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尘溅血(全本)-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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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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碑下是一个蹲踞的石龟,高昂著拳头大小的头颅。

梅四娘不待她答话,便像给婴儿把尿一样,分开她的双腿抱在怀中,把花瓣对准龟头,浅笑道:“水儿,这个东西你喜欢吗?”

水仙子看著狰狞的龟头,心下不由一片慌乱,这样大的石头塞进自己下身,她连想都不敢想。但她知道,抱著自己的这女人绝对不会放过自己。沉默片刻,她低声说:“喜欢”。

“喜欢就好。”梅四娘也不扫去龟头上覆盖的一屋细雪,便蹲下身子,把水仙子放了上去。

花瓣在冰凉的石头上略一停顿,水仙子便被那层寒冷激得颤抖起来。坚硬的龟头还生动的雕著眼、鼻、口,此时这些突起慢慢陷入水仙子温润的体内。水仙子惊讶的发现,自己的下身居然能够轻易的吞下拳头大小的物体,她暗暗松了口气。

但她没看到,那上面还有一片翘起的平石,当龟头没入三分之一,那片平石撑住了花瓣。

水仙子觉得身下的物体猛然大了起来,一块坚硬巨大的物体死死卡在花径入口。

梅四娘看得很清楚,所以当觉得手下的玉体不再往下沉的时候,她便抱著水仙子的圆臀慢慢旋转起来。

龟头上的突起立时刮起水仙子花径内的嫩肉,传来阵阵剧痛,她忍不住惨叫一声。

梅四娘也不理会她的痛苦,只是一味挪动著角度,使那片平石一分一分的没入花瓣。

终于,水仙子的身体一沉,已经吞没了整个龟头。水仙子顿时觉得自己的花房被巨大的石头硬硬撑开,翘起的龟吻甚至触到子宫口。

梅四娘抱著水仙子的身体上下移动,看著手臂粗的龟颈在花瓣里进进出出,说:“水儿,舒服吗?”

“……舒……舒服……”

“唉,你舒服了,我的胳膊倒酸了。”说著梅四娘便放开了手。

水仙子身体猛然一沉,长长的龟颈立时没入她的体内,花瓣几乎触到龟背。她能感觉到龟头压扁了子宫,直顶到胃下面。水仙子被撑得说不出话来,喉咙发出一阵呃声。

梅四娘也怕把她弄死,毕竟主子还想吸取她的功力,见状只略等片刻看够水仙子的窘态,便把她抱了起来。

“啵”的一声,龟头湿淋淋地从花瓣中拔了出来。

看著怀中有气无力的水仙子,梅四娘笑著说:“水儿舒服得说不话了?”

“……”水仙子不知该不该不接口。

“那咱们在这儿每天都玩一次,好吗?”

水仙子沉默片刻,低声说道:“主子还要用水儿……”

梅四娘闻言心头不悦,暗道:“你居然敢拿主子来压我?”

但她也知道,把水仙子弄废了,邢飞扬肯定不高兴。冷哼一声,转身入庙。

梅四娘抱著花瓣间淋漓滴著花蜜的水仙子走进庙内,说道:“既然如此,姐姐就给水儿找个小些的。”

庙中躺著一尊倒塌的神像。梅四娘眼珠一转,把水仙子抱成平躺的姿势,对著神像怀中的韦陀杆套了进去。

这个韦陀杆比龟头要小得多,但它上面是一节一节的突起。

水仙子不敢吭声,任由梅四娘托著自己套弄韦陀杆,转眼韦陀杆已经湿了三节,七寸多长。

少倾梅四娘又是一放手,想把水仙子穿在杆上。但神像年久已朽,韦陀杆顿时应手折断。

梅四娘笑道:“水儿真厉害,连神像都让你夹断了。”

她拔出断杆,又把水仙子套在神像抬起的手上。花瓣吞没了四根手指,拇指却难以也纳入其中。梅四娘抱著玉体一转,将拇指顶进水仙子的后庭。玩弄了一阵,梅四娘看天色已亮,也不把水仙子抱起来,仍让她夹著那些手指,平放在神像上,说:“水儿,你跟它亲热一会儿。”便走到庙门旁。

梅四娘远远看到邢飞扬一路奔来,背上还负著一个女子,知道主子已得手,背上那个肯定是明月山庄的人。她明白自己还不能露面,她连忙奔回庙内,把水仙子拽了起来。梅四娘是匆忙地随手一提,神像平平抬在胸前的手指立刻也断在水仙子体内。顾不得把它们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将水仙子藏在庙后“小牛”的腹下。然后从门边露出半张脸,伸手指指庙中的神像,看到邢飞扬微微点头,她便闪身钻进神像后面。

救下吴悦让邢飞扬非常头疼。自己已经带了两个女子,而且还不敢让吴悦看见,无论北上南下,都得奔波几千里,这一路可有得受了。

邢飞扬把吴悦放在香案上,见她低头看著洁净的香案,连忙解释说:“这几天我一直睡在这里。”

吴悦沉默了一会儿,翻身下了香案,然后双膝跪倒,对著邢飞扬磕下头去。邢飞扬一愣,不等秀发碰到地面,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说:“这事我责无旁贷,姑娘什么都别说。”

吴悦稳住心神,一声不响地静静坐在一旁,一对秀目望著邢飞扬。

邢飞扬挠头不已,已经知道赵无极的路线,但现在再带上吴悦,走路都成问题,还怎么动手?吴悦又是娇怯无力,把她一个人扔到附近的村子里,实在不放心。算来算去,如今只好先把她送回尚家村,然后再去南京找赵老狗。但赵老狗还要北上长白,等他从长白返回南京,只怕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邢飞扬反覆斟酌,最后还是暗叹一声,“算了,救一个是一个,先把吴悦送回去,其他再说吧。”

邢飞扬清清嗓子,正待说话。吴悦却柔声道:“小女子知道公子心下作难,不如在附近找个地方让小女子住下,公子便可去救姨父、嫂子……表姐……”说著心中一疼,眼泪又流了下来。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如此柔弱,把你一个人放在村里我怎么能放心?还是让在下先送你回去,然后再救伯父他们吧。”

吴悦低声道:“我们走了二十多天才到这里,回去还得二十多天……一来一回……时间太久了……”

邢飞扬知道她是担心其他人,心道:“这姑娘心肠倒好,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怎么可能呢?”

两人暗自盘算,半晌沉默不语。

突然吴悦彷佛下了决心,猛然抬起头来,期期艾艾说道:“其实……其实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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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飞扬一愣,抬起头来。

吴悦低下头去,脸上微微一红,然后又抬头笑道:“我刚才看到了。”

邢飞扬脑中一晕……接著听到自己头上的血管彭彭作响,脸胀得通红。

吴悦脸也红了起来,半晌她笑著说:“我刚才看到那个女子了。好像是…”

邢飞扬说不出话,只是呆呆盯著这个眼尖的丫头。

吴悦两手绞在一起,好一会儿才说道:“刚才在你背后,我看到庙里有一个人。我们进来,她就躲起来了。我认识她……”然后又说道:“我听说你把她杀了。现看来,她……她……邢公子……”吴悦声音越来越小,后来就不再言声。

邢飞扬脸上一阵阵发烫,他定定神,只说了声:“这个…她…救过我…”

吴悦闻言笑道:“既然如此,就让姐姐陪我好了。”

邢飞扬叹了口气,扬声道:“梅儿,你出来吧。”

梅四娘从神佛后出来,玉容也带著一抹羞红。她走到吴悦的面前,低声说:“妹子……”

吴悦却笑得很开心,不等她说完,她就拉著梅四娘的手说:“梅姐姐,你救了邢公子,也就是救了我们。以前的事都不用说了。”

邢飞扬心下忐忑,生怕她知道自己还带着水仙子,忙站起身来,沉声说道:“既然吴小姐不见怪,梅儿,咱们就找个地方,你先和吴小姐住一阵,我再寻机去救伯父他们。”

邢飞扬走到“小牛”身边,暗叹一声,心说:“兄弟,带四个人,可真苦了你了。”

三人在二十里外寻了一处农家,自称是寻亲未遇,又遇到劫匪抢去车马,幸而两人被兄长邢飞扬拚死救下。如今行路不便,想让两位姑娘在此借住一时,而邢飞扬自己还得去雁门继续寻亲。无论找到与否,过不了几日便来相接。

那户人家先是推辞,待见借住的只有两个弱质女流,邢飞扬还要去寻亲,三人一马,确属无奈,便勉强答应下来。邢飞扬又掏出身上银两,声明自己的亲戚原是城中大户,著他们小心伺候。

临走时,梅四娘悄悄握住邢飞扬的手,俯在他耳边低声说:“主子一个人,千万小心,别被夹碎了……”

邢飞扬嫩脸一红,举步便行,梅四娘忽然想起一事,对著邢飞扬的背影高声说:“主子练功的时候,先把东西取出来。”邢飞扬一愣,也不便细问,就骑上“小牛”走了。

赵无极回到卧室,刚刚在服了迷魂散的程华珠身上干了一回,此时正摇头暗暗叹气。

下了药象具尸体,跟干死人似的没情调。可不下药比尸体还不如,不用回春膏,里面什么时候都是乾的。如果回春膏和迷魂散一起用,不干舍不得,干吧又太伤自己元气,让别人接班又有些不放心。真够麻烦的。这娘儿们怎么长的?空有一付好皮囊,竟这么不配合。怪不得乳头还是红的,纯粹就是一石女!!但也不像,服了迷魂散,她也会湿啊……但就算是石女吧,这程华珠也是神仙般的石女。赵无极泄了精,仍恋恋不舍地在她的肉体玩弄著。

阴晦的天际隐隐露出一线昏沉沉的光明。“又是一天”,赵无极捻著手中的乳头怔怔地想。

门外轻轻一声敲击声,“赵大哥,”竟是庄铁山来喊自己起床。

“一定是其他人见自己一夜没睡,不敢进来吧。”赵无极一笑,突然脸色一变,跃起身来,一把拉开房门,冷冷盯著庄铁山。

庄铁山一脸说不清的表情,见他猛然拉开门盯著自己,瑟缩了一下,咽了吐沫说:“邢飞扬……”

赵无极脸色铁青,也顾不上去牵贱狗,一闪身就出了房门。

大床上,两具迷蒙的肉体正沉沉入睡,被下隐隐约约露出一些白嫩的肌肤。

赵无极站在床边,冷冷看著童震淮的尸体。庄铁山小心地说:“半个时辰前发现的。”

“童震淮什么时候来的?”

“寅时二刻左右。”

“从马棚里出来就被盯上了?”

“……”

“邢飞扬怎么进来的?”

“可能是趁开门时的忙乱潜进来的。”

“他会不会有胆量潜到马棚?”

“……有可能……”

“他带著姓吴的小婊子,能去哪里?”

“我这就命兄弟们在城内搜索。”

“去搜!记住!一旦发现邢飞扬绝不能动手!立即回来求援!不单是城内,再派几人去搜城外,十里之内,细搜一遍!”

赵无极待众人去后,站在房中沉默了一时。然后露出一丝苦笑,“水仙子完了。”

邢飞扬一路纵马狂奔,将到破庙时,他想了想,铁虎堂肯定要派人四下的搜索,破庙是去不成了。于是向东绕了一个大圈,将近巳时才在城北五里找了处深林,牵马入内。

一夜奔波,邢飞扬也乏透了。他一掀泥障,看看马腹下被匆匆放在斗篷上的水仙子。水仙子也没睡好,这时正滴溜溜的睁著两只水灵灵的大眼。看到泥障揭开,她马上堆起一脸笑容。

邢飞扬先骂一句:“笑什么笑!看老子累成这样很高兴吗?”

也不理她是什么表情,俯身看了看水仙子的四肢。梅四娘一直没合上她的手脚,现在还软软摊著。邢飞扬一把将水仙子提出来,先封了她的穴道,再用绳索把她手脚牢牢捆在一起,这挽起她的玉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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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水仙子象牙般的手指,邢飞扬心里一震,想到面前这个人正是使自己知道仇恨的始作俑者,他盯著水仙子的眼睛,冷冷的问道:“程华珠的手是怎么回事?”

水仙子望著邢飞扬冰冷的眼神,不由颤抖起来……当赵无极抽身离开,吴悦已经痛得几乎晕了过去。

其实赵无极并没有在她身上弄太长时间,因为他还垫记著程华珠。

即使赵无极的肉棒上今天已经沾染了两名处子的鲜血,但他还不能满意。所以他一边用吴悦娇嫩的处子花房来舒缓下身的肿胀,一边盯著程华珠。

程华珠虽然仍紧闭双眼,但苍白的脸上已经飞起两朵红云,被赵无极揪得肿胀的乳尖硬硬挺著,随著呼吸不住抖颤,原本乾燥的花瓣此时已经完全开放,彷佛一张小嘴嘟著湿润的红唇,花瓣间还挂著一股细亮的银丝,在火光下不断的闪烁。

赵无极见回春膏药力已发,又在吴悦体内狠捅了几下,便拔出沾满血迹的阳具走到程华珠身边,俯身拨开花瓣,掏弄了几下。他举起沾著淫水的手指,拈了几拈,傲然笑道:“就算你是石女,也得让老子榨出水来。”说罢,一挺阳具,插入羊脂般的温润中。

药力使程华珠的下身不能自已的淌出花蜜,当赵无极趟著自己渗出的液体进入体内,她知道这个男人终于在自己身上获得了只有他丈夫朱天笑才能得到的快感。听著赵无极的喘息,想到自己的肉体竟然让杀夫仇人如此兴奋,程华珠心底在滴血。但她唯一能做的,只是沉默。绝对的沉默。

纵然那根在花房中肆虐的肉棒在涂了药的嫩肉上刮过,给她带来阵阵深入骨髓的快感,程华珠仍是一片沉默。没有声音,没有动作,甚至连一个仇恨的眼神都没有。

紧闭双眼下,晃动的仍是她眼前最后一幕:朱天笑高大的身体击起的那片尘土。

尘雾迷漫,掩盖了她所有的希望,也掩盖了她一生的幸福。

从那一刻起,程华珠就已经死了。

在朱天笑手中的红烛下闪动著羞涩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怀中静静看著月亮的程华珠死了;在朱天笑身下温柔起伏的程华珠死了。

赵无极也觉得程华珠死了。

他已经程华珠体内进出了半个时辰,开始的兴奋已经被愤怒所代替。虽然粗大的肉棒抽送间翻卷出娇嫩的花瓣;虽然阳具一次次狠狠撞击在花心上;虽然淋漓的花径里彷佛有著流不尽的液体;虽然他的喘息比身下的水声更响;虽然……但赵无极的修养使他明白,这是一场只有一个人的战争。无论他怎么勃起,怎么努力,都没有任何回应。

空空如野的战场纵然平整得诱人,却没有声音,没有军旗,没有战鼓,甚至没有对手。他彷佛是在与虚空搏斗。

他一次次挥戈猛进,换来的却只有疲惫。

赵无极并不是一个很讲究对手的人,无论是原来的朱笑眉那样的刚强,还是吴悦这样的柔顺,甚至是后来的朱笑眉那种疑木,他都能在她们身上获得快感。

赵无极要的就是征服本身,而不是征服了什么。

但程华珠显然不同于以往任何一个对手。她那死一样的沉默,令赵无极有种无能为力的泣丧。而这种泣丧,深深的激怒了他。

赵无极沉著脸把程华珠翻过来,生硬地挤入了后庭。他无视身下迸出鲜血,只是冷冷盯著那双紧闭的双眼。

未经人事的菊花在粗硬的阳具下绽裂。

“很痛吧?”赵无极想。但程华珠彷佛不知道疼痛,甚至象不知道自己正在被人粗暴的蹂躏。玉容一派漠然,只有紧闭的双眼,显示著她的意志。

远比花径紧窄的菊肛终于使赵无极发泄出来。但他的怒火却丝毫没有得到发泄。

射入程华珠体内的阳精夹著鲜血,缓缓从撕裂的菊门流到地上。下面的花瓣间,还不断涌出晶莹的蜜液。

赵无极盯著那具一动不动的肉体看了一柱香的时间。

然后他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一旁,淡然道:“大家都来尝尝吧。”

众人一拥而上,围在程华珠周围。

但他们却不知道赵无极的心思,他们没有心情去仔细观察女人的心态。他们只知道地上这具肉体很美丽。

他们知道这具肉体有一种女神一样的美丽,却看不到肉体上那屋女神般的光辉——赵无极能看见,那是种令他束手无策的光辉,所以他才放任众人去破坏;众人只知道这具肉体圆润的曲线很动人,却看不到那些曲线所显示的万种风情——赵无极也看不见,但他能想像。他想看到那些曲线运动的样子。

众人只知道这具肉体一直在沉默,但他们不在乎——赵无极在乎,有些不可理解的在乎。

那具被人搂抱著摆成种种姿势的肉体,彷佛毫无意志的玩具,虽然被一群同样赤裸的男人围在中间,程华珠却像是一个擦肩而过的陌生人,眼也不转一下的远远走开。没有喜欢,也没有厌恶,因为她根本就是一个局外人,而且是没有任何好奇心的局外人。虽然无数或大或小或长或短或粗或细的阳具一一进入她的体内,在她体内抽送,在她体内喷射。在娇嫩的肉体上带来种种痛苦和快感,但她都像不知道一般的毫不理会,似乎周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既然无能为力,那就一切都无所谓好了。或者无能为力者唯一能做到的,仅仅是这种无所谓的姿态。

“对她来说,那就是她那双闭著的眼睛吧?”赵无极看著这个被蹂躏的女人的冷漠,心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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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个白天都在这样的疯狂与冷漠中过去了。疯狂渐渐无力,冷漠却像它开始时那样平静,没有变得更冷,也没有变得软弱。没有恨,没有疲倦,没有痛苦……什么都没有,只是一片冷漠。

终于,最后一个人射在程华珠体内,一脸得意的拔出软软的阳物。三十个男人的精液不但灌满了她的子宫,也把她整个臀部都浸在一片黄白色的污浊中。这些污浊里还夹杂著一些鲜红的血丝,有周银然的,有乔秀的,有苏玲的,有朱笑眉的,有吴悦的,也有程华珠自己的。程华珠的鲜血不仅仅来自于撕裂的菊门,当江门五虎中的两个同时挺身进入她的花房时,肿胀的花瓣顿时被两根粗大的肉棒撑破。但她还是紧闭双眼,即使是那样的疼痛,也未能令她有一丝颤抖。

雪白的玉乳与大腿上布满一片片的青肿与牙印,乳头更是肿得拇指一般,上面一个深深的牙印中一丝血迹正在慢慢凝固。就连因为卸掉下巴而微分的红唇也肿了起来,透过红唇,那里面也与下身的花瓣一样,被灌满了精液。挺直的鼻梁与娇媚的俏脸都涂满了众人的口水。

但她的双眼就像玄古留下的万丈寒冰,没有掀起一丝波动。

赵无极看著那具仍在呼吸的“尸体”,说:“你去”。

虽然水仙子调教过无数形形色色的女子,但对程华珠,她也没有办法。连回春膏都仅仅只是让程华珠湿润,水仙子还有什么办法?看著程华珠身体上被粗暴摧残种种女性器官,水仙子知道自己手头的种种东西,远比不上那连续不断的三十支阳具,更比不上那三十个野兽般的男人。

“不管你怎么做,让她自己睁开眼!”

水仙子无奈地又看了一遍那具冷漠的身体,脸上、身上、腿上都不能动。她想了半晌,拉起程华珠的纤手,握住尾指用力一扯……“啪!”邢飞扬一巴掌打在水仙子脸上,接著又是一巴掌。

“主子,主子,饶了水奴吧,那都是赵无极让我干的……”

邢飞扬深吸一口气,又长长吐出,“后来呢?”

“后来赵……赵老狗很不乐意,但也没说……水奴想把指头给……给大少奶奶接回去,但找不到了……”

邢飞扬这才明白,那根手指是被柳志拣走了。

他想起梅四娘临走时说的话,便把圆环似的玉体穿在膝上,将丰腴的阴阜摆在双腿正中,手指分开花瓣掏了进去。看到水仙子的下身一片泥泞,他又好气又好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是梅姐姐把神像的手指弄断在水儿体内了……”水仙子见邢飞扬丢开程华珠,立即楚楚可怜的低声说道。

“怎么都化成泥了?”

“时间太长……水儿的……水……也多……”

“看不出来啊?你和泥倒是一把好手。”邢飞扬笑道。

他伸手抹了几把,发现花房里也都是泥,只好把水囊中的水倒了进去,想冲洗乾净。但水反而把泥带得更深,掏了几把,邢飞扬叹了口气,“算了,等找条溪水再给你洗吧。”

一夜未睡的困意涌了上来,邢飞扬也懒得再进她的后庭,便随手把水仙子放在地上,找了高高的树枝跃了上去,盘膝坐在枝桠间,凝神调息。

就在这时,庄铁山的五名手下已经来到顺著雪地上的马迹来到密林外。众人下马,两人在外接应,其他三个人悄悄进入林中。

躺在地上的水仙子内功未失,听到远处传来轻微的脚踏雪地和草木折断的声响。她暗想无论落到谁手上也比在这里强,便双眼一瞬不瞬地盯著树上邢飞扬,看他仍是闭目调息,便慢慢挪动全身唯一能听自己使唤的头颈,在脑侧的枯草上弄出一些声响来。

显然对方听到动静,远处的草木声立时停住了。片刻之后,声音又起,却是渐行渐远,往林外远远离去。

水仙子心急如焚,但不仅穴道被封,手脚也被缚住的她无能为力,只能听著足音远去。

庄铁山接到情报,立即找到赵无极。铁虎堂几乎倾巢出动,二百余骑直奔邢飞扬藏身处的密林。

水仙子苦等了多半个时辰之后,远处隐隐传来一阵轻微的马蹄声,待听见来骑在远处就止住马,心下顿时大喜。她知道这肯定是来追捕邢飞扬的。

这时水仙子突然看到邢飞扬双眼一睁,略一张望,立时飞身跃下。

邢飞扬在空中已拔出长剑,待落到“小牛”背上时,一剑砍断缰绳,接著毫不停顿地从马背上俯身揽起水仙子,扔在马下,打马便行。

水仙子看到邢飞扬在众人合围之前便惊醒过来,心下一片惊慌,不知该不该发声示警。待“小牛”开始奋力狂奔,蹄声响起,远处的脚步声顿时急促起来,著一声厉啸,马后射来一支劲箭。水仙子知道他们已发现邢飞扬所在,便在马下默不作声,只在心里祈求庄铁山等人能拦住邢飞扬,至少——也把自己救出来。

邢飞扬盘膝坐在树上,体内真气循环往复,一连运行十二周天,略略调息完毕,便抬眼向四周看去。

他身在树上,一眼便看到林外远远停了一群马,其数足有百骑,更有数十人悄无声息的潜入林中。邢飞扬知道自己行迹已露,立即飞身下树,趁铁虎堂的人还没有围上来,纵马远遁。

但只奔出不到两里,邢飞扬就发现前面的树林越来越密,可以供“小牛”驰骋的空间越来越小,身后甚至隐隐看到追兵的身影。邢飞扬正在心急,听到脑后风声响起,忙扭身将两支利箭格开。同时心下一紧,再让他们迫近一些,箭就不好挡了。想到这里,邢飞扬看看前方林梢上隐隐出现的山恋,心一横,狠狠的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后挽起弓箭腾身而起,跃上旁边一棵大树。不待站稳,脚尖一弹,展开双臂,身子横飞著扑向另一棵树的树梢。与“小牛”分道而行。

(51)

邢飞扬盘膝坐在树上,体内真气循环往复,一连运行十二周天。身体的疲惫渐渐消散,困意随着流转的真气一丝丝化去,待调息完毕便已神清气朗。身在险地,这一个时辰的休息,至关重要。

等气收精府,邢飞扬便双眼一睁,向四周看去。

他身在树上,一眼便看到林外远远停了一群马,其数足有百骑,更有数十人正在蹑手蹑脚地潜入林中。邢飞扬知道自己行迹已露,立即飞身下树,趁铁虎堂的人还没有围上来,纵马远遁。

但只奔出不到两里,邢飞扬就发现前面的树林越来越密,可以供“小牛”驰骋的空间越来越小,身后甚至隐隐看到追兵的身影。

邢飞扬正在心急,听到脑后风声响起,忙扭身将两支利箭格开。同时心下一紧,铁虎堂的人已距自己不到十丈,如果再让他们迫近一些,也不用他们来追,只需放箭就能把一人一马射成刺猬。想到这里,邢飞扬看看前方林梢上隐隐出现的山恋,心一横,狠狠在“小牛”屁股上拍了一把,然后挽起弓箭腾身而起,跃上旁边一棵大树。不待站稳,便脚尖一弹,展开双臂,身子横飞着扑向另一棵树的树梢。

在这样的密林里,与“小牛”分道而行是迫不得已。想要保住小命,还是靠自己的轻功。至于马腹下的水仙子,现在是顾不得了。

赵无极看到邢飞扬腾身弃马,立即喝道:“追人!”说着当先掠上树枝,不理渐渐消失在林中的那匹空马。

众人中轻功较好的数十人也闻声收起刀剑弓矢,纷纷跃上树枝,追赶前方衣袂飘扬的邢飞扬。

只一炷香工夫,各人的轻功高下立见。邢飞扬流星似的在树梢上一闪而过,而身后十余丈外,是一个腰别三截棍,身材矮小的黑衣客,再后面才是青衫儒巾的赵无极。两人均是一声不发地发力狠追。再往后,当时闻声上树追来的数十个人,只剩下零零落落的十来个。

一刻钟的工夫,邢飞扬已经足不点地的在树上奔出十余里,将众人远远甩在身后。追在最前面的黑衣客与赵无极,也只能隐隐约约看到邢飞扬在树梢飞跃的身影。接着人影一闪,邢飞扬从树梢掠下,没入林中。

等掠到邢飞扬刚才所在的位置,黑衣客还要循着树上积雪的踏痕再追,却被脸色阴沉的赵无极扬声叫住。

等邢飞扬在林中奔出十里,四下已是一片寂静,再听不到身后追兵的声息。

但他仍不敢停步,邢飞扬知道敌人既然出动数百人,绝不会轻易收兵回去,此时必然会散在林中各处四下搜索。如果自己贸然的转身去雁门,一旦被敌人围住,便一切休提。

他再度跃上树梢回望一眼,身后的林中悄无人迹。暗暗松了口气,他扭头望着远处的山恋辨明方向,然后斜身朝“小牛”行进的方向掠去。虽然跑下去离雁门会越来越远,邢飞扬却不能不去设法寻找马匹。

多半个时辰后,已近酉时,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仍在飞奔的邢飞扬觉得体内真气渐渐不济,毕竟两天来他只休息了一个时辰。忽然颊上一凉,一片雪花沾在脸上,天又开始下雪了。

邢飞扬心下盘算,自己跑出足有近五十里路,即使是绕着圈子,离雁门也有二十余里,环顾四周,仍未发现“小牛”的踪迹,于是便停住脚步,轻轻落在枝间,盘膝坐好,手捏功诀,长吸一口气,闭目凝神,默默调息损耗的真元。

四周一片寂静,唯有雪落的沙沙声与邢飞扬悠长的呼吸。

半晌后邢飞扬睁开双眼,慢慢活动有些发木的四肢,暗暗庆幸梅四娘将水仙子下身弄得一塌糊涂,这样自己才能有一个时辰的时间来调息。若非如此,再跟那尤物斗上半个时辰,不用铁虎堂的人来打,自己早就累趴下了。

所谓穷心未退,色心又起,想到那个娇媚的肉体,邢飞扬顿时觉得下身一片火热,直想把水仙子拉来狠狠干上一回,差点儿连敌人都忘了。

他抓起一把雪擦擦脸,醒醒神,默想道:“干那个贱人有的是机会。现在天色已晚,铁虎堂虽然人多,也未必敢在林中继续搜索。况且他们倾巢而出——”想到这里他不禁心下暗暗懊恼,“靠,我那会儿不如冒险一搏,直奔雁门,杀进铁虎堂!救出嫂子!”热血刚刚升腾,又转念一想,自己只是单枪连马都没有,孤身一人,就算得手,四五个人也难以逃离赵无极的手心。

默算良久,邢飞扬站起身来,奔向雁门。

当邢飞扬弃马时,“小牛”腹下的水仙子正紧张的倾听着四周动静。但“小牛”的蹄声掩盖了邢飞扬落在树梢的声音,等听到铁虎堂的追逐声越来越远,她才知道邢飞扬已经离开。想通这一点,她立即扬声呼救,但铁虎堂的人大都已经远去,几个落在后面的人隐隐听到声响,却因为赵无极的命令而没有理会。

水仙子喊了几声,却没有听到有人追来,等耳边只有马蹄踏在雪上的声音,她便放弃呼救,收声闭目,趁此机会提气冲穴。

不知过了多久,“小牛”的步速渐渐慢了下来,远处传来潺潺的水流声。最后“小牛”停在一条小溪旁,低头饮水。等饮饱水,“小牛”便在溪旁用嘴拨开积雪,寻找食物。

水仙子默运玄功,被封的穴道已渐渐松动。

此时远处“咦?”的一声,溪水上游有人说道:“这里怎么有匹马?”

“小牛”早已警觉的竖起耳朵,见来人涉过溪水,立刻沿溪撒蹄便奔。

水仙子有心呼救,却苦于正处在行功关键时,不敢吐气开声。只能任由“小牛”把她带向远方。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出了密林,来到燕山余脉,也就是邢飞扬远远望见的山恋。

等“小牛”再次停住脚步,水仙子已经冲开穴道,但手脚仍被缚在身后,她挣了几下,发现所用的乃是缠金绳索。暗叹一口气,收敛心神,静心调养因冲穴而所余不多的真元。

过了不多久,远远传来一声长啸,“小牛”竖起耳朵,立即向发声处奔去。

待马身停稳,一只手掀开泥障。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姑娘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水仙子早已心有定计,只是诈作昏迷,默不作声。

等了一会儿,一张毛毯盖在水仙子身上,接着一双温暖的大手,把她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