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三人成狼(全)-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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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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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7章 披著羊皮的狼

有句俗话叫“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不相信明星的巧嘴。”而江新月却以为是世人对明星的偏见,起码她认识的郑奕航、锺雨桐就不是这样,她很相信他们的人品。而让她纳闷的是:两个好人为何却相处不来呢。

在拍摄间隙,她对郑奕航循循善诱:“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麽这样对雨桐,我一直认为你是专业演员,可这次你的情绪早已经严重影响到正常拍摄了。你对她好一点会死啊?哪怕就是为了拍摄进度,能不能缓和一下你们的关系呢?”

一提到锺雨桐,郑奕航就嘴巴撇上了天,也不知道他为何就看锺雨桐那麽不顺眼,他还狡辩:“是我的问题吗?没忘了一个巴掌拍不响,怎麽说我也是前辈,碰面应该要有起码的礼貌吧,她怎麽样?眼睛都不夹你一下,鬼才想缓和……”

江新月苦口婆心,大道理讲了一箩筐,他大少爷终於松口,赌气说:“姓锺的是你同胞妹啊,你这麽偏向她?被你烦死了。”嘴上抱怨,脸上却没有一点烦了的迹象,好像还很受用,“好了,就算为了拍戏吧,你说要怎麽缓和?”

江新月立刻献计:“刚刚不是有粉丝探班吗,她们送的果篮很漂亮,反正你又不爱吃水果,让陈小姐把它送去给锺雨桐好了,我保证雨桐会很感动的。”

郑奕般摸著下巴想了想,转头叫助理:“Elon,把果篮给姓锺的送去,就说我送的。”

陈英俊看了看江新月,江新月笑著向他点头,他撇了下嘴:“我就是跑腿儿的命。”说著拎起果篮走了。走到卫生间,他停下了步子,自言自语:“脑子被狗咬了吧,居然给那个脸长得像死尸的女人送水果?还不如丢进垃圾筒呢。”,他拐进了卫生间,把包装纸打开,水果都倒进了垃圾筒,拍了拍手:“妥了。”

这边厢,郑奕航凑近江新月:“别跟我提那女人了,我们说点别的,我上传的照片你看了吗,怎麽样?”他扬著眉期待地看著她。

江新月噗地一声笑了,郑奕航眼睛也亮了起来,他就喜欢看她笑,牺牲自我形象博她一笑也是好的。笑够了,江新月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呀,就是X 2>4的解集。”

郑奕航摸摸脑袋:“什麽意思?”

江新月也不理他,跑去看摄影记者的照片了。

陈英俊回来,看以往休闲时喜欢玩植物大战僵尸之类脑残游戏的郑奕航正趴在椅子上写著什麽,不禁大为好奇,凑近一看,什麽X、>号、4、2啊之类。

“陈景润上身啊,1+1=2要不要证明一下啊?”

陈英俊随便惯了,郑奕航根本不在意,他随口问:“果篮送去了吗?”

“送了。”陈英俊大言不惭。

“怎麽说?”

“也没说什麽。”陈英俊望望天,“不过过两天也许会有所表示,说不定会回送个更大的果篮给你。”

郑奕航一笑:“哎,快给我看看X+2>4的解集是多少?”

“算它干什麽,有病啊。”陈英俊翻翻白眼。

“那丫头说的,说我就是X 2>4的解集。到底是什麽意思?”

陈英俊突然大笑起来,拍著手叫好:“妙啊,妙啊。”

“你猫啊。”郑奕航给了他一记白眼:“快告诉我。”

“二到正无穷。”陈英俊指著郑奕航又笑起来,“高,真是一物降一物,人家骂你都不带吐脏字的,你还在这儿算呢。”

第二天早上刚上班,江新月就接到了中心医院的电话:“对,我是江新月,什麽……好,我马上过去。”她取了包就要出门,於玮哎了她一声:“怎麽了?心急火燎的。”

江新月一脸焦急:“边姨喝药自杀了,正在抢救,我得赶快去看看。”

“哪个边姨?”於玮突然想起来,“是不是那个边玲?你被她害得还不够啊,还管她那摊子破事儿。”

江新月根本没听见她的话,她早冲出了报社。边玲是她前一阵时间认识的,边玲唯一的儿子在矿难中死了,而煤矿却试图隐瞒矿难,连赔偿都没有,边玲在求告无门的情况下找到了报社,正碰到了江新月,江新月给她四处奔跑,上边却有人压此事,叫江新月不该管的不要乱管,听说是某领导在煤矿中入了股,林南都因为这事找江新月谈了好多次,而江新月却是硬脾气,越不让她管她就越要管,而结果却让她挫败,事情是私下解决的,边玲只得到2万元赔偿,她觉得自己并没做什麽,而且远远没有达到她心里想的目标,而边玲这个朴实的农村妇女却对她千恩万谢,她只觉得愧疚,而因为这件事,她更认识到了社会的灰暗地带,记者的责任和路途艰难。

K叔的车就停在报社对面,南宫祭就坐在後座。江新月对他冷淡几次以後他不再自讨无趣,而能见到她的机会不多,想见她的时候他就让K叔开车缓缓跟在她坐的公车後面,直看到她走进报社,通常情况下他都多坐一会儿才会离开。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南宫集团下属公司麒麟房地产开发公司总经理打来的,他接听进来:“西大园的拆迁进行得怎麽样?”

对面李经理毕恭毕敬地回复:“大少,拆迁工作已经进行的差不多了,就是……有几个钉子户很是棘手,我怕硬来会出什麽乱子,所以请示一下大少。”

南宫祭哼了一声:“难道这种小事还要我亲自出马才能解决?李经理不是对付钉子户最有办法的吗,不管用什麽手段让他们尽快搬走,我要的是结果,明白吗?”他收了线,看向对面,本来要吩咐K叔开车回返的,却眼睛一亮,因为他看到了江新月正从报社里走出来。

不知为什麽,平时看到出租车满街跑,随招随停,而真有急事的时候,每过一辆都是满员,江新月急得跺脚,不停地看腕上的手表,这时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徐徐滑过来,南宫祭摇下了车窗:“姐,上车吧。”

江新月已无暇多想南宫祭怎麽恰好会在此时出现,她什麽都没说就上了车,向K叔报出了要去的地址,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到了医院,江新月问明了情况,知道边玲已经脱离危险才放了心,她拿著单子去办住院手续,南宫祭取过她手里的资料:“我去吧。”江新月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没有拒绝。她回去陪还在昏迷中的边玲。

南宫祭从小到大哪里做过这样的事,K叔伸手:“少爷,你休息一会儿,我去办。”南宫祭向他摆手,自己抬步去了院长办公室。

手续很快办好,边玲也被移到最好的单独病房,而且得到院长亲自慰问。在病床边守了一个多小时,江新月多次让南宫祭先走,南宫祭都摇头拒绝。最终边玲终於悠悠醒来,一见江新月就哭了:“还救我干什麽?让我去见小生和他爸吧,我一个老婆子一个人活在世上还有什麽意思?”

江新月握住她的手,帮她擦眼泪:“边姨别这麽说,不是还有我吗,你这样我心里多难受啊,有什麽想不开的就跟我说,我会帮你解决的,你千万别再走这一步。”

江新月耐心细致地劝解了半天,边玲情绪才稳定下来,之中,南宫祭一直没插话,就在旁边看著江新月。後来边玲才把事情的原委说了,原来是她住的西大园小区要拆迁,而她住了几十年根本就不想搬,再加上房地产公司强迫住户签定霸王条款,以低於市场的超低价给予赔偿,边玲的房子只能得到几万元赔偿款,被迫拆迁後就意味著流离失所。

房地产公司不仅给停了水、电,还有墙上泼红油漆恐吓,边玲再也忍受不住,才服药自杀。

在边玲谈到西大园小区拆迁时,南宫祭和K叔对望了一眼,在江新月忿忿然地骂那些黑心开发商时南宫祭一脸的不动声色。

“江小姐,上次的事我就麻烦你了,这次不想再给你添堵了。”

“边姨,你这是说的什麽话,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啊。你放心,这件事我一定会帮您解决的。”

“真的?真的能解决吗?”边玲无神的眼睛亮了一下。

“嗯。”江新月重重地点头,这是她的承诺。可是她心里根本就没底,她知道凭她的力气根本就帮不了边玲,可是她还要装作很笃定的样子答应要帮她。她想,不管费多大力气,找多少关系,她也要硬著头皮去做。

从医院里出来,江新月一脸的愁苦,话答应得痛快,可是她从哪里去找关系啊。做记者几年她的确认识了不少人,可大多是泛泛之交,即使是些泛泛之交她也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她才发现她根本不认识官员,甚至连和房地产沾上边的人都不认识。

这时南宫祭开口了:“姐,我倒是认识几个房地产行业里的朋友,或许他们能帮上一些忙。”

“真的吗?”江新月的眼睛亮了起来。

第048章 别扭

江新月真想不到这次帮到她的居然是南宫祭,她更没想到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居然有这麽强的办事能力。那天下午她就收到了边玲从医院里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还有点虚弱但是很激动,说拆迁的事已经解决了,房地产公司的老总亲自来医院看望她并向她道歉,还承诺房子盖起来後由她任意挑一套住房,并立即把一百万赔偿款打到她的帐户。

挂了边玲的电话,江新月阴霾的心情好了许多,她想了想还是拨了一个电话给南宫祭,不像以往几次,这一次南宫祭迅速接通了。

“祭,边姨的事谢谢你,想不到这麽快就能解决。”江新月真诚地说。

“其实就是一句话的事,姐,不必和我这麽客气。”

“边姨说等出了院,让我们去她家做客呢,你去不去?”

“当然要去了。”能和江新月亲近的机会他怎麽会放过呢。

两天後,K叔开车过来接江新月,南宫祭早等在车内,江新月上了车,车便开向西郊的西大园。这是边玲在自己家做的最後一顿饭了,明天整个西大园小区将夷为一片平地。

几个人一起包饺子,南宫祭随和善谈,气氛非常融洽。南宫祭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哪里做过厨房的事,他包出来的饺子都是仰面倒著的,让江新月笑了半天,她手把手地教他,纤巧柔软的手指抓著他的手把饺子皮一点点捏拢,平时聪明的他却不知为何变得益发的笨,让她教了一遍遍包出的饺子还是四不象,她并不知道他其实早学会了,只是留恋她的温柔和手指的温度。

江新月嗔道:“没想到你也这麽笨。”她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了往常所没有的亲昵和信任。

南宫祭笑了,“我也没想到我这麽笨。”

看著对方沾满了白面粉的手两人都笑了。边玲欣慰地看著他们,说道:“小江,看到你交了这麽好的男朋友,边姨心里太高兴了。”

江新月有点尴尬,“边姨,您误会了,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边玲看看南宫祭,笑著说:“这事有什麽可瞒边姨的?再不承认边姨可要生气了啊,小夥子,小江是个好女孩儿,要是别的女孩儿有了你这麽好的男朋友早显摆成什麽样儿了。”

“嗯 ,对。”南宫祭笑著点头。

江新月说:“什麽啊,我们真不是……”

边玲装出一副要生气的样子,南宫祭拉拉江新月:“今天边姨这麽高兴,别扫她兴了,我们就装做情侣吧。”

江新月听了也就不说什麽了。

回程的路上,江新月和南宫祭谈论的话题都是边玲,江新月谈起边玲的遭遇,南宫祭也对边玲给予很大的同情,还说以後要常常和江新月去看望边玲,江新月点头表示同意。

两人正聊的热乎,江新月的手机响了,她一看手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知道肯定是江雕开等急了。

接电话的时候,她下意识地侧过身去,她侧过身去的时候南宫祭的脸色沈了一下。

“怎麽还没回来?”一接通江雕开就开门见山,还相当霸道的语气。

“正在路上呢,马上就回去。”江新月低声说。

“是不是还要我像上次一样去公司找你呢?”

“真的在路上。”

“我都饿死了,回来要第一个喂我,我要你主动解开衣服,俯下身把奶子送到我嘴边……”江雕开声音低低的,带著半分捉弄半分认真半分邪恶,江新月用手捂住了话筒,脸孔不由自主地发热,“嗯,我马上就到了,先挂了。”

转过身,南宫祭正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她有些尴尬地抚了抚脸,一时找不到话题来说。南宫祭意有所指地说,“是开的电话?他真的很关心姐姐,我一直很羡慕你们的姐弟关系,比普通的姐弟都来得亲密。”

“亲密”二字正中江新月的心病,她整张脸都红了。南宫祭冷眼看著她,这时他胯间的怪兽却不合时宜地蠢蠢而动,他真想现在就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上,他要像江雕开一样,让她在他身底下呻吟连连,让她成为他的女人。

江新月进了房间,江雕开冷冷的,手插在口袋里问她:“你刚刚和他在一起?他还送你回来?”

江新月把边玲的事说了,还说,“这次多亏了祭帮忙。”

江雕开哼了一声:“这麽点小恩小惠就把你收买了?你知道祭的底细吗?那家房产公司或许就是他家的产业,强行拆迁的发号施令者或许就是祭也说不定……”

“你怎麽这麽想祭?他不是你好朋友吗,你为什麽把他想得这麽阴暗?”江新月受不了他这麽诋毁南宫祭的形象。

江雕开的脸更冷了:“对,我是小人,不该这麽想朋友,祭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好人,你去找他啊,干嘛要回来?”

“哎……”不容江新月再说什麽,江雕开早把门撞上了,屋内传出他蹬蹬下楼的声音,那脚步声都带著气愤。

万城中学的击剑馆,两个身材挺拔的少年正激烈厮杀。旁观者高照吸了口气:“我怎麽闻到一股硝烟的味道?”就连迟钝的包大龙也说:“我今天才知道剑拔弩张是什麽意思……”

“他们是怎麽了?”包小月不解地说。

“为了女人……”高照一脸深刻,却一语中的。

最终还是江雕开赢了,他今天的攻击实在是太猛烈了,两人一起躺倒在地上喘著气,南宫祭的手机响。

“嗯 ,他就在我旁边。”说著,南宫祭把手机递给江雕开,“姐的电话,找你的。”江雕开扭头看他,南宫祭眸子里含著隐隐笑意,江雕开跳起来,拎了衣服走出击剑馆。

第049章 奕轻城

江新月都习惯了,江雕开的脾气向来如此,乖张无常,刚接他来A城的时候,她对他是那样提心吊胆、小心翼翼,生怕惹他不高兴,而自从他们有了那层关系,她对他的感情益发的复杂,虽还是有点怵他,却比以前放开了许多。江雕开两日没回家,虽有些担心,但知道他和南宫祭他们在一起,她也就随他去了,要是从前,她早就心急火燎地去学校找他了。

其实现在的她就如同夹在风箱里的小老鼠,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两头都不好受。公司里林南也总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两个人三年多的感情怎麽能说忘记就忘记呢,见到他,她心里有愧疚也有难过,而林南对她却是分外的冷淡了。

很多次她和於玮在走廊里碰到他,於玮总是眼疾嘴快地先她一步和他打招呼,他会淡淡地说“好”或者点点头,而她礼节性地说“林总好”的时候,他却没有任何回应,开始以为他没听到,可是後来有很多次都是如此,弄得她很尴尬,下次见到他,她也就闭了嘴,如果两人不是在一家公司,他俩现在真的好似路人。

“你是不是哪里得罪林总了?”於玮好奇地问她。

她笑笑,心头苦涩,嘴上却说:“我怎麽知道。”

“肯定是啦,好好想想吧,看还有什麽补救措施,林总对你的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啊。”於玮好心告诫。

江新月点头:“我会认真反省的。”

於玮从手提袋里取出一套精致的进口化妆品递给江新月:“这是我前两天从网上代购的,到了以後才发现不太适合我肤质,送你好啦。”

“我哪有时间用这麽复杂的东西?”她晚上已经被他闹的不够睡,早上起来还要伺候小祖宗,哪里有时间涂涂抹抹?把

化妆品丢回去,“还是你自己留著用吧。”

“对啊,你天生丽质嘛,虽然大我两岁,可肤质比我还好,水当当又白又嫩的,真不知道怎麽保养的。”於玮谄笑,嘴甜如蜜。

江新月停了手头的工作,转过身来,“说吧,有什麽事让我帮忙的?”

被江新月识破了,於玮有点不好意思:“送你东西就是有求於你啊,我才不是那种人呢。不过你这麽一说,还真想起一件事。对了,你应该知道奕轻城吧?”

江新月点头:“当然了,A城还有人不知道他吗?”

於玮打了个响指:“对啊,他的名字妇孺皆知,可是却很少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你说这人有多神秘啊,如果我能拿到他的专访你说会不会引起轰动呢?”

江新月耸了耸肩:“别想了,听说此人行事很低调,从不接受采访,更不参加公众活动。”

“就是因为这样才要采访他啊。如果能采访到他肯定能上头版,我已经好长时间没上头版了,前几天会上主任虽然没点名,但批评的是谁我心里明白,而你呢,总是有福之人不用忙,头版头条自动找上你,前几天的独家剧照又风光了一回,怪不得得罪了大领导你也不怕呢,有郭导、郑大明星给你撑腰呢,唉,我这个小虾米可怎麽混呢,你这个大神就可怜可怜我吧。”

“说什麽呢?这种事让我怎麽帮你,我连见都没见过奕轻城,更不用说能拿到他的采访了。”

於玮来了精神:“你可以的。其实你不用做什麽,只要和我走一趟就可以了。我去过倾城大厦好几次了,秘书都认识我了,我一出示记者证,人家就直接说奕总出门了。我拉上你壮壮胆,再说有个新面孔出现,没准那个秘书改口也说不定呢。”

奕轻城,位於A城风口浪尖,拥有倾城大厦、倾城制药集团等一系列产业,一直是A城传奇人物,行事低调内敛、深居简出、神龙见首不见尾,所以他的年龄、容貌、经历都成传奇。

“你好,我是都市报的记者江新月,想采访一下奕总,能否预约时间或者直接和奕总面谈?”江新月面带轻盈微笑对高挑的秘书小姐说,她从业五年,身上一直有种特别的亲和力。

“新月姐?是你!”没想到秘书小姐一把拉住她,惊喜地叫道。江新月也一怔,再仔细打量才认出原来是故人,事也真是凑巧了,这位秘书小姐居然是小安,两年前她认识的一个小姑娘,刚刚毕业时曾在她们报社实习,是江新月带她,因为是新人所以常被报社的“老人”们当杂工使唤,江新月那时很照顾她,後来小妮子因为吃不了苦没实习完就走了,原来来倾城大厦这边发展。

碰到熟人一切都好说了。小安告诉她们一般情况下奕总是不接受采访的,而且从来还没有例外情况。平时倾城大厦和倾城药业奕总的确在倾城大厦办公时间居多,但当天奕总确实不在办公室。

小安不好意思地说:“新月姐,我也只能给你这点信息了,其他的,我真帮不上什麽忙了。”

其实这已经很够意思了,江新月拉著於玮出来,於玮哀声叹气:“看来真没戏了。”,江新月拉住她,於玮转头问她怎麽了,江新月指指门口:“我们就站在这儿等,一直等到奕总回来,刚刚小安不是把奕总的车牌号告诉我们了吗?如果当面他拒绝了我们的采访要求,到时候再垂头丧气也不迟啊。”

於玮苦著脸:“这个方法管用吗?”

“不试试怎麽知道?”

两个人在大太阳地里站了两个小时,车来车往,不过一辆也不是奕轻城的车,於玮开始打退堂鼓,江新月正劝著她再坚持一会儿,这时一辆黑色轿车驶了过来,江新月一眼就看到了那个车牌号,她来不及多说,一下子挡在了车的前面。

刹车声响起,接著半片车窗摇下来,裴森伸头出来,看著眼前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的小女子,肚子里的火往下压,冷声说:“这位小姐怎麽回事?没看到我们的车开过来吗?”

那冷冷的话、嫌恶的表情江新月好像根本没看见,她装点起谦和的笑意:“你好,我是都市报的记者,想采访一下奕总。”她知道奕轻城就坐在车内,但她看不到他,他在暗而她在明。

“对不起,小姐,奕总从不接受采访。”裴森冷冷说完,正要关闭车窗,江新月手伸过来死死抓住了窗玻璃,还差一点点,她纤白细嫩的手差一点被卡住,她真诚地说:“先生,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已经在这儿等了两个多小时,如果奕总不接受采访,明天我还会等在这里,直到他接受为止。”

“小姐,请不要无理取闹。”裴森向司机做了个手势,“开车。”

眼看车子就要开走了,突然有个声音说:“等等。”,那个声音一说出,仿佛有片刻时间静止了。江新月和於玮对望,因为她们都不敢相信那个声音如此的年轻,如此的带著难以言明的魅力。

奕轻城看向抓著窗玻璃的那四根匀净纤长的手指,拥有这样手指的女孩的确生著一张白晰文静的面庞,尤其那双新月般的眼睛明净、聪慧又坚定……

“奕总?”裴森转头过来,把诧异隐藏起来,一副询问的口气。的确这样的事碰到过太多次了,他都习以为常代为处理了,没想到这次奕总会发话。

“让她半个小时後去我办公室。”奕轻城说道。

“奕总,马上有个高层会议要开。”裴森又看了看窗外的女孩儿,忍不住提醒。

“会议延後一些。”奕轻城再次发话。裴森真觉得有点不对劲了,奕轻城从未这样破例过,他再一次看向窗外的女孩儿。

他们的对话声音很低,她不会听到,只不过她的手仍放在车窗上,那双新月般的眼睛带著期待,这个女孩儿的眼睛很特别……这个念头闪过裴森的脑海,他公式化地对女孩儿说:“半个小时後来奕总办公室,开车。”

车子开走了,刚刚还屏住呼吸的两个女孩儿忽然间欢呼起来。

於玮兴奋看著江新月:“今天的你真让我刮目相看啊,以前我对你还有点不服气,现在好像知道你在报社为什麽这麽吃香了。”

江新月一笑:“别费话了,快做准备吧,不能让奕总等我们。”

第050章 邪恶调情

“新月,我要去卫生间,你等我一下。”刚进了大厅於玮就跑去找厕所了,江新月无奈地叹气,百无聊赖地看向玻璃大门外。

於玮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盖上打电话:“喂,帮帮忙,我不想让人抢了我的风头,现在我就在倾城大厦,你不是住在附近吗,赶快过来……”

江新月急著看表的空档,大门外传来汽车刹车声和女孩子的尖叫,一切就发生在江新月眼前,那辆汽车短暂停顿後飞速驶离,而年轻女孩倒在了地上,江新月连忙冲了出去。

女孩捂著肚子在地上呻吟,所幸并没有受伤,走近了江新月才发现原来女孩儿是个孕妇,连忙蹲下身询问情况,女孩儿一脸痛苦指指肚子说那里很痛,江新月赶紧叫出租车送女孩儿去医院,途中她发了条短信给於玮,让她自己应付采访的事。

奕轻城在见到进来的於玮後眼睛微微眯了一下,於玮深深鞠了一躬,怯生生说了声“您好”,奕轻城按了快捷键,把裴森叫了进来。

“带这位小姐参观一下倾城大厦,通知会议马上召开。”

“是”裴森转身,“小姐,请吧。”

“可是……”没等於玮再说话,裴森已经强行把她拉出了办公室,他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小姐请自便,我有公事在身恕不奉陪。”

於玮根本还没明白怎麽回事,就被人晾了起来。

“奕总,对不起,是我失职,没有核对好来人,半个小时已经过了,那位小姐恐怕……”

没等裴森说完,奕轻城就打断了他,“好了,不关你的事,通知会议吧。”

裴森搞不懂奕轻城在想什麽,所以也就不费那份脑筋了,依他的经验,那个长著一双新月般眼眸的女孩儿极易让异性产生好感,而且特别是奕轻城这样的男人,普通的女孩儿不会引起他的兴趣,而这种女孩儿又极度少见。不过那个女孩儿实在是愚人,这麽得来不易的机会,却轻易放弃,连他都觉得可惜,而奕轻城转变之快让他觉得惊讶,听他云淡风轻的口气,好像理性早已回归了。

采访终究还是失败了,让江新月奇怪的反倒是於玮的态度,她并没有表现出应有的沮丧,反而神经处在极度兴奋中。她祥林嫂一般反复向江新月描述她第一次见到奕轻城的情形。

“他是妖孽一样的男人。”这是於玮的原话再配上她如见神人表情,江新月想笑又不敢笑出声。

於玮一脸严肃地说:“你那是什麽表情?等你见到他,你就不会取笑我了,不过……恐怕大多数人都不会如我一样幸运了吧……”

江新月厥倒。

下了班刚进卧室听到门响,江新月连忙跑出来。江雕开恰巧换好了鞋直起身来,冷冷瞥了她一眼。

“你回来啦?”

他不理她,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她终於知道什麽叫碰一鼻子灰,因为她刚要跟过去,他“砰”地把门撞上了,害她的鼻子差点撞到门板上。

做好了饭,她照例叫他,嗓子喊破了,屋里没有一点回应。她呼了口气,这人就这样,天生耳朵有过滤的本事,江雕开小时候就已经如此,他不喜欢的人不喜欢的话就像没听见一样,以前一些邻居们常和父母开玩笑,说这小子将来有主见,他不想答的话就根本不理你的岔儿。

以前江新月每次回家都有点怕见到江雕开,害怕他给她下不来台,或者干脆对她视而不见。

江新月也有点生气,她喊了这麽半天,他吱一声又能怎样,哪怕告诉她还不饿让她先吃呢,她不再白费唇舌,自己去吃饭了。吃到一半,江雕开自己出来了,酷酷地拉开椅子坐下来吃,照旧对她不理不睬。

气氛真是诡异的难过,不过看到他的脸,想到他这两天都没有好好吃饭,她的心软了,气也消了。还夹菜给他,他来者不拒,但就是一声不吱。

以前江新月就知道江雕开的冷暴力已练到极致,她甘拜下风,而且这的确是她的软肋,她什麽都不怕,就怕江雕开这样不阴不阳的冷冻著她。

“我们吃完饭去散步吧?”她讨好地说,因为很多次他要和她去散步她都没答应,人多眼杂,她真怕他心血来潮做出什麽事。

“你这是心虚吗?”他挑眉看她。

她心虚什麽呀?他这话怎麽听怎麽别扭,她不想再吵就当做没听到,“你答应了?”

“为什麽不答应?”他回了一句,她闭嘴不再多说。

出去没走两步,他就把她的手拉住了,她的手小,被他的手紧紧抓在手心里,她挣了几下没挣开,心就开始乱跳,像在做见不得人的坏事,提心吊胆地被他拖著走,好在天已经慢慢黑下来,而他又喜欢走小道。

手被他抓出了汗,她异常紧张,和他出来对她来说简直是场折磨,所以当他把她拉进被树木掩映起来的长椅上坐下时,她毫无异议。

这是公园里的一片小树林,有一片空地上放置了一把长椅,长椅前面就是青森森的一片碧绿,後面几颗错落的树木把它与走道隔开,形成一个独立的小天地。

“想我了吗?”江雕开转过身,手碰触她的脸,语气里有些霸道。这样的他反比冷暴力的他让她更不自在,她垂了眸,躲闪著他的目光,“没想……”

“真没想?”他俯头要亲她,她一偏头躲开了,他用手把她下巴固定住亲上去,手伸进她衣服里去,她推著他:“你干嘛?”

“让我摸摸。”他微微蹲在了她面前,双手伸进她上衣里去,把她的胸衣拉了上去,两颗饱满的乳房跳脱出来,跳进他的火热的手心里,他心满意足地揉了两下,将她一边的衣服推上去,夜色中,她露出的半边乳房雪白滑腻,他把头埋下去,又亲又揉又咬。

“嗯……啊……”她抵不过他的攻势,被他咬住乳头的时候还是轻轻呻吟出声,嘴上说让他停下来回家,他两天没见她了又哪里肯听。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夜色中响起来,听在江新月耳内有警铃的功效。

“是妈的电话,你别闹了。”她低声对他说,好像江母现在就能听到她的声音,他仍伏在她胸口,半边乳房被他亲的湿漉漉的。

他抬起脑袋,坏坏地勾了勾唇,帮她按了接听键叫她听。

“妈……”她以为他听话了呢,却没想到他把她的衣服整个掀了起来。她坐在椅子上,衣服被推到锁骨上,两颗雪白圆润的乳房在夜色里散发著象牙般的光泽,他捧著它们一点点玩弄亲吻。

她推著他的头只是徒劳,嘴里应付著母亲:“你和爸都好吧?我们……我和阿开在散步呢……阿开他……”她轻轻吸了口气,因为江雕开又在捣乱,他故意咬她的乳头,如果母亲看到她打电话的真实情景,估计是要被气死吧,她强忍著叫出来的冲动,“阿开挺听话的,学习也很努力……阿开,妈要和你说几句”江新月咬著唇将手机递给捣乱的江雕开。

江雕开接过手机,“妈,爸在干嘛?我很想你们啊,没有,我们第一次出来散步,她都很懒啊,这次还是我把她拉出来的……”

江新月出了一身汗,江雕开提到她时的口气让她胆颤心惊,好在,可能她只是做贼心虚。她想把衣服拉下来,可江雕开却按住她的手,他一边和母亲讲电话一边搓揉著她的乳房,还用指尖掐她已经硬挺起来的乳头,她闭上眼睛紧紧咬住唇,雪白的胸脯不停地起伏著,这个时候她真的什麽都不能做,她稍稍一动就会露馅。

他的手居然还探进了她的运动裤里去,“您这麽不放心我?我很听话啊,和同学处的都很好……”任她怎麽抓他的手还是阻止不了,他的手指微曲,插入了她的阴道里去,轻轻抽动,唇角轻勾,眼睛看著她,嘴里却在说,“不是不想你们,是她工作很……”他恶作剧地一下子全部插入,她双腿紧紧把他夹住,紧得他动弹不得,里面在不停地抽搐著,“她很紧……张,紧得不可开交……所以没回去看你们……”

他把手机用肩膀夹住,抓了她的手按在自己鼓胀起来的胯上,江新月脸都吓白了。

他还笑著:“好,我答应下周回去看你们,说到做到。”

第051章 邪恶调情2(H)

江雕开挂了电话,江新月呼了口气,身子几乎都瘫软下来。江雕开继续拿过她的手按在自己双腿间,嗓子里故意发出不害臊的低低的呻吟。

“别闹,我们回家吧,会有人看到的……”他的叫声很淫糜但不可否认极度性感,江新月满脸通红。

“现在让我怎麽回家?已经肿得要死了,现在不让我吃,我立刻就会胀死。”他把江新月抱上了自己膝盖,江新月双腿悬空地挣扎著,他很快把她的长裤褪下去,江新月还在扭动的时候,他已经成功地让自己插了进去。

“两天不碰你,怎麽紧成这样……”他欣喜地说,挺动身体,巨雕全部进去。

“不行……快出去……”本来就没法适应他,他还这样放任,江新月带著哭腔,疼得腰都直了起来。

“让我呆一会儿。”他感受著他们之间的亲密交合,双手把她托起来,江新月呻吟出声,那种摩擦的快感实在强烈。

江雕开太过强悍,这样的姿势完全靠的是他的体力,即使被外人看到,黑漆漆的又隔著一排树木,大概也不会联想到他们在做这种“运动”,野外的交合极度刺激,江雕开一直处在兴奋之中,虽然他每次只进去三分之二,但他那里坚硬如铁,每次的出入、碾压、摩擦都让她紧咬住唇才不至於呻吟出声。

她还提心吊胆,怕他力气不够把她扔了,一度要求他放她下来,他喘著气说:“你确定吗?现在放你下来,我可不确定我会干什麽。”

她知道他的意思,因为在外面他们从没做过,所以兴奋和刺激占了上风,不然这种姿势是很难尽兴的,他的速度因为托举慢了许多,要是在平时早抓狂了。

果然最後他把持不住了,把她抱进了小树林里,狠狠地要了她两回。

回到家已经不早了,她洗好澡,他已经洗完躺在床上等她。她躺好,关了她那边的灯,“睡吧。”他胳膊横过去又把灯打开,斜卧回枕头上,白色的睡袍微微敞著,结实的胸口在半遮半掩中尤显性感。

“怎麽了?”她问。

他润泽的唇轻轻扬起来:“我要吃奶。”

“什麽……?”她怀疑自己听错了。

“过来喂我奶,我想体验一下做小孩子的感觉。”他斜瞥著她说。

“神经病。”她轻轻说了一句,也不敢大声,兀自躺下不理他。

“唔~~”他轻哼,“好胀~~刚刚没有喂饱你吗,还是上辈子就是饿死鬼投胎的?这麽快就又饿得撑不住了~~好吧,先让给你吃好了……”

“别闹了。”江新月都被他弄疯了,可转头看他的睡袍下面真的已经撑起老高了。

“喂上边或者喂下边,择其一。”他挑著眉让她选择,语气霸道,眼眸锐利。她知道她逃不过,从一开始她就不是他的对手,他早已把她吃死了,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她都甘拜下风。

她叹了口气,坐起身,松了睡袍的带子,把领口拉低,半边乳房裸露出来,白腻圆润,乳头粉嫩还微微有点肿胀,他的眼眸亮了,却仍躺著没动。

她凑近他,手轻轻托著乳房,圆润的乳房自然地垂下去,垂成一个漂亮的倒梨型,粉嫩的乳头正好垂到他的唇边,他眼睛看著她,这种姿势,让她的脸都红了。眼睛并不离开她的脸,张嘴含了她的乳头,轻轻吸,然後咂咂有声,她的脸更红,因为他吸得力大而微微蹙了眉。

“只可惜没有一点汁液,换那边。”他命令。

她深吸了口气,强忍著脾气,想把那边的领口拉上换另一边,而他却直接把另一边拉开了,睡衣滑脱开去,她上身完全赤裸,他紧紧地抓住了她的双肩,她轻叫了一声,上身已经悬空在他头上,她的两颗饱满的乳房受了地心引力像两颗雪白灯笼般悬吊在他眼前。

他嘬住另一边的乳头,吸够了又去吸另一只,两边反反复复尽情地尝个够。

“好了,够了没有……”虽不高兴却底气不足。

“一个母亲是这样对吃奶的孩子说话的吗?”他盯著她眼睛问,她难堪地撇开视线闭了嘴。

“看看,乳头都被我嘬大了,又肿又硬,我在吸它的时候下边的小妹妹是不是也有反应?”

“你……混蛋……”江新月气得骂他。

“我就是混蛋。”他放开了她的肩,她的身体瞬间覆上他,他抱著她的腰,让他感受他身体的变化,然後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啊~~你不是说择其一吗……”

“是啊,难道现在不是择其一吗,两个总不能一起来吧,如果生理上允许的话我倒希望两个一起呢。”他邪恶地说,分开了她的双腿。

“啊~~啊~~”她被他撞得叫起来。

已经清理干净的身体又充满了他的气味,他把旺盛的精液全喷射在她阴道里,一遍遍,直到满得溢出来……看著她穴儿不停抽搐流著他的东西,他就兴奋莫名。

第052章 套中套

放纵过後,他搂著她,两人像蜷缩在一起的虾子一样紧紧相贴,他的胸暖著她的背,手紧紧揽著她的纤腰,湿润的嘴唇贴在她的肌肤上,蠕蠕地说话。

“以後不要再理祭了。”

“为什麽……?”她累得瘫在他怀里,连声音都慵懒得丧失了任何防备。

“知道我和祭为什麽关系那麽好吗?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发现彼此骨子里有很相似的地方,我们通常会对同一类女人感兴趣,甚至会爱上同一个女人,所以……他接近你是另有目的的,他想象我一样得到你的身体甚至你的心,而且我知道他对女人的吸引力不比我差,所以每次你和他在一起,我……”他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她的腰被他勒得生疼。

“你误会他了……他不是那样的人,其实别看他什麽都不缺可是人很可怜,从小就没了母亲,他真的把我当姐姐看,我能感受到他的依赖和信任,况且我们的关系……他怎麽会知道,你不要猜疑他好吗?我希望你们两个好好的,还和以前一样相处……”

江新月话没说完,江雕开就松开她站了起来,他穿好睡衣就要推门而出,江新月拉住他:“怎麽了?你去哪儿?”

他眸眼完全冰冷了:“既然他这麽好就去找他吧,你一定做梦都想有他这样一个弟弟吧?和他生活在一起会比我更舒心,那我退出好了,你让他搬进来,别管我去哪儿。”他一手格开她,拉开门。

江新月抱住他的腰:“别闹了,我没说他多好啊,只是说他很可怜。”

江雕开哼了一声:“他可怜?那我又怎麽样?他还有父亲,我却从不知道亲生父亲是什麽东西,他从小没有母亲,而我从小就被亲生母亲抛弃……”

“别说了!”江新月提高了声音,“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是因为你我才认识祭的,也是因为他和你要好才对他也有好感的,他……再好怎麽能和你比……我以後不理他了……”江新月心绞得难受。

江雕开转身发现江新月哭了,她赤裸著身体紧紧抱著他,连肩膀都在轻抖,他搂她,托住她的後脑亲吻下去,深深地久久地吻著她。

江新月站在站牌前等车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南宫祭的短信息。而南宫祭其实就在附近,他坐在车上,车窗微微摇下,观察著她的一言一行。

他看到她低头看他的短信:今天中午我们去看边姨吧,听说她搬家了,我们过去看看,顺便问问还缺什麽。

她握著手机看了好一会儿,然後手里抓著手机蹙眉愣了一会儿,似是迟疑不定,之後又翻开手机,按了两下键後又停下来,最终她把手机又丢回了包里。

南宫祭抚著下巴看著她一系列的小动作,放在他身边的手机安静地没有一点声音。突然手机铃声响了,其实前一秒他明明看到她把手机丢回了包里,心里却还是溢上一股难以言表的期待,但当看到屏幕上跳动的名字时,他扬起的心又冷冷地落回去。

“什麽事?”他声音比平时低了几度。

麒麟房产的李经理照样战战兢兢:“大少,上次边玲的事已经照您的吩咐解决了,可是不知谁透露了消息,其他几个丁字户都找上门来要求按边玲的方案补偿否则就拒不搬迁,另外已经搬走签过协议的房户也天天聚集上门堵在公司门口,同样要求追加补偿款和住房,否则就集体上访,这两天我真是焦头烂额,所以才给您打电话请示,不然出了乱子我真没法担待……”

南宫祭捏了一下眉心:“所有要求补偿的房户都按边玲的标准补偿,多出来的成本由集团解决。”

“可是……大少,如果这样的话建造成本就太大了,我怕到时候‘西大园’改造这个工程得不偿失啊……”

“你尽管接我的吩咐去做,到时候爷爷问起来,一切有我担著,你怕什麽?这个工程於你来说比天还大,对南宫集团却只是九牛一毛,你放心去做吧。”

他挂掉了电话,再看向窗外时,已经不见了江新月的踪影。南宫祭暗暗咬牙。

“看来我的温情牌对你没有任何功效……江新月,你这是在逼我吗?”他喃喃自语,然後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江新月下了车,看到离公司半站远的蓝光大厦前围了好几层人,许多人都在仰著脖子向上看,且议论纷纷。职业的敏感告诉她一定有什麽事发生了,果然她看到楼顶上站著一个女子,女子正攀著楼沿栏杆,跃跃欲跳。

江新月立刻拨了电话给公司叫赶紧派人过来,她自己则冲进了蓝光大厦,天台上已经有救援人员,但谁都不敢接近,因为那年青女子正处於崩溃的边缘,而且她的一条腿就挂在栏杆上,情况非常危险。

救援人员稍有动作,女子便叫嚷:“不要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找律师,找律师来和我对话,如果半个小时人不过来我就跳下去一死了之!”

江新月慢慢向前走了一步,那女子立刻紧张起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她又开始攀栏杆。

江新月双手张开:“小姐,我不过去,我不会过去,我也不是律师,可是我知道你一定是遇到什麽麻烦事才想要和律师对话,我虽然不是律师却是记者,媒体是人民的喉舌,许多难事冤情都是媒体形成舆论最後才得以解决的,有时候媒体会比律师更有效率,因为律师只是一个人,而媒体是广大人民群众,小姐,你有什麽事方便和我说吗?我保证不管什麽事,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第053章 套中套2

江新月向来有一种本事就是天生就有一种特别的亲和力,她声音不急不徐、柔和真诚,很容易就能打动人心。年青女子的表情有些松动,若有所思地向江新月望过来。

“相信我。”江新月坚定地向她点点头。

“你真的能帮我?”说完这句话,年青女子突然崩溃地哭起来,“你真的能帮我要回孩子?我的孩子才三个月大就被人抢走了……”

“究竟是怎麽回事?别激动,慢慢告诉我,我一定会帮你……”江新月一边说一边慢慢走近,而救援人员也趁女子失神的空档冲上前把她控制住,女子又开始激烈地挣扎,江新月上前握住她的手:“你的孩子还没找到,你就忍心抛下他这样一走了之吗,你想过没有妈妈的孩子有多可怜吗?现在先送你去医院,等你情绪稳定下来我会去看你的,你的事我一定会帮到底,你放心吧。”

女子被救走後江新月只觉得全身发软,她闭上眼睛手扶住了栏杆,其实她自己有恐高症,以前从不敢上天台,这一次不知是哪来的一种力量让她支撑到现在,她浑身都汗湿了,手脚都在哆嗦,幸好救援队里有一个年轻的小夥子留下来没走,他扶著她下了天台,一直送她出大楼。

“小姐,你还好吧?”

江新月轻笑一下:“我没事儿,谢谢你送我下来。”她已经觉得好了很多。

“你真是个好人。”小夥子由衷地说。

江新月摇摇头:“我该回报社了,谢谢你,你也是个好人。”

“哎,你是哪个报社的?叫什麽名字?”小夥子略带羞涩地问。

这种情况江新月是时常遇到的,经常会有陌生异性向她搭讪索要名字和电话号码,她长得不是很漂亮,却很招人。她向小夥子挥挥手,转过身向报社走去。

其实她并不知道林南就站在一旁看著她,江新月解救跳楼者的画面都被拍了下来,当林南看到电视屏幕里在高高天台上站著的单薄身影时,他就霍地站起来冲了出去,此时他脑子里什麽都没想只有担心,没人知道她有恐高症只有他知道,可是这样的她依旧爬上四十几层的大楼去救人,没人知道她是怎样单纯善良而美好的人儿,只有他知道!

他跑到了现场,看到她被人扶下来,扶著她的年青男子眼睛里闪著羞涩和赤诚,而她照样淡淡地笑著谈笑风声,他放了心。只远远地看著,他知道她的性格有多招人喜欢,她身边并不乏他这样的关心者。

江新月回报社交待了一下工作就又赶去医院,被送去医院的年青女子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江新月与她进行了一次长谈。

她基本上了解了大概情况:年青女子名叫小鹿,今年23岁,某大学四年级学生,她出生寒门、学习刻苦而且志向远大,她的理想就是去国外攻读硕士,可是父母供她读四年大学已经负债累累,他们没有能力再供她出国留学,而她几年来半工半读的积累也只是杯水车薪。

为了实现出国留学的理想小鹿走了偏路,经过熟人介绍她来到了一家代孕的机构,做了代孕妈妈,对方提供精子,由她提供卵子,中介公司帮他们安排时间,直到她受孕为止。对方先预付她30万元,孩子生下後再一次付清剩余的30万元,三个月後交完孩子之後两不相欠。小鹿想的很好,拿到60万後她就立刻出国留学,可是事实是在她生完孩子以後她就再也不这麽想了,30万元她宁愿不要,她想和孩子生活在一起……

“现在孩子在什麽地方?”

“我不知道……他们强行把孩子带走了,我完全不了解需求者的情况,他是什麽职业,哪里人都不清楚……”

“那家代孕中介还在不在?”

小鹿点头:“前几天我还曾去和他们交涉,他们居然不承认是代孕机构,只说是正规的科技公司,而且我手头的协议原件也被他们抢走了。”

江新月握了握她的手:“放心吧,孩子一定会要回来的,我咨询过律师了,代孕协议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代孕妈妈与所生孩子的母子关系是法律所承认的,你安心养身子吧,这件事我们报社会全力帮你的,而且我也认识一些律师朋友,有需要的话我把他们介绍给你。”

江新月匆匆赶回家,她洗了澡,把柜子里所有衣服都取出来一件件挑,挑好衣服,她吹干了头发,帮自己化了一个完美的淡妆,然後她把许久都没用过的手包拿出来,这个手包是她的“独门秘器”,因为手包上边嵌著一个隐形摄像头,这个手包以前她曾用过很多次,可是自从和林南恋爱以後,林南再不允许她冒这种风险。

以前的江新月就像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战士一样,这是林南形容她的词,她从来不会为自身考虑就铤而走险,林南常为她的“莽撞”而担心不已。入行多年以後,这样的江新月也慢慢收敛了。她有时候会在内心里常常反省自己,是否退步了,是否不再像从前对这个职业充满激情和正义……

或许她如果能预见到这一去会发生什麽,会不会在去之前好好的替自身考虑清楚呢?只是以她的性子,即使再来一次,她也照样会义无反顾吧,而下套的人不正是清楚地知道这一点吗。


06-03
第054章 猎人

江新月推门走入了“厚朴科技有限公司”,一位面目慈善的中年女子接待了她。她被领入一个小巧的雅间,落座後有人端入两杯咖啡,气氛非常放松雅静。

“江小姐是怎麽知道我们公司的?”对方问,显然她已看过她在前台登记的简单资料。

“是熟人介绍过来的,不瞒你说我最近遇到了一些难事急需要一大笔钱。”江新月说明了来意,虽然双方都未点破,但很有点不言而喻。

女人上下打量了她几眼,露出满意的神情:“江小姐的条件非常好,很多男士都喜欢你这款,不知道江小姐是否清楚关於代孕的一些事宜?”

“只是略知一二。”

“既然这样我就先大概说明一下,一般我们这里代孕分为三类,第一类是由需求者夫妇提供精子卵子,经人工授精植入代孕妈妈子宫内,所得报酬是20万元;第二类是由需求者提供精子,代孕妈妈提供卵子,同样经人工授精植入母体,所得报酬是30万元;第三类仍然是代孕者提供卵子,但由我们来安排时间,需求者和代孕者要过一段‘夫妻生活’,直到受孕为止,这一种所得的报酬最高,总共60万元。不知江小姐要选择哪一类?其实我有一个建议,像江小姐这样好的条件……既然都是做一次就不如选择第三种,这样更划算,江小姐觉得呢?”

江新月深思了片刻:“我……的确需要一大笔钱……”

中年女子笑了:“其实按正规程序我们都要对代孕者进行严格的身体常规检查以确定可以正常怀孕,不过像江小姐这样优秀的应征者真的很难得。我私人给你破例一次,我手头有一个需求者,这个需求者非常挑剔也很紧急,他不怕花钱,就想找到合心的代孕妈妈,而你正是他喜欢的型,如果你现在就肯接的话,对方承诺会给付一百五十万元报酬,而且时间每延迟一天,报酬就以十万元为单位递减。”

最终江新月填了表格、签了协议,就在她拿著九州龙泰大酒店的房卡走出厚朴科技公司时,她的银行卡里已经被迅速打入75万元现款。

江新月走出大厦後才深深地呼了口气,她紧张的手心里都冒汗了,所幸事情非常顺利,本来到这一步已经算是非常圆满了,小鹿如果打官司她的视频完全可以做为有力证据,但身为资深记者,她还不满足,要写一篇完美详尽的报道,她还必须要见到需求者,熟悉完整个流程才能写出让人信服的文章。

她连考虑都没考虑就直接打车去了九州龙泰,刚走进明亮的大堂就听到熟悉的叫声。

“姐,姐……”

江新月诧异,在这儿也能遇到熟人?寻声转头,正与南宫祭的视线对个正著。原来酒店一楼有一间咖啡馆,是透明的玻璃房子,而南宫祭就坐在靠边的一个位子上向她招手。

她迟疑了一下才推门走入,南宫祭面向她而坐,他品著浓郁的咖啡,闲适地靠在椅上等著她慢慢走近,就象一个狡猾的猎人看著他的猎物慢慢落入他下的套子里,然後看它垂死挣扎……

“祭,你怎麽在这儿?”她的惊讶还没过去。

“真是巧。”他笑得和风细雨,却并没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我也在奇怪姐怎麽也会在这儿出现呢?”

“哦,我来做个采访。”她答的自然,因为在走过来的时候早已准备好台词。

“是吗。”他眼角带笑,“那更巧了,这家酒店是南宫集团旗下的产业,这儿的高层我都很熟,姐要采访哪一位,我可以先帮你引荐一下或者提前打声招呼。”

江新月脸上的笑微微有了些不自然,她实在没想到这家酒店是南宫祭的家族产业。

“不……不用了,我已经预约好了,不好意思,我现在要上去了,拜拜。”她很快溜了,因为害怕南宫祭太热心,把她的底都给兜了,她是来暗访,不是明察。

南宫祭笑看著她匆匆离开,直到她的身影不见了,他才站了起来。

到了1314房间门口,她的心开始砰砰跳起来,这时才感觉到自己有多紧张。屋子里等待她的是个什麽人?什麽样的人会这麽急切花一百五十万让一个一无所知的陌生女人帮他生孩子?他不会是个魔鬼吧……?她摇摇头,当然不会,只要是人都还会讲些道理,她第一次接触这种需求者,最好是和他长聊一次,弄清他们找代孕妈妈的情况和心理。

打卡进房,迎面便是张布置舒适的奢华大床,她以为会看到一个男人坐在床边或站在露台上,事实上根本没有半个人影。

心里有种怪怪的感觉,她小心翼翼的拉开浴室门,里面照样空荡荡的,她又去推另一扇门,好像是被人从外面锁死了,她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尝试地轻声问:“有人吗?”

“喂,有人吗?”

没有人回应她。她怀疑自己走错了,取出房卡来查看,的确是1314房间,她真的有些摸不著头脑又莫名其妙。站了一会儿,她走上露台,露台很宽阔,视野也很好,她向下眺望,头有点晕,赶紧闭上眼睛。

这时,门响了,她反射般地迅速扭过身去,顿时脸色变了。

“你……”

来人也一脸惊讶:“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在大厅里偶遇的南宫祭,江新月心智有些乱了,她迅速地调整状态:“祭……你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南宫祭特意回身看了看房门,然後房门在他身後合拢,他回答的不紧不慢:“没有啊,这个房间就是我定的。”

“什麽?”她惊讶地看著他,“难道……难道你是需求者?”南宫祭居然是那个肯花一百五十万买孩子的男人,打死她都不相信!

“姐不是说是来采访的吗?”南宫祭不答反问,眼睛微微眯起审视著她。

她的脸微微发热,不管具体情况是怎样,倒不是顾虑会有什麽风险,她只是不想和南宫祭再有牵扯,以引起江雕开的不悦。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先走为上。

“哦……是啊,可能是我走错房间了吧。”说著她要出房,南宫祭不著痕迹地挡住了她。

“可是姐怎麽会有这个房间的卡呢?我记得这张房卡被我放在一家代孕机构那里,难道姐就是陈女士口里那个担保我会喜欢的代孕妈妈?姐……你怎麽会做这个?你很缺钱吗?”再没有人把惊讶表现的像南宫祭这样淋漓尽致。

第055章 淫糜豔照

“不不不……我不是……”知道南宫祭误会了,江新月连连摆手。

“不是吗?”南宫祭取过她手里的房卡端详,很显然证据就被他捏在手里,而她却矢口否认。

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她也没什麽可瞒的了,只得说:“其实我是来暗访的……”她把事情因果和南宫祭说了一遍,然後不无担忧地说:“那家公司是违法的,祭,你怎麽会找上这家公司?而且我怎麽也没想到‘需求者’会是你!你为什麽要找代孕妈妈生孩子?你才十六岁,还是学生……”

“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南宫祭轻轻叹一声:“我爷爷是个很强势的人,记得我和你说过父亲的事吧,父亲十六岁就生了我,而且他对我母亲完全没有感情,只是为了延续後代,我们南宫家几代单传,这一直是爷爷的心病,而今父亲的经历又落在了我头上,为了不变成商业上棋子与不喜欢的女人联姻生孩子,我只能想出这样的笨办法,找个不认识的女人最好,生完孩子後两不相欠,只要孙子抱回去,爷爷就不会再逼著我娶不喜欢的女人了。”

“原来是这样……”江新月深深地同情南宫祭,他还是个孩子啊,却要背负这样沈重的家族使命。认识林南五年,虽然他什麽都没对她提过,但她总隐隐的感觉他身上似乎有种无形的重压,而且他从没对她提过他父亲和孩子的母亲,後来她才从南宫祭口里知道了林南的经历。

也许普通人不会理解林南所经历的事情,有些人甚至觉得匪夷所思,这样开明的社会怎麽还会有这种事发生?可是在一些显赫的大家族,这样的事情却司空见惯。

“难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吗?这样做总觉得……”是的,她觉得荒谬,可是作为记者,她知道这样荒谬的闹剧每天都在上演。

“如果我有别的办法,怎麽还会走这一步呢?”南宫祭无奈地说,“姐,其实在走进这个房间之前我还在想我真的可以接受一个陌生女人为我生孩子吗?真的没想到房间里的人居然是你,你说这难道不是一种缘分吗,或者这是老天冥冥中的安排也说不定,我们不如将错就错……”

“祭,你说什麽呢。”江新月打断了他,觉得有点好气又好笑,“其实如果真需要一个孩子来给爷爷个交待,你可以选择试管婴儿啊,不用真的和不喜欢的女人……我说了我是来暗访的,第一是为了帮小鹿,第二是为了我的报道,可真没想到遇到你,我会把多余的视频掐掉的,你放心。好了,我该走了。”

“姐”南宫祭拉住了她,“我就是说说而已,你没生气吧?”

江新月摇摇头:“没有,我真该走了。”

“我有东西要给你看,你看完再走吧。”

“什麽?”江新月想不到南宫祭会有什麽给她看。

“看了就知道了。”南宫祭神秘地一笑,拉著她走向那间锁著的房间,他打开了门,把江新月轻轻推了进去。

那是一间雅致的小卧室,房间的墙壁贴著大幅的壁纸,而壁纸的图案却淫糜不堪,那是一个女子超清晰大幅的写真裸照,第一幅照片中年轻女子躺在柔软的白色床褥上熟睡,她眼睫紧紧合闭,纯洁的完全不设防,可她的衣服却被人完全剥光了,细腻如藕的肌肤,圆润的乳房,粉嫩的红樱,细腰,长腿,茂密的黑色森林……第二张照片中女子的双腿被一只手拉开,照片的重点在她双腿间,私处的特写非常清晰,连粉色花瓣边稀疏的黑色毛发都根根可见,淫糜到极点;第三张中男子的手指拨开了紧紧关闭的花瓣,里面的肉质更加粉嫩,几乎看不到洞口的痕迹,完全像个没经过情事的小处女……

而照片中的那个女子江新月太熟悉了,正是她自己!

无法形容此刻她的心情,愤怒、羞愧、难以置信……她以为那一天阿开突然变脸强迫她性交的那次已经是她遭遇的极致,可是,她真没想到南宫祭竟然……

“你……”她转过脸来瞪著南宫祭,却说不出话,不知道怎麽说,说什麽,只感觉全身没一个细胞不愤怒。刚刚还像纯良少年的南宫祭此时却突然变成了一个她完全不了解不认识的人。

“你的身体真的很美……”南宫祭根本不理她眸子里喷著的怒火,看著她慢慢说道。

因为羞愤,江新月整张脸都红了。她扑上去去撕那些壁纸,大条大条的纸被她撕下来,画面变得破碎不堪。

南宫祭只是看著她,轻描淡写地说:“撕吧,反正我手机里还多的是呢,比这个还劲爆,有更清晰的局部大特写,整个画面没有别的,就只有最私密的部位……”

江新月几乎崩溃:“你为什麽要这样!”

“因为我喜欢你,从第一次见到就喜欢上了,很好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却和我父亲在做爱,你的脸清纯得像月亮女神,可是在男人爱著你的时候却又妩媚得像个小妖精,那时我就妒嫉父亲了,那时我就发疯地想要得到你了……”

“这一切都是你设计好的?”江新月不敢相信地问。

“的确是我设计的。”他不再做戏。

“小鹿还有厚朴科技公司都是假的?”

“那是我花钱找的临时演员。”南宫祭说。

江新月气得发抖:“从一开始你的乖巧、可怜、无辜都是在对我演戏?”

“除了刚刚说的爷爷逼婚的那一段我所有对你说过的话都是真的,我的心也是真的,我喜欢你,喜欢得发了疯,如果可以用正常的方法得到你我绝不会用这种手段……”

“闭嘴!你根本不知道什麽是喜欢,你这只是欲望,你的所做所为简直和疯子一样,是我以前看错你了。”江新月转身就走,南宫祭扯住了她:“你可以说我是疯子,我也的确想你想得快疯了,可是爱上一个人错了吗?我承认一开始我对你先产生的是欲望,可是在後来的接触中我真的慢慢爱上你了,而爱上你以後就更强烈地想要得到你,这难道错了吗?为什麽不能接受我?连自己的亲儿子你都能接受,夜夜被他压在身下任他予取予求,我为什麽不能!”

第056章 我和他谁更大?(H)

江新月的脸一下子苍白了,她只是不敢相信地看著南宫祭,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来。终於还是被外人知道了,她难以启齿的隐密,她有生最大的恐惧,而现在那种强烈的羞耻感已经把她打败了。

南宫祭慢慢走近,直到他的手搂住了她的腰,她才意识到现实的危险,她向後退了一步:“放我走……”

“我怎麽可能再放你走?”南宫祭慢慢说道:“我应该早就意识到,得到你只能用这样的手段,很可惜我已经浪费太多时间了。既然我们协议已经签了,不如就替我生个孩子吧,等我把孙子抱到爷爷面前,他老人家一定会很高兴的,也一定会答应让我娶孩子的母亲,阿开不能娶你,而我能,你会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得到你的心你的身体,这是阿开永远也做不到的,我可以不介意他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在外人看来他是你的弟弟或者儿子,实质上我可以允许他和我一起拥有你,你看,我都开始佩服我自己的大度了……”

“你在说什麽,我完全听不懂。”江新月想逃走,而他只是轻轻一推,她就倒在了身後的大床上,他压了上去,江新月挣扎,他压得她死死的,唇在她嘴唇上蠕动,眼睛盯著她的眼睛,邪恶地说:“我要先吻你下面的小嘴。”

她穿得是一条丝质长裙,他揭起了她的裙摆,拉下了她的内裤,双手压著她的膝弯,张嘴将她整个私处都含进了嘴里,慢慢吮,一点点放出去。

江新月只觉得下体一片温热,被他含进嘴里吮吸,丝丝缕缕的快感放射到每一条末梢神经。她弯起身拖捶打他的肩膀:“放开我,疯子……”

他不管她,只管用舌尖转著她的小珍珠,然後又用唇使劲嘬弄,江新月终於受不了了,她下体不停地抽搐,紧紧闭拢的小洞口也张开了小嘴儿,吐出一兜兜蜜水,而她双手抓住了床单,小屁股难过地弓起来。

他嘴唇下移,吸弄那粉色的神仙洞,她的蜜水沾了他满嘴,趁著滑腻他的舌头探了进去,她的反应大的出奇,把他紧紧地挤住,他想如果是他那活儿,恐怕早快活的要死了,她实在是太紧了。

重新覆上她的身体,她苍白的脸色已经染了些红晕,抗拒的眼神也多了些意乱情迷,他俯在她耳边说:“表面上越像圣女的女人,骨子就越有妖精的潜质,你的脸完全是天使,可下面的每一寸肌肤都敏感的要死,也骚的要死。如果我不是亲眼看到父亲和你做爱,亲眼看到阿开手臂上的掐痕,我真的要相信你是个小处女了,因为你的小穴儿真的比处女还要紧……”

他的嘴唇潋滟,刚刚那张嘴还淫亵地覆在她最私密的地方,而现在他俯下来吻她的嘴唇,一点点的吸,一点点地攻城掠地,阿开的霸气很强硬,像一张拉满的弓,而南宫祭的霸气却柔韧,像丝一样缠死你。

“呜,呜……放开……呜……”她手指乱抓,不知道抓到了什麽,此时她的意识已经混乱,她胡乱地向他砸过去,他只是哼了一声就倒在她身上,她推开他爬起来向外跑,第一道门顺利地打开,可第二道门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她使劲地拍打叫喊都无人应声,世界仿佛就剩下了她一个。

她突然迷茫地回头,南宫祭并没有追上来,他……当“死”这个词出现在她的脑海,她被自己吓到了,她战战兢兢地返回去,走到小卧室门口,她惊叫了一声。

南宫祭仰面躺在床上,脸上都是鲜血。

他死了……他死了……她手指颤抖,脸色苍白……

“祭……”

“祭……”

她推著他的身体,他一动不动,她声音颤抖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祭……”,她突然想到了手机,赶紧从包里拿出来拨120,忙音总是忙音,再看手机屏幕,信号已经被屏蔽了。

南宫祭真是机关算尽,到头来没想到算到自己头上……正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他的眼睛张开了,睫毛上都沾著血。

“外面橱子里有医药箱……”

她顾不得许多,跳起来去找。跪在床上帮他一点点清理伤口,他额角让她用台灯砸了很大的口子,费了好大劲才止了血,用纱布一圈圈裹起来,终於清理停当,她虚脱地跪坐在了床上,手指还在轻轻地抖著。

“你可真够狠的。”他说,脸上仍有未清理干净的血痕,却无损他的斯文。她闭上眼睛,整个人後怕地颤抖个不停。

而他的手却从她的领口里伸进去,握住了她的乳房,她蓦地张开眼睛。

他说:“或者接著砸,直接把我砸死,或者不要动,如果敢动一下,我就自己把绷带扯开,让血尽情地流干,你选择一样吧。”说完,“嘶”的一声,她的裙子被他撕开。

两颗雪白的乳房在他眼前跳动,他的眼睛沾染了浓重的情欲。江新月没有动,像一个雕塑,她黯然说道:“是我上辈子欠你的吗,这辈子一定要还上?好,我答应你……所有的债让我今天还清吧,今天以後我们不要再有瓜葛。”

“好”他一口答应,抚摸著她的乳房:“你的身体完美的就像网上商店里卖的性爱娃娃,连乳房都像塑胶一样硬挺有弹性……”说著他站起来,把她的下巴向上抬了抬。

“既然要还债就好好还,我让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现在,看著我脱衣服。”

他就盯著她的眼睛,把身上的衣服一点点扯下去,直到一丝不挂。他的个头和阿开一样高,可体形却显得比阿开更纤长,江雕开结实而健美,而他则是修长而流畅,可是让江新月撇开头去的是他有和江雕开一样粗长的性器,天赋异秉一般。

他把她的脸拨过来,那根粗长的“怪物”就在她眼前晃动,他用手抓著它抚摸:“比阿开的怎样?是大还是小?”

“我不知道……”

“怎麽会不知道?”他嗤了一声,“阿开每天都会让你亲自丈量吧,它的尺寸你不是早烂熟於心了吗?你不说没关系,一会儿我会让你真切地感觉到的,你可以说不知道,你的小穴儿却不会说谎……”

第057章 终极占有(H)

“别说了……”江新月闭上眼睛,扇子一样的睫毛不停地颤著,“要做就快一点。”,南宫祭勾唇阴阴地一笑,江新月赤著身体跪坐在床上,而他站在她身边俯视著她,她骨架纤细,该瘦的地方绝没有半丝赘肉,所以占据他视角的是她胸口那两个沈沈坠著的圆润雪白的奶子,那里比他第一次见到照片时丰满了,光是视觉就有一种丝绸般的润滑感,看到更让人血脉喷张。

他,一定会让她记住他!即使不能,也会让她的身体永远记住他的占有!

他也跪了下来:“张开眼睛,我可不希望和一个瞎子做爱。”,说著,就在她视线底下他双手握住了她的乳房,同时向里揉搓,白腻的波浪随著他的手翻动,她轻轻咬了下唇,他双手施力,向里推挤,两颗乳房紧紧地挤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

他微微直了身体,将粗硕的**向乳沟里挤进去,她细嫩的肌肤被他的粗硬摩擦的疼痛,她轻轻地吸气,却看到自己两颗挤在一起的白嫩乳房间插著他粗长的性器,那细腻与粗硬,白晰与深暗的对比简直淫亵到极点,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他没有要她乳交,只是轻轻一拔,**就分开嬾肉从两颗乳房间弹跳出来,然後又反弹回去,“啪”地拍在她双乳间。

“啊……”她轻叫了一声。

“这样就疼了?”他一边说一边又握住她的乳房,一边揉一边用麽指拨弄两颗乳头,粉嫩粉嫩的乳头颜色刚刚好,只是触感却有点干燥。

他抱住她把她侧放在床上,拉开她一条腿,她难堪地把脸埋进床单里,因为刚开始他的舌吻她下边都湿透了,连娇豔的花瓣上都沾著水露,他用两指小心地将花瓣分开,小小的肉缝里聚了一兜蜜水,他握著自己的大雕,并不进去,只用顶部在湿泞的穴口碾磨。

她受不了的扭动著身体,很快把他的大雕弄的湿淋淋。他又抱起了她,让她重新跪在床上,用沾满她蜜汁的**轻轻旋弄她的乳头,干燥的乳头逢著雨露迅速地饱胀起来,反过来也碾弄著他的顶端,他舒服地吸气,而江新月的嘴唇却咬的更紧了。

他低头含住那硬挺的饱满在唇齿间碾弄,施力一咬。

“啊~~”她疼的叫出来,“你放开……好疼……”

他根本不听,照咬不误。她疼的胸口直颤,打他,有一下恰落在他头上,雪白的绷带上慢慢渗出了血丝,她不敢下手了,咬著唇,小脸皱在了一起。

他放开她时,她的乳头上烙著他的齿痕,他又去攻击另一边,她疼的隐泣,而他修长的指却钻入她的双腿间,拨开花瓣,找到泉眼深深地插进去。

“嗯……呜……”她不知是痛还是呻吟。他越是咬得深,她下边越是欢快地流下热热的泉。他终於放开了她的乳头,力量集中在中指上,快速地戳动。

“呀……啊……不要……你出来……”他手指太狠了,极度的兴奋反而成为一种痛苦的折磨,她央求著他放手。他当然不会,动作反而更加速,直到一股热泉飞溅开来,她高潮了,身子软成了一滩水。

他太会折磨人了!她还在高潮的余烬里,而他却拉开她软软的双腿,将粗大的欲望直接刺进了不断吸缩的小穴儿里。她里面丝滑却极其紧窒,根本无法完全容纳他,他把她撑到了极限,霸道地伸进她的子宫里去。

“不要……”她打著他,下边紧紧地收缩,绞得他欲死欲仙。把她的身体向下拉,拉到床边,搂著她的纤腰,他用力地撞击著她。

她纤细的腿摆个不停,小腹被他插得隆起。

“啊~~疼~~不要啊~~啊~~”她有气无力地叫嚷,下边却分泌出更多的液体,她越叫疼,他就越用力,加快了速度,一阵悍猛地冲刺。

“嗯~~嗯~~”她抽搐著身子,被他的巨硕撑开的穴儿不停地开合流出他的东西,粘白中混著血丝,而他肉棒的顶端也沾著她的血。

他欣赏著她因他而不停抽搐的下体,欣赏著她快速起伏的乳房,欣赏著她汗湿纯净的小脸儿,一切的一切都太淫豔,太美好。而血正不断从她下体流下来,白色的床单开出了一朵朵豔丽的牡丹。

他躺在她身侧,伸手将她的头发拨向一边,她眼睛半合著,嘴唇翕动:“你……疯了,刚刚好痛……”下边又是一股热流涌出来,她轻声说:“我要死了……”

他从鼻子里笑出来,嘴唇覆在她唇上吻啄,低声回应:“是吗,可是我至今还没听说过有被男人操死的女人……”

“不要脸……”她虚弱地骂。

“要脸的话怎麽能得到你呢?难道我说错了,刚刚我不是再操你麽?”他仍旧低低地挑逗,“狠狠地……你的身体永远都会记得有这样一个男子曾经给过它的感觉,疼,却是最兴奋的极致,兴奋,也是痛苦的终极……怎样,享受吗?”

她摇头:“现在……我可以走了吧……?上辈子和这辈子欠你的算是还清了吧……?”

“不”他抚著她的脸,很坚决地说:“刚刚还只是预热而已。”

她恐惧地张大了眼睛。她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因为下边血在不停地流,甚至有大块的血块落下来。

第058章 惹火娇娃(H)

“你……”

看著她担忧的样子,他忍不住笑了,轻声问她:“你上一次来是什麽时候?”

她微微怔了一下,脸就红了。她肯定明白过来了,以前她月经都很准时,而这一次提前了几天。他看著她窘迫的样子坏坏地笑了,把她的身体侧过去,拉开她一条腿。

“能不能放过我?刚刚不是……已经很尽兴了吗?”她艰难地说,後怕他疾风骤雨般的占有。

他不说话,拉过她的手握住他饱胀的欲鞭:“你自己看看我能不能?”,她的手丢烫手山芋一样迅速逃开,而他则再次侵入她的身体,她依旧敏感而反应剧烈,紧紧地夹住他、裹住他、缠住他,让他在瞬间攀上云霄。

血依旧在流著,让她的穴儿前所未有的润滑,虽然仍旧紧窒的要命,然而他的出入却不再有阻碍,顺利的一切气呵成。她的尺寸的确相对於他们的强大来说太小了,可大量的血液增加的润滑度起到了神奇的扩容作用。他没有了第一次所感觉到的局促和强行挤入的感觉,只觉得她那里比丝绸还要丝滑柔软。

起初她还是叫痛,可是慢慢的她的叫声转成了呻吟,而且越来越妩媚娇柔,听在他耳里成了最性感的催情剂。

他知道一半是因为大量的血缓冲了他的撞击,而另一个原因是放置在柜顶的一个小小的香炉,里面焚著迷幻的情欲之香,它是慢慢浸入骨髓的,作用很慢对人体却很温和。

她开始回应他了,嗓子里猫儿一样轻轻哼著,他知道药终於起了作用。每一次他彻底进入,她都紧紧地夹住他,让他忍不住闷哼出声,她轻轻放松的时候,他才拔出,然後她又诱惑地吸合著等待他的再次插入,两人玩著一种乐此不疲的情欲游戏,看谁比谁更强,看谁让对方呻吟的更大声,看谁更高招。

他比第一次还更狂猛,可能是被压抑的太久,欲望火山一样喷薄。随著他的出入,血不断流出来,在他们身下开出大朵大朵的血色玫瑰,他的撞击让红色飞溅开来,落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她的身下、小腹、双腿染了大片大片的血……

她坐在他胯上,一面咯咯笑一面扭动著身体,她的软肉碾磨著他的粗砺,他咬牙、闷声呻吟,恨不能立刻把她揪下来,将她压在他身底下,不过他舍不得,想看她妩媚调皮地笑著,玩弄他,这是她平时完全没有的一面。

她抬动小屁股,终於把他释放出来,而他下体只觉得一片温热,大片的血兜头淋下来,他的欲鞭整个变成了红色……不管是感觉还是视觉,他都受不住了,兴奋到了极点,他射精了……

“没出息……”她骂他,点著他的鼻子,覆在他身上,她吻他的胸口,用舌尖调皮地转著那两粒小小的红豆,用贝齿噬咬,起初只是点到为止的挑逗,後来加重了力道。

他疼的叫出来,却极度兴奋,下边的欲望高高地翘起来。

“小妖精。”他也骂她,却任她折磨他的身体,就像他开始折磨她时一样,互相有爱的人,连“折磨”都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香炉的香终於燃尽,他帮她洗完澡把她从浴盆里涝出来,他知道她的意识已经恢复清明,因为她脸的上的媚态已经不见了。他她抱上床,用大浴巾帮她一点点吸干身体,她不反抗,只是任他帮她忙碌。

将早就买好的衣服拿出来,那是她习惯的装备,上班时她喜欢穿的套裙,给她在内裤里细心地垫好卫生护垫,给她穿好衣服,吹干头发。

他轻轻亲了下她的额头:“现在你可以走了……”

“再见。”她拎起包迅速地走出门去。

他知道她所说的“再见”是再也不见的意思。

他拉开窗帘,看她走出了大楼,看她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很久很久才坐车离开……

江新月疲惫地打开门,江雕开冲过来捏住她的肩膀,把她捏得生疼:“你去哪儿了?”

“我……”她吸了口气,“我去上班了啊……”

“胡说!我刚去公司找过你,公司的人都说不知道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也不通,你搞什麽鬼啊……”

“我……”

江雕开不等她解释,拉过一张报纸给她看,报纸上的图片居然是她,她站在高高的楼顶,正在对对面的女子说著什麽,现在以旁观者的角度看来,也还是有点心惊肉跳。

“下次不许你再做这种蠢事,如果掉下来怎麽办?如果……总之下次再让我看到你这样,我就不许你再去上班。”江雕开语气仍旧霸道,可是她能听出他的担心与烦躁。

是啊,如果不是她多管闲事也不会落入南宫祭的陷阱,更不会再次失身。懊悔还是懊悔,可是下次遇到同样的事,她还是会一无返顾地上去救人。

“其实是因为当时……”她不想让江雕开认为她在做无用功,虽然事实的确如此,而且她也因些付出惨痛代价,可是她想让他知道她做事是有原则的。

“不用解释,报纸我都看了,好人好事让别人去做吧,你不需要,你把你自己保护好就OK了,知道吗?”他扭动她的下巴,又让她转过身去看看,直到确认她完好无损才做罢,江新月心里有点小小的窝心。

第059章 躺著中枪

江新月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女性杂志,一般女性认为在月经来潮的时候性爱是很不洁的,容易感染各种女性疾病,所以在这个期间往往拒绝男友或老公的要求,其实并不是不可,如果做好清洁工作,此时性爱也往往给人带来最极致的享受。

可她什麽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南宫祭的疯狂和带给她的疼痛,因为太过激烈和长久,以至於这时的身体还保留著他的某部分滞留在里面的感觉。

犹如上一次她无法接受阿开的“强暴”一样,这一次她心乱如丝。好在当她告诉阿开自己在特殊时期的时候,江雕开并没有强迫她。

一年以前,她以为自己会一直平静地生活下去,做著自己喜欢的工作,和林南有著稳定的感情而且会在适当的时候结婚,就这样过一辈子,可是没想到阿开的到来把一切都打乱了,她经历了心理、生理甚至伦常的巨大颠覆,而且不止一次,她几乎开始佩服自己强大的承受能力了。

而第二天等待她的又是什麽呢?她永远也想不到,第二天等待她的是一场莫名其妙的“攻击”。

从家里出来快走到公车站点的时候,她比以往多了一种不自在的感觉,却并不知这种感觉来自哪里,於是停住脚步向四下张望,总隐隐觉得有人在跟著她、对她指指点点,可确实是她多心了,情况一切正常,不过是多了一些三五成群的学生,而这个时间,是上班上学高峰期,并不奇怪。

她摇摇头向前走,连她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身上突然被不轻不重的一个东西击中,“啪”的一声那东西落地,却是分裂开来的鸡蛋壳,而鸡蛋汁液正顺著她的衣服流下来,她错愕的空当,身体已经被接二连三的砸中,鸡蛋、烂水果,蕃茄,那些三五成群的女学生突然戏剧化地聚集起来愤怒地向她投掷著“弹药”,如同偶像剧里常常看到的情节。

她们嘴里乱七八糟的嚷著:“去死吧,你这个不要脸的丑女人……”

“长得这麽恶心,这种老女人怎麽配得上我们家的航航……”

“航航是不会看不她的,一定是她倒贴……”

这样一闹,瞬间招来了无数饶有兴趣的围观者,对满身狼狈的江新月指指点点,此处一片开阔,江新月躲无可躲,又是孤军处於包围圈,简直狼狈不堪。

就在这时突然一声断喝:“住手!”

或许是这翩翩而来的少年太过斯文俊俏,或许是南宫祭举手投足间的优雅和声音里与生俱来的气势压倒了众人,所有人都停了手,就这样看著南宫祭英雄救美,他不容分说地拉起了满身脏污的江新月,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护著她上了不远处停著的商务车。

直到轿车徐徐启动,才有人醒悟过来。

“刚才那个人是谁……”

“好有范儿啊,和咱们家航航一个级别……”

“不许拿别人和航航比,哎呀,那个女人被放跑了,快追……”

南宫祭拿纸巾帮江新月擦拭著头发和衣服上的脏污,那花花绿绿的颜色简直恶心至极,江新月呆呆坐著,垂眉耷目,她第一次经历这种事,如同过街老鼠人人喊打一般,还没从事件中回过味儿来。

此时江新月的样子不仅狼狈,而且委屈可怜,南宫祭怜惜地帮她擦拭著脸蛋儿:“新月,你没事吧?还好吗?”

他叫她什麽?她抬起了眼睛,触到了他满眼的关切,轻轻摇摇头,一脸的茫然无措。

“我做错了什麽?为什麽她们这麽对我……”她喃喃,语气有丝无助,眼角也悄悄地湿了。

“她们说什麽了?还记得吗?”南宫祭柔声问。

她们骂的太难听了,骂她是又恶心又丑的老女人,这样的话她如何说的出口?她们还提到航航……郑奕航?她几乎立刻确定是郑奕航了,因为只有粉丝们才能做出这麽疯狂出位的举止。

“好像和我一个朋友有关……”她轻声说,想到刚刚攻击她的都是十几岁被郑奕航迷的七晕八素的学生妹,她的心稍稍有些平复。

“谁?”

江新月没注意到南宫祭有些尖锐的语气,只是如实说:“郑奕航。”

“你怎麽知道和他有关?”南宫祭当然是知道郑奕航的。

江新月微微皱了眉,似乎想到什麽不愉快的事,慢吞吞地说:“昨天……早晨出门的时候我收到过他的一条短信,他说让我关注他的微博,因为赶著出门,而且他也常发短信让我关注他微博更新,就没太在意,不知道是不是和那个有关系,刚刚那些女生口里提到他的名字……”

南宫祭拿起手机上网,郑奕航就在首页红人榜上,他轻轻哼了一声:“怪不得……”

“怎麽了?”

南宫祭将手机递过去给江新月看,郑奕航最後一条微博,即昨天发的微博写道:“520,1314 笨女人 @独上西楼”

独上西楼是江新月的微博名字,他@她是怕她看不到吧?可是前面几个数字是什麽意思?她不禁看向南宫祭。

“你不知道昨天是5月20号吗?这个数字代表‘我爱你’,所以这天就成了年轻人公认的示爱的日子,在这一天向长久爱著而不敢表白的那个人求爱,用各种方式,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回应也说不定,所以很多单恋、暗恋的人就在这一天向喜欢的人示爱,他这条微博是在5月20号13点14分发出的,意思是我爱你一生一世,这麽大牌的明星,时间一定很宝贵,可他偏偏就等这个时间发一条微博,肯定那个女子在他心里是不一样的,他@的这个人就是他想告白的女子,难道……?”

“独上西楼是我,可是根本不可能!郑奕航和我是多年的好朋友,他不可能……绝不可能喜欢我!”江新月说的非常坚决,可是就是郑奕航一条微博啊,让她躺著也中枪了。

这个郑奕航,他喜欢向谁表白都可以,可是他没事在後面@她做什麽啊……

南宫祭没说话,只是看著她,揣摩她话里的真实性,看她似怒还嗔的表情知道她说的都是真心话。那个郑奕航那麽喜欢她,她尚蒙在鼓里,该是多迟钝的一个女人,不过这麽迟钝的她他早就领教了。

“停车”南宫祭突然喊了一声,他下了车,再上来时手里握了一份报纸给江新月,江新月不知是抱何种心情,她居然和郑奕航一起上了娱乐版的头版头条,大大的红色标题:当红明星也玩微博求爱,女友居然平凡似路人。

独上西楼很快被人肉搜索,她的名字、年龄、工作单位等等很快被强人扒的一清二楚,报纸上除了连她都不知道的和郑奕航的那些桃色故事外还连她的祖宗八代都顺带扒一个遍。

她自己也就算了,连江雕开甚至连父母的名字都上了报纸,江新月气的把报纸扔在车上:“郑奕航,你这次又要干什麽,捉弄人也不是这麽捉弄的吧……”

南宫祭看到江新月柳眉含嗔的样子却轻轻一笑:“算了,别气了,这事儿我帮你解决。”

“不用。”江新月立刻说,她不想让南宫祭和郑奕航再因她起什麽瓜葛,“我自己会解决的。”

“那我就不插手了?”南宫祭说道,“我先送你去宾馆洗个澡。”

“不,不用了。”江新月连忙拒绝。

“那总该换套衣裳吧。”

江新月看向自己身上,她这样真的无法出门。这时,车子已经停在一家商厦门口,K叔很快按南宫祭提供的尺寸买了和江新月身上衣服差不多的套装。

南宫祭把衣服递给她:“试试吧。”

江新月拿过衣服有些迟疑地看看南宫祭,南宫祭一笑,“怎麽了?用我帮忙吗?”

“你能不能出去一下?”江新月轻声说。

“有这个必要吗,新月?”南宫祭不仅没走还轻轻取过了她手里的衣服。

第060章 翻云覆雨

江新月脸色一变,她的名字从南宫祭口里叫出来她怎麽听怎麽别扭,还有他说话的语气……

“你什麽意思?”

南宫祭唇角轻轻一勾,瞥了她一眼,那一眼状似随意,却让江新月的心紧了一下,他轻描淡写地说:“没什麽意思……”

“今天的事谢谢你,不然我想不到後果会怎麽样,自己会多狼狈。除了这个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瓜葛了,昨天我已经还清了……”她说的有些艰难,刚刚的突发状况几乎让她忘记了他们两个之间有多尴尬,现在她只想离开。

“是吗?”他摆弄著新买的衣服,语气仍旧漫不经心。他的手指不经意地触动了一个键,车载电视打开了,女人的呻吟和男女交欢的声音吓了江新月一跳,她的眼睛在瞥向屏幕的时候,脸一下子通红了。

不敢相信屏幕上的女子是她自己!那个女子娇媚地笑著,赤裸的朣体扭动的得如同妖娆的美女蛇,她坐在颀长少年的胯上,少年粗大的巨雕整个插入她的下体,她呻吟碾磨,主动地抬臀套弄……

“快关了,快关掉……”江新月捂住了脸。南宫祭凑近了她:“怎麽了,有什麽不敢看的?我以为像你这样的人起码做了什麽敢於承认……”

“你想怎麽样?为什麽要录下来?”江新月不安地问。

“我没想怎麽样,你不是说我们不再有瓜葛吗,我只是想留下来做个纪念,难道你不想重温一下吗?昨天你有多不一样……很娇、很媚、很主动,也很骚……你说,如果开看到了这一段会怎麽样?”

“你──”江新月惊恐地看著他。

他蹲下来,手抚著她的膝盖,看著她的眼睛柔声说:“相信你不会想让开看到,也不会希望我们的关系因你而破裂,你可以不再和我有瓜葛,但你很重视开和我的情谊,对吗?我也很珍视开这个朋友,也希望我们的关系一直友好下去,只要你答应可以继续和我保持关系,就像和开一样,我保证这段视频永远不会流出去,我不想威胁你,但我也没有办法,我很爱你,新月,好不好?答应吧,你骂我出尔反尔也没关系……”

“不,不……昨天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为什麽要这样……你这样做对我们三个都没有好处,为什麽要做明明不利於自己的事?”

“因为我喜欢你,在没得到你之前,想你想的要发疯,得到了,感觉再也放不开了,再失去就会死,只要你答应和我保持关系,我保证不让开察觉到,我不会和他吃醋,只要你偶尔想到我,把时间分我一点就好。”南宫祭居然这样纡尊降贵、低声下气。

“你疯了,我不会答应的。”江新月推开他的手,向里挪了挪。

南宫祭站起来,看著满脸失措的她,很笃定地说:“不,你不会拒绝的……因为你不想让开失去我这个朋友,更不会想让他受到伤害……况且……还记得那75万吗……”

江新月悚然一惊,如果南宫祭不提,她几乎都忘记了,那笔交易金的一半已经打入她的帐户里,而整个交易都是南宫祭杜撰出来的,如果真有人举报,这笔钱她百口莫辩。

南宫祭将一沓资料给她看:“两个月之前城效一家小煤矿发生矿难,造成两死两伤,其中死者之一就包括边玲的儿子李小峰,边玲找到了你,你承诺帮她解决,你写了稿子全程报道了此事,可不知为何稿子却被压下来,最後事情不了了之,边玲只私下得到2万元赔偿,试问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就值二万元钱吗?是什麽把这起矿难掩盖起来,难道不是肮脏的权钱交易?就在这件事发生两个月後,你,江新月,某都市报记者,帐户里却突然无端端被汇入75万,而打款人的名字和帐户恰恰是张随远,也就是那家小煤矿的矿主……如果我把这沓资料交出去,你说会发生什麽呢?”

江新月瞪著南宫祭,眼睛里溢满泪水,做记者多年,她再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女孩儿,她看过太多的社会黑暗面,她知道有时候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却往往将一个正义的拥护者压倒,有时候法律并不是公正的,它下面有波涛暗涌也有见不得人的权钱交易,南宫祭真是用尽手段,如果他把这份资料公布出去,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仅仅是恐惧,她更觉得悲愤,当初因为李小峰的事她四处奔走呼告,不眠不休地采证写稿子,然而上边却派人来压她,她的稿子被上司抽掉不准发,她理论了多少次,被警告多少次,甚至被人威胁过多少次……而最终她的力量还是不能维护正义,她不得不妥协,边玲只得到2万元赔偿,因为这件事她一直觉得心里有愧,觉得自己不配做一个媒体人……

而现在却有人拿著白纸黑字说她受贿、说她权钱交易、说她发死人财……面对这样的是非颠倒,她又怎能不悲愤,不愤怒!

只是她太知道一己力量的弱小了,一线小小的灯苗又怎能对抗强大的黑暗?她说不出话来,只任泪水在眼泪里转,身子气得轻抖。

南宫祭搂住她颤抖的身体,将她轻轻揽进怀里:“对不起……是我太该死了,我不该用这样的手段,我只是没有别的办法了,是我太想得到你了……我知道你是个什麽样的人,知道因为那件事你受到的委屈和打击,对不起……”

江新月抽噎,然後哭了出来,南宫祭轻轻拍著她的背,任她在他怀里哭泣。直到她情绪慢慢平静下来,他才抽出纸巾帮她擦拭,当他的手伸向她领口的时候,她的身体很明显地向後缩了一下。

他不以为忤,很果断地伸手解开了她套装的纽扣,她,没有挣扎。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落,直到完全赤裸。他拿过新买的衣服一件件帮她穿好,之中江新月一直很顺从,木偶一般。

车子很快来到了报社,南宫祭倾身在江新月唇边轻浅一吻:“去上班吧。”江新月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第061章 受伤的是谁

江新月刚坐在位子上,於玮就一摇三摆地走过来,将一沓报纸放在她面前:“恭喜你啊,新月姐,你又上报纸了,而且是娱乐版头条,你没来之前大家都还在讨论,说新月姐好有本事,郑奕航这麽大的明星,如日中天,有型又有钱,他身边不知围绕了多少莺莺燕燕,也不知是多少少女的梦中情人呢,平时做节目的时候他一直坚称自己单身,没想到他背後隐藏的女朋友居然是你,微博上深情款款的告白真是让人感动,新月姐,你是怎麽做到的啊,教教我啊,怎麽样才能勾到像郑奕航这麽优质的男人,而且还是老牛吃嫩草?”

江新月情绪低落,她早习惯了於玮的阴阳怪气,平时很少和她计较,只淡淡地说:“抱歉没什麽可说的,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新月姐,现在消息都满天飞了,你还瞒我们,太过分了吧,是不是啊大家?”

於玮此话一落,引来办公室一夥年轻人的附和。

“是啊,新月姐,传授下经验又怎样啊?”

“新月姐不能吃独食呀,也分点给姐妹们哪。”

“新月姐别跟她们一帮八婆说,你们都去勾明星了,我们这些光棍们怎麽办啊?”

“今天这麽热闹?”不知何时,林南出现在办公室门口。

看到上司,凑热闹的一帮人顿时禁声,只有於玮拉开报纸展在林南面前,娇声说:“林总,你猜郑奕航的女友是谁?一定猜不到吧,她就是我们的同事江新月小姐……以後我们报社都要跟著占便宜了,郑奕航这麽红,他的访问我们报社今後全包了,林总也应该高兴吧?”

“是吗?”林南的目光淡淡扫向江新月,那报他早就看到了,这个消息早已闹的满城风雨、沸沸扬扬。网路上、贴吧、还是各个社区到处都是骂江新月的帖子,他就是不放心才过来看看,“如果是事实那当然好,不过娱乐小报的消息你们也信?”他四两拨千斤。

於玮脸上讪讪的,其他人都赶紧低头做事。江新月没有看林南,可是她的脸却火辣辣的,他们关系闹到这样僵,他居然还会帮她说话,先是让他撞到她和江雕开,然後又是郑奕航这事,她的形象在他心里早已经不堪了吧?

课正上著,南宫祭才推门走入,他平时都很注意形象,这次额头上却贴著很大一块纱布,虽然并没给外表减分多少,但却很是醒目。他向老师点点头,径直到最後一排就坐。

江雕开侧头向他,低声问:“额头怎麽回事?是谁吃了豹子胆敢往你脸上招呼?”他的语气一半是关切一半是好奇,因为自从包大龙事件後已没人再敢惹南宫祭。

“不关别人的事,我自己不小心磕的。”南宫祭说道。

江雕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也只有你敢把自己弄成这样了。”

下课後,一帮人按老规矩去花雨聚起。高照嘴欠,可不饶过这次机会:“哟,南宫大少怎麽挂彩了,这是怎麽闹的?少见啊”

南宫祭照样说磕的,高照切了一声:“谁信啊,是哪个漂亮MM给弄的吧,你强奸未遂,人家急了,给了你一下,是不是啊?”

“猪头,祭还用强奸,只要是女的都赶著让他奸吧……”包小月白了高照一眼,嘟哝。

“那不一定,没准真有一两个贞节烈女呢。”包大龙说。

南宫祭眉峰轻轻跳了一下,半真半假地说:“是又怎麽样?被贞节烈女打也是种福气,你们想让她打呢,恐怕下辈子也没这个机会呢。”

“是吗?”高照调侃,“还是您自个儿留著享用吧,别说下辈子,下下辈子我们也不和你抢,你受虐当一乐啊。”

“你怎麽也跟他们一样犯起贱来了。”江雕开瞥了南宫祭一眼。南宫祭一笑:“还不是被他们逼的。”

包小月跑过来,挤到南宫祭和江雕开中间坐下,指著报纸说道:“原来姐姐有男朋友啊,阿开,你一定早就知道了,还瞒著,姐姐有这麽有名的男朋友应该早介绍我们认识啊,我很喜欢这个郑奕航的,他演的戏超好看,人也很正诶。”

南宫祭不露声色,江雕开拿过报纸来看,眉微微皱起来,他当即拿出手机拨了号给江新月打过去,好半天江新月的声音才传过来。

“姐。”江雕开不咸不淡地叫道,“恭喜你啊。”

江新月快步走出办公室,走到楼道僻静的角落,她心里咯!了一下,因为江雕开从未叫过她姐姐。

“怎麽了?什麽恭喜啊……”她猜到了,可还是装糊涂。

江雕开从鼻子里笑了一声:“姐姐交了这样一个男朋友,我却是最後一个知道的,有点好笑。不过未来的姐夫这麽体面,我还是很替你高兴的,什麽时候把他带回来让我看看?”

听著江雕开若无其事的声音,江新月反而有点不安:“报纸上都是乱写的,我说过了,我们就是朋友关系。”

“是吗,那我太失望了,我一直盼望著有个明星姐夫呢。”

“阿开,你别这样……回去再跟你解释,我先去上班了。”

江雕开收了线,几个人凑过来:“怎麽样,怎麽样?姐姐怎麽说?”

江雕开说:“恐怕也要让你们失望了,我自己的姐姐我了解,她还没有这个本事。况且她找谁第一个都要经过我的同意,她不会不声不响就随便给我拉个姐夫来”

“哟哟哟,的瑟吧你”

“你这个身份定位有问题吧,你只是弟弟不是那个什麽,啊,那什麽啊?”

包厢里热闹的开了锅。

江新月挂了江雕开的电话,拨给了郑奕航,是陈英俊接的,第一句就是个哟:“江大小姐怎麽有时间打电话过来啊?”

一听陈英俊的声音江新月一肚子气上涌,她知道郑奕航还在拍戏,否则他这个手机不会交给陈英俊接听。

“让郑奕航接电话。”她不跟他废话。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在拍戏,怎麽接你电话!没拍戏的话你的电话他能让我接?我看他也没这福气,江大小姐就没主动给他打过吧?”

“陈小姐给我直接叫郑奕航,我有急事找他。”

“叫我陈英俊,什麽急事,江记者这麽怒气冲冲的?”

“你们没上网看吗,还问我什麽事?”江新月口气真有点冲了。

陈英俊打开笔记本,立刻被扑天盖地的骂声淹没了,江新月被围攻的图片也早传到网路上了,陈英俊急急地去找郑奕航。郑奕航一听是江新月的电话,立刻扔下女主角,也不顾导演在後面大喊就大步地跑过来。

“她一定是看到我的微博了吧?”他一边说一边抢过电话,语气又兴奋又不安。陈英俊默默地把笔记本移给他,看到屏幕上江新月狼狈的样子,他刚刚还飞扬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新月……”

“郑奕航,你又发什麽神经?你向谁告白我不管,干嘛挂上我的名字啊,现在好了,我成了全民公敌了,你满意了吧?”江新月和郑奕航平时说话就比较直来直去,毫无顾忌,现在生气加憋屈就有点披头盖脸不管不顾。

她倒豆子一样说完,也觉得自己语气和态度有点过了,电话那头郑奕航沈默了,她知道他还在,因为能听到他的呼吸声,他从没这麽沈默过,她有点後悔刚刚太急了。

“郑奕航……?”

好半天,那边才出声,声音一点不像平时在她面前活蹦乱跳的郑奕航:“对不起……我没想到她们会这麽……疯狂,我会尽快解决的,不会让你再受干扰。”

嘟……嘟……电话传出忙音,他居然就这样挂断了。

“喂?郑奕航……喂……?”江新月看著手中的电话,有几分茫然,郑奕航这是怎麽了?一点也不像他了。


06-03
第062章 第三者

下班时间,江新月刚从公司走出来,一辆车徐徐开到她面前,南宫祭没有露面,是K叔摇下车窗叫她上车。江新月知道南宫祭很细心,他是怕她再遇到什麽“不测”。

其实她自己也担心,因为郑奕航的那帮粉丝实在疯狂。她也没忸怩就上了车。车子悄无声息地向前急速滑行,车内却一片静默,起初两人都没有开口,见她上来时,他只向她微微笑了一下。

想到他帮她脱衣、穿衣时的亲昵举止,她总归有些不自在。这时南宫祭才开口说:“听说郑奕航明天要开记者发布会?”

“嗯。”她点头。

“这个人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南宫祭说此话的时候,眼尾扫向江新月。

江新月看向窗外,隐隐叹了口气:“他不是什麽坏人,这次也不是故意的,我们认识好多年了,平时说话挺随意的,他常常开无厘头的玩笑,只不过这次连他也没想到会这样吧……”

南宫祭又笑了一下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他才说:“怎麽坐这麽远?离我近一点儿。”

江新月扭过头,脸有些微微变色。他看著她:“怎麽了?我又不是老虎,挨著我坐我会吃了你吗?”说著,他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

江新月最终还是向他那边坐了坐,只不过没达到他的要求而已,他也没强求,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紧紧地把她的手包在掌心,他的手很宽很大很温暖,如果不看他的脸,一定以为这是一个男人的手,而不是男孩。

快到家的时候,她的手被他握出了汗,她早就想让他放开,却迟迟开不了口。

“把我放在小区门口吧。”她终於有机会说话了。

不料他却说:“今天学校加课,阿开不会这麽早,我送你到楼下,看你进楼我才放心。”

江新月尴尬,她现在好像背著老公出轨的女人。

万城中学,下课後────

“阿开,这是我做的蛋糕。”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儿冲到江雕开面前,双手捧著精致的盒子递给他。女孩儿身著万城中学校服,个子高挑,面孔豔丽。

高照吹了声口哨,这是他看到漂亮MM的惯用伎俩,他侧头和南宫祭咬耳朵:“看来又有人要遭殃了,可惜,可惜。”,南宫祭只是莞尔。包小月则把面前的垃圾筒向江雕开那边移了移。

谁知江雕开接过蛋糕後,在女孩儿期待的目光中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划出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而是打开了包装,取出里面精致的卡片,上面用彩笔画著大大的心型,写著:“I Love You 江雕开。”,见江雕开打开卡片,女孩儿不敢相信地捂住嘴巴兴奋地叫出来,满脸通红地想要跑开,谁知江雕开却叫住了她:“等等。”

女孩儿站住了身子,目光充满期待。

江雕开问:“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容容。”

“容容?好吧,容容,上车吧。”江雕开率先上了车。

高照和包大龙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包小月也张大了嘴巴,还是南宫祭笑著提醒了一声快上车,大家才都纷纷上了车。

一路上吵吵嚷嚷,容容一直窝在江雕开怀里,江雕开也亲昵地用手臂环著她,女孩儿一脸幸福,手搭在他长腿上,慢慢的越来越靠近腿根儿。

“回来了?”江新月从卧室里出来,当她看到江雕开身後闪出来的女孩儿时,她愣了一下。那女孩穿著和江雕开一样的校服,乍看像情侣装,个子高挑丰满,和同样高个子的江雕开站一起很搭,像金童玉女。

江雕开漫不经心地给她介绍:“这是容容,这是我姐。”

“你还有姐姐?姐姐好漂亮啊。”容容夸张地说。

“是吗?没你漂亮。”江雕开迈开长腿越过江新月走向自己卧室,容容向江新月伸了伸舌头,跟著跑了进去。

晚餐,江新月多做了一份,晚餐桌上气氛有点尴尬,对於新多出来的成员江新月实在不知道该怎麽“交际”,不知道说什麽就什麽也不说好了,她只是埋头吃自己的饭,只听到容容娇声的问东问西。

“阿开,你喝不喝奶,我给你倒。”容容问。

“嗯”江雕开嗯了一声,容容拿起盒子刚要给他倒,江雕开扭头说:“我想吃天然的。”,说著他伸手过去扯开了容容的领口,容容扭捏著:“姐姐在呢,我们进房间吧。”

“不用管她。”

别看容容只有十六岁,胸口却是波涛汹涌,江雕开捏住一只奶子,放在嘴里吸弄,容容嘴里发出娇声呻吟。

江新月万分尴尬,她站了起来:“江雕开,你过来一下……”

江雕开不理她,手伸进容容的裙子里,容容身子一缩,身子兴奋地颤起来,江雕开两指湿漉漉地取出来,在江新月眼前拉出长丝,江新月脸颊通红,转身出了餐厅。

第063章 别碰我

那天晚上,容容没有走就留在江雕开的卧室里,除了以前的姜薇,江雕开极少带女孩子回家,过夜更是第一次。如果放在以前,江新月会以姐姐的名义,甚至内心里是以母亲的名义来管他,可现在她身份却很尴尬。

在她内心是反对像江雕开这麽大年纪的男孩交女朋友甚至品尝禁果的,可她却被迫早与江雕开有了不正常的关系,而且江雕开在情欲方面极度的放纵,她现在管他,他不会把她当做长辈,而且他也从未承认过她是长辈,否则他不会做出这麽违背伦理的事情来。

他只会说她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甚至会认为她是在吃醋。而她是在吃醋吗?她不知道,因为当她站在江雕开面前时,她都弄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麽身份,可不管她是何种身份,看到江雕开现在这种“恶劣”行径,她都高兴不起来。

晚上她没有睡好,早上很早就起了床,刚走出卧室门,就听到江雕开卧室里传出的淫糜声浪,年轻女孩放浪的呻吟声有尖又响,不想听到都难。她皱了皱眉,很快躲进了厨房。

而江雕开的卧室里,容容浑身赤裸地跪俯在地板上,她身上缠满了绳子,绳子紧紧地勒进雪白的皮肉里,乳房激凸出来,比平时更大上了两三倍,容容小穴和後庭里都插著按摩棒,按摩棒的振动被调到了最大,!!地在她身体里作响,容容的身体不停扭动著,过度的刺激让她不断呻吟出声,不断有液体从前後私密处流出来……

而始作俑者却漫不经心地玩著游戏,仿佛他身後那个让人喷火的豔女与他毫无干系。

江新月一丝不苟又乏味地吃了早餐,收拾好餐桌,她回到客厅提前打开了电视。今天八点锺某娱乐节目会直播郑奕航的记者发布会,而江雕开卧室里那种让她脸红心跳、避之不及的声音还在持续著,她拧大了电视的音量。

当郑奕航的身影出现的时候,江新月轻轻捂住嘴巴。在她印象里郑奕航一直是神采飞扬的,在粉丝们面前有点装拽、装酷,实际她面前的郑奕航却像个口无遮拦的小孩子,而且二的要命。

可是屏幕里的郑奕航却明显憔悴了,他没有刮胡子,眼睛里有红血丝,显得疲惫而颓唐。

媒体开始发问,他回答问题的时候神情严肃、声音缓慢而清晰。

“郑先生,请问您在X年X月X日发的内容为5201314的微博是在向江新月小姐示爱吗?”

“不是。”他非常坚定地答。

“那可不可以请问您这篇微博有什麽含义?”

“5201314是我对自己说的,因为一个人首先要爱自己,特别是一个演艺人员更是这样。”

下面有轻微的议论声,许多人不相信,就连江新月也不相信,因为郑奕航这样解释太蹩脚了。但这已经无关紧要,因为他不管是对谁说的,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不关江新月什麽事,这次发布会唯一的目的就是把江新月撇出去。

“郑先生和江新月小姐是情侣关系吗?”

“不是。”他再次坚定地答。

“那麽你们是什麽关系?好像很熟络啊……”

“我们是朋友,关系很好的朋友。”

“您和江小姐真的没可能吗?”

郑奕航苦笑:“你们也知道我有多忙,如果我有一点点时间只会拿来补眠,根本没有时间谈恋爱,一个连谈恋爱的时间都没有的人,和任何人都没可能吧?况且,如果我喜欢谁,谁就会因此受到伤害,我又怎麽敢轻易去喜欢一个人呢。这就是做为公众人物所付出的代价吧,如果我真有喜欢的人也不敢说出来……因为这样只会给她带来困扰。”

“那对於您的粉丝攻击江小姐的事情您有什麽要说的吗?”

郑奕航清了清嗓子,“我想先道歉。”然後他郑重地面对屏幕:“对不起,都是我的原因让你遭受无来由的攻击,真的很抱歉。我想对我的粉丝说,谢谢你们喜欢我、支持我,江新月小姐是我很好很好的朋友,如果你们真的喜欢我,就请不要再伤害她,无论是行动还是语言都不要。如果真的是我的粉丝就会懂我说的话,我喜欢的人你们也会喜欢,我的朋友也是你们的朋友,这样的你们才是我真正的支持者,谢谢。”

郑奕航诚恳的语气让江新月心头一片温暖,她知道这一次经历对於郑奕航来说也不算是坏事,他会再一次成长吧。发布会结束了,她还坐在沙发上发呆。

“原来和郑奕航传出绯闻的女孩儿是你姐姐啊,我还当真了呢,以为童话真的在现实中上演了呢,原来都是假的啊。”容容的声音把她拉回了现实,她扭过头,看到不知何时江雕开和容容已经站在客厅里,容容穿戴整齐,和刚刚淫浪声音的主人完全判若两人。

江新月挤出一点笑容,站起身回自己卧室去了。

“阿开,我饿了,我们出去吃早餐吧。”容容拉住江雕开的手,江雕开甩开她:“你自己去吧。”说完,他撇开她走向江新月的房间。

江新月坐在电脑前查资料,江雕开走了过来,屏幕上映出他的身影,江新月明明知道他站在身後,却没有说话,经过昨晚,她已经什麽都不想和他说了。

“我饿了,想吃你做的煎蛋还有热牛奶。”虽然是一系列的要求但明显是在向她示好。

她不理会,继续点击著鼠标。

“我饿了。”见她不理他,他一反身挡在了屏幕前。

她仰头怒视:“饿了去找容容啊,她不是什麽都会吗,而且她还有天然的……”她不知道怎麽会说出这种赌气的话来。

“你吃醋了……”他似乎还挺高兴。

“我为什麽要吃醋?”她反而更生气了。

“明明是吃醋……”他伸手想捏她的脸,她却跳了起来,叫道:“别碰我!”

两人都为她过度的反应而惊住。他看著她,脸色沈了:“你为什麽冲我发火?她虽然在我房间里过夜,但我并没有和她做什麽……”

“没做什麽?吃饭的时候你也没做什麽吗?你还要做什麽才叫做了什麽?请不要用你的手碰我,我嫌脏……”

“你说什麽?”他拉住她,手劲很大,她使劲把他推开:“去找别的女人,不要再碰我,好脏。”

他的脸彻底冷了,用手指著她:“你说的,别後悔。”说完,他转身走了。

第064章 送上门的甜点

江新月也在赌气,她迁就他太多次了,这次就随他便、任他去吧,凭什麽都是她向他低头、妥协?

她心里本来就因为郑奕航的事有点别扭、难过,他还要惹出这样的事来!

只是想归想,江雕开一连一个多星期没回家也没有任何音讯,她不是不担心的,只是还硬撑著,而内心深处那种天然的母性本能早已经泛滥成灾了。

江雕开这次做的实在太过分,实在超出她的接受能力,她告诉自己不要再放纵他,原谅他这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就在她死撑的时候,她收到了母亲的来电。

和母亲聊了一会儿後,母亲就让她把电话交给阿开,她要和宝贝儿子说几句。江新月一下子懵了,这大晚上的让她去哪儿找江雕开呀。

她只得支支吾吾的说:“妈,算了,阿开在卫生间呢……”

谁知江母想儿心切:“你告诉阿开,我一会儿再打过来。”

“妈……”江新月为难了,只得另编一套话,“阿开没在家,他今晚去同学家住了……”

“什麽?”江母一下急了,“那你为什麽骗我?是不是你们闹别扭了?”

“没有,我们挺好的,他就是偶尔在同学家住。”她辩解。

“别撒谎了,你们俩什麽性子我还不知道?你比他大多少岁?还不知道让著他呀,再说,他是你……唉,你们俩可真不让我省心呀,快点给我把阿开找回来,他在同学家能睡好?明天我再给你们打电话,阿开不回来,我就直接过去。”

“嗒”一声,母亲挂了电话。江新月陷入一片为难中。

第二天下班,江新月去了花雨。前台很热情地告诉了她包间号,还暗暗对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走在昏暗暧昧的走廊里,转弯的时候她和一个人撞个满怀,那个人把她肩膀握住,定睛看时却是南宫祭。和有过一次关系的男子在这种情况下碰到有种说不出的尴尬,那次他送她回家以後,她提心吊胆,好在他一直没有和她联络。

“怎麽是你?”他的面孔在灯光里半明半暗,“这不是你来的地方,你……不会是来找我的吧?”聪明如他,怎会不知道

她来找谁,却还是不甘心地明知故问。

“阿开和你在一起吗?”她无奈地问。

他嗯了一声,手还亲昵地握著她的肩,微微向下倾著身体,“你们吵架了?”

她怎麽会承认,只是说:“没有,我找他有事。”

她的疏离是下意识里的,让他觉得不舒服,看了她一会儿,他站起身,“走吧,我带你去找他。”,她跟在他身後进了旁边的包间。

她的到来让大夥都兴奋地叫起来,只有江雕开还坐在原位冷冷看著她,冷冷地问:“你怎麽来了?”

她站在包间里,总觉得有点不合时宜,说话就有点没底气:“我有点事,能不能”她指了指门口,“出去一下。”

他们说话的口气和语境有些怪怪的,大家都兴奋地竖起耳朵。

江雕开看看左右:“都不是外人,有什麽话就在这儿说吧。”

“妈昨晚打电话过来了,她以为……我们吵架了,她说今天晚上还会打过来,如果你不在家,她自己就立刻坐车过来。”她照实说。

“难道我们没吵架吗?”江雕开反问。

“吵架?为什麽啊……?”

“原来是吵架了……嘿嘿嘿……”

高照他们还嫌情况不够乱,在旁边敲边鼓。

当著这麽多人的面,江新月脸上有点挂不住:“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去吧,哪怕应付妈一下也行。”

“应付?”江雕开的脸似乎更冷了,“你让我和你一起应付妈,这是你该说出的话吗?”

“对不起,是我用词不当”江雕开在挑刺,江新月忍气吞声地道歉,“我是不想让妈担心,如果今天你还不回去,妈明天真的会过来的。”

江雕开挑眉:“我为什麽要回去?不是你说让我去找别的女人……”

几双眼睛瞪大,齐齐看向江新月。

江新月脸一下子通红,她没想到江雕开会说出这种话,除非是傻子,不然立刻能从话外音里知会他们的关系,她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话都说不出来了,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江雕开淡淡开口:“你们能不能出去一下,我和我姐有些话要谈。”,南宫祭看了江新月一眼,率先站起来走了出去。

“你怎麽这麽说话,他们……他们听到会怎麽想?”看人都走光了,江新月才生气地说。

“该怎麽想就怎麽想。”江雕开轻松地说,“你在指责我?”

江新月烦恼地轻叹了一声:“你以为我们的关系很值得骄傲吗?”

“是,我骄傲又怎麽样?我想昭告天下,我们瞒著所有人,难道连我的朋友都要瞒?我不想这样,我想在他们面前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在他们眼里我是你姐姐!”

“这是你自己认为的,他们心里这种血缘观念本来就很淡薄,包小阳是包大龙的妹妹,却是包大龙给她开的苞,他们自己都这样,会用怪异的眼光看你吗?你今天要是专门来指责我的现在就可以走了,如果你真想让我回家,就过来,不要站这麽远。”

江新月真拿他没半点办法,她无奈地走近他,江雕开一把把她抱在自己膝上,江新月感受到他热铁般的欲望坚硬地抵在她双腿间。

他捧著她的脸轻声说:“想让我回家就求我。”

江新月知道江雕开的刁钻,是她先低头,就要听他摆布。

“我不会求人……”她挣扎地说。

江雕开笑了一声,嘴贴在她耳边:“还要我去找别的女人吗?”

“我那是气话。”她只得说。

“还要不要?”他固执地问。

“不要……”

江雕开满意了,又得寸进尺地问:“这些天想不想我?”

“嗯”江新月模模糊糊嗯了一声。

“是哪儿想,这里,这里还是这里?”他指了指她的头和心口,最後手伸向她的双腿间,隔衣抚摸著她的下体。

瘙痒难耐,江新月扭动了下身体:“我们回家再说吧……”

“不,你没看到我已经等不及了吗?”江雕开抓著她的手探进他的校服裤里去,滚烫的欲望张狂地触碰她纤嫩的手指。

“别这样……”她满脸红透,手指紧紧收起来。

他才不管,握著她的手腕,让她指间的肌肤感受他硕大的形状。

“我老二大不大?”他故意问。

她根本就答不出口,他就诱哄她:“回答了我就跟你回家。大不大,嗯?快说”

“大……”她艰难地说。

“真的吗?”他饶有兴味。

“是……啊……干什麽……”她的身子已经腾空被他抱起来。

第065章 看自己吃它(H)

“我们一起看看你的小妹妹。”江雕开邪恶地说。

江新月挣扎著:“别闹了,阿开,你朋友都在外边等著呢。”

“他们才不会,隔壁也是我们的地盘,在我叫他们出去的时候,他们早知道我要干什麽了,不是要我跟你回家吗,那就乖一点,又不是第一次……”说著他把江新月放在一把酒杯型的转椅上,把她推到镜子前。

江新月穿著一身浅紫色套裙,梳著马尾,清纯中透著几丝干练。她没有穿丝袜,双腿显得匀称纤长,椅子被摇的很高,她的腿垂在半空,匀白的小腿看起来非常诱人。

江雕开站在她身後,在镜子里盯著她看,他们的目光接触,她眼眸里闪著紧张,可偏偏那新月型的眼睛总像带著笑意,那是她整张脸的灵魂,很多男人都会被她这双眼睛吸引。

被他看的有些难堪,江新月垂下了眼睛。江雕开转过身来,半蹲在她面前,把紧裹有她身上的套裙拉到腰上,轻轻扯下她的内裤。

江新月只觉得下身一片清凉,有些难堪地并紧双腿,脸转向一边,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

江雕开邪魅地贴在她耳边说:“把脸转过去,乖乖的,你现在听话一会儿我也会很听话。”他用手指把她的脸转向镜面。

江新月真的没有认真看过自己另一部分长什麽样子,镜子里只看到从她雪白小腹下漫延下去的一片茂密的黑草直没入紧闭的双腿间,极白与极黑的反衬,非常妖冶,不知为什麽看著这样的自己,她脸颊热辣辣的。

江雕开拉开了她的一条腿,隐密的黑三角蓦然被打开来,她看到了自己的下体,芳草掩映下那两瓣小巧羞涩紧闭的粉色花瓣,虽然仅仅两瓣,却比任何的花儿都要糜豔娇美。

“我有多少天没有碰你了?”江雕开问著她,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腿根儿。

她强忍著身体里掠过的似瘙痒又似兴奋的急流,掩饰地说:“我……我不知道。”

江雕开看著她压抑的表情不禁笑了:“你不知道可是它知道。”他恶作剧地用指肚轻拨了一下小小花瓣,江新月的身体动了一下。

江雕开俯下身低声说:“看它有多敏感,它这麽漂亮又这麽小巧究竟是怎麽容纳下我的呢,真是奇迹,是不是?”

江新月被他问的窘迫,她看他早脱掉了长裤,只穿著T恤,校服的T恤有些长,他微微上拉,让她看悬吊在他双腿间的粗大性器,她脸颊蓦的通红。

“被它吓到了?你也看到有多大了吧,它是怎麽进去的?很奇怪吧?”

“不……”江新月摇头。

“还嘴硬,那就让我们看看你的小妹妹有几天没被我的小弟弟插了。”她的花瓣被他的手指强制地向两边拨开,那情景何等糜豔,他故意让她看花瓣里面藏著的嫩肉,用食指轻轻触弄,“才两个星期而已,小洞洞又藏起来了,不知道的真的以为你是个小处女呢。”他的手指触到一片柔软,指尖轻轻陷入,立刻感觉到她的收缩和来自指尖的压力。

他将手指紧紧弯曲,密窒粉嫩的小洞被轻轻撑开来,“就是这儿,你的小骚穴儿,看看它有多羞涩,像你的脸蛋儿一样清纯小巧,可是骨子里却骚的很,看看它怎麽把我的手指吃进去吧。”

“嗯……”江新月忍不住呻吟,因为感觉太强烈了,她看著他粗长的中指撑开小小的肉洞口,慢慢隐没进她的身体里,感觉和视觉同步,身体比往常敏感多了一倍,被塞入、填充、摩擦的快感,让她下体强烈地收缩,她紧紧地夹住他的手指,将它包裹在一片湿润里。

他把她垂下来的腿再一次拉开去,让她看他的手指和她的私密交合的情景,她眼睛一触到镜面,下体就更急剧地收缩起来,他蓦然地拔出手指,她看到有透明的液体从花瓣中间流出来,流到股沟间,而他的手指上也沾满了滑腻的爱液。

看到这种情景,她下体又不停地抽搐起来,从镜子里很明显地看到她的下体在不停地跳动,她害怕地闭上眼睛,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自己。

“怎麽了,害羞了?其实这没什麽,这说明你也同样渴望著我,我的手指进去你反应都这麽大……”他意味深长地说著,把她抱下来,解开她上衣的两粒纽扣拉到腰上,只露出纤细的两肩和饱满的乳房。

地毯很柔软,他让她跪在地上,脸冲著茶几,把她的手放在茶几桌面上,她身体倾斜著,两颗雪乳自然地垂下来,紫色的布料推在腰间和腹部,下边的翘臀和大腿露出来。

他头枕在她膝盖上,吸她的乳头。他是仰面躺著,从江新月的角度,能看到他结实的双腿间硕大的男根一柱擎天。

她吓得把目光收回来,却难抵他唇齿间的热情,只感觉两只乳头被他吸得又圆又大又硬又湿漉。

“嗯……嗯……”她难耐地哼著,因为时时要忍受他顽皮地轻啮。

身体的感觉是互通的,刺激感在身体里流窜。江雕开不时地用手指去试探她的下体,她能感受到那里在羞耻地汩汩流著汁液。

江雕开将她拉开,她手撑在茶几上,身体趴俯著,双腿也被他拉开,从後面很容易看到她不停流水的下体,他满意地抚著自己的大雕,慢慢地将头部挤进去。

虽然滑腻,却实在紧窒。他进去的很缓慢也很有阻力,但巨大的摩擦却让两人都兴奋地颤抖。

“嗯……嗯……”她不停地紧缩,扭动著小屁股,因为他的入侵而呻吟不已。

他进去一多半,又缓慢地退出再缓慢地进入,慢慢顺畅了一些,紧窒的小洞被他的硕大撑开了许多,也越来越润滑,她舒服地猫儿一样呻吟,把他的欲望紧紧裹住,他有种置身云端的错觉。

第066章 激情戏码被观赏(H)

他的双臂穿过她的纤腰,大手包裹住她的乳房不停地揉搓,两个人的下体紧紧熨贴,在经过短暂的试探以後,他开始慢慢加快了速度,整根欲鞭完全插入进去,开始抱著她狂烈地律动。

虽然两个人已经有了一段时间的磨合,不过他完全进去她还是有点承受不住。

开始她还猫咪一样舒服地呻吟,当他整根贯穿她,直刺入她的子宫,并且动作太生猛时,她还是叫起来。

身体被他撞击的摇晃著,即使叫声也变得暧昧淫浪。

“啊~~你弄疼我了,阿开,不要这样……你太快了,你先出去一下……啊~~啊~~”

江雕开依言放慢了速度,一边碾磨一边缓慢地将整根巨龙都插入进去,又缓慢退出来,再慢慢进去……手指也有时间掐住硬挺的乳头慢慢把玩。

江新月的身体慢慢安稳下来,只随著他的节奏轻轻地滑动。

“嗯~~嗯~~”她轻声嘤咛。

“舒服吗?”他问她。

“嗯……”她是不会回答的,但她娇软的呻吟已经告诉他了,他邪邪地一笑,却又突然开始发飙,比刚刚还要猛烈。

“啊~~啊~~你是个坏蛋~~啊~~真的弄疼我了~~”

随著他速度的增加,快感不停攀升,虽然她仍然叫痛,但他知道快感比痛楚还要来得浓烈。

隔壁的包间,只剩下包小月和南宫祭,包小月嘀咕著那两人去哪儿了,起身去找。刚出包间,就看到包大龙和高照耳朵贴在隔壁包间的门上。

包小月上前拍了他们一下:“喂,你们鬼鬼崇崇的在干嘛?”

两人都扭头嘘了一声,拉过包小月让她听,脸上闪著兴奋地光,还一边说:“小声点,有好戏看了。”

包小月心里早明白了,不过耳朵还是贴在门上,淫糜的肉体拍打声传进耳膜,那真实度决不是光盘里的声音,而是实战。

里面的女孩子在不停地叫著,叫声很魅,似是哭泣又似是呻吟,听到人耳里心都跟著飘起来。

“啊~~阿开,我好疼,你停下来好不好~~”

“啊~~啊~~阿开~~慢一点~~”

高照和包大龙还低声地咬耳朵,一个说:“姐姐的叫声好骚啊,听的我骨头都酥了,下边像戳了根棍子硬梆梆的。”

一个说:“我就说了,像她这样的人一定骚到骨子里,等阿开尝了鲜儿,什麽时候也轮到我们尝尝,你、我、南宫,开我们四个一起上,那个骚劲儿铁定让我们销魂到死……”

“这是做梦吧,我看老大对姐姐上心的很……”包大龙一付惋惜的口气。

包小月气得揣了他们两脚:“恶心,不要脸!”她一拧身又回了包间。

南宫祭仍在轻轻啜著酒,眼眸散漫的让人看不懂。包小月气呼呼地坐在他身边:“我说他们是干嘛去了,原来是听墙根儿了,以前只是猜测,原来阿开和姐姐是真的,真没想到姐姐这麽正经的人,叫得这麽……淫荡,那声音听起来,阿开都快把她弄死了……”

南宫祭没有说话,探身取了烟点燃,慢慢吐出一口雾气,他极少抽烟,包小月有点奇怪。

“怎麽了?他们都在听,你干嘛不去听听?哼,男人都是贱骨头,听女人叫两声就销魂的要死啊……”

南宫祭弹落烟灰,淡淡地说:“听那个有意思吗,如果是我……”

“是你怎麽样?”包小月好奇地问。

“与其听她在别的男人身下叫,不如亲耳听她在自己身底下呻吟……”

包小月看了一眼南宫祭,他的眼神让她下意识抚了一下手臂上突然冒出的鸡皮疙瘩,喃喃地说:“还挺有道理的啊……”

江雕开每一次拔出都带出许多蜜水,滴在她身下的地毯上,她是个水做的女人,尤其是下边,异常的敏感,这也是让男人欲罢不能的原因。这一次,江雕开做的很持久,半个小时了,他下边还是硬挺如铁,不断在她狭窄的密道里戳刺。

江新月被他的激烈弄得没了力气,为了防止她下滑,他一只手拉著她的手臂,她的小屁股更挺翘,也让他进入的更彻底。

“我好累,快受不了了~嗯~~”

“不,我知道你很舒服……我能感受到你是怎麽把我吃进去,然後紧紧咬住不放……呃~~又在咬我,真是磨人的小妖精~~”他故意粗鲁地大力地戳动两下。

她忍不住呻吟起来,他唇角露出满足的笑意。

这时手机响了,本不想去接,但铃声扰得人心烦,江雕开只得中途退出来去接电话。江新月的身子瘫软地趴伏在地毯上,她的下体沾满汁液,原来紧闭的花瓣敞开著,能明显看到被撑开的小洞不停合闭,她一直叫他停下来,叫他出去,可他真出去时,她的身体却是空虚的、饥饿的……她羞耻地咬住嘴唇,不愿承认自己的放纵。

江雕开接电话的时候,双腿间的阳具依旧高高挺著,顶端沾著她的花液。

“妈……”他的语气却有点娇憨。

“阿开,你现在在哪儿啊,家里的电话怎麽打不通?”

“我在外边,妈……”

“这麽晚了还在外边,你姐姐去哪儿了?你跟我说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江新月抬起了脸看著江雕开,江雕开知道她在看他,故意大声说:“是啊。”

江新月脸色一变。

江母声音也提高了一些:“我一猜就是,你呀就是个倔脾气,你嘴甜点也就好了,别看你姐表面挺随和,其实也和你一样驴脾气,我真是不放心你们俩,昨天我给你姐打电话让她接你回去,她没来叫你?”

江新月紧张地看著江雕开,江雕开散漫地说:“没啊,这麽晚了谁知道她哪儿去了……”

“这孩子,真不让我省心,咦,你声音怎麽这样……不是在外边做坏事呢吧?”江母警惕地问。

看到江新月发白的脸色,江雕开感觉好笑,他把她抱回转椅上,拉开她的腿让她看被他插的狼藉的穴口,那里还饥饿的合闭著流著涎水,他把粗长的手指慢慢地喂了进去,江新月满面通红,却挺起了胸脯,小腹也轻轻鼓起来,他手指来回戳插著,细微的噗噗声在空气中响起。

江雕开半开玩笑地回答著江母的问话:“妈,我都多大了,你还管这些,找个女孩儿也不过分吧……”

“你还真是……”江母急了,“我明天就过去……你快给我回家去,现在我给你姐姐打手机……”

“妈,妈”江雕开无赖地喊了两声,吊儿郎当地说:“你还当真了,我骗你呢,我姐就在我身边呢,我们吃完饭出来溜达……”他一边说,一边扬起江新月的下巴,将自己粗硕的阳具移到她的唇边,慢慢戳进去,她的两腮都被他戳的鼓起来。

“你这个坏小子,现在也骗起妈来了,叫你姐听电话!”

“妈,我还想都和你多说几句呢。”江雕开嘴上说著,并没停止动作,把整根欲根都插了进去,江新月很难过,却还要忍著不要发出声音,她其实很讨厌口交。

江雕开和江母东侃一句西侃一句,又说了半天话。他射精了,精液喷在江新月胸口,唇边和口腔里,江新月的衣服还挂在腰上,却露著屁股和两颗雪白挺翘的奶子,下体不停流著露水,上身又散满男人的精汁,要多淫糜有多淫糜,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江雕开却把手机移到她嘴边,她嘴里还含著他一滩精液,正顺嘴角流出来,他却让她和江母说话。

“妈……”

“怎麽了,声音像感冒了……”

“嗯,是……”她艰难地把口里的精液吞咽下去,江雕开头俯在她胸口,又开始吸弄她的乳头,江新月敷衍了几句,很快挂断了电话,江雕开反身重又把她压在地毯上。

“希望这次别再被人打扰。”他说著霸道地封住了她的嘴唇。

第067章 那些欢爱证据

江新月已经习惯和江雕开的关系,如同在水与火的边缘摇摆,冷战与亲密被他们演绎到极致,冷战时越决裂,亲密时越缠绵。和好後的几天里,江雕开就像块顽固的口香糖,特别是在晚上,欲火正炙的少年不把她折腾得精疲力尽是誓不罢手的。

每晚被自己的儿子尽情玩弄著身体,不管是身心她都经历著重重的压力与考验,只是就像习惯和江雕开的关系一样,她已经习惯每天在矛盾状态下的生活。

自从那次“微博”事件以後,江新月和郑奕航彻底断了联系。以前不管郑奕航多忙,总还是时不时给她发条短信或在微博上@她一下,时间再长一点,他还会打电话过来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去探他的班,她有时去有时不去,再见到他时,他还会半真半假地抱怨。

虽然和郑奕航联系不多,她还是很珍惜他这个朋友的,也觉得他们的友谊会一直持续下去,谁知道友谊之锺却突然停摆。虽然以前她有时因为忙工作常常不接他的电话或者忘回他的短信,但他照旧死皮赖脸地和她保持著若即若离的联络。

她以为不管怎样,他总会在那里,只要她一转头,就会看到他向她露出的超级大笑脸。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时候,他彻底在她生活中消失无踪,她知道他的消息完全依靠各种传媒。她感觉他们的距离感已经悄悄拉开,而且越来越远。

即使江新月做为一名传媒人也没想到一部穿越剧会有如此的威力,郑奕航和锺雨桐主演的清宫穿越剧自从在四大卫视首播以後大火特火,有媒体评论人声称:这是10几年都未出现的盛况。

郑奕航和锺雨桐火了,而且是火大发了,大街小巷大到广告牌小到杂志封面,到处都是他们的身影,打开电视,各个娱乐节目无一不是在对他们的八卦消息捕风捉影。

江新月只要想知道郑奕航的消息,只要打开电视就会完全明了他现在的行程安排。而且很戏剧性地出现了一种全民CP(配对)的狂潮,百度贴吧里也专门设立了以他们名字命名的贴吧──“奕雨(呓语)吧”,粉丝上千万,专门对他们一起出席活动的肢体语言进行分析,他们在一起时的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被这些疯狂的CP粉解释成“粉红”,他们确信两人的缘分从戏中走入现实,而且一定在热恋之中。

好像全国上下都在八卦他们之间又有什麽新互动、新动向,两人微博稍一互动,粉丝们就激动不已,留言动辄过万。

各大颁奖活动、娱乐现场也都跟风,邀请了郑奕航就一定附带上锺雨桐,他们两个成了收视保证。

江新月打开电视,又是郑奕航和锺雨桐的节目,两人在娱乐节目中配合的默契十足,偶尔目光对视,就会引起下边观众一片叫声,主持人也很讨巧地问郑奕航两人目前什麽关系,郑奕航打起了太极,说两人目前是很好的朋友,锺雨桐在旁边很配合地抿嘴而笑,主持人追问那两人以後会不会发展成恋人,郑奕航目光抛向锺雨桐示意她答。

锺雨桐很大方地说目前没有时间谈恋爱,两人就是好朋友,主持人大呼那就是说并不是不想谈而是没时间喽,观众席爆发出一阵笑声。而他们越是不承认,粉丝们就越是兴趣盎然,他们若即若离,真真假假的关系真是吊足了大众的胃口。

而只有江新月知道他们的关系糟糕到什麽程度,在游戏环节郑奕航牵锺雨桐手时,也只有江新月能感觉到他手指瞬间的僵硬和不自然,在台下或是镁光灯下他们几乎老死不相往来,而在人前戏却做的如此之好,虽然知道这是公司的宣传策略,艺人只是服从安排,但像郑奕航这样的人还是完全可以说NO的,以前的他不是这样,江新月觉得他好像变了。

江新月下班等车的时候,一辆车缓慢地滑过来,车窗摇下来,车内的南宫祭淡淡向她这边看过来,他没有说任何话,但眼睛里有内容。

江新月和他对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上了他的车。车子向她住的小区驶去。

“和阿开和好了?”他转过头来问她。

她愣了一下,有些别扭地嗯了一声。

“和好就好,”他点点头,“不过花雨那种地方真的不适合你去。”

江新月的脸微微红了,他看了她好一会儿才从口袋里拿出一只盒子递给她,“打开看看这是什麽?”

江新月迟疑地取过盒子打开,起初她没有完全反应过来,但等她终於反应过来那些东西是什麽时,她一脸的窘迫。

盒子里放置著一块带暗色血迹的面料、几根卷曲的毛发和一个装著暗色血液的小玻璃瓶,那都是她的……那晚欢爱後被她弄脏的床单,她的经血以及她下体的毛发……

这些欢爱的证据当真的以标本的形式呈现在眼前时都带著扑面而来的淫窒气息。

“还记得吗?”他微微笑著问她,似乎拿在她手里的只是一些美丽的蝴蝶标本。

“你留著这些干什麽?”她心情低落地问。

“这是属於我的纪念。”他说,“我想把它们镶成项链,这样天天戴著就会时时回忆起来了,你说好不好?”他的手伸过去,麽指轻轻抚摸她的颊肉,她微微偏了脸,躲过去:“算了,它们都太丑了……”

“不,很美。”他把盒子举在眼前欣赏著。她别扭地把脸扭向窗外。

第068章 奸夫上门(H)

到了小区门口,她要求停车,他说要送她到单元门口,可是到了单元楼前,她下了车,他却跟了下来。

“你……”她紧张地四下看,他看著她的样子唇角漾著风一样的笑意:“我上去看看,放心吧,不会让阿开碰到的,还有,不许说不行。”说完,他先她一步走上楼梯。

她矛盾的叹了口气,举步上楼。

迟迟疑疑地打开门,进了卧室,手里一轻,是他取过了她手里的包帮她挂在常放的位置,他转过身时,她局促万分,双手都不知要往哪里放,只得交握起来,相互紧紧抓牢,以前面对他的时候,她最轻松自然,而现在……

他走过来,她下意识向後退,直到後背贴到衣柜上。他终於把她环在手臂中,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把散在颊边的头发向後拨,他气息很稳定,和以前一样温和而斯文,可是骨子里却散发著隐隐的强势气息。

“我想你了。”他轻声表述,“你呢,有没有想过我?”

江新月的眼睛尽量不看他,她心里很慌,却力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你……不是说就上来看看吗,阿开随时会回来的……”

“你在赶我了?”南宫祭自嘲地笑了一下,“阿开……你对他真是关心的不得了……在关心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一点点呢?你去找阿开的时候,和他在包间里单独呆了两个多小时,那时有没有想过近在隔壁的我?在每晚你和阿开厮磨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在做什麽?我要求真的不多,只要你分一点点时间和爱就好了,我可以走,但起码要补偿我一次吧?那天在包间他要了你多少次?还有这麽多天以来你们应该做过无数次,相比较起来我的要求并不过分吧……”

“可不可以别的时候?阿开他……啊……”

他有些粗鲁地将她抵在了衣柜上,让她感受他坚硬的欲望,她张惶地看著他,向他摇头:“别……”,他知道她不可能拒绝她,也知道自己握著她把柄的残忍,可是对於她,他只能这样。

他回复了温柔本性,慢慢把她的裙子拉高,手指抚过她纤白的长腿,她在轻轻地哆嗦,他此时的温柔像一把钝刀割著她的神经,拉下她的内裤,手指没入茂密的黑色三角带,中指微弯慢慢插入进去,她呜咽了一声,他感受到他指下她的肌肤崩紧了。

一只手拉开腰带释放了自己,中指已经湿濡,粘腻的爱液润滑而温暖,他慢慢把硕大的男根挤进去,她痛苦地拧紧了眉,排斥著他,推挤著他,也包裹著他,吞咬著他,那种美好与狭昵无以形容,他把她的腰搂紧,让她感受他完全嵌入的亲密,下体紧紧地交合,无一丝缝隙,彼此深切地感受著对方的存在,她张大眼睛看他,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翘开她的唇齿,而後腰松驰,窄臀猛力一击……

“啊……”

她的呻吟被他吃进去,开始密密匝匝地撞击她,那又紧又湿的小水窝儿,被他插的带出了淫豔的声音。

客厅里传来声响,她抓住了他钻进她上衣里去的手:“他回来了……”她的声音里有惊慌,眼睛里也是……他的手继续游移,下体没有停止动作,丰腴的乳房在他指下不停地颤,她因为紧张,一次又一次把他紧紧咬住,他轻轻地呻吟出来,她吓得脸色苍白。

江雕开扔了书包,径直就来推江新月的卧室,一般情况下只要他回来江新月都会迎出门来,这一次一定又是在赶稿子。

推了一下,门居然在里面锁死了,江雕开微微皱了眉,举手随便敲了两下:“喂,你在干嘛,干嘛把门锁上?”

粗长的欲根完全捣入进去,像投入泥淖里,发出钝钝声响,她惊慌地推著他,下体却把它紧紧咬住,连她都觉得出那种交合摩擦的巨大快感与恐惧感的交织混合,他贴在她耳边暧昧地说:“咬死我了……”

“快放开我,阿开……”

他偏不放开,连续地戳动。

“在不在里面?说话啊……”江雕开性子急,连敲了几次已经失去了耐性。

江新月的心像是在巨大快感和恐惧中走钢丝,要不是南宫祭将她身体固定住,她整个人都虚脱了。

他终於放开了她,却是在高潮临近的时候,需要极大的忍耐力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巨兽在他胯间狰狞而不满地摆动,他拉下她的裙子,将地上的内裤捏进手里,低声在她耳边说:“今晚我要留在这儿,把阿开支开。”说完他身体一闪,後背贴在门边的墙上,示意她去开门。

江新月身子僵了一下,她把床上的被子打开,手指颤颤地去开门,门打开时南宫祭正好被挡在门後。

江雕开一手撑著门框,整个人跩跩的样子:“怎麽回事啊,干嘛锁门还这麽久才开门?”

她觉得混身都不舒服,裙子下没穿内裤,双腿间湿腻难受,平时最不喜欢演员逢场作戏,而现在她也要这样。

“对不起啦,不小心锁死了,刚才睡了一会儿没听到你敲门……晚上想吃什麽,我去给你做饭。”说著她出了卧室,把门紧紧带上,门关上的时候,她深深地松了口气。

江雕开看了她一眼,然後上下看看,江新月吓得魂都飞了。

“怎麽今天看你有点奇怪?”江雕开摆出研究的姿势。

“没有啊……”她僵硬地笑笑,下意识地抚了抚脸,“我去做饭啦……”在他研判的目光中她钻进了厨房。

江雕开看了厨房两眼,才捡起书包进了自己卧室。而此时,南宫祭手插在口袋里正缓缓地浏览著江新月朴素的卧室,门并没有锁,他竟胆大到如此,如果江新月知道他此时的光景,估计早被吓破胆了。

江新月做事一向利落简利,可这次不知出了多少错,厨房里被她弄的乌烟瘅气,好容易把一顿饭做好了。

吃饭的时候,她夹菜给江雕开,江雕开又研究地看了她两眼,伸出手去,她刚要躲,他的手已经擦过她的皮肤,手亮给她看,他干净的手指沾了泥污。

“这顿饭你是用脸做的吗?”他嘲弄她。

她弄了个红脸,他又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要跟我说什麽?”

她的心不由得颤了一下,幸亏他又接了一句,嘴硬地说:“我以前也替你夹菜呀,也没什麽奇怪的……”

他炯炯看著她,拖长声音:“那是在……那个以前……”说完,坏坏地笑。

“嗯……我今天要赶稿子,很晚才睡,要不你今天睡你卧房?”她商量地说。

“不行”江雕开果断拒绝,当她没说一样,继续吃他的饭。

“阿开,这几天我真的好累,你好像比以前更……”她说的是事实,和好後江雕开对她比以往欲望更强烈,几乎这些天都要她到两三点,她说不出口,但意思已经很明白,“听别人说如果两个人天天粘在一起也不是很好,如果偶尔分开一两天,那种感觉会比天天在一起要好很多,就像我们上次冷战後,现在你……”

“是麽,谁说的?”江雕开问。

江新月结舌。

“好像有点道理,可今晚我还想……”他不说话,眼睛里却有欲望闪出来,话头却一转,“抱著你睡呢。”

“稿子很赶,我要很晚才能睡,你总是这样,我真的快吃不消了……”她声音里有几丝抱怨。

江雕开若有所思地看著她,突然点点头,“那好,今天我们就试一试,是不是小别胜新婚?”

江新月脸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