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新笑傲风流录(全)-16-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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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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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章 推倒蓉儿

令狐冲微微一笑:“玉儿,看我怎么玩你!”说完伸出双手大力地按住赵玉儿的双乳,只觉得赵玉儿的双乳很温暖,一放手两乳立即弹跳起来,两乳不停胀大耸高,赵玉儿更是哼声连连,当令狐冲的双手一触到自己的双乳就感到子宫内的淫水正不断流出两手不停要推开令狐冲,令狐冲见如此便一下子把衣服全除了,挺着一条一尺来长、粗有杯口大小的阳具,上面长满了肉额瘩,那龟头黑红色的足有拳头大小,十分恐怖。

赵玉儿一看,心中还有一丝清明,迷迷糊糊地心想:“这……这比老……老爷那筷子粗细东西要大的多,要是让它入我的小穴会有什么感觉呢!我的小穴虽生育过,但保养得好,如少妇一般无二,要是被令狐公子的大鸡巴插进抽出,还有命吗?可我天质过人,从未被这么大的鸡巴插过,如此的美物何不尝尝呢!事后叫他不声张,别人是不会知道的!”想着赵玉儿不由得全身抽噎不止,小穴不断流出淫液,满脸涨得通红。

令狐冲看见赵玉儿见到巨物便激动不止,心想:“看你怎么逃出我的手掌心,这女人才二十多岁,又是个怀过孩子的妇人,解风情,床上的技术不错,叫床的声音一定绝纱动听!”令狐冲弯腰用嘴去将赵玉儿的其中一个美乳以口含住半深啜着,一手揉搓着另一个,一手则将指头伸入赵玉儿的小嘴探索着那润湿的美舌头。在一双美乳都吸含过后,双手尽可能的搓弄着那一对美绝的淫乳,嘴则凑上赵玉儿的小嘴亲吻着性感的双唇,再以舌尖勾出她的美舌深深的吸吮着直到根部,以舌头绕行赵玉儿的丰润小嘴内部做一次完美的巡礼,享受她美味的香涎。

以此同时,赵玉儿那美穴的两片阴唇正由于令狐冲另一支手拨开双腿而慢慢显露出来。令狐冲这时才向赵玉儿的美穴进发,以嘴亲吻肥美的两片淫唇肉,先是贪婪地吸吮着,然后再用舌尖拨开两片淫肉而露出黑森林的入口处;令狐冲熟练地溽湿美穴的入口肉芽,再以舌尖寻找阴核以门牙轻咬后又深吸了一会,又将舌头整根植入赵玉儿的淫肉穴拚命地钻探。最后令狐冲双手握紧赵玉儿美腿的根部头部快速的振动,以舌尖吸着赵玉儿肥美的淫穴,并不时发出啜饮声享受那最甜美的蜜汁。

赵玉儿则把双腿高抬起张开小美穴让令狐冲品尝,两手不停自摸着两乳,丰乳上留下了许多抓痕和令狐冲刚才吮吸双乳的口水,红肿湿漉漉的乳头让食指和姆指不时捏搓、上下左右的拉动,小长舌不时舔着性感的红唇,喉咙不时发出娇喘声“啊……哼……哦……好爽呀……啊!”粉颈不断摆动,两眼更是水汪汪的,细微的汗洙正从额上冒出吃吃淫笑着。

令狐冲见这位江湖上有名的娴淑清雅的女子那不堪挑逗的浪态,令狐冲松开已被自己吮咬得红嫩肿胀的花瓣,舌尖连起一丝赵玉儿蜜穴儿里的淫液道,“真够浪的,看大爷怎么侍侯你。”令狐冲粗暴的把赵玉儿的丰润大腿掰成了钝角,大手爱抚着她雪白光滑的小腹,腾身跪上去,一手扶着自己那早已硬挺粗涨的大阳具抵在了赵玉儿小腹下那片神秘的毛丛里,手指拨开赵玉儿肿胀的花瓣,那拳头大小的龟头刚顶到赵玉儿的小穴前,淫笑中挺腰把他那丑恶的大龟头顶进了赵玉儿这位美少妇的滑腻阴道里,叫嚷着,“哦……好滑……好紧……”可怜赵玉儿这个娇媚秀雅的少妇嘴里还想说不要,可是身体强烈的需要她不由得扭动着屁股。令狐冲将自己的大龟头逐步顶进赵玉儿的阴道里,大手也不闲着,抓揉着美少妇因亢奋而饱涨的玉乳,手指捏弄着尖挺嫣红的蓓蕾,这下弄得赵玉儿更是情不自禁得娇哼着,雪白丰满的大屁股也随之扭动起来。

令狐冲一手轮流玩弄赵玉儿的丰乳,一手则在赵玉儿那骄傲的阴蒂上按挪,赵玉儿这时微微抬便看见令狐冲的大鸡巴还有大半截露在自己的小穴外,自己的小美穴的两片粉红的嫩肉紧紧地包主令狐冲的大鸡巴,高耸的阴蒂被令狐冲的五指轮流玩弄着,雪白的双乳不停在令狐冲的手里跳动,乳红的乳头不断胀大。赵玉儿见如此情景心里更是激动,浑身不停抖动,子宫不停收缩排出淫液,下身开始摇动,想试着让令狐冲的大阳具一点点深入自己的小美穴,炽热的淫液不断被令狐冲的大鸡巴从小穴里挤出。令狐冲见赵玉儿如此淫态顿时淫性大发,不故赵玉儿的死活用力挺着大阳具插向小美穴的深处。

赵玉儿媚眼微闭两手紧抱住令狐冲健壮的身躯,全身僵硬,两乳胀得好象炸开似的,下身的小美穴向令狐冲下插的大阳具挺去,肿胀突起的阴蒂被令狐冲的不时捏弄着,大阴唇则向大腿两则外翻开,上面贴满了赵玉儿流出的淫液,两片鲜红的小阴唇紧紧裹着令狐冲的大肉棒,鲜嫩的小花房正被令狐冲雄伟的大肉棒缓缓插了进去,赵玉儿小穴里的淫液随着令狐冲大棒的插入四溅而出,顺着赵玉儿雪白丰满的股部和令狐冲的肉棒底部流出。

赵玉儿的小腹不断收缩,只觉得子宫内淫潮不断,吱吱作响,令狐冲的大阳具已把大龟头插入了子宫内,赵玉儿一瞧令狐冲的大阳具已插进自己的小穴了,但还有一大截还在小穴外头,满布在阳具上的黑色突起的青筋和自己鲜红的小穴的嫩肉形成鲜明的对比,心头不由一热:“这大鸡巴插得我好妙啊!比老爷强多了,”只见令狐冲双脚分开扎了个小马步,用尽全身力气抽出大棒,当令狐冲的大阳具抽出赵玉儿的小穴,赵玉儿连声娇哼!小穴处正一张一合地排出淫水,令狐冲见赵玉儿的淫态更是心里欲火烧身,暗下运劲集中在粗黑的大肉棒上,两手护正赵玉儿的下身对准赵玉儿那还在高潮不断的小穴沉腰抽插起来,那肉体撞击的啪啪声!赵玉儿的娇喘声!令狐冲的嘿嘿声!在书房内回荡。

令狐冲就这样干赵玉儿干了半个时辰,只见两人满身大汗如同水洗一般,赵玉儿下身流出的液体都分不出是汗水或是淫水了,在令狐冲大力插穴的同时赵玉儿一边看着令狐冲的大阳具在自己又红又小的美穴又进又出的,那些粉红的嫩肉不断随着令狐冲的大鸡巴翻动,蜜液从小穴处不断流出,小美穴便是不断抬起迎接令狐冲大肉棒的抽插。从来没有过的强烈的深入感使得赵玉儿又羞涩又不舍,此刻全身软绵绵的,但是双股间却兴奋的痉挛不已。“啊,啊……哦……啊”蓉听到了自己急促的呻吟和低低的喘息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也在快活地扭动着。赵玉儿忍不住想抬起雪白的大屁股相迎,可是挺不起来,急得将丰臀左右扭动着,越摆越快,而下体内的偌大硬物也动作得越发的有力起来。

赵玉儿呻吟着,肆无忌惮地大声叫喊着,她已忘记了这是在什么地方,其它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她只想着现在,让那个人快快满足自己。

“怎啦……快来……快来呀!”令狐冲见赵玉儿快达到高潮,忙把坚硬粗壮的阴茎从赵玉儿的阴道中抽了出来,把阴茎对着她的肚子上磨动着,她感到阴道里空空的,她使劲地扭动着身体,嘴里还不时喃喃地说。

赵玉儿紧绷的肉体顿时失去快感的冲击,就差那一点点。她飞红的脸颊娇喘哼哼,高潮前夕的肌肤粉中透红,相当迷人,身体激动地起伏颤抖。肉体的性欲被勾引到极点但又泄不出来的痛苦处罚,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性。赵玉儿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心中一直想喊出的是:“不要停下来!不要在这个时候停!”突然又感到阴道深处骚痒起来,随即从子宫泌流出一股热流,她慌乱又娇羞得轻哼一声。

令狐冲只见她皱嫩的阴唇和中央的黏膜蠕动了一下,先是一滴透明的淫汁从肉缝口流下来,接着热腾腾的淫汁一路流出来滴在地面上。

令狐冲望着赵玉儿那欲求不满的样子,心中一片得意,想道:“小艳妇想得到高潮,没那么容易,今晚不会让你好过的。”令狐冲淫笑对赵玉儿道:“爽吧~!玉儿!还要不要我操你的小淫穴呀~!!!”说着一只手继续捏弄着赵玉儿的双乳,另一只手则按住阴蒂快速的揉着。

赵玉儿满脸通红:“啊~!嗯~!不要啊~!”,慢慢的摇着下身将就着令狐冲的淫手,左手不停的挤着自己高傲的双乳,右手则伸手去边摸令狐冲的巨棒边把巨棒引向自己的下身。令狐冲又顺势俯身亲吻着赵玉儿迷人的小红唇,赵玉儿马上热情的回吻着令狐冲,下身又自动自觉的最大限度的张开,令狐冲并没有把巨大的阳具再次插入赵玉儿那小穴里。而是不断用自己的龟头在来回扫荡赵玉儿的露出来的,已经肿大到极限了,有大母手指盖大小的阴蒂。

此时的天气是那样的炎热,赵玉儿早已是香汗淋漓,在小腹、乳房、乳头上都挂满了晶莹的露珠,同时散发出女人特有的香气;那香气在房间里淡淡飘荡,令令狐冲心神恍惚。令狐冲就这样一边握着勃起的阴茎在赵玉儿的阴蒂上摩擦着,一边欣赏着赵玉儿美丽的胴体,足足看了好久。赵玉儿在这时间内,却是掩饰不住的羞辱,绝望和无处发泄的欲火。

令狐冲换了一个姿势,将下体继续靠近赵玉儿,催逼着。他的阴茎犹如凶狠的利器一样对着赵玉儿的脸。赵玉儿哭泣着挪过身子跪在令狐冲的两腿间,努力的张大羞口,将令狐冲的阴茎含进嘴里,她虽然从来没和男人口交过,但心里明白男人想让她干什么。她用纤纤玉手轻轻扶住令狐冲的阴茎,慢慢的套弄着,她一边含着令狐冲的龟头轻柔地吮啜,一边用舌尖轻轻舔着龟头的肉冠;然后慢慢地将阴茎含入她那迷人的嘴中上下吞吐着,并用她的舌尖舔绕着肉冠的边缘,不时吸着阴茎。

“哦……哦……要好好弄啊,舌头也要动……嗯……不错……虽然很生疏……但是也别有一翻滋味。我先让你的嘴给我得到高潮,我才会给你高潮。”令狐冲紧闭双目,牙关咬的咯蹦咯蹦直响,在赵玉儿的吞吞吐吐中,他的阴茎变得更加紫红、强悍起来。

“尖端的马口要好好舔。把嘴张大点,别让牙齿弄疼我的宝贝。喉咙张开,让鸡巴进的更深一点。”她的嘴里不断的分泌着津液,小嘴拼命吸吮,不时发出下流淫靡的声音。这就是刘正风的夫人!她那张神圣不可亵渎、就连对她以前的刘正风老公都没进过的嘴,此时正在为一个卑鄙的男人口交。

令狐冲配合着赵玉儿的吞吐,前后摆动着屁股,尽情奸淫着这张嘴,体会着践踏女神的快感。赵玉儿被越来越淫糜的气氛感染,神智也变得迷乱起来。她完全抛弃了一个女人的的尊严,无耻地投入嘴与阳具的活塞运动中。

令狐冲把下体贴在赵玉儿那秀美的脸上,开始享受她的口交,赵玉儿的嘴里发出了“渍……渍……”的响声,仿佛令狐冲的阴茎是一道美味的大餐似的,她吃的是有滋有味,她还时不时用整个一条舌头裹住令狐冲的阴茎撸动着包皮,一对玉手也不断的把玩着令狐冲的睾丸,两排洁白的牙齿也没闲着,它们在轻轻挤压着令狐冲阴茎上的动脉,令狐冲哪里还憋得住,阴茎上酥麻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扑过来,他低叫一声,把赵玉儿的嘴当做肉洞,他两手抱住赵玉儿的头,奋力向赵玉儿的嘴里冲撞起来,这下可把赵玉儿害惨了,她的嘴巴太小,根本无法容纳下令狐冲已经涨大的阴茎,令狐冲每一次的抽插都顶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她被呛的满脸通红,一阵阵闷咳在她的喉咙里回响着,舌头也被阴茎撞的歪歪斜斜。

“好了……停……”令狐冲突然抽出肉棒,中止了赵玉儿的吸吮。

“……”赵玉儿不知出了什么事,她呆呆看令狐冲,令狐冲那双眼睛让她想到了鹰的眼睛,有一种使她全身瘫软的威严。令狐冲脸上挂着令她感到害怕的笑容。

令狐冲再次把他那粗大的阳具递到赵玉儿的嘴边,不过并没有伸入赵玉儿的口中,而是自己用手套弄这他那粗大黑阳具,令狐冲口中发出如野兽般的低吼。

终于,令狐冲射精了,一大股热流如雨般的迸发,火热的精液瞬间就从赵玉儿的鼻孔处射入,赵玉儿几乎背过气去,张大口喘息着,精液太多了,顺势填满了她的嘴。令狐冲捏住赵玉儿的嘴巴,不让她有机会吐出精液,并且把阴茎再次插入赵玉儿口中,努力的在她嘴里抽插着,意图释放出所有的能量。赵玉儿几费力的吞咽着令狐冲的精液,可是令狐冲射的实在太多,她的嘴又被令狐冲捏住,终于使一部分精液又从她的鼻子里倒喷出来,赵玉儿就象三岁的小孩一样,鼻子下垂淌着两条白色的长龙,看上去煞是可笑!令狐冲终于松开了手,仰面无力的倒靠在书桌上,赵玉儿还在那低咳着吞咽着令狐冲的分泌物……。

“嘿嘿,我看妳是已经上瘾了!把下面的肉袋也舔一下吧,要含在嘴里哦!”令狐冲暗自高兴,凭着老道的经验他觉察出了赵玉儿已经有了被虐的欲望,开始接受他的调教了。

赵玉儿爬了过去,把令狐冲的阴茎轻轻的提了起来,开始继续用舌头舔那只黑色麻球上残留的精液,不久便把阴囊整个的含进了口中。许久之后,令狐冲才让赵玉儿结束了口舌侍奉。

可是赵玉儿此时的欲火却烧的更烈了,屁股深处的骚痒有如万蚁钻心,折磨着成熟的肉体,令人疯狂的骚痒来自身体深处,烈性春药已经深深渗入赵玉儿的子宫,那淫药发作起来,女子的性欲是一次强过一次……

赵玉儿身体的变化当然逃不过令狐冲的眼睛,他从黑白子那里知道这种淫药的厉害,赵玉儿刚刚没有获得任何高潮,那些淫药的药力现在在赵玉儿的下体已是成倍的不断增加……结果就是更加欲火难耐。

令狐冲故意淫笑着说:“玉儿,我刚才射了,真是好累了,你看我要好好休息了。你先回去吧,今天就到此结束吧,以后个走各路,我也不会对人提起此时。玉儿真是太厉害了啊。我不是对手啊。”赵玉儿身体内就象有一股骚闷在窜动,双颊绯红,口干舌燥,心跳加快,而脑中越来越混糊,只觉得焦燥无比,下体的骚痒是越来越强,和男人交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听到令狐冲的话赵玉儿羞急的快要疯了,但是自己只能无助地扭动着硕大的屁股,对男人无耻的评论,赵玉儿羞涩不已,一向端庄高雅的仪态尽失。“不……不要……快救我……”赵玉儿现在象全身要起火一样,额头冒汗双眉紧蹙,焦虑万分地看着他。

“要我怎么救你啊?……”“我……我……”赵玉儿的身体搐动着,口中哆嗦着寻找合适的话语开口。怎么说对她这样身份的人来说都是一种侮辱,这么下流肮脏的字眼怎么能从她口中说出啊!

但药力在她的肌体里无情地作用着,淫水象决了堤一般渗出来,沿着大腿流下来,身体深处象被万千虫蚁咬一般难以忍受。

“放进去……帮我……我不行了……”一向高贵自恃的赵玉儿眼里春水汪汪,用乞求的眼光望着他,几乎是在哀求。

“放进去?放什么啊?……记住以后和我说话要说清楚,不然我可不会明白玉儿的话……”令狐冲淫笑着说。

可怜的赵玉儿现在全身的美肉都泛起红色,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面色更是赤红,下身变化更大,本来娇小的阴户此时明显看得出肥厚很多,大大的向两边自动裂开,淫水不停息地从洞口渗涌出来,把阴户下方到屁股浸润得光鲜透亮。

赵玉儿的屁股不由自主地作前后小幅摆动,嘴唇歙动着发出含糊间歇的呻吟声,任谁都看得出这个美妇人正在饱受淫药的煎熬。

“……是……请……你用大肉棒……插我的阴户……”赵玉儿羞涩的闭上美丽的双眼,强迫自己说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话,令狐冲得意的哈哈淫笑。

“嘿嘿,既然如此,我就满足你这小荡妇吧!”“说着,令狐冲摆好姿势,用力顶入。

唔……”一声娇喘,赵玉儿娇靥晕红,星眸欲醉,娇羞万般,玉体娇躯犹如身在云端,一双修长柔美的玉腿一阵僵直,一条又粗又长又硬的大肉棒已把赵玉儿天生狭窄紧小的嫩滑阴道塞得又满又紧。

由于受到美女爱液蜜津的浸泡,那插在赵玉儿阴道中的肉棍越来越粗大,越来越充实、胀满着少妇那初开的娇小紧窄的“花径”肉壁。令狐冲开始轻抽缓插,轻轻把肉棒拨出赵玉儿的阴道,又缓缓地顶入圣洁少妇那火热幽深、娇小紧窄的嫩滑阴道。

令狐冲已深深地插入赵玉儿体内,巨大的龟头一直顶到美女阴道底部,顶触到了美女娇嫩的“花蕊”才停了来,赵玉儿娇羞而不安地开始蠕动。

“令狐……令狐公子……你……你好厉害……啊……啊……”

赵玉儿感到令狐冲的肉棒又粗又长,那娇小滑软的阴道本就紧窄万分,令狐冲插在美女的体内不动,就已经令美女芳心欲醉、玉体娇酥、花靥晕红,再一抽插起来,更把赵玉儿蹂躏得娇啼婉转、死去活来,只见美女那清丽脱俗、美绝人寰的娇靥上羞红如火。

“唔……唔……唔……唔……唔……”赵玉儿开始柔柔娇喘,娇滑玉嫩、一丝不挂、娇软雪白的美丽胴体也开始微微蠕动、起伏。在美女那美妙雪白的赤裸玉体娇羞而难捺的一起一伏之间,回应着老公的阳具的抽出、顶入,令狐冲逐渐加快了节奏,鸡巴在美女的阴道中进进出出,越来越狠、重、快……

赵玉儿被令狐冲刺得欲仙欲死,心魂皆酥,一双玉滑娇美、浑圆细削的优美玉腿不知所措地曲起、放下、抬高……最后又盘在令狐冲的臀后,以帮助“心上人”能更深地进入自己的阴道。

绝色清纯的美少妇那芳美鲜红的小嘴娇啼婉转:“唔……唔……唔……嗯……唔……哎……唔……唔……老公……噢……唔……请……唔……你……唔……你轻……唔……轻……点……唔……唔……唔……轻……唔……唔……轻……点……唔……唔……唔……唔……唔……唔……嗯……唔……哎……唔……唔…………令狐公子……啊……相公……噢……唔……请……唔……你……唔……好……唔……好舒服……好爽……唔……唔……唔……轻……唔……唔……轻……点……唔……唔……唔……”赵玉儿花靥羞红,粉脸含春,忍痛迎合,含羞承欢。

当大肉棒到达子宫口时,赵玉儿的身体由花芯开始麻痹,烧了又烧。身体内感受到那充满年轻生命力的大肉棒正在无礼地抽动,全身一分一秒的在燃烧,赵玉儿高声叫床。令狐冲用手包住美少妇乳峰,指尖轻轻捏弄美少妇柔嫩的乳尖。

“啊……”两个玉乳在不知不觉之中,好像要爆开似的涨着。被令狐冲粗糙的手指抚弄,快感就由乳峰的山麓一直传到山顶。

“喔喔……”无意识地发出陶醉的声音,赵玉儿苗条的身体摇摇晃晃,花谷里充盈的蜜液已经使小蜜壶彻底湿润。

当最快乐笼罩时,女人的这种反应,赵玉儿虽然知道,但过去从未经验过,因为他以前的虞老爷子根本无法满足她。当被令狐冲深深的插入的同时,两个玉乳又被揉,那三个性感带,就同时发生一种无法抵抗的欢愉,

贞洁的赵玉儿已经深深堕入色情性欲的深谷。赵玉儿觉得有些口渴,当胸部和花房愈是受刺激的话,那口渴就愈严重,美少妇好像被什么引诱似地轻舔娇嫩性感的焦渴红唇。

要淹溺在快感的波涛中,美少妇将唇送上去。

大概是太强了吧,甚至觉得脑髓的中心,有一点甘美的麻痹状态,美少妇此时已然完全沦陷。

赵玉儿伸出小巧的香舌。以自己的舌去舔男人。唇和唇相接後,舌头就伸了进去,令狐冲的舌也急急地出来回礼。

赵玉儿意识早已飞离身体,晕旋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世界似乎已不存在,只有紧窄的小蜜壶中火烫粗挺的肉棒不断抽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在全身爆炸。

美少妇两支娇挺的乳峰被大力的捏握,粗糙的手指用力搓捏柔嫩的乳尖。修长秀美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娇挺的臀峰被压挤变形。粗挺火热的肉棒开始加速抽送,滚烫的龟头每一下都粗暴地顶进赵玉儿娇嫩的阴道深处,被蜜汁充分滋润的花肉死死地紧紧箍夹住肉棒。

“啊……”像要挤进赵玉儿的身体一般,令狐冲的唇紧紧堵住美少妇性感的樱唇,两手紧捏美少妇丰盈弹性的乳峰,死死压挤赵玉儿苗条肉感的背臀,粗大的龟头深深插入美少妇的子宫了。

蓦地,赵玉儿觉得令狐冲的那个插进自己身体深处那最神密、最娇嫩、最敏感的“花芯阴蕊”——少女阴道最深处的子宫口,赵玉儿的阴核被触,更是娇羞万般,娇啼婉转:“唔……唔……唔……轻……唔……轻……点……唔……唔……唔……”

令狐冲用滚烫梆硬的龟头连连轻顶那娇滑稚嫩、含羞带怯的少妇阴核,美女娇羞的粉脸胀得通红,被令狐冲这样连连顶触得欲仙欲死,娇呻艳吟:“唔……唔……唔……轻……唔……老公……唔…………唔……轻……轻点……唔……”

突然,赵玉儿玉体一阵电击般的酸麻,幽深火热的湿滑阴道膣壁内,娇嫩淫滑的粘膜嫩肉紧紧地箍夹住那火热抽动的巨大阳具一阵不由自主地、难言而美妙的收缩、夹紧,赵玉儿雪白的胴体一阵轻颤、痉挛,那下身深处柔嫩敏感万分、羞答答的嫩滑阴核不由自主地哆嗦、酸麻,美女那修长雪滑的优美玉腿猛地高高扬起,绷紧、僵直……最后娇羞万分而又无奈地盘在了“心上人”的腰上,把令狐冲紧紧地夹在下身玉胯中,从阴道深处的“花芯玉蕊”娇射出一股神密宝贵、粘稠腻滑的阴精,美女玉靥羞红,芳心娇羞万分。

“唔……唔……唔……轻……轻……点……唔……唔……轻点……唔……啊……喔……什……什……么啊……唔……好……好多……唔……好……好烫……喔……”

赵玉儿的初精浸透那阴道中的肉棍,流出阴道,流出玉沟……流下雪臀玉股,浸湿床单……

射出宝贵的阴精后,赵玉儿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赵玉儿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阴道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

而令狐冲此时是完全没有满足,他也不管赵玉儿受不受得了,精力一恢复,又一次玩弄起了她。

整整一夜,令狐冲尽情地玩弄着这个被情欲燃烧着的雪白胴体,令狐冲都是花丛老手,在密制春药的强力作用下男人将赵玉儿这位娴淑美妇身体奸淫了无数遍。赵玉儿最终昏倒在令狐冲的床上。

而之后,顺理成章的,赵玉儿也只得认命的跟了令狐冲,令狐冲坐享美妇人的福色,好不快活。

※※※

在梅庄的日子是快乐的。令狐冲呆在这人间乐园,几乎就不想走了。转眼间,就到了过年的时候。

大年初一这一天,杭州城非常的热闹,仪琳、非烟等女都去城里,东方不败则是在房中修炼武功,而令狐冲却是打算在西湖当中划船,好好度过这一天。

不能不说,老天爷今天算是开眼了,今天的天气非常的好,万里无云,太阳光照射在大地上,一片祥和和宁静。

刚巧,今天黄蓉也不想去城里,于是刚好二人做个伴,令狐冲让江南四友弄了条船,一起在湖上划船游玩儿。

此时,船在湖上,令狐冲和黄蓉干脆哪个也不去划了,就这样任她在船上随波漂流。

水是流动的,船会随着柔和地水流自行前进,而令狐冲和黄蓉需要做的只是尽情欣赏着慢慢漂流中地景致变化。

一阵阵微风吹过,河面的水泛起了波纹,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粼粼,有时候会闪着眼睛,不过冬天光不强。

眼睛被闪一下后甚至会觉得很舒服。

令狐冲坐在船头,黄蓉在船身上躺着,背部靠在令狐冲的腿上,让令狐冲的臂弯给他的头撑力,她说这样呆起来是最舒服的。

小丫头总是闭着眼,显得很安详,似乎很享受这种宁静。

和令狐冲在一起地时候,黄蓉古灵精怪少了很多。

小鸟依人多了不少——她已经对令狐冲有了一种依赖,这种依赖让她在很多时候愿意很安静地呆在令狐冲的身边,享受着一种宁谧中的平和和欣喜。

但是初一去拜年的不是所有人,一群小孩子居然在河里玩儿起了龙舟,大约二十多个小家伙在舵手的带领下一边划着龙舟,一边像模像样地喊着号子,从令狐冲二人的身边划过。

令狐冲二人乘的是最小的小木船,而他们地则是大龙舟,上面又压了二十来号人的重量,所以在高速划过的时候将河面划开了两道不小的水波,水波散过来,弄得令狐冲二人的小船一荡一荡的。

令狐冲不禁有些担心起小船会不会翻,于是身子也随着小船地摇动。

令狐冲一动,黄蓉也开始动了。

有了这种惊慌失措的劲儿在。

令狐冲二人好久才安静下来。

安静下来之后,黄蓉“啊”的惊叫了一声。

令狐冲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中握着什么软软的,而且很有弹性的东西。

两个人同时都愣住了。

黄蓉是一下子羞得有点儿不敢动了,而令狐冲脑子正在飞快地运转,想要拿一个主意。

令狐冲的心中在犹豫,是应该正经一点还是勇敢一点呢?令狐冲平时没占过黄蓉的便宜,所以现在摸到了以前从未碰到过的黄蓉地胸部,应该算作是侵犯行为。

黄蓉从小在桃花岛长大,哪里受过什么欺负,令狐冲心想,我这么做,侵犯的是不是太明显了?这这这可让自己如何是好!

令狐冲还在犹豫怎么办的时候,黄蓉可是反应了过来,她抓起令狐冲那只一只停在她胸部的手,放在嘴里就咬了起来。

“啊~~~~!”刚才黄蓉的“啊”是惊呼,而这次我则是惨叫了。

“蓉儿,你属狗的啊,连我都咬起来了?”

“哼!大色魔,大色狼,谁让你欺负我来着!”黄蓉见令狐冲痛苦的样子,很得意地说道。

令狐冲一边吹着被咬流血的手背,一边笑道:“不不不!我是一匹来自草原的狼,你说我色狼是说对了,但是我可不是色魔,你冤枉我,这可不行!”

“谁冤枉你了,你就是大色魔,大色鬼,大色狼,都是你。

大色狼~~~~~~~~!”黄蓉到最后把“狼”字喊得声调极高,声音极长,一副看两人谁怕谁的表情。

令狐冲又调笑道:“好好好,蓉儿说得都对,但是大色狼今天晚上吃掉你好不好?”说这话,令狐冲是半真半假的,现在的他已经开始冲动了。

“哼,不理你了!”虽然还是躺在令狐冲的怀中,但是黄蓉翻了个身,转过头去不看令狐冲了。

似乎挑逗并不是很成功,而且令狐冲我这挨咬挨得还挺狼狈,但是今天的意外却让令狐冲坚定了一个想法:花开堪折直须折!

……

夜深人静了,空间内,令狐冲没有去任何女人的房间,而是敲开了黄蓉的房门。

黄蓉开门问道:“冲哥,有什么事吗?”

令狐冲装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道:“蓉儿,我想见你!和你一起睡!”说着,令狐冲用脚将门顶住,身子一顺就挤了进来。

黄蓉被令狐冲气得直跺脚,微嗔道:“出去,快出去,谁让你进来的?今天白天的事情还没找你算帐呢,现在你居然还敢得寸进尺?”

令狐冲呵呵笑道:“好蓉儿,你看我都进来了,你还好意思赶我吗?我想你啊!”

对于令狐冲的行为,黄蓉有点儿没办法,毕竟是自己的情郎在耍无赖,现在她想撒撒娇捶令狐冲的胸口一顿,似乎不是时候,想要发怒,似乎更不是时候。

无奈之下,她双手摁着头,很痛苦地大喊了起来,也在借这种方法稍稍表示了自己内心的些许不满,最后仍是气气得说道:“好吧,那我睡床,你一丝一毫都不能靠近!”

已经耍无赖了,现在令狐冲只能将无赖进行到底,说道:“自己的媳妇儿,我不在旁边睡?简直是岂有此理!”

黄蓉毕竟是黄蓉,她也很明确的感觉到了令狐冲想要做什么,听了令狐冲这么讲,反而没有了原来的无奈,说道:“谁是你媳妇儿了?想和媳妇儿睡就去找任盈盈她们,别在我这里呆着了,快走吧走吧,我不留你了!”

嘿!这让我说什么好啊?黄蓉这一句,彻底把令狐冲给逗乐了,无奈之下,只能一个箭步过去,将她紧紧揽进了怀中道:“哪里还用去外面找,今晚除了你,我再去找别人当媳妇就算是瞎了眼!”

黄蓉不让令狐冲进来,本就是出于羞涩,出于一种对于这种事情的一种莫名恐惧。所以说,实际上她的心理防线针对的是这男女头一次的事情,而不是令狐冲。

被令狐冲这么一抱,黄蓉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抗,口中说着“大色魔,放开我”,受伤则没有任何的动作,就那么任令狐冲抱着。

令狐冲轻轻吻在了她的颈上,脸颊上,黄蓉就那么闭着眼睛,任他施为。

身体紧贴着,令狐冲能感觉到她的心“嘭嘭”跳得厉害,看来还是非常的紧张,于是只能用尽温柔去让她去动情了,这样才能够减少她的不安,于是令狐冲含住了他的耳垂,黄蓉的身体一颤猛然一颤,同时令狐冲的手也游走到了她的胸前,抓住了她的一只小玉兔,她这下完全瘫软在了令狐冲的怀里,身子没了力气,只能靠令狐冲的拥抱支撑着不摔倒。

但是他还是喘着大气费力地问道:“冲哥,你真的想要黄蓉吗?”

令狐冲望着她有些紧张,又有些期待,同时还带着些迷茫的脸,重重点了一下头。

黄蓉这时候居然给了令狐冲一个微笑,虽然由于一系列的心情在作祟,笑容显得有些勉强,但是这个时候的笑容则完全是为了令狐冲挤出来的,搞得令狐冲不由得感动了一下。

她说道:“冲哥,抱我到床上去吧,把自己交给你,蓉儿愿意!”令狐冲又吻了吻她的额头,将她的身子横着抱起,慢慢走到了床边,将她放在床上。

正要扑上去,黄蓉忽然坐起来道:“冲……冲哥,我……我害怕……”

令狐冲微笑道:“不用怕,一切有我,你只要好好享受就是了。”说着,令狐冲不由分说,将她推倒在床上。

接着,令狐冲先缓缓脱下了黄蓉的鞋袜,登时一双晶莹洁白的小脚露了出来,令狐冲看了,不禁心中赞叹道:“真他娘的厉害,蓉儿的脚居然跟小孩子一样可爱小巧。”

当下,令狐冲将黄蓉的大腿高抬,用手细细的摸着黄蓉雪白的小脚,然后将它凑到自己的脸上,在脸上摩擦着,少女的脚上散发出一丝丝特有的香气,令狐冲忍不住在上边仔细的嗅了嗅,口里赞叹道:“好一双小脚。”说着伸出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黄蓉如触电般浑身颤了一下,令狐冲察觉到了,笑道:“是不是很痒啊?”黄蓉羞红了脸,不敢说话。

令狐冲将小脚把玩了一会,突然将黄蓉的大脚趾放到嘴里吮了起来,他的舌头在脚趾上游动,并不断的侵入两趾间的结合地带,黄蓉顿时如遭重创一样,浑身麻趐,一股说不出的快感涌上全身,不由得浑身冒汗,呼吸急促起来。令狐冲吮完大脚趾又转向下一个,他耐心地一个一个的吮着,如同在品尝着什么美味一般。而黄蓉却已是娇喘吁吁,不能自禁的叫出声来。

令狐冲用舌头轻舔黄蓉的脚踝、后跟、脚掌、脚心,同时用自己的手握住黄蓉的每个脚趾,轻轻地来回揉搓,不时地还向外拉,用他的拇指轻按小脚趾下方。那黄蓉哪曾受过这样的刺激?早已经被挑逗的春心荡漾、口干舌躁、满脸潮红、淫水连连了。

令狐冲却仍不罢休,又将手伸向黄蓉的粉脸,用手轻拂黄蓉的脸部,从鼻子到眼睛,再到撄唇,然后缓缓地移到她的耳垂。黄蓉激烈的颤动了一下,企图躲避,令狐冲却看出这是她的敏感部位,于是张开嘴,将黄蓉的耳朵轻轻含在嘴里,舌头像小蛇般在耳朵上游走。

黄蓉终于受不了了,她大声呻吟着,嘴里不住地哀求:“别……我受不了了……不要……”令狐冲却不理她,继续着他的动作。

突然,他的食指和中指作成剪刀状,伸进黄蓉的裤腿中,嘴里说着:“蓉儿,我来看看你是否已经流淫水了。”说着,将力量运到指上,“嗤”的一声将裤管剪开,登时裤腿已经顺着黄蓉高抬的大腿滑下,一条雪白修长的美腿暴露在令狐冲面前。只见那小腿如嫩藕一般滑润,浑圆秀美,肌肤白中透红,腿面上稀疏的分布着淡淡的体毛,使这小腿更增添了几分性感。

再看黄蓉那雪白的大腿,长着丰满的嫩肉,虽然肉厚却不显一丝赘肉,腿面光洁无比,在灯光下显得闪闪发亮,大腿跟部虽仍然被裤子遮住一点,但仍可以看出几根黑黑的阴毛。

令狐冲并不着急,他慢慢地欣赏着黄蓉的美腿,用手在腿上轻拂了几下,然后用指尖在黄蓉大腿的内侧轻轻的滑动。

黄蓉心中虽羞涩不已,很想逃走,但令狐冲的技巧实在太高,使她无法抵御,在指尖的刺激下,她已经浑身抖动,脸上冒出细汗,肌肤泛起红斑,接着,全身僵硬挺直,嘴里发出快乐的呻吟,她已经高潮了。

令狐冲大笑道:“蓉儿,你果然是个好姑娘,我今天要定你了!” 说完,将手伸到黄蓉的上衣里面,摸弄着她的肚皮、细腰,然后一把抓住黄蓉的乳房。令狐冲大叫起来:“好一对大奶子!没想到十五六岁就有这么大了!穿上衣服还看不出来啊!”说完,手上一用力,将黄蓉的外衣扯裂,露出红色肚兜和粉嫩的香肩,饱满的胸部使肚兜隆起曲线明显。令狐冲运劲扯掉肚兜,黄蓉一对硕大结实的乳房颤颤巍巍地跳出来。令狐冲坐到床里,扶起黄蓉,坐到她身后,双手握住两只大乳房,把那丰盈的玉乳像揉面一样按抚着,感觉那丰满的乳房娇嫩而又富有弹性,真是令人陶醉。

令狐冲把黄蓉的玉乳左右地拨弄着,同时用大拇指拨抚着黄蓉那高高耸起鲜红娇小的乳头,手中便把那玉乳拨弄着蹭动着,使劲地揉捏。本是十分高耸的乳房现在竟然是从未有过的丰满高耸,两个美丽的乳房像两座迷人的山峰耸立着,两个少女粉红的乳蒂,令令狐冲欲念无限增长。黄蓉被揉的浑身舒服,嘴里不住的浪叫着。

令狐冲见黄蓉已经被挑逗得差不多了,便将手伸到黄蓉的裤腰上,只是轻轻的一剪,腰带断开,黄蓉的裤子沿着她直立的大腿滑到地上,露出了令人向往的少女的胴体。

只见在灯光下,黄蓉的裸体发出梦幻般的美丽光泽,雪白的肌肤和黝黑的头发,形成强烈的对比。她脸蛋儿红扑扑的,美丽的双目紧闭,瀑布般漂亮的黑发披散在脸庞上,丰满的乳峰高高耸立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分得大大的,玉嫩的肌肤之间那最纯洁隐秘的部位一览无遗,茂盛的阴毛柔软如丝绸般,浓密的黑黑的阴毛之中若隐若现的显出一些紫红的嫩肉,从阴毛深处流出的如小溪般的淫液,沿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往下滴。

令狐冲伸手在黄蓉的腿上蘸了沾淫水,笑着对黄蓉说:“蓉儿,你的淫水真多,要不要尝尝?”说者将沾满淫液的手指伸进黄蓉的嘴里,黄蓉只觉得一股咸咸的、怪怪的滋味涌进口中,她红着脸将头扭开。令狐冲又将手伸到黄蓉的阴毛中摸了摸,突然他揪起几根毛轻轻地扯着,黄蓉不由得叫了起来。

令狐冲将手指伸进阴毛里面,轻柔地分开大阴唇,用手指轻压黄蓉的小阴唇,然后又用手指慢慢撑开阴唇,露出了迷人的阴蒂。黄蓉正在期待着他的下一步行动,令狐冲却突然将黄蓉倒提起来,将她肥美的阴部凑到自己的嘴边,令狐冲慢慢接近她的阴户。她两腿间的内侧是最柔软的所在,他使劲的舔它、吻它,用舌尖在上面画各种图形。尽量地靠近她的阴户,然后再慢慢把头移开,去舔她大腿与阴户间的褶皱部位,把鼻子埋入她的阴毛中,用舌来回抚动她的裂缝以给她刺激。

黄蓉开始情不自禁地绷紧身体,并努力地将自己的敏感处向令狐冲的嘴边靠,以便令狐冲能更加靠近她的敏感处,把舌按在她的裂缝上。令狐冲感觉到了黄蓉的反应,嘴上逐渐加力,再将他的舌头分开她的大阴唇,当她完全张开时,用舌头顺着她的阴户上下动作。

一种感觉激起黄蓉全身心的激情,因为这时她的阴蒂已经不在受她身体的控制了,她的阴蒂已经坚硬得破出了原先覆盖着的包皮,像颗小珍珠,令狐冲继续用舌头去舔阴蒂上面覆盖的皮肤来让它浮现出来,再渐渐用力舔,将它轻轻摁回包皮内。他的舌头温柔地将大阴唇分开,用舌头快速地轻打她的阴蒂,他明显的感到她全身紧张,即将达到高潮。令狐冲熟练的嘴唇做圈形,把阴蒂含在嘴里,开始慢慢吮吸它,并逐渐加大力度。

“啊……啊……啊……好痒……好麻……好舒服啊……啊……”黄蓉不住淫叫着。

令狐冲的舌尖压迫她的阴核,不停地扭动、拨弄。身下的女体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丰满的臀部产生痉挛,黄蓉不禁快乐地用双腿紧紧夹住令狐冲的头,使劲地向自己的阴部收拢。令狐冲的嘴就压在她的阴道吸吮,时时发出“啾啾”的淫荡声音。黄蓉股间说不出的快感也愈来愈强;突然的就连她自己都能感觉体内一阵滚烫,一股体液正顺着自己大腿流下。

令狐冲见又把黄蓉弄到了高潮,嘿嘿一笑抬起头,在床上快速脱光衣服,露出健美的身材和巨大的阳物,当下躺到床上,搂着黄蓉,问道:“蓉儿,刚才快活吗?”

黄蓉脸羞得通红,但还是低声道:“快……快活……”

“那我再教你个更快活的!”说着,令狐冲低声在黄蓉耳边说了几句话,黄蓉登时羞得无地自容,不愿意干,但令狐冲百般劝说,并告诉她这样会比刚才更舒服,黄蓉这才答应。

黄蓉立起身体,将屁股坐在令狐冲的阳具上,虽然心里仍还有些害怕,但快乐与舒服的感觉,已使她的神经松弛了许多,她舒服得闭上了眼睛,用手抓住令狐冲那其大无比的阴茎,作了个准备的姿势。

黄蓉将两条粉腿向左右分开着,用手握着巨大阴茎,照着令狐冲的说法,开始在两条白嫩的大腿根中间的阴户周围磨擦。一种像触了电似的感觉,立刻涌上黄蓉的全身,她的淫水像决了堤的小河一样,从阴户中猛烈涌出着。

黄蓉慢慢地蹲下去,只觉阴茎一点一点的深入自己滑润的阴道,感觉好像是在往她阴道里塞进-根红热的铁棒,又烫又痒,说不出的舒服涌向心头。慢慢地她周身的血液开始沸腾起来,甚至感觉有些眩晕,那根粗大的阴茎在黄蓉张着口的阴道里停止了前进,她那像樱桃似的小嘴微微的张看,脸上显出了一种快乐舒畅的样子。

她不敢再向下蹲了,毕竟这对女孩子来说是一件难为情的事情,她希望令狐冲能将他的鸡巴向上顶一顶。但令狐冲存心要黄蓉自己来,现在只是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只有那粗大的阴茎高高耸立,由于过分的兴奋,那阴茎还在一阵一阵的颤动。

黄蓉停了一会,见令狐冲仍无动作,已知他的心意,只好轻叹一口气,又试着继续往里插了,黄蓉这时感觉那个龟头已顶到了她的花心,然而她还在继续往下蹲,最后终于塞进了将近十寸。黄蓉忽然感到下体一阵刺痛,知道已将宝贵的贞操献给了心上人,于是努力扭动身体,一阵快感冲上脑海。

“啊!“黄蓉的屁股忍不住更用力扭动,身体不住地上下起伏,一对丰满坚挺的乳房在她摇晃着身体的时候随之一晃一晃的。她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两个奶子的晃动,只知道让阳具更深入她的阴部了,她舒服的身体向后倒去,急忙用两手撑着令狐冲的脚,以使自己的身体不至于失去支撑,屁股更疯狂似的抖动,任由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上下左右的摇晃着。

令狐冲在黄蓉的刺激之下,也开始随着她扭动屁股的速率而向上顶了几下,这更使黄蓉的快感加剧,她全身的血好像都要迸发出来,浑身不住地颤抖,已经有点进入失神状态,口水竟然从嘴角流了下来。

黄蓉呼吸越来越急促,意想不到的强烈刺激,冲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肉体敲击声与两人的欢叫声不时的在小船上传出。

黄蓉感到子宫不停的收缩,阴茎不停的侵入她的子宫,每一次都顶到她的灵魂深处。她不由自主开始更大声的呻吟起来:“嗯……好舒服……”

黄蓉开始了浪叫:“……啊……快……冲哥……哦……天啊……我要来了……嗯……啊……我要升天了……天啊!快救我……我快死了……啊……”一阵高潮,黄蓉喷出她第一次的阴精……

她的身体向下瘫软下去,她躺倒在令狐冲的脚上,大口地喘息着。令狐冲的阴茎仍然在她体内,她休息片刻,又用力的坐了起来,用她的阴部紧紧地卡着肉棒,屁股却仍不断地扭动着,开始了第二波冲击。她的阴户紧紧地箝住肉棒,一只手刺激着阴核,一只手用力地揉着自己的乳房。

看到她一副完全沉醉在性爱欢愉中的样子,令狐冲哈哈一笑,伸手握住她丰满的双乳,使劲地揉搓,并直起上身,紧紧抱住黄蓉的身体,使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用身体相互摩擦着。同时,他们的嘴唇再一次吻在一起,疯狂地吸吮着。

在这强烈的刺激下,黄蓉又疯狂的扭了几下屁股,令狐冲终于忍不住的抖了一下,猛虎般地叫了一声,精液像喷射般地一滴也不漏的射在黄蓉的子宫里。她彷佛也感受到肉棒在她的阴道里不断地胀大与抽搐,并且有液体像水柱般地喷在她的子宫壁上,她嘴里仍不断地叫着:“不要停……我还要……再给我……”

令狐冲大吼着射完了精液,接着将黄蓉推倒在床上,接着道:“蓉儿,接下来我来伺候你!”黄蓉“嗯”了一声,将黄蓉的两只丰腴修长的玉腿八字分开,让阴部尽量露出且张得大大的,挺起特大号的阴茎,朝着她那紧紧的阴户一插,便全根尽没。黄蓉只觉阴部发痛,阴道内胀得难受,不由叫了一声。

令狐冲像一匹发狂的野马奔腾在原野上,不住的起伏,一上一落一高一低,来回抽插,黄蓉登时感到阴道中有了舒服的感觉,渐渐的阴道已经痒得非常厉害,淡黄色透明粘稠的淫水有如泉水般的涌出,那两扇肥嫩阴唇也一开一合一张一收地紧紧咬着那粗大的阴茎不放。

“快……快……我……我痒……死了……哼……”黄蓉的媚眼已经细瞇得像一条缝,细腰也扭摆起来:“我……我不行了……要丢……丢了……好美……好舒服……唔唔……你……你好棒……我……我爽死了……我要上天了……出来了……哼……呜……啊啊啊……”

黄蓉全身一阵剧烈抽搐,双腿猛蹬数下,乳白色的淫精自阴道中喷射而出,只觉得以阴道为中心开始挛痉并迅速扩展到骨盆和全身,口中不停地浪叫着。

令狐冲哈哈一笑,将阳具退出,用龟头在黄蓉的阴户四周摩擦着。黄蓉被刺激得不由自主的腰往前扭动,令狐冲把阳具缓缓地插进去,再抽出来,然后很有耐心地重头再来一次:九次浅浅的、一次满满的,只进入三分之一就抽出来。

黄蓉渐渐感到不耐了,她渴望令狐冲每一次都送到底:“我……要……啊……啊……快……快……”

终于黄蓉忍耐不了,娇喘的扭动腰部,呜咽着叫着:“冲哥……给……我吧……我不行了……”

令狐冲不语,只是不停地在黄蓉的小穴边缘出出进进。黄蓉终于彻底地崩溃了,顾不得令狐冲就在旁边的房间,大声地叫道:“好……好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撕碎了蓉儿吧……”

这时令狐冲才用他那巨大的肉棒,冲刺她那已经彻底被唤醒的阴道,鼓动着雄壮的身体猛烈地全部抽出来,猛烈地又全部塞进去!每一次都连根尽没。黄蓉觉得令狐冲的阴囊一次一次地拍打着自己的屁股,而阴茎则每一次都顶在自己的肉壁深处,让黄蓉爽到飞上天去,又飞到九霄云外。

“对……快……快……啊……轻……一……点……就是……那里……啊……啊……”

淫液流满了两人的私处,每一次的冲刺,都使淫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摩擦声!欲死欲仙的感觉让黄蓉不由全身痉挛,不停的颤抖,叫喊着:“好……好……冲哥……我……我……要死了……”

高潮一次接一次到来,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还要刺激,一次比一次还要爽快!

两人激战了半个多时辰,黄蓉终于顶不住了,她用两条大腿紧紧夹令狐冲的身体,全身如同筛糠一样拼命地抖动着。接着,她全身猛地向上一挺,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并不停颤动,双手抓紧令狐冲的身体,张大了口,发出极度痛苦的“噢……”声,淫水如同喷泉一样自阴道深处直射而出,将令狐冲的阴毛弄得粘粘的、湿湿的。

几乎同时,令狐冲也大叫一声,精液喷射而出,竟然连喷十几股,黄蓉的阴道顿时被灌的满满的,两人同时达到了快乐的顶点。

令狐冲喘了口气,道:“蓉儿,休息一下,我还有别的要让你尝尝!”黄蓉听了,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乖乖的靠在令狐冲的怀里,不敢说话。

休息了一会儿,令狐冲恢复精力,坐起身来,摆弄着黄蓉,让她像母狗一样趴着,白嫩肥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接着掰开黄蓉白嫩丰腴的臀部,以舌尖钻舔黄蓉紧缩诱人的后庭。从未尝过此种滋味的黄蓉,对这种万箭钻心似的快感,简直抵受不住。她只觉空虚饥渴的感觉,一下子增加了几十倍,双手也迫切的需要拥抱住什么东西,她不由得情急的哼道:“啊……啊……我受不了了!冲哥……冲哥你想想办法……”

令狐冲微微一笑,抬起头,伸出中指却慢慢的深入黄蓉的菊花。黄蓉浑身颤抖,动也不敢动,脑中已是一片混乱。

令狐冲的手指触摸到黄蓉肛门里面,在指腹上稍加压力,然后揉弄起来。羞涩及紧张使得黄蓉更是努力将肛门往里面收缩,但是令狐冲的指头却如同挖掘似的揉弄起来,如同要将它拉出来一般。黄蓉将臀部左右摇动,并下意识地想要向前逃走,但却无法使令狐冲细心按摩的恼人手指因而离开她全身最私密的所在。

菊花之门被手指侵入撬开,呈现柔软湿透的内壁。令狐冲将整根手指在黄蓉肛内搅动,她雪白的身也如同蛇一般的扭动,从口中发出呻吟,整个身躯无助的蜷曲起来。令狐冲的手指继续揉捏着黄蓉肠内在拔出插入之际,肛门中那根细细长长的手指好似支配着黄蓉整个高挑苗条的身体般。令狐冲运力同时快速抽插黄蓉前后两穴,渐渐感到黄蓉的阴道正慢慢收缩,知道黄蓉又要达到高潮了。

令狐冲大笑两声,突然停止动作,拔起阳具。强烈的刺激陡然停止,黄蓉刹时神智清醒,眼看着令狐冲含着淫笑望着自己,想到自己适才丑态,只觉羞耻万分、无地自容,只是脑中虽然百味杂陈,心中充满了对自己的自责和对性爱的渴望,湿滑滑的下体却是火热热的,说不出的空虚难受,不由得盼望赶紧有人继续填补自己下体的空缺。

令狐冲只是含笑不言,静静的搔弄着黄蓉肛门周围,抚弄她的乳头及大腿内侧,却故意不触及她的阴唇、阴蒂等敏感处。

黄蓉她一生初次从极乐世界门口被硬拉了回来,只觉心痒难搔;这感觉委实难受,她不由得不断喘息,只知自己下体不停扭动,似乎在求恳一般,却想也不敢多想自己身体到底在恳求什么,更是瞧也不敢多瞧令狐冲一眼。

只听“嘿嘿”一声笑声,令狐冲已经将手指又插进了黄蓉的屁眼,黄蓉登时“啊!”的一声,这次这一声却又是害羞、又是欢喜。这一插果真有若久旱后的甘霖,她脑中一时间竟有种错觉,只觉能得如此快活,此生委实不枉了。

令狐冲继续运力抽插,等待多时的黄蓉很快的又开始觉得热烘烘的暖流从自己足底向全身扩散,这次却没多么要抗拒了。只见令狐冲却又停了下来,只剩一只手指在黄蓉肛门内轻轻蠕动;黄蓉自然又是失望,又是难受。令狐冲也真好耐性,如此反覆竟有五、六次,每次都是抽动一番后,待她高潮即将来临时再行立即抽出。

这时令狐冲抱紧黄蓉下身,手指再度插进她的肛门戳弄,下身亦在她的阴户内运十成力快速抽插,这次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停了。忽见黄蓉全身肌肉僵硬,皱紧眉头,表情似痛苦、似绝望、又似悲伤,“啊啊啊咿啊……”的一声大呼,说不出的悦耳,又说不出的淫靡。赤裸的身体弓起,如完美的玉像般画出美丽的弧度。

令狐冲只觉如丝缎般的柔滑阴道规律的一收一放,阵阵温暖的爱液从身下美女体内深处涌出,淋在自己深深侵入的龟头上。

黄蓉弓起的身体僵了一会,长呼渐渐结束,全身陡然瘫了下来;令狐冲赶紧抱住,免得她整个人趴在地上。令狐冲眼见黄蓉在强烈的高潮下脱力,更是兴奋万分,肉棒涨大,却奇妙的并未马上射出。在浑身无力却另有一番妩媚动人的黄蓉身后,令狐冲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她的肛门,一只手轮流照顾两只软玉温香的乳房,用力握紧前后揉搓,一张嘴在背后舔她背部渗出的汗水,下部更是不停的继续抽插。

黄蓉高潮刚过,下体极端敏感,难受万分,只是无意识的呻吟。令狐冲又随意抽插了一阵,见黄蓉神智渐复,笑道:“怎么样蓉儿?给你相公我插插后面果然快活吧!嘻嘻。”羞涩的黄蓉不能言语,只是低头别过脸去。

令狐冲故意将手指从黄蓉的肛门中抽出来,凑到她鼻前去,道:“蓉儿的屁眼儿味道真的不是太好。来,臭烘烘的,自己嗅嗅。”

黄蓉生性极为爱洁,哪还等到真正闻到自己肮脏处的味道?当下嗔道:“冲……冲哥,不要这么对蓉儿嘛……蓉儿是很爱干净的。”

令狐冲哈哈一笑,道:“好!我不让你闻了,我们来玩儿点儿真正好玩儿的”说着,令狐冲双手按住她的屁股,用他仍然怒张未的肉棒瞄准她两白晰若雪的臀肉之间,龟头在她那浅褐色的蓓蕾上摩擦一番,马上将腰部往前推;也不用体液润滑,巨大龟头的前端只管直接坚定地将黄蓉后庭的处女地给割了开来。

黄蓉登时感觉自己肛门遭庞然大物所侵入,刚刚经历人事的黄蓉哪里知道世上还有肛交一事,和刚才的舒服完全不同,恐惧及疼痛让她猛烈的摇着头、摆动着臀部,只得努力忍耐着几乎疼到极点的痛楚。散乱的长发胡乱的在左右甩动,雨粒般的泪珠飞散在脸上,香汗流满全身。

一瞬间,令狐冲拔出了好不容易才插入的龟头,黄蓉的身体立刻向前逃,眼中不由自主的露出一丝恳求之意。可是令狐冲轻易的将她用力搂近,把黄蓉的臀部高高的拉起,分开她两片丰满的嫩肉,运起内劲,再一次强力的插进去。巨大的肉棒轻易的突破洞口的顽强障碍,迅速的滑入黄蓉的直肠里。

肛门再次衔住令狐冲最粗大部份时,被扩张到了极限,上面原本清楚的肉褶也消失了。黄蓉被如此作贱,简直不敢相信。

阴茎与肉壁间毫无润滑,她只觉有如一根木棍刺穿自己身体一般。激烈的磨擦疼痛使她皱起眉头,努力想要咬紧牙关。“世间竟有这等羞人恶心的事情,比刚才还羞人(全然忘了刚才自己的浪样)……”充塞脑门的难忍羞辱及贯穿身体的强烈疼痛,已使得黄蓉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想到自己今日得以这般玩弄这等绝色美女,强烈的征服感使令狐冲兴奋万分;不仅如此,黄蓉未经开发的柔软肛门和世间任何女子的阴道比起来,那更是十倍百倍强烈的收缩,饶是他身经百战,当他终于逐渐的完全插入黄蓉直肠底部时,却也险些又当场射了出来,他赶忙深吸一口气,稳住阵脚。

令狐冲倒没有急着大力抽送,只是开始慢慢转动腰部,反覆地做圆型运动,细细的品味这神仙般的快感。肛门内的肉茎不但早已膨胀到极限,在多重的身心刺激下更已充血到前所未有的大小,明显可见隆起的青筋静脉。随着他的动作,只见黄蓉菊花蕾的柔软嫩肉也跟着扭曲起来。

令狐冲脸上又露出了淫虐的笑容,一面把黄蓉的头压在床上,一面抚摸她充满弹性的乳房,用力捏着她美丽的乳头。

他在体内又转了一会,享受够了又热又紧的感觉,开始缓缓抽送,黄蓉体内既毫无润滑,自然只感觉痛楚,哪里有什么肛交的快感?心里虽是一百个不认输,勉力撑持忍耐剧痛,口中却是不听使唤的开始低声呻吟。

令狐冲这时却也发出了不同的呻吟。他只抽插了没几下,只觉全身血液好似集中在他那话儿般,黄蓉肠内的嫩肉紧紧的箍住了他,体内好像有着不知名的力量驱策着他要更快些、更快些。再抽插十余下之後,令狐冲逐渐运起内力,腰部速度开始加快。

黄蓉登时脑里如遭雷轰,下身若受电击,“啊……啊……啊啊……”她终于熬不住,疯狂的呼号。

再抽插十于下之后,令狐冲运气力气,腰部速度开始加快,黄蓉登时脑里如遭雷轰,下身若受电击。

“啊……啊……啊啊……”她终于熬不住,疯狂的呼号,身子死命的扭动。

要知黄蓉身体本已脆弱不堪,令狐冲慢慢抽插还好,当她最是娇嫩隐私的内壁遭他运起巨力快速磨擦时,这感觉只有裸身遭狂奔快马拖行急驰差堪比拟,那痛楚与羞辱却是百倍过之。这份痛苦远甚于刀割鞭打、远甚于世间一切酷刑,和刚才的快感根本不同,黄蓉不禁眼泪直流。

黄蓉仙女般美丽的身体如同整个被撕裂成两半一般,一波一波一生从未受过的痛楚袭击着她,痛苦万分的她只能拚命的流着泪与冷汗悲叫惨号。令狐冲只是充耳不闻,继续加速,也不知他只是毫不在意,还是根本故意想要多听听这如花似玉的美人儿悦耳的呼号。

“痛啊……冲哥……停呀……饶了我吧……蓉儿受不住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啊……啊……好疼……啊……”无法言语的黄蓉在心里大叫求饶,可惜令狐冲就算能听见,怕也只是更加得意的抽动而已

令狐冲在抽出时突然注意到自己阳具上沾有少量鲜血,想是肛门内部娇嫩的皮肉早已被他磨破,只是他快活之于并未发现。令狐冲不禁心中一阵不忍,但是随即想到这个时代的女人都不过是泄欲的工具,自己平常可以对她们好,但在床上一定要尽情发泄,要让她彻底知道自己的厉害,当下不管黄蓉,腰部一挺,阳具又冲了进去,拼命地动着,直到到了高潮

黄蓉只感觉身体里的巨物陡然快速膨胀,然后喷出一股股的热流。令狐冲一次又一次的喷射在黄蓉的肠内,然后无力的将上身覆盖在她的背上。

令狐冲慢慢的从黄蓉早已不听使唤的身体内抽出时,几滴鲜血也随着白浊的精液从她的肛口处流出,将她身下草坪泄得湿湿的一滩。

令狐冲长呼了一口气,大笑道:“爽啊!男女做爱,要这样才他娘的爽!老子真是艳福不浅啊!哈哈哈……”接着,在黄蓉脸上亲了一下,道,“蓉儿,对不起啊!刚才是粗暴了一点儿,你且见谅。”说着,令狐冲闭上眼睛,睡了起来。

黄蓉心中羞涩不堪,靠在令狐冲的怀里,不知道如何是好。


05-17
番外篇绿苑心宫

【内容简介】话说这柳儿,本是吴雨的母亲何若雪的贴身丫鬟,十岁的时候就跟着何若雪陪嫁来吴家。吴雨出生之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下人照顾,所以何若雪就让柳儿从此跟着吴雨,已经十七年了。论年纪,柳儿还要长吴雨十岁,所以两人私下相处之时,都是不分主仆,以姐弟相称。此时,柳儿身穿一件宝蓝色长裙,香肩上披着白玉色披肩。束起的长发搭在脑后,鹅蛋脸,杏目柳眉,俏脸正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吴雨。

第01章 吴家长子

盛夏的苏州,艳阳当空。

窗外的蝉鸣已经持续了一个上午,吴雨瘫坐在黄花梨木圈椅上,不断地转动着手中的毛笔。一旁的丫鬟柳儿也是懒洋洋地倚在香几边,给吴雨扇凉。

明代正统年间,「三杨」治国有方,一时国泰民安,应天巡抚响应朝廷,开通了许多新设商会,增加朝廷税收。苏州吴家就是在这个时候崛起的。

吴家本是在苏州做「吴扇」的小商人,英宗即位时,吴家家主吴令闻趁着天下大治,联合另一家丝绸庄何家大刀阔斧地跟风改革,却不料歪打正着,两家人的生意日渐红火,成为了苏州城首屈一指的大商家。

一夕富贵之后,吴令闻觉得自己只有一位结发妻子,在商贾之间显得寒酸,所以便与自己的原配夫人商量,纳了何家的一位旁系小姐为妾,吴雨正是这位小妾生下的公子。

话说这位吴令闻老爷也真是苏州城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奇闻。他与原配夫人成亲五年,未得一子,只生下一个女儿。没想到一纳妾之后,先是小妾生下了大公子,接着正房似乎也不甘寂寞生下次子。一年之内连诞下两个麟儿,吴令闻老爷也是大喜过望,就在苏州城内广送米粮,一时得了一个「行善之商」的美称。

十七年过去了,吴家与何家的合营在苏州混得风生水起,虽然不能说独占鳌头,却也是举足轻重,颇有地位。

如今正统已经退位,是为景泰朝五年,夏季。

我们回到吴雨公子的房间内,百无聊赖的吴雨挠了挠未曾行冠的长发,斜着头问柳儿道:「柳儿,陪我到外面走走吧,这房里也太闷热了。」

柳儿使劲地扇了一下手中的扇子,娇嗔道:「少爷,我都说了好几次了,这么闷热的天气,看样子是要下大雨了,怎么还要出门啊……」

「嘿嘿,柳儿姐……」

吴雨腆着脸看向柳儿,嬉笑道:「你看这天,一时半会也不会下雨,可我要再不出去,就要抑郁成疾了。」

话说这柳儿,本是吴雨的母亲何若雪的贴身丫鬟,十岁的时候就跟着何若雪陪嫁来吴家。吴雨出生之后,一时找不到合适的下人照顾,所以何若雪就让柳儿从此跟着吴雨,已经十七年了。论年纪,柳儿还要长吴雨十岁,所以两人私下相处之时,都是不分主仆,以姐弟相称。

此时,柳儿身穿一件宝蓝色长裙,香肩上披着白玉色披肩。束起的长发搭在脑后,鹅蛋脸,杏目柳眉,俏脸正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吴雨。

这么炎热的天气,柳儿也觉得屋内过于闷热,便摇着吴雨的肩膀道:「好吧、好吧,就从你一回,但是不能出去太久哦,若是下雨了要马上回来。」

「好!」

吴雨一听柳儿同意,鲤鱼打挺般地从圈椅上跃起,穿好衣衫便拉着柳儿的手往门外走去。

柳儿跟在吴雨身后,细细地打量着他:头顶一块束发宝玉,米白色长衫随意地挂在身上,颇有一番落拓的气质。腰间系着玛瑙环佩,吴家制造的吴扇被插在背腰上,此时的吴雨看上去就如一个风流公子一般,摇头晃脑地向门外踏去。

两人边行边聊,吴雨不时打趣柳儿,让她花枝乱颤,在这酷暑中如同花间的蝴蝶,嬉笑起伏间,那轻纱披肩就像她的翅膀一般,实在好看。

就在两人要穿过后花园时,却看见家中的老奴吴贵弯着腰,鬼鬼祟祟地向仓房走去。吴雨和柳儿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疑惑。吴贵一向是管理下人杂务的,平常极少进出仓房,今日是怎么了,还这么鬼祟。

吴雨轻轻地掐了一下柳儿的小手,示意她跟在吴贵身后,看他去仓房做什么。

于是两人也学着吴贵弯下腰,尾随他一直走到仓房门口。

只见吴贵到了仓房门口后,忽然停下脚步,往四周环视,吴雨和柳儿急忙躲进草丛里,生怕被他发现。按理说,吴雨是吴家长子,根本无需害怕。只是我们这位吴家大公子就是这脾性,对于这种八卦奇事极感兴趣,毫无公子架子,像一个市井小民一般,和下人勾肩搭背那是常有的事情。

吴贵环顾一番后,发现周围无人,才舒了一口气,土黄色的布衣渗出了几点汗迹,可见他此刻是颇为紧张。他两步并三步地走到仓房门口,枯黄苍老的大手在门板上轻拍三下,又咳了两声,便不再动作,似乎在等待门内的反应。

草丛中的吴雨和柳儿紧盯着仓房外的吴贵,不敢喘一口大气。两人的肩膀紧紧靠在一起,闷热的草丛让两人全身发痒,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流下。柳儿转过头看了吴雨一眼,只见他剑眉星目,俊朗的脸庞此时却带着好奇和笑意看着忐忑不安的吴贵。柳儿不禁心里发笑,只觉得吴雨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小孩,童心不泯。

柳儿抬起玉臂,挽起衣袖细心地替吴雨擦去脸颊上的汗水,吴雨正要报以一笑,仓房的门却忽然打开了。眼看着吴贵急切的进了仓房,吴雨和柳儿连忙从草丛中出来,顾不得擦去身上的汗水,就快步跑到仓房后面,用石头搭起小阶梯,趴在风窗上向仓房内窥去。

灰暗的仓房内只有一丝阳光,空气中飘散的灰尘都被照射得清清楚楚。吴雨皱着眉,渐渐适应了仓房内的亮度,看清了里面的情景后,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边的柳儿却因为身材娇小,只能不断地垫脚,却看不到仓房内部。

此时,仓房内除了吴贵之外,还有一个女人。

那女人正和吴贵纠缠在一起,丝绸质地的外衣被吴贵干瘦的老手不断地摩擦,抓揉,那女人也恨不得把自己挤进吴贵的身体里,两只洁白的玉臂交缠在吴贵背后,无意识地游动着。

「死老鬼,轻点……衣服都被你弄破了,瞧你那急色样……」

那女人喘息着对吴贵道,语气中带含无限的媚意。

吴雨听得仔细,那女人正是吴令闻原配夫人的贴身丫鬟玉琴,早在吴令闻成婚之时,玉琴便已经在吴家伺候了吴老夫人好几年,吴老夫人为了冲喜,特地把她赐给吴令闻的夫人。吴雨心中一阵疑惑,以玉琴的身份,大可以找个家世不错的年轻公子,为何要跟这又老又低贱的老奴偷情呢?

一边的柳儿听到玉琴的声音也是掩嘴吃惊,身处宅院多年的她早已不是黄毛丫头,这里面的猫腻让她脑中顿时活动开来,另一边却继续关注着仓房内的动静。

吴贵此时已经被眼前的软玉温香所吸引,老脸泛着兴奋的红光,两只满是厚茧的大手在玉琴的肥臀不断揉捏,他想起了今早吃过的馒头,似乎也比不上此时手上柔软的触感。

玉琴的呼吸越来越重,半含秋水的眼眸把吴贵都淹没了,他忽然停下手中的动作,把玉琴推倒在一个木箱上,便扑到她胸前高高隆起的乳峰上,狠狠地玩弄起来。

「哦……等等,老吴头……我托你办那事儿呢?」

玉琴只觉得酥胸在吴贵的蹂躏下快感连连,却没有忘记自己用肉体换来的正事。

吴贵把玩了一阵,觉得隔着衣服不够过瘾,早已扒开玉琴的外衣,露出里面锦绿色的亵衣,鲜红的乳头在薄薄的绸缎上清晰可见。听得玉琴询问,连忙低声道:「早就办妥了……好玉琴,春宵一刻……就别问那档子事儿了……」

玉琴听见吴贵急切的语气,娇嗔地笑道:「哼……老色鬼,前几日才给了你一次,今日又这般色急……哦……」

话没说完,吴贵已经扯开亵衣的肩带,一片白嫩的乳肉晃动,粉嫩如樱桃的乳尖渗着细微的汗珠,随着玉琴的呼吸如同最完美的玉雕。

衣衫褴褛,香汗淋漓,风窗外的吴雨暗暗吞了一口唾沫,只觉得此刻的玉琴在半裸不露间散发着诱惑妩媚的光芒,胯下的魔物蠢蠢欲动地坚挺起来。柳儿虽看不见里面的情况,却也知道两人在做着什么样的勾当,俏脸烧红之际,见吴雨看得目不转睛,不禁气恼地在他腰间捏了一把,暗骂他下流云云。

再看里面,吴贵的老脸压在玉琴的乳浪之中,恨不得就要窒息在那高低起伏的重峦叠翠内。他伸出老涩的长舌,在玉琴双乳中来回滑动,唾液沾满了一对浑圆上的绒毛,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晶莹诱人。

「老鬼……哦……别舔了,人家下面都湿了……」

玉琴一边把玉手伸向吴贵的胯下,一边催促道。现在已经快到晌午,她晚些时候还要伺候夫人用饭,时间并不充足。

闷热的仓房内扩散着一股淫靡的味道,汗水沾满了两人身下的木箱。吴贵在玉琴下体抹了一把,色笑道:「你倒是比我还急,都湿透了……嘿嘿……」

说着他把老手举到玉琴面前,食指和中指之间牵连了一丝黏黏的液体。玉琴见状羞红了脸,拍打着吴贵的胸口嗲声道:「你坏死了……还逗人家……」

吴贵解开裤头,露出狰狞的肉棒。一根枯黄却粗壮的淫物挺立在玉琴两腿之间,玉琴连忙一手牵引着龙头,往自己阴唇上塞去。吴贵抱着她的香臀,嘴里喃喃道:「好宝贝,我这就来……」

「哦……」

一声悠长的叹息从玉琴嘴里传来,粗长的巨物直达花心,两人茂盛乌黑的阴毛纠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喔……涨死人了……你快动啊,里面好痒……」

「小的遵命……」

「啪啪啪啪!」

吴贵如获大赦,马步一扎,便摆动老腰狠狠地抽插起来。玉琴并不修长却笔直浑圆的玉腿紧夹着吴贵的腰侧,绣花鞋随着他的摆动上下乱跳。

两人衣衫散乱,发丝凌撩,一个枯木老头,一个妙龄女子,却在进行着最亲密的互动。

「别……呃……好深,捅到心肝上……」

「你个天杀的……啊……好厉害,要被你干穿了……」

「我夹死你……老色鬼,老牛吃嫩草是不是很爽……哦……比你家媳妇儿紧多了吧……」

吴贵听着玉琴的浪叫声,被刺激得肉棒又粗了一圈,殷勤地直抽送下体,只觉得玉琴肉洞鲜嫩无比,淫水泛滥,娇花一般的花心不断吮吸着他的龟头。紧凑的阴道在迎凑间蠕动,紧夹着肉棒的每一次。

「好玉琴,下来……我要干你的大屁股……」

吴贵慢下节奏,喘着粗气道。

玉琴风情万种地横了他一眼,娇嗔道:「死老头,不中用……每次都要从后面来……」

吴贵的肉棒虽强,却年纪已大,体力不支,所以要用后入式,让玉琴自己抵送圆臀。

「快点来……人家都痒死了……啊……」

玉琴摆好姿势,献上香臀,便迫不及待地扭动纤腰向吴贵的小腹送去,两人又一次贴合在一起。

「噗呲!噗呲!」

交合声夹杂着淫水滴落的声音在狭窄的仓房中回响,房外的吴雨看得两眼睁红,血脉喷张。汗水从额头流到下巴,汇成一条溪水。

柳儿也听不去了,只觉得浑身燥热,她连忙把吴雨扯下来,拉着他的手回房。

仓房内的两人却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丑事被人发现,沉浸在淫戏之中。

吴雨和柳儿回到房内,连忙灌下几壶茶水,胸膛起伏不断,平静着刺激的心情。

「大少爷,你听着……」

柳儿只有在极认真的时候才会称呼吴雨作「大少爷」,她看着吴雨的眼睛道:「今天看到的事情绝对不能告诉别人,玉琴无端姘上吴贵,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吴雨眉头一皱,有些恼意道:「柳儿姐,不要胡乱猜测,玉琴是大妈的贴身丫鬟,能有什么阴谋?」

柳儿抢声道:「少爷!你相信我,日久见人心,这件事很快就会见端倪的……」

见柳儿这么认真,吴雨也只好点点头,瘫坐在椅子上,消化着今天看到的事情。

仓房之内,两人的肉搏却到了尾声。吴贵俯身在玉琴的背上,和她舌齿交缠,胯下的浊物快速地进出着她的阴阜。小腹被玉琴的臀肉撞得发红,却势头不减,直入花心。

「呜……老头,要到了……」

「我不行了,先射给你了……」

「唔……一起,一起……」

「啊……哦……」

一声苍老的呻吟,吴贵射出了滚烫的精液,又急急地耸动了几下,玉琴也达到了高潮。

「老混球,你又射那么多进去……」

「好玉琴,我这不是忍不住嘛……」

「那我还有一件事要你办……」

「没问题,那明晚……」

「哼……色鬼!好啦好啦,明晚到我房里来……」

一场阴谋似乎就在吴贵和玉琴的淫邪中展开。

第02章 锦绣年华

骤雨方歇,芭蕉倚翠,苏州城的行人又渐渐多了起来。

在苏州城的闹市中,有一家店面,装潢富贵,门庭若市,一面金漆招牌横挂在上首,远远看去,四个瘦金体大字写意流云:「锦绣年华」。

这儿,就是苏州吴家的吴扇老店所在。

话说吴令闻与何家合营之后,生意兴盛,可谓日进千斗,原来龟缩在街尾的小店铺也移驾到闹市中心。吴令闻更是兴建了一栋小楼为自己的主店,谓之曰「碧落楼」。一时间,吴家吴扇在苏州名气大盛,连应天巡抚也亲自提笔赠与店名「锦绣年华」。

此时,雨后方歇,吴老爷正在店中和一位贵客在交谈。身穿一件金纹褐色富贵袍,略微发福的腰上系着一条镶玉顾绣腰带,大拇指上戴着一只翡翠斑指,大手放在自己的肚皮上,看上去憨态可掬。

吴令闻本是落第秀才,身无长物,当年本来穷困潦倒,却听闻应天巡抚喜好把玩吴扇,所以白手起家,卖起了吴扇。如今年以半百,容貌却没有太大变化,清秀的脸上可以看出吴老爷从不蓄须,头发冠带都修整得一丝不苟,剑眉星目,可以看出年轻时必定是一个美男子。

「令闻兄,近日可有些好吴扇啊?」

与吴令闻相对而坐的那位贵客微笑着开口问道。只见那人一身华服,五官中隐隐透出一股上位者的气势,衣着虽然简单,却带着不容忤逆的威严,此人正是应天巡抚江闵大人。

吴令闻抚掌一笑道:「江大人不愧是爱扇之人,老朽的小店才刚刚制出几把好扇,大人就正好来访了,呵呵……」

吴令闻看起来心情颇好,边说边笑着让掌柜的拿出新制的两把吴扇。

江闵见那两把吴扇被锦袋包裹着,掌柜的表情又甚是谨慎,就知道今日必定不枉此行。正要向前接过,门外却忽然走进一人,风尘仆仆,还来不及抹去额上的汗水,便弓着腰对江闵行礼道:「江大人且慢!」

吴令闻和江闵闻声都向来人看去,发带银丝,满脸笑意,身穿朴素的褂衣,神情毕恭毕敬,正是大管家吴贵。

「贵叔何事?不妨待巡抚大人赏完吴扇再说。」

吴令闻皱着眉,有些不悦道。

吴贵在吴家已经呆了数十年头,从小就服侍着吴令闻的父亲,之后又服侍吴令闻,如今是大管家,连吴令闻老爷也要尊称一声「贵叔」。吴贵处事向来圆滑有度,今日却颇为鲁莽,让吴令闻也甚为不解。

吴贵俯身向吴令闻笑道:「老爷稍安,请听老奴解释。」

说罢,他徐步走向江闵,微微鞠躬道:「江大人手中拿着的这把吴扇是在三日前完工的,昨日二少爷来到店中巡视,却灵感偶至,给这把吴扇添了几笔,老奴无意看到,只觉得实在有画龙点睛之效。」

「哦?」

江闵朗目一亮,神色中带着几分好奇道:「愿闻其详!」

吴令闻也是有些疑惑,自己的二儿子虽然好诗文,识礼乐,却向来不喜工农之事,更称之为「奇巧淫技」,让他这个父亲也头疼不已。如今竟然能为扇面添色,在吴老爷眼中,实为一大奇闻。

吴贵从江闵手中接过锦袋,小心翼翼地取出吴扇,横放在手中。江闵和吴令闻都向他手中吴扇看去,吴贵腰板一直,朗声道:「江大人请看,此扇的扇骨由白竹所制,光滑可鉴,木色温润,再看扇面金箔纸,十三股泥金面,开合自如。扇坠则是和田梨花白玉,加以汉八刀手法所刻画的玉蝉,极其精巧,更有清凉消暑之效。」

随吴家数十年经营,吴贵对于苏扇的认识可谓世间少有,连吴令闻也是望尘莫及,除了吴家的几位宗族老人,论折扇品赏,吴贵当属第一人。

听得吴贵详细的介绍,江闵对于他手中的这把撒扇更是喜欢,连忙问道:「那所谓的画龙点晴之笔又在何处?」

「咔哒!」

吴贵猛然展开手中折扇,对江闵道:「苏扇向来为文人墨客所爱,称之为『怀袖雅物』,我家二少爷自幼精于字画,又知江大人必会来鉴赏店中新扇,所以特地在扇面上誊画了一色山水,并题青藤诗一首。」

还未说完,吴令闻的脸色便有些发青地道:「这就是画龙点晴了吗?简直不知所谓!我苏州城才子佳人何其多,论笔墨,比那忤逆子胜过百倍的数不胜数……」

吴令闻正要开始对自己的儿子评头论足,吴贵连忙打断道:「老爷息怒,还不止这些。」

吴令闻「咦」的一声,横了吴贵一眼,示意他快些道来。吴贵擦了擦额间的汗,内心有些紧张:玉琴啊玉琴,老奴为了帮二少爷,可是绞尽脑汁啊,今晚你可要好好补偿我……抛却一丝杂念,吴贵轻咳一声接着说:「怀袖纸扇常被文人墨客们把玩手中,少不免褪色残旧,二少爷却突发奇想,在扇骨周边镶以琉璃,扇面四周缝以金丝,既能养护,又不失美观,可不是画龙点睛?」

江闵和吴令闻相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奇,再向那吴扇细细看去,果然镶上了琉璃珠,四周也有些简约的刺绣,却使扇子更加堂皇。江闵心中对这把扇子的评分又上升了几点。

讲得口干舌燥,吴贵却不敢讨要茶水,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心里想着玉琴那白白的胴体,高耸的乳峰,修长的玉腿……喉咙上下抖动,吞下的唾液足够让他止渴有余。

另一边,江闵的双眼却一直盯在那把吴扇中,似乎在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所谓「爱扇如命」也莫过于此了。

吴令闻摸了摸自己下巴的胡渣,盘算着这种扇子的价值所在,眼中不断闪烁着光芒。江闵见他陷入沉思,连忙打断道:「令闻兄,我觉得此扇大有可为,若是今后都如此制作,定能倾售一空,只是这第一把扇子定要留给为弟啊!」

为了一把扇子,江大人也自称「为弟」,实在令人莞尔。

吴令闻「呵呵」一笑,爽声道:「既是江大人喜欢,那这第一把扇子就当我成人之美,赠与江大人了。」

「如此,为弟就厚颜地却之不恭了。」

江闵闻言大喜,也顾不得客套,连忙把那扇子抢到手中,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一旁的吴贵见江闵如此欢喜,也对自己的创意自傲不已,虽然要把功劳归于二少爷,可是有了玉琴的奖励,吴贵也能在心中窃喜一番。此时吴令闻和江闵又一次交谈了起来,吴贵知道两人说话的内容牵涉到官商内幕,所以识相地低声道:「江大人,老爷,老奴还要回府做工,就先行告退了。」

江闵和吴令闻此刻心情大好,都点头道:「那你先下去吧。」

吴贵躬身告退后,走出店门,便急匆匆地向药店的方向走去。

苏州的阳光越见灿烂,照射到苏州城的另一侧,吴家大宅。

假山石桥,湖水环绕,沿途种满杏树桃花,一路落英缤纷,柳枝堪折,彷如人间仙境,这里就是吴家二夫人,吴老爷的宠妾何若雪的居处:蓬莱居。

话说这位吴家二夫人,生性淡雅,与世无争,虽然极受吴令闻的宠爱,却从不恃宠而骄。喜爱安静的她只是要求吴令闻在吴家大宅的侧翼建了这座蓬莱居,以便自己常来此处闲息避暑。

时值盛夏,苏州的天气也开始有些燥热,何若雪早早的就搬过来此处,每日绣花赏景,好不自在。难得的宁静,今日却被人打破了。

「娘!」

一位华服少年刚刚踏进蓬莱居,就高声向小楼里面喊道。只见这人剑眉星目,卓尔不凡,嬉笑中带着一分痞气,七分贵气,两分邪气,正是吴家长公子吴雨。

身旁一个少女,身材玲珑有致,酥胸如笋,腰肢胜柳,眉带桃花三分红,颊飞红杏一点艳,俏丽的容颜如同夏夜撩人,不用说就是吴雨的随身丫鬟柳儿。

一边叫喊着,吴雨牵着柳儿的小手就向楼中走去。

「我的少爷哦,你慢点……」

柳儿无奈地道。每次来这里看何若雪,吴雨都是这样急切。因为吴令闻要照顾家中生意,所以吴雨自幼就随母亲生活,与吴令闻甚少相见。而何若雪又是一位淡泊宁静的人儿,性子温和,从不对吴雨发脾气,所以吴雨对于母亲的亲昵程度在这苏州城的大户人家中也极为少见。

才刚刚踏进小楼中,一位英姿绰约的夫人就施施地从楼梯走下。清雅的脸上不施粉黛,眉如远山,眸若流星,琼鼻小巧,唇若樱桃,完美的脸庞上看不出年纪,咋看像双十年华,仔细望去却又带着几分没落沧桑感,乌黑的长发如夏天最美的流苏,莲步轻移之间透着一股于世独立的气质,不远不近,浅笑无痕。

一身素绿色长裙,纱衣单薄,含而不露。高挑的身材不输男子,酥胸坚挺如雨后春笋,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它的完美。腰肢轻颤,微风中摇摆,香臀浑圆,不肥不瘦。笔直的长腿婉婉而立,似乎在叙说自己的心情。赤裸的玉足踩在干净的地板上,裙摆中露出的脚趾可爱小巧,微微上翘,滑嫩诱人。

这位美貌少妇正是吴雨的生母何若雪。十八岁那年嫁与吴令闻,如今又是十八年过去了,岁月似乎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白玉无瑕的俏脸上只是多了经年的沧桑,浑身散发着成熟的味道。

吴雨一见自己的母亲,急忙跑到她身前,举起衣袖边为她扇凉,边笑着道:「娘,孩儿怎么觉得你又变年轻了,都快比得上孩儿了。」

何若雪噗呲一笑,啐了吴雨一口道:「小滑头,连娘亲也敢调戏。」

说着,她宠溺地摸了摸吴雨的后脑,轻声道:「雨儿,你也不小了,该到店中去给你父亲打打下手,学习如何经商,省得将来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听着母亲略显啰嗦的话语,吴雨却没有丝毫不耐,依旧嬉皮笑脸地哄着她道:「孩儿自然晓得,近来孩儿都在学记账了,不信你问柳儿姐。」

说完连忙看向柳儿,不断眨巴着眼睛。

柳儿给他做了个鬼脸,跑到何若雪身边道:「小姐,你别听他胡说。他啊,整天就知道在家中摆弄着那些稀奇古怪的西洋玩意儿,也不知道那些东西有什么好……」

尽管何若雪已经嫁为人妇,柳儿还是习惯叫她小姐。

「呵呵,他爱玩那些个新鲜东西就让他玩个够吧。」

何若雪仪态万千地走到椅子边,坐下道。

吴雨小跑到母亲身边,乖乖地给她捏起肩膀,一边道:「对了娘亲,大妈的贴身丫鬟玉琴,你与她相熟吗?」

自从那日窥见玉琴和吴贵的奸情,吴雨每日都忍不住会想起。

「不甚熟,怎么了?」

何若雪捧起茶杯,瓷盖敲打着杯沿,「哒哒」作响。

吴雨一听,打着哈哈道:「没事,闲来问问。」

何若雪白了吴雨一眼,脸上泛起一些晕红,打趣道:「莫不是你看上了人家玉琴,想要收在房中?小小年纪,净想些下流事,真是讨打……」

说着玉手举起,作势要打。

吴雨连忙装出哭脸,怨声道:「冤枉啊,孩儿哪有想那等事情,就算想了……」

眼睛忍不住瞄向柳儿,继续道:「就算想了,也是想柳儿姐姐的……」

「你!你……要死啊!」

柳儿顿时羞红了脸,一阵气急,扯起裙摆便往吴雨踢去。内心却不禁泛起几圈涟漪,暗暗窃喜了一番。

「娘,你看她,没大没小……」

吴雨一边躲着柳儿的香足,一边笑着向何若雪道。

何若雪看着这主仆二人打闹,不禁莞尔,拦住柳儿向吴雨笑骂道:「我看你才没大没小,你想柳儿什么?」

「小姐!」

柳儿连忙跺脚羞道。

「我想啊……」

吴雨故作沉思状,摇头晃脑地道:「我想,我想她的……荷包。」

因为不想吴雨成为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所以何若雪把他的财政大权交给了柳儿,以免他挥霍过度。

「你!」

柳儿先听得吴雨的前言,正有些期待,却没想到他冒出「荷包」二字,心里忽地觉得委屈,只红着眼看向吴雨,说不出一句话。

一旁的何若雪连忙轻抚柳儿的后背,细声道:「你就爱听他胡说,他想什么你还不知道。」

尽管何若雪生于吴家,思想却不像常人一样迂腐,对于男女关系的观点往往出人意表,与众不同。在养育吴雨的这些年里,何若雪也不避讳这等事情,她认为若是处处遮掩,反而容易让吴雨误入歧途,索性明言其中。

「嘿嘿……」

吴雨见柳儿眼红,也有些着急,腆着脸道:「柳儿姐,我跟你开玩笑呢,我就是想你……」

柳儿小嘴一嘟,哼声道:「想你个头啦!」

何若雪摇摇头,心里暗道:这年轻人的事情自己也管不着了,还是顺其自然吧。她拉着柳儿坐下,示意吴雨也到她身旁来。

「雨儿。」

何若雪看着吴雨道:「你也不小了,明年春初就要十八了,眼看着你长大成人,你爹也颇为欣慰,想要给你定下一门亲事,省得你终日胡思乱想的。」

「亲事?」

吴雨和柳儿异口同声地惊道。

「对,亲事。」

何若雪淡淡地道:「当然,你爹是你爹,他定的亲事只是他想要的,成不成还要经过我们母子的同意,你也不要太惊慌了。」

柳儿的双眼又一次红了起来,呆呆地看着吴雨。吴雨感受到她的心意,对何若雪道:「娘,若是要成亲,那我要先娶柳儿姐。」

「胡闹!」

何若雪略带严厉道:「柳儿你自然是要娶的,但是无论如何,在外人看来她终究是下人,你的正妻一定要是门当户对的。」

柳儿和吴雨闻言都只能低头无奈。何若雪见状,不知道好笑还是好气道:「浑小子,怎么这个时候又变笨了……说是正妻,那是给外人看的,回到家中还不是你这个一家之主说了算。」

吴雨闻言抬头一喜,心想:对哦,自己家中不就是这种情况吗?大妈是正妻,爹和大妈虽然也算得上恩爱,却总是不如对母亲的宠溺。

一旁的柳儿也笑逐颜开,梨花带雨地看着吴雨,晕红的俏脸带着一丝妩媚,恨不得马上嫁给吴雨。

想通关节后,吴雨也定下心来,装作无意地问道:「那爹给我定的是谁家的姑娘?」

何若雪语气一滞,轻声叹息道:「何家。」

第03章 地龙之乱

一阵凉风吹过,蓬莱居的杏树桃花如雨落下,飞花成雾。

何若雪往窗外看了一眼,姣好的面容不断变换着表情,欢欣,难过,痛惜,幸福一一飘过,过往的一幕幕如同画页在脑中回放。她回头看了吴雨一眼,欲言又止。再叹息一声,只是静静地走到栏杆前,似乎对着窗外的景色在说:「何家,偏偏又是何家……」

吴雨和柳儿都不解地看着何若雪的背影,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默然了半晌,何若雪轻舒一口气,那端庄的笑容重新挂回脸上,看着吴雨和柳儿道:「这件事你们知道便好,你爹似乎也还没决定,不好向外人说。」

她顿了顿,看向柳儿道:「柳儿,如今雨儿已经十七岁,到了嫁娶之年,你可愿意让他要了你?」

吴雨虽然生在富贵之家,母亲思想又颇为开放,却不曾破了处男之身。何若雪早对他言明男女之事,不过如此,然则吴雨年纪尚轻,何若雪深恐他沉溺欢爱欲色,所以一直严禁他行房中之事。如今吴令闻想要为吴雨定下亲事,那对于夫妻之礼,也应该让吴雨及早了解了。

柳儿听何若雪说得如此直白,不禁一阵羞意上脸,如同落霞暮色,双颊嫣然。

不知怎么的却忽然想起那日吴贵和玉琴的呻吟,腿间潮热升起,浑身酸痒。

母子二人都眼睁睁地看着柳儿,只见她低头又抬头,洁白的玉齿紧咬下唇,快要滴出血来,最后还是羞涩地低下臻首。吴雨顿感好笑,便对何若雪道:「娘,柳儿姐脸皮子薄,你就别问她了,问我!我愿意!嘿嘿……」

「小色狼!」

何若雪和柳儿同时剜了吴雨一眼,嘤咛道。

在看看吴雨和柳儿眉来眼去,尤其是柳儿那双媚眼快要滴出水来,满含春意,秋水可断,何若雪已知其两情相悦,心意相交,便道:「也罢。柳儿,那我就给你做决定了,今晚便和雨儿圆房吧,也好赶在他正室夫人入门之前。」

最后一句便是何若雪故意调笑柳儿。

「嗯。」

柳儿声若蚊呐,偷偷抬头看看吴雨,见他也在盯着自己,心里一阵欢喜。

窗外的微风忽然停了,凉意消散,剩下的只有满园的燥热。

城的另一边,回春堂。

吴贵抖着怀中的钱包,正坐在回春堂中喝茶。老板笑口迎人地站在他身前,画面极其古怪,似乎吴贵才是老板。

「老板啊,老吴我可是有一事相求啊……」

吴贵一盏茶毕,粗着嗓音道。吴家是苏州有名的富豪,身为大管家,吴贵自然也水涨船高,比得城中一般小土豪都要尊贵。

「哎呦,真是折煞老朽了,吴管家有事尽管吩咐,何用一求啊,不敢不敢……」

老板连忙答话道。吴家上下数十上百人口,少不免有个病痛,都是到这回春堂取药。身为回春堂的衣食父母,老板对吴贵是毕恭毕敬,不敢有违。

吴贵斜眼看着老板,鼻子「嗯」的一声,便细声道:「今日到这回春堂来,是要取几味药材,只是今日这事,老板须记不得,记不清,如何?」

记不得,记不清?便是说今日之事不可让人得知,回春堂老板心里一紧,脑中转了几圈,连声道:「老朽年事已高,自是记不得,记不清。」

「嗯,甚好。」

吴贵靠在椅背上,回忆着玉琴给他那两张药房上的药材,接着便慢慢地说道:「风匣儿三钱,草乌,当归各一钱,记下了?」

老板碎碎地跟着吴贵念,把药名记在心中,点头道:「记下了。」

「好,还有……淫羊藿,五钱。」

吴贵一字一念地道。

淫羊藿?春药?老板心里一阵好奇,难不成眼前这位吴管家,不举?

吴贵见老板表情奇怪,轻咳一声,道:「别打断!还有,肉苁蓉三钱,鹿茸二钱,人参……嗯,人参家中自有,就不必了。」

老板不敢多想,嘴里自言自语地念着几个药名,连忙回身拾好药材,交予吴贵。吴贵从荷包摸出一锭银子,贴近老板身前道:「这是一两纹银,今日之事,老板可要忘了。」

「今日,何事?」

老板故意带着疑惑道。

「呵呵,无事、无事。」

吴贵暗道这老头会做人,拱手道别,便向吴府走去。

午时的苏州城,行人匆匆,或是赶着回家,或是随性游玩。吴贵穿梭在人群中,心中不断想着玉琴的浪骚劲,心里一阵志得意满。不禁加快了脚步,满脸如沐春风。

「贵叔!」

正走着,吴贵忽然听见身后一声叫喊。回身看去,却见不远处,一名白衣少年,头发束在脑后,一根吊玉金带系着头上,额前的头发坠在一侧,看上去潇洒不凡。细眉凤眼,面容俊俏,脸上一直挂着谦逊的笑意。衣着简单,却无比洁净,腰上挂着紫玉环佩,手执一把梨花木折扇,好一个翩翩公子。

吴贵一见那人,连忙回身跑到他身前,低头笑道:「二少爷,怎的如此凑巧?」

此人正是吴家二少爷吴风。他的生母是吴令闻原配夫人沈嫣琳,原籍周庄人士,嫁与吴令闻后便随他在苏州行商。两人成亲多年,却只有一女,直到何若雪过门,生下吴雨后,吴大夫人才再怀一胎,诞下麟儿,就是眼前的吴风。

吴风是家中幺子,最为受宠,因此吴令闻一直对他千依百顺。幸得吴风也甚是乖巧,不曾做下任何伤风败俗之事,反而好读圣贤书,精于诗词文章,饮酒做对。偏生吴令闻老爷本是落第秀才,对于读书一事一直存有芥蒂,所以近年来也渐渐气恼这位二少爷。

吴风此时站在市井中,却笑容依旧,周围的吆喝声,街头巷口的污迹,他都不介意。眼光闪动之间偶尔露出一丝深邃的精光,却又在瞬间隐藏。他拍了拍吴贵的肩膀,朗声道:「贵叔,不是说了很多次,你是家中老人,不必对我行礼。」

「呵呵,无妨的。」

吴贵脸上的皱纹折起,笑意十足。

「对了贵叔,是爹让我来找你的。」

吴风忽然想起父亲吩咐的事情,随着吴贵边走边说道:「爹接到朝廷诏令,说川蜀发生地龙之乱,山岳动荡,城墙破裂,数千人受难城中。朝廷征集善款,到了苏州,首当其冲的就是我们『锦绣年华』。」

「那是自然。我们吴家被称为『行善之商』,这样的大事自是逃不掉的。」

吴贵沉声道。

吴风「呵呵」一笑,接着说:「天灾作乱,我们吴家身为苏州巨商,当然要行善救人。孔孟有言,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只是家中似乎最近出了一些状况,所以父亲让我把你寻来,一起商讨。」

状况?吴贵心里有些嘀咕,却不便明言,答道:「那我们便快些回去吧。」

吴风应了一声,加快了脚步,脸色却有些变化,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吴府。

偌大的客厅中陈放着一套八仙椅,地上铺着一张西域毛毯,直达主席。立柱旁边,摆满了珐琅彩瓷高颈瓶。厅堂中央挂着一幅匾额,上书「行善之商」。

此时,吴令闻端坐在主座上,沈嫣琳和何若雪陪在两侧。两位少爷则连打招呼的时间都没有,就被叫来大厅,此时正大气不敢喘,坐在各自的母亲身旁,看着严肃的父亲。老管家吴贵则坐在末座,眼睛不断向玉琴瞄去。其他丫鬟仆人都是站在桌椅之后。

「好了,人都齐了吧。」

吴令闻环视厅中所有人,开口道:「事情大家应该都知道了,朝廷要征集善款,我吴家本应义不容辞,只是如今家中现银短缺,都投放在第一批新制吴扇上,一时间要寻出数千上万两纹银,实在没办法。」

「不如我把我的首饰拿到当铺去换些现银,用以应急?」

坐在吴令闻右侧的妇人开口道。只见她一身紫衣,暗金色的抹胸在薄薄的纱衣内若隐若现,酥胸起伏,饱满欲涨。乌黑的长发盘起,头上插着两支珠钗,尽管年近四旬,却风韵犹存。略显圆润福气的脸上妩媚诱人。眼眸若水,双唇饱满,轻笑时嘴边露出两颗酒窝,却更让她显得性感明艳。丰满的娇躯看上去颇有肉感,却不觉肥胖。慵懒地坐在椅子上,光彩夺人,一时与另一边淡雅的何若雪交互辉映。

吴令闻听得沈嫣琳的话,细想了一番,便反对道:「夫人的首饰大多是多年嫁妆,岂可轻易当出?再议吧。」

众人看上去都束手无策的时候,吴雨怯生生地道:「爹,我有办法。」

众人闻言,表情各有不同。沈嫣琳笑意依旧,却更含深意;何若雪早就猜到吴雨所说的办法,脸色不变,如千古雪莲;吴风则眼带笑意地看着其兄,似在鼓励,似在嘲笑;一边的柳儿则是担心无比,手手心沁汗。

吴令闻看向吴雨,严肃的脸上看不出心情,吐出一个字:「说。」

「我们可以『以货易钱』,昭告苏州城百姓,把我们吴家的苏扇置于闹市,名为征款,实为拍卖……」

吴雨吞了一口唾沫,见父亲没有打断,接着说:「价高者得,姐姐是苏州行馆馆主,可以……」

吴雨话未说完,吴令闻便挥手打断:「好了!别提那个不孝女。『以货易钱』这个方法,可行,就这么办吧。」

沈嫣琳见吴雨出了风头,却丝毫不恼,娇声对吴令闻道:「雨儿真是聪明呢,若是能召集到善款,雨儿真是立了大功。」

吴雨闻言一喜,难得大妈称赞自己,却忽然听见她话锋一转,接着道:「若是征集到善款,雨儿可要善始善终,把善款运送到川蜀哦。」

一边的柳儿脸色一变,川蜀山川林立,道路艰险,怎能让大少爷去运送善款?

万一路遇山贼,善款事小,性命事大啊!正要越距替吴雨拒绝,吴雨却像闻不出阴谋的味道一样,爽快地道:「好啊!」

柳儿见吴雨同意,心里一急,向何若雪求救,却见她笃定无比,顿感满心不解。正着急时,吴风开声道:「大哥果然好思虑,那弟弟就等你功成回来了。」

吴雨笑着说:「好,呵呵。」

一时间大厅中的气氛看似融洽,却暗藏风云。吴令闻也在细细打量两个儿子的表现,其实此次征集善款本是小事一件,只是吴令闻想让两个儿子逐步接触家中生意,所以小事化大,才让他们聚在大厅,顺便看看众人的反应。

此刻,两兄弟相互称赞谦让,表情自然,不似作假,吴令闻却总觉得某处不对,又说不上来,只好道:「既然如此,就这么决定吧,各自回房。」

「父亲好生歇息,孩儿回房了。」

吴风和吴雨连忙起身道。

入夜,吴雨的房间。

夜凉如水,炎热的夏季在夜晚也偶尔有风吹过,掀起窗边的幕帘,看到了房中的情景。

柳儿坐在吴雨的腿上,玉臂环抱着他的后颈,嘴里嘟哝着道:「我的少爷,今天怎么又变笨了,怎么能答应到川蜀去呢?」

「天机不可泄露,我自然有我的想法,嘿嘿。」

吴雨故作高深地道。柳儿闻言却轻哼一声,不以为然。

窗外一阵微风吹进,划过柳儿的发丝,吴雨只觉得眼前的佳人越显得妩媚动人,娇憨可爱。他色色一笑道:「柳儿姐,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今晚我们可是有一个重要任务的……」

柳儿闻言双颊一红,低头道:「坏小子,就知道想着那事……」

坐在吴雨怀中的柳儿低头扭捏着自己的衣角,酥胸轻轻起伏,眼睛看着自己的绣花鞋。吴雨双臂一紧,让柳儿靠在自己胸前,柳儿惊呼一声,接着娇嗔道:「坏人,想摔死我啊……」

「柳儿姐……」

吴雨忽然温柔地喊了一声,双眼深情地看着柳儿。柳儿的声音顿时停止,鼓起勇气抬头和吴雨对视,眼眸中的情意要把吴雨淹没了。

两人的脸越靠越近,鼻息喷出的热气打在对方的唇间,两颗心跳动的频率渐渐合二为一。

终于,两唇相触,温热的感觉从嘴唇传到内心,那一刻,所有的情意都交错在一吻之间。吴雨只觉得柳儿的双唇滑嫩无比,他轻轻晃着脑袋,两人的唇纹摩擦着,微张,交缠。

良久,唇分。

吴雨安静地看着怀中伊人,俏脸如蜜桃,羞涩中带着几分期盼,妩媚撩人。

尽管早过了双十年华,柳儿却实在是未经人事的闺女,陪伴吴雨十多年,满满的感情,亲情,爱情在这一刻都交融在一起,眼前便是她最亲密的爱人。

吴雨轻吻柳儿的额头,悄声问道:「好姐姐,开始吧?」

「嗯……」

低不可闻的同意。


05-17
第04章 祝君大吉

夏季的夜晚在虫鸣声中显得燥热,而吴府大少爷的房间,此刻的温度却比平时还要高几分。

吴雨和柳儿躺在床上,身上只剩下贴身的衣服,体外的清凉和体内的燥热交融在一起。柳儿一改之前的羞涩,红着脸和吴雨对视着,眼中透着无限爱意。

尽管柳儿比吴雨年长十岁,对于男女之事却还不如吴雨懂得多。生于富贵之家的吴雨,虽然没有沾染那些深宫大院的淫靡之音,却也对于那事见怪不怪。自从柳儿成为他的贴身丫鬟,他就决定要把重要的第一次献给柳儿姐,以是到了今日还是处男之身。

此时,吴雨静静地看着柳儿,拆下发簪和束绳,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床上,鬓角凌乱,香汗微沁。只穿着桃色的亵衣,性感的锁骨上挂着两根吊带,雪白的皮肤也有些发红。饱满浑圆的酥胸在平躺之下如同两个倒扣的大碗,恰如其分,一手可握。蜂腰小腹随着呼吸起伏,弯曲的修长玉腿无意识地摩擦着床单,赤裸晶莹的玉足紧张地抓在床板上,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

吴雨嘴角微笑,俯身在柳儿额头上轻轻一吻,弱不可闻地道:「好姐姐,今晚之后,你就是我的……娘子了。」

柳儿娇嗔地白了吴雨一眼,咬着他的耳朵道:「臭相公,那你还等什么……」

吴雨没想到柳儿脱了衣服后会变得如此娇媚,听得她的嗲声哀怨,全身血脉喷张。他趴在柳儿身上,手肘撑着床板。胯下的火热马上贴在柳儿的小腹,嵌进柳儿柔软的阴阜。

「娘子姐姐,我要开始亲你了……」

吴雨色色地笑道。

「死相……」

柳儿向他抛个媚眼,便羞涩地任由他动起来。

吴雨细细地打量着柳儿俏丽的小脸,宛若桃花盛开,娇媚嫣然。从她的眉角,到鼻子,到脸颊,最后到嘴唇,吴雨像是对待最精致的白玉,小心翼翼,生怕吻得太重弄疼柳儿。他含着柳儿的上唇,舌尖轻轻舔过她唇间的皱褶。

「讨厌,弄得人家满嘴的口水……」

才分开双唇,柳儿便佯怒地拍了吴雨胸口一下道。

吴雨嘿嘿一笑,也不回答,只是继续往下探索。在柳儿一声惊呼中,含着了酥胸上的一颗葡萄。柳儿是吴家的下人,虽然地位不算卑微,但是也要做些端茶递水的小事,所以她的肌肤保持得十分紧致,丰满的玉乳浑圆翘挺,大小适中。

此时吴雨的一手把玩着其中一只娇乳,一嘴含着已经变得硬挺的乳头,甚是不亦乐乎。柳儿伸出玉臂揽住胸前的吴雨,洁白的牙齿紧咬着下唇,不敢呻吟出声,生怕吴雨觉得自己淫荡。但是随着快感袭来,皮肤也渐渐发红,一丝若有若无的娇哼也从鼻头窜出。

再往下,是平坦滑嫩的小腹,圆圆的肚脐上积聚了几滴汗珠,颤抖的娇躯在吴雨的温柔抚弄下开始发热。

吴雨伸出舌头,舌尖顺着胸前的峰顶一路滑下,直到柳儿可爱的小肚脐上,滑出一条晶莹的水路。舌头在肚脐周边转着圈,本来就怕痒的柳儿更加娇媚不堪,胴体扭动起来。

「哦……痒死了,不要舔那里……小坏蛋……」

柳儿强忍着笑,喘着气道。

吴雨又狠狠地舔了一阵,才不再闹她。抬起头来,看见柳儿也正带着嗔意看着他,对她坏坏一笑,再低头时,便看见了她小腹下部那黝黑卷曲的毛。

第一次看见女人下体的吴雨顿时好奇起来。他把贴近到柳儿的阴阜处,鼻子喷出的热气轻吹着柳儿的阴唇,让她觉得浑身瘙痒难当。鲜红的玉蚌开合着,不时流出浪水,让柳儿娇羞无比,双手遮着脸,由得吴雨作怪去了。

吴雨越靠越近,吻上柳儿阴唇,一股淫靡的味道钻进鼻子,更刺激得吴雨全身发热,血液流动得更快,不禁加重了力道,吮吸起来。

柳儿没想到吴雨会如此待她,竟不嫌弃自己私处的肮脏,随着吴雨的轻咬吮吸,全身紧绷着,窒息般的快感让她全身颤抖,淫水更是汹涌不停。

「相公……喔……舌头,舌头别舔,别进去……啊……好酸啊,我死了……」

柳儿咬得下唇发红,快要滴出血来,终于忍不住轻声呻吟出来。

「柳儿姐,你好湿啊……以前都没发现,原来你是那么……浪……」

吴雨像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见柳儿全身发抖,知道她是快感连连,更是兴奋把舌头灵活地钻进钻出。

「你才浪……啊,别吸……死了死了……」

柳儿按住吴雨的头,不知道是迎合还是抗拒,一时想要推开他,一时又忍不住让他往更深处去。

吴雨又吸了一阵,只觉得满嘴都是柳儿的浪水。他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原来闭合的玉蚌已经有些张开,阴阜处一颗花生米般的肉球翘立起来。见柳儿急促地呼吸着,乳沟处流满了香汗,随着喘息不断起伏,甚是诱人。

夹紧的玉腿也分开,靠在吴雨的腿弯处,雪白笔直。吴雨温柔地抚摸着柳儿的大腿,滑腻的触感让他觉得像在抚摸白玉。他把柳儿的右腿曲起,放到自己的身前。幼细的小腿没有一丝赘肉,入手温润,盈盈一握。

小巧可爱的玉足在自己的大腿上,脚拇指骄傲地向上翘起,似乎在勾引着吴雨。吴雨抬起柳儿的玉腿,柳儿正感到奇怪,却见吴雨把自己的小脚放到嘴边,作势要吻。

柳儿连忙道:「少爷不要,脏……」

柳儿没想到吴雨要吻自己的脚,长期包裹在绣花鞋中的小脚,是身上除了酥胸和私处最隐秘的地方,又因为长期站立,所以脚上常又汗水,如此羞人不洁的部位,如今吴雨竟要吻它,让柳儿受宠若惊,直呼少爷。

「柳儿姐,你叫错了哦,在床上要叫我相公……」

吴雨笑着道:「为了惩罚你,不许你再说话,嘿嘿……」

柳儿心里一急,想要认错,「相公……」

一声未说完,就忽然感觉自己脚心一热,吴雨已经亲了上去。她把脸转到一侧,安静地享受吴雨的服侍。

尽管长期跑腿站立,柳儿的脚却连一点茧也没有,滑嫩柔软,让人爱不释手。

出身低微的柳儿在跟随何若雪后曾缠足数日,最终受不了疼痛,便放弃缠足。而何若雪虽然出身富贵之家,思想却与他人不同,认为缠足乃陋习,因此一度大肆鼓励家中女子不要缠足。

此时放在吴雨手中的玉足,五只脚趾并排而列,如宝石镶嵌,所谓金莲玉足,莫过于此。吴雨从柳儿脚心一直向上吻去,直到脚趾,接着闻了闻,说了句「香艳绝伦」,便把它们一一含进了嘴里。

柳儿心中泛起一股奇异的感觉,脚上传来的湿润温和充盈在全身各处,深吸一口气,全身也变得舒坦起来。她抬头看吴雨吮吸着自己的小脚,津津有味之余,还不时斜眼偷看自己。柳儿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她收回小腿,支起身子,玉乳一阵晃动,让吴雨看得眼花缭乱。柳儿也不遮掩,她看着吴雨的双眼,鼓起勇气道:「相公,你躺下吧,让我来……」

吴雨先是一阵惊愕,接着兴奋地卧倒在床上。柳儿「噗呲」一笑,因为吴雨卧倒之时,胯下的阳物自然朝天挺立,看起来极为怪异。

柳儿强忍心中的羞涩,小手包裹着吴雨的肉棒。粗大,滚烫,这就是柳儿入手之后的感觉。肉棒上粗细不一的血管充血暴涨,让本就狰狞的肉棒更加几分蛟虬之怒。紫红色的龟头硕大无比,让柳儿惊异之余不禁想着:这么粗大的东西能放进自己的下面吗?

温柔的玉手上下套弄,看着柳儿难以置信的眼神中带着惊喜和无辜,吴雨的肉棒又是粗了一圈,柳儿吸了一口冷气,一手已经难以握住吴雨的肉龙了。只能傻傻地继续握紧吴雨的肉棒,摩擦滑动。

「柳儿姐,我忍不住了……」

吴雨额间青筋显露,随着柳儿的快速套弄,吴雨感觉胸口有一股热气,恨不能把柳儿压在身下,肆意鞭挞。柳儿闻言一羞,看了吴雨一眼,便跪在吴雨身上,张开双腿,把肉洞对准吴雨的肉棒,轻声说道:「让我来,你别动,我……我在上面,这样我没那么害怕……」

爱液从柳儿的下体流出,沾在吴雨的肉棒上,在烛火的映照下闪动着亮光。

柳儿把阴阜靠在吴雨的龟菇上,前后摩擦了几下,便慢慢地往下坐去。一手扶着吴雨的肉棒,不让它滑出,一手撑在吴雨的胸口,慢吞吞地动作让吴雨觉得柳儿像是如临大敌。

柳儿只觉得身体被一寸一寸地塞满,随着肉棒的不断延伸,从紧张,到涨满,最后触碰到那一层薄薄的肉膜,便是狠下心肠,用力地一坐,肉棒已经一捅到底。

「啊……好痛……」

柳儿脸色顿时煞白,身体如同被撕开两半。

吴雨听到柳儿的叫喊,心里一急,想要坐起来,不料又碰到柳儿的痛处,脸色更是白了几分。柳儿撑着吴雨的胸口,哼着气道:「你别动……就这样,别动……」

两人就这样连在一起,柳儿不断地喘着气,适应着下身的疼痛,半晌之后,疼痛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酥麻感。吴雨也因为担心柳儿,肉棒也软了几分,消了消火气。

柳儿尝试着扭动纤腰,轻微的疼痛和充盈的满足在肉洞深处交杂,让她抛去羞意,香臀开始如磨盘般摇动起来。吴雨感觉柳儿的迎送,开始还以为是错觉,见柳儿的俏脸尽是享受,暗想着:好你个柳儿姐,只顾着自己享受,竟然不告诉我。

随着柳儿的摇晃,蠕动的肉壁与肉棒贴合在一起,吴雨感到下身快感连连,他抱着柳儿的小蛮腰,眼看中柳儿不断晃动起伏的酥胸,肉棒又开始坚硬。

柳儿感到身体内的恶龙复苏,在自己的蜜穴内不断地胀大,心知自己的扭送被吴雨察觉,羞得无地自容。吴雨坏坏一笑,手握柳儿的香腰,便是狠狠地往上一顶。

「哦……相公,顶到底了……轻点,柳儿不敢了……啊……」

柳儿被吴雨这么一顶,龟头直接撞在花心上,只觉得把自己的心肝都撞到喉咙上了。秘洞内的每一处都被填满,连阴阜处的皱褶都展平了。

「柳儿姐,真的要轻点吗?」

吴雨开始大开大合地抽送起来,每一下都冲刺到最深处,柳儿被捅得眼冒金星,却又觉得身上每一处都被满足,酥软的感觉在敏感处升起。

「喔……好深,好涨……重点,啊,就这样……我都由着你了,坏人……啊啊……」

柳儿不再掩饰自己的渴望,高声呻吟起来。蜂腰更是随着吴雨的抽送用力迎合,下体相互碰撞,恨不能擦出火花。

吴雨毕竟是第一次,柳儿又是初经开发的处子,肉洞紧凑无比,夹得吴雨暗叫爽快,就这么激烈地抽插了百下,已然有了射意,一股浓密的精液喷薄而出,射进柳儿的深处。柳儿只觉得花心一热,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浇在上面,一下把守不住,也达到了顶峰。

两人同时轻喝一声,接着便重重地喘息起来。柳儿先是一阵错愕,这么就这样结束了,正要替吴雨擦去额头的汗水,却发现身下的硬物并没有软去,依旧坚挺无比,似乎还比原来更加凶恶了。

她惊讶地看着吴雨,却发现吴雨也正色色地看着她,正要说话,吴雨已经把她压在身下,高举一双玉腿,畅快地撞击起来。被精液和淫水填满的肉洞此时更加泥泞不堪,方便了吴雨的进出。

「相公……啊……好厉害,顶到了,那里……那里好麻……喔……我要死了……」

柳儿疯狂地摆头,玉腿夹紧吴雨的熊腰,不自量力地和他对抗起来。

「柳儿姐,好紧啊……好爽……」

吴雨沉浸在快感中,话也不多,只是忍不住揶揄柳儿几句。

「小坏蛋……啊,谁让你那么粗……哦……夹死你,好相公,臭相公……」

柳儿此时也放开了,深埋了十年的情愫在一瞬得到倾泻,转化成满心的浪意。

「相公,亲我……唔……」

「深点,再快点……啊……要死了,顶到底了……」

一时间,房内梅开三度,春色撩人。

另一边,蓬莱居的灯火也还在亮着。

吴令闻和何若雪坐在厅中,近几年来,何若雪性子越是淡泊,已经许久不曾和吴令闻同房,所以两人此时也不亲密,只是相敬如宾地坐着。

「若雪,雨儿此次到川蜀的事情,你怎么看?」

吴令闻轻声问道。他向宠爱何若雪,说话也是带着几分平常夫妻没有的客气。

何若雪不置可否地摇摇头,说道:「雨儿也不小了,既然他要去,便由得他吧,我这做娘亲也没有什么意见,只是……」

「只是什么?」

吴令闻连忙问道。

「只是你之前说的定亲一事。」

何若雪看了吴令闻一眼道。

吴令闻闻言释然,笑着道:「是这件事,我已经决定了。何家那边也同意了,近期就把亲事完了吧,正好雨儿也要到川蜀,便用成亲冲冲喜,想来此行也会一路平安。」

何若雪眼光微微跳动,低声说:「刚成亲就要远行吗?嗯……也罢,若是雨儿同意,便随你吧。」

此时她心中却想,雨儿今夜应该与柳儿同房了,此时又迎来一门亲事,喜上加喜,希望真的能大吉啊。

吴令闻见何若雪同意,一直拘谨的神色顿时消失,朗声笑道:「那就这样决定吧,明日便开始着手亲事。」

何若雪也是露出了一点笑容,她生性平淡,除了在吴雨面前,极少显露自己的心情。此时知道自己的儿子也要成家立室了,心里像是完成一件大事,也不禁倍感欣喜。

「夜深了,你也别回去了,就在这边歇着吧。」

何若雪看了看窗外,轻声道。

说完,她也径自走回房间,把吴令闻扔在大厅。

吴令闻却心中一热,多少次要留在蓬莱居都被何若雪拒绝,自己这个小妾真是让自己爱极了,又无奈至极啊。今夜居然主动留宿自己,之前的一点幽怨也消弭无迹。

烛火熄灭,吴家便沉睡在了凉凉深夜中。

第05章 男婚女嫁

夏热蝉鸣,安静的吴府中下人在不断地忙碌着。

后花园里,一个身影快速地闪过,深恐别人看到。过叶穿花的声音簌簌作响,中间夹杂着那人的自言自语:「幸好柳儿今天行动不便,否则就我就出不来了……」

这人正是昨夜失去洁男之身的吴雨。昨夜与柳儿一阵狂风暴雨,今早醒来,柳儿只觉得浑身酸软,正要起身服侍吴雨,却被他硬塞回床上,让她多休息一会。

而今晨家会,吴令闻也是心情大好,先不说吴雨和柳儿还有何家的亲事,单是昨夜留宿蓬莱居就让他欣喜得无以复加。所以一大早便把沈嫣琳众人叫来,宣布吴雨将先纳柳儿为妾,不日就会迎娶何家的某位小姐。

趁着父亲大喜的这个当口,吴雨以照顾柳儿为借口,偷偷跑来后花园的一个树丛中,来进行一个坚持已久的秘密。

只见他在树丛中走了几圈,停在一处土壤较为松软的地方。吴雨笑着蹲下身子,开始刨开地上的泥土,动作熟练至极,嘴里不断地嘟哝:「这本上册都被我翻烂了,却不知道谁人有下册,就可以相借一番。」

「咔哒!」

一声硬物被敲响的声音兀然传出,吴雨会意一笑,开始摸索着那硬物的轮廓,把它挖了出来。一个积满泥土的木盒,吴雨吹去盒面的泥土,轻轻打开盖子,隐约间看见木盒里放着一本书。如果从草丛外面看去,只能模糊看见「玉」「团」二字。

吴雨嘿嘿一笑,也不顾草地满是泥土杂草,就坐在地上认真翻起书来,恰似寒窗苦读多年的赶考书生。看到精彩之处,还摩挲着下巴,仔细思索一番,那姿势,那深度,那内涵……

远远看去,后花园深处的一片草丛里,不断传来粗重的呼吸和压抑的笑声。

幸得这偏僻之处平时并无人经过,所以吴雨看得入迷,无所忌惮。只是今日似乎出了些状况,一个鹅黄色的声影慢步走进后花园,平时束成长条的黑发如今已高高盘起,一个略显小巧的灵蛇髻女子显得成熟却又不失娇憨,巧笑嫣然的脸上带着好奇和淘气,正向吴雨的方向走去,正是一夜熟透的柳儿。

随着柳儿的走近,渐渐听清了吴雨的自言自语:「后进式?岂不是看不到身下之人的容貌了?那有何意思呢,难道只是看着后背和屁股吗……下次要找柳儿试试,嘿嘿……」

「试什么?」

柳儿越走越近,忽然扑进草丛里,挂在吴雨的肩上,高声问道。

突然被人从后面一吓,吴雨一惊,手中的那本「玉某团」也被抛到远处,胯下早已杀气腾腾的肉棒霎时失去了威风,不知道会不会有后遗症。

吴雨后背顿时湿透,回头一看,见是柳儿,这才松了一口气,不禁有些恼怒道:「柳儿姐,我差点被你吓死了!要是今后不举,我就不活了……」

柳儿听得吴雨说「不举」,哪还猜不到他在做什么,便掩嘴笑道:「谁让你大白天的在做坏事……」

话虽如此,柳儿也是有些担心,便俯身蹲在吴雨身旁,眼睛时不时地瞄着他的下体,红着脸道:「让我看看,怎么个不举了?」

自从两年前吴雨得到那本传世金书「玉某团」,便深受其文字之直白露骨,情节之跌宕起伏所吸引,只要无人无事之时,就会偷偷来到这里,观摩一番。今天虽然被柳儿无意发现,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毕竟柳儿是自家的女人,说不定还可以让她对照着书中的颜如玉,如此那般。

看着身前的柳儿,粉红的脸颊带着昨夜方才开苞的海棠春色,婀娜的身姿经过一夜的云雨开发更加如瓜熟蒂落,饱满欲滴。只是这后园草丛难免会有人经过,可不能让人给看去了。他润了润喉咙,低声道:「相公我本来在这隐秘之处研究天人合一,阴阳调和,却被你打断了,险些走火入魔,阳事不举……」

柳儿听吴雨说得煞有其事,最后一句却是教人脸红耳赤,不禁啐道:「瞎说!明明是在看什么浑书,还说得那么玄乎……」

她拾起那本被吴雨扔掉的书,封面上赫然写着三个金笔大字「玉蒲团」,自幼深谙朱门晦事的柳儿怎会不知这是什么书,她双手捧书砸在吴雨身上,佯怒道:「呸,你个色胚子,难怪昨晚……那么熟练,原来是熟读兵书,看我告诉小姐去。」

「嘿嘿,好娘子,别只是顾着说我,你好像也和我不相伯仲嘛……」

吴雨坏笑着道。

柳儿语气一滞,无言以对。自幼跟在何若雪身边,这等事情见得多了,年纪又是恰在成熟时分,难免会暗中揣摩个中要义。

「偏是你话多……」

柳儿有些恼羞成怒,哼了一声道:「还不快过来,让我看看你那处……」

吴雨闻言大喜,屁颠屁颠地纵身爬到柳儿身前,瘫坐在草地上,把偃旗息鼓的小帐篷抵在柳儿身前,讨好道:「娘子,给为夫摸摸呗……」

「去你的!就知道对我使坏……」

柳儿嘴里这样说着,手中却是不急不忙地给吴雨脱掉裤子。

两人一边做着这等香艳的事,一边却聊起了吴雨的婚事。

「相公,老爷给你订的那门亲事,你见过何家小姐了吗?」

柳儿一边强忍羞涩,用拇指和食指夹起吴雨的肉龙,一边和他说话,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无端地怎么又说起这事?我当然是没见过,嘿,兵来将挡嘛,总有办法应付这事……」

吴雨盯着柳儿的玉指,清凉的指尖在肉根上轻轻抚摸,软绵绵的肉棒似乎又有些蠢蠢欲动。

柳儿剜了吴雨一眼,不再捏着他的肉棒,反而是张开手掌,把它包裹在自己手心。突然受袭的吴雨心底一热,一条巨蟒迅速在柳儿手中奔腾起来。

「呵!」

柳儿吸了一口气,昨夜因为紧张,并没有认真观察,今日一见,才知道昨晚在自己体内冲撞的东西的尺寸有多大。柳儿洁白的小手已经握不住吴雨的巨龙,硕大紫红的龟头冒着热气,几乎要生长到自己的嘴边。

吴雨自豪地笑了笑,揶揄道:「娘子,你一个人承受不来吧,父亲给你找个姐妹倒算是歪打正着了。」

「却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方才不是说不举吗……」

柳儿嘴硬道。手上力道加大了几分,紧紧地抓着吴雨的肉棒,开始缓缓地套弄起来。

吴雨笑而不语,眼神里满是鼓励,暗指柳儿在硬撑。柳儿也不甘服软,向吴雨抛了个媚眼,便缓缓地低下头去,张开了樱桃小嘴。

吴雨只觉得巨龙进入到一个温润的洞穴,里面住着一条柔软滑腻的母龙,只想与她爱恨交缠,难分难解。柳儿的香舌正如母龙一般席卷着吴雨的肉棒,津液顺着她的下巴流到吴雨的阴毛处。

「好柳儿,哦……舌头……」

「唔……」

后花园中,人影绰绰,来来往往,却没人看见草丛深处中的一幕夏日宣淫。

同是吴府,另外一边却是另一种情景。

三径就荒,松菊犹存。门前柳树繁茂,桃花盛开,好一个「花柳」成荫,此处正是吴家二公子吴风的居处。

自幼喜好圣贤诗书的吴风行事一向如文人雅士,连居处也是如此。生生让吴令闻命人把东厢房建成隐居之地一般,既有五柳先生之风,又有唐宋古意。吴风更是以此为傲,谓之曰:「花下舍」。门前两侧还挂着他自题的一幅对联:「香自花下舍,舍下花自香。」

此时,吴风的居处内并不只有他一人,还有一个略显佝偻的老头,正是吴府大管家吴贵。

「二少爷,我听老爷说,近日内要让大少爷完婚,不知二少爷的想法是?」

吴贵恭敬地问道。身处在吴府数十年,吴贵历经沉浮,看遍了朱门人心,偏是这只有十七岁的二少爷吴风,让他感觉深不可测。

吴风正坐在书桌上,手中卷着一本无名诗集,一身白衣玉带,如一个浊世翩公子。听见吴贵的话,他歪头笑道:「近日?这么急,看来父亲是要府中大喜啊。呵呵,这男婚女嫁之事,什么时候也变得像秦淮河一般,早日完事啊。」

吴贵陪笑着道:「呵呵,二公子说笑了。所谓好事多磨,如此轻易成婚的夫妻,老奴深恐维持不久啊。」

「哦?」

吴风似笑非笑地道:「既然如此,母亲身为吴家后宫之首,难道没有吩咐贵叔你助我大哥一臂之力吗?」

吴贵的笑容变得有些阴冷,低声道:「大夫人考虑周全,早就让老奴准备两味上好的珍馐给大公子和未来的夫人。」

窗外的阳光越加猛烈,晒得房内也燥热了几分,驱走了吴贵的阴冷气息。吴风放下手中的诗集,语气中听不出喜怒:「贵叔,你说……何谓人心?」

「人心?」

吴贵有些皱眉,不知吴风是何用意,只得答道:「老奴自幼在吴府长大,虽不曾读得诗书,也算是看惯世事,在老奴看来,人心不过是自私,贪欲。那些个圣人,也不过是把一己之私推及世人,把满心贪念化成箴言。」

「呵呵。贵叔这番话也算是深省人心了,只是未免格局太小。」

吴风坐在梨花木椅上,把玩着镇纸,不时轻叩桌面,举止之间似乎天下在握。他看着墙上挂着的山水画,泼墨流云,指点江山,轻声道:「人心者,谋与诈。金玉其外,则谓之谋略;败絮其外,则谓之诈术。如诸葛孔明之众,因是汉室正统,故谓之深谋远虑;如吕公不韦之众,因是贪权恋位,故谓之诡计多端。」

一语谈笑,吴风似乎不把诸葛亮和吕不韦放在眼中,言谈之间毫无敬意,像在阐述两个庸人。这位吴家的二公子心胸之处藏着何物,实在是难以揣摩。

吴贵咀嚼着吴风的话,无奈自己只是一个老管家,只懂女色,不懂风月,只好硬着头皮道:「二少爷高论,老奴只是一块朽木,难以明白。」

「不,贵叔,你不是朽木。」

吴风看着吴贵,严肃道:「那些在世上庸庸碌碌不知所为者才是朽木。除了你与玉琴的那档子风流韵事,贵叔在我吴家可谓无过无错,风生水起,这岂会是一块朽木可以做到的。」

吴贵听得吴风提起自己和玉琴的破事儿,尴尬地笑了笑,不知怎么解释,只好沉默是金。

「也罢。今日我倒是多说了几句,耽搁贵叔的时间了。」

吴风话锋一转,表情也变得轻松,依旧带着那玩世不恭的笑容道:「请贵叔回头告诉母亲,本是同根生,我与大哥虽不同母,却也同父,况且小妈也不是盏耗油的灯,叫她不要看轻了二房的母子。」

吴贵闻言心中一凛,确实是过于轻敌了,能把老爷迷得神魂颠倒,那何若雪和吴雨会是那么简单的人物吗?看来这迷药与春药之事要做得滴水不漏啊。

「对了。」

吴风正要让吴贵退下,却忽然想起一事,笑容有些怪异地道:「你说,大哥成婚之日,我这身为二弟的,该送什么礼物好呢?听说城东最近新开张了一家玉石铺,不若就挑一块祖母绿翡翠,雕出长冠,作为新婚礼物吧。」

祖母绿?长冠?吴贵的脸色也有些怪异,那不就是一顶绿帽子吗,二少爷的想法真是天马行空,我所不能及啊。

又是这般说笑了一阵,吴贵便退下去做事了,留在房中的吴风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却不知道是笑给谁看。

生辰八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想要男婚女嫁成其好事,要做的事还多着呢,吴风坐在椅子上,玛瑙镇纸在手中翻转,心中不断地计量着这次婚事。吴雨虽然不是嫡出,却是家中长子,父亲又一向不喜自己爱好诗文,若不能让吴雨一举沉沙,只怕日后自己只能发配边疆了。还有两年便到了冠礼之期,到时父亲就会宣布家族继承人,若不能夺得其位,日后怎么能吞下何家,完成我的心愿?

吴风笑容越深,连炎炎夏日也多了几分寒冷的气息。

第06章 吴贵偷欢

苏州,吴家。

吴令闻疼爱小妾何若雪,便让她在吴家大宅的侧影建了一座蓬莱居。而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吴老爷也不含糊。吴家的后花园中,百花盛放,假山林立,小桥流水,美不胜收,宛若宫中庭院。这一切,都是吴老爷为了沈嫣琳所建的。

吴家的大夫人沈嫣琳,此时就坐在湖心的一座小亭,慵懒地拍打着扇子,听吴贵禀报自己儿子的安排。

盛暑酷热,尽管湖心小筑颇为凉快,沈嫣琳的身上也渗出了几丝香汗。紫色的长衣从香肩及至小脚,内里是米色抹胸,浑圆玉琢的一对雪兔静静地呆在她的胸前,不时泛起一点波浪。交叉着的一对玉腿并不算修长,稍有些肉感,却不觉肥胖,反而让沈嫣琳显得丰满妖娆。

站在一旁的吴贵不敢抬头去看沈嫣琳,只是垂着脑袋,看着沈嫣琳裸露出的玉足,一边意淫大夫人,一边在陈说吴风的定计。

待吴贵说完,沈嫣琳喝了一口清茶,缓缓道:「既然风儿已经安排好了,你便尽力去做吧,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小人省的。」

吴贵有些犹豫地接着道:「还有,二少爷让老奴提醒大夫人,小心那一房的母子二人……」

听见吴贵的话,沈嫣琳凤眼一眯,握着罗扇的手不禁一紧,鼻子里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玉手一挥道:「你下去吧,玉琴在等你了……」

吴贵闻言一喜,忙不迭地弓腰道:「谢夫人!」

说罢便屁颠屁颠地走了。

身后的沈嫣琳嘲讽一笑,自言自语地道:「这个老奴才,当真色欲熏心……也罢,既然姘上了玉琴,日后也好为我办事。哼……何若雪、吴雨……」

出身并不算富贵的沈嫣琳自幼就精打细算,善于察人,嫁入吴家后,把吴家的内院打理得有条不紊,对此,吴老爷也是颇为感激的。而且,沈嫣琳明白像要抓住一个男人,一是靠厨房,二是靠大床,所以,她除了能烧得一手好菜,在房中也是娇媚入骨,性感尤物。

自从女儿因吴令闻纳妾之事离家出走,沈嫣琳便一心培养吴风,日后好挤走吴雨,名正言顺继承吴家财产。不料自己这个儿子实在是天纵英才,野心勃勃,行事滴水不漏,善于谋略,因而沈嫣琳也不必在为家财之事伤神,一切都交给吴风去办。

只是对于何若雪,沈嫣琳依旧醋海波澜,不愿罢休。所以连带吴雨的婚姻也要破坏,让何若雪焦头烂额。

************话说这边吴贵过来找玉琴,浑身欲念烧得这把老朽木也是烈火焚城,胯下的大火柴只想燃烧自己,照亮玉琴。

渐行渐远,已经走出了后花园,遥遥看去,已经能看见婢女的居处了。吴家的下人都集中住在一个地方,男女分别在吴老爷的别院的两侧,方便他们使唤。身份较为低下的仆人是几人一间,像玉琴这种大夫人的贴身丫鬟是单人一间,而且还是一间不小的厢房。

此时吴贵的步速越来越快,转眼便到了玉琴的房外。偷眼瞄去,模糊的窗纱中只见佳人渺渺,一道玲珑有致的曲线在房中走动。看着那夸张的身段,吴贵一下便认出是玉琴那小妖精。

他在食指上沾了点口水,便在窗纱上插了个洞,往里面看去。只见玉琴正哼着小调,整理着柜中的衣服。作为吴家大夫人的贴身丫鬟,玉琴总是少不免要准备几件上得台面的衣裳,还有一些是沈嫣琳赏给她的锦缎衫。

吴贵在窗外看着玉琴的风姿,下身已经忍不住暴涨起来。自从上个月搭上玉琴,她那迷人娇媚的骚劲就让吴贵欲罢不能。一对圆盘玉兔,每次在吴贵的抽插之下不断摇晃,都让他心醉神迷。

他吞了吞口水,便急不可耐地跑到门前,着急地敲起门。玉琴早就知道吴贵今日要来,所以便整理衣服便等待,此时听得敲门声,知道那货到了,眉头一皱,让她去陪吴贵这样的老头,她也觉得有些委屈。只是想到吴贵那老当益壮的大黄瓜,心中也不禁一热,连忙起身去开门。

「我的小心肝,有没想我啊?」

刚一进门,吴贵便紧紧抱着玉琴的肉体,便厮磨便淫荡地说道。

「死老头,看你那色样……轻点……」

吴贵的大手抱着玉琴的丰臀,毫不留情地揉捏起来,让玉琴不禁一阵轻喘。

早在方才见大夫人的时候,吴贵就被撩起了浑身欲火,此时哪里还等得住和玉琴调情,二话不说便脱去裤子,露出了昂首挺立的火棍。

「啊……你要死啊,不要脸的老货……就这么粗了……」

玉琴被吴贵的动作吓得一惊,连忙先锁上门,再回头时,才看清眼前的东西。这还是人吗?这简直就是远古的凶兽。玉琴眼带迷离地看着吴贵胯下的阳物,那惊人的尺寸,深紫色的龟头,突兀的血管,无一不刺激着玉琴。

她情不自禁地伸出手包裹着它,竟是一手难握。手中热气腾腾的肉棒像一个活物一般,随时会脱离自己的掌控。

吴贵得意一笑,他一生人最自豪的就是这根东西,连他的媳妇也是因为收不了吴贵的勇猛才不得不强迫他写了一封休书,离开他去了。吴贵看着玉琴惊讶得微微张开的小嘴,薄薄的红唇晶莹剔透,他小腹一火,淫声道:「好心肝,给我舔舔呗……」

玉琴闻言白了他一眼,其中的娇媚让吴贵的肉棒又跳了跳,玉琴惊呼一声,笑着拍了一下手中的肉棒,这才缓缓弯下小腿。靠近一看,才真正感觉到这凶兽的恐怖,硕大的龟头布满着液体,深红见紫,散发着狰狞的气息。

玉琴小嘴微张,便把龟菇含进口内。香舌轻轻滑过马眼,引得吴贵一阵抖动。玉琴内心一笑,暗自啐了一口:不中用的老鬼!手中动作却不马虎,前后套弄起他的肉棒。绷紧的包皮在玉琴白嫩的小手中被抓得有些扭曲,使得龟头更大了几分。香舌压在龟头下面,开始用力吮吸,两颊也凹了进去。

吴贵居高临下地看着腿间的美人儿,唾液不住地从嘴角流下,左右摇摆着臻首,把自己的肉龙含进喉咙深处,不禁一阵志得意满。

「老鬼……舒服吗……」

玉琴口齿不清地问道:「便宜你这老头了,老娘还是第一次给人做……」

「真爽……好心肝,你的舌头真灵活……」

吴贵两手抱在玉琴脑后,开始轻微地耸动着大腚。

玉琴更加卖力地舔动起来,一手捏着吴贵的囊袋,轻轻搅动着内里的肉蛋。吴贵被玉琴这么刺激一阵,再也忍受不住,他抱起玉琴,淫笑着道:「宝贝儿,来干正事吧……」

玉琴给他抛了个媚眼,小手抓着肉棒打转道:「那你想怎么干呢……」

「我想干你的大屁股……」

「变态……」

吴贵嘿嘿一笑,示意玉琴趴在桌子上,高高翘起淫亵的香臀。两腿深处早已有些湿意。吴贵也不揭穿,拍了拍她的肥臀,干脆把整个人压在玉背上,贴在她耳边道:「美人儿,门没开呢……」

「老混蛋……」

玉琴咬牙嗔道,无奈下体早已瘙痒无比,她伸手脱去长裤,里面居然连亵裤也没穿,顿时就露出一片浓密的黑森林。

吴贵暗道:好个骚货。两只枯藤老手却掰着玉琴的玉臀,大凶兽便驾轻就熟地挤进了那窄窄的肉洞。

「哦……好粗……老乌龟,今天怎么那么厉害……」

玉琴小嘴夸张地张开,下身爆满的感觉让她几乎说不出话。身子不住地向前,蜂腰却是抵死地向后迎送,不知是抗拒还是欢迎。

「还不是想你了呗……」

吴贵从心底里道。

玉琴也是微微一甜,仔细感受着下身的满足感。蜜穴内的每一寸都被填满,一丝缝隙都不留,两人如同天衣般无缝地结合在一起。

吴贵把肉棒一直挺送到底,最后一截也插了进去,两人同时轻舒了一口气。

「好涨……捅到底了,先别动……唔……」

玉琴回头想要制止吴贵抽插,却迎来热吻。愣了片刻,玉琴便反手抱着吴贵的肩膀,热情地和他湿吻起来。舌头在对方口内来回交缠,战场不断变换。一个灰发老头,一个妙龄少女,此时如同最深情的爱人般吸取着对方的唾液,一刻也不忍分开。

吴贵趁着深吻,便分神开始慢慢抽动着大凶兽,挥军进攻那一片红嫩的林荫小道。柔软的臀肉被吴贵满是粗毛的大腿拍打着,啪啪作响。

「喔……粗,真的好粗……要死人……」

玉琴松开嘴巴,娇声呻吟道。

「粗你才爽……」

老朽木沙哑的声音带着欢乐。

两人再不说话,开始你来我往地对攻。强忍着快意,尽管不去浪叫呻吟,鼻头的粗气都快窒息了,动作偏是越来越大,火热的肉棒翻起玉蚌红肉,珍珠般的阴蒂处不断激溅出黏黏的浪水。

「啊……死老头,轻点……好深,快要爽死了……」

玉琴终于还是忍不住,大声浪叫出来。吴贵也展颜一笑,却把玉琴早已被拍红的浪臀抬得更高,用力抵送。

「哦……这下好重……顶到心肝了,老混蛋,夹死你……」

「死鬼,再狠点……插死我算了,用力……都被你干坏了,噢……」

一开口便再也止不住,玉琴毫无意识地叫喊着,深恐别人不知道她此时的愉快。两手掐着桌沿,酥胸越是挺拔地向前耸起。屁股无力地摇晃,再摇晃,直到无法迎合。

吴贵喘着粗气,伸手握住玉琴的巨乳,把玉琴的上身抱了起来,贴着自己的胸膛前。玉琴展臂往后抱着吴贵,大香臀不断地向下坐去,把吴贵的肉棒当做支点,摇啊摇,摇到外婆桥。

两人尽情散发着自己的欲望,毫无顾忌,根本没有心思变换其他姿势,只知道勇往直前,战死沙场。交合声,浪叫声,桌椅声,一时成为战场厮杀声音,激烈的碰撞让房间几近着火。

「好心肝,我快来了……」

吴贵用力地抓着玉琴的乳峰,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射进来,狠点……」

此刻的玉琴早已经来了几次高潮,秘洞内的淫水流了几斤几两都不知道了。两眼发黑,玉琴已被吴贵干得有些神志不清。

吴贵得令,奋起余勇,与敌军做最后的殊死搏斗。迷情中的两人只知道一遍又一遍,用力再用力地重复着原始的动作,深入浅出,穿山越岭,花心和马眼撞在一块,搅成满腿泥浆。

「来了……」

「啊,烫……」

吴贵额头一热,一直紧绷的腰眼顿时如同拉断了筋,全身的气力精华都向玉琴的最深处倾泻而去。玉琴只觉得下身滚滚洪流,不知几何江水惊涛拍岸,忍不住又泄了一回。

「呼……呼……」

同样起伏的心跳,同样粗重的呼吸,释放淫欲的老头妙女相拥在一块。吴贵只能把身体摊在椅子上,任由玉琴的大屁股压着自己的大腿,躺在自己身上喘息。撕扯之中早已混乱不堪的衣服露出了玉琴半只玉乳,白嫩浑圆,高耸入云。

玉琴缓过气来,回头咬着吴贵的暗红老唇,香舌在上面舔过。吴贵享受着性爱后的温存,枯枝摇曳,一双老手也揉摸着玉琴的雪乳。

「老鬼,爽了吗?」

玉琴娇声问道。

「嘿嘿,真爽。」

吴贵由衷地道。

「我也舒服死了,今天怎么这么厉害?该不是见完大夫人,所以……」

玉琴调笑道。

吴贵暗道女人的直觉实在可怕。却也不怕承认道:「小丫头到底机灵……大夫人那身材,那韵味,嘿嘿,反正老朽是无福消受喽。」

「那你叫我买通厨子作甚?莫不是想迷奸夫人……」

玉琴浪笑着道。

「我可不敢。所谓天机不可暴露,哦不对,是泄露,等万事俱备的时候再告诉你吧。」

吴贵可不敢坏了二少爷的妙计。

「哼,死老狗!」

玉琴用力地咬了咬他的嘴唇,呵气如兰地诱惑道:「明天还来不来?」

「美人儿有约,老头怎么拒绝……」

吴贵反嘴吮吸着玉琴主动伸出的舌头。

「来之前先去见夫人……」

「小浪货……」

「咯咯……就浪,亲我,我要舔你的臭舌头……」

「唔……」

第07章 突生变故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

千年白发的苏州沐浴在细雨朦胧中,连油纸伞也是多余的,只想让人投身其中,缓缓走过润泽的青石板。

如此诗意的画面里,却突兀跑过一个佝偻老头,半头白发,一个闪身就跑进了吴家大院。

「老管家,您回来了,老爷正在等你呢。」

门口的一个小家丁迎头对那老人道。

「嗯,晓得了。」

老头回答,此人正是吴家大管家吴贵。

从昨日与玉琴盘肠大战后,吴贵拖着蹒跚的脚步去何家商议婚事。本来这等大事应该由吴令闻老爷出面,无奈昨夜在蓬莱居休息时,落枕了,何若雪看着他那歪歪扭扭的脖子,心中也有些歉意。若不是她执意要吴令闻在厅中休息,也不会让他一夜辗转反侧。于是便吩咐吴贵代替吴令闻到何家去议事。

时值晌午,大早出门的吴贵连午饭也未曾吃,便匆匆地跑回吴家,只因婚事突然有些变故。

************吴家大厅。

「什么?」

吴令闻疑惑的声音响起。旁边众人也是反应不同。沈嫣琳娇俏的脸上依旧带着平和的笑容,杏眼中勾人的眼眸却悄悄移向自己的儿子,何若雪千年风霜的脸庞不带半分感情,似乎事不关己。

吴雨和吴风坐在一旁,也是一脸愕然。吴贵把所有人的反应收在眼里,清了清嗓子道:「的确如此,老爷。何老板说,何小姐近日身体不适,命人查过黄历,不宜出嫁,所以想把婚期延后。」

吴令闻皱着眉,不知在思考什么。家中众人都等着他的反应,半晌,他在释然道:「既然如此,那就延后吧。只是运送善款的事刻不容缓,江大人已经多次差人来催促,那雨儿……」

说着他看向吴雨,想听听他的想法。

见父亲看着自己,吴雨也不敢嬉笑,正声道:「私不忘公,赈灾一事乃国家大事,既然朝廷这么看得起我们吴家,那孩儿就先运送善款到川蜀,回来再完婚也不迟。」

「雨儿啊……」

沈嫣琳慵懒地语气勾人心痒:「川蜀之行颇为艰苦,要不要大娘给你打点一切再好上路呢?」

「不劳姐姐费心了。」

吴雨还未回答,何若雪便淡淡地接过话头:「雨儿自幼贪玩,比不得风儿寒窗苦读,此次远行正好磨练一番。」

吴令闻见左右两边的夫人又开始针刺寒芒般起了嘴角,不禁苦笑道:「二位夫人莫急,此次就由为父做主吧。玉琴、柳儿……」

吴令闻微笑着喊道。

「是。」

玉琴和柳儿同时走到堂前。

「这次就由你们二人伴随大少爷前去川蜀吧。」

说着他还不忘低声询问沈嫣琳:「夫人,把玉琴借给雨儿几天,可以吧?」

对于和自己生活了数十年的妻子,吴令闻自然不像对何若雪般客气。

「当然可以……」

沈嫣琳答应道,却靠近吴令闻的耳边,吹着兰气道:「可是今晚你要补偿我,不许你去妹妹那边……人家,想你了……」

吴令闻看着自己柔媚入骨的妻子,心中热血充满后脑,连忙握紧她的柔荑,说道:「夫人委屈了,今晚为夫自当赔罪……」

两人如奸夫淫妇,一脸惺惺相惜的风骚样,落入吴风吴雨眼中。吴风只想母亲的枕边风确实吹得及时,吴雨却是欲火上涌,和大娘生活了这么多年,今日才发现她是如此魅惑,难道是处男破身,淫念作怪?

几人一下敲定,便决定让吴雨带上玉琴和柳儿以及几个家丁,到城南镖局雇几个镖师,后日便出发前往川蜀。

可怜吴贵低头站在一边,不断地对玉琴使眼色,示意她拒绝。玉琴却视若无睹,只是巧笑嫣然地看着大少爷,不断暗送秋波。吴贵心中不禁骂道:果真是婊子无情!

和玉琴站在一起的柳儿却一脸不甘。她本不是醋意十足的女子,只是她早就发现了玉琴和吴贵的破事儿,认定她淫乱不堪,不愿意让她脏了吴雨的心,无奈老爷下命,也只好接受了。

商议确定后,吴令闻命吴贵到何家回复,便散了众人,自己直奔「锦绣年华」去了。

沈嫣琳回房前却向吴风使了个眼色,吴风点点头,便跟着母亲去了。这一幕,却一不小心落入了何若雪的眼中,她顿时露出若有所思的眼神。

吴雨丝毫不顾眼前,心头的大石悄悄落下,暗道逃过一劫,连忙牵着柳儿跟着母亲去蓬莱居。大厅中,只剩下玉琴和正要去何家的吴贵。

「好玉琴,你怎么……」

吴贵枯枝般的脸上露出幽怨的神色。

「死老头,我什么?老爷让我去川蜀,我还能拒绝吗?」

玉琴似乎也有些赌气。纵使她昨夜被吴贵肏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只是吴贵终究也不过是夫人的工具,自己和他虽然有些情意,但更多地却是这老牛吃嫩草的刺激和无奈。

吴贵看了看玉琴,那仙桃状的酥乳似乎渐渐地离自己远去,他摇头叹息一声,也不再说话,回首离去,只留下一个伛偻的背影。

玉琴张口欲言,徘徊了几次,终究还是没有出声,转身向大夫人房间走去。

************蓬莱居。

何若雪洁白的玉手端着青花瓷杯,眼神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吴雨坐在一旁,心情大好,笑着对何若雪道:「娘亲,孩儿后日便要去川蜀了,你在家要照顾好自己。」

言语间,却一点没有离家的惆怅。这是他第一次出远门,心中的期待早已让他蠢蠢欲动。

何若雪回过神来,淡淡一笑,回头握着吴雨的手道:「雨儿,川蜀路途颠簸,比不得家中舒适,你也要好生照顾自己。」

柳儿却有些眼红,泪水直在打转,似乎舍不得何若雪:「小姐,这是柳儿第一次离开你,没有柳儿,你……」

说到一半,她已经掩面低泣。

何若雪微笑道:「傻柳儿,不过是离家十天半月,完事便回来,又不是生离死别,哭什么?别让雨儿看着心疼。」

柳儿咬着唇,明白何若雪的意思,忙答道:「柳儿一定照顾好相公的衣食住行,不让……不让那玉琴靠近他……」

吴雨「噗」地一笑,打趣柳儿道:「酸,真酸!人家玉琴惹你何事?」

「她就惹我了……」

柳儿不依地道。

何若雪看着两人闹嘴,心情也愉悦了不少。三人便在蓬莱居闲聊着,当是为吴雨和柳儿饯行了。

另一头,沈嫣琳房中。

房里简单地摆放着几张黄花梨八仙桌椅,墙上挂着一把巨大的开屏吴扇,上画姑苏寒山寺,一月如豆,彩云含烟,让整幅扇面宛若仙境。

左侧圆门珠帘,里面便是沈嫣琳的香榻。丹朱梳妆台放在窗边,铜镜打磨得极其光滑,可见沈嫣琳爱美之心。桌上胭脂水粉,眉笔金钗,整齐摆放在一侧。檀香冉冉,熏着挂在屏风上的几件纱衣,整间卧室看起来素雅宁静。

沈嫣琳斜斜地靠在窗口,吴风坐在小椅上,轻轻捶着她的长腿。娇嫩的玉腿让吴风也不禁心猿意马,一时忘了眼前的肉色是属于自己的母亲。

此时,玉琴转进珠帘,臻首低垂,甜媚的声音响起:「夫人真是料事如神,老爷果真让玉琴与大少爷同行。」

沈嫣琳嘴角轻扬,扫了她一眼道:「家中婢女。除了他自己的贴身丫头,也就你和柳儿值得他信任。我们大少爷和柳儿的事情,只怕我那好妹妹早就告诉了他,他是怕大少爷舍不得让柳儿吃半点苦,自然要撵上你。」

吴风对着玉琴笑了笑,俊逸的面容上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显得和善清秀,玉琴不禁心肝一跳:天啊,二少爷长得真俊!

「玉琴姐,川蜀之路遥远艰苦,难为你了。回头让贵嫂给你炖壶好汤,补补身子。」

吴风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眼神却有些揶揄之意。贵嫂自然就是吴贵的老伴,吴贵在吴家做大管家,老伴自然也水涨船高,掌管吴家的材库。那次吴贵和玉琴在仓库幽会,便是向贵嫂要得钥匙。

玉琴听出了吴风的言外之意,也不禁小脸一红,声如蚊呐地应道:「嗯……二少爷莫要打趣姐姐。」

玉琴和柳儿年纪相仿,吴风自然也是叫她姐姐。

沈嫣琳懒懒地整了整衣装,今日她一改平素喜欢的紫色,穿上了一件鹅黄巧裙,纤细收束的绸缎裹在她身上,让她夸张有致的身材显得更加突出,一对丰乳几近要裂衣而出。

她拍了拍吴风的肩膀,收回玉腿放在床上,轻声道:「既然婚事推迟,风儿,你准备的两份礼物也就用不着了,让吴贵收回来吧……嗯,给玉琴,让她来送给我们大少爷。」

玉琴并不清楚他们母子二人的计策,只听得云里雾里。

「呵呵,娘,你也不必费神,此事风儿自有主张。」

吴风谈笑风生,像和一个多年好友聊天一般。

沈嫣琳叹息一声,挥手道:「也罢,你长大懂事了,以后娘亲便乖乖养老吧。你回房吧。」

吴风闻言不禁有些讪讪,笑着道:「娘,你知道孩儿不是那个意思。娘亲十年如一日,怎么会老。」

「哼,小子……」

沈嫣琳似乎对吴风的马屁颇为受用,娇嗔道:「滚吧,玉琴也下去休息吧。」

「是。」

两人齐声道。

说罢,两人便各自回去了。房中的檀香还在燃烧,悠悠中响起沈嫣琳自言自语的声音:「黄鹤一去……不复返……」

话说吴风那两份礼物,一份是迷药,一份是春药。早在定计之前,沈嫣琳便鼓动吴令闻,让吴雨和何家结成姻亲。在大婚当夜,用迷药把吴雨迷倒,然后让何家新娘服下春药,和吴贵通奸。以此离间何家和吴家的关系,何若雪是何家人,若是出了这样的事,吴令闻自然会迁怒何若雪和吴雨。

而吴贵,便是此事的关键。虽然吴贵本就是沈嫣琳一派,但是要让他行这样胆大之事,少不得有些甜头,于是便有了玉琴一事。另外要买通厨房的人,便是沈嫣琳通过玉琴授意吴贵,是为了把玉琴也淌进这趟浑水。

一旦何若雪母女失势,吴家便是吴风囊中之物,又加之吴贵辅助,甚至逼宫也未尝不可。而何家不及吴家势大,两家产生矛盾,凭借吴家和应天巡抚江闵的关系,便可吞并何家,成为苏州龙头。

所以,吴贵才在那日向江闵推荐吴风,就是为了以后起事。如今大婚推迟,人等得,计划却是赶不上变化快。所以,沈嫣琳决定让玉琴也跟着吴雨去川蜀,便宜行事。

这边厢发生的事情,何若雪不曾看见,却早就猜到沈嫣琳的诡计。如今吴雨即将出门在外,毫无保障,何若雪也不得不动动凡心,和这位绵里藏针的大夫人斗一斗。

************是夜,下过雨的苏州冷清了一些。小桥流水便缭绕的烟雾早就消散,静谧中夹杂了蝉鸣叶动,却被吴家的忙碌声盖过。

此刻,吴家上下正打点着吴雨的行装,明日一早便要到城南的长路镖局下镖银,签镖单。绿色的大宛内正忙得火热,没人留意到吴贵这个大管家竟然擅离职守,不见踪影。

吴贵自己也是满腹疑云,今晚本来要监督府中杂役收拾行装,却无端被二夫人叫去,说是有重要任务吩咐自己。二夫人何若雪在府中地位超然,吴贵虽是大夫人一派,也不敢不从,跟着婢女,带着疑惑向蓬莱居走去。

与此同时,忙碌中的吴令闻也记起了沈嫣琳的不见不散,左右看看没有吴贵的踪影,心中暗骂:这老奴,偏偏在这个时候不见人。他一边急于回房享受温香暖玉,一边又担心吴雨行程匆匆,漏了东西。两个老头分别以不同的心情,准备走向两位夫人的房间,却不知漫漫长夜会是如何度过。

雨后的蓬莱居,似乎连树叶也恢复了春天的碧绿。满园杏树桃花,所谓二月红杏闹枝头,三月桃花粉面羞。早已过了花开的季节,何若雪却从来不去打扫落英,任得它满园迷醉,暗香袭人。

小楼阑干处,佳人渺渺。远远看去,一个人影孤独站立,宛如仙境寻人。

何若雪穿着浅绿襦裙,竹笋般的玉乳把胸衣高高挺起。锦缎米白的比甲披肩挂在身上,露出半截玉臂。云鬓乌黑,平时盘起的长发今夜却梳成凌云髻,脑后的长发垂在玉背,一丝凌乱,一份柔媚。不施粉黛的俏脸在淡然中有些局促,纤腰圆臀,凭栏遥望,顾盼生姿。依旧是不爱穿鞋的习惯,晶莹如玉近乎透明的香足扣在洁净的地板,似乎有些紧张和不安。

远远看着蓬莱居的小径,渐渐浮出两个人影,正是自己的婢女和吴贵。心中一紧,低声道:「也罢,这便叫做手段了吧……」

心中忽然浮现两句诗:香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