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甘草江湖录(全)-6
匿名用户
06月02日
次访问
  
飘萍卷

第052章.狐簪

定州泰和当铺,内花园里。

极为奢华雅致的风光,若不是走进来,绝对想不出这後面精巧的园林,奇异的山石。鹅毛大雪纷飞,把园里的水流都冻住了,还积满了银白的雪,松松软软的,有些挂在树梢上,一树梨花。

一个白衣公子正优雅的饮茶,他整个人如同阳春白雪,琉璃般的双眼,俊秀的眉峰,坚挺的高鼻,一双唇即使紧紧抿着也好看极了,倒像个冰雕的人儿,整个人古井无波,却让人一眼难忘。

他只穿着不知什麽料子做的宽大白衫,似乎不觉得冷,他看起来那麽的冰冷,很难为什麽人或者事动容,然而这会他移了兴趣,眉尖微动,把玩着当铺老板常贵递过来的一只黄梨木狐簪。

看了半晌,悠悠开口,声音如同飘雪一般清冷,“这是个好东西,手工不错麽。”

岂止是不错?这样精巧的手工,恐怕普天下难寻吧……

除却那一人,不做他人想。

常贵极为恭谨,见主人赏识也很开心:“正是永和客栈的店小二前几日拿过来当的,只当了五两银子!来的时候又鬼鬼祟祟的,八成是偷的,却不知何人手中偷得。”

白衣公子端详了簪子一会,平淡的双眼精准的瞄过每一寸纹理,淡淡道:“永和的小二素来胆怯,偷窃他是万万不敢的。我看,十有八九是客人遗漏之物,他未报老板就擅自拿出来卖了。”

常贵恭敬道:“主人明察秋毫!小人愚笨了。那接下来我们去永和查查是谁住过?”

白衣公子拂了拂几片落到肩头的雪花,淡淡扯开一个笑容,腊月的雪也给那一笑融化了,“不必。我们就等着好了,也许很快,那人便找上门来了。”

“果然美人乡最是英雄塚啊……”

常贵正要退去,无意中捕捉到自家主人那唏嘘的叹息,忍不住愣了一下,不明就里,摇摇头,快步走了出去。

甘草在街上安静地坐着,背地里有的人会叹息那女子年纪轻轻的豆蔻年华,也不知经历了怎样的变故,就貌若痴傻。

她不偷也不抢,嘴里也没什麽骗人的话,几日下来街里的人对她印象好,倒愿意多给她些。

她也不在乎钱多钱少,只要填的饱肚子就行,她每日苦思冥想,自己的这辈子就这麽算完了?她可以不要仇人的施舍,她实在倔强的很,可是她的身子却不那麽好说话,虽然给宋玉卿调养了一阵子,没有落下什麽顽固的病根,可是终究气血亏损,她弱的比刚穿过来时还不足。

前面的破碗又是叮铛一声,落进一锭小碎银。

甘草头也不抬的道了谢,良久,才想起看看是谁如此阔气,只看到一个褐色魁梧的背影。

甘草忍不住直了眼珠,像是如梦初醒,失声叫出那个心心念念的称呼──

“夫君──”

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

她如今究竟是以怎样的身份,怎样的过去,怎样的心境,来呼唤她的“夫君”?

她颤抖着背过身去,娇小的身影终於瑟缩在角落里。

陈栋如遭电击,似乎听到了那个甜蜜的呼唤,似乎听见有人叫他。

他回过头,可是寻了半天也没见到。

熙熙攘攘的路上,都是匆忙的过客。只有一对恩爱的夫妻相携漫步,那妻子千娇百媚的小步追着丈夫,撒娇道,“夫君,干嘛走的这样快,等等我啊……”

那丈夫似乎颇为不屑与妇人同伍,但到底慢下了步子来,接过妇人挎着的鸡蛋篮子,不耐的表情下隐着淡淡的幸福。

他想,自己是太想念她了吗?以至於都出现了幻觉,就像无数个梦中听到的那样……

陈栋叹了口气,也不知想起了什麽往事,摇摇头,迈开大步转身又走了。

甘草看着他背影隐匿於人群之中,心里说不出何等辛酸,泪珠一颗颗落在地上,给积雪砸出一个个小坑,转瞬凝结成了冰滴。

她的夫君真的出山来找她了,而且找到了这里!可是她却再也无颜见他,她宁可这麽讨饭讨一辈子,也不愿意那麽卑微的面对他!

想到这甘草拿起碗转身就跑,一直跑到附近的一个歇脚的破屋子,那是她讨饭的临时住所,一个废弃的土坯房。

甘草身子冷,心中更冷,她用枯枝升起火取暖,把清秀的小脸熏得黑一块白一块的,她一面抹着泪一面把白日里别人施舍的红薯埋进去烤,直到红薯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一时,眼泪,香味,火星,融合在一处。

生活,就是这样的味道吗?甘草怔怔的盯着火堆,眼睛给烤的生疼,却浑然不觉。

也不知是火烤的,还是心里郁结思虑过甚,她身子热的滚烫却还觉得瑟瑟发抖,人也慢慢随着火苗的窜动半梦半醒,恍惚起来。

屋门却嗖的被人推开,进来了几个看起来比她大不了两三岁的叫花子少年,其中一个跟甘草在街上照过面的指着她对那为首的神气少年道:“大哥,就是她!老是在太和街抢我的生意!”

第053章.欺淩

甘草忙分辩道:“我没有!我没有!我……我没有乞讨……”

少年哼了一声,“那你坐在街头占了地方,是干什麽?”

“我……我是……我是在……等……等人……”甘草说着,自己声音都渐渐弱了下去,低了头。

为首的少年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披散着像头雄狮,煞是神气,面上的清秀全被污泥和须发污了颜色,眼里全是横色,厉声道:“这一片讨吃的都归我管!你怎麽不来拜山头?”

甘草懵了,艰难地绞着发丝,“我……我不知道──”

她本来也没以为自己是乞丐,现在看来,她倒是想乞讨也不那麽容易。

头领少年见她紧张,得意极了:“立三,黑子,去把她吃的存粮和钱财都搜出来!”

甘草连连摆手抗拒道:“不可以!”

那黝黑少年还呆呆的没有动,引他来的少年已经立刻敏捷的夺去甘草讨饭的破碗,看见整锞的银子眼都直了,把钱都倒进自己衣服口袋里,又去刨地上的火堆,连甘草烤的红薯也挖出来要拿走。

甘草一天没有吃饭了,又是大病初愈的身子,再这麽粗粮都没得吃可不死路一条?

她急得就去抢夺立三手里的红薯,声音软了三分,妄图打动他们,“可怜可怜我,给我留口吃的吧──”

这帮少年看起来按为恶霸道,但是她想没人会天生是恶人吧……

却被立三和旁边另一个少年一推搡,甘草就摔倒在地,腰给闪了一下,痛的爬不起来。

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他们,半是难过,半是示弱。

“给我留些盘缠吧!我明天就换地方,绝不在太和街呆了!”

今天看到陈大时,她就已经有这念头了。

她俯地抬头的动作露出她丰满脱跳的白乳,衣襟子里透湿贴身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立三旁边的那黝黑少年看得呆了,舔了舔唇,哆哆嗦嗦道:“大,大哥,这女人好像,好像奶过孩子的!她有奶──”

几个人一听眼珠子都直了,他们都是弃儿,从小到大别说人奶,牛奶都没喝过。

少年们都忍不住吞了吞唾沫,喉头上下直动,咕噜噜咽了几口口水。

甘草身体大伤元气,又挨饿受冻许多天,已经没力气使出什麽功夫了,此时抓着那头领少年的腿,生怕他抢走她全部的家当。

那少年从小跟一帮同龄人厮混长大,基本从未接触过女人,此刻被女人拖着腿,头一次有了心慌意乱的感觉,尤其是眼睛一眼就能看到她艳丽的小内衫,和两对白兔挤出的深深乳沟……

那是跟他们身体不同的所在,他们平时只好奇过,却从未亲眼核实过,女子高耸的山峦究竟是什麽情景。

他一下有些呼吸急促,几乎是蹶蹄子一般胡乱的甩了几脚抽回了腿,混乱惊慌中,无意的踹在甘草额头上,甘草本来就有些发热,脑袋一花,就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那为首的少年见不好,一撩乱发,露出一张脏兮兮的小脸,目测大概算是清秀,满脸污秽,又青须茬茬,看不清真容。

“怎……怎麽回事?”他有些懵了,刚才生生撑出的强大气势不见踪影。

他不禁有些後悔,他好像没有踢得很重?

黑子在一旁吓破了胆,嗫嚅道,“大……大哥……你……你把她踢死了!”

立三胆大些,俯下身子去探了下,舒了口气赶紧跳开来,“大哥,这女人八成染了风寒病了,全身滚烫的!估计治不好了!咱们赶紧走吧,会传染的!”

领头少年暗自吁了口气,看向那面孔肮脏的女人和那胸脯的丰满,心头突然升起一种莫名难言的旖旎,心中像有小兔子在跳,脑海里全都是那少女方才娇嗔乞怜和俯仰触及他的画面,还有她那软软糯糯,脆珠般的声音……

他心里一时又是冲动又是怜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

他俯身抱起她,从身上掏出一把银钱,对立三道,“去,连同刚才从她那抢来的,一起去镇上抓些烈药来,我带她回洞里先。”

这帮少年从小一起流浪乞讨涨大,挨饿受冻惯了,轻易不会生病,生个把病,也是靠自己捱过去,谁也不曾享受过汤药这样奢侈的照料。

立三有些错愕,“大哥……这?你不是说仔细攒钱,兄弟们要去投靠武馆麽?”

头领少年没有言语,径直打横抱起甘草,出去了。

立三叹了口气,骂骂咧咧,真是後悔自己看她得了银子便眼红蒙了心,带了大哥过来……这趟好,没抢到她的银子,还倒贴了!

第054章.乞儿1

他身材因着年纪小有些不足,抱着甘草有些吃力,不过还是勉力走到了他们的住处。

那一处靠着镇子附近,是倚着一面山石土坡本来的空隙开凿的洞穴,里头被他们挖出来很多开阔的空间。定柔平野开阔,地价又不如京师昂贵,不是亲眼所见,真的很难相信,还有人过着穴居的生活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健康防早泄自慰锻炼器 真实口交快感体验 火热推荐!保持射精感30分钟,爽到晕 自慰全自动化 12种不同性爱体位震荡频率 点击进入。

一连三日,那头领少年都亲历亲为的为她煎药,喂她喝药,为她额头换上新湿的布条,他看着她被他亲手擦干净的清丽面容不住的发呆。

他没想到,她长得挺秀气的,想到这,他咧开一个微笑,捡了宝似的,又傻傻的摸向她的脸蛋。

甘草终於睡了一个好觉,脸上痒痒的,时光仿佛回到了五岁的那天,在自家花园里玩耍,可是有两只蜜蜂,也不知被她手中的紫藤花环吸引,还是被小女孩的脸蛋吸引,总是绕着她飞个不停,小女孩吓得不停的跑,还哇哇大哭,这时候一个小男孩跟在她後面,王子一样奋勇的拿衣服去赶那些蜜蜂,结果反倒被蛰了两个大包……

甘草忍不住破涕为笑,把手里的紫藤花环戴在他的脖子上,踮着脚亲了他一口,男孩又狼狈又疼痛,但是笑得好开心,他郑重地说:露露,长大了,我一定要娶你当新娘子……

那少年愣愣的看着她睡颜中的甜蜜笑容,不知道为什麽那清丽的脸甜恬静的笑起来是那麽美,竟然冲淡了所有的清秀,她所有的含蓄的美,都因那发自内心的笑而毫无保留的漾开来。他定了定神,却还是那张清秀的小脸,清恬秀气的像株青草。

甘草睁开双眼,只见到眼前一张放大的脸,一个脏污的几乎不见五官的面孔放大过来,眼看就要吻上她的唇。

“啊──”她吓的一巴掌实实在在抽了上去。

只听“啪”的一声,里里外外所有的人都听见了。

少年呆了片刻,突然愤怒的雄狮一般,捂着脸,“我衣不解带照顾你,你打我?”

甘草听他这麽说,环顾了下四周,忍不住有些心虚,“你……你不要过来……谁……谁让你先欲行不轨的?”

少年被她大大伤了面子,面上一红,继而忿忿道,“什麽欲行不轨,我救了你的命,你那点吃的用的也还不够,若不是我,你早就死了!”

甘草听他这麽说,声音渐弱,“我欠你的,我日後再还,你……你可别想占我便宜!”

少年却不肯,一副颇为理直气壮的强盗模样,“本大爷也不嫌弃你,你以身相许,给我做媳妇儿好了!”说着作势来抱她。

她见他又靠近床铺,又气又怒,“谁要和你这臭要饭的拉郎配!”

说完随手抄起个家什就扔过去,只听“噌”一声,却是一块石枕,饶是那少年反应快,还是额角擦破好大一块皮。

“大哥……你没事吧?”只见门口围了几个兄弟,都好奇的看着热闹,又不好上来帮手。

乞讨长大的少年,能活得一日已经是赚了,向来没什麽伦理纲常。

少年吃了瘪气恼,大声招呼道,“立三,黑子,你们帮我按住她!”说完挑衅的看着甘草,“我这臭要饭的今天还就要跟你洞房了!”

甘草还来不及反应,又是大病初愈的身子,几下就给那两个旁的少年牢牢掰开胳膊摁在了石床上。

她的外衫薄薄的,又脏又破,胸口还带着不明的濡湿。

少年火气冲冲的压上了她的身,却被身子下面柔软起伏的绵软腰身给他身子上碰触的有些不知所措。

他压着她小小的身子,心里像是给毛毛虫爬过,骨头都酥痒了。

他的手好巧不巧,正摁在她的一只椒乳上,那手中的掌握,软的要命!

他感觉到额头气血上涌,一种前所未有的悸动控制了他,他下体的那个家夥也突然间苏醒,涨大成粗硬的棒槌。

他其实本来只是想吓吓她,他并不知道男女之间还有什麽神秘的事可以做,可是随着下体坚硬的唤醒,身体里似乎有一种蛰伏了很久很久的东西苏醒了过来,在他身体里乱窜,教唆着他,蛊惑着他,命令着他。箭在弦上,本能主导了他:他脑海里不再见她痛苦的挣紮,全是她方才甜蜜的笑颜,在勾引着他……

“放开我!放开我!”

甘草一面声嘶力竭的呼叫,一面气喘吁吁,怒目瞪着他浑然不觉痴醉的眼睛,那双眼睛隐在脏污的面孔和乱发中,倒是星子般出彩。

她丰满的胸脯随着她的动作而一起一伏,活色生香。

然後那所有的怒视和不满,到少年这里,都成了对他“接下来什麽都不会”的轻漫和不屑,他因着她剧烈的挣紮,男人的奋勇掳掠更随着血液扩散开来。

第055章.乞儿2(h)

他红了脸,手下也无形中加大了力,只听嘶啦一声,衣襟破碎,手下那只绵软的椒乳终於破开朴素粗陋的衣衫,见了天日,骄傲的展露自己的丰满和白皙。

只听见身後两个少年费力的咽了下口水,脏污的面孔也看出绯红一片,自觉的扭开了脸去。

少年被那雪花晃花了眼睛,眼里一片火热,他几乎是毫无顾忌的左右一拽,就分开了她单薄的衣襟,露出了整个雪白的胸脯和一对不停颤动的玉兔,粉红樱花般的乳尖,还不住的分泌着雪白的奶汁,可口极了。

一时愤怒也好,赌气也罢,全都抛却脑後,少年的眼睛像给粘在了她的胸口,再也移不开分毫了,她的胸脯那样美,让他本就为了照料她而空空的腹部更饿了,想要一头紮进去,好好吃个够饱。

甘草花容失色,脸上显出几乎不敢置信的震惊,“来人啊──救命啊──”她楚楚可怜的泪珠挣脱了眼眶,终於服软认输的落了下来。

却毫无回应。

这种地方,谁会经过呢,就算经过,谁会在意几个叫花子呢?

少年忍不住一口含住一只,将那奶水都包在口中,用舌头将乳房上沾湿的奶汁舔舐了干干净净,又一个劲的吸吮乳头,吮吸更多的乳汁。

“啊……”甘草变调的惊呼终於化作了呻吟,从拔高到极点又缓缓降落下来,带着挣紮的娇羞和难堪。

“不要……”她羞愤的挣紮着,却只让白兔跳动的更厉害……

立三和黑子都僵硬的扭着脖子,喉头不住的吞咽。

立三终於还是抗拒不了那吸啜声的诱惑,偷偷扭过了脸来,贪婪的看着那一幕,按着甘草手臂的手都有些微微发抖。

少年终於停下口,单纯赞道:“好甜!原来竟这样可口……”

这帮少年大多是年幼遭弃的孤儿,一起长大,脑子里并没有什麽伦常男女的观念和芥蒂。

那叫立三的少年见大哥并没有回避的意思,大着胆子慢慢低下头,张开嘴巴,包含住了另一只乳儿。

甘草惊惶道:“不──”

却已经又被那叫立三的少年含住另一只乳头像小孩吃奶一样疯狂的吸咄着。

两个人埋在她胸口,不停的拱着脑袋,使劲吸吮着她甘甜的乳汁,一边一直吸出,一边把吸出的奶水吃的一干二净。还时不时伸出舌头舔舔她粉嫩的乳头,想要让她析出更多奶水来。

甘草羞愤欲死,满脸通红,和着眼泪就像诱人带露的苹果。

可是偏生身体里有了本能的反应,那样羞耻的刺激让她胸脯酥成了一片,明明是奶水被从乳尖吸走了,却好像有什麽东西顺着麻麻的腰骨一路向下,让她腰腹阵阵的发热,小腹越来越空虚,连带着扭紧的两腿间都沾湿了衣裤。

领头少年和立三开始粗重的喘息,吸吮她时的动作也有了变化,不再只是饕餮般的吸食,而是开始用濡湿火热的舌头撩动她的淡粉乳尖,撩拨的它们越来越鲜艳欲滴。

甘草给舔吸的乳房里一阵酥痒,源源不断的被吸出体外,又痒又麻,忍不住嗓子里发出猫咪哭叫般的声音,她忍不住喘着气,“别,别再吸了──我不能~~~要受不了了──”

一时几个少年全都支起了帐篷。

头领少年看她痛不欲生的小模样,不知为什麽心里像是给重锤砸过,失了魂一样,他用袖子仔细擦了擦甘草梨花带雨的脸,拨开她的散乱的鬓发,露出她清秀白皙的小脸蛋,好声说道,“你就安生给我当媳妇好了,我会好好待你的!”

说罢也不知哪根筋开了窍,向门口哄道,“你们几个先出去,我要跟你们大嫂洞房。”

几个少年怏怏不乐的退了出去。

第056章.乞儿3(h)

乞丐和王子,王子和青蛙,我有一点自己的想法,想来为他说句话。

如果是一个草包包装成的王子,和一个王子流落成的乞丐,我倒是宁愿选後一个,因为我坚信有什麽会不一样。

当然只是举例,此男不会是什麽王子。

真爱往往是在微处进展的比较快,就如同马皇後之於朱元璋。

我想正是这样,小乞丐才有足够的理由对甘草虽然没相处几天,却记忆深刻。

可能因为我想的太多,我不仅想写H,还想写情节,还想写点言情。这麽多东西杂糅到一起,确实很容易面目全非。把乃们都时不时雷到了~~~~我的错啊我的错T_T

至於所出现的男的,都是跟後面的情节有关的东西,我并非为了写这样另类的H才捏造他的乞丐这一身份。但尽管如此我不觉得他落入下流。

关於乞丐男,这个,没有谁天生是乞丐,正如同我之前写四公子,衣冠楚楚的未必是好人,难道那四人因为衣着等级的关系就比这个少年好一些吗?我本人对於身份全无禁忌,反而,我很喜欢写这种表里不一的人性反差。我不认同女主一定要跟王孙公子发生关系才是干净的,跟乞丐车夫就是掉价。

所以乃们说小乞丐太脏,这点我倒是很赞同^^,但若是觉得他代表着不入流和女主的沦落掉价,那我就不太认同了。

当然,单纯对这种H场景不适的心情我能理解……

好吧我承认我是蓦然回首发现自己写了很多另类的H来为自己狡辩一下,-_-!!这个,看文也就是图个放松愉悦,喜欢看什麽样的H其实就跟爱情一样,有时不需要原因,所以我很理解大家矛盾复杂的心情,并在这种被雷到的情况下还来给我留言探讨,我很感动!针对这种情况,如果乃们看到不太舒服的部分,向乃们推荐障眼法*_*咱们就别把它放心上,看过就忘了它吧……: )不要被梨花我荼毒了美好的心境……

梨花去面壁反省下为啥总是写出天理不容的H,顺便为大家捂着脆弱的小心肝看我的文表示温柔慰问和虎摸……

_

────────────────我是上分割线────────────────

於是立三和黑子齐手按住甘草的双手,甘草上身早已裸露,只剩下下身的裤子,三两下就被头领少年剥掉了。

甘草知道这场厄运已经无力回转,偏偏转过了头,扭向一边,拼命噎住自己哽咽的抽抽嗒嗒,等待即将来的肮脏惩罚。

头领少年一点点亲着她白玉般的身子,她的身子本来就不脏,又得他照料,不仅没有异味,反带着股子清香的味道,他好不容易舍得松开了奶头,一点点向下,亲过了她的平坦的小腹,然後分开她的双腿,眼睛通红一片。

她抗拒不从的样子更激起他的征服欲,尤其没有过男女经验的男子,更是格外豪迈自己亲身征服一个女人的那一纪元。

她已经生产过的花穴因为宋玉卿当时给予的药物而没有留下一丝痕迹,仍然娇媚的如同粉嫩的春花。又因为刚才被少年们雏儿般吸食奶水,那花朵上沾湿了一片春露,现在湿淋淋的发亮。

头领少年褪下破旧的棉裤,他身量虽不足,那阳物耀武扬威的,竟然有小手臂那麽粗!大约是在衣裤中藏的好好的,又从未开启过,带着淡淡的粉白,丝毫没有污秽……他扶着阳具,额头紧张的都是汗,对着甘草娇嫩的花蕊乱顶一气,甘草疼的眼泪涟涟,“嗯嗯”的哭叫,不停的抽泣。

立三忍不住道:“大哥,我看村西头狗打架,是在那个缝缝里插进去的,要不,我来试试?”

头领少年一下给了他一个暴栗,“哪个用你教?别妄想你们的嫂子!”

说完又低头对着甘草娇媚的花朵研究了一下,感慨的叹了口气,对准花缝,使劲的往里挤去。

可是那处好紧!他汗出了一头,怎麽也进不去!反而夹的他差点莫名其妙的就要丢了。

少年再接再厉,退了後来,好奇的拿手指在嘴里吮了一口,在那没有一丝累赘的花穴口抠了一指,想要往里头探一探。

只听甘草忍耐不住的呻吟破齿而出,“啊……不要……不要那样……”

少年抽了口气,手指轻轻往里戳进去,只觉得入手滑腻无比,都是粘人的水儿,若是把那活儿放进去,还不给浸润的爽死了……

他又缓缓拔出手指,带着花唇里头的嫩肉向他俏皮的吐了下舌头,真美啊……

他只觉随着他的动作,她的神情虽不甘愿,却妩媚之极,她愤恨的样子已经被一种无奈的陶醉所取代。

他快速的来回抽动手指,只听见一阵“滋滋”的水声,她的小穴牢牢吸吮着他的手指头,不让他抽出。

“啊……啊……”甘草都快无法忍耐了,他的手指太快了,让她消受不了。而且,她竟然这样……这样耻辱的被这个陌生的少年用手指亵玩着。

摁住她双手的少年也忍不住拿手去抚弄那活儿,寻求稍稍的慰籍。

少年再也无法欣赏她的媚态,对准已经湿润至极的花穴口,顶着他粉色粗大的阳物,双膝一个用力,一下把蘑菇头挤了进去,甘草被那涨大的头部塞得满满的,像是回到处子瓜破,直痛苦的直摇头,原本一直试图夹紧的双腿再也拢不住了,给插的大开。

“不──啊……”

头领少年舒服的直哼哼,在这寒冬腊月里,那花穴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最温暖的巢穴,包裹着他的欲望深处,还总是想把他挤出来,一个不小心,就快被她千娇百媚的软肉给推出来了。

头领少年於是奋力顶住,往里慢慢杵着,一点点的,把那粗大的阳物全给杵了进去……

甘草呜咽着乱叫,却敌不住头领少年冲破云霄的快感上头,他像从一个泥泞小道突然进入桃花源头,高兴的欢欣雀跃,不能自抑地来回进进出出,只觉得人间一大乐事,若是能有小娘子一辈子如此陪伴,那就是做一辈子叫花,也幸福之极!

“啊……不要……”甘草给他进出的大阳物磨到里面已经被撩拨已久的媚肉,有些挑唆出的快意,又有些擦伤的疼痛。只觉得跟之前的手指完全的不能比!方才那样的肆意插弄已经叫她受不住,这相比之下巨大数倍的阳物简直把她实实在在都插满了,一时不能适应。

她的脸上一会就飞满灿烂的红霞,随着抽插越来越美,眉头微蹙,颇有西施的媚态。

头领少年被她蛊惑了,不能回神的盯着她的面孔,下身来来回回的耸动,把自己的大工具全都埋入她娇羞的花穴里,享受她湿漉漉的收缩,和她无尽的媚态……

──────────────我是下分割线────────────────

(觉得大家留言好逗好可爱,来恶搞一下)

小剧场之洗一洗:

头领少年提着大棒正要插入那温暖的所在,突然只见眼前一花,出现了三位如花似玉的女侠,穿着奇怪的衣服。

wywy1111娇喝一声:“且慢──不许碰她!你还没有洗哪!”

少年哑口无言,挠挠头,“俺们平时也不洗啊?”

蛛蛛的捂了捂鼻子,“平时是平时,此乃肉文现场,不洗会教坏广大小盆友们!”

少年无语面对,磨磨蹭蹭。

Abcdapple123也温柔道,“是呀,要洗白白哦!”

少年苦了脸,“三位女侠,我去洗──”说罢,一阵风似的出去跳了河。

一个时辰後。

少年浑身香喷喷洗白白又回归肉文现场,他探头瞅了瞅,那三位女侠已经不见了,於是松了口气,邪念又起,爬到了甘草身上,小弟弟很快又硬了起来……

他看着她异常高耸的胸脯口水乱窜,她的胸脯实在太大了,都快F杯了……

他把小弟弟对准她的小穴就要进入,只听甘草“啊──”一声尖叫,挣紮着坐了起来。

少年又懵了,“媳妇儿,我还没插呢──”

甘草突然从胸口拿出两瓶妇炎洁,胸脯的高耸迅速瘪了下去,F变成了A,“妇炎洁──洗洗更健康!”

少年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第057章.乞儿4(辣h)

他的心肝都要酥了。他从没做过这样快乐的事,简直想都想象不出,他真的觉得,他再也离不了她了。

他只轻轻前後摩挲,那柔软多汁的媚肉已经摩擦的他的大阳物从内里到外皮都酥了一遍了,仿佛整个人都给她夹在腿中间,不能行动自如。

可是他是男人!男人自然是再行动不能自如,也能主导了这样角力。

那滑腻的甬道似乎有万般吸力,引导着他前後推进抽出,从那缓慢的动作中获取天然的快感。不消一会儿,他已经洞悉了这奥妙,小腹熟练的挺动着,把他的大阳物一次次深深送入到她的紧的无法形容的小穴中去。

“啊……啊……不要──”

甘草早在他前後的动作中,一颗心已经重重的沈下,可是更大的羞辱却随着他的本能的熟悉慢慢到来,她的细腻粉嫩的小穴几乎受不住他越来越狂暴的抽插,那种混杂着极度狂暴的快感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在她:你是在被人按在身下施暴,却无可奈何──只待被奸淫了够本,才能好好喘息。

那种耻辱又狂暴的认知折磨着她,可是她的小穴已经经不住快速的冲击,吐露出很多水来滋润着两人的性器,那水儿羞耻的流个不停。

甘草的胸脯很快潮湿一片,玉兔颤巍巍随着那节奏左右晃动。

立三和黑子冒着热汗,脖子都要僵硬了,他们看着她胸脯的白色小溪,忍不住低下头,伏在她的胸口上一人叼住她一只乳尖,喉头涌动,连吸了好几口奶,还不住拿舌尖挑弄她的小乳尖,弄得她乳尖高高立起。

他们不能跟着分吃,就只能占点口头的便宜了,让女人看起来再骚乱些,刺激一下眼睛。

甘草上面被吸,下面又被插的热火朝天,连求救也没力气了,只能被迫发出忘情的呻吟声,嗯嗯哼哼直叫,止都止不住。

“唔……放……放开……唔──啊……”

头领少年此时哪有心思分出来照顾其他?他只听到她的娇吟就听的阳物更硬,心花怒放,对准她花心就是一阵忘情的捣弄,捣弄的汁液横飞,吧唧吧唧的作响……

趁着甘草被头领少年插的忘乎所以,两人索性对着乳头又是啃又是咬的,把她的乳尖给吃的又红又肿。

甘草的身子彻底软在地上,烂泥一般,被三个人压着动弹不得,任由他们索取她仅有的甘甜和湿润。

头领少年舒服的直流汗,越来越使劲的操她,每一次都深深的插入她正中的花心,引得甘草一阵颤栗。他的阳物又粗又大,拼命挤压着她每一处柔软。

他突然架紧了她的双腿,对准中央的花穴一阵蛮力的冲击,一时屋里全都是啪啪的响声和女人呜咽在喉的哭救声,引人幻想,外头早已躲了一帮听壁角的少年了。

甘草喉咙里不住的发出呜呜的求助声,胸口的奶汁越来越多,立三和黑子也越来越吸吮的用力,含住她的乳头,不管怎麽摇晃都不撒口,一边在低伏的身子的遮掩下,握住甘草的小手摁在自己的阳物上,控制着她的小手在他们裤裆那里按摩。

甘草下身被插的汁液飞溅,已经觉得要散架了一般受不住,乳尖又被两人放肆的吮食,双手还被迫摸索两只粗硬的淫具,身子和心里都完全的崩溃了,彻底在那被淫辱的耻辱肉欲中丢了自己,下体泛滥出一波潮水,流淌不停。

终於,头领少年猛的往甘草身上撞了几下,也在她恍如离群小鹿般凄楚的高潮媚态下豪迈暴涨,滚烫的汁液全都射在她潮湿泥泞的花穴里头。

立三和黑子却还不停止,口中叼着奶,还一边上下其手,揉着甘草的胸部,一边籍着俯身吮吸她的动作掩饰,用她柔软的小手飞速摩挲自己的裤裆,被那最後两人结合处的淫靡刺激了眼球,精关一松,都湿了裤裆。

甘草刚刚被剧烈的操过,胸口乳头已经敏感的要命,此时他们还不停止还继续刺激她,让她难忍又难过。

还是头领少年粗喘半天,平息过後,才注意到那些龌龊的细节,皱了皱眉,摆摆手,打断了立三和黑子的骚扰,“好了,以後你们要叫大嫂,长嫂如母,以後这样的事不要再有,”说完厉声道:“不许打大嫂的主意!”

屋外偷听的人都称是。

头领少年给甘草安排在他的下脚处,还宣布了她的身份,不许兄弟们胡作非为。

他们一共也就不足十个兄弟,都是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乞讨,就像亲兄弟一样,由头领少年罩着,所以头领少年的话便无人忤逆了。

第058章.家仇

这场激烈的欢爱,让甘草又累又乏,沈沈的睡了大半天。

她醒来的时候,已是大半夜,冷月中天,寒夜无边。

那少年在她旁边睡得正熟,她低头看见胸口的青紫,眼里都是她受辱时那不堪的一幕幕,心里一痛,手缓缓抓起石枕,恨不得他血溅当场!

只见那乞丐少年几乎睡在石床外侧,那小床本来就不足两人同卧,他似乎怕挤到她,又似乎怕她嫌脏,只尽量的睡在床侧,几乎就要掉下去。

甘草看着他睡颜中那脏污的面孔,更是心生厌恶,眼看就要狠狠拍下石枕,只听少年痛苦的捂着胸脯,胸口露出一角白帕,他似乎护着什麽重要的东西,咬牙切齿梦呓道,“我要报仇……报仇……”

甘草正奇怪,凑过去想要听个仔细,那少年又嘟哝一声,“……媳妇儿,等我攒了钱,给你……买新棉衣……”

说罢,他翻个身,扑通一声掉下了地,却未曾醒转。

甘草心里一酸,那块石枕却无论如何砸不下去。她该怪他只一眼就把她完完全全当作了媳妇儿了吗?

她心中叹息,悄悄下了床,趁着四下无人,溜了出去。

那日来的时候是昏迷的,对四周的地形并不熟悉,这趁着夜色,她也瞧不清楚该走哪边,只能靠着模糊的直觉往一个方向不停的走。

直到听见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像是有水流经过。

甘草知道错了路,就要转身往反向离开,却愣了一下,那水流的声音像是从她心头流过,敲打着她的心房,在不停的问她,“你难不难过?你後不後悔?你窝不窝囊?”

有一瞬间,她感到心里空灵至极,似乎有所感,突然留下一颗清冷的泪滴。

她怔了怔,迈脚往水声循去,想要籍那冰冷的河水,彻底埋没自己的秽骨。

忽听背後响起突兀的声音,正是那少年还变声期的沙哑声音,扰了她的宁静,“媳妇儿,你要干什麽?”

他的声音嘶哑难听,可是却让她一惊,如梦初醒,有一瞬间的感激。

甘草看着那滴泪落入尘土悄无声息,良久,默默答道,“我身子脏了,不习惯,白日里人多不便,所以来河边擦个身。”

少年却不回去,道,“我陪你。”

甘草有些气恼,又有些不自在,“我擦澡,不习惯旁人看!”

少年疑惑道,“我并不是旁人啊?”

甘草无奈,“那你转过身去罢──”

那少年果然听话,看着她无奈的面孔,心里一喜,转过了身子。

只听见女子撩起清脆的水声,一点点用布条擦拭棉衣半松掩着的身子。

那清脆的叮咚水声像是撩拨心弦,让他分外清醒,原本的睡意全都不见,舔了舔干裂的唇,不知为何越来越口渴。

甘草擦拭了一会,听见少年的喘息声和口水声在静谧中尤其响亮,心里有些惴惴的,生怕他过来又要强她,於是有话无话的开始跟他问道,“你梦中说要报仇,是什麽仇来?”

少年半晌无语,再开口时,语气已带了伤感,“二十多年前,家母丁氏凤君本是天都鸳鸢馆的一名清倌,名噪一时,天山王倾慕其美色求为妾室,然而那清倌人却独独看上了一名落拓学子孙墨举……後来那学子中了状元,名噪一时,果然八抬大轿将她娶作正室,传为佳话。那天山王求之不得,怀恨在心,先帝为了安抚他,又怜惜我父亲人才,便把父亲远调定柔西边云州任府台。本以为此事能够善了……”

他停顿了片刻,突然声音有些哽塞沧桑,“天山王睚眦必报,他恨娘亲的忤逆,迁怒我父,待先皇驾鹤,便污蔑我的父亲造反,十年前,把我家查抄。”

他的十指骨节在夜里捏的咯咯作响,“当年我不足四岁,别的事印象全无,只亲眼看着父亲被他毒死那一幕,却是後来才明白过来,他还想当场染指娘亲,娘亲……娘亲就……投柱自尽了!……”

他说着,咬牙切齿,竟然泫然欲泣。

甘草犹犹豫豫问道,“天山王……莫不是当今皇叔?”

那少年“哼”了一声。

甘草听的怜悯心大起,把布条在水中搓洗,温柔问道,“为何不上京告御状呢?”

少年忿忿道,“当今天下,小皇帝调令不灵,天山王横行无忌,即便告上了京又如何?”

甘草又问,“五岁前的事,你是怎麽知道的那麽清楚?”

少年眸光闪动,“我对於上一代的恩怨并无记忆,只是我记事起,怀中就一直有一方绢帕,上面血书写着这一帘往事。”

甘草悠悠叹了一声,果然,这苍天下,最不缺的,就是可怜人,她心里对那少年的憎恶竟去了大半。

她一向秉信,恶有尽,善无终。

甘草掩好衣服,走到他身边,拿手轻轻抚弄他的後背,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第059章.迎合1(微h)

甘草很苦恼,她想走却不能离开,自那夜後,那少年也不知为防着她逃走还是怕她想不开,时常成天哪也不去,就守着她.

而那些少年虽然不能碰她,却总是好奇地盯着她,他们间或觊觎偷窥的眼神让她如影随形,坐卧不安。

但是头领少年却是当真很疼甘草,他不再让她出去乞讨,宁可自己出去要饭,把要回来的东西里最看上眼的那些都留给甘草吃。

他知道甘草生产不久,也不再迫她做那事,把拣来舍不得穿破旧棉衣给了她穿,每夜紧紧拥着她睡去,还给她暖暖的捂手暖脚。

甘草不知道这样荒唐的生活是不是终结,但是她知道这样的生活绝不是她想要的!他有他的坚持,她又何尝没有她的过去呢?

凭什麽那些人可以做了坏事还耀武扬威,扬名立万?凭什麽她却要被一个又一个莫名其妙的意外弄得有家不能回?终日乞讨为伍?她无法认命!可是现在她没有钱,连定州都出不去。

甘草想逃出去,可是那领头少年好似知道她的想法,每天都防着她,让她根本无法在眼皮子底下逃得脱。

甘草想,如今只好先麻痹了他,那少年情绪易怒,又最爱面子,头脑倒并不似多麽缜密,唯今之计,唯有先顺着他的心意才行了。

所以,甘草便完全作出了一副已经顺从极了的样子,再也不去触摸他的逆鳞,倒似默认了自己的身份了。连带着床第之间,也并不敢有所拒绝,唯恐那少年察觉了她的意图。

晚上,那少年拥着她娇软的身躯,看着她又恢复了那日睡梦中才有的笑颜,心里一阵恍惚,仿佛又看见了那甜腻的笑,令他怦然心动。

心念一动,他的心开始砰砰乱跳,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儿。她的脸被冻的有些皴了,让他突然好生心疼,心想,他日我发了迹,一定要好好待她,把她养在屋子里,不让她跟我饱经风霜才行。

甘草今日并没躲开他的手指,甚至一丝厌恶也没有,反而迎着他淡淡笑了笑,贴上了他的指腹,微微抬眼看了看他,又迅速垂了眼帘。

那模样,实在很撩人的娇羞。

少年按捺不住,那活儿又肿胀起来,让他忍耐的满头大汗。

他知道她不喜欢他,甚至讨厌他,所以他前些时日都憋着自己没去碰她,天天宠着她对她好,想慢慢感化她。可是今天,她似乎没有什麽抗拒的模样……

这让他心旌荡漾。

男人的色胆,总是借一分,涨三分。

他忍不住大了胆子,抓住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阳物上。

甘草虽然决定“献身”一次,可还是有些不能接受,条件反射般一把缩回了手去……

少年心里失望,也不想大半夜的迫她,可是下身委实硬的难受,只好想要翻个身,冷静下来。

冷静了半日,察觉甘草并没有生气,反而一反常态的有些不着恼的羞意,他咽了咽口水,那日刺激的场面怎麽也挥之不去,虽然强自压抑,那活儿反而更加抬了头,竖的厉害了。

他心里一狠心,大着胆子,紧紧抓了她的小手,大力的放进了自己的裤内。

那只小手初是有些不从,然後迟疑了片刻,却轻轻抓住了他的阳物,毫无隔阂。少年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心都被她抓在手中了,激动的脑门流汗。

他的心却更加畅快,因为他知道自己大约要得逞了,喘息都重了起来。

甘草握住她的肿大的硬物,一只手几乎不能掌握,她费力的握住它,轻轻柔柔的抚弄,像一片鹅羽,在他分身上上下拂动,搔的他心痒难耐。

“哦……”他忍不住绷直了腰身,闭上眼睛,低低呻吟。

甘草听见他的呻吟,手下收拢了一些,紧紧箍住他的粗大,上下温柔的滑弄。那小手有意无意的刮到他粗大的棱口,让他舒服的想要上天了。

甘草逐渐加快了手势,她希望他射在她手心,而不要用到下下策。

然而少年咬紧了牙,突然制止了她的动作,一个翻身,牢牢压在她的上方,让她喘不过气来,脸色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