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仙童下地狱(全本)-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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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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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遭遇强暴

二人并肩向前,你争我夺,互不相让,到底一朗子快了半步。

毛兴旺见一个小伙子比他快,惊诧之余,也被激起好胜之心。他猛地运足内力,将全部力量都用在脚程上,因此,在一朗子跑到一半时,他很惊险地超过一朗子,并向湖边继续跑去。

当他到湖边后,急忙收步,以免跌落湖中。他暗自得意,心想:小子,你的轻功是不错,可是你毕竟还年轻、还太嫩。

也不知道一朗子是谁的弟子,年纪轻轻的,轻功有如此水准,也算了不起。不过,嘿嘿,还是我胜了,小师妹是我的了。

可是等他转头看向一朗子时,意外发现一朗子没跟过来。赶忙向树林飘去,速度比刚才更快。但在自己发愣时,对方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树林口。

毛兴旺气得哇哇大叫,忍不住骂道:“你他妈的混蛋,太不是人了,敢耍老子;等老子抓住你,非把你变成饺子馅不可。”

林中传来一朗子的笑声:“老家伙,我跟你的小师妹洞房去了,你要是有兴趣可以过来看看喔。”

毛兴旺大骂道:“我看你个妈个逼。”

没命地赶向林中。等他到林中时,人去林空,只剩下一片翠绿景色,偶尔传来几声鸟叫。

毛兴旺不甘心失败,凭感觉向前奔去,他一定要抓住这个用诡诈之术耍了自己、抢了小师妹的小混蛋。他不敢想象小师妹惨遭蹂躏的情景。

回头再说一朗子,在比轻功时成功耍了毛兴旺一招,让他能中途赶回美女身旁。

不这么做的话没空救人。那个毛兴旺的武功邪门得很,要在他跟前抢人,无疑是痴人说梦。

一朗子回到树林中,看到那个大美人时,不禁一呆。原来大美女已经罗衫半解、酥胸半露,被肚兜包裹的冰肌玉肤实在叫人难忍。

而且大美女已经张开腿,在自己的下面使劲地活动着,红唇大大张开,不住地浪叫道:“我好热啊、好想要啊、想要男人啊!”

声音又骚又媚的,谁能忍得住?

一朗子热血沸腾,坏笑道:“大美女,男人来了。”

说着,弯腰将她打横抱起,脚尖一点地,向空中飞去。

这时候,时间就是生命,毛兴旺是最大的威胁,当一朗子抱着大美女上升到高空时,看见毛兴旺跑进树林子。

一朗子心想:老不死的混蛋,大爷玩你就像玩小孩一样。

这时候,一股热浪喷到一朗子脸上,一张火热的脸贴了过来,用红唇堵住他的嘴。两条玉臂也缠住他的脖子,两条玉腿也踢蹬不已,想来也渴望用实际得行动大大舒解一下。这是美人动情的表示,她已经失去理智了。

美人的主动和火热,令一朗子心跳加快。他一边享受着大美女的温情,一边寻思着办法,难道就在空中玩吗?空中的风咻咻凉凉的,不太适合交欢。再说,万一高兴过头,忘了控制飞行,谁能保证不会高空坠地、粉身碎骨啊?还是找个妥当的地方好一点。

带回家肯定不行,当着陆小珊的面干别的女人,虽属特殊情况,也对两位娘子伤害太大;去客栈也不行,自己在这一带好歹是个名人,会坏了陆家的名声,也不想来想去,最好的办法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最安全。哪里最好?最好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

他在空中转了一圈后,又飞回湖边,不过这次他落到了对岸。对岸也是山清林密,草坪宽阔,很适合男女偷情。这里俨然是世外桃源,连个人影都不见。推测那个毛兴旺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自己又回到这里了。

当他落到地面,美女已经像只八爪鱼一样将他缠个结实,二人的姿势就像猴子挂树头。大美女扭着细腰,用自己的私处摩擦他的下体,把一朗子磨得大南傍国几乎要顶穿裤子,深入美人儿的蜜穴。

美女性急了,不等他站稳,便野蛮地将他推倒在地,然后扑了上来。一朗子长这么大,何曾遇到这样的阵仗?

向来都是自己对女人采取主动,连哄带骗的,让对方心甘情愿被自己插,万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被女人“强奸”。这算什么啊?

一朗子见大美女要脱自己的裤子,叫道:“姐姐,别急,我自己脱吧。”

大美女哪会听他的啊!依旧固执地解开一朗子的腰带,将裤子下拉,露出擎天大柱,威风凛凛的,散发着阳刚之气。

美女像见了宝贝似的,迷茫的双目顿时一亮,双手抓住它,猛橹猛推,使一朗子有点疼,忙叫道:“美女姐姐,轻一点啊,别扯断了。你不是很想被男人干吗?来,我现在就干你。”

美女忘情地说:“我要干你。”

双手收回,三两下脱去自己的衣服,转眼间,一具迷人的娇躯便展现在一朗子的眼前,看得一朗子呼吸都要停止了。

这美女的身材真好,脱光了才能体会得深刻。奶子好大,腰细、毛多、腿长。

一身皮肤也是没得说,白嫩嫩的,一看就是平日养尊处优,贫寒之家不会出这样的货色。

美女的脱衣动作带动了两团大奶子的跳动,摇摇晃晃的,幻化着诱惑的波浪,看得一朗子直咽口水。

美女只想着早点行好事。张开大腿,一手执棒,便向一朗子的肉棒上坐去。

一朗子清楚地看到对方的毛很长,两片花瓣是紫红色,而且已经微微打开,倘着黏黏的大量淫水,早把她的大腿地带弄得水光闪闪的。

两片蚌肉套上大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噗哧”一声就进去大半根。里面好宽广,但大肉棒够大,将小穴充塞得严严实实的,二人同时发出了啊的一声,都觉得好爽、好舒服。

大美女尽显风骚本色,也许是平时过于压抑,此时双手按着一朗子的肚子,成为一个剽悍的女骑士,在男人的身上尽情驰骋,无所顾忌。

美女伊伊呀呀地呻吟,大声浪叫着,一头长发披散着,遮住她的半边脸,露出的脸蛋也尽显红晕和风情。

两团大奶子欢快地跳舞,跳得一朗子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

一朗子伸出双手,一手一个地把玩。他在享受小穴夹弄的同时,贪婪地玩着大奶子,一会儿抓起,一会儿按扁的,旋转、推弄,占尽了手上的便宜。女子也在颠狂的同时,被他玩得不时叫出几声。

那美女的小穴真不错,虽说生过孩子,小穴不算紧致,可是水多、够深、温暖,大南傍国泡在里面的滋味可以跟美女吹箫的滋味相比了。

因此,一朗子在享受着两路的美感时,发着粗喘,不时地赞叹:“姐姐啊,你的奶子真大,摸着又滑又软,你的小洞真好,小弟真有福气。”

美女经过一阵发泄,理智恢复了一些,只是沉醉在风流之中,早忘了是跟谁疯狂,浪叫道:“小弟啊,你的大肉南傍国也好大啊,姐姐也很美啊。成亲这些年了,从没被这么大的南傍国插过,真好啊。”

闉着美目,更猛地套弄着。

一朗子不得不提醒她:“我说姐姐,可千万当心啊,别把小弟我的玩意折断了。”

美女浪笑道:“小弟,我才舍不得呢。你的肉南傍国叫我好舒服啊,姐姐从来没有这么好受过。”

又是一阵子激战,美女连泄了两回,身子软软的趴在男人身上。而一朗子的肉南傍国还没有软下,很倔强地深入美女的穴里,充足的淫水把大肉南傍国整个淹没。

一朗子抚摸着香喷喷的、香汗浃背的大美女,不住地夸道:“姐姐的身子真好、真香啊,和你好上一回,这辈子都不算白活了。”

美女唉了两声,说道:“你这个小淫贼,虽说从毛兴旺那恶贼的手里救了我,可是你糟蹋了我,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啊。”

一朗子大惊,说道:“姐姐,你醒过来了吗?啥时候的事啊?”

美女唤声叹气,说道:“现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已经来不及了。我失身于贼,怎么对得起我的丈夫和孩子啊?”

一朗子生怕她再次发威,说道:“姐姐,这里是世外桃源,没有第三个人,只有我和你。咱们俩才是一家人,正在洞房花烛呢。”

美女幽幽叹息,说道:“要是能把一切都忘了就好了。人生的恶运怎么总是找上我呢?”

一朗子劝道:“姐姐,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咱们能够相遇,进而相交,是天赐的缘分。我以后会好好待你的。”

心想:美女姐姐武功好、长相好,奶子和穴更好,要是天天晚上享受,才叫美呐。

美女抬起头来,流泪不止,惹人怜爱,说道:“咱们这叫孽缘。今天之后,咱们不要再见面了。我可是有家室有小孩的,不能当一个无情的人。再说了,我跟你也才刚认识。”

一想到刚认识就肉体相欢,实在是个悲剧,都是那个毛兴旺搞的。

好在不幸中有大幸,失身给这小子,总比失身给那恶贼要好吧?

一朗子听了黯然,说道:“好吧,我会尊重你的决定,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好,我不会勉强你的。”

美女用手拨拨长发,又擦擦眼泪。这个轻微的动作引起二人下体的微动,交合的快感再度传来。四目相对,均是一阵偷情的兴奋感。

一朗子一翻身,将美人压在身下,奋起大肉棒,猛地干起来。这样的大美女,不操个够实在对不起老天所给的缘分呐。

美女被他的猛烈攻击弄得浪叫不已,刚刚出现的理智再次被情欲的浪潮淹没。

一朗子双手握着两团大奶子,猛搓猛揉,大嘴亲吻着她的俏脸,品尝她的舌头,下面的大肉棒更没命地往里插,插得“噗哧、噗哧”直响。

乐得美女大叫道:“你这个小淫贼,大南傍国这么长,想要我的命啊?唉,这一下干得真深。”

肉体的美爽使她积极配合着,大屁股乱挺,细腰狂扭,双臂也勾住一朗子的膀子,急促地娇喘着,有生以来,从未这么疯过。

一朗子狂叫道:“我操,我操死你,大奶子姐姐。”

美女也忘了羞耻,哼叫道:“你操吧,你操死我好了,反正我已经变坏了。”

二人抵死缠绵,足足又干了半个时辰,一朗子才把憋了好久的精液射进去,烫得美女长声浪叫道:“真好、真好啊,年轻人真厉害。”

而她自己早已高潮了几次,身体软得像棉花。

风雨之后,二人仍然重叠在一起,一动也不想动,相贴着喘气。

美女先张开美目,伸手拍拍他的后背,说道:“小弟啊,快起来吧,咱们已经好过了。”

一朗子抬起头,望着那张艳似牡丹,仍留着情欲残红的俏脸,瞧着那双迷人的眼睛,说道:“姐姐,我不想起来。我怕起来后,以后再没有缘分趴在你身上了。你的身子真好、真软、有弹性,皮肤也很白嫩,跟个小姑娘似的。”

美女灿然一笑,说道:“小弟啊,别哄我了,我已经不年轻了。听话,快起来,至少得把你那个东西拔出来。”

说到后面,无限柔媚、诱人。

一朗子看得心动,微笑道:“姐姐,我不想拔出来,泡在里面真暖和、真紧凑,我想一辈子都泡在里面。”

美女红唇一翘,拍拍他的屁股,说道:“你怎么这么赖皮啊?都占了我的便宜了,你还想怎么样?”

她的笑容一下子消失,变得忧伤了。

一朗子不想伤害她,便起了身,肉棒也从穴中拔出。他一下子就看到美女的小穴,被茂盛的绒毛围绕着两片肉唇,已被肉棒撑成一个圆洞,牛奶般的液体从穴中流了出来,流到紧巴巴的菊花之上;甚是迷人。

一朗子低头观察她的下体,称赞说:“你这玩意长得真好看。”

美女大羞,连忙站起来,捂住下面,羞怯地说:“不要看我这里。”

一边说着话,一边朝湖边跑去。

一朗子在后面叫道:“大奶子姐姐,你去哪啊?别想不开啊!”

看着她扭动的细腰和大屁股,心里痒痒的。

美女回头说:“全身是都是汗,我得洗一下,还得洗掉……你的脏东西。”

到了岸边,身子一纵,头上脚下,像条美人鱼一样钻进水中……

一朗子看到美女在水中游着,洁白的肌肤映着碧水,非常动人。

他也有了兴趣,也朝水面一扑,跳到水里,随后追上了美女。

美女回头瞧他,说道:“小弟你来啊,来追我啊。”

一朗子笑道:“好,我要抓住你,摸你的奶子。”

美女脸上一热,嗔道:“小子,有本事你试试看。”

一朗子嘿嘿笑道:“我当然要试,我连你的屄都要摸。”

美女骂道:“你说话真粗俗,真下流。”

一朗子笑道:“只要快乐,我管它上流还是下流?”

说着,奋力追去。

美女水性了得,比鱼还快,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无论如何一朗子就是追不上。

有几次要拉近时,她便沉入水里。稍后,又从别处钻出来,弄得一朗子无可奈何。

见实在追不上,一朗子叫道:“不玩了,不玩了,我不是你的对手。”

美女从水上露出肩膀和俏脸,笑道:“你呀,在水里笨得像猪。”

一朗子自吹道:“可是我在被窝里像一条龙啊。不信,你再试一下。”

美女呸了一声,又向远处游去,不再理一朗子。游到对岸,她自水中走出。一朗子看见在阳光的照耀下,她的玉体熠熠生辉,屁股硕大饱满,双腿笔直圆滑,黑亮的秀发披在后背上,一切是那么美好。

一朗子心想:妈的,她男人真有福,天天可以搂着她睡觉。我怎么就没有这个福气?一会儿我应该跟她说,再和她睡一个晚上,反正彼此都有那种关系了。

这时候只听那女子哎了一声。一朗子忙游过去,问道:“怎么了?姐姐。”

上了岸,来到她身边。只见她弯着腰,正在看绿草坪。

见她的屁股圆美诱人,一条沟将屁股分成两半。那条沟好深呐,迷死人了,两半屁股肉像玉山一样美。

一朗子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双手抓住大奶子揉搓,肉南傍国在她大腿上蹭着,说道:“姐姐,又怎么了?”

美女回头瞪他一眼,说道:“别闹,小赖皮鬼。我发现我二师兄不见了,他明明被毛兴旺迷倒在这的,怎么会不见了?”

一朗子才懒得理这事呢,说道:“可能是被狼叼走了吧。咱们别管他,他会武功,应该没事的。”

双手捏着奶头,大占便宜。

美女被捏得呻吟一声,恨恨地说:“你这个淫贼,哪个女的要是嫁给你,不得被你折磨死啊?”

一朗子嘿嘿笑道:“应该是幸福才对,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

美女明显感觉到在自己的屁股上乱蹭的肉南傍国又硬了起来,硬得惊人。她啊了一声,说道:“小子,刚刚干完不久,你怎么又硬起来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长得这么好看,我一见就想干。快点,姐姐,我又想干你了,今天让我干个够吧。你放心,我以后不纠缠你就是了。”

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只觉得又滑又腻的,根本不像是生过孩子的人。

美女幽幽一叹,说道:“咱们不该再做这种事的。刚才做了是不得已,毕竟我中了春药;可是,现在咱们都清醒了,不能再乱来了。我自信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活了四十岁,只跟我男人干过。”

一朗子啊了一声,嘴张得多大,说道:“什么?你四十岁了?”

美女摆脱他的纠缠,转过身来说:“是啊,都可以当你妈了。”

接着又说道:“我是不是很老啊?”

不知怎么,让对方知道年纪后,总觉得心里不安。她觉得好笑,自己早过了思春的年纪,何必在乎他的感受。

一朗子的目光从脸到胸脯,从阴毛到大腿,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啧啧赞叹道:“姐姐啊,你怎么看都像不超过三十岁,当我的姐姐还差不多。”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美女被他贪婪的目光瞧着,芳心很不自然,连忙一手挡胸,一手挡胯下,说道:“这回知道失望了吧?”

那对超级大奶子仍有一部分白肉露在外面,更显得勾人了。

一朗子笑道:“姐姐,你已经被我干过了,一点也没叫我失望。不但脸蛋没超过三十岁,连身体里面也那么年轻。”

说着,低下头瞧瞧她的胯下,虽然被她捂着,仍有一些毛从手掌外露出。

美女脸上不禁笑了,美目斜视着他,哼道:“你真下流,这么会哄女人,真是女人的灾星。”

一朗子辩解道:“错了,我是女人的救星。比如说刚才,我不是救了你吗?”

说着话,得意的大笑,笑得那根肉南傍国摇头晃脑的,像是在向美女致敬。

美女也瞧见了,脸上发热,忙将目光移向一朗子的脸,说道:“你呀,是我见过的男人中脸皮最厚的。你明明占了我便宜,还说风凉话。”

一朗子一脸的委屈,说道:“我那不是为了救你吗?”

美女腮帮子一鼓,说道:“第一次是为了救我,可是我的春药已经解了,你怎么又扑上来了呢?”

一朗子干笑几声,扬了扬胳膊,说道:“谁叫你生得太好看,哪个男人见了能忍住?”

美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说道:“你这家伙,跟那个毛兴旺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一朗子大叫冤枉,说道:“他怎么能和我比呢?”

美女哼道:“你偷看我洗澡,他给我下春药;他想祸害我,你也不怀好意。你们不是一路货色吗?”

一朗子很正经地解释:“我看你洗澡是无意的,我正好经过这里。”

美女摇摇头,说道:“我才不信。这里这么偏僻,除了本地的老人,一般人根本不知道这里。我问你,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一朗子实话实说:“我是被一条狗引到这里的。”

接着,便把来龙去脉说给她听。

美女听罢,陷入深思,美目不时瞧着一朗子的脸,似乎想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

一朗子微笑道:“咱们都是自己人了,我何必向你说谎?这是天意。老天知道你会遇到灾难,所以叫我来解救你。你不必感恩戴德的,我这个人做了好事不留名,更不喜欢人家感谢我祖宗八代。”

美女被他说得脸上露出笑容。一朗子见了,凑上去,将她搂在怀里。

一朗子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着,还有再干的意思。美女阻止道:“小弟啊,不要再干了,再干,我连路都走不了。”

一朗子笑道:“你走不了,我可以背你啊。”

美女坚决地说:“你要是再逼我的话,我现在就走了。”

没奈何,一朗子说道:“好吧,我不逼你了,咱们说说话吧。”

搂着她坐在草坪上,听着瀑布的响声,肉体相贴,再情话绵绵,也是人生一大享受。

一朗子瞧着美女艳丽而不俗的脸孔,说道:“姐姐啊,咱们今天认识以来,还没有问你的名字。咱们的关系这么近,你应该告诉我了吧?”

美女伸手在他的脸上捏了一把,说道:“你这个小色狼,就知道干哪事,也没有问我的名字啊。”

一朗子笑笑说:“现在问也不迟,快告诉我吧。”

美女想了想,说道:“你就叫我贝姐吧。”

一朗子点点头,说道:“这是你的姓,还是你的名?”

美女微微一笑,说道:“你别问我那么多,好吗?对了,你别光问我,你姓甚名谁啊?”

一朗子也犹豫一下,说道:“就叫我朗弟弟吧。”

美女叨念着:“朗弟弟,贝姐姐。”

一朗子突然笑道:“咱们这两个字要是放在一起,可不怎么好听啊。”

美女一怔,说道:“怎么了?”

一朗子解释道:“一朗,一贝,合在一起,是朗贝,多像狼狈为奸啊?”

美女听了,脸上一热,朝他呸了一声。这个小动作,带动大白馒头般的奶子一阵颤抖,看得一朗子的眼睛发直,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美女提醒道:“不准再乱来了。”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看看还不行吗?”

美女瞧着他年轻面俊俏的面孔,说道:“你经常出来占女人的便宜吗?你娘子管不管你啊?”

一朗子立刻变得正经起来,说道:“我这个人脸皮最薄了,对娘子还是很忠心的。只是要有别的大美女勾引我,有时候也会把持不住会背叛一下。不过我娘子当然能理解。”

美女不禁笑了,说道:“你这个人的脸皮可真厚的了。她嫁给你也是她的不幸,是灾难啊。”

一朗子很认真地纠正道:“贝姐说错了。我娘子喜欢我,经常说嫁给我是她的福气。如果你不信的话,你可以嫁给我试试看。”

美女一呆,脸色一暗,说道:“这事岂能试呢?而且我也是有丈夫的。”

说着话,目光抬起,向远处望去。目光像起了雾一样,有不尽的忧伤。

一朗子看得心中一凉,将她搂紧了,说道:“贝姐,你怎么了?”

美女看向他,说道:“没事。”

一朗子说道:“贝姐啊,你跟我讲讲你的经历和家庭好不好?我很想知道你的人生是怎么样的。”

贝姐犹豫了一下,伸手抚摸着一朗子的头发,说道:“朗弟啊,你打听这些干什么啊?你要是对我有一点喜欢的话,就不要多问。难道你不希望我活得平静和舒服吗?”

一朗子点头道:“我自然是为贝姐想了。”

贝姐嗯了一声,说道:“这才对。你不要问我什么,我也不要问你什么,这样挺好的。咱们今天的缘分就像天上的流星一样,一闪而过。分开之后,就是彼此不相识,以后都不要见面。这样对你我都好,你说这样不是挺好吗?”

一朗子听了,大起留恋之心,将她紧紧抱住,说道:“咱们认识时间很短,可是我已经喜欢上你了。我好想经常见你,抱你,亲你,干你。我舍不得你走。”

贝姐微笑道:“小子,你这哪里是喜欢我啊,分明只是对我的身子感兴趣。

“你啊,是个天生的色狼。好了,别再孩子气了,咱们也该走了,以后大概没有见面机会。”

一朗子摇头,说道:“怎么可能啊?上天给我咱们第一次的缘分,就一定不会不给第二次。我想,咱们第二次见面也不会离现在太久的。”

贝姐固执地说:“我倒希望不要再见。那样的话,你我都会很为难的。我可不想我的家庭受到影响,也不想我的孩子知道当妈的出过墙,跟一个毛头小子有了肉体关系。”

一朗子唉了一声,说道:“贝姐,你好狠的心。”

贝姐说道:“你难道想看到我被丈夫休了,被孩子大骂,好好的家庭散掉吗?”

一朗子凝视着她成熟美艳的脸蛋,说道:“当然不会了。我喜欢你,自然想让你过得快乐。”

贝姐听了一笑,大胆地在他的脸上亲一下,说道:“这才乖,才是我的好朗弟。好了,我该走了。”

说罢,从他的怀里挣脱。

一朗子一把拉住她的手,说道:“贝姐啊,在咱们分开之前,我有个请求,请你答应我好不好?”

贝姐说道:“好吧,你说。”

一朗子坏笑着,说道:“我想搂着你睡一个晚上。”

贝姐笑了,说道:“小子,你想搂着我在湖边在草地上睡一夜吗?就算不被冷死,也会被蚊子吸干血啊!”

一朗子笑道:“贝姐,我哪会是那么狠心的人,怎么会让你受苦?咱们到城里找一个客栈住一夜,好不好?”

贝姐沉吟着说:“好吧。不过,我先去,你晚点再到,这样才不会惹人注意。”

一朗子笑道:“好啊,这个我同意。”

贝姐美目转了转,说道:“城里有一间偏僻的客栈,叫高升客栈。我先去订一个房间。你半个时辰以后去找我,你说好不好?”

一朗子听了大喜,想到晚上时间可以享受这美妙的肉体,真是心花怒放。他说道:“好啊、好啊,好极了。”

贝姐在阳光下裸露着玉体,美不胜收,香气飘飘。丰胸、细腰、玉腿,配上美艳、成熟的脸蛋,都叫一朗子心痒痒,要不是极力克制,险些会强迫她再爽上一回。

二人来到湖边,贝姐望着绿汪汪的宽阔湖水,说道:“咱们过去吧。看你的功夫如何。”

说罢,身子一纵,向湖里落去,在脚接近水面时,再一纵,身子升高,又向前飞起。如此这般,纵了三次,最后一下轻巧地落到对面。

整个过程,把一朗子看呆了。自然为她的轻功叫好,这么宽的湖面她都能过去,可见轻功之棒。

更重要的是看裸体美女玩“燕子三超水”,更有看头。细腰扭动,玉腿屈伸,大屁股的游移,雪肤在阳光下的闪失,都叫人着迷。

她轻巧地落到对岸后,来个蓦然转身,一朗子不但看到了她微笑的俏脸,还看到了她胸前两团大奶子的跳动,把人的魂都勾走了。

贝姐朝一朗子招招手,叫道:“朗弟,你也飞过来,要不要姐姐返回接你啊?”

一朗子一拍胸脯,说道:“贝姐,你放心,我不会叫你失望的。要是飞不过去,我就下水游过去,反正我还没穿衣服。”

贝姐望着他健美而结实的肉体,芳心也一阵子沉醉。虽说年纪大些,可是女人的虚荣心并没有完全消失。她也喜欢年轻、英俊、结实男人,何况这小子已经和她那个了,可以说,从肉体上讲,他们已经是自己人了。

一朗子也像她的样子,一纵一纵的连纵三次,迅速而流畅地飞到对岸。当他落地时,胯下的玩意还抖个不止。

一朗子笑道:“贝姐你看,它在向你问好呢。”

惹得贝姐一阵的娇笑,两团大奶子又跳起舞来。奶头、乳晕和洁白的球体形成了鲜明的颜色对比,看得一朗子回不过神。

贝姐又羞又得意,娇嗔道:“你呀,真不是个好东西。”

跑到衣边去穿衣服。

一朗子也去穿自己的衣服。片刻之间,贝姐的绿裙子又回到自己的身上,一朗子也变回了衣冠楚楚的大好青年。双方一瞧对方,四目相对,都是又兴奋又甜蜜的。

只是贝姐心中更多了一些愧疚和不安。

贝姐梳好头发,临水照了照,见自己又是端庄的淑女模样,这才放心。她看到自己的脸上多了几分水灵和红晕,是被男人滋润的结果。她越发感到,对女人来说,男人真的是浇水的。如果久不浇水,花就干枯了,没有生机。

她仔细地看了一朗子一眼,说道:“我去了。”

一朗子心情大好,说道:“快去吧,在高升客栈等我。我半个时辰后就会赶到。”

贝姐嗯了一声,快步离去。一朗子望着她娉娉婷婷的背影,一阵陶醉,心想:我真是艳福不浅呐,今天吃掉这么一条有分量的美人鱼,只是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和她亲近。

见不到贝姐的身影,一朗子可谓度日如年,看了几回太阳,都觉得没劲。他在湖边烦躁地乱走,乱叫,有时还捡起石子打打水漂,盼着时间快快过去。

想到贝姐在床上的风情,他实在等不及了,便跳上半空,腾云驾雾而去。进城之后,找个不显眼的地方落地,又找人打听到高升客栈的准确位置,才匆匆忙忙往那里奔去。想到贝姐很可能罗衫半解地等着自己,他的心里像长草似的。

赶到那里,一说贝姐的相貌,老板便递给他一张纸条。一朗子打开一看,上边只要几个字:小弟,缘分如梦,一切成空。多多保重,后会无期。

一朗子长叹一声,心痛得厉害,可是转念一想,也不能怪她。她是个有夫有儿女的女人,自己对她的要求不该太高。有这么一次缘分应该心满意足了,为什么还要索取个没完?

只是“后会无期”四字,太叫人难过。这么好的女人,难道今后再也见不到了?

上天不会这么残酷吧?早知如此,又何必安排今日之缘,惹得我情绪波动。

他失神地走在街上,心想:我现在要回家吗?现在贺星琪也许已经走了,自己在家能活得安心吗?唉,先把贝姐之事放下,专心去处理贺星琪的事吧!对于家里也该有个交待的,不能对不起小珊和凤竹。

他到路边一家熟悉的店里,简单地写了张纸条,托人送去陆家,然后往城外赶去。到了城外,见四周无人,便腾空而起,向江苏方向而去。他想,如果贺星琪没走,自己可以到她家找她,然后一起去追击铁拳头。

踩着一朵白云,迎着猎猎劲风,环视大千世界,一颗心急得厉害,生怕扑个空。

到了金陵城,恰好落到玄武湖畔。举目望去,好一个大湖啊,溶溶漾漾,波光粼粼,好些个画舫在水上写意地纵横着。

水上飘着管弦声、歌声。岸边走着好多游人,三教九流的,什么人都有。

一朗子特别注意年轻男女,发现俊美之人时时可见。人说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看来不假。

因为急着见贺星琪,他也没有心思多去欣赏风景。他向路人打听了中原大侠贺北风家,便匆匆忙忙赶去,心里嘀咕着:星琪啊星琪,你可别走,我来找你了。要走咱们一块走,别把我扔下。

到了府门前一看,贺家的门又高又大,装饰一新,并不像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寻常。向守门的两个家丁说明来意,家丁不让通报,一个说道:“公子,你没有请帖,是不能随便进的,我家老爷不随便见外人。”

一朗子耐心解释道:“我不是外人,我是你们家老爷的熟人。我跟你们家老爷一起喝过酒。”

家丁笑了,说道:“有不少江湖骗子还说跟我们家老爷一个房睡过觉呢。”

一朗子说道:“是啊、是啊,我真的跟你们家老爷在同一个房间理睡过觉的。”

两个家丁相互瞧了一眼,都哈哈大笑,直捂肚子。

这情景使一朗子大为不爽,脸色胀红,大声道:“我说的是实话,快让我进去。”

那个家丁说:“那些没请帖的人都是这么说的,你没有请帖,还是回去吧。不然,休想进门。”

然后往门两侧一站,不再理他。

一朗子火了,心想:我大老远地来找星琪,是一片好意,还被她家的仆人说成是江湖骗子,真是太令人生气了。就算他们不让我进去,我也要进去。

一朗子想到这里,也不再客气了,抬腿就往里走。两个家丁同时叫道:“站住。”

一朗子岂会听他们的,照闯不误。

甲家丁见状,叫道:“贺府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乙家丁也叫道:“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一边一个,挥拳就打。

一朗子心想:不就是两条看门狗吗?打发你们还不轻松?出手如风,分抓他们一只手腕,双臂一扬,想把他们扔出去。但想不到,两个家丁也不是废物,虽被甩出去,都是翻了两个跟头就站定,只是其中一个的帽子掉在地上。

一朗子心想:行啊,真是看走了眼,连两个看门的都有这样的身手,贺家真是不凡,难怪贺家三人都那么骄傲。

两个家丁起来后,也顾不得戴帽子,气势汹汹又冲过来,一个攻击上盘,一下负责下盘。一朗子笑道:“来得好,咱们好好玩玩。”

这时候附近围着一群人在看热闹。

一朗子不再大意,在两个家丁的进攻中,进退自如,暗暗观察着他们的武功,发现他们并不是普通花架子,确实是练过,受过高人指点。

大概打了五、六个回合,一朗子又一次抓住他们手腕,先把一个甩出,又把另一个甩出,嘴里笑道:“咱们玩个叠罗汉吧。一个压一个,挺好玩的。”

手上一点也不含糊,又快又准。

然而,意外发生了,第一个要落地、摔个四脚朝天之前,一根长鞭蓦地甩来,在家丁的腿上一抽,那家丁便稳稳站直了身子。第二个人也是如此。鞭子的力道和角度把握得相当好。

一朗子一愣,看那持鞭人时,不由得眼前一亮,原来是个娘儿们。

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丰腴,身穿火红的衣裙,脸蛋艳如玫瑰,带着一股泼辣之气。红红的嘴唇和饱满的胸脯,真叫人垂涎三尺。

她握着鞭子,充满敌意的盯着一朗子。两个家丁齐向女子行礼,说道:“大侠女,这小子欺侮人,您可得替我们出气。”

大侠女望着一朗子,说道:“你是哪儿来的野小子?居然敢来贺家撒野?”

一朗子见她虽美貌出众,但盛气凌人,心里不舒服,说道:“我是来拜见贺老爷的,这两个家伙不让我进去。”

大侠女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找贺老爷干什么?”

一朗子瞧着她的俏脸,用眼睛的余光扫了一下大胸脯,心里痒痒的,语气很正经地说道:“我叫朱一朗,是贺老爷的朋友,也是星琪的朋友。”

大侠女的美目闪过一道寒光,说道:“你就是朱一朗吗?那个到处吹牛,说贺星琪是你小娘子的朱一朗吗?”

一朗子弄不清对方的意思,便说道:“我是朱一朗没错。但那个传言只是一个误会,不能当真的。不过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大侠女目光中露出不满来,说道:“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可知道,就因为你的一句话,两家都要闹翻天了,扇公子和星琪的婚事差点就搞砸了。”

一朗子听了失望,不由得说道:“怎么了?他们俩的事还没搞砸啊?”

这话不但令大侠女怒目圆睁,连她旁边那两个家丁都吹胡子瞪眼,咬牙切齿的。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戏言,戏言。要是贺老爷不在,我改日再来好了。”

说着,就想离开。

大侠女冷笑一声,说道:“贺家可不是随便叫人欺侮的。你不是说想见贺老爷吗?你不是想当贺家的女婿吗?又何必走,用实力证明一下你比扇公子强。”

一朗子朝她抱抱拳,说道:“我又不认识你,不想在你面前证明。要证明也得在贺老爷和星琪面前。”

大侠女上上下下打量着他,说道:“你敢这么称呼星琪,好,你挺有种的。你不是要进贺府吗?来,跟我进来。”

一朗子犹豫了一下,说道:“请教美女,你又是谁?是这家的什么人?”

大侠女哼了一声,一扬手里的鞭子,说道:“有胆就进来。只要你有本事,很快就会知道的。”

说着,也不再理一朗子,当先向门里走去。

两个家丁一齐喊道:“大侠女,这小子他……”

大侠女头也不回地说:“让他进来。他惹得贺家天下大乱,名气受损,我要好好教训教训这嘴上没把门的野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敢跟扇公子叫阵。有什么本事能叫星琪为了他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这小子有胆子进来吗?”

一朗子听到她的话,心里一暖,心想:星琪为了我跟扇公子、跟家人吵架,真的吗?我太幸福了,这说明她心中真的有我。我可不能放过与她家拉近关系的机会,让星琪和扇公子的婚事快点完蛋。他们之间的关系一天不断,我要往哪里摆啊?

想到这里,一朗子笑了,说道:“这是星琪的家,也就是我的家,我有什么不敢进的?哪怕进去之后粉身碎骨,我也认了。为了星琪,我什么都不怕;为了星琪,做什么事都行。”

大步向前,向大侠女追上去。

大侠女回转头,冷笑道:“小子,你倒挺有种的,还算条汉子。”

一朗子瞧着她肥厚被包裹的屁股,色心直动,心想:妈的,这娘儿们是谁啊?

大概是贺家的近亲吧,不然的话她怎么能对我说这些话?我应该和她搞好关系,这样,对我以后得到星琪有太多的好处。

他的嘴上说:“我本来就是条汉子。星琪她经常夸我,还说要不是因为订婚了,就要当我的娘子。”

大侠女停下步,斜视着一朗子,一脸质疑地说:“星琪会跟你说这种话吗?胡扯吧。她是什么性格我会不了解吗?不像我有什么话说什么话,她喜欢把自己藏得深一些。”

一朗子向她拱手,说道:“美女姐姐,请问,你到底是哪位高人?跟贺家是什么关系?”

大侠女听他叫美女姐姐,心里一暖,脸色有所缓和,说道:“小子,你的嘴挺甜的嘛。你猜猜,我应该是这家的什么人?”

一朗子转了转眼珠,说道:“我猜……你一定是她的表姐或者堂姐吧?不然的话,你怎么可能这么了解贺家呢?”

大侠女淡淡一笑,说道:“小子,我想你想破脑袋也猜不出我跟贺家的关系。”

一朗子一脸苦笑,说道:“美女姐姐啊,我实在猜不出来了,请问你的芳名?”

大侠女的美目一眯,微微一笑,艳光照眼,令一朗子不禁一呆。

第四章 以武交流

大侠女见了一朗子的呆样,得意地一笑,向前走去。一朗子忙跟在后面,看看她要将自己带到哪。

他以为从待客之道上讲,应该是引向客厅才是,然后上茶、攀谈。等到了地方一看,不是客厅,而是演武场。挺大的一个院子,摆着兵器架子,沙袋、石球、梅花桩等物一应俱全。

大侠女停步,指了指兵器子,说道:“朱一朗,选一样吧。”

一朗子瞧瞧兵器架,又看看大侠女,说道:“美女姐姐,这是什么意思啊?你要考验我的武功吗?”

仔细看她,越看越美,只是她秀发梳成髻,显示已是少妇了。

大侠女注视着一朗子,说道:“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星琪是你的小娘子吗?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能这么吹牛,是不是武功绝顶?”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美女姐姐,我的武功平平,没必要较量的。我向你认输不行吗?”

大侠女俏脸一沉,说道:“不行。要是武功不行的话,我现在就把你赶出去。我家可从来不允许废物进来。”

一朗子陪笑道:“美女姐姐,我不是废物。”

大侠女说:“那好,选一样兵器吧,不必啰嗦。”

一朗子望望兵器架,说道:“美女姐姐,兵器不长眼睛,万一伤到姐姐,我这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我一定会痛苦得想自杀。”

目光回到她脸上,观察着她的脸色。

大侠女脸上一热,圆睁美目,哼道:“臭小子,少来甜言蜜语。我可不像星琪,那么容易上男人的当。我可是有丈夫的女人。”

说到这儿脸上一暗,又咬了咬红唇,像是想到了什么伤心事似的。

一朗子见此,说道:“好吧,美女姐姐,那我就得罪了。”

走过去,挑了一把剑握在手里。还好,这把剑不像自己想象得那么低劣,握着还颇顺手。

大侠女脸色瞬间恢复正常,说道:“小子,你嘴巴挺甜的。我不想为难你,只要能在我的手里走上三十个回合,我就让你拜见贺老爷。”

一朗子分腿弓步,横剑当胸,说道:“好,美女姐姐,你也挑样兵器,请进招吧。”

心想:你也太小看我了,以我的追风剑法的威力,有几个人敢说这样狂话的?

只怕到时候你吃败仗,脸上很难看。

大侠女向一朗子一招手,说道:“来吧,不必客气。”

仍然气定神闲地站姿。

一朗子不再犹豫,一个滑步,手腕一抖,刺向对方肩膀,看看她的反应如何。

只见大侠女不闪不避,当剑尖要触及肩头之前,突然伸指向剑身夹过去,动作看似寻常,却又快又准。

一朗子连忙变招,剑一翻,横削她的手腕。大侠女相当敏捷,头一低,当剑过去后,伸指向剑身弹去,正弹个正着,一股强力由剑身传来,震得一朗子手腕生疼?

一朗子大惊,想不到美艳少妇是个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

当下不敢大意,展开追风剑法,连绵不绝地发动进攻。他攻得有张有弛,有板有眼,处处凭智慧应付,绝不冒险、蛮干。

女子的反应和应变能力,也令一朗子暗暗敬佩。只见她在剑网中飘来荡去,潇洒自如,不但应付恰当,使自己不能前进,而且身法极美,令人沉醉。那扭腰、抬腿、曲臂、耸肩,在柔美之中还透着几分刚劲,真令人服气。

一朗子觉得和她交手,不是在武斗,而是在欣赏艺术。因为过于陶醉,一个不慎,被大侠女再度弹到剑身,握不住剑,咻地一声,剑脱手向半空射去。

大侠女直起腰,斜视他说:“好色之徒,你不要命了。”

一朗子一呆,心想:我可不能随便就被打败啊!要是败了多没面子。这么想着,双足一点,朝剑追去。剑速虽快,但一朗子更快,不等那剑力尽,已经抓在手里,并像片树叶似的落回地面。

身形之快、之美,令人刮目相看。

大侠女看得一呆,长吁一口气,望着一朗子说:“不必再打了。”

一朗子眨了眨眼,说道:“美女姐姐,难道我输了吗?”

大侠女直视着他,目光中多了几分钦佩,说道:“你已经通过我的考验,可以见贺老爷了。”

一朗子听了大乐,随手一抛,剑便稳当地落回原位,像没有动过似的。

大侠女瞧着他,说道:“朱一朗,你的武功不错,年轻人达到如此程度的,也是难得。只是有致命弱点。”

一朗子说道:“谢谢姐姐夸奖,我知道自己的弱点是什么。”

大侠女嗯了一声,说道:“可惜啊、真可惜,你要是内力不被限制的话,我敢说,在江湖上的年轻人里你是第一高手。就是把全天下的人都算上,能打败你的人也不会太多。”

一朗子听了这话,心里大爽,向大侠女深施一礼,说道:“谢谢姐姐夸奖。”

目光落在她的脸上和身上,不想挪开。越瞧这女子越美,身材惹火,长相绝色,再想到她不同凡响的武功,更叫人着迷。她究竟是谁啊?是星琪的什么人呢?是她的亲戚吗?

大美女被他的目光瞧得芳心乱跳,脸上发烧,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说道:“朱一朗,你看女人总是这样吗?一会儿看脸,一会儿看胸脯,一会儿又看下面吗?这是君子所为吗?”

一朗子干笑几声,说道:“我这个人虽然算不上君子,但算是好人。我对女子还是挺尊重的。只是一见到姐姐这样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就忘了有什么顾忌,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想就怎么想。这样我心里才痛快。我可不是那种当面像君子,背后是淫贼的男人。”

大侠女听了忍不住一笑,又像玫瑰花开般,艳光照人,令一朗子大饱眼福,心想:这是星琪的姐姐吗?最好能天天见到她,就算不能上床,心里也舒坦。

大侠女脸一板,说道:“你倒是真坦白,果然是与众不同的男人。这种话还没有几个人敢在我面前说的。你倒是真有胆子,不怕我杀了你吗?”

一朗子很坦然地说:“我只是说了心里话,难道姐姐会乱杀无辜吗?会乱杀一个诚实的男人吗?”

大侠女叹息一声,说道:“星琪遇上你,也是她的命。相比之下,你的嘴可比那小子会说多了,星琪不变心才怪!”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姐姐说的『小子』是扇公子吗?还有,星琪真的变心了吗?喜欢上我了吗?最重要的是,她现在在哪里?在家吗?”

心里暖洋洋的,只觉得离贺星琪越来越近了。

大侠女淡淡一笑,说道:“小子,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你想知道什么,就等见到主角再问吧。不过看在你武功不错,也很会耍嘴皮子的分上,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吧。”

一朗子鼓掌道:“好啊,小弟恭听芳名。”

大侠女像是有几分羞涩,双掌互搓一下子,说道:“我叫贺星玖。”

一朗子听了,叫道:“好名字,好名字,我很喜欢。不知道姐姐跟星琪是什么关系。”

贺星玖面带微笑,说道:“你不是挺聪明吗?倒是猜猜看。”

一朗子摸着头,试探着说:“从名字上看,你应该是星琪的亲姐姐。”

贺星玖掠了一下秀发,摇头道:“错了。许多人开始也都是这样猜的,结果还是猜错了。”

一朗子又猜道:“那你一定是星琪的妹妹了?”

贺星玖呵呵直笑,笑得花枝乱颤,胸脯起伏,看得一朗子两眼放光。她发现了一朗子的目光,便止住笑,横臂挡胸,嗔道:“你这小子真不老实,星琪遇上你,算是遇到克星了。”

一朗子笑了笑,像是没听到,把目光移回她的脸,说道:“既然不是她的亲姐姐,也不是亲妹妹,那一定是堂姐妹了。”

贺星玖摆了摆手,说道:“我看呐,还是别猜了。你就算想破脑袋,也猜不到我和星琪的关系。”

一朗子苦着脸,说道:“姐姐这个问题太难了,能不能给点提示啊?”

贺星玖笑着摇头,说道:“我先不告诉你,就让你猜不到,这样才有意思,就像你追一个女人一样,追上之前,她像一件珠宝;追到之后,她就成一块石头。要是你永远追不上,她永远是宝,对吧?”

一朗子笑了,说道:“姐姐啊,我这个人和别人不同。我要是喜欢一个女人,无论是能不能得到她,在我的心里她永远是宝。”

贺星玖问道:“你对星琪也是这样吗?”

一朗子坚定地回答道:“是的。她永远是我的心肝宝贝,永远是我的宝。”

贺星玖瞧了一会儿一朗子的脸色,说道:“你这小子,我也看出来了,就会用甜言蜜语哄人。要是女人真跟了你,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抛弃了。”

一朗子一脸的委屈,说道:“姐姐,不要乱说啊,哪有这事啊?”

贺星玖缓缓地说:“你刚娶了兰花妙手陆小珊,就出来找星琪,这是不是背叛呢?”

一朗子一愣,解释道:“我跟小珊打过招呼的,她同意我来找星琪。她是个好娘子。”

贺星玖叹息道:“这要是真的,陆小珊也太傻了,哪有让自己的丈夫去找别的女人的道理。”

一朗子瞧着她的脸,不敢乱说话,生怕被抓住什么把柄,说道:“姐姐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小珊。”

贺星玖一笑,说道:“小子,你拿我当傻子?好端端的,我问她这个干嘛啊?”

一朗子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说道:“姐姐,既然已经通过了你的考验,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见贺老爷子了?”

心想:主要是得打听出来星琪的下落,是在家呢,还是已经去大海了?

贺星玖瞧着他的俊脸,说道:“真不巧啊,朱一朗,贺老爷子今天有事出去了,可能晚上才能回来。你要是没有耐性的话,就请便吧。”

朗子连忙说:“我等他好了。”

星玖嗯了一声,喊:“李妈,进来一下。”

很快,一个青衣老妇人走进来,说道:“大侠女有什么吩咐?”

星玖说道:“找个住处给他,再准备些吃的。”

一指一朗子。

李妈答应一声,说道:“朱公子,请随我来。”

一朗子望望星玖,说道:“姐姐,那你去哪里啊?一会儿能见到你吗?”

星玖呵呵一笑,说道:“我啊,要回房间换衣服,你要不要跟呢?”

向一朗子抛了个媚眼,虽然美极、艳极,但一朗子也不敢吭声了。碰上这样的火辣美女,他还真有点顾忌。

离开演武场,拐了几道弯,走了好一会儿,才进入一个房间,宽敞、干净,里面的摆设很质朴、很耐看。

当李妈正要出去时,一朗子忙说道:“李妈,我有一事想请教您。”

李妈停住脚步,一张生满皱纹,但很慈祥的脸对着一朗子,说道:“朱公子有事只管吩咐。”

一朗子行个礼,说道:“李妈啊,我是您的晚辈,吩咐可不敢当。我想问一下,星琪小姐在家吗?”

李妈听到星琪的名字,脸上露出愉快的笑容,说道:“她不在家,前些天就已经走了。”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您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心里有点发凉。

李妈说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听仆人们说,小姐好象去扇公子家谈婚事去了,说是和太太一起去的。”

一朗子说道:“太太?”

李妈说道:“是啊,就是我家小姐的妈。小姐跟扇公子订亲好久了,前些天那边又催着成亲了,太太才带着小姐去谈婚事的。”

听到这个消息,一朗子只觉得眼前一黑,都要摔倒了,心想:她要是嫁人了,我还有什么希望啊?最好是去阻止这亲事,只是我该怎么去阻止?难道仅凭我的反对就能阻止吗?

李妈出去了,稍后才端着饭菜送来。

一朗子一边吃着,一边想着心事。饭后,他意识到自己不该再待在这里了。星琪不在这里,自己留下也没有什么意义,不如去扇公子家,想法子阻止他们的婚事。

他想到此,就想告辞而去。没等他走出房门,迎面香风乍起,只见贺星玖快步而来,二人差点撞上。

一朗子根本不想躲,最好让她撞到怀里才好。

但贺星玖反应灵敏,像羽毛般飘到一边,娇嗔道:“小子,想占我的便宜啊?”

一朗子连忙一脸正经地说:“岂敢,岂敢。”

抬头再看贺星玖,已经换了套衣服,现在身上是一套粉红色的劲装,越发显得妩媚、妖娆。尤其那诱人的身材,被包裹得起起伏伏的,惹人犯罪。

一朗子看得眼都要直了。贺星玖伸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说道:“小色狼,你还没有看够吗?”

一朗子嘿嘿一笑,说道:“像姐姐这样的大美女,我一辈子都看不够。”

贺星玖淡淡一笑,美目扫了一朗子一眼,说道:“小子,又来灌迷汤了,对我没用的。我不像星琪那样的小姑娘那么好骗。”

一朗子微笑道:“姐姐,我看你也比星琪大不几岁啊。”

贺星玖抿嘴笑,说道:“你有什么想法吗?”

媚眼直在一朗子的脸上打转,使他的心都加快跳动了。

一朗子笑了笑,说道:“说句老实话,面对姐姐这样大美女,如果没有一点感觉,那这个男人不是太监,就是木头。”

贺星玖听了,笑意更浓一些,说道:“那你说实话,我和星琪相比,谁更美一些?”

说着,她一手掐腰,下巴微扬,还挺挺胸脯。

一朗子假意地上下瞧瞧,故意不出声。贺星玖哼道:“小子,别往我身上乱瞧。我会喊非礼的。”

一朗子苦着脸说:“姐姐,像你这样的武功,咱们俩在一起,吃亏的会是你吗?”

贺星玖听了,一指一朗子的鼻子,笑骂道:“臭小子,又拐弯占我便宜。我实话告诉你,我对你这么大一点的小毛孩子没什么兴趣。”

一朗子顺势说道:“这么说,姐姐是对糟老头子感兴趣了?”

贺星玖不禁嘻嘻笑了,又呸了一声,说道:“你少恶心了,姐姐我除了忠于自己的丈夫之外,不会理睬别的男人的。”

一朗子鼓掌,夸奖道:“姐姐,你真是三贞九烈的好女人。姐夫他太有福了。想必姐夫一定是一个相当优秀的男人了?”

贺星玖听了,不由得叹口气,摆摆手,说道:“得了,别提他,提起他,我就有气。”

一朗子对这事很感兴趣,说道:“不知道姐姐为什么生气?说出来,让小弟我帮忙排解一下苦恼。”

贺星玖想想,挥了挥手,说道:“好端端的,提那事干什么?不是没事找事吗?咱们还是谈点别的吧。”

说着话,她坐在桌旁的一张凳子上。

一朗子也坐在她的对面。面对如此绝色的美人,一朗子真有秀色可餐之感。

贺星玖盯着一朗子,眼波微动,说道:“小子,刚才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呢。”

一朗子问道:“什么问题?”

贺星玖提醒道:“就是我和星琪比美的问题啊。你说老实话,我俩谁好看?”

这可叫一朗子有些为难,想了想才说:“你们俩都是绝代佳人,可以说是各有千秋,难分高分,美的风格不同,就像诗中的李、杜,文中的韩、柳一样,都一样的优秀。”

贺星玖大为愉快,满面春风,说道:“小子,你倒是有眼光的男人,不像许多男人,有眼无珠,非说什么她比我好看。”

一朗子笑道:“还好,我不是有眼无珠啊。”

心想:这两个美女美法不同,一个是少女的风采,一个是少妇的风韵,如何能比?星琪属于清新秀丽的,而星玖属于艳丽妩媚的,各有各的诱人之处啊。不过嘛,相比之下,星玖这样的女人更吸引男人。

一朗子盯着迷人的少妇,一会儿看胸,一会儿看脸,心里乐陶陶的,说道:“姐姐,我也问你一个问题。”

贺星玖眨着美目,说道:“问是可以,不过不能问那种粗俗下流的问题。”

一朗子立刻变得脸如苦瓜,说道:“怎么,在姐姐的心目中,我就是个粗俗、下流的人吗?”

贺星玖嘻嘻笑,说道:“反正至今没看出来你是正人君子。”

一朗子说道:“以后会慢慢看出来我的君子面目的。”

贺星玖一笑,露出满嘴白牙,说道:“但愿吧。”

一朗子说道:“姐姐,你说我跟扇公子,我们俩谁更出色?”

贺星玖不马上回答,说道:“小子,你的脸皮够厚,敢拿自己跟扇公子比较?”

一朗子傲然道:“有什么不敢比较的?他是人,我也是人;他是男人,我也是男人。有什么不敢跟他比的呢?”

贺星玖的妙目在一朗子的脸上和身上转着,缓缓说道:“你们两个,在身材和相貌上,应该说都是一流的,都很俊;不过论风度,他是富家公子哥,你呢,像是贵族少年;论气质,他比较斯文,你比较潇洒;论武功,要是你的内力能发挥出来,他肯定不是对手。”

一朗子嗯了一声,说道:“姐姐说得好。”

贺星玖又说道:“要论人品,你好象不如他。他是一个标准的正人君子,至于你,依我看,是个好色之徒。”

说着,白了一朗子一眼,但并未表现出反感。

一朗子自我解嘲道:“古人都说过,食色性也,男人不好色,肯定有毛病。”

贺星玖沉吟着说:“他是个君子,由于正经过头了,就有点呆板了,少了吸引力。你呢,能说会道,很会哄女人开心,相比之下他的魅力就不如你。但他有他的优势,除了现在武功胜于你之外,还有他显赫的家世、不同凡响的名声,这些都是你比不了的。”

一朗子并不因此而丧气,而很爽朗地笑着,说道:“姐姐说的是实在话。姐姐,如果你是星琪的话,你会喜欢我们哪一个?”

贺星玖笑了笑,说道:“我不是星琪,没法说出她的感觉。”

一朗子又问道:“那姐姐喜欢我们两个哪一个?”

贺星玖寻思一下,说道:“依我看,如果他能再灵活一点,你再正经一点,那就算完美了。”

一朗子追问道:“那你喜欢谁?”

贺星玖瞪了他一眼,说道:“我是个有丈夫的女人,只能喜欢我男人了。”

说着,她的脸上现出愁云来,令一朗子一肚子迷惑。

一朗子正要往下问,想不到,贺星玖站起来,说道:“不说了,我走了。”

一朗子不解其意,也站起来,说道:“美女姐姐,你怎么说走就走啊?谁来陪我啊?”

贺星玖说道:“你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要人陪?得了,你在屋里歇会吧。晚上贺老爷子回来了,会派人来叫你的。”

说罢,长叹一口气,便快步而去。

一朗子望着贺星玖的细腰圆臀,一阵阵地苏口水,心想:她的身子可比星琪的更诱人。但我相信等以后星琪变成少妇了,不会比她差的。

贺星玖走了,一朗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的是贺星琪的事,一会儿想的又是自己身世的事;一会儿想月宫众美,一会儿又想柳妍、怜香她们,一会儿又想陆小珊和凤竹。

实在等得无聊了,便在房外自己练起武。每次需要运用无为功时,照例是无力可用。一朗子忍不住长长叹息一声,心想:也不知道师父那个老不死的师弟还活着吗?他要是死了就糟了,今后我只能以这样的身手在江湖混,小命没有保障,说不定哪天遇到强敌就废了。

直等到晚上掌灯时分,一个洪亮有力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朱一朗,是你来了吗?”

随着声音,一个魁梧的老汉大步走进来,红光满面,精神饱满,一部黑胡子由于兴奋而微微抖着。

一朗子一见,可不正是贺北风!连忙要跪下磕头。

贺北风将一朗子扶起,说道:“小子,咱们不是外人,行什么大礼?我一听说你来了,赶紧过来。看看,连刀都没放下呢。”

一朗子一瞧,可不是嘛,大刀还在背上,红穗子那么醒目。

一朗子说道:“前辈对一朗真是太好了。我到这里就跟到自己家一样;见到前辈就像见到自己的父亲一样。”

说着话,心中一酸,泪光闪闪。倒不是演戏,这是真的,他很渴望有这么一位父亲。

贺北风一拍一朗子的肩膀,说道:“小子,你说对了,这就是你的家啊,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们都是你的亲人。好了,别像个娘儿们似的哭哭啼啼,走,咱们去喝酒。我已经让星玖准备酒菜了。今晚上咱们爷俩一定要喝个痛快!谁也不准装假啊。”

一朗子微笑道:“我这点酒量像小河而已,哪比得了老伯的海量?”

贺北风放声大笑,说道:“小子,你真会说话。我跟你说啊,虽说我酒量不错,但在我家我可不是最好的,我家可有一位出了名的酒中圣手。”

一朗子哦了一声,说道:“前辈啊,这位高人是谁啊?我能见见吗?”

心想:他们家还有这样的人物,没有听说过。

贺北风神秘一笑,说道:“小子,你不用急,到时候我一定在酒桌上介绍给你。现在咱们去喝酒吧。”

他将一朗子引到一个宽缚的饭厅,仆人将酒菜上齐,香气扑鼻,使人食指大动。

一朗子请贺北风上主位坐了,自己陪在一边。

贺北风指着满桌的好菜,说道:“小子,想吃什么吃什么,不用拘束,我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

一朗子笑道:“那可谢谢前辈了。”

替贺北风夹了菜后,自己才尝了尝,连连称赞,果然是行家水准。

贺北风对他很喜欢,用慈爱的眼光瞧着他,说道:“小子,新婚生活不错吧?陆小珊也是出了名的美女,你当了陆家女婿,可是大喜事。不在家好好陪娘子,怎么会跑到金陵呢?不是吃着碗里,还望着锅里的吧?”

一朗子收起玩笑的脸,很正经地说道:“前辈,自从上次跟你相识之后,很惦记你,很想来看看你,也想见见星琪,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贺北风望着他的脸,叹息一声,说道:“小子,你倒真是个多情种子。星琪能遇到你是她的福气,只是你们相遇得太晚了。她她妈去扇公子家,去谈婚事了。

“我老头子拜托你,都到这个地步了,就不要去破坏他们的婚事了。再说,你不也娶娘子了吗?难道还对星琪有什么念头吗?”

一朗子一脸苦涩,说道:“前辈,如果星琪很高兴嫁给扇公子,我是无话可说。我喜欢她,当然希望她过得幸福快乐。要是她不同意嫁,或者嫁了一肚子不高兴,我可看不下去啊!”

贺北风轻拍他的肩膀,说道:“小子,你倒是一个性情中人。但她的命运已经定下来了,只怕你也改变不了什么。要是她死活都不同意嫁,我也不会勉强她的。一句话,看她自己的选择。”

一朗子说道:“能听到前辈说这句话,我很高兴。来,前辈,我敬你一杯。”

二人碰了一下杯,都一饮而尽。

这时候,一朗子想起他说的酒中圣手来,说道:“前辈啊,你不是说有酒中圣手吗?在哪里?他家离这儿远吗?”

贺北风哈哈一笑,说道:“马上到了。”

朝外喊了一声:“快叫『酒中圣手』来。”

话音未落,一个美女飘然而入,一身红色衣裙,发髻高挽,艳光照人,正是贺星玖。

一朗子一愣,说道:“星玖姐姐?她就是『酒中圣手』吗?”

贺北风哈哈大笑,说道:“是不是,一会儿就知道了。我来替你介绍一下吧,可能你还不认识呢。”

一朗子瞧着贺星玖的俏脸,扫了一下高胸脯,说道:“我知道美女姐姐的名字,但是不知道她跟贺家是什么关系。”

贺星玖一脸的笑容,说道:“他很笨,猜了好几回都没有猜到。真是个笨小子。这么笨的家伙还想娶星琪当小娘子,肯定脑袋被门给挤了。”

说着,捂嘴呵呵笑,风情动人。

有贺北风在场,一朗子可不能多看,让人家留下坏印象。

贺北风笑道:“你看,这女人就是调皮,在晚辈面前还这么不严肃。”

一句晚辈,让一朗子迷糊,弄不明白怎么回事。

贺北风一指一朗子,说道:“不用介绍了吧?”

目光在二人脸上一扫。

贺星玖语声清脆,说道:“不用介绍了,我已经认识他了。他叫朱一朗,是兰花妙手陆小珊的男人,刚成亲。这小子说过狂话,说我家星琪是他的小娘子,真是做梦做疯了。”

贺北风笑骂道:“你这个女人才疯,也不怕晚辈取笑你。”

目光转向一朗子,说道:“她叫贺星玖,并不是星琪的姐姐,虽说名字上挺像的。实际上她是我的亲妹妹。”

这可使一朗子大惊,目光落到星玖的脸上和身上,瞧个没完,似乎想知道她是前辈的秘密。

贺星玖朝他白了一眼,说道:“小子,乱瞧什么,再瞧我也是你长辈。”

脸上摆起长辈的威严来。

一朗子拱起手行礼,恭恭敬敬地叫了一声:“晚辈拜见姑姑。”

心想:没听星琪说过她还有位姑姑啊!既然你已经嫁人,还待在贺家干什么啊?不回家去陪自己男人?

贺星玖一脸不悦,连忙摆手,大声道:“小子,不准叫我姑姑,我有那么老吗?就像刚才一样,你还是叫我姐姐。我最不喜欢人家叫我前辈了,我才多大啊。”

一朗子为难地看着贺北风。贺北风倒也开明,说道:“各论各叫吧,反正你也不是我的姑爷,叫她姐姐也成。”

一朗子便叫了一声:“星玖姐姐好。”

贺星玖听了,眉开眼笑地说:“这个我爱听。这才是好孩子。”

目光在一朗子的脸上打着转,欢喜不尽。

贺北风介绍说:“她是我父母晚年生的,虽是我妹子,但她是我养大的,在感情上她像我的女儿一样。所以替星琪取名的时候,就跟她的名字有些像了。”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是这么回事啊!对了,星玖姐姐这么美貌,武功又那么好,在江湖上一定很有名气吧?不知道绰号是什么。”

贺北风打趣道:“她的绰号是『喝酒无敌手』贺星玖。”

说罢自己都笑了,一朗子也跟着笑。

贺星玖噘了一下嘴唇,哼道:“哥哥,哪有这么取笑自己妹子的。”

贺北风清了一下嗓子,说道:“好吧,哥哥就把你在江湖上的美名告诉她。”

贺星玖又摆了摆手,说道:“哥啊,别说这个了,没什么可炫耀的。来吧,咱们喝酒。我是后进屋,追追你们的进度。”

说罢,倒了一杯,一饮而尽。接着,又连干两杯。喝了三杯酒,眼睛都不眨一下,脸色也没变。

一朗子不禁鼓起掌来,说道:“星玖姐姐,你这么厉害啊?难怪前辈说你是『酒中圣手』。”

贺星玖微笑道:“我这是天赋啊,你比不了的。”

贺北风介绍说:“她的名字被有些江湖人改了,明明是王字旁的玖,有些人硬改成喝酒的酒了。”

一朗子听罢笑了,说道:“这些江湖人真是无聊啊。”

贺星玖喝了酒之后,脸虽没有变色,但是眼神多了几分朦胧,更有诱惑力,瞧着一朗子,说道:“朱一朗,你在江湖上是什么绰号啊?”

一朗子笑道:“小弟我行走江湖日短,还没有绰号呢。”

贺星玖手拄下巴,作沉思状,说道:“我送你一个绰号吧,就当见面礼。”

一朗子连连摆手。他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贺北风摆摆手,说道:“星玖,我看你还是别说的好,你那脾气我还不知道吗?怎么可能会帮人取个雅致的称呼?”

贺星玖笑嘻嘻地说:“我取这个名,保证好听。”

一朗子替彼此斟满酒,说道:“星玖姐姐,咱们还是喝酒吧,绰号的事,咱们就别提了。”

贺星玖不端杯,笑眯眯地瞧着一朗子,说道:“那不行。我跟你说啊,要是不说出来,我会憋坏的。你说,你让不让我说啊?”

贺北风叹口气,说道:“得了吧,星玖,别难为一朗了。”

贺星玖哼了一声,固执地说:“你不让我说,我偏要说。”

一朗子硬着头皮说:“好吧,星玖姐姐,你想说就说吧,我听着就是了。”

心想:万一她给我取个臭狗屎、癞蛤蟆、小流氓等外号,怎么办呢?

贺星玖眯了眯美目,说道:“我给你取的绰号是『花间猛虎』,怎么样,好听吗?”

一朗子长吁一口气,说道:“还好,还好,不是采花大盗。”

贺星玖用手点指一朗子,说道:“你呀,比采花大盗厉害。”

贺北风白她一眼,说道:“丫头,不要损人。”

一朗子苦着脸说道:“星玖姐,你又在损我。”

贺星玖说道:“我哪里是损你,是夸你。你想,采花大盗对女人下手,属于强迫性的,不干也得干,霸王硬上弓。你呢,专门对女人的心下手,非让女人自己心甘情愿上钩不可。”

贺北风听了,都捋着胡子大笑起来。

一朗子长吁短叹的,说道:“听姐姐这话的意思,好象挺了解我的,但咱们才刚认识啊。”

贺星玖不客气地说:“别看刚认识,我一眼就看出你什么样的人了。”

一朗子噢了一声,说道:“这么说,姐姐看人一定很准啰?”

贺星玖得意地说:“多数时候挺不错的。像你这个人,还没见到你之前就听人说过了;再加上星琪回家以后,不时说起你,我就能断定你是什么类型的男人。”

一朗子大感兴趣,说道:“姐姐,不知道星琪是怎么说起我的?是好话还是坏话啊?”

转头看贺北风,并没有什么不悦,才放下心来。

贺星玖哼了两声,说道:“想套我的话,门都没有。来,喝酒。姐姐我要是喝高兴了,守不住口才会喔。”

三人举起杯,一朗子和贺北风都喝了半杯,而贺星玖却是一口气干掉。放下酒杯,残滴从嘴角滑下,尽显豪放之风。映着艳媚、成熟的俏脸,别有一番风味,令人倾倒。

大家边说边谈,不知不觉,一朗子和贺北风喝下去五、六杯,而贺星玖喝了十杯,还是没事,只是脸上浮起一层绯红,更为动人。

一朗子感觉有一点头晕,总算清醒着,而贺北风则睁不开眼睛了,不时打嗑睡。

二人一见,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扶着,将他扶进一个房间,就在一朗子那间的附近,同属一个院子。

交待仆人照顾之后,一朗子想回去休息,哪知被贺星玖拦住,说道:“姐姐我还没有喝够呢,你再陪我喝好不好?姐姐还有不少关于星琪的事要说。”

本来已经入夜了,对方又是极具杀伤力的美少妇,一朗子再好色,也想和她保持距离,万一自己情绪失控,做出点无礼之事,可坏了大事,于得到贺星琪之事可是大大不利。

他本不想去的,可是对方说到贺星琪,使他拒绝的立场动摇了。他说道:“好吧,星玖姐姐,就再坐一会儿吧,太晚了可不好。”

贺星玖借着屋外的灯光,妩媚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有什么不好的?怕我吃了你吗?”

一朗子诚实地回答道:“不怕你吃我,我是怕自己忍不住吃了你。”

贺星玖听了格格直笑,笑得娇躯乱颤,哼道:“毛头小子,你有那个本事吗?我贺星玖长这么大,认识的男人多了,想吃我的男人多了,可是到头来,我只有一个男人,就是我丈夫,怎么样,你还敢吃我吗?”

一朗子被逗得心里痒痒的,情不自禁地回答道:“只要你愿意,我就敢吃。”

说着话,伸出一手想搂她的肩膀。贺星玖伸手在他的手背上拍了一下子,身子一闪,娇嗔道:“小毛孩子,不能占姐姐便宜。”

一朗子笑道:“我只是吓吓你罢了,哪敢搂你啊?我的武功怎么样我最清楚。”

贺星玖吃吃笑,说道:“你呀,总算有自知之明。你的武功跟我比,就是想当采花贼都不够格。”

说到“采花贼”一词,脸上一热,再也说不下去了,径自往饭厅走去。

二人重新坐下,坐下对面,这次贺星玖看着一朗子喝酒。她喝一杯,让对方跟一杯。一朗子受不了,才喝了两杯,告饶道:“姐姐,你饶了我吧,再喝下去,我连当采花贼的能力都没有了。”

贺星玖听了,呸了一声,笑骂道:“小混蛋,混小子,你要是敢对我起那个念头,我非宰了你不可。”

一朗子一脸痛苦,说道:“星玖姐姐,你长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别说喝了酒,就是没喝酒,我都会胡思乱想。更何况在你灌我酒之后呢?我的手脚可不听大脑指挥啊!”

贺星玖笑道:“手来,我砍你手;脚来,我斩你脚,一点也不会客气。”

一朗子皱眉道:“那你还叫我喝吗?”

贺星玖说道:“喝啊,干嘛不喝?你是不是男人啊?连个女人都不如。”

一朗子说道:“你是个酒神、酒仙,我能跟你比吗?像你那么喝,没几杯,我就得找阎王爷报到去了。”

贺星玖点头道:“好吧。我喝一杯,你喝半杯,这下行了吧?”

一朗子咬了咬牙,痛苦地答应了。

贺星玖喝了一杯,美目越发朦胧,像长了钩子一样,说道:“你知道吗?我和星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虽是姑侄关系,可是感情上跟姐妹一样。我俩从小就是对手,什么都争。武功上,我们是对手;相貌上,我们也是劲敌。虽说都不有意地争,但也是争。”

她又倒杯酒,喝了一口,说道:“就连嫁男人,也在争。当初我和她同时认识扇公子,星琪对他没什么特别的印象,只觉得不错。而我呢,看上扇公子了,但是扇公子喜欢星琪这样含蓄的少女,我一气之下才嫁给徐公子,嫁了不久就后悔了。”

一朗子问道:“这徐公子不好吗?”

贺星玖咕咚一声喝完杯中酒,又看着一朗子喝了半杯,才说:“徐公子是中原四公子之一,你说他会差吗?他家家世好,又很有钱,本人不但武功好,也长得俊,人也够聪明,朋友很多。只是我就是不喜欢他,小家子气,很爱吃醋,我跟别的男人说句话,他都会不高兴好几天。”

一朗子哈哈一笑,说道:“想必是他太在乎你了,要不然,也不会这样的。”

贺星玖摇摇头,说道:“可是我不喜欢这样的男人,我喜欢的男人应该是胸怀像大海,像天空一样的男人,拿得起来,放得下的。男人要有个男人样。”

一朗子插嘴道:“我好象就是你喜欢的类型啊。”

朝她眨了眨眼。

贺星玖朝他呸了一声,说道:“少厚脸皮了,我更不喜欢你这样的男人。”

一朗子嘿了一声,说道:“我这样的男人有什么不好?知冷知热,不乱发脾气,不爱吃醋,对自己的女人关心。”

贺星玖撇了撇嘴,说道:“女人嫁给你不气死才怪。今天爱这个,明天喜欢哪个,我要是你娘子,早跟你决裂了。”

一朗子嘿嘿笑,说道:“所以,咱们俩不合适。”

贺星玖轻蔑地白了他一眼,说道:“根本不是一路人啊。我可不敢跟花间猛虎结成夫妻,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越想越觉得“花间猛虎”这绰号极好,不由得笑了,又痛快地喝了两杯。

一朗子提醒道:“姐姐啊,我实在喝不下去了。再喝的话,明天你就得给我立块碑了,碑文就写——和美女喝酒,酒量不及,半途喝死,世人皆笑,永垂不朽!”

贺星玖听了,笑得前仰后合的,用手点指,说道:“你这样的男人,既叫女人喜欢,又叫女人恨。喜欢你,是因为你讨人喜欢;恨你,是因为你用情不专。”

一朗子笑道:“你用不着恼火,反正你也不是我娘子。”

贺星玖哼道:“你想得倒美。”

又喝了两杯。一朗子头晕,往桌子上一伏,说啥也不起来了。

贺星玖笑了,说道:“没用的家伙,才喝多少啊?连我酒的一半都没有喝到,真是不行。得了,我把你扔回床上去吧,要不然明天哥哥会怪我没照顾好你这个晚辈。”

说着,将一朗子拉起来,扶着往外走。

一朗子虽头疼,但没有那么严重,趁势搂着贺星玖的肩膀,蹒跚着往外走。美人在怀,香气扑来,掺着酒气,很令人动心,再加上肉体的丰满和柔软,想不乱想都不行啊。

一朗子心想:要是星玖姐姐能陪我睡一夜该多好,哪怕什么都不干都行。当然,要是能享受一下她肉体的滋味更是完美啊,只可惜她有老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