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迷,迷情(全)-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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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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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跟蹤

「你醒了!」莫承瑜看到水晴缓缓睁开双眼,放心地露出笑容。

「我……」水晴才刚吐出一个字,就发现到自己的声音变得沙哑,而且喉咙有如被火烧一般的疼痛,困难地吞了吞几口唾沫,减缓喉咙不适之後,看着坐在身边的男人,问:「我怎麽了?」

「先别起来,你烧了好几天,现在身体还很虚弱。」莫承瑜压下水晴亟欲立起的身子,可能是因为太过於赶路的原因,让原本就有些娇生惯养的她,莫名地染上高烧,持续好几天都不退,他试了好多种方法,好不容易才让她退烧,只是这几天的邪魔入侵,她的身体虚弱不堪,看她才说几句话,就已经气喘吁吁。

水晴没想到几句话,还有简单的起身动作,就让她有气无力,闭上双眼,休息一会儿,恢复了些许体力,又问:「孩子呢?」

「你生病的这一段时间,我让他们到另一辆马车,需要我抱他们过来?」他们原本是搭乘同一辆车,无奈水晴的情况特殊,为了不让孩子的哭闹干扰到水晴的休养,莫承瑜只好又再买了另一辆马车,让两个小婢女与孩子同一辆车,而他与水晴同一辆,雇用了两个可靠老实的马夫,才让这趟路能够顺利行进。

一想到那两个折腾人的小家伙,莫承瑜忍不住地苦笑,他们两个宝贝一开始还有些抗拒让陌生人照顾,不过随着时间过去,肚子饿的生理反应远远大过对於生人的恐惧,也让两个小婢女照顾得妥妥当当。

每天吃得饱,穿得暖,尿布湿了马上换掉,无时无刻有人伺候,体重也增加了一些,个头也壮了一点。唯一的缺点就是一个哭完,换另一个哭,幸好这几天情况有些改善,才让他的耳朵会少受一些苦难。

「不用,万一传染给孩子就不好了。」水晴担心自己这几天的情况,孩子会无人照顾,听到莫承瑜的回答,心中也放下了大石,理了理思绪,她为了要哺喂孩子,很注重自己的健康,为何会突然病倒,而且来势汹汹地让她昏迷了好几天。「我得了什麽病?怎麽会这麽严重?」

「这几天气候变化太大,受到了一点凉气,原本应该是小风寒,却因为长期的身心疲惫,导致身体的根本已经无法顾全,才会变得如此严重。」莫承瑜轻描淡写地说,虽然方才那段话是真的,可是他却隐瞒了一些事实没有告诉水晴。

「这样啊……」水晴想了想,可能是自己太过大意,原本以为天气冷热的差异没有很大,可能穿得少些,才会一个不小心变得如此严重,幸好孩子们没有被她传染,真是不幸中的大幸,突然想到些什麽,问:「现在是什麽时候?我的病有没有延误到行程?我现在人已经好了很多,可以赶路了!」

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要让她尽快离开司马渊的势力范围,却在计画当中出现了意外,若因为自己的关系,而让身边的人又再度陷入困境,是她不愿意见到的情况。

「别急!」莫承瑜发现到她情绪似乎有些激动,连忙安抚地说:「虽然行走的进度慢了一些,可是还是在我的掌控当中,你现在最需要的是静养,其他的事情就不要担忧,一切有我。」

水晴轻轻地点头,说:「谢谢。」

「我们之间的交情,还需要说这种?」莫承瑜微皱眉头,他不喜欢水晴这种拉开距离的表现,似乎是想要将她所有的过去作一个切割。

水晴勾起一抹笑,淡淡地说:「我们还有多久才到?」

「若无意外,再十日。」莫承瑜估算他们现在的速度,以及与目的地的距离,推算他们还需要花上这麽多的时日。

水晴轻轻地应了一声,突然发现到自己有一段空白的记忆,却又有一些旖旎的景象一直在脑海当中若隐若现,而且不知道是因为躺着太久的缘故,或者是因为生病的关系,她的身体总觉得酸疼不已,忍不住地问:「这几天是不是有人……」「嗯?」

「没事……」话才说到一半,水晴才发现到想要问的问题太尴尬,不管最後的莫承瑜给的答案是什麽,最後一定是她处於尴尬的状态,反正,她没问,他没说,就当什麽都没发生。

「没事就好好休息,等你好些,我再把孩子带来。」

「好。」水晴才应了一声,就不敌身体的疲惫,不知不觉闭上沈重的眼皮,再一次陷入黑暗当中。

莫承瑜见到水晴发出沈重而又规律的呼息,知道她已经沉沉地睡去,轻手盖好她身上的被子,大手抚上那张有些消瘦的俏脸,爱怜地在上头游移了一阵子,才不舍地收回手,悄悄地放轻脚步离开车子。

他们一行人已经赶了一天的路,只好随意找个地方暂时停下马车过一晚,等到他们准备好之後,夕阳已经快要西下,只见车夫已经升起一个篝火,温暖的火光不仅照亮周围的景色,也让有些微凉的温度变得暖和一些。

莫承瑜踏出车外,就看到两名车夫正坐在篝火旁准备晚上的食物,他迈开脚步走到车夫的身边,低声地吩咐了一些事情,又来到两名小婢女所在的另一辆马车,便指着其中一名,要她先到水晴的身边照顾,说明他有一些事情要先处理,去去就回。

莫承瑜将水晴与孩子们都打点好,独自一人似乎毫无目标地漫步着,只见他走到一处可以看得到马车,却又让马车那处见不到他的人之处,双手置於身後,眼神落於远处眺望着,心中思绪百转千回。

原本空旷的身边,突然出现了好几抹身影,而莫承瑜似乎没有发现到异状一般,继续伤春悲秋,就这样四周一片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其中一人耐心已失,率先打破沉默,说:「我们这样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何不相互妥协?」


☆、141.妥協(上)

此话一出,四周射来许多眼刀,砍得这个率先发声的人满身是伤,穿着一身华服的裴宸很有主子的架式,可是却一脸很无奈地摸摸鼻子退到一旁,心中不免唉声叹气,早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毕竟他的年纪与地位是最小最卑微的,一堆人压在头上,想不服气也不行。

过了一会,莫承瑜发现到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决定还是先开口,说:「师弟说的话也有道理,水晴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可能是之前坠崖过後调养不当,留下了一些病根,接着又怀孕,怀孕期间对一个女人而言是非常重要的时刻,可是她却一直处於心神不定的状态,月子期间虽然尽量帮她补身子,可是成效并不大。」

莫承瑜此刻的神情相当凝重,水晴的身子不好,他也要负一部分的责任,「早知道一夜放纵,就让水晴好几天高烧,差点连小命都不保,我也不会装傻地任由你们乱来。」

说到这里,其实莫承瑜自己也有存一点私心,他明白自己的心意之後,就对水晴存在着许多的妄想,然而,自己却一点实践的勇气也没有。想到他能再一次体验水晴的美好,虽说是这些人的怂恿,可是他若不愿意,也不会造就这样的事实发生,而且这辈子可能只会默默地在水晴的身边守护,他已经不知道哪一个结果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既然做了,就不要後悔。」顾靖堂随风飘逸的白发,配合上一袭白衣,就有如天上谪仙一般。只是,这些都是表面的假象,他的内在已经是一片污浊不堪,而且他早就失去了水晴的爱,虽然想要放手,却怎麽也放不开,挣扎了许久,他决定出卖自己的心,成为一个堕落的魔。

「哼。」木易特有的慵懒的低沉嗓音,充满着不屑的语调,轻哼一声,看着一脸懊悔的莫承瑜说:「既然後悔,那就退出,我可高兴少了一个人来分享。」话才说完,就看到莫承瑜低头不语,心中早就知道这个男人也是一个想要独占水晴的人,他说这段话的意思,不仅是要说给莫承瑜听,更是要昭告在场的人,他是不会放弃水晴,若是心中有升起想独占的念头,也得要看看他答不答应。

顾靖堂与裴宸更是紧抿着双唇,他们不是没想过要独占,可是他们彼此之间又有相当的筹码相互抗衡,导致现在这种你打不赢我,我弄不死你的状况,虽然表面没有明说,他们自己心知肚明知道彼此已经为了水晴而相互妥协。

现在的情况对他们这些男人而言,在以往的行事作风是根本不可能发生,他们各自有自己的尊严,有自己的坚持,属於自己的东西绝对不与他人分享,若不是独有,只有放弃,或者极力清除障碍。

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打破了自己的坚持。尤其是木易,他在今日之前,原本以为女人对他而言就只是一个可以帮助他达到目的的工具,只是,水晴太过美好,在明知他是在利用她,却还是傻傻地献出自己的真心,即便到最後被他践踏得一无是处,她也没有多说些什麽。

顾靖堂虽然也是带着目的接近水晴,可是他也是最早臣服在水晴的特有魅力之下,她的全心全意付出,她的纯真不做作的对待,早就融化了以为自己已经死去的那颗心,让自己知道,原来他还是活着,他还是能够感受到爱的力量,他也是能够有资格得到温暖。

裴宸虽然看起来吊儿郎当,可是他却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他知道自己出生的身份与地位,是不容许他能有自己的主张,他的人生、他的婚姻、他的未来,都与烈风堡息息相关,毕竟,一个要成为未来堡主之人,表面上风光,可是真正要牺牲的地方也是很多,有些人会认为他根本生在福中不知福,可是却不知道他因为这个不知道几辈子修来的「福」,牺牲了无数的梦想。

年少无知的他为了梦想这两个字,与家族发生了多次争执,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逃,却怎麽也逃不出,最後只好与家族妥协,让他们可以放他几年自由,等到时间到了,他会心甘情愿的回到烈风堡,并且放弃他们所谓的小儿无知梦想,成为下一任的堡主。

来到顾靖堂的门下,裴宸将被规矩所束缚的自己解放出来,他放纵自己开怀大笑,随心所欲地作自己想做的事情,想笑的时候放声大笑,想哭的时候赖在地上嚎啕大哭,无须理会世俗所谓的礼仪。

原本以为自己放纵完之後,就得要认命地回到烈风堡,却没有想到水晴的出现,让他对自己的人生起了重大的变化,他在一旁看着她的脆弱、坚毅、温柔、不服输的意志,在弱小的身躯当中,拥有如此大的力量,反观自己只是碰到了一点小挫折,就急忙地想要逃开,没想到他依旧在原地踏步,因为,他的心一直没有被解放,依旧被他禁锢在一个无形的牢笼当中。

一开始,裴宸对水晴只是一个欣赏的念头,尤其她成为师父的女人之後,对她也只有怀着兄妹之情,可是当他得知师父的所为,让水晴受到巨大的伤害,遗忘过去之後,他对她多了一丝心疼,为了这个可爱的妹妹开心,他主动地接近水晴,并默默地支持着她。

後来,知道水晴被师父卖给了木易之後,裴宸一怒之下找顾靖堂理论,没想到却看到顾靖堂行屍走肉的模样,对着尊敬的师父破口大骂,并且当下决定凭藉自几的力量保护水晴,而他要在最短时间内获得最大的力量,就是成为烈风堡的主人。

当下他脱离了师门回到烈风堡,鞭策自己在最短的时间达到目标,然而当他真正成为烈风堡的当家,则是在水晴成为太子贵妾之後的事情,原本以为水晴是非自愿,可派人调查发现水晴似乎过得比之前更好,这才让裴宸放下心,躲在暗处默默地保护、祝福她。


☆、142.妥協(中)

只是,司马渊根本就没有把水晴放在第一位,为了王位,为了权势,为了利益,他居然让水晴屈居嫔妃之位,随後,又不明所以地将她逼得跳下山崖,那个男人之前口口声声对她说出海誓山盟的谎言,没想到最後却如此对她,司马渊这个人根本就不配得到水晴的青睐。

水晴坠下山崖之後,他知道有许多人都不遗余力地派人寻找,他也是其中的一员,只是最後的解决都是无功而返,找了两年,都没有水晴的踪迹,他虽然不想要承认,但心中明白水晴是凶多吉少。

就在他想要放弃的那时,烈风堡掌理饰品的大总管前来报告,说是安源村这一个新兴的玉石产地,正准备着手打入早已经存在的市场当中,这里产的玉石质地精纯,虽然作工还不算是上等,然而,为客人设计出一套适合个人的饰品,在富商名流,达官贵人的妇人、小姐之间,掀起了一阵风潮,若能够与安源村结合,对烈风堡而言,是利大於弊。

玉石总管对於合作这一件大事,必须先禀报堡主才能行动,而裴宸听到这一个刚起步的村落,而且里头大多为老人与小孩,居然能够在短时间内赢得好评,里头一定有高人在指点,对此,被引起了莫大的兴趣,而且总管也提到正好有一个生意上往来的小商家的主事是来自安源村,能够经由这个人的引见,未来合作的事宜一定可以顺利妥当。

裴宸当然二话不说就交由总管主理,只是,万万没想到安源村长与村人的反对声浪这麽大,导致他不得不前往安源村。可能是老天爷眷顾,他在安源村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为了确认是他所认识的人,还特意厚着脸皮留下,不论是找间他们隔壁的房间,或者前去他们家蹭饭,或者半夜当贼去偷听壁脚,最後的结果当然是令人相当满意,也确认了这两人是他所要找的人。

只是,这两个人似乎一点要表明身份的意思都没有,让裴宸大感困惑,尤其他们还改变了自己的容貌,分明就是要舍弃以往的身份,为了逼他们承认,裴宸知道不能够急躁,而且当下合作的事宜已经大致确认,他也没有任何理由再继续待在安源村,只好先压下认人的冲动,回到烈风堡再作打算。

回到烈风堡,裴宸左思右想,到底要用什麽方法,才能让两人承认自己的身份,就在他苦恼不已之际,正好听到一些小道消息,传闻朝廷每年都会宣布一些对国家贡献良多的地方、产业、人物,安源村正好列於今年被宣扬之一,而且还点出其中最重要的人物要前往朝廷接受表扬,而这两个人当然就是安源村的洛逸与吴媛。

裴宸得到消息之後,立刻驱车前往安源,将这个消息传达给他们两人知道,一方面是要测试他们的态度,另一方面,回到国都之後,认识他们的人也多了,想必会更会露出许多破绽,到时候他们两人还想要继续掩饰,就不是这麽轻易可以一言两语带过。

一切似乎都照着他的设想而走,水晴与洛绍逸两人来到了王宫,被司马渊留了下来,只是唯一漏算的是洛绍逸居然会为了红颜而丧命,水晴也因此而泄漏了真实身份,并且有孕在身,却被司马渊强留在王宫当中,并且不顾朝中大臣的舆论,册封她为贵妃。

贵妃有身孕是一件大事,而这个孩子却不是王家的种,更是一件大事,司马渊似乎不在意这种事情,更加令人诟病的,是他居然无视後宫体制,不论是吃穿用度,几乎是与王后相同等级,不管天下人如何咒骂,司马渊就是一意孤行。

当然,水晴的逃出也不是裴宸所能够预料,没想到木易与师父居然暗中进行,安插了人在後宫当中,经过了好几个月的布署,在星月祭之时,利用节日与人心的放松之际,偷了个隙缝将人带出。

裴宸会知道这一切,切也是在星月祭前夕,师父来到烈风堡,什麽话都没说就要他提供帮助,裴宸已经不是当时候的徒弟,对於顾靖堂这种无理的要求连想都不想就拒绝,然而当他得知是为了水晴,二话不说,就动用了烈风堡的资源,协助木易与顾靖堂的计画。

当他们将水晴顺利救出之後,正好是要临盆之际,原本是要马上将人送往安全之处,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只好延後到她坐完月子,之後的事情当然就照他们的想法进行。

在这一段旅程开始之前,裴宸与顾靖堂、木易摊了牌,他想要水晴的企图很强烈,强烈到他们没有办法可以屏除他的存在。为了公平起见,在这一段旅程当中,他提议让莫承瑜担任接送的人,因为他是唯一一个对水晴没有任何非分之想的人,如此才不会有近水楼台之嫌,万万没想到,莫承瑜只是把心思先放在其他地方,在这一段不算短的旅程当中,莫承瑜看水晴的眼神逐渐变化,到最後已经变成是一个男人看着一个女人的渴望眼神。

这一点木易与顾靖堂当然也发现到了,只是莫承瑜并没有太大的动作,而且为了水晴的身心着想,以为只要到达目的地,将莫承瑜与水晴隔开,就没有太大问题。只是,有计划就会有变化,就在水晴要抵达目的地之时,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就是这个人让他们这些原本以为没有最强大对手的男人们开始集结一起,众人之力总不可能抵不过一个人,虽然这个人在水晴的心中占有极重要的地位。

裴宸思绪轮转当中,眼神不自觉地转向了一个本不该存在的男人——洛绍逸的身上,就是他的出现,让原本各怀鬼胎的他们不得不再一次重视起水晴的想法。洛绍逸的不存在,让水晴的心中空了一块,如何去填补这一块,他们各凭本事。


☆、143.妥協(下)

万万没想到洛绍逸居然没有死去,在经过多日之後,又出现在众人面前,而且他的人变化之大,让每一个认识他的人都错愕不已。

裴宸看着一直都没有出声的洛绍逸,开口问道:「大师兄,你到底是想要独占,或者跟大家一起拥有水晴?」他的存在是一个威胁,为了能多一点机会,他宁愿成为战友而非敌人。

洛绍逸一袭黑衣,静静地站在最角落,对於裴宸的问话,他一脸平静似乎没有听到的样子惹得裴宸再一次提出发问。

面对裴宸不断地提出问题,洛绍逸被他弄得烦了,才淡淡地说:「有我选择的余地?」一边说,一边看向木易。

他本来就没有任何想要与人共享的念头,若不是在王宫之时,为了水晴想要离宫,以及北原国内部出现了问题,他也不会向木易作交易,当时的情势所逼,不得不妥协。

听到洛绍逸的话,在场的男人们都沉默了一会儿,裴宸看着所有人的神色,虽然有不满,有扼腕,有憋屈,但大家都是为了水晴的幸福,即便是再不情愿,也不得不妥协,既然大家都达到共识,最後依旧是由最多话的裴宸打破沉默,「既然都没有话说,那麽,为了水晴,我们得互相提点一下,不能够太冲动,累着水晴可就不好了。」

「哼!」不屑轻叱声来自四面八方,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已经很节制,是其他人太过,才会让他们本身的福利变少。

若水晴在场的话,绝对会斥责得更大声,他们这些男人每一个如饿虎一般,碰到她就只会吃乾抹净,而且每一个的体力、耐力根本就与一般人不同,她要应付一个人就已经耗尽全身的力量,更何况是一次来五个,没要了她的小命就已经是万幸。

果然是小辈难为,裴宸首当其冲承接了大家的怒气,可是他也不能够反抗得太严重,只能摸摸鼻子认了。

「不管如何,水晴这几天要好好休养,那药虽然让她可以容易接受我们,可是却也只是暂时,药效过後只会让她的身体更加疲惫,她的身体比我预想中的还要娇弱,至少到达目的地之前,让她好好地休息。」莫承瑜琢磨着该如何开点补身子的方子,之前的折磨让水晴身体已经大受伤害,现在要调养身子,得花上一些时间。

洛绍逸听完,什麽话也不说,什麽表态也没有,转身离开。

顾靖堂、木易也不遑多让,只是淡淡看了莫承瑜一眼,两手一挥,一前一後地消失在现场。

「什麽啊!怎麽一个一个都没有回答,全部都走了。」裴宸大呼小叫,这些人不会不想要遵守,所以什麽都没说就离开,真是太贼了!

「唉……」莫承瑜看着虽然已经成为堡主,可是毛躁的个性依旧没有改变的裴宸,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摇着头,也离开了。

「等等啊!怎麽连二师兄也这样!」裴宸看着原本很是热闹的地方,被狂风吹起的黄沙遮掩了视线,突然有股风萧萧兮,易水寒的寂寥,总觉得自己似乎被耍了一般,烦躁地抓抓头,嘴边还念念有词,可是也不能反抗地隐藏自己的身影,默默地在暗中继续跟着佳人前往目的地。









莫承瑜回到了马车之处,看到两个车夫已经早早歇息,放轻脚步来到两个孩子所在的马车,看到小婢女正尽心尽力地哼着小曲,哄孩子睡觉,看到莫承瑜原本要停下行礼,却被他以手势示意轻声,小婢女仅是点个头,继续照顾着孩子们。

莫承瑜看到两兄弟小手牵着小手,面对面地熟睡着,嘴角掩不住地勾了起来,孩子果然有一种说不出的魔力,会让人不由地从内心发出微笑,童稚的举动更有洗涤因世俗而逐渐混浊的心,在孩子的身边,令人感到平静,以及那最纯真又无邪的澄静。

见到孩子们被照顾得好好,莫承瑜放心地走下马车,来到另一辆马车,发现到一旁的小桌几还留着一半的食物,眉头不禁一皱,轻声地在一旁伺候的小婢女,「怎麽没用完膳?」

「夫人的食慾不振,仅用了一半就有想吐的现象,小的也劝夫人多吃一些,不过夫人依旧吃不下。不过,小的有让夫人喝完药,喝完之後,夫人似乎有舒坦一些。」小婢女连忙解释,深怕自己照顾不力。

「你先下去休息吧。有任何需要我会再吩咐。」莫承瑜遣退照顾水晴的小婢女。

「是。」小婢女应声,收拾一下东西,便离开。

莫承瑜来到水晴的身边,看着她的睡颜,眉间淡淡地皱摺,似乎睡得不是很好,忍不住地伸出手,轻轻地抚平,看到她稍微缓和的表情,不禁想着自己到底这麽作是对或是错。

「她……还好吗?」一道低沉的嗓音在莫承瑜的身後响起,虽然只是轻轻地问,可语气中的担心之情,已不言可喻。

「你问的是她的身体,还是她的心?」莫承瑜不知道该怎麽回答,身体是没有大碍,可是她的心却满是伤痕,虽然有孩子可以抚慰,可是伤口结了疤,依旧不能掩饰曾经受到的伤害。

男人依旧沈默不语,他的态度让莫承瑜无法接受,转身面对男人,严厉的眼神充满着质疑,问:「在你决定假死之时,曾考虑过她的感受?尤其,你还知道她怀了身孕,在当时正是需要你的支持,你居然为了一点小事,就弃她於不顾,将她丢在已经伤她至深的司马渊身边。你现在还问我,她好不好,会不会太矫情了些?」

男人紧抿着唇,双手至於身旁,却用力地握着,坚硬的指甲深深陷於皮肉当中,渗出丝丝血迹却不觉得疼痛,面对莫承瑜的质疑,他丝毫没有回避,深深吸了口气,又重重地吐了出来,语重心长地说:「你认识我这麽久,真觉得我是一个冷情之人?」


☆、144.終於到了

「是或不是,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去争执。」莫承瑜淡淡地说,看到水晴好不容易抚平眉间的痕迹,又因为两人的说话声,有皱起的趋势。

「你不是她,不能够代替她说任何话。若我真有什麽不对,只有她才有资格评论。」洛绍逸走近到水晴的身边,轻轻拉起一只小手,握在手心,指腹轻柔地在细嫩的肌肤上滑过,低哑着嗓音,柔声地说:「对不起,我回来晚了。」

莫承瑜用力拉着洛绍逸的手腕,咬着牙,小声地说:「放开她!」

「你才该放手!小心弄疼她!」洛绍逸有如一头被惹怒的狮子,丝毫没有畏惧去面对莫承瑜的无理指控。

「你根本就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任何事情吧!诈死,是瞒着水晴去作,现在大夥儿的提议,你也是默默地接受,你到底将水晴至於何处?」莫承瑜发现到眼前这个男人似乎一点都没有为自己的所为而有任何的反省,只是一昧地想着,水晴终究会原谅他,会回到他的身边,毕竟,她为他生了一对双生子,不管如何,水晴已经是他的人,所以才有如此有恃无恐地任由其他人作无谓的叫嚣。

「喔……不管你怎麽说,似乎都不是你所能介入,不论是当时候的诈死,或者是方才大夥儿的提议,你自己不也是没有提出任何异议,怎麽现在反而来怪我?」洛绍逸挑了挑眉毛,似乎觉得莫承瑜的问题非常有趣,似乎他已经俨然成为水晴的代言人一般,能够为她发言,为她指责任何人。

「你!」莫承瑜被他的一席话堵得说不出来,只能哑口无言地瞪着他。

他一点都看不明白洛绍逸的想法,一边将水晴推得远远,一边又抓着她不放,对於其他男人提出的共享,他连反对都没有,只是默默地接受,似乎将水晴视为一个可以随时转手的物品一般,这一点让他非常地看不过去。他也不过是帮水晴发声,不然依照她的性子只会忍下去,到最後将自己逼疯而已。

最後,莫承瑜只好放开手,对着这个可恨的男人说:「不管如何,这一段日子请你遵守承诺,不能够出现在她的面前,不能够对她有任何伤害,到达目的地之後,你想要怎麽求得她的原谅,就是你自己的问题。」

「放心,这点小事我还能办得到。」洛绍逸勾起嘴角淡淡地笑,反正这个承诺又不只他一个人要遵守,一堆人陪着他,看到其他人跟他一样的表情,一点都不寂寞,反而还有趣得很。

「最好说到做到。该离开了,不要打扰水晴休息。」莫承瑜看着他嘴角那抹幸灾乐祸的微笑,大概也猜得出来,这个看似成熟稳重的人,在某些时候也是挺幼稚的。

「一起走吧。」洛绍逸可不愿莫承瑜在大家都没有办法接近水晴的时刻,还有机会与她单独相处。

「知道了。」莫承瑜无奈地回答,拉好水晴盖在身上的薄被,确保她不会有一丝染上风寒的疑虑,便跟着洛绍逸离开了马车。

等到两人离开,水晴才缓缓地睁开眼,明亮的双眸透露出许多复杂的情绪,在莫承瑜进入马车之时,她原本是快要陷入沉睡。然而,最近莫名的梦境让她不知道为何这几天对於莫承瑜的接近,产生一种莫名的情绪,所以在他来到自己的身边之时,她反而清醒了许多。

却没有想到这样的无心之举,让她发现了如此重大的秘密,那个爱她入骨的男人,居然欺骗了她,在她流了如此多的泪水,受尽如此多的折难,在这当头也没有想过要出现在她的面前,向她解释一切。

更令她气愤的是,听完他们两人的谈话,似乎有很多人都参与在内,这些人貌似都是她认识的人,被亲近之人欺瞒的不满已经让她气得直发抖,而他们都是自作主张地认为她不需要知道太多,这种不尊重人的态度似乎习以为常,分明就不把她当成一回事,还冠冕堂皇地认为是为了她好。

许多复杂的念头在心中流转,最後,她决定给这些人一些教训,既然他们认为自己可以隐藏的很好,那麽,她也如他们所愿,就当作什麽都不知道,既然老虎不发挥,就当她是病猫,就来看看,最後是他们,抑或她是最後的赢家,可以猖狂地笑到最後。











「终於到了!」水晴轻巧地步下马车,大辣辣地伸展着四肢,舒缓一下已经僵硬的身体。

走了这麽多天的路程,好不容易到达了目的地,水晴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里,不过当时候在马车上似乎有听到官兵们正盘查些什麽,针对一些片面的对话,似乎是离开了南海国境内。

至於,他们是前往何处,水晴则是不明了,毕竟,一个来自其他地方的人,对於万俟大陆的地理环境,也不过是从书上得到片面的了解,真要她说出个一二,只怕路上的小儿都比她还清楚。

虽然一路上满心的疑问,水晴也没有多问些什麽,但是都到达了目的地,让她知道自己未来所要生活的地方也不为过,本是想要向莫承瑜讨个答案,却发现到他的人不知道去了何处。

此时,两名小婢女抱着儿子们也下了马车,只见两兄弟对於目前的情况好奇满满,睁着圆滚滚的大眼望向四周,两张粉嫩的小嘴儿吐着口水泡泡,好不可爱,也忘了方才自己的目的。

转身走来到儿子们的面前,伸手戳着两个孩子粉嫩圆滚的脸颊,笑着逗弄着说:「大宝、二宝,我们终於到了,娘晚上也能够陪你们一起睡,高不高兴啊?」

两兄弟才几岁大,怎麽听得懂自己母亲在说些什麽,虽然不知道娘亲在高兴些什麽,但是母子连心,两个稚儿也以灿烂又纯真的笑容回报。

「喔!你们怎麽这麽可爱!」水晴各自在两兄弟的脸颊上重重地啵了一下,又是逗得两兄弟咍咍笑。


☆、145.三不管

两兄弟伸出短短小小又肥肥嫩嫩的小手,在水晴的脸上猛拍,虽然孩子的力气不大,可是拍久了还是有点不舒服,突然她一个玩心兴起,张大嘴含住其中一个的小手,猛然间,二宝看到自己的手掌消失不见,红嘟嘟的小嘴一憋,眼眉一皱,下一秒钟哇哇大哭起来。

大宝看到兄弟在哭,也跟着哭了起来,两个孩子一前一後,一高一低地哭起双重奏来,一时之间,这个坏心的母亲——水晴看到儿子们哭得红通通的小脸,还有两张虽然皱却又很有喜感的小脸蛋,更是哈哈大笑。

这个无良母亲的所为让两个小婢女顿时燃烧起母性,正色地对着水晴说:「夫人,请不要再逗小主子了!没看到他们哭成这样了吗?」

「喔。」水晴原本想要说些什麽,却震摄於小婢女的淫威,只好摸摸鼻子张开嘴,吐出二宝的小手,二宝看到自己的手完好如初,终於破涕为笑,大宝也被二宝的喜悦感染,对着兄弟呵呵笑,两张一模一样的脸蛋相互对望,又开始手舞足蹈自嗨起来,逗得水晴乐不可支。

看到两个孩子一点点的小事就笑得开怀的小脸,忍不住地想要祈求老天,希望未来的日子他们两兄弟也能够如此,因为一点小事而得到喜悦,因为一点小事而得到感动,因为一点小事而大声痛哭,不要为了一些无谓的权势利益,最终得不到想要的,又惹了一身腥,人就是要平平平淡淡,安安稳稳地过,这样才能够嚐到在这世界上所有的酸甜苦辣,享受所谓的生命。

莫承瑜停好了马车,就听到水晴正逗着儿子,而发出愉悦的笑声,早在他们进入到此处的前几天,他们来到了国界边缘地带,马夫限於一些原因,无法跟着莫承瑜继续前进,正好此时水晴的身体已经无大碍,所以,他将其中一辆马车交给两名马夫,并给了他们一笔不少的赏金,便打发他们离开。

一路上则是由他与两名小婢女轮流驾驭,水晴则是在车内照顾好两个儿子,又在车上颠簸了好几日,好不容易终於到了他们的目的地。

水晴逗完了儿子们,看到莫承瑜走近身边,先用了理由将小婢女遣离,随即收起一脸慈母的面孔,严肃地问:「这里是我下辈子的牢笼吗?」

四面都有着高耸的围墙,高楼上头似乎还看得到一些类似防御的功能,而且若她没有眼花,似乎还看到一些带刀枪的人在上头走来走去,这种地方就让她想起之前在影集上看到在监狱外头,制高点都是警卫配戴枪枝在巡逻,若说这不是牢笼,那麽她现在活生生、眼睁睁看到的房舍,难不成是度假胜地?

「当然不是。」莫承瑜极力否认,这里不过是让她过着安闲日子的地方,有人服侍,衣食不缺,怎麽会是个牢笼?

「三层建筑,怎麽看起来就像是我之前生活的王宫?二师兄,就坦白一点,老实跟我说兜了这麽大一个圈子,还是逃不出司马渊的手中,我也认了!」水晴不可置否地嗤笑一声,看着眼前这栋有着三层楼的建筑,若是在她原本生活的年代,即便是百来层都不是问题,但是在一个威权的时代之下,也限於某些技术上的未成熟,一般百姓的住屋仅是平房,若为两层已经算是高官或显要,两层楼以上的建筑,不是祭祀用,就是景观用,再不然就是用於军事,一般人家根本就不可能,也请不起这种有特殊技术的工人。

而南海国的王宫也是依照制度,多为两层楼的建筑,在几栋特殊的宫殿才能够建筑三层,三层楼的建筑已经是王宫等级,而她居然在此处见到,若说不惊讶是骗人的,能够有资格叫人建造这种屋舍,南海国之内,也不过是那一个人而已。

「这里是国界之处,是一处无人管理的地方,而且几乎很少会有人出现,至於你担心的问题,一点都没有意义,这里只是木易与师父两人为了你特意建造的屋舍,这里方圆不比在城都之内,想要多一点人住下,只能往上,所以楼层数一点意义也没有。」莫承瑜连忙反驳,他知道水晴为何会说出那样的话,虽然跟南海国仅一线之隔,但是这里西夜、中州、南海三国的交界,位处喳喀山附近,平时就很少有人烟,更由於三国之间的利益冲突,所以将此处划出一块区域,在此处没有一个国家的军队可以进入,也没有一个国家的势力可以介入,可说是三不管的地带,更没有她所想像的那麽复杂。

水晴似乎发现到莫承瑜的话中有话,似乎在这里除了他们之外,应该还有陆陆续续有其他人入住,很快就想到一些可疑的人选,但不动声色地点点头,说:「喔……这间房子的主人,真的不会介意?我们住下的时间可不算短。」

莫承瑜笑着解释说:「不要想太多,原本是木易他自己想要居住,这里只是他现在用不着,而且你也需要一个安静又安全的地方,所以才会将你送到这里。」

水晴没有再多说些什麽,只是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突然房子的大门打开,看到一名佝偻老人从里头走了出来,来到水晴的面前,必恭必敬地说:「夫人一路上辛苦了。」

沙哑的声音有如破锣一般,让人听得不是很舒服,可是这个语调似乎在哪里听过,却又想不起来,水晴正在思索的当下,突然被莫承瑜轻声地提醒,才发现到这个老人缺陷的身体却行了个大礼,连忙回礼说:「老人家不用客气,不过,请问你是?」

「夫人客气,小的是在此处帮忙采买的下人,在这里服侍夫人的还有小的妻子与一对儿女。」佝偻老人依旧用他破锣嗓子回答,「啊!小的记性真差,夫人舟车劳顿,要不先稍作休息後,我再帮夫人介绍。」


☆、146.好地方

「麻烦老伯了。」水晴笑着点头,表示友好,无奈老人原本和善的表情马上转为一张臭脸,透露出一点都不领情的态度,迳自转身走了进去。

原本看似和善的老人,一下子又显得冷漠,特立独行的行径,让在场的人尴尬、不解、错愕,面面相觑,但也没有呆楞很久,看到老人越行越远的身影,众人连忙跟上前去。

水晴原以为外头已经够让人惊吓,没想到房子内部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有监於木易本人就喜欢淡雅的素色,房子内的一梁一栋,都是用单一木材搭建而乘,而在上头的雕饰、装潢、陈设,并非金光灿烂的金银珠宝,而是典雅大方的手工雕刻,假山流水更是精心布置,不同於一般富贵人家的精致,而是以自然的风貌呈现,令人有一种置身於山川田野中的错觉。

其他人对於眼前的景物,心中的惊喜不亚於她,只是她总觉得入眼的一景一物,似乎在哪里见过,可是又想不起来,随着老人来到了厅堂,招呼一行人坐下之後,便往里头喊了几声,过了不久,只见一老妇以及一对年约二十的年轻男女走了出来,这三人来到老人的身边站定。

老人对女子示意後,女子缓步地捧好托盘,走到众人面前,一一放下每个人的茶水之後,又退到原处静静地站好,老人先是招呼众人喝口茶水解解渴,才开口说:「这是拙荆与小犬、小女。拙荆会准备各位的饮食,小犬则是负责采买以及服侍公子,小女则是伺候夫人所需的一切,小的则是负责掌管这别院的一切。还有一件事情要提点各位,晚上在这附近是不安全,请各位晚上都早点歇息,不要外出,不然出了意外,小的会良心过意不去。」

水晴一边听着老人的话,一边三人微笑打招呼,只见他们面无表情的五官,瞬间眉眼之间又聚合在一起,不禁轻叹,这四人真不愧是一家人,连对她的反应都一模一样。然而听到夜晚不能出门,好奇心被挑起,忍不住地问:「不安全是指?」

「这个夫人就不用知道,只不要天黑出了别院,各位的安全绝无疑虑。」老人露齿一笑,原本人的笑容应该是非常美好的事物,然而,老人经历过年岁的风霜,原本应该是光滑的皮肤已经布满皱纹,齿摇发疏,以及那佝偻的身形都让他的笑容显得有些诡异。

老人的笑容让水晴忍不住地心惊胆战好几下,然而又不能作任何人身攻击,只好露出勉强的笑容说:「呃……知道了。」

「若各位没有任何问题,就让小犬与小女带领各位到各自的房间。」老人说完,又迳自转身离开,再度留下错愕的众人。

「老身去帮各位准备晚膳,晚点会送去各位的房间。」老妇人说完,也像老人一样,咻的一声就不见人影。

「公子,请随小的前来。」男人对莫承瑜简短地说了一句,根本就不理会对方是否回应了他的话,就迳自地往目的地前进。

「夫人以及两位妹妹带着小公子们,请随奴婢前来。」这名女子虽然亲和了许多,可终究是一家人,说完後也不等水晴她们,就往後院走去。

水晴一行人顿时被雷得无法言语,这一家子根本就没有当下人的自觉,虽然他们不是这别院的主人,但来者是客,这种态度应该不是对待客人所应有的,虽然水晴并不会将他们当成下人,但是同住在一起,彼此还是要尊重一下比较合适,像他们如此的态度,只有一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无奈。

水晴与莫承瑜无奈地对望,然後两人都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们虽是木易的客人,可是这里的一切最清楚的人是他们,想要好好地生活,也只能忍受这一家人的怪脾气。









「夫人,这里是您的卧房,隔壁过去是一间耳房,是两位小公子暂时居所,两位妹妹则是在耳房过去的的房间,三间房之间都有道门相通,门与门之间皆可上锁,方便夫人与两位妹妹可以照顾小公子,等到小公子长大一些,奴婢会准备其他房间。此外,这房间几乎是仿照之前夫人所居住的地方打造,是主子希望夫人住得习惯。」

「谢谢。」水晴回以微笑,然而又看到这名女子突然变脸,难道这里的人都不习惯微笑是友好的表徵吗?

还有一点,在厅堂女子说话的时间不长,水晴没有听出个所以然,方才女子介绍房间的格局,她才发现到这女子的嗓音有别於一般女人清亮柔美,沙哑的嗓音与女子柔美的面容一点都不搭嘎,反而显得突兀。

然而这都不是她所注意的重点,女子在说话的时候,尾音都会带了点上扬,虽然不是很明显,总觉得有些刻意,似乎在掩饰些什麽,也似乎是一个改不掉的习惯,就是这个令人可以忽视,但也可以在意的小地方,让水晴总觉得这一家子并不是她想像的那麽简单。

这四个人一举一动给她的感觉,有点熟悉,却又陌生,但是她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不会对她们母子三人有任何危害,这份自信,连水晴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但是最後她还是归因於这四人是木易帮她寻来,依照木易对她的照顾,不会将有害於她的人放到她的身边。

女子交待完事情之後,原本是要转身离开,却看到水晴若有所思的表情,便停下脚步,出声询问:「夫人还有其他吩咐?」

「没、没有了。」水晴沈浸在自己的思绪当中,突然被女子的询问惊了一下,差点连话都说不清楚。

女子正欲转身离开,水晴突然想到些什麽,连忙开口说:「请等等。」

女子没有说话,只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水晴,清亮的眼神不知为何让水晴觉得有些羞赧,欲言又止好一会儿,才道:「我想沐浴,可以帮我烧个热水吗?」

05-26

☆、147.美好生活

「是,夫人。不知道夫人还有其他要求?」女子低声地问。

「没有了。」水晴摇头,她现在只想要好好洗个澡,然後上床休息,这几天睡在马车上,不能说里头不舒适,而是在野外那份不稳定的感觉,使得她无法真正熟睡,现在有了屋檐,她才有一种真正稳定的感觉去睡一个好觉。

女子见水晴没有其他吩咐,便退下去准备。

另一方面,两名小婢女在水晴吩咐事情之时,已经将儿子送到房间,安抚逗弄了好一阵子,才让这两个小宝贝睡去。

「夫人,小主子们都睡了。」较为年长的小婢女来到水晴的房间,简单地报告。另一名则是待在孩子的房里,预防有任何需要,才能够以最快的速度照顾到孩子。

「嗯。」水晴点点头,笑着说:「这几天辛苦你们了,等等就不用伺候我入浴,隔天再来整理就行了,今天你们就早点休息吧。」

「是,夫人。」小婢女对於这名平易近人的夫人颇有好感,一开始她与妹妹被主子派遣跟随夫人。据说,这名夫人得到过主子的宠爱,可是之後因为不明的原因,被主子冷冻了好久,现在夫人生下了小主子,主子才又重新重视夫人,这段时间主子为了他的理想开始有了不少的行动,为了夫人与小主子的安全,主子才会要他们母子三人离开南海。

一开始她与妹妹两人战战兢兢,深怕一个不小心没有伺候好夫人,万一惹了夫人不高兴,向主子抱怨,她们姊妹两人可能就会被卖到不知名的地方,最後落魄潦倒过完这一生。没想到这名夫人看到她们姊妹两人,就拉着她们聊起天来,没有任何主子的架式,反而对她们的态度就像是对自己的妹妹一样,如此的人,她们还是第一次碰到,一开始以为这是夫人对她们的考验,要了解到她们会不会因此恃宠而骄,或者只是要找个机会恶整她们。

没想到,这些情况都不存在,夫人不仅越发待她们好,而且要她们别太拘谨,她并不习惯被人伺候,也不习惯使唤别人,要她们像是对一家人一般地相处就好。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们知道夫人是真心地待她们好,非仅是口头上的戏言而已。有一次妹妹不小心让小主子不小心噎到,让小主子咳得差点喘不过气,夫人心急孩子的情况,对妹妹不假颜色地破口大骂,并罚了妹妹跪在小主子的身边,另一边则是要她快去请莫大夫来医治小主子。

在莫大夫的妙手之下,小主子终於没有大碍,夫人罚了妹妹五天不能吃饭以示警惩。五天过後,莫大夫便拿着一碗清粥来到妹妹的面前,先帮妹妹诊断身子,最後才交待,水晴夫人那时之所以会对她如此严厉,是因为孩子还小,受不得一点伤害,为了让她能够谨记在心,才会罚她如此严苛。

现在惩罚已终了,妹妹的身体也变得虚弱,一开始不能吃太过硬质的食物,要妹妹先吃点清淡的粥品,再过几天之後才能恢复正常饮食,如此才不会伤了身体。

夫人的温情让她们姊妹两人铭感於心,奴仆只是一项可以买卖的物品,从来就不曾有主子会因为责罚了下人而心有所愧,更不会亲自端上一碗食物,千叮咛万交待要她们小心身子,没想到夫人居然会放在心上,更令她们感动的是,夫人事情过後依旧待她们如初,自始之後,她与妹妹对夫人更是忠心耿耿,对小主子的照顾更是无微不至,就是要报答夫人对她们的恩情。

小婢女知道夫人的心地善良,然而当一名奴婢的责任也不能少,虽然夫人要她不用伺候,但是基於对夫人的感念,她还是坚持要服侍了夫人入浴完毕,才肯回去休息。

水晴敌不过小婢女的固执,只好让她做完自己的本分之後,才慎重地打发她,要她早点休息。

看到小婢女恭敬地退下,水晴仅着亵衣躺在床上,外头一片寂静,让她突然之间有一种莫名的感伤,她在南海国的这一段日子,虽然不算长,可也经历过太多事情,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成为一名宠妃,又经历过生死大关,好不容易才有平静的生活,却又因为一连串的无心之举,让她再一次嚐到人生的无常。

希望这一次是最後的漂泊,她已经厌倦了被人当成物品一样抛来丢去,现在她已经有了两个可爱的孩子,生活的重心围绕在孩子们的身上,对於男人,她也不多奢望什麽,只要他们离她远远,他们想要怎麽折腾,就随便他们了。

水晴拉拉被太阳晒得香喷喷的被子,调整好最舒适的姿势,马上就进入到甜美的梦乡当中,梦中只有她与两个孩子的快乐生活,母慈子孝好不快活。











在水晴歇息之後,佝偻老人与妻,两名子女在屋内进行一场会谈,虽说是一家人,但是彼此之间似乎存在着一点小小的龃龉,彼此看对方都有些不顺眼,但是基於水晴夫人的到来,他们也只能默默地将恩怨撇下,好好地伺候这名主子心中重要的人物。

「不满我的分配?」老人用他难以入耳的嗓音,严厉地质问。

「没有。」妻子翻了个白眼。

「不敢。」儿子双手抱胸。

「哪会。」女儿看都不看老人一眼。

「最好是你们所说的,不要到时候翻脸不认帐。」老人看着三人口是心非的模样,也知道他们只是嘴上说说,心里头可是想尽办法想要将他拉下总管的位置。「既然没事,那麽就好好地做好自己的分内事,若是让我知道你们多作些什麽,或少作些什麽,休怪我请主人赶你们出别院。你们都下去休息吧!」妻子、儿子、女儿听完老人的话,都用愤恨的眼神怒瞪着老人,而他却像是没事的人一样,用力地挥手赶他们离开。


☆、148.採花大盜們

「啊……等等……嗯……缓一下……啊……」女人雪白的胴体布满了欢爱的痕迹,小手无力地推着身上的男人,这种几乎没有力量的反抗,只是让男人变得更加狂野。

「缓不下来……喔……宝贝太棒了……」男人鼻翼贲张,腰臀被女人两条雪白的双腿紧紧夹住,仍然无法阻止他的律动。

「你……哦……快点停下来……」女人虽然这麽说,可是身体却一直对男人的插弄反应强烈,不自主地迎合着。

「怎麽停?是宝贝不让我停……看看,这里都流出这麽多水,现在还说停就有点矫情了。」男人轻咬着女人粉嫩的唇瓣,一手来到两人湿淋淋的交合处,一边用手指恶意地挑弄,一边邪佞地说。

被压在男人身下的女人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到底是谁不让谁停!她一个弱女子要说力气根本比不上男人,要说体力也没有男人的充沛,要说不要脸也没有男人的厉害,到底是谁压榨谁,都是耍嘴皮子的男人说了算。

而且这种男人还不只一只,而是好几只,有时候一天一只,有时候一天两只,有时候一天三只,还有更狠的是一天当中全部都来,每一次都把她弄得死去活来,还向她抱怨着她的体力怎麽这麽差。

总觉得自己的命运多舛的水晴忍不住地想,到底这种诡异的日子是从什麽时候开始?

仔细想想,似乎是从万俟大陆原本的五大国,合并成为一朝之後,这些男人们似乎都像是放了大假一样,每一个人都来到她的身边,没有说些什麽,就是将她压倒之後,脱光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上尽情地享乐,完全没有顾虑到她这个人的意愿。

自从她生活在木易为她准备的别庄之後,她的生活就变得平凡安静许多,没有无谓的斗争,也没有闲杂人等的打扰,母子三人在这里生活得平和快乐。

这样的日子经过五年,就在她生辰的那日夜晚,儿子们用他们娇嫩的童音唱着生日快乐歌——当然是她教的,吃了点像是蛋糕的发糕,两名小婢女便将已经玩疯到精疲力竭的儿子们带回到他们自己的房里,而她也遣退了她们姊妹,想独自一人享受着这难得的片刻宁静。

万万没想到,她才刚打发人回房休息,坐在桌子旁,吃着未吃完的发糕,端起小酒杯,望着外头的景色,静静地品嚐着,喝着喝着,她感到有些醉了,整个人昏昏沉沉的当下,完全没有发现到宵小从窗户爬了进来,从她的背後紧紧抱住,而且为了不让她有机会尖叫,用手摀住她的嘴,连抱带拖地将她拉到床上。

她当然有想要挣扎,可是因为酒精的关系,让她几乎使不上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人……不,是两三个人,可能更多人,一个一个围绕在她的身边,无数只手分工合作,有的摀住她的嘴,有的剥光她的衣物,有的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的慾火。那一夜,甚是销魂,却也是让她好几天下不了床的纵慾结果。

隔天一早,两名小婢女发现到她没有起床,原本是想要进房来看看她是不是身体微恙,没想到却被总管出声制止,拉着两人到一旁细声地叮咛完後,两个小女生就红着脸儿,将沐浴的用品准备好,并搀扶及协助她清理身上的痕迹。

她原本就在怀疑这些男人们怎麽可能突破木易精心安排的别院守卫,看到总管以及这两个小女生的神色,用脚趾想也知道是谁授意,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哪些人来到她的房里,虽然她已经五年没有见过他们,可是身体却还是相当熟悉他们,不然,她也不会到後来是放开胸怀地享受。

只是,令她不解的是,这些男人们将她丢在这里五年不闻不问,为何如今全都冒出来,而且有如兄弟亲手足一般,通力合作将她吃乾抹净。呃……表面上是这样,可是实际上只有她才知道这几个男人可是在她的身上拼命地使出浑身解劲,就是要从她的反应,让其他人知道谁才是最能让她获得满足的人。

这些男人暗地较劲的结果,他们每一个神采奕奕地离开,而她则是有如被卡车辗过一般,全身上下没有一根骨头是不疼的,若不是两个小婢女搀扶着她,她可能连走到浴室的力量都没有,两条腿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一样,停不住地发颤。

入浴之时,全身浸在热水当中,才觉得舒爽一些,这时後她才发现到自己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一处是完好,不是红红紫紫的吻痕,就是轻微的咬痕,最让她动弹不得的就是双腿间的酸疼。

为了这些饿虎豺狼一般的男人们一时的发泄,她整整躺在床上三天才能勉强下床,这三天还被两个纯真的儿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地逼问着,为何她跌倒之後的瘀青,跟他们兄弟两人玩乐受伤的瘀青有这麽大的不同,原本以为可以轻易地三言两语带过,她却忘了这时候的孩童特别喜欢问为什麽,问到最後她已经不知道该怎麽回答,只能用祈求的眼神,让两名小婢女先帮她挡挡,不然儿子们的问题真的会将她逼到羞耻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长眠。

原本以为那一天是这些男人们心血来潮,偶尔嚐一下甜头。没想到,男人们来到她房里的时间,从一旬缩短为七日,再从七日缩短为三日,最後是天天都有人来到她的房里偷香。

这些男人们大概知道了该怎麽对付她,每一次都是偷偷潜入,先把她的嘴摀住,再将她绑住,若是人多了一点,就不会太费工夫,两个人四只手就可以把她的行动完全限制,让她想要大喊大叫找人来帮忙都不可能。

到了现在,她连反抗的心都没有,房门都不上锁,晚上连亵衣都不穿,省得被他们撕破,自动地躺在床上,等着今日还有谁要当一个采花大盗。


☆、149.春宵一晚

「宝贝专心点!」男人发现到水晴神游到远方,冷不防地抓住细腰高高举起,然後用力地刺入花穴当中,再狠狠地抽出。

「啊……轻点……嗯……坏蛋……啊……嗯……」水晴吃疼地喊着,水眸瞪了男人一眼,原以为怒气十足,可看在男人的眼里却是媚眼如丝,听在耳里是淫媚的渴求,都在暗指他的努力还不够。

「轻?下头的小嘴可不是这样说,怎麽越夹越紧。」男人奋不顾身地用力撞击,越发粗大的坚硬在稚嫩紧缩的花穴当中横冲直撞,顶得水晴又是一阵娇啼,「听听小嘴发出如此淫荡的呻吟,想必为夫的努力还不够。」

「嗯……夫君欺负人……啊啊……」这个压在水晴身上努力耕耘的男人,正是原以为死去的洛绍逸。

当水晴知道洛绍逸是诈死之时,是在生辰当天,当天她在昏沉当中,似乎看到一张熟悉的容颜,眼神也是充满着柔情,想要质问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先将自己送上门给这些饿狼啃食乾净。

折腾好几天之後,这个男人还懂得自己上门负荆请罪,水晴一开始看到他,除了惊喜,还有更多的怒气,高兴的是他还活着,怒的是为何他要诈死,却不事先告知她,他可知道她花了多少泪水,费尽多少心神才从丧夫之痛走了出来。

然而这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居然只是淡淡地交待了几句,就以为可以回到她的身边,哪有这麽简单又好康的事情!更何况,诈死这种大事,单就他一个人的力量是不可能完成,在这当中一定有其他人与他狼狈为奸,只是到底还有谁牵涉其中,到现在她还不得而知,要是让她知道,绝对会给他们一个好看!

此外,水晴心中一直有个疑问,这些男人们似乎都有一种默契,只要是洛绍逸来到她房里的那天,很少会有人一起前来,似乎是顾虑到他丈夫的身份,也似乎是有某种理由,然而到现在,她依旧没有从这些男人们的口中,得到一点讯息,只能凭着自己的猜测,去推敲一些真相。

「娘子……宝贝……喊大声一点……为夫真的喜欢听你的声音……」洛绍逸将水晴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床上,高高地抬起粉臀,从後头用力地、深深地将自己粗大撞入她的娇嫩当中。

「啊……等……等……啊嗯……不要这麽大力……啊啊……会坏掉……啊……啊……不要……啊……不行了……不行了……」已经欢爱上半夜的水晴,早就已经没有什麽体力可以继续接受男人无止尽的慾望,双手用力撑住自己的身体,深怕被身後的男人一个用力就撞飞。

「宝贝……喔……你可以的……每天都这麽多男人伺候宝贝,今天就换宝贝伺候为夫……」洛绍逸狂暴地撞击数十下之後,拉起水晴的身子又再一次翻转过来,两人面对面,让她靠在自己的胸前,拉着她的小手圈住自己的脖子,两手往下抱住她的粉臀,说:「娘子要抱好喔!」

洛绍逸的话才刚说完,只听到水晴一阵惊呼,只见他轻松地抱着她在屋子内随意走动,重心的关心,让两人交合的部位更加紧密贴合,随着男人的步伐,粗大的男根在甬道当中尽情地摩擦,虽然短而急促,可快感却一点都不少,反而有种莫名的刺激。

「好深……啊啊……夫君饶了人家……啊……呜……真的不行了……太多……太多……嗯……受不了了……啊……嗯……」水晴一方面怕自己掉下去,双腿用力地夹紧男人的腰部,腹部用力之後,让小穴变得更加紧小,而在里头摩擦的男根就显得特别巨大,炽热的硬铁正将她一点一滴地融化。

「宝贝……再忍忍……宝贝的小穴真是好湿、好紧、好小、好紧……夹得为夫差点就要死在里头了……」洛绍逸开始小跑步起来,这样的举动更让男根更深入到花心当中,次次都入到子宫颈口,插得水晴整个人酥茫茫,原本就已经让水晴难以承受的销魂刺激,现在已经成为狂浪海啸,一波又一波地向她袭击而来。

「夫君……夫……啊……嗯……啊啊……啊……」水晴一阵激灵,在男人疯狂的抽插之下泄出大量的淫液,小手发颤无力地巴在男人的肩颈上,全身酥软无力,之所以没有从男人的身上掉下来,全靠他过人的臂力支撑着。

「娘子真淫,为夫才插没几下,你又泄身了……」洛绍逸不顾水晴可能无法再承受另一波的情慾交缠,仍然不放过她,抱着她来到那扇几乎不曾阖上的窗,让她坐在窗槛上,大半雪白的身子探出外,皎洁的月光让她的身子显得更加明媚动人,两团丰满的胸乳随着男人的大力插弄荡漾出波涛汹涌的乳浪,顶端的两颗小蓓蕾更是肆无忌惮地晃动着。

「喔……夫君不要……嗯……会被看到……啊啊……」水晴一手圈着男人的脖子,一手撑着粉臀下方一条小小的木条,理智上虽然知道他们这样根本就是淫乱的象徵,可是身体却怎麽也舍不得放开,欲迎还拒更是让洛绍逸更加想要狠狠地在她身上掠夺一切。

「不会的……他们根本听不到……也到不了……哦……娘子好美……再淫一点……再媚一点……」洛绍逸一手搂住细腰,一手捏着有如面团一般的丰乳,手指挟捏着顶端的小红点,腰臀毫不留情地继续狂抽猛送。

水晴无言地睨了洛绍逸一眼,自从这些男人回到水晴的身边之後,这些男人为了方便,就将儿子的房间移到另一处厢房,虽说不远,但与她的房间有一段距离,彼此往来方便,却也听不到对方的动静,所以不管她喊得再怎麽大声,也不用担心被儿子看到或听到,所以他们也更加旁若於人地刺激她喊叫出声。


☆、150.夫君不行!

一名男子穿着藏青色的丝绸长袍,批散的长发仅用一条同色系的发带随意地系上,满室的淫糜气味从他们两人的窗户往外随风飘散,耳里听着女人娇媚的啼叫,男人粗喘的嘶吼,看着男女交合愉悦的神情,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有何反应。

顾靖堂走到男子的身边,沿着他的眼神望去,看到窗边的两人正肆意地享受着欢爱,嘴角勾出一抹难以言语的笑容,说:「後悔了?」

男子听到顾靖堂的问话,用力地闭上双眼,深呼吸好几次,才缓缓地睁开,此时,他的眼神与方才不同,似乎少了点什麽,多了点柔情,回答道:「不後悔,即便是从头再来过,我也会作一样的事情。」

「即便是失去了一国之王的位置?」顾靖堂冷笑地问:「司马渊,你依旧不认为自己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是。」司马渊半垂眼眸,坚定地回答,「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两人有美好的未来,只是……她不明白而已。」几乎是痛心地说出最後那一句话,他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然而她却一点都不明白,执意地离他而去。

顾靖堂听到男子的话,忍不住地笑了出来,这种话亏他也说得出口,他们这些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所有的一举一动,虽然无法猜出个全,但也能摸透个七八成。

都是天之骄子,不论是先天优势,或者是後天努力,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比拟。然而,光环的背後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愁苦,他们虽然比常人得到较多的恩典,为了维持这份荣耀,他们必须花费更多的心力去维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成长。

只是,一般人只会看着别人的光鲜亮丽,却不去看他们背後所付出的心血,认为他们不知道满足,只是一种无病呻吟,却不知道他们拥有富裕的生活,而心却是有如一片贫瘠的沙漠。

好不容易得到了水晴,在这沙漠当中显现出一点生机,却因为自己的慾望,又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让他一再错过,让他一再伤害着自己最爱的人,可他又不能否定自己的所为,这样一来,就像是他只是为了私利而去伤害她。

不管怎麽说,男女的感情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是当事人就无法为他们说任何的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个人彼此相互退让,就是最好的结果,当一方无法再维持下去,两个人才有终结的一天,不然,旁人的观点都只是一种无聊的闲语。

「真的不明白的是她,还是我们……」顾靖堂重重地吐了一口大气,他原本也是像司马渊这样,都是以自己的观点去对待心爱的女人,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她,但是绝大部分还是按照自己的利益去行动,在自己能够容许的范围之内,去宠她、爱她、呵护她。

就在顾靖堂还想说些什麽的时候,突然听到男女解放後舒畅的大喊,两个「相谈甚欢」的男人们眼神不自主地看着窗边的女人,那张小脸露出意乱情迷的神情,清纯中带着美艳的妖媚,男人头窝在女人的颈间用力地汲取着她的馨香,就像一只饥渴已久的野兽,正大口地享用着美味的猎物。

顾靖堂感觉到下腹的坚硬已经到了最後的阶段,看到那张小脸露出淫乱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再不离开,等一会儿丢脸的就会是他,双手负後,对司马渊苦笑说:「若不是她,你早就死在王位之上。」

「嗯。」司马渊用低哑的嗓音回答,不难发现到他的状况与顾靖堂差不了多少,这个迷人的小妖精,才多久没见,诱惑人的功力又更上一层楼。

「去吧!不然他可就多占了一些便宜。」顾靖堂说完,潇洒地转身离开,司马渊的到来,是他们合意的结果,虽然知道多了一个人来瓜分她的心是一件不智的事情,可是却能够让她少一点忧愁,多一点笑容,还是值得的。

在顾靖堂与司马渊两人谈话之时,水晴又再次被男人翻转过来,雪背靠在壮健的胸膛上,小手往後勾住男人的脖子,粉臀高高翘起,扭着纤细的腰臀迎合男人。

长时间的插弄让水晴心中不禁想要抱怨,原本他就是一个不容易满足的男人,然而今天热情的欢爱之下,她感觉到身後的男人更加变本加厉,似乎在烦躁些什麽,想要从自己的身上获得一点安慰,尤其他今天更加喜欢摆弄各种姿势,越是更加令人羞耻的方式,他插弄的方式越加狂暴。

长时间下来,她的体力已经无力承受,两条腿更是合不拢,若不是男人支撑着她,她早就因为腿软而瘫坐在地上,不停的抽插之下,让两人私密部位越来越湿润,顺着她与他的腿滴滑至地面,两人所站的方寸之间,已经浸淫两人的体液,随着两人肉体之间的拍击,淫乱的水声更是让男人加快撞击的速度,加重抽插的力道。

相对於窗外的寂静景色,他们所处的空间却是激情无比,不间断的淫啼、粗喘,在闇黑的夜晚添上一抹春色。

「啊啊……夫君……不行了……啊啊……」水晴喊哑了嗓子,丝毫没有让在体内继续冲刺的男人有任何怜惜,原本以为用娇滴滴的媚吟会让男人稍微缓下攻势,却没想到只让男人更加红了眼,挺着更加粗大坚硬的男根,在越来越紧小的甬道当中进行最後的冲刺。

「宝贝……你怎麽会为夫不行?」洛绍逸双手往前用力捏揉着两团绵乳,下身勇猛地挺动,似乎在对水晴证明她的话是错的。

「啊啊……不……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啊……啊啊……夫君很行……嗯……是人家快不行了……啊嗯……啊……啊……」水晴用力地摇着头,她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为什麽话传到他的耳里,却变了调。


☆、151.混蛋,不准靠近!

「宝贝不行?」洛绍逸狐疑的语气轻柔似水。

「没、没有……」水晴整个人忍不住地打了个颤,急忙地回道。

洛绍逸更是温柔地轻抚着水晴细嫩的肌肤,嘴凑到她的耳边,用低沉沙哑的嗓音说:「宝贝既然这样说,就表示为夫的努力还不够。」身为一个男人的义务,尤其是身为一个丈夫的职责,就是要让妻子满意,既然她还没有到不行的程度,就得加倍努力地让她满意才行。

「嗯啊……不是……啊……人家不是……嗯……那个意思……啊啊……讨厌……呜……啊……人家真的会死……嗯啊……」水晴压根就忘了这群男人,尤其是他最不能听到她喊不行,越是大声地喊,越是不留情面地在她的体内索求,每一次都是在昏死过去当中,才逃过一劫。

然而,这几年在莫承瑜的药、膳双重调理滋补之下,她的身体越来越少有病痛,也越来越强健。这个好处当然不言可喻,只不过,被这些男人察觉之後,夜晚的欢爱次数变多,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悲哀。

「宝贝只会欲仙欲死……喔……宝贝又泄了……」洛绍逸的巨大被一阵温热的淫水浇灌,甬道急促地收缩,听到水晴娇媚的尖啼,知道她又再次达到高潮,这一次的高潮真的让她只能张着小嘴无力地娇喘,虽然想要退出,可又不想要离开这美妙的蜜穴,只能低声地粗喘说:「宝贝再等等为夫……噢……」经过数十次的抽插之下,最後一次重重地撞击到花心深处,圆头顶端的小口射出了又浓又热的男性精华,热流一股又一股地喷洒在她最甜美的园地当中。

他的体力比水晴好上许多,但是经过两个时辰不停歇的欢爱,他也觉得有些腿软,强健的双臂圈紧着她的身子,将头埋在她细嫩的脖颈间,用力地闻着专属於她的味道,平时,她的身子会散发出一股清甜的香气,像落入人间的仙子一般,这股香气经过男女欢爱的淬炼之下,已经转变成为一种带着蛊惑的甜腻,浓郁但又不令人感到厌恶,只会让人闻了之後,不自觉地被她所吸引,成为她的俘虏。

激情的高潮让水晴眼前闪过一阵白光,光芒退去之後,朦胧的眼神好不容易才聚焦,身後的男人紧紧地抱着她,半软的男物依旧留在里头不出来,过多的体液让她的腹部微微隆起,虽然有些不适,但却感到温暖与充实。

属於男人的温热气息喷洒在脖颈间,轻柔地就像是羽毛在轻抚,几近透支的体力让她有些昏昏欲睡,然而,却在眼神闪过某处之後,她瞪大了水眸,整个人不可置信地僵直身子。

洛绍逸与水晴的距离是最贴近,她有任何反应绝对逃不过,当他发现到她的异状之时,顺着她的眼神望去,眼尾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看着一个该出现,又不该出现的人缓缓地走来。

水晴原本以为身後的男人会有激烈的反应,没想到他一点反应也没有,顾自地调戏她,看到那个令她又爱又恨的男人越走越近,原本就已经不是很清明的脑袋瓜子,思绪更是一片混乱。

司马渊眼神复杂地缓慢走向他们两人,越是靠近,他越是不知道该如何自处,方才顾靖堂对他所说的一番话,戳中了他心中的某一处脆弱,因为他看到了即便是离开了他,她的笑容,她的妖娆,她的娇媚,她的温柔,她的一切一切,丝毫没有改变——不!应该说,变得更加丰富,变得更加动人,这些都不是在他的怀抱之下出现,而是在其他人的怀抱中显露。

司马渊走到窗前,柔情似水地望着她,低声轻喃地喊道:「小晴……」

水晴听到他的声音,突然间转醒,不顾自己全身赤裸,伸长着手臂,指着他说:「我不要见到你!滚出去!」

司马渊原本就有心理准备会听到她赶他离开的话,高估了自己的能耐,以为他能够无动於衷地听而不闻,当他真正听到之时,他的心就像是被千刀万剐一般,痛不欲生地望着她。

水晴愤恨地回瞪着,男人用这样的眼神望着她,若是在之前,绝对是会心软,可惜今非昔比,她已经不是之前那一个傻傻任由人摆布的女人。

「小晴,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司马渊再度向她靠近,然而看到她嫌恶的表情之後,痛心地说:「不原谅我,为何还要让他们饶我一命,并带我来见你?」

「我没有!」水晴连忙否认,然而,话一出口之後,她似乎想到些什麽,转头问身後的男人,「难不成,是那天你们找我要个答案就是……」

「是。」洛绍逸无奈地点头。

「你也同意?」水晴眯着眼问。

「……是。」洛绍逸迟延了好一会儿,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

水晴被雷了!这个男人居然同意!

她也不过在当时,正与其他人欢爱,不知道是那一个人脑筋错乱,居然在她昏昏迷迷的时候,问了一个蠢问题,问她若是司马渊卸下王座,她是不是就愿意接纳他,然後她记得自己的回答,是「如果」司马渊在她心冷之前向她说明一切,她有可能就会再接纳他。

可是,这些男人不知道是慾令智昏,还是已经进入老年阶段,连话都没有听清楚,就自动地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做了另一种误解,而她也没有想到,这些男人们似乎是想要给她一个惊喜,却给了一个大惊吓。

「你这个猪脑袋!」水晴忍不住地发飙起来,若是其他男人误解,她还能够找个理由蒙混过去,洛绍逸可是从司马渊的手中将她抢夺过去,而且他们两人有过同生共死的经验,也成为了夫妻,两个人经历了这麽多事情,他应当知道司马渊对於她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为何他还会答应那些男人们诡异的要求?

「娘子,我也不想啊!」洛绍逸低头认错,他原本是持反对的立场,然而他们人多势众,不服也不行。


☆、152.壞蛋,不准綁我!

洛绍逸不解释还好,解释完之後,水晴反而更加压不下心中的怒气,大声地骂道:「认错有个屁用!」

虽然知道自己不该直接把气发在洛绍逸的身上,可是怒火已经让她的理智完全不见,骂完之後,又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当下也不知道该怎麽处理,所以,她做了一个最烂的决定,就是反身用力推开他,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现场。

洛绍逸与司马渊被水晴泼辣的一面震撼住,两个呆楞的男人就这样傻傻地看着水晴离开。

这也不能够怪他们,毕竟在南海国当中,女子都是温柔婉约,连在那几年的相处当中,水晴就是一个温温柔柔的女子,不管遇到什麽样的处境,也顶多就是声调高了一些,或者语气中了一些,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连不雅的话都说出口。

但是,水晴的离去让两人措手不及,等到他们有了动作,她已经逃得不见人影,洛绍逸看了司马渊一眼,什麽也没说,便跟在她的後头,追了上去。

司马渊当然不会呆站在门外,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不仅是要再续前缘,更重要的是挽回她对他冷落的心。

水晴冲回房间爬上床,拉起被子想要当只缩头乌龟,才想到自己根本就一丝不挂,这种时候还躺在床上,根本就是把自己送上门,连忙裹着被子爬下床,澎砰砰地又跑到那间小浴室当中,才刚踏进门槛,想要关门上锁之时,突然看到一只大手伸了进来,吓得她大叫一声,反射性地用力甩了门板。

当门板离开手的时候,她才想起来这样的举动会让男人的手受伤,幸好在她身边的男人反应很快,举起另一只手挡住门板的冲力,不然,被门一夹,手指骨不断也半残了。

水晴看到门板差一点就夹到他的手,焦急地大喊:「干麽突然伸手进来!你是不想要你的手指了吗?如果不是你的反应佳,手指不就会因为我而受伤!你是想要让我愧疚,好原谅你的错吗?」

「娘子,为夫没有这麽想。只是想要跟你解释,这件事情没有你想像中的简单。」洛绍逸无言地苦笑,看着水晴作贼的喊抓贼,虽然说自己也有点小错,为了追上她,才会没注意到这个小细节。

「哼!」水晴冷哼一声,小手用力推着男人急於想进门的身体,「不准进来!我还没原谅你!」

「娘子……宝贝……听为夫进去跟你解释,好不好?」洛绍逸露出有如被抛弃的小狗般眼神,这件事情他虽然有错,可是官在判案也要让罪人陈述意见,怎麽可以不听罪人的话就轻易判他的刑呢!

「不准!不准!不准!」水晴拗起性子,说什麽也不让他进来,洛绍逸对她的情从一开始就执着二字,而他对不起她的事情,只有诈死那一次最为严重,其他时候,他对她根本就是宠得像王妃一样。

而她似乎也是最听他的话,在万俟大陆五国统一之後,他们这些男人一开使用强的,她当然也是激烈地反抗,可是看到洛绍逸之时,她就有些半推半就,这些男人真不愧是人精,似乎知道她的弱点在何处,先推他出来安抚她的情绪,利用甜言蜜语一点一滴地融化她的坚持,到最後,不知道是自己不忍,还是真被他说服,也渐渐地接受了其他人的求欢。

当水晴还在作最後的挣扎,突然身後被一个温暖的身躯紧紧抱住,拉着她往後退了一步,让洛绍逸可以顺利地进门。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色魔!」水晴对於身後的人是何人,了然於心,尤其那个原本让她眷恋的温暖怀抱,现在只让她感到心寒。

「不管我放或不放,小晴一样恨我。」司马渊好不容易再次拥抱她,之前的经验让他知道,这一次不管她说什麽,绝对不能放手。

「你这个混帐东……唔唔……」水晴话还没骂完,身子就被转过去面对他,看着他放大的脸,才发现到自己的小嘴被堵住,当下愣住不知道该做何反应。

很快地,她回过神,用力地推开司马渊,高高举起右手,狠狠地往他的左脸挥了过去,啪的清脆声响瞬间让三人楞在当下。

水晴是最快回过神的人,甩着红疼的小手,瞪着这个轻薄她的男人,低声怒吼说:「你刚在作什麽?」

「吻你。」司马渊左脸红了一片,可是他的表情一点都没有改变,似乎他做的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

「你、你……」水晴涨红了脸,怒得上气不接下气,对於一个连羞耻都没有的男人,她连话也不知道该怎麽说。

「不管你恨或不恨,你往後的日子一定都会有我陪伴。」司马渊宣示性的发言,更是让水晴差点没有眼前一黑,昏过去算了。

「我叫你滚!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水晴手指着门,对司马渊大骂。

「不可能。」司马渊决绝地看着水晴。

「好!很好!」水晴看了司马渊一会儿,最後怒极反笑,说:「既然你不走,那我走不就好了!」

洛绍逸听到水晴要离开,连忙与司马渊包夹她所能逃脱的路线,好言地相劝说:「娘子!不要冲动!一走了之,什麽问题都解决不了啊!」

水晴双手抱胸,用不屑的眼神看着洛绍逸,在等着他还有什麽话可以劝她留下。

洛绍逸大手搔着自己的脑袋,低头思索着要怎麽解释才能让水晴气消,却听到她猛然一声尖叫,抬头一看,让他有一种不知该继续解释,还是先暂缓解决一点生理上的需求。

原来,司马渊在水晴讨个解释之时,顺手拿起一旁的绢巾撕成条状,打结成一长条,迅速又有效率地将她的双手绑住,然後,抛高绕过梁柱,再将另一头的绢条穿过她双手之间打了死结。

不管水晴怎麽挣扎,她的双手就是高高举起,原本裹着身子的被子,也因为她的扭动而滑落到地面,露出雪白姣好的身材。


☆、153.下流,不准舔!

水晴完全没有注意到两个男人的眼神已经变了,依旧顾自地扯着双手,想要挣束缚所带来的无能为力,等到她发现不对劲的时候,两个男人已经赤条条地挺着凶器向她靠近。

「你、你们想干甚麽?」水晴惊慌地看着他们伸出双手,在双乳、腿间作最温柔,也是最情慾的抚摸。

「啊……不要……嗯……不可以……啊啊……快点放开我……哦……啊啊……唔唔……」男人粗糙的手在细嫩肌肤游移,逐渐地引起她体内的慾火,随着大手所到之处,无不发出轻颤,最後的呻吟也被司马渊吃进嘴里,只能发出闷声抗议。

一声又一声的娇啼让男人听得差点把持不住,尤其是司马渊,听到她的呻吟,摸到她的身子,看到那张粉嫩的小嘴,他没有多想就攫住她的唇,重重地吸吮着她口中的津液。

司马渊是站在水晴的身後,双手往前捧住圆浑的乳肉,手指捏着硬挺的小红莓,忽轻忽重地刺激,而他最嚣张的慾望正抵着两片臀瓣中间的沟壑,随着她的扭动顺势地摩擦,一下子滑到双腿间,一下子抵到腰间,偶尔还会不小心地刺到敏感的花核,若有似无地逗弄,配合上被亵玩的双乳所带来的另一种刺激,原本有些乾涸的花穴开始滴出甜腻的蜜汁。

「小晴已经湿了……是不是想要我进去?」司马渊稍微分离两人黏合的唇瓣,低哑地赞叹,当王的时候收为後宫的女人不在少数,而他也必须为了一些目的得雨露均沾,在那些没有水晴的夜晚,为了排遣寂寞,也为了发泄自己的忧伤,那一段日子过得荒唐。

虽然号称为一国之王,本想要找一个比她还要温柔的女人,比她还要淫媚的女人,在其他女人身上找到慰藉,却怎麽也找不到其他女人比她更有吸引力。失去她已经是绝望,尤其在他要放弃的时候,得知她依旧活得好好的那一刻,後宫那些女人的身体对他已经产生不了慾望的冲动,自此,他勤奋於政事之上,对後宫的嫔妃们视若无睹。

「啊……不要吸……啊啊……夫君……嗯……舌头好会舔……哦……好棒……嗯……好爽……啊啊……人家要到了……啊啊啊……」水晴的小嘴有了空闲之际,突然发出舒服的呻吟。

就在司马渊吻着她的时候,洛绍逸蹲下身子,大手抬高她的一条长腿,伸出舌头舔着迷人的隙缝,当他舔到甜蜜的淫液之时,手指拨开两片肥美的贝肉,舌头顺势钻入里头,偶尔舌尖上下左右旋转,偶尔刺入退出,偶尔唇瓣吻着两片花唇用力地吸吮。

全身上下不断地被刺激,让水晴眼神开始涣散,身体已经不听使唤地扭出妖娆的律动,除了司马渊对她的作为,洛绍逸更是给她一击,没有多久,她强烈地抽搐着身子,在呜噎声当中,达到高潮,花穴喷出大量的蜜汁到洛绍逸的口中,他当然毫不客气地全都喝了下去,有些来不及的蜜汁顺着嘴角渗出。

等他喝完之後,仰起头,看着水晴满足又无力的面容,邪佞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说:「小水儿的淫液好甜,要不要嚐嚐?」

水晴现在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说好,反射性地就摇着头,然而就忘了这些男人看不懂拒绝,在男女情事上也不懂得节制,洛绍逸起身吻上她的唇,将她的淫液渡到到她口中,两人唇舌交缠好一会儿,才甘愿地分开。

水晴被接连不断地刺激弄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原本以为自己高潮了,洛绍逸也吻完,可以偷个空档喘息一下,才刚要呼吸一口气的时候,一根又粗又硬的物体从身後狠狠地刺入依旧敏感的小穴,连停歇的时间都没有,就开始狂抽猛送起来。

「啊啊……不要这麽深……嗯……啊……好棒……嗯……夫君……嗯……人家好爽……喔……啊啊……哦……啊……」水晴身子无助地扭着,她当然知道进入到自己体内的是司马渊,在高潮之前,她还可能有力气反扑,现在她的双腿已经抖得不像她自己的,若不是双手被高高绑住,两个男人支撑着,早就跌趴在地上爬不起来。

「喔……真棒……小晴的小穴还是一样的小……好紧又好湿……」司马渊掐着她盈盈不握的细腰,用力地挺动着腰臀,深深地、重重地插入,轻轻地、缓缓地抽出。

只是这个男人是很久没有发泄了吗?怎麽每一下都那麽深,那麽重,顶得她差点整个人往上飞,退出的时候却又如此温柔,两种极端的插抽方法,让她嚐到另一种被粗硬男根抽插的美妙快感,美得她止不住地喊出祈求的呻吟。

「娘子怎麽可以在为夫的面前赞美别的男人?」洛绍逸皱着眉头看着那张已经一乱情迷的小脸,虽然知道人在激情之下会违背理智,喊出当下的感受,但听在他的耳里就是不愉快。

「啊啊……夫君……嗯……人家不知道……啊啊……好爽……哦……啊啊……啊……夫君……嗯……捏人家的奶子……嗯……啊啊……」水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她应该是非常赠恨司马渊才对,应当对他的插弄感到厌恶才对,为何方才她对他的碰触却一点都没有任何嫌恶,反而有点雀跃,有点期待,有点兴奋。

「小淫妇!为夫在你的身边,居然还被其他男人插得要我捏你的奶子!」洛绍逸用力地捏着强烈晃动的两团凝乳,带了点报复性地揉捏出各种形状,水晴的双乳原本就已经有些无法掌握,生产过後,为了哺乳,又更大了一些,像现在握都有许多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跑出,原本淡粉色的小蓓蕾有些长大,硬挺起来更方便他含入口中吸吮缠弄。

05-26

☆、154.纏綿

「啊……夫君……会疼……嗯……轻点……啊……嗯……」洛绍逸报复性的捏着,让水晴感到有些疼痛,却有更多的愉悦,她的身体已经被这些男人开发得敏感不已,只要他们轻轻一拨弄,就软得、酥得像是一滩水。

「小荡妇……轻点你根本就爽不起来……」洛绍逸越发邪恶地玩弄着女体,弄得水晴更是娇喘连连,无奈身体都被束缚住,想要逃都没有办法。

「呜……夫君是坏蛋……啊……啊……渊……用力一点……啊……啊啊……好深……喔……好棒……啊啊……」水晴娇嗔地骂了洛绍逸,却一点都没有让男人打了退堂鼓,反而是当她喊着另一个男人的名,称赞另一个男人,进而激起洛绍逸比较的心。

「小晴……小晴……原谅我……让我继续待在你的身边……哦……好不好……」司马渊太久没有进入到水晴的体内,才刚插入就发现到自己之前的帝王生活根本就是一团乱,待在水晴的身边、身体里才是他这辈子最幸福的地方,享受着紧小又稚嫩的甬道夹含的快感,低声喊着他对水晴的昵称,每一声都充满着柔情,每一次的插抽都传递着他的情意,希冀着水晴能够再一次原谅他、接受他。

「你们两个到底有没有将我放在眼里?」洛绍逸感觉上自己变成一个辅助用品,帮忙逗弄自己妻子的身体,让令一个男人享用,两个人愉悦到不行,而他却是郁闷到快内伤。

水晴妖媚的眼眸看了一下洛绍逸,一边娇啼,一边扭动着腰肢,「啊啊……这不是夫君希望的?渊……啊嗯……还要……嗯……啊……啊……」他可是她名正言顺唯一承认的丈夫,却在未获得她同意之下,将她卖出,为了让他获得教训,她乐意得在他的面前享受着其他男人带给她的欢愉。

「小水儿的心眼真小,为夫不是已经解释过,这是不得已的吗?」洛绍逸轻叹一声,看到水晴眼中的戏谑,知道自己之前的行为伤了她,然而,他也解释过,若不是这些男人们的帮助,他们两人到现在还可能被困在王宫当中,任由司马渊搓圆压扁。

「哼!」水晴轻哼一声,嘟着小嘴,别过头去,她就是小心眼!不行吗?男人啊!不给点教训是学不会的,每一次都将她的话当成耳边风,吹一吹就什麽事情也没有。

司马渊看到两人打情骂俏,虽然心头有一股酸味,可是他知道自己完全没有说话的余地,不动声色,只是埋头苦干,想着满足着眼前这个令他爱到可以不要生命的女人。

「啊啊……太大力了……嗯……轻点……」水晴感到有些吃疼,娇嗔地骂着深厚的男人,有些不满地收缩着腹部,要给他一点教训。

不过,水晴似乎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她这种举动不会让男人得到教训,只会引来男人更疯狂的插弄,两人交合的部位已经淫水狂喷,持续不断的抽插、啪打之下,点点白沫更是充斥在两人之间,大量的黏腻让他的火热,与她的稚嫩毫无空隙地相互接触与摩擦。

「渊……放开人家的手……啊啊……这样不舒服……嗯……人家想要摸摸你……啊啊……嗯……」水晴弓起身子激情地扭动着,虽然一开始她有所反抗,可是在这些男人极富技巧的抚弄,次次的插抽都顶到她的敏感处,现在的她早就已经不想反抗,只想要用最棒的姿势,迎合男人的顶刺,享受着这一次欢愉的极乐。

司马渊听到水晴极为柔顺的话语,当下一挥手就将束缚住她的绢条解开,一双粉嫩的小手往受勾着男人的脖子,将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小脸偏过去,伸出粉嫩小舌头轻舔着男人的唇瓣。

司马渊对於送上门来的香甜,毫不客气地张嘴迎接,也伸出自己的舌头与她的相互勾缠,只见两条舌头在半空中舞动,细细的银丝在两人唇舌之间缠绕出淫糜的景色。

当然,两人唇舌嬉戏当中,男人更是用力地挺动腰臀,跟随着舌头的律动,一次又一次在她的体内引发更多的火热,一次又一次在男人狂猛的冲刺之下,快感让她感觉到自己似乎越飞越高,越不能够控制自己。

「啊……不要了……啊……嗯……人家快不行了……啊啊……啊……嗯……」水晴随着快感的累积,身子越发淫媚地摇摆着,小嘴更是淫啼出让男人们疯狂的乐声,三人的身上已经布满对方的体液,男性特有的麝香味,女性独有的馨香,以及交合当中散发出的淫糜气味,虽然打开了窗户,依旧在房间当中可以轻易地闻到。

「小晴,舒服吗?还要更多?」司马渊在她的耳边用低沉的嗓音蛊惑着,原本圈在细腰的大手,缓慢地往上下两方移动,一手罩着一只浑圆,用坚硬的指甲在硬挺的粉嫩乳尖刮搔着,另一手则是移动到她的双腿之间,拨开浓密的黑森林,找到隐藏在里头的花核,用指腹轻揉慢压。

「啊……人家好舒服……哦……还要……啊啊……不要……啊嗯……不行……啊啊……停……啊……深一点……啊……」水晴眼神有先涣散,小嘴吐出的呻吟已经是身体最真实的反应,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她都无法承受,而她到底在喊些什麽,其实她也不知道。

「娘子後头的小穴是不是也感到空虚?想要为夫怎麽做,大声地喊出来……为夫必会满足娘子的需要……」洛绍逸不满两人已经进入到忘我的境界,为了再引起水晴的注意,他的一只手来到她的後头,在粉嫩的菊穴外头,轻轻地揉着,并缓慢地深入,另一只手则是握着被司马渊冷落的圆浑,用力地捏着,让顶端的乳尖更加突出,方便他吸吮舔弄。

各位亲们:
水水这个月几乎没有更新,
先跟大家说声抱歉。
一方面是水水这个月事情突然爆增,
一方面不知道为什麽,一下班回家整个人就昏昏欲睡。
到月底事情告一段落,水水又可以重新恢复更新。
希望亲们继续支持喔!!!

☆、155.加入戰局

「没……没有……啊……」水晴微皱着秀眉,後穴被侵入感到有些不适,这些男人虽然续战力强,而她只有一个人,要满足他们的需求,根本就是分身乏术,幸好这些男人不会要强迫她一定要奉献出後穴,不然照他们这种「享用」她的方式,她早就瘫躺在床上动弹不得。

「娘子不诚实,这里都已经快要将我的手指全吃进去。」洛绍逸边说边将手指沾着她的蜜汁,往里头深入。

「啊……夫君……啊……不要……嗯……啊……啊啊……」水晴吃疼地喊着,但是孰不知这样的求饶,在男人的耳里听来,根本就是一种邀请。

洛绍逸忽略水晴的求饶,一把将交缠的两人拉开,让她转过身面对司马渊,掰开雪白修长的双腿,让她的一条腿圈在司马渊的腰上,轻轻地抬高她的身体再放下,方才两人激情交合的部位,又再度结合在一起,司马渊仅挑了一下眉,没有说些什麽,继续挺动着自己的臀部。

随後,洛绍逸一手扶助自己的巨大,让硕圆的顶端在後穴外头轻戳,男根本来就沾满了黏腻的蜜汁,在轻戳慢刺的当下,一点一点地滑入方才被他松了松的後穴当中。

「啊啊……不要……好胀……啊啊……两根太撑了……哦……不行……嗯……会坏掉的……啊……啊……」疼痛与销魂的快感让水晴禁不住地颤抖身子,无奈两个男人前後包夹,她想要逃也无处可逃,下头的两个小穴极尽所能地承受男人的粗长,并且在小穴当中横冲直撞。

司马渊一边吻着水晴粉嫩的红唇,一边说:「小晴之前也被好几根插入,怎麽可能现在就受不了?」

「是啊……娘子果然偏心,他们三个人与你一起都没有问题,这一次只有我们两个人……」洛绍逸双手往前揉着被撞得荡漾的乳肉,手指更是在顶端的蓓蕾上极尽能事地掐捏着,每一次的抚弄都带动着她身体敏感的各处,後头的菊穴更是一缩一张,男根沾着她的体液,畅通无阻地进出着。

「人家没有……啊……嗯……好深……啊啊……好胀……哦……啊……啊啊……」水晴猛摇头地反驳,可是娇弱的嗓音根本就没有任何威吓的作用,反而更像是吟求着还要再多,还要再深。

女人压抑的声音让两个男人更加疯狂,对於女人还有余力可以坚持自己,就表示他们的努力还不够,两个人相视之後,彼此之间突然有种默契。洛绍逸缓慢地躺下,司马渊一边扶着水晴,一边将她往洛绍逸的身上摆放。

水晴躺下之後,反而更能敏锐地感受到他们两人在体内的火热与坚硬,而在她身下的男人,与压在身上的男人以不同的速度在她的体内律动,前头的小穴被狠狠的插入当下,後头的菊穴就嚐到退出的空虚,前头的小穴在夹含要离开的男根,後头的菊穴就被粗大的男根重重地刺入,两个男人不用言语就有一种说不出的默契,在她的身上点燃一把又一把炽热的慾火。

被两个男人伺候得像是女王一般,弄得舒服又畅快,水晴闭上眼睛享受,小嘴哼哼啊啊的淫叫着,突然之间,有两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各自握着一根火热的长条硬物,而两只手带领着她的手在长条硬物上来回摩挲。

卧在手中的触感,水晴压根就非常熟悉,可是,她的体内明明就已经吃下两根,为何双手还有另外的硬物?

突然,灵光一闪,她瞬间瞪大双眼,果不其然,她的双手握住的是男人的粗长,而这两根粗长分别是木易与顾靖堂,而且勃发胀大的程度更胜於以往,看到这两个男人眼神当中充满着熊熊慾火,低声的粗喘声不输已经在她体内的两个男人。

不过,这些都不是令她感到震惊的,而是这两个人的出现,就有人会如影随形,可是,不管她怎麽看,就是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

「晴儿在望什麽?」顾靖堂半眯着眼,享受着柔嫩小手摩擦的快感。

「水儿难不成以为除了我们四人,还有其他人?」木易让小手的手心在自己火热的顶端轻轻画着圈,在他们几人极力的罗搜各地护肤、柔肤的用品,不管是吃的、用的,就是要让她维持着少女般的体态与肤质,如此一来,他们费尽心力呵护的宝贝,才能够满足他们的一切。

「没想到娘子的胃口越来越大,只有我一个人还不够。」洛绍逸舔着水晴圆润的耳珠,在她的耳边故作沮桑地埋怨,不过却很满意着当她看到另外两人进来时,身体紧张地用力夹含所带来的快感。

在这个当下,司马渊依旧没有多说些什麽,照理而言,他先迎娶她为贵妾,到最後也将她封为後宫嫔妃之一,可是却比不上洛绍逸与她两年的平凡夫妻情谊,而她第一个爱的男人要说是他,也不是他,至少在木易训练她成为一枚棋子之前,她的确曾经被顾靖堂拥有过,而在木易将她推向他的身边之时,她的心也不曾落在他的身上。在这些男人当中,他原本以为拥有的唯一,却只是一个笑话,不过,他愿意接受,只因为曾经失去过,才知道拥有的美好,也才会去珍惜这得来不易的情爱。

他想要藉今日的机会,知道自己在她的心中到底占有多少份量,可能比不上洛绍逸,压不过木易,高不过顾靖堂,只要能够知道在她心中某一个区域,有着他的身影存在,他就觉得值得了!

「胡说……啊……他们……嗯……去哪了……啊啊……慢点……哦……」水晴一边娇喘,一边动作,小嘴更是强烈地反驳他们的胡言乱语,她怎麽可能会希望全部的男人一起出现在这里,若是真的如此,那麽她可能这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156.手握兇器,危險!

「你们两个卖力一点,居然让晴儿还有其他心力想到别的男人。」顾靖堂睥睨着,不禁燃烧出一股比较的心态,毕竟一个人的心被许多人瓜分,得用一些手段将其他人踢出,如此一来,才能够在众人当中脱颖而出。

洛绍逸对於这个师父一点敬意也没有,之前也只是为了某种目的而拜入他的门下,现在两个人的地位已经不可同日而语,他也没有必要将顾靖堂摆在高位,而委屈自己,「今日应当是我一人的权利,现在已经是给了很大的宽容,再多说些什麽,休怪我送您出门!」虽然敬称为您,但是他的语气当中可没有多少的敬意。

顾靖堂原本就没有打算要与洛绍逸争论些什麽,原本就已经有许多人与他一同争水晴的心,现在又多了一个人,而这个人也让她表露出心满意足的神情,让他不得不多了一丝心眼。

水晴看着这些男人明争暗斗,想到在原本世界当中,自己也看过一些女尊的文,也看到宫廷、大宅门斗争的小说,每一次都觉得里头的男猪享尽齐人之福,把所有的问题都丢给一堆女人在宫中、宅内斗得你死我活,对於男猪不劳而获的心态,她每次看,每次骂。

没想到,现在的自己居然遇到类似的情景,不同的是,她所处的地方不是女尊,而她所居住的地方也不是什麽王宫、大宅,她现在只是一般的民妇,有一对可爱的双生子,还有心爱的丈夫,生活不富裕,但很平和。

在一般社会当中,像她这样的人家,根本就没有妻妾争斗的问题,毕竟,男人要养一个妻子与孩子,所要花费的时间、金钱、心力根本就不是大富大贵人家所能想像的。

而她一个小女子,心中无大志,只想要与一个能够相知相守的人共度一生,养儿育女,平淡而又幸福地过一辈子。这个愿望在原本的世界让她一直无法如愿,没想到在重生之後,也无法尽人意,幸好,在坠崖之後,与洛绍逸有一段梦想中的幸福,也算是圆了她的梦。

水晴其实也知道自己根本就躲不开这些男人,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有什麽地方,能让这些男人疯狂爱恋,一开始与她接触,中途离她而去,最後却一个个回到她的身边,让她有一种自己就像是被养在笼子里头的宠物,主人喜欢的时候就逗弄一番,觉得厌烦就将她丢在一旁不闻不问,最後,却又发现到她的好,想尽办法要重新引起她的兴趣。

这种挥之而来,弃之而去的态度,让她感到非常、非常的不愉悦,对於这些原本将她视若无睹的男人臭骂一顿,以为他们就会知难而退,没想到这些男人一个比一个脸皮都还要厚,任由她打骂,搞得自己像是泼妇一般,却一点办法也没有,最後也只能够妥协。

幸好她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这些男人除了夜晚较为强势以外,其余的时间几乎都是她说什麽,算什麽,就是要让他们当成马儿让不是亲生的儿子骑,这些男人也没有多说什麽,而且表情与态度根本就没有任何的不悦,几乎将这两个小捣蛋儿当成亲生一般,要说不感动,就太矫情了些。

「啊……太、太重了……嗯……渊……轻一些……」突然,水晴发出一阵娇媚的呻吟,当她方才沉浸在自己的思绪时,司马渊发现到她虽然小嘴发出细嫩的呻吟,眼神也涣散迷蒙,原本以为她是在他们的抚弄之下,舒爽到失了神,可是,当他偶尔碰触到原本她最敏感的那几处之後,她身体的反应虽然与以往没有太大差异,却让他感到少了些什麽,才知道水晴已经心不在此,而不知飞往何处。

虽然他可以不在意其他人的冷言冷语,却不能不在意水晴的回应,所以加重了冲刺的力道,总算在激烈又密集的攻势之下,拉回了水晴的神识,却也引来其他男人的注意。

在司马渊强烈的抽插之下,水晴一个不小心,小手用了点力,让原本两个正在舒服地享受着小手滋味的男人,痛得差点倒了阳,若是在平时,他们会稍微注意一些,可是方才洛绍逸与顾靖堂冷箭来,暗箭去,顾靖堂无暇顾虑到其他地方,而木易正兴高采烈地看着师徒两人的对峙,原本以为水晴只会温柔地、缓慢地撸着,没想到突如其来的一握,让这两个男人措手不及。

洛绍逸就没有他们三人的问题,一方面他是仰卧着,让水晴靠在他的身上,所以水晴有什麽问题,他根本就无从知晓,而且他的心力正与不对盘的顾靖堂争执着,虽然被肠道用力地夹了夹,却也在他能够忍受的范围内,只是舒爽地低吼了一声,继续在水晴的後穴享受着肉体摩擦的快感。

顾靖堂与木易两人先後握住水晴的小手,预防她在下一波的攻势之下,一个不小心又握了太紧,他们不怕在她的体内被用力的夹,毕竟在她的体内是一道温暖又柔嫩的甬道,再怎麽用力夹,只要姿势不太夸张,他们不怕有被「除根」的疑虑,可是在她的手中,就像是弱点被掌握一般,深怕她在无意中将男人重要的生机折断。

洛绍逸看到他们两人的举动,虽然感到可笑,但是他也知道水晴虽然在床上看似温顺,却是狂野无比,尤其当她被慾望掌控之时,更是将野性的一面展露无疑,他们的背後一道道的爪痕,肩颈、手臂一个又一个的齿痕,都是在最激情的当下,水晴留在他们身上的表徵。

这些对他们而言不算什麽,只怕当水晴握着男性之时,在其他人恶意的抚弄之下,浸淫在欢愉当中的她昏了神智,压根就不清楚自己的力道,曾经有好几次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幸好男人们的反应都还算快速,虽然受到一些小伤害,休养个几天也就恢复。

之後,他们之间有了默契,就是在水晴手中握着男根之时,其他人不得用太过激烈的手段,以免憾事发生,没想到今日他们却忘了司马渊根本没有过经验,而他们又太过大意,才会发生意外。


☆、157.搶食

「晴儿,你又忘我了……」顾靖堂一脸委屈地说,她已经是累犯,每一次事後虽然有反省,可是下一次依旧忘了之前的教训,而他们只好自立自强,才能够保住自己传宗接代的生机。

「水儿,虽然我很喜欢你用力一点,不过方才真的太过……你难道不担心未来的幸福吗?」木易更是重重地叹气,语调之哀怨,有如弃妇一般,相对於以往的冷静自持,若说是同一个人,绝对没有几个人会相信。

「嗯……别乱说……啊……我未来的幸福……哦……我自己……啊……会把握……喔……才不用……啊啊……靠你们……啊啊……」水晴被多次伤害後,她点都不觉得倚靠男人有什麽好处,反而觉得自己已经太过傻,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男人身上,没有了男人似乎她什麽事情都做不了,却忘了自己原本就是一个人,现在也只是从两人世界恢复到以往的生活而已。

「你们还在罗唆些什麽,现在时辰不早了,再拖下去,我那两个儿子都快醒了。」洛绍逸到现在还没有获得真正的满足,原本被司马渊占据一块方地就已经让他整个人不爽到了极点,又来了两个不知趣的,看了看时辰,那两个小的应该睡得差不多要醒,而且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哭着找娘要奶喝,两个一喝都花了快一个时辰,现在不赶快先嚐点甜头,这一个晚上的美好时光就被折腾得差不多。

「可恶!我都忘了那两个小鬼。」木易有些愤恨地说,每一次他的好事都被这两个不知所以的奶娃儿打断,当他想要提出结束後才将她还给那两个小恶霸,可是每一次都被她用恶狠狠的眼神警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好忍痛地退出,挺了个无处发泄的坚硬,静静等待两个孩子吃饱喝足。

若两个孩子占据水晴的时间不是太久,他还可以稍作忍耐,但是,这两个孩子每次没有见到娘之前,哭得呼天抢地,而看到娘之後,又不肯乖乖地喝完去睡,两个小的一人捧着一边的丰乳揉啊揉的,或者抡起小拳头在软嫩的乳肉上头顶个几拳,乳尖都泛出乳汁,就不见这两个兄弟开始吃食,等到他们玩得差不多了,才会心满意足地将乳尖塞到自己的嘴里,开始吸吮起来。

木易每一次看到,都想要对这两兄弟耳提面命一番,可是他们才多大而已,懵懂无知的模样,可能连他是谁都不晓得,那种憋屈的无奈与忧愁,在场的男人都曾经经历过,所以非常清楚在夜晚要即时享乐,因为,在此时此刻,水晴心目中最重要的男人……不,应该说男人们,就是这两个小兄弟,即便是他们的亲爹也比不上。

四个男人当中,只有司马渊一副状况外的模样,不过他也看得出其他人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大概猜得出来,那两个孩子只要一醒来,他们的福祉就得中断,所以,他更加发狂地在已经高潮连连的小穴当中,进行着狂猛的冲刺。

「渊……啊……不要……嗯……好深……哦……啊……夫君……嗯……人家肚子好胀……啊啊……啊……好棒……喔……啊……人家……人家又快要……啊啊……啊……啊……」水晴被撞得整个人发昏,小穴当中已经被自己的体液塞得肿胀,後头的小穴更是被越来越粗大的男根撑大,几乎可以明显地感受到隔着薄薄的肉壁,两根火热的硬物正前後地摩擦。

小穴被男根摩擦已经是让她欲仙欲死,两根在体内更是引起巨大的波澜,男人对彼此的感受虽然有些不喜,却不可否认的,这样三人以上的欢爱,让他们发现到水晴有着更激情的反应,这也是为何除了洛绍逸以外,其他几人都喜欢两三人一起在心爱的女人身上,找到让彼此获得最大快乐的方法。

「娘子真棒……不管是前头的小穴,後头的小穴,还是你那张发出淫浪呻吟的小嘴,都让为夫疯狂不已……」洛绍逸双手往前握住两只浑圆,手指掐住顶端,用力地揉着、捻着,力道不大不小,正好让乳尖渗出乳汁,木易、顾靖堂见到,连忙低头,张嘴含住开始学着婴儿一般的吸吮。

肿胀的胸乳在男人们的亵弄之下不堪一击,水晴几乎可以发现到自己的浑圆里头蓄积的乳汁正一点一点地往外流出,一滴不剩地都被这两个饥渴的男人喝光,方才她也听到洛绍逸的警语,知道两个儿子快要到了吃奶的时间,一边放浪地扭腰摆臀,一边娇喘呻吟,说:「啊……别吸……嗯……大宝、二宝……啊嗯……还没吃饭……哦……啊……舌头……啊……啊啊……不要用牙齿……啊啊……人家会……会受不了……啊……嗯……啊啊……」

男人们怎麽可能听她的话而罢手,而水晴自己也不知道,虽然喊出的话语是要求男人住手,可是若仔细一听,语调口吻根本就是一个女孩子正耍着性子,说反话,不要就是要,受不了就是还是还有余力。

挺着巨大的男人们,两个人在小穴当中继续用力插抽,另外两个不甘寂寞,拉着小手在他们的分身仔细地爱抚着,而且还吸着两个孩子的食粮,作为无法插入的补偿。

「娘子每次都爱说反话。」洛绍逸一手往下来到小穴处,抹了一大把淫水,伸到水晴的眼前,「啧啧……娘子你看看,我的手上都是小穴流出来的水,被塞住都已经让外头有这麽多了,那小穴里头不就泛滥成灾?仔细听,是不是会听到里头噗滋噗滋的声响,这就是娘子发骚、发浪的证据。」

「嗯……没有……啊啊……人家才不淫荡……哦……啊……啊……唔唔……嗯……」水晴话还没说完,男人沾满淫液的手指就塞进她的小嘴当中,学着下头小穴被插弄的动作,在她的小嘴里头肆意搅乱。

亲们:
迷情已经要进入结局的部份,
很感谢亲们这一段日子的支持,
至於下一部作品是什麽内容,
水水其实还没有定论,
最近看了一些小说,
都很有感觉,
等这部结束之後,
水水会再沈淀一下,
希望下一篇作品能让亲们更加喜欢。

☆、(41鮮幣)158.一家N口的和樂生活(完)

「不用多说,作就是了!不然等一会儿没吃到的人,可就不要怨了。」木易哑着声音说,他已经在外头闲晃很久,虽然小手可以暂时缓解,却一点都比不上在她的体内。

「是啊!晴儿还没真的发浪、发骚之後,小穴的淫水可不止如此而已。」顾靖堂略为用力地咬着乳尖,吸着、闻着水晴特有的味道,胯下的巨大似乎有变大的趋势。

木易与顾靖堂两人为了能够在水晴的体内好好享受一番,两个人更是努力地在她的身上各处敏感点施力,逗得她娇啼连连,轻颤不已,夹得两个男人终於在数十次的冲刺之下,缴出自己。

洛绍逸轻咬着水晴的雪肩,一脸舒爽又舍不得离开的模样,看得两个还没有满足的男人一脸愤恨不,司马渊的神情比洛绍逸更加复杂,除了激情过後的幸福感之外,似乎还多了一些什麽。

「你们两个爽完了就快点出去!」顾靖堂听到水晴连绵不断的娇啼声,还有那已经被训练得无比厉害的小手让他差点射出,幸好他懂得把握时机缩紧精关,不然早就在他们这几人的面前丢人现眼。

木易的情况也没有比顾靖堂好到哪去,水晴的妖媚淫浪姿态与日俱增,能够把持的时间已经越来越短,原本他可是要弄得她死去活来才肯罢休,现在仅凭她的一只手就能够让他投降,该是庆幸抑或埋怨,他已经弄不清楚了。

洛绍逸淡淡地看着两个欲求不满的男人一眼,这时候当然什麽都不做,静静地待在她的体内,享受着激情的余温,是傻了才会自己把这温香煖玉双手奉上。司马渊则是太久没有与水晴相爱,当然是多待一刻是一刻。

木易见洛绍逸与司马渊一动也不动,就知道他们存着什麽心思,大手将压在水晴身上的司马渊推开,只听到「啵、啵」的两声,两根粗紫的长物退出粉嫩的小穴与後穴,上头沾满了他们三人的体液,而小穴与菊穴则是因为长时间被男根插抽,一下子无法闭合,在穴口当中缓慢地流出白浊与花蜜,瞬间的空虚感让三人发出了不满足的低吟。

然而,下一个瞬间,又听到两男一女舒畅的呻吟,木易将水晴拉下床,让她站在面前,而顾靖堂在後,将水晴夹在两人的中间,木易一手抬起她的一条长腿跨放在床上,两人一前一後丝毫不用任何犹豫,就将自己已经胀痛的慾望,重重地插入她的前後两个小穴,而两个小穴经过之前的润滑与插弄之下,可以不用耗费太多努力,两个饥渴已久的男人,开始狠狠地往上挺刺退出、挺刺退出。

「啊……慢……嗯……缓一点……哦……太快了……嗯啊……人家……啊……才刚泄……啊啊……这样会受不住……啊啊……嗯……啊……啊……」水晴全身酥软无力,两只小手轻放在木易宽阔的肩上,头往後靠在顾靖堂的脖颈间,小嘴嗯嗯啊啊地淫叫求饶。

「哦……咬得这麽紧,怎麽会受不住!不是刚才才被插了?怎麽还是与之前一样……都天天插,还是这麽紧,真不知道该怎麽插你,才会变得松一些。」木易低哑着声音说,以往她的花穴就是太过紧小,让他每一次的插弄都得花上一些时间,原本以为被司马渊插了好一阵子的小穴会松一些,没想到还是与之前的一样,那麽小、那麽紧、那麽销魂。

「喔……後头的小穴也是一样……而且,晴儿这个淫娃娃似乎越来越不容易被满足,真担心未来我们几个还没办法满足她。」顾靖堂才刚插入,就感觉到一股酥麻,水晴真是一个淫娃娃,别人的後穴是一被开发後,就失去了一开始的紧小,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他们几人插入,却依旧保持着原本的紧度,而且有越来越能够接受他们,有时候还得要下头的两个小穴都被插入,慾望越大的她,对他们而言是一件好事,也是件坏事。至於是前者大,或者後者大些,就得要看未来而定。

「啊……人家才没有……哦……啊啊……你们就够人家受了……啊……嗯啊……啊啊……」水晴虽然一脚在地,一脚在床上,可是木易与顾靖堂的身长对她而言还是不成比例,只要他们站着插,她势必会脚跟无法着地,更多时候则是被他们抱起,任由他们抛上丢下,体重加上下坠的力道,次次都是顶入到花心当中,搞得她娇啼惊喘,酥麻不已。

「娘子就不要再狡辩了,你已经离不开我们,而我们也离不开你。」洛绍逸懒懒地侧躺在床上,视线正好看到三人交合的部位,看着两根狰狞的具棒进出着粉嫩的小穴,外头的两片贝肉在抽插当中被翻出顶入,过多的体液在肉棒捣弄当中,被带出体外,有的顺着雪白大腿的内侧滑落至地,有的则是在激烈的肉体拍打过程中,变成点点白沫喷洒在三人的腿心,淫糜的景色让洛绍逸看得又是一阵火热,原本以为已经无力的男根又再度硬挺起来。

司马渊则是坐在床上,虽然没有看到三人交合的景象,可是却看到水晴一脸妩媚的神态,胸前两团绵密被撞得荡漾出迷人的波澜,小嘴因为止不住的淫啼而无法即时吞咽的津液从嘴角流出,顺着优美的脖颈滑落,一条银丝在夜色下闪着,与她雪白又粉红的肌肤相辉映,更增点一抹艳色。

不知道被抛丢了几次,水晴到最後已经腿软无力,小手连倚靠肩膀的力量也没有,顺着男人的胸膛滑落到身体的两侧,她现在只剩下本能的反应,虽然身体已经累到了极点,然而小穴却依旧不满足地紧咬着男根不放,她在这两个发狂似的男人身下,又泄了好几次,终於在她喊哑了嗓子之後,这两个男人终於缴出他们的凶器,满意地在她的体内撒下大量的男性精华。

木易与顾靖堂虽然体力过人,可是在如此激情的性爱律动之下,他们的双腿也微微颤抖,将自身的精华全都给了水晴之後,才轻柔地抱着她,让她舒服地躺在床上,平缓方才有如暴风雨一般的男女欢爱。

「不要了……让人家休息一下……」水晴两眼无神地望着床顶,而这四个男人似乎还有体力一般,八只手在双腿、丰乳之间来回游移,搞得她好不容易平灭的慾火,又有复燃的迹象。

「娘子,还有一些时间,就让为夫再解解馋。」洛绍逸一个翻身压在水晴的身上,大手分开她的双腿,将自己置於其中,挺着坚硬对准花穴狠狠地插入,顶端的圆头深入到花心当中,子宫入口那一道瓶颈正夹着顶端圆头作有律动的夹含,所以插入之後,他也不急着作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享受着这一种没有抽插动作,却有插抽快感的另类欢爱方式。

「夫君……嗯……里头痒痒……啊……大肉棒快动一动……嗯……啊……我要……啊啊……快给我……嗯……啊啊……啊……」水晴无助地扭着腰臀,虽然被充实的感觉非常的美妙,男性的火热与她的娇嫩静止不动的接触,让她又点燃一股莫名的情慾,原本以为用尽的力量,又不知从何处而生,开始紧抓着身上的男人不放。

水晴主动求欢的样子,隐隐藏着一股纯真,也带着一股成熟妩媚的诱惑,这副模样并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见到,而水晴这模样只让存在她心中的男人所见,以往这些男人们都能见到她这模样,但是经过一连串事件之後,到目前为止,只有剩下洛绍逸有这个福利,其他的男人得与之一同,才会见到水晴特有的这一面。

「娘子的要求,为夫这就达成。」洛绍逸双手撑在她脸颊的两旁,下身一开始缓慢地抽动,随着抽插的次数越多,力道也越强,最後就像是发狂似地挺动起来,其余三人很有默契地待在一旁,让洛绍逸独占水晴一人。

毕竟,今夜是他们奢求而来的一夜,他们能够多占有水晴一晚,就已经非常幸运,不然,他们怎麽可能拼得过洛绍逸的一句话。

「啊啊……夫君……嗯……今日之事……哈啊……啊……那里不行……啊啊……好酸……哦……要跟人家……啊啊……夫君怎麽又变大……嗯啊……撑得人家好胀……啊啊……解释清楚……啊……啊……好麻……好热……哦……啊……不然以後……啊……不让你碰我……啊啊……好棒……啊……好爽……哦……夫君……啊啊……啊……」水晴依旧没有忘记今日原本应该只有他一人,却又多了一个她不愿意见到的男人,这件事情方才被他们弄得差点忘了,趁现在她还记得,得先撂下狠话,不然他已经快要不把她的话当成一回事,妇纲不振未来怎麽驯夫!

洛绍逸原本想要让这件事情随风而逝,他万万没想到水晴还惦记着,而且还在这种紧要的关头说话,他都这麽努力,没想到还让她有余力想有的没的,而且他似乎还看到另外三人有些不屑的眼神,似乎在说他能力不够,才会让水晴有心神想这种小事。

洛绍逸对於三人挑衅的眼神,感到感到不满,大手捧起水晴的翘臀,狠狠地挺腰将男根撞击到花穴深处,一边享受着小穴摩擦分身的快感,一边说:「娘子,这种小事晚点再说。」

「啊……轻些……啊啊……慢点……哦……夫君好厉害……哦……插得人家好爽……啊啊……啊……嗯……啊……」水晴小手往上搂住男人的脖子,两条长腿紧夹着男人的腰间,一边摇动着臀部,一边调整角度,巨大的男性在小穴当中横冲直撞,每一下都深入到里头,每一次的摩擦都刺激着她敏感的各处,快速又强力的撞击让她就像是坐在一艘行使在狂风暴雨当中的小船,一个不小心就会有沉沦之虞,可是却又舍不得放开。

洛绍逸见到她两眼迷蒙,一副已经沉溺欢爱的神态,知道她已经没有要继续追究的意思,听着那张粉嫩小嘴吐出淫浪的呻吟,已经够雄伟的分身又变得更加坚硬,抽插了不知道多久,才用力地一个挺腰,将自己深深地埋在她的花心当中,将自己所有的精华都送到她的体内。

夜很长,可是为了预防小人来到,另外的三个男人见到洛绍逸再一次缴械後,又将水晴从他的身上拉起,一个一个轮流在她的身上逞凶,水晴不知道为何今日这几个男人根本就像是饿了许久的野兽一般,发狂似地压着她猛作,到最後她只能跟随着他们起舞。

殊不知,这几个男人只为了前几日两名小鬼头,不知道为了什麽原因,都在他们最紧要关头嚎啕大哭,而水晴也因为孩子的哭声,一下子就从激情当中清醒,狠心地将他们抛在一旁,而他们这几个男人只能够大眼瞪着小眼,拿着水晴的衣物,闻着她余留的香气,用自己的手处理。

而今日,他们为了把握最後而且是最佳的时机,四个男人一个比一个还要凶猛,一个比一个还要饥渴,完全不让她有任何反抗或者喘息的机会。

在水晴不知道高潮了几次之後,这四个男人总算心满意足地低吼,射出了他们浓厚的精华在她的小穴、後穴、双手、两团绵密与脸上,全身泛红的她在点点白浊的衬托之下,显得淫乱又妖媚。

水晴酥软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着气,身旁或坐、或躺的四个男人,似乎没有吃饱的样子,四人八手依旧在她的身上游移着,似乎主食没有吃饱,挑些甜点止饥也好。

当水晴从激情中醒来之时,看到这几个男人眼神当中还闪着慾望,急忙地出声制止,却听到自己的声音根本就不像是自己的,原来刚刚那几场的欢爱让她已经喊到哑了,而且双腿有些合不拢,急忙地拉起被子,转过身,将自己卷成蚕宝宝,咬着被子的一角,戒备地看着他们。

四个男人眼见福利不见,又见到水晴将自己卷得紧实,有些防备地看着他们,当下他们就知道自己似乎在她的身上索求过多,连忙地道歉,并七手八脚地将她从被子当中救出,担心她现在全身是汗,又将自己闷在里头,他们的甜头没了还没有关系,万一她的身子弄坏,可就不好了。

洛绍逸坐在床上,背靠着墙壁,将水晴紧抱在身前,两条壮健的腿将她夹在中间,双手搂住她的腰,说:「小心闷坏自己。」大手不着痕迹地往上移动,用虎口捧住两只绵密,温柔地揉捏起来。

「是啊!」木易伸手抹去水晴脸上的水珠,轻声地说。

「晴儿身子不舒爽,我会心疼的。」顾靖堂端来一杯水,递到水晴的嘴边,一点一点地喂她喝下。

司马渊拧来一条乾净的绢巾,将水晴身上所有的黏腻与体液擦净。

水晴半眯着眼,小手抓住洛绍逸的手十指交扣,预防那双作乱的手在她好不容易恢复平静的身子又点燃新的慾火,全身懒洋洋,舒服地躺在他的怀中,享受着其他人的服务,这种有如女王一般的排场,在南海国当中,她不敢说没有,但是要说被宠爱的程度,若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就在水晴与洛绍逸十指交扣的时候,另外三个男人的脸色瞬间暗了下来,虽然知道可能是她无心的动作,然而水晴与他们的互动亲昵程度,根本就比不上与洛绍逸,由此可知,水晴的心中依旧有一丝对他们的不信任,尚未真正地接受,所以,才会有两种不同的对待方式。

不过,爱人的人总是比较卑微,虽然卑微,却也是一种幸福,看到爱的人露出满足的表情,愉悦的笑容,即便是她不是真心爱着他们,只求在她的心中有着一丝存在,他们就心满意足。

在舒适的环境当中,尤其方才又经过一场激烈的欢爱,让水晴整个人昏昏欲睡,就在她要沉沉睡去的时候,听到远处传来一大一小,一高一低的哭声,这阵哭声让为人母亲的水晴瞬间醒来,丢开握住的大手,纤纤手指指着眼前的三个男人说:「靖堂、木易快去帮我把大宝、二宝抱进来,司马渊你快去帮我把衣服拿来。」说完,转过身用手指戳戳洛绍逸的胸膛,「你等等不准再说些威胁的话,若是让我听到,哼哼……」

水晴落下狠话,急忙起身,让司马渊服侍穿好衣服,看到一脸哀怨的男人依旧赤裸地坐在床上,特有的男性象徵大有复苏的迹象,吓得她连忙将他的衣服丢了过去说:「快点穿好!不要让儿子看到你这副模样。」

洛绍逸瘪了瘪嘴,不满水晴对他的语气,可他又不敢说些什麽,与儿子们有关的事情,不论大小,她就会变得六亲不认,难道这就是作为一个男人、一个丈夫必经的历程?非得与小人争夺,才能够得到妻子的注意力。

就在洛绍逸套上衣服的时候,两个男人僵硬地抱着大宝与二宝进来,水晴看到两个孩子圆滚滚、乌溜溜的大眼睛正泪眼汪汪,粉红的小嘴儿哭得瘪成一线,胖胖脸颊因为大哭而泛红,一副无辜的模样,让人忍不住地想要摸摸他、亲亲他。

而身为这对宝贝的娘,一看到心肝宝贝哭得差点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急忙地从他们的手中接过两个宝贝,一手抱住一个坐在床上,左边亲一个,右边吻一下。

可能是遇到熟悉的气味,以及温柔的接触,两个小宝贝停止大哭,留下小小声的啜泣,伸出四只白白胖胖的小短手轻拍着母亲的脸庞,孺慕之情的表现,让人看得温馨不已。

水晴两手抱着孩子,难以解开衣襟,洛绍逸看到水晴想要放下孩子,却又舍不得放下的神情,默默地上前,坐在她的身边,抱走一个孩子,让她方便解开,露出两只胸房,在她手中的那个小家伙,很快地就握住母亲的一只浑圆,照例玩了起来。

另一个看到兄弟玩得如此起劲,也不甘寂寞,伸出小手往水晴的方向挥舞,压根就不想理会这个亲爹,洛绍逸无奈之余,也只好将他轻手轻脚地放回到母亲的怀中,一人一边,学着兄弟的动作,玩得不亦乐乎。

洛绍逸看到两兄弟又不先吃饭,有点生气地伸出手指戳戳两兄弟粉嫩嫩的脸颊,两个小家伙也不甘示弱,皱着小眉头,用小小短短又肥肥的手挥了挥,小嘴一开一合,虽然不会说话,可以吐出许多大泡泡表示抗议,对於阻碍自己吃喝玩乐的事物,连自己的亲爹都不可原谅。

「别玩了!」水晴睨了他一眼,哪有当人家爹的还欺负自己的孩子。

洛绍逸在水晴这里碰了个钉子,心中闷得差点要得内伤,正好看到其余三人还呆站在一旁,说:「好了!都别看了!今天结束!你们快点回去睡觉!」

现在是他们一家四口的天伦之乐,才不想让不相干的人打扰他们,当然,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将气发在他们身上,还有一小部份的原因,就是不想让他们看到水晴哺喂的画面,有别於以往少女般的清纯模样,或者成熟妩媚的姿态,而是一种神圣纯洁的母亲形象。

让他们分享水晴已经是最大的底线,其余的时刻,水晴只属於他,不属於他们,这也是他答应让其他人继续留在这里的条件,不然,依照水晴的性子,没有他在一旁说些好话,他们怎麽可能还能如此安稳地待在她的身边,还上了她的床!

水晴虽然不说,可是也知道这些男人们之间有一种默契,她也曾试过要赶他们走,可是这些男人在她的面前有如弃夫一般,而且脸皮一个比一个还要厚,完全看不出以往那种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模样,赶了他们一日,隔日他们又出现,到最後她也懒得说,反正日常生活当中,他们没有光明正大地打扰她,而且不在她心烦之时,出现在视线当中,可以当作他们不存在。

两个小兄弟玩得差不多了,四只肥肥短短地小手捧着母亲的乳尖,放入自己的口中,半眯着眼,用力地吸吮起来,享受着他们美好的一餐。

水晴爱怜地看着两个孩子,看着他们一日日的长大,健康地成长,就有一股说不出的喜悦与幸福,也因为如此,知道孩子需要有父亲这个角色,当时,尚未知道洛绍逸是诈死之时,她曾经动过一丝念头,从这些男人当中随便选择一个权当父亲的孩子,毕竟,这些男人都是人中之龙,任何一个人都足以成为孩子未来的典范。呃……当然还是有一些小缺点,不过,相信在她的教育之下,两个孩子绝对不会像这些男人出现某种偏差的行为。

洛绍逸则是大手一张,将心爱的女人与孩子们抱在怀中,头轻靠在水晴的细肩上,跟着她一起看着两张一模一样的小脸满足地捧着母亲的乳房,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虽然水晴是半裸的模样,若是在平时,早就压着她在床上度过愉悦的夜晚,不过,此时的水晴却不像以往散发着妩媚的姿态,而是充满着母性的光辉,此刻只有温馨,没有任何引人遐想的诱惑存在。

水晴舒服地靠着身後男人的胸膛,低头看着两个孩子满足的表情,当下她本想要问方才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然而,此时无声胜有声,她也不想因此而打断与孩子幸福相处的时刻,好不容易等到两个孩子吃饱,抱着他们轻拍後背,让他们打了个嗝後,两个孩子又沉沉地睡去。

水晴轻柔地抱着两个孩子回到自己的房间安置好,拉着跟在後头的洛绍逸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拉着他的大手,仔细地端详。

洛绍逸看到水晴一脸若有所思的表情,知道她似乎想要对自己说什麽,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也不逼着她,耐心地等着她自己开口。

「你後悔抛弃赫连这个姓氏吗?」水晴抬起眼望着他。

「当然不後悔。」洛绍逸连思索的时间都没有,马上就回答了她的问题。

「他们呢?」水晴轻声地问。

「他们也是。」洛绍逸似乎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回答。

水晴听完洛绍逸的回答,沉思了一会儿,问:「你真的愿意让他们一起……」未完的话语也足以让洛绍逸听懂她的问题。

洛绍逸反握住水晴的手,将两只小手放置在掌心当中,深呼吸好几次後,说:「我不愿意,可是……当我不在你的身边之时,他们都给予你很多帮助,在当时候诈死之时,也是靠着他们的帮助,才能够安然度过。」

水晴知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只是静静地等候着,洛绍逸轻叹一气,大手轻抚着她的脸颊,语气有些复杂地说:「最重要的,他们爱你,就如同我爱你一般,根本无法漠视他们对於你的情意。此外,我没有坦白的是,万俟大陆目前由各国合为一国,我们几人的和平相处,将对於万俟大陆的新国初期建立有一定的影响力与稳定力,不仅让新王能在短时间内获得实权稳定内政,也让一些奢望复国的有心人士,因为我们的和平共处而有警惕。」

「可是,最後的决定权还是在你手上,若你真心想要他们永远地离开,他们也不会多说一句话。」洛绍逸并非用以退为进,而是他们这几个男人当初在讨论之时,并不是以国家利益为前提,而是以水晴的心为主,若是她见到他们不快乐,即便万俟大陆再一次陷入纷乱,他们也不会勉强待在她的身边。

听完洛绍逸的话,水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自己太过强大,或者他们将自己看得太过重要,这些男人之前不是为了自己,就是为了权势,才将她当成一个可丢弃的棋子,而现在却将她当成宝物一般,前後的差异过大,让她无法适应。

可是,经过这些天的相处,她也不是一个无情、冷漠的人,虽然一开始恶言相对,这些男人却也没有打退堂鼓,反而更加努力地讨好她,深怕她有一丝的不悦,战战兢兢的模样,就只是为了要待在她的身边,若是一开始无情,她也不会如此怨恨。

爱的相反不是恨,而是冷漠。当她见到他们之时,心中涌现出来的情绪是恨,而不是如同莫路人的自在,情绪反应之激烈,一开始虽然自己极力否认,可是终究在夜深人静的时刻,她还是瞒不过自己的心,虽然恨着他们,却也是因为爱着他们,现在的她发现到自己的心已经不受控制,开始往他们的方向偏去,一想到他们离开,她的心某处似乎出现了空缺。

她知道自己会有这种想法非常的自私,尤其对於洛绍逸这一个自始至终爱着她的男人而言,是一个巨大的伤害,可是他们若是在她的面前问她,是否不爱他们,她也无法坚决地回答不爱。

不过,她知道自己心中绝大部分是由洛绍逸占据,她爱洛绍逸,也爱其他男人,她无法否认过往,也无法不承认之前与他们的种种情爱,而她也相信洛绍逸是明白她的心,所以才会勉为其难地答应他们的提议。

「我知道了。」水晴思考到最後,开口道:「让他们待着,我没有意见,但是,我只有一个要求。」

「什麽要求?」洛绍逸原本还带着一丝期待,希望水晴可以说出拒绝的话,可是,他爱她之深,她的一举一动,任何的心思都无法逃过他的眼,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听到她的回答,心还是疼了一下。

「我接受他们,但是,我只想要你的孩子。」水晴轻声地说出她的承诺。

这一回,就让她要当一个自私的女人,过去爱人爱得太过辛苦,现在的她只想享受被爱的幸福,与她所喜爱的人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