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场故事[完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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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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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五的下午,我带着竹竿妹来到会议室,和财会部的人马做正面交锋,不要想歪,就是开会而已。财会部的凤姊、萍姊和另一个外号是广拨电台的胖姊姊,有了老巫婆当靠山,竟是得寸进尺的提出一大堆需求。

经过我一番义愤填膺的据理力争,但是四拳难敌八手,我还是只有割地赔款一途,列下了每件事的预计完成时间后,老巫婆才扭着屁股满意的回去。虽然我是打了败仗,但是老巫婆她们洋洋洒洒的需求,还是被我挡掉了十之三、四。

凤姊说: 仙道,你不错呦,你是我们来公司后,第一个见到敢反驳她的话的人,连大内高受碰到她也是鼻子摸摸就坐下不再说话。

我沮丧的说:有什么用?虽然我宁死不屈,还是被她的奸计得逞。

萍姊答腔了:上午,她还得意洋洋地自信能全部让你照单全收耶!你能从她手中砍掉一些东西,已是相当难得了。公司里还没有人有这能奈耶!

我不解的说:难到公司内没人可以克制她一下,就让她到处横冲直撞?

广拨电台插嘴了:就凭她是老闆太太的妹妹,连老闆看到她都要退避三舍了。

果然是狠角色,我刚刚还吼了她几声,这下我的炮灰命运真的是铁定变成了钢定了。唉,我也只能自己怨自己,这么重要的角色,我竟然没有先调查好,谁不好去吼,公司里第一个被我吼的人就是这么一个惹不得的人物。老巫婆,嗯,这名子取的真好,大内高手,真有你的。

晚上心爱的说要去买菜,亲手煮给我吃。我是感动不已,她的心意,让我如沐浴在春风的暖和及舒服,但是听美女姊姊说过,她俩从来都没下过厨,这我不能不谨慎考虑一下了。但是在她的坚持下,我只好舍命陪美人了,我想大不了,厕所多跑几趟应该就差不多了吧!是吧?哼。

当她口中哼着杜兰朵公主里的「公主澈夜未眠」,一手轻快的炒着菜时,我是很担心的不时探头查看一下,以决定待会那一盘菜是要只吃一口,那一盘菜可以多吃一些。她今天是穿了及膝花格子的短裙。我身体便靠了过去,让小弟弟和她身体摩擦着。趁她炒菜时,我蹲了下来,两手各抱住她的一腿,上下轻轻的来回抚摸着,我看她无动於衷之样,索性把头也伸进裙下,顺着大腿内侧,一路往上吻去。

当我的嘴停在她丰满的臀部来回不停的舔食吸允着,心爱的终於忍不住说了: 这个时候不要啦,人家正专心炒菜,这样我会分心的。

但此时我兴致正高,不理会她的抗议,两手已将她那浅黄色的内裤脱了下来。我的口舌和手指已探入她诱人的蜜穴中。心爱的也慢慢的略张开双腿,以方便我在她裙下为她悉心照料渴人的小蜜穴。最后当她有点抽慉的蹲了下来时,我的手指还被夹在她的蜜穴中小核之上,依然在帮她轻轻的抚慰着。

这一餐,我吃的一直咳嗽,因为那道黑黑的青菜 ,据她说这是高丽菜伴炒红萝蔔,她说都是我才会弄成这样,我只好夹了一口来吃,之后便被那焦味呛到了喉咙,心爱的才把那道菜 倒掉。

晚上趁心爱的在练弹钢琴时,我右伸出魔爪,进去她的衣服内,直接攻击方才遗漏的双峰要害。但是我摸了才两三下,心爱的就反身把我推倒在地毯上,脱下我的裤子,她跨坐上来后,便主动的上下套弄着,我又在一次的在她体内来了一次。

其实,我们间颇少用到保险套,每次就直接上了,一方面是当时在忘我的情形下,跟本就忘了保险套这回事;另一方面是知道了辉老大的苦恼,我的情况会和他差不多,所以也不管许多了,我甚至有生米炒成熟饭,让未来的岳父、岳母只好点头同意的念头。不过我们之间,大概会有一半的时候,是直接为对方来用嘴服务,也许是为了逃避使用保险套吧。

周六上午,公司开了主管会议,席间我多是打盹着,因为讨论的事多不关已事。突然董卓点名到我了: 仙道!

我慌忙的擦掉嘴边的口水回: 有!

但见满会议室的哄堂笑起,董卓微笑着说:这里不是军队,不必紧张。

我瞥见大内高手摇摇头,照世缘含笑看着我那已红透的脸,但瞥到现场唯一女性,老巫婆她那小罗纳度的笑脸,脸上血色立刻变苍白。

董卓说了: 下周一有一个大客户要来公司参观,你那扫把头发看要不要整理一下,还有穿正式一点的服装,牛仔裤除周六外不要穿,还有虽然你身体还壮不怕冷,但是有一种衣服是有袖子的,周一记得要穿那种。

我看到其他几位副总那揶谀的笑容,我立刻知道是这几位副总先给我的下马威。好,看我如何让你几个一步步陷进我的圈套,到时看谁怕谁?下午,我还是乖乖的去把仙道的头发理成三井寿的头型。没办法,人在屋簷下是不得不低头的。

然后让心爱的陪我去买两件生平第一次要穿的衬衫,顺便裁减了两条西装裤。(我以前那条一千零一条的西装裤,自从被芭乐汁洒上后,因忘了洗,上面长了一堆白色、绿色相间的蕈类,相当漂亮,可惜不能穿出门,只好丢了。)

这天晚上,美女姊姊打电话来给心爱的,只是刚好未来的岳母不在,未来的岳父倒是很高兴的同意了。但我知道,事情还有的发展,以未来的岳母那种势利的眼光,辉老大可能还要多加油些。

但是美女姊姊却要心爱的在周一晚上也回家去,一方面是回去扫墓,另一方面是陪一下未来的岳父,他身体状况似乎真的很不好了。我当然是不愿再下去,上次去的经验让我非常的不愉快。虽然是没有任何的冲突或口角的发生,但是她母亲的态度实在令人无法恭维。

之后我终於成功的在接吻时,边把她那件让我头痛不已的紧身牛仔裤给剥了下去,伸手可触及她穿着那件红色蕾丝边的内裤。我不停的搓揉她性感的臀部,在退去那件我很想套在头上的蕾丝内裤。抱起她来,直接让她的腿缠在我的腰上,把她靠在柜子面的大镜面上,对她的胸脯不停的用吻袭击着。再两人各自大解脱后,我绕着她,全身每一部份都不放过的狂舔猛吻,就在镜柜前面再给了她我爱的一发。

这个周日,我俩整天都是赤裸着下半身,随时就来个小弟弟和她的臀部作紧密的接触。我想古时皇帝的荒淫生活大概也不过如此罢了。

在回到公司上班后,一大早,心爱的就拿了一叠的求职函来给我看。趁无人注意时,轻轻抚摸一下她圆圆的屁股,才放她回人事部去。接着打开第一封求职函,哇,就是个大美女,嗯,作过华航空姐,不过没有经验,算了,我又不是选美来的。

随手丢到一旁去。第二个,更夸张直接挑明是要来作MIS 经理的,那意思不就是我找他进来后我自己就走路了?我头壳还没坏。丢到一旁去。真是的。现在的年轻人真没大没小。看了半天,都是一些不怎适合的人,唉,吕布真不好找。

那个为老不尊的业务经理看到那个前华航空姐的履历后,立刻要了去,想找她来面试,随便他啦,有老婆的人了,还想找美女?!虽然他老婆长个什么样子,我是不知,但当初他也可是爱的惊天动地才娶了人家的,还想在外面找美女?若心爱的嫁我为妻,每天回家不紧紧抱着才怪,搞不好每天给个两炮也说不定。不过昨天我俩搞的太过火了,今天小弟弟还有点隐隐作痛,像是在对我作过度操劳的抗议吧。

晚上,我轻轻摸么心爱的脸庞,搂着她,说: 一到家记得给我电话,否则牵肠挂肚的,我今晚会睡不着觉。

心爱的温柔的说:要等我电话呦,电话铃只能响三下。

由於心爱的只穿着那条红色蕾丝内裤,我则是全身赤裸着拥抱着她,香艳刺激的感官接触,我的小弟弟会有自然反应,那也不意外,虽然昨天真的是有点纵欲过度。

心爱的惊讶的说:你还会想要?

我只好苦笑着说:谁教我是第一大色狼!

心爱的哭丧着脸说:可是人家那里还有一点点痛耶!那我用嘴帮你弄好了。

转身就要把我的小头含进去,我忙说:一起来吧,我会温柔的帮你弄。

就这样,在69 的姿势下,再度为对方付出自己的心力。最后电话铃响,是司机已快到和平和重庆的路口了。我亲手帮心爱的一一穿上每件衣裤,我实在舍不得心爱的会离开我身边,虽然,这只是几天的功夫。在短暂的相别后,应会很快的再相见。应该吧!

晚上,在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令我满腔温柔的声音,我静静的听着她诉说着两、三小时的过程,虽然这不过是在平凡不过的事了,但是只要是她的事,从她的嘴里说出,那种感觉让我像是中了倚天屠龙记 里边的十香软筋散一般。

她的字字句句就像她轻唱着舒伯特的名曲,缓缓触动着我的听觉。倘若真有第六感,那无疑的,我俩的第六感此刻定当是紧紧的缠绕着,永不相离。

虽然连续两晚的长途电话,总是至少要两、三个小时以上,且我是静静的听着,只是偶尔答腔来附和着她,但这确是我最大的期待与享受。我突然真的很想不顾一切,直接就冲到她家去。管她的母亲是怎样的一个人,因为见不到她的玉容,不能亲吻她让我迷醉的香唇,世界就是停止了,生命更是无意义的。但是最后我还是压下这份冲动,只能期待明晚她回台北了。

我坐在回台北的北上列车里,望着窗外的楼房、农舍、山丘、树木,飞快的从我已然呆滞的眼眶里一一飞驰而去。今天是星期几,恐怕我已分不清了,我不知我到心爱的她家已过了多少天,但我只知我这几天全都依傍着她不离开她一步。此时身旁的辉老大也是一言不语的静静坐着。这一年的清明节,恐怕我是一辈子再也忘不了了。

瓦斯,带给是人们生活上许多的便利,没有了瓦斯,人们也许还会好好的生活着,但是也会增加许多的困扰以及不方便。但是,瓦斯也会静静的让一位青春年华的少女,永远回不到我的身边。

我依悉记得当时辉老大紧急的一通电话后,我还是赶到她家去了。只见美女姊姊哭着说:我心爱的她在洗澡时,因窗户不通风,发生瓦斯外泄,酿成此一意外。那一晚,心爱的她的父亲也在哀痛中过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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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还在电话中娓娓说着她父亲的病况好转了一些,听着她雀悦的声音,我当然是陪她一起兴奋着;前夜最后一次的探索对方身体,对她的每一寸的身体,我一一的吻遍与抚遍,心中还暗自讚探这完美无瑕的女子,想到自己未来将可永远搂着她,呵护着她,爱着她的一切,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幸福。

虽然她未曾听过我说出:我爱你! 这三个字,但是我知道,她明白我在心理头已说过千万遍,不,是亿万遍。但毕竟我是没有说出口过,造成我的遗憾。

我坐在汀州路心爱的床边,看着她来不及收拾,还丢在床上的那红色蕾丝内裤,我是轻轻的拿起它来,慢慢的放到鼻子前仔细的嗅着。这上边还有她最后的一丝味道。我小心翼翼的摺叠好,珍藏在我的包包里。再看她桌上的相框里有我们俩在动物园的唯一照片,我还是珍重的收到我的包包里,抚摸着她的每一件衣裤,每摺一件衣服或裤子,都让我想起她穿着这件衣裤时的一笑一颦。

终於帮她把所有的东西打包装箱,我回头看到辉老大站在房门看着我,我对他摇摇头后,便把箱子搬到楼下的那台旧旧的福特去。然后看着辉老大载着心爱的一切,发动引擎后,起动前往我的世界之外去。

我想我必须找一些事来作,否则满脑子都是心爱的她的倩影,我不疯掉,也会抓狂。於是把一台公司里多出来的PC ,一步步的灌上Linux 后,再到BBS 上找了一堆文件作法后,我的第一步DNS终於完成了。

这时外边的天已黑,我看一下四周,办公室只剩三三两两的小猫几只,但若此时回家,恐怕我又会想东想西的,不如多作一些事好了。就这样在心爱的离开人间的一个多月里头,我大半是通宵在公司里渡过,若非如此,我早就崩溃掉了。

不过,大内高手首先看不过去了,趁着软体展(或资讯展)强迫我请假个一周。还列了一份他精心制作的全省槟榔西施一览表给我,要我一个一个去确认加注回来给他。

那个色狼sales 也列了一份各地炮阵地的价目及地点表给我,也是要我去查探求证一下。哇考,公司的人怎么都这么热情 ,我是有点感动了,虽然热情的方式是有一点怪怪的。不过当老巫婆也来时,我就有点想吐了。只见她一手搭在我肩头上,笑着脸﹛G 好好玩一趟,抛开那些不如意的事,回来那些发票的套表列印及媒体申报、401 申报书……要靠你了。

当我最后交待一下竹竿妹些许会计程式的修改,及一些作业流程的制作。接着水蜜桃妹妹过来我面前说:我知道你这一个多月来心情上很不好受,好好去玩,部门里我们会好好照顾的。 她还是那么的明慧,让我心理有感到一丝正常的感动。不过我知到她现在已有一位男朋友了,况且也不可能再回头找她,因为这对彼此都是一种伤害,也是很不负责的态度。

当我骑着雷霆125 来到台南,我顺道来到我的母校。坐在草地上看着学弟们正玩着摇控飞机,想到当年我还在这里参加草地音乐会,那彷彿就是昨天的事了。转身走到成功湖看一下,当年我放的溪哥还有没有影?我还曾在这里偷钓鱼过,可惜不知那对不专心谈恋爱的情侣偷偷跑去报告校警,害我被校警全校追着跑。

正当我想着学生时代在这里生活的一切时,一阵杀猪般的怪响传来。我循着声音望去,呵,有个新手正从她手中的大提琴发出这可怕的声音。虽然后来较正常了一些,但不时还是传来ㄅ一ㄘㄟ或走音错调的状况。

听了一下后,是有点受不了了,走过去看一下,虽然她的琴艺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但是她倒是很陶醉在这魔音穿脑的乐音中。我实在忍不住了,靠近说:学妹,请你考虑一下,是不是要进去乐社里面拉?你的琴声太过激昂,想睡觉的人精神一振,恐怕会睡不着。

那位学妹慢慢抬头说:谢谢你提醒,那我换一首较柔和一点的。

哇勒!我是不是要再讲明一点,要不然成功湖里的鱼大概都要跃水自杀了。不过,算了,管那么多,我自己走人就不会听到这杀人魔音了。於是,我转身就要走了,但那学妹突说了: 你先不要走嘛!难得有人肯听我拉的琴,还不会念我的。

果然,已经有很多人受不了她的魔音,向她提出了抗议。我虽然有点秀逗但还不至於和自己的耳朵过不去。说了:我难得回母校,还想到处逛逛。

她倒是说:我也难的碰到肯听我的音乐的人,听我拉完一曲后,我带你去看校园,如何?

当我搔着头,正在想走还是不走,她又拉起一条我真还没听过的曲子,这条曲子她就拉的还不错了,虽然还是有ㄅ一ㄘㄟ的音出现但明显少很多。这曲子她应该是下了很多的功夫练过才是。当她一曲拉完时,眼中似乎有点泪光。我歎了一口气,这曲子当是在她过去时,有一段相当难忘的回忆。我心中不禁想到我心爱的她。顺手拿出一小包面纸,抽出一张面纸递了过去。

她擦了擦眼睛后,要我等一下,便开始收拾她的大提琴。看她站了起来,我还是有点吓一跳,整整高出我半个头以上的身高,有着傲人的雄伟双峰,让我不禁倒退了一步,那是一种可怕的压迫感。现在的年轻人营养真好。

她牵了部脚踏车,说: 校园有点大,这样好了,学长你要不要骑脚踏车?我让你载?

我看了看她的身材,估一估她的体重后,算了,还是不要的好,虽然她不是胖,但是却属於那种丰满型的女孩,有着长发飘逸着,看来应该也是系花之类的人物。要说长像的话,是有点像年轻时后的吕秀绫,不过是高了多。

结果,是一位长发美女骑了脚踏车,后边坐着一个臭男生,游街示众的环游校园一周。从光复校区到成功校区,然后到胜利校区,到处逛了一逛,最后回到成功湖畔。

学长,你是那一年毕业的?

我78 期的,离开学校也好多年了,校园果然变了许多。

这女孩很喜欢抿嘴而笑,并且相当的健谈,说难听点就是聒噪。后来她是吱吱喳喳的像黄雀般的一直讲着,我才渐渐明白这大四女生。因为都已快毕业了,她又不想继续攻读研究所,所以趁学生生涯最后这一年来学学大提琴。问她对将来的规划,嗯,想当证券的分析师,有钱途。

这时她反问我,怎会跑到母校来看呢?我怎能回答是因心爱的的事,所以来散心,至於查看验证槟榔西施或炮阵地的事更不能讲。於是说了:公司刚好有这一段空档,我请了个假,就骑了机车想来个环岛旅行。也许也会走那就看到那,没一定的目标。

她瞪大眼睛说: 骑机车环岛,你不怕危险?不过一定很有趣就是了。

她接着说: 那你每天要住那里?难到是露天睡觉?还顺便烤肉,哇,真诗情画意。

嗯,基本上,我是有一点受不了了,不过基於对美女我都还是保持一点绅士风度,并没有当场变脸,只是淡淡的说:看看吧,我想今天会去找个MTV 的店,窝着看到天亮。要不花一点钱去找个可以洗热水澡的地方。

我知道有一家饭店,上次我家人来时,他们就住那里,很便宜呦。MTV 不好啦,很吵,而且都是烟味,对健康非常的不好。

在她一番叽哩咕噜的游说后,我点头让她画了一张路关图,她就要去上下一堂课了。在谢过她后,我骑着雷霆125 按照她画的路关图来到火车站另一边的市区去,找到那家饭店后,在CHECK IN 后,先打了电话回家报平安。

在床上看电视时,还是不时的会想起心爱的面貌,和她的每一举一动,都像是放影机在脑海里一幕幕的拨放着。认识心爱的也不过是半年左右,但是却已在我心理烙印下这永不可抹灭的记忆刻痕。很甜却也是很苦。

晚上,电话铃响,问是否要女生陪我,我想了一下秘书姊姊和心爱的她们的芳容后,回说不必了。我想此时,对於这种毫无任何基础关系在的身体接触,我是意兴兰跚的,虽然在没碰到炮友姊姊前,我是花了钱去找过这种交易,但此刻心境上,是不允许我去寻芳问柳了。

第二天,来到我所读过的系办公室,想找一下当年和我谈的来的老教授,可惜已退休了。失望之余,便想继续往高雄逛下去了。不过此时,却有人把我叫住了回头一看,但总算是碰到一位我认识的人了,他曾是我的学长,现在是系里头的讲师了。我们边聊边逛着,走着走着就逛到成功湖去,结果又被那个大提琴拉的乱七八糟的女生碰到了。

老师你好!

原来我学长还是这个女孩的老师,还真是有够巧的。我开始警觉,我可能要尽早脱离这里了,否则认识的人越来越多出现后,环岛大计可能会有点问题。我看着那女孩对着我学长叽哩咕噜一阵炮轰后,我学长显然也在苦思脱身之计,於是突说: 等下我有课要上,先走了,拜! 言毕便向旋风般消失眼前。

大提琴女孩对着在场唯一说话对像说: 你果然是学长耶!

我苦笑说::我没事骗你有好处吗?

这年头坏人太多了,当然要小心了。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就是这样。我现在要去上课了,11 点的时后,也到成功湖来好吗?我还有好多拿手的曲目可演奏给你听呦。懂欣赏我的音乐的人太难得一见了,我好兴奋。待会儿见了。 一溜烟的,人也不见了。

我是愣在当场,不知要怎么办。我是要烙跑到高雄去?还是待会儿继续接受她魔音穿脑般的轰炸?在几经挣扎后,还是留了下来,毕竟我还是不忍伤了一个美女的心,虽然也认识还不到一天。连她的名子,我都还不知道哩。

中午一起吃学校附近的简餐,我几乎是一路听她滔滔不绝的说着她的一些事情。连她的男朋友在当兵告诉她的一堆趣事都一一报告给我听。我则趁她喝水之时,问了一下: 昨天你后来拉的那曲子,拉的很不错,感觉的到你有把感情放了进去。那是什么曲子?

她是靦腆笑着说:那是我男友自己写的,他说是专门写给我的。

你男朋友才华很高,这曲子写的很好。有德弗扎克的味道在。

他呀!最喜欢德弗扎克作品了,你们说不定碰到时,会成为好朋友耶!我常看他到文化中心去欣赏音乐会,还会听到流泪,真的是好奇怪。

我笑了笑说:呵!聆听音乐产生共鸣时,情感较敏感的人,也许会真的就或哭或笑。这还不是很怪的吧。

她再此笑着说: 嗯,我拉的大提琴也一定和你产生共鸣了。因我看你在听我的音乐时,眼睛都闭着在沉思。你应该就是我的知音人了!

哇,怎么办?我刚刚不过是努力想让自己睡着,免的耳朵过度的惨遭蹂躏。那知又会有这样的后果?她现在这样说,我实在不知要怎样回答她了。还好,我今天离开台南后,就可以摆脱这样的可怕伤害。今天再不走,环岛恐怕会变的很赶。

这一餐,当然是我付了,我还不至於让个女学生请我客,人再贪吃还是有一点小小的自尊的。饭后,拍拍屁股我已想走人,继续流浪到高雄去。但是她拉着我说:学长,能不能再听一次我的曲子?

面对此高难度的要求,我考虑良久后说了: 好吧,但能不能先演奏你男朋友作的那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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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是很高兴了。有人欣赏自己的男朋友所作的曲,当然是高兴了。所以要回成功湖畔的路上,她便一直把话题围绕在她男朋友身上。包括他男友放假都很难来找她呀!他男朋友报考艺工队不幸落榜……

但是走在大学路上时,话题已快速的转到巴洛克、国民乐派去了。嗯,这位同学的知识还颇丰富的。她突然问道:你平常有玩乐器吗?

现在没有,以前有玩过一阵子。

不会是吉他吧,很多男生都会吉他的。要不然就是萧或笛之类的。

我苦笑摇着头: 算了,不过是随便玩玩,不值得一提。 这么多年没碰了,我自己都没信心了,那还敢说出来。

但这位好奇宝宝型的同学还是嚷着,一定要我说。我看她叫得都引起四周路人的目光全集中了过来,再不说的话,恐怕连校警都要出来了。只好小声的说: 大提琴。

这下讲话如机关鎗扫射一般的她更是连发问了一堆,我是有点难以招架了。什么:真的呀!你练多久了?什么时候停练的?为什么停练?你最拿手的是什么曲目?最欣赏谁拉的?马友友也不错耶!你欣赏他吗?最欣赏谁的作品?

好可怕的问话,倘若那一天我讲话速度有她快,搞不好就可辩倒那个老巫婆了。我第一个问题都还没回答,后面的问题便如狂涛一波又一波的袭卷过来。比我去某一大公司面试时,那连珠炮轰的英文问答考试还可怕。(那公司我后来还是没进去,因为智力测验不及格)

在要通过大学路时,这位女同学还再问:你有拉过巴哈的…… 那知一部嚣张的积架,从我们眼前几乎是擦身的快速驰去。我赶紧拉了她一把,不料她是吓呆着退到我身上来,她丰满的胸部被我的手肘硬是狠狠的锤撞了下去。

她的胸脯是如此柔软,我的手肘当然是没事,不过她也因吓呆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等回神后才抚着胸部,红着脸说: 谢谢! 看她的脸色,嗯,我那一撞她想必是痛得很,但是因为是在那里,我当然不敢给她ㄏㄨㄏㄨㄟ(虽然方才一碰,发觉她真的很有料,我心理是很想一探究竟啦),连开口问:很痛吗?都不敢出口。因为我的脸可能会比她更红。

过了一会儿,她的也许不疼痛了或是不害羞了,才比我先一步过了马路。我则是慢慢的故意堕后,有点想先开溜了,搞不好我那一碰她会认为我是故意的。不过我当然还是有点故意的啦,实在是想一探她傲人的双峰,所以拉她的手,力量是有点大了点。

等过了马路后,我心想: 我在干什么呀?这点小事也如此拘谨!

於是我弯着腰对她说: 方才撞到你,很对不起!还会痛吗?

她倒是大方的笑着: 还好啦,那是无心之失,没关系!

不过这一来,她的话也少了很多,我看气氛不是很好,只好先开口了:当年我也是从大三的暑假开始练的。不过练的目的只是想勾引女孩子吧。看看大学四年能不能认识个女朋友,不过我却一头栽进音乐的世界中,我的研究所考试就是这样被大提琴给取代了,只是当兵后就没法练了,想想这么多年没练,大概也都忘光了。

话匣子一打开,她的话就如冲破水坝的山洪一样狂奔而出:那你最喜欢拉那一条曲子?为什么喜欢拉这曲子?……

早知道转头走就好,这女孩的话已由机关鎗演进成连环炮,说有多可怕就有多可怕,难怪她男朋友很少回来找她。

其实我整曲拉的完的也没几首,大概也只有古诺的圣母颂还差强人意。这曲子有一种恬静的庄严感,拉完后整个人的心情都会很平复,这是我喜欢它的原因。

阿,那你有信天主或基督教了?

嘿,没听过喜欢圣母颂的就一定是信教的吧!教堂我只进去一次,那是因为有一条狗追着我猛吠,我追打牠时,追到教堂去,就那么一次。

说着说着,已来到成功湖畔。在她进去拿大提琴时,我还是继续找着湖里到底有没有我放的溪哥?嘿嘿,溪哥是没看到,但是吴郭鱼还是一卡车多,还看到一尾大的可怕的琵琶鼠。

当我还在极尽目力搜索湖面时,后方一阵破脑魔音又传来。只见水面的吴郭鱼迅速潜入湖里,果然,连鱼也怕了。但不一会,她男友的作品缓缓的飘荡在这午后的宁静空间里。音符撞击在水面、在耀着阳光的叶面上,再穿入我的耳膜,接着就像一缕清泉从我脑际慢慢的流下,贯穿我的全身的每个器官。

当她一曲奏完,四周倒是响起了几声的鼓掌,我当然也不吝惜自己的掌声了。这一次,她的确拉的完美无瑕。她很高兴的站起来,拿着琴弦,画个大弧度,弯腰答谢大家的掌声。

她喜孜孜的跑来,把琴弦递过来说: 学长,看你的古诺了呦。

早知她会有此一招,我的回答已准备好了,立刻说出:呵,我太久没拉了,没有谱,我拉不出圣母颂!

嘿,她方才拉的太好了,我那敢接着拉,当场献丑。

她有点失望的说:也是啦,要我的话没谱也拉不出来。

这时,一阵类似卖耦ㄚ冰的喇吧声传来,这声音对我来说是有一点遥远的熟悉,我往发音来源的地方看去,果然是他,我大学的一位老教授,此人总是用自己特制的怪脚踏车铃声。嘿,还十年不变,太厉害了。

当年我和这老头子是很谈的来,但他有一怪癖,只要接下来没课,总拉着我和其他几个死党去边谈边喝酒。我这次到母校,原先就在考虑要不要去找他,只是找他的后果通常会很惨,醉的一蹋糊涂。

不知是身旁美女太惹人注目还是因美女身旁的矮子衣着太古怪,让老教授目光逛到我身上来。他先是停了下来,瞪了我一会儿,然后牵着脚踏车来到我身前,停好车子后,过来看着我说:你是不是三井寿?(嘿,我既理了个三井寿的头,自己封的名字也当然要由仙道改成三井寿了)

我此时还能装傻不认了吗?教授好,就是我!

此时身旁的美女也说:教授好,我也有修过您的课!

老教授说了:我课刚上完,来来来,一起陪我去喝个酒!

大提琴美女小声的说:才三点多,喝酒会不会太奇怪?

只见老教授口沫横飞的说:这你就不懂了,下午有下午喝的酒,晚上有适合晚上的酒,宵夜还有专门催眠用的酒,当然了一大早也有醒脑的酒。此外上课前还有专门的酒,这你们不会懂的。

我想用超级酒鬼来形容他,大概一点也不为过。难怪,以前上课时,那条无异曲线他可以一路画到白板笔槽去,葛林斯潘说成葛你妈的潘那。那时浑不知世界大事的我,还以为美国联准会主席还真叫作葛你妈的潘那!

在这午后的酒会中,老教授开始从世界各国的央行主席一路狂骂,慢慢绕到系里头的明争暗斗,我想这些题裁搞不好将来可以写成一本书了。怪不得他只喝自己带的水,决不喝系里头的水;连白板笔和白板擦都自备。

其实他还是很有个性的一个老头子了。

当我的脸渐渐红透时,老教授突闪到大提琴美女另一旁去,美女问道:怎么了?

老教授说了:三井他只要喝了几杯酒后,会开始放屁而且很臭。

哇考!连这他也记得,还当着美女前说出,这实在是……不过那个屁在当年是具有保护作用的,是用来警告他,我再喝下去就会醉了,放臭屁是为了让他喝不下酒,能赶快结束喝酒。这一招,我早忘了,被他这一提,我还真的放了一个屁。

在大家的狂笑中,老教授带着微醺的醉意,一路乱鸣ㄅㄚㄅㄨ 的声音,在马路中央,后面跟了几部气车慢慢逛回家去了。

我起身看了大提琴美女,眼中是说,该是告别的时刻了,但是她先呆看了我一会,接着就是吐了一地的东西。

我看她也开始醉了,若放她一人在这里,恐怕很不安全,若要送她回去,我的长像也挺不安全的。歎了气,趁她还具有一丝清醒时,问了她住的地方,要了她的钥匙,嗯,在胜利路,不是很远。一手扶着她的脚踏车,一手架住她,慢慢的在众人目光中,送她回去。

看到她住处的楼梯,其实我心中已是飞到汀州路的那个楼梯去,心爱的她又佔据我的脑海,心中又开始不好受。我在楼梯口扶着她呆立许久后,是有点想一切都不管,找个地方躺了下来,先痛哭一场再说。但此时此刻,总不能把她丢在楼梯口就走人。没想到她的体重还真的重,幸亏昨天我没有载她,否则我的腿此刻大概已废了。

不过再看看那长长的楼梯,我再度歎一口气,用尽全身所有吃奶力气的把她架上楼去,当然了该摸的地方,我还是一样没有遗漏的通通摸到,而且还摸了不少下。当然了我的目的只是为了求证眼睛判断她的size 和摸起来是不是一样而已。是吗?嘿!

把她丢在她床上时,她就连着吐了两次,还好都只是中了地面。我心中还在想,我怎么这样的倒霉,今晚本来就应该要到屏东或垦丁去了,那知现在当起一个醉女人的仆人?我边歎气边把地上的呕吐物一一洗掉。

当一切搞定,我看着她有点动人的睡姿,开始有一点心猿意马了,有点把持不住的想着,反正她重要的双峰都被我摸到了,再进去也无妨吧。但是心爱的脸庞此时慢慢的又浮出我的心头,色欲立刻消去。算了,先借她住处的公用浴室洗个澡吧,清醒一下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