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俠]极品小邪神(全)-3
匿名用户
06月02日
次访问
  

第十五章 百花楼小小人王 (一)

谢仁旺渐渐长大了。

谢仁旺最最亲近的人,有‘妈’——赛貂蝉——王雨烟、二娘穆美花、三娘阴姬、四娘单美华、小红姐姐,还有位肖芙蓉姐姐,哦!还有一个是秋海棠姐姐。 当然除了这些人以外,还有五娘,六娘,七娘,八娘……一共到十八娘。

谢仁旺就是跟着这些人长大的。

咦!好舒服,乳 头 一吸一鼓地被人含着不断吸允的感觉就是舒适到了极点,讨厌啦!人家可是卖艺不卖身,居然弄的妾身的下面也湿润润的,不过,那种轻揉细搓的感觉倒是真的很舒服呀!

“赛貂蝉”口中发出舒适之极的嗯哼声,突然一个激灵,从睡梦中惊醒,那个不要命的这么大胆,居然敢摸——我,挑起——我的情欲来,猛然睁开一双美目,透过窗户映射而进的如银的月光,室内并没有看到男人的身影,香榻之上除了自己也没有一个健硕壮美的型男躺在自己身边,嗯,只有一个身高不足八十公分,体重不足二十公斤的小人儿,此刻,一只胖乎乎的小手握着自己左边的乳房,一张小嘴这不正喊着自己右边乳房的在起劲的吸允嘛!赛貂蝉低头地看着正吸允的异常起劲的小人儿,心中是又好气又好笑,“哎哟!”你个小鬼,一只小脚还在人家的私密处不断蹬踩,小小年纪就学到这些了,以后一定是一个风流小鬼。

赛貂蝉轻轻地见小家伙那只调皮捣蛋的小脚轻轻地从自己的私密处移开,老天,你这个小鬼,这么一点年纪,就将“妈”的下面弄的即将黄河泛滥了。赛貂蝉满脸绯红地看着眼前这个小小的人儿。那一次小谢仁旺——是一岁八个月。

“唔,不要,客官,你喝多了吧!你将我弄疼了啦!”一个女声痛的只抽凉气道。

摇曳着大红烛火的厢房里,一个赤裸着上身的汉子正手忙脚乱地和一个美女绞缠在一起。

“喝多?老子今日才喝了……呃……”醉酒汉子伸出一根手指摇摇道:“五……呃……”

“猛哥,才五小瓶你就醉成这副模样啦啦!”美女道,他可是知道这个叫猛哥的汉子——冷猛猛平常喝酒可凶悍了,每次都得灌个两、三坛才肯罢休,想不到这一回才喝了五瓶酒就开始乱性胡来了。

“什么——五小——瓶,是五坛。”他酒气熏天的盯着她瞧了一样。外面那群酒肉狐朋狗友一见到他就全像是八辈子没见面似的,一个个猛向他敬酒,而且是在那种陈年的竹叶青烈酒。

“啊?老天,居然喝了这么多,唉哟,你弄痛人家啦啦”美女一声哀嚎,心里一个劲敌诅咒——你这个畜生快点倒下吧。

但事与愿违,想要这个人醉倒,他却偏偏不倒。美女还没搞清楚什么状况,一个身子便腾空飞起,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

下一秒,美女整个人就坐在满是酒臭气的粗野汉子的大腿上了。她还没搞清楚状况,就见他那通红的猪头睑蓦地在眼前扩大,然后是一阵冲天的酒臭味直钻入口鼻之中。一张臭嘴随即粗野地堵上了她的红唇。

美女两眼大睁,心里一阵恶心,胃里一阵翻涌,冲天的酒臭味让她差点就要作呕。

唉哟,臭猪头,——你的手在摸哪里?美女的一对丰满的双峰被汉子大力粗野地揉搓着,完全没有一丁点的怜香惜玉的意思。

美女别彻底激怒了,猪头,就算我是百花楼卖身的风尘女,也不容你如此的践踏呀。

但美女这一反抗,更加激起了粗野汉子那带着酒意的熊熊欲火,巨掌一伸,刺啦一声将腿上的美女胸口的贴身内衣全都扯了下来,没有了丝缎衣服的遮掩,美女的一对傲人的双峰顿时弹了出来,只不过原本白皙迷人让人见了忍不住哈啦子直流的傲人双峰此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早已被粗野汉子大力揉搓的变了形,那里还有一点美感,那副惨状都让人不忍目睹。

扯烂了美女的上身衣裳,这醉酒的粗野汉子还不罢休,大嘴从美女的小嘴上移开,一把就啃上了美女那弹跳而出的右边山峰,吧唧吧唧连声响起,一股鲜血顺着粗野汉子的大嘴留下,美女的口中发出一声痛哼,双臂一用力奋力挣脱,右边的乳房上的下方整个地被大汉咬出了一排深深的牙印,一丝丝的血水不断从乳峰的尖端留下,顷刻间将美女赤裸的上身染红一片。

处于半裸状态的美女一张俏脸变得铁青,开口骂道:“你啥千刀的冷面畜生,你他娘的咋就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畜生来……”

不知是美女的喝骂声刺激,还是美女身上那微微发咸的鲜血的味道刺激了这个醉酒的汉子,口中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嗷叫,一个踉跄虎扑,将正挣脱开来喝骂不止的美女一把扑住,上面大嘴不断啃吃,下面巨掌在美女下身粗野捏揉。

刚刚挣脱开来才骂了不到三句的美女那曾料到这个醉酒的粗野汉子看似连站都站不稳,这虎扑过来的势子却还这般凌厉快速,一个没提防,一个身子便被对手压在身下,粗野汉子上下齐手加上大嘴,将美女整治的是叫苦连天,最后连呼救命。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身影无巧不巧地正好经过这里,听到里面的动静,尤其是听到你们那惊惶的叫救命声,小个身影立刻如同一条灵巧的狸猫一般三两个箭步窜了过来,用手指捅开窗户上湖着的那层蜡纸,一瞧,嘿!这还得了,压在下面叫救命的那不是自己的‘五娘’——绰号‘赛金花’的夏梦吗?

年西格皮,你这头没教养的猪猡,居然敢欺负你家小太爷的阿姨——,看我怎么整你。小家伙眼睛一转,轻轻地推窗,翻身而入,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粗野汉子的身后,粗野汉子此刻正压住美艳女子在地板上过着手瘾嘴瘾,此刻正嘴手齐动,快活的不得了,突然脑袋一疼,眼一黑,晕了过去,一颗大头也从下面被压住的美女的脸上滑落栽到一旁。

咦!怎么啦!这畜生是不是酒醉终于发作,醉死过去了,手脚臭嘴都没了动静。美艳女子正纳闷,一个小脑袋出现在眼前:“五娘,快点起来,我把这只打狗熊敲晕了。”

美女忙用劲把摊软在自己娇躯上的汉子奋力推开,爬了起来,一把搂住那个小小的身影,喘泣道:“我的好仁旺,原来是我的好仁旺救了五娘,五娘好感激你哟,唔唔”美艳丽人抱住小小身影就是啧啧两下重重的亲吻。

“五娘,放开我啦,我快透不气来啦” 被美艳丽人的两只高挺的双峰压着小脸,那种软软的感觉虽然舒服,但久了没有新鲜的空气进来可供呼吸也难受呀,更何况是被搂的这么紧,就如同两面肉呼呼的大球将自己的整个脑袋夹住,丝毫动弹不得,也不能像对付刚才那个猪猡一般地拿大木锤敲呀,这个可是自己的夏梦五娘呀。

忙不迭的将怀里的小小子放开,跟着看了一眼摊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大汉,美艳丽人彻底清醒了过来:“ 我的宝贝,我的小仁旺,你没有将这个畜生一锤敲死了吧!”

“哪能了,死不了!”小小人儿弯下腰伸出手指在地上的汉子的鼻子处试了下,咯咯笑道:“还有气,晕了!”

“好孩子!不过这狗娘养的可是这顺义府里颇有一点实力的地痞流氓呀,如果知道是——我们——将他打晕的,恐怕以后有不少麻岔事!”

“五娘,这还不简单,这家伙不是和东城的秃鹰黑山他们有梁子吗?你看喝了那么多酒,早就醉的不醒人事了,我们趁着天黑将这个小子丢到东城去,不就……嘻嘻!”小小人儿发出嘿嘿的笑声。

“哟,你个小家伙,不错呀,这样的栽赃嫁祸的方法确实高明!”美艳丽人夏梦颇为惊异地看着对面的这个小小子,在烛光的掩映下,这个才刚过一米二的小小子这一刻在夏梦的眼中突然变得高大起来。

后来的三天,西城和东城的两批混混在顺义府上演了一出拳武行,最终经过三天的激战,东城的秃鹰黑山占了上风,西城的大败,超过三分之二的混混横尸街头,其中,就包括了粗野汉子。

这个事件的始作俑者——谢仁旺时年七岁。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论坛声誉保证包邮日本Tenga仿真真阴自慰杯飞机杯性器具!

第十六章 百花楼小小人王 (二)

转眼间便是十年过去了,谢仁旺如今已是十岁了。

孔老夫子曾说过—— 食色性也!

孔老夫子的确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聪明得让人打心眼里佩服,他老人家发明了这句放之古今谁也无法否认,永远无法推翻,与日月同光,流传千古的至理名言。

人不吃饭,准得饿死。

男人不爬女人,也准会绝子绝孙绝八代。

人为了要活下去,一定得吃饭。

人为了要传宗接代,一定也得做那件事儿。

可是——

孔夫子是聪明一世,但却懵懂一时!

也许——

他老人家不会要钱,所以他才忽略了人除了“食”和“色”两种性以外,还有一种性,那就是“赌”性?

有人的地方,就有吃食。

有人的地方,就有妓女。

同样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赌”!

猜拳行令是赌,对局弈棋是赌,跑马射箭是赌,教场比武是赌,进步必须竞争,而竞争本身就是“赌”!人生如赌局,尽管方式各有不同,但同样都是在“赌”。

有人赌功名前程,有人在赌金银钱财,当然也有人在赌“命”!

因此——

人的一生当中,必需要豪赌一次,倾其所有,尽量下注,毫无保留的去赌。

输了——

你会得到一个启示,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情。

赢了——

它会告诉你,人是可以白手起家的。

这——就是“赌”性。

现在!

顺义府城内,此刻就正在悄然孕育著一个赌国奇才——谢仁旺。

这是夏末秋初的季节,天气开始慢慢地没有盛夏那般酷热,天空依旧晴朗,略带一点凉意的秋风飒飒地吹拂着,红花如火,绿荫如染,丹桂飘香,顺义府外的田野上,成片成片的即将成熟的庄稼,随风飘散着清馨的方向,苍翠的山林,被朝阳渲染地姹紫嫣红。

如今已是日上三竿了。

这小人精怎么还没有起来吃早点呀,平时这个时候应该早就起来了。

百花楼“赛貂蝉”的贴身小丫环——小红姑娘如今已经二十二岁了,如今出落的不敢说是闭月羞花,沉鱼落雁,那也是玲珑有致,曼妙迷人,即便是群芳竞逐的百花楼里众多的红姐红妹,也是鲜少有人在相貌身材上能胜过小红姑娘的,这人一美丽就容易招蜂引蝶。

这不,直打前年起,便有众多的达官贵人不断地想要采摘了小红这朵成熟的玫瑰,幸亏经过近十年的耕耘,如今这座百花楼的老板娘已经易主,变成了“赛貂蝉”,赛貂蝉如今已经是二十七岁了,虽然说年纪相较与百花楼一众新生代的红姐们要大上那么一些,但美貌依旧,风采更胜往昔。

也正因为有赛貂蝉坐阵压着,才使得小红姑娘两年来得以一直保持处子之身,没有被这些狂蜂浪蝶们采了去。

为何“赛貂蝉”能够镇压住当地这么多的牛鬼蛇神,达官贵人呢?这还要从“赛貂蝉”的师门说起。“赛貂蝉”的师门其实是武林中一个非常有名非常有实力同时也是非常神秘的,外人只知道名称——粉蝶盟,具体干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其实粉蝶盟是一个多样性的组织联盟,主要是通过控制各地较大的风月场所刺探情报,收集情报,出卖各种机密内幕消息,当然有时也接受别人委托将仇家搞得身败名裂,人头落地的任务。说白了,就是一个类似现代社会的一个情报部门和暗杀部门。

有着这样一个背景的庞大靠山,再加上赛貂蝉和小红本身的武技都颇为高明,还有粉蝶盟外堂的四个杀手暗中庇佑,尤其是“赛貂蝉”本身在粉蝶盟中的地位,种种地一切,造就了没有哪一个不长眼的人敢来百花楼闹事。

“仁旺,起床了,吃早餐了!”

见没有人应声,小红姑娘无奈,只得再次扬声道:“早餐在厅堂里,自己起来,记得吃呀!”

“这小子越来越懒,越来越滑了!”小红姑娘一边嘴里嘀咕着一边走出大门,“吱呀”一声,顺手将大门带上。

大门才刚掩上!

突然——

“叮钤铃”一阵脆响,从谢仁旺房间内传了出来。

就见——

被子一掀,谢仁旺霍地从炕上坐了起,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一瞬不瞬的瞪著大碗里赞动的六颗骰子,嘴里喊著:“六!六……”

嘿!这浑小子原来没睡懒觉,一个人偷偷儿躲在被窝儿里反复地练习着赌技——投掷骰子。

脆响连连,六颗骰子在大碗里一阵旋转翻滚,片刻土八颗骰子陆陆续续停了下来,四个六点儿,一个四点。

谢仁旺失望的摇了摇头,泼口骂道:“我操你亲娘祖奶奶!老子就不信这个邪……”

谢仁旺边骂边从大碗里抓起骰子,仔细看了又看,接著掂了掂份量,右手握拳,放在额头上,凝神闭目,似在默祷,状极虔诚,然后件手往大碗里掷去。

急转狂旋,谢仁旺望著转动的骰子大喊道:“六!六……豹子!”

骰子停了,五个六点儿,一个五点儿,有进步,但不是豹子。

谢仁旺默默蹬著碗里的骰子,上牙使劲儿咬著下嘴唇儿,陷入沉思之中。

良久——

谢仁旺突然目射异采念珠子一转,飞快的从枕头下抽出前日老赌鬼“赌中仙”送给自己的那本手著赌经,一边翻开,一边沉思。思绪回到了前天遇见那个自称是“赌中仙”的老鬼的事情上来。

那天谢仁旺肚子一人在街上瞎逛,突然前方传来了一阵此起彼伏颇有节奏感的“六,六,六……”

“哎!日你个仙人板板,怎么又是一个么二三,奶奶的,真他娘的邪门了,连续七把我他娘的都是抛掷了么二三,老鬼,你这骰子有问题!”

在百花楼生活了十年,光临百花楼的赌客也是数不胜数,这种富有节律的吆喝声这种输了怨这怨那的埋怨声,谢仁旺可是听的太多了,熟悉的不能在熟悉了,嘻嘻!是男人就没有不好赌的,谢仁旺可是一个十足的小赌鬼,听到有赌,立马来了精神,三步两步地就窜了过去,一拱两扭就从围观的水泄不通的人群中硬生生地挤了一条缝钻了进去。

只见里面做庄的是一个看起来有五十七八近六十岁的老头,穿了件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什么布料都磨损的有些破烂的污七八黑的袍子,手里拿了个碗摇啊摇的,地上放着块板子上面画了些奇奇怪怪的图案。

每次当老头摇摇碗后,围观的人群中就有人三三两两地把铜钱碎银等物品压在板子的图案上,等老头把碗拿开就按大小,点数来分,压中的人就赢钱。

这是赌术中最简单不过的猜猜乐,也是最大众化的一种赌博方式,当然,最简单的并不意味着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赌术中,往往最简单最大众化的要求技术就越高,参与的人多嘛!你庄家的技术不过硬,不亏死你,但显然对面的这个老头——庄家不是一般地人,这从他面前已经堆了一堆的铜钱碎银就可以知道,这老小子赢了不少呀,谢仁旺蹲下身开始全神贯注地观察老头的动作。

这时老头刚刚摇好,把碗扣在了地上,口里喊道:“买拉……买拉,想发财就要出手快啊……”

第十七章 百花楼小小人王 (三)

老头的话才刚落音,旁边一个汉子就将一块足有五两重的银子狠狠地压在来十五点大上,口中还不服输地说道:“我他娘的就不邪,你连开了七把么二三六点小,这把总应该是大了吧。”

其他的超过四分之三的都压大,十点,十一点,十二点,还有一个压十八点的豹子。压小的也有一些人,但却没有一个压么二三六点小的。

“买呀!要下注的快了呀,买定离手了呀!”老头继续吆喝着。

谢仁旺仰头疑惑地问道:“刚才连开了七把么二三小?”

“是呀!”围观的人群齐声应道。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还有没有人要买,没有,没有,没有俺就开了!”老头说着正欲揭开破碗。

“慢!这个可以吗!”谢仁旺一抬手将老头的动作喝止住,右手从怀里逃出来一个小巧精致的通体碧绿只有两根手指般粗细的的鼻烟壶。

听见喊声老头抬头看了过来,看到谢仁旺手中的绿玉鼻烟壶时眼里闪过了一丝精芒,这一瞬间,这个穿得破烂甚至寒酸到了极点的糟老头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不过只是一瞬间,很快老头又恢复了那种懒懒的神态,没有人发现他刚才的变化,笑眯眯地从谢仁旺手中接过那个小巧精致的绿玉鼻烟壶,深藏于睛的严重神光暴闪,口中却发出淡淡的声音道:“当然可以!”

“小兄弟,你这个东西折价多少呀?”

谢仁旺大大咧咧的道:“这个我也不识货,你老就开个价吧!”

老头呵呵笑道:“行,那我就折价十两纹银怎么样?”

“行!”

“小兄弟,你的这个东西想压在哪里?”

“么二三六点小!”谢仁旺嘿嘿笑着,眼神里闪着聪慧而又狡黠的光芒。

老头眼中那一闪即逝的神光再次出现,颇有深意地看了谢仁旺那稚气中略带一点邪气的笑脸。嘴角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买定离手啊……开了…么二三,六点……小……”老头看着碗里的色子,满脸的惊讶:“那个…小兄弟…你赢了,压中点数赔30倍,可是…你看我也没有30个鼻烟壶给你,要不我赔钱给你!”老头一脸的懊恼道,眼神中却闪着嬉笑狡黠的光芒。

围观的人也是大吃一惊,“妈的,早知道跟这小鬼买了,童男第一次下注都不跟,娘的,我他娘的真是猪啊!”

谢仁旺仿佛早就知道结果似的,和老头对望一眼,口气淡淡地道:“行,30个鼻烟壶,一个价值五两,三十个也就一百五十两,嘿,我说老头,你那身边的那些个碎银破铜加起来也没有这么多吧,小爷我就开开恩,你就给我凑个整数,一百两纹银就行了!”谢仁旺说完,满脸小人得志的表情望着老头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呵呵!我这些碎银少说也有百两呀,还会赖你的帐不成,怎么,小子,你赢了这一把就不敢再来了?”

“不敢!小爷我的字典里可从来没有这个字,老头,我是怕再继续下去你没钱赔呀!”谢仁旺赢了一百两纹银口气都硬朗了起来。

“呵呵,这个不用你小子挂心,我的本钱足着了!”

说完,老头拿过碗接着又摇了起来,口中不停吆喝“买拉……买拉”

这个时候彭边有围观的好心人提醒:“这位小兄弟,不要再来了,拿着这一百两纹银回家吧!”

“哟!这位兄台,你可能不知道吧,这位小兄弟可是我们顺义府最大的风月场所——百花楼老板娘赛貂蝉的儿子!人家可是百花楼的少老板呀,还会在乎这区区的一百两纹银!”这个时候人群中有人认出谢仁旺来。

谢仁旺刚开始听人说他是百花楼的少老板还一脸的兴奋和神气。但未曾想后面的污言秽语就紧跟着来了。

“什么风月场所,还不就是一个窑子,百花楼赛貂蝉也是表里清高说什么卖艺不卖身,平时里总是一副冰清玉洁雍容高贵,骨子里还不是淫荡成性,不知和那个男人偷着生出的娃都十岁了。娘的,这个男人可真厉害呀,居然能将赛貂蝉这等美女拥为自己的禁図……”

“你个小疯子,你干什么?啊……”满嘴污蔑“赛貂蝉”的汉子一声痛呼,一掌将还紧紧咬着手臂不放的谢仁旺打翻在地,谢仁旺的嘴角流出丝丝鲜血,但他全然不顾,一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像一头发狂的小豹子一般扑了上去,对着那手臂上还滴着血的汉子嘴咬手抓,汉子面对这如同发疯般胡缠乱打的小家伙也不禁感到一阵心寒。

又是一声惨呼,手脚稍慢,汉子的手腕被谢仁旺锋利的牙齿硬生生地咬了以大块皮肉下来,汉子大怒,忙不迭地强行将扭缠在自己身上的小蛮牛拽了下来,重重地摔落在地,同时飞起一脚,就朝着正奋力爬起的谢仁旺的脑袋踢去,人群一阵惊呼。

眼看谢仁旺的小脑袋就要被这汉子的脚踢中,突然,“哎哟”一声惨呼,汉子如同一个皮球般高高地飞起,从人群中飞出,趴地一声落在三丈开外,哎哟连天地惨嚎连连,围观的人群齐刷刷地扭头看那空中飞人的当儿。

谢仁旺只感到手上一紧,接着整个身子如同腾云驾雾般飞了起来,眼前的景物飞速掠过,有那么几秒钟,谢仁旺处于无意识状态,待他再次回过神来,只见自己身处一片树林中,周围除了自己和那个衣着破烂的老头以外什么人也没有。

“老头,你将我抓到这里来干嘛?小爷我哦要把那个满嘴喷粪的畜生的狗牙一颗颗的全都敲出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咬人”谢仁旺仰着满是血污的小脸梗着脖子咆哮着。

老头看自己用法术把谢仁旺带来这里后,这小鬼居然一点感激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反而是梗着个牛脑袋直嚷嚷,眼睛一转,心中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小鬼,你难道真是那个什么百花楼的少老板?”老头慢条斯理把压注的板子放了下来,自己也坐在了地上。

“老头,没错,赛貂蝉是我娘!”

难得,这小家伙不但骨骼清奇,而且小小年纪便知道维护至亲好友,足见即便是生存在市井之中,风尘之里,这小子作为一个修真界最重要的道心和人的本性还是保持的异常完美的,哈哈,想不到我赌中仙历经数百年的光阴苦苦寻找的绝世传人终于现身了,恩,得好好测验这小家伙才行。

“小子,老头我可是救了你小子的一条小命耶!知道维护自己的至亲好友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你也要想想自己的能力呀,像你这么一通乱打,就能出气了?刚才要不是老头我及时出手,你的小命就算玩完了,知道不!小子,还不感激?”老头摆出一副架势,准备接受谢仁旺的救命大恩之礼。

“ 切!老头,你搞没搞错,要不是你横里插上这么一手,小爷我早打得那家伙满地找牙了,你知不知道小爷我在顺义府有个名头,叫”小邪神“——”邪人王“呀!我怕那个满嘴喷粪的家伙,就是再来三个他那种角色,也不够小爷我一个人抽的。”反正就自己和老头俩人在这,吹牛又不犯法,谢仁旺伸出衣袖将脸上的血污擦拭干净,臭屁烘烘地道。

“呀!这么说来,还是老头我救错了!”老头的一双眯眯眼瞪得溜圆。

见破烂老头眼一瞪准备发火的样子,谢仁旺忙大力一拍老头的肩膀,嘻嘻笑道:“反正不救也救了,管他娘的,老头,你既然这么想我感激你,那小子我就看在你是老人家的份上,勉为其难地对你说一声,谢谢啰!来来,别老是绷着个脸呀,人家都谢谢你的救命之恩了,你好歹也要表示一下吧!”

我倒!这小子什么歪逻辑呀,老头为之绝倒!也是,我的这一身的零碎玩意儿,如果找一个太过正统不知变通的纯净小子还不一定消化的了,这小子古灵精怪,有那么一股子邪气,继承我的衣钵不正是绝佳人选吗?哈哈。

小子,来来来,让老头我来看看你的伤势,说完,也不等谢仁旺有说表示,一把将小家伙抓了过来,右手灌入一丝仙元灵气遍察。

这探察的越是仔细赌中仙的心中的震撼就越大。奶奶的,这小子根本就是仙界最顶级的上位灵仙之体嘛!奶奶的,自己在仙界也是响当当的大人物,也只是一个高段灵仙,这小子居然比自己还高,要知道,在仙界具有上位灵仙之体的总共不超过十个,这小子居然是上位灵仙之体,奶奶的,看来老头我真的是转运了,下界来居然收了了最顶级的弟子,哈哈!

问题是要这小子心甘情愿地认我作师傅才行呀!恩,就这么办。

……

“真的,就这么简单!” 谢仁旺翻弄着手上的那张看起来有点年代的羊皮卷轴:“老头,你不会骗我吧,真的在三天之内可以抛掷出豹子出来。”

“呵呵,如果三天内你不能抛掷出把把都是豹子,三天后的月圆之夜你可以到这儿来找我算账呀!”老头笑的贼贼的。

第十八章 百花楼小小人王 (四)

切,这老鬼,想糊弄小爷我,没门,三天,如果不灵,你不早跑了,不行,得拿点什么要挟这老鬼,免得这老鬼脚底抹油——开溜了!

嘻嘻,这老头看来挺紧张那个破皮袋子吗?难道他的宝贝都藏在这个破皮袋子里,恩,就拿这个破皮袋子了,谢仁旺打定主意,将羊皮卷轴塞到怀里,一把抓过赌中仙放在地上的袋子,转身就跑,一边跑还一边不忘嘱咐:“说好了,三天后月圆之夜在这碰面,不见不散,到时候我再还你这个破皮袋子。”

倒!我这仙宫里的储物乾坤袋到了你小子的嘴里居然变成了一个破皮袋子了,赌中仙一双老眼被小家伙的一句话噎的是直翻白眼,这小子还知道拿物要挟呀,呵呵,好你个小子,这储物乾坤袋可不能就此给你小子,我的宝贝都在里面呢?别让你则小子不识货冒冒失失地全都当垃圾扔了,岂不痛煞老朽。

老头赌中仙还在寻思,原本看谢仁旺抓过袋子转身就跑也没在意,想来这么屁大的小孩就算他是天生上位灵仙之体,也不可能比得上自己数万年的修行,要是这都让他跑了自己以后也不用在这修真界混了。

可是当老头赌中仙看到谢仁旺跑起来以后却被吓的跳了起来,“这是什么速度!虽然也不比自己快,可那是…那是完全依靠双腿自然高频摆动的力量达到的,要是自己不使用修炼了数万年的仙灵法术的话,绝对没这小鬼快呀!乖乖,这小子不得了呀!”想到这里老头看见谢仁旺已经快跑的没影了,连忙伸出枯瘦如同鸟爪一半的手向前一挥。

谢仁旺打小便在顺义府邸惹是生非惯了,大大小小的仗也打了不少,十有八九都是和比自己要大上许多的成年混混干仗,其结果可想而知,所以每次都是谢仁旺先作弄和袭击了对方后见势不妙就扯呼——所以,小小年纪,那逃跑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的高明,整个顺义府三教九流大大小小的混混也有好几千,却没有那一个敢自夸逃命的功夫能强过谢仁旺。

谢仁旺这一迈开脚步,他对于自己逃跑的速度还是很有自信的,此刻一把抓过老头赌中仙的储物乾坤袋转身就跑,拿出了在顺义府打架逃命的速度,在谢仁旺想来身后的老头此刻一定是急的直跳脚,却只能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离开而无计可施,正在得意时,谢仁旺突然感到自己全身一僵,腿脚不听自己的使唤了,前冲的力量把自己带的飞了起来,对着前面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就这么直直地撞去:

“完了……这下不死也要破像了,邪门了…”,看着越来越近的大树,谢仁旺无奈之下双眼一闭,心想撞就撞吧!将一个小小的身子绷的紧紧的准备承受撞击,一秒过去了……三秒过去了……谢仁旺睁开了眼睛,大树还在,不过奇怪的是,大树正在慢慢地变远,不对应该说是谢仁旺正在向后飞去。

“马格波斯,这老鬼当初眨一下眼的功夫便把自己从城里的人群中带到了这儿来,如今居然还有这等能够使人倒退飞翔的本事,真的邪门呀,这老头不会是真的一个老鬼吧!”谢仁旺想到如果老头真的是魔界的一个鬼时尽管其胆大包天此时也不禁浑身一个激灵,感到了一丝寒意。

等谢仁旺飞到面前,老头也不说什么,就笑眯眯的看着谢仁旺。

“唉…老头,你这是什么邪门功夫,居然能让人倒着飞翔,老头,你不会是真的一只老鬼吧!”谢仁旺麻着胆子问道。

“哈哈,老鬼,不错,我就是一只法力无边的老鬼,怎么小子,你怕了!”老头呵呵地笑道。

“怕?切,如果地狱里都是你这等角色的老鬼,那倒不失为一个可以去观光的好去处。”谢仁旺看着老头笑的这么诡秘就知道他是故意吓唬自己的,心里那颗麻着的心也迅速地变得从容起来,嘴上也就立即轻松起来。

“哟,小子,胆子倒挺大的呀,地狱魔界也是你观光的场所,好小子,真有你的。”老头还是笑眯眯的看着谢仁旺,开始引诱

“小子,倒着飞翔的感觉不错吧!”

“什么不错,奶奶的,难受个要死!”

“呵呵,那是你的感受,对于我来说,我就感觉挺有趣,挺开心的,哈哈……”

靠!你当然有趣当然开心啦!小爷我是全身像个木偶一样丝毫动弹不得在被你这么随心所欲地耍着玩,又不是你这老鬼被别人当木偶耍着玩,你当然开心的不得了啦。谢仁旺心中虽然不爽暗骂不已,但这些话却还是没敢脱口而出,但一张无比生动有趣的小脸无疑将他的心事全都暴露无疑。

“小子!想不想学刚才这手功夫,你想想,学会了这一手,看到有那个不长眼的兔崽子,你可以让他尝尝这种倒着腾云驾雾的感觉,而且,如果你小子学会了这一手,以后那些满嘴喷粪乱嚼舌头污蔑你的至亲好友的家伙你想怎么整治他们都成。”见时机成熟,老头——仙界位高权重的高段上位大仙级的——赌中仙开始抛出诱饵。

这老鬼功力应该是很不错的,这一点通过刚才这两件事谢仁旺就可以感知到。老头提出来的这个建议说实话确实让谢仁旺感到动心,不是一般的动心,而是特别的动心。

这老头有什么居心?管他了,谢仁旺不想那么多了,自己也没有什么东西值得这老头发多大心思来弄的,索性什么都不顾了,一口应承下来。

这谢仁旺一应承下来,老头反而板起翘来,说什么嗨哟啊考察考察,于是乎,老鹰抓小鸡般地又将谢仁旺抓了过去,全身上下摸骨敲髓了一番,谢仁旺只感到老头的手在自己浑身的骨骼关节处都细细的摸捏了一遍,然后一丝一缕的酥麻酸痛的感觉传遍全身,等到老头遍身摸捏完毕,谢仁旺一跃而起,更是感到神清气爽,连脸上头上的伤势都全都不药而愈了。

老头传了谢仁旺一段口诀,要他每日早晚各吐纳修炼两个时辰,并在三日之内悟透那张羊皮卷轴上抛掷色子的诀窍。

只有谢仁旺在三日内能达到每把都抛掷出豹子的水准,三日之后的月圆之夜仍在这片树林里碰头,到时候老头才考虑是否收谢仁旺这名弟子,传授其他的技艺。

辞别老头后,随后的三天,谢仁旺日日夜夜除了花几个时辰修炼老头说传授的那种独特的呼吸吐纳法诀之外,便是窝在房里不断地反复练习抛掷色子。

今天已是和老头分开以后的第三天,如果在今晚之前没能参悟出每把都抛掷出豹子的水准,谢仁旺也没有脸面再到树林里和老头见面了。

怎么回事了,怎么还是抛掷不出来了,谢仁旺歪着老头不断思索着。突然,脑海中想起刚见到老头时的情形,老头轻摇碗的那种轻灵潇洒的动作。

良久,就听“啪”的一声脆响,谢仁旺一拍后脑勺子,恍然大悟的龇牙一乐,自言自语的说道:“他妈的,我真是个猪,早些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儿?”

谢仁旺喘了口大气儿,伸手又从大碗里拿起六颗骰子,在手掌心儿使劲儿援了搓,慢慢地凝神静气,感受着体内那种似有若无缓缓流转的通灵之气,……良久,抖手一切,接著大喊道:“六!六!六!豹子!停……”

哈!那六颗旋转翻滚不停的骰子立见似通灵般的听话,随著谢仁旺的大喊声,同时停了下来。

六个六点儿,祖宗豹子,一点儿也没假儿。

神乎其技,他成功了。

脆响连连,骰子再度掷出,六个六点儿,还是祖宗豹子,今连试了十多遍,把把六个六点儿,次次祖宗豹子,竟无一次失手。

一阵沉寂。

谢仁旺的额头紧紧抵在土墙上,脖子不停的缓缓左右转动著,两行热泪不停滴落,他傻了?

怪!这不是哭,是喜极而泣。是成功之后的喜极而泣!

“哈哈哈!我!我成功了!我成功了……”

谢仁旺高兴的一跃而起,翻身拿了个大顶,又蹦又跳,不知怎么样才好。

半天才平静了下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哈哈笑道:“骰子一响,黄金万两,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娘,二娘,三娘,……十八娘,你们这辈子吃穿不用愁了,哈哈,还有小红姐姐,红莲这小丫头片子,哈哈,我有钱,可以娶 …… ……好多老婆啰!”

谢仁旺把衣服穿好,顺手将骰子和羊皮卷轴的赌经揣在怀里,突然想起什么来似的,跑过去把窗子打开,伸著脖子朝外边儿瞧了瞧,颇为失望的骂道:“死丫头片子,说话不算话,妈的,将来生了儿子准没屁眼儿!”

谢仁旺越想越气,脑袋瓜子枕著手往炕上一仰,二郎腿翘得老高,眼珠子蹬著房顶猛生闷气。

第十九章 百花楼小小人王 (五)

上回说道谢仁旺终于把握到了抛掷色子的诀窍,成功地抛掷出把把豹子来,这不,就想起和人约好的事情来了,谢仁旺等的是谁呢?

请看下文。

“呀”的一声。

一座气势宏大金碧辉煌的大宅院儿的后门开了一条缝儿。

接着——

从门缝儿里伸出个脑袋瓜子来,紧张的朝外面看了看,趁人不注意,一溜烟儿似的钻进了对面巷子里。

这小子生得白白净净儿的,肥头大耳,胖得都快看不见脖子,一件青色长袍马褂儿,脑袋上叩著一顶狐皮帽儿,穿得挺阔气,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小胖子顶多十岁出头儿,从袖子里掏出一封银子,躲在巷子里数了数,把它揣好,在转角儿一个栅栏儿门前停住,往里面瞄了一眼,低声喊道:“小建仁……小建仁……”

人影一晃,小建仁出来了,他也不过八九十来岁儿,往那胖小子跟前儿一站,简直是滑稽透项,皮包骨头,浑身上下没四两肉儿,两肩膀儿扛著小脑袋,看起来挺好笑。

小建仁好像刚他妈的睡醒,一边儿揉眼睛,一边儿直打呵欠, 嘟嘟嚷嚷的说道:“胖虎,你——你叫我干吗?”

原来,这个小胖子的真名叫金虎,乃顺义府东门大街三海钱庄——金大鹏的宝贝儿子,而叫小建仁的则是顺义府门大街一个小小绸缎店铺——淼记绸缎店——肖淼的儿子——肖建仁。这俩小子今年一个十二岁——胖的,一个十一岁——瘦的,平时里和谢仁旺他们那是经常混在一起。

金虎因为家庭条件好,每天大鱼大肉的吃的多,长的胖,众人便给他起了个外号叫“胖虎”,而肖建仁因为长得瘦小,十一岁的人了长得比十岁的谢仁旺还要矮上半个脑袋,所以大家都叫他“小建仁”,当然,如果那天这家伙惹得那个小伙伴不高兴了,名称也就从“小建仁”变成了“小贱人”,而日后也证明,这个肖建仁真的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肖贱人”真正的贱人。当然,这是后话,我们以后再聊。

胖虎把小建仁拉到一边儿,在他耳根子上轻轻说道:“喂!你想不想捞本儿?”

小建仁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说道:“想。”

胖虎龇牙一乐,拉起小建仁就跑。

小建仁死劲儿甩开他,轻轻一叹,小脑袋儿往下一搭啦,半天没吭声儿。

胖虎脸上疑云一片,不解的说道:“咦?你——你怎么了?” .

小建仁老鼠眼一翻,没好气儿的说道:“怎么了?你是他妈的饱汉不知饿汉饥!没钱捞个屁啊!总不能跟人家比手指头吧……”

胖虎眉头一皱,瞪著他说道:“小建仁!你他娘的真是一个贱人——怎么老没钱啊?……”

小建仁狠狠白了他一眼,一声儿没吭。胖虎想了想,轻轻推了他一把,嘟著嘴说道:“好了,我借给你,不过……”

小建仁高兴的跳了起,狠狠的在他那胖脸蛋上亲了一下儿,抢著说道:“不过要算利息是吧?应该的,走!咱们去捞本儿。”

胖虎和小建仁弯了个弯儿,顺便在另一宅子里拉了一个小孩出来,这个小孩叫——王小铁,他老爸开了一个铁匠铺,专门给人打制农机器具以及武林人士的刀剑棍戟之类的,王小铁有个小名——他老爸就常常喊他做铁蛋,所以一来二去,这群小伙伴也就跟着铁蛋铁蛋叫开了。

胖虎,小建仁,铁蛋三个人浩浩荡荡地直奔谢仁旺拿百花楼而来。走没几步,就见一个着红衣红裤的小女娃甩著两条小辫儿走了过来,唇红齿白,乌溜溜的眼睛又大又亮,秀气中透著精灵,红裤红袄,远看就像是一团火。

胖虎一见,路都走不动了,裂著大嘴呵呵一笑,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像肉球似的滚了过去,慢慢的望著红莲儿说道:“红……红莲儿…你……你今天好漂亮噢!”

红莲儿狠狠白了他一眼,嘟著小嘴儿没理他。

胖虎碰了个软钉子,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

小建仁恨胖虎跟他要利息,有意出他洋相,一拉胖虎,接著说道:“猪八戒!噢——人家红莲儿就是今儿个漂亮?以后跟从前都是丑八怪?你这不是存心呕人家?看!红莲儿生气了吧?”

就听——

“啪”的一声脆响。

胖虎子急,伸手在自己胖脸上扬了一大耳括子,凑到红莲儿跟前,结结巴巴红著脸说道:“红……红莲儿……对……对不起……,我……我……我想……跟你认句话………好吗……”

红莲儿轻轻瞥了他一眼,被他那副怪相惹得直想笑,可是一张小脸还是憋的通红还是忍住了,小辫儿一甩,背过身去,冷冷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口吻冰冷,话锋如刀,好一个刁蛮的丫头。

胖虎并不管这么多,只要红莲儿不生气就成,咧着个胖嘴一乐,迫不及待的说道:“红莲儿,咱们掷骰子玩儿好吧?”

红莲儿头也没回,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好!”

胖虎毫不气馁,死皮赖脸的绕到红莲儿脸面前儿,点头哈腰儿的问她道:“为——为什么?”

红莲儿一时答不上来,眼珠子一转,接著说道:“因为……俺娘说了——女孩子家不能和小小子儿们在一块玩儿,不然会坏大脚指头……”

小建仁老鼠眼一翻,冲上前去,把脸一沉,气呼呼的说道:“胡说!我知道你不喜欢跟我们在一块儿玩,因为你一脑门子想著谢……”

红莲儿双眉一竖,两手叉腰,狠狠瞪了小建仁一眼,沉声叱道:“小建仁!你要乱嚼舌根子,当心我剥了你的皮下汤锅!”

嘿!这小丫头片子可真有股子横劲儿!

小建仁一缩脖儿,舌头伸得老长,忙一个闪身躲到胖虎身后没敢再吭声儿。

铁蛋用袄柚擦了擦快流到嘴里的清鼻涕,裂著大嘴对胖虎和小建仁说道:“快走吧!你看,时候儿不早了,赌不上几把,你那阎王老子又要找你吃晌午饭了!”铁蛋儿边说,边拉起小建仁就走。

胖虎依依不舍的跟在他们两后边儿,一步一步一回头的啾著红莲儿,嘴巴张了半天,想认什么,但没认出来。

红莲儿走了好大一段路儿,回头一看,不禁脸色突变,轻咬著嘴唇,眼睛一转,忙大声喊道:“胖虎!等一下儿……”

胖虎一听,不禁喜出望外,忙回身迎上前去。

小建仁站在原地没动,回头瞥了铁蛋一眼,把流出来的鼻涕使劲儿往回一吸,接著说道:“胖虎可……可……可真”色“……”

铁蛋儿咽口唾沫,瞪著小建仁说道:“大哥别说二哥,你们两是他娘的天生宝一对,你小子见了招弟儿还不是直眉瞪眼猛流口水!”小建仁脸上一红,没敢再吭声儿。

胖虎跑到红莲儿面前儿,气吁吁的笑著说道:“红莲儿,你叫我!!有事儿?……”

红莲儿还没说话,脸倒先红了,低著头忸怩了半天,才轻轻说道:“胖虎,你们不去土地灵庙赌?还是……”

胖虎比手划脚,唾沫横飞的说道:“我爹知道我常去土地灵庙赌,会去抓,所以换了个地方儿,去百花楼后院谢仁旺家……”

红莲儿眼睛一亮,脸上更红,小手儿拧著袄角儿,娇羞的思忖良久,始缓缓说道:“胖虎,我——我跟你们去好吧!”胖虎喜出望外,拉着红莲儿就跑。

红莲儿用力甩开他,狠狠白了他一眼,娇瞠瞠的说道:“死相!我自己会走!”这四个小家伙又蹦又跳,又笑又闹的去找谢仁旺,刹那之间,已去得无影无际。

“祖宗豹子!哈哈哈,六……”

接著响起一阵鼾声,谢仁旺一翻身,又他妈的睡了,这小子可真是个天生赌鬼,连做梦都在吆喝六啊祖宗豹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