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书剑恩仇录同人(全)-40-4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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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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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恩仇录(续) 第二十四回 迷人夜 叔嫂再续不伦情

福康安怒气冲冲回到厅中,对着若干手下大发怒气后,这才向傅恒氏府上行走而来,远远看到侍女正站在门口,脸蛋绷得紧紧的,显是非常紧张。看到福康安来到,这才出口气,蹲身问安。

福康安问道:“夫人,睡了吗?”

侍女道:“没有呢。贝勒爷,外面是什么人啊,吵了一夜,吓死婢子了。”

福康安微笑道:“一群宵小之徒。都被抓起来了。你家主子在呢,你怕什么?”

里面传出傅恒氏的声音:“是康儿么?进来吧!”

福康安进门看到端坐在床头的傅恒氏,心里一怔,只见傅恒氏似是刚睡醒,但画蛾眉下一双杏眼流盼眸里含春;俏脸细润如脂,粉光若腻;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与前些日子幽怨伤感,郁郁寡欢的样子不同同日而语。

他是久经花丛之人,知道女人若不是经男人滋润断不会生出这般春意撩人姿态,不由想到:“爹爹这些日子病重不曾有好转,断不会有行房之能。难道竟是……”

心念至此,再不敢往下想,傅恒氏见福康安沉默不语,问道:“康儿,为娘听说外面有贼人闹事,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你没事吧?”

福康安回过神来,道:“回额娘。孩儿没事。贼人全部被赶走了。孩子不孝,累额娘受惊了。”

傅恒氏道:“傻孩子。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了。”

福康安无心再呆下去,找个借口告退出去,来到屋外,喊来侍女,问道:“这些日子,有谁常来此地?”

侍女道:“除了我们几个姐妹,再无陌生人来。”

福康安道:“现在外头不大平静,你们几个要好生注意,不可让贼人摸进来。”

话到这,突然想到:如果自己猜测是真,那叫她们去注意,岂不是让她们看见了。当下就说道:“你把夫人旁边的小屋收拾下,我明天起住进来,保护夫人。”

侍女听完,应道:“是,奴婢这就走准备。”

陈家洛第二天没看到余鱼同,就找到无尘,问他余鱼同的消息。才得知余鱼同和李沅芷已经连夜出城,赶往杭州了。就说道:“十四弟伤势不轻,你怎么不叫他留下休养?”

无尘道上:“是他娘子说担心她爹娘的安危,怕遭到福康安报复,所以急着回去。”

陈家洛笑道:“原来如此,经此一劫,他们夫妻定然相处无隙了。”

李沅芷看到余鱼同兀自望着京城方向,幽幽地说道:“你若后悔。现在回去也来得及。”

余鱼同道:“我为什么后悔?我只是感慨兄弟情份,今日一别,不知何日再续。”

李沅芷道:“你真割舍不下,那等我安置我爹娘,再与你回来,好不?”

余鱼同握住她的手腕,道:“芷妹,以前我只为兄弟们活着,以致负你良多。从现在起,我就把自己交给你了。你要我做什么,我总不会反对。”

李沅芷道:“你能不计较我过去的事情。我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只希望以后咱们能好好的活着。这辈子就算过去了。”

余鱼同深情地把李沅芷揽入怀中,听着马车奔驰发出悦耳的声音,岂不像是通往幸福的歌声?

当陈家洛把肚兜交给周绮时,周绮道:“咦,这是四嫂的。你却从那里得来?”

陈家洛傻眼了,暗想:“七哥当真是出事出人意表,这肚兜怎么又成绮妹变成四嫂的了。”

于是也不敢说这是徐天宏给他的,只得道:“我适才在外面捡到的。”

周绮道:“怎么没看你捡到银子?嗯,前不久,我听四嫂跟说我她的肚兜不见了,我们商量时都没把怀疑到你。没想到你扮猪吃老虎,把我们都给骗到了。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陈家洛心想:“真人是七哥。我可替他受罪了。不过七哥平素端正好义,却是什么时候迷恋四嫂了?”

周绮道:“你去还给她的时候,多说几句好话,她也不会怪你的。”

陈家洛无奈收起,因为徐天宏刚去,他不好跟周绮同宿,就走出来,才想去找张娟娟,路过骆冰房间时看见房中还亮着灯,想到怀中的肚兜,就轻扣门。

骆冰开门见陈家洛,嫣然笑道:“总舵主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陈家洛看到骆冰穿着一件连体乳白长裙,在耀眼灯光下,雪白丰润肌肤隐约可见,见她转身走往卧室,心中一热,赶忙关上门,跟了进去。

骆冰似笑非笑道:“有什么事说吧?”

陈家洛从怀中掏出肚兜,问道:“四嫂,这个是你的吗?”

骆冰道:“是的。呵,原来是你给偷去了。”

陈家洛道:“虽然我对四嫂心怀不轨。但如果我想要,尽可光明正光跟你要,怎么会去行这下三滥之事。”

骆冰脸一红,道:“不是你偷。难道是它长出脚跑到你这里?”

陈家洛道:“非也。这是一个神仙交给我的。说是它的主人前生与我有缘。让我依此再续前缘”骆冰啐道:“没正经。我跟你好好说话呢。”

陈家洛收起笑容道:“这是七哥临走之前交给我的。让我物归原主。”

骆冰道:“反正他不在了。你说什么都没人知道。”

陈家洛道:“若我有半句虚言,让我不得好死。”

骆冰道:“奇怪。他又怎么会做这种事?”

继而轻笑道:“换作是你。才是顺理成章之事。”

陈家洛看她巧笑嫣然时腮晕潮红,眸含秋水,两颊笑涡间似霞光荡漾,端的是风情成种惹人怜,不由道:“下所谓东山窈窕娘,幽梦恼襄王。天下男人见了这种美人,皆是心醉福摇,岂独七哥置身事外?”

骆冰吃吃笑道:“你自个不怀好意。偏教天下男人都跟你一幅德性。你七哥平时见我都是规规矩矩的,那像你这样目光游离,满嘴谄词不断。”

陈家洛道:“罪过。罪过。我诚心诚意,怎么换来这等下场?”

骆冰道:“你马屁拍完,就快走吧。”

陈家洛欲火早在对话之时便被眼前四嫂一嗔一笑勾引上来,上前几步将骆冰丰润迷人的身子抱住,道:“四嫂,今晚我们再叙前情,如何?”

骆冰让他抱住,感受他有力臂膀,闻得他强烈男子气息,霎时想到那日缠绵,脑中一片混乱。

直到陈家洛热唇贴到脸蛋时,才醒悟过来,用力推开陈家洛,低声道:“咱们之间有过一次,已是不该,如何再能二次?”

陈家洛道:“四嫂,倘若只一次便有孩子,为何夫妻都要几个月才能有身孕呢?”

骆冰道:“你什么意思?”

陈家洛道:“四嫂试想,咱们只做一回夫妻。如何能这样轻易得子?”

骆冰陡得明白过来。道:“你早早便算计好是不是?”

陈家洛道:“天地良心,小弟绝无此意。小弟当日见四哥盼子心切,这才信口开河。及至后来说到做夫妻,也是四嫂提出来,现在倒打一耙,小弟何其冤!”

骆冰明知道他一番强词夺理,却又无可反驳,一时好是恼羞。

陈家洛道:“小弟那日得四嫂垂青。委身相依,虽然其中觉得妙不可言,每日思来便觉如同做了一天神仙般!不过后来念及兄嫂有别,不敢再起贪念,试想似四嫂这种人物,春风一度已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气,再贪多岂不有伤天和?”论坛信誉保证!养生实惠品位私密的成人用品情趣内衣商城点击进入

骆冰道:“我呸,你造的孽跟我有什么关系?”

陈家洛见她脸色有所缓和,心头大喜,再次抱住骆冰,道:“你是观世音菩萨。救救我吧!”

骆冰用力挣脱,不想陈家洛这次用上了力道,她挣脱不出,便道:“你四哥就在隔壁。你不想要命了?”

陈家各隔着衣服抚摸她光滑的肌肤,道:“咱们轻点不就行了?四嫂,我尚记得你上次在床上的风情。想必你忘不掉吧?我今天加倍努力,给你更好的享受好不?”

骆冰只觉陈家洛大手所到之处,便似引发大火一样,灼得身子滚热热的,多日累积的欲望蓦地上升,脑中闪过上次和陈家洛的云雨,他那根又长又粗的肉棒进入身时带来的充实灼热,感觉刹时遍布全身,让她忍不住“哦”的一声,下身仿佛都要流出水,她年逾三旬,正是欲望正浓之时,偏偏文泰来身负重伤,不能行房,虽然她有时兴起,去找周绮做那手慰之事,但非但不能消除其中欲火,反而在心中埋下火种一样,直到此时被陈家洛点燃,一时之音,只觉全身三百六十孔无不跳动着渴望的欲火。

当陈家洛在她耳边吐着热气道:“四嫂,到床上吧。小弟给你一个又白又胖的妹妹。”

时,她仅存的理智和矜持完全被欲望的洪水冲垮了,心想:“他说的对,只做一回夫妻又怎么能怀上骨肉。嗯,反正已是不洁之身,且为了孩子再来一次又何妨。”

这么想着,半推半就的任由陈家洛抱平躺在床上,俏脸因为动情而变得绯红,媚眼轻闭间似有一团轻雾遮掩美眸,两片红润嘴唇似合还闭间透着其中洁白的贝齿,陈家洛拂去几缕在她脸上的秀发,望着美艳绝伦的脸蛋,深情地吻了上去,额头,眼睛,鼻梁,脸蛋无不留下他动情的吻,当他堵住骆冰的樱唇时,骆冰配合地打开牙关,吐出红舌,两人忘情追逐舔吻对方舌头,直到感觉快要窒息,这才气喘吁吁分开。

陈家洛将她裙子推到胸前,露出骆冰丰满傲人的身材,青色肚兜紧紧包裹胸前一对高耸的乳房,白色亵裤贴在下身凸起的山丘。让陈家洛的目光不得其入却反而激起他的欲火,迫不及待拉开肚兜,一对雪白圆润的大白兔顿时弹跳出来,陈家洛笑道:“多日不见。这对宝贝又长大不少呢。四嫂是不是经常爱抚啊?”

骆冰害羞地扭动身子,似是抗议但没想到肥嫩的乳房随之抖动,倒像是召唤男人的爱抚,陈家洛虎口从乳球下端用力向上压碾,柔软的奶子竟然被压扁,从手掌四周逸散;待手掌全部压在乳房上后,红色鲜艳奶头从指缝间露出,陈家洛双手用力向下压,向左或向右旋转,乳房被陈家洛不加怜惜的揉着,变化万千,骆冰嘴里轻哼着愉悦的音符,待陈家洛双手松开时,被压扁的乳房瞬时变回饱满挺拔球形体,只是原先如凝脂的肌肤留下数条鲜红指印。仿佛为了抹去它,陈家洛伸出舌头用力舔,骆冰呻吟着双手抱住陈家洛的头部,胸部向上耸,可直到两边乳房布满唾液,红色指印也没有退去。

陈家洛放弃努力,嘴唇向下吻去,两手顺着光滑肚皮向下走,来到亵裤上,缓缓向下拉,骆冰轻抬臀部,方便让陈家洛脱去身上最后的屏障,这样除去胸部上方卷着的裙子,骆冰再无一着,雪白浑圆修长的大腿被迫分开,将女人最大的秘密向外公开,陈家洛轻柔地梳理她茂密卷曲的阴毛,嘴唇从肚脐向下,隔着阴毛吻上她的阴阜,刺激得骆冰哼声不断,身子抖得越发厉害,忽然骆冰觉得脑袋一沉,下身腾空而起,被陈家洛抱在胸膛,悄悄睁开媚眼看到因为臀部倚在陈家洛怀中所以只要他低下头,自己的阴户和屁眼便尽在他眼里,心中不时卷起千堆浪,快感连连。

这里,陈家洛肘部将她双腿大大分开,双手捏住大阴唇,用力一分,骆冰阴户的每个角落就无可避免映入陈家洛眼中,中间肥嫩多汁的蚌肉因为骆冰的剧烈喘息嗡动着,阴道口则分泌出溪水,陈家洛左手分开阴唇,右手中指探入阴道向上抠,向下挖,股股淫水被他挖得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陈家洛凑上前用嘴猛吸猛舔,骆冰“嗯嗯”地叫着,双手抓住床单,好久身子才又被放平,陈家洛蹲坐在大腿间,两手打开她的门户,龟头在她勃硬的阴蒂摩擦,却不进去,骆冰早已将裙子脱去,丰满的胴体真正一丝不挂仰躺在床,陈家洛的肉棒的厮磨让她心里的欲火更加炽烈,阴道的麻痒和空虚的加剧让她急切地渴望肉棒的插入,偏偏肉棒却在阴洞四处乱走:一会顶在嫩肉用力摩擦,一会顶在阴蒂猛捅。

骆冰睁开幽怨的双眼,轻声道:“给我!”

陈家洛见骆冰终于屈服,心中好是兴奋,问道:“想让我插进去吧?”

骆冰羞得媚眼重又闭上,嗯一声,陈家洛这才将肉棒对准溪水横流的阴道,缓缓插进去。之后陈家洛再也掩饰心中的欲望,身上用力冲刺,骆冰久旱逢甘霖,娇躯迎合着,嘴中大叫呻吟,陈家洛调笑道:“你这么大声,不怕四哥听见吗?”

骆冰这才想起文泰来就在隔壁,心中一紧,银牙咬住嘴唇,只是鼻孔的喘息暴露她的兴奋,陈家洛想到文泰来就躺在隔壁,自己却在这里骑着骆冰,一时心头上火,顾不上其它,抓过枕头放在骆冰屁股下,让她阴阜向上凸起,双手大大撑开阴道,硕大的肉棒退到洞外,再用力向里面捅去,只听“涮”的一声,淫水挤射出来,骆冰忍不住“啊”的一声叫出来,随即感觉不对,赶忙抓过旁边肚兜塞住嘴巴,犹不住发出“嗯嗯”的哽咽声,脖子因为尖叫有力而红筋尽现;双乳因为陈家洛的用力冲刺剧烈晃动,才插几十下,骆冰猛得抽出肚兜,叫道:“总舵主,我……不行了。快停。”

言罢,阴道中白色精液汹涌而出,陈家洛见她面目发白,激情后的双眼也有些失神,赶忙停止动作,抱住她问道:“怎么了?”

骆冰只顾喘息,不搭话,陈家洛柔声道:“对不住。别生气啦。好不好,下次我一定温柔点!”

骆冰叫道:“你还想有下次啊?”

“哦,没有了?那我再继续,今日尽兴个够!”

说完,翻身起来,带动肉棒在骆冰体内抖动,骆冰闷哼一声,急忙抱住陈家洛道:“别,我真受不了了。”

陈家洛也只是跟她开玩笑,把肉棒抽出来,说道:“我看看是不是骗我的?”

于是拨弄她的阴唇,只见里面白色精液夹杂着红色嫩肉一片淫靡,阴道口还不住有精液流出,陈家洛伸出舌头细细帮她“打扫”洞内每个角落,更控入阴道翻转打滚,骆冰觉得舌头舔过之处,麻辣疼痛立消,酥痒的感觉传遍全身,不由舒服地哼出声,媚眼半张之间看见陈家洛专心致志地伏在身上,舌头舔完洞里又把沾着精液的阴毛以及大阴唇外沿全部细细舔扫,一时好生感动,说道:“好了。别舔了,咱们说会儿话。”

陈家洛爬上来抓过一只乳房轻揉慢捻,道:“说什么话啊?”

骆冰嗔道:“你平日说话不是如高山流水,一套一套的吗。怎么便宜占完了,就没话了是不?”

陈家洛嘻嘻笑道:“有有。只要四嫂愿意,我和你说上一夜都成。”

骆冰道:“少来。你不怕别人知道我还怕呢。”

陈家洛道:“那你刚才还叫那么大声?”

骆冰掐着陈家洛手臂,道:“还说。你这人也太凶,非要把人往死里整。”

陈家洛道:“谁叫你隔那么久才给我。我一看到你白嫩嫩的奶子就再忍不住了。”

骆冰面红耳赤,道:“嗯,这倒成我的错了!”

陈家洛道:“可不是。四嫂,以后咱们多来几次,你便习惯了。”

骆冰道:“去你的。以后再来缠我,看我不把你的的命根子割掉才怪!”

陈家洛道:“你舍得吗”说完,起身把骆冰翻过来,从后面进入,身子趴在骆冰身上,下身缓慢抽送,双手捏揉柔软的奶子,道:“这样舒服吗?”

骆冰扭动身子,骂道:“快出来!”

陈家洛用力压住她,骆冰挣脱不得,也只好静静趴在床上,慢慢地,硕大的肉棒一次次扩张阴道,那种充实暖哄哄的感觉上她欲火再次升起,她催道:“再快点吧。”

陈家洛笑着身下缓缓加力,道:“这样行不?”

“再快点……嗯……就这样……好舒服。”

骆冰呻吟道。

良久,两个人你迎来高潮,陈家洛搂住骆冰温存一阵后,道:“四嫂,我回去了。”

骆冰点点头,陈家洛蓦地手指探入阴道,说道:“四嫂,真舍不得走呢。”

骆冰道:“你的手指还要不要了?”

陈家洛讪讪抽出手指,道:“明晚我再来,好不?”

骆冰道:“你不想命。就来吧!”

陈家洛笑笑道:“为了四嫂,我是连命都不想要了。”

说完,站起身来,穿好衣服,凑到骆冰耳边道:“多谢四嫂施舍。小弟走了。”

骆冰呆呆躺在床上,阴道里还有肉棒抽插时留下的酥麻感,想起刚才肉棒撑开狭小阴道时的快感,她身子忍不住一阵酥软,突然她仿佛想到什么,急急起身,穿好衣服,走到文泰来的房间,见他呼吸顺畅,睡得正酐,这才放下心,回到房中睡下。


书剑恩仇录(续) 第二十五回 离别夜 一龙四凤怎销魂

陈家洛来到房中,看到床塌上躺着四个美人,四张娇美不同的玉脸,四具形态各异的胴体,或是丰满,或是纤细苗条。

但不管怎么样在她们有限的衣着的遮掩下,丰胸肥臀所散发出来的风情,迷情媚眼所释放的诱惑,凝脂般的肌肤所传达的讯息,无一不撩动陈家洛的心弦,他三步并作二步跳上床,便宛如一块大石头落入水中,惊起千堆雀。

玉人娇笑着扭动迷死人的身肢欲逃离陈家洛的魔爪,可陈家洛出手迅捷,近在咫尺的霍青桐和周绮终于让他抱在怀中,欣赏两张秀美绝伦的脸蛋,笑着道:“看来你们姐妹四个今晚不将我榨干是不罢休了?”

霍青桐吃吃笑着,一抹嫣红浮上冰肌雪白的玉脸,柔声说道:“可不是,谁让你老平日老欺负我们来着,我们自忖单挑不是你的对手,没得只好厚着脸皮一起上了。”

陈家洛一时兴起,搂住周绮的手转而抚上霍青桐的双乳,笑说道:“难道你们一起上,便不怕我欺负了?”

霍青桐说:“大言不惭,待会莫要讨饶。”

陈家洛手上加把劲,把霍青桐一对丰乳握在手里,口中笑道:“好,咱们看看等下看看是谁求饶。”

霍青桐推开他的手,望着另一边的周绮,对陈家洛说道:“你先找周绮妹子吧,她可渴很久了。急待你的滋润呢。”

此言一出,周绮自是不依,张娟娟和红叶也笑出来,陈家洛念及自徐天宏去后,因顾及她的内心感受,确实也没去恩宠她,心中不禁怜惜,将周绮拥入怀抱中,嗅着鬃上芬芳,说道:“绮妹,这些日子可苦了你了?”

周绮昵声说道:“你现在好好的补偿我便好。”

陈家洛说道:“这事容易得很。”

说完,站起身才要脱去衣裳,周绮早已伸出手轻快地帮他褪去衣物,霍青桐同时也在脱他的裤子,张娟娟凑过来和他热情接吻,待到陈家洛全身衣物被脱去后,红叶也来到他身后吞出香舌轻舔他的身体;周绮攥着他的肉棒,上下撸动包皮;霍青桐则把肉棒下两个小肉球握在手中捏玩,几女时不时相视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

尔后霍青桐和周绮两个人心有灵犀的伸出舌头,舌尖在陈家洛的龟头轻舐慢吻,两根舌头彼此配合,分工明确,当一个人顺着龟头向肉棒根处滑动时,另一个人沿着相反方向移动,不一会,肉棒已经是凶性大发,粗长的肉棒容颜毕现,周绮将嘴张到最大勉强将它含入,玉齿轻啮,舌头缠绕,紧跟就是大力的吞吐,让肉棒在口腔内肆意遨游,霍青桐小嘴吻上胯下吊着的小肉袋,时而张嘴交替吞进一个小肉球,细细品尝。

那边红叶从背部舔到屁股,小手撑开两瓣臀肉,舌尖仔细舔着肛门;陈家洛只觉下身让三张温热的小嘴吻着,滑腻舌头扫着,一股触电感觉刹时涌遍全身,肉棒因为胀硬充血而有点发痛,他无法再忍受了,轻轻推开张娟娟,目光落到身上鸹吻有声的三个佳人,喘着精气说:“好了,再舔下去,我可要爆炸了。”

三女停止动作,娇笑不已,春情媚眼凝视陈家洛,乞求他的宠爱。

陈家洛将周绮压倒,双手脱去她的衣物,转头对其它三女说道:“你们自己脱吧。”

霍青桐,张娟娟,红叶相视而笑,抬手轻解罗衣,不一会,三具美妙无匹的胴体便展现出来,只是此时的陈家洛已无暇细看,他正埋首于周绮酥胸把玩她的双乳,周绮娇躯轻摆,叫道:“大哥……插进来。我的小穴好痒。”

陈家洛伸出手在她的阴洞中掏弄几下,发现确实已经湿润,肉棒这才顶了进去,抽插进她的体内,周绮全力奉迎,口叫浪叫道:“好大哥……多日不见,你的肉棒越发大了,顶得我好舒服。”

陈家洛说道:“这可都是让你三个姐妹逼出来的。不粗不长,她们可都不喜欢。”

周绮说道:“大哥,我也喜欢。我每天总盼着你来疼我,可你总不来。”

陈家洛整支肉棒尽数没入她的洞内,抵住花心,将抽插改为研磨,下身体味阴洞内的温热,洞内嫩肉收缩带来的的快感,说道:“早知你这么想我,我早就过去找你了。我总是在怕去找你,你会说,乖乖,陈家洛这个小子,巴不得七哥一走,就爬上我的床了。”

周绮格格笑说:“你这人可是既当婊子,又立牌坊。”

陈家洛一怔,问:“什么意思?”

周绮柔声说道:“倘若你当真重情守节,当日为何勾引我?就依你而言,你七哥的尸骨现在也未寒呢,你的肉棒可插进了我的小穴,嗯,还插得那么深,七哥泉下有知,可不会放过你。”

陈家洛笑道:“你是谁啊?我爱插就插。”

说着,沉寂已久肉棒抽到洞外,使劲再往里捅,这一下,正中周绮的花心,只听周绮大叫一声,俏脸露出满足愉悦的表情,说道:“我是七哥的妻子,可也是你的七嫂。你以为像是他们三个人,任你可以随意上的吗?”

她的声音妖媚无限,眉目流盼之间兼具风情万种,惹得陈家洛性欲大盛,肉棒一次重过一次,周绮呻吟叫道:“哦……顶死我了……三位姐姐,你们相公插他嫂子了,你们管不管?”

张娟娟说道:“你之前不是整天抱怨他没插你吗,这不就遂你的心愿了?”

霍青桐却佯怒说道:“总舵主,你听到没有,堂堂男子汉,却逞这叔嫂乱伦之事,你有何面目立足江湖?”

陈家洛顺势说道:“如此说来,是我错了?我就停下来。”

说完,狂抽猛插的肉棒退出洞外,正在情浓的周顷却抱住他的屁股向下压,说道:“不要走嘛。我还要。”

陈家洛说道:“这可不行,我不能一错再错了。”

周绮说道:“不是。你没有错。是我的错,是七嫂勾引你。请你念在七哥已去,七嫂的小穴多日无人滋润,再给我吧,七嫂喜欢你的肉棒。”

陈家洛听到此处,再也受不住的插进去,一阵猛插,周绮扭腰摆臀迎接他的进入,喊道:“啊……真爽……总舵主,你喜欢七嫂的小穴吗?”

陈家洛说道:“喜欢,我天天盼着想着插你的小穴呢。”

周绮说道:“那就好,你七哥不在了。日后你可得常常光顾它,可别让它荒废了。”

陈家洛说道:“我求之不得呢。”

两个人忘乎所以地激情欢爱,在一旁看戏的张娟娟,霍青桐可被他俩的春戏逗弄得春心荡漾,红叶问道:“咱们就这样看着吗?”

张娟娟说道:“臭丫头,小穴痒得受不了了?那也得忍着,谁叫你家相公只长着一根肉棒。”

霍青桐说道:“要不然,你去让相公帮你舔舔。”

红叶听了站到陈家洛眼前,昵声说道:“相公,帮我舔下。”

陈家洛伸出两手才要去剥开红叶的阴唇,红叶忙说道:“我自己来吧。你留出手去伺候两位姐姐。”

霍青桐和张娟娟闻言齐笑道:“小妮子,算你有点良心。”

红叶将小穴大大分开,血红湿润的肉穴送到陈家洛嘴上,陈家洛毫不迟疑地贴上去,便尝到这个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紧嘬猛舔,舌头深入阴道掏弄;两只手分别钻入霍青桐和张娟娟肉穴抠挖,一时间,四女的浪叫声响作一团,周绮首先来到高潮,阴精一泄千里,陈家洛拔出肉棒,只见周绮两瓣大阴唇兀自向两边张开着,随着周绮高潮的痉挛蠕动不时张合着……

陈家洛这时嘴巴放过红叶阴户问道:“换谁了?”

周绮听了,说道:“我还没够呢,你只顾前面不顾后面了?”

陈家洛只好道:“好,我原想等你休息一阵呢。”

周绮翻身趴起,将肥大的屁股向上仰,双手拉开两瓣屁肉,露出中间小巧可爱的屁眼,随着周绮的用力拉伸,正微微张开一个小口,陈家洛手指沾了点口水,小手翼翼地插进去,周绮“嗯”地一声,屁股向外顶,急切需要手指的进入,陈家洛手指往返抠挖,觉得周绮已经适应后,这才把肉棒慢慢插进去,随着精大肉棒的慢慢挤进,原先的褶皱正在消失。

周绮的喘气声,娇哼声更响了,到最后肉棒全部进去后,周绮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那是一种满足又像是一种解脱,陈家洛的肉棒在捅着她屁股的同时,双手也不忘记在红叶的阴部把玩;周绮屁股拼命迎合,嘴中喊道:“总舵主,小妹的屁眼夹得你舒服吗?”

陈家洛说道:“舒服。”

周绮又说道:“你知道吗,我这里便是七哥都没有用过,没想到最后便宜你了。”

陈家洛激动地身子趴在她背上,双手抓揉她的双乳,说道:“是,多谢七嫂让小弟得以进入这人间仙界一游。”

周绮说道:“既然是人间仙界,你自当好好爱惜,这么用力,不怕将它弄坏了,以后就不得玩了。”

陈家洛道:“如果我不用力,只怕七嫂不愿意呢。”

周绮奋力回顶,说道:“对。我就是要你用力地插,插死我吧。哦,我要来了。”

随着她呼叫,只见她身子痉挛软绵绵趴在床上,对陈家洛说道:“我好了。你去找别人吧。”

霍青桐一旁说道:“红叶,该你了?”

红叶这时也顾不得谦让了,把陈家洛放倒在床,一手挂住他的肉棒,另一手张开小穴对准肉棒坐下去,尔后就是上下挺动,起落,用肉穴套弄肉棒。

霍青桐跨坐在陈家洛的脸上方,玉手拨开守卫阴洞秘密的大门,慢慢跪下,竟然将整个肉穴的秘密置于陈家洛的眼睛上方,绿豆般晶莹剔透的阴蒂,粉嫩红艳的肉团,深不见底的阴道就这样被它们的女人出卖给她心爱的男人,任凭她的男人欣赏自己身体最大的秘密。

而在她看到跨下的男人露出惊叹的表情后,眼睛发出贪婪的目光时,她绝美的脸庞也绽放出来欣慰的笑容,她为自己的身体能搏得爱人的喜欢而自豪。我们也有理由相信,为了能得到眼前男人的欢笑,她宁可抛弃一片羞耻和矜持,将身体全面无保留开放,任凭他的把玩。

霍青桐问道:“还要看吗?”

陈家洛摇头说道:“我想吃。”

霍青桐才将阴洞移至陈家洛嘴边说道:“伸出舌头就行。你不能动。我来喂你。”

陈家洛依言伸出舌头,霍青桐含笑问道:“要吃哪里?”

陈家洛道:“只要是你的身体,我都喜欢。”

霍青桐心里甜丝丝的,杏眼横他一眼,嗔道:“贪吃鬼,馋死你。”

说时,双手剥开大阴唇顶端的阴蒂,放到陈家洛的舌尖,臀部左右摆动,然后缓慢上下移动,让舌尖能从阴蒂扫到阴部下方,;又从下面向上舔过;如此地往返数十下后,霍青桐说道:“把你的舌头卷成棍壮。”

陈家洛依言而行,霍青桐左右两根手指往里捏住小阴唇向两边拉伸,阴道口被撑大后,霍青桐才将舌头迎进来,扭动几下后,才发现柔软的舌头远不如肉棒那样得心应手,一气之下,问道:“死人,你怎么也不懂动下?”

陈家洛笑道:“不是你叫我别动的么?”

霍青桐哑口无言,半响索性地转过身,和陈家洛成“69”式,说道:“好了,你要怎么样玩便玩吧。我不管你了。”

且不说陈家洛如何玩霍青桐的阴部,等霍青桐转过身来时,她才看见红叶此时双手撑在后面,身子向后仰,张娟娟正趴在那里,两手拉开红叶的阴唇,这样一来,肉棒进出红叶小穴的景象就被尽收眼底,而张娟娟则在两人的结合处亲吻着,霍青桐看得兴起,也凑下头,一会亲吻红叶的阴蒂,待肉棒抽出时,则快速舔过肉棒,两人正舔得兴头,突然霍青桐仰头尖叫出来,张娟娟一怔,问道:“怎么了?”

霍青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大哥,他在挖我的屁眼和小穴。”

张娟娟笑道:“你那两处地方,可都被挖上不知道多少回了,怎么还这样一惊一乍的?”

霍青桐笑道:“人家是舒服嘛。”

这时只见红叶身子一阵颤抖,急叫出来:“我……不行了,快,换人。”

说着,她就拖着疲惫的身子翻下来,张娟娟看见陈家洛左手还在插霍青桐的屁眼,右手正在挖霍青桐的小穴,于是说道:“桐妹,我先上了。”

霍青桐点头说道:“娟娟姐,你让大哥插你屁眼吧,我想玩玩你的小穴,好吗?”

张娟娟展颜笑道:“自家姐妹,有何不可?”

说完,屁眼套进肉棒,张娟娟向后仰,双腿大张,让阴部展示在霍青桐前面,问道:“这样可以吗?”

霍青桐说道:“好的。”

张娟娟说道:“你自个玩吧。我可还要伺候这根恶棍呢。”

霍青桐嘻嘻笑着,看到张娟娟两手撑在后面,身子上下起落,让大肉棒进出屁眼,自己也打开她的阴唇,叹道:“娟娟姐,你的小穴可真漂亮啊。”

张娟娟说道:“姐姐老了,颜色不鲜艳,洞口也没有以前紧凑,又怎么比得上你?”

霍青桐一笑置之,又看到因为肉棒在屁眼的进出,小穴里面嫩肉剧烈抖动,霍青桐好奇心起,手指插入张娟娟阴道,隔着一层薄膜感受肉棒的摩擦,张娟娟的呻吟浪叫,陈家洛这时感到张娟娟挺动速度减慢,心知她体力已经不足,于是放开霍青桐,说道:“你先躺到一边去。”

霍青桐柔顺地坐到一旁,睁大眼睛看着陈家洛将张娟娟按趴在床,肉棒先是快速进进出出屁眼,尔后重重插入小穴,插得百十下后,陈家洛笑对霍青桐说道:“想不想看?”

霍青桐点点头,陈家洛将张娟娟一只腿抬起,霍青桐钻到仰卧张娟娟身下,一只手揉捏陈家洛的肉袋,香舌在两个人性器交替舔扫,又听张娟娟悠长的尖叫声,身子软软倒在一旁,媚眼如丝,娇喘吁吁,霍青桐抚上依旧挺立的肉棒,柔声问道:“累吗?”

陈家洛摇摇头,霍青桐说道:“你躺下,让我来吧。”

在霍青桐把肉棒吞进后,她运用腰肢力量前后左右绕圈子,陈家洛在狂风暴雨后骤得温柔,让他不自然而然闭上眼睛,享受霍青桐的贴心关怀,霍青桐抓住陈家洛的双手放在双乳上,说道:“你今晚可没疼过它们呢?”

陈家洛懒洋洋地躺关,虎爪一抓一放,霍青桐的奶子被揉得千变万化,霍青桐温存片刻后,身子逐渐用力,起落套弄,陈家洛将她搂在怀中,臀部上顶,将霍青桐捅得花枝招展,吟哦呻吟,陈家洛问道:“你还行吗?”

霍青桐道:“嗯,你先让我过下瘾待会我有个新花样。”

陈家洛道:“什么新花样?”

霍青桐神秘一笑,闭上美眸,娇声说道:“我累半天了,先休息一下。你就让我舒服下嘛。”

陈家洛一笑,肉棒不紧不慢地进出小穴,两根手根也插到屁眼,上下齐飞,服侍着让人又爱又怜的美人,好一会儿,霍青桐睁眼,笑道:“好了,快点放开我。”

待陈家洛抽棒抽手后,霍青酮含笑站立到地上,说道:“你把眼睛闭上,不准偷看。”

陈家洛闭上眼,又听霍青桐娇媚的声音响起:“可以睁开眼了。”

陈家洛眼睛一开,只看到霍青桐双腿,双手着地,身子拱起,恰成一个“拱桥”姿式,乌黑阴阜向前凸出,陈家洛跳下床,绕着霍青桐走上数圈后,霍青桐问:“这个姿式好看吗?”

陈家洛答:“不错。”

霍青桐说道:“那你还不快插进来……我可支撑不了多久。”

陈家洛来到前面,肉棒插进霍青桐嘴里,双手从小腹滑下,找到双乳,用力搓揉,霍青桐含弄肉棒后说道:“快插进来吧……我试试这个姿式舒服不。”

陈家洛来到前面,肉棒一冲而进,却不曾想霍青桐身子一个剧抖,尖叫道:“啊……顶到了……顶到花心了。好舒服,你再给我来几下。”

陈家洛依言而行,霍青桐说道:“行了,扶我起来吧。”

陈家洛扶住她上身,将她抱起来,肉棒在却依旧刺在她体内,在屋内边走边插,霍青桐臻首倚在陈家洛肩上,问道:“刚才那样子插得我爽极了。你呢,感觉怎么样?”

陈家洛道:“还好啦,其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意义,这招又是谁教你的?”

“我前日练武时,使上铁板桥功夫时,突然想到如果欢好进,使用这招,不知道效果怎么样。”

陈家洛说道:“瞧你正事不去想,却去想这乱七八糟的东西。”

霍青桐道:“人家还不都是为了你,想让你开心嘛。”

陈家洛忙道:“是我错了。”

霍青桐说:“等咱们都隐退了,我一定想出更多好玩的花样。”

陈家洛说道:“这倒不必,只要你日后每天洗净身子在床上等我足够了。”

霍青桐说道:“这容易得紧,我只怕,几年后,你若玩腻了,只怕我亲自奉上,你都不屑一顾了。你们男人都喜新厌旧的……”

陈家洛才要搭话,周绮的声音传来,道:“你们两个弄完不有,还让不让人睡了?”

霍青桐伸伸舌头,笑道:“绮妹,怕是你想要了吧?你再等等,我快了。”

周绮道:“你自己使坏,偏要赖我,羞也不羞?”

霍青桐娇媚地对陈家洛说道:“大哥,既然她不想,你多插几下我吧。哦,这下可插到肚子里了,好舒服,大哥,再用劲。”

周绮俏脸一红,嗔道:“不跟你们说了,我要睡了。”

说完,果真掩被过头;霍青桐趴在陈家洛肩膀,问:“你够了没有?”

陈家洛道:“不够,便是插上一辈子也不够。”

“可人家明天还得赶路呢,我可不想让她们看了笑话。”

霍青桐道。

陈家洛想想也是,这才抱她床上,大被同眠。

书剑恩仇录(续) 第二十六回 羞与怒 儿窥母戏心何在

晨间的阳光异常妩媚,连带着空气都是鲜活的。陈家洛看着霍青桐,张娟娟,周绮,红叶的背景消失在漫长的古道上,心中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寄的感慨,周围的树叶发出“哗啦”的声音,却如他的心情一样复杂,缓步随着会众走回住处。

石双英这时跑过来道:“总舵主,我今日从宫中联系到一个人,他可以帮我们救出周老爷子。”

陈家洛惊讶地问道:“什么人有这般本事?”

石双英道:“此人名叫和珅,是满洲正红旗二甲喇人,现授正蓝旗满洲都统。平日素得乾隆宠爱。”

陈家洛道:“他是满人,如何肯真心实意地帮助我们?”

石双英笑道:“此人虽是满族人。平生却是最爱金钱财富。在朝中素有雁过留毛,鱼过也要轻三分之说。只要我们许以重利,他未必不会听从。”

陈家洛问赵半山道:“三哥,你的意思呢?”

赵半山道:“钱财再多,如果能救出周老爷子,亦是完美之计。毕竟让你乔扮成福康安一计,虽是妙计。但终是深入虎穴,未免让人放心不下。”

陈家洛环顾四周,看到其它人都是露出深以为然的神色,就说道:“好吧。不过此前不曾和这个人打过交道。不知道石双英能不能把他约出来,我当面和他谈谈。”

石双英道:“好的。就在今晚吧。”

夜色如水,陈家洛,赵半山赶到郊外一处酒馆,见石双英已经在厅中等候,看到陈家洛和赵半山到了,上前领着他们来到楼上包间,陈家洛看到一个肥头大耳,粉皮嫩脸的人坐在里边,一双小眼蕴含着无限笑意,给人非常机灵讨好的感觉。他看到陈家洛,马上站起来揖拳道:“这位公子想必就是陈总舵主了。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陈家洛问道:“和大人听说过我?”

和珅道:“何止听过,简直是如雷贯耳啊。我和某平生最喜和像陈总舵主这样的英雄打交道。只是一直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不,我一听说石兄弟能帮我引见,马上就过来了。”

陈家洛道:“和大人真会说话。来,大家坐下,慢慢谈。”

陈家洛也不拐弯,直接问道:“我们这次过来的目的,和大人想是清楚了。不知道和大人的意思是?”

和珅笑道:“周老英雄的为人我向来是仰慕的。打一听说他进到牢里开始,我就存着救他的心思。不过他毕竟是皇上钦点的要犯,加上我事务繁忙,一直抽不得空。不过既然陈总舵主你如此关注,我和某舍不得只好也要去斡旋斡旋。不过自从福王府亲近遭人袭击,皇上的龙颜大怒,这个时候救人,实在有点为难,呵呵……”

陈家洛眉头一皱,暗想:“这人当真油滑。绕一圈,说了一大堆好话,到后面都没有落到正点上。”

心念至此,道:“我们也知道这事困难重重,要不怎么会找到和大人。实因此事当朝中除了和大人,再无别人能办。和大人,你看这事咱们再如何配合?”

和珅道:“陈总舵主高抬了。我也只是吃皇上的饭,帮皇上做事而于。此事,也不须难,不过我现在一时抽不得空,唉呀,眼看皇上寿辰已到,我都没帮他张罗到一个礼品,这可难死我了。”

陈家洛道:“我这里恰好带有一个玩意,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和大人?”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见里面装一个玉美人,身高三寸,雕刻得栩栩如生,浑身散发迷人的香气,和珅见多识广,脱品道:“红玉美人!”

陈家洛道:“不错。此物原为明宫镇宫之宝。不巧落入我的手中,我拿着没用。不如送给和大人。”

和珅笑道:“总舵主,说得太客气了。你我一见如故,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放心,我就算拼着皇上的事情没办完,也得先把你的事办了。”

陈家洛道:“如此,我在这先谢了。”

四人又谈笑一阵,方始告别。陈家洛问赵半山道:“你看这人可信吗?”

赵半山道:“此人处事圆滑,他既然答应。再加他确实深得乾隆信任。想必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陈家洛道:“希望如此。三哥,你们先回去。我还有些事要处理。”

说完,转身奔向福王府。

也说福康安这几日每到夜深之时,总会悄悄来到傅恒氏住处,不想都是一无所获,他不由好生奇怪:“难道是我想错了?还是那人在和红花会搏斗中丢了性命,抑或竟发觉我在此等候,所以不来了。”

正想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只听到傅恒氏传来慵懒的声音道:“谁啊?”

他本能一个激灵,肚子一个念头:“来了!”

身子翻下床,小心来到缝隙处,那边傅恒氏下床,秀发稍显凌乱,秀眸惺松,想是匆忙,身上只披件长及大腿的丝绸睡衣,露下面雪白修长浑圆玉腿,随她走动,衣摆舞动,偶尔瞧见青色亵裤边缘,上面也只胡乱扣了几个衣扣,却没有完全遮住春光,以至于胸前春光大开,红色肚兜被一对高耸入云的奶子撑得几欲胀裂。

福康安看得心动神驰,心道:“不想额娘原来这般美艳。”

可转念又想到这具美艳绝伦的胴体快要落入别的男人手中,他不禁怒火中烧,这时外边人说道:“棠姐,是我。”

福康安一听这声音,便如五雷轰顶:“怎么会是他?”

只见傅恒氏脸变得嫣红,道:“你来做什么?”

外面人道:“好几日不见,心中好是想念。快请棠姐开门。弟弟刚来一解相思。”

傅恒氏道:“天色已晚,我要睡了。你换个时间再来吧。”

嘴中虽然是拒绝,但观她眉目含情,任方便都看得出她是违心之言。

外面人的突然说道:“棠姐,有侍卫来了。快点让我进来躲躲。”

傅恒氏说道:“把你捉去才好呢。”

手上却急忙打开了房门,来人一跃而进,伸手环抱住傅恒氏道:“棠姐,我可想死你了。”

福康安定神一看,那个男人果真是陈家洛。怒火直欲从他眼中喷出,他实在难以接受自己视为平生第一大敌,竟和母亲款款私通。又见傅恒氏开始身子左右摇摆,好像是要挣脱陈家洛的怀抱,道:“别碰我。你等侍卫过了。便自走吧。”

陈家洛道:“棠姐,我日思夜想盼到今日,说什么我也不走了。”

傅恒氏道:“胡说。你想我,怎么隔这么许久才来找我?”

陈家洛笑道:“我每日来,总看到你这里防卫深严,总是进不来?”

傅恒氏道:“就会找借口。”

陈家洛又上前抱住她,左手牵引她的手来到肉棒处,道:“你摸摸看,我这想你都硬成什么样了。”

傅恒氏纤手握上坚硬滚烫的肉棒,多日陷埋的肉欲瞬时爆发,身子软绵绵靠在陈家洛身上,双眼水汪汪地直欲往下滴,陈家洛嗅着傅恒氏的成熟女人香味,欲火上涌,一只手伸入她的亵裤,分开厚厚的大阴唇,深入深入阴洞中抠挖,说道:“棠姐,你的小穴也湿得了哟。是不是想我了?”

傅恒氏娇哼道:“是的。咱们到床上吧。”

于是两个人相拥到床上,双唇相接,热吻起来,福康安看得血脉贲张,脑中不断思考什么方法可以打断这二个人。

不久只见他走一侍女兰花房前,将兰花唤醒后,道:“兰花,你现在马上去叫夫人起来,说是老爷有事找她。”

兰花在里边梳妆穿衣,福康安急急跑回房中,这里陈家洛和傅恒氏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陈家洛双手各握住一个奶子捏揉,甩头时而把两个奶头挤靠在一起,含入嘴中吸吮,傅恒氏媚眼注视在胸前活动的陈家洛,下巴上扬,嘴唇轻叫出声,陈家洛一路向下吻,吻到平坦小腹处,伸出舌头在她圆润小巧的肚脐打转舔吻,眼看陈家洛的嘴唇和魔掌就要达到阴阜,打开那扇生下自己的秘密之门,福康安不由急起来:“这个兰花死到那里去了。怎么还不来?”

就在陈家洛的嘴唇来到阴阜上面的阴毛时,门外终于响起兰花清脆的喊声:“夫人……夫人。”

处于激情的傅恒氏不耐烦地叫道:“怎么了?”

兰花道:“老爷请你过他房中。”

傅恒氏瞧着身下帮专心自己梳理阴毛的陈家洛,心神一荡回声道:“你去跟他说,我已经睡下。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兰花无奈只得走了,福康安心底一阵讶然:“这个还是平日高贵端庄,知节达礼的额娘吗?分明就是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

陈家洛笑道:“你相公叫你,怎么不去?”

傅恒氏道:“还不是为了你这个小坏蛋!”

陈家洛道:“棠姐对小弟的一片心意,小弟真是无以为报。”

傅恒氏道:“别乱许诺言。你怎么报答?”

陈家洛笑道:“自然是让夫人欲仙欲死,你同意吗?”

傅恒氏氏粉脸一红,柔声道:“那你还不快点?”

陈家洛将傅恒氏是双腿屈起分开,手指打开她的大阴唇,里面千沟万壑的鲜艳嫩肉暴露在空气中,陈家洛俯下头,手指轻轻拨动鲜艳的嫩肉似在欣赏也似在探索其中的奥秘,福康安第一次看到母亲的阴洞,一颗心都快要跳出胸口,陈家洛的手指在巨大的阴蒂,粉艳的嫩肉的每一次捏,揉,捻,仿佛就像是在他心中动作一般,虽然觉得窥视母亲胴体于情不通,于理不合,但总有一股刺激感让他脚步移动不得。

陈家洛双手将大阴唇扯到最大,让阴蒂嫩肉更显出来,随后凑下鼻子嗅了嗅,抬头道:“好香啊!”

傅恒氏媚眼迷离,道:“我每夜洗浴都用香露洗水多洗几次,喜欢吗?”

陈家洛说道:“喜欢,不过我更喜欢棠姐的骚味。”

傅恒氏嗔道:“去你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家洛哈哈大笑,舌头从上往下用力扫着,用嘴对准阴道吸,舌头时而卷成一条深入阴道搅拌,傅恒氏娇喘息息,屁股向上挺着,大腿紧紧夹住陈家洛的头,在身子扭来就来,陈家洛一路向下舔,把她翻过来,分开她的两瓣臀肉,就着中间美妙的菊花洞吻上去,手指顺势深入她的阴道,傅恒氏硕大的屁股在空中舞动,声音渐起渐高。

陈家洛躺在床上,道:“棠姐,来。”

傅恒氏嫣然笑着爬上陈家洛身子,嘴唇顺着陈家洛头部向下,一对丰满乳房贴在陈家洛胸口缓缓磨擦,突然傅恒氏轻声问道:“你这里怎么了?”

陈家洛见她问起的地方乃是前些天留下的伤痕,说道:“你还记得几天前,我说要去看看你府中美景吗?不巧让你儿子部下看见,一番打斗,伤到了。”

傅恒氏说道:“原来如此。现在还痛吗?”

其实伤已经好了,只是留下痕迹而已,陈家洛却说道:“还说呢。你儿子那么狠,差点把我的命拿去了。”

傅恒氏嫣然笑道:“别生气了。你这不没事吗?我现在代他向你赔罪,好不?”

说完,小巧的舌头在伤痕来回舔,然后抬头杏眼含春,娇柔地问道:“好些了吗?”

陈家洛摇摇头,傅恒氏又把双乳贴到伤痕处,一边揉着一边讨好地问道:“气消没有?”

陈家洛享受她乳房的柔软,滑腻,口中说道:“没有。”

傅恒氏说道:“你这个人还真小气呢!”

说完,双乳离开他手臂,红唇轻启,含入肉棒,吞吐吸吮,时而伸出,舌头在上面打滚……

福康安再也无法看下去,他实在不能接受他心中如神一样的母亲如一个淫妖荡妇向别的男人乞讨卖好,尤其这个男人还是自己深恶痛疾的人,他转身靠在墙上,心里又气又恼,隔壁房间传出陈家洛的声音:“棠姐,快,坐下来。”

傅恒氏道:“来了,你急什么?”

接着传来两个人一声舒服的叹息,然后是“噗噗”的声音,以及陈家洛和傅恒氏的呻吟声,福康安知道他母亲的阴道终于被插进去,不,是她主动去吞男人的肉棒,可以想象母亲此刻正此起彼落,任由男人粗长的肉棒反复穿梭在她狭小的阴道——而这个原来只属于他父亲的。尤其,这是他的出生地,此刻被一个男人肆无忌惮的进进出出,“扑哧扑哧”的声音越来越大,傅恒氏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快……用力向上顶啊!”

陈家洛道:“我这不是用力嘛?棠姐,你的阴道真紧。”

傅恒氏呻吟道:“你不喜欢吗?”

“喜欢,喜欢死了。它夹得我好爽!”

“喜欢就好。以后多来,我让你进去。”

陈家洛说道:“棠姐,累了吧?换我来吧。”

傅恒氏道:“好,你想怎么玩?”

陈家洛道:“还是躺着吧。我想顺便揉揉你的奶子。”

两个人摆好姿势,陈家洛肉棒慢慢抽插,脸都埋在傅恒氏胸部尽情亲吻,傅恒氏道:“好舒服……我爱死你了。”

陈家洛问道:“棠姐……福康安拿小子真是打你这洞出来的吗?”

“是。”

傅恒氏说道。

“可我怎么觉得它对我毫无敌意,反倒很欢迎我。要知道比儿子可是对我恨之入骨的啊。”

“你这什么逻辑啊,你跟他的恩怨跟我没有关系,我也不想知道,我现在就想要你。快,再大力些!”

傅恒催道。

“他是你儿子,怎么跟你没有关系。我这些日子可让他给害苦了。”

傅恒氏说道:“谁让你整天做偷鸡摸狗的事,活该!”

陈家洛抽出肉棒,翻身下床,傅恒氏正进入高潮,陈家洛这么一离开,顿时让她感觉一阵空虚,阴道酥痒难耐,不由问道:“怎么了这是?”

陈家洛道:“你偏心你儿子,可全不顾我的感受,我留下还有什么意思?”

傅恒氏道:“我都是无心之言,跟你开玩笑呢。”

陈家洛心在好笑,却道:“那福康安的事情,你怎么解决?”

傅恒氏道:“你想怎么样才肯罢休?”

陈家洛道:“我想要你的屁眼!”

此言一出,福康安大吃一惊,他出身贵族,虽然知道有这种玩法,但想来也是民间下等贱民才玩,所以纵然历经花丛,也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现在听到陈家洛有此要求,不由再次瞧去,只见母亲坐在床沿,低头沉思,显然她也是好生为难,福康安心中叫道:“这个王八蛋,竟敢如此羞辱额娘,要不要叫人把他杀了。可是这样叫出声,惹来众人,让别人知道,这个面子往哪里搁?”

傅恒氏说道:“这……怎么能行……你想怎么玩都可以……怎么插小穴都随意。”

说完,拉过陈家洛的手来到毛茸茸的阴部摩擦,媚眼露出哀求的神色,福康安心道:“对……不能给他。”

此时他忘记了母亲被陈家洛奸淫的事实,只是一个劲的期望母亲能保住身体最后一个洞。

陈家洛挣脱她的手道:“你不是真心的,我也不稀罕。”

说完,向衣服堆走去,心中忐忑不安:“我是不是操之过急了。要是她不答应,该怎么办?”

但事已至此,由不得他不如此,好在他才跨出几步,便听得傅恒氏既无奈而又害羞的声音说道:“好吧,你想要,我便给你!”

陈家洛闻言,心里固然大喜,福康安却仿佛堕入地狱,一时间,脑海里万念俱灰。

陈家洛走回傅恒氏身边说道:“棠姐,我,实在太爱你了。我想占有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你明白吗?”

傅恒氏道:“好了。别说了,你的心意我知道的。不过这要怎么做,我可不知道。你可得教我。”

陈家洛说道:“你只管趴在床上,其它的我来,保证让你爽得上天。”

傅恒氏依言趴在床上,圆如满月的屁股朝向陈家洛,陈家洛双手不客气的抓上去,嘴唇四处游逛,随后目标逐渐集中到中间的菊花蕾,轻轻吻舔后,陈家洛湿润的中指按在肛洞口,缓慢而有力向里面挤去,傅恒氏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只觉得肛门肌肉被陈家洛的手指扩张,一阵痛楚和心中无以伦比的羞耻感和紧张感让她忍不住哽咽出声,陈家洛的手指在里面停留片刻,感受着紧凑压迫感后才慢慢旋转,抽插,然后再塞入一根手指,福康安眼镜也是睁得老大,唯恐错过这平生不曾见过的场景。

陈家洛抽插片刻后,挺着大肉棒,把龟头顶在屁眼处,问道:“棠姐,我要进来了。”

傅恒氏“嗯”一声,娇躯微微晃动,显示出她内心的紧张,就在福康安的眼睛下,陈家洛的肉棒慢慢的向肛门里面前进,傅恒氏大叫道:“你轻些啊……好痛。”

陈家洛手指拨弄她的阴户,嘴上安慰她道:“不怕,就一下就好了。”

最终陈家洛的肉棒完全进入傅恒氏的肛门深处,这才静止不动,傅恒氏回头问道:“全部进来了吗?”

陈家洛点头,又问:“还痛吗?”

“嗯,有些胀,又有些痛。你先别动!”

傅恒氏皱眉头说道。

陈家洛温柔地说道:“开始都这样。等下就好了。”

说的时候,下身动起来,硕大的肉棒开始扩张紧凑的肛门,发出“涮涮”地声音,傅恒氏刚开始还觉得痛楚,后来就觉得在肉棒的穿梭下,快感遍布全身,她不禁发出摄人心魄的呻吟声,屁股也渐渐舞动迎顶陈家洛的抽插……

福康安这时再也看不下去了,羞辱和愤怒让他冲到傅恒氏房前,就欲推门而进,转念又想到武功和陈家洛的差距,叹一口气,突地想到自己不能叫侍卫冲进去,难道不能在府外等候陈家洛出来再行擒杀吗?这样一想,心情大有好转,马上去安排人手……

陈家洛和傅恒氏缠绵到下半夜,这才起身离去,打开房门,一看外面原先寥寥无几的侍卫此时一个都不见了,再仔细凝神倾听,这才发现府外围着不少人,不由好生奇怪:“难道他们竟是早就知道我在里面吗?或者所对付者另有其人?”

当下脚步毫不停留,运足全劲,展开轻功,门外的侍卫多数是些武功稀松者,只觉人影一闪,才叫道有刺客,再回头过来时,陈家洛已经不知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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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剑恩仇录(续) 第二十七回 迷人夜 义嫂屋中也醉人

福康安早上起来,听到士兵昨晚的报告,少不得又是一阵痛骂,正独自坐在椅子上发呆,白振进来说道:“大人。和大人在门外求见。”

福康安正在气头,顺口说道:“不见!”

白振说道:“是,卑职现在就去把他打发他走。”

他才走出门口,福康安突然发话问道:“是哪个和大人?”

白振答道:“是和珅和大人。”

福康安一怔,问道:“他不是去回疆帮皇上置办贡品了吗?”

白振说道:“听说就前两天才回来的。”

福康安说道:“哦,如此你去把他叫进来吧。”

和珅进进房门,笑着说道:“福大人,好啊。一别数月,看到你是越发俊朗了。真是羡煞我也。”

福康安强笑道:“和大人公务繁忙,怎么有空过来啊?”

和珅道:“我今次奉命到回疆办差。特意准备几份当地土产送给京城亲朋好友,今日送来给福大人。尚请笑纳。”

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递给白振,让他传给福康安,福康安接过来放在桌上,说道:“如此谢谢和大人了。”

和珅道:“福大人客气了。对了,前日听闻红花会逆贼到府上滋扰生事,我刚回来,一时抽不出空过来探望,不知道府中一切可好?”

福康安道:“让和大人费心了。小小毛贼,不足为虑。”

和珅说道:“我这次一路走来,说起福大人,江湖中人莫不交口称赞,都说福大人年纪轻轻,能把偌大个江湖管理得井井有条,真是天降奇才啊!天朝之福啊!”

福康安得意地说道:“这都是皇上的功劳,我可不敢居功。”

和珅语气转小心说道:“不过福大人,圣上可是对红花会迟迟没有进展颇有微词呢。”

福康安笑容尽敛,看着眼前笑容可掬的和珅,问道:“久闻和大人足智多谋,不知道有何良策?”

和珅道:“我估摸着红花会也不过一群乌合之众,论实力实在不足为虑,只不过他们在暗,我们在明,如果能将他们藏身之地找出,定可将他们一网打尽!”

福康安苦笑道:“和大人有所不知,这群反贼端的是狡诈无比,我查了半个月,都一无所获。”

和珅道:“我这里有一个小计,不知行的通不?”

福康安眼前一亮,道:“和大人请说。”

和珅微笑道:“我此次到回疆,发现当地牧民放牧方式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叹为观止。”

福康安想着这放牧跟红花会有什么关系,又听到和珅继续说道:“他们两,三个人管理成千上万只牲口自不用多说。然而我百思不得其解,在空旷的草地上,这个牲口到处游走,难免不有所走失,这牧民难道不怕?后来一问才得知,他们在牲口身上涂抹一种微不可闻的香露,这种香露平常几日内任由雨水冲刷也不褪去,最后他们再要牧羊犬去找,自然失而复得。”

福康安听到这里,若有所悟:“和大人的意思红花会就是那些走失的牲口?”

和珅反问道:“福大人以为此计可否?”

福康安抚掌笑道:“和大人真乃神人,无怪皇上恩宠有加。此次反贼定难逃一死。现在天牢里正关着几个和红花会关系密切的人。我等下就去见皇上,把天牢里几个人涂抹上香露,然后放出去,这样一来,不怕找不到红花会反贼。”

和珅说道:“我在这里预祝福大人马到成功。”

福康安道:“事成之后,我自会在皇上前面帮你请功。”

和珅道:“先谢过福大人了。既如此,我就先走了。”

出得门口,一直跟在和珅身边不说话的丰绅殷德问道:“阿玛,此等功劳,怎么就这样让给他?”

和珅笑着说道:“这算什么功劳?”

丰绅殷德一怔:“眼下皇上最看重的就是红花会逆贼何时归案,如果我们将他们拿下,难道没有功劳?”

和珅道:“你机智聪明,但毕竟年轻,瞧不出这其中的奥秘,你想想看,福康安可是皇上亲自点名督办红花会之事,倘若咱们绕过他去办,且不说皇上高不高兴,首先就把福康安得罪了。呵哥,这福康安小子我瞧着也平平无奇,但皇上却宠爱他的紧,只怕不下于任一个皇子。得罪他,以后我们还有好日子过?”

丰绅殷德道:“原来如此。爹果真是考虑得周密。”

和珅一得意,继续说道:“再说了,这个红花会每个人都身怀绝世武功,在皇宫尚且来去自如,难道这次让我们找到老窝,便能一网打尽,我看未必。有句话说得好啊,宁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这红花会乃是天下第一小人,个个目无法纪,杀人不眨眼之辈,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你爹我还想多过些舒坦安稳的日子,犯不上去招惹他们。我只管在中间坐收渔翁之利岂不更好。”

丰绅殷德道:“爹爹深谋远虑,孩儿受教了。哪红花会哪边又该怎么去说?”

和珅说道:“你就这样说,皇上正在和福康安商量放人事宜。至于何时,我们有消息再通知他们。”

丰绅殷德应声:“是,我这就派人去和他们联系。”

陈家洛接到和珅派人送来的情报后,喜不自胜,他没想到和珅这么快就有消息了,转身才要回去,却见骆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前面,不由一楞,问道:“四嫂,怎么在这里,莫非是追踪我?”

骆冰含笑说道:“我呸,你当自己是块宝么,我跟踪你。我是刚从集市买药回来。”

陈家洛见她巧笑嫣然的样子好不可爱,春花般的脸蛋上蕴含着无限的风情,念及之前的种种销魂之处,心中一动,伸手就在她硕大浑圆的屁股捏一把,骆冰不防,娇躯一颤,杏眼打量四周并无一人,这才稍稍放心,转头嗔道:“疯了吧你。不正经也不挑个地方。”

美人薄嗔,反增可爱。陈家洛索性张开手臂把她搂在怀中,边吻她脸蛋边说道:“四嫂放心,我留意着呢。周围便是一只老鼠也休想逃过我的眼睛。”

骆冰知道他内力深厚,既然已经留心,自然所言不虚,当下身子一软,靠在他身上,任凭陈家洛亲吻爱抚,陈家洛的大手也来到骆冰的胸脯,隔着衣物缓缓捏揉,骆冰心神大震,一只手握住了陈家洛的手不让他活动,陈家洛道:“四嫂,乖,让我摸摸,就一下。”

骆冰看他殷切的目光,叹息一声,松开手,由得他的手大肆在她胸前活动,心中欲望越来越强烈,媚眼渐显迷离,这时,陈家洛却突然停止动作,贴在骆冰耳边说道:“今夜把门给我留着,我来找你。”

骆冰俏脸绯红,推开陈家洛,嗔道:“想得美哩。偏不给你开门。”

说完,不再理会陈家洛,展开轻功,回到住处,芳心兀自卟卟直跳,深呼口气让心情稍稍放松,这才走到文泰来床前,文泰来转身过来看到骆冰,爱怜地说道:“怎么才出去一下功夫,就累得这样,身子不舒服,就让其它兄弟帮忙嘛。”

骆冰道:“没事。只是外边有点热,走得急了点,所以出了些汗。”

文泰来小心地抚摸她光滑的小腹,说道:“看你都有孩子了,还这么风风火火的!咱们的孩子还小,可经不得你的折腾。”

骆冰娇笑道:“好呀你,现在就开始偏心了。”

文泰来语气突转落寞道:“现在我除了他,可再无他求了。”

骆冰一怔,道:“我呢?难道我不是你的妻子了吗?你莫不是想要当那个有了儿子不要娘的爹?”

文泰来忙道:“不敢。瞧我这张嘴,又说错了。该打。”

说着,抓起骆冰的手在脸上轻刮着,骆冰格格直笑道:“好啦。不跟你闹了。我要去做饭了。”

说完,站起身回到卧室换过衣服,蓦地看见镜中的自己粉脸通红,杏眼迷离地便似藏着一泓秋水一样,不由暗自啐道:“感情这副样子都让大哥看在眼里了。”

心中想着,手上不停留,换好衣服然后再去煮饭且不提。

陈家洛晚上如约悄然来到骆冰屋外,果见窗户是虚掩的,稍稍用力,打开窗户,进到里头,见骆冰俏立屋中,忙赶上几步,将她拥入怀里,嗅着她身上的清香,心里好生感慨,暗想不日或将别离,然则怀中玉人又将身往何处?

骆冰见他只是抱着自己呆呆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些不满,娇躯不自觉在陈家洛怀中扭动,陈家洛回过神来,将骆冰身上的衣物尽数脱掉,骆冰任由陈家洛在她身体各处游动,双手快速脱去陈家洛的衣服,他们赤裸站立着爱抚对方的性器,骆冰感觉到陈家洛的肉棒在她的捏握下越胀越大,肉穴也让陈家洛抠弄得酥痒无比,不由叫道:“总舵主,到床上去吧。”

陈家洛抽出手,牵她的手来到床边,拍拍她的肥臀道:“趴下。”

骆冰杏眼横抛,双腿分开,上身趴下,双手抓住床沿,陈家洛在后面,欣赏圆如满月的翘臀,两只手抚摸上去便如抓着绸缎一般光滑细腻,用力分开再瓣臀肉,中间那朵娇艳的菊花向外绽放诱人的魄力,沿着股沟而下是一道狭长的肉缝,乌黑阴毛掩盖下的两片阴唇略微向外翻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陈家洛着了魔似的舌头依次从屁股舔到阴户,才几个来回,骆冰已经忍不住叫道:“呀,好痒。别再舔了,我受不了了。”

陈家洛插着肉棒来到骆冰身旁,说道:“四嫂,帮我含下。”

骆冰转身看到凶神恶煞的肉棒,立马转头到另一边,骂道:“脏死了,我不要。”

陈家洛道:“快点啦。要不,它可硬不起来。”

骆冰站直身子,说道:“既然硬不起来,那你走便是。谁稀罕你!”

陈家洛无奈,只得说道:“四嫂,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遂了我的心愿吗?”

骆冰说道:“你少装可怜。我最大的便宜都让你占去了,难道还不遂你的心愿吗?”

陈家洛见她说话时间,双峰此起彼伏,一时忘情地把她按趴在床,道:“敢不帮我含,我插死你。”

说完,肉棒对准早已湿润的阴道,用力捅了进去,骆冰扭腰摆臀迎合着,嘴中浪声不绝,陈家洛才抽插百下,骆冰浑身一颤,温润阴精汹涌而出,陈家洛这才停住问道:“怎么样?爽了没有?”

骆冰不答话,拖着疲惫的身子爬到床上,大口喘着粗气,陈家洛捻着她的奶头问道:“没事吧?”

骆冰道:“还说,你那么用力做什么?”

陈家洛不怀好意地说道:“要不,你帮我舔舔,去去火,下次我就没那么大力了。”

骆冰瞪他一眼,道:“休想!”

陈家洛不再说话,两只手在她身上游走,骆冰慢慢合上双眼,感受着陈家洛的爱抚,才过一会,只听陈家洛说道:“四嫂,张开嘴。”

骆冰不解地张开小嘴,不想一只棍状物直插进来,直至喉间,鼻子嗅到一股腥味,脸上还有许多毛茸茸的东西扫来扫去,睁开眼一看,陈家洛蹲在自己脸上,塞入嘴中的不是他的肉棒又是什么?顿时羞辱感漫遍全身,身子左右晃动,双手用力推着陈家洛,嘴巴发出哽咽的声音,陈家洛不为所动,将肉棒往复抽插数十下后,待见她反应渐趋平缓,这才抽出来,笑问道:“味道怎么样?”

骆冰羞恼之下,伸手在对着肉棒就是一拍,却见长如巨龙的肉棒就如受到委屈一样左右乱晃,觉得好笑,忍不“噗哧”一声笑出声,陈家洛见她笑靥如花,忙道:“四嫂,再帮我含下。”

骆冰白他一眼,终于轻启檀口,让陈家洛的肉棒再次插进去,陈家洛边抽动边教她如何吮吸,如何用舌头去舔弄,如此过一会,又把肉棒抽出,插进阴户,骆冰紧抱住陈家洛,说道:“你轻点。”

就如这迷人的夜色一样,屋中也是一派迷人的景象;伴随着迷人的声音,送走了夜色的月光,迎来晨曦的阳光。


书剑恩仇录(续) 第二十八回 情与欲 曲终人散音末消

“二哥,我确实无意再担此重任。”

陈家洛说道。他今日叫上无尘和赵半山来到文泰来房中,对他们说自己要辞去总舵主之位。立时遭到三人拒绝。

赵半山说道:“总舵主,这一年确实诸事不顺,不过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你也不必如此挂怀。”

陈家洛说道:“各位哥哥,从我担总舵主以来,一直殚精竭虑,唯恐不能把事情做好。然而我本身,因为年纪尚浅,能力不足。对许多事情处理上尚有欠缺,实不足以担此重任。眼下红花会处于危急时刻,需要的是有魄力的兄弟来主持大局。”

无尘听了,想一会儿,在旁说道:“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再劝了。四弟,你的意见呢?”

文泰来说道:“人各有志,那也不必勉强。只是眼下又该让何人来当总舵主呢?”

赵半山看到无尘和赵半山相继同意,也改变初衷说道:“如果七弟还在,他应是最适合人选。只可惜……”

无尘道:“这样吧。待救出周老爷子,让他来当,怎么样?”

文泰来一怔,说道:“他不是本会中人,这么一来,只怕于情不合。”

无尘道:“眼下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哪来那么多劳什子规矩。”

赵半山沉吟半响后说道:“周大哥在江湖素有侠义之名,人缘甚广。对红花会以后发展的确大有帮助。只是不知道他的意思如何,莫要热脸贴上冷屁股,堕了我们红花会的名声。”

无尘笑道:“我们红花会为了救他,搭上数十条性命。咱们以此相胁,盛情之下他难道还能退却吗?”

文泰来叹道:“也只好如此了。不过,总舵主,在救出周老爷子之前,你可不能甩手不干。”

陈家洛说道:“四哥放心,我会坚持到最后一刻。”

四个人又在一起聊一会,方始告别文泰来出来。

陈家洛心头大事一经了却,顿觉浑身轻松,看到满院子里的落叶,才知道秋天到子,触景生情,想起远在他方的伊人,心底一片惆怅,忽听得后面有人笑道:“总舵主,在想什么?”

陈家洛闻声回头,见是骆冰笑意盈盈地面对自己,她的笑容,她的神情,便似为这寂寥的院子增添许多生机,也给陈家洛注入愉悦胡动力,想到这几日和她的缠绵,陈家洛心头一热,说道:“在想你呢。”

骆冰嗔道:“胡说。”

走到陈家洛旁边,环顾四周无人,悄声问道:“我们做了那么多次夫妻,你说我现在是不是怀上了?”

陈家洛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看着她脸色通红,手足失措的样子,忍不住笑出来,骆冰问道:“你笑什么,我听大哥说你要走了。所以才问一下,要不,到时候你一走了之,我岂不吃亏了?”

陈家洛道:“我又不是郎中,怎么会知道。”

骆冰听了,不再说话,陈家洛问道:“你不和我走吗?”

骆冰斜视他一眼,道:“我又不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要跟你走?”

陈家洛道:“你要做我妻子,也容易得紧。”

骆冰笑道:“你要当我相公,你前世修的福也还没够。”

陈家洛道:“你现在跟着我,我这辈子慢慢修也行。大不了,下辈子再还给你。”

骆冰笑道:“这可不行。我一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等你以后修够了再说吧。而且我看你这副德性,只怕修一百世都不够也未尝可知。”

陈家洛还想再说,骆冰突然叫道:“糟糕,我还在煎着药呢。跟你胡扯,都忘记了。”

说完,转身向厨房跑去,陈家洛才要跟过去,石双英跑过来兴奋地说道:“总舵主,和珅有消息来了。”

陈家洛停住脚步,问道:“怎么说?”

石双英说道:“他的消息说皇上和福康安已经同意放周老爷子出来,时间就在后天晚上。”

陈家洛喜出望外,道:“真的?”

石双英说道:“应该是真的。今日我在城中看到皇榜公告说,不久便是乾隆寿辰,大赦天下,我想周老爷子也赶上这个时候了。”

陈家洛道:“好。你把这个消息也告诉其它兄弟,让大家高兴高兴。”

说完,他快步进到厨房,看见骆冰坐在炉边支着腮子发呆,走到她身旁,把骆冰吓一跳,呼道:“干什么,要把人吓死啊?”

“自然是十分欢喜了。我都有些日子没见他这样高兴了,要是他天天能这样高兴,该有多好!”

骆冰道。

陈家洛说道:“你这样关心他,也不怕我吃醋的。”

骆冰说道:“他是我相公,我当然关心他。”

陈家洛说道:“我可是你肚子里的爹呢。”

骆冰脸一红,低声嗔道:“瞎扯什么,别让人听见了。”

陈家洛猛地抱住她,道:“今夜是你来找我。还是我去找你?”

骆冰奋力挣脱他,低声说道:“我来找你吧。”

陈家洛躺在床上,看着一丝不挂的骆冰一双娇嫩的小手环握肉棒抓捏,撸着包皮,露出龟头,然后吐出舌头轻轻舔过马眼,扫过龟头,游到龟棱外,尔后让她的红舌包裹住缠绕,再将整个龟头含在嘴里用力吸吮,动作熟练,手法精湛,陈家洛舒服地叹道:“四嫂,好样的。用力吸。”

骆冰讨好地向他抛过一个媚眼,玉手转到两个小肉球揉捏,小嘴大张,将整支肉棒吸纳进去,再吐出,香舌就如一条灵活的小蛇在肉棒上往复舔过,红唇则吻过肉棒每一部份,陈家洛年幸存因为跪趴在身下舔吐肉棒而高高翘起的肥臀,伸手过去拍几下后说道:“转过来。”

骆冰恋恋不舍地放开肉棒,将身子转过来,双腿打开跨过陈家洛,让阴部展现在陈家洛脸上方,陈家洛小心拨弄草丛,打开大阴唇,发现里面已是汪洋一片,手指东捏一下胀硬的阴蒂,西摸一下柔软红润的嫩肉,时而手指探入幽深的阴道抠挖,时而双手扩张她的阴道口,舌头深入其中就如一条回到海里的巨龙在里面翻江倒海,骆冰刚开始还能吸吮吞吐肉棒,后来整个头部上扬,发出淫荡有呻吟声,转头呢声说道:“玩腻没有?”

陈家洛停下动作,问道:“怎么了?”

骆冰说道:“你快点啦。我要回去了。”

陈家洛道:“我都没有插进去呢。就要回去了?”

骆冰见了装糊涂,伸手就在他肉棒打了一下,陈家洛叫一声道:“我说你怎么老喜欢打那里啊。”

骆冰笑道:“我就看它不顺眼。怎么的?”

陈家洛一把将她翻在身下,说道:“等下,你就喜欢它啦。”

骆冰嘻笑着伸下手抓住肉棒对准阴洞,说道:“废话少说。快点进来吧。”

陈家洛就势一插,肉棒滑进骆冰体内,骆冰得到满足,忍不住呻吟出声,大腿紧勾住陈家洛臀部,双手抱住陈家洛前部,用力往自己身上压,叫道:“快……里面好痒!”

陈家洛在她的鼓劲中奋力冲刺抽插,怀中除了骆冰娇滴滴的呻吟声,陈家洛剧烈的喘息声,还有肉棒进出肉穴时发出的涮涮声,间或夹杂床板不堪重负而发出的吱吱声,突然陈家洛感到骆冰阴道深处急剧收缩,涌出温热的阴精,自个也忍不住精关一松,万千精子射进骆冰体内,两个人拥抱享受性高潮后难得的温馨,陈家洛问道:“四嫂,今天怎么那么快就来了?”

骆冰含羞道:“谁叫你那么用力?我身子都让你顶散了。嗯,我看你文质彬彬的,怎么在床上跟头牛一样。”

陈家洛笑道:“谁叫你们女的牛一样的男人。”

骆冰似笑非笑地问道:“是么,青桐妹子和周绮妹子也喜欢吗?”

陈家洛道:“是的。就跟四嫂一样。”

骆冰道:“我可不喜欢。”

陈家洛扭动臀部,让肉棒摩擦骆冰的花蕊,问道:“喜不喜欢?”

骆冰道:“等下我把它剁去喂狗,你信不?”

陈家洛听了,就是一阵狂抽猛插,直到骆冰娇喘吁吁,叫道:“好了。我怕你了。快停下吧!”

陈家洛停止动作,双手又揉捏高耸柔软的乳房,骆冰媚眼如丝,嗔道:“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陈家洛此时正吸吮她的奶头,没答话,骆冰气不过,说道:“别玩了。我问你话。”

陈家洛抬头道:“我洗耳恭听呢。”

骆冰问道:“你跟绮妹子的事情,会中除了我之外,还有别的人知道吗?”

陈家洛说道:“没有了。”

骆冰“哦”一声,突然问道:“那你说,咱们的事情四哥会不会知道?”

陈家洛一怔,说道:“我观他神情说话,应该不会吧。”

骆冰道:“咱们时不时便在房间闹腾,难道他听不到?”

陈家洛道:“他目前有伤在身,不能运功,耳目和平常人无异,怎么会听到?”

骆洋稍放宽心,陈家洛又道:“哪怕他听到,也不用怕。他不要你了,我要。”

骆冰瞪他一眼,说道:“你就不怕他一掌把你打死了。”

陈家洛笑道:“我跟你在一起,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眼下就算死,也值得了。”

骆冰杏眼流盼,说道:“你这嘴就是会说话。”

陈家洛说道:“四嫂,我是真的喜欢你。”

骆冰含笑道:“我现在身体都给你了。你也别肉麻了。”

陈家洛涎着脸说道:“四嫂,咱们再来一次吧。”

骆冰挣扎道:“不行。我出来有段时间了。该回去了。”

陈家洛还想再说,骆冰已经下床穿衣,陈家洛眼看着骆冰丰腴圆润动人的胴体被衣物重又遮住,只得暗叹一声,走出去打开门,看外面无人,才让骆冰离去,重回床上,怀里尚存佳人气息,陈家洛突然想到这几日只顾和骆冰缠绵,却把傅恒氏丢一旁了,想到自己不日即将离开京城,或许永不再踏入这里,那是无声无息离开还是去知会她一声呢?

转而浮现出傅恒氏幽怨的眼神,遂决定去跟她道别,陈家洛其实也不明白对傅恒氏他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就如同对骆冰一样,也许一开始是因为肉欲,后来就好像加入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这种感觉让陈家洛倍感沉重,因为他知道这份感情对他来说,是不现实的!

陈家洛在会中向其它兄弟公布他将辞去红花会总舵主的职务,但没有宣布周仲英即将接任,因为经过讨论后,他们认为在周仲英没有亲口答应之前,还是保密为好。其它兄弟虽然觉得有点意外,但看到无尘和赵半山已经同意,也就不再说什么了。

是夜,陈家洛赶到傅恒氏屋中,傅恒氏又是欢喜又是埋怨道:“怎么一去又是这么多天?”

陈家洛抱过她道:“我得挣钱养家呢。又不像你每日有人养着。”

傅恒氏娇嗔道:“瞧你说得这是什么话,我前次不是跟你说让你到我府里来做护院吗?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陈家洛道:“当个护院也太没意思。”

傅恒氏丰满的胸部有意无意压在陈家洛的手臂,媚眼含水,说道:“便是为了我,委屈一下自己也不行吗?”

陈家洛问道:“你当真这般舍不下我吗?”

傅恒氏道:“嗯,我现在是天天盼着见到你。”

陈家洛见她语出真诚,也不禁有些感动,说道:“不如你跟我走吧?”

傅恒氏一怔:“跟你走?走去哪里?”

陈家洛道:“是的。我明日就将离开京城,以后不再会回来了。我喜欢你,你能跟我走吗?”

傅恒氏急道:“为什么?如果说你要挣钱,我可以给你。你也不用到我府里来,只要你想着我时,过来看我就可以了。”

陈家洛苦笑道:“你不会明白的。我是不能呆在京城的。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我是红花会的,我就是陈家洛。”

傅恒氏身子一震,面现惶恐之色,问道:“你是……红花会的陈家洛。”

陈家洛点点头。

傅恒氏这里反而笑道:“这就是了。我原想一般小贼,怎么会有这个胆子敢闯进王府,又有这个本事来去自如。那你能告诉我,你为何要到这里来吗?”

陈家洛就把来这里的目的说了,最后补充说道:“也许刚开始我存着一丝肉欲,可我现在是真的爱上你了。棠姐。”

傅恒氏重又抱住陈家洛,喃喃自语道:“我知道,从你的眼神我可以看出来。来吧,好好爱我,在我眼里,你永远是那个小偷小摸的陈化明。”

陈家洛也被她火样的热情感染,欲火上升,双手帮她褪去衣物,欣赏她凹凸有致,丰满圆润的胴体,赞叹声不绝,傅恒氏脱去陈家洛衣物后,蹲下身,张嘴含进肉棒,香舌灵活用力的舔弄,陈家洛扶住她臻首,垂首看着肉棒进进出出她小巧嘴巴,看着她的舌头追逐嬉戏晃来晃去的肉棒,心中征服感油然而生,轻轻说道:“好了。上床吧。”

傅恒氏站起身,冲陈家洛抛来一个媚眼,嫣然一笑,转过身向床塌走去,肥大浑圆的屁股随她的走动左右舞动,勾引得陈家洛紧步相随,傅恒氏坐在床上面对陈家洛,两腿大大张开,双手分开大阴唇,露出里面褶皱红红的嫩肉,胀硬的阴蒂,和不断蠕动的阴道口,陈家洛蹲在床前,细细打量后,道:“棠姐,你的小穴真漂亮。”

傅恒氏道:“你喜欢,我很是高兴。它现在是你的,随你怎么玩都可以。”

陈家洛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着,手指轻弹阴蒂,傅恒氏宛如被电击中一般,深奥颤抖,随着陈家洛轻弹次数的增加,傅恒氏声音亦发响亮:“明弟,别光顾着那里啊。我里面痒,快帮我挖挖。”

说时,两只手加劲让阴道口撑得更大,便连阴道里红彤彤的嫩肉也跟着被带了出来,陈家洛的中指伸进去上下左右旋转,只觉里面热度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湿润,才又加根手指,两根手指上抠下挖。

傅恒氏叫声不绝,媚眼看着陈家洛双手在自己小穴伸进翻出,心中一荡,说道:“帮我舔舔吧。我喜欢你舔我的小穴。”

陈家洛抽出手指,舌头伸出,在阴蒂上缠绕快速舔弄着,傅恒氏嘴巴大张,叫道:“哦……好爽。好吃吗?”

陈家洛说道:“好像有股骚味。”

傅恒氏伸出一只手,打了陈家洛一下,说道:“乱说。”

接着却又温柔地说道:“人家不知道你夜晚来嘛。要不,我现在去洗下。”

陈家洛说道:“不用。我喜欢这种味道。”

傅恒氏说道:“那就好。”

陈家洛把整张嘴压在阴洞里,舌头在里面胡乱搅弄着,傅恒氏臀部高高耸起,方便陈家洛的亲吻,嘴上叫道:“轻点咬啊……哎哟……你的舌头进到那么深,都快亲到我的心里了。”

陈家洛嘴巴离开阴部,又用舌头在阴部周围舔扫着,时而去舔傅恒氏春葱般的手指。

才又舔一支,傅恒氏急叫道:“快用肉棒插我……我要。”

陈家洛将她双腿伸直张开架在自己腰部,肉棒对准她的阴洞插进去,傅恒氏躺倒在床,叫道:“对,用力插。哦,我的小穴好舒服。”

陈家洛站稳马步,肉棒就如打桩机一样,深进深出,傅恒氏身子更因为剧烈的撞击而抖动,双乳颤动幻化出层层波浪,傅恒氏紧蹙的眉头,似闭还合的眼睛,绯红的脸蛋是他动力的源泉,每一次的插进抽出能带出鲜红嫩肉,甚至于体内的溪水也如决堤了的洪水往外喷涌,陈家洛又用力插几下,只听傅恒氏一声闷哼,身子如痉挛般抽动,阴精涌出,陈家洛抽出水淋淋的肉棒,抱着她躺到床上,两个人亲密热吻后,陈家洛说道:“棠姐,随我走吧。”

傅恒氏幽幽地说道:“我怎么能跟你走?我有丈夫,有儿子。再则我们敏尔族荣耀全系于我一身我一旦承你走,又将如何面对他们?”

陈家洛说道:“既如此。我就不勉强你了。”

傅恒氏说道:“也是我过惯平静安逸的生活。再让我随你流浪飘泊,也受不了。”

陈家洛笑道:“你说得这么直接,也不怕我生气。”

傅恒氏道:“你会吗?”

陈家洛在她光洁的额头吻了吻,道:“虽然不能跟你在一起,未免有点遗憾。但我确实很高兴你对我如此坦白。”

傅恒氏傅恒氏嫣然笑道:“你能这样想,也不枉我爱你一场。”

陈家洛道:“那就这样吧。我要回去了。”

傅恒氏道:“你走这么快?今夜陪陪我吧,好么?”

陈家洛道:“我要在这里呆久,让福康安发现,那可怎么办?”

傅恒氏道:“他今夜吃过饭,就回去办事了。”

陈家洛想到和绅所说的福康安会在今天夜里放出周仲英等人,想必现在是去办这件事了。便笑道:“好吧。”

说完,张开大掌摊上傅恒氏双乳大力搓揉,傅恒氏皱眉道:“轻点……我的心都要让你揉碎了。”

陈家洛双手把双乳揉得千变万化,直到雪白的乳房变得通红,这才说道:“趴起来。”

傅恒氏忙不迭地转身跪趴在床,纤腰下沉,让臀部高高耸起,陈家洛打开两瓣臀肉,中间一朵暗红菊花蕾随傅恒氏急促喘息收缩绽放,意动之下,舌头舔上去,反复舐舔肛门洞口,傅恒氏叫道:“啊……别舔那里啊……脏死了。”

陈家洛不说话,舌头在肛门和阴部中间往复来回亲吻舔弄,直到感觉肉棒已经充血胀硬,这才对准红扑扑的阴洞插进去,手指却在菊花洞比划着,尔后慢慢挤进去,受此双重刺激,傅恒氏歇斯底里叫唤着,身子如大蛇狂扭,陈家洛在阴洞抽插几下后,又把肉棒抽出,放在菊花洞外来回磨着,接着插进去,傅恒氏双手赶忙用力张开臀部,以方便让肉棒进来,嘴里叫道:“好胀……慢点进!”

陈家洛说道:“上次不是插过了吗,怎么还这样紧?”

傅恒氏回头,媚眼迷离,柔声道:“你不喜欢紧吗,要不,你先放出来,再用手指进去张开下。”

陈家洛说道:“好了,全部进去了。你还好吧?”

傅恒氏道:“嗯,就是有点胀痛。你插吧,别管我。”

陈家洛缓缓动起来,问道:“你觉得插小穴舒服,还是插后庭舒服?”

傅恒氏想一下,然后说道:“还是小穴舒服,你插小穴的时候,全身酥痒;后庭就是太紧了,好像没什么快感。”

陈家洛道:“我却喜欢插你后庭呢,我一想到你是福康安的娘,全身都让我插过,全身就来劲。”

傅恒氏佯怒道:“变态吧你。他得罪你,却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这样作践我?”

陈家洛一只手去揉她的阴部,肉棒抽插屁眼,说道:“我就喜欢。怎么,不许吗?”

傅恒氏道:“许,我只盼着你天天能这样插我。不管是插那里,我都欢喜。就怕你这一走,以后都不来了。”

陈家洛道:“念在你对我一片深情,我总时不时抽出空来看你的。”

傅恒氏身子轻扭,说道:“你说的话,我可记下了。我随时欢迎你来……”

两个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抽插顶迎,最后陈家洛把阳精射进傅恒氏直肠里面,这才抱着傅恒氏入眠……

睡得迷迷糊糊间,突然被外面的嘈杂的脚步声惊醒,看到外面火光闪烁,人影憧憧,心想:“莫不是有人来了?”

这么想着,悄悄起身穿衣,然后来到人群集合处,找到个好地势藏起来,便听见白振在前面,喝道:“兄弟们,安静下,听我说话。刚刚接到小王爷的消息。他已经探知红花会反贼反在,要我们马上赶过去,他已经跟大内侍卫在那里了。现在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跟大伙说下……”

陈家洛无心再细听下去,纵身往住处奔去,这时已经远远便听到厮杀声,叫喊声,显是比方已经打了起来,原来福康安虽然小心,但红花会无尘何等功力,稍加细察,便发现有人设伏,于是双方打起来,虽然无尘,赵半山,周仲英等人武功高强,但输在敌众我寡,一时双方正陷入僵局,陈家洛心想这只是前头部队,等下后援来到,可大大不妙,于是喊道:“兄弟们别恋战。狗鞑子还有后手。二哥,三哥,你们在前面开道,周老爷子,五哥,六哥,你们和我垫后。其它人在中间,咱们一起杀出去。”

这么一来,众侍卫见无尘,赵半山勇猛异常,都不敢撄其锋,渐渐地,红花会杀出包围圈,躲在暗处的福康安大声喊道:“大伙听着,我们的人马上就到了。再坚持一下,今夜抓拿反贼,生死勿论,留下一个人,赏金万两!”

侍卫一听,勇气大增,不顾生死相搏,红花会一时顿感压力倍增,尤其骆冰因为背着文泰来,行动多有不便,虽有蒋四根,石双英在旁边照拂,情势也岌岌可危,突然一把长剑横空刺向文泰来,眼看骆冰闪躲不及,蒋四根眼疾手快,手中大棒挡开长剑,自己背后却被一掌击中,一时大口血喷出,洒在文泰来和骆冰身上,文泰来见他为救自己受伤,一时伤心愤怒涌上心头,再看看骆冰手臂挂了几道伤,出手已经是左支右绌,不由说道:“冰妹,快放下我。要不,你走不了的。”

骆冰回头说道:“大哥,咱们死在一起,可也美得紧。”

文泰来道:“咱们都死了。为的是反清大业,倒也痛快,可你肚里的孩子,跟着没了,咱们于心何忍?怎么对得起他。”

骆冰道:“难道你就忍心看着咱们的孩子生来没爹吗?”

文泰来语调突转悲凉,凑到骆冰耳边低声说道:“我死后,你当可和总舵主在一起,他对你这么好,必不会亏待我们儿子。”

骆冰一震,问道:“你为什么这样说?”

文泰来说道:“我虽受伤,可眼不瞎耳不聋。可知道得清楚。”

骆冰心弦欲断,如不是身处敌丛中,只怕便瘫倒在地了,饶是如此,珠泪也不断从眼眶涌出,道:“四哥……我。”

文泰来说道:“你别说了。眼下最要紧的是怎生出去,你快把我放下吧。你自己当可突围。”

骆冰摇头道:“大哥,不,我就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护你出去。”

文泰来说道:“你何必如此。我没怪你,成亲那么多年,我一直没有给你过上好日子,相反却让你疲于奔波,过着出生入死的生活。想来,好生对你不住。”

骆冰道:“这种生活,我可喜欢得紧呢。”

文泰来还想再说,却见骆冰手臂却中了一剑,马上挣扎道:“快,放我下来。”

骆冰一只手死死抓住文泰来,嘴上大叫道:“陈家洛,陈家洛!”

陈家洛闻声杀退身边敌人,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骆冰道:“你带着四哥走,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陈家洛二话不说,接过文泰来,反背在背上,这时(似乎缺字)“总舵主,鞑子太多。咱们分开突围吧。再这样下去,可一个都走不了了。”

蒋四根说道:“是啊。冲出一个是一个,以后总有翻本的机会。”

陈家洛说道:“我明白,可是要抛下兄弟们,独自逃命,总是心有不忍。”

蒋四根说道:“总舵主,有些话说了你不爱听。我也管不得许多了。你文才武功总是好的,只是有时候做事婆婆妈妈,也太没有男子气概。”

陈家洛还在犹豫,文泰来了说道:“蒋兄弟说得对。总舵主,倘若红花会今日全折在这里,你便要负全部责任,你又怎么对得起故去的你的义父。”

陈家洛眼看清兵侍卫当真是前仆后继,此时便连无尘,赵半山几个武功高强的人都露出疲态,忙喊道:“兄弟们,听我令。大家分开散开。日后再图报仇。”

说完,对骆冰说道:“你跟我旁边,咱们杀出去。”

骆冰点点头,陈家洛抢上几招,逼退周边的人后,携着骆冰杀出去,陈家洛和骆冰轻功卓绝,他们展开身法,侍卫们便跟不上,陈家洛背着文泰来和骆冰来到安全地,把文泰来交给骆冰后说道:“四嫂,四哥就交给你了。我再去看看其它兄弟们怎么样了。”

骆冰说道:“你小心点。”

看着陈家洛远去的背影,又看看文泰来,一时眼泪又涌出,文泰来道:“我没事,你哭什么?”

骆冰抽泣道:“大哥,我真的好生对你不住,你要怎么样对我,我都没有意见。”

文泰来帮她抹去眼泪,说道:“傻妹子,大哥没有怪你,哪怕我对你再有百般怨气,念在你肚里的孩子,也不能对你不好不是。”

骆冰心想:“原来大哥还不知道我肚里的孩子是总舵主,也罢,就瞒着他吧。”

于是,说道:“大哥,没有孩子,你就不理我是不?”

文泰来说道:“也未必如此。诚然刚开始我是怒气冲头,可后来静下心来想,我这些年对你确实不周。倘若你离我离去,也是怪我没有福气。可是你呢,心里还喜欢我吗?”

骆冰说道:“大哥,我心中一直都有你。这几日我想了想,我对他始终只是兄弟义气。大哥,我心里对你才是生死与共的爱恋。可是我现在犯下这种大错,又怎么能求得你原谅呢?”

文泰来把她拥入怀中,苦笑道:“冰妹,如果我不能原谅你。才是我一生最大的错误呢。要不咱们现在就走吧。”

骆冰一怔道:“去哪里?”

文泰来说道:“你不是老想着找一处安静的地方和我好好的过日子吗?”

骆冰点点头,说道:“那我给总舵主留几个字吧。免得他等下来看不到我们,着急。”

说完,握刀在手,凝神细思,就在树干上留下一行字:“我们走了。珍重!”

且说陈家洛回转到刚才厮杀之处,看见这里已经静了下来,福康安和白振正站在一起说着什么,地上躺着上百具尸体,陈家洛仔细一看,其中赫然躺着石双英,蒋四根,常赫志的尸身,只见他们身上不下数十条伤口,显是经过一场苦斗,最后竟脱围不出,命丧当场。一时心如刀绞,不忍再看,转身回到刚才和骆冰分开之处,看到树上留的字,才知道他们夫妇已经离去,往昔的一幕幕刹时从脑子涌出,一时感慨,可转念想到霍青桐,周绮,张娟娟正在远方等着自己,心头不由掠过一丝温暖……

问君伤悲何处来,往昔风情美如花;道是情深怎堪别,此后心中空遗遗。

【全文完】


短篇 书剑之骆冰失身

文泰来被擒生死未卜,骆冰实已心力交瘁,如今又被余鱼同趁睡轻薄,心中更是气愤难当。她严词训斥余鱼同,但余鱼同吐露心事,一片痴心,使她又羞又气,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她心中乱成一团,独自策马西行,不料却叫镇远标局的好色标师童兆和给暗中盯了梢。童兆和那日在客栈见骆冰肤色白腻,面目俊美,心中早生邪念,但当日却被文泰来点了穴道大失颜面;如今见骆冰失魂落魄,孤身一人,不禁大喜过望。

他悄悄地跟在骆冰身后,不一会便行到荒僻的树林里。骆冰心绪不宁,警觉性不免稍差,她在马背上昏昏沉沈的,竟不知身后有人跟踪。童兆和逮到机会,蹑手蹑脚自骆冰身后腾身而上,一抖手便打出了“迷魂粉”。骆冰的精神本就不济,被迷药一蒙更是头晕目眩,手脚趐软,她眼前一黑,向后便倒,立时便掉下了马背。

童兆和见状欣喜若狂,他跃身上前,一把将骆冰抄在怀里,狂笑道:“你这娘们落在我童大爷手里,待会可有得乐了。哈哈哈!”他眯着色眼,打量怀中美女,只见骆冰如海棠春睡一般,面容娇艳,凤目紧闭;丰润的樱唇微开,喷出阵阵醉人香气。他禁不住淫笑一声,低下头便在骆冰樱唇上狂吻。骆冰的樱唇香软滑腻,一吻之下,他不禁淫性大发。

他长舌一卷顶开了骆冰的牙关,吸住骆冰香软的舌头,便吮了起来。骆冰中了“迷魂粉”虽陷入昏迷,但身体自然反应却仍正常,迷糊中只当是丈夫在和自己温存。她咿呜轻哼着,无意识的搂抱住童兆和的脖子,香舌也缠绕住童兆和的舌头,吸吮了起来。童兆和简直舒服到了极点,他一面继续亲吻,一面便动手剥除骆冰身上的衣物。

一会功夫骆冰晶莹剔透的雪白身体,已整个的裸露了出来,那高耸坚挺的趐胸洁白粉嫩,触手之下更是棉软光滑。童兆和下体早已硬的像根铁棒,如今接触到骆冰的滑腻胴体,那里还忍得住。他取下马背上的铺盖,往草丛里胡乱一摊,搂紧骆冰的柳腰,便躺了下去。他沿着骆冰美丽的面庞,一路向下吻去,当吻到那雪白嫩滑的胸部时,他狂热地含住樱红的乳头,便疯狂的吸吮起来。

伏在一旁草丛中的余鱼同,见骆冰杀了童兆和后愤然离去,心中不禁暗叹一声侥幸。自己这李代桃僵之计,竟是毫无破绽;看来四嫂一定认为是童兆和坏了她的身子,绝不会另有怀疑。想到方才骆冰欲罢不能的销魂模样,余鱼同禁不住掏出骆冰的亵衣,放置在鼻端猛嗅了起来。 10-23
短篇 香香公主

序篇

香香公主篇(一)

骆冰是个端庄规矩的少妇,哪里经得起童兆和这种风月老手的玩弄。她虽在昏迷中,但身体的反应却自然正常。因此转眼之间,她已下身泛潮,喉间也发出了甜美的诱人呻吟。此时童兆和沿着雪白胴体向下吻去,他双手分开骆冰修长的玉腿,整个脸埋在骆冰的私处,贪婪的舔舐起来。片刻之间,骆冰下体尽湿;脸上也露出娇媚动人的神态。

童兆和见时机成熟,他托起了骆冰光滑白嫩的玉臀,将她两条修长的美腿盘在自己腰部,而后扶住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顶在骆冰湿漉漉的阴门上,戳弄了起来。龟头缓缓的划开两片嫩肉,没入了骆冰的禁区,昏迷中的骆冰只觉快感连连。她眉头紧皱,发出断断续续的愉悦呻吟声,不由自主地便摆动柳腰,扭转丰臀,迎合着童兆和的肉棒。

童兆和抽插了片刻,发现骆冰气息凝重,玉体微颤,柔嫩的肉壁哆嗦着吸吮着他的肉棒。

他知道骆冰已到紧要关头,于是将龟头深深顶住骆冰的子宫,左右旋转的研磨了起来。可怜骆冰还以为和她欢好的是丈夫文泰来,她伸出白嫩的胳膊紧搂着童兆和的脖颈,阴部也紧贴着童兆和的下身,不停的蠕动。昏迷中的高潮来得格外的猛烈,她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忽然“啊”地一声大叫,全身不停的抖动,瞬间,已进入了飘飘欲仙的极乐天堂。

童兆和只觉一股热流冲击着龟头,那种舒服的劲儿,简直前所未有。他腰骨一麻,阳具直抖,浓浓的阳精即将射入骆冰体内。突然,一股大力将他硬拽了起来,颈椎部位也遭受到重击。脱出骆冰身体的阳具,在他昏迷的刹那,白浊的阳精狂喷而出,尽数洒落在身旁的草丛里。

余鱼同将童兆和点了穴道,扔在一边,便待救醒昏迷不醒的骆冰,但他一见骆冰那诱惑迷人的赤裸胴体,心中不禁心猿意马了起来。骆冰赤裸的胴体在草丛相映下,显得无比的嫩白光滑;丰满的双乳高高耸立,樱桃般的乳头颤巍巍的随着呼吸抖动。修长的双腿美好匀称,腿根尽处柔顺的阴毛,湿漉漉的贴在饱满成熟的阴户上。她刚交合过的身体,显现出一股淫秽的诱惑媚态。目瞪口呆的余鱼同,呆若木鸡的盯着骆冰的妙处,心中不禁天人交战了起来。

原来余鱼同方才被骆冰义正词严的一番训斥后,心中直如槁木死灰一般,觉得了无生趣;因此骆冰孤身独行,他亦未加注意。等到他回过神来,骆冰已是踪影全无,他终究放心不,于是沿路追寻,其后在树林中,见到骆冰的白马,搜寻之下,才发现骆冰遭人奸淫。他又羡又怒,一掌劈昏了童兆和并将其拽开;另一方面,他也目不转睛,贪婪的注视着,骆冰诱惑迷人的裸身。

此时骆冰发出荡人的呓语:“……啊……四哥……我……好舒服……再用点劲……啊…我还要……”刚进入高潮的骆冰,突然失去了充塞下体的肉棒,昏迷中也感到无比的空虚。她嫩白的大腿一开一合,赤裸的身躯也不断的扭动。

那种骚痒难耐的模样,就是柳下惠看了恐怕也忍不住,何况是意乱情迷的余鱼同?余鱼同红涨着脸,“咕噜”一声吞下了满嘴的口水,一个恶虎扑羊式,就压在骆冰赤裸的身体上。

多年宿愿得偿,余鱼同兴奋得简直有如疯狂。他一分一寸的舔唆着骆冰的身体,就连最隐密、最肮脏的地方,都舍不得轻易放过。舌头由纤细的脚趾,直舔紧缩的肛门,细腻的程度就如同用舌头在替骆冰洗澡一般。骆冰在强烈的刺激,似乎竟要醒了过来。余鱼同心想:“错过此时,日后恐怕再无机会。”当下心一横,干脆点了骆冰穴道,用手巾蒙住她的双眼,将自己衣裤一脱,便腾身而上。

他将勃起粗大的阳具,对准了骆冰粉红色的湿润花瓣,朝前一使力,硕大的龟头“噗”的一声,便顺着湿滑的淫水,没入了骆冰体内。温热柔软的感觉,紧紧的包围着他的阳具,那种舒服的滋味,简直从所未有。骆冰此时已然清醒,但眼不能视,身不能动,她知道自己的贞洁已然被夺,心中痛苦的实如泣血。

如火烧般的强烈插入感,逐渐幻化为阵阵的愉悦,骆冰虽悲愤莫名,但身体的感觉却益发的敏锐。她强力抗拒着感官上所传来的快感,但随着巨大火热阳具的进进出出,她竟然产生一种奇妙不舍的感觉。龟头快速摩擦着柔滑的阴道,快感也愈加的强烈,她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声,身体也逐渐的配合阳具的抽插,而左右摇摆扭动。

强烈的快感,使骆冰雪白丰满的臀部不自觉的用力向前挺耸,晶莹的体液不断流泄而出,她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有如要融化一般。一波一波的快感,如潮水般的涌上来,她在浪涛中几乎忘了,自己正遭受到淫贼无耻的强暴。火热的龟头喷射出猛烈的阳精,灼热的感觉烫得骆冰一阵痉挛,她不停的颤栗抖动,竟舒服得晕了过去。

骆冰幽幽醒来,发觉自己身无片褛,身旁还躺着一个长像猥琐的赤裸男子,不禁大吃一惊。她细想究竟发生何事,并慌忙起身着衣,但却怎么也找不到贴身的亵衣。她赤着下身,套上长裤,触手之际,发觉下体湿漉漉、黏糊糊的,使她明了,自己的清白身体已遭玷污。此时那男子正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怒不可遏的骆冰不发一言,上去就是一刀,将那糊涂的脑袋硬生生的给剁了下来。

在红花会群雄离开京师一个多月后的某天,午时的紫禁城、养生殿外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守备十分森严。

殿内,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男子在来回地走动着,眼睛不时地向殿外看去,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这人正是当今天子——乾隆。

不久,一名太监匆匆走进,这人正是最得乾隆宠爱的太监——谢公公,未等谢公公叩安,乾隆己迎上前去焦急地说:“免礼,事情办得如何?”

“谢皇上,皇上万千之喜!”谢公公一边回答,一边走到乾隆旁边,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几句话。

“好!好!!好!!!不错,你办得不错!朕重重有赏!来!起驾!”乾隆喜上眉梢,话没说完,己大步向殿外走去。众侍卫连忙跟上,一个个心中纳闷:“皇上素来沉稳冷静、阶级分明、又爱摆架子,今天不知何事,竟然令他如此失态?”

储秀宫外,乾隆大步走到,在宫外停了下来,向谢公公吩咐了几句,然后留下众人,推门而进。乾隆进去以后,谢公公招来侍卫领班,吩咐众人紧守冈位,还特别交代一会就算宫中传来什么声音,也不要多事,众人会意而去。

乾隆进门以后,看到大厅中放了一张长、宽各十呎的大床,床上铺着洁白的软和轻纱,床外还围了一圈薄薄的白色轻纱。乾隆他走到床前,把外袍和鞋子脱掉,然后分开薄纱,轻轻地爬到床上。

纱帐一开,乾隆只觉一阵阵清香扑鼻而来,眼前的景像,更令他觉得如在梦中;一个清丽动人的绝色美女,娇慵地躺在床上,仔细看去,竟是死后失踪的香香公主。

香香公主身上除了一件薄薄的白色丝衣外,什么都没穿,坚挺柔嫩的双峰上啜着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晶莹胜雪的肌肤,盈盈一握的纤腰以至柔亮的阴毛隐约可见,衬托着她那娇美圣洁的不可方物的容颜,把乾隆看到目瞪口呆。

看着心中响往己久美女,乾隆不禁吞下一口口水。

乾隆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瓶,拔开瓶塞,把它凑到香香公主子面前。

一会儿,香香公主睁开了眼睛,发现乾隆就在身旁,不禁大吃一惊,脱口骂道:“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这坏人,为什么不让我死?”

原来当日香香公主用剑自杀时力量用得不对、位置也不准,只是昏过去了,并没有死,乾隆知道以后灵机一触,来一招假死之策,竟然瞒过红花会众人。本来他打算等红花会众人走后,马上享用这个如天仙一般的绝世美女,只是香香公主胸前的伤并不轻,加上她身体荏弱,一直医治到今天才完全康复。

乾隆正色道:“美人不要生气!其实朕这样做完全是为了你,难道你一点都不懂朕的心吗?”

香香公主道:“你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我只爱我的陈大哥一个!”

“哼!陈家洛这叛逆是个大笨蛋,己经被我骗走了,离开京师有好几个月,这辈子恐怕再也不回来了!”

“那我就等他一辈子!”

“你跟了朕有什么不好?要什么有什么,朕还可以停止讨伐你的族人,让他们以后不再被天朝讨伐。”

“你杀害了我们这么多族人,我们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你不要做梦了!”

乾隆贵为天子,几时受过别人的气?!今天受到这顽固的石美人一连串的顶撞,终于按捺不住、动了真怒,大吼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朕今天是非要得到你不可,这次朕看你还可以从哪里变一把匕首出来。”

一边说着,一边己把香香公主扑倒在床上,嘴吧像两点一般落在香香公主的小嘴、俏脸、粉颈、紧闭的眼睛和头发上。

香香公主不停地挣扎、扭动,但双方的力量相差太远了,她的挣扎不但毫无用处,二人肉体间的磨擦,反而使乾隆的性欲更加高胀。乾隆一下跨坐在香香公主动人的身体上,毫不理会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的粉拳,双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衣襟,用力地向左右一分。

“嗤……”的一声脆响,乾隆只觉眼前一亮,香香公主那一双雪白柔匀的嫩乳从破衣中弹出,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不禁赞道:“好一双美乳,朕今天艳褔不浅!”

香香公主羞愤难当,正待咬舌自杀时,不料乾隆早料到她有此一着,伸手一错,己把她的下巴错开。乾隆淫笑道:“想死还不容易,等下朕自然会把你干到死为止!哈哈哈!”

说完这话,乾隆一把将香香公主的身子翻了过去,然后坐到她的背上去,手上却是毫不停顿,把自己的衣服撕成一条条的,再将香香公主的双手拉到背后用那些布条紧绑起。

把香香公主的双手绑好后,乾隆松了一口气,看着眼前这正在挣扎不休的玉体,他忍不住伸出了双手,“嘶……”的一声,香香公主身上的那件破衣被一分两半,露出了她光滑柔润的玉背和浑圆雪白的臀部。

乾隆伸手,狠狠地抓住了香香公主的美臀,只觉触手处温润柔软,令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又用力抓了一下。谁知这一抓在他来说是享受,对香香公主来说郤是羞痛难当,双脚猛力向后一踼,几乎把乾隆踼个满脸花。

乾隆几乎被踼到,不禁暗怪自己大意,想想只要把这双美腿也绑上了,那这美女还不是任自己鱼肉,何必冒这个险呢?

想通了以后,乾隆把香香公主翻回俏脸向天的姿势,再去绑她的双脚;香香公主知道如果双脚如果再被乾隆绑上,那就大势己去了,因此拼命挣扎,但女孩子毕竟力弱,过不多久,乾隆拼着捱了香香公主两记玉腿,终于把她的双脚分了开来,紧紧的绑在两边的床沿上。

把香香公主缚好后,乾隆手忙脚乱地脱光了自己身上剩余的衣服,然后双手齐出,用力地抓住了香香公主那双娇嫩雪白的美乳,毫不怜惜的、尽情的、肆意的揉弄着。

“唔……呀……啊!”受到乾隆粗暴的玩弄,香香公主不禁发出了痛苦的呻吟,眼中流出了屈辱的泪水,身体也挣扎得更厉害了。

乾隆用力地揉弄着眼前这绝世美女那细滑柔嫩的乳房,似乎要把香香公主过去所给他的屈辱,全都发泄到这一双饱满柔嫩的乳房上。

“哈……哈……哈,痛快!痛快”看到香香公主婉谢娇吟的样子,乾隆爽得不得了;平常一众妃子跟他爱时,都是诚惶诚恐,尽力配合,哪有像香香公主这样尽力挣扎的,这种从来未有的感觉,触动了埋藏在他血液里那种粗野、狂暴,而这种肉体和心理的感觉剌激得他的肉棒不住发抖,几乎就要喷出去了,连忙深吸一口气,把那种冲动压了下去。

看着香香公主横陈的玉体,乾隆突然心中冲动,一下跨上了香香公主的娇小的身躯,骑坐在她赤裸裸的美丽胴体上,然后用力的抓住了香香公主那双柔润娇嫩的乳房,将他那雄赳赳的朝天巨棒夹在她的乳沟中,不停地来回抽送。

“啊……”香香公主只觉得双乳间被乾隆放了一根硬硬暖暖的东西,不停地抽送磨擦着,磨得她心里怪怪的,不知这大坏人有在怎样羞辱她了,如非她己打定主意,不会看这个大坏人一眼,否则马上就要睁眼看一看了,想到这里,她觉得那个东西抽动得更快了,于是她更用力的挣扎,一方面是不让这坏人如愿,也为了想要借身体的动作来驱走那种怪异的感觉。

香香公主身体的律动,把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送到的肉棒,“哈哈……哈,爽快!痛快!”乾隆爽的大叫起来,忍不住的双手越抓越,肉棒抽送越来越快,尽情地凌辱着眼前这个贞洁神圣的回疆第一美女,那种强暴的畅快感觉使他很快就到达了快乐的顶点。不久,乾隆只觉背脊一阵酸麻,一团团乳白色的精液源源喷出,洒满了香香公主的粉颈和胸前。

乾隆在香香公主身上喘着气,暗怪自己的身体不争气,好不容易才把这个回疆第一美人弄到手,没玩一阵就射精了,小兄弟还不知要多久才能恢复元气;想到这里,突然想起了几天前雍和松茸昭喇嘛献来的龙虎金丹,赶紧爬起来连服二丸,然后在一边玩弄着香香公主娇嫩欲滴的乳房,一边等着药力发散。

香香公主篇(二)

**********************************************************************由于最近工作很忙,家里又发生了一些事,所以这一篇写了很久,让各位久等了,请原谅。

在改编这个故事之前,发现香香公主失踪后的事可以有很大的想像空间,故此写了这一段,但在开始改编后才开始发现香香公主这人不太适合做色情小说的女主角,不是由于她的圣洁,而是由于她的无知,像是个未长大的小女孩似的,而且有很死心眼。所以很难想像她会迎合乾隆,又或者大叫“哥哥……啊……我要…唔……入深点…!”之类的。就算是会,心里也应该有一挣扎的过程。

但这并不是我的本意,因此我就只写了香香公主被强暴的这一段,至于以后的部份,如果各位有兴趣,欢迎续写。

这一篇其实只是个试验品,书剑外传的故事大纲己经构思好了,是个长篇,会慢慢的出来。如果各位纲有什么点子,欢迎提出。

**********************************************************************香香公主软软的躺在那里无力娇喘着,白嫩的胸脯快速的起伏着,身上渗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乾隆留在她颈子和胸脯上的精液粘粘臭臭的令她很不舒服,而且她也实在是筋疲力尽了——刚才的挣扎几乎把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都榨光了,是那种要守护自己神圣的贞操的那一份执着,让她可以一直支持到乾隆离开她的身体为止。当乾隆跑去拿药的时候,她再也支持不住,全身软了下来。

不过乾隆并没有让她轻松太久,没一阵子,她感到乾隆那双可恶的手又爬上了她圣洁的身体,并开始揉弄她的乳房。不同的是,这次她己经再提不起力量去反抗这屈辱的侵犯了。

渐渐的,她觉得乾隆揉弄她乳房的力量越来越大,抓得她越来越痛了,开始时,她还努力地硬撑着不发出痛叫声,但她毕竟不是铁打的,娇润柔嫩的身体受不住乾隆的狂暴,渐渐地,在乾隆疯暴的动作下,“啊……啊……唔……啊……啊……!”她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如果香香公主知道她的娇吟对乾隆的影响有多大的话,就算死恐怕她也不会开口——她那楚楚可怜的表情的痛苦的呻吟令服了过量春药的乾隆轻易地进入了一种无法自控的狂乱状态。

乾隆尽力的玩弄着眼前这美女诱人的身体,他觉得说不出的痛快、爽快、畅快。他想得到这美女!他可以得到这美女!他现在就要得到这美女!

想到这里,乾隆迅即地坐起身来,把那将香香公主双脚固定住的布条解了开来。

痛楚一波波地传来,耳中听见乾隆的喘息声越来越响,香香公主只希望全能的真主让快点死去,把她从这屈辱,痛苦的深渊中解放出来。就在这时,香香公主突然觉得乾隆的手和他的人都离开了她的身体。

“难到真主听到了我的要求!”香香公主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果然,她看到乾隆正在解开对她的束缚。她不太敢相信她的眼睛:“这坏人正在放开我,真主伟大!”她想道。

不过她的喜悦维持不了多久,当乾隆淫笑地再次爬上她的玉体时,她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看来真主己经放弃她了,这世上己没有任何力量去改变这事实——她会被这坏人强奸的事实。

解开那将香香公主双脚固定住的布条后,乾隆再次爬到香香公主身上,分开了她那双软弱无力的雪白大腿,一手捞住她的纤腰,一手抓住己胀得发紫的巨大肉棒,向香香公主那未经人道的嫩穴剌去,虽然没有淫水的润滑,大如鸡蛋的龟头还是硬地挤了进去。

“啊~……”香香公主痛叫了起来,伤心屈辱的眼泪夺眶而出,心中大喊:“对不起陈大哥,喀丽丝不能为你保存贞节了!”

乾隆淫芺道:“高兴吧!这里还有更好的,看我的龙马精神!”说着下身用力一顶,怒拔的肉棒狠狠地剌进了香香公主的嫩穴里。

下体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乾隆巨大的肉棒狠狠地冲进了香香公主的嫩穴,无情的剌穿了她的处女膜,香香公主不禁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乾隆觉得一阵痛快,肉棒已被香香公主那温暖柔软的嫩穴紧紧的咬住了,那种紧贴甚致让他可以感受到她穴内肌肉的抽动。他忍不住抽出肉棒一看,上面沾满了纯洁圣女的处子之血,想到眼前这圣洁无暇的美女终于被自己开了苞,乾隆心中大快,用力一挺,巨棒再次冲入香香公主的嫩穴,对她发起了猛烈的冲击。

乾隆的巨棒毫不怜惜的、尽情的、肆意的在刚破瓜的嫩穴内横冲直撞,一下一下猛力地撞击着香香公主的花心,他的双手也不闲着,抓住了香香公主那双雪白柔嫩的乳房,像搓粉团一样,用力的捏揉着、玩弄着。

香香公主一边努力地忍受着从下体传来的一阵阵的裂痛,一边用身体仅存的力量继续挣扎。乾隆的巨棒像脱强野马般在她的嫩穴里左冲右突,不停地撞击着她。“啊……啊……啊……”香香公主觉得她那狭小的嫩穴快要被巨大的肉棒胀裂了,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叫声。

乾隆正在不停的、用力地抽插着,香香公主的婉转娇啼鼓励着他,比春药更有效地令他的欲火更高胀、冲刺更猛烈、抽插更快速,肉棒每一次的进入,都引起香香公主发出一声痛叫;每一次的抽出,都带出大量的血花,淫水和处子之血随着乾隆巨棒的抽送,不停地流出,不一会就把香香公主身下的白纱染红了一大片。

乾隆插得性起,猛地把香香公主的大腿搭到自己的肩上,阳具从上往下猛力的狂插,这时,下身像撕裂般的疼痛己让她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她拼命地摇晃着她的头,身体徒劳地扭动着,绝望的泪水流上了她的脸庞,脸上流露出求饶的神色。

可是这一切乾隆好像都没有看见,仍然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狂,不知疲倦地抽插着。其实就算乾隆看到了也没用,因为他己被春药的力量所控制了,只会疯狂的进行这无情的动作,直到完全发泄以后,他才会回复过来。

突然,香香公主觉得穴肉一阵空虚,乾隆的巨棒己离开了她的身体,在她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的身体己经被乾隆翻了个身,变成了脸朝下方的跪着。

把香香公主翻过身来之后,乾隆把她的头按在床上,再把她的无力的纤腰扶起,让她屁股抬得高高的,然后双手一收,同时腰身一挺,巨棒毫不停顿地再度进入香香公主的身体,巨大的冲击力把她那虚弱不堪的身体撞得往前一冲。

香香公主只觉得下体一痛,她那还淌着血的嫩穴又再一次填满,不知是由于这种屈辱的姿势,还是之前的那一段短短的休息,乾隆这一下的插入让她觉得特别的痛。但是她的感觉随即被乾隆另一波的侵犯打断了,乾隆在腰部的双手的配合下,死命的用力抽插,香香公主的脑中除了痛苦,己经是一片空白了过了好久,强烈的冲击仍然持续着,好像永不会停止似的,香香公主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被这样的折磨插死,痛死,累死,但她己没有办法了。渐渐的,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下身也渐渐的麻木……

突然,她感到在她的身体里的巨棒怒胀了一下,又一下,再一下……巨棒的每一次怒胀,她都感到一股热流冲进了她身体,就在这时,她感到脑中“轰!”的一声,然后失去了知觉。


短篇 书剑别传—霍青桐列传

第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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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在前面的话:就我个人而言,很欣赏蔺石兄的《书剑后传》,不过这厮太可恶了,写到高潮居然闭关,大杀风景,本想从中受点儿启发,找点灵感,这回没戏了。不过也给了我们新人一个机会,正所谓“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我这篇文章酝酿已久,只是“眼前有景道不得,蔺石书剑在上头”,这回他静修,我才敢贴出拙作,倘若各位反映不热烈,小弟只好偃旗息鼓,从此在文坛消失了。

另:我再一次真诚强烈呼吁:“请蔺石兄速速出关,不要冷了兄弟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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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河战役大胜之后,霍青桐眼见陈家洛与自己妹子香香公主两情相悦,而父兄又怀疑自己,心灰意冷,孤身一人远走大漠想投奔师父──天山双鹰。

不料半路上遇到为兄弟报仇的关东三魔,霍青桐重病在身力不能拒,正危难间,陈正德、关明梅夫妇赶到,三魔不敢稍动,又恰有大漠狼群经过,几人同仇敌忾,先行对付狼群,等大患一去,双鹰闻知陈家洛负心,急于赶去杀他,也未及顾及霍青桐,就匆匆离去,给了三魔以可乘之机。

三魔见双鹰走远,登时露出狰狞面目。顾金标笑道:“霍姑娘,你师父走了,看还有什么人能保护你,不如就依了我吧。”

霍青桐仗剑独立,人美如花,长剑似水,冷冷道:“胆小鬼,有本事一个个上来单打独斗,胜了我的剑再说。”

顾金标提起虎头叉,大步上前,道:“你若输了可要依我。”

霍青桐又羞又怒,展开“三分剑术”一招“犀牛望月”分心刺去,顾金标不敢怠慢,挥叉架开,两人战在一起,腾一雷与哈合台左右跳开,为老二掠阵。

霍青桐武功本在顾金标之上,只因大病未愈,身子疲乏,故而与他斗了四五十招,犹自难分高下。时间愈长,青桐体力渐渐不支,遍体生津,娇喘吁吁,而顾金标生龙活虎却越战越勇,一杆叉舞的水泼不进,步步进逼。

青桐知道久战必定不利,一咬银牙,施展出绝招“三环套月”,长剑指处,一环接着一环,向顾金标卷去,顾金标大惊,忙摆叉招架,挡开一剑,第二剑正中肩头,鲜血迸流,眼见第三剑又刺到面前,顾金标不及闪避,扔开虎叉,忙矮身一滚,正巧滚到青桐脚下。

青桐回剑疾刺,已然无效,被顾金标扳住小腿,掀翻在地,压在身下。

顾金标如野兽般红了眼睛,顾不得肩上流血,疯狂地撕扯着霍青桐身上的衣服,青桐奋力抗争,却不及对方力大,片刻之间,上身衣服被扯得稀烂,露出了她高耸坚挺的玉峰,乳上两点嫣红的嫩蕊仿佛在风中瑟缩发抖。

腾一雷、哈合台二人也看得血脉贲张,冲上前来,叫道:“老二,我们来帮你!你胜了,她抵赖不了!”用力按住青桐犹自奋力挣扎的手足。此时青桐就算本领再大一倍也难敌三个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只有忍受巨大的羞辱默默承受。

顾金标如虎添翼,继续撕扯着青桐剩余的衣裤,青桐修长结实圆润的玉腿也显露出来,不一会儿牛皮小靴也被扯落,白布棉袜丢在一旁,纤美的足掌雪白柔嫩,十根长长的足趾犹如白玉,趾甲呈暗红色,隐隐透出光芒。她的脚趾蜷曲,脚掌用力蹬入沙里——终于霍青桐被剥得精光赤条,一丝不挂,羊脂白玉也似的娇柔胴体无助地蜷缩成一团。顾金标望着这美艳绝伦的回族少女,眼睛如要喷出火来,他迅速脱光了自己的衣服,扑了上去,腾、哈二人也不甘落后,纷纷除去衣服,分左右扑上。

第02章

大漠上一幅凄美的图画展现在众人面前。

腾一雷托起青桐圣洁丰满亦有些坚挺的乳房拼命揣揉,短粗的手指笨拙地揉捏着青桐嫣红娇嫩的乳尖,感觉这小巧的奶头在自己指间勃起、变硬,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她左乳头含在嘴里,吮吸轻咬……

顾金标俯身趴在青桐腰腹间,把她两根结实白皙的大腿搭在肩头,就看见了霍青桐两腿之间那圣洁神秘的私处:肚脐下呈倒三角形生着一片浓密卷曲漆黑的耻毛,用手抚摩有些粗糙,但这是少女最令人兴奋的所在。遍植耻毛的微鼓的阴阜下面,两片暗红色的肉缝似张微张。

他忍耐不住,托住青桐两半丰肥雪白的臀肉,凑首过去,伸出舌头舔着那从未接纳过任何来客的玉门,终于拱开了阴唇,他又探舌进去,吸吮着已因兴奋而悄悄分泌出的淫水。其实所有正常女子的生理构造都是一样,武艺高强的女侠在受到性刺激时也会有所反应。

青桐心中虽然充满了厌恶羞怒之情,但她的身体确是诚实的,被顾金标如此亲密地舔吸蜜穴,头脑登时一片空白,玉体一阵阵酥麻,只觉私处传来从来没有的舒畅之感,双腿再也不能紧闭反而张得更开,口中传出自己平时都不敢想象得淫荡声音:“啊……不要……不要……羞死了……放开我……恩……好……”

雪白的胴体不住扭动,滑腻的肌肤渗出细密的汗水,皮肤的颜色仿佛也因为过于淫荡而变成粉红色。顾金标亲吻过霍青桐的阴唇、阴蒂,吞咽了她分泌的大量爱液、蜜汁,将心一横,大肉棒顶在青桐的蜜穴洞口,再一用力,肉棒顺着温暖紧夹的小穴壁肉,冲破幕屏,直抵花心。

霍青桐是未经开苞的处女,这一下自是疼痛难当,胴体颤抖,泪眼汪汪,一缕鲜血沿着她雪白的股间流下,滴在黄沙上。

顾金标可不怜香惜玉,大肉棒抖动如狂,纵情抽插,记记打在青桐蜜穴中的花心深处。初始青桐只觉疼痛之极,根本无心交欢,拼命拒却,但时候稍长,小穴里淫水泛滥,加大了润滑,疼痛渐渐不明显了,取而代之的是极大的快乐,她想推开对方,可是偏生手足酸软,下体也渐渐蠕动迎合起对方的攻势来,不禁暗为身体的不争气而叹息,事到如今,也只有抛开自尊和厌恶之情,将对方想象成陈家洛了。

顾金标终于得与梦中佳人疯狂作爱,尽管并非你情我愿,但也使他欣喜若狂。一面用巨大的抽插着青桐娇嫩的蜜洞,一面用手抚摩意中人丰肥的雪臀和漆黑粗糙的耻毛。哈合台也不闲着,捧起青桐纤弱雪白的双足亲吻不已,那细长白皙的脚趾无力地张开,是不是也禁不住欲念而在邀请?

三个近乎野兽的壮汉共同凌辱花一般婀娜多姿的翠羽黄衫,饶是霍青桐曾在黑水河指挥若定、气定神闲也招架不住。此时的青桐真个足以使人君弃国,英雄俯首,她秀目紧闭,樱唇微张,双手抱住腾一雷的头,使劲用自己莹白丰满的乳房挤压,大腿紧夹住顾金标的脑袋,脚板乱踩哈合台的脸,口中狂呼浪叫:“奥……啊……好舒服……你好棒……啊……羞死了……家洛……你好狠心……我怎么会这样……”

正在疯狂之际,哈合台忽地跳起,指着远处滚滚而来的遮天黄沙惊叫道:“狼群!狼又来了!”其余三人立时从畅美的极至跌回现实,腾、顾二人面露惊骇,手足无措。

第03章

霍青桐伏在沙堆上,轻蔑地看着三魔,冷笑道:“三位大侠对付我的本事哪里去了?如今跑也跑不掉,杀也杀不光,怎么办呀?”

哈合台抢上前来道:“是啊,怎么办?霍姑娘足智多谋,必有高见,我们哥三个唯你马首是瞻。”

霍青桐垂首看着自己赤裸的胴体,俏脸绯红,忽然道:“只有把咱们的衣服都点燃,群狼怕火,一时不敢靠近。咱们能多拖一刻是一刻,说不定就有人看见火光来救我们。”

腾一雷道:“那衣服烧光了若还没有救兵呢?”

霍青桐一撇嘴道:“那么咱们四个人同归于尽,丧身狼吻不也很好吗?”

三魔略一迟疑,顾金标抢着道:“就是这样!”拾起各人衣物堆成一堆,用火石点燃。这时狼群已然逼近,望见火光,都不敢冲上来,张牙舞爪,低声嘶吼。

霍青桐素手抚摩自己已有些肿胀的乳头,叹道:“你们刚才弄得我挺舒服,现在为什么不来了?这团火烧不了多久就会熄灭,那时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三魔闻听,如梦方醒,立时扑向仙女般美艳的翠羽黄衫。

火在烧,群狼在叫。霍青桐羊脂白玉似的裸体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愈加妖娆艳美。她一屁股坐在仰躺在黄沙上的顾金标的腰腹间,毫无保留地让敌人巨大粗鄙的肉棒拨开她股间的耻毛、双唇,直贯花心。

“嗯……好深,你插死我了!”她呻吟着,开始频频扭动肥大雪嫩的臀部,双臂撑在顾金标的胸膛上,以支撑自己的胴体忽上忽下──抬起屁股,肉棒刚要脱离蜜穴忙又一屁股坐下,让龟头直抵花心。

“家洛……这是你……害的……太深了……啊……美……极了……”前胸的玉乳雪峰不停晃动,象是在向三魔和群兽示威。这位巾帼英雄即使在作爱时亦要争取主动,难怪一向优柔寡断的陈家洛会移情别恋。

顾金标在青桐身下只觉如登仙境,他嘶声叫嚷:“老大,老四,你们还楞着干吗?死也要做个风流鬼!”腾、哈二人登时醒悟,一人捧起青桐的俏脸,与之接吻,另一人托起青桐的胸前双丸,不断揉搓。

群狼仿佛都看呆了,竟连嚎叫声也低了下去。

霍青桐瀑布般的秀发在狂风中飞扬,诱人的胴体满是香汗和黄沙,她扭动着盈盈一握的腰肢,肥美的雪臀不停旋扭,与顾金标结合之处挤压出许多泡沫,把二人胯间海草般的耻毛弄得狼籍一片。

顾金标不甘示弱,下身用力乱顶,记记捣在青桐的蜜洞深处,直顶得霍青桐浑身快畅,遍体酥麻,张开樱唇,狂呼狼叫不已:“你打中我的花心了……好深……我不……我不行了……我要到了……羞死人……”霍青桐虽然刚毅,毕竟房事经验不足,怎及顾金标久经沙场,几个回合下来,几乎软瘫热化,圆润雪白的臀部不禁翘起,又立刻被哈合台抱住。

哈合台细致地分开青桐左右两半雪臀,手指抚摩她的臀缝,拨开她肛门附近细小的绒毛,就看见霍青桐茶褐色娇小的菊花蕾,如同发现了最神秘的宝藏。他大吼叫道:“翠羽黄衫,我要干你的屁眼!”遂在青桐肛门四周褶皱边涂上口水,以增加润滑,然后沉腰运劲,将粗大的蒙古肉棒顶在她小巧的后庭就往里插。

“啊!”霍青桐疼得冷汗直冒,娇声呼痛,拼命扭动雪白的臀部不让大肉棒塞进自己的菊花蕾,却被哈合台死命抱住纤腰,半点动弹不得,大肉棒终于缓缓送进她的肛门。娇小的后庭容纳不了这根硕大的阳具,被撑得连褶皱都舒展开来。青桐感到后庭又痛又胀,顿时绝望,索性完全抛弃羞耻之心,一边异常淫荡地扭动肢体,一边主动献上香吻,与腾一雷亲在一起。

霍青桐蜜穴和后庭同时被敌人占有,又是舒爽又是疼痛,又是羞耻又是兴奋,她浪叫着,似乎快乐之极,可泪水也滚滚而下,她雪白柔嫩的玉足狠狠蹬着粗糙的沙土,脚板摩擦得鲜血淋漓,纤长的脚趾时而蜷曲,时而纷纷挺直张开……

火终于熄灭,群狼再也忍耐不住,蜂拥而上,就要把这四个赤条条的男女撕个粉碎。

青桐也到了高潮,她疯狂地叫着:“……啊……吃了我吧……家洛……你……再见啦!”

眼看两头雄壮的恶狼就要扑在霍青桐那曲线玲珑的诱人胴体上,青桐已闭目待死──突然剑光一闪,两头狼被斩为四截,尸体飞出老远,众狼立时抢上,分食狼尸。

第04章

青桐等四人又惊又喜,转头望去,只见一青袍高个男子立在旁边,生的俊美异常,鬓角唇上都留有刚针也似的短须,人却十分年轻,手中一柄长剑,剑尖犹在滴血。

又有五头恶狼扑上,那人叫道:“你们还不帮我杀狼,楞着等死吗?!”长剑闪烁,五只狼没来得及吼叫就已身首异处。

霍青桐顾不上掩饰羞部,站了起来,问道:“阁下是谁?都谢搭救。”拾起自己的长剑,一剑刺穿一狼的头。腾一雷等三魔也拱手称谢,各舞兵刃,搏杀群狼。

那人一面杀狼,一面细细打量身边这位赤裸全身的美貌少女,忽的一笑道:“你就是翠羽黄衫吧,果然名不虚传,艳丽无双。我姓胡,叫做冲霄。”解下外衫,丢给青桐。

霍青桐俏脸飞红,忙穿上对方掷过的青袍,暗想:“胡冲霄?没听说过,这个汉人少年又是英俊武功又高,怎的在江湖中名声不显。我今天赤身裸体,又与那三个淫贼做那见不得人的事被他撞到,真是……羞死人……”心中胡思乱想,手下可是不慢,“刷刷”数剑,又将一头巨狼刺伤。

顾金标眼见意中人对胡冲霄含情脉脉,醋劲又起,大喝道:“姓胡的,你我手下见个真章!”腾一雷忙扯住他,低声道:“二弟,现在是什么时候?咱们齐心合力还怕脱不了险,怎能自相残杀?等逃出生天再找他算帐不迟。”

只见胡冲霄从怀中取出一个火折子点燃,高举手中,叫道:“各位随我走,杀出重围!”当先开路,长剑到处,群狼望风逃窜,登时杀出一条血路!三魔见他屠狼神威,心中暗凛:“这好高的武功,我们三个加在一起也不是他的对手。”霍青桐挥舞宝剑,紧随其后,三魔各挺兵器,合力断后。五人齐心协力,转眼已冲出狼群。

五人展开轻功一口气跑出十数里,霍青桐早已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三魔更是气喘如牛,汗流浃背,胡冲霄却依然气定神闲,若无其事。他忽然手指顾金标冷笑道:“你这不是要跟我较量吗?还不上前动手!”

腾一雷大惊,忙陪笑道:“二弟一时莽撞,还请胡英雄恕罪则个。今日阁下高义相救,我兄弟三人永感大德,比武之事再莫提起。”顾金标也知厉害,脸色惨白一言不发。

胡冲霄不再理会,转身对霍青桐道:“我知道你还有些事未与陈总舵主了结,待此间事了,请赴江南新权力帮一叙。”说罢拱手道别,扬长而去。

霍青桐张口欲呼,又不知该说什么,一句话到嘴边生生咽住,只能眼见胡冲霄的背影消失在滚滚黄沙弥漫中,想着自己犹自穿着他的青袍,不禁痴了。

突然背心一麻,青桐又被顾金标点中穴道,只听他恶狠狠地道:“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抱起青桐,与其余二魔大步而去。

(以后四人就遇到陈家洛、香香公主、张召重三人,发生了《书剑恩仇录》里记载的故事,这里不再赘述。)

正是:几回生死君相伴,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十里长堤水悠悠。

《书剑别传——霍青桐列传》终,谢谢观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