向越南鬼子的,但他究竟在战场上杀死过多少敌人和情场上征服过多少女人确实都是个谜,如果猜一猜两者哪个更多,我会酸溜溜的倾向于选择后者。

对于女人,这个男人的确有着特种兵一般强大的老少通杀的能量,如果非得要挑人家年龄有些偏大的刺儿,对于这种百炼成精的人来说年龄就如同人家手里的魔杖,玩似的就变出些魔法来让你觉得人家怎么着都是处在人生中最好的阶段来气死你。不服气是没有用的,人家纵使五十岁了是吧,参见一下007里头的布鲁斯南吧,那点鱼尾纹长在你脸上叫折皱,长在人家眼角就是摄夺妇人心的必杀器,再老点?那《勇闯夺命岛》里的肖恩。康纳利还等在那里让你高山仰止,这位有着贵族爵位的英国绅士会告诉你什么叫做黯然销魂老来俏,在《偷天陷阱》里我怎么看他跟性感迷人的泽塔。琼斯玩儿点暧昧都比泽塔妹妹的正牌老公迈克。

道格拉斯相配,来得更加黯然销魂,尽管迈克兄其实要年轻滴多。

我记得早年我家隔壁有个包子铺叫早来俏来着,里面的锅贴很好吃,每天我都习惯去来个二两,后来大一点我才明白我原来是迷上了「来俏」这个词儿。再后来一经老来俏的康纳利先生问世,才知道原来「来俏」并不是形容包子而是用来形容老男人的。

可惜我不是女人。

但我的老婆是呵,这个具备成为魅力无解的老来俏男人一切特质的王总千真万确在这一刻成为了我老婆的第二个男人——我是说拥吻的第二个男人。其实一个女人真的脱了裤子让你日,并不见得女人心里面多么鸟你,但如若一个女人主动跟你吻儿了,那一定是动情在先,心曲款款——我老婆的嘴唇一艾碰上王总的,那一声酥酥的叹息说明了一切。

我不知道我老婆甜甜的香唇是不是让王总回到了十七岁、或者十八岁那年的雨季,记忆起多少雨打风吹去的青春年华,反正这个吻看上去真的像发生在两个青涩的少男少女之间:只是四唇互相紧紧相贴,没有口腔的咬合、没有舌尖的碰触、没有谁主动地张开嘴做更近一步的探索,似乎连心跳的声音都互相听得见,其实我知道,听闻楼梯声不见人下来,只溪流不见浪花有时也很美。

王总不可能是装稳重,应该是真的在那一刻不知道是该前进还是后退,向左还是向右,我相信他在越南的热带丛林里做过无数次这样的选择题,次次都是关于生和死的考验。这回,我猜王英雄心中的确是有些六神无主了,是不是我老婆身子和香唇的气息把我们的王英雄坚强的神经一时熏短了路也未为可知。这也难为了人家,因为他哪里会知道我老婆近些时日跟宁煮夫同志做爱的时候都是叫喊着他的名字达到高潮的,他同样不知道我老婆的这一吻包含了宁煮夫多少谆谆教诲、呕心沥血的的鼓励和期待呵!

你以为个个男人都像宁煮夫这么舍得与环保呐?

而此时我老婆只是闭着眼睛,仿佛周遭的时间与世界已经停止,所有的感觉都如汇集在一块强力贴般的贴在王总厚实的嘴唇上,激动、羞涩、惶然无措、征服或者被征服、电击般的若动心扉、不知是在现实还是梦境——这其实更像一个豆蔻少女对英雄的情怀。

此时——请原谅真的不是我要故意安排这么俗气狗血的情节——王总的电话偏偏响起!

宛如梦中人被惊醒,我老婆的嘴唇悠地从王总的嘴上弹开,那一刻弹开的力量很大,恰恰说明刚才贴上去的力量有多大。宁卉拂了拂自己的嘴唇,身子下意识地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王总拿出手机,面对我老婆离开自己怀里并未来得及阻拦,看着我老婆的指尖从自己的手掌滑落,王总的目光有些犹豫,最终没有将我老婆的手攥在手里……可能是那个电话很重要,可能为了逃避一时的慌乱,王总很快恢复了常态,专心开始应答电话。

这果真是一个很重要的电话。

「我要马上赶到集团总部去,黑蛋,你先送我,然后把宁部长送回公司再过来接我。」

王总挂完电话对黑蛋说到。王总说话的时候,语气很坚定,似乎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宁卉这时候目光正看着车窗外,车子正经过一个城市公园,虽然是冬天,望出去却是一片葱葱郁郁的绿色。

我今天一整天都处在一种莫名的极度亢奋之中,我在家里屁股上像长了根刺一样的坐不住,总觉得需要做点什么,总想夜晚很快再到来——我觉得昨晚宁卉在我身下奔向高潮以及高潮中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那种迷醉的表情给我的是亦梦亦幻的感觉,我需要再来一遍来确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这的确是真的,王总确有其人,如假包换的战斗英雄加伟岸雄男——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令我窒息的画面:在一辆行驶的小车的后座,那辆车像是一张黑色的奔驰,这张奔驰在路上姿态优美,一个男人朝我老婆俯身过来,我爱彻心骨的老婆,我的卉儿竟然欲拒还迎,不知怎地他们的嘴唇就贴到了一块,开始很缠绵地亲吻着,我老婆表情是那么自然,那么享受,画面很清晰,他们的嘴唇贴得很紧,连嘴唇互相绞和的曲线都看得清清楚楚,我不相信那不着缝隙的绞合里面没有舌头的交缠,没有唾液的相送……他们吻得就像情意绵绵的多年的恋人……想象中这幅我老婆跟别的男人如此亲昵的画面固然不是第一次在我脑海里出现,但当我感受画面中我老婆跟别的男人接吻尽然有如此享受的表情或者单单是我老婆如此享受这个意念就足以让我热血沸腾,我感到一股酥酥的电流从胯下传来,漫过整个身体,直冲头皮——头皮发麻这个词儿发明得真他妈的好——我一会儿便感到自己身上除了鸡巴是硬的,什么都是软的,连头皮都是软的。

那个男人正好是王总,一定是王总……因为我老婆在我身下高潮的时候是喊的他,她一定因为很快乐才喊的他或者这样喊他会很乐。

亲爱的老婆,是不是你已经把在老公身下的高潮当成是王总给你的了?我见过王总呵,鼻子很大像成龙的鼻子,据说鼻子大的男人性器官也大,客观地说我知道我的物件其实真的不算大——我不敢将那副画面继续演绎下去……我身上唯一硬的地方已经处于喷射状态,里面全是滚烫的液体燃料。

我猛然将脑海里的画面掐断,我不能这整天的在家里就这么让这欲射不射,像吸食鸦片一样的感觉折磨自己,尽管那种荼毒般的快感已经逐渐在我身上清晰起来,在我身上的状态就像是以前是一个非法的地下组织现在获得了合法政党的身份,我已经允许这种快感在自己的身体上流淌,我已经认可,或者喜欢,或者迷上了这种快感。

不急嘛,我有大把的时间,我对自己说,还是该干嘛干嘛吧,该干正事还是要干正事,宁卉不是我老婆嘛,急什么急——宁卉是我老婆,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快,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儿,神情幸福得跟花儿一样,坦然与得意得很,像是在跟全世界的男人炫耀。

我收拾了下心情,努力让头皮硬起来,让鸡巴软下来,让里面的液体燃料冷却下来,然后拿出手机跟洛小燕发了个短信,比赛完了,我答应要约她吃饭来着。

奶奶的,这就是他妈的自己说的正事?

一会儿洛小燕的短信回过来:「我太受宠若惊了,南老师竟然会请我啊?我现在正在外地演出,回来跟您联系,谢谢:」

我还是出了门,带着我那重起来有竖起的中指那么高的稿子朝报社而去。

来到乔总办公室,我把稿子朝乔老大的桌子上一摊,乔老大差点眼镜后面的眼珠子没滚出来,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心疼那一叠A4纸。

「你小子在家一天不务正业就干这个?」

乔总拿起稿子翻了翻,眼珠子朝我一瞪说到,不务正业几个字说的口气有点重。

「这不向您老人家汇报来了嘛。」

我主动从桌子上一包打开的中华中抽出一根来点上,美美地吸了一口,看着乔总就嬉皮笑脸地笑了?」

俺生是报社人,死是报社鬼呵。」

我明白乔老板的心思,这个私下跟我经常老不正经的男人其实非常器重我,人家曾经官至市委宣传部副部长,因为受不了官场那一摊子摆不上桌面的事儿主动要求到报社来求个清闲。此人其实肚子里有硬货,新闻时评写得极好,有鲁迅投枪与匕首的风骨,只是现在年龄见长了有些难得糊涂起来,常常一副老顽童的心态——其实乔总也不算老,应该在这两年办满五十的酒,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乔总吟诗弄词书法画艺样样精到,也是个风流才子的主,平时还喜好围棋斗个地主什么的,这太合我意了——本人自诩为下围棋中斗地主是斗得最好的,斗地主中围棋是下得最好的,这点禀赋还得益于我老爹的遗传,他老人家十来岁就是县城的少年象棋冠军。不提我的专栏现在已经成为报社的一个金字招牌,单是棋牌这点架子就在报社镇住了场子,让报社一大帮子对乔总如此器重我而对我心怀不满的人没得撒子脾气,大家都知道乔老板也好这两口,报社有几个会下围棋的,最好的我都要通让两子,斗地主更不用提了,赢他们的钱跟玩似的。当然乔总这两样也都差我一大截,只是在经常跟我的切磋指点下,乔总最近围棋及地主技艺大进。

乔总跟我都不情投意合,还能跟谁情投意合?我明白乔老板的意思是一直想我在报社呆下去,有着力栽培我的意思。

「你美个啥呢,媳妇怀上了?」

「哈哈哈,这个还没呢,我们不是年轻着嘛,事业为重,现在还不考虑那事,不过我老婆生了一定会拜您干爷爷的哈。」

我这嘴甜的,当然我对乔总是打心眼的感激与佩服,这嘴甜得真滴没有一点做着。

「我没这么老吧。」

乔总白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心里面应该是乐滋滋的。继续翻看着我的稿子。

「说真的老大,我知道您在这个圈子也是泰山压顶的人物,就给老弟推荐个出版社吧,当然货您先看着,欢迎给我提提宝贵意见,您要是觉着货不好您也给我直说,我不为难您。」

我从那包中华里再抽出了一根,递给乔总然后十分殷勤地给他点上,尽管这包烟本来就是人家乔总的。

「这样吧,稿子先放我这儿我慢慢看着,」

乔总沉吟片刻,不知道在办公桌的那间抽屉里摸索一阵,然后摸出一张名片:「你可以先去找找这个人。」

我接过名片,上面写着:「江山出版社:慕容芳菲社长」我心里立刻觉得一股春风拂面的感觉:故意惊叹到:「哇!好琼瑶的名字哦。」

「她手里有个出版项目,市委宣传部放在他们出版社的,正准备要出一套主旋律的丛书,其中包括小说类的,如果进了这个出版计划,政府有一笔补贴资金,据说补贴得不少。」

乔老板继续看着我的稿子,头也不抬,那话说得些轻描淡写,经意不经意的。

我心里不知道是感激还是什么,一时没搭上话。

见我不搭话,乔总喷了口烟,看着我那表情又有些神秘莫测起来:「你自己先去试试吧,慕容社长是北大中文系的高才生,当年北大著名的才女。」

「北大?」

我想起了什么,「那不跟您老是同学了?」

「比我小几级,她进来的时候我已经读研了。」

乔总说这话的时候,尽管有烟雾和眼镜阻挡着我看清他的表情,但我仍然体会出来话里的意味深长。

宁卉临到下班时给我打了个电话说晚上要跟曾眉媚逛下街,并准备跟曾在外面随便吃点什么,晚上就不回来吃饭了,我当即表示很高兴,说老婆你好长时间都没逛街了啊,我的卡反正在你身上你随便刷,想买啥就买啥——因为是跟曾眉媚嘛,我心里很激动,我没想到曾眉媚居然也有个好这口的男朋友,这女人不仅没给宁煮夫的大计添乱,没想到关键时刻添的是一把火,就不知道两个年轻貌美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在讨论各自男人有这么个嗜好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这天下已经大乱,在说这景象是不是比哪天天下真的无贼了还不可思议。

夜晚的等待总是那么漫长。当宁卉回晚上十点多钟显得很疲惫地回家的时候,我急不可耐鞍前马后地伺候着老婆沐浴更衣,洗漱停当。

然后冲了一杯热腾腾的睡前牛奶端给老婆,发现宁卉的疲惫有些复杂,不像是单单的睡眠不足或者辛劳过度。我发现宁卉总是欲言又止着什么。

连牛奶都没喝完,这种情况在以前很少出现。自我当上宁煮夫以来,宁卉在我面前从来都是前胸能看到后背般的透明,一次眼眨巴下来,我都知道后面是要哭还是要笑,要哭的话我都能算出要有几滴眼泪滴出来。

我在床上极尽温柔的能事,但故意不去触摸宁卉身体敏感的部位,只是吻吻她的额头,触摸下她脸蛋,给老婆搓脚也是必不可少的功课。

我不敢肯定宁卉是不是真的有话要跟我说,但当我给她搓脚的时候我发现宁卉的脚没有往常那么配合和享受,脚趾头的表情有些生涩。我的头便下意识的抬起来,发现宁卉正怔怔的看着我发呆。

「怎么了宝贝?」

我突然脑袋拐了个弯,忽生一计,「我正好有件事要给你说,我差点都忘了。」

「老公……我……也有件事正想给你说呢。」

宁卉低下头,都不敢看我,脸蛋在灯光下微微泛红,像秋天开始成熟的苹果。

我心里窃喜,这宁煮夫的小聪明还真来事:「那你说把老婆。」

我过来伏在老婆半躺床上的身子上,轻轻吻着宁卉的嘴唇,我喜欢边说话边闻着宁卉口里如兰的芳气。

「你先说。」

宁卉对我贴上来的嘴唇既不迎合也没拒绝。

其实我是真的有正事要禀报老婆的:「是这样,仇老板想聘请我去他们公司,年薪都开到四十万了,还不算年终分红哦。」

我捏了捏宁卉的鼻子,我知道宁煮夫故意把语气说得十分得意,不就是想在老婆面前显摆一下自己是多么的俏。

「老婆你是说我去还是不去呢?」

「哦,我老公原来这么俏啊,」

这么震惊的消息都没完全让宁卉的眼神完全盯着我,眼睫毛依然把上弯月大半都遮住了。「过去虽然待遇好,但工作适不适合你啊,你要想好了哦,况且人家乔总这么器重你。不过主意你自己拿老公。」

「恩,我也是这个意见,我听老婆的吩咐。」

我心开始砰砰地跳了起来,我知道该老婆了。「该你说了,老婆,什么事?」

「我……我……」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要听不见了,脸蛋明显看出来越来越红,像秋天已经熟透的苹果。「老公……我……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听到这话我身子突然像吊车的铁钩突然从后背抓了起来,我大气都不敢出:「什……么事?你不说老公才要生气。」

「老公,」

宁卉这才把头完全转过来,眼睛今晚第一次的完全跟我的正面相触,那目光让人堪堪怜落:「今天,王总……吻我了。」

「什么……」

这句话我没说出口,因为我已经听得清清楚楚,然后脑袋嗡的一下!

我刹那间感到抓起我身子的不是吊车了,是喷气的火箭!身子突然失重地飘在空中,像陀螺飞速旋转,周围世界的世界已经消失,我能看到只有我老婆翕动的嘴唇,因为那句话是从那里蹦出来的……那是一张美得令人心醉的嘴唇,如同一朵鲜艳的梅花。此时,她的娇艳已经被别的男人侵犯。

「啊——」

我的身子突然痉挛起来,双腿绷直,突然感觉鸡巴一阵上千伏的电压才能制造的那种强烈的快感直冲上来,后面跟着一股飓风卷石般的狂流。

「怎么了?老公」宁卉看出了我猪肝色的脸和僵直的身子,连忙拉着我的手臂。

「嗯嗯……啊……」

那股狂流因为我这声呻吟没有将最后一口气守住,其实那时我已经知道什么都无法阻拦了……

我赶紧攥住宁卉的手朝我的鸡巴拽去,刚刚触摸到内裤,我鸡巴在里面喷射了!

「啊……」

我紧紧将宁卉的手按着自己的下身,然她感受到爆发有多么强烈与超音速,从宁卉说出口到喷射只有短短的十秒!

「老公……你射啦」宁卉的眼睛突然亮堂起来,不敢相信发生的是真的似的看着我。

「恩,老公射了,」

我狠狠地咬了咬宁卉的嘴唇,仿佛要探索那里今天残留的不一样的滋味。「你看看,老公不生气,老公……兴奋啊!」

「咯咯咯,」

宁卉突然笑了,头直接往我怀里埋,「老公啊,你真的不生气?」

「你看到了啊,我生气会是这个样子啊,老公兴奋都来不及呢。」

「奇了怪了呵,早上我这么帮你吹都没帮你吹出来,怎么才是听听我说说你就射得一塌糊涂呵。」

宁卉在我胸前小拳头捏着捶了起来:「你坏死了,这才是说只是吻了我呵,要是……」

「要是什么……」

宁煮夫这会已经快乐得跟神仙似的。

宁卉不知道是不是发现自己说漏了嘴,伸了伸舌头赶紧把头埋进了被窝里。

「快,继续汇报,到底怎么回事?」

我也把头钻进了被窝。

宁卉这会没有了刚才的生涩,很自然地叙述了过程。边说的时候,我边吻着她的嘴唇,宁卉这会也开始很主动地回应我的吻了。

「就这么下,就完了。」

我似乎有些不甘心。

「是啊,你还想你老婆被怎么遭啊?」

这时候我老婆的脸蛋妩媚无比。

「后来呢?」

「后来……」

宁卉想了想,拿起旁边床头柜上的手机,翻开一条短信给我看:「小宁,今天我太冲动了,真对不起,如果我的鲁莽给造成了伤害,请你原谅。」

短信是王总发的。

「那你怎么回的?」

这时候,我知道,事情已经不可阻挡了,王总呵,这个长着跟成龙一样大的鼻子的男人,据说鼻子大的男人那里也大!

宁卉看着我,摇了摇头:「我什么也没回。」

「切!」

我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知道宁煮夫这时候夺过宁卉的手机,「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女人。」

我拿过宁卉的手机,在王总的短信回复栏上飞速地写下:「今天对我是很美好的一天,我这会要睡了,相信也会有个好梦!晚安,王总:」

然后按下了短信发射键。

第20章 亲爱的,你一定要快乐

你搞什么鬼啊老公? 宁卉突然明白过来我在做什么,手捏着粉拳就在我肩头上一通捶过来,那样子粉面含春,滴滴答答的拳头捶得我心里倒是一番春心荡漾,仿佛老婆这通拳头捶的是我的身子,拳头里面的娇媚给的却是已经芳心相许的王英雄。

我春心荡漾竟然是因为老婆此刻在为别的男人怀春,这听上去够拧的了?

这个念头突然让自己心里有一丝疼,那种疼就像一朵繁盛的罂粟花开放在我浑身酥快的身体上。

宁卉过来就要抢我手里的手机,我自然不给她,宁煮夫哪里肯放过这个 调戏 娘子的机会:这出奇特的春宫活剧就像经历了漫长时间的两个人之间的心智博弈,已经出场的主角看起来是我跟老婆,但实际上背后那个虚拟的男人——现在所有的现实可能性都指向了一个具有N多英雄元素的王总——才像是真正的男主角。

我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宁卉在宁煮夫眼里有多种身份:一个美到不可方物的女人,不可方物这个词省事但省略的是你能想象到的所有美好;自己的老婆,说新婚燕尔也许过了点,但结婚的时长还不能用多少年头来计算;这个世界上我最爱的女人,宁煮夫连把自己的名字都改姓宁了,旧社会可都是太太改了跟先生姓的——如果可能,我常常想,我甚至愿意为爱这个女人付出自己的生命——而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却净是自己心爱的女人怎样在别的男人身下娇吟的景象,我已经不介意,或者已经很期待,这个男人就是王总——其实那个男人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无论我老婆以怎样的方式在他身下,我老婆,一定要快乐!

我忍不住会把这种景象追问下去,如果宁卉在他身下是仰躺着,还如果是趴着呢——天!当我每次从背后插入撅起屁股趴着的宁卉时,我都有一种亵渎天灵的罪恶感,尽管宁卉是我的老婆,我行的是合法插入,但这个女人实在太美丽了——至少在我眼里。我后来明白为什么基督徒要规定个传教士的姿势,是不是因为如此高贵而美丽的女人趴着让男人从后面来的姿势本身就是对禁忌的亵渎?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禁忌本身就是美,况且当这种禁忌与性联系起来时,这美爆发力与诱惑十足,比如夏娃偷吃的那个让自己从此放逐凡间的苹果。

我现在才想起鸡巴刚刚射过,但此刻它又如同打了鸡血般的冲胀起来,因为我脑海里的画面来到了宁卉一丝不挂,跪着,美丽的屁股高高撅起,但不是为了我撅起……

我猛地拽过宁卉,不容分说要扒拉开宁卉的睡衣,那里面什么都没穿,除了一条小底裤。我把宁卉的身子反扭过来,这样她只好双手撑在床上,然后一把把她最后贴在身上的粉色的底裤扯下来,宁卉光白饱满,手摸上去温润如玉的臀部便哗啦啦呈现在我眼前,一团簇黑从前面的勾缝里延伸下来,如同蔓延的溪流到了后面只成了涓涓滴滴的黑丝。

我举着充胀的鸡巴就要朝勾缝里插入,这时候宁卉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

原来,当我专注于将宁卉的身体做成欲让男人后插式的姿势时,宁卉偷空儿从我手里拿去了自己的手机,我都没注意到——她是看了看手机的屏幕才咯咯地笑的。

我注意到她的笑声是由手机引发,便赶紧再次夺过手机来一看,我傻了眼:原来上面显示着刚才我发的短信失败!

这是咋了?狗日撒子移动公司哦? 我有种想要找移动公司拼命的感觉。

可能是欠费了吧,有一阵没给手机冲费了,咯咯咯……看你刚才还瞎不瞎忙活吧? 宁卉还在笑。

鸡巴白射了,刚才。

奶奶的!

我赶紧打10086确认,果真欠费了。上面报的是不多不少正好欠了一分钱。

我日你奶奶的移动,你不可以给老子垫到这一分钱啊,这叫一分钱急死英雄汉懂不懂。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不早也不晚,十点多了,外面还买得着充值卡吗?

不由自己细想,我赶紧一个翻身起来,也不管鸡巴还硬没硬着,胡乱套上衣服,就往门外冲去。

老公啊,你太……夸张了吧,这么晚了 宁卉立刻明白我要做甚,见我冲出门外,在我后面喊到: 你猴急些啥啊,老公,你小弟弟……还翘着呢!……

我几乎小跑步地寻了几个小卖部,终于在离我家小区三百米开外的一家正准备收摊的路边烟摊上买到张充值卡,本来我说买一百元的,卖烟的那个老奶奶说只有五十的了,我听到说有那分钟差点没有内牛满面,扔过去一张百元大钞——因为我确实没有五十的零钞,拿起递过来的卡就往家里回冲,老远,人家老奶奶还在后面喊我: 小弟娃,找你钱呢?这什么人啊?我说清楚了我只有五十的啊!

这么晚了,寒风刺骨的,老奶奶您不容易啊,谁叫您今天是我恩人呢。

回到家,我已经跑得满头大汗,气踹如牛,宁卉这时半躺在床上,但把自己的身子用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旁边的睡衣和小底裤还在那儿,这表明我被子里面的老婆仍然是清洁溜溜。

我赶紧给宁卉手机充上费,然后脱衣上床,脱得跟宁卉一样清洁溜溜。

宁卉就好好的看着我: 老公啊,平时见你慢不楞吞的,这会儿你倒是着急得很呢? 能不急嘛? 我都不知道我急些啥?是怕过来这村没这个店了?

来来,老婆,刚才我手气不好,换个手气,这次你来发! 去,还发啊? 宁卉的脸不由羞涩起来。 这样不好吧老公,咱不发了好吗? 不发我大冷天的跑出去买卡搞什么?有什么好不好的,人家是领导,不回复人家不礼貌知道不? 我见宁卉不接手机,便把宁卉的身子拉过来躺在我的怀里,然后理落出她的一根手指牵引到手机的短信发射键上。

短信还是刚才那个短信,宁卉已经看过了,当然知道是什么内容。

我的手指按在宁卉的手指头上,那根葱葱郁郁的指头这时候在触摸在按键上,这时候移动的线路已经畅通无比。我可是用的一百块大洋买的五十的卡啊!

其实我期待的是与老婆这时候的心路畅通,此刻有八千里路云和月,快要拨得云开见日出的感觉。

宁卉的手指没有发力,我相信这时候跟她身子一样软软的。

准备发射了哦? 我手指慢慢加力到宁卉的手指上。

宁卉娇羞地摇摇头,但手指头在我手下乖乖的,并没有挣脱的意思。

我都没来得及搞个倒计时的仪式,我只是激动得很,紧紧地搂着宁卉的身子,我打赌我已经感觉到了宁卉突突突小鹿乱撞着的心房,我摁住宁卉的手指尖重重地按了下去——按键终于被按动了,我感到宁卉手指在那一刻无比性感与优雅。

我爱你,亲爱的。 我转过头去,结结实实地在宁卉的唇上亲了一口。

你坏死了老公。 我感到宁卉此刻的嘴唇是烫烫的。

老婆,我现在……想插你,你看我现在又硬了啊 我把刚才宁卉发射按键的手牵引到我的鸡巴上来,现在它像铁棍一样,我记不得刚才我从老奶奶接过充值卡的时候是不是也是像现在一样硬。

来啊,老公,给你插,你想怎么插你老婆都可以。 宁卉闭上眼,回应着我的吻说到,芊芊手指像刚才触摸按键一样温柔地绕环着我热铁似的鸡巴。

为什么我怎么插都可以? 因为我爱你,因为我是你老婆! 宁卉的语气坚定又温柔。

这话让我很感动又让我浮想联翩,老婆啊,这要是是不是你老公的男人插你呢?又是因为什么?

我想从……后面插你! 我脑子里满是宁卉跪着,准备让不是自己老公的男人从后面插的情景。

我就趴着让你从后面插啊! 宁卉上弯月醉蒙蒙地半眯着,宁卉这个样子总让我心魂神荡。然后自己翻过身来,双手撑在床上,浑圆而弹性十足的臀部翘在空中,臀部的弧形像只迷人的月盘。

以前每次都是我引导宁卉到这个姿势然后从后面进入她,这是第一次,宁卉主动摆好这个姿势——这么美丽的女人,上天的尤物,摆好了这个姿势,渴望你从后面进入她,侵犯她,插她……

其实要从后面插,对所有的男人都必须是这个一样的姿势,并不因为我是老公,这个姿势就会有什么不同。

想到这里我浑身激灵。

我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刚才终于成功发射了短信的激励,还是这个姿势的刺激,抑或感动于刚才宁卉那番温柔的话语,我终于不可抑制地举起了自己的鸡巴,深深地将它没入到宁卉美得令人心醉的臀部里。

啊…… 宁卉臀尖一挺,一声细细的娇喘从前面传来,我感到她温热的阴道其实早已春水涟涟。

第二天宁卉出门上班前,我建议老婆穿得鲜艳并且性感点,然后婆婆嘴地唠叨说为什么现在不是夏天,不然恨不能老婆穿个吊带就出门,那吊带还得露着点不深不浅的乳沟来。

让你老婆穿吊带上班,你秀逗啊? 宁卉一副摊上你这歪老公没好气的样子说到。

不过今天宁卉穿的这身鹅黄色的套装与往日的确不大一样,以前也穿过,但今天的搭配有些不同:原来是系上了条暗黄色的驼毛纱巾,那是我特意送给老婆的生日礼物。这一身出去绝对hold得住。我期待看出来的是浑身诱惑的味道。

其实我老婆穿啥衣服都好看,都会让男人神魂颠倒的。

当我依依不舍,又充满期待地——我也不知道我这是要期待着什么——把老婆送出门时,我突然像记起什么事来,追着出去对等在电梯口的宁卉说到: 记着老婆,今天有什么情况马上及时立刻向老公汇报啊!宁卉当然知道我指的什么,看着电梯来了,却故意说到: 汇报什么啊?我一声语塞,见我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宁卉突然扑哧一笑: 知道了啦,老公,你一天正经点好不好啦?这时候我的手机短信传来,我打开一看,是天气预报,上面说是今天有太阳。

接到刀巴电话的时候是上午十点多钟的样子,天空吐亮,这冬天稀有的太阳正有些探出点头的意思,电话中说仇老板今晚要请我吃饭。

我都不好意思起来,都是人家请客也不好嘛,有些不想去,更重要的原因是今天对我来说意义重大,我不想这个时候有其他事情分心。

仇董说务必今天要请到你, 刀巴听我有些犹豫,连忙说到。

我想也好,今天就借这个机会把决定不去江胜公司的事儿当面跟仇老板说清楚,也算跟人家正式的一个交待,人家这么看得起自己,怎么着我都挺感动的。

我答应了这个饭局,刀巴遂约好了来接我的时间。

搁下电话,我的心却没搁下,自此我开始了今天一整天的心神不宁之旅,不停地把玩着手机,心想要是今天电话线路扯拐,我非抱个炸药包把移动公司的大楼炸了不可。

快近中午了,我发了个短信给宁卉: 没有动静吗亲爱的?他来办公室没?

漫长的等待过后,宁卉的短信回过来: 没呢亲爱的。 其实这个漫长就只过了五分钟而已。

急死人了,是没动静还是他没来啊?你倒是说明白啊老婆 我又发了过去。

又是漫长的五分钟过后: 没动静也没来。老公啊,你这是干嘛啊?我这在上班好不好?你净想些什么啊? 恩恩,好的,老婆我不打扰你了,有什么情况立即向老公汇报啊! 跟我妈似的唠叨个没完哦,知道了啦老公,一定最快速度向你汇报!啵!

后面那个啵是吻我的意思,这才让我稍稍放下心来。

一直到下午刀巴开车来接我,宁卉那里依然无战事,这我上车的时候心里是那个的忐忑不安。

仇老板的饭局设在一个外面并不十分打眼,但内部装修十分有讲究的一间酒家里,看得出来是请了知名的设计师设计的,风格走的是传统的园林路线,小桥亭榭弄得个婉转流连的,连喷泉都引入到了包厢里,十足的亲水,但因为良好的灯光衬托,让你在冬天里看着水儿都觉得打心底的暖和,还时不时传出几声鸟在山野间的啼叫,我四处张望,没见着鸟的身影嘛,后来才知道是音响特地弄出来的声音。

有钱就是他妈的硬道理啊,啥子名堂都鼓捣得出来。这地离富丽夜总会不远,看这架势,我怀疑这是不是仇老板的另一处产业。

刀巴把我引入到旁边有个喷泉的包厢,已经等候在那里的仇老板示意我在他身边坐下,他身旁的另一边空着,但摆放着一副用餐的行头,看样子是还在等什么人。

不好意思,仇老板。 我一艾坐下,赶紧说到: 本来想找机会当面跟你解释的,今天正好借这个机会吧,我慎重考虑了下,也征求了我老婆的意见,现在我来贵公司时机还不成熟,也不太方便。非常抱歉,但我很感激仇老板这番盛情。我尽量说得委婉些,仇老板微微颔首,像是接受了我的解释: 恩,知道了,如果南先生什么时候想来了,告诉我一声,敝人随时都欢迎。 仇老板递过一根烟来——没得说,这成了规定动作了,递过来的是古巴捎来的雪茄——顿了顿, 今天请你来,倒是另外的事。还是刀巴殷勤地给我把烟点上,我喷了口,真他妈舒服,这辈子一定要去加勒比海一趟,去证实一下那里的海风跟雪茄抽出来的一不一样。 什么事? 我曾经给你说过,我本来不打算告诉婷婷的我跟她的关系的,但我这把年纪了,思女心切啊,前些天我忍不住要求她妈把实情告诉了婷婷。 仇老板说这话的时候像是得到了什么解脱似的。

我明白了旁边空着的座位原来等的谁, 哈哈,敢情是让我见证父女相认的人间喜剧啊! 唉,但婷婷好像不愿认我这个爹! 仇老板一声叹息后说到。 她妈告诉她了后,我说要见见她,这丫头死活不肯见我,今天我特地亲自打了电话给她,说在这儿等她,随便也算个父女相认的仪式。今天请你来,我知道南先生是文化人,知书达理,口才也好,我还看过你报上那些治理各种家庭矛盾的文章。我想要是这丫头来了还是那么拧,没准你能帮上忙,开导开导她。敢情把我当成治疑难杂症的江湖医生了。不过这么些家务事都想着我,我对仇老板的这份信任还是挺感动的。 哈哈哈,哪有闺女不认老爹的道理。这个您放心了仇老板,这比起我治理的那些家庭矛盾啥的还真算不了什么。 好,有你这么一说,我放心了。 仇老板手一挥,叫刀巴把酒拿上来,虽然菜还没上,冲南先生这句话,咱先干上一杯! 刀巴拿上来的是茅台,给我跟仇老板面前的杯子都给满上了。我正要举杯,此时手机的来了短信。

老婆的!这还了得,也顾不得茅不茅台了,我赶紧打开: 老公,王总约我了。 !

短信寥寥数字,但我却觉得字字千钧,我顿时觉得身体像荡起双桨的小船儿,短信那行字像锥子划过我的心脏,奇怪的是划过的时候没有痛感,却倒是身子一震,拿手机的手都在抖。

我这时候回过神来看见前面满斟的茅台,突然觉得得豪气干云,喉咙只听得见自己的一声音呜呜的嘀咕, 来!仇老板,今儿我也高兴,咱们干了! 我一滴不剩地将茅台灌进了喉咙,那一个才叫他妈的爽,这是我此生喝过的最爽得一口茅台,感谢仇老板这口茅台,我一辈子都记得。

完了,我赶紧闪一边四处无人的地方给宁卉电话就打了过去: 什……么……什么……情况? 我他妈的平时说话滔滔不绝的主,这会舌头像缠了蜘蛛网似的。

老公,你喝醉了啊,怎么说话结结巴巴的哦? 快说,快……说!约你……啥了? 我努力让自己不结巴,但说出来的话还是连不上趟。

约我吃饭啊,还能有啥? 哈哈哈,小样的,哄二妹没谈过恋爱啊,这早不约晚不约的,就恰恰好这会约你吃饭?我心里到一点不结巴,这反应顺溜得很。

先吃饭……好……好! 什么叫先吃饭好?都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有什么情况随时向老公汇报! 这话宁煮夫突然说得一点不结巴了。

知道了啦,老公! 亲我一个! 啵!啵啵啵! 宁卉在电话里亲我的声音像在吃酥心糖。

挂了电话,我还是觉得心欠欠的,我用颤颤巍巍的手赶紧发了个短信过去亲爱的,你一定要快乐!我爱你!

第21章 宁公馆1号:约法三章

给老婆发完这个庄严而神圣的短信,我接着拨了10086确认了老子的手机没有欠移动大爷的费,电话也显示着满格的电池,心理才觉得踏实下来,如果宁卉这时候是我放在天上的风筝,这手机便是攥在手里的线头子了。

牵着风筝的线头这时候失灵的话我非疯了不可。

老婆的短信很快回复过来,她当然知道这个短信对我很重要,因为这个短信说的是:「我爱你,老公!」

哈哈哈,风筝是要飞了,但线头子却在我手里攥着的,这种感觉真滴很爽,很哲学?——如果这只风筝飞得很高,高到可以拥有整个天空,但我只需要拥有这只风筝就行了。

也他妈很诗意。

这时,一股快要熄灭的烟味呛来,我才看到刚才点上的那支古巴捎来的雪茄已经自个燃了大半截,我抬起手来准备狠狠地扒拉上一口,但发现自己的手指头的关节都是僵硬的,雪茄一不留神便从手里掉落到地上,我下意识的伸出脚要去踩灭还未燃尽的烟头,却感觉这腿上的关节比手上的僵硬得还要凶些!

此刻酒家的大厅里中央空调来着,暖气十足。

邪了门了。

我出来找的这个僻静的打电话的地儿其实跟包厢离得不远,但我这会准备回去的时候楞找不着路了。

「先生这是要回包房吧?这边请!」

一位穿着红颜色旗袍披着同样颜色坎肩的服务员看出了我的窘态,过来关切地问我,这个小妹儿长得还乖兮兮的,嘴皮涂得跟旗袍的颜色一样红。

在得到我肯定的回答后,这个妹儿问都没问我要去的包房是哪间,便径直领我回到了仇老板面前——这间酒家的包房少说也得有个十几二十个吧,看得出小妹妹早就知道我是仇老板的客人了——莫非我现在一看上去就像混江湖的了?我摸摸了我的头,我头型厚实而浑圆,不像刀呵。

我回到包厢,服务员已经在开始慢慢地上菜了。

「不好意思,我刚才出去跟老婆打了个电话。婷婷还没到啊?」

我看到面前的杯子又被满上,但仇老板旁边的座位还空着。

「还真忘了,今天该请尊夫人一起来的。」

仇老板拍拍自己的脑门。

「谢谢,她今天有……应酬。」

我差点没把应酬说成了另外两个字。

我的意思是老子他妈的差点就把「约会」两个字说出口来!

事实上,我老婆今晚确实要进行一场由宁煮夫精心策划的,与一个迷恋她,她也如此心仪崇拜的不是老公的男人的约会——您要是听着拗口,简单的说就是老婆今天要跟别的男人约会!

这会儿,约会应该也必须随着夜幕的降临开始了,暧昧和便于抒发男女间欲情炽念的夜晚会为这场约会带来无限可能性的结果。我激动地想到这会老婆已经跟他在一起了——我闭上眼,满脑子邪念的阀门便没法关上——他们是不是一见面会先找一僻静之处,比如暖气十足的车上,就会来一番情意绵绵的激吻?顺带还放一特抒情的曲子相伴。他们要去哪吃饭?然后吃了饭是不是直接就要去开房……或者饭都不吃就直接去了……我突然觉得心里火撩火辣的。

胯下的鸡巴像根腊肠在火苗上熏烤来着,也火撩火辣的。

「我琢磨着婷婷会不会今天不来了。」

幸好我还听得见仇老板在说什么。

「要是今天她不来的话,我真还没法子了,这丫头脾气犟起来还真像我。我让刀巴开车去接她,她就是不肯,说要来她自己会来。」

我感觉仇老板的语气有些无助,便安慰到:「我坚信婷婷会来的,有这么个情深意重的老爹,谁有拒绝的道理呢。」

「唉,你也别把我想得太好,那是你不了解我。」

仇老板若有所思地说到,那神情让我想起第一次在报社开评委会见到他时那副水很深的样子。

人家混的是江湖,水不深那叫河沟。

在满大桌子的菜差不多要上齐,也就是我跟仇老板记不清是第四杯还是第五杯茅台都已经下了肚的时候,仇老板失散多年的女儿,本市最新出炉的模特大赛冠军,周婷婷小姐才姗姗来迟。

一阵蹬蹬的高跟鞋的声响过后,一个如花的人儿伴着一阵风地闪进了房间。

仇老板见婷婷进来,连忙起身——我进来的时候他可是坐着跟我打招呼的,还是那副大老板的派头,这待遇的差别让我既嫉妒又感动。

仇老板上前欲做出要跟婷婷握手或者别的什么表达亲昵的肢体动作,但婷婷看都不往仇老板那里看,更不遑伸出手来。

老实说,只有当他们以如此近的距离处在同一空间时,你才会发现这父女俩的神态是如此相像,眉宇间总有种挺硬结的气质,一看就是那种不服输的人。

身材也像极了,只不过发育丰满的女性性征在婷婷这一幅高挑的身架子上显得异常醒目,胸部圆润挺阔,腰身和臀部饱满的曲线在紧身衣裤里毕露出来,一束瀑布般的黑发直挂腰间,显示出落拓不羁,难以驾驭的野性。这大活人的,确实比我当时看照片和比赛时候那么远距离的观望来的生动,来得漂亮得多,尽管仍然远远没有我见到洛小燕时那种冷艳的气质让我砰然心动的感觉——我没法不去让她跟洛小燕做一番比较,因为她们正好是场上的对手,一样的年龄相仿与青春丽质——但婷婷也足够漂亮得让你眼睛发直,特别是婷婷的眸子大而明亮,忽闪忽闪的,一进门来她就用这双水灵灵的眼睛盯着我看,活像我是个外星人。

我真想不到仇老板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漂亮的女儿来。

仇老板有些尴尬,我想也是自己的女儿了,不然按道理以仇老板这样的江湖大佬的做派那里会受得了这个——见仇老板还是满脸堆笑,那一刻怎么看怎么的慈目善眉地示意婷婷坐到他身旁的位置上来。

见周婷婷腰身一扭,竟然径直朝我走来,一屁股坐到了我旁边!——就是说这样的话我成坐在中间,仇老板和婷婷坐在我的两边了——坐下来的时候我说不出牌子来的一股香水味扑鼻而来,真他妈的好闻,让人迷醉。

婷婷明显是故意的。

「谢谢仇老板,我就坐在南先生旁边。」

然后跟我伸出手,一副非常灿烂的笑容盛开在漂亮的脸蛋上:「久仰南先生大名,没想到这里能见着您,我终于没白来呵。」

那意思是没见着南先生就是白来了?看来婷婷小姐压根今天就不是来认仇老板这个爹的。而且处处让仇老板下不来台的样子,现在对我的热络与对自己老爹的冷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握着婷婷细嫩盈盈的手,下意识瞟了仇老板一眼,仇老板的表情并没什么变化,真沉得住气呵,傻子都看得出婷婷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对仇老板——自己失散多年的亲生父亲的敌意。

或者在仇老板看来,这只不过是不懂事的女儿的一种撒娇罢了。

但仇老板脸庞还是略过了一丝苦涩的笑容,透露出了他内心的无奈,强大如仇老板者也有常人的儿女情长,头型如刀的人也不只是懂得用刀砍砍杀杀的了。

「那赶紧吃点东西,菜都快凉了。」

仇老板声音充满爱意和无奈的苍凉。

「谢谢仇老板的关照,我吃过了!」

婷婷冷冷地回答到。

这话说得,连我都觉得这丫头有些过了。人家仇老板当年进局子的时候也并不知道她妈怀上了她嘛——如果仇老板说的故事是真的话。使使性子撒撒娇就可以了,但不至于对自己的亲生父亲这么的「深仇大恨」吧。看来婷婷妹妹身上是有什么心结没打开。仇老板未雨绸缪,请我来做这番思想工作是有他道理的,谋事上仇老板的确显示了心思慎密和过人的韬略,难怪现在能做到如此的家大业大。

我突然感觉自己肩头一沉,有种任重道远的感觉。这婷婷妹妹不好惹啊!

像一朵带刺儿的玫瑰。

我迅速思忖着要用怎样的法子来软化下这丫头和她老爹如此敌意与对立的气氛,没想到这朵玫瑰的刺儿立马就朝我身上扎来。

「呵呵,」

婷婷用一种挑衅的口吻看着我:「听说南先生对我们一位参赛的模特情有独钟呵?」

这刺算真的扎着我了,我当然明白她指的洛小燕了!我怀疑自己跟洛小燕打的分被全部当做最高分去掉的故事是不是已经在坊间流传开来?

「呵呵,」

仇老板不动神色的神态鼓励了我,我也有样学样地让自己气定神闲回答到:「其实婷婷小姐的表现更好,比赛结果说明了一切嘛。」

我不想得罪这朵带刺的玫瑰,不然这思想工作还怎么开展得下去。

「这可得感谢仇老板了。」

婷婷转过脸朝看着她爹,顿了顿,然后抓起我那杯斟满了的茅台,「来仇老板,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你太关照我了!」

听得出来,婷婷已经明白了事情的真相。

「这酒我喝了,」

仇老板也把酒杯举起来,「婷婷,重新给你拿个杯子好吗,那是南先生的酒,这样没礼貌。」

「哈哈哈,」

婷婷突然笑了起来,声音让人听得发颤,「南先生,我可以喝你的酒吗?」

「没事,没事」我赶紧打圆场。「谁的酒不是酒啊?」

「看,南先生他不介意。」

婷婷带着挑衅的口吻对她爹说到,举着酒杯在空中:「那我先干为敬了!」

说完,婷婷将酒杯凑到嘴前,脖子一仰,将杯子的酒一饮而尽。

仇老板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地将杯子的酒也饮尽。我明白这杯酒仇老板是喝出了五味陈杂的沧桑。

「南先生还有酒吗?」

婷婷依然拿着我的杯子,「我们喝一杯?」

「好,没问题。」

这时候刀巴已经另外拿来一个酒杯摆在我面前。然后将它和婷婷手里杯子一一斟满。

「砰!」

婷婷主动跟我的杯子碰得山响,我担心那分钟杯子是不是会被碰碎了。

「您说,评委先生,她真的有那么好?比我强吗?」

婷婷看着我,杯子举在空中,话里的「她」当然是指的洛小燕。

我突然心里一紧,因为我清晰地看到婷婷的眼里充满着泪花,一滴泪正在眼角聚集着,似流未流的。

我敢肯定这泪花来自于刚才跟仇老板,她爹干的那杯酒。

人心都是肉长的呵……

这一晚最终仇老板都没听到婷婷叫一声爹,也够难为仇老板了,连我这还没当爹的人都能体会到这其中的唏嘘不已。父爱如山,这话不是说来好听的。

婷婷是真的应该有什么心结没打开,必须找到打开这把心结的钥匙,我觉得自己有信心也有能力帮助仇老板找到这把钥匙,特别当我看到婷婷眼里的泪光的时候。

我老婆那里,这一晚,我是指我们的饭局都要散了,约莫九点来钟的时候,老婆那里还没有任何讯息传来,刚才有婷婷这样的美女相伴我还沉得住气,谈笑风生的就把时间消磨了——尽管我一直心神不宁的。现在当刀巴把我送回了家时,我才感到有些心慌起来。

电话是不能直接打了,那玩意动静太大。我赶紧写了条短信:「老婆,在哪儿啊现在?」

然后着实地纠结着到底是发还是不发。

发是因为我有些紧张迫切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个进展;不发,我竟然考虑的是要是他们现在正到……兴头上,我这不是坏了老婆跟人家的好事了吗?

我究竟还是发了,我受不了那种手上拴着线头却看不到风筝的感觉。

本来今儿五分钟的等待都漫长得不得了了,现在快半小时过去了,老婆那里还是没有短信回复过来。

这不要人命嘛,我如坐针毡,又开始了无数的遐想,其中最让我魂的没有了的遐想是:老婆正在他身下忘情地呻吟着,哪里还听得见来短信的声音嘛,要是听见了也没得时间回啊!

这个情景让没回短信变得来很合理,却让我的鸡巴在裤子里就直了。

我的手不由得伸进裤子抚住自己硬得铁棍似的鸡巴,我知道我的手只消稍稍用力,或者我闭上眼稍稍想想老婆已经在床上和他赤身裸体地缠绵的情景,我鸡巴百分之百的会喷射出来。

但我不想现在喷射,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忍住,我一定要等下老婆回来,让她边含着我的鸡巴,边听她告诉我那个男人怎样操她的时候喷射在她嘴里——我他妈太坏啦是不是?老婆啊,老公这么爱你,就这么点要求了,坏是坏,但不过分嘛。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妈的谁发明的这个词儿,我喜欢!

在我心子把把和鸡巴都火撩火辣地忍受这煎熬的时候,老婆的短信终于来了。

我像见到救星似的,手颤抖着打开短信:「老公,我在回家的路上了!」

啊?我脑袋嗡的一声,就回家了?我急盼着短信来,没这么急盼着你这么快回家啊老婆!这往后还有大半夜的呢。我有些失落。

不过转念一想,呵呵,就从夜幕降临算起,这都过去两三个小时,就算上吃饭啊什么的,做什么事这时间还不都够了啊。

于是我收拾好心情,让不安份的鸡巴也稍稍平复,激动地等待着我的女王回家。

我竖起耳朵守在客厅,果真不一会听到门外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是没等宁卉进门将鞋子脱完就把她一把抱住往卧室去了。

我横抱住宁卉就是一阵狂吻,宁卉的双手也紧紧勾着我的脖子,感觉出来我异常的狂热,很配合地跟我热切地吻着。平时都是宁卉喜欢吸我的舌头,这时我紧紧含着宁卉嫩滑的舌头吸个没完,仿佛期望要吸出什么不一样的味道来。

我跟宁卉一起倒床上的时候,我们舌头还是交缠在一起的,我的整个身子几乎就是压在她身上倒下去的。

「啊,老……公,你咋了这么……激动啊,你……弄疼我了。」

宁卉的舌头依然被我吸着,还是在呼吸很困难的情况下表达出了话的意思。

「呵呵,宝贝,」

我这才从刚刚的狂热中喘息了过来,「快……快告诉老公,今晚什么……什么情况?他咋了……你了?」

我又开始结巴起来。

老婆看着我,像是故意似的,许久不说话,只是上弯月半眯着,但眸子比平时晶莹,嘴角有一种不经意却很满足的笑容,那笑容怎么看都想在挑逗我似的。

「快说了,老婆,你是……存心……要急死老公啊?」

「恩,那让我好好想想啊,」

老婆开始说了,手指调皮地在我脸上画着圈圈。

「开始,我们去吃饭了。」

「去……哪吃的?」

「北山上的观景餐厅。」

我知道那餐厅,全市最好的欣赏夜景的地儿,那里吃顿饭贵得稀奇,这王总还像个总,没委屈我老婆。」

然后,我们就开车到半山腰的一处地方看夜景。」

注意到没有,我老婆叙述的时候已经在将她和王总叙述成了我们了。

「然后呢,你们去哪了?」

我发现我听着老婆这么称谓不知道是心里边爽爽的透出个酸,还是酸酸的透出个爽来。

「然后,」

宁卉眨巴了下眼的看了看我,看着我急得火星子都要从身上窜出来的样子,突然扑哧一乐「然后我就回家了啊!」

切!哄二妹没谈过恋爱,没这么笨的男人。我有点不相信,但有些真的失落的样子,这总不能让我今晚的表情白白的浪费了啊。

「没这么笨的男人!」

我说到,「约这么个大美女在身边,一大晚上的就为了看看夜景?」

「是了,他可没这么笨。」

宁卉突然笑容凝结住,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而认真,然后完全睁开半闭的眼睛,用一种深邃而透亮的眼光看着我,那神态绝对配得上说一件顶顶重要的大事,「老公,想好好问你,好吗?」

「问什么,老婆?」

我不知道这个时候宁卉为什么神情变得这么严肃泰然的,我想一定跟这事有关。

「你好好回答我,为什么你会让你老婆跟别的男人这样?」

我想了想,宁卉还真的从没有如此严肃地问过我这个问题。「老公,刚才王总真的约我去开房了,但我突然很心慌,我满脑子总是你的身影,那个时候,我好想你在身边我能把刚才的问题问个清楚。」

「所以你拒绝了,没去?」

我问到,然后爱怜地吻了吻宁卉的额头,下意识想给她一些力量和信念。「要是这个问题搞清楚了,是不是当时你会去的啦?」

「嗯。」

宁卉看着我,然后点了点头,「也许,我会去的。」

「真是傻丫头,好吧,亲爱的,让我开好好告诉你原因吧。」

我把宁卉翻过来搂在怀里,「是这样,人的一生如此漫长,从人性上来说,人仅仅因为婚姻就让人的性爱一辈子被束缚在两个人之间是极其违反人性和不人道的,食色性也,就跟吃饭一样,你可不可能一辈子就吃一样菜?我只是想我老婆做这世界上最性福的女人,性是性感的性哈,毕竟性爱给人的快乐不用我说,地球人都懂的。我想你能体验到更多优秀的男人,体验到更多他们带给你的快乐。这个你懂吗宝贝?」

「这个我懂,可是要是这样影响了我们感情和婚姻怎么办?我这么爱你的老公,我怕……」

「真正的感情如果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那不叫真正的爱了,我看过当事人写的一些文章,其实很多这种生活方式的夫妻往往都感情非常好,甚至这样做过后他们变得更恩爱了。」

「真的?你是说这样我们以后的感情还会更好?」

宁卉的表情有些惊异,「老公,这辈子我可不想离开你的。我希望我老了的时候宁煮夫还陪在我身边。」

「哈哈哈,我们不这样宁煮夫会不会在你身边我可不能保证,但我们这样的话,我保证宁煮夫永远不会离开你!」

我趁机耍了个贫。

「去你的了,你敢离开我!」

宁卉捏着小拳头就捶来,捶得我心头想蜜罐一样甜。

「亲爱的,你主要是担心我刚才说的,怕这样做对我们夫妻之间的感情有什么影响是吧,我再给你打个比喻,」

我继续上着课,我突然觉得我是一个很好的老师,一般作为一个老公能给自己的老婆上好这一课的,都一定是个好老师。

「老公这时候就像大米,像粮食,而你的情人,你对男人的不同体验也许就是大闸蟹、是牛排,是世界上各种奇异的美食,你总不能天天吃大闸蟹,尽管大闸蟹确实美味,但你必须天天吃大米,天天吃粮食的啊。」

以老婆的智商,这点比喻理解起来还不是小菜一碟,所以老婆听我说的时候就开始了点头。

「哈哈,至于还有个原因嘛,老公不说你也知道。」

我开始故弄玄虚。

「你别说。」

宁卉这时候用手捂着我的嘴,眼睛的光芒直透我的心坎,然后调皮地眨了眨眼睛,「还有个原因老婆真的知道,我知道我这样做老公会好兴奋好快乐!」

听到这句,我真相信了这世间是有神仙果滴,吃上去就像他妈的我现在心里这种爽法。

「老公,老婆跟别的男人做爱,你如果真的会这样快乐,那老婆就为你去做好吗!」

宁卉这时候看着我说话的脸蛋美丽的惊人,在温暖的灯光下潮红一片。

这话让我感动得想哭:「老婆去吧,去享受快乐,但无论你会跟谁做,你的心必须永远是我的!」

「我知道,我爱你老公!」

宁卉主动的要吻我。「其实,刚才……」

「刚才怎么了?」

我感到好戏其实没有完。

「刚才」宁卉说这话是把舌头吐在我的嘴说来出的,「我跟王总这样子吻过了。」

「啊」我听到身子都软了,「你是说你把舌头放进他嘴里让他吸了?」

「是啊,老公。」

宁卉的声音越来越小,丝丝气息媚人地游走在我耳边。

「他好会吸啊。」

「感觉怎样啊老婆?」

我身子开启到除了鸡巴是硬的全身都是软的模式了。

「啊,好舒服,他抱我亲我的时候我好激动的老公。」

我感觉宁卉的身子也完全蚀软无骨。

「你们就在车上吻的,看风景的时候?」

我想知道发生过的每一分钟的细节。

「是啊,先在车上看风景,后来他就过来抱着我,说好喜欢我。」

宁卉眼睛开始半闭上了,仿佛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吻我。他的吻好霸道。有种要把你老婆吃了的感觉呢。」

我看到宁卉如此享受的表情,我忍不住将她的一只手向我的胯下摸去。

「啊……」

宁卉的手指触摸到我鸡巴的当儿,我实在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那一股精虫压了回去,我还想享受这个美妙的过程。「后来他就要跟你去开房,然后你就因为心慌拒绝了。」

「是的,老公」不仔细听,都不知道我老婆的声音在哪儿了。「但……」

「但是什么?」

这可是个转折啊!这一波接一波的,老婆啊,你要撩死你老公的啊这样。

「但王总又约我明天了,说明天是周末,约我跟他去泡温泉。」

我感到说这话时候,宁卉不仅脸蛋,连整个身子都烫烫的了。

「你怎么说的,答应了还是没答应,还是说明天再说。」

我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保持着严谨的逻辑性。

「老公我说了你别生气。」

「你不说我才生气。」

「我答应了!」

啊!我一声唏嘘,那可是去泡温泉啊,去了意味着什么地球人都明白。

「宝贝啊,你不答应老公才要生气呢。」

我赶紧说到,生怕宁卉理解反了,「那好,这明儿的很快就要到来了,我在这里可要有个约法三章。」

「什么约法三章啊老公?」

「跟别的男人约会和做爱的约法三章,今天颁布的是宁公馆1号。」

我看着宁卉半闭半醒的眼睛说到,「你倒是听好了啊老婆。」

「说啊,老公,老婆听着呢。」

「第一,无论跟谁约会,都必须事前向老公汇报,征得老公同意才能约会。第二,及时汇报约会的进程。第三,听着,这个很重要,在跟别的男人做爱叫床的时候什么都可以喊,比如宝贝啊,心肝啊,情哥哥啊什么的,但不准喊人家老公!」

「咯咯咯咯,」

宁卉听到这里笑了起来,表明老婆是认真听了的。「老公啊,你太逗了!我爱死你了老公!」

「还没完呢,」

我继续说到:「第四,约会回来,特别是做了爱回来,必须按老公的要求详细汇报过程。现在一共四条,等我打印出来,咱们签字画押!听清楚没老婆?」

我说完,发现宁卉的身子突然扭曲得非常厉害,面色越来越红,抚摸着我鸡巴的手用力地开始攥弄起来。

我下意识地将手也伸进了宁卉的内裤,那里却已经是汪洋一片,连内裤都湿透了,「这么湿啊老婆?」

「嗯,」

宁卉嘤嘤应答到:「人家都湿了好久啦!」

我感到鸡巴突然一阵胀满的欣快在宁卉芊芊手指间扯动开来,一点星火就能将里面的所有喷射点燃,我以为宁卉娇媚而春心萌动的样子几乎就是那点火星,没想到老婆来了个更猛的:「老公啊,你的小弟弟翘翘的了,跟他的一样硬!他的……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