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幻]契丹曲之枕上奴(全)-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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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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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衣冠禽兽当如是(辣)

天色微晴,枫麟殿外的院子内,万千枝头开着五颜六色的花,花丛之中,凉亭之下,惟有一赤袍男子独自下棋、一个小公公在旁伺候着在一旁煮酒,那男子的身影与神情甚为骄纵雍容,即使是不笑,弧形优美的唇边仍是带着几分奸诈。

此时,他轻轻捏起一粒黑子正眯着眸子看着棋盘,寻思着这子该如何落定,便见院外一个太监走了进来,怕是打扰他一般,恭敬的立在一边。

耶律弓麟又不慌不忙的下了几个子,才慢抬眼波道,:“她已经侯在外面了?”

“是”那太监赔笑着应了一声。

“嗯──带她进来吧──”他接过身边的奴仆递来的金樽,优雅的啜了一口,拖着长腔道。

“是”那太监应了一声,不敢怠慢的领命而去,不消片刻,一阵铃铛声便轻轻响了起来,如影花树下,那太监手里牵着一个皮绳子走了过来,皮绳的另一头拴在少女的脖子上,少女衣服裸露,上身只穿了一件白纱短褂,褂子没有系扣子,露着里面嫩粉色的小肚兜,下面则穿着一件刚刚能遮住大腿根的麻布裙子,那裙子又短又小,她只要微微弯下身子,便能看到里面的一片春光,她的双脚和双手也都被链子锁铐着,脚下没有穿鞋,磕磕绊绊的被那个步伐快速的太监大力牵着往前跟着走了来。

那太监牵着手里的皮绳拉着奴桑儿往前走着,奴桑儿看着树下那个如同一只等待送上门猎物的野兽一般的耶律弓麟,想起前几天晚上的那场遭遇,当下吓的停住了步子,不肯再走,那太监便有些着恼的皱了皱眉,抬手将拴着她脖子上的那个皮绳用力向前一拉,她只觉脖子上一阵难受的窒息疼痛,被迫被那太监硬牵着走到了耶律弓麟身前,

“贱奴,见了主子还不下跪” 那太监口中吆喝着,手中的牛皮鞭子随之而落,抽在了她的雪臀上,“啊──”臀肉上撕扯的疼痛,让她痛的低叫一声,膝盖一软,噙着泪跪趴在了地上。

“这为奴的规矩还是没学会么,还要让人说才知道跪下么?”耶律弓箭优雅伸出扯起她脖颈上的那个皮绳向上大力拎起来,看着她吃力随之抬起的臻首,唇角笑容含着一丝冰冷的愉悦,“见到主子不下跪,该如何罚?”

“当受鞭刑”

那太监一边答着,已然会意,抬手便将她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裙子拔了下来,露出那水蜜桃一般的小屁股,不由分说的便朝着那粉嫩的翘臀上抽了过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啊……痛……啊啊……不要……“

“啊啊……啊……”

“小贱奴,把屁股抬高点,否则这鞭子就要打到明天了” 耶律弓麟温柔笑着开口,但是话中的威胁之意却甚是明显。

奴桑儿噙着泪花看着他,知道自己如果不按他说的去做,也许他真的会说到做到,只得噙着泪努力将雪臀向上抬了起来。

淩厉的鞭响不停歇的不断响起,那雪臀上很快便布满了一道道红痕,锐利的疼痛和羞耻让她摇着头,尖声哭叫着,每一次鞭子落下,都惹得她玲珑的身躯一阵颤抖,清澈的泪水再次从她眼眶边流淌下来,她摇着头,呜呜咽咽的哭叫着,水眸里即是疼痛又是无助,但是,她的哭声反而让身后的鞭子一次次落下的更厉,甚至一次次朝着她雪臀之间狠狠抽了过去”啊──呜呜──痛──“灼烈的疼痛让她的身子蓦然一阵巨颤,她哭着用双腿紧紧夹紧磨蹭着,身子痛的不停发抖,那鞭子却又很快一下又一下的落在了臀肉上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痛────啊──啊──”奴桑儿楚楚可怜的抬着雪臀摇头哭叫着,只盼那似乎永远不知疲倦的鞭子可以早些停下,娇小的身躯随着每一次鞭子扫落,而难以自禁的一阵战栗。

“好了,住手吧”

一直冷眼旁观的耶律弓麟悠悠闲闲的喝了口酒,淡淡开口道,“其他人都退下”

那太监这才恭敬的点了点头,领着众人踏出了院子。

耶律弓麟看着浑身瘫软的趴在地上的奴桑儿,还有她那被打的红肿的雪臀,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在了隔着棋盘的桌子上,大掌揉搓着那粉嫩嫩,低低叹道,:“早叫你乖乖听话,偏偏不肯,怎么样痛不痛,嗯?”

那温柔的语气,好像刚才下命令的人不是他一样奴桑儿红着眼眶抽噎着,身子在男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下微微发颤。

耶律弓麟满意的微微一笑,养尊处优的手指分开她的两片雪臀,将脸埋在她的双腿间,顺着那小缝,上上下下的来回舔了起来“嗯~~~啊~~~不要~~~不要~~~~”

奴桑儿身子一抖,察觉到正在发生的事,声音里拖着明显哭腔,一张小脸苍白如纸,身子无法停止的哆嗦起来,他们不可以这样做啊,如果那凤凰玉佩当真是爹留言的,那眼前之人就是自己的哥哥啊……她怎么可以和自己的哥哥做那种事儿……不可以……

但是耶律弓麟却是置若罔闻,只是让那热毛笔一样的舌头在她的花谷间舔弄,舔的整个花穴处随着他的呼吸火热了起来,一片蜜汁淋淋而下,感受到那神秘之地越来越湿,他狡猾的眯了眯眸子,刻意用舌头尖在那花核处重重一戳,在她紧密不可分的花缝处深深的滑了一下。

这样的举动让她脑袋向上蓦地一抬,花瓣轻颤不休,眸子也浮动起难忍的快感,一片水光在里面荡漾不休。,“啊~~~~~~~~~~~~~嗯~~不要了~~~不可以~~嗯~~~嗯~~~~~”

“明明喜欢的很,怎么就说不要了?”他低低一笑,张口整个花瓣都给吃进了嘴里,一阵热情洋溢的舔舐,连带着两片花唇也卷了进来,舌头轻揉慢捻,时而扫过花瓣的褶皱,时而试图插入花瓣的中间小缝,时而啜啜的吸吮,带出阵阵悉悉索索的吸水声。

看着她被吓的不停的挣扎哭叫,他眸里的愉悦之意更深,大掌也不停的在她身上的每一个角落里不停游走撩拨着,俊容上说不出的阴沈邪肆。

“不可以啊……我们不可以这样的……不可以的……”奴桑儿无助惶恐的摇着头哭叫着,她竭力扭动着身子想要从他的口中脱离,但是她越是挣扎,那湿润的花瓣反而却被他吃的更多,含允的更加用力,她只觉四肢被他撩拨的越加无力,整个人如同快融化一般,随着男人的舌头一次次恶劣带钩似的挑进了花缝中间,去挑逗那敏感坚硬的花核,她再难承受的仰起头,哭着呻吟着咿咿呀呀的叫着,直到一股股的热流不受控制的从花穴内喷涌而出,花穴深处抽搐不休……他才缓缓抽出了舌头。

看着奴桑儿如同一滩烂泥一般躺在地上,脸泛潮红,无法动弹的摸样,耶律弓麟得意地笑笑,那张雍容而故作文雅的面容,此刻,如同扒了羊皮的恶狼,充满了禽兽的味道。

衣冠禽兽,这四个字,正完完美美的诠释了他的神态。

他褪了衣衫,露出那诱惑的身体,无视她满是惶恐和害怕的神色,,把她两条腿都架在腰侧,对准湿润又泥泞的幽穴,毫不留情的深深的戳了大半根进去。

“……啊……啊……不可以的……我们不可以……这么做……”奴桑儿呆呆看着他那粗长的巨大就这样进入她的身体,突然用力摇晃着雪臀,收缩着双腿摇头哭叫起来,“我们……不可以的……我们……不可以……这样……不可以…呜……”

“为什么不可以?我想要什么就要什么,你以为你说不可以就不可以么?” 耶律弓麟只觉分身在那湿润的幽地舒服极了,他一边扣紧她的双腿,一边一下又一下的挺动腰肢,在那媚人之际的花穴内一下比一下深的撞击抽动起来“嗯……啊……啊……不要……求求你……停下来……我们不可以做这种事儿的……我们不可以啊……啊……不可以啊……嗯……嗯嗯啊……”

奴桑儿娇小的身子随着男人的每一次有力的撞击而前后晃动着,她眼泪汪汪的摇着头,惶恐的连连叫着,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她竟然和自己的哥哥,在做这种事儿,这怎么可以呢,不可以的啊“说啊,为什么,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嗯?”

耶律弓麟抬起她的双腿摁在她的脸颊两边,粗大的分身对着那完全暴漏在空气中的花池毫不怜惜的狠狠捅弄着,每次进入仿佛都恨不得捅穿她,再生生拔出,然后再凶暴的刺入,每一次都像要刺破她一般用力,把她花唇带的随着他的进出而翻进翻出。

“啊啊……不要……痛……呜呜……好难受……好深啊……啊啊……嗯……嗯嗯……啊……我……啊啊……不……”

奴桑儿被男人强悍的力道而弄得眼泪不停留下,口中不停吐着娇软无助的呻吟之声,但是男人听着她的求饶,反而蓄意加快了速度,那欲根就直挺挺的向着最深的一点勇猛的冲刺,不肯停歇,只是越来越狂野,像是要活生生的把她逼疯。

“怎么不说话,哑巴了么?”

“啊……嗯啊啊……恩啊……恩……呜啊……”奴桑儿小嘴无法合拢的含着泪呜呜咽咽,身子随着男人的抽动而如同风雨中的孤舟,被迫的随着他的节奏而不停摇摆晃动,她只觉得在那骇人的抽插下就快要渐渐失去理智,沈沦在这地狱一般的快感中,像是再也无法承受一般的,她流着泪拖着叫哑的嗓子哭喊道,“……你是我……哥哥……我们不可以的……那个玉佩……啊啊……是……恩啊……爹……留下的……你是……嗯嗯……恩啊……哥……哥……呜……”

闻言,耶律弓麟的动作果然蓦然顿了下来,一双棕黑色的眸子意味不明的看着他,诡谲的让她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她只是单纯的以为他受了刺激过大,才会这般反应,以为自己终于得到解脱的奴桑儿抽了抽鼻子,挣扎着推着他的手,想要推开他紧按着自己双腿的大掌,见推不动,她又红着脸不停扭动着雪臀,像是要把花穴里含着的那个坚硬滚烫的东西弄出来。

就在大功快要告成之际,男人忽然又猛然间紧紧按住她的双腿,粗长分身随之对着那湿红的花穴再次深而有力的狠狠一捅,尽根没入进去。

“啊────”奴桑儿娇躯剧烈一颤,噙着泪仰头哀叫出声,雪白的身子因为那剧烈的疼痛而不停的战栗起来。

耶律弓麟看着她满是疼痛与震惊的目光,邪气一笑,红唇在她粉唇上舔了一口,笑容如同染了巨毒的芒刺,“怎么样,喜不喜欢‘哥哥’在你身体里的感觉?”

见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只是苍白着脸不停摇头流泪,他脸上笑容弧度更大,:“那就好好感受‘哥哥’我在你身体里的感觉,你很快会很喜欢‘哥哥’这么干你的”

说罢就这样将她抱起来,抱坐在自己身上,含着几分多情几分无情的眸子朝着庭院不远处的一角狠狠瞪了一眼,随即按着怀中女子的腰肢,对着那被玩弄的红肿不堪的花穴再次剧烈的抽动起来,“啊啊……不……我不要……啊啊……放开我……放我……嗯啊啊……好痛……痛啊……我不要……不要感受……恩啊……嗯……啊……呜……我要下来……好快……啊啊啊……”

坚挺的肉刃频繁高速的侵袭着脆弱的花穴,快感与疼痛如山堆积,无法拒绝也难以承受,她无助而凄然的在他身上不停哭叫着,但是因为身子被颠簸的太快,那哭叫很快便变成了泣不成声的呻吟之声,而庭院附近的一角,那翠衫少女被那目光狠狠一瞪,立时惊出了一声冷汗,她暗暗吐了吐舌头,转身挑着华美的裙角朝着院子外飞奔而去。

她提着裙角跑出殿外,一直跑了好久,才缓缓放慢了步子,但是脑海里刚才看到的那些画面却不停的在她脑海里闪烁不休,让她空灵美丽的眸子里。即是震惊又是迷惑,那样的六皇兄,她还是第一次见啊,就像是一只发狂的野兽,而且,那个未来的七皇嫂为什么会在他的怀里,他们……到底在做什么呢,她明明是有些看不懂的,但是脸颊却还是不明烫热起来。

就在她神色恍惚之间,忽而撞到一个硬硬的胸膛……

※※※

作家的话:

大家对耶律弓麟开始一句话点评吧,譬如‘衣冠禽兽当如是’噗嗤,哈哈哈对了,还有一件事儿,就是我的后面的会客室的留言板用不了,可以看到大家的留言但是回不了,所以,,,要是方便的话,大家都在前面的这个留言板留言吧,谢谢啦


第51章 夜半访客

“郡主,何事如此慌张?” 清澈如春涧的声音从她面前蓦然传了过来,随着那雪白的衣襟柔柔散散的飘逸而出。

“……啊…是你…春涧哥哥……”

鸾萱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娇红的脸微微喘着,眸子睁的大大的,仿佛惊魂未定。

“嗯?你看到了什么,如此慌张?” 泠春涧眸色暗暗一沈,微笑着耐心问道。

鸾萱前后看了一眼,拉着泠春涧走到一棵树下,满是疑惑的小声道,:“我……刚才本来是想要去找六皇兄要……八宝罗音笛的……可是……我走到院子里,却看见……他和……和未来皇嫂……和未来皇嫂……在做一件很奇怪的事儿……”

“什么奇怪之事?”

鸾萱想起刚才那一幕,也不知怎地,就觉得脸红心跳,她咬了咬唇,满是迷惑的抬头看着眼前这张俊美容颜,:‘我……看到……未来皇嫂没有穿衣服……坐在六皇兄的身上……他们的身子就x未来皇嫂不停叫痛,还哭着呢,六皇兄则是像一头野兽,那样子有点可怕……“她不谙世事的诉说着刚才所见,看着泠春涧的目光满是天真的迷惑,:“你……你说他们那是在做什么呢?”

泠春涧听着她这般‘详细’的描述,神色掠过一丝震惊,但看着她满是好奇的神情,皎洁的目光不觉流露出一丝尴尬,他用扇子遮着口低咳几下,缓缓道,:“…呃……这……郡主,当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不知道啊,你知道?” 鸾萱认真的摇摇头,满脸期待的等着他口中的答案。

那样清纯无邪的目光,让泠春涧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他只觉自己在那样目光下有些无所遁形,却又找不出脱身之法,他脸颊微微泛红的将目光微微从她身上移开,看着别处道,:“……难道,浮歌他没有和你?”

“和我,和我什么?哎呦!好痛!” 鸾萱呆呆的摇摇头,还想问什么,却忽然觉得后脑勺被什么击中,一阵锐痛,她捂着被打痛的后脑,回头看去,便见脚下赫然多了一个大大的花生米粒,而不远处,叶浮歌正手拿着一把花生米笑眯眯的走了过来,一张脸笑的比狐狸还狡黠。

“你们在聊什么呢,聊得这么起劲?”他无视着鸾萱怒气冲冲的眸子,自然的抬手勾在泠春涧的肩膀上,爽朗笑道,:“春涧,这辽宫真是闷死了,走走,陪我喝酒去!”

“叶浮歌,你……你干嘛用花生米打我!” 鸾萱怒气冲冲的叉着腰叫道。

“啊,有么,可能是我不小心手滑,砸中了爱妻,为夫给你赔不是了” 叶浮歌挑着眉头,佯作抱歉的说着,但是他脸上的笑容却充分的暴漏着他分明就是恶意而故意的,“你胡说!!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鸾萱目光一脑,扯着泠春涧的衣服,不依不挠的叫道,:“你来评评理嘛,这到底是谁的不对!分明是他故意的!”

泠春涧有些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回头看着身边那张俊容上吊儿郎当的笑容,脑中忽而灵光一闪,冲着他道,:“其实,刚才郡主问的我那个问题,我无法解答,不过我想浮歌你一定知道答案吧?”

“哦,什么问题,说来听听”叶浮歌扬了扬眸子,眸色笃定的仿佛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件事能难道他。

鸾萱本来不愿意告诉他的,可是又架不住内心的好奇,又认认真真的将之前所见‘详细’的叙说了一遍。

然后,泠春涧便如愿的看到了叶浮歌脸上那一阵青一阵白的神色,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迫塞人口中,无法下咽,又吞不下去。

看着他那般脸色,泠春涧心中又清明了几分,他微微一笑,道,:““哈,看你这般神色,一定是要好好解说一番了,那你们就慢慢聊,我还有些事儿,先走了”

说罢,便轻轻然一甩衣袖,白色衣袍在日暮的余晖中悄然远去。

“哎……春涧哥哥……你别走啊……春涧哥哥……”鸾萱见他就这样大步离去,怎么叫也叫不回头,便有些气恼的瞪了一眼脸色异样的叶浮歌,对着他胸口捶了一圈,叫道,:“喂。你不是说,你什么都知道么?你这神色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快告诉我啊!”

叶浮歌对着泠春涧那潇洒离开的身影暗暗的低咒一声,随即清了清嗓子,目光别有深意的打量了她一眼,多情的眼角忽而染起一抹绯红神采,他纤细的手指轻佻的挑起她的下巴,唇角笑意优雅而黠谲,:“爱妻当真想知道?想要明白?”

“废话,不然我干嘛问你们!” 鸾萱没好气的拍下他的手,白了他一眼,嘟着嘴道。

“呵呵。好,好,为夫这就好好的回去给你解释解释,让你明白明白……”

落日的余晖。落在叶浮歌那张优雅而又玩世不恭的面容上,将那张容颜衬得愈加精致,鸾萱看着他眸子倒映出的夕阳,竟然觉得那里面的光彩泛着醉人的波光,让她的心,忽然有那么瞬间,漏跳了一拍……

数日后,入夜时分,月色朦胧。杂役房内,一片寂静唯有,浣衣的水声,断断续续的在院子里响起来。

木盆里的衣服已经洗去了一大半,还有一小半浸泡在水里,倒映着半个残月,奴桑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微微抬起头,看着天上的那一轮残月,今晚的月亮虽然很小,但是却很亮,那温柔明润的颜色,总能勾起人心底最深处的思念。

不知道此刻,泽枝在哪里,过的好不好?是否平安,有没有受苦?

他……又在哪里?还在打仗么?有没有受伤,何时回来,若是他看到自己现在的这幅样子,又会如何?

想着泽枝那顽皮而又倔强的小脸,想着那人成熟稳重,俊朗硬挺的面容,还有那双撩人心神的灼热眸子,她的心口就不免的泛起一阵阵无法承受的酸涩悲伤,那种难以喘息的悲伤,让她的心一阵阵抽搐的痛,不知不觉得,仰望着月亮的眸子便湿润起来,将视线浸染的一片朦胧。

几串泪水,顺着白皙的脸庞流淌下来。

她很想念他们,好想好想见他们,可是……他们现在都在哪里……什么时候……她才可以重新回到那个平静宁静的小村子呢,她……好想回家……

夜露的清冷,将她的眼泪,也冻得的分外寒冷,单薄的衣服让她的身子不由微微打了个颤,她吸了吸鼻子,用手腕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刚想埋头继续洗衣服,忽而,一阵木轮转动的声音,一个精致的木轮椅已然出现在她面前。

她愣了愣,下意识的抬起头,便看见耶律渲云穿着一身淡紫色的玄纹锦袍,下身盖着一层雪白的狐裘,紧皱着眉头,坐在轮椅上看着她。身后还有一个推着轮椅面无表情的黑衣人,脸上的神色淡淡的。

“……贱……贱奴……叩见……七皇子……” 已经被迫学会了为奴规矩的奴桑儿。见到来人,急忙放下手中的衣服,跪在地方,匍匐着身子,小声道,:“贱奴……给七皇子……请安……”

耶律渲云看着她那卑微之极的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自行就轮椅转到她身边,轻轻握住了她湿淋淋的手指,柔声道,:“……对我不必如此,起来吧”

奴桑儿反射性的抽回手指,惶惶然的摇头道,:“…对不起……贱奴…不是故意弄湿七皇子的手指……贱奴知错了……贱奴……知错了……”

耶律渲云见她这般反应,显然是愣了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她一定是被欺负惨了,才会如此害怕,不由幽幽的叹了口气,长指抚摸着她的发丝,温和的声音似乎含了一丝愧疚,一丝怜悯“我不是说了,对我不必如此么,在我你面前,你不是什么贱奴,而是我将要迎娶的……皇妃……”

听他这般说,奴桑儿心中一震,她抬起头,看着他一如往昔般温和而又淡漠的面容,那目光与以往并没有丝毫不同,只是微微的多了一丝温柔,一丝关怀,那样善意的目光,让她被寒冷冻僵了的心,仿佛被什么暖化了一般,让她好不容易收回来的眼泪,又忍不住的溢出了眼眶,过了许久,她才低垂下头,哽咽着摇头道,“……贱奴……贱奴……不敢……”

“……”耶律渲云看着眼前女子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容,心也不由跟着一阵绞痛,母妃生前,也曾来到这里受罚,她当时,是不是也像此刻这女子一般,如此的可怜无助,绝望而悲伤?

“为何,这么晚了,她们还让你洗衣?” 他沈默了片刻,目光盯着那一盆衣服,拧眉问道。

奴桑儿也回头看了一眼那盆衣服,噙着泪轻声道,:“卡西姐吩咐了,一定要将这些衣服洗完了,才能去吃饭,去睡觉”

※※※

作家的话:

关于,文,我想说的是,,我欢迎大家提出不同的意见来,比如大家觉得,,良夜的结局仓促,或者其他的什么的,我可以再写,这也是在群里答应童鞋们的,~~我都可以写~不过,我还是想要申明一下,我的风格,其实如果看过之前的,大家也都知道,的确是比较虐的,也可能是,有几章的确是超粗了范围?{我已经修改了)

但是,虐恋神马的,这个基调是不会变的,而且女主也绝对不会是女王或者女权主义很重的系的,如果不太能接受的话,还是请…自行绕道吧~~~谢谢~~


第52章 山雨欲来风满楼

“……这些衣服不要洗了,回去休息吧”耶律渲云淡淡瞥了一眼那堆衣服,道。

奴桑儿目光抖了抖,轻轻摇了摇头头,偏头看着那一堆衣服小声道,:“……就快洗完了……没关系的……”

耶律渲云知道她是怕被责骂,沈默了片刻,缓缓道,:“你放心,我保证明日不会有人责怪你”

奴桑儿面露难色的咬了咬唇,正犹豫着要不要答应,肚子便很不合时宜的咕咕叫了起来,她有些尴尬的用手捂住肚子,面色微微发红,脸上神情甚为窘迫。

“怎么,这么晚了,你还没吃东西?” 耶律渲云疑惑的皱了皱眉,惊讶道。

“……嗯……衣服……还没洗完……” 奴桑儿搓了搓小手,声音近乎有些听不见了,“洗完东西才给饭吃?洗不完难道就要一晚上一直饿着肚子?岂有此理!”耶律渲云猛然间一拍木椅把手,一向淡漠温和的声音不知怎么的,突然的就夹杂了一股莫名的怒气,脸上的神情也含着几分冷意,这样的神情就连他身后那个不发一言的男子也有些动容的开口道,“七皇子息怒,身子要紧”

奴桑儿见他显然动了怒的神情,也急忙摆着手道,:“是啊,七皇子……其实我也不是很饿,我没事的……”

“就是因为你性子太柔弱,才总是被人这般欺负” 耶律渲云无奈的重重叹了口气,依旧有些余怒未消的回头冲身后人道,:“迟暮,去看看膳房里还有没有什么吃的,去弄些来”

那迟暮看了奴桑儿一眼,垂首道,:“是”

那迟暮的动作也是相当利落的的,那应答的声音未落下,身影已经远行而去,足见其功力之深。

果然,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迟暮便带着几个热腾腾的糕点和一些小菜赶了回来,还带了一壶桑花酒奴桑儿的确是早已经饿坏了,如今一闻那扑鼻的饭菜香,也的确是忍受不住这诱惑,只是微微一踟蹰。便跟着耶律渲云坐在院子里的小亭子里,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当真是好几天没有好好吃一顿饭,奴桑儿起初还是有些顾忌形象的,但是吃到最后,也不知道是饿极了还是那些美味当真太好吃,吃起来也变得有些狼吞虎噎起来,一些酥点的细渣沾在脸颊边,也浑然不觉耶律渲云看着她这般可爱的样子,唇角边那消失的笑容又渐渐浮起,不由自主的便伸出手为她拭去唇边的渣子,温柔的声音含着无关痛痒的责备 :“你看你,都饿成这幅样子,还说不饿……”

那冰冷手指的触碰,让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如水般的眸子盈盈落了过去,便也碰到了那一双融化了春水一般的目光,那样的目光,让她的脸颊一红,手边的核桃酥竟然一时忘了放在嘴里。

耶律渲云也是一愣,像是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过了片刻,方轻垂下眼睑,看着她手中的核桃笑问道,:“……怎么不吃了?不好吃么?”

奴桑儿回过神,赶忙摇摇头,一边咬着手中的核桃酥,一边脸颊染红的的感激笑道,:“不是,都很好吃的,多谢……七皇子……”

“你我之间,不必过分拘礼……毕竟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耶律渲云淡淡说着,又扫了一眼桌上的各种小菜,问道,:“你最喜欢吃哪一种,明日我再送些来给你?”

“……嗯……”奴桑儿目光在小方桌上看了一遍,盯着杯子里颜色美丽的酒水,有些不好意思的柔柔一笑,“……我……还是觉得这个核桃酥最好吃,还有这个桑花酒……也很香……”

“呵呵,果然是英雄所见略同,我也甚是喜欢这桑花酒,虽然辽国美酒数不胜数,但是我还是更偏爱这桑花,其香淡雅而醉人,饮之忘忧”

“嗯,是啊,这香气真的可以让人忘记很多烦恼……”

“明日,我再送些来给你”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 奴桑儿觉得有些过意不去,摇着头拒绝。“还是算了……”

耶律渲云摇头笑笑,仰头将杯中酒饮下,口中不再与她争辩,但是心中已经有了盘算。、他们吃完东西,又小坐了一会,迟暮担心夜色寒凉对耶律渲云身子不好,便小心提醒起来,耶律渲云见天色已经很深了,也不再坚持,嘱咐了奴桑儿几句好好休息,便也由着他推着自己离开了,翌日,午后,

耶律渲云又叫迟暮带着上好的核桃酥和桑花酒来到了杂役房,但是,杂役房里却是不见桑儿的身影,“不知七皇子驾到,有失远迎,还请七皇子恕罪”那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女子,见到耶律渲云,眸子里暗暗的闪过一丝轻蔑之色,身形懒懒的走过去请安。

“虞萝公主在哪?” 耶律渲云无视着她脸上那显而易见的虚伪恭敬,开门见山的淡淡问道。

“回七皇子,刚才六皇子点名要那个贱奴过去伺候,现在估计还在枫麟殿呢”

“……”闻言,耶律渲云微微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不知道七皇子是要亲自去枫麟殿呢,还是要奴婢叫人去把那个贱奴叫回来?” 那中年女子眼角斜挑着问道,那语气里分明含了几分嘲讽之意,身在宫里,自然免不了会练成一副势利眼的本领在这宫里,谁不知道辽帝最宠爱的就是六皇子,最不喜欢的就是七皇子,这两人的待遇分明是一个天一个地,奴才们对两人的态度也是截然不同,眼下,这个中年奴婢就是满脸揶揄的看好戏的样子,像是算准了他不敢去找那耶律弓麟要人。

耶律渲云也不理会那奴婢,只是回过头,冲着迟暮不动声色的淡淡吩咐道,:“推我去枫麟殿”



第53章 呕红(微辣)

枫麟殿内的一间偏堂内,少女双手高悬着吊在半空中,衣衫近乎褪尽,露出皓白如雪的肌肤。

两条腿被那一身华服的男人紧按在健壮的腰际两侧,滚烫而坚硬的分身,一次又一次的蛮横捣入令他销魂不已的粉嫩花穴,两人交合之处,紧紧相接着,近乎没有一丝缝隙,流不停的蜜汁沿着双腿绵延而下“啊啊……好深……啊……嗯嗯…别……别这么快……我……我不行了……太深了……不要了啊……嗯啊啊……”

奴桑儿湿红着眸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哭叫着,身后男人的撞击那么用力而深入,一下又一下的进犯着她的禁地,不容拒绝的侵略,毫不疲倦的占有,让她的身子被一次次野蛮的征服,被迫的流淌出充满淫靡气息的爱液。

在那种重重的撞击下,两人耻部一次次紧密咬合,她被高高悬吊的身子就像一座秋千,被来去摆弄,随着他的撞击一次次往后飞出,又被他霸道的带回,再撞飞。粗糙摩擦带来的快感,堆积在那狭窄的花穴里,逼得她快要发疯。

“啊啊……我受不了了……恩啊……啊啊……嗯……啊…啊……”

“舒服的要受不了了是么?”耶律弓麟贴近她的后背,一边在她体内继续狂野的抽送着,一边揉弄着她嫩滑的雪臀,在上面毫不留情的掐弄着,听着她媚叫的更加动人,从脸颊到脖子都泛起红潮,他又邪气一笑,手指邪恶的从她胯下探了过去,摸索到她双腿间那硬挺敏感的花核,指头放肆的按了上去,颇有技巧的揉搓挤弄起来,随着身子的前后抽插的节奏开始更加狂野的玩弄着那敏感至极的身子。

“啊……不要揉……恩啊……不要揉那里啊……呜……恩啊……好难受……酸……好痒……嗯嗯啊……别别……求求你……啊嗯嗯……”

奴桑儿控制不住的流着泪尖声媚叫着,娇柔的身子被男人玩弄的如同一滩烂泥,身子无力的靠在那炙热的胸膛上,无助的随着男人的摇动而颠簸摆动。

“六皇子,七皇子依然侯在殿外,执意想要见那个贱奴“ 一个奴才恭敬的立在门边,有些为难的说道。”噢?“ 耶律弓麟挑了挑眼角,手指划过奴桑儿的脸颊,下巴,腰肢则用力一挺,让自己的分身在她体内陷入的更深,”看来我这七弟开始关心你了,而且还是越来越有耐心,你说若是让他看到我们现在这幅样子,会不会气的吐血?“”不……不要……“奴桑儿惊慌失措的摇着头,花穴下意识的锁紧,将他那分身咬的别有一番销魂之意,他舒服的低低叹着,搂紧她的腰肢,在那紧窄的幽谷奋力耕耘起来,一下又一下,打桩般的顶弄着她“好久没有看到他呕红了,我真是分外怀念” 他舔着她的脖颈,邪气笑着,眸色间的阴寒歹毒之意让奴桑儿的身子不由一寒,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那火热的分身忽然从体内抽离出去,随即她只觉手腕上一痛,那紧紧吊着她手腕上的绳子被男人抽放了下来,她一时间站立不稳,整个人摔坐在了地方,耶律弓麟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拽着拴在她脖子上的那个皮绳,便将她朝外拉了过去,奴桑儿满身狼狈的摇着头,知道他是刻意要让自己和耶律渲云都分外羞辱难堪,噙着泪不肯走,但是却终究是被那脖子上的绳索和手腕上的锁链硬拽着拖了出去。

枫麟殿外,耶律渲云看着被绳索拴着走出来,鬓发散乱衣衫不整,满是狼狈的奴桑儿,神色不由愣住了,一双修长的手紧紧下意识的扣住木椅把手,眸色深了又深。

“呵,七皇弟,你一直在我这枫麟殿外等了二个时辰,就是为了见见这个贱奴么?”

耶律弓麟将奴桑儿往地上一推,锁链落在地上发出!当!当的声音,听上去甚为刺耳,奴桑儿身体内的情欲渐渐消退,一张水嫩的脸颊却仍是羞的通红,她低垂着头,不敢看坐在轮椅上那男子那双淡雅清幽的眸子,只是忍着眼泪,抱臂遮挡着胸前泄露出的绮丽春光。

耶律渲云在她身上停顿了片刻,又收了回来,平静的目光如同湖水,:“她不是贱奴,而是我即将迎娶过门的皇妃”

“皇妃?” 耶律弓麟神色轻蔑的一笑,抬手拉起奴桑儿脖颈上那条精致的锁链将她拉到身前,冰冷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眸色浸满毒汁的朝着众人大声道,:“哈,你不说我倒是的确是忘记了,你们都来看看,这个卑贱跪趴在我们面前的奴隶,就是你们未来的皇妃,你们可都仔细看清了,千万别忘记”

他话音一落,围着的太监奴才立时哄堂大笑起来,那神情皆是鄙夷和轻蔑之色,耶律渲云淡淡垂下眸子,面色木然,:“若是六皇兄愿意高抬贵手,她也可以不必这般卑贱,毕竟她也是大宋国的公主,这事儿若是传到了大宋,只怕有损两国邦交”

耶律弓麟哼笑一声,神色邪冷而不可一世,:“你不必拿宋人来押我,难道六皇弟还怕别人不知道,你母妃也是个宋人,你的血里也流着一半同宋人一样卑贱的血么,你处处为宋人说话,难怪父王如此厌恶与你”

耶律弓麟的话句句锋芒毕露,针锋相对,充满嘲讽之意,尤其是他那双眸子的轻蔑鄙夷之色,挑衅之意已然不能再明显了。

被戳中心病,耶律渲云脸色一白,一丝抑郁自卑之意难以压抑的从他脸上蔓延开来,一直静站在他身后的迟暮,见耶律渲云面色苍白的不发一言,仰首冷声道,:“六皇子,请自重”

“哼,自重?我就是太自重,才会让一只不分尊卑的野狗在这里乱叫” 耶律弓麟冷笑一声,扔下手中的链子,走到耶律渲云面前,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一张俊容与他贴的很近。

其实他们的年纪,也不过是相差不到一岁,但是论外貌却全然看不出有什么相像之处,一个如同万马奔腾,另一个则如同独卧青松,两人之间,的确是相差十万八千里,任谁也无法相信这两人竟然会是兄弟。

那人虚伪至极的声音在他耳畔边响起,“七皇弟,你知不知道,我有时候真的是可怜你,你二三岁就没了娘,受尽了白眼和欺负,六七岁又生了场大病,变成了个残废,如今落了个废人摸样……其实你知不知那些宫人们都在议论……”

他那双森寒冰冷的手落在那双不能动的双腿上,竟然那早已失去知觉多年的双腿感受到了一丝冻人寒意,而那人脸色的笑容却比这寒意还要寒冷三分:“那些宫人们都说,若不是……父王他对你太过忽视,拖延了治病的时机,你这双腿根本就不会废掉,你现在……也许也不会如同废人一般……你想不想知道,你日日高烧的那几日,父王他在做什么?”

闻言,耶律渲云的身子仿佛被闪电击中一般的剧烈颤了一下,他深深垂下那浓密乌黑的睫毛,急促喘着,手掩着胸口,脸色苍白无法停息的急促咳嗽起来,像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但是那双清雅眸子却是一直死死的看着耶律弓麟,虽然明知道从他口中说出来的绝不会是什么好话,但是……他却又含着一丝不甘不愿相信,自己的亲生父亲当真如传闻般那样狠心。”七皇子,你身子不舒服,迟暮这叫送你回宫里休息“迟暮眉头一皱,知道他的身子不能再受更多的刺激,撞着胆子大声说着,便想要推他回去,但是耶律渲云却紧紧扣住了他的手指,那冰凉的手指有些微微发抖,声音确是异常坚定而倔强,“……我不走……咳咳咳……我……咳咳咳……我要听他说完……咳咳…”

“好,既然七皇弟如此有雅兴,那我就说给七皇弟听” 耶律弓麟早已经料定了他不会就这么离去,弯唇阴笑一声,扬声道,:“那晚他正和我母妃还有几个妃子在院子里抓萤火虫,抓了放,放了再抓,玩的不亦乐乎,而……你母妃死的时候,父王正教我在书房写字,他见我写的不耐烦发脾气,便将我背在身上哄逗着玩,听到那奴才传来了你娘的死讯,便派人将她拿席子裹了扔出宫去……“耶律弓麟弧形优美的唇微微向上扬着,笑看着他,一字一句,比刀子还锋利的刻在对面男子的心里,“我记得……那晚还下着大雨,你娘就被破席子卷着扔出了宫外,连棺材都没有一个……”

虽然早已经有了准备,但是听他如此残忍的说出来,耶律渲云还是难以承受,他单薄的身子无法自控的发抖,他只觉胸口像一团火焰熊熊燃烧,黑烟滚滚蚕食着他的心,让他如同窒息一般的痛苦,他掩着胸口咳的更加剧烈,心口的绞痛让他的面色蜡白如纸,额上汗珠涔涔流下,状甚痛苦。

蓦地,他只觉喉头一甜,一口淤血从口中吐了出来,那血顺着无色的唇角流淌,将那身淡蓝色衣袍溅的一片惊心的红!

奴桑儿和迟暮皆是一惊,近乎同时叫出声来,“七皇子……”

“七皇子!”

耶律弓麟眸子里闪过一丝得偿所愿的神采,他有些嫌弃的退后了几步,像是生怕将那血迹沾到身上,脸上的神色在日光中冷酷的令人望而却步。”七皇子……七皇子……“迟暮眉头紧紧皱起来,满是心急的叫道,见耶律渲云已经双眸紧闭,脸色苍白的昏了过去,也顾不得太多礼数,心急如焚的转身便推着轮椅,朝殿外走去,他没走几步,便听见耶律弓麟凉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中原人有句话说的好,良禽择木而栖,你何必跟着快要枯死的朽树,若是你现在肯追随我,我倒是还可以再给你个机会”

迟暮步子不停,只是推着那轮椅朝着外走去,余声亦是冰冷,:“迟暮这只野狗,哪里配留在六皇子身边,迟暮只奉劝六皇子一句,锋芒过露,必有大患”

※※※

作家的话:

大家愚人节快乐啊,有没有被鱼啊,噗嗤

12-11

第54章 你不是他(辣)

昏暗的暗室内,光线很弱,奴桑儿被拴着锁链锁在一角布满灰尘的破床边,眉头紧紧团蹙着,不知道……七皇子……现在如何了,他的身子……要不要紧。

她用力扯晃着锁着手腕的链子,除了发出刺耳难听的噪音外,似乎再也没有其他的作用。

忽而,门外一阵锁链松动的声音,紧接着一道刺目的光亮射入了进来,让她不得不抬手遮挡住那刺眼的阳光。

一个婢女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看了一眼奴桑儿,也不说话,只是将篮子里的饭菜一一摆到了她的面前,奴桑儿见她放下菜碟,起身便要走,急忙拉住她的衣袖追问道,:”……等一下,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七皇子……他是否安好,他……他……没事吧?“”他有事无事,与你何干?“ 奴桑儿最不想要听见声音也从门外走了飘了过来,耶律弓麟身姿尊贵的一步步走下台阶,眸色傲慢而犀利。

那奴婢抽回了衣袖,转身微笑着朝耶律弓麟行了个礼,便识趣的退了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奴桑儿晃动着手腕上的锁链,咬唇看着他不断走近自己,勉强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静。

“怎么,你担心他?为了一个废人?” 耶律弓麟挑起她的下巴,眸色不屑而又阴沈,“……你倒不如花时间多想想怎么更好的服侍我,取悦我,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要嫁给一个如此无能的废物?”

奴桑儿扭过头去,不肯看他,红着眼眶道,:”就算他身体有残,但是七皇子心地善良,待人温和,你虽然四肢健全,高高在上,但是你的心却是阴狠歹毒,冷酷残暴……在我心里,他比你高贵百倍……“闻言,耶律弓麟脸色陡然一变,目光掠起一抹暴虐,抬手扯起她的青丝扬手在她脸上毫不留情的左右开弓的甩了几个巴掌。

很快,几个清晰的五指印便浮现在了她娇嫩的脸颊上,他掐着她的下巴,狠狠盯着她,阴冷道,:”现在,你该明白谁才是最高贵的,只要高高在上权力在握的那个人,掌控着你的人,才是最高贵最强大的!不是那个躺在床上只剩下半条命的废人!“奴桑儿只觉脸上阵阵的火辣疼痛,却比不上内心的疼痛,她以为自己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哥哥会开心,却没想到自己的哥哥会是如此的残忍绝情,狠毒邪恶,不该的……她的哥哥……不会是这样的……

“……你不是……你不是我……哥哥……你不是……” 她哭着捂着被打的红肿的脸颊,潸然泪落,清明的眸子蓄满悲伤,“我哥哥……不会像你这么残忍的……不会的……”

耶律弓麟不以为意的抿了抿唇,手指在她的脸颊上缓缓滑弄着,缓缓道,:“看来你没有我想象中那么蠢……不过,听你哭着叫我哥哥的时候,却是别有一番趣味,尤其是你被我玩的淫叫连连的时候……”

“放开我……放我走……我要离开这里……我要出去……放开我……放我走……”奴桑儿哭着厌恶着推拒着他,目光满是抗拒,手腕上的锁链因为挣扎而被牵扯的叮当作响。

耶律弓麟扣住她的手腕,毫不费力的扭到她的身后,又将她整个人压躺在地上,邪笑着看着她哭得泪水涟涟的小脸,幽幽沈沈笑道,:“知道我不是你的哥哥,就立刻跟我翻脸,不怕后悔么?”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奴桑儿一愣,本来还在推拒的手指就那么硬生生的顿在了他的胸膛上。

耶律弓麟从腰下取下来那块凤凰玉佩,在她眼前晃荡了几下,温柔笑道,:”难道你不想知道,这块玉佩,我是从那里得来的么?我可以告诉你,你要找的人此刻就在大辽”

奴桑儿目光一抖,脱口问道,:““是谁,他在哪?”

“想知道?那就要看你能不能让我高兴了,我高兴了,自然会告诉你” 他阴险笑着,长指摩挲过她那花朵般娇柔的唇瓣,一字一顿的缓缓道,:“只要你一切都乖乖听我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们兄妹重逢”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耶律弓麟邪邪笑着,低头含允住那娇柔的嫩唇,在上面啃咬起来,大掌也开始用力的抓着她胸前的挺翘在掌心揉搓掐弄※※※

作家的话:

弓麟



第55章 折磨(辣)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耶律弓麟邪邪笑着,低头含允住那娇柔的嫩唇,在上面啃咬起来,大掌也开始用力的抓着她胸前的挺翘在掌心揉搓掐弄奴桑儿很想就这么推开他,但是身子却像是丧失了所以的力气,只是含着泪那么软绵绵的仍由他将自己锁在怀里,任由他捧住挺翘的圆臀,将柔白的双腿举到双肩上,让自己的滚烫巨大慢慢的、一寸一寸的往上摩擦,送入那红肿的小穴里面,他的动作虽然说不上粗鲁,却分外霸道,强迫着她一点点乖乖的吞没他英挺硬伟的巨大欲望“啊……呜……”被迫接受被那火热尽数贯穿的疼痛和羞辱,让还她还是忍不住将头扭到一边,哭着呜咽起来,双腿在他宽阔的肩膀上无助的滑蹭着,像是想要摆脱这强烈的不适,“唔……啊……真紧……你这小嘴真是会夹……” 耶律弓麟闭着眸子舒服的吟叹着,他可以感觉到她内部花穴的敏感收缩,正巍颤颤的包裹住没入自己的灼热巨大。像是看出她的心不甘情不愿,他故意缓缓的抽动着,让她真切的感受她身下的花穴是如何吸吮自己的巨物,挤开、插入、旋转,而后抽出,每一个动作都紧贴着她娇嫩的软肉,细细的摩擦着她每一个鲜少被碰触的地方,让那甜蜜蜜的汁液不止的往外溢出。奇异而又无法控制的快感一波波的侵袭而来,这酸麻酥痒的快感,让她难耐的扭动起来,那身体里被男人邪恶的技巧而挑起的一丝丝无法压抑的愉悦快意让她的脸颊羞耻的泛起一层层红晕,情不自禁的媚叫出声“嗯嗯~~~不要~~嗯~~啊~~”

“你不是很讨厌我碰你么,怎么反倒越夹越紧了,真是淫荡的小穴……”耶律弓麟邪笑着羞辱着她,看着她脸色的红晕更弄,眸色满是羞耻,唇角笑容拉的更开,“~嗯~~”奴桑儿厌恶自己身体里那不知羞耻的反应,闭上眼睛,哭着不想再看,也不想再听,但是男人显然不肯放过她,搂着她的腰肢,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邪冷笑道“把眼睛给我睁开好好看着,好好看清楚我是如何干你的”

说罢,那肿胀狰狞的分身便在花穴内奋力的一下下捣入又抽出,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死死咬着唇,压抑着呻吟之声,因为高潮而用力收缩的小穴死死的套紧男人的巨大,惹得耶律弓麟一阵阵销魂快意,他刻意低沈着嗓音,在她耳边不停粗喘着说出下流之言,刺激着她花穴收缩的更紧,“……啊……嗯……啊……小淫奴……再咬紧点……咬的我……真是舒服……嗯啊……“”……我……不是……不要……啊嗯嗯……“深深浅浅的快速抽动,那种快慰和羞耻的碰撞惹得她的眼泪劈里啪啦的不停掉落,口中却难以自制的嗯嗯啊啊的叫个不停。

似是玩厌了这个姿势,男人又将她翻过身来,压制在跪趴在地上,将她脖子上的锁链随手拴在床脚,抬高她的雪臀,硕大的男根一举贯穿了她扔在滴水的粉色小穴,闪电一般的疼痛与快感让她身子剧烈一颤,低叫一声,蜜汁止不住的流淌而下,将两人交合之处浸染的一片泥泞。”真是会出水……“

耶律弓麟看着如小溪般不停流淌下来的蜜汁,不知是惩罚还是赞赏般的在她雪臀上扇了一巴掌,听着那声清脆媚响和从女子口中飘溢出的无辜呻吟,胯下的欲望已然又烫热了几分。粗大的分身插入她销魂的小穴里面,又湿又紧的感觉让他丝毫不想出来,只是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在里面奋力挺弄着,奴桑儿随着他哭着紧紧咬着唇,谁来救救她,到底谁刻意来救救她,


第56章 迷雾重重

西夏与辽国的交接之地几十里外的的营地,驻扎了一片帐篷,每一个帐篷前,都有四五个巡逻兵,满脸警惕的巡逻检查着,而在帐篷中间的那个乌黑帐篷里,穿着一身银色盔甲,身材伟岸的男子正坐在椅上默然沈思。

忽而,一个面色黝黑的灰衣男子掀开帐子走了进来,那人身材也是魁梧高大,靴子上还残存着不知道是敌人还是自己人的血迹。

本来在桌前沈思的耶律灼见到来人,仰首问道,:“东西都收拾妥当了么?”

来人点点头,爽朗的的大声应道,:“弟兄们都已经收拾好了,明日我们就可以启程回大辽了,只不过……王爷真的不打算趁此良机,进军西夏,让那些西夏人对我们彻底俯首称臣?”

耶律灼黑眸深了深,手指摸着下巴,缓缓摇了摇头,沈吟道,:“穷寇莫追,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他们突然挑衅进犯我们大辽,但是才打了没几天,就又猛然撤离,我怕这是请君入瓮之戏,……还有……那日那个人……也甚是古怪……”

那灰衣男子夜皱了皱浓黑的眉,粗声粗气道,:“……王爷说的是,前两日西夏的那个身穿黑袍,看不清容貌的男人?”

耶律灼点点头,负手而立,眸色掠过一丝疑虑,道,:“我那日与他过招之时,虽然没有看清他的面容,但是却能感受到他的实力惊人,这样的人绝不可能轻易服输,但是他却选择不战而退……还有,那人的身影有几分熟悉,总觉得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这……的确是有点蹊跷,难道这是调虎离山之计?”

耶律灼沈默了半响,摇了摇头道,:“但是……我们并没有收到帝都送来的急报,大王他应该是没事……算了,我们还是尽早离开这里,早日赶回为好”

“嗯,那我再去催促他们动作利索些,争取明日天一亮,我们就出发”

“嗯” 耶律灼应了一身,深吸了口气,随着他一起走出了帐篷、外面的日光正明媚,阳光落在对面的山头上,将对面山头的一片红花映衬的格外璀璨耀眼,在明媚的阳光下,那艳丽的红,如火焰一般美丽而娇娆。

耶律灼见了,心中不由微微一动,脱口问道,:“虎查,你可知道那是什么花,开的到甚是美丽”

灰衣男子往那边看了看,哈哈笑道,:“噢!是赤霞花,这花咱们辽国有些地方也有,只是比较稀少,以前我们家的茅屋前也有一些这种花,听说这花的生命力极强,即使把她连根拔起,只要保持根部湿润,这花便可以十日不凋不谢,娇嫩亦如初开,栽倒土里,便可以立刻成活,而且,这花晚上还会散发出阵阵幽香,好闻的很”

“哦,想不到这地方竟有此奇花?” 耶律灼清湛的目光看着那山头上的烂漫的花朵,眸色一动,神色竟似是浮现出喜爱之意。

灰衣男子见他这般神色,却是一愣,随即摸着后脑勺颇是稀奇的不拘笑道,:“王爷何时也喜欢上了这些花花草草,虎查还是第一次见王爷这般喜爱的神情啊,要不虎查找人去摘几多来给王爷欣赏欣赏?哈哈”

耶律灼愣了愣,有些尴尬的低咳一声,板着脸假意训斥道,:“虎查,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连我都敢取笑了,你不是要去监促他们收拾东西么,还不快去”

灰衣男子哈哈一笑,也不争辩,转身大摇大摆的朝着营帐后走了去。

耶律灼见他走了,才转头又将目光在那一片朱红色的繁花之间停顿了一会儿,抬腿朝着那个山头走了去。

那个山头,距离他们的营帐并不远,山也不是很高,所以他走了不到半个时辰,便攀上了那小山头,这赤霞花近看比远看,还要美上百倍,那娇嫩繁丽的花瓣在碧草间,在柔风下,微微颤动着,每一片火焰般花瓣都闪烁着极为华美的光泽,耶律灼缓缓蹲下身,轻轻抚弄着那些片娇柔的花瓣,不知道为何,眼前便浮现出奴桑儿的面容,那个丫头,一向都是很喜欢花的,若是把这么美的花带回去,她一定是欢喜的很吧,他甚至能想象的到,她看到这些花时,那神情该是怎样的欣喜与惊讶,想到这,他的唇角,不觉流露出一丝柔和的笑意,日暮之下,穿着盔甲的男子半跪在草地上上,长长的手指轻握着一把火焰般红艳的花朵,乌黑发丝随着风拂起。在他俊挺成熟的脸侧飒飒飘动,那场景美的如同一幅画卷……

辽国,锦花园内。

一个不知是什么名字的鸟站在假山上,左右张望着,时而伸伸脖子,发出几声低哑鸣叫。

白衣男子站在假山后,低头看着手上的一个小小字,神色微微一动,随即又飞快的掏出一个字条,绑在那鸟腿上,摸了摸那鸟的头,那鸟便拍拍翅膀,扑棱一声,仿佛一根离弦的箭朝着蔚蓝的天空直飞而去,

看着那鸟在蔚蓝的天际不见了身影,白衣男子微微松了口气,刚想转身,肩膀却是被人忽而重重一拍!

他眸色立时一紧,蓦然回头,映入眼帘的正是叶浮歌那笑的一脸吊儿郎当的样子。

“哈,吓到你了吧,你在这里,做什么呢?“泠春涧面色僵了僵,目光与他对视着,没有说话。

“哈,看来你还真是吓得不轻,脸色都被吓的发白,我说春涧啊,你的胆子何时变得这么小啊,走走,我刚管御厨要了几坛子好酒,咱们去前面的亭子喝酒去给你压压惊!”

叶浮歌如同什么都没看到一般,抬手将胳膊随意搭在泠春涧的胳膊上,不拘小节的呵呵笑着,提着酒坛拉着他就往前面的小亭走了去。

泠春涧沈默了片刻,方面色如常的温雅一笑,春水般的眸子漾起动人水波,随着他在亭子里坐下,微微笑道 :“只是一时间没注意,被你吓到了,你今日怎么有如此雅兴?”

叶浮歌将两个酒杯都斟满了酒,递给了泠春涧一个,颇为苦恼的摇头道,:“我这哪里是雅兴,借酒消愁罢了,在这辽国都快闷死我了,没有风景,没有美人,哎哎,这一个个看着我都满是疏离戒备之意,也就是只有这酒能帮我解解闷了!”

泠春涧低头一笑,啜了一口酒,打趣笑道,:“怎么会呢,至少郡主见了你,还是很亲切的,丝毫没有疏离戒备之意啊”

“拜托!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你一提她我就一个头两个大,我还想再多活几年呢”叶浮歌苦着脸,连连摇着头,那神情全然是一副避之惟恐不及的神情。

“……女人总是要多哄着一些的……你多让着她些,也不会如此头疼……”泠春涧有些无奈的摇头笑笑,“你让着她,她只会更加得寸进尺,绝对不能让!“叶浮歌斩钉截铁的摇着头,连连摆手,见泠春涧但笑不语,他眸色划过一丝幽深的狡黠,他抬手往自己的杯子里又倒了一杯,扬唇笑道,:“春涧,相交这么久,我还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家乡在何处?“泠春涧目色微动,浅浅一笑,:“家乡?我七八岁就来了临安城,所以我的家乡不就是临安么?

“哈,我是说,那在这之前呢,在临安城之前的日子,很少听你提起啊”

泠春涧微微垂下眼睑,低头道,:“……不过是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子,时间太久,我也有些记不清了,你怎么突然对我的家世如此好奇?”

叶浮歌眯了眯桃花眸子,隐隐间似有所指的优雅笑道,:“呵呵,没什么,只不过就是突然有些好奇,你我都是中原之人,初来异域,我总是多有不适,看看这里不习惯,那里不习惯的,但是细观春涧你,却一直泰然自若,没有任何觉得不便之处,就好像对这种地方已经习以为常,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也是这里的人呢!哈哈哈……”

泠春涧看着眼前人笑的花枝乱颤的样子,脸上的神情却是木木的,他挑了挑眉。淡淡冷笑道,:“叶兄此话何意,难不成你觉得我是辽国派去埋伏在宋国的奸细?”

叶浮歌和泠春涧一直是多年好友,称呼上也一直直呼对方名讳,只有对方生气时,才会用如此客气而疏冷的称呼。

叶浮歌见对面之人当真是动了怒,急忙又往他杯子里到了一杯酒,赔笑着道,:“嘿嘿,浮歌,你别生气,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也知道我这张嘴向来是没有把门的,这杯酒就当是我给你赔不是的如何?”

见泠春涧神色冰冷,将脸扭到一侧,看也不看他。更不端桌上的酒。叶浮歌挠了挠头,继续赔笑道,:“哈,好,那我先自罚三杯,是我出言不逊,出言不逊!我自罚三杯!!”

说罢,也不管泠春涧是否同意,一股脑的连着三大杯咕嘟咕嘟的一口气喝了下去!

“哈哈哈哈哈,你活该!”一串银铃笑声和拍手声从二人身后响起,鸾萱身子一跃,跳到两人之间,弯着眸子朝着泠春涧嘻嘻笑道,:“春涧哥哥,对待这种无礼之人,就不要太仁慈了,我看你应该罚他喝十大坛子才对!”

“喂,关你什么事儿啊!”叶浮歌瞪了鸾萱一眼,低着头嘟嘟囔囔道,:“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我你说谁阴魂不散,你才阴魂不散!”鸾萱白了他一眼,撅了撅嘴,却也没有跟他多说什么,只是反身轻轻扯着泠春涧的衣袖,甜笑道,:“春涧哥哥,你陪我去‘枫麟殿’一趟好不好?”

“去‘枫麟殿’做什么?” 泠春涧不着痕迹的抽回衣袖,淡淡反问道。

“陪我去找未来皇嫂啊……她现在还被困在那里呢,七皇兄想要我帮忙……“※※※

作家的话:

本来觉得,春涧和叶子基情满满,然后,郡主一出来,突然破坏了这和谐甜蜜的气氛,有木有,噗嗤,哈哈哈


第57章 其实我不是……

“七皇子,喝药吧”

悠云殿的的寝室内,迟暮恭敬的捧着一碗药朝着床榻上的男子走了过去,扑鼻的苦涩药香让床上之人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但还是接过碗来,缓缓的喝了几口。

“你不必这么紧张,我现在已经好多了” 耶律渲云看着迟暮一脸紧张担忧的看着自己,唇角挂起一丝安抚的笑容,缓缓道。

迟暮低下头,神色依然有些耿耿于怀,:“六皇子这一次分明是故意的,他故意要将你气的呕血,这样歹毒的心性,若是日后为王,恐怕辽国上下都再无宁日,不如让我……”

“迟暮,休要胡言乱语!!!”耶律渲云平和的眉头蓦然一紧,再次无法压抑的咳嗽起来,本来恢复些许血色的面容又变得苍白如纸。

迟暮见他情绪再次激动起来,目色闪过一丝懊悔。他急忙单膝跪地,低垂着头道,:“七皇子息怒,是迟暮口不择言,迟暮知罪!”

耶律渲云有些虚弱的摇了摇头,低低叹了口气,伸手一扶他的胳膊,示意他站起身来,:“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是这件事不到迫不得已,万万不可……”

“……迟暮……明白……”

“我现在只是担心,不知道鸾萱是否能将她从枫麟殿带出来,若是不能,恐怕……我们还要想些别的方法……咳咳……”

他话音刚落,便听到门外一阵清脆的声音传了来,两个身影也随之走了进来。

“七皇兄,你莫要太小看我了,我鸾萱的本领可是很大的!”

耶律渲云看着一前一后走进来的鸾萱和奴桑儿,神色这才彻底释然,下意识的弯唇一笑,夸赞道:“是啊,我们的萱儿是个机灵鬼,这普天之下哪里有你做不到的事儿”

“嘻嘻……”鸾萱抿着嘴得意的一笑,回头看着也跟着跨进来的叶浮歌和泠春涧,摆着手笑道,:“其实啊,若不是他们两个帮忙,我也不会那么轻易的把未来皇嫂带出来呢!”

说到此,她皱了皱翠眉,有些不悦的道,:“想不到六皇兄真的是越来越不讲理,越来越霸道。我去要人时,六皇兄根本不肯放人,若不是他们二人一唱一和的在旁边帮我,恐怕这次我也是爱莫能助啊!!”

耶律渲云点了点头,彬彬有礼的朝着泠春涧和叶浮歌感恩一笑,温雅道,:“有劳二位相助了”

“举手之劳,七皇子不必挂心”泠春涧淡淡一笑,神色温润。

“哈哈,客气客气,七皇子若是过意不去,送几坛好酒就是了!” 叶浮歌摇着扇子呵呵笑着,俊逸精致的面容上笑意盈盈。

耶律渲云愣了下,随即笑道,:“好,我一会儿便命人多送几坛百年佳酿过去”

“真是个酒鬼!”鸾萱白了他一眼,小声嘟囔道。

叶浮歌看了她一眼,忽而转了转狡猾的桃花眸子,猛然间抬手将她往怀里一揽,薄唇刻意暧昧的在她脸颊边滑蹭,:“爱妻,你不是说就喜欢为夫我喝醉酒的样子么,为夫这么做也是为了取悦与你啊”

“你!” 鸾萱被他这暧昧的姿势弄的脸颊一红,她抬眸紧张的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神色淡淡的泠春涧,心中莫名升起一阵恼怒,正欲发作,却又见叶浮歌冲着泠春涧眯着眸子笑道,:“春涧,我们是不是不该再耽误七皇子和虞萝公主叙旧了?”

泠春涧点了点头,朝着耶律渲云行了一礼,率先退了出去,而叶浮歌也回头朝着耶律渲云优雅一笑,摇着手中纸扇,揽着鸾萱的腰肢也跟着走了出去。

“叶浮歌,放开你的脏手!”

“我说拿开你的脏手啊!”

“……叶浮歌,你这个大混蛋……”

听着那少女恼怒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屋外,耶律渲云温和一笑,将目光转到一直站在旁边,目光湿红不语的奴桑儿,温声道,:“……那个丫头,就是那个性子,没吓着你吧”

奴桑儿缓缓摇了摇头,盯着手上的锁链,小声道,:“郡主她天真可爱,人也很好,若不是她,也许我现在还被关在枫麟殿的暗室里……”

耶律渲云看着她手腕上上被锁链弄的一片瘀伤,还有脖颈上的红痕,目光泛起一丝怜惜,他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床,:‘来,过来坐下,迟暮,你去那些上好的金创药来”

迟暮应了声,看了奴桑儿一眼,翻身走了出去,不消片刻,便将金创药取了来放在了床边,识趣的退了出去。

耶律渲云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很自然的轻轻抬起奴桑儿那受伤的手腕,在上面轻轻的敷起药来,那人的动作很温柔,也很体贴。

直到几滴泪水滴在手臂上,他才有些吃惊的抬起头来,看着她湿红的眸子,有些疑惑的道,:“怎么了,是不是弄痛了?”

奴桑儿抽了抽鼻子,含着泪摇摇了头,低声啜泣着道,:“……是…我害的你……被六皇子当众羞辱……害你被他气的吐血……为什么……为什么你却对我……这么好……”

耶律渲云淡淡一笑,抬手拭去她脸颊边的泪水,和煦笑道,:“不是说了么,因为你是我即将过门的妻子啊,妻子受了委屈,为人丈夫者,难道不该解围,不该挺身而出么,你能倚靠的人也只有我了,不是么?”

鸾萱看着他淡定而毫不逃避责任的深黑眸子,心像是被什么狠狠一撞,那种奇特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她也无法具体说出来,只是心绪百转的轻蹙眉黛,轻轻抽泣。他对自己这么好,如此轻易的便全然相信自己,相信自己的身份,若是有朝一日,他知道自己不是真正的公主,他……会如何?会恨自己骗他么……

又或许,自己不该再骗他,不该再骗取他的真心与信任。

她看着他那双澄明而干净的眸子,心里的愧疚让那深深埋葬的谎言,突然间就破土而出般的再也无法掩藏、“……七皇子……我……其实我……” 她忽而抬起泪光楚楚的眸子,蹙紧眉头看着他。

“嗯?”

“我……其实我……”

※※※

作家的话:

其实,我真的不是特别故意卡在这里滴,只不过出去吃晚饭,回来晚了,,写的速度远远小于我的预期啊,不厚道的飘过~~~~~~~~嘻嘻嘻~~不过,可以跟大家说,明天,灼灼要回来啦,哇哢哢,还有啊,那个无心爱良夜的番外,我争取明天再发一个上来,哦呵呵


第58章 美男出浴图(甜辣)

“咳咳咳……” 奴桑儿话还没说完,却被耶律渲云的一阵咳嗽声打断,她看着他咳的面色如纸,神情甚是虚弱,那破土而出的话又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怎么了,其实你什么?” 待咳嗽声渐渐停息,耶律渲云抬眸问道。

奴桑儿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摇头道,: “……没,没什么,七皇子你身子这么弱,还是先好好休息吧”

“嗯……”耶律渲云喝了药,也的确是觉得浑身疲倦的很,见她过来扶着自己重新躺在床上,他思索了片刻,又道,:“一会儿让迟暮去给你收拾一件屋子,这几日你就暂时留在这里吧”

“好……”

起初,奴桑儿住下时,还有些心惊胆颤的,生怕耶律弓麟再将她抓回去,但是也不知道鸾萱他们那日到底和耶律弓麟说了什么,耶律弓麟竟然没有再派人来带她走。

又过了几天,鸾萱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讨了端妃的欢心,端妃又是辽帝最宠爱的女人,所以,虽然没有立刻恢复奴桑儿的‘公主’身份,但是却也默许了奴桑儿暂时不必回杂役房,留在耶律渲云的寝宫,帮忙做一些杂物。

耶律渲云的身子,也慢慢恢复了起来,不过一日两盅药却是绝不能断,这一日,奴桑儿如往常般从御药房里取来了药,正打算送回悠云殿,刚绕过一个小径,身子便被人从身后猛然一搂,朝着花木繁茂的隐秘之处带了过去。手中的药碗随之跌落在草丛里,发出一声闷响。

她心中一惊,刚想要呼叫出声,粉唇却被大掌紧紧捂住了,炙热的吻如同雨珠一般劈里啪啦的砸落在她的脸蛋和脖颈上,那火热的温度,绵延着一路而下,将她的身子都烫的微微发抖。

“你……你回来了……”

奴桑儿吃惊的看着眼前这风尘仆仆的英俊面容,眸子里闪烁的光彩比霞光还要美丽动人,耶律灼微微扬了扬眉头,有些高傲的挑起唇角,刻意曲解她的意思 :“怎么,不想见到我?难道你希望我战死沙场?”

“不!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那样想的!不是!!” 奴桑儿激动的连连摇着头,柔软的眸子明晃晃的一片湿红,焦急的像是要流淌出水来,“不是的!我不要那样!”

耶律灼本来只是随意逗弄她,见她当真急的快哭出来,不由重重叹了口气,无奈安抚道:‘好了好了,我只是随便说说,你看你,又哭了……你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眼泪,嗯?“奴桑儿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抬手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破涕为笑,:”我……我只是有些害怕……有些惊讶,才会如此……不管怎么样,你回来就好……“耶律灼垂眸看着她脖颈上和手腕上的锁链,脸色沈了沈,:”……你当真误闯了禁地,还打碎了东西?“”……“奴桑儿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神色本来收住的眼泪,又忍不住的溢出眼眶,她满是委屈的紧紧咬着唇,还没开口,眼泪就落了下来。

耶律灼见此,也明白了几分,知道她一定是被人陷害才会落得这般境地,一时间也不免有些自责,若是当时自己在,也许……她也不会这般可怜……”罢了,此地不宜久留,今晚我会派人来接你去我大殿” 他四下望了一眼,见周围没人蓦地搂紧她的腰肢,性感的薄唇在她的耳鬓边诱惑的厮磨着,:“你今晚可要乖乖的等我……”

那炙热的气息喷涂在敏感的耳垂边,让她的身子没由来的一软,她的心随着那蛊惑的气息跳的快的像是要蹦出来,过了半响,才按捺着心绪,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

~~~~~~~~~~~~~~~~~~~~~~~~~~~~~~~~~~~~~~~~~~~~~~~~~~~~~~~~~~~~~夜深人静的子夜,辽宫的一角偏殿外。

一阵轻盈的脚步声自门外传至,依呀一声,半掩着的大门被掀开了来,疾风顿从外面刮进,大殿内的烛火摇摇欲灭,随着大门被再次关上,烛火再次明艳艳的闪烁起来,那华丽而璀璨光芒仿佛比天上的繁星还要夺目。

奴桑儿穿着一身藕粉色的流苏长纱裙,三千墨丝简单地挽成一个娇荷髻,好似无意地斜插一支烧蓝点翠琥珀簪,发丝间点缀些许洒金珠蕊海棠绢花,几缕发丝柔顺地贴在脸颊两侧,显得宛若天成,脱尘三分。

她有些怯生生的站在空无一人的大殿中央,心中生疑的左右环顾着。奇怪,他不是让那个蒙面人将自己带到这里来的么,如何自己来了,却又是不见人?

正疑惑间,忽间金黄色的帷幔微微一浮动,一个高大矫健的身影缓缓的走了出来,那男人像是刚刚沐浴过,黑色长发随意的束在身后,额边湿漉漉的碎发还滴着水,一件棕褐色的长袍松垮的穿在身上,露出两条修长的麦色大腿以及大片结实的胸膛,那张轮廓深邃而成熟面容,带着狂野不驯的蛊惑,让人只看一眼,便不由深深为这张面容痴迷。

“……你……” 奴桑儿怔怔的看着男人就这么大敞着衣袍,毫不遮掩的朝着自己走过来,看着那性感而结实的麦色胸膛,还有他毫无遮掩的下身,她只觉的呼吸渐渐难以顺畅,娇美的小脸不知是紧张还是羞涩,憋得通红,水柔柔的眸子有些慌张的四处斜瞟着,像是不知道要将目光落在何处。

“我,如何?” 男人低沈而充满磁性的声音懒洋洋的响起,看着她那羞窘的无处可逃的摸样,扬了扬性感的薄唇,长腿一迈,拉近与她的距离,另外两手,已然恩在了墙壁上,将她整个人圈在了自己的可以掌控的范围里。

男人沐浴后的檀香味道淡淡传来,甚是好闻,但是这香味又仿佛催情剂一般的撩拨着她的理智,让她的小脸愈加涨红,她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衣袖,不敢抬头看他,只是讷讷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我这不是穿着呢么,而且反正很快要脱下来,何必穿这么多” 耶律灼答的理所当然,眸子却因为她那尴尬的反应而悄然蓄起一丝笑意。

“你……”奴桑儿深吸一口气,好不容易鼓足勇气对上男人鹰隼的目光,可是下一刻,她还没发出声音,男人便已经猛然低头,封住了她的唇,一声嘤咛无法自制的从嘴里传递出来──

“嗯……” 奴桑儿猝不及防的身子一僵,正想着这样子未免也太快了,耶律灼的舌头便已经霸道的撬开她的牙齿,迫不及待的探入她的口中,霸道而强烈的吸允啃弄起来。那吻犹如贪婪的藤蔓一样,狠狠的吸允着她口中所有甜蜜的汁水,像是要活生生的将她榨干,灼热而又激烈的动作,仿佛禁欲多日的身子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奴桑儿被他强悍的吻弄得快要喘不过气,小手无力的抵在男人的胸膛上,在他同样火热的胸膛前轻轻推拒着,却没想到这又是一个引火烧身的动作,只见男人黑眸一深,搁在她腰肢上的大手缓缓上移,移到她衣襟的位置,随即两手用力一扒,那一身粉色的华衣,便如花瓣般剥落下来,露出那皎洁雪白,不着一丝的胴体。

“唔啊──” 奴桑儿惊慌一叫,下意识的伸手就要遮挡,身子却又猛然间被男人横抱了起来,放在了那张柔软奢华的大床上。

两只有力的胳膊紧紧按住她企图再次遮掩住胸口的纤薄固定在头顶,那双深湛而乌黑的眸子幽幽笑着紧盯着她道,“害羞什么,你哪里是我没有看过的,乖乖躺好不准动,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身子”

奴桑儿咬了咬唇,依然满是羞窘的挣了挣,但是男人的手臂却像是铜墙铁壁一般的牢固,没有丝毫松动,她挣扎不掉,只好羞红着脸,任由男人如刀子一般的目光在身上缓缓游走,一寸寸的,没有一丝遗漏。

男人炙热的气息不停的喷涂在她不着寸缕的身子上,那目光又充满了挑剔的巡视与检查,,引得她的身子一阵难耐的炙热,像是无法忍受这样磨人的对待,她有些羞耻的微微扭动起身子,轻轻呻吟起来。

“呵呵,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么?是不是很想要?嗯?”耶律灼炙热的手掌捧起她娇小的雪乳在掌心里亵玩着,甚至不时弓起手指弹着小巧的乳尖,直到那小草莓硬硬的挺立起来。

“~~嗯~~疼~~~”奴桑儿有些吃痛的呻吟一声,小小的乳尖被弹得发痛,可是之后快感把原本的。疼痛掩盖过去。紧绷的等待着男人的玩弄。

“真美……你看这小乳尖翘得多高……”耶律灼低笑着赞叹着,随即伸出舌头缓缓的在那上面舔弄起来。

“啊~~~~嗯~~~~~”销魂的快感让她下意识的挺起胸膛,想要得到更多的爱抚,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攀住他的腰肢,眸色渐渐的弥漫上一层情欲之意。

耶律灼看着她涨涌起情欲的小脸,也不愿再让委屈已经胀痛不堪的分身,粗哑一笑,大手一翻便将她娇小的身子翻了过去,让她跪趴在了床上,两根手指捣入那已经湿润的花缝,旋转着抽送起来。

“……灼……灼哥哥……我……我怕……” 娇柔花穴内那被粗糙手指弄的隐隐作痛,让奴桑儿有些害怕轻轻扭动雪臀,她刚才也看到了他的分身已经肿胀的那么粗大,要是就这么进去,一定会很痛的。

“乖,就这样跪着别动…来…把屁股再翘高点……” 耶律灼放柔了声音安抚着她,诱人的臀沟被男人更大力的分开,穴内透明的爱液失控的流淌出来,在蜿蜒出一道淫靡的痕迹。湿红穴口则是紧张的局促张合着,落在男人眼中,却无疑是一种邀请,他喉头动了动,将手指抽了出来,将那火热的欲望紧紧抵在了那柔软而湿漉漉的幽穴上。

“嗯……” 身后紧抵的烫热温度,让她身子一颤,她下意识的扭头看了一眼,立时花容失色,那分身不知何时又粗大了许多,如拳头一般的狰狞的紧紧抵在身后,她心中一慌,双腿紧紧夹紧,满是畏惧的摇头叫道,“……灼……哥哥……太大了……不要进去……我……我怕……”

“再大的你都吞下去过,这又算得了什么?” 耶律灼已然丧失了耐心,大掌按住他不停摇摆的雪臀,粗长的分身赫然朝着花穴深处深深戳入进去!

“啊──────恩啊────痛啊────”

仿佛被剧烈贯穿的疼痛让奴桑儿身子猛然一抖,啼哭着尖叫起来,她只觉身体里像是被猛然被插入了一根又粗又长的烧红烙铁,花穴深处一片火烧的撕痛。

她难受的摇摆着雪臀想要吐出那根烙铁,但是腰肢却被男人紧紧按住,随着男人健腰挺弄,那烙铁不退反进,一下又一下的埋入她花心深处更娇嫩的地方。

“啊啊……嗯啊……啊……好深……灼……哥哥……太深了……桑儿……桑人受不了…嗯……轻……轻一点……啊……好涨……啊……”

也许是被从后面进入,她只觉觉得整个人都被塞得满满的,那根炙热的烙铁像是要活生生的把她顶穿,每一下都撞击着她花穴深处最敏感的嫩肉,让她身上的力气一点点的被抽光,无力的趴软在床上,只有臀部被按住高高的翘起,方便男人的大力抽插;“受不了?可是你的小穴可是舒服的很呢,你看……又流了这么多水下来……”耶律灼不羁笑着,身下则是发狠的按住身下的细腰,那花穴里带给他的一波波癫狂快感让他恨不得让她把自己都吞没一般,一层层稚嫩的肉壁淫荡的套住他成熟老练的分身,羞涩的吸吮着,每一次用粗大的顶端磨蹭那嫩肉,她就会失控般的流出蜜汁,敏感的花穴也越发紧致的含住他的。他真是爱死了这种感觉。这么长时间没有享用过这身子,这销魂的快感让他欲罢不能。

: “唔……啊……你的小浪穴,真是会吸……吸的我这么紧……” 耶律灼快慰的低叹着,那张桀骜不驯的冷峻面容也因为情欲而微微泛起淡红之色,身下在她花穴内的摩擦越发用力。

“啊啊……啊……嗯啊……太快了……别……别这么快……好深……我……嗯嗯啊……桑儿……不可以了……不可以了……恩啊嗯……呜……”

被摩擦煨烫得仿佛快要快融,分不清是疼痛还是快慰,越来越强烈到仿佛无法停止的颠簸让她害怕的哭喊着想逃离,可是却一次次被紧紧按住,随之而来的,是惩罚般的更加狂野的抽插。

明明承受不了男人这发泄般的情欲的和过度疼爱,但是花穴却还是不受控制的不停吸允着他的分身,随着那大力的顶入和旋转惹弄的得高潮连连,惹得那红肿的花穴不断颤抖收缩,却仍旧是紧紧含允着那个承受不住的烫热。

是不是因为,只要那个人是你。无论怎么样的对待,也……甘之若饴?

“嗯嗯……恩啊……嗯嗯……”奴桑儿闭着眸子感受着身后男人的温度,感受着一次次被霸道填满而占有的疼痛与快感,清美的小脸上一片不由自主的迷乱之意。

不知道过了多久,耶律灼忽而站起身来,将她整个人腾空抱起,面对着自己抱在怀里,让她下身的完全的深陷在自己的分身上大力抽送起来,这样的姿势,让那分身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进去的更深,快感也更加强烈的堆积而来,她无法自控的摇着头,攀着他的肩膀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娇小的身子仿佛无法承受般的微微战栗着。

耶律灼看着她脸上一片动人的柔媚春情,忽而放慢了动作,黑眸凝视着她,暗哑着声音问道,:“……桑儿,你爱不爱我?”

奴桑儿目光微微一颤,看着眼前那张成熟而俊挺的面容,娇美的眸色难以压抑的荡漾起深深的痴迷与眷恋,她咬着唇,用力的点头,:“……我……爱……我爱……灼哥哥……”

※※※

作家的话:

我……爱……我爱……灼哥哥,嘻嘻嘻


第59章 夜殿(辣)

“那……你呢……你……爱桑儿么?” 见男人不再说话,她有些期待的红着脸颊娇喘息着的望着他,目光楚楚动人。两只雪白的娇乳被男人抓在手中大力揉捏,两朵娇艳挺立的红莓在顶端,被过多刺激得已经肿胀,每次轻轻碰到便触碰都让她忍不住颤栗。

耶律灼黑眸如同大殿上的烛火,闪烁不定,明明暗暗的交错辉映着,却始终让人读不懂里面藏着的情愫,他将分身在她体内用力一顶,没有说话。

“……”奴桑儿心中一顿,心里面因为他的沈默而有些不舒服起来,她轻蹙了下眉头,还想说什么,但是男人的大手却挪到了雪臀边,大力的推挤揉搓着光滑的臀瓣,使得娇嫩的珍珠和花瓣不断的遭受着一次又一次淫荡的推挤和分身的顶弄,如潮水一般汹涌的快感让她不可自制的呻吟出声,断断续续的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句。小穴因为撑到极致而不断传来酥酥麻麻的疼,每一次被野蛮撞击后,都荡漾出一股更加浓烈的快感。,让那身下的花穴里的春水失控般的不停流淌下来,将那肿大的分身夹的更紧。

耶律灼被她那紧窄的花穴夹的格外舒畅,这身子似乎比自己走前更加柔弱而敏感,甚至调教的更加会迎合男人,而调教这身子的主人,明显的却不是他。

虽然明知道她是不情愿的,但是心口还是一阵闷堵,他大力的揉搓着她嫩滑的雪臀冷冷问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有没有被人碰过?”

“我……”奴桑儿看着他冷锐的目光,身子微微颤了下,感受着那巨物在她体内威胁般的耸动着,不敢言语。

“实话实说,不准隐瞒”

“啊……有……” 她被那强烈的顶弄而惊的身子一颤,身子被迫的随着他的动作而剧烈摇晃着,急促喘息着断断续续的小声道。

“几次?” 男人眉头一拧,脸色不太好的问道。

“……我……”几次,奴桑儿身子一哆嗦为难的皱了皱眉,那几日,耶律弓麟日日都要他好几次,她……她记不清了呀……

“看来你是记不清了“ 看着她脸上的胆怯之意 他冷沈沈的一笑,牙齿半是嫉妒,半是惩罚的在她硬挺的乳尖上重重一咬,““舒服吗?所以,你的身子就是被耶律弓麟调教的这么淫荡的么?”

那摩挲的刺激,惹得她身子蓦然绷紧,快感如潮,小穴下意识的更加咬紧了男人巨大。小手攀着他结实的肩膀无辜的媚叫着。

“不~疼~~”

“他插得时候,用不用力?你叫的声音,是不是就像此刻这样……这么淫荡?嗯?” 耶律灼搂紧她的腰肢,让自己的分身完全陷在那潮湿的花蕊之中,不停的旋转研磨。大力而野蛮,像是含着一股莫名的怒气,像是想要多会主权一般的狠狠要着她,她是他的,她是他的,是他一个人的!只是他的!

“不……不要说了…不是的……不是那样……恩……啊啊……恩恩…”

被言语不停刺激,让奴桑儿的脸颊羞耻的泛起红潮,她喘息的紧紧抓住他的肩膀,身子随着他的大力撞击而剧烈的一晃一晃,嫩滑的臀瓣被烫热的大掌分开到极致,传来阵阵撕痛,巨大的肉棒从狭小的洞穴中进进出出,将那花瓣很快便摩的红肿而充血。

摩擦的快慰带给她阵阵浪潮般的享受,但是过于粗大的肉棒那么难以吞咽,她只觉得自己的小嘴都要裂开了。身下那一下下蛮横的顶弄和耸动,每一个都紧抵着她花穴里的嫩肉。让她浑身酥麻不堪,四肢无力的瘫在怀里,不停的低低媚叫着。

“说,你是我的,你只属于我一个人,你的小穴是属于我的……只喜欢被我一个人干……” 他抬起她的下巴,迫她仰着头看着自己,满是霸道淩锐的命令道。

“……我……”奴桑儿含羞的摇着头,因为快感和疼痛而浸染的湿红的眼角水亮亮的,又要说这么羞耻的话么,她……她真的说不出口呀……

“不说是么?想要受罚么?” 耶律灼眼眸危险的一眯,将她整个人放在地上,抬高她的雪臀,那热烫而坚硬的巨物紧紧抵在那娇柔的后穴上,满是威胁的咆吼着,“……别……别……我……我……说……”后穴的烫热和男人的火热大掌不停的在玲珑椒乳上揉搓着,敏感的身体哪里禁得住这样的折磨,火热的温度让她娇软的身子不停颤栗,几乎连跪都要跪不住了。

“说”

“嗯……桑儿……是灼……灼哥哥的……桑儿的……小……小……穴……”她啜泣着咬着唇,有些说不下去的哽咽着,不想男人在她乳尖上又是重重一咬,粗大分身在她双腿间危险的蹭动着命令道 “不准停,说下去”

奴桑儿身子微微一抖,知道自己逃脱不了,只好红着眼睛娇喘着道,:“……桑儿的小穴……只……只属于灼哥哥……一个人……嗯……嗯……只想被灼哥哥……一个人……干……”

说到最后,她的小脸已经羞耻的满是红霞,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耶律灼这才满意笑笑,拉起她的一条腿向上抬起来。 拉着旋转一圈,娇嫩的后背被旋转过来,粗大的肉棒在小穴里蹭着也转了一圈,那销魂入骨的快感,让她眸光剧烈一抖,仰着头无法自抑的连连媚叫出声。

“嗯啊啊~~~~啊啊~~~”

男人的巨大随着那一声声媚叫,尽数没入幽深花穴,如狼似虎的继续涌动起来。

翌日,天刚微亮,奴桑儿便醒了,她浑身酸软的想要伸个懒腰,却发现下身被什么咯的格外痛,目光顺着往下一看,才发现那人的分身竟然埋在了她身体里一晚上没有拔出来,难怪她睡的那么累,那么不舒服……

她苦恼的撇了撇嘴,试着轻轻动了动身子,想要将那分身吐出来,看着似乎无效,又抬起头来,身边人唤醒,但是目光落在那张俊朗坚毅的面容上,又挪不开视线了,一时间竟看的入神起来,这张脸,睡着了时,没有醒着时的淩厉与霸道,似乎更加好看了。甚至还有一丝温柔,若是他一直这样,多好。她正这么痴迷看着,不想男人却突然睁开了双眸,清湛眸光犀利而通透“你在看什么?”

奴桑儿一惊,急忙撇开目光,脸颊微红的摇头道,:“没……没看什么……”

“没看什么?” 耶律灼低低一笑,抬起她的下巴,声音低沈而性感,:“那你的目光为什么那么痴迷,盯着我的脸口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啊?” 奴桑儿眨眨眼,天真的急忙用手背蹭了蹭嘴角,听着男人忍俊不禁的低笑,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被他骗了,她咬着唇满是娇羞的在他怀里蹭着,“你坏……你坏……”

耶律灼唇角扬了扬,抬眸看了眼外面天色,轻拍了拍她的后背,低声道:“天快亮了,你也该回去了”

“……嗯……”奴桑儿点了点头神色黯然,“好了,别这样……“耶律灼揉了揉她的发丝,安慰道,:”我明晚再派人接你过来……“”你不是说,会带我离开这里,带我回碧溪村么,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去,我好想回家……“耶律灼眸色暗了暗,沈吟着道,:”我还没有想到好的对策,再给我一些时间“他见她依旧愁眉紧缩,笑颜不展,想起了什么,忽而起身道,:”对了,差点忘了一件东西,我在西夏边境见到了一种花,那花开的极美,我想你一定喜欢,就带了些回来给你“他一边说着,已经披着那件袍子起身,从柜子后将那花取了来,递到她手中,那花虽然离土数十日,但是却是依旧开的格外娇艳动人,赤红如火,让奴桑儿看的满是喜爱“这花栽在土里便可成活,喜欢么?”他唇角贴着她的耳鬓,幽幽问道。

“嗯!” 奴桑儿用力的点点头,脸上终于留露出一丝无暇的笑容,她如水的眸子看着身后人,清纯的目光里满是眷恋与感动,:“我……很喜欢…你特意带回来给我……我当然喜欢……我一定会很用心将它养的很美!”

耶律灼淡淡笑着。用手指蹭了蹭她粉嫩嫩的脸颊,不置可否。

奴桑儿回到悠云殿时,太阳已经出来了,她手里捧着那一束赤霞花偷偷摸摸的从偏门垮了进去,这个时候,时辰还是有些早的,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人,不料,她刚跨过那个朱红色的拱门,便看见耶律渲云独自一人坐在庭院里,拿着一个玉盅味食着地上的几只小鸟。神色淡如流云。

奴桑儿一时间反应不及,愣在了原地。

耶律渲云微微侧过头,看着她有些慌张的神色和她手中的那一束红的刺目的娇花,神色依然是淡淡的,:“你去采花了?”

奴桑儿紧张的咬了咬唇,胡乱的点了点头,她虽然不想骗他,可是……真相却又是让人难以启齿,她有些心虚的低垂着眸补充道,:“嗯……我看那些花开的甚为美丽,就想采回一些来种……”

耶律渲云点点头,看着她手中的花朵,状似无意的问道,:“去哪采的花?”

“……撷香园……” 她想起辽宫里,撷香园内的花朵最茂密也最鲜艳,也顾不得许多,硬着头皮说道。

“唔……原来如此,这花开的的确甚是美丽,不如就把它种在百禽园里 吧”

耶律渲云一边淡淡说着,一边继续低下头从玉盅里取出一把鸟食撒在地上,那声音虽然淡淡的,但是却隐隐的含着一丝坚定。

“……嗯,好,我先找个地方把这些花放起来““嗯”

待那少女的身影消失在院子里,耶律渲云方缓缓抬头,清凛水波的眸子里掠过一抹浓浓暗影,扶着轮椅的苍白手指蓦然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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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此时此刻情难为

“灼!你回来了!” 华丽丽的殿堂外,一个身着妖娆的女子提着裙角飞奔进来,毫不顾忌的抱住屋内人的腰,将脸紧紧贴在他的胸膛上,脸色满是兴奋之意。完全没有留意到那人冰冷的想要杀人的神色“我好想你啊,日盼夜盼,终于把你盼回来了,你呢,有没有想我?你怎么不说话呢,快说嘛,说你想我啊!

“啊!”

伴着一阵清脆的响声,那身着妖娆的女人脸上被男人毫不留情的狠狠甩了一巴掌,连唇角都被打的流出一串血珠。

喀彩朵捂着脸跌坐在地上,神色僵了一下,随即又惊又怒的朝他叫道,:“你疯了,干嘛打我!”

“疯的人是你!”耶律灼微微弯下身,抬手狠狠掐住她的下巴,脸上的神色冷若冰霜,眸光如出鞘的匕首,狠戾而冰冷,:“你以为你趁我走后,做的好事我不知道么?这一个巴掌只是小小的警告,若是你敢再对她不利,我就杀了你i”

喀彩朵脸色一白,被他那如万箭穿心的目光射的心中一战栗,但是心中的胆怯很快又被那强烈的嫉妒和恼怒所取代,她毫不畏惧的回视着他的目光,大声道,:“你不必吓唬我,我知道你不敢!我姑姑是大王最宠爱的女人,姑姑又一向疼我如亲生女儿,若是你敢伤我,大王一定不会放过你!”

“你这是在威胁我? ” 耶律灼乌黑的眸子深不可测的微微眯了起来,面无表情的冷冷道。

“是,我就是威胁你怎么样,我就是不准你喜欢那个女人,你是属于我的,我越是不让我碰的女人我便越是要狠狠折磨她,让她生不若死” 喀彩朵仗着有姑姑,说话没有丝毫忌讳,只是目光狠毒的回视着他,神色骄傲而有恃无恐。

“啊……”猛然间,她只觉的呼吸一窒,她惊讶的发现男人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然紧紧恰在她的脖子上,并且不停收紧,她挣扎的扳着他的大手,双眸吃惊而惊惧的看着眼前之人的眸子,那眸子里波澜起伏,隐隐的浮动着一丝冷冽杀气“我最恨的就是别人威胁我,我倒是要看看,我真的杀了你,皇兄会如何处置我?”

“呃……啊……不……不要……咳咳……” 喀彩朵看着面前之人冰冷无情的目色,只觉得浑身一阵冰冷,越来越难以呼吸的痛苦让她恐惧的摇着头,虚弱的挣扎起来,但是男人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越加用力。

就在喀彩朵真的以为自己就要被他掐死之时,门外忽而传来一阵轻笑,:“呵呵,皇叔,你命人请侄儿来,就是为了看这出好戏么?”

喀彩朵听着这声音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她费力的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从门外走进来,笑容奸毒的男人,虚弱求救,:“……六……六……皇子……救我…咳咳……”

耶律弓麟淡淡扫了她一眼,转眸看着耶律灼冰冷的目光,抹了抹下巴,开口道,:“皇叔,莫玩的太过,当心引火自焚啊”

耶律灼冷冷扫了一眼耶律弓麟,缓缓松开手,抬腿在喀彩朵的胸口上狠狠一踢,怒声道,:“若是你日后敢踏进这’灼日殿‘一步,便不会有今日这般走运,滚!“喀彩朵捂着胸口恨恨的看了一眼面色无情的耶律灼,爬起来满是狼狈的哭着跑了出去”呵呵,皇叔怎么发的这么大脾气,刚才若不是我及时赶到,恐怕喀彩朵现在已经死了,难道你就不怕父王他……“”我没错,为何要怕 “ 耶律灼桀骜不驯的扬起头,灼灼黑眸无畏无惧,”我已经查的清清楚楚,虞萝公主误闯禁地之事分明是她故意栽赃陷害“耶律弓麟微微一笑,刻意低沈着嗓音挑眉问道,:“皇叔关心的到底是虞萝公主还是那个……奴桑儿?”

耶律灼面色微微一变,他回眸满是阴沈的看着那噙着假笑的男子,冷沈沈道,:“你不是心知肚明么?”

见耶律灼面色不善,他拍了拍他的胸膛,故作温和的笑道,:“哈,皇叔别生气,我只是开个玩笑,你放心她的身世,我绝对不会宣扬出去”

“钥匙” 耶律灼不愿再与他兜兜绕绕,冷着脸开门见山。

“什么钥匙?” 耶律弓麟像是听不明白似的睁大眼睛,满是无辜的问道。

耶律灼抬眸朝着门外看了一眼,确定无人后,方有些动怒的盯视着眼前这张总是挂着三分假笑的面容,“桑儿脖子上和手腕上的锁只有特质的钥匙才能打开,根本无法硬取下来,我知道这钥匙一定在你手里,把它给我”

“哦,原来是这件事” 耶律弓麟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扬唇笑道,:“没错,我的确是有那把钥匙,只不过……我现在还不太想替她解开”

“我不是问你想不想,我是让你必须那么做!” 耶律灼冷傲的眸子充满压迫感的凝视着他,那神色满是霸道淩厉。

耶律弓麟却全然无视与他身上散发出的骇人煞气,只是随意的坐在那桐木椅上,手指散漫的扣着桌子,悠悠道,:“细想起来,那桑儿的身子真的是销魂的狠,尤其是在我身下媚叫的时候,就更是惹人疼惜,她身下的那个小花穴……也很会夹……夹的我那么紧,好像不愿意我出来……真是个惹人怜的小东西……”

“够了!”耶律灼猛然一拍桌子,桌上的瓷杯被震的作响,乌黑发丝随着他的动作而在俊容旁斜飞起来,眉宇间骤然腾起一抹怒火。

“呵呵,皇叔咱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你的脾气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暴躁,真是让侄儿头疼啊”耶律弓麟唇角掠过一丝讥讽,抚了抚衣袖上的灰尘,从腰上不慌不忙的掏出一个小小的金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皇叔说的就是这把钥匙吧?”

见耶律灼伸手要夺,他手腕轻然一转,又被他紧紧攒在了手心里。

“你?!”

“皇叔当真要这把钥匙,你可真的想清楚了?”耶律弓麟翘起二郎腿,低头玩弄手中的钥匙,别有深意的笑道,:“她现在是贱奴身份,你我都还可以肆意染指,若是她重新恢复了’公主‘身份,便要与七皇弟举行大婚,到时候她可就是你的侄媳,皇叔……你还能肆意与她如现在这般交合么……” 他看着耶律灼紧紧锁起的眉头,红唇笑得似是更是邪气,“我知道……比起我这个侄儿,皇叔你还是与七皇弟关系更好一些,而且他一向又对你甚为崇敬,若是有朝一日,自己最崇敬的皇叔竟背着自己和自己的皇妃苟合,你说他是会恨你,还是会恨……他自己那双残废的双腿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耶律弓麟这般说着,便仰头狂笑起来,像是当真看到了极有趣的事情,而耶律灼看着他笑的这般丧心病狂的样子,拳头不觉间捏的咯咯作响,但是那积满力量的拳头,却是使足了力气,也挥洒不出去,他不得不承认,耶律弓麟说的没错,他们之间……最无辜的人是耶律渲云……若是让他知道……不知道会怎么样……

“皇叔啊,这钥匙你若是当真想要,不如就拿去吧?”耶律弓麟抿了抿唇,又故意拿着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奸笑着将钥匙朝着耶律灼递了过去。

但此刻的耶律灼,看着他手中的那把明晃晃的钥匙,此时竟是无法伸手去拿,乌黑眸子里的波光讳莫如深的闪烁着,几分矛盾,几分挣扎。

耶律弓麟等了多时,见他不拿,便一幅不出所料的神情收回了手指,将那钥匙重新收入袖子里,低低一笑,夸赞道,:“呵呵,皇叔,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做出如此明智之举,其实我们才是一种人,好玩的东西怎么能轻易便宜了他人,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就将那东西留在自己身边慢慢玩个够,等玩厌了,玩够了,再顺水推舟的送出去才是”

见耶律灼默然不语,他也没再说什么,只是满是得意地扬唇笑笑,起身朝外走去,待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朝着耶律灼深幽一笑,道,:“皇叔,我现在更加坚定我们才是一种人,一直都是,就像当年那雪雕一样”

说吧,再次仰头狂笑着大步走了出去。

耶律灼目色凝重的看着那人的背影,直到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到看不见,他才有些颓然的坐到了身后的凳子上。

思绪不觉间,也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冬日。

他一只,耶律弓麟一只,耶律渲云本来是没有的,但是也不知道辽帝那日为何心情极好,竟也赏给了他一只。

那雕既有灵性又有野性,总是不肯乖乖呆在笼子里,有好几次都将笼子弄开,若不是发现及时早已展翅而去。

耶律渲云见那大雕一心向往自由,便也不愿勉强,索性叫人将那雪雕放了去,但是耶律弓麟和耶律灼却没有,他们只是个各自命人打造了一条锁链,将那雪雕的腿牢牢的锁在了笼子里,每日供他们欣赏取乐。

我们,当真是一种人么?

就算当真是一种人,那又如何?

※※※

作家的话:

谢谢送给我礼物的各位亲,谢谢大家的喜欢,,嘻嘻嘻


第60章 你竟对我下毒(郡主)

到底什麽才能让三皇兄,跟我交换八宝罗弦笛呢?

鸾萱站在被倒腾的满是狼藉的屋子里,满是苦恼的紧皱著眉头,她环视著地上横七竖八躺著的的珍珠翡翠,琳琅玉器,小脸更是垮了下来。

三皇兄一向喜欢收集奇珍异宝,又眼光奇高,这些普通之物,如何能入三皇兄的眼呢,若是无法讨得三皇兄的欢心,又如何换来他的八宝落弦笛,从洞箫子那里取回小雪貂?若是不能,那泠春涧……他……一定会很失望的。

“哎……这些东西,三皇兄一定看都不看,就把我赶出来了……”鸾萱重重的叹了口气,脸上的神色满是挫败,忽而,她的目光无意间朝著远处的桌子上一瞥,蓦然停顿住了。

只见紫红玉的桌子上,正静静摆放著一个琉璃砚台,那砚台是蓝绿色的,如意造型,通身晶莹剔透,流光幻彩。甚是美丽,尤其是阳光之下,那美丽的色彩更是含著迷惑人心的诱惑之意鸾萱眸子刹那间一亮,她三步两步的便走过去,将那砚台拿在手心里细细打量,方想起这是叶浮歌最珍爱的一块砚台,她又细细看了一番,情不自禁的赞叹道,“砚台为琉璃所做少之又少,做的如此巧夺天工的更是世所难得,这叶浮歌可真是会享受……若是……”

她眸子闪了闪,若是,三皇兄看到了一定会很喜欢的,只是……这东西是叶浮歌的,若是自己贸然取走,他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吧。

她暗暗吐了吐舌头,抬手想要将那砚台放回原处,但是还没放好,又有些不甘的将它紧紧握在心里拿了起来,对著那琉璃砚台自言自语般的小声道“这满屋子里,也就只有你兴许可以被我三皇兄看中,你就暂时在我三皇兄那里暂时待一阵子吧,等我日後找到其他新奇之物,我再把你换回来还给叶浮歌,好不好?”

见那琉璃砚台静静的握在她的手心里,不动也不说,只是放著愈加美丽耀眼的光彩,她咬了咬唇,嘻嘻笑道,:“你若是不拒绝,我就带你去了啊”

“……嘻嘻,看来,你也想去我三皇兄那里住一段日子,好吧,那我就如你所愿,我现在就带你去我三皇兄那里!”

鸾萱如此这般的自我催眠的与那琉璃砚台‘对话’了一番,再感受到那砚台的‘欢乐首肯’之後,兴高采烈的握紧砚台,冲出了门外。

“夫人,这砚台是侯爷珍爱之物,你这是要拿到哪里去啊?” 珠玉看著风风火火从屋外冲出来,险些撞在自己身上的鸾萱吓了一大跳,看著她手中拿著的东西,心中不由更是一慌,满是困惑的追问道。

“我……”鸾萱转了转水灵灵的眸子,看了一眼手中的砚台,嘻嘻笑道,:“我这个东西是拿去救人的,反正他平时摆在那里也不用,珠玉,你可千万别出卖我啊,侯爷若是问起,一定要说不知道,知道麽?”

“啊,可是夫人……我……“ 珠玉吓得脸色发白,急忙摇著手道,:”夫人,这不管是救什麽人,我们还是先告诉侯爷一声,你们商量商量再……“”等他同意?他肯定不会同意的!“鸾萱心急的摇摇头,又转了转乌黑的眸子,安抚的笑道,:“好啦,我以後再配给他一个一模一样的就是了,你不要挡著我了,我还要去三皇兄那里去换那根八宝罗弦笛呢……”

说罢,也不等珠玉再多说什麽,便急急忙忙的跑出了景色绮丽的大院。只留下珠玉一身,吓得浑身哆嗦的站在原地,她已经隐隐的预料到,今晚一定会风雨交加,电闪雷鸣。

傍晚时分,鸾萱才如愿以偿的拿著一根通体晶莹如玉的笛子悠悠闲闲,满脸笑意的走了回来,总算是把这根笛子弄到手了,虽然洞箫子今日有事外出没在皇宫里,但是明日她一定可以逮到他,到时候就可以换回那只小雪貂,再把它交给泠春涧,想起那人脸上比春水还要柔软动人的笑容,她的心口便一阵小鹿乱撞,脸色红了红,没一会儿又乐开了花。

她就这麽一边哼著小曲,一边晃著手中的笛子不慌不忙的走著,直到走到自己殿前的大门口,才蓦然停了步子,後知後觉的担忧起来,不知道叶浮歌发现砚台不见了没有?若是被他发现……後果……

想起那人生气时唇边那冰凉而阴森森的笑容,鸾萱後背不由一凉,整个人激灵了一下,很快,她又有些懊恼自己的反应,她刻意挺了挺胸膛,暗暗给自己打气”怕什麽怕,我可是堂堂郡主,怕他做什麽,而且这里是我的地盘,他再生气又能对我如何?“如此默念了几遍,她才深吸了一口气,大力凛然般的抬腿迈进了院子。

她走进殿堂的时候,叶浮歌也已经回来了,他穿著一袭青色锦衣正站在那里专心作画,鸾萱心中刹那漏了一拍,但是看著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什麽不快,而且甚是悠然自得,见她回来,他甚至还抬起头对她淡淡笑了下,随即又低头专心画了起来。鸾萱看著桌子上另一块造型别致的砚台,心中暗想,莫非他没有发现那块琉璃砚台被自己偷走了,那自己岂不是暂时安全了?!

擦觉到自己暂时远离了暴风雨,她眸子一亮,整个人蓦地放松起来,她看著手中的玉笛,甚至有些飘飘然起来。

只见她将玉笛小心的放在桌子上,信手端起桌子上的那一盘子模样可人的糕点,一边拿起一片在嘴里吃著,一边好奇的走到了叶浮歌身边,对著他的画满是认真的品评起来,“你画的这是什麽?这个湖水,你画的看上去好丑哦,湖水不时应该是绿色的麽?为什麽是黑白的?”

“……”

“哎,你这个树干画弯了,哈哈,哪里有这样的树干,笑死人了!”

“……”

“啊,不要在那里落笔啊!来来,在这里花,这个花画在这里才好看嘛!”

“……”

“哈哈哈,你画的鸳鸯,看著好像一对野鸭啊!噗嗤,哈哈哈哈哈”

“……”

鸾萱一边吃著糕点,一边对著他的画按著自己的心愿胡乱指点著,并且不时全然不觉得从唇边,落下一些糕点的碎末飘到那雪白无暇的宣纸上。

她品评的正是兴头,完全没有注意到叶浮歌表面镇定实际上已经隐隐泛青的俊容,更没有注意到他那握著笔的手指已经气的微微发抖。

见叶浮歌不理会自己,只是埋头旁若无人的画著,她不觉有些不甘寂寞的拍了拍手中的碎渣子,在他衣袖上胡乱擦了下,无视著他隐隐有些抽搐的嘴角,夺过他手中的毛笔,在那些颜料里沾了一些鲜豔的色彩,便趴在画上挥洒著涂抹了起来,语气里甚至还带著一丝尊尊教导意味,“这里呀,要画一朵牡丹花才漂亮,我见过洛阳的牡丹的,开的很美!”

“这两只鸭子太丑了,画只鱼儿不是更好” 鸾萱一面说著,一面用红色颜料在那一对栩栩如生的鸳鸯上画了个大大的叉叉,转而在旁边画了一只摸样甚为古怪的‘鱼’,然後,满是自我得意的点头笑了笑,转而对著其他的地方也批改起来。

“还有这里!这里的树枝干太稀疏了……”

“这里的山太远了!”

“还有这里……”

不消片刻,那一副原本意境悠远、就要完工的水墨画,便被她胡乱挥画著弄成了一张完全看不出是什麽东西的大花脸。

而奇怪的是,叶浮歌虽然脸色已经难看之极,但是却难得的没有发作,他暗暗深吸了一口气,忽而对鸾萱露出了一个很温柔很温柔,很优雅很优雅的笑容,“爱妻,这糕点好吃麽?”

“呃……马马虎虎吧……”鸾萱一看到他那样笑,就有些心虚,她装作心不在焉的答道,眼睛在画纸上乱瞟。

叶浮歌扬了扬眉头,声音突然间便含了一丝渗人凉意,:“哦?只是马马虎虎麽,爱妻,应该觉得很好吃才对啊,毕竟我可是放了很好的东西在里面”

闻言,鸾萱一愣,她还没来的及细问,便突然间觉得腹痛如绞,四肢完全没了力气,她膝下一软,整个人瘫倒在地上,捂著小腹满是惊恐震惊的看著他,“你……你在糕点里下了毒?”



第61章 我要死了(郡主)

“你对我下毒?” 鸾萱捂著肚子,瘫软在地上,娇俏的小脸上已然是花容失色。

叶浮歌缓缓一笑,微微蹲下身,脸上的笑容看上去愉悦的很,却又偏偏生著寒意 :“我的那块琉璃砚台呢?”

鸾萱愣了愣,下意识的摇头,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不知道……”

“不肯说是麽?”叶浮歌神态无害的点点头,垂眸转了转麽指上的玉扳指,轻飘飘的优雅起身,:“我在你刚才吃的糕点里下了断肠散,若是你执意不肯说,恐怕郡主你熬不过今晚了”

闻言,鸾萱脸色一白,慌慌的摇头道,:“不会的,你骗我……你骗我……”

她咬了咬唇,费力的想要站起来,但是身子刚一动,小腹部便是一阵针扎般的疼痛,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额头冒出一层冷汗,大大的眸子里不知不觉的朦上了一层恐惧的泪水,“你……你真的对我下了那种毒?你……你太卑鄙了……”

叶浮歌弯了弯桃花眸子,目光颇为认真而幽深的盯著她满是惧意的眸子,一字一顿道,:“爱妻你此刻是不是觉得腹痛如绞,而且还浑身燥热难耐五脏六腑如同火烧,四肢也使不出一点力气,嗯?”

听他这麽说著,鸾萱果真觉得身子越来越沈,而且五脏六腑都如同被火烤一般的炙热难受,腹部的锐痛也是一阵盖过一阵,稍微一动,便是一身虚汗,她又惊又气又怕,眼泪忍不住的从大大的眸子里滚落下来,对著叶浮歌恨恨骂道,:“叶浮歌你太小气了!我不过就是拿了一块破砚台麽,你竟然对我下这麽狠的毒,你太过分了,简直是卑鄙无耻天下第一号大混蛋!”

“这个时候了,还敢骂我?” 叶浮歌不以为意的呵呵一笑,目光深了深,用手中的扇子在她脸颊上敲打了几下,冷笑道,:“你刚才不是还说不知道麽,如今又承认了?你最好乖乖告诉我那块琉璃砚台在哪里,兴许我还会解药给你……”

“不说不说就是不说!打死都不说!!!!!”鸾萱蜷缩起身子捂著越来越痛的肚子,含著泪一脸坚定的冲他叫喊著,“我要是有什麽不测,辽国上下都不会放过你的,你一定会给我陪葬的!你要是识相,就快快把解药给我……啊……痛……好热……啊……嗯……”

“这个爱妻倒是不必为我担心,我自是有脱身之法” 叶浮歌清逸一笑,啧啧低叹一声,佯作同情之色的拿著手中的折扇在她的脸上缓缓划弄著,装模作样的感叹道,:““我只是可惜爱妻你等一会儿离开这人世之时,不但会肠穿肚烂,就连这如此姣好的花容月貌也会变得异常恐怖丑陋,甚至还会……流出很多脓水,散发出阵阵臭味,到时候那摸样一定甚是吓人啊,啧啧~”

鸾萱心性单纯,又一向是极爱美的,此刻看著他那严肃无情的面容,身体的难受也让她无暇多想,不觉间当真信了他的话,她眼睛眨了眨,一大颗一大颗的眼泪便落了下来,她撇了撇嘴,猛然间摸著眼泪放生大哭起来,一边哭,还一边不忘骂著给自己下药的男人“呜呜……叶浮歌……你这个大混蛋……你这个大混蛋……呜呜呜……呜呜……我就是不说,就是不说……你这个大混蛋……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看著躺在地上的少女一面涕泪纵横的大哭著,一边满是愤懑绝望的哭骂著自己,那狼狈又好笑的神色让他看的又好气又好笑,明明是她不问自取,如今看著倒像是他才是那最该千刀万剐之人。

“还是不肯说那个砚台在哪里是麽?”

“呜呜……大混蛋……你是大混蛋大混蛋大混蛋……”

鸾萱见他沈著脸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抱著双臂站在一旁看著自己,不由间闹的更欢,整个人躺在在地上不停打滚,一面捂著肚子哭叫著,一面含泪恨恨大骂著叶浮歌。

叶浮歌这麽看了一会儿,似是被她吵的烦了,索性拧了拧眉冷哼了一声,一撩衣袍,洒然而去。

鸾萱浑身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看著那人决然而去的身影,满是惊怒的大眼睛渐渐的黯淡下来,想著自己当真就要死在这里,水湿水湿的眼眶里不觉又劈里啪啦的掉下来一大串一大串的泪珠,自己真的就要死了麽……她还有好多事儿没做呢……而且还要死的那麽难看麽……呜呜……她不要啊……呜呜她越想越伤心,眼泪不由掉的更欢,但是……她虽然不愿死,可是……却也不想见到泠春涧失望,不想总是看到他那抑郁难解而皱起的眉头……

“夫人夫人,你没事吧,珠玉扶你到床上躺著去” 不知何止,门外窜出一个伶俐的身影,她见瘫倒在地上,脸脏的像个小花猫一样的鸾萱不由怔了怔,急忙关切的想要扶她起来。

“……不必了……没用了……没用了……” 鸾萱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忽而紧紧抓住珠玉的手臂,如交代遗言一般满是不舍的含泪看著她道,:“珠玉,能认识你我真的很开心,谢谢你对我的照顾……可惜……我就要死了……以後不能与你再打打闹闹了……”

“夫人……”珠玉脸色变了变,欲言又止。

“珠玉,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其实我也舍不得你……我临死前有个心愿,你可不可以帮我告诉泠春涧,就说我很喜欢他……我希望他可以一直很快乐……很幸福……”

“夫人,夫人??!!你醒醒啊,你怎麽了!” 珠玉看著说完这句话,便猛然不省人事的鸾萱,满是心急的叫著,见怀中人不应,她又急忙探了探鸾萱的鼻息,确定呼吸还在,才暗暗松了口气,她抬眼看了一眼桌子上那还剩下一些的糕点,满是无奈的暗道,奇怪,自己明明只是按照侯爷的吩咐放了些会让人腹痛的一种奇特春药进去,这郡主怎麽竟突然说要死了呢……看来,一定又是她家那难缠的主子给捣的鬼了……

※※※

作家的话:

我想说,谢谢,Viviana7童鞋的留言,尤其是对……慕茶槐和王妃的那一段长评,真的是戳中了我所有的心中所想所感啊,……看的真的好开心,嘻嘻嘻嘻嘻,麽麽麽麽番外会有滴,等我~~尽快写~~


第62章 它饿了吧(微辣)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还与韶光共憔悴,不堪看”

午後,耶律渲云坐在小园内,对著满池开的有些颓败的荷花低声吟念著,眉梢凝愁神色沈静寂廖一如深沈夜暮。

奴桑儿静静立在他身後的,虽然读书不多,但是却也能从诗词中猜出几分忧愁感怀之意含义,不由轻声问道,:”七皇子不开心麽?”

“没什麽,只是有些感叹韶华不为少年留,不知不觉间又老了一岁……”耶律渲云回过头清然一笑,淡淡答道。

奴桑儿嫣然一笑,脱口道,:”七皇子正当盛年,哪里就会老了呢?”

耶律渲云听了也不由扬了扬唇,抚摸著手中的一卷书籍道,自嘲笑道:“呵呵,可能是我看多了这些中原的诗词,不免间也跟著那些文人墨客伤春悲秋了起来,若是父王看到我这般样子,免不了对我又是一顿训诫”

奴桑儿抿唇一笑,没有说话,

“公主最喜欢读谁的诗词?不如说出来,看看我们喜欢的是否相同?”

“啊……这……”奴桑儿有些为难的咬了咬唇,摇头道,:“我……我识的字不多……也说不出什麽来的 ”

“难道你父皇没有找人教你念书写字,吟诗作画麽?”耶律渲云呆了下,神色微微有些疑惑。

“这……”奴桑儿一时语塞,方想起自己贵为‘公主’,大宋的金枝玉叶,怎麽可能会不识字呢,只怪自己一时间嘴快,想也不想的就说了出去。

见奴桑儿目色犯难的没有开口,耶律渲云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将手中的书卷轻卷起来,在掌心中轻轻拍打著笑道,:若是你愿意,不如日後我来教你读书写字如何?”

奴桑儿目光一亮,神情隐藏不住兴奋之意,:“真的,你真的愿意教我?”

耶律渲云看著她满是期待的小脸,脸上笑容更加清雅,点著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嗯,好~”奴桑儿欣喜的点了点头,心里不觉满是期待,她其实一直都很渴望著自己也会写字读书,会写下自己的名字“百里宵池参见七皇子,参加虞萝公主”

阔别多日的声音猛然从两人面前响起,这低沈而暗含危险漩涡的声音让奴桑儿脸上的笑容刹那间消失不见,甚至从头到脚都感受到了一丝冰冷”原来是百里大人……“ 耶律渲云闻声抬起头来,看著面前的男人如雕刻般分明的五官,有棱有角的脸充满了压迫力。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看,他淡淡一笑,道:”不必多礼,你不是出城了麽,何时回来的?““昨晚深夜回来的,我回来时不见了公主派人一打听,才知道这其中种种曲折,公主她年幼不懂事,闯下弥天大祸,多亏七皇子一直在旁庇护,百里宵池在此感激不尽”

那人说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甚至还含著一丝居高临下的气势,虽然口中所说的是感激之言,但声音却没有太多感情。

耶律渲云早已习惯了旁人对他的这般态度,倒也没有太多在意,只是淡淡点头道,:“百里大人客气了,听说父王已经封你在辽为官,往後恐怕我还要多多仰仗百里大人”

“七皇子严重了”百里宵池脸色掠过一丝笑意,转眸看了一眼奴桑儿,又道,:“我这次回大宋为公主带来了不少首饰衣物,还有很多女眷用品,不知七皇子可否让公主一起跟我回去挑选几件留在这里备著?”

“嗯,你们自便便是”

“多谢七皇子” 百里宵池道了声谢,转而深深的看了一眼奴桑儿,脸上的笑容带著一丝诡谲的弧度,:“公主,我们走吧”

奴桑儿有些踟蹰胆怯的不想走,但是胳膊却被他不著痕迹的紧紧拽住,把他强硬‘搀扶’著走了出去。

半柱香後,光线沈暗的内殿里。

百里宵池看著跌坐在地上,有些害怕的看著自己的奴桑儿,脸上的笑容让人看不出是什麽情绪,:“看来,你和那个耶律渲云相处的不错,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奴桑儿有些畏惧的将身子朝後缩了缩,低著头不敢看他,只是小声道,:“……你……你想要怎麽样……”

“怎麽样,你想让我对你怎麽样?”他邪魅一笑,抓著她脖子上的那个锁链一拉,便将她整个人拉到在了自己怀里,那双大手在她脸蛋上摩擦著,邪冷笑道,:”想要我狠狠干你是麽?““不,不是!” 奴桑儿浑身一颤,惊慌失措的摇著头,想要与他保持距离,但是脖颈上的锁链却是被男人紧紧抓在手里,让她根本动弹不了多少,“怎麽,这条锁链让你很难受麽?”百里宵池看著她吃痛的皱紧眉头,抬手紧紧掐住她的下巴,神色无情的嘲讽道,:“我警告过你别在这辽国相信任何人,别到处乱跑,可是你偏偏不听,好好的公主给你你不做,偏要去做一个贱奴,你说你自己是不是很可笑?我本来是打算让你们姐弟见一面的,但是你这样的表现却是让我失望的很“奴桑儿起初只是默默垂泪听著他的嘲讽,但是听他提起泽枝,身子猛然一抖,她焦急的抓著他的胳膊,追问道,:”我弟弟他怎麽了,他在哪,你让我见见她吧,我求求你让我见见他,我求求你……“百里宵池冷冷拨开她的手,冷声道,:”凭什麽,就凭你现在的处境,你有资格跟我提任何条件麽?我看我还是让人把他扔到臧谷,那里有很多饥肠辘辘的野狼,给他们填饱肚子,也算是功德一见“看著他脸上狠厉残忍的神色,奴桑儿的脸色更加苍白,她啼哭著跪在他身下,抓著他的胳膊,惶惶然的哭求起来,:“求求你……不要……我……我会乖乖听话……你让我做什麽……我都愿意……我都愿意,只求你……不要伤害我弟弟……”

“哦?真的麽?” 百里宵池眉梢抬了抬,脸上的神色突然柔和了下来,他挑起她的下巴,邪笑道,:“当真让你做什麽都愿意吗?”

“……是……”她浑身发颤的,抽噎著小声道,:“只要你不伤害我弟弟,我什麽都答应你……”

“呵呵,好,那我今晚就给你一个机会”

百里宵池诡异笑著,抬手扭动了手边的一个花瓶,刹那间,房内的墙壁应然而动,一道黑的看不到底的暗道幽幽出现在了房间之中。

阴气森森的暗道之内。墙壁上的火光骤明骤暗,四周弥漫著一股潮湿霉气,只见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双眼被蒙著黑色的绸带,双手也被绳索捆在身後,脖颈上的锁链被前面的男人牵在手里,缓缓的朝著前走著。

时而一阵阵阴风扫过少女皎洁雪白的身子,她的身子便会微微发抖,步子变得更加缓慢,百里宵池似是看穿她心中所想,不耐道,“我已经说过了这里不会有人来,你不必担心被人看见,别再这麽磨磨蹭蹭,走快点”

“大人……你……你究竟要带我去哪?” 奴桑儿颤声问道,眼睛被蒙著看不到,让她完全看不到路,只能缓缓的跟著男人身後,她只觉得自己随著他兜兜转转了好半天,却好像还是在一个地方绕圈子。,“马上就到了” 百里宵池朝著前面的光亮处看了一眼,握紧了手中的链子,大步的朝前走了过去。

奴桑儿也急忙抬腿跟了上去,那个锁链的链子并不长,男人的步子又很大,每次她稍走了的慢一些,脖子上的锁链便被扯的很痛,让她不得不近乎一路小跑的跟在男子的身後,好在没跑一会儿,百里宵池便蓦然停住了步子,悦耳而又低沈的嗓音也不知是对著谁说话,“这个女人,你满意麽?”

奴桑儿还来不及反应,身子便被他抓著推到了什麽人的面前。很快,她便觉得一双陌生的手指抓住了她胸前那一对娇软在掌心里揉弄著,一个沙哑而粗嘎的声音缓慢的响起,“哈,是个宋人吧,不过……这身子倒也颇有几分资质”

“嗯~不……不要……” 察觉到那只冰冷而陌生的手指覆盖上了自己的胸口,她身子猛然一颤,还来不及挣扎在那双手已经自己的椒乳上渐渐用力, 另一只手则在她的雪臀上缓缓掐弄揉捏,那陌生气息的喷涌而来,让她忍不住羞耻的挣扎起来。但是身子却被百里宵池固定著动弹不得,雪臀上惩罚般的被打了一个很响亮的巴掌,耳边又传来那人充满警告的声音,“你不是说让你做什麽都行麽,我现在就要你好好取悦你眼前之人”

“啊……”奴桑儿含著泪呜咽一声,心中虽然不愿意被这麽凌辱,却也是不敢挣扎,只是噙著泪任由著那陌生大掌在上面掐弄揉捏。身子在那张满是操控欲的大手下微微发抖。但是显然那个男人却没有怜惜之意,反而揪著那小巧的乳尖大力向上提扯起来,“啊……痛……” 奴桑儿痛得低叫起来,几滴泪水顺著脸庞掉落下来。

“叫声也很好听 ”那个粗哑的声音听上去似是极为满意,粗糙的麽指摩挲著那已经挺立起来的小蓓蕾,有些惊奇的感叹道,“这身子还真是敏感,这麽快这乳尖就硬了,把她抬到桌子上,让我看看她的小屁眼漂不漂亮?”

听著如此下流无耻的话,奴桑儿忍不住咬著唇,更是羞耻的落下泪来,感觉到自己当真被人抬了起来,她哭著反抗的挣扎起来,“……不要,放开我……”

百里宵池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将她赤著身子抱上了那冰凉光滑的桌子,以趴著的姿势,又调整了下姿势,让那蜜桃一般的雪臀高高的向後上翘著。那晶莹剔透的粉嫩雪臀上还清晰地印著刚才那一巴掌的五指印,落在两个男人的眼泪,却是无端的诱人。

“这小屁股也不错,就是不知道里面是不是也这麽令人满意?” 粗哑的有些刺耳的声音再次沈沈响起,她的身子也不由微微一颤,忽而,那只冰冷的手指悄然覆盖在了她的雪臀处,并用一手拨开那雪白的臀瓣,随後用两个手指将那小小的菊穴口像著两边大力撑开。

“啊~~~不~~不要~~痛~~” 仿佛有嗖嗖的凉风灌入体内,菊穴口处的阵阵疼痛让她羞辱的哭叫起来,被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男人粗鲁的撑开那样私密的地方,奴桑儿就是再坚强,也忍不住死死咬著唇啼哭起来,她微微摇晃著腰肢,求饶般的挣扎著,呜呜哭道“不要……痛……求求你们……放过我……放过我吧……”

“痛?怎麽会痛呢,你会很舒服的” 那粗嘎的声音仿佛含著一丝笑意,那笑意让他原本很难听刺耳的声音柔和了几分,他注视著那粉红诱人,紧张张合的菊穴,那双眸子渐渐蔓延起一丝无法压抑的情欲,“这小屁眼长得真诱人,你看它现在饿的狠呢,我们来喂它点吃的好不好?”

说罢,那粗糙的手指便猛然间朝著那窄的不能再窄的菊穴位里深深的刺了进去。

“啊──”

※※※

作家的话:

线p哇,虐点很多,介个,,心脏承受不住的亲们,绕到了喂喂~好吧,我会努力,让她甜一点,哇卡卡卡


第63章 要自己放进去?!(辣)

“啊~~好痛~~”眼睛被蒙在黑布的奴桑儿只觉菊穴一阵锐痛,一个冰冷的异物已经深深的戳了进去,并且不停的向更深处蠕动著。这突然起来的刺激让她失声尖叫,身子猛烈的哆嗦起来。 似是想要逃脱,但是腰肢却被男人死死的摁著“唔,好紧……” 声音沙哑的男人长舒了一口气,手指越发用力的狠狠戳著她的内壁,他感觉那里不断收缩,将他的手指死死咬住,那种紧致那种火热,让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将自己的男刃就这麽送进去,让她用身体安慰自己这麽五年来的寂寞。

但是,看著她痛得脸色发白,摇著头啜泣不止,沙哑的声音冲著对面的人有一些疑惑的质问,:“这个女人是处子?”

百里宵池呵呵一笑,从衣袖里掏出一个香膏,在手指上沾了一下,没有等那人将手指抽出来,便也伸进去在里面涂抹搅弄起来,感受著她的身子颤抖的更加厉害,啜泣声也更大,他乌黑的眸子泛起一丝涟漪,“她虽然不是处子,但是这身子却是比处子还紧致,我想你一定会喜欢这样的身子”

“啊……痛……好痛……不要啊……”两只粗长手指同时插进窄小的菊穴里不停地抽插,让她的小菊穴紧绷到了极致,菊穴内很快便泛起一阵阵火辣辣的撕痛。她有些承受不住的躬起了身体,双腿止不住的发颤。

“你们……对我放了什麽……” 随著那手指在内部的不停转动,她只觉菊穴深处都变得又是清凉又是辣痛,她害怕的踢蹬著双腿,却很快又被百里宵池紧紧按住,“想让我把你的双腿也绑住麽?男人不悦的声音响了起来,又用手指挖了一些药膏,再次送进了她的菊穴内,并且惩罚般的更加用力而粗鲁的在里面戳刺揉弄。手指慢慢的加重的刺探的力道,下体被撕裂给她带来了剧烈的痛苦,让她忍不住的小声啜泣。

“呜呜……好痛……不要……呜……”菊穴内伴著男人的惩罚而更加刺痛难忍,但是她却不敢再动,只是被迫高翘著雪臀,跪趴在桌子上呜呜咽咽的抽噎不止、那个有著沙哑声音的男人看著她泪水连连的小脸,率先抽出手指淡淡道,:“好了……应该差不多了,停手吧”

百里宵池应了一声,也没有再坚持,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目光燃起一片火辣辣的情欲,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嘲讽笑道 :“……嘴上说著不要,却被我们玩的这麽湿,你还真是口是心非,来好好尝尝自己的味道”

说罢,便强行撬开她的下巴,将手指送入了她的口中,在她的口腔内壁翻搅起来,察觉到她眉头紧皱著想要挣扎,又冷冷的加了一句,“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吐出来”

奴桑儿听著他充满压迫力的命令,不敢违抗,只得含著泪委屈的含著他的手指,任由他的手指挑逗般的刮蹭撩拨著她的口腔和玲珑香舌渐渐的,百里宵池手指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她渐渐无法跟上他的节奏,只能被迫的吞吐著他的手指,几缕银丝无法自抑的顺著唇角流淌下来,小脸也跟著涨的通红。

忽而。她感觉到那双带著陌生温度的大手也再次抚上了她的腰,她身子蓦然一僵,但是那双手却缓慢而细致的摩挲著她的每一寸肌肤,向上饥渴的延伸著,最终那粗糙手指在她鲜嫩红樱上重重一扭。

“啊唔!”奴桑儿身体如被电流击中,含著百里宵池的手指含糊不清的低叫一声,“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那沙哑的声音因为隐忍的情欲而变得更加粗嘎而晦涩,就像是两块粗糙的石头缓缓相磨。他用手抓住眼前玲珑的胸乳,火热的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著,然後或重或轻的揉捏,饶有兴趣的看到她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喘息得更剧烈,媚叫的更加动人。

他手指轻轻捻了捻她胸腔的挺立,猛然间低下头大力吸允起来,他牙齿在那小巧的乳尖上又咬要啃,吸允的那般饥渴而又用力,就如同长途跋涉在沙漠中的旅人,终於找到了水源。

奴桑儿被男人的舌头弄得浑身酥麻,身子如同被一阵阵电流刺激著,在加上男人不时发出的吸允声,更是让她羞耻难当,拒绝的话却被百里宵池的手指紧紧堵著,吐出来的便只有断断续续的呻吟,“嗯……嗯嗯……唔……”

“为何没有乳汁?” 那声音沙哑的男人终於缓缓抬起头来,声音却是含著一丝困惑。

闻言,奴桑儿脸色更加羞辱,她还为来得及反应,便觉的男人堵在口中的手指蓦然抽出,转而,一个滚烫而触感独特的东西被硬生生的塞进了口中,虽然看不到,但是她也已经能感受到自己含著已经是百里宵池的身下之物。

百里宵池一面将那肿胀的巨物塞入她口中快意抽送著,看著她那艰难吞吐的样子,扬唇笑,道,:“呵呵,她还没有生过孩子,怎麽会有乳汁呢?”

“原来如此”声音沙哑的男人有些痴迷的看著那粉红色的小嘴被那巨物撑到极致而艰难吞吐著,身下的欲望也更加隐隐胀痛。

奴桑儿只觉自己的双腿猛然被人高高抬起,大大分开著架在了肩上,嗖嗖的凉风贯入身体深处,让她畏惧的落著泪含糊不清的叫著著,随即一个更加冰冷的东西紧紧抵在了那穴口处。那东西光滑而冰冷,让她的身子不由微微一抖看著她有些困惑的轻蹙了下眉头,那沙哑而饱含情欲的声音又阴魂不散的响起,:“你的小屁眼太小了,还是先拿这个玉势给你扩张扩张好了”

“嗯……不……呜唔……” 奴桑儿摇著头,害怕的哭著呻吟不已,但是很快便觉得含在口里的巨物又是猛然的一个顶刺,那顶刺又深又狠直直刺入她的喉咙,让她忍不住干呕起来而与此同时,那冰冷的玉势也对著那紧张缩合的菊穴深深的戳刺了进去,拳头般大小的玉势便那样狠狠的送入她的体内、但是只就进去一个头,便被紧紧的卡住了。

“啊────呜呜唔──不──” 奴桑儿身子剧烈一抖,额头上冒出一层冷汗,脸色更是苍白如纸。悬在半空中的雪臀抖个不停。

“进不去了?润滑膏也不管用麽?” 粗哑的声音有些扫兴的叹了口气,试著将那玉势又往里深入了一些,奴桑儿立时又痛的扭动起来,泪水如同决堤的江水,掉落不休。

“怎麽可能呢,我也进去过她的小屁眼,我能插进去,这个自然也可以了,”百里宵池眯了眯眸子,忽而解开了她手腕上的绳子,又将巨物从她口中抽出来,将她的身子半抬了起来,看著她酡红著脸颊急促呼吸的样子,声音微微放柔和一些,拉著她的手放在了那个玉势上,凉凉道,:“来,乖,自己把它放进去,我明晚便让你见弟弟一面”

这是一个致命的诱惑,至少此刻的奴桑儿拒绝不了,虽然明知道在两个男人面前,尤其是其中还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做这种事是多麽的羞耻,但是……她还是无法不那麽做,她还有弟弟在等著她,她不可以不管他的。

想到此,她含著泪抽噎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握住了深陷在自己的菊穴里的玉势,缓缓的向著里面推送进去。

其实她现在反倒庆幸自己看不见,这样就看到现在这淫秽不堪的样子,看不到男人眼里那明显的羞辱和嘲讽之意。

但是,菊穴里随著自己的轻轻推弄而泛起撕裂的疼痛,还是让她痛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楚楚可怜的摇头含泪道,“……我……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你做的到的,我们的小奴儿一定可以做到,来,我教你 ” 百里宵池柔和说著,抬手揉了揉她的雪乳,让她身子放松下来,又伸出右手,从後面抓住了她的雪臀向前按,而左手则覆著她拿著玉棒的手,将肉棒旋转著向菊穴内不停的按了进去“啊嗯……好疼……好痛……大人……不行了……好痛…啊……大人……不可以……再进去……”

奴桑儿痛得眼泪直流,她一手被迫按著玉势,一手则死死的抓住了百里宵池的衣服,菊穴内的疼痛疼让她紧紧咬住了花瓣般的唇瓣,哭著呻吟媚叫。

“马上就好……用力…用力……往你的小屁股里摁……”男人喘息的声音也因为眼前这淫靡的景色渐渐加重,他刻意在她耳边低念不止,如同在念著魔咒一般。

“用力摁下去……用力摁进你的小屁眼里……”

“啊~~~~~嗯~~~~~~~~~~还是好痛~~进不去的~~进不去的~~~~~~~~~~~~” 菊穴被插入的疼痛饱胀,让她根本使不出太多的力气,再加上另外那人的大手也在此刻,不停的玩弄著自己花穴里的小珍珠,她更是使不出一丝力气,整个人酸软的如同一滩烂泥,噙著泪求饶般的叫著。

“谁说进不去的,我说能……就是能!”百里宵池邪魅的面容上忽而闪过一丝渗人的笑意,只见他用力握紧她的手指,用力一摁竟狠狠的将那玉棒整根插了进去!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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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话:

似乎结尾又结在了,“啊──”这一声中,噗嗤,哈哈,话说,没有人好奇那个,我到现在都只用‘声音沙哑’的那个男人嘛,那个也是个重要人物哦,哇卡卡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