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鸳鸯浴

“是啊！”我说了声，转身走向了澡桶。透过澡桶上散发出来的蒸汽，我隐约看到了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的春兰，她见到我，身子在澡桶里挪了挪，让出了一片空间，好让我进来。

我跨进了澡桶，整个身子容入了热水，感觉到全身的毛孔正在舒张，那滋味真不错。我坦然着伸开了手，放松着肩头。

几次被小娘子服侍洗澡的经验告诉我，我家小娘子马上要来捏我肩头，帮我舒展身体了。

感受着身后有一双手，抚摩着我的肩膀，微微用着力，那力道比起前几天来，好象少了些，不过，此时的我，并不介意这些，身边有三个美女陪着，想着这样的日子，确实不错，心情很好下，我习惯性的伸手向后一摸。

已经在同样的地方，在同样的场景下，做过同样的事情，我的手向后一摸，会很准确的抓到我家小娘子的胸前。

“啊………………”当我感觉手感有些不同，小娘子的胸，似乎一下子畏缩了太多的时候，身边一声惊叫，让我回过了神，睁开眼睛向后瞧去，只见小水月双手护在胸前，身体蹲在下面，手中本来拿好的毛巾散了一地。

小水月是我院子里唯一的一个通房丫头，一般大户人家，老爷要洗澡的时候，旁边至少要有几个通房丫头陪着。为了让小水月尽快熟练怎么伺候老爷，所以今天我跟春兰洗鸳鸯浴，她自然跟着进来，站在旁边，手里帮我们拿着洗浴时的用品。

没想到，我家的小娘子，让小水月学得太多太快了，小水月第一次帮我洗澡，我家小娘子就让她站在我身后，教她怎么帮我捏背。

怪不得我刚才怎么觉得捏背的力道变小了呢！原来换成了小水月在捏背。现在可好，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我还以为是我家小娘子在我身后，我自然而然的用出了挺大的力，捏到了身后女子的上。

我家小娘子的胸，在我手中，可是经过许多蹂躏的，可以承受的力道很强，可小水月的胸，那是小小嫩嫩，把作用在我家小娘子的力道放在小水月上，那几乎可以说成是一种摧残了。怪不得我一捏，小水月的痛得坐倒在地。身上一条有些肥大的绿色四角裤，朝着我大开着，里面的春色，借着灯光，隐约能看见一些。——好象，好象还没长齐………………

等我脑海中有了这么一个判断的时候，我生理上自然生出了强大的反应。

“小水月！还好吧？”我家小娘子扶起了小水月。小水月被我袭胸后，双只手捧在自己的胸口，脸色红润的看着我。嘴里回答道——姐姐！没事，就是这里有点辣辣的。

我家小娘子听了小水月的话，看着小水月用手指了指被我袭胸的部位，她脸上笑了笑，打趣道——恩！小丫头，那是说明你这里，开始熟了。

我家小娘子说完这样的话，用手点了点小水月双手护着的。小水月的，被我家小娘子点到了以后，她大叫了一声——姐姐！别弄，人家这里好象有些肿了。

小娘子听完水月说完这句话，向我白了一眼，对我说道——相公啊！你瞧你，出手也真重，这么小，你就下这么重的手，以后小水月那里长不熟，那可是你的损失。

我家小娘子现在是越来越不象话了，这几天我对她太好了，都学会说排挤我的话了。我伸手一抓，把小娘子抓到手里，嘴里同时说道——看起来，不家法伺候，是不行了。

我家小娘子见我出手抓的部位，就不象话，那有抓人直接往人家女孩子的和根部抓的。抓住以后，竟是一些下流手法用在她的身上。

“爷…………啊………………”小娘子叫了一声，一双紧紧夹住了我侵犯在她之间的手。嘴里说道——坏相公！什么家法不家法的，人家跟了你这么些年，也没见你动用过。你别糊弄我了。

我家小娘子竟然不相信，我会用家法伺候她，没办法，我从澡桶里站了起来，把被我一手怀在胸口的小娘子，反转了个身，让她身体半挂在澡桶上，然后我一手猛得在她的紫色宽松短裤上一拉。雪白的一片光芒，从她的上，反射了出来。

“啊…………相公！不要啊！”感觉到自己的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的时候，我家小娘子急了，晃着她那小屁股，一个劲的说不要。

我家娘子的小屁股，小而翘，如今在身体晃动着，左右摆动着，看着我有点眼花，我伸出一手，重重的打在小娘子的屁股上，嘴里更是说道——家法在这呢！啪………………

一声脆响过后，小娘子雪白的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五指印。

“啊…………相公………………”我这一巴掌下去，小娘子整个娇躯都动了一下，然后乖乖的伏下了身，把她那雪白的，向着我的方向，高高的翘了起来。


第28章温柔家法

啪………………我又是一下重重的巴掌打了下去。随之而来的是身小娘子的一声叫声，和整个身躯的不停摆动。我那打在小娘子雪白屁股的巴掌，因为用力过大，打下后，那雪白屁股的上，晕开一层层的波浪，随那这层波浪缓缓静下，小娘子身躯的摆动也渐渐停下。

我连续打了五下，算是家法，也算是我对小娘子的一种疼爱，让身下小娘子受着。虽然伏，受着我有些用力的家法，可小娘子的双手，一直摸在我腰上。小脑袋躲在我怀里，我每每一个巴掌下去，小娘子嘴里除了喊一声——啊…………表示痛外，那一声啊………………后面，连绵着很多细微的娇喘声，那声音是女孩子心里与生理上得到了极大满足后发出的声音。听到这声音，我知道小娘子从那几巴掌中，得到的快乐大于痛苦。再说，当着那么多姐妹的面子，被相公温柔的家法，那是一种荣耀。

“爷…………”家法过后，被我扶进澡桶的小娘子，整个身体软软的趴在我怀里，一双眼中满是风情的看着我，双手怀在我腰上，小嘴嘟在我胸口，嘴里软软的说道——春兰妹子！过来一块抱着爷。

主妇发话了，羞在一边的春兰，从澡水中探出了头，乖乖的靠在我身边，一副羞人的样子，双手抓住了我一只手。

春兰这小丫头，到了这个时候，还有些放不开，我一把将她揽在怀里，让她整个娇躯像我家小娘子那样，摆在我面前，好可以让我一手掌握。

两个的美娇娘，在窄小的澡桶中，身躯完全躲在我怀里。我的双手，控制不住的在两个美娇娘身上，左右移动着。用着我的双手，感应着两位美娇娘同样部位的不同手感来。

一路摸过去，一路有了体会。春兰的肉感比起小娘子来说，要强。胸！那当然是小娘子的伟大。臀！小娘子的有弹性，不过春兰的有爆肉性，所谓爆肉性，指的是我的手指可以在拿捏臀肉的时候，可以深深嵌入里面。小娘子的线条优美，身材妙曼。春兰的身材娇小，身体感觉强烈。一动一躯间，晕出无限风情。

双手中，怀着两个美女，身靠在澡桶边上，后面一个小美女给我捏着背，不时添着热水，用着瓜瓢，将热水舒服的淋过我身体。我闭着眼，用着双手，随意坏在怀里两个美女的身上，唤来一声声的发嗲声——相公！啊………………太深了，不能再深了。

爷……………………捏碎了，春兰那里要被你捏碎了。

相公……………………啊………………这不行，太羞人了，被姐妹们都看到了。

爷…………………………啊………………这样怎么可以………………春兰…………春兰………………啊………………

听着身边发出来的曼妙声音，我的身心提到了一种无法抗拒的高度。我再也忍不住了，从澡桶里站起了身，提着怀里两具已经熟透了娇躯，走出了澡桶，站在一边的小水月，拿着干毛巾还没给我们三人湿透了的身体擦干的时候，我已经带着身边的两位美人，半抱半拉着冲向了房间里的那张大床………………

夜终于很黑了，大战也从此开始了。一夜风流，内中滋味，唯我独知。过后的感觉，只有那么一句话——做男人，真好。

第二天醒来后，天已大亮，身边的女人，还有小娘子坐躺在我旁边，她手里拿着一块沾了红色血液的白绢，那白绢上几点玫瑰红落在上面，不多，但看起来别致。小娘子手中针线，细细的来回穿梭于那块白绢下方，在落了红的白绢下面，用红线绣了两个小字——春兰。

用嘴咬开红线，那两字绣好了，小娘子发现我在旁边醒了，转过头，向我示意了一下她手中的白绢，嘴里说道——相公！你对春兰真体贴，落红不多，也没漏掉，像我的………………

小娘子说着话，从旁边早就准备好的锦盒中取出了一块白绢，那白绢上落红留下了一大滩，在那落红下面绣了小娘子的芳名——许月蛾。

看着那块落红，我靠着以前周明留给我的记忆，想到了我与小娘子的洞房之夜，那时候的周明，确实粗鲁了点，不懂那怜香惜玉，让那落红之夜，染红了那白绢。

小娘子说着话，将自己的那块落红白绢放到了锦盒中正中位置，最大的那个方格里，而春兰的那块落红白绢，因为春兰对于我的身份，是比较低下的小妾，所以是选了最边上的一个小格里塞了进去。

小娘子做完这些，主动着趴在我怀里。双手怀住我，嘴里说道——相公！你昨夜真坏，春兰那丫头，是个处子，你都采了人家两回身子，害得她今早起来的时候，身子走起来，一瘸一拐的。痛到根处了。

小娘子的话，听在我耳里，让我笑了一下，对于春兰来说，毕竟是新婚嘛！本老爷对她多些疼爱那是应该的。


第29章 穿衣

问了一下小娘子，春兰和水月她们姐妹俩大清早哪去了。小娘子告诉我，这对姐妹俩在外面忙着。

春兰和水月这对姐妹，平时生活困苦，知道自己在什么位置，该做什么样的事情。如今我这个若大的院子中，生活着我、我家小娘子、春兰、水月，一共四人，谁在这个家中，地位是低下的，她们心里清楚。在家中地位低下的人，需要主动承担一些家中的劳动。什么做早餐，家里的一些打扫，需要她们来完成。

春兰与水月，没进我家门前，这样的事做多了，也苦多了，如今到了我家，平时做得活，只不过是打扫一下，做些普通的家务活。比起以前，那是不知好上了多少倍。虽然春兰与小水月，现在的生活比以前强多了，不过毕竟她们身份不同，一个是我的小妾，一个是我的通房丫头，她们这样的身份，在大户人家中，是不允许做一些苦活累活的事，她们应该是过奶奶跟半***生活，旁边有人伺候，家里脏活累活，有老妈子帮着处理。

说到底，让此时的春兰与小水月，干起粗活来，那是我的错，我应该多赚一些银两，让眼前这个家，焕发出一般大户人家该有的神采。听着小娘子说着春兰跟小水月，此时在外面干活的事。小娘子说这样的话，她无所谓的样子，摆在脸上。

毕竟小娘子受过主妇的教育，在她心里，眼前的家境，春兰与小水月担起这样的家务活，那是应该的。可我的想法是不同的，我要多赚些银子，然后买上一些内院用的老妈子，和外院用的丫头，让她们把家里的脏活累活包下。让春兰与小水月，过那些该是奶奶过的生活。每天穿得漂亮，和姐妹在一起聊家长，与姐妹一起比谁美，和姐妹一起说昨夜老爷那屋里度过，爷都亲近屋子里的谁，和姐妹一起等着爷归来，准备着爷入她们的闺房，羞她们的身躯。

在我想来，我的女人，就应该每天做这样的事情。

为了梦想，我爬起了身，起了床，身边的小娘子，臃懒着身躯，穿着一身紫色抹胸衣料，半蹲半跪在我面前，给我穿着衣服，她同时将屋外的小水月喊了进来，让小水月在一旁，学着如何给我穿衣服。

小水月见我裸着身体，双手大开，一副自然的模样等待着身边女人为我穿衣服。我这副模样，是小娘子宠出来的。的时候，衣服不需要自己脱，有小娘子脱，起床的时候，任我裸着身躯，晃晃荡荡的样子，她半蹲半跪在我身旁，将我从上到下细细穿着，一个纽扣，一个衣角细细帮我整理着。

小水月没做过这样的事，不过她是个通房丫头的身份，这样的身份，让她更容易亲近我。

所谓通房丫头，指得是一种可以用来做贴身服务的丫头，昨天晚上，我与她两个姐姐，在床上颠倒凤软的时候，她一直守在一边，手里拿着毛巾，拿着凉好的茶水，我和她姐姐们在床上闹的累，取一块毛巾，擦一下汗，我和她姐姐们在床上闹得渴了，她拿着茶水，爬到床上，让我们喝。我尿急了，她端着夜壶，跪在床头，害羞着摆着我身下的方向，让我好尿进夜壶中。

这样的事，小水月昨天晚上是头一次做，做得还可以，挺顺当，虽然有些害羞。

小水月也多少懂一些，知道那些事情，是一个通房丫头该做的，碍着些脸皮，她也做下了。如今跟在我家小娘子身旁，学着如何给我细细穿衣，屋外的阳光，透进屋内，将我裸着的身躯，完全呈现在她的眼前。小小年纪的她，头一次这么清晰的见到一个男人的裸躯，她心慌了许久，幸亏小娘子先是用，将我身上一些重要部位给穿好了，免去了小水月的一些紧张。

“水月！姐姐知道你很多事情都是头一次经历，脸皮也嫩，可你要知道，你以后是爷房里的通房丫头，你的身，你的心，都是爷的，爷要你，你就要给爷，所以在爷面前，服侍爷的时候，要坦然，因为服侍爷，是你的本分，是你的荣誉，懂了嘛！”小娘子一边为我服侍着穿衣，一边教导着小水月，小水月听着我家小娘子的话，频频点头，表示明白了。

我家小娘子教着小水月，又把忙在外面的春兰叫了进来。春兰听见家里的主妇在叫她，她并不耽搁着小跑了进来。

春兰跑进来的时候，有些虚无的脚步，不敢并拢的双腿，还有跑完一段小路后，眉头上升起的一丝感到的痛苦神情，挂在脸上。这一切看在我眼里，知道我昨夜太过疼爱她了，害得此时的她，身体产生了这么多的不适。罪过，罪过呀！

小娘子也看出了春兰身体上表现出来的不适，她伸手在我敏感的部位，故意轻轻撩了一下，而后贴在我的耳边说道——爷！看你做得好事。

我听着小娘子的话，感受到下面传来的异样感觉，脸上打起了哈哈，嘴里说道——什么好事啊！我怎么不知道？

小娘子见我装蒜，她冲我一笑，转过头去，对春兰说道——妹子！先给爷打一盆热水进来，淑口茶准备好，外面的饭菜也摆好，爷等下，就要出来了………………还有，要是痛，路走轻点，活做慢点，姐姐不怪你………………呵呵…………要怪就怪我们的爷

春兰如今是新婚小妇，脸皮很嫩，听到自己姐姐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哎是哎了，可回身时，脸上早云满了红霞。

“娘子！你现在是越来越坏了，尽欺负你的妹子，昨夜我给了她两回，那给你，也没亏你吧！你要是老这样不遮不拦的羞着人家，今夜我给你多点，要你明天起来的时候，比她疼得还厉害，让你扶着墙，才能下床。”我说着话，一双手摸到了小娘子的后臀上，双手提了提她那娇小的后臀，让她身躯靠向了我。

小娘子听了我的话，小身子顺着我的手，趴在了我怀里，躲在我怀里的身子，依然熟练着在我胸口，打理着我上面的衣物与发式，嘴里更是说着——相公！才一天，你就护着人家了，也不怕人家吃醋。

小娘子说什么自己会吃醋的话，我知道是开我玩笑，大户人家的主妇，那是自小在娘家受过严格家教的，主妇的最大要责，小娘子心里清楚的很，那就是团结内院的姐妹。让爷放心。


第30章 保镖

在我家小娘子和小水月的帮忙下，我身上的衣服穿戴好了。洗了脸，淑了口，入了饭桌的主座，我坐下后，我家小娘子、春兰依次坐了上来，小水月则是在旁边伺候着我们吃饭。

大户人家的规矩，妾以上的身份者，可以与爷做同一桌吃饭，通房丫头是不能和爷一同上桌吃饭的，所以小水月只能站在一边，帮着服侍一下。

今天的天气特别不错，大清早的，外面的阳光透了很足的光，撒了进来。我那身边三个大小美人，小娘子身穿主妇装，威严、庄重。春兰身穿小妾装，清秀狐媚。小水月身穿丫头装，清新可爱。在这光彩亮丽的背后，我知道我需要赚更多的银子。因为小娘子身上的主妇装，只有一套，不能经常换着穿，春兰与小水月身上的新衣服，那是拿了过年时才舍得穿的衣服。这样的情况，装扮出来的美丽，是短暂的。有了银子在身边，这一种美丽，我可以让它长年，长时间的在我身边展放。

昨天给了我家小娘子一些银票，让她拿着这些银票改善一下家中的伙食，有了银票在身的主妇，家里的伙食被她改善了不少。今天早上，是春兰与小水月做的饭菜，菜料是昨天小娘子已经买好的，好菜好饭下，挺难得，我算是从移魂到这里后，头一次饭吃得这么香了。

吃好饭，走到了内院的门口，听着外院传来的破墙拆瓦声，我知道是张大他们一清早就赶来，在外面帮着我修院子。小娘子她们跟在我身边，见我要出内院，春兰与小水月懂那规矩，她们止步在内院门口。以春兰与小水月的身份，现在属于我的私物，一般情况下，是不可以被外边的男人看到了，所以要待在内院里，没有我和我家小娘子的话，她们是不能出这内院的。

我家小娘子拿出了挂在胸口的方帕，走到我的跟前，给我理了理身上的衣服，用着手中的方帕，给我吃饭时嘴角挂上的油腻抹去了。嘴里说道——爷！早去早回，家里给你备着午饭。

恩………………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了，转身开了内院的门，走了出去，身后听到了三声齐口的话——爷！早去早回！

三声齐口的话说完，三个身影给我半蹲做了一礼。回着头，看着内院中的三个女人，心里暖暖的，我点了点头，有些不舍的关上了内院的门。

走出内院的时候，张大守在不远处，他一见到我，就跑了过来，给我伏首做礼，嘴里说道——东家！你起来了。

今天的张大，修了面，刮了胡子，脸上挺干净，挺神气的，他身后带着七、八个兄弟，正给我在外院里干着呢！一些黄沙，一些砖瓦，他们大清早着，就给我搬了进来，一副大干一翻的样子。

张大那七、八个兄弟，见了我，都是伏首哈腰，向我一一喊着——东家早、东家好的话。

“东家！修院子的料我买了不少，那城外的砖瓦厂见我出手大方，他们给了我一些平整的山石，我让他们带了过来，我想用着这些山石，给东家外院的路，修正一些。………………还有………………东家，昨天我听了你话，拿了些银子请了我这帮兄弟，在外面的小酒店喝了一顿………………花了七钱银子。”我听着张大的话，看他脸上小心的表情，我心里想笑，又笑不出来。

眼前像张大这样的汉子，清风城里很多。他们一年之中的奢求，就是天天有顿饱饭，在他们心中，在酒店里喝上一顿酒，吃上一回肉，那是几年也盼不回来的事。

七钱银子，让眼前这十个人在小酒店吃喝一顿，这样的花消，算是很少很少了，可张大还要如实向我汇报。可见，在他这样人的眼中，七钱银子的分量。

“怎么样？吃得还好嘛？”我问着张大，张大见我并没有因为他们吃喝，表现出什么不满来，而是问起了别的，他听到我这样的话，有些担忧的脸上，转喜了过来。嘴里对我说道——东家！我还有些后怕呢？昨晚我们十个兄弟，说好了按你说的，去酒店吃一顿，花多少银子我们都算好了，可一喝上酒，一吃上肉，我们就糊涂了，硬是多吃出了两钱银子来。我还怕………………怕你今天知道这样的事，不高兴呢！

张大说着话，脸上憨憨的傻笑。我听着，看着，嘴角也笑了一下，嘴里对张大说道——告诉你的弟兄，干完了我院子里的活，我还请他们到大酒楼，吃顿更好的。

“这…………这…………哎…………谢谢东家，谢谢东家…………”张大不停得向我点着头，眼中已经留有那么几滴泪花了。看着这么一个大男人，为了我给的这点好处，心情激动成这样，可想他们平日过得都是些什么苦日子。

“张大！你身边还有什么信得过的弟兄嘛？”我边向院门外走着，边问着张大。张大听了我的话，冲我说道——有。

“那你挑一个身强力壮的，让他和你今天陪着我，做我几天的保镖。”我对张大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此时的张大，对我是感恩啼淋，他一听我有什么要求，马上就替我办好了，他从那七、八个弟兄中，找出了他的亲弟弟张二。带着张二，让我看怎么样？

张大的弟弟张二，个子比他哥哥还要高，身上外露的，黝黑异常，从那上，可以看得出，这张二平时干的活，大多是些体力活。我见张二身强体壮，比他哥哥还要强一些，见的我后的表情，倒也自若，并不慌张，并不惊喜，张二表现出来的神情，让我对他的心志有了些判断，这张二可能平时是个比较办事冷静的人。跟他哥哥的脾气看来不同。

“我弟弟………………他平时很少说话，不过绝对信得过，而且身强力壮，比我还有力气，他一手都可以把耕地的牛，给拉倒呢。”张大向我介绍着他弟弟。我点了点头，观察了一下张二，嘴里说道——就你们俩吧！张大………………做我保镖，就是保护我，并不用替我去打别人………………这个你可要放心。

张大是个老实人，如果让他跟着我干一些犯法的事，估计打死他也不会干，所以把一些必要的话说在前头，让他放下心，好好跟着我干。

张大一听我的话，很感动，他想不到我这样的一个公子哥，对这些下人，心能想到这么细。


第31章 人口市场

带着张大跟张二出了门，出门前张大跟那些我院内的瓦工，泥工交代了一下，让他们把活干好。那些瓦工、泥工都是老实人，如今碰上了一个善待他们的东家，个个干得都挺买力的。不需要我担什么心。

走在路上，我对着张大跟张二，问着一些他们家里的情况。张大跟张二家里，有五口人，张大跟张二的父母，还有张大兄弟两，家里还有一个小妹妹，今年八岁。

听着张大的介绍，我知道看上去年纪不小的张大还没有老婆。想着张大昨天见到春兰的时候，那看见美女发出来的傻呼呼的样，心理明白张大对于女人的渴望。

我见张大跟张二都是老实巴交的人，这样的人，可以放心的让他们做我的手下，如今的我，这几天要忙着去清风湖上送文章，夺花牌。以我曾经混在另外一个社会的经历，拿另外社会的一些文学精华，来夺这一个社会一张小小的花牌，相信成功的几率会很大。

昨天在春兰家前面的馄饨摊上，碰上了那个猥琐面容的三管家，这三管家为了一张花牌，一开口就是一千两。

一千两，这样数目的银两，在这个社会，那是一笔巨款，我如果带在身上，身边没个忠实的保镖，心里放心不下。所以我有心要招揽张大跟张二。

带着张大跟张二来到了清风城的北街口，清风城北街口的早上，比较清冷，并没有多少人，不过在北街口做生意的摊点和店铺，开张的比较早。摊点上的摊主，向路过的人招呼着生意，店铺里的小二，一边打着懒腰，一边把店门上的挡门板拆下。见了有穿华丽衣服的公子哥走过，那小二马上换了一副嘴脸，嬉笑着冲公子哥点着头，说着一些照顾生意的客套话。

清风城的北街口，是个人口市场。在街口外面，站着很多衣衫烂缕的穷人，他们携儿带女，站在街口。我看了看这样的人，还不少，大概有百来个大人，带了百来个小孩，那些小孩中，以女孩居多，占了九成半。这些女孩中，有大有小，小的只有五、六岁，这些五六岁的小姑娘，睁着大大的眼睛，看了看身后的父母，不解着为什么父母今天会给自己穿上难得穿上的新衣服，头发弄得好好的，早上还吃的饱饱的，让她的小脸看上去红扑扑的，惹人喜欢。小小年纪的她们怎么知道，她们的父母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顺利的买掉她们。

“这位公子！看一眼，多水灵的孩子，只要八两…………”难得有一个衣着亮丽的公子哥，大清早出现在北街口，这样的情况，让我一路走着，一路被不少人招呼着，介绍着他们身下的孩子，那些父母，其中也有些人口贩子，他们把孩子头上的发往后挪着，想让我看清这孩子的面容是多么的好。其中很多孩子，平日里没有吃饱，身材很瘦弱，父母为了能让买主有个好印象，孩子的衣服穿了很多，看上去好象身上很有肉的样子。那些孩子当中，也有不少是十三、四岁，或者是十一、二岁的小姑娘，这些小姑娘知道父母带她们到这里是来买她们的。

可能要离开父母的心情，让她们清秀的面容上，生出了几分愁容。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小小年纪的这些姑娘，看惯了身边别的父母买儿买女的现象，如今她们被推出来买掉，这样的事情，她们大多不哭不闹，只想找一个好人家买了，做人家的小丫头，以后要是主人家喜欢了，可以调到主人家的内院，做个通房丫头，就可以成为富人家的一个半姨太了。这样的一个身份，对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来说，是她一生的梦想。

在北街口走了几步路，我在前面看到了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那老者一身华丽衣服打扮，身边跟着几个家丁模样的下人。那老者走路已经是晃晃悠悠了，可每到一个买人口的小摊点，他几乎都要停下脚步。去伸手摸一摸那些摊点上的小姑娘，摸摸人家的小巴，瞧瞧人家厚厚衣服里面的身材。见到水灵的丫头，就会和对方父母问问价钱。

那老者一见到水灵的丫头，晃悠的身体，因为兴奋，总是做出一些东倒西歪的样子，他身边的那些下人，双手放在老者的旁边，一副随时准备接驾的模样。老者的身后，在他下手的手中，已经有两个小姑娘被带着了，我看了看那两个已经被老东西买下来的姑娘，小小的身材，清秀的面容，那年纪一看，就比我家小水月还要小。

那两个小姑娘知道自己跟了这么个老东西，可能受到的羞辱，所以脸上虽然不敢哭出声，可眼泪哗哗流了不少，脸上能明显看出泪水流过的痕迹。

摊点上出卖自己女儿的父母，看了那老东西过来，大多拉着自己的女儿避过了，他们看来也不愿意把自己的女儿买到这样的老东西手里。大部分的父母，买女儿，他们是想让自己女儿到大户人家做一个外院的丫头。

这些大户人家中外院的丫头，大部分等到了十八、九岁的时候，会被主人家买掉，买她们的，大部分是些一般人家的子弟，买个丫头做老婆的。这么一条路，在这个社会中一般贫穷人家中，大部分女孩都会走的。

买人口的摊点上，有些父母急着用钱，虽然知道自己的女儿清白，要是毁在这么个老东西手里，那自己女儿一辈子就算完了。

老东西已经岁数很大，自己年纪轻轻的女儿要是进了老东西的内院，不出几年，老东西一死，自己女儿就会守寡，在这个社会，守寡是一种妇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女孩子都要去遵守这样的规定。让一个花季的女孩，一辈子守活寡，那个父母愿意。

如果那个买进老东西院里的女孩，被老东西毁了身子后，没有进老东西的内院，只不过在外院做个丫头。那她接下来的命运会更惨。因为不是处子之身，所以不会有什么正经人家要她，大部分情况下，这样的外院丫头，会被买到妓院去。

有些父母明白自己的女儿，跟了眼前这个老东西，就是毁了自己女儿的一身，可没办法，为了钱，还是硬着脸皮，挂着笑容，让那老东西看自己的女儿。希望这老东西能看中自己的女儿，被他买走。

我走过老东西的身边，带着张大跟张二，看着身边老东西的所做所为，看着跟在老东西身后两个幼小女孩的愁苦面容。我无能为力。

如果我有钱，我可以加些银两买下眼前的这两个小姑娘，可老头他也有钱，他可以到别处去买别的小姑娘，或者买更多的小姑娘。

我的财力有限，我的能力有限，我改变不了这个社会的现状，一个社会的改变，需要太多人，太多时间，太多事情的共同作用，这个社会才会向文明社会进步那么一点点。那些需要改变社会文明的条件，这些都是我无能为力办到的。

“这位公子！大清早的，这么有雅兴，也来瞧瞧这些鲜嫩的丫头啊？”我走过这老东西的身旁时，他瞄了我一眼，向我打起了招呼。我转回头，看了看他。依靠着周明以前留给我的记忆，那些记忆中并没有这样一个老头，是以前周明所认识的。


第32章 老色鬼

这老东西与我不认识，却主动跟我攀谈，我想了想，可能是因为周围来买女孩的主子一类的人物太少，我这个衣着鲜亮的公子哥出现在他身旁，他自然把我认成了和他同一等级的人物，加上这老东西今天买了几个水灵的小女孩，算是早起后有所斩获。这样的两个原因促使这老东西主动跟我聊起了天。

我无心跟这样龌龊的人多聊，单手一拱，算是打了个见面礼后，扭头要走。

“哎！你不知道我家老爷是谁啊？这么不给面子………………，我告诉你，我家老爷可是清风城赫赫有名的成家大老爷…………”这老东西的几个下人，狗仗人势，见我不搭理他们老爷，为了在自己家老爷面前讨个赏，竟然冲我吼了起来，几个人模狗样的东西，说完话，就要围过来。

张大、张二这时候也不含糊，拎起拳头就挡在我的两旁。那些大户人家，天天跟在老爷身旁转的下人，大多是靠着拍马屁起的家，论起打架的功夫，跟张大、张二一比，差了下去，张大、张二不仅身材高大，身上的一身肌肉，那是天天风吹雨打练出来的。张大做挑夫的时候，一根厚木扁担下可以压四百斤。张二更厉害，他是码头上的搬运工，一手抗着一百斤货物的麻袋，离船有十米远的时候，单手一抛手里一百斤重的麻袋，能准确送上货船。

这身材比身材，气势比气势，对方虽然人多，气势上比不上我们，见张大、张二个头都比他们高一截，几个围过来的下人，嘴里吼了几声，一个也不敢真的动起手来。

“哎呀！是成俯的成大老爷，是我有眼无珠，得罪！得罪！”我听对方下人，报出了这老东西的名号，是清风城里的成大老爷，这成大老爷就是昨天我碰上的猥琐面容的三管家的主子，那个愿意花一千两银子买一张上蝶文姑娘花船花牌的成老爷。想到自己要赚的银子，跟这个老东西有关，我转了个态度，让张大与张二退到一边，自己主动上去跟对方攀谈起来。

那成大老爷是只老狐狸，刚才见自己下人多，围上了我，以为我会怕他，后来见我身旁挡出两个身高马大的壮汉，把他那些下人吓得是一楞一楞的，成大老爷见情况不妙，身子早就退后了几步，一副若是双方下人开打，自己就跑路的模样，如今一听我那话，因为知道了他那响亮名号，自动向他赔礼来了。见情势一转，他那张老脸上的担忧，马上换成了一种高傲的姿态。嘴里说道——那里！那里！这位小哥！是清风城那家的公子哥啊？

听到成大老爷问我，我装做惶恐的样子回答道——小家小户出身，入不了你成大老爷的法耳。

成大老爷见我此时，对他是低身，又是哈腰，脸上得意极了。嘿嘿一笑，说道——能这么大清早到北街口挑小丫头的，还是个主子出身，你也不怕被别人说闲话。

听成大老爷话说到这里，我心里有了想法。买卖小丫头的事，并不光彩，虽然大户大家里，有不少老爷喜欢养几个小丫头玩着，外人心里也清楚是那些老爷爱这玩意，可一般主动出来，自己在北街口人肉市场来寻找自己喜欢那类小丫头的老爷，并不多。这成大老爷，见我年纪轻轻，就在买卖小丫头的摊点上转悠，把我以为了是他的同道人物，加上我是一身大家公子装扮，算是主人级的人物，这点，跟他算是同一种身份。这些相同点放在一起，成大老爷一时间把我想同道知己，所以刚才会在相互不认识的情况下，主动跟我打着招呼。

挺冤枉的，我是第一次来北街口这人肉市场，所以摸不准门路，走到买卖小丫头的摊点，属于误会，如今这种误会让成大老爷把我当成了知己。

“成大老爷！在下对女人就好这口，下人挑的我又不喜欢，只好自己亲自来一趟了，趁大清早，北街口人流少，熟人碰不见，我这脸面也可留点。”为了跟成大老爷攀点交情，我把自己说成了好小丫头的那种人物。

成大老爷听了我话，嘿嘿笑了起来，这老东西，快六十的人，身子骨不行，笑得时候，身体前后摆动接近二十来度，嘴里发出的笑声，跟那电视机里那种百年僵尸发出来的笑声差不多，听着让我感觉毛骨悚然。

成大老爷奸笑了两声，伸出干瘦的一只手，拍在我肩膀上，对我说道——我还以为清风城里，出了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年纪轻轻，以自己主子的身份，公然来到北街口，亲自挑选自己喜欢的小丫头姑娘。一点避嫌的意思都没有，没想到，你大清早来，是为了怕熟人见到！嘿嘿………………看来，咱俩虽是同好之友，可你还差老哥一些道行………………我这大清早来，可是因为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觉，想来北街头，挑几个嫩点的，回去好调弄、调弄，用来压压心情的………………瞧哥哥挑得这两个，水嫩不水嫩。好看不好看？

说着话，成大老爷向跟在后面的下人示意了一下，那些下人们陪着笑脸，拉着那两个买来的小丫头，推到了我跟前。

成大老爷，将自己今天买来的两个小丫头推到我跟前，是为了跟同好之友的我，好好分享一下自己今天的斩获。

“成大老爷真是好眼光，这两个小丫头，看着水水嫩嫩、光光滑滑，柔柔软软，若是带到院里，好好调教一番，定是能得成老爷的欢心………………”假装着看了几眼，被下人们推到我面前的两个小丫头。身前的这两个小丫头，多少明白自己今后的命运，跟着一个可以做自己爷爷的人，做这样一个人的女人，幼小的心灵，再过天真，也无法塞容这样的情景。明白着自己的命运，两个小丫头的脸上划过几分痛苦的神情。

那种神情，我不愿多看。嘴里说了几句讨好老东西的话，将眼前的让我观赏两个小丫头容貌的事敷衍了过去。

老东西听了我说得话，心里很得意，嘴里说道——小妹妹，听到这位公子爷说得话了吗？只要对爷好，爷可会疼女人了。嘿嘿………………

那老东西，张着满口黄牙的嘴，一连得意着冲着两个小丫头，说着有些娘娘腔的话，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成老爷！听你刚才说，昨夜兴奋的睡不着觉，那是为何啊？”我跟老东西攀交情，为的是打听一下，他对于蝶文姑娘的兴趣，如果他对蝶文姑娘很有兴趣的话，以后我得了花牌，可以高价买给他。


第33章 聚红堂

老东西听了我的问题，冲我神秘的一笑，那一笑，将老东西满脸干皱的面容拧在一起，让他的老脸，一时间出现了无数条皱纹之间的深沟。看着那张画满深沟的脸，像是见到了一只夜半之后，出现在睡梦中的恶鬼，让人见了浑身立起寒毛。

老东西笑完之后，故作神秘的将我拉到了一边，细细说着自己为什么昨夜兴奋的原因，他对我说道——知道蝶文姑娘吗？

老东西问着我，我点了点头说道——清风湖上那文采姑娘——蝶文，谁不认识啊！

老东西听我说认识，话语继续道——我今天能得到晚上上她花船的花牌………………要知道，这小骚狐狸，我可是大半月没见着她面了，想得我啊！浑身都不舒服，没有一点精神。

老东西的话，说到这里，我大概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想起一些关于这老东西的下人，三管家跟我说起的一些事。

现在的老东西，说起蝶文姑娘的事，在兴头上，我不怎么问他，他自己直接向我一路道来这其中的原由——我家的三奴才，说是找到了一个文学奇才，说那奇才，昨天才十来个字的文章，就得了一张上蝶文姑娘花船需要的花牌。这三奴才也不知道踩了什么运，竟然跟那文学奇才攀上了关系，对方说只要花上一千五百两银票，今天就可以帮着三奴才获得一张花牌。这狗奴才，昨天对他狠了点，倒是把他给逼急了，竟然能交上这样的人物。

文学奇才，估计说得就是我，一千五百两，从我手一翻，把一千两变成了一千五百两，昨天在我面前，又是给叩头，又是叫我亲爷的三管家，背后一声不啃着阴了我五百两银子。

“一千五百两………………这…………都可以买二十个漂亮的黄花大闺女回来了。”我听了成老爷的话，故做惊讶的说了一句。

成老爷看了我的表情，嘿嘿笑道——这又什么！想那京城里的十大名妓，那一个买出妓院时，都得要百万两银子以上。我们清风城，虽然比不得那京城的繁华，可要是南北要冲之地，这样的地方，集财力、美女于一地。一个响当当的艺妓，见上一面，花个千多两的银子，也是应该，再说了，这蝶文姑娘，叫我一日不见，三餐难咽。她那身价，真要是一百万两银子可以买下来，我第一个愿意出这价钱。

成老爷说着话，脸上得意非常，成老爷说得对！有钱人为了得到有名声的女人，会愿意花上比普通女人多上许多倍的银子。名妓，相当于现代社会的女明星，和女明星交往，身上没些殷实的家底，那是不行的。

看着成老爷的表态，我知道以后算是找到了一个大主顾，加上他自己说出了，愿意付的价钱，以后买花牌给他的时候，其中的水分，我可以从三管家那拧干不少。

成老爷今天特别开心，估计是想着晚上能上蝶文的花船，见到这个他半月没见的姑娘，为着这样的事，他笑容满面，拉着我在北街口，好好转了转。

北街口临门的地方，是一些穷苦人家买儿买女的地方，他们领着自己的儿女，随便站在北街口的临街旁，画下个摊点，有些人叫买一下，大多父母是孤零零的站在一旁，等着主顾上门来看货。

走过北街口的临门处，我们正式进入了北街口，身边的成老爷，因为把我看成了同好之友，对我挺热情的，向着我介绍起北街口内各个店面的情况。

清风城的北街口，基本上是一个人口市场，买卖的都是人口。外面的是些临时的摊点，里面的是一些专营人口生意的大店面。

一进北街口，临旁有一家大的店面，那店面门开有五米，高三米，那门板漆成了大红的颜色，在高大的门面上，挂着一块匾额——聚红堂。那匾额上几个大字，是黄漆黑底，让人看得鲜亮，在黄漆黑底的匾额上，系了一条鲜红的长袖红绸。看上去大气。清早的时候，这聚红堂前，就来了不少人。我粗略一看，大多是些大户人家的管家、主事带着一些外院的丫头。这些带过来的外院丫头，大多是十七、八岁的大丫头。

聚红堂里，摆了一个桌子，放在门房的旁边，桌子旁站着三个中年妇女，这三个中年妇女，一一打量着送过来的这些大户人家外院里的大丫头。

那些中年妇女，看这些外院的大丫头牙口好不好，身上有没有异味，然后是拍拍屁股，看看屁股上有没有肉，屁股够不够大………………

这些被送过来的外院大丫头，是因为年龄大了，到了结婚的年龄，所以主人家会把她们买到专门收购她们的聚红堂来。来聚红堂买这些外院丫头的，一般是想买回来当老婆的穷困人家，这些穷困人家，最关注的不是这些外院丫头长得怎么样，他们关心的是，这些外院丫头能不能给自己家添丁添彩，所以这屁股长得大不大，跟生孩子是很有关系的，屁股大的外院丫头能买好价钱，屁股小的外院丫头，买不出好价钱。

这些外院丫头，在几年服侍主人家的过程中，主人家的老爷经常会见到她们，其中一些漂亮的，被选到了内院，做了老爷内院里的通房丫头，真正被拿出来买的，都是些长相一般，或者挺差的女孩。

这些外院丫头，其实心里大多愿意进内院，做老爷的通房丫头，让自己成了外院那些下人眼中的半姨太。

在几年大户人家外院做丫头的过程中，她们的生活，物质有保障，虽然身体被禁锢在一个大院里。失去了相对的自由，可这个社会里，一般的女孩，到那里，在生命的任何一个阶段，大多是没有什么自由可言的。小时候，听父母安排，嫁了人，听相公安排，守了寡，听儿子安排。

这些外院丫头，平时活干得相对轻松，比起外面干苦力，天天为着一日三餐烦恼的那些人，她们的生活算是好多了，在这样几年生活悠哉的日子后，她们不想被买出去。买出去后，大多做了穷人家的老婆。

很多穷人家的男人，讨不到老婆，在乡下，那些不讲什么礼数的穷人家，他们大多是三、四个兄弟合起来讨一个老婆的。三、四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对上一个算是在大户人家娇生惯养出来的丫头，平日里见得都是些大户人家中光鲜亮丽的生活，让她们一下子怎么对付得了，怎么能一下适应得了。晚上，受三、四个壮体力男人的轮番折磨，白天干着喂猪、下田，这些重体力的农活。这样的生活，完全背离了她作为大户人家外院丫头那几年的生活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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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挑绿

那绝对一个是天，一个是地的生活。这样的生活，相对起那些买到妓院里的外院丫头来说，还算是好的。被选带妓院里去的外院丫头，大多是些长相不错，屁股不大的女人。长相不错的女人，可以吸引到，所以妓院愿意花高价钱把她们买下来，屁股不大，那些贫困人家不愿意要，嫌不会生养孩子。像聚红堂这样以收购外院丫头为主的人口老店，为了经济利益，大多会把这样的外院丫头，考虑买给妓院去。那样做，能买出个好价钱。

有着这样的行业规矩，大户人家中那些长相不错的外院丫头，在那几年外院的生活中，总是一个劲的想进入内院，想做内院老爷的一个通房丫头，让自己的生活，彻底告别贫穷与困苦。当然，经过几年努力，看不到进入内院做老爷身边通房丫头的希望后，这些女孩就是在自己的屁股上下文章，将自己的屁股吃出来，好被一些好人家挑了去，做他们家的生养工具，这样的生活，比起妓院的生活，要强不少。

外院丫头的这些做法，能从大户人家的外院中，看到这样一道风景，你要是仔细看，会发现很多大户人家的外院里，那些丫头的屁股都很大。

话说回来，那些聚红堂派出来的中年妇女，检查完那些被送过来买掉的大户人家外院丫头的屁股大小后，也会检查胸大与小，腰粗与长，小脚缠得怎么样。当然这些程序是初步的，走过这些程序后，这些外院丫头被带到一个封闭的空间内，脱光她们的衣服，还要检查的情况，是否雪白完好，最后一条最重要，是否是处子。是处子的黄花大闺女，买起来不会低于七十两银子的价格，如果不是处子，一般人家是不要的，只能买到风月场上。就是风月场上收这样的丫头，购买价格也出得很低，如果长相过得去，能买个五、六十两银子，如果长相不行，最多是三、四十两银子的价格。

一个外院丫头走完门外、门内这些检查程序后，聚红堂会公正的给出一个收购的价格，聚红堂是清风城内有名的大店，他们定得价，松动起来幅度不会太多，最多一两、二两的上下起伏，愿意卖就卖。收购好了这些外院丫头，聚红堂给她们加上五两银子的人头费出售出去。

因为聚红堂是家人口老店，讲诚信，姑娘的买价也公正，大多买老婆的男人，都会选这一家来挑选老婆。

我与成老爷一干人，站在聚红堂门前，我想进去看一下，所以向成老爷告饶了一声，带着张大跟张二进去了。

见大清早，有客上门，迎在门口，等待着被验货的那些外院丫头，目光一一向我们射来了目光，这些外院丫头，在大户人家中待的时间长了，她们的目光很毒，从我们一行三人的衣服行头一看，谁是主子，谁是下人，她们是一目了然着。习惯了给家里男主人放电，发嗲，为求进内院，可谓花费了苦心的这些外院丫头们，见到一个主子模样的公子哥，出现在她们身边，她们习惯着向我投来了暧昧的目光，神采一个比一个亮丽的向我露着她们身上的风情。虽然她们心里也明白，这样在我身前的做作表现，会让我产生心动的可能性是很低的，可这些外院丫头，可能是心里做怪，也可能是习惯了，见到主子一类的男人，就会自然买骚起来。

我并不理睬这些外院丫头向我发散过来的风情，一路直接走进了聚红堂内。聚红堂守在门口的小斯，可能是因为太早的缘故，他料不到有客人会这么早过来，所以当我带着张大跟张二进来的时候，他迷糊的神情，一个晃眼，发现了我们。

“哎………………这位公子哥………………”那小斯上下打量了我们一群人，从我们身上的衣着和发式，还有前后走路的队形，他一眼瞧出了主子在那里，所以跑到我跟前，脸在短时间内，升起了让人讨喜的笑容，向我哈着腰，跟我说着话——这位公子哥！欢迎光顾本店，敢问公子哥，您来本店是来挑红，还是来挑绿的。

这挑红、挑绿，那是行内话。跟这一行接触多了，听了就会明白。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张大和张二，一路上花花绿绿的事情见得多，风流快活的话，也听得多，这些事情，这些话语比起他们以前一门心思干苦力的生活来，有很大不同，如今听了这小小年纪的小斯，嘴里冒出的行话，两人是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点也听不懂。

所谓挑红——指的是把聚红堂收的外院丫头，买到正常人家做老婆的事。

所谓挑绿——指的是把聚红堂收的外院丫头，买到风月场上做的事。

那小斯别看年纪小，他一见我身后两个跟班，那张大跟张二，听了那行话的表现，他多少对我的身份有了一些判断。

真正大户人家身边的跟班，那也是见过世面，知道风情的人，这些行业里不算太难的行话，这些跟班也懂不少。可我身后的两个跟班，身材是挺高大的，可这行话却一点也不懂。那小斯楞了一下，就把我身后两个跟班，想成了是那些不开明小地方，风月场所里的打手。毕竟张大跟张二，长得是比较孔武有力，这样的身材，做打手比较合适。

那小斯想，小地方出来的打手，怎么知道这些行话。所以自以为的判断好了我身后两个跟班的底细，跟班是如此，那主子是什么，也是一目了然了。我很快在那小斯心目中有了以下一个身份，一个小地方出来的小主子一类的人物。

“爷！你要是来挑绿的吧？我们这可有好货。”小斯这一句话对我说出来，已经把我身份定型在小地方风月场所主子家的公子一类身份，这样一类人物，看上去适合这个小斯对我身边观察得来的判断。

年纪小小的这个小斯，心思能转得那么快，在几个眼神与我们的行为上分析出我们大概的身份，这不简单。他嘴里大概表达出我身份的话语后，几分得意的脸色挂在脸上，冲我微笑着，他想从我脸上看出几分惊讶，几分被他猜中我身份后表现出来的该有的惊讶。对于小斯的自以为是，我笑了笑，嘴里说道——我是来挑红的，带我去看看货色吧！

我的话，让小斯惊了，本以为我应该惊讶的他，此时那小斯听了我的话后，反让他惊讶了。自以为看出我身份的他，听到我的话后，知道自己的判断错误了。

“哎………………”小斯毕竟是聚红堂派出来迎门的，见过些世面，脸上惊讶了一下后，恢复了正常，他恢复了职业的微笑，带着我向聚红堂后院走去，一边带着我，一边小心翼翼的问着我话——公子爷！是给自己挑红，还是给别人挑红呢？


第35章 兄弟

“别人！”

“别人！噢………………那是给您的穷朋友挑红，还是给您的富朋友挑红？”

“是穷朋友！”我回答着。

“穷朋友！噢………………那您是打算挑几个红，是一个红配您一位穷朋友，还是几个红配您一位穷朋友？”小斯继续详细的问着我。

进入聚红堂挑红，带路的聚红堂里的人，先要问一些来人问题，好确定一下来人可能需要购买的女孩种类。我跟在那小斯身后，小斯半侧着身，引路在我们前面，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不亢不悲的问着我问题。听着他把问题问得很细，我配合着回答很细，说到最后，我直接了当的对小斯说道——小斯，别问下去了，我直说吧！我身后的这两位朋友，给他们一人挑一个配妻。

我回手指了指张大跟张二，向小斯表明着意思，我要给这么两个穷朋友，帮着挑红。

我的话说完，张大跟张二醒悟了过来，他们停下了脚步，脸色有些发楞的看着我，张大支支吾吾着说道——爷………………这…………我们不需要…………

张大听到我的决定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理智告诉他，这么大的一个好处，他不能随便从我这里接手。张大说出这样的话后，神情有一种失落，有一种挺痛恨自己的神情，写在他的脸上。我看着张大此时的神情，心里明白他此时的心情很矛盾。

一个三十几岁的大汉子，身躯长得孔武有力，男人该有的，他都长得齐备，男人心中的需要，无时无刻煎熬着他的心情。一个女人，对此时的张大来说，是久旱封甘露，来得正好。可他在我面前，亲口拒绝了这样的事情，张大此时的心情痛苦，很正常。

张大说完这样的话，目光侧身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张二，想知道自己作为哥哥，把这样的好事帮着他拒绝了，是不是让他弟弟难过了。

张二从早上跟着我，一路上说话很少，表情的反应也不多，此时，我提出给他们兄弟两人，一人配一个妻子的时候，张二脸上也出现了波动。他用怪异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似乎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举动。

张二对我的不理解是正常的，在张二的眼里，他不过是我的一个跟班，我完全不需要用这么大的一个礼物来犒赏他。张二的眼神在惊讶之余，还有几分憧憬，目光向他哥哥看了几眼，想等出他哥哥的决定，当他哥哥说出不要我这样的犒赏时，他难过着，好象失去了什么般，同时也理解着，理解着哥哥在这种情况下的决定。

身边的小斯，在听到了，我直接把挑红的目的告诉他，是要替我身边的两位穷跟班挑配妻。小斯听到这样事情，他有些惊讶！他不清楚我跟张大还有张二到底是什么关系，有什么样的关系会促使一位主人级的公子爷，帮着两个穷跟班挑老婆。

我拍了拍张大的肩膀，对他说道——张大！别觉得接受了这样的好处，是欠我什么了，你也知道爷！爷现在缺什么，缺的一些愿意忠心于我的人，爷的家要做大，爷的院子要修好，爷还想娶几房小妾，弄几个通房丫头，过一些舒适的生活。这样的生活需要什么，需要一个大院子，这个爷有！需要一些银子，这些，爷可以赚，需要一些听我话，忠心于我的家丁。…………人心难买，爷给你们到这里挑配妻，是投你们需要，说句难听的，是花点银子买你们人心………………跟着爷干吧！爷需要你们这样忠厚老实的人，做我的家丁，爷也不会亏待你们的。

我这些话，是掏心掏肺的话，对着忠厚老实的张大张二兄弟讲出来，他们能理解我，能明白我的心情，也知道我做眼前这样一个决定，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跟目的。

“可是………………”张大了听了我的话，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楞在那里，他的目光侧过头去，看了看自己的弟弟张二，眼神中带着询问的神采看着张二，张二微微点了点头，心中决定了什么。

“嗵………………”张大跪在我身前。

“嗵………………”张二跪在我身前。

张大对着我，喊道——爷！没什么说的了，你都把话说到这里了，我们要是再不接受，就是不给自己脸了，请您受我们兄弟俩几个磕头吧！

“嗵、嗵、嗵”三声脆响，发在张大跟张二兄弟俩，脑们砸在下面青石板的路面上，发了出来。我拉着手，将身前两个身材孔武的汉子，从地上拉了起来。微笑着向他们点了点头，用力在他们肩膀上拍了几下，嘴里说道——好兄弟，走，给你们挑老婆去。

身边的小斯，看到刚才发生在他面前的一幕，他默不作声，不过事情发生以后，看向我的眼神挺怪。有些把我当怪人看了。

小斯看向我的怪异眼神，我感受到了，我心里笑笑，没当回事。

那小斯听了我直接了当的话后，明白我们一行人的目的，是来挑两个红。给我身边的张大和张二做配妻。聚红堂收拢的大户人家外院的丫头，平时都有近千，这么些丫头，他们也分出了个三、六、九等。对不同的客户需要，带出不同的丫头出来。

我跟张大和张二，被带到了一处空旷的大院。那大院很高，四周围墙大概有五米左右，围墙上刷着白漆，不知是这围墙造得时间长了，还是被外面的风雨经常浇灌，那围墙上面的墙壁，有些班驳了。

进这围院的时候，门牌上写了个中一两字。靠着以前的周明留给我的记忆，我多少知道一些聚红堂里的事情。

现在我们进入的围院，是客人挑丫头的院子，这种院子聚红堂内一共有十八间。分成三等，上、中、下。接客人的小斯，根据自己的判断，将客人可能需要的丫头，带到相应的围院来。我们进入的围院，门前写了中一，说明这里是一些接待客人，需要中等价格的丫头的房间，一、则说明我们被排在第一个接待院里。

今天我们挑红来得早，聚红堂里没什么客人，安排在一号围院里很自然。这写有中一的围院中，面积不大，大概前后各五米长宽大小的一个院子吧！院子里空荡荡的，就摆了一把坐椅，一个小台，小台上刚才小斯叫人打理了一下，擦干净了，上面摆了些茶水、瓜果什么的。

我是三个人中的爷，自然坐在那坐椅上，身后的张大跟张二，则分别站在我左右。

我得坐椅前面，大概两米的位置，有一条白色走道，连着白色走道是一条走出这围院的另一条通道。刚才那小斯离开围院的时候，就是通过那条走道出去的，离开时，嘴里对我说道——公子爷等着，我给你去领丫头们进来。


第36章 验身

抿了几口茶，吸了这围院内透天顶穿来的清风后，走开了几息功夫的那个小斯，推开了那刚才进去过的门，他进来了，他身后跟着几个丫头打扮的姑娘。

我抬头看了看围院上面，没有顶的围院，阳光直射进来，让院子里的采光不错，这样的光线下，我想，应该不容易看走人。

小斯领人进来，她让那些丫头，压在走道后面，先别过来，自己走到我们身边，手里拿着一张纸。对我先是恭了一下腰，打了礼，嘴里说道——公子爷！久等了。

我向那小斯点了一头，算是回应了。嘴里说道——带进来吧！

小斯听了我的话，拿起手中的纸，大声喊道——寒月！今年17，做外院丫头9年，本地乡下出生，本堂入价71两，出价76两可得。

随那小斯喊了名字，那名叫寒月的女孩，从远处走了过来。

寒月这样的名字，是给大户人家的老爷做外院丫头后，人家给取的别名。并不是这个女孩的真名。

乡下贫困人家的女孩子，出生后，父母也取不出什么好名字，什么妹、什么花的名字，很难有乡下贫困人家的孩子，一出生，父母就取了寒月这么雅的名字。

这个寒月丫头，做了大户人家外院丫头有九年，身上沾染了不少大户人家丫头的气质，走路细脚慢走，眼神顾盼神离，脖子微微低着，有那大户人家的教养在其中。

这寒月姑娘，身上有些气质，不过长得并不咋样。可能是因为被选中出来挑红，太过匆忙的缘故，嘴上的胭红抹得急了，画得比较浓，如今在太阳底下一照，她那张嘴，看着像猴屁股一样。加上她本来容貌也一般，所以样子看起来，更可笑了。

那寒月走到我们身前，肥厚的屁股包得很紧，一副故意把自己屁股的巨大体现出来的样子。然后低着头，静静呆在我们几人两米远的地方，嘴里说了句——几位爷！寒月给你们请安了。

说着话，寒月姑娘福了一，身体下斜时，动作故意做大了，动作做大了以后，寒月的位置暴露得很多。让人很容易可以看出她很大的样子。

今天是给张大跟张二挑老婆，所以我要询问一下张大跟张二的意思，我回过头来，向他们问道——这个怎么样？兄弟两，有谁中意的？

张大知道现在是在给自己挑老婆，所以神情非常兴奋，有些把主仆关系暂时忘了的样子，他双手握在一起，紧张的说着——我娘说过，屁股大的女人好生养。这个、这个就不错。

听张大的意思，他是满意这个的。我听着张大的话，看了看他那紧张的神情，心里笑了笑，然后招手那小斯贴耳说话。

那小斯见我动作，明白过来，把耳贴在我嘴边，我对他说道——去帮我验一下，这寒月的裤子后面，是不是叠了什么东西？这屁股也太大了一些吧！

小斯听了我的话后，神情楞了一下，他那神情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告诉我，他想不到我是这么细心的一个公子爷。

大户人家中那些长相一般的外院丫头，年纪很小的时候，因为自己容貌的关系，知道自己想让大户人家中的爷看上，挑上她，让她做内院里的通房丫头的可能性很小。明白这层道理的她们，大多为着自己以后的出路着想。

不能做大户人家内院中的通房丫头，其次一点的出路，就是嫁给一户普通人家，做一个普通人家的媳妇。普通人家对于媳妇的标准是什么，这些外院的丫头，心里很明白，容貌是一点，另一点就是看她们能不能生养。容貌是天生的，改变不了，不过这生养的标准，是可以改变的，民间流传着这么一个说法，说屁股大的女人，能生养。这是一个通俗的说法，也是被大家所认同的说法。在这样一种说法的作用下，那些没有机会进入内院做通房丫头的外院丫头，就在自己屁股上做起了文章。

让自己屁股大起来，那偏方、那传说，很多很多，有的法子，用了以后有效果，有的法子用了以后，没效果。在这样一种大势的驱使下，很多大户人家外院丫头的屁股，相对都比较大。眼前寒月的，大得有些离谱，我怕有假。毕竟张大选中这个寒月，冲得就是人家屁股大这一点。若是在这点上，寒月做了假，买回去的张大发现了这个情况，那张大可是要失望的。

身边的小斯，满足了我的要求，从外面叫了一个老婆子，帮着当面验身。

能进聚红堂的，大多是些黄花闺女，让小斯领丫头进围院前，我也对他特别嘱咐过，我们要挑得是黄花闺女。在这一点上，聚红堂是个买卖人口的大店，它自己注重声誉，不会欺人。验黄花闺女的身子，我们这里的男的，是不允许的，只能由人家聚红堂的老婆子来验。毕竟姑娘的重要。

那老婆子走到寒月姑娘的身边，轻轻撩开了寒月姑娘后背上的衣服，让寒月姑娘整个臀形露在外面，然后那老婆子伸手摸在寒月姑娘巨大的上，这里按几下，那里摸一圈。

那寒月姑娘被老婆子这么一摸，心里想笑，又忍着不敢在这么多外人面前笑出声来。所以憋着，一张看上去已经像猴脸的面容，现在嘴里鼓满了因为想笑而忍住的气，那样子，看起来滑稽又可笑。

看着那老婆子摸了几下，按了几下寒月姑娘的后，忽然提手，用力打了一下寒月姑娘的，一声——啪………………，声音回荡在这个四周封闭的围院内。

那一声啪声后，寒月姑娘的剧烈起伏着，来回运动着，上面的肥肉，因为外界一个巨力的作用后，在寒月姑娘的上，翻云捣海着。如果，此时我的目光就放在寒月姑娘那而动的上，那我欣赏到的是一种美丽。可这寒月姑娘，自己不争气，被身后老婆子忽然重重一掌打了以后。憋了很久，没有笑出来的她，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

寒月姑娘就笑了几声，笑过之后，明白现在不是自己大笑的时候，所以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能再笑了。回想着刚才寒月姑娘发出来的笑声，巨大。笑容的模样，是一张类似猴屁股的大嘴，张大到了可以吞下一个一个大碗的形状，那形状，看着像是一个无底洞，恐怖而深渊。

寒月姑娘发出来的丑笑，让还在一旁，等着过来让我们挑选的那些丫头，看到了。见到这样的丑笑，他们大多抿着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敢发出笑声，但是几声细微笑声，还是控制不住着从那里传了过来。


第37章 水仙姑娘

小斯见到这个情况，脸色一寒，嘴里冲那些等待着过来的外院丫头所站的地方喊道——别笑了，静一下！

小斯的话，挺管用，那些外院丫头在听了他的话后，全都控制住了，不再发出笑声了。

我们面前的老婆子，见院内静了下来，冲我们一福，打了个礼，然后说道——几位爷！验过了，这位姑娘的屁股，是货真价实的。请几位爷放心。

小斯听了老婆子的话后，转头冲我发着笑，嘴里问道——爷！怎么样？挑吗？

小斯问着这样的话，手中一支沾了红墨水的笔，对着纸上那写有寒月名字的上面，我要是在下一刻答应了下来，他手中的笔就会点了下去。小斯要是点下这个名字，说明我们要了这个名叫寒月的姑娘。我没有直接回答小斯的话，我的手指了指张大，嘴里说道——问他，他同意了，你就点吧！

小斯领了我的话，转过头看着张大，此时的张大一身补丁衣服，脚上鞋子破了几个大洞，这副模样，是清风街头那些穷人的经常装扮，对着这样一个穿着打扮的张大，习惯了对待客人向对待主子一样的小斯，脸上还是楞了楞，那副经常在我面前显露的下人样子，一时拿不出来，顿了顿后，克制好了自身情绪，脸上从新挂起笑容的小斯，冲张大打了一下礼，嘴里恭敬说道——这位爷！怎么样？要挑这位姑娘吗？

张大被小斯打了一个礼，他有些受不住了，如今还听着小斯喊他爷，一副奴才样的跟着他说话，这样的待遇，是平常张大梦都没有梦到过的事情。如今碰上了，他竟然被小斯那一个礼，几句尊敬的话，吓得退了几步，幸亏张二拉住了哥哥退后的身体，把他给定住了身。

张大情绪稳定后，看了看我，眼神中，向我传来的意思很明白，是在问我，他真的可以决定眼前挑红的事情吗？我冲他点了点头，表示了我的首肯。张大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的眼神回看到了前面，那个嘴角上抹红时，将自己的嘴角弄得像猴屁股的寒月姑娘。寒月姑娘知道自己的命运，决断在张大的手中，她心情紧张着，目光带着无限憧憬，看着张大，那张抹满了红色胭脂的嘴角，在心情紧张的作用下，咧开了一个口子。手中拿着打礼时用的手绢，因为心情紧张的缘故，此时被紧紧抓在寒月姑娘的手下，只有手绢的几个粉色小点，露在那拳头的外面。

张大深深吞了一口卡在喉咙里的口水，嘴里颤抖着说道——就她吧！

小斯听到张大的话，手中的笔，在那张写有寒月名字的上面，画了一个圈，表示这个名叫寒月的姑娘，我们买了。

站在对面的寒月姑娘，见到自己的命运定了下来，是跟着一个平民百姓，做对方的老婆。身在聚红堂里的寒月，心里明白，自己的身子能被一个普通百姓买走，这是她此时最好的命运了。放下紧张心情的寒月，叹了口气，一脸幸福着站到一边去了，等待着我们付钱接人的时刻到来。

替张大挑好了老婆，接下来该张二了，旁边的小斯喊了一句——水仙！大户人家外院丫头8年，今年18岁。貌美体端，入价77两，出价82两可得。

那小斯喊完话，从那旁门里走出了一个丫头打扮的姑娘。这位名叫水仙的姑娘，个子不高，大概156公分左右的样子，不过身材不错。聚红堂里的丫头，为了让客人观察的仔细，她们有一身相对紧身的丫头装，穿在身上。包臀包胸下，姑娘身材怎么样，一目了然。

那水仙姑娘，身材殷殷，一步三摇，一目三瞧，一双凤眼带有说不出的骚味。脸上妆色打得浓，水仙姑娘脸上的妆色比起那寒月姑娘来，还上一筹，不过这水仙姑娘因为容貌可以，算是中上之姿，有这样的容貌打底，脸上很浓妆色的她，并没有像寒月那样，打了妆色后，倒丢了容貌上的分，反而加了几分。

看着站在两米开外的水仙姑娘，冲着我们一行人，殷殷一礼，那姿势，那手法，确有大家姑娘的风范。这样的女子，在大户人家中，倒有几分机会进入老爷的内院。可惜如今买到了聚红堂，一身自小练得的骚功，只能用在平民百姓身上了。

“水仙给几位爷！行礼了！”那水仙姑娘，微微弯了身，给我们一行了打了个礼。然后头微低，冲着我们，任着我们仔细打量着她脸上的容貌，和那不错的身材。

“这位小爷！怎么样？入你法眼吗？”此时那小斯，受了我的指示，我让他主动找张二去商量，问张二眼前的姑娘打算要不要。

张二见到水仙姑娘出来的时候，眼神就注意到人家了。张二是个表情不怎么表露的人，能让他眼神注意，说明对那水仙姑娘是有意思的。张二听了那小斯的话，他不敢自己拿主意，他看了一眼自己的大哥张大。意思很明白，想征询一下自己大哥的意思。

张大将张二拉到一边，对他小声说着——弟！别看这姑娘长相娇美，可她身材小，身子弱，做个美娇娘可以，可让她到咱家里，做那些苦活累活，姑娘受不了，咱家也养不得这样的人啊！

富人家老爷娶小妾，想得是姑娘有多漂亮，身材多水灵，姿色多，这样的事，换了贫困人家娶老婆，想得却是能不能生养？能不能干活？会不会生病？这样的问题，两类不同人娶老婆产生了两种不同的想法。

张二是个懂事的孩子，他大哥的话他听，当然，他大哥这些话说得也在理。粗看水仙姑娘确实貌美，这样美丽程度的姑娘，能出现在聚红堂确实不容易，估计以水仙姑娘这样的容貌，这样的身材，还有那一投手一投足之间，发出来的自然骚味，在一般大户人家的外院里，当不了几年的外院丫头，就会被大户人家的爷看上了，带着去了内院，做了爷内院的通房丫头了。

以水仙姑娘行走与动作的姿态来看，应该出自清风城的绝对大户人家，因为财力与权利越大的大户人家中，规矩多、要求高，在这样一个环境中长大的外院丫头，一般气质绝佳。就像水仙姑娘一样，一动一静间，能把自己身上蕴藏的天然女性味道，散发的很完美。

我想水仙姑娘能被买到聚红堂，而没有做成大户人家内院中的通房丫头，可能是因为她待的那户人家中，外院中漂亮丫头很多，竞争去做俯里通房丫头的事情太激烈，也有可能是她待的那俯人家的老爷岁数太大了，已经断了充实内院的想法了。所以才没能让水仙姑娘进了内院，做成别人家的通房丫头。


第38章 清风湖

站在我面前的水仙姑娘，抬头看了一眼，那张大和张二交流后，向她投过来的抱歉眼神，她看着那眼神，心里明白，自己可能没被选上，那一时间，两股泪水，从她眼眶中流了出来，默默的，静静的，没有夹带着任何一声哭泣的声音。只是那么静静的从眼眶中流出了眼泪。

看着水仙姑娘流眼泪，我心里觉得挺奇怪，这样一个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身上还能散发出媚惑男人神情的姑娘，一般是不愁没人要的，她怎么哭了？

想了一下这个问题，我明白了其中道理。水仙姑娘不是一般贫穷人家所需要的姑娘，她的美貌，她那身材，她那媚惑的眼神，对于一个贫困人家来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不能干活，能不能生小孩，身体是否壮实。贫困人家娶老婆的条件，水仙姑娘没有占一条。在聚红堂，买姑娘最多的是那些贫困人家的子弟，其次是风月场所。

以水仙姑娘的姿色与身材，风月场所最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女人。而一个女人进入了风月场所，那她一生所坚守的，没了一点意义。

任何一个生活在这个看贞看自己生命更重要的社会中的女人，谁都不愿意进入风月场所。以水仙姑娘身上的条件，她的命运十有八、九是被风月场所的人挑走。

水仙姑娘知道自己没被眼前几位爷选中，她退下了身体，眼中泪水缓缓流出着，明白她此时心情的我。喊了一句——我要她………………

喊完这样的话，我觉得自己有些唐突，可喊过之后，心里觉得挺应该的。我心里不是想要多娶几个小妾，多买几个通房丫头嘛！眼前这个水仙姑娘正合适，加上人家也愿意做爷内院里的通房丫头，保住自己的。这样两全齐美的事情，我应该这么做，买下她。

张大跟张二，虽然有些惊奇于我的决定，本来是给他们挑老婆的，现在却是我横出一杠，挑自己内院里的通房丫头起来了。可毕竟我是他们的爷，我的决定，容不得他们来否认。所以张大跟张二，惊奇了一下后，恢复了表情，继续跟着我，选下面的丫头。接下来，我们挑了好几个丫头，都不怎么理想，张二喜欢的，我心里明白，是需要满足家里的需要和自身的需要的这样一种姑娘，就是那种屁股大，能生养，身体又壮实，能干活，最后还要长得不错，满足自己少年爱美的心情。

这样的姑娘确实挺难找，找了十几个后，碰上一个还可以的，我们也不想再找下去了，所以就定了下来。

挑完姑娘，付完钱可以带走这些姑娘，同时还可以带走三张关于这些姑娘的卖身契。聚红堂买姑娘付钱，有两种方法，一是直接付钱取人，二是放下定金，改日拿足了钱再来取姑娘。我身上暂时没有多少钱，所以选择了第二种方案，放下了三十两银子的银票，作为定金，先把姑娘定好了。改日带足了钱，再来取姑娘。

我、张大、张二，花了不少心思，选了姑娘，现在只能是押下定金，不能马上把姑娘带走。我们三人都是依依不舍着，看着被我们选定的三位姑娘，被聚红堂的人，身上贴了一张写有‘已定’两字的贴纸，带进了聚红堂的内院中。

我和张大、张二三人，有些失落着走出了聚红堂。朝着清风城内的清风湖走去。接下来该是我赚钱的时候了，赚了钱，我要马上杀回聚红堂，交足了钱，把那水仙姑娘带出来，当然，张大跟张二选好的姑娘，也是一并要带出来的。

来到清风湖旁，那个停靠着蝶文姑娘花船的码头上，那些愿意花钱来抽签买花牌的一个队伍，那些交文章来获得花牌的队伍，都已经排得很长了。热闹的码头上，一个熟悉的面孔，见到我的出现，马上冲我跑了过来，嘴里喊道——哎哟！我的公子爷！你可来了。

向我说话的是那成大老爷家的三管家，这个面容猥琐的中年男人，估计他在码头上等了我挺长时间了，眼见码头上交文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却没有出现，让他心里急了。

我冲着三管家说道——别急！这不来了嘛！

说着话，我排到了那队交文章的队伍中。排在交文章队伍中的有些人，认出了我，毕竟昨天早上，我在这码头上也算是小出了一把风头，露了把小脸，有人就此认识了我。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这位兄台，真是没有想到，你能想出如此佳句，怪不得区区那么几个字，蝶文姑娘一见倾心，准你一块花牌，昨天还派出了丽儿姑娘，专门来打探幕后写下这句子的真人。”说话的，是我昨天认识的，经常在这码头上交文的那个胖的穷酸书生。

想不到我昨天交上去的句子，今天就传到了他耳朵里。

我冲着那穷酸的胖书生打了个礼，嘴里谦虚道——那里！那里！兄台是怎么知道我昨天交文的句子的？

那胖书生听了我的问话，脸上一惊，嘴里说道——兄台连这个事情都不知道啊？………………你知道蝶文姑娘一天之间派出去的十张花牌，请十个客人晚上上她的花船，是干什么的？………………就是赏文逐句的！赏得文，就是她从那些早上交文中千百篇文章中，选出来的其中五篇，拿出来，跟那十个客人一起品评。………………你昨天交上去的那句诗文。蝶文姑娘可是在昨天晚上的赏文中大加夸奖，说这样的句子，是千年难出，惟有诗仙诗圣之人，才可偶得。………………不简单…………不得了………………兄台！你身后可是有绝世高人撑腰，让那绝世高人，随便给你做几句诗文，你就可以天天靠此得一花牌………………再将那花牌转买，一日所得银两，至少数百两啊！………………兄台！发财了，发财了啊！

那胖书生拍了拍我肩膀，一副很感叹的样子，身边很多人听到了胖书生对我的赞美，他们的眼神向我投来了羡慕的目光。很多人在一旁窃窃私语着——就是那个人，蝶文姑娘大加赞赏的那个人。听说他那句子，能跟诗圣诗仙比。

另旁的人反驳道——傻小子！别激动，说错话了。不是这个人是诗仙，是这个人身后有诗仙撑腰。我家老爷知道了这事，他今天叫我来交文的时候，特别嘱咐了我，要我好好观察一下这人。

旁边很多人在议论我，向我投来了各色的目光。身处在交文队伍中的我，身旁跟着张大跟张二，感觉到队伍在前行，我知道前面有人在收文章了。我跟着前面的队伍，慢慢前行着，目光却看向了码头旁的清风湖。


第39章 交文

清风湖不大，站在岸边，可清楚看见对岸景色！大概宽长在百米左右的一个小湖。湖底不深，靠着岸边的湖底，一眼看底。湖底肥美的鱼儿，自由在码头的木桩旁，饶在木桩左右，吞食着木桩上的寄生物。

清风湖的湖面上，有几条停靠在岸边的花船，也有在装、卸货码头上，早早停靠过来的十几艘远来的大货船。还有几十艘小船，或载客，或打雨，行进在湖面各个大船的中间。

那湖面上几条花船，做象精美，外面的木色，打着亮漆，风帆的上面，甲板的左右，挂着显示自己花船身份的彩条。在那花船的船面上，不时有几个可人的丫头走过。远远看过去，虽不能看清几个丫头的容貌，但那身姿，那风情，看在眼里，心想——这样的风姿，这样的容貌，只有身具美貌的人，才能练就出来。

有两、三条小花船上，布着长板，几个下人模样的人，扶着醉得不成人样的主子，晃晃悠悠的从长板上走过，将自家的主人抬到长板连着的小船上。靠着小船的摆渡，将一夜风流的主人，带回岸上。

花船之上，有买身，也有买艺的。刚才看到的那艘花船，早上有客人从船上下来，说明这艘花船的姑娘是买身的。

花船的旁边，在那装货、卸货的码头上，停了十几艘高达五、六米的长诡大船，这些大船，收了帆后，看着那帆距，长达十米，可以想象出，这些大船，打开长帆，在大海大湖，高歌前行的模样。这些货船停靠在码头上，几条长板将货船与码头联系在一起，码头上的搬运工人，来回快速的穿梭在码头与货船之上。像张大曾经夸他弟弟时曾经说过的话，那些码头上的很多搬运工人，一手可以提着一个重达百斤的麻袋，离库房还有十米的时候，用力一扔，能将那百斤麻袋，扔进库房，更能扔到相应位置。

此时的张二，站在我身侧，他目光远看着旁边的货运码头，那些曾经和他一起工作的工友就在那里。如今的他，算是告别了那里，心情感触下，他的神情，显得忧郁。

转过目光，看着那些大船中穿梭的小船，那些只能载上两、三人的小船，在湖面浪起的时候，被浪高高抬起在浪尖上，在大船经过它们身边的时候，被大船带起的波浪，推了开去。站在这些小船上的，很多是些劳苦民众，他们现在已经开始收网收鱼，打算回岸了。

此时的天色，还早。这些小船上的渔民，已经有了收获，满满一船仓的鱼，可以从远处看到，可以想象，他们是在早上很早的时候，就出来打鱼了。

在那些小船上，也有清幽的文客。这些文客孤站船头，双手扶在身后，目光远眺，看着清风湖外，远处各色的景观，一副闲情雅志的样子。

几只海鸟，划过清风湖的湖面，来回打着弯，在各个湖面大船中，左右穿行着。那优雅的姿态，如是一个翩翩少女，高傲的舞着自己最擅长的舞曲。

在我欣赏湖面景色的时候，身边那三管家烦人的说话声响了起来——爷！到时候，爷要是得了花牌，可一定要在第一时间，交到奴才的手里啊！奴才这里给你备好了银票，瞧！不多………………正好是八百两。

三管家，在我面前，低着身体，抬着手，将手下面的袖袋打了开来，做着这样的动作，好让我看到了里面放好的一些银票。我瞧了那一眼，见到三管家带着他一群家丁，护在我身边，一副警惕的模样看着左右。深怕我下一时刻，会人间蒸发的样子。

三管家如此对我，不是没有理由的，一路排着队，我能感觉到身旁不同大户人家中的下人，对我投来了注视的目光。这些情况说明，昨天我的一篇文章，已经把很多大户人家老爷的视线，放在了我的身上。

就像三管家的主子，成大老爷那样，为了得一张上蝶文姑娘花船的花牌，他可以花上一千多两的银子，在清风城里，为了这样的一个目的，不止成老爷一人，愿意花上这么多银子。还有很多老爷，也愿意这么做。

三管家感应到了周围对我试探的目光，他明白其中的道理，他怕我被别人高价抢走了。所以才会跟在我身边，他和他的那些手下们，一步不离的围在我身旁。

交文章的队伍，缓缓前行着，在队伍正前方，那码头的尽处，站着两个清丽的丫头。这两个丫头我多少有些印象，是昨天跟在那丽儿姑娘身后的两个丫头。

蝶文姑娘花船上的丫头，粗粗一看，清新可人，身上一动一静，沾染了她们主子蝶文姑娘身上的文气，显得大方得体。

那两个清丽丫头，大概十五、六的年龄，这样的年龄正是女孩子长身体的时候，这眼前两个清丽丫头，属于身体已经长成，容貌还是幼小的阶段。

两个清丽丫头拔高的身材，大概在160公分以上，腰是小小的，和那小孩子的腰差不多，臀也是小小的，我没有从她们身上看出女性该有的肥美。两个清丽小丫头，一双好奇的眼睛，不时在人群中观看着，嘴角挂着自然而然就有的甜美笑容。身上嫩黄的长裙，随着湖风，裙角被吹摆在身体的一边，头上鼓着两个大包的丫头发型，在湖风的吹拂下，十几丝乱发，舞在头上，做着胡乱摆动的样子。

有些小女人感觉的这两个清丽丫头，不时伸着手，抚按着头上被湖风吹出来的乱发。那一瞬间，抚按头发的感觉，非常有女人味。

一个面容是清秀小姑娘的身上，散发了十足的女人味出来。看着这些，让人心生暇念。

码头排队的队伍有两队，我们这队交文章的队伍前面，有两个清丽的丫头，另外一队那些负责抽签来获得花牌的队伍前面，也有两个清丽丫头。这另外两个清丽丫头，我粗粗看过来，也是一翻别有不同的感觉。

花船上派出来的四个丫头，已经让我看着动心了。想象着那蝶文姑娘，该是个什么模样，让清风城的老爷们牵肠挂肚，让成大老爷甘愿花一千多两银子，来买一张可以上她花船的门票。让眼前这个本是在早上清净的码头，却因为她，而变得如此热闹。

心中难以想象，碟文姑娘的美貌，不知道什么样的美貌程度，可以让世间发生这么多巨大的变化。

我排着队伍，心中乱想着，很快到了我交文的时候，从我袖袋中取出已经准备好的文章，交到了眼前两个小丫头的手里。


第40章 小英姑娘

那两小丫头，在我排队还是很后面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我。岁数不大的这两个小丫头，她们散发出来的眼神，是纯真的。从她们纯真的眼神中，我知道，她们对我很好奇。

两个清丽小丫头中的一个，脸稍微有些婴儿肥的这个小丫头，接过了我手中交上去的文章，一双美目，在我脸上瞧着。似乎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我感应着小姑娘的目光，适时的问了一句——这位丫鬟姐姐！昨天的那位丽儿姑娘，怎么没有出来呢？

那有些婴儿肥脸的小丫头，听了我话，嘴角控制不住发出了几声轻笑，伸手抿着小嘴的她，脖子一歪，嘴里说道——丽儿姐，她可与我们身份不同，她是我家小姐身旁的贴身丫头，我家小姐把她看成了自己的姐妹，像这种早上接文、抽签的事，她一般是不会出来的。

和那小丫头说着话的时候，我侧过了身体，让我身后的那些交文的人继续上来交文，我站在一旁，和那小丫头继续打探着——是嘛！………………

我故做深思了一阵。那婴儿肥脸的小丫头，见我表情，偷偷侧过身体，在我耳边小语了一阵——丽儿姐姐正不开心呢！

说着这样的话，那婴儿肥脸的小丫头，向我瞧了一眼，见我因为听了她的话后，脸上显出好奇的表情，她则继续道——你昨日恼了她几句，弄得她昨天一天都是精神恍惚的，见那个小丫头不顺眼，就要骂上几句………………你可害惨了我们………………呵呵………………

说完这些话，那婴儿肥脸的小丫头，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笑过以后，缓过身来的她，贴过身来，在我耳边继续道——丽儿姐姐对我们说过，你是她碰到的最不懂规矩的男人了………………呵呵………………我们可不傻，她还当我们是小丫头呢！听不出她那里那话是什么意思………………我们心里明白的很，她对你是什么感觉………………只不过…………公子爷是不是明白呢………………

说完这些话，那婴儿肥脸的小丫头回了身，看着我。面对着她那目光，我傻傻一笑，伸手向她一恭，嘴里说道——多谢丫鬟姐姐的提醒，小生心里此刻明白了。

听了这婴儿肥脸的小丫头说出那么几句话来，让我听出了她嘴里那丽儿姐姐对我已经有意思了。昨天早上对那丽儿姑娘无赖了几下，想不到这么快就让她对我有了意思。这样的结果，挺好的。

那婴儿肥脸的小丫头，见我不傻，听了她几句话后，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所以她脸上露出对我比较满意的神情，继续贴在我耳对我说道——丽儿姐姐是我家小姐的贴身丫头，我家小姐要嫁人，她也要跟着陪嫁过去。如今丽儿姐姐心里有你，你若追我家小姐，丽儿姐姐定会在暗中助你，好让你得我家小姐的花魁。不过…………追我们家小姐，那可真不是一般人能追的…………你如果能符合一个条件的话，估计…………呵呵…………估计…………

那婴儿肥脸的小丫头，想到了什么羞人的事情，话到一半，憋了许久才继续道——你只要满足了那个条件，估计不止我们家小姐，连丽儿姐姐，还有船上的一干姐妹，可都是你的人了………………

毕竟是个十五、六岁的小丫头，脸皮子嫩，说刚才那句话的时候，话音小了，话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我听了这婴儿肥脸小丫头的话，心里想着——什么样的条件，可以让我获得这么多女人的芳心呢？

“想知道吗？”那婴儿肥脸的小丫头，看了看我表情，知道我心里在沉思什么问题，所以主动向我问了起来。

“小英………………你羞不羞？什么谁是谁的人，谁要跟着谁，你这些话，要是被小姐知道了…………那可好…………”跟婴儿肥脸小丫头，站在一起收文章的一位清瘦一点的小丫头，收完文章后，探过头来，听到了些刚才婴儿肥脸小丫头不遮不揽的话。所以她走过来，掐了一下婴儿肥脸小丫头的，嘴里冲她说着。

听这清瘦丫头喊这婴儿肥脸小丫头名字为——小英。小英姑娘，被那清瘦小丫头掐了一下肉后，脸上生疼着，嘴里嚷道——小玉！我这可是为丽儿姑娘，还有小姐的终身大事着想………………丽儿姑娘昨日被这位公子羞了一羞，一天时间，都是魂不守授的。小姐那，得了那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的句子后，一个人，私下了念了这句子不下百边，有时候念着念着，嘴里还生出那样的话——能写下此句者，必是懂情意切之……………………恩…………干吗捂我嘴啊………………

那被小英姑娘喊成小玉名字的姑娘，听小英越说越离谱，所以伸手捂住了小英姑娘的嘴，一手拿着收上来的文章，一手拉着小英身体，把她往船上拽着。

小玉姑娘做着这些事，她对我微笑了一下，嘴里说道——公子！莫听这疯丫头的话，她年纪小，不懂事，说话直，听到什么不顺心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

小玉姑娘话到一半，那小英姑娘脱开小玉姑娘捂在她嘴边的手，对我说道——公子！我说得都是真的，女孩子家家的，就不要猜来猜去，等来等去，我见现在的小姐，还有那丽儿姑娘，那神态，太苦了，整天像丢了个魂似的，哎声叹气，低头沉思着。做女人，干嘛这么苦，喜欢就说嘛！就去找嘛！公子………………你若就是那写下那情诗的人，你就把我家小姐，还有丽儿姑娘收了吧！省得她们日日苦思，夜夜苦想的。你若不是那写下情诗的人，你便对那幕后人说，苹果熟了，橘子也红了，他若不来采，我家小姐和我家姑娘，恨他一辈子。

小玉姑娘不让小英姑娘说这说那，这小英姑娘是个倔脾气，别人不让她说，她偏要说得干净，说得痛快。小玉姑娘见阻止不了小英姑娘说话，她怕小英姑娘一说，嗓门太大，让码头上别的人听到，那样就不好了。所以到了后来，小玉姑娘松了手，任着小英姑娘把心里的话，说全说透。

小英姑娘说完话，喘着大气，她目光盯着我，等着我的回答。在小英姑娘身后的小玉姑娘，她则是警惕着看了看四周，见此时我们离旁边的人，较远，加上码头上人声鼎沸。刚才小英说得话，并没有让旁边的人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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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小玉

小玉姑娘观察了一下周围情况后，她双手抱着刚才收上来的各色文章，脚步轻轻的走到我身前，冲我微微笑了一下，低下了头，嘴里话语轻轻道——我家小姐十三岁出道，雇下一花船，在这清风湖上做了一个艺妓。三年后，她成了清风湖上三大艺妓之首。名冠周围百里方圆，很多达官贵人，很多王族显要，不远千里，匆匆赶来，为她抛下千金万金，拿出名人要士的诗文笔墨，献于她，只为求见我家小姐一面。博我家小姐一笑………………可我家小姐心里想要什么，我们做丫头的看在眼里，明在心里，我家小姐要的是一位文才一流的公子，不要他家财万贯，不要他高官显爵。只要他心中有那好文才，便可博得我家小姐的芳心………………将我家小姐的心掳得死死的，一生也不离……………………公子………………

那小玉姑娘话语说得很轻，说到这时，她抬起目光，眼中有了泪水，嘴角微微颤抖着说道——我与小英，几年前，还是清风城里无父无母的孤儿，一日三餐吃不饱，夏天的时候，前面的衣服补丁打完了，后面的衣服，露了锭。后面的衣服，补完补丁后，前面的衣服走上几步路后，又露了锭！冬天的时候，更可怜，清风城里的冷风，吹得我跟小英身子抖了一夜，我们俩抱在一起，心里想到的是，会不会像别的孤儿那样，第二天天亮的时候，我们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记得那年冬天，清风城里饿死了不少孤儿。我与小英，也熬不住，若不是我家小姐的出现，我们………………小姐遇上我们的时候，我们冻在冰天雪地里，身上只穿了一件满是补丁的衣服，那满是补丁的衣服，因为没有碎衣料可以拿做补丁的材料了，所以全身有很多地方，露着大洞。那些冬天的冷风，吹到我们衣服大洞里的时候，就像是一把把刀子，在割着我们的心。痛死了。

那时候的我们，被冷风吹怕了，所以躲在雪堆里，全身盖上了皑皑白雪，四只小手，挣扎着探在空中，想要路人可怜我们一下，给我们一杯热水喝，或是一件薄衣穿。厚厚的白雪，贴着我们的，让我们身上的，生不出一点热来，因为我们的身体生出一点热来，就会被身上的白雪给吞食掉。那时候，太苦了，我跟小英连死的心都有了。

那年冬天，天灾人祸，百姓没有饭吃，农民都跑出来要饭了，那年冬天，雪又下得特别大，十几天都没有见过晴。厚厚的雪，盖满了整个清风城的角角落落，在那厚厚雪层中，埋了多少冻死的孤儿和老人的尸体。那时候，清风城里的百姓，扫一扫大街，几步路，就可以扫出一具具冻僵的尸体来。那时候的百姓，不是见死不救，他们若是伸出手救了我们，可能就会把全家唯一剩下的粮食让我们吃了，自己就很有可能会被活活饿死………………那年冬天，粮食精贵的要命，人却是如草贱一样，谁死谁活，无人关心。

就是那样的一个冬天，我家小姐收留了我和小英，还有很多清风城里快要被活活冻死、饿死的孤女，我家小姐也收留了她们。她给我们穿保暖的棉衣，吃白白的大米饭。那年过年的时候，我们这些孤女，一个个吃饺子，吃得个个肚子都圆滚滚的……………………是小姐，给了我们一个该是人过的日子。我们这些孤女能活到今天，长大成人，是因为我们家小姐。我们的命，是小姐给的。公子………………为了我们家小姐能快乐，能开心，能有一个好归宿………………小英刚才嘴快了，可那是因为她心里希望你是那个写下小姐中意情诗的那个才子。………………我说那么多话，我也是希望，你就是那个我家小姐等了二十年的那个文才佳人。公子………………你如果就是那个才子的话，今天得了花牌，拿着花牌上船来吧！用你的文才，征服我家小姐，给她一个好归宿。你如果不是那个才子的话，转告你背后的那位文才高人，第一天的情诗，已经打动了我家小姐的芳心，不需要他偷偷让你帮着传递那些绝妙文章，让他自己来吧！与我家小姐，夜谈风流，醉于文章吧。

那小玉姑娘侃侃而谈，说了许久，说完以后，她抽泣了一下鼻子，掏出一块手绢，抹了抹眼上的泪花，做完这些后，她冲我深深鞠了一躬，嘴里说道——公子，话到这里，我与小英，在此，别过公子了。

说完话，小玉姑娘拉着身旁的小英离开了。那小英一副想不到的表情，挂在脸上。侧着身，看着此时正拉着她往花船上走的小玉，小英想不到，刚才还在阻止她八卦的小玉，一下子转变过来，自己八卦起来，对我说了那么多话，话到深情处，也把小英姑娘给说动了。勾起了年幼时，她们共同度过的悲惨岁月，几分愁思，同样挂在小英姑娘的脸上。

我还在为小玉姑娘临走时，说得那些话，深思着。身旁发出一句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发出声音的，是那跟在我屁股后面的三管家，他本来见我与两个接文章的丫头，谈的甚欢，知趣的等在一边，没有靠近我们身边，如今见那两个接文章的姑娘，上了船。他见到这样的情况后，就跑到了我身边，对我笑道——公子爷！了不得！你这是上下通融，大小通吃啊！这花船上的小丫头还有蝶文姑娘身旁的贴身丫头——丽儿姑娘，都能跟你说上几句，这样的事情，在清风城里，没有一个公子爷能办到。了不得啊！了不得啊！

三管家的话，说得有些熟练，像是排练过的一样，听在我耳里，很不舒服，不过，我心里也明白，那三管家是在拍我马屁。

此时的心境下，听着三管家的马屁，心里挺烦躁的，我回过头，厌恶的看了他一眼。心里还在想着小玉姑娘上船时，跟我说得话。——收了她们家的小姐，还有那丽儿姑娘，甚至是这花船上大大小小的丫头们。

有些事情，不是想就能完成的，对于小玉姑娘临上花船时，对我的要求，我心里明白，靠着现在我在这个社会，所拥有的能力跟本事，我收了她们家的小姐，会给我，给我的家庭，还有这她们家小姐本身，带来很大的麻烦。

明白现在的我，家里没有多少财富，手中没有多少权利。社会上可以靠得住的关系，我也没有。如果现在的我匆忙将蝶文姑娘和丽儿姑娘收到院里。

一个普通公子爷，把清风城名冠全城的艺妓收到院子里，这样的事情发生，会让很多人对我产生羡慕感。同时也会引起很多了的嫉妒。因为我的家没有多少财力，我手上没有什么权利，家庭的背景没那么深，那些嫉妒我的人，就会因为不用顾及什么，所以大可随便的给我找麻烦。


第42章 嬉戏

他们会拿着大把大把的银子，要求从我手上购买文蝶与丽儿姑娘。

他们会用自己所拥有的权利，故意让我惹上官司，让我家破人亡，这样的话，他们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我家里的妻妾收为已有。

生活在一个社会里，身上有多少钱，有多少权，就过相应该过的日子，此时的我，买个小丫头玩玩，娶个小妾戏戏，做这些是可以的。想把烫手的文蝶姑娘弄回家，那是不行的，这样做，会对我，对她们都会带来不利的影响。当然，话说过来，等我手中有了钱，身边有了权，社会上的关系有了一些牢固的靠山时，这文蝶与丽儿姑娘，我一定会弄上手的。这么可人的姑娘，放弃的话，实在太可惜了。

站在湖风微微的码头上，身边的张大跟张二，有些兴奋的跟在我身后。他们听见身边很多人，在对我指指点点，说什么几个字，换了多少银子的事情。在张大跟张二的心目中，别说是几百两银子，就是几十两银子的事情，听着也会让张大跟张二兴奋一阵。

听着身旁人对我的议论，张大跟张二心里明白，我很有可能在交了文后，再次得到花牌。将花牌转卖出去，换上几百两银子。

我有了银子后，会干什么！他们两人心里有些憧憬，憧憬的是，我会把赚来的银子，去把聚红堂定下的姑娘，付全了银子，将她们带回家，好让他们兄弟俩，可以娶到媳妇。有着这样的憧憬，所以兄弟俩脸上，显出一副控制不住的兴奋模样。

等在码头上的时候，我身边的一些人，也不安静，这些人中，很多都是大户人家的管家或者是主事。这些管家和主事，知道我的名声，在旁边那些人中，对我风言风语的话后，把我说成一个身边拥有无限美文的能人，我这个能人，可以在以后的日子里，靠着身边的那些美文，天天在这里得到一张花牌。

这些管家和主事，天天等在码头上，为得是什么。为得就是夺一张花牌，一千个人夺十张花牌，那概率很小，有些人，往往一个月也得不到一张花牌。这一千个管家和主事，在码头上，代表着他们身后一千个主子。主子都是不好伺候的，让他们等一个月，获得一张可以见蝶文姑娘的花牌，这样的等待，对于主子来说，是难熬的。这些难熬，主子们不会怪蝶文姑娘，他们会把心中的怒火发在这些大清早来码头等待机会的管家与主事们身上。

这些管家与主事，心里明白，弄一张蝶文姑娘的花牌不容易，他们心里也明白，自己摊上了这样的事，要是不能让自己的主子满意，轻则的处罚是让他成为家里最低等的下人，干粗活，干苦活，重一些的处罚是，可能就会让生气的主子，活活打成残废，或者是转卖到矿场上去，干一些矿工的苦活。

在很多压力下的这些管家与主事，他们找到了我，希望跟我认识一下，若是有机会，让我可以把花牌买给他们的话，他们会感激不尽的。

赶过来想和我认识的这些管家与主事，有些背景不深，被等在我身边的三管家一伙给赶走了，可有些跑过来跟我聊天的管家与主事，身后的背景，让三管家都有些忌惮。所以没有办法，只好让一部分背景深厚的人，跑了进来，和我聊着天，相互认识一下。

这些跑过来跟我聊天的管家和主事，他们先是把自己的后台说给了我听。有说自己的老爷，是朝廷退下来的几品官员，有说自己的老爷，是沾着皇亲国戚。也有说自己的老爷，财冠三省的。总之，各个说自家老爷的时候，都说得天花乱坠，很厉害的样子。

这些管家与主事，说完了这些，又跟我说起关于如何买卖得来花牌的事情，说自己家老爷愿意出几百两银子，那家老爷愿意出一千两银子，有的更说，如果我把得来的花牌，买给他们家老爷，我会得到什么、什么样不一样的好处等等………………这些话，让站在旁边的三管家听着，让他情绪失控着，跑了上来，也不管这些管家与主事后面的老爷，身份有多特殊，家里有多有钱，他扯开嗓子，说着今天我这花牌，他是定了。

身边的这些管家与主事，都不是省油的灯。三管家发了飚，剩下的那些管家与主事，也毫不客气的跟他吵了起来。

几个上了岁数的男人，阴声阴气的吵在一起，看着让人觉得烦，所以我挪了挪在码头上的身体，换了个靠湖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清晨大概八、九点模样的清风湖上，鱼船已经回了码头，码头上多见的是一些来自各处的商船，十几米高的大商船，载着从各地调运过来的货物，在码头上卸货，也有空的商船，在码头上提取一些货物，在载货。湖面上，除了这些商船外，还有的是停靠在附近码头的花船，那些花船上住的可都是一些大、小美人们。

晚上，是这些大、小美人们接客的时候，上了花船的客人，大多是深夜回去，也有后半夜回去的，晚上因为要陪着客人，这些大、小美人们睡不了多少觉，到了早上这八、九点的时候，才有几个伶俐的小丫头庸懒着起了身。穿着单薄的睡衣，身上披了件厚实的外套，站在船尾或船前，淑口洗脸着。小丫头们干着这样的事，嘴里也没闲着，心情好的小丫头，唱着花词。

所谓花词，是一些写关于风花雪月的词。姑娘想公子了，姑娘念公子了，公子几年没来见姑娘，姑娘对公子怨恨了。

花船上的小丫头唱着花词，神情有摸有样学着那些艺妓们的样子，摆着手势。那手势摆到妙处，这小丫头自己看着都感觉很得意，所以控制不住当场笑了起来。旁边那些小丫头，见唱花词的小丫头，发了春，胡思乱想着，过来就打闹于她。

“是不是想那家爷了………………年纪小小，就想做姨太太了………………小皮子可真骚，晚上睡觉的时候竟喊着别家公子哥的名字了………………”花船上的小丫头，你打我闹。各自揭着对方的短，一时间，那花船上衣袖乱飞，女孩子的尖叫声，响遍了四野。

那花船上的热闹劲，在出现了一个老妈子模样的妇女，站在那些小丫头面前时散了。这些小丫头见了她，都乖乖闭上了嘴，收了打闹的动作，对着那老妈子恭谨着喊了一声，而后纷纷退回了花船内。

看着七、八个小丫头，如那蝶儿一般，一一掀开了入花船口的花布帘，身子消失在花船上。留下那半百年纪的老妈子，目送着那些小丫头进了花船口，那老妈子目光朝四周看了一眼，特别是注意了一下附近我所在码头的情况，见无数登徒浪子，在码头上注目观看着她所在的花船，见到这个情况，那老妈子冲我们这个方向——哼了一下重重的鼻音。


第43章 老妈子

“哦…………真丑…………”我的身旁，同样有人和我一样，在刚才观察到了那个花船上小丫头嬉闹的样子，如今花船上没了小丫头们的身影，剩下一个老妈子，冲我们哼了一声。那老妈子年纪挺大，一张上了岁数的脸上，布下了很多雀斑，这些雀斑，被老妈子用很多厚厚的粉盖着。如今站在湖风下，风一吹，她那张脸上的粉，吹落了不少，让她脸上的本来面目，出现在外人眼中，那老妈子本来就一副恐怖面容的她，偏偏还爱美的要死，身上穿了一件大红色的套裙，如此装扮下，向我们这个码头上，观察到她的所有男人哼了一声。引来了我身边，很多看到这个情景的男人们的反应。

“呕………………”有人要吐。

“天那………………”有人靠在同伴肩上，显然有些晕了。

“这是那家的姑娘？大白天穿得这么鲜亮，让本老爷会会她………………”一个上了年纪，眼睛不大好使的老太爷。把对面花船上的老妈子，看成了一个美女，死活要去那个花船上看一看。那老太爷的身边，他的那些跟班下人，眼睛清楚的很，知道那老妈子是什么货色，所以大多拉着那老太爷不让他去，嘴里还说着——老太爷！老太爷！那就是个老妈子，比咱家任何一个老妈子的样子，都要不如的丑老妈子。

下人们想阻止那老太爷，可那老太爷听不进去，嘴里说道——本老太爷，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你们说什么是老妈子，你们这不是在骂我眼瞎了嘛！我眼瞎嘛………………老太爷说完那话，身体一转，脚下踩了空，落在了码头边上，朝着湖里的方向踩去，那些跟在这个老太爷身边的下人们，不敢马虎，一把拉住了那老太爷，捡了他一条老命。

刚才还命悬一线的这个老太爷，缓过神后，嘴里又骂了开来，说这个下人不好，那个下人没用的，嘴里念念叨叨没完。

看着一个岁数快到七十的老头，在码头上发脾气，说糊话，看着他这个人，听着他说的话，觉得蛮有意思的。

这个老太爷，直到花船上来了人，开始发放花牌的时候，他才静了下来。心思转到了花牌上，一古憧憬的样子，迷糊着看着花船上过来的人。

今天发放花牌的人，还是她——丽儿姑娘。

昨天的丽儿姑娘，一身黄色连衣群打扮，得体、大方，今天的丽儿姑娘，一身大红色托底裙打扮，脸上打了浓装，看上去很妖艳、很荡的感觉。

今天的丽儿姑娘，身上的大红色托底裙，上面包裹住肩头，下面托在地上，这托底裙，估计是丝做的，湖风一吹，它有些飘飘荡荡起来。丽儿姑娘的脸上，打了很浓的装扮，脸上的胭脂涂得很厚，嘴角的腮红抹得很浓，那眼眉之上，描得厉害，让她那双眼神，看在我眼里，如是狐媚上身的样子。

丽儿姑娘，要容貌有容貌，要身材有身材，这样一个很漂亮的姑娘，身上穿着大红裙子，脸上抹着浓烈装扮，走路一步三摇，眼神一荡晕开。如此做作下，这样的女人，看起来有些放荡的感觉，让男人很有生理上的冲动。

码头上来得人，大多是大户人家出来的，这些人，在大户人家中，见得美女很多，世间有的美女种类，他们几乎都见过。可面对着此时的丽儿姑娘，很多人都楞了神，本来有些吵闹的码头上，因为大家的目光全都注视在丽儿姑娘身上，被她一身妆貌给收了魂，大家都傻傻了一阵，过了许久后，神魂才从丽儿姑娘的身上回到了自己的躯体中。这时码头上发出了——啊…………哎…………一类的叹息声。

“平时没见过丽儿姑娘这么打扮的，女儿家花了心思打扮自己，说明………………说明她是在给一个她喜欢的男人看呢？”旁边有人嘀咕着。

“专门给一个男人打扮的，不可能，清风城里，谁有这么大能耐，让丽儿姑娘专门打扮给他看啊？你没听说过她家的主子，那蝶文姑娘，清风城里多少有钱的老爷，多少风流才子，为了她，可是掏心掏肺的，可那蝶文姑娘呢！任是一个也没搭理他们………………做主子的这么清高，那身边的贴身丫头，估计多少沾染了一些同样脾气，多少有些清高。让清高的人，专门为一个男人，精心打扮自己，这样的事，我看不靠谱。”身旁又有人提出了不同的观点。

我听着身旁那些人，各种各样的议论。目光看着那丽儿姑娘，发完了手中十张花牌后，呆呆站在码头上，透过我与她之间的那些人群，她看着我。

本来吵闹在一边的三管家，和一些清风城大家大户里的那些管家与主事们，见到丽儿姑娘手中十张花牌发完了，他们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这样的情况，目光不约而同的最后放在我身上。

我发现自己在十张花牌发完后，没有得到其中一张花牌，这样的事情，让我心里感觉挺奇怪。今天我交上去的文章，我心里有把握，以这样的文章水平，是可以绝对换一张花牌回来的，可现在………………

在我有些糊涂的时候，丽儿姑娘带着身后两个小丫头模样的姑娘，冲我这个方向走了过来。码头上的那些人，随着丽儿姑娘移动的方向，自动让开了一条路，让丽儿姑娘一路无阻的走到我身边。

站在我身前的丽儿姑娘，冷冷一句话丢了给我——跟我走。

说完这句话，丽儿姑娘转过身，向着花船的方向走去了。

跟在丽儿姑娘身后的两个丫头，是我认识的，她们分别是小玉与小英姑娘。小英姑娘见我听了丽儿姑娘的话后，有些发傻，她急着向我偷偷勾了勾手指，示意我跟上。

我目光看了看身旁的三管家，那三管家因为到现在为止，没见我得到一张花牌，这样的事情发生后，让三管家脸上很急噪，如今见我有转机的机会，他向着我轻轻但咬牙切齿的说道——要一张，爷一定要要到一张花牌呀…………奴才的命，可全在爷的掌握之中了。

我向着三管家无奈一笑，对着身后的张大跟张二吩咐道——你们等在这儿，我自己过去。

看着丽儿姑娘走近了花船，她身后跟着的小玉与小英姑娘，被她谴在身后，一副等着我过来的样子，我猜想，这丽儿姑娘单独等在靠近花船的湖边，她是想给我一个和她单独交流的机会。


第44章 花船

单独跟姑娘交流，这样的情况下，我身后的张大跟张二，就没有必要跟上来了，所以我让他们等着。我一个人，走了上去。

走在靠近花船的路上，一条红线横在码头的中间，这条红线靠近码头的方向，是我刚才站立的位置，那里人山人海，人头窜动。这条红线靠近花船的位置，清清冷冷，在这一半的码头上，只有我，小玉、小英、还有那丽儿姑娘。

这一条码头上的红线，是花船定下的规矩，能跨过这条红线的人，除了这条花船上的人外，就只有是得了十张花牌的恩客，在晚上花船开放的时候可以跨过。如今的我，跨过了这条红线，我明白跨过这条红线的意义，那是代表着一种权贵，一种身份的象征。不是普通人能得到的一种荣誉。如今，我得到了。

我的身后，我回头一望，是一片茫茫人海，其中有跟我认识的，也有跟我不认识的人，他们翘首看着我，脸上挂着或是嫉妒，或是羡慕的表情，也有些人是期盼的表情，期盼我得到一张花牌。

我回过头去，看着站在附近的两个小丫头，小玉与小英姑娘，这两个小丫头被丽儿姑娘指派到了红线旁边，不能靠近此时的丽儿姑娘，两个小丫头目送着我，向着丽儿姑娘走去。小英那丫头想对我说什么，嘴角挪动着，在她旁边小玉姑娘的眼神打压下，小英姑娘无奈闭嘴了。

我脸挂微笑，向着两个小丫头点头示意了一下，而后轻走几步后，来到了靠近花船的位置，看着背对着我的丽儿姑娘，也细细打量着眼前这只花船。

站在远处的时候，看这蝶文姑娘居住的花船，我已经觉得很高大了，可近身一看，七、八米船高的样子，我要高高抬起头，才能看到船的顶部。这么巨大的花船，做得挺精致，花船上拉了几条彩色的大布条，围在船的各处，随着湖风吹来，那些彩色布条随风而动。花船是用棕色木料所做，整个花船看上去的颜色，比较深沉，以暗雅为主。花船分四层，花船上面，有一层、二层、三层区分，下面还有一层底层。底层的花船，建在船肚中，里面的外观，我无法看到。上面三层的外观做的精致，一处船窗，一处拐角，那木制上的雕工，细腻而圆润。木料上雕刻出来的人物，有古人、有美女，古人弹琴，美女在起舞。古人脸上的深沉，能从雕工上看出，美女裙角的飞扬，也能从雕工上看出。看到如此精致的雕刻技艺，我心里为之深深折服。

“来了………………”一声问话，从丽儿背对我的身影处传了过来，这句话，将我从欣赏花船的景色上，吸引到了丽儿姑娘的身上。

一身大红裙装的丽儿姑娘，整个人看上去，火辣辣的，裙装的腰，盘在她身体的高处，如此装扮下，让她整个人，腿部线条看上去很长，也迷人。湖风吹动下，丽儿姑娘脚上的托地群摆，被湖风吹开了，让我看到了她裙内脚上穿得花鞋。那花鞋是清绿色的，看上去很小巧。花鞋上绣了一只鸳鸯，剩下一只的头，能从正面看见，估计尾巴躲在花鞋的后面。

看了丽儿姑娘身上几眼，敏感的她，知道后面有一双贼眼，在偷偷看她，所以转过身来，一副坏脸色看着我。

丽儿姑娘脸上的妆，画得很浓，要是普通姿色的女子，画了那么浓得妆，看上去一定像只猴子一样，那么可笑，可丽儿姑娘不同，天生丽姿，脸上画了太浓妆容的她，看上去并不讨厌，只是有点像风尘女子的感觉。

浓妆下的丽儿姑娘，还给我摆了一副臭脸色，这样倒是挺少见，也挺可笑的。我看着，有些控制不住抿嘴笑了一声。——呵………………

知道在姑娘面前，冲她发出笑意，是不礼貌的，所以一声轻笑后，我捂住了嘴，后面想要发出的笑声，全被我吞进了肚子中。

丽儿姑娘见我冲她一笑，她急了，跺了跺脚，嘴里冲我喊道——有什么好笑的。

一句话说完，丽儿姑娘的脸上，布满了哀伤，眼角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有泪水在蓄积。

此时的我，知道真恼了丽儿姑娘，人家姑娘心中对我有意思，为我的出现，所以身上画了太浓的妆，姑娘做的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我能多看她一眼，对她说一句——你真漂亮。可姑娘等到的是——我的耻笑。

我心里对于自己的做法，感到很抱歉。抬起手来，向丽儿姑娘打了个礼，嘴里说道——姑娘莫生气，小生刚才是适应不了姑娘身上的浓妆，我心在想，昨天见姑娘清丽秀雅，超凡脱俗，那样的女子，最能动我心神，昨日一见姑娘，心里就有了思念，大清早的，我一心还盼着见到姑娘昨日的动人情景，那想，今天姑娘画了太浓的妆，把一生美好容貌，遮了七、八分，一身清丽气质，埋了八、九分，可惜之余，笑姑娘太傻。

丽儿姑娘听了我话，我那话中大体意思，是在说人家如何如何的有气质，如何如何的漂亮，这样的话，女孩子爱听，所以听了我话的丽儿姑娘，脸上的哀伤少了五、六分。不过嘟着嘴的她，还是对我说道——我傻在那里了？

和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姑娘斗嘴，她那话，有时候傻傻的，不过我心里明白，她是因为面对着自己心中喜欢的人，所以嘴上的话语才变得很傻。我郑重回答道——知道姑娘是为我画的浓妆，在下感激着。

我一语点中了要穴，丽儿姑娘听了我这么直接的话，她脸色转来转去，最后瞥过头，不看我，嘴里发出声音道——还说我傻，你丑美才对，说我画妆是为了你，我看你是白日做梦。

丽儿姑娘急着否认，正好说明我刚才的话，点中了她的要穴。我继续对她说道——姑娘画这样的浓妆，若是在孤房中，被我看到，倒是最美，那样的环境下，孤男寡女，艳舞浓妆的，正好可以做些事情。可惜了………………环境不对。

“你……………………”丽儿姑娘听出我话里，有那流氓成分，所以脸上气着。我说得话，虽然有些流氓，可也在理，一个浓妆的女人，最适合是在床上勾引男人的了。那样做，效果会很到位。

“你真是个…………流………………坏蛋”丽儿姑娘本来是想对我说出流氓两字的，可能是觉得这两个字，说出来后，会侮辱她黄花闺女的身份，所以说到后面，硬是把流氓两字，改成了坏蛋。

“不跟你闹了………………我有要事问你。”重新回过头来，看着我的丽儿姑娘，脸上的怒、气、恨，一时间全都消失了，转而以一种正经的姿势对着我。


第45章 蝶文姑娘

看着眼前丽儿姑娘的样子，我心里明白，人家是外强中干，如果这个时候，我能对她身体有一个小动作的话，她本来身上的小女人形态，会在一时间散发出来，可惜此时的环境不对。我们身在大庭广众之下，为了表示我对丽儿姑娘的尊重，我是不可能在这样的环境下，对她动手动脚的。

丽儿姑娘正经了起来，我也收了脸上坏坏的笑，嘴里说道——有什么话就说吧。

丽儿姑娘听着我的话，看了看我收了脸上坏坏笑容后的样子，看到我有些正经的样子后，她嘴角控制不住的生出几分笑容，这几分笑容，在她心里强力压制下，收了回去。

“我家小姐只想问你一个问题，昨天和今天的文章，都是你做的吗？”丽儿姑娘这句问话，估计是她替自家小姐问的。

我没有沉思这样的问题，就向丽儿姑娘做出了回答，我交上去的文章，在这个我穿越到的世界里，只有我知道，所以说这些文章是我做的，没人能拿出什么象样的证据，反驳我什么。

“是的…………都是我做的。”

“你………………”似乎很在意我刚才回答的结果，听到我承认了这样的事情后，丽儿姑娘一时语塞，说不下去了。一双美目，兴奋的看着我。似乎对于我能这么爽快的回答这个结果，让她很意外，也很满意。

丽儿姑娘此时的表情起伏，我是明白其中的原因。一般大小姐身旁的贴身丫头，她的婚姻，是通过自己家的大小姐的婚姻来完成的。大小姐嫁给了谁，她会跟着大小姐陪嫁过去，给小姐的爷做一个内院里的通房丫头。

这样的一种世俗规定，让对我产生了好感的丽儿姑娘，心里很期待，期待我就是写下那些好文章的人，那样的话，我就可以凭着这些好文章，接触到她家小姐，运气好的话，甚至可以收了她家小姐的芳心。她家的小姐跟了我，她则是顺理成章会成为我的女人。这样的一种结果，是丽儿姑娘心中最想得到的结果。

“你…………你别瞎说，我们昨天可是对你做了些调查。你叫周明，是清风城里有名的败家子，一个好好的大家大院，被你败得差不多，整日只知道沉迷于烟花酒地的你，怎么可能会写下那么好的文章呢？”丽儿姑娘反口一击。

我听了丽儿姑娘的话，知道她昨天派人对我打探了一下，知道平日的我，是个不怎么样的男人。我听后，苦笑着摇了摇头。摆手对丽儿姑娘做了一个礼，嘴里说道——姑娘说得全对，我周明以前是败家，爱在烟花酒地留恋。可姑娘有没有听说，我最近怎么样了呢？有没有什么改变呢？

“有…………你在用买我们家小姐的花牌得来的银子修院子，还收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个做了你小妾，另一个做了你的通房丫头。是不是？”丽儿姑娘把我最近做的事情，说了一边。我听后，点了点头，对她说道——确实！不过，你还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是我现在正在做的，我在用我写的诗句，打动了你家小姐的芳心，我在用我的行动，获得姑娘的芳心，这些，可不是以前的周明能做得出来。你说…………是不是？

我说出来的问话，让丽儿姑娘脸红了，嘴里抿了一口，说道——只知道胡说，人家姑娘，人家小姐都没说什么，自己就自以为是了。你说那么多，只不过说明现在的你，改变了一些，并没有什么证据，说明你就是写下那些好文章的人，在这一点上，你有证据证明自己吗？

我与丽儿姑娘的对话说到这里，卡在了一个关键点上，对方无法确认，这些我交上去的好文章，就是我写的。如果能证明这一点，很多事情就会变的简单，说不定我可以靠着确定下来的关系，顺利的去追求她家的小姐，而眼前的丽儿姑娘会主动帮助我追求她家小姐，自己的芳心也会对我彻底的放下警惕，对我做一些小女人该做的相思梦。

我无奈着把自己的袖袋打了开来，伸手从袖袋中取出，那些平日里我已经写好，放在里面的十几篇文章。这十几篇文章中，有诗、有词、也有名人名句。这些诗、词、句子都是我本来身处世界中，那些传承已久的好诗好句。这些好诗好句，读起来爽口，听起来爽耳，读后会回味无穷。是我原来身处世界的一些成名佳作。

丽儿姑娘见我从袖袋里拿出了些文章，她向我白了一眼，眼中尽是责备的意思，那意思是在说——早有这些句子，干吗不早拿出来。

丽儿姑娘二话不说，从我手里接过了那些文章。一一拿出来观看着，才看了其中第一篇，她就细细品味起来，读到动心处，脸上显示出沉思。

在丽儿姑娘读手中文章的时候，花船上靠近我们位置的方向，发出了一声——丽儿！还不拿进来………………

忽然从花船上发出来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丽儿姑娘，手里拿着那些从我那拿来的文章，见我被花船上传来的声音吓到了，她嘴上浅浅一笑，对我做了个口势，那口势的意思是，刚才从花船里说话的是她家的小姐——蝶文。

听了丽儿姑娘的话，我恍惚了一下，想不到蝶文姑娘就藏在与我相近的花船上，听着我与丽儿姑娘的一问一答。这样的安排，估计是她事先安排的，为了观察一下我，也为了确定我不是那些好文章的真正作者。如今，我拿出一大批放在我身上的文章后，藏在花船上的蝶文姑娘心急了，想一睹为快。所以忍不住喊出了话。

丽儿姑娘听从了她家小姐的安排，把身在不远处的小玉丫头叫了过来，把手中的那些文章交给了小玉，让小玉带回花船上去。

丽儿姑娘做完这些事，她冲我笑笑，身体给我打了个礼，嘴里说道——公子爷！别见怪，我家小姐躲在船上，不过是想探探你的虚实。想知道那些好文章到底是谁写的。

“周公子！今带上来的文章，是一篇诗句，这诗句是——去年圆月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圆月时，花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这样的诗句读起来很肤浅，不过因为诗句的内容写出了女孩子情动的心态，所以拿这样的诗句最能打动女孩心，周公子能如此上心，对上本姑娘，本姑娘心领了。”花船上，靠近我的一个窗口，几句甜美的声音从那里传了出来。花船在水面上不停的浮动，并没有让躲藏在窗口后面的佳人在我面前浮现出人影来。

“姑娘喜欢就好。”我淡淡一句，回了对方的话。

等了一下，花船上那蝶文姑娘继续说道——公子昨天得了我的一张花牌，本姑娘被公子那天交上来的文章吸了魂，一个晚上，想着公子能拿着花牌上了花船，如此也好让本姑娘一问做下如此佳句时，公子的心境与所获。那想公子却转卖了我给你的花牌，将那花牌买给了一个色气冲天的家伙，那家伙上了花船，一个晚上，目光没离过本姑娘的身体，一副想活吃了本姑娘的样子，这让本姑娘很不开心。


第46章 陪嫁丫头

“姑娘快人快语，有什么说什么，这样的性格，在下喜欢。在下也说得直白一点，我有那自信，若拿我身上才学，与姑娘倾谈一夜，包姑娘把芳心系于我身，成为我的女人………………”我话说到这里，身旁那丽儿姑娘听着，脸上急了。估计丽儿姑娘听了我如此直白的话，以为会把她家小姐给惹恼了。所以有些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示意我不可以再这样胡说下去了。

我冲向我示意过来眼神的丽儿姑娘微笑了一下，嘴里继续说道——姑娘，我若真那样做，拿着花牌上了你花船，得了你芳心。可就是害了你。所谓红颜薄命，你孤身一人，待在花船上，做你的好艺妓，这个爷不爱搭理，那个公子，不想见面，这些你都可以做，那些爷、那些公子也不能拿你怎么样！只会继续苦苦的追求你，不撕破相互间的脸皮，因为那些人知道，在你没有嫁人前，他们都还有一丝获得你芳心的机会，所以还会低声下气的求在你身边。可一旦你嫁了人，跟了一个男人，这样的事情发生后，就是把那些还对你有梦想的人，把他们对于你的梦想完全打破了。那种情况下，男人的疯狂，不是你能想象的到的，你觉得，你跟了我以后，以我现在的能力，能阻挡住那些人的疯狂吗？………………小姐是个明白人，后果是什么样，你很清楚。

我几句话，把我心中的想法全部告诉了蝶文姑娘。等了许久的时间后，藏在花船上的蝶文姑娘回话了——公子是个很有自信的人，对着本姑娘，似乎几句话，几个眼神，就有信心能把本姑娘的芳心掳获了。公子也是个很有远见的人，在感情上，知道取舍，知道利弊，并不盲从。听了公子的一袭话，姑娘心里明白了，以后嫁男人，该嫁什么样的人，才可以不害他，也不害了奴家。可惜………………这世上懂得风情的人，还要有些本事、有些权贵在身的人不多，如果加上拥有你那般文才的人，那姑娘我恐怕找一辈子也找不到一个。如果是那样的话，本姑娘可就一辈子不能嫁人了………………呵呵，难道在这花船上，做一辈子被人仰慕的女人，才是我这辈子的所求吗？

听了蝶文姑娘的话，她话中的意思，已经确定我就是那些文章的作者了。蝶文姑娘能确定这一点，让我心里挺开心的。我浅笑着，嘴里说道——姑娘放心，我既然说了我是个有自信的人，那我就夸上一句，在下不出三月，就能成为姑娘能嫁得了的，那种既有才华，又有权贵的青年才俊，让姑娘安心脱开世俗，成为他人怀里一个小娘子。

“你………………”站在我旁边的丽儿姑娘，见我说出来的话，横得不行，几次领教过话语犀利的她，对我白了一眼，不过此时的她，听了她家小姐和我的聊天，还有我刚才那些话语说完后，她家小姐的反应，熟悉她家小姐脾气的丽儿姑娘，私下里给我竖起了大拇指，在夸我表现的很棒，已经让她小姐对我有了一个好印象。

“你这人…………怪不得丽儿背后会说你盲目自大，目中无人，现在听你讲的话，丽儿还真说对了。………………公子！你这次一下子给了我十几篇好文章，只读其中一篇，能激动我心，这样的文章水平，别说一天给你一张花牌，就是一天给你两张花牌也不为过………………丽儿！把你身上备用的两张花牌给公子，以后公子派个人过来，我可以天天给你两张花牌，半个月为限，过了半个月，公子想要来取花牌，同样和外面的人一样，或是花钱抽签，或是拿好文章来换。如何……………………”蝶文姑娘做了一个决定，我刚才给她的这些文章，可以帮我每天换回两张花牌。时间是半个月。这样的决定，让我想不到。

“姑娘………………”我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只是给躲在花船上的蝶文姑娘行了一个礼，表示感谢。

“公子！本姑娘想对你说一句实话，公子的文才………………本姑娘很倾心…………”说完这句话，躲在窗口后面的蝶文姑娘，窗口旁人影一闪，她走开了。

身旁的丽儿姑娘把随身放好的两张花牌放在了我的手中，脸上媚笑着，嘴里说道——别看了，我家小姐走了………………你若真有良心，有空拿着其中一张花牌，晚上的时候，会会我家小姐，让她好好看看你…………呵呵………………看看你适合不适合做她未来的爷？

丽儿姑娘说完这样的话，自己偷偷笑了，一双手握着两张花牌，递在我身前，被我用手将她的小手和花牌一起握在了手里。

“你………………”丽儿姑娘似乎并不惊奇于我的唐突，几次大胆的言语和表白后，我的直接，让她适应了，被我握住的小手，假意挣扎了一下后，静在那里，低垂的目光，勇敢的抬了起来，盯着我的脸，嘴里对我说道——爷！我明白我家小姐是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脾气，她欣赏你的才学，刚才你说的话，很直接，很果敢，这些话打动了她，她心里有你了。这么些年，我家小姐没有碰上意中人，你………………你只要有空来花船一趟，用你坏坏的言语，不客气的神情，三下两除二，保你把她给擒了，乖乖成你的女人。

丽儿姑娘，在我面前出卖着自己家小姐的心情和想法，把她所知道，关于她家小姐对于我的态度，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还叫我如何泡她家小姐。我听这样的话，心里挺开心的。手上捏了一下丽儿嫩手上的，嘴里问了一下她——那你呢？你家小姐跟了我以后，你怎么办？

我的问题问了一边，那丽儿姑娘白了我一眼，嘴里说道——呆瓜！我家小姐跟着谁，我、还有花船上大大小小的丫头，不也得跟着谁嘛！我…………我是小姐身边的贴身丫头，我…………我还要陪嫁的呢！做你房里的通房…………丫头。

听着丽儿姑娘直接表露的话语，我脸上一笑，嘴里对她说道——噢！原来你是为了尽快嫁出自己，所以才把自己家小姐的秘密全部告诉我的呀！

丽儿姑娘听出我话语的调笑味道，被我握住的小手，反转了一下，把手中的花牌按实在我的手中，而后手指一捏，狠狠掐了我手背上的肉一下，得手后的她，一个回身，冲向了花船，嘴里说道——坏蛋！若不是为了你，我能这么做嘛？

说完话，丽儿姑娘已经消失在花船上了。我继续站在花船外的码头，身影定在那里，目光探询在花船上，我知道此时的丽儿姑娘心情很兴奋，回了船上的她，很快会探出个身，来瞧我的。

刚才丽儿姑娘私下里已经叫我爷了，这样的称呼，摆明自己已经是我的人了，丽儿姑娘对我这样的表态，我要有所回报，所以现在等着她在船上的出现。

我的等待，没有多长时间，就从花船上一个斜斜的角落里，看到了丽儿姑娘的出现，她靠着窗，脸上神情激动着，目光大胆着迎接着我回看过去的目光。那一瞬间，我能明白，她是多么想，投身到我的怀里来。


第47章 银子多

丽儿姑娘躲在窗口，侧着身体，向我点了点头，示意我可以回去了，眼中依恋的目光却久久打在我身上。

丽儿姑娘已经进船有一定时间了，此时的我，并不是一个人站在这码头上，身后还有很多看客，隔着百米距离那么看着我。我若呆呆站在这里，时间长了，那些看客会生疑的。我听从了丽儿姑娘的安排，返身走向了码头岸边。

在这个码头的中间处，有几个花船上的小丫头，拿出了一张布告，一面看板，将布告抹了些糨糊，粘在那看板上。码头外的人，见了那布告，都凑过身体来看。几人已经高声朗读出布告上的内容了。————因周明公子，交上美文二十篇，篇篇精彩，篇篇诗意，所以蝶文姑娘决定，今后半月内，给周明公子一日两张花牌，天天如此，原来十张花牌的数额不变，周明公子处的花牌，做临时性增加一天两张，共计十五天的决定。

那布告上的内容读完，我也走过了码头上的红线，走入还停留在码头上的那些看客中。

三管家第一个迎上了我，因为他看到了布告上的内容，知道我身上藏有两张花牌，所以本来一副愁容的面孔，此时鲜花灿烂着，对我更是说道——我的亲爷爷！我就说你没问题，一天两张，我的妈呀！还是连续发十五天，这在清风城，那可是天大的新闻啊！………………公子爷！你发财了，你绝对发财了。

三管家说着话，一路把我引到一边去，想把我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此时的张大与张二，也机警的迎到了我身边，护着我左右。码头上，很多眼尖的管家与主事，读到了那布告上的内容后，很快也注意到了我，见三管家把我带出了码头，转到了岸边一个角落，这些人也向我冲了过去。

“八百两银票！在这，你数数…………”三管家将我托到一个自以为安静的地方后，回身看了看，见没有外人跟上来，就急着从袖袋里拿出银票，想从我这买一张花牌。

一千两银子的数额，是我跟三管家在昨天说好的，其中两百两银子是定金，昨天他就给了我。今天把剩下的八百两银票给我，交易就算完成了。不过，早上的时候，我见过三管家的主子，那个成大老爷，成大老爷跟我说过，他愿意出一千五百两银子来买这张花牌，那三管家跟成大老爷说的时候，数额就是这么定了。现在到了我这儿，一转手，就少了五百两银子。这样的事情，让我心里并不舒服。

“三管家！拿一千两银票，我就把花牌给你。”我说了一句，对着那三管家。

那三管家听了我的话，眼神一转，脸上挂着笑容，嘴里说道——公子爷！你这也太那个了吧！我们可都说好的，怎么一天就变卦了。你也太………………

我毕竟是个主子的身份，三管家嘴里不敢对我说一些不干不净的话，不过话里的意思我还是挺明白的，他是在说我言而无信。

我听着三管家的话，嘴上轻笑了一下，对他说道——今天早上，我在北街口，碰上了你家主子，成大老爷，我有幸跟他谈了几句，他说你要了一千五百两银票，来到我这买下一张花牌，如今，你口口声声却说成了一千两，这其中的差价，要是被你主子知道了………………

一般大户人家的管家与主事，都会贪主人家的一些财产，不过都是些小数目，像三管家这么贪财的，一下子就靠着一件事情，赚上主人家五百两银子的管家，这样的事情，被他家的成大老爷要是知道了………………他很可能会被活活打死。

“公子爷！…………”三管家知道其中的厉害，如果我真把这样的事情跟他老爷一说，他那小命，七、八分是保不住了，想到可怕处，那三管家马上给我跪了下来。从自己的袖袋中取出所有的带着的银票，放到我手里，嘴里更是急着喊道——爷！我的亲爷，你可千万不能那样做啊！是我不懂规矩，是我利欲薰心，这里是我全部带着的家当，一共一千八百多两银票，你拿着，如果不够，我家里还有一千多两银票，到时候我给你拿！………………我、我还有一处别院，别院也养了些姑娘、丫头什么的，都挺水灵的，大概十来个吧！我也可以送给你的…………

此时的三管家，是真急了，平日里跟在他后面的那些下人，都是他的心腹，见自己的老大给我跪下了，他们也纷纷朝我跪下了。此时的情景，很凶险，因为三管家已经是被逼急了的疯狗，他在这个时候，什么事情都会做出来，身边的张二比较机灵，他看到场上情况有些不对，所以拉着他大哥护在了我身前。

逼人不能太紧，我明白这个道理，眼前的三管家，能爬上成大老爷家三管家的地位，花费了不少心血，他不能放任我嘴巴一说，就让他彻底被打翻在身，永无翻身了。如果我真要那样做，他会狗急咬人的，对我做出不利的事情来。

“三管家！你看你………………事情没那么严重，别动不动就跪着，拿着一家身家求我情。这赚钱做生意，你赚你的，我赚我的，我刚才生气，是因为你瞒着我赚太多了，一翻手，就是五百两银票。这样，我拿你一千两银票，加上昨天给的定金是两百两，这样的话，你买下我手中的花牌，总共算是花了一千二百两银票，你还有三百两的赚头。这样的话，你赚我也赚，大家都开心，你说是不是？”我亲自将跪拜在我身下的三管家扶了起来，把他放到我手里扣除一千两银票以后多余的银票，放回了他的手中，另外我把放在身上的一张花牌给了她。

我还亲自给三管家跪拜在我面前后，膝盖上出现的泥土拍了拍。三管家看着情势的变化，特别是我作为主人身份，给他亲自拍膝盖上的泥土，这些，让他又是感动又是惊讶着。

“公子爷！我………………对不住你啊！”三管家说着话，老泪纵横了起来。

我拍了拍他肩头，对他说道——别说什么傻话，以后我们还有一起合作赚钱的机会，你家老爷这么喜欢蝶文姑娘，这花牌的价格又是一路看涨，想从你家老爷身上多赚些银子，那不容易。

三管家听出了我话里有话，他猛是点头，对我说道——对、对、对，公子爷说得对，我们成家什么不多，就银子多，不多弄一点出来，是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