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雪舞江山(全)-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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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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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卷 忍辱佳人 第二章 孰贵孰贱
犬戎大帐内,握离儿正在聚集犬戎心腹将领、谋士,听熟知大晋内情的拓拔通分析两国的形势,以便制定下一步的作战方略。
只听拓拔通道:“大晋兵书上有句话,叫“迫不得已而攻城!”
攻城之战,就是拿人命硬填,把死尸堆得和城墙高时,城就破了,但我们犬戎,缺的就是人,拿人填是填不起的。
晋阳的内城城墙,是天下城池之冠,比外城还高了一半,达到十五丈左右,城墙上可容十辆八匹马拉的战车并排走,城墙内还有藏兵洞,便于遣奇兵突袭;城墙墙面平滑,由巨大的青石条砌得整整齐齐,一丝儿缝儿也没有,就算是金丝猱,也不可能攀上去,飞虎爪之类的工具,根本就不可能甩到十五丈高的城墙上。
我们攻城用的云梯,也只有四五丈高,搭在城墙上,还不到城墙的三分之一,城门更是三尺厚的铁门,平时开合,必要用两只公牛,拉动八条手臂粗细的钢链才行,必要时,可以落下巨大的钢闸,晋阳的城门的钢闸,根本就不是千斤闸,也不是万斤闸,达到了十五万斤,只要铁闸落下,神仙也打不开,唯一的缺点,就是太过笨重,开合不易,所以平时,只是扯上吊桥,城门从来都不关。
护城河宽达二十丈,深有十果丈,还是活水,短时间内,也不可能用东西把它填起来而渡河。塞住活水,令水涨起来,水淹晋阳内城也不可能,要蓄多少水才能达到十五丈啊!一个搞不好,晋阳城没淹着,反而会把我们自己淹了。
非但如此,大晋冶造金属的技术,远远超过我们,国家兵刑司直管的大型兵工坊有三处,每数有三四千名技术娴熟的技术工人,只要材料足够,一天就可以造上千只的锋利刀枪来,箭簇一天可以打造四五万个左右,所以在兵器装备上,我们也无优势可言。
大晋在册的人口有八千余万,实际上可能还不止,除了江南曹霖的八百余万外,散在大理、吐蕃、安南、巴蜀的三四百万,散在大烈、蒙古、南*棒、西辽、陇西、渤海的三四百万外,其余五、六千万的人口,全聚集在黄河流域,大江以北,长城以内的广袤地区,而且全是同一个种族——大汉!八千余万的大汉民族战时齐心,一致对外,并非难事。
我们这次倾国来犯,只不过是精骑二十五万,真正的犬戎人也只得三四万,犬戎的各部族加起来,只得人口四十万,还是满打满算的,我族能战的,全集中起来,顶多二十万,还要男女老少齐上才行,再想增兵,只有靠外族了。
我们国内种簇复杂、兵源复杂,武器装备又差,征战全凭天生的悍勇,战士们想法不多,上下齐心,但全无战阵兵法可言,若是遇上大晋能打的将军就惨了,就算倾全国之兵,也不足以和大晋来一次大的会战,大晋军民只要有人统一指挥,一战就可全面击溃我们犬戎各部的主力!”
帐中大小番将,听熟知大晋国情的拓拔通侃侃道来,人人脸上,皆有惧色,握离儿笑道:“我说二叔爷爷啊!您这不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已威风吗?若如您所说的一般,我们也不可能打到此地来,实际上,我们自和南朝开战以来,每战皆是大胜!”
狄铁豹也是大笑道:“老王爷啊!羊再多又怎能挡得住一只猛虎,依我看,南朝人就是没有用的羔羊,人再多,也是毫无意义可言,是挡不住我们大荣国的猛虎精骑的,唯有乖乖的等我们来宰割罢了!所谓戎兵不过万,过万无人敌,若是两军对阵,我们的三四千人,就可以把大晋的数十万人,打得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拓拔通道:“贫道只是分析大晋的真正实力,并没有说到大晋的国策,大晋的国策,重文轻武,所用之人,全是没有用的书生,虽然他们国中,不乏强兵狠将,智士谋臣,但在大晋的朝堂之中执掌重权所重用的文官,也不是有见地的智士谋臣,而是只知道读死书的呆子!大晋皇帝,防能打的武将,更胜似防贼,以至于真正的人才上不来,所以他们这次才会一败涂地!”
拓拔宗望道:“照二叔之意,下面我们该怎么办才好?”
拓拔通道:“大晋朝堂虽然无能,但只要河北、山西、绥远、山东四处人口繁聚之地,有一处有大晋的能人志士,聚众而起,以保家卫国为辞,那大晋国内,就有可能群起而响应,说是雄兵百万还是少的,那时四面殂击我军,我们就回不去了!好在大晋人还有一处制命的弱点,就是愚忠,只要我们逼大晋的皇帝,写下降书顺表,臣服于我国,我们得到巨大的好处之后,就完全可以在这种事情发生之前全身而退了!”
握离儿道:“叔爷爷是说,此地不可久留?”
拓拔通道:“正是!所谓见好就收,若是长久留在此地,我们非全军覆没不可!”
握离儿不信的道:“有这么严重吗?”
拓拔通道:“大皇帝不必怀疑,依贫道算来,我们也只能打到此地了,若再向南打,就没这么容易了!”
握离儿满脸的不信,但嘴上却是不说。
帐外小番报道:“禀大皇帝陛下,南朝特使陈术、王辅求见,说是要与我朝议和!”
握离儿问道:“叔爷啊!这陈术、王辅是忠臣还是奸臣啊?”
拓拔通满脸不屑的道:“这两个是大大的奸臣,不但是奸臣,还特没骨气,有奶就是娘,比狗还下贱!”
握离儿道:“既如此!直接拖去斩了!”
拓拔通忙道:“不可!我们还正需要这样的人,不如唤他们爬进来,听听他们两个东西,有什么话要说?”
帐中番将,一齐大笑,握离儿点头笑道:“也好!朕倒要看看,他们两个能下贱到什么程度,传旨!令南朝特使爬进来!”
所谓“士可杀不可辱”陈术、王辅所带来的军士闻言,人人脸上皆有怒色,手按佩刀,打算拼命,驾车的马夫也怒道:“犬戎狗欺人太甚,两位大人,我们拼了吧?决不受此之辱!”
陈术喝道:“混帐!又没辱你!你个马夫急什么?王兄!我们两个就爬进去吧,又有何妨!”
校尉张详横身拦住道:“两位大人万万不可!”
王辅喝道:“滚开!”
张详得:“他们这是在辱我堂堂大晋,我们立即回去,禀明皇上,拼死奋战!”
王辅道:“奋战个鸟?连骁勇的太后也战死了,你算是个什么东西!”
张详横刀在颈道:“若是你们两位大人爬进去产,末将立即自刎!”
陈术冷哼一声,推开张详,和王辅两个若无其事的伏来,就往大帐内爬,狄铁豹笑道:“孩儿们!叉开双腿,让他们两个从你们的档下过来!”
众小番一齐哄笑,乱糟糟的一齐跑到帐前,叉开双腿,陈术、王辅竟似未觉,若无其事的钻入小番们的档下。
张详大叫一声,自刎而死,随来的军士,直恨得双拳紧握,目眦尽裂。
陈术、王辅边爬边自作主张的“汪汪”学着狗叫,番兵更是大乐。握离儿却感到无趣之极,这样没有骨气的东西,真是连狗都不如。
两人爬到握离儿跟前,以头碰地,一齐谄声道:“贱臣陈术(王辅)磕见大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握离儿厌恶的道:“你们两个前来,有何话说!”
陈术笑道:“贱臣奉命,前来议和!”
拓拔宗望大笑道:“破城在即,你们凭什么议和?”
拓拔通笑道:“嗳——我们犬戎人有好生之得,又是个厚道的民族,比不得汉人奸滑,此次前来,都是去年大晋的皇帝答应的东西不给我们引起的,若是大晋肯如数进献,我们也不另外再多要了,就此退兵又有何妨?”
王辅笑道:“还是左国师通情达理!”
狄铁豹怒道:“放屁!此乃我国的老王爷,你们乱吠什么?”
两人急忙又向拓拔通磕头。齐唤:“老王爷!”
拓拔通笑道:“好了!两位大人不必多礼!若是议和,就要答应两国约好的条件,贫道做主,进献之物如数交割之后,我们立即走人!”
陈术喜道:“如此甚好!只是我国中实没有五百万两的黄金,五千万两的白银,茶叶丝绸等物,也凑不齐,这些老王爷您也是知道的!”
拓拔通笑道:“贫道自是知道,这样吧!贫道做主,金银不足之数,可用美女抵充,一名公主,抵充黄金一千两,一名郡主、皇妃、王妃,可抵黄金五百两,王公侯伯家的小姐、妻妾,可抵黄金三百两,民间美女,可抵白银一百两,牝畜奴婢,可抵白银十两,不知能行吗?”
王辅磕头笑道:“那真是太好了,晋阳城中什么都缺,唯独美女不缺,谢老王爷天恩!”
拓通笑道:“至于稻米、茶叶、丝绸、瓷器,贫道也知道全产自江南,江南现今全被曹霖那小子占着,贫道也不为难你们,可用其它物事来折算,比如壮丁、铠甲、兵器、战马、图书、宝玺、舆服、法物、礼器、浑天仪甚至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等等,反正什么都行!”
陈术磕头大喜道:“国师真是我们大晋的再造父母啊!”
拓拔通回头对握离儿道:“大皇帝!这样行吗?”
握离儿首先想要的,就是大晋的美女,黄金白银等物,反倒是次要的了,至于桌椅板凳、锅碗瓢盆等日常用品,在犬戎各部更是奇缺,其实用价值,远比金银铜板,大批的运回国内后,各部族定会争抢一空,要知道,大部分的犬戎人,还住在山洞里哩!就是大荣国的所谓金殿,也只不过用石头垒成的几间高大石室而已,闻言笑道:“全凭叔爷爷做主就是!”
拓拔通道:“那好!这事就这么定了!只是要姬珑写个降书顺表来,向我国皇帝称臣,并保证年年进贡,岁岁来朝!”
陈术笑道:“这更不难,只是贱臣看,姬珑似心有不干,只怕这次贵国退兵之后,他不肯善了哩!”
拓拔宗望怒道:“那个猪似的皇帝,不肯善了,又能怎样?”
陈术笑道:“也不能怎样!贵国退兵之后,他定会依朝臣之计,立即招安江南曹霖,许天香公主给他为妻,倾全国之兵,大举征讨贵国!”
狄铁豹大笑道:“来就来!老子还怕他不成?”
握离儿比他有些头脑,笑道:“大晋已经没有大将了,要想招安那个什么曹霖,要给多少好处?况且你们的天香公主姬春萝,正在朕帐下为奴,朕不会傻的把姬春萝,无条件的还给你们吧!”
拓拔通却笑不起来,沉声道:“大皇帝!南朝的人与我们的人不一样,我们的人只讲利不讲义,大晋国难当头,曹家世代瓒缨,曹霖富有江南,并不在乎金银财货,实际上他所要的,只是大晋皇帝赦免他曹家的一道诏书罢了!天香公主虽为大皇帝的牝畜,但并没有明媒正娶的许给大皇帝,名不正则言不顺,姬春萝在我们手中,只能算是被劫持,所行之事,也属,大晋皇帝真要是能成功的招降曹霖,并降旨御赐天香公主给他为妻,曹霖国难家耻当头,必会弃家仇而赴大义,与大晋皇家和解,一致对外,尽起吴越精兵北上,到时以天子之命,合大晋的百万雄兵,非把我们大荣国连根拔起来不可!贫道说过。大晋军民,若有大将统一指挥,我们大荣国,实是不堪与之一战!”
拓拔握离儿大笑道:“叔爷啊!朕看还不至于如此!那曹霖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若是有机会,朕倒想会会他,只是我国初立,旧皇新崩,此时回国处理一些事情,也无不可!陈术、王辅!你们可有办法令你们的朝廷,彻底臣服于朕吗?”
两个汉奸一齐磕头道:“有是有!只是要大皇帝恩准臣一件事情!”
狄铁豹笑道:“汉人奸滑!今天我是领教到了!不说就把你们砍了,还敢提条件?”
握离儿摆手道:“先锋稍安勿燥!听他们说!”
陈术笑道:“条件就是请大皇帝收容我们,让我们做大荣国的官!”
王辅也谄笑道:“只要大皇帝肯收容我们两个,我们可以把我们各自的妹妹献给大皇帝为妃!”
狄铁豹大叫道:“放屁!大皇帝!这样的人若是你要收容,让他们和末将站在一个殿上,末将立即不干了,自回伊勒呼里山打猎去!”
拓拔宗望也怒道:“老子操的蛋!人狗岂能同朝?”
帐下犬戎的高级将领纷纷怪叫,谋臣们也是满脸的鄙视。
拓拔通大笑道:“众位不必如此!先听他们说说看,若果是好,我们再做计议如何?”
握离儿道:“你们说!”
陈术笑道:“大皇帝对大晋的皇帝传话,说是既被他们骗了一次,怕他们再施诡计,言而无信,叫姬珑亲自进来,称臣、递上降书顺表,当面画押签字才可放心!”
拓拔通道:“这也算是好计吗?”
王辅笑道:“只要姬珑一来,大皇帝就可把他扣下来为人质,另选中意的人做大晋的儿皇帝,岂不是兵不血刃的控制了大晋的全境?”
握离儿听得心里“扑通——”
一跳,从龙位上站了起来,抚掌道:“好计!”
陈术道:“既扣了姬珑,就可令他在大皇帝的帐中,向晋阳城中下旨,大皇帝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了?”
拓拔宗望也点头道:“好计!真是奸人,只怕姬珑不肯来!”
陈术笑道:“只要大皇帝肯答应我们的要求,让我们良臣择明主而辅,我和王兄,自可将姬珑诓来!”
狄铁豹嘲笑道:“还直是良臣啊!我们大荣,要是要你们这样的良臣,还不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拓拔通笑道:“只是太上皇姬策还在,为之奈何?”
陈术笑道:“只要先把姬珑扣住,再施计令姬策来换人,等他来时,再一齐抓住,不就行了!”
握离儿不信道:“有这么便宜的事?”
拓拔通笑道:“大皇帝不必怀疑,大晋的朝堂之上的高官,全是无用的书生,贪生怕死,奴颜婢膝,为保自身家安全,必会出卖他们的两个皇帝的,只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得要有先后顺序才好,陈术、王辅,你们两个,可有成谋?”
王辅磕头道:“有是有,只是先请大皇帝答应我们,准我们两个跟随!”
拓拔通眼珠儿一转笑道:“大皇帝!不如就答应他们吧!”
握离儿犹豫道:“这个——”
拓拔通笑道:“大皇帝不必犹豫!你只当收了两条狗,答应他们又后,并不把他们带回黑龙府,而是留在南朝,封他们两个做皇帝如何?”
帐中众人目瞪口呆,握离儿大惑不解道:“叔爷啊!您老也知道我们犬戎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大脑不会拐弯,有事您就明说了吧!不要让侄孙猜,很费脑子的!”
拓拔通笑道:“只要陈术、王辅能让我们大荣最大程度的得到好处,我们不如干脆就灭了大晋,立陈术为楚国皇帝,掌领山西、绥远、川陇等地,立王辅为齐国皇帝,掌领山东、河北、江淮等地,年年岁岁命他们将辖地内的所有物产,尽数上交我国,这样以汉制汉,岂不是比我们自己征缴省心吗?”
握离儿大喜,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骨气,正适合做这种事,王辅、陈术也是大喜,两下一拍即合。
握离儿大笑道:“你们两个可愿意?”
陈、王两人忙道:“愿意愿意!谢大皇帝恩典!”
握离儿笑道:“只是你们做皇帝后,还得向朕磕头称臣,明白吗?”
狄铁豹大叫道:“南朝的人全是猪狗,不能让他们称臣!”
拓拔宗望也道:“说的是!大皇帝!南朝的人不配做人,可令他们自称贱畜,不许称臣!”
拓拔通笑道:“好了!他们两个,以后还要为我们大荣办事儿哩!不如就让他们自称奴才吧!”
握离儿笑道:“也好!你们可听见了?”
陈、王两人立即道:“是!奴才听见了!”
握离儿皱眉道:“也不许你们称朕大皇帝,称朕主子吧!自此之后,是凡汉族的贱民,见到我们高贵的犬戎族人,不管是将官军卒,还是猎户农夫,哪怕是在犬戎地位下贱的婢女,皆要称为主子,你们所谓的大汉民族,无论皇帝、将军、丞相,还是平民百姓,全是我们犬戎族人的奴才,听见了吗?”
陈、王两人立即谄笑道:“是——高贵的主子,奴才遵命!”
握离儿道:“你们这些猪模狗样的汉人,回朕的话,也不准应是,就应喳吧!这是一种极下贱的母狗的叫声,正适合你们下贱的汉人!”
两人忙应道:“喳——奴才领命!”
帐中犬戎诸将,一齐大笑。
拓拔宗望笑道:“好了!你、们两只公狗,都要做猪狗汉人的皇帝了,有话可以说了吧?”
陈术笑道:“喳——这事得分几步来,我们回去后,立即将主子开出的条件,向晋帝传达,在姬珑来之前,先催促他将城内的美女财物,尽数收罗后,送交主子,再伙同朝臣,怂勇姬珑手捧降书顺表,来主子的大帐画押,之后再把姬策骗来,然后以二个皇帝做人质,令他们下令打开城门,放主子们进去,把姬家的皇子龙孙,一网打尽,尽数俘虏,押往北国,大晋子民,没有皇帝,群龙无首,自会乖乖听奴才的号令,效忠于主子们的!”
握离儿大笑道:“好!事成之后,朕同意留一些美女下来,给你做妃子装门面,只是大晋的美女,都不能做我们高贵犬戎部族的妻妾,只能做为牝畜母兽,任我们狎玩取乐!”
陈、王二人磕头道:“主子英明!大晋的女人,确是下贱,不能配犬戎高贵的血统,确是只能做牝畜母兽服侍于主子们!”
握离儿大笑道:“好了!你们回去办事吧!把大晋的天香公主牵上来!”
这以后的三四个月中,平帝姬珑果然应命,下令全城放弃抵抗,并且处死了民间敢于抵抗的义士,把大捆捆的美女,一古脑儿的往戎兵营中送,其它物事,更是不计其数,握离儿也料不到,大晋竟然这种的软弱,心中更是瞧不起南朝的大汉民族,想彻底占领既富且弱的大晋全境,奴隶大汉民族的野心,也一天一天的膨胀了起来。
拓拔通却是心惊胆战,生怕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有大晋的诸候率兵勤王,或是民间义士揭竿而起,接到财物美女后,立即派人分批分批的往关外运,有多少运多少,送到山海关交割后,立即回来再运。
可怜大晋的的这些公主、郡主、嫔妃、宫女,王妃、小姐,被犬戎人狗一样的肆意凌虐玩弄,弄得晋阳城中十室十空,连个水勺子都找不到。
荣营中,大晋的女人母女、姐妹、乃至于祖孙三代,一齐遭辱的,不计其数,戎人野蛮,不分老幼,只要是女人就操;外城中敢于反抗的男人,成排成排的被砍掉头颅、火烧、活埋、腰斩、五马分尸、马踏成泥、挖眼剁腿剁手的,更是不计其数,昔日繁华的都城之中,阴风惨惨,嚎哭弥空,死尸残臂遍地,血流成河,顿成人间地狱。
处暑过后,晋平帝姬珑,手捧降书顺表,一路膝行,爬到犬戎国大皇帝拓拔握离儿在外城薛太师以往别院的下榻处,大堂之中伏地称“臣!”
献上传国玉玺。
握离儿见堂堂的大晋国主,狗似的爬进来,顿时得意之极,也不知道那传国玉玺的有什么用,随手接过来,丢给身边跪在地上的牝兽姬春萝。
姬春萝露在外面的两个奶头已经被穿透,除了依然美艳不可方物之外,装扮上和其她的牝畜,根本就没有分别,姻体一动,穿在肉牝上的金铃,“叮铛”轻响,好听之极,不动声色的双手忙接过握离儿递过来的玉玺,低头不语。
握离儿当着晋平帝的面,叫人把他的正宫皇后徐圣英牵上来,皇后徐圣英是昨日刚被握离儿强索前来,然性子刚烈,宁死不肯从命事贼。
不多时,两名亲卫番兵,拉着皮索,把缚着双手的徐皇后强牵至握离儿面前,握离儿指着面前的晋平帝,大笑道:“贱畜!你看下面跪着的是谁?”
徐皇后怒声道:“不曾见!”
握离儿随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喝道:“姬珑!抬起你的狗头!”
姬珑吓得流下泪来,战战惊惊的抬起来,徐皇后怒目不看,握离儿捏住徐皇后的优美的下巴,把她的头强转过来道:“是你的男人耶!你们夫妻十多年,难道不认得他了!”
徐皇后一口唾沫,吐到握离儿的丑脸上,恨声道:“本宫没有男人!这十几年来,都是和女人睡觉!”
握离儿大笑着对姬珑道:“姓姬的汉狗!你家媳妇儿骂你哩!”
姬珑害怕握离儿,却不怕徐皇后,低声道:“贱妇!敢尔!”
徐皇后抬起脚来,一腿踢在平帝的脸上,发疯似的大叫道:“若你是男人,怎肯受此之辱!所献大小公主中,太上皇的公主十七人,太上皇孙女三十人,你自己的两个女儿,最大的八岁,最小的才一岁,若你有一点点骨气,怎么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旁边荣国大军师买解木道:“姬策的公主不是十八人吗?姬珑!你敢藏一个公主?作死了不成?”
姬珑忙磕头道:“天香公主和九弟姬玳,不知所终,因此不能来!”
握离儿大笑,用脚尖一挑姬春萝的奶头上挂着的金铃道:“贱畜!抬起头来,让他们看看你是谁?”
姬春萝久经折辱,芳心深处,只想复仇,已经没有丝毫羞耻之心,闻言想也不想,抬起了没有丝毫表情的娇靥。
姬珑大喜道:“原来天香皇妹早就来了,还给大皇帝陛下穿好了金环,这下就好了!大皇帝陛下,公主我都送齐了,你们也该退兵了吧?”
徐皇后呸道:“春萝!你怎干做如此下作之事!”
姬春萝宛如未闻,握离儿随手又是一个耳光,喝道:“回答她!”
姬春萝并不闪避,被他抽得伏在地上,手中捧着的传国玉玺,无意似的恰恰滚落在八仙桌香案下的死角处,不慌不忙的重新跪好了身子,冷冷的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握离儿怒道:“贱畜!说的什么鸟话!老子听不明白!”
徐皇后冷哼道:“既事不可免,可赴大难!缘何以公主之身受辱于夷蛮?”
握离儿道:“什么吊意思?”
买解木摇头道:“臣也不懂!”
握离儿一指姬珑,喝道:“你说——”
姬珑叹气道:“皇妹是说,你们势大,不曲服是不行的,皇后是说,就算你们势大,她宁可寻死,也决不受辱!所谓赴大难,就是死的意思!”
握离儿怒道:“想死?没那么容易!”
伸手一拉连着姬春萝琼鼻上的金链,把她拉至档间,就在大厅广众之下,掏出粗长的,令赤身的姬春萝口交,想了想,拍拍她扣着金链的粉背道:“你去劝劝你家嫂子,怎么说,她还值一千两黄金哩!若是不听,就怪不得老子了!”
姬春萝依言吐出已经半硬的,面无表情的劝道:“皇嫂!皇兄都投降了,你这又是何苦,不如也顺了戎主吧!想昔日,晋阳宫中,也有牝畜上万,你就做只牝畜,又当如何?”
徐皇后怒道:“呸——本宫何等人,就算五马分尸,也决不做下贱的牝畜!”
说罢说想挣开牵着她的番兵,握离儿大怒道:“来人!将这个宰了!”
左军师由苏哈道:“这样宰了也是可惜,就算要处死,也得想个法儿让她慢慢的死,挂在大街上示众,让南朝其她的女人看看!”
握离儿道:“军师有什么好办法,说来听听!”
由苏哈奸笑着说了一个办法,直教姬春萝听后毛骨耸然,姬珑股腿皆颤,徐圣英破口大骂。
握离儿笑道:“好!妙计!你们都听到了,就这么办吧!”
两个番兵大笑,把徐圣英先扑倒在地上按住,浑身脱得,打了个呼哨,把门口的番兵叫了进来,强行分开她的,十几个人上去,先行了一通轮奸,又把她的分开的用木棍固定住,露出遭轮奸后大张开的,一名番兵拿了一根白蜡杆的长枪来,反转过枪头,把枪杆慢慢的捅进徐圣英的牝穴中,一点一点的往前捅,鲜血顿时如泉水般的涌了出来,白蜡杆最后从小嘴中穿了出来,等捅出嘴中半尺后,按住她手肢的番兵一齐上前,将她抱出堂外,跑到十字路口,把露在她档间的半截枪头,深深的插入青石铺就的石缝中间,任她手肢乱动的不去理会,三日三夜后方才慢慢死去,惨不可言。
由苏哈又叫人,把不怎么听话的大晋美女们赶到大街上,一齐观赏,这些美女,顿时就被吓得痛哭,再不敢不听呼喝。
大晋这三四个月来,共送三万四千多名大小美女,最听话的就是原本在豹宫中服役的牝畜和各个大户人家的私妓、母畜、奴妾等等,这些美女,原本就是这样过活,现在只不过是换了一个主人罢了,日子没什么不好过的,床技、口技又好,鼻环,奶环、牝环又是穿得好好的,来去皆是笑脸迎送,所以这部分美女,在番营中特别的抢手。
以前身份高贵的美人儿,反而不受番兵番将的欢迎,叫她们脱个衣服都扭扭捏捏的,惹得番兵番将大怒,被活活弄死了不少,剩下的慢慢的也曲服了,曲服后随即也被穿上鼻、奶、牝环,收为母畜牝兽,肆意玩弄。
握离儿既残忍的处死了胆敢反抗的徐皇后,又叫人把梅承雪、陈萱华两名太上皇的宠妃带进来,梅承雪、陈萱华虽年已三十,然容颜依然靓丽妖美,两个妖精却是识趣的多,乖乖的跪伏在地上,妖声道:“贱妾梅承雪(陈萱华)磕见戎主!”
握离儿怒道:“来人!先抽她们三十个嘴巴!”
梅、陈二女大惊,哭求道:“贱妾并无冒犯之处,请戎主开恩!”
握离儿怒道:“没有犯冒犯之处?姬春萝!你说!她们有没有冒犯之处?”
姬春萝冷冷的道:“我们汉人下贱,不配以人的称呼自称,所有的大晋人,从皇帝到奴隶,全是高贵犬戎人的牲畜,我们女人就全是母畜,根本就不配做人,你们两个,应该称大皇帝为主子,也要称所有犬戎人为主子,自称母畜,明白吗?”
梅、陈二人立即改口道:“母畜梅承雪(陈萱华)磕见主子,求主子慈悲,饶了母畜这一遭吧!”
握离儿转怒为笑道:“不错!还算听话,念你们两个初犯,就饶你们一回,脱光身上衣物,抖出给朕瞧瞧!”
梅、陈二人依言脱去衣物,露出雪也似的一身白肉,依然是前突后翘,没有一点点赘肉,手捧,膝行到握离儿面前,任他观赏。
握离儿捏弄着两人的奶头,笑道:“你们南朝人直是没种,你们两个如今身为母畜,有何感想?”
陈萱华忍住心中怨恨,低低的道:“君王城头竖降旗,妾在深宫哪得知?八三万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跪伏在一旁的姬春萝、梅承雪闻言,一齐饮啼,握离儿不解道:“母畜!你说什么?”
梅承雪含泪道:“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
姬春萝恨声道:“一江春水向东流,国耻家仇何时休,叶枯花落春也去,梦断深宫恨悠悠!”
握离儿野蛮之人,哪里能听得懂?大笑道:“恨也好,怨也好,你们大晋已经亡了,从此之后,你们大晋以前的公主、皇妃,全是老子的母畜牝兽,有意见吗?”
三女对望了一眼,不想平白得罪他,而招来非人的折磨,齐声道:“没意见!求主子肆意玩弄!”
握离儿大笑,指着姬珑道:“狗皇帝!老子问你,你们姬姓皇家,哪几个公主生得最美?”
姬珑不敢不答,伏地应道:“以天香公主姬春萝、云香公主姬春瑶、含香公主姬春薇最美,然都许了人家,不足再服侍大皇帝了!”
握离儿大笑道:“姬春萝早已经成了朕的牝畜了,来人——将那两名公主带来,脱光了给朕看看,再叫人把他们丈夫全宰了!”
姬春萝忽然道:“我的丈夫,却不是你能斩的,主子若是有种,就牧马江南,去会我的夫君!”
握离儿伸手就是是一个耳光,抽在姬春萝的脸上,喝道:“难道你的狗屁丈夫,是我们高贵犬戎精骑的对手?他是谁?说——”
姬春萝擦了擦嘴角的鲜血,不紧不慢的道:“他就是江南曹霖,主子打贱畜这样的弱女子,没什么可威风的,若是能击败我的夫君,才算是这天下的英雄!”
握离儿指着姬珑道:“狗皇帝!这只贱畜说的可是实话?”
姬珑一咬牙道:“是——天香皇妹,确是被先皇祖指腹为婚,许给大将军曹猛的嫡子曹霖,因曹家犯错,得罪朝廷,因此获罪,然此段婚姻,并未取消,实际上,天香皇妹还是曹霖未过门的妻子,主子若是英雄,就别折磨我们这些无用的人,有种的话,就去江南试试!”
握离儿暴跳如雷,命人将姬珑的龙袍脱了,赤身关入木笼囚车,姬珑吓得大哭不止,苦苦的哀求,握离儿只是不理。
片刻之后,有人将两个男人的首级送了上来,正是云香、含香两位公主的驸马,两位公主也被番兵脱得的,狗似的牵进了帐来。
握离儿命人将两位公主之后,再命番兵上来轮奸,然后各抽一百皮鞭,穿上鼻环、奶环、牝环,叫人自明日开始,把十八名公主,一起训化成牝马,日夜赤身的替他拉车,以辱中华。
堂外,云香、含香两位公主,被人抽得大哭大叫不止,握离儿听着皮鞭抽在美肉上的声音,又性奋起来,牵着梅承雪、陈萱华粉颈上项圈的狗链,令她们把他上的秽物,舔舐干净,这两名妖妃的口技,千锤百炼的,舔着舔着,又把握离的吹的硬了起来,握离儿本是雄壮之极的男人,又正当少年,拍拍两名妖妃的俏脸,两名妖妃忙识趣的转过身过,高高的蹶起了肥白的屁股,摇晃着求他来操。
握离儿边操着妖妃,边拍拍姬珑的囚车,大笑道:“你个没用的皇帝,哭得老子烦死了,放心!朕还没有心情宰你!若是你家父子感情深,朕可让老皇帝来换你!”
姬珑哭道:“那也得有人回去传个信啊!”
握离儿立即命同来的陈术,回内城传信。
半夜,握离儿正熟睡之际,忽然听到堂外巡夜的番兵一齐大叫,院中灯火通明,睁眼一看,床角跪着的天香公主不见了,一拍自己的脑袋,暗骂自己大意,这个天香公主姬春萝,本身艺业高强,昨夜过后,令她跪在床角,倒忘了给她扣上粗大的狗链了。
忙踢开伏在身上的陈萱华、梅承雪二人,也不穿衣,赤条条的拿了挂在墙上的长鞭,就冲出内室,跑到大堂外的院落中,只见赤身的姬春萝,被番兵番将围在院落中的水井边,背对着他,似要跳井。
大晋的女俘之中,就数这个姬春萝最美,握离儿怎容她自杀?手中长鞭一抖,卷住了她的左脚踝,把她拖倒在地,众番将一拥而上,按住四肢,复又把她擒住。
握离儿大怒道:“既是到嘴的美食,老子怎能再你飞了,来人!抽她一百皮鞭,以后可要仔细的看好了,步步都要用钢链扣住,以防这只贱兽再逃跑或是寻死!”
领头的番将禀告道:“但是——大皇帝陛下,这只南朝母畜,方才赤手毙了我们十几个人呐!要不要处死她?”
握离儿大怒道:“放屁!就算处死,也要等朕玩腻了之后,明白吗?”
番将叉手施礼道:“是——”
手一挥,两名番兵拉着姬春的双手,把她吊了起来,露出雪也似的粉背,准备施以鞭刑。
第三天,晋志帝姬策,在众多大臣的催促下,和陈术来到了番营,同样也被剥去衣袍,关入囚车之中。
下面的事,就更好办了,握离儿就命木笼囚车内的两个废物皇帝下圣旨,大开内城的城门,几乎捕尽了晋阳城中的壮男,一齐发往黑龙府做苦役,为他们尊贵的大荣国,修建如晋阳城一般的大城皇宫。
所有的女人也被搜罗一空,漂亮些的分给番兵番将做性奴牝畜,旧丑些的令她们如畜牲般的与那些汉族的苦役,生下后代后,再为苦役,戎兵既把繁华的晋阳城掳劫一空,把战利品源源不断的运往关外。
戎兵在晋阳肆意胡为,转眼已经是夏去秋来了,这一日,握离儿升殿议事,有探马报道:“禀大皇帝!江南曹霖,趁我们攻打晋阳,巴蜀空虚之时,和陇西唐成,南北合击,领兵轻取了地形险要的巴山蜀水,现如今曹霖留下大将翟诺守成都,唐成兵阻峭涵关,请旨定夺!”
握离儿这些日子来,日日饮酒,夜夜笙歌,好久没练武艺了,闻言有些心慌道:“各位以为如何?”
戎营中的将领兵卒,人人都是满营的美女,满箱的金银,哪里还有战心?拓拔通道:“若是曹霖杀来,我们怕是不怕他,只是多少会丢了些财物美女,智者不为,为今之计,不如先回黑龙府,放妥东西,玩够了美女再说!”
众将领一齐点头称是,当下就立陈术为楚国皇帝,令他在留守晋阳,王辅为齐国皇帝,留守济南,自领着得胜之师,满载金银美女,准备回黑龙府去了。


第十一卷 忍辱佳人 第三章 落难龙凤
在拓拔通的提议下,由他押着晋成帝、晋平帝和大晋的王公候伯、男俘奴隶等先行,握离儿为第二拨,带着上万的美女,拓拔宗望为第三拨,尽起晋阳城中的财货物事,狄铁豹领精兵断后,最后辙走。
拓拔宗望、狄铁豹二人,却不跟着大队回黑龙府,拓拔宗望辙出晋阳,过山海关交割财货后,带兵留守沈阳,为狄铁豹的后援,狄铁豹带兵留守燕京,做为大荣国的第一道防线,防备汉人的追袭报复。
拓拔通久居中原,深知想凭犬戎的区区数万精骑,亡大晋谈何容易,陈术、王辅二人,奴颜婢膝,实在不能号令大晋的英雄好汉;戎人各部又满载而归,人人皆无战心,若是汉人拦劫,荣兵可能就会大败。
所以沿途之上,将大晋的两个皇帝,捆得粽子似的,生怕有失,夜间睡觉,也着人小心看守,胆战心惊的一步步的向山海关缓缓挨来。
以往大晋的书生重臣们,在阶陈术、王辅的要求下,一个不留的也把他们同二帝一起往北押送,去服苦役,家属妻妾,尽为奴隶、牝畜。
这些以往大晋的高官,全披上了连体的木枷,冰糖葫芦似的把他们十个十个的锁在一根碗口粗细的整根树干上,跟在二帝的囚车后面走,可怜这些官员,平时只会作威作福,鱼肉百姓,哪里受得了这些苦楚,才到定州,就死了三分之一的人。
沿途州府的百姓,远远的望见二帝如此受辱,既是可怜,又觉可恨,若不是这两个皇帝对内强狠,对外软弱,大晋披山戴河,沃土万里,能人辈出,何至于会落到如此田地?
第二拨的犬戎皇帝拓拔握离儿,自侍骁勇,更是肆无忌惮,命人将已经驯化好的大晋十六位公主,二位宠妃,全身的套扣上牝马用的专用马具,曲辱之极的当成母畜,拉着黄金制成的豪华八轮皇车,他自己挽着缰绳,手执长皮鞭,当街抽打驾役,全不念汉人作如何想法。
大晋成帝姬策,本有公主十八位,在驯化过程中,因为有两位啼哭,被割掉奶头牝唇,残酷折磨致死,余下的公主视后,虽心中感到曲辱痛苦万分,然再不敢啼哭,任由戎人如狗马般的凌虐驯化,二位宠妃却是梅承雪、陈萱华两个,因帝王的车驾,例用十八匹骏马拉乘,公主只有十六位,众皇妃之中,以她们两个最为靓美,所以被强驯成母马充数。
十八匹天姿国色的牝畜拖拉的高贵豪华牝车,以最美的天香公主姬春萝为头马,云香公主姬春瑶为左前牝马,含香公主姬春薇为右前牝马,可爱的樱桃小嘴中都含着金色的嚼铁,琼鼻上穿着精美的纯金鼻环,前额用金带勒住,秀发全用金丝带扎成马尾,束在脑后,方便奔跑,辫梢上都结着一串碎铃;耳朵上,挂着长长的纯金耳链,直达香肩,动静间摇弋生姿,令人看后心动不已。
粉颈上扣着两寸宽的金色项圈,项圈四周全是结实的金环,方便戎人役使扣铐,前兜着金色的网状皮兜,把一对的,兜得高高挺起,奶头无一例外的全被剌穿,穿过金环,金环上挂着金色的鸾铃,跑动起来,“叮铃铃”作响。
胸兜向后,粉背上只有一根金色的宽皮带勒住粉嘟嘟、香喷喷的嫩肉,小蛮腰间,勒着一条五寸宽的金色皮带,皮带一周全是指头粗细的金环,一对雪手,就被扣铐在腰间皮带两侧的金环内,十个手指之上,佩着金色的漂亮手铃,手腕上戴着金色的护肘,雪臂的臂根,都束着金色的玟丽绾臂,马车的三根车辕,上面的两根细长的,压在香肩处,一根粗短的,牢牢的和腰后最大最粗的一个金环扣死。
肉档中间和两片牝辱上,挂着七个金环,中间一个最大的牝环,穿过娇嫩的牝蒂,挂着最大的金铃;根处,都束着金色的绾腿,金色的蹄靴,直穿到中部,靴侧是一周螺旋盘绕向上的金色流苏,随风飘动,实木做的蹄靴靴底,踏在青石铺成的官道上,发出好听的“踢踏”声。
上万名以充犬戎后宫精选的牝畜丽兽,全身的跟在后面,姻体上下无一例外的都是环链齐全,十个十个的被粗粗的铁链穿过粉颈上项圈中的大环,走在戎兵队伍中间,戎兵不停的挥舞皮鞭,抽打走得慢的美丽女人。
握离儿抖了一个鞭花,“啪——”
的一声,又抽在一名公主的粉背上,鞭过血出,十六名公主、两名宠妃不得不再加快牝蹄奔跑,沿途的大晋百姓看了,无不咬牙切齿,奈何手无尺寸之兵,恨得双拳十指紧紧的捏在一起。
握离儿的轩驾到了阳泉,命人停驾,姬春萝等人也被人解了下来,一匹一匹的牵到马廊中歇息,几名同样穿着环佩的母畜上来,替她们拿下马嚼子,把雪手从腰间的皮带上解下,喝令她们自己脱去蹄靴,却用拇指粗的精钢铁链,穿过她们粉颈项圈前面最大的金环,扣在栓马柱上。
其她十七匹牝马,奔跑了一天,自是叫苦连天,姬春萝的粉背、雪臀、之上,所挨的皮鞭最多,但她有武艺护身,乾元真体已成,姻体中的真气源源不息,丹田中内丹流转,这样的鞭打、劳作,对她来说,算不得什么,抬眼一看,今天被派来扣锁她们的几个母畜之中,有一个极为面熟,看长相,似是宫中相熟之人。
梅承雪累得瘫倒在马廊的乱草中,认出那一名面熟的宫人,对那名健美的母畜大呼小叫的喝道:“范淑芳!你倒是自在的紧,快帮本宫捏捏,哎呀!两条腿都快没知觉了!”
那名健畜,正是范淑芳,自曹家被抄家后,她就被没为牝畜,含羞忍辱的一直跟在梅承雪身边,现如今梅承雪自己都是牝马了,她也自然早就是戎人的母畜了,只是她知情识趣,又舔得极好,身份低贱,更是隐藏了自己的艺业,万事无不顺从戎人的意思。
她本为牝畜,戎人对待大晋原本的母畜牝兽,不象对待大晋高官皇贵家的公主、小姐那样看得极紧,料她们不会逃跑,更不敢反抗,所以比起姬春萝等人来说,平时要自由的多,也料不到她虽身为晋阳宫中的母畜,看似温驯听话,实则有一身的好武艺,先天道体已成,徒步赤身跟在握离儿的车驾后面,根本就不觉得有多累。
范淑芳闻言笑道:“梅承雪!如今你同我一般,也是母畜,还当自己是娘娘呢!再要这样对我们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我抽你的两个耳光!”
梅承雪骑在她头上作威作福的惯了,一时还真适应这过来,怒道:“该死的贱婢,竟敢这样和本宫说话,作反了不成!”
范文芳笑的过来,也不说话,忽然伸出雪手来,“噼啪——”
两声,抽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笑道:“反了又怎样?梅昭仪!落在戎人手中,你还不如我们哩!”
上万名的宫女牝畜,戎人哪里能一一对得上号谁是谁,只要不强出头,躲在人群中混,范淑芳艺业既高,人又机灵,确是好混,戎人的精力有限,只能把有限的注意力,放在有身份、有地位的美人儿身上。
实事上,这次大难中,有艺业的内厂牝畜、妖兽、战兽、宫女、私妓、奴妾等等,趁乱盗了解药逃跑的也不是少数,因她们的身份太过低贱,又不容易抓捕,所以戎兵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的由她们去了,反正晋阳城中,美女多的是,跑了再抓其她的就是。
梅承雪挨了耳光,怔了一怔,怒声道:“你真敢作反?”
范淑芳依然笑靥如花的道:“滋味不错吧?要不要再来两个试试!”
伸出手来,作势再要抽时,却被姬春萝抓住手腕道:“够了!戎人欺凌我们的还不够吗?我们自己人还欺负自己人!”
范淑芳却是认得她,笑道:“春萝公主!这也是你们姬家自作自受,大晋皇朝,原本谋臣如雨,猛将如林,若使龙城飞将在,哪有胡马渡阴山呐?单就小公子曹霖一个,就敢大闹骊山,斩戎都诛薛霸,把八万龙卫军杀得落花流水!若是曹大将军在世,小公子以上,还有四个公子哩!大将军麾下,更是猛将如林,就算犬戎人再狠,也打不到晋阳来!你们这些公主、皇妃,断不会落到如此境地!可笑你们姬家,自毁长城,徒遭其辱!”
姬春萝沉声道:“范淑芳!你到底是什么来路?”
陈萱华叹气道:“她是当年曹猛大将军的宠妾,曹家获罪之后,她被打了脊杖,贬为牝畜,宣皇帝见她艺业不算,人又生的美,所以收了过来,当做私兽狎玩的!”
姬春萝点道:“曹家既是大将,也是武林世家,家中的奴婢,不可能不习武,你既艺业高强,戎人又不注意你们这些身份低贱的奴婢牝畜,为何不效法内厂的诸妖兽,借机去了!”
范淑芳低笑,在她耳边轻轻的道:“实不相瞒,我今夜就会遁走!去江南投靠小公子,不陪你们去鸟不拉屎的北国了!公主、娘娘,你们一路可要保重啊!咯咯——”
姬春萝闻言大喜,忙牵了她的手,把她拉到马廊一角,这是她粉颈上的铁链,所允许的最大半径,咬牙耳语道:“姐姐既然是曹家的旧人,可否帮我做一件大事?”
范淑芳笑道:“小公子年幼时,与公主最好,行——但不知是什么大事?”
姬春萝耳语道:“我把传国玉玺,丢在了外城薛太师的朝阳别院正堂前的深井之中,为此还挨了握离儿一百记皮鞭,你逃走之后,可潜回晋阳,捞出玉玺,去江南交给我九哥姬玳,劝他立即登基,带领大晋兵马,痛击犬戎,把我们全接回去!”
范淑芳媚眼轻眨,低声道:“原来九皇子在江南吗?奇怪!小公子怎么会收容他?”
姬春萝低声道:“小表哥应该会收容我九哥的,这是国家大义,他是个明白人,不会因家仇而废大义的,再者,小表哥再怎么说都是反王,没有我九哥,他也休想号令天下的王师,戎兵南下之日,他的江南,也未必保得住。
他是个聪明人,不会呆呆的守在大江边上,忍受戎兵不断骚扰的,定会以攻为守,以江南、巴蜀为大后方,过大江以中原为主战场,和戎兵决战,这样,纵然战败,也可退守江南,以图东山再起。
但他在江北,并没有根基,戎兵虽然攻破晋阳,然大晋的人口,大部分全集中黄河流域,江北数省还有数十万的大晋官兵未动,这些官兵,未奉圣旨,不敢私自进京勤王,以防有祸,只要有圣旨,有大将的统一指挥,集雄兵百万,大败戎兵,也非难事。
小表哥是大将,我九哥以姬姓皇子的身份,继承大统,名正言顺,赦免曹家后,再下圣旨,令天下诸候群起而攻,则一战可灭犬戎!这是对两家都有利的事,小表哥不会不答应的,若是他不肯,江南烟柳繁华之地,美女如云,金银遍地,戎兵断不会轻易放弃的,等来年开春,戎兵尽收黄河遗民之后,以我大晋的降兵为前驱,集雄兵百万南下,他就有的烦的了!”
范淑芳听得头直点,轻轻的问:“那我和九皇子怎么说?”
姬春萝道:“就说父皇、皇兄有旨,令他继承大统,痛击戎师,迎二帝还朝!”
范淑芳道:“然口说无凭!”
姬春苏耳语道:“这不难!父皇的瘦金体楷书,我学得极为相似,等会儿你可找一片衣布来,我咬破手指,用血作书,效仿父皇的口气下诏,令九哥继位,你再把传国玉玺交到九哥手上,大事可成!”
范淑芳点头,低声道:“如此最好,只要传国玉玺不在犬戎手上,那他们就永远不是正统,休想名正言顺的统占我中原!”
姬春萝点头道:“明白就好,握离儿到底是野蛮之人,不知我大汉民族的就里,事关重大,你可要小心了!”
说罢双手抱拳,单膝点地,就是一拜。
范淑芳忙道:“公主不必如此,身在戎营,不能多礼,以免引起犬戎人的怀疑,误了大事!”
梅承雪在一旁道:“你们两个,在那里说些什么呀!若是让戎人主子看见了,少不得又是一顿皮鞭!”
姬春萝哼道:“抽也是抽我,不会抽到你的!”
范淑芳分派了食物,悄悄的退到外面找衣布去了,所有大晋美女,都是赤身的,要找衣布,只有在戎兵身上寻了。
半夜,范文芳着一套戎兵的衣裤,潜入马廊,从怀中掏出一片平整的青布,姬春苏咬破手指,模仿成帝姬策的瘦金体作书,令九皇子姬玳继承大统,挥师北伐,迎取二帝还朝。
写完之后,低声道:“掏出玉玺后,盖上大印,就可以号令天下诸候了!”
范文芳点头,收了血书,抱拳一辑,趁夜色走了。
第二天起程,戎兵虽然发现一名戎兵赤身的死在营中,但也也没在意少了一只身份低贱的牝畜,闹了一阵后,依然将十六位公主,二位皇妃扣套起来,拉着握离儿的皇辇,在一声清脆的鞭声之后,一路向东北缓缓而行。
用牝马拉车,车行甚缓,比不得真实的战马迅捷,握离儿只为显自家威风,并不在意,行至燕京境内时,已经有七位公主,不堪折磨,香消玉殒,死在了路上。
握离儿也意识到这些公主不堪折磨,怕没到黑龙府,就全死光了扫了兴致,不得不把剩下的十一位公主并陈萱华、梅承雪两个,锁进牛车,跟在大队后面走,另选美女,每天十八名,轮换着拉着皇辇走路。
在燕京起程时,有探马来报,说是走透的大晋九皇子姬玳,拿着晋成帝姬策的血书,竟然在河南商丘,被晋人拥立为大晋新帝,握离儿大怒,立即封狄铁豹为定晋公,扫南大都督,令他即刻把姬玳擒来受死。
狄铁豹接到握离儿的圣旨之后,就地征了十万的汉人,令降将气贯山河闻达率一万降兵为前驱,犬戎精骑三千为监军,自统领八万伪军为中军,直捣商丘,把姬玳的小朝廷打得落花流水,姬玳无法,只得厚着脸皮,依皇妹姬春萝所言,一路南逃,准备去投江南曹霖,狄铁豹令闻达善后,自领八百精骑,却追姬玳,一路之上,把保护姬玳南逃的尉迟朋、尉迟友、尉迟凌兄妹三人全打散了。
再说范文芳,潜回晋阳城的薛家朝阳别院中,很容易的就找到了正堂的深井,晋阳城已经被犬戎人洗劫一空,男丁被斩首三十余万,没被斩首的男女,全被当做苦役、牝畜,押往北国去了,晋阳城中,可以说是十室十空。
犬戎的儿皇帝陈术,正在抽调外地的百姓,以填晋阳的空城,所以薛家别院中,根本就没人,非但没人,连桌椅板凳都给搬空了,若是这水井能搬走,指不定也给犬戎人搬走了。
既没有人,范淑芳放心大胆的找来绳索,下到井中,潜入水底,捞出了玉玺,用布裹了,一路南来,过了黄河,行到商丘之时,找到了留在衙门里的九皇子姬玳,范文芳只把没盖玉玺的血书给了他,告诉他,成帝有旨,命他登基,却是私留着传国玉玺不给他,只身渡江,去找昔日的小主人。
范淑芳刚过大江,就遇到严守江防的吴越精兵,范文芳说是曹家的旧人,来投曹霖,伏路的军兵将信将疑,领头的吩咐先把她押到应天城中等候,掌灯时分,带来一人,范文芳一见大喜道:“曹通!你可认识我了?”
曹通也是一愣,跟着也是大喜,忙命人备马,把她直接带到应天城曹霖的大将军府,范淑芳一进府门,迎机就碰上了豹宫的熟人、跨下马柳叶青,执手笑道:“原来你是旧日曹府的故人,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范淑芳笑道:“你个骚蹄子!在小公子处做什么?”
跨下马笑道:“我是爷的奴妾!”
范淑芳娇笑道:“那你得喊我姨娘了,我是故大将军的宠妾!小公子呢?”
跨下马披披小嘴,不干心的道:“叫你姨娘?美的你!等爷回来,要她一并把你收了,爷带了谭和他的数十名把兄弟,占了巴蜀之后,顺道去打南诏国去了,日前有斥候来报,说是他们已经灭了南诏,正在凯旋班师的途中,顶多十天半月的,就能到家了!”
曹霖怎么会从姑苏搬到应天来?原来他听从了谋臣们的建议,把都城迁到了应天,势力范围几占大晋的一半,留下安自在、高怀远、杨文勇等老将留守汛地,带着诡计多端的奴妾谭熙婷、妖俏的翟蕊和牛展、王富、汤林、张杆、翟诺等十数位铁杆兄弟,合表弟唐成,趁乱占了巴蜀,又顺手灭了云贵的南诏国,正在凯旋班师的路上。
半个月后,曹霖带着大队的得胜之师回来了,范淑芳只在他小的时候见过他,这十五年,就没见过面了,随着龙晶雪、敖钰、蔡凤、跨下马等内眷候在大将军府门前,远远望见大青马上的曹霖,不由一阵眩晕。
只见曹霖的举止相貌,倒和当年曹猛,有六七分的相似,只是身形更加的雄壮,脸庞更加英俊,前后清一色的骁勇精骑,人人的得胜钩上,都挂着曹家特有八尺斩马刀,身旁大将如林,前呼后拥,当先开路的却是当年曹家的亲兵统领,大刀董方平,如当年一般,带着哈勇、毕方、刘奋、李在四个兄弟,走在铁甲精骑的最前面,恰似她当年初遇曹猛的时节一般无二。
曹霖远远的看见龙晶雪,坐在马上向她招手,龙晶雪怀中抱着曹霖的爱子曹应龙,望着曹霖只是笑,曹霖分开精兵,纵马跑到府门前,接过小应龙亲了一口,笑道:“小子!想老子了吗?”
曹应龙张开小手抱住他,“伊伊呀呀“的不知在说什么。赵采菱施礼道:“爹爹好!”
曹霖顺手也将她抱了起来,也亲了一下,笑道:“菱儿越发的漂亮了,快赶上晶雪了!”
龙晶雪笑道:“夫君!菱儿大了!”
曹霖笑道:“老子亲亲女儿,有什么事!”
范淑芳似是回到了当年,魂不守舍的上前,跪下行礼道:“贱妾给爷请安!”
一行人全愣住了,曹霖茫然的道:“姑娘是——”
范淑芳自被贬为牝畜以后,日夜被强迫进行大运动量的调训,以用做战奴斗兽厮杀取乐,这样反而令她艺业大进,在二十六岁那年,顺利的冲破了俗体,完成了先天道体的修炼过程,自此以后,她的容颜,就被定格在了二十六岁的样子,除非气消功散,否则容颜再不会改会。
跨下马上前道:“爷——她说她是范淑芳,是爷的姨娘!”
曹霖想了又想,晃然道:“你是芳姨?烤得一手好羊肉的?”
范淑芳俏脸一变,回过神来,悠悠的道:“小公子!失礼了!贱妾把您当成大将军了!”
曹霖虎目中寒光一闪,转而笑道:“姓姬的欠我家的帐,我定会去找他家算的!芳姨!我们回去吧!你慢慢和我说说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跨下马低声道:“爷——不如把她也收了吧!”
曹霖道:“胡闹——”
舔痔狐笑道:“爷——你既敢收了蔡凤,怎么就不敢收了她,我们不习惯叫人姨娘哩!”
龙晶雪也笑,伸手接过曹应龙,低声道:“你自收你父亲的东西,我也不习惯叫人姨娘!”
吃罢晚饭,龙晶雪笑道:“夫君!范姑娘有重要事情向你说,我们走了,你先办正事,明天为妻的,再令这些妖妾来侍候你吧!”
说罢咯咯笑了两声,从曹霖手中,抱过小应龙,带着众妾走了,画堂之中,只剩下了曹霖和范淑芳两个。
曹霖笑道:“芳姨娘!你有什么重要的事?”
范淑芳忙取了一个方方的布包来,递了过去,笑道:“爷——您看这是什么?”
曹霖漫不经心的打开暖暖的布包,顿时就是一愣,只见里面是一块方方正正、软玉刻成的玉玺,这软玉本为楚人卞和所得,后被始皇帝令大相李斯,刻上“受命於天、既寿且昌”八个龙纹篆字,用以传国,从此在世代大汉民族的心中,有了一个天下的共识,就是谁得到了这传国玉玺,谁就是中原皇朝当然的天子。
范淑芳笑道:“爷——不知您敢要吗?”
曹霖大笑起来道:“我曹家世世代代,都为别人打天下,好——既如此,我们姓曹的,也做一回皇帝耍耍吧!芳姨娘!这玉玺,你是怎么得到了?”
范淑芳忽然跪了下来,哀声道:“贱妾求爷一件事,请爷千万答应!”
曹霖笑道:“有事尽管说!”
范淑芳求道:“求爷收了贱妾吧!”
曹霖犹豫道:“你是我父的宠妾,若是收了你,恐怕不好吧?”
范淑芳磕了一个响头,复求道:“爷不肯收容贱妾,想是以为贱妾老了?历代老爷没后,如贱妾等,复被少主宠幸,也属常事,贱妾身如浮萍,再无定所,愿以余生侍候爷,求爷成全!”
曹霖抬起她的妖靥,笑道:“既如此!我却之就是不恭了!就收你做个宠妾吧!”
范淑芳大喜道:“谢爷成全!爷——要贱妾替您吹箫吗?”
曹霖幼时,她已经十六七岁了,也曾被他抱过,闻她之言,心中竟然感到有一种莫名的兴奋,点头道:“也好!不知你的箫技如何?”
范淑芳笑道:“爷——包您满意!若是不好!爷尽管责罚就是!”
曹霖低头,看着她轻轻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把自己的慢慢的掏出来,暖暖的含在嘴里,腿根处立即有一种麻酥酥的感觉,这种感觉,是一种和其她诸妾时,不曾有过的异样的快乐,手一动,将她的小嘴紧紧的贴着档间按紧。
范淑芳配合的含紧,憋住呼息,任他姿意玩弄,曹霖的感觉,她倒是清楚,以后若想得到曹霖的宠爱,就得凭曹霖此刻心中的这样的变态感觉。
曹霖把她的衣服剥光,捏着她奶头上的钢环道:“淑芳!你也曾为牝畜?”
范淑芳叹气道:“爷——此事一言难尽!您边操贱妾,边听贱妾慢慢的说!”
曹霖笑道:“好是好!只是我怕会不专心耶!”
范淑芳笑道:“没关系!爷有不明白的,以后再问就是了!”当下边和曹霖,边将这些年来的事,一一说与曹霖听。
曹霖笑道:“原来!你并没有完全照姬春萝的话去做,只将没有印章的假诏书给了姬玳,却将玉玺私留了下来,渡江交到我手上!不过春萝那丫头说的也对,犬戎根本就不是人,与其守在大江边,等着挨打,不如带兵渡过大江,在江淮之间,以中原为主战场,与他决个生死,这样就不会把战火引到江南来,茶毒我江南百姓!”
范淑芳笑道:“谁说不是哩!玉玺贱妾自交给爷,爷要交给谁,贱妾可管不了!”
曹霖笑道:“这种东西,只要到了我手上,就休想再出去,这天下也非一人的天下,只是如今时机未至,你不可对人说起!”
范淑芳用美穴,套动着直顶在花蕊深处的粗长,哼哼唧唧的道:“是——”
曹霖接着道:“三年前,乔公望那个吊人,要我今年八月十五,去江北浦子州头的长叶林会他,过几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憋了三年的谜团,终于就要解开了!”
范淑芳道:“爷——要贱妾赔您走一遭吗?”
曹霖亲了一下她的奶头,笑道:“不必了!若说水上工夫,数敖钰最好此行我只带她去,我一个人过江,令她和倪猴子两个,率水师在江上接应就是!”
狄铁豹轻易就击溃了姬玳的小朝廷,令降将闻达守商丘,他自入中原以来,豹快锤猛,罕有对手,狂妄之极,姬玳这个家伙,本事就没有,逃跑的手段却是一流,比长白山的狐狸还要难抓。
狄铁豹追着追着,把带来的大队人马全甩丢了,但他自信,就是只有他一人,纵横南朝,也不会有对手;姬玳随从军马,也被他追得渐渐星散。
有几次,狄铁豹几乎就要抓住他了,特别是在滁州的那一次,姬玳身边只有王妃尉迟凌一人跟着,狄铁豹凭借着长年狩猎的经验,半夜三更的摸到了他的宿处时,姬玳正抱着他的王妃尉迟凌日得起劲哩!
狄铁豹突然闯入,大笑道:“姬玳!你个傻冒儿!逃命之时还有这闲情儿?”
姬玳实际上已成惊弓之鸟,狄铁豹的本事,他也是见识过了,就算只有他一个,大晋成队的官兵,也定不是他对手,倒不是姬玳狡猾,而是怕定了戎人,一个地方呆上片刻,立即就走,因此让狄铁豹屡次扑空。
跑到滁州之时,感觉应该没事了,又许久没有有了,怒挺正要插入之时,“咣当——”
一声巨响,狄豹豹的大锤就砸了过来,花烛之下,姬玳大惊失色,怒挺的瞬间就吓得缩进了腹中,大叫一声“不好!”
忙抓起床边的衣衫,转身就往后门跑。
狄铁豹看他的忽然缩进腹中,感觉有趣之极,大笑道:“呆B!哪儿跑?”
也正在此时,赤身的尉迟凌拼死抱住了狄铁豹的双腿,狄铁豹低头一看,只见尉迟凌眉如春山,妖若桃李,肤如凝脂,她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二十,也是倾国倾城的人间。
狄铁豹也是许久没了,更何况他还是个野蛮人,的,比追猎物的还要强,低头看到这个,如何能忍得住?档间粗长的,立即“腾——”
的一下,就弹了起来,粗如马吊的立在跨间,想去追猎物也不方便了。
当下一不做二不休,丢开双锤,三两下扯开跨下的豹皮裤,把昂首怒挺的掏了出来,按住尉迟凌的螓首喝道:“舔——”
尉迟凌本不愿替他吹箫,但此刻只求姬玳远远的跑开,也好使大晋中兴,忙把脸凑过去,替他吹箫,以期达到拖延时间的目的。
不想这狄铁豹不知道多少天没洗澡了,身上的气味就是恶臭难奈,上的气味就更不好闻了,一翻开,里面全是白色的污秽,腥臭冲天。
尉迟凌大家闺秀之身,素来爱洁,被他身上的恶臭一熏,忍不住就吐了出来,狄铁豹已经上来了,哪管她的死活,按住她的头,就把裤档贴在了她的脸上,粗糙的大卵蛋在她娇嫩的粉靥上直磨。
尉迟凌也有一身的武艺,可惜一来狄铁豹太过蛮勇,她力不如人,二来狄铁豹身上臭味,把她的黄胆都薰出来了,只顾着大吐不止,姻体几乎脱力,一丝儿力气都使不上。
狄铁豹虽是野蛮之人,但看尉迟凌吐成这样,也猜到她是嫌弃自己,暴吼一声,把赤条条的尉迟凌掀翻在床上,分开雪白的粉腿,怒挺的恶臭大挑开美穴,狠狠的就捅了进去。
尉迟凌几乎昏了过去,自己娇嫩清洁的肉牝,被这条腥臭肮脏的东西插进来,事后可不好清洗,忙忍住恶心道:“麻烦你洗干净再来!我等你就是!”
狄铁豹大耻,伸手就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怒吼道:“!竟敢嫌弃老子!老子就这样!你能怎么着?”
说着话,把尉迟凌大团的奶肉捏在手中,挤来挤去的玩弄,更是出出进进的狂动不已,尉迟凌大叫道:“天呀!怎么弄个如此啷糠东西来!”
狄铁豹大叫道:“别动!老子要射了!”
尉迟凌复又喜道:“还好!只是个中看不中用的,这么快就完了!”
狄铁豹大叫一声,大股大股的,如泉水似的狂喷到尉迟凌的子宫深处,尉迟凌这会儿倒是配合的夹紧一双雪腿,令他快快完事后,好滚到一边去。
不想狄铁豹爽过一次后,竟然不把拔出来,接着又动了起来,尉迟凌急叫道:“你个野人,不是完了吗?还不下来?”
狄铁豹大笑道:“方才只是试射一次,老子许久没操女人了,没个十次八次的,这是软不下来的!”
尉迟凌大叫一声,这次是真的昏了过去,醒来时,皎洁的月光,洒在窗台上,内侧,感觉象是被涂了浆糊一般,牝穴内更感觉被浓糊状的东西,塞得满满的,姻体一动,身上盖着的衣服滑了下来,露出恶臭污秽的身体。
尉迟凌又恶心的吐了一地的苦水,门外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王妃!您终于醒了!床边有清水,衣裙就在椅上,搞干净后,出来说话!”
这是一个破旧的农户人家,狄铁豹闯来时,已经把这家的主人全宰了,尉迟凌警惕的道:“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狄铁豹呢?”
那男人儒雅的笑道:“我乃乔公望,算到王妃在此,特来等候!狄铁豹吗?已经追九皇子一路南下了!”
尉迟凌分开双腿,只见两腿之间,全是狄铁豹的,犬戎人的,与汉人的大是不同,他们特别特别的粘,稠得象浆糊一样的,糊在中间和牝穴里面,塞得满满的,尉迟凌想小便,以冲开塞在牝穴内的浓精,努力小了数次,尿也出不来,看着床边的那一桶水,料难洗干净全身,向外高声道:“门外有河吗?这犬戎狗的秽物,一桶水是洗不干净的!”
乔公望笑道:“出门往南不远,就有一条小河,王妃可去清洗,弄妥之后,在下保着王妃,去江南去投曹霖,不知可否?”
尉迟凌道:“那是最好不过!”
再说九皇子姬玳,跳起身来时,已经全缩进了腹内,当时已经无暇顾及,逃命要紧,赤脚跑出后门,行了里余,月光下有一人,道袍飘飘,远远的施礼道:“在下乔公望,恭候九皇子殿下!”
姬玳见他手上,正牵着一匹马,忙道:“先生不必多礼,这马可否借孤!”
乔公望把缰绳看小说^.V.^请到交到他手中,向南一指道:“殿下可由此南下,一直跑到浦子头,自有人会救你!”
说罢闪到路边,姬玳逃命之时,也不客气,上马连加了两鞭,依言就往南飞跑。
狄铁豹见尉迟凌晕了,感觉似在奸尸一般,操起来就大大的不爽,匆匆了又放了两炮,拎起了豹皮裤,拿了双锤,出门打了一个呼哨,招来花斑巨豹跳了上去,骑着巨豹四下里一嗅,大笑道:“姬玳!你个兔崽子,看你往哪跑!”
两腿一夹,花斑巨豹往南直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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