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漫漫长夜侬伴君(全本)-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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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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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画事件后,丙夏见加代饱受涂蜜狗舔之辱,心中万分懊悔和难过,每日除和父亲一起研药外,便是关注加代。

连日来,日军大队人马不断上山,女俘们不得其闲,加代更是饱受蹂躏,来此的日军很多都点名要他,加代在日军中已经出了名。丙夏也就难得见到她,即便相见,人家也不会看他一眼,仿佛他根本就不存在。

老辉给女俘用了龙胆汤、消毒散、土茯苓、解毒汤等药后,染有脏病的女俘纷纷痊愈,没有痊愈的也大见好转。未染病的女俘服用之后,也可强身健体,抵御淫秽疫毒之邪。

他还给中田炮制了不倒丸、蜈蚣袋等药物,中田一般都是先逼迫老辉父子用过之后,他才敢用,这家伙小心着呢。用后方知,中药果然了不得,不,是不得了,居然使他的巨大肉棒更长更壮了,女俘见了都会吓晕,且久战不泄,泄而不疲。

女俘们也被迫用了老辉的窄阴方、童女丹等可使阴道紧缩如童女的药方,还有美女一笑散、素女与王母等可令女人欢美的药……果然见效,只用几日,女俘阴道便见缩紧,对鬼子也不再冷冰冰,甚至极度渴望与异性相交,且相交时情欲亢奋,尽心欢颜。

鬼子们倒是乐上加乐,频频上山寻欢,只恼了丙夏,心想:我父为何不弄些让鬼子烂掉莫罗的药?让他们永远碰不得女人,让小日本人绝种……他晓得加代日夜都要饱受鬼子的搓弄与蹂躏,他曾暗中算计过,只这五六日,就有一百多个鬼子糟蹋过加代。

令丙夏意想不到的是,这些天,他总能见到多津子。每回见到她,多津子都会满脸笑容,日本女孩由于眼睛小门牙长脸蛋胖,一笑起来模样几甜,倒是比山村里的姐儿多几分媚气。多津子不仅笑,还跟他打招呼:“丙夏江,你的良心大大的好,我会大大的有赏。”

丙夏却心想:“老子叫丙夏,你么样把老子叫成丙夏江了?乱改名字,比我爷还烦人。”他却不晓得,日本人就喜欢在小孩子的名字后边加个“江”,这就显得对你喜爱、亲热。

这日,来腰山的鬼子没往日多,加代也只接了七八个鬼子。天色刚暗,丙夏过了夜(吃过晚饭),担着两只木桶,到塘边挑水。自从上山后,鬼子就令他给各个屋子挑水。却看见加代被雅由江押着,走向了中田的住处。

加代穿着军衣,因衣扣全掉净了,便只能敞着衣襟,露出白嫩的胸来。或许是连日用了老辉的药方,她的奶子更加硕大饱满,加之前几日被多津子捆在树上,胸上曾吊挂过铁球,后来又被那么多日本兵蹂躏,她的乳房竟有几分下垂了,一走起来,大乳房就直晃动。

丙夏真想埋头在那对大乳房上,这么想着,他的莫罗就硬起来。也难怪,本来他就那么喜欢加代,何况给中田用的药,他丙夏竟要先试过,莫罗哪能不硬?

目送加代进屋,他才去池塘边挑水。一连挑了几趟,到了中田住处,巡逻的鬼子兵不许他进去,鬼子把水拎了进去。后来他就该给女医官的住处挑水了。

女医官的屋子就在中田住处的隔壁,丙夏进屋时,只有多津子一人,正穿了和服照镜子呢。见到丙夏,她又眯着眼笑了:“丙夏江,你的大大的辛苦,我的犒劳!”

这是他们难得在一起的机会。雅由江和加代进了中田房间,这是丙夏亲眼看到的;美惠监督老辉给女俘发药,这也是丙夏晓得的。所以,眼下这间屋子里不会有他人了,多津子想么样犒劳他呢?

多津子从一只小箱里拿出一个花花绿绿的漂亮纸盒,递给丙夏:“丙夏江,日本人的大大的讲信用,给你的犒劳。”

丙夏打开纸盒,见是几块圆的方的精美点心,口水便流了出来。多日来,他和父亲吃的无非是泡菜饭团,要不就是饭团泡菜,吃得胃都酸了,忍不住就想当着多津子的面吃掉点心。可他想起了父亲,更想起了加代。

丙夏咽下口水,将点心盒盖上包好,掖到了衣襟里,心中已有了打算,那就是,哪天女俘被鬼子押到空场上跑步做操时,他溜进女俘房屋,把点心盒塞在加代的草垫下边……想来每日二三十个鬼子在她柔弱的娇躯上翻上爬下的,她哪里吃得消?应该吃些好东西补补呢。

丙夏掖好了点心,就要挑起空木桶离开,多津子却拉住了他,让他坐在床铺上。因为这里地面潮湿,所以房间没搞成地铺式的,而是搭起了板床。

多津子笑眯眯地问:“丙夏江,我的听说你的鸡鸡小小的,硬硬的,腰西,我的要看看。”

丙夏的脸顿时滚烫,这等羞辱难以让他忍受。一个十七岁的日本女伢儿,居然要看他的莫罗,原因是他的莫罗“小小的”。

他对多津子说不上是恨是烦还是喜欢,总之,那种感觉很复杂。这个女伢儿曾残暴地毒打凌辱过丙夏最喜欢的女人——加代。可就是这个对加代那么狠毒的女子,见到他时,却又如此亲热,总是笑眯眯的,还送他点心。而且,她那身肥肉,丙夏也极想摸上一摸。

见丙夏红头涨脸,低头不语,多津子知道他害羞了,便说:“收嘎,我们的交换,我的,摸你的小小的鸡鸡,你的,看我的大大的奶奶!”

丙夏晓得,她所说的“大大的奶奶”,其实就是乳房。从小到大没碰过异性的丙夏,便被多津子的提议打动了,于是,他红着脸,鼓足勇气点了头。下身也硬了起来。

多津子倒也说话算话,果然解开了和服带子。她的和服穿了好几层,一层层解开也不容易,可多津子就有这耐心。待她敞开了胸,丙夏就失望了:么事大大的奶奶?比加代小多了。但他还是被好奇心所引,颤颤巍巍伸出双手,大着胆子硬着头皮,忍住心跳屏住呼吸,将手按在了异国少女坚挺的乳房上。

多津子“嘻嘻”笑了起来,也把手探进了丙夏裤裆,胖手就掏到了中国少年的“小小的鸡鸡”,她比丙夏更加失望。丙夏的阴茎小得握到手里后几乎都感觉不出来了,估计跟个雀蛋差不多,且又蔫又软。

当然不可能会硬,尽管数日来一直用药,可他对日本人的惧怕心理,对多津子的畏惧感,加上此刻的紧张心情,那物件怎么会硬?多津子对加代的施虐,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实在太深了。

正在双方都失望着,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时,忽听的隔壁房间传来了声音,是中田的笑声,还有加代的拒绝和娇吟声。多津子立刻将食指竖在嘴前,示意丙夏莫要出声,然后拉着丙夏爬上床铺,掀开糊在木板墙壁上的一张画纸,原来画纸下竟掩盖着一个小孔。她就扒着小孔窥视隔壁,窥了一会儿,捂着嘴忍住笑,将丙夏的头也按在了板墙的小孔上。

丙夏就窥到,中田房间里烛火通明,中田和加代赤裸着躺在床上,想必中田也觉地面太潮湿,所以给自己房间安放了床铺。中田那又粗又长的物件还冒硬起来,一甩一甩的,像猛兽的尾巴。阴茎后边,还拴挂着一只鼓鼓的布袋,丙夏晓得,那是父亲给中田的蜈蚣袋,挂在阳物后边,起到壮阳作用。

丙夏正看着,忽闻门外有脚步声,还有雅由江向巡逻兵问安的声音:“昆班哇!”

丙夏不禁惊慌起来,回头望着多津子。多津子立刻拉他下床,让他藏到床铺下边,趴着别动。丙夏刚藏好,雅由江就进来了。

躲在床下的丙夏,听到两个女医官叽叽喳喳说了一番日语,然后雅由江先出去了,接着多津子弯下腰对床下的丙夏说:“我的小队长那里去的干活,你的,先留在这里,开路的不要。”说完,多津子也开门出去了。丙夏心“咚咚”乱跳,在床下伏了一会儿,没再听到什么声音,才从床下钻出来。

刚舒了一口气,忽听隔壁热闹起来,他蹑手蹑脚上了床,掀开板墙上的画纸,扒着墙上的小孔,又向中田的房间窥望起来……

雅由江和多津子一前一后,进入了中田的房间,并随手插上了门。加代不知是因为害怕她们还是难为情,她夹紧了一双玉腿,抱住了饱满的乳房。

雅由江脱下军装,解开衬衣,并小心地脱去背心,为的是不至于将发型弄乱。

在她解开乳罩带时,两只结实的乳房挺了出来。此时,多津子也脱光了,她的乳头比其她两个女人的都要小巧,像花苞一样拱出来。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十七岁的多津子,腰竟比加代的粗壮得多,双肩也比加代的宽厚,但臀部并不大。

雅由江向加代走去,加代有些恐慌地往里挪动着身子,没想到却靠在了中田怀中。雅由江一伸手,就将加代从床上拽了下来。她搂住加代,把她推入多津子的怀中。多津子趁势从背后搂抱住了加代,她比加代胖大出一圈,轻易就将加代一双玉臂扭到了身后。多津子的身体紧紧贴靠住加代光滑的脊背,蹭来蹭去。加代难受得“哼哼”起来。

雅由江见状,手也在加代洁白如玉的身上抚摸起来,从肩头到乳房,直至腹部,还特意在“淫”、“妇”二字上停留了一会儿。进而,又去摸加代肥白的大腿,然后将加代双腿分开,用脸蛋去蹭加代的小肚子和阴部,嘴唇亲吻着那两个刺字。

加代由于连日服药的缘故,特别是美女一笑散和素女与王母,欲望很快就被撩拨了起来。她呻吟连连,身子拼命扭动,竭力想挣脱开。但多津子正用力扭住她的双臂,加代哪里能够挣脱?

在雅由江和多津子的前后夹击下,加代不消片刻就虚软了,阴道内“咕咚”

一声,流淌出骚水来,雅由江一口就吮净了加代的骚水。同一时刻,躲在隔壁窥望的丙夏小小的莫罗又硬了,他恨不得舔净加代骚水的是自己,自己真是连狗都不如,狗想么样舔加代就么样舔,可自己却只能在这里偷窥。他手捂着硬如子弹头的小屌,在肚子上揉擀起来,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急促。

比丙夏更兴奋的是雅由江,她用手抠住自己的骚屄,不久,也淫水四溢了。

她发出野兽般的啸吼,抛下正被她蹂躏着的加代,猛扑到床上,抓起中田挺立的阳具,便放进口中唆吮。中田用日语叫起来:“婊子们,我要玩真的了,你们谁先来?”

雅由江放下阴茎,粗喘着说:“要弄,你就三个一起弄,你这边把着一个操屄,另两个在一旁当观众,那还不难受死?”

中田小眼一瞪:“巴嘎,我只有这么一根,一下子怎么插你们三个烂屄?”

多津子不知羞耻地说:“小队长,我们不是让您一下子把我们三人都给插了,你操其中一个,另外两个也不要闲下来就行了嘛。”

中田笑了:“小东西,你也明白这套?想玩花样?腰西,谁先来?”这么说时,他的眼睛盯住了加代。此时过于兴奋的他,早已忘记了加代根本听不懂日语。

本来兴头极大的雅由江和多津子,看着中田畸形的大阴茎,顿时傻眼了,都畏缩起来。她们低声商量几句,便也同时将目光转向了加代。

加代因被迫服用了大量的药物,加上方才两个日本女人的挑逗,她已经失去了理智,肉体和灵魂早已分家。此刻,她双眼迷离,面色涨得紫红,骚水顺着肥腿往下流淌,似江河横溢,洪水泛滥。

雅由江瞥到加代这副骚样,便阴险地说:“让支那母猪先挨操吧,多津子给你堵嘴,我的这地方让你用手抠,就怕你不行。”

此话正和中田心意,他想操的就是加代。于是,中田大笑起来:“我的特长就是干女人,不要说你们是三个,就算同时再来三个,我也不怕。说我不行,是对我们大日本武士的侮辱!好了,我先躺下了。”

多津子故作出一副很在行的样子,傻笑道:“就是,你不躺下怎么能一下弄三个人?”

战争,使侵略者完全丧失了人的理智,他(她)们以玩弄被侵略国的妇女而炫耀,无耻地将自己的变态兽行到处施用,连十几岁的少女都变得不知羞耻了。

在那个岁月,中国妇女无疑是全世界最可怜的女性。

中国女人本是最重视贞操的,可日本强盗却夺走了她们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加代就是成千上万的受害者之一,尽管她现在处于亢奋状态,然而,如果不是侵略者毫无道理的摧残和蹂躏,她应该会是个纯洁的女儿,贤惠的妻子,善良的母亲……

加代望着中田那手腕粗细,大丝瓜长短的阳物,也有些害怕了。自从中田戴上蜈蚣袋,用过不倒丸后,他的家伙比以前更大更长了。加代犹豫起来:“这么大……嗯……我……一下子捅进去,不痛死我才怪呢……”

雅由江往前推着加代,说道:“你的,大大的愚蠢,一点点的插入,痛的没有,插深插浅,自己的把握,你的明白?一下子的全插进去,你的支那小婊子,会大大的哭起来。”

加代还是为难着:“可是……”

多津子不耐烦了:“巴嘎,你们支那人的没有大大的鸡巴吗?你的不上,我的上!”于是,加代只好爬到了中田身上。

仰躺着的中田,阴茎高高翘起,加代叉开两腿,小手几乎握不过来那粗大的鸡巴。她调整了一下身体,小心翼翼地往下蹲……还在靠双手?怎么能够爽?论坛声誉保证! 高级硅胶视频范冰冰下体真实状态倒模而成 高度仿真阴部外形,肤质柔软细腻!内置大颗粒突起,贴近女性生理构造,体验更真实感受...吞吐有致,不可抵挡!点击进入

与此同时,多津子也叉开腿,骑到了中田的脸上,流水淌汤的阴部,正好压住了中田的嘴。雅由江则坐到床边,拽过中田毛乎乎的手,放在自己的穴上。

加代的屁股缓缓坐下去,她大张着嘴,一副格外紧张状,“噗”一声,加代“哎哟哎哟”叫了两声,大鸡巴就插进去了短短一节。

中田突然捉弄起加代来,他狠命将大屌往上顶了一下,加代又大叫起来:“哎哟……我的妈呀……疼死了!讨厌……”叫完,赶紧抬起大屁股,将阴茎拔出一节。

多津子已被中田舔得浪叫起来,中田的舌尖频频向多津子的少女穴眼里挺进,还舔了她的两片阴唇。日本小女孩眯着小眼,沉醉其中。

加代上下移动着娇躯,她依旧不敢完全坐下去,虽然过去没少挨中田的操,可这种坐姿却从未用过。她猜想,用这样的姿势中田一定会插得更深,如果完全坐下去,她的肚子肯定会被干破。她身上每动弹一下,阴茎就会插入更深一些……

雅由江受到了强烈的刺激,用力抓住中田的手,在自己的洞眼里插进抽出。

多津子已开始痉挛了,她伸手去拧加代勃起有寸余长的奶头,并将加代柔软的乳房抓在手里,拼命揉搓。加代被她抓得身体向前一倾,倒在了多津子的怀中。多津子抱紧加代的脑袋,用力摇晃,并狂吻这个曾被她殴打凌辱过的中国女军人。

加代被刺激得忘乎所以,竟不记得身下还有一个硕大无朋的阳具虎踞在她阴道中呢,一个不留神,肥臀往下一坐,就听“咕唧”一声,中田的长枪完全没入了她娇嫩的阴道中。

加代痛叫一声,赶紧挣脱开多津子,想拔出阴茎。中田却抢先抱紧了她的大白屁股,加代就无法脱离长矛的痛插了。中田趁机用力往上狠顶了几十下,直顶得加代鼻涕、眼泪、口水稀里哗啦往下淌,她急喘着,带着哭腔说:“喔……我不行了……噢……吃不消啊……我会被你捅烂的……”

加代的脸都白了,拼命掰开中田的手,把阴茎稍稍拔出一些。她有些怨恨地瞪着多津子,日本女孩朝女俘笑笑:“我的故意的不是。”

雅由江“啪”用力拍了加代屁股一巴掌:“你的,叫的有,干的有,美美的,装生气的不要。”

窥着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隔壁的丙夏将精液射到了木板墙上……

可是,戏还没结束。中田用日语对两个日本女人嘲笑着加代:“这骚货,她玩舒服了,忘记了一切,小屄往我鸡巴上拼命坐,大概我的龟头坐在她花心了,所以才叫唤起来。”

两个日本女人听了,“嘻嘻”娇笑着,中田继续舔多津子的嫩穴,另一只手在雅由江的阴道里抠着。连续弄了十几分钟,多津子阴道里“咕唧”一声,居然淌出了血浆。雅由江也“呃”了一声,阴道里淌满淫水。

多津子有气无力地说:“雅由江大姐,我不行了……”

雅由江说:“我也……够了……”说完,二人瘫坐到一边,互相摩娑亲吻起来。

中田一下子减轻了两个人的分量,顿时凶猛起来,他对加代说:“支那骚货,现在只有你的,我的,两个人的干活,我的好好操你!”说完,他一把将加代推倒在床上,将她两条浑圆的白腿大大地掰开,加代抱住中田的脖子,双腿翘到了他的肩上,中田见这是他最顺手的姿势,心中大喜,握住龟头便往中国女兵阴道里插……

“哎哟……好痛……轻一点嘛……”加代大叫起来。

中田果真停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忍不住了,便又往里插一些,加代又叫起来:“哎……呀……”

中田本想停下来,以免插痛她,可是,他突然省悟,身下这个女人只是个中国女俘,在日本人眼里,与母畜没什么区别,并非日本贵妇和小姐,那还心疼她做什么?想到此,中田俯下身来,在加代鼓胀的奶头上“吧嗒吧嗒”吸吮着,下边也一用力,将一尺多长的畸形阳物全插了进去!

加代先是痛苦地叫了几声,可是,随着大阴茎的不断抽插,她已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尽量放松了身体,腿叉得更开,积极配合起来,屄里再次淌出骚水,并“呜呜”淫叫不休。中田见她浪态百出,知道女俘已经发情,便用力抽插几十下,娇穴就“咕唧咕唧”发出响亮的水声,骚水源源不断似黄河决堤。

二十三岁的中田“啪啪啪啪”抽着顶着比他年轻三岁的加代。加代分开双腿,任由日本人玩弄,她此时已沉浸其中。雅由江和多津子的注意力也被这边热闹的操屄声吸引过来,雅由江看到,加代的大腿被中田高高架起,中田趴伏在加代身上,大鸡巴拧着转着对她狂插,把加代滑嫩的玉穴鼓捣得吱吱作响。

多津子拉着雅由江说:“雅由江姐姐,快看,中田这么大的家伙,竟能把这么娇小的支那母狗完全插进去。”

雅由江点着头,望着加代鄙夷道:“她这叫人小屄大。”

中田的阴茎既然已经整根插入了加代的蜜穴中,她的穴眼就被挤胀得又圆又大,粉红色的小阴唇湿漉漉地翻在外面,骚水流了一屁股,在烛光的映照下,闪动着丝绸般的光泽。

中田将阴茎拔出五六寸,加代阴道中的嫩肉被抽带了出来,穴眼通红,中田又凶狠地往里一顶,“吱溜”一声,又将加代外阴顶进了洞眼中。这样接二连三的大力抽插,小屄“叽咕”作响,加代更是淫叫连声。

雅由江对多津子使个眼色,于是,她们二人开始对可怜的加代发动进攻了。

雅由江坐到了加代身边,雅由江的手比一般女人的要大,她的大手就摇晃着加代那柔软的有些下坠的大乳房,将加代的双乳挤捏在一起,揉面一般揉成一团,用两手的掌心搓着捻着,不停地挤弄。

多津子则蹲到中田身后,眼盯着他的巨屌在中国妇女的屄里抽出插入,加代的骚水顺着阴道“咕唧咕唧”往外流淌,小巧美丽的屁眼鼓胀胀的,已被骚水淹没。多津子就将骚水擦抹到加代的屁眼上,然后将手指插入加代的菊门之中。顿时,就将加代的屁眼塞满了。她的手指隔着加代粪肠和阴道之间的嫩肉,用力摩擦着在加代阴道中忙得不亦乐乎中田大粗鸡巴。

中国女军人哪里招架得住这三个人如狼似虎的狂击?呻吟声已变成了嘶叫

“啊……哟……乳房……捏得好重……我的屁眼哟……都……被抠麻了……啊……啊……快操……“这时,正在隔壁窥视的丙夏,若不是紧紧咬住下唇,怕是早已喊出声了,他的嘴唇已经被咬出血来。

听到加代的叫声,中田抽插得更加凶猛,真令人担心这个日本恶魔会将娇弱的中国女兵干死。而雅由江则将加代一对乳房抓在大手里,捏弄得更加用力了。

多津子的手指也在加代屁眼里抽插不停。她还将手指拔出来,凑近鼻孔嗅了嗅,然后猛喝一声,将两个指头同时插进了加代的粪门。

多津子腾出另一只手,将手指硬是挤进了已插有中田大鸡巴的加代屄里。加代便又大叫起来:“哎哟……你们三个坏蛋……喔……好会整我哟……啊哟妈呀……我死啦……哦……我完了……“叫声刚落,身体就一阵剧烈痉挛,她的阴穴里”噗叽噗叽“一股股白浆往外冒,淌得多津子满手都是。

加代眼睛往上一翻,大腿踢蹬两下,便昏厥过去了。丙夏的心好似被人用刀子一点点切割着,又像被火焰一点点炙烤着,灼热而痛楚。他暗骂着:“操你祖宗的小日本,把我加代糟蹋成这个样子,你们不心疼,老子还疼她哩。”

他居然把加代说成了“我加代”,不知为什么,越是看到那些日本鬼子摧残加代,加代在他心目中的占据的位置就越多,心就与加代贴得越近,他就越发割舍不下加代了。

中田在加代体内足足泄了一分半钟,加代的肚子都鼓溜了起来。他从加代屄里拔出大阳具,亢奋之后,他便不再把加代当人看了,中田在加代的白肚皮上擦蹭着阴茎上的白浆,招呼两个日本女人吃放在桌子上的桔子,然后命令多津子:“多津子小姐,关于衬衣漫画事件,我认为对这个支那母猪的惩罚还不应该结束,上次惩罚尚未达到震慑那些女俘的效果,明天要继续惩罚这个贱货,并想法在惩罚过程中,使她达到兴奋状态,进入高潮。这样,才能打击中国军人的尊严,使她们丧失人格。”

多津子把手指从加代的屁眼里抽离出来,在加代柔软的肚子上蹭了蹭,她一边剥着桔子皮,一边点头:“哈依,多津子明白,遵命!”回答完之后,她将剥下的桔子皮塞进加代冒着白浆的屄穴里,将桔子瓣放进了中田的口中……

丙夏暗自为他的加代叫苦……



丙夏又是几乎一夜没睡,脑海中一直闪现着加代被三个日本男女狂抽滥干的画面。他的莫罗在长久地硬挺着,一个念头他已久久不愿放弃了,那就是救出加代。可么样才能将她救出苦海呢?这丙夏倒没想好,他想得更多的是,救出加代后,他就与加代找一个没有人家,只有山和水的地方,永远捧着她的大奶子,揉着她的大屁股……

心中一派乌托邦式的幻想,耳畔却传来父亲那江涛拍岸般的鼾声,将丙夏从美好的梦想中惊醒,他的心不觉一沉,自家尚且身陷狼窝,又谈何救出加代?不能指望父亲了,父亲是不敢抗拒鬼子的,只能一心为鬼子制药看病,根本不想营救女俘的事。国军就更没指望了,梅川镇的学生游击队有本事救女俘吗?

突然,丙夏就想起了梅川镇季老板药铺里的那个小伙计,小伙计为甚拿着加代的裸体照片向他打听呢?这个人果真如父亲所说是日本的探子吗……

正昏昏沉沉胡思乱想间,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哨音,把丙夏倒唬了一跳,抬眼看时,才发觉窗板缝已透进了阳光,天亮了。老金粗鲁的喊叫声在腰山顶上回荡着:“妈的,死屄娘们都给我滚起来,皇军命令你们到空场上集合!”

不久,女俘们便都被驱到了空场上,她们不知道鬼子又要干什么,丙夏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加代,在他眼里,加代身上有一种与别的女人不一样的融融暖意。

就连中田也不知道多津子要在加代暖意融融的肉体上施展哪些手段,但是他喜欢看到加代遭受折磨,每当加代被别人蹂躏一次,他的大阳具就会膨胀数日,比蜈蚣袋之类的都更有效力。

见女俘已经站好,手持宽皮鞭,身肩挎包的多津子便尖声叫道:“加代,你给我出来!”老金将多津子的话翻译出来后,所有的女俘,包括加代在内,都愣住了。

加代缓缓走出队伍,丙夏为她揪着心,手心里也捏着一把汗。多津子狠巴巴地命令着加代:“脱下你的衣服!”加代望着多津子,坚定地摇着头说:“不!”

她实在无法理解小日本,这个对她发号施令的日本小女孩,昨晚还捏她的乳房,抠她的屁眼,抱着她狂吻呢,困一觉起来,为何就变了一副嘴脸,以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待她?

加代有些求援般地看了一眼中田,但中田面无表情。加代知道了,小日本就是这样的畜生,他们自己不是人,也决不会把中国人当人的。自己只是鬼子的玩物而已。

见加代拒绝了自己,多津子恼了起来,她一把抓住加代的衣襟,用力一扯,“嘶啦”一声,就将加代的衣服撕开了。加代军衣上的钮扣,早已在历次被日本人的暴虐蹂躏中扯掉了,眼下,她是用稻草绳系在扣眼上的,因此轻易就被多津子将衣襟撕开了,露出雪白的胸脯来。加代捂住乳房,紧张地说:“不……不要……”

多津子根本不理会加代,揪住加代就去剥她的衣服。加代一边叫着一边和多津子撕扯,被多津子抓住双臂,猛力一抡,加代被抡出好远,“扑通”一声,四脚朝天,跌倒在地。

红狼见加代又要受折磨了,兴奋异常,摇晃着尾巴,围绕着加代连蹦带跳,却被中田唤过来,不许它给多津子添乱。红狼只好回到中田身边,口中不满地发出哭哭叽叽般的抱怨声。

在两个鬼子协助下,加代很快就被多津子扒光了。多津子按住加代,将两块软布分别缠在加代的双腕上,然后给加代拷上手铐。这样做的目的,是不至于使手铐弄伤加代的腕子。

多津子揪着加代的头发,将她拎起来,扔向木屋的墙上。加代身体“嘭”一声,重重地撞上木板墙。多津子从挎包里掏出那惹祸的画有血画的两片破衬衣布,说道:“知道吗,母狗,为了它,你必须不断地付出代价!”话音一落,宽牛皮鞭已经挥动起来,“啪”一声,落在了加代柔软的细腰上。立刻,凝脂般的肌肤上,肿起一道通红的血印。接连又是几鞭,加代的乳房、肚子、屁股和大腿上,便布满了数道鞭痕。

丙夏觉得那每一记皮鞭都抽打在了自己身上,他不忍再看下去,悄悄溜回了柴房。他一屁股坐到草堆上,独自为加代难过伤心,心乱如麻的他不知该怎么帮助加代。抓着干稻草不住往嘴里塞,大口大口地狠嚼着,边嚼还边忿忿地自语:“操他老子的,这东西真香,比红烧肉还好吃,我就是喜欢吃!”

就这么嚼了几口稻草,他突然停住了,张着塞满稻草的嘴,猛然意识到:“我吃这破东西做么事?老子有日本点心啊!”对呀,现在女俘都在空场上,鬼子们也在看热闹,只有几个哨兵把守在山头四周,趁这机会,把点心拿到女俘房间,藏到加代床铺的草垫子下边,不是正好吗?

于是,他在草堆深处,找出昨晚藏在那里的点心,又拿起竹担和木桶,出了柴房,假装给女俘房屋送水,走了进去……

做好了这一切,丙夏才稍稍觉得心安了,想到加代回房后,只要一坐到床铺上,就会发现草垫下的点心了,那时她会想些么事呢?

皮鞭抽打在肉体上的清脆声音和加代令人心疼的哭泣声,在山间回荡着,也传入了丙夏的耳中。他惦记着加代,忍不住又回到了空场上。

加代在宽皮鞭的抽打下,一边哭泣流泪,一边扭动身体,她的娇躯紧紧贴靠在硬梆梆的木板墙上,试图躲开皮鞭。可是多津子揪住她,将她往前一丢,皮鞭“啪啪”作响,一鞭接一鞭落在她疼痛的屁股上。

每一次抽打之后,加代都要呻吟一声。多津子将加代戴着手铐的腕子举起,搭在木板墙上的长钉上,并且固定住。然后,继续沉着有力地鞭打加代。这样的抽打令人生畏,但却不会使人受伤。不过,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加代的肌肤火烧火燎般的疼痛,汗水流到鞭痕上,更是疼得钻心。

皮鞭呼啸着,鞭稍掠过加代的阴毛,加代紧张得蹩紧了大腿。但是那个正对她施虐的小姑娘却毫不客气地将加代大腿分开,把加代的脚踝固定在板墙下的铁环里,然后又用鞭子抽打加代的大腿内侧。那是全身最娇嫩的皮肉,加代嘶叫的声音更大了,她似乎很害怕多津子会用鞭子抽打她丘陵般隆起的阴部,而且竟吓出了一身汗。

泪水流淌在加代姣好鲜嫩的面庞上,汗水也使她浑身闪烁着诱人的光辉。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叫着:“多津子……请你快住手吧……我请求你……”令人难以相信,这话出自她的口,那个曾经高傲的汤礼红哪里去了?为何今日加代在呼啸的皮鞭下告饶了?

原来,她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反应,肌肤的痛苦,反而刺激得她下身刺痒憋胀起来。连日服用的那些药物,无时无刻不在发挥作用,被俘以来,日本人变着各种花样对她的蹂躏和玩弄,使她的肉体无论经受什么样的刺激,都会强烈地产生那种欲望,那是十分可怕的欲望。

加代一想到自己将要当众爆发了,心里就发慌,那比皮肉之苦更难让人忍受。

而且,她已经感觉到,每一次鞭打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了。也许多津子打累了,她抽打加代的速度正在慢下来,最后,变成了时断时续的抽打。加代甚至已感觉不到疼痛了,多津子只是用皮鞭逗弄加代饱受凌辱的肉体,轻柔地调戏她的大腿和充满欲望即将爆发的大屁股。

多津子走到加代面前,把宽皮鞭深深勒进加代肥嫩的屄缝里,又拿出来,看到被皮鞭已被浸湿,不由得笑了:“你这个支那骚货,这种时候还能激起你肥屄里的欲望。”

当加代听到老金将这句话翻译过来后,她羞得无地自容,低下头去,狠狠咬住了嘴唇,身子一抖一抖地抽泣起来。

多津子用鞭杆拨动着加代的大阴唇,又将手指放在中国女人的小阴唇里,掐着加代的阴蒂。加代拼命扭动着身体,想摆脱对方的手,她的蓓蕾在跳动着,仿佛成了她的另一颗心脏。尽管她憎恶那不请自来,贸然闯入她阴部的手指,讨厌那手指对她疼痛阴部的无礼掐捏,但她的高潮还是在渐渐逼近。

加代腹部的深处,欲火已经燃起,她想扑灭,却无能为力。她把头软软地靠在了木板墙上,强烈抵抗着肉体的欲望,屁股绷紧了,在墙上蹭着挤着摩擦着,但那股热潮还是不可阻挡地汹涌而来,她顿时被淹没了,垮掉了,身体一软,全身重量都依托在了多津子插进她屄里的那几根滑溜溜的手指头上。那手指也不失时机地在她阴道里抽插,忙得不可开交。

“不……啊……不要……”加代的阴道已经不听从自己指挥了,擅自就抽动起来,而且痛胀的屁股也失控了,自作主张痉挛起来。

多津子抽出了手指头,加代立刻呻吟起来,并剧烈地扭动身体,两只大乳房甩动起来,“呱叽呱叽”直响。多津子将皮鞭杆插进加代的玉穴,“噢……”加代再次呻吟,现在,她都觉的自己可憎。而多津子却目不转睛地望着加代,欣赏着她因亢奋而扭曲变形的面孔。

加代尽管羞愤不已,面颊都已经滚烫,可高潮涌来,想阻止自己的喷发却根本不可能。终于,她发出一声尖利的嘶叫,整个身体都达到了白热化,在子宫有规律的缩动下,她浑身都要碎裂了,骚哄哄的阴精喷薄而出,溅出很远……

“我恨死你啦!”加代对多津子咆哮道,在众人面前泄身的她,觉得自己成了全世界最耻辱的女人。多津子继续用鞭杆在加代水淋淋的屄里搅动着,笑嘻嘻地说:“搜嘎,就因为这个样子的,你的才大大的可爱。”

看到加代又一次当众受辱,丙夏的莫罗受不住了,自家就在裤裆里跳动起来。

中田的莫罗更是加倍膨胀,把裤裆口都顶开了。雅由江和美惠正端着照相机给加代拍照,却无意中看到了中田敞开的鸡窝门,还有隆起的裤裆,她们不由得捂嘴窃笑……

这次惩罚加代之后,中田又奸污了加代十余次。上山来找加代泄欲的鬼子也越来越多,最多时,一天一夜竟有三十三个鬼子上过加代的身。丙夏忧心忡忡,那么一个白皙柔弱的女子,怎禁得起这般蹂躏?

中田对老辉已经比较放心,容许老辉离开腰山去采药,但是他离开腰山时,丙夏必须留下,中田依旧是那句话:“天黑之前不会来,你儿子死啦死啦的!”

丙夏就成了鬼子的人质。

转眼,已是新历十月,老辉父子上山已近月余。忽一日,中田让美惠给附近日军发报,请求给他调来几个鬼子,他要再次下山去杨大洼征粮。他声称,此番征粮,不用花一文钱,尽量不杀人放火,山外调来的鬼子只要给他站脚助威,以防不测即可。

中田让老辉父子也一同下山,因为老金不懂当地方言。鬼子下山征粮,居然还带上了两个女俘,她们是加代和香子。

那是一个很暖和的日子,斑鸠正落在杨大洼民居的房屋顶上咕咕叫着,鬼子就进村了。走在最前面的是红狼,跟在后面的是牵着它的中田,然后便是鬼子的队伍,队伍中押着两个女俘,都是一丝不挂,露着一身白皙娇嫩的皮肉。

鬼子突然进村,百姓们大多未来得及跑掉,就被鬼子一个个驱赶到祠堂前了。

鬼子挨屋叫着:“集合集合,害怕的不要,参观花姑娘的干活!”鬼子这般叫嚷时,脸上还露着淫荡的笑容,但村民都晓得,那不是好笑,是笑里藏刀。

前一次他们来时,不也曾这么笑过吗?结果后来却将一个不懂事的伢儿劈成了两片。还有寻猪的老倌,不也是在腰山下莫名其妙地失踪了吗?小鬼子是信不得的。

待众人被赶到了祠堂前,许多人顿时就呆住了。祠堂台阶上,站着两个被反绑着的姐儿,精赤着雪白耀眼的肉体。男人们都在吞咽口水,山里人从没见过这么白嫩的女子,更没见过这么大的奶子和屁股。

堂客们就骂各自的男人:“莫看,莫要看,你们这些没的出息的猪,有么事好看的?都丑死了,哎哟,你看那大奶子,多丑!你看那大屁股,几难看哟。那个姐儿肚皮上还有两个么事字?她们哪里是人,都是些妖怪沙。”

说归说,可男人们就是这般没出息,眼睛还是直往女俘上扫来扫去,两个女子实在太勾人了。

人们也看到了鬼子身边的老辉父子,有人就往地上吐口水:“呸,冒想到他父子也给日本人当狗了,何不去死沙,活着也给杨大洼丢人。”

这时,中田在加代的大白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清脆响亮的拍击声压住了人们的交头接耳声。中田发话了,叽哩哇啦一通日语,老金就给翻译成北方话。老金说完,再让老辉给翻译成当地土话。老辉清了一下嗓子,张开口,却又把话吞回肚里了,他实在没法翻译鬼子的话,难以开口啊,就算开口也难言啊!

见老辉磨蹭着不肯作声,老金动怒了,从腰间拔出手枪,比比划划吓唬着:“杨老板,你他妈的敢违抗皇军的命令?别磨屄蹭屌的,赶紧翻译,要是说错半句话,我他妈的毙了你!”

老辉终于颤抖着嗓音,向乡邻们翻译了中田的话。那时加代脸正羞红着,泪水顺着又黑又长的睫毛往下落,想必这番话与她有关。可怜的加代,又将在几百个村民面前受辱了。



老辉开口说话时,他身旁大树上,几只八哥也七嘴八舌叽叽喳喳,模仿起老辉的话语来,把老辉的声音都淹没了,有人便笑了起来。熊本曹长向树上开了一枪,八哥惊飞了,村民们也骇得闭了口。

就听老辉说道:“你们大家伙也看到了我老辉是被人家用刀枪逼着,没的法子才上腰山的,所以你们莫要骂我。刚才日本人说了,要向大家伙要粮食,他们不是买,也不是抢,说是要换。用么事换呢?就是台阶上站着的那两个女子。他们说了,么人要是拿来一瓢米,倒在台阶下的箩筐里,就可以在两个姐中挑一个,随便在她身上各处摸一把。他们就是这个意思,你们如何做,莫关我父子的事了。”

听老辉说完,乡亲们都不作声了,却用眼睛在两个女子身上看,尤其是盯着加代看,那女子实在美丽,身上每一块肉都是诱人的。当然,许多人也明白,鬼子这是要看中国人的笑话呢,因此没人肯站出来。

这时,中田的目光就落在了一个淌着口水,生着瘌痢头的少年身上。在南方农村,瘌痢头是常见的,可能是因为气候湿热的缘故吧。这类人因生疮长痂,而掉光了头发,所以称之为瘌痢头。

中田笑着问瘌痢头:“你的,喜欢花姑娘吗?”

瘌痢头也笑了,他的口齿很模糊:“喜欢,鹅(我)想娶堂阔(客)。”众人心里不由得发紧。

这瘌痢头是个呆傻之人,从小没有父母,村里人谁见了他,就给他一口吃的,晚上没地方住,就在村外破庙里困觉。如今已经十五岁了,人事不知,却晓得追女人,村里女人就怕单独碰见他,碰见了,他就追上去搂抱,口中还说着:“鹅(我)要娶堂阔(客)。”

为此,罗呆子没少挨男人们的“板栗”,至于他想要得堂阔,当然一个也没娶到。村里人说:“就是母猪嫁给他,都会屈死了。”

中田早已看出罗呆子是个白痴,他授意老金逗弄这个呆子。老金就问罗呆子:“你想娶堂阔吗?”

罗呆子大鼻涕已经流进了口中,呲牙笑道:“想死沙!”

老金指着女俘问:“你看这两个漂亮姐儿,哪个做你堂阔好?”

罗呆子用衣袖擦着鼻涕说:“两个『鹅』都想要。”

老金一绷脸:“那不行,你也太贪了,哪能两个都给你呢?只能要一个。”

呆子就指着加代“吃吃”笑道:“那鹅就要她,鹅要吃她的奶奶,亲她的屁屁。”

老金说:“好啊,今儿个皇军就给你作主,让她做你堂阔。”

加代扭动着身子骂道:“金高丽,你不是人,你该死!”

老金对罗呆子说:“你看,漂亮姐不愿意做你堂阔呢。是呀,谁能白给你当堂阔啊?你总得用什么东西跟皇军换吧?你有什么好东西给皇军吗?”

罗呆子毫不犹豫地说:“有啊!”

老金问:“有什么?”呆子就猛地脱下裤子,在场的妇女顿时都捂住了脸。

只听罗呆子说道:“鹅有一个莫罗,两只卵子,皇军喜欢就割掉拿回屋里炒菜吃吧。”

人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丙夏也笑得直捂肚子。

罗呆子虽不是正常人,可他下身的物件却发育得不错,够粗也够长。黑嘟嘟的,高高勃起。不过上面挂着一层令人作呕的泥垢,散发着臊臭刺鼻的气味。

老金掏出手帕掩住了口鼻,他摆着手说:“皇军不要这玩意儿,再说你这东西没了,拿啥娶堂阔呀?你有什么吃的东西吗?”

罗呆子眼睛一亮,一边提裤子一边说:“有,鹅还舍不得给你们呢,是两个鸡蛋,前日鹅在华二爷家鸡窝里偷的,你们让鹅娶堂阔,鹅就把鸡蛋给你们。”

中田笑道:“鸡蛋,腰西,统统地拿来,皇军马上给你娶堂阔的干活!”

罗呆子乐得直蹦高:“你们等一下子沙!”扭头便往村外破庙跑,中田令两个鬼子跟随了去。

不一时,罗呆子果真拿了两个鸡蛋回来了。中田让他把鸡蛋放进台阶下的箩筐里,然后指着加代说:“皇军说话大大的算话,她的就是你的堂阔了!你的就在这里『咕唧咕唧』她的干活。”

呆子咧嘴笑起来:“鹅娶堂阔啦!鹅要『咕唧』堂阔了!”说罢,再次脱下破裤子,直向加代扑去。

加代吓得脸都变色了,惊恐地叫着:“不……不要!”边说,边往后退着,心里一慌,跌倒在地上。

丙夏忍不住骂起来:“呆子,我操你屋里十八代,你敢动她,老子打死你!”

说着,扑向罗呆子。

老金一横脚,扫在丙夏小腿上,丙夏立刻扑倒在地,磕破了嘴唇,流出血来。

老金冲老辉凶道:“杨老板,看住这小子,他敢坏皇军的事,我把你们爷俩全崩了!”

老辉忙扶起丙夏,在儿子身上揉着。丙夏眼见呆子已经得手,心里一痛,伏在父亲身上哭了起来。父亲以为他摔疼了,便说:“莫哭,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

此刻,加代已被罗呆子搂抱住,她剧烈地扭动着身子,哭叫着:“滚开!畜生,不要碰我!”呆子才不管那些呢,死死压住加代,在加代白皙娇嫩的脸上亲着吻着,脏鼻涕蹭了加代一脸。

加代双手被反绑着,无法反抗。红狼见了,也格外兴奋,不停地甩动尾巴狂吠,若不是中田牵着,它恐怕早窜出去了。

村里人都在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一个肮脏的白痴,在奸污一个美丽的女国军。他们心里不知是愤怒、嫉妒还是羡慕……

呆子掰开加代的大腿,望着她的阴部,“嘿嘿”笑起来:“好看,比建玉哥堂阔的屄好看。”

人群中,一个叫建玉的汉子就给了堂客一记嘴巴:“死婆娘,你跟呆子干过这种事?”

建玉的老婆就哭起来:“么人跟他干这种事沙?呆子你莫胡说八道!”

呆子用力揉搓着加代一对酥软的乳房,笑着回答建玉的堂客:“嘿嘿,前日你在屋里洗澡,鹅扒门缝看到了沙。”

建玉就和堂客一起骂:“该死的呆子,你不得好死!”

中田“唰”地抽出战刀,威胁道:“统统地闭嘴,说话的不要!”

这时,呆子的脏屌已硬得像铁棍一般,没头没脑地在加代下身撞击着,却始终没能插入。加代双腿不断踢蹬着,扭动着身躯拼命挣扎。

两个鬼子帮忙按压住了加代的大腿,只听加代一声痛叫,身体用力一挺,“妈呀――”加代的哭叫声回荡在山村的上空。呆子的黑鸡巴已插进了姑娘的娇嫩的玉穴中。这是强盗对我国军女俘犯下的又一桩罪行。

丙夏也放声痛哭起来,他为心爱的人而哭。可老辉却以为他被眼前的情形吓坏了,忙抚着他的头说:“莫怕,丙夏,没么事好怕的。”

丙夏咬牙道:“我要是能离得开腰山,第一个就杀了呆子!”

罗呆子在加代的蜜壶里狠命抽插,不顾她的死活。加代起初还不停地摇晃着脑袋,但渐渐地她就瘫软了,只能哭泣着任由一个傻子糟蹋自己。呆子将加代的粉红嫩穴都抽带了出来,村里人看得是屏心静气。

呆子放声叫着:“鹅好美沙,好快活沙……啊……我堂阔太好了沙……”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抽插之中。加代已哭得岔了气,浑身颤抖着。

不一时,呆子就紧紧搂住加代凝脂般的娇躯,并死死压住她,身子猛一哆嗦,罗呆子在加代体内射精了。肮脏的浆水,泄在了娇美的身体中。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丙夏依旧在伤心地哭泣,他的心正在滴血。阴险的日本强盗竟利用傻子来击垮中国人的斗志。人群中有人轻声叹息:“可惜了,这么一个花一样的姐儿,给罗呆子糟蹋了。”

呆子在加代身上趴伏了好一会儿,才爬起身来。老金问他:“小鬼,怎么样,这个堂阔好吗?快告诉大家伙。”

呆子心满意足道:“好!”

“怎么个好法?”老金还在问。

罗呆子说:“不知几美哟!”

中田命令鬼子将加代绑在树干上,将她双腿劈分开,在膝弯处绑上长竹竿,竹竿两端系上长绳,又将长绳搭绕在树杈上。然后拉扯绳头,加代的双腿就随着竹竿被吊了起来,整个屁股全暴露在了众人眼前。人们便看到,她那洞开的粉红色的阴道里,溢满了罗呆子的白色精液。

老金揉着加代的大屁股说:“好好看吧,眼馋吗?只要拿出一瓢米,倒进那只箩筐中,就可以把手伸进去抠她了。”

起初,并无人回应,甚至有的人还不好意思抬眼去看。可是,不久,突然有人叫起来:“我也豁出这张老脸了,我去取两瓢米,两个女人我全要抠!”

众人吃了一惊,看那人,却是老鳏夫建广。建广已经五十开外,十几年前就死了堂客,堂客死后,他便再没碰过女人。在呆子强奸加代时,建广就被刺激得心突突乱跳,下身膨胀得无法自已。

中田答应了他的条件,于是,老建广领着两个日寇回家取了米来。当他经过丙夏身边时,丙夏“呸”地朝地上恶狠狠地唾了一口。建广看了丙夏一眼,没说什么。

建广把米倒入箩筐后,先是将两根指头插进了加代灌满精液的肥阴里,在里边掏了好一会儿,掏得加代直哆嗦……

建广把手抽出来后,看着手指上滴淌着的粘液。老金问:“老兄,感觉怎么样?”

建广一边嗅着手指一边点头:“蛮好,真滑溜。”接着,他又抠了香子的阴道。

老金问他抠谁的感觉更好,建广指着加代说:“还是这个姐儿好,好货色,鲜嫩。”

看到老光棍建广都对女俘下手了,地主老奥臭的儿子丙海终于忍不住了,这个十七岁的伢苗,平日就游手好闲,是个青皮无赖,专挨撩拨女人。他也交了两瓢米,抠了两个女俘。

接着,丙海的几个狐朋狗友也耐不住了,交了米,抠弄了女俘的阴道……

加代在一次次手指抠弄下,忍受不住那没完没了的冲击,终于泄了,阴精嗤了出来。

在加代泄身时,阴道和屁眼都在强烈地律动着,看得人们是目瞪口呆。几个八九岁的细伢儿看得着迷,上前便要抠加代的两个嫩穴。老金说:“不许碰她!

你们回家取来米交给皇军,就可以随便抠她了!“

那几个小孩明白什么,还真回家取了米来。于是,儿童的小手也伸进了加代的阴道和肛门里。他们那知这是是非非?那知这是日本鬼子对抗日女战士的兽性摧残?孩子们还笑叫着:“好玩,姐的屁眼真好玩!”

有一个叫玉蓉的五十多岁老嫲娌,也终于忍不住了,说道:“细皮嫩肉的女子,我也想摸摸沙。”居然也取了一瓢米并抠了加代……

此时,腰山顶上,已经云遮雾绕,有经验的山里人就晓得,这是要变天了。

鬼子却还没有离开杨大洼的意思,虽然两三只箩筐都已装满,但中田又想出奇招蹂躏加代,他对加代侮辱得越狠,自己的下身就越坚硬。中田令鬼子将加代从树上解下来,去掉绑在她膝弯处的长竹竿。

加代站到地上,活动着自己已麻木的腿脚,每活动一下,乳房和屁股都会颤动起来。这时,中田将系在红狼颈上的绳套解开了,他叫了声:“红狼,私は命令したり、攻撃する!”

红狼便明白了中田的意思,它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一刻,连声也不出,就向加代扑去。

正在活动腿脚的加代见红狼气势汹汹扑了来,吓得惊叫一声,扭头就跑,高呼救命。

然而,横遭摧残,饱受蹂躏的中国女俘又怎能跑得过日本军犬?红狼追上加代,抬起前爪用力一扑,兽性的力量一下就将弱女子扑倒在了地上。然后,红狼咬住加代的脚踝,将加代拖拽向中田身边。加代的乳房、肚子和耻骨都被拖得在地上摩擦着,使她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红狼将加代拖到中田身边后,便吠了两声,加代刚想爬起来,却被红狼的前爪死死踩踏住。那畜生低下头来,潮湿的狗鼻子在加代湿润的阴部嗅着,一边“呼哧呼哧”粗喘,一边伸出血红的舌头,“啪叽啪叽”在加代的壕沟里舔起来,将精液和骚水舔入口中。

加代吓得绷紧了大腿,却被畜生用头粗暴地拱开,它的一只爪子就按在加代的屁股上,使加代无法扭动起来。红狼的舌头在加代阴道里打着卷,刮碰着洞穴中的嫩肉,使加代紧张到了极点,可屄里又被舔碰得奇痒难耐。

丙夏已不再哭泣,他明白在凶恶的日本人面前,哭是无用的,他现在只有仇恨。最恨的就是中田,因为加代所受到的一切耻辱,都是中田主意,并由他下令的。丙夏诅咒中田不得好死。

红狼已舔了很长时间,连中田倍受刺激,他的大物件都硬得难以忍受了。加代蹬着腿挣扎了一番,再也没有力气了。此时,她的手臂并没有被绑缚,于是,她将自己的头埋在了双臂间,无力地娇吟起来。

令人震惊的一幕出现了,红狼前爪按压住加代,后退屈下来,放低了身子,突然发出一声狼嚎般的动静,然后身子用力一拱,阴茎插入了加代的那紧小的蜜壶中。加代“天啊”一声惨叫,在场的村民也都发出了惊叫声,谁敢相信一个天仙般的女子会被日本的狗给糟蹋呢?

红狼的狗屌很长,而且比人类的阴茎硬得多,插得也更有劲。一般家畜阴茎是没有骨头的,但狗却有阴茎骨,不必勃起就可直接插进去。红狼那一下子,就干进了加代的子宫里,加代哪里承受得了?疼得抽搐起来,十指深深抓进眼前的泥土中。

加代的阴道是那么温暖柔软,红狼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紧小的阴道,而它的阳具又是那么大,使加代的阴道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强烈刺激,一下子就收紧了。

这反而更刺激了红狼,它龟头那球状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膨胀起来,使它的龟头比原来粗大了两三倍,一下子就卡在了加代的阴道中。加代的痛苦是前所未有的,她的眼泪、鼻涕和口水一起流了出来,浑身汗水有如刚刚冲洗过。

其实,人兽相交,也并非稀奇,自古就有。据古书记载,磐瓠之妻与狗交。

汉朝广川王的裸体宫女与山羊交。沛县一磨妇与驴交……还有突厥的先人与马交,女真的先人与熊交,宋朝王氏妇女与猴交……

外国比中国更甚,古埃及人崇拜金牛,那是一种有花斑的黑牛,埃及少女以把下体献给金牛为宗教责任。欧洲人与家畜相交,更是古老习俗。现在,西方人还喜欢干那种人畜相交的勾当呢。

然而,在杨大洼,红狼对加代的强暴,却早已超出了人们可以容忍的范围,这是侵略者对被侵略者人格和尊严最野蛮的践踏。杨大洼人认为,让畜生在大众面前操女人,是对杨大洼人的挑衅。

方才还用两瓢米换取摸一摸两个女俘阴道的丙海,突然骂了起来:“操你日本鬼子个瘟屄!莫欺人太甚,么样对待女人,天理不容沙!”一边骂着,一边冲出人群,向红狼扑去,他想一脚踢飞红狼。

红狼见人来袭,一声惊叫,便想脱身。可它那球状龟头已经卡锁在加代的嫩穴里,哪里拔得出来?于是,它就拖带着加代一起跑。加代被它拖拽着,阴道还死死锁住狗屌,痛得揪心裂肺,加代被红狼足足拖出去有二十米远,她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熊本端起枪,刺刀正中丙海的大腿,丙海“扑通”一声,坐倒在地上。熊本的刺刀又向丙海当胸刺来,村里人有半数腿都吓软了,他们何曾见过杀人场面?

丙海毕竟是青皮无赖,逗狠玩命是他的本行,他猛地伸出双手,死死抓住了鬼子的刺刀,瞪着眼睛狂叫:“来吧,鬼子,老子跟你拼了!”

丙海这一举动,倒是出乎鬼子意料,熊本想夺回枪,丙海却抓住刺刀不放手。

熊本抬脚踢向丙海的脸,丙海侧头闪过。他的双手已血肉模糊,但熊本还是无法将枪夺回。中田一声狞笑,挥起战刀,刀光一闪,“咔嚓”一声,丙海的一只手掌已落在了地上。丙海痛叫着:“操你祖宗的,老子的手呢?”

老金一脚将丙海那只被砍落的手掌踢到了红狼面前,红狼叼起手掌,一阵“咔吃咔吃”连嚼带啃,连骨带肉嚼碎,它就这样一边咀嚼着中国人的血肉,一边强奸着中国的女人。

失去了一只手掌的丙海,已经难以反抗,几个鬼子将他按倒剥光。中田抡刀砍断一根竹子,留下的断茬约有半人多高。三五个鬼子架起丙海,将他的下身向竹茬插去。竹茬穿进了丙海肛门,丙海双眼都要瞪裂了。

他嘶声叫着:“畜生们要插死老子沙!各位长辈,各位兄弟,莫忘记给丙海报仇沙——”他的喊叫声还在回荡着,鬼子们就已转动起他的身体来,随着身体的转动,竹茬深深穿透腹腔,刺入胸肺。

丙海猛喊一声:“痛死老子啦!”大喘了几口气,头一软,便再没动静了。

人群中发出“轰”的一声,妇女尖叫,小孩哭喊,男人也被镇住了。正常的人看到这种血腥场面,都会不知所措的。在美国校园里,一个歹徒。两把小手枪,就可以杀死三十几个师生,相信当时在这个持枪分子面前,至少应该有五六十人吧,可就硬是没有一个勇敢的人能挺身而出,趁他换弹夹时抱住他,否则,哪会死那么多人?我们不能指责美国人懦弱,因为大凡善良的人,看到屠杀场面,都会因惊恐而手足无措的。

中田向天空放了一枪,叫道:“巴嘎,通通的不许动!谁敢乱动,他的一样。”

中田指着已经死去的丙海,对众人威胁着。

红狼的阴茎依旧锁在加代的阴道里,它低头舔着加代的脸蛋、脖颈和身体,满口的血腥气将加代刺激醒了。加代试图挪动身子,却动弹不得,方知下身还锁着公狗的阴茎。

她扭动起屁股来,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从未有过的刺激与快感。

她的阴蒂和大阴唇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红肿,体内有一种被电麻了的感觉,这是因为狗阴茎的温度比人的高所致。加代的整个阴道直到花芯,全被胀得满满的,撑得圆圆的。

突然,红狼的身子猛烈地抖动起来,加代体内的狗屌也一跳,接着,她腹中一热,一下子就有了涨满的感觉,红狼再次嗥叫起来,它在加代阴道内射精了。

由于插得过深,且加代的阴道口被狗圆球状的龟头塞紧,精液就一滴不剩,全部灌入了加代的子宫内,所以她才有了涨满之感。加代身体也快速抖动起来,体内的能量一下子全爆发了出来,她又一次喷出了阴精……

红狼射精后,龟头渐渐软了下来,它抽离出加代的嫩屄。此时加代已经昏厥过去,中田用脚将加代的身子蹬得翻仰过来,丙夏看到,加代的肚子比过去鼓胀了很多,阴道口正流淌着狗的精液。丙夏仰望苍天,心中叫着:“天老爷,你还有眼睛吗?这么好的姐儿,居然让她被呆子和狗糟蹋!你为何不打雷劈死鬼子?”

天空中,还真的电光一闪,接着一声闷雷传来。中田见要下雨了,忙命令鬼子抬上粮食,押着女俘和老辉父子回腰山了。

那场雨足足下了两天,而加代阴道里的精液也足足流了三个小时,至少能有一大碗。中田对被狗奸污过的加代格外有兴致,甚至达到了爱不释手的程度,比红狼干得还来劲。

雨下过之后,秋天的凉风就吹到了腰山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