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塵濺血[全足本]-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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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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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薄膜你来我往激烈的拚杀着,蒋青衫前后吃痛,渐渐昏迷。
等再醒时,自己仍身子悬空,被两人抱在中间,睁目看时,却是沈锦与史洪心。
沈锦个子矮,为了配合史洪心,脚下还垫了个小凳子。肥脸在蒋青衫的乳上乱蹭,
张着嘴左右追逐那对跳动的红樱桃。一时四人都偃旗息鼓,才放开怀中已经摊软
的玉体,扔在椅上。

此后的三天里,不但四人轮番上阵,春香楼上下二十多名守卫也都在雨中燕
身体里射了精。就连卸掉下巴从她喉中塞进食物的时候,还有人架着她的双腿埋
头苦干。毕竟蒋青衫这种侠女,几年都弄不来一个。

三天后,众人过了瘾,略略泄了兴致,看着她下身血肉模糊的两个肉洞,生
怕再弄下去会玩死。便把她手脚拉脱,封了穴道,扔在楼后假山下的密室里。

次日,水仙子准备开始调教蒋青衫,便命人去把她带来。

两人去了半个时辰还未回来,水仙子奇怪起来,不知是两人是在密室玩的上
瘾,还是……

想到蒋青衫的功夫,她心头一紧,连忙奔向假山。

蒋青衫终于等到身边没人的机会,而且敌人又嫌麻烦,没有用绳子捆缚,忙
提气运功冲穴。三个时辰后,吐出一口鲜血,手脚恢复了知觉。但脱臼的腿肩依
然无力的放在地上。然后她挣扎着挪动身体,费了一顿饭时间,才把动弹不得的
右臂用身子推到床下。她感觉一下手肩垂的方位,又挪动身子找好方位,一咬牙
翻身下床。身子被手臂一撑,重重落在地面。

右臂已经合上。她不敢耽误,用右手撑起身体把软软的左臂顶在地面,手指
使力把身体弹起,接着高高举起右臂。让左臂支撑半身的重量。这次运气没那么
好,她花了半个时辰,重试十几次,才终于响到一声脆响。

两臂既已复原,片刻后她便站起身来。双腿一使力,下身前后两个地方顿时
传来一阵剧痛。蒋青衫咬着牙从窗口看去,远处的石隙隐隐已传来一线光亮。她
不敢怠慢,抓紧时间调息体内真气。

没等她调息完,外面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两个人说笑着走近密室,打开房门,却赫然发现床上空无一人,那个被众人
玩得半死不活的雨中燕居然踪影皆无。两人还没合拢惊讶的嘴巴,就见眼前白影
闪动,伏在门上的蒋青衫玉指一刺点在两人的脑门。

两人颓然倒地,但蒋青衫连番动作,此刻全力一击,头中也是一阵眩晕。挣
扎着走到密室外,伏在石后观察院中的动静。春香楼的后门一直站着两人劲装大
汉,她估量自己现在的情况,不敢轻举妄动,虽然明知随时就可能有人进洞察看,
但还是静心调息,积蓄真气。

半个时辰后,她睁开眼来,腾身而起,掠上假山,直扑上后院三丈高的围墙。
堪堪将踏住墙头,旁边的大树上闪过一片刀光,两人从密密的枝叶间跃出,并肩
站在墙头。蒋青衫不敢硬擅其锋,只好闪身避开。

此时水仙子已掠到蒋青衫背后,两女拳脚连拼十招,雨中燕终因体力不支,
被水仙子一掌拍在后心。蒋青衫一声闷哼,伏倒在山石上,双腿挣扎几下,无力
地喘息着。

蒋青衫只是匆匆披上一件男式长袍,在地上挣扎几下,袍角掀起,露出光洁
的双腿。水仙子慢步走了过去,一脚踩在她的腰上,手中的玉箫撩起袍子,顺着
圆臀上的缝隙插进她体内,然后柔声说:“雨中燕,卸了手脚封了穴道,你还能
跑到这里,真是好功夫。妹子实在是佩服得很。”

水仙子其实也是一身冷汗,如果晚了半步,以蒋青衫的身手,肯定能打倒两
人逃出生天。

这会儿顿时放下心来,玉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肌肤,一边搅动玉箫,一边冷言
嘲讽。

“咦?”水仙子突然觉得刚才的一个动作,使手下的玉体一震,体内真气似
乎荡了一下。

她抱起蒋青衫掠进楼内。

经过一番细探,她发现自己尺五的玉箫一旦插到尺二,便触到了脐下三寸的
丹田上。这时一动玉箫,搅动蓄气的丹田,就引起体内真气的波动。但波动之后,
真气仍会慢慢收拢,渐渐复原。

她在蒋青衫身上摆弄了整整一天,终于发现在玉箫顶住丹田的同时,让手中
的玉体泄身,则真气就随之便弱上一分。有此发现,水仙子也不多说,关上房门,
把蒋青衫捆成跪伏的姿势,然后把回春膏细细抹在瓣内外。等蒋青衫淫水流出,
再把玉箫从高高翘起的粉臀间直刺进去,紧紧抵住丹田所在,用手慢慢捣松气府。
另一只手则拿着角先生贴着箫身进进出出。

如此除了睡觉吃饭,水仙子就一直在努力使蒋青衫泄身。三天之后,蒋青衫
泄身不计其数,人已经昏迷。水仙子一探她体内,真气已经弱了许多,只与春香
楼中的守卫相仿。

此后,隔几日水仙子就要关上房门把蒋青衫折磨一天。一个月过后,雨中燕
终于只剩薄薄一层功力,最后被已经厌倦的水仙子用内力化去。

此后她又用此法陆续散过七八个女子的内功,倒也没有什么后遗症。

水仙子怕邢飞扬折磨得太狠,不敢说得那么厉害,只是说明大致情况,“邢
爷,散功很难,一天一次,要两三个月的时间……”

没想到邢飞扬却不买账,“一天一次?那一天十次只用十来天就行了吧。”

“爷,那样会弄死水奴……水奴的小洞还等着爷玩呢……”

邢飞扬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往胯下一掏,水仙子忙抬嘴去含。

不料会错了意,邢飞扬并非是想再玩一番,而是听得太久,想起来撒泡尿,
看到水仙子的模样,他干脆把肉棒塞了起去。

水仙子一看主子的肉棒还是软的,赶紧香舌卷紧龟头,轻舔马眼,没想到马
眼一松,一股热尿射了出来。她一愣,又不敢闪避,伸直喉咙把尿液都吞进肚内。
邢飞扬抖抖阳具正待出来,不料水仙子福至心灵,不等他抖完,便嘴上用力,将
尿道中的残液都吸了出来。


(41)

邢飞扬看到水仙子如此殷勤,也为之一愣。马眼被温暖柔软的小嘴吸得一阵
酥爽,不由又硬了起来。

他想了想把水仙子翻过身来,先让梅四娘将玉箫捅了进去,然后阳具一摆,
与箫身贴着探进头去。阳具被温热的嫩肉包裹,下面却传来箫身玉质的凉爽,而
且有了这个两根粗的玉箫,水仙子被“小牛”撑宽的花房倒也显得紧了一些。

梅四娘知道主子是准备让水仙子泄身散功,便伸手轻轻在箫下花瓣深处的肉
核上捻搓。

邢飞扬看着圆臀上抖颤的菊门紧紧缩成一点,想起此中紧崩崩的滋味,欲念
大发,恨不得再生出一条阳具来,同时捅入两个肉洞。但他没有……所以邢飞扬
只好伸出手指,在里面细细掏摸。还不住在水仙子雪臀上痛击一掌,厉喝一声:
“夹紧些!妈的,我说屁眼儿!敢下面使力,爷把你活剖了!”

水仙子被四种东西三处夹攻,不多久就今天第五次阴精就泄了出来。被玉箫
顶紧的丹田一阵动荡,一股真气似乎随着阴精涌出身子。

邢飞扬看着花瓣间淫露点点滴落,心中一动,对梅四娘说:“梅儿,你把它
喝掉。”

梅四娘一呆,心中虽有些不太情愿,但既然是主子发话,她只好低头将水仙
子的阴精吃掉。

“怎么样?”

“嗯?有些甜……”

“我不是问这个,你觉得它进了肚子怎么样?”

“主子……没有怎么样……”

“你运运气,试着看能不能把它化掉。”

梅四娘明白过来,盘膝坐下。

一柱香工夫之后,梅四娘睁开眼睛笑道:“主子说得不错,里面确实有一点
点真气呢。”

邢飞扬闻言大喜,一掌把翘着肥臀的水仙子拍回香案,笑道:“哈,这次拣
到宝了。”

水仙子臀上一阵剧痛,猛得扑在桌上,险些把深插在腹内的玉箫弄断。听到
邢飞扬的言语,心下凄苦,暗道自己虽然散了七八个人的功,却从没想到这一点,
若非如此……她不敢再想,侧着脸对邢飞扬媚笑道:“主子,奴儿还有点儿用呢
……”

邢飞扬拔出玉箫,懒洋洋说道:“妈的,让爷吃你这贱奴的浪水……”

水仙子身子一缩,不敢再说话。

邢飞扬扯着她的头发看看她的红唇,一笑说道:“这样吧,爷的尿以后都给
你了,咱们算是扯平。”

但邢飞扬不可能花半年时间把水仙子的功力完全吸收,他还垫记着明月山庄
的众人。

抱起水仙子,邢飞扬仔细讯问了雁门铁虎堂的情形。

听说庄铁山一身横练功夫刀枪不入,便问道:“贱人,你不是在那些狗贼中
排名第三吗?”

水仙子的乳房在邢飞扬手下忽扁忽圆,忽而拉成细长的圆锥,她娇喘着说道
:“水……水奴只是……入帮较早……功夫却不如……不如黄明翔……庄……庄
铁山。”

“差多远?”

“也……不甚远……”

邢飞扬知道水仙子功力在法印诸人之上,闻言心知铁虎堂现在有赵无极、东
二、庄铁山诸人,此趟要比在嘉兴春香楼凶险数倍。

入夜邢飞扬交待梅四娘看好水仙子,一旦出现状况,就骑着“小牛”先到十
里外的汶水渡口,如果两日内自己还没回来,那就再到尚家村外的涧旁再等一个
月。他想了想,又说道:“如果一个半月内还见不到,你爱干嘛就干嘛吧。”

说罢转身离去。身后隐隐传来梅四娘的声音:“主子,奴婢等着你……”

赵无极到铁虎堂已经三日,水仙子、法印等人却杳如黄鹤,一去不返。等到
今日中午,他知道那五人已是凶多吉少,但赵无极还是不敢相信邢飞扬居然能在
己方已有防备的情况下尽杀五人。尤其是水仙子——她怎么也不可能被邢飞扬轻
易杀掉吧?

于是下午赵无极派出东二带上两名手下,去回雁峰探听消息,并且吩咐无论
成与不成,两日后必然回来覆命。待东二走后,赵无极走到后院,瞧瞧朱知元的
伤势,顺便再打断朱长风一条腿。然后叫过庄铁山,命他把众人分散安置在堂中
各处。

待到傍晚,他隐隐有种感觉,邢飞扬今夜必来!于是又吩咐给程华珠下了迷
魂散。

迷魂散多用则伤神,所以一路上虽然程华珠一心求死,让赵无极操碎了心,
却也不敢多用。

此夜阴风阵阵,虽然正逢十一月十五,理应明珠在天,月如圆镜,但此刻似
乎要下雪,天色阴沉,浓云蔽月。

“真是做贼的好天气。”赵无极怔怔望着窗外,心神远远荡开。

赵无极是个巨牛逼的人物,但他常常会觉得很失落。尤其是想到今年自己已
经五十四岁的时候,他心都要碎了。

赵无极出身于江南的书香之家,天姿聪慧,饱读诗书,五岁时还曾跟着一位
剑师学剑。

十五岁的时候,他常常站在窗口望着天际舒卷的浮云,讯问自己生命的意义。
那时赵无极常常背诵《大学》章句,尤其欣赏子思的“诚心正意,格物致知,修
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路径。

然而数次科举,虽然文章做得花团锦簇,却都名落孙山。在目睹了政府的种
种腐败之后,激越的赵无极把责任推到社会身上,于是就成了一个愤怒青年。

二十岁时,他拔剑起蒿莱,独闯天下,结识了不少英雄。

后来他到了西域,认识了东二。那一年,他三十岁。

东二是另一种人物,从未读过圣贤诗书,却有一种原始的狞厉,高歌猛饮,
痛快淋漓,视生命如粪土。这种人生态度使赵无极认识到:人生还有另一种活法!
有时他会感到困惑,不知道与东二相处这二十多年,究竟谁改变了谁。

虽然他还是相信儒家的立身之道,但不再相信现政府。从那时起,他就有一
个梦想: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国家。

等他见到水仙子,又发现生命还有另外一种乐趣。


(42)

自称书不读秦汉以下的赵无极对宋儒灭人欲的说法嗤之以鼻,既然孔孟曾说
:“食色性也”,又有“吾未见好德如好色者也”的说法,那么这两位圣贤也是
好色之徒了。况且——孔夫子本人也是野合的产物。

于是他一边追求人生梦想,一边追求人生幸福。

经过近二十年的苦心经营,他已经建立了一个庞大的地下网络,为自己的即
将出现的帝国不遗余力的聚敛财富。当他的势力渗入朝廷,正筹备在纷乱的边疆
割据一片沃土,划地自治时,赵无极才发现:自己已经五十四岁了。

五十四岁的秦始皇已经死了,五十四岁的李世民也已经死了。然而活到五十
四岁的赵无极却连他们震铄古今的功绩的边儿都没捞上。

一想到这个,他就很郁闷。“他妈的,都是那个夜舞!屡屡坏我大事!想起
来我就恨煞!”

伏在外面的邢飞扬也很郁闷,他已经在堂外伏了两个时辰,却没有找到一丝
机会进入院中。飞雪纷纷而下,邢飞扬更不开心了——这样的雪地里,自己的黑
色夜行衣实在是太不合时宜了。

庞大的院落一团漆黑,似乎整个铁虎堂都在沉睡。但他知道,这样的黑暗里
有无数双警觉的眼睛。因为两个时辰内,他已经看到有七拨人从暗处走过,或是
换班或是巡视各处。

“已近寅时了吧?”邢飞扬暗暗想,“妈的!明天再来!得想个办法……”

就在这时,他听到大院的另一端隐隐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若非在这样寂
静的夜里,很难听到雪中的蹄音。但此时,沉闷的蹄声就像敲击在邢飞扬心上。
听着蹄声直入铁虎堂,他立即打消去意,静观其变。

一柱香工夫后,雪地里隐隐又传来一阵马蹄声,这次却是在大院西侧。仍与
上骑一般,蹄声一路响入铁虎堂的西门,然后消失了。但铁虎堂内却仍是黑沉沉
一片,毫无动静。

再过一柱香工夫,蹄声在大院东侧响起。邢飞扬心底暗暗纳罕,不知铁虎堂
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又是一柱香的时间,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邢飞扬心下一动,悄悄
滑下高墙,守在来路。

马背上的骑手明显是受了重伤,身子歪在一边,身后的雪地上拖出长长的血
迹。

邢飞扬见他的模样像是昏迷不醒,待骏马从身边掠过,便壮着胆子轻轻巧巧
钻进泥障,手脚勾在鞍旁,潜身马腹之下,天赋的轻功果然不同凡响,邢飞扬飞
絮般的身体连马匹都没有惊动。

片刻间已到了铁虎堂的后门,马上的骑士还没有举手敲门,大门便无声无息
的打开了。

一群人拥上前来,扶下受伤的骑手,另有一人过来把马带到马廊。

简陋的马廊此时却是一片灯火通明,那人牵着马走到马棚正中,然后转身离
去。

马棚里放着两把绝不该在此出现的太师椅,上面坐着赵无极、庄铁山。

四周则高高低低站着十余条大汉,童震淮与小厉都在其中。众人手持兵器,
虎视眈眈地盯着空荡荡的厅心中那匹悠然摇着尾巴的骏马。

赵无极一声轻咳,小厉立即掷出飞刀。寒光一闪,便已划破马腹下的泥障。

骏马打了个响鼻,喷出两团轻雾。

赵无极叹了一声,说道:“老五,看来那小子觉查到什么了。”

庄铁山盯着划破的泥障——里面空空如也,说:“大哥,也许是这小贼已经
毙命回雁峰了。”

“我低估他了。听法印说他武功平平,这个我信得过。但当日月照在他手下
吃了大亏,我还以为是月照太笨。现在看来,是这小子太狡猾了……算了,明天
再想别的办法诱他出来吧。”

“嗯,这小贼如果活着,肯定会来。大哥,咱们就在这里守株待兔好了。”

“守株待兔谈何容易?后天午时,等东二回来,我先北上长白,然后就回嘉
兴。”

庄铁山一愣:“大哥,为何这么急着回去?”

赵无极挥手让众人出去,然后说道:“诚亲王已到南京,我要赶回去把《参
同契》交给他。”

“那大哥何必来雁门呢?”

“唉,老五,众弟兄里我最信得过你,所以才让你打理北方一带。我已经和
东二选好了,立国之地就在长白一带。此地物产丰茂,地广人稀,而且地处边疆,
几方势力都鞭长莫及。我此来一是看看你这里经营得怎么样,二来也是避祸。”

“避祸?”

“摩天崖已经对我起疑,因此才派邢飞扬下山。也正是因此,我才急着动手
灭掉明月山庄,擒下朱氏父子。你知道,摩天崖虽然标榜清高,却一向是朝廷鹰
犬。三年来,我们在西部屡屡受挫,就是因为摩天崖出来的那个夜舞。”

“那诚亲王呢?”

“那个诚亲王不过是个野心勃勃的跳踉小丑,我与他虚与委蛇,只是想让他
搅乱政局,那咱们在北方起事就容易多了。”

庄铁山沉吟一会儿,目光霍然一跳,抬起头来:“大哥,不如我与黄四哥一
起……”

赵无极打断他:“此事不急。现在你这里最要紧,摩天崖只是图个平安,一
群守成之辈,于我们不过疥癣之患而已。悍然动手,只会打草惊蛇。况且只你们
两个也灭不了它。”

说罢,赵无极站起身来。走了两步,他手腕一紧,链子另一端的朱笑眉顿时
醒了,慌忙四肢着地跟在赵无极身后爬了出去。

马棚外的邢飞扬一身冷汗,虽然刘魁隐约说过,但他还是没想到赵无极如此
雄心勃勃,竟然真要立国称王。

一连听到四次马蹄声从不同方位传来,邢飞扬原以为是赵无极遇到了麻烦,
手下从各地赶回报信。但在马腹下,他隐约觉得情况不对,怎会如此之巧?分别
从四个地方给他送马?于是在大门打开前的刹那,他跃起身来,轻轻贴在门上。
然后趁众人注意力都放在马腹下的时候,他翻过打开的大门顺着墙根溜进院中,
随后便一路跟到马棚。

此时他伏在棚外的梁上,看着众人纷纷离去,心乱如麻。尤其是那个被当作
狗来驯养的女子……

静等四周恢复平静,邢飞扬悄悄在院中四处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