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塔(全本)-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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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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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08章 泡妞元帅】
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08章 泡妞元帅
我倒,这老家伙不喜欢别人议论他呀,不想让我知道他的底细,可你瞒得了吗,你不是名气很大吗,白兰仙子不说也会有别人说的,而且你自己刚才在河边不也自吹自擂地介绍自己吗,怎么现在不让别人说了?想要瞒谁?说剑?难道他以前见过说剑?这不可能,说剑根本不认识他呀,连寻龙者的名字都没听过。
我大声说:“好好,我不问,你这诅咒太可怕了,很恶毒呀!”
嘻嘻哈哈没多久,脚下又是一震,寻龙者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到了到了,你们都穿过雾洞出来吧。”
我惊道:“这么快就到了,一千里路呢!”牵着虞媚儿的手抢先走进那团迷雾。
又是黑暗,又是耀眼的白光,又是什么也听不见,然后我们就走到一片河滩上。
我四下一看,哈哈,我站的这片河滩已经在罗浮江东岸,湍急的江水就在我眼皮底下奔流,上次我领着二万征东军骑兵就是在这里歇夜,次日与鹤藏锋分道而行,我和说剑等十一人去蚍蜉山,没想到时隔半月,旧地重游了,真象是做梦一样。
大批大批的京畿辅城军民涌了出来,把河滩都挤满了,真难以想象这么多人刚才是挤在独木舟那么小小的一个凹槽里!
寻龙者等舟里的人都出来了,伸手一拍独木舟,蒙在小舟表面的那层白光慢慢散去,独木舟变成小木梭飞回他袖底。
我走过去,给寻龙者猛戴高帽,然后说:“大仙,你干脆好人做到底,我们辅城还有一万骑兵在朝歌南面苦苦行军,请大仙去一并把他们带到这里来。”
寻龙者小眼睛一瞪。生气地说:“为什么不早说?早说的话就一并带来了。”
我说:“刚才不是忘了吗,这时才想起。”
寻龙者两眼朝天猛翻,说:“小子,你把老夫当作廉价搬运工吗,搬一次又搬一次!别以为这样很轻松,老夫很辛苦的,很耗真元的。知不知道?”
我说:“是是,大仙辛苦了,岁月不饶人呀,毕竟不能和年轻时比了,是吧?”
寻龙者朝我翻了一个白眼,说:[小子,别激老夫,老夫老奸巨滑的,不会上你的当。你就算使出轻信咒来都没用。”
没办法,矮老头不愿意那就算了,反正这八万百姓安然无恙到了这里就是了了一桩大事,鹤越他们是一万骑兵,甩开敌人应该没有问题。
看看时候还早,午时还没到。辅城军民就继续朝东边进发。
从罗浮江畔去夷州还有千里路程,好在这里没有朝歌军队追杀了,一天走个上百里,十多天后也能赶到夷州。
虞媚儿在我耳边说:“我们好傻呀,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请老妖怪把他们一股脑儿送到夷州,那多省事,现在这老妖怪肯定又不肯出力了。”
寻龙者耳朵很尖,朝虞媚儿狠狠瞪了一眼。
我赶紧说:“人不能贪得无辰呀,大仙把我们送到这里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你听,百姓们都在祝福寻龙者大仙仙福永享,寿与天齐呢!”
寻龙者这才转怒为喜,问我:“小子。你到底叫什么名字,老夫听他们叫你大帅,你是什么狗屁大帅,老夫看你是泡妞地元帅。”
说剑赶紧说:“前辈前辈,他就是鼎鼎大名的西原世子原澈呀,是大胤帝国的少师、征东侯,还是驸马,官衔很不少的。”
我很沉痛地说:“什么世子呀、驸马呀,转眼成空了。大胤帝国崩溃了,我们现在是难民,又黑又瘦的难民呀。”
寻龙者跳着叫:“什么,你小子还黑,你是小白脸,你身边这个小美女更白,有这样白嫩的难民吗?”
众人都笑了起来。
我把寻龙者拉到一边问:“自从翠屏山一别,大仙都去了哪里?”
寻龙者说:“老夫本来是要找雾隐天尊那老混蛋晦气的,可到了雾隐山,那老混蛋却不在,老夫抓了他门下一个弟子严刑拷打,那弟子招供说雾隐老混蛋应乾元尊之约,去养生宗秘地了,说是要选养生宗宗主,老夫心想你小子把老夫救了出来,老夫欠了你一个大大地人情,所以老夫就来找你,准备保举你做那养生宗新宗主。”
我晕,我还在为渡劫烦恼呢,我做什么养生宗宗主呀,矮老头在玩我吧。
我问:“大仙,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寻龙者得意地拍了拍了袖子,说:“我有飞天梭呀,老夫想找谁,飞天梭就能带老夫去找,不用费脑子的。”
我心想:“原来那独木舟有个响亮的名字,叫飞天梭,还能找人,嘿嘿,得想办法让老头把飞天梭也送给我。”
我说:“大仙,养生宗主我是当不了,除非你把我的天劫给解了。”
寻龙者大摇其头:“天劫怎么能解呢,这是修真的规矩,必经之路呀,而且这是你心里的事,谁解得了!”
我说:“就是呀,我天劫都过不去,五月十五就是我的死期,我还去做什么养生宗主呀!我惨,我修真不足一百天就要死翘翘了!”
虞媚儿过来拉着我手说:“原澈,你不要说得这么可怕嘛,你一定能顺利渡过天劫的。”
“什么……”,寻龙者叫道:“你小子怎么就知道自己地天劫是五月十五?”
“嘘不要这么大声保密保密,是一个高人告诉我的。”
“高人,是胡说八道的狗屁高人吧,专骗你这小子的!据老夫所知,只有冥王堡历任堡主才有预测修真者天劫日期的能力,小子,你是不是遇上冥王堡堡主了?”
我越来越佩服这个这矮老头了,的确是前辈高仙呀,一说一个准。
预测我天劫之期地虽然不是冥王堡主,但却是堡主夫人。
虞媚儿口快,说:“是一个女的,叫青莲师父。”
寻龙者嘲笑道:“女地,青莲师父?冥王堡堡主什么时候变成女的了,原澈小子,你上当了。”
我说:“她干嘛让我上这个当。她骗我有什么好处?”
寻龙者纵身一跳,跳到江边一块大岩石上,这下子居高临下了,双手叉腰,说:“骗人好玩呀,不一定非要好处的,她骗了你,让你整天战战兢兢,说不定没到五月十五。你就被自己给吓死了,这多好玩呀,损人利己是俗人,损人不利己才是邪得有品味。”
这老家伙歪理真不少,我说:“我不信她还信谁呀,信你。你又没办法帮我,反正神器我是一定要夺到手的,北羌是一定要去的。”
寻龙者说:“神器,就是大胤帝国的镇国神器吧,听说能帮助修真者渡过天劫,怎么跑到北羌去了?”
我略略说了一下事情经过,寻龙者却说:“小子,你又想老夫帮你取神器是不是,你只救了老夫一次。老夫可不是你的长工,要么传授你[虚幻三咒],要么帮你取神器,只能挑一样。你挑哪一样?”
虞媚儿赶紧说:“原澈,挑神器呀。”
众人这时都聚了过来听到寻龙者后面地话,都看着我,等我选择。
我哈哈一笑:“小时候我母亲给我讲过一个小白兔和小灰兔的故事……”
我顿了顿,只见白兰仙子、商蔷、说剑、寻龙者和虞媚儿都是目瞪口呆,不知我要说什么!
我说:“……小白兔和小灰兔到山羊伯伯家里去做客,山羊伯伯送了小白兔、小灰兔一大堆萝卜,小灰兔呢,说不要萝卜,请山羊伯伯教他种萝卜的方法和萝卜种子。两只兔子回家后。小白兔的萝卜很快就吃完了,小灰兔呢,自己种出了萝卜,再也吃不完,哈哈,故事讲完了,谢谢大家!”
没人鼓掌也没人笑,冷场!
都是一些没有幽默感地家伙,难道不明白有些事是不能解释的吗,一解释就索然无味的吗?
看看这些人没反应,我只好解释说:“就算寻龙者大仙帮我取到神器,但我现在法力低微,还不是要给别人抢走!而如果大仙教我“虚幻三咒”真本事,那我就能以自己的能力去夺得神器……”
寻龙子没等我说完,就从岩石上一跃而下,跳到我身前,大声说:“原澈小子,这事用一句“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话就能说清楚地,你啰里啰嗦说了这么一大堆,什么白兔灰兔,还山羊伯伯,真是笑死人,你把老夫当弱智儿童呀!”
我失笑,赶紧致歉:“抱歉抱歉,是低估了大仙的智力,大仙很睿智呀。”
寻龙者一拍巴掌,说:“好了,既然你要学本事,那老夫就教你,教你之后咱们就两清了,互不相欠了。”
我摇头说:“大仙你还是一个俗人呀,动不动报恩呀、两清呀,真是俗不可耐!要知道,当初我无意之中把大仙救出来,那是缘分,大仙肯传授我神咒,那也是缘分,和报恩无关的。”
寻龙者支愣着大脑袋,问:“这么说老夫本事还得教你,恩情照样欠着?”
我忍着笑,说:“是呀是呀,谁教我们有缘分呢!”
说剑、白兰仙子、商蔷、虞媚儿都忍不住在偷笑。
寻龙者也笑了起来,说:“小子,你行,把老夫都说晕了,你小子又好色又狡猾,还会容成子的御女真气,这养生宗主之位非你莫属呀。”
说罢,独木舟从袖底飞出,迅速变大。
寻龙者跳上小舟,向我招手说:“来吧,老夫传授你“虚幻三咒”。”
我踊身一跃,轻飘飘跃上小舟,姿势很是潇洒。
独木舟底部白光骤现,以惊人地速度冲天而起,发射火箭也没这么快呀!
小舟冲上万丈高空才停下来。因为离太阳近了很多,又没有云翳遮拦,阳光直射,晒得我眼冒金花,口干舌燥。
寻龙者四下看看,满意地说:“这里就不会有人偷听了,你要知道。老夫这[虚幻三咒]非同小可呀,比[诙谐三咒]强得太多了,“诙谐三咒”只能对付凡人和一般的修真,而[虚幻三咒]就是真仙都提防不了,防不胜防呀……”
这矮老头一有机会就猛吹一气,我问:“那虚幻三咒又是哪些咒呢?”
寻龙者说:“[虚幻三咒]分别是……迷幻咒、万念俱灰咒、不可战胜咒。”
我对万念俱灰最感兴趣,问:“什么是万念俱灰咒?”
寻龙者说:“这万念俱灰咒很是有趣,被施此咒地人就会感觉人生很没意思,美女呀金钱呀都没意思。你想想,连美女金钱都觉得没意思了,那他还会和你争什么吗?哈哈,当年老夫有一个强劲的仇敌,被老夫施了此咒,那家伙一下子就觉得活着没劲了。元神自焚,死了!”
我突然联想起魔多泪那悲伤的眼泪,那次我被她的蓝色大泪珠裹住,也是无比悲伤,都想自杀呀,和这个万念俱灰咒有异曲同工之妙,万念俱灰咒或许更厉害一些。
我大笑,说:“很好很好,这咒好。我最爱看别人心灰意懒无所追求了,把美女财宝都留给我,我呢,则猎艳寻芳。上下求索,哈哈,那么不可战胜咒呢?”
寻龙者得意洋洋地说:“不可战胜咒嘛,是一种威慑力,一念此咒,你就会显得无比威猛,对手就会胆战心惊,会觉得你是不可战胜的,和你对抗那简直是找死。不是逃跑就是求饶。”
我心想:“这还是玩虚地呀,吓别人,难道别人都是吓大的?”
我问:“大仙,那么迷幻咒呢?”
寻龙子说:“迷幻咒用途很广,被你施了此咒的家伙,你想让他看到什么,他就会看到什么,其实是就是错觉、幻觉,呵呵。”
我觉得这个咒很不错,我问:“大仙在淇水岸边时变出一队士兵引走了追兵,使的是不是迷幻咒?”
寻龙者摇头说:“不是,那是撒豆成兵大法,那些兵亦真亦假,也能打仗也能杀人,不过呢,撑不过一个时辰。”
寻龙者把“虚幻三咒”一一传授给我,然后拍拍屁股说:“好了,老夫要走了,你既然不肯去养生宗秘地,那老夫可要去看热闹了。”
我忙道:“大仙,你不是说还要传授我一个硬碰硬地真本事吗?”
寻龙者打量着我,摇摇头,说:“老夫从没见过能在百日内能修到渡劫期的修真,你小子奇遇不少,进境超快,但难免底子薄,老夫的真本事太强了,你学不了呀!”
我叫道:“大仙,你不要怪我疑心你!”
“疑心什么?”
“只怕大仙只会玩这些虚地,真本事很有限一一”
“胡说!”寻龙者在独木舟上蹦跳,让我担心他把独木舟跳翻。
寻龙者跳了一会,又蹲在舟头抱着大脑袋扯他地白头发,叫道:“苦恼呀苦恼,你小子是老夫的克星呀!”
我看寻龙者那苦恼的样子,知道他黔驴技穷了,说:[算了算了,大仙传授我“虚幻三咒”已经让我受益匪浅了,不胜感激呀,大仙要去养生宗秘地那就赶快去吧,看热闹要趁早……”
“不行!”寻龙者叫道,“老夫今天非要传授你一点真本事不可,你底子薄,那就来个拔苗助长。”
我吓了一跳,忙道:[大仙大仙,我底子薄学不了就算了,千万不要勉强,拔苗助长对我是有害无益的。”
寻龙者理也不理我,白光从我全身刷过,又在给我做全身扫描检查,说:“你小子功夫太杂,都是些防御型的道术,没什么屁用,老夫的[大罗金锤]你又使不了,[万剐炎轮]又过于猛恶,真是高不成低不就,你小子真烦人呀。”
寻龙者抱着脑袋在苦苦思索,我怕他太费神,就给他想了一个主意,我说:“大仙不用想了,大仙去找到独大天尊,把他的金刚钻抢来送给我就行了。”
寻龙者叫道:“金刚钻算个屁,五大神兵当中,金刚钻是最差劲的,是一些变来变去地小把戏,没什么攻击力。”
“那裂天弓、碎日箭呢?”
“这就要看是在谁手上了,裂天弓适应性很强,黄毛小儿只要有缘也能使用裂天弓,但威力就很有限了,若是在老夫手里,一箭出去,能把整座大山夷为平地。”
我点点头,又问:“五大神兵到底哪一种最厉害呢?”
寻龙者说:“五大神兵地风云双轮老夫没见过,斩婴剑和百鬼刀要比裂天弓强一些……”
忽然闭嘴不说了,仰头看着天上的红日发呆,似乎想起了什么。
过了一会,这矮老头忽然拍手笑了起来:“哈哈,有了,有了,老夫可以传授你一样真本事了,关键时能救你一命,并且攻击力惊人。”
我喜道:“那敢情好。”
寻龙者问我:“你知道老夫修炼的是什么真气?”
没等我开口,他就自己回答了:“老夫练的太阳真气,只要有太阳,老夫的真气就永不衰竭,厉害吧?”



【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09章 劫个小色】
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09章 劫个小色
寻龙者一说他练的是太阳真气,我就恍然大悟说:“厉害厉害,我明白了,怪不得那次我把那石球移到阳光下一照,你就能破开封印跳出来……”
“对了对了,”寻龙者眉飞色舞,“你小子够聪明,很好,老夫现在就传授你[万剐炎轮]。”
说着,一手抓住我右手掌,另一手捋起我的袖子扣住我的肩井穴。
我心想:“怎么回事,不是说[万剐炎轮]太猛恶,不能教我吗!”
一念未灭,就感觉一股炽热的真气从我右手劳宫穴涌入,哇,太烫了,快要把我烧死了!
我想挣扎,全身动弹不得,想大叫,发不声音,那炽热的真气还在汹涌地汇入我的右臂经脉,肩井穴被封住,这些涌入的真气就在我右臂这一段经脉乱蹿。
天,这就是太阳真气吗,这是火山熔浆呀,惨了,我这右臂要废了,经脉全被烧焦了,我要成独臂杨过了,矮老头、死老头,你这是拔苗助长吗,拔苗助长也不会死得这么快呀!
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右臂变得焦黑,该死的老家伙,我都成焦炭了还不放过我,真气还在不断地涌入,焦黑的右臂表皮裂开,透出肌肉和骨骼,一红一红地发着光,炽热的气息把我披在肩头的长发都烤得卷曲起来。
我又气又急,又怕又恨。血液乱涌,昏了过去。
也不知昏迷了多久,直到耳边响起说剑和虞媚儿地声音我才醒过来。
我还在高天上、独木舟中,可恶的矮老头蹲在舟头笑眯眯地看着我,说剑踏着阔剑、虞媚儿骑着云雀浮在独木舟两侧。
虞媚儿问:“原澈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坐起身,一摸自己右臂,手臂还在,没被矮老头烤熟吃掉。
我捋起袖子一看,咦,怎么没焦呀,我明明看到皮焦肉烂了,现在却是完好无损,肤色健康,肌理细密。肌肉强健,只是手腕和肩膀各有一个钱币大小的印记,一个太阳形状的印记。
我说:“大仙,你捣什么鬼,我差点死在你手上!”
寻龙者眼珠子一瞪,说:“不识好歹的家伙,老夫把威力惊人地[万剐炎轮]封印到你右臂中,你还说老夫捣鬼!”
我挥了挥手臂,活动如常。问:“这有什么用呀,我怎么没觉得威力惊人?”
寻龙者正待开口,忽然对说剑、虞媚儿说:“你们两个下去。别偷听老夫的秘密。”
说剑看到我没事,一踩阔剑,飞速坠下。
虞媚儿还赖着不肯走,我说:“媚儿,你先下去。大仙正传授我真本事呢。”
虞媚儿这才驾云雀飞下去。
寻龙者说:“万剐炎轮本来是不能传给你小子的,这玩艺太霸道太血腥,有违上天好生之德呀,不过呢,老夫现在把它封印在你手臂中,它会在你生死一瞬的时候爆发,救你的命,平时你是无法使用的,哈哈。老夫真是奇才呀,这么绝妙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又在吹嘘了,我也不知道矮老头是不是在玩我,到底有没有“万剐炎轮”我都不知道,又不能试一试!
忽然想到一个主意,我说:“寻龙者大仙,你有刀没有,麻烦你砍我一刀。”
“干什么!”寻龙者眼睛一瞪。
我说:“大仙不是说在生死一瞬的时候,万剐炎轮就会爆发吗,所以我想请大仙砍我一刀,我好试试这万剐炎轮厉不厉害。”
寻龙者跳了起来,揪着我的白袍一阵猛搡,差点把我推下独木舟,吼道:“小子,万剐炎轮是真仙都恐惧的法器,比五大神兵都厉害,你还说试一试,你想要老夫地命呀!”
我又惊又喜,问:“难道大仙也怕这万剐炎轮?”
寻龙者翻了个白眼,说:“当然了,谁不怕呀?乾元尊、无上仙都怕,所以只能封印在你的手臂里,作为救命之用,不然的话,你小子掌握了万剐炎轮,那谁制得住你,你不就整天欺男霸女为非作歹去了吗!”
寻龙者总爱夸大自己的本事,我笑笑:“怎么会,我可仁慈了,大仙不也掌握了万剐炎轮吗,也没到处欺负人呀。”
寻龙者立在舟头,藐视着我说:“小子,你能和老夫比吗,老夫道德修养极其高深,和平共处,从不称霸,懂不懂?”
我不知道寻龙者是不是到过另一个时空,说话这么高深,我真是听不懂。
寻龙者用我听不懂的话教训了我一顿,然后说:“好了,不和你啰嗦了,老夫嘴巴都快说干了,老夫要去看热闹了,散场了就不好玩了。”
我召唤出黑鹰,上了鹰背,寻龙者驾着独木舟急不可耐地消失在西边天际。
我乘黑鹰降落在罗浮江畔,夕阳斜照,江水粼粼如万道金蛇乱舞,十万辅城军民早已离开了这里,只有一红一白两匹天马正在浅滩饮水,香花教的两个美女悄立江岸。
白兰仙子云髻如锥,绣满名贵兰花的白丝长裙临风飘拂,足上兰花草履,绿叶缠着雪白纤美的足踝,眉目如画,风致嫣然。
商蔷苗条颀长,发髻是样式娇俏的堕马髻,湖绿色长裙绣着红、黄、白、紫、黑五色蔷薇花,瑶鼻樱唇,神态婉娈,楚楚动人。
说剑背着阔剑抱臂靠在一株苍松下,看着商蔷地美丽的背影。
虞媚儿呢。红衫红裙,裸臂裸腿,赤足在河滩上走来走去,不时抬头看看天上,看到黑鹰降落。欢叫起来:“原澈……原澈……”飞奔过来,好象是久别重逢地样子。
美少女很热情呀,我抱着她转了一个圈,并偷偷在她胸脯上捏了两把,捏得她吃吃地笑,心花怒放。
说剑过来问:“大帅怎么样了,寻龙者前辈呢?”
我说:“寻龙者大仙走了,去养生宗秘地看热闹去了。”
白兰仙子轻盈盈走过来,笑问:“大帅学到真本事了吗?”
我笑道:“又教了我三个骗人的咒,还有一个本事平时是使不出来的。非要死到临头了才会爆发,据说很厉害,连道林祖师乾元尊都害怕,嘿嘿,无从验证,不知真假。”
说剑好奇地问:[是虚幻三咒是吗,大帅展示展示,让我们开开眼界。”
我本来就比较喜欢炫耀,我才不做什么深藏不露的高手呢。有本事就得让人知道,风风光光,扬名立万。我说:“好,那我就来一个迷幻咒,这种咒只能一对一,其他人是感觉不到地。”
我对说剑施了一个“迷幻咒”,恶作剧地在脑海里幻想美女商蔷正轻柔地把她身上地湖绿长裙褪下。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我知道只要我在脑海里这么一想,在说剑眼前就会出现商蔷宽衣解带的幻觉,象真的一样,光线、场景,从发梢到脚趾,栩栩如生。
我在蚍蜉山为商蔷治伤时曾看过商蔷的裸体,所以想象得格外逼真,说剑的幻觉也就更加具体形象了。
说剑两眼发直。睁得老大,盯着白兰仙子身边的商蔷,嘴巴半张,象个傻子。
白兰仙子问我:“大帅让说剑出现了什么样的幻觉,为什么他这么愣愣的看着我的蔷师侄?”
我一笑,说:“心有所想,幻象即生。”双掌一拍,解了说剑地迷幻咒。
说剑晃了晃脑袋,又看了看商蔷,然后扭头望着我,脸已经红了。
我笑问:“说剑,白兰仙子问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白兰仙子看着说剑满脸通红的样子,而我又是好色出了名的,知道肯定没好事,说:“不说也罢。”
说剑走过来忸怩地问我:“大帅,怎么会这样?”
我说:“那是因为你心里常常想这样,我的咒语正好让你内心的渴望显现为幻觉。”
说剑搔搔头,低声说:“我没有这样想过呀,我只想能常常看到她就很满足了。”
我暗暗摇头,真是不谙情事的少年呀,美女你光看着就行吗,美女是你争我夺的紧俏货呀,你要去追,要尽快把她弄到手,不然的话,就被“别人”抱上床了,那时背影都没得看了。
这个所谓的“别人”就是我原澈原大帅呀,美色当前我是当仁不让地。
虞媚儿偷偷在我耳边问:“原澈,你让说剑生了什么幻觉?”
说剑听到了,叫道:“大帅,不能说。”
我笑道:“好,不说。”
虞媚儿缠着我,偏要我说,我就给她施了一个迷幻咒,让她眼前出现这样一副景象:
河滩上出现了一张雪白丝绸的大床,虞媚儿卧在床上,双乳裸露,只有腰间围着一条粉红亵裙,虞媚儿一手摸着自己的双乳,一手插进裙里,雪白浑圆地大腿夹住那只手,骚动、摩擦。突然,床边出现了一只半人半兽的怪物,这怪物的身材很象原歧的那只双头兽奴,一张脸却是我原澈的脸,胯间阳具硕大无比,正要爬上床去……
虞媚儿尖叫起来:“不要,不要……”
我忍着笑,双手一拍,解了迷幻咒。
虞媚儿揉了揉眼睛,又是笑又是跳,使劲打我,骂我坏。
说剑很有好奇心,问:“虞小姐,你又看到了什么?”
虞媚儿俏脸一红,说:“你先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说剑没声音了。
我问白兰仙子:“仙子要不要试试迷幻咒?”我想趁机勾引一下她。
白兰仙子摇头说:“迷幻咒就不必了。还有别地什么咒?”
我说:“还有万念俱灰咒和不可战胜咒。”
白兰仙子蛾眉一动,问:“那就试试不可战胜咒。”
我手捏法印,口诵真言,施展“不可战胜咒”。
我自己没觉得自身有什么变化,但从白兰仙子、商蔷、说剑和虞媚儿脸上的表情来看。她(他)们显得震惊、敬畏,甚至还有恐惧。
我收起神咒,笑嘻嘻问:“怎么样,各位的精神有没有被我摧垮?”
说剑惊奇地说:“大帅,太神奇了,吓得我一动不敢动呀。”
虞媚儿也说:“是呀,原澈你那样子好威风呀,你想呀,我们是对你没有敌意的,都觉得心惊胆战。如果是敌人,那更要被你都吓破胆了。”
香花教的两个美女却是没有说什么,白兰仙子脸色略显苍白。
我笑问:“怎么,我变得很可怕吗?”
说剑摇头说:“大帅,你地样子并没有变化,但眼里散发出的慑人气势,让我觉得和你作对是最愚蠢的事,你是不可战胜的,这是一种威慑对手地精神力量。”
我喜道:“哇。真有这么厉害,我一直认为寻龙者是个吹牛大王呢。对了,白兰仙子。现在寻龙者大仙走了,你可以说说他的事了,五百年前他名头很大吗?”
白兰仙子却不愿意说:“寻龙者前辈神通广大,白兰如何敢背后议论他呀。”
[哇哈哈哈……],岸边树林里突然传出一阵粗野的狂笑。脚步杂沓,冲出一伙山贼,把我们五个人团团围住。
没错,的确是山贼,共有十八人,每个人都是黑带抹额,脸上涂得花花绿绿,短褂直裰,芒鞋草履。手里的兵器也是矛锤刀弩、鞭剑戟斧,十八般兵器样样都有。
为首的山贼体格粗壮,满脸横肉,人中短,露出一口整齐地黄板牙,两只牛眼看看白兰仙子,又看看商蔷,再看看虞媚儿,顺带还看了我和说剑两眼,开心得不得了,龇着黄板牙[哇哈哈]地笑,说:“今天有那么多人经过,还有军卒保护,本大王就放他们过去,准备抄个后路,哈哈,没想到真的拣到好货了!”
其余山贼也是怪笑不绝,围着白兰仙子她们猛看。
一个长着斗鸡眼的山贼见虞媚儿裙子短,趴在地上仰头看虞媚儿裙底,惊得虞媚儿双手按着裙边,两条大腿夹得死紧,叫道:[原澈……]
我还没说话,另一个山贼就指责那个趴地偷窥的山贼了,说:“傻二,你还趴着看干什么,大大咧咧走上去撩开看不就行了吗!”
名叫傻二的山贼两眼一斗,深感此话有理,说:“是呀,咱们是劫财劫色的十八山大王呀,随便看……”说着,摇摇摆摆,学着风流倜傥的样子,就想上前对虞媚儿动手动脚。
一个黄头发的山贼扳住傻二的肩膀,喝道:[大哥还没发话呢!]
傻二立即不敢动了,看来这些山贼纪律还挺严明呀。
为首地那个黄板牙山贼见我们五人并没有吓得发抖,便将手里的两只铜锤[咣]的对撞,威吓道:[怕不怕?]
我说:“怕呀,十八位大王想要干什么呀?”
黄板牙山贼狞笑道:“干什么?这三个女地长得很风骚,就掳去做王妃吧。”
我问:“王妃?哪里的王妃?”
黄板牙山贼牛眼一瞪,说:[我们是山大王,山大王的老婆不就是王妃吗!]
我点头说:[原来如此,那我们两个男的呢,不会把我们杀了吧?]
黄板牙山贼上下打量我,说:“杀了可惜,浪费人才,这样吧,就把你们两个卖到海外去,南海有个妮丝国,那里女多男少,一个男奴标价黄金十两,你小子长得也很风骚,应该能卖个好价。
原来这个黄板牙山贼只要认为生得好看的。无论男女,一律形容为风骚。
白兰仙子不耐烦了,说:[原大帅,动手吧,这种人渣。一个都不要留。]
黄板牙怒道:[什么,骂我们是人渣,没错,我们是人渣,但我们又不是一生下来就是人渣地,我们也想当官呀,不用这么辛苦抢钱抢女人,什么都有人送上门,是不是呀?]
其余山大王都血泪控诉起来,说什么只要封他们王侯将相。他们是绝不愿意干山贼这一行的。
我瞧得津津有味,白兰仙子皱眉说:[大帅,你不动手,那就由我来。]
我忙道:[不劳仙子动手,还是我来吧,正好试试我的万念俱灰咒]。说着,手捏法印,对着那伙山贼遍施[万念俱灰咒]。
那伙山贼起先还在又嚷又叫,片刻功夫就安静下来了。人人脸上露出寂寞的表情。
那个黄毛山贼将手里的大砍刀一丢,说:[娘地,活着怎么这么没劲呀!]
山贼们附和说:[是呀。突然觉得很没劲,什么都不想干了。]
我提醒山贼们说:“怎么会没劲呢,这里有美女,我们口袋里还有很多金银财宝,抢呀。奸呀,杀呀,有劲得很哪!”
为首的黄板牙丢下铜锤,哀叹:“没劲呀没劲,风骚的女人我们玩得多了,没劲!先奸后杀,没劲!先杀后奸,也没劲!圆圆的脑袋我们砍得多了,竖着砍、横着砍。都没劲!什么都没劲!”
虞媚儿骂道:[该死地强盗,害了不少人呀。]
白兰仙子说:[死有余辜!]
山贼们听到了,说:[是呀,活着没劲,还不如死了。]
[对,死了好,一了百了。]
[怎么死?用刀砍?没劲!用斧子劈?没劲……]
[干脆投江吧,淹死有个全尸,泡得白白肿肿的比较体面。]
山贼们都觉得这是个好主意,一致同意投江,黄板牙带头,十八人一齐向罗浮江走去,一个接一个,毫不犹豫地跳入汹涌的江水中。
罗浮江在这一段水流比较湍急,投江的山贼几个浮沉就没影了,一共跳下去十七个,还有一个抱着岸边岩石在哭,他不跳。
我好生诧异,说:“这个山贼意志强悍呀,竟能抵抗我的神咒,不肯死!”
虞媚儿说:[就是那个叫傻二的山贼呀!]
我走上前去,拍拍山贼傻二地肩膀,问:[傻二大王,别的大王都投江了,你怎么不投呢,不讲义气呀!]
傻二斗着眼珠看着我,说:[我也觉得活着很没劲,但我不想死,呀,他们都说我是个傻子,缺心眼,没心没肺,所以我不怎么想死……]
我挠挠头,对白兰仙子她们说:“看来这虚幻三咒也不是万能的呀,遇到个傻子就没辙!”
商蔷说话了,她说:“大帅,这傻子挺可怜的,就饶了他吧。”
我说:“商仙子真是太善良了,你别看他是个傻子,强起奸杀起人来不比别人手软的,你没看到他刚才对媚儿那副嘴脸吗,如果我们是凡人,下场真的很惨!
商蔷不说话了。
山贼傻二还在那里傻哭,我摇头说:“杀这傻子也真是没劲,算了,还是饶他去吧。”双手一拍,解了他的万念俱灰咒。
山贼傻二晃晃脑袋,抹抹眼泪,站起来了,飞快地拣起地上的一柄斧头,扬起斧头恐吓我们说:[把金银珠宝都掏出来,女的衣服都脱光,男地自己绑起来,快!本大王的斧子是很锋利的,不听话地拦腰砍死!]
山贼傻二强呀,这么快就从万念俱灰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了,劫财劫色起劲得很呀!
我还没动手,白兰仙子抢先出手了,一枝兰花从她头顶升起,细长的叶片把傻二的脑袋卷住,拎在半空。
傻二双脚乱蹬,口里还在叫着:“脱光脱光……]
[呼]的一声,傻二被远远掷出,落到湍急地江流中,挣扎了两下就被汹涌的江水吞没了。
十八山大王都死光了,我忽然叫了起来:[惨,一下子杀了这么多凡人,我要遭天诛了!]
虞媚儿安慰说:“不会的啦,山贼都是坏人,没事的,可以杀的。”
我说:“你又不是老天爷,你说可以杀就可以杀吗!你上次说杀凡人要用刀,不能用超自然的法术,否则就要遭天诛!我惨了,天劫天诛一起来了。”
白兰仙子说:[大帅不必担心,山贼们都是自杀,与大帅何干,而且这些山贼作恶多端,早该死了。]
说剑笑嘻嘻说:“大帅在逗我们呢,天诛只诛倒霉鬼,大帅好运当头,鬼神辟易,怕什么天诛呀!”
我笑道:“有理有理,本帅正走桃花运,就算要天诛,也要等我行完运再说。”



【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10章 醋劲大发】
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10章 醋劲大发
打发掉群盗,说剑问:“大帅,我们什么时候去北羌?”说剑很高兴,他不用护送辅城军民长途跋涉了,可以偷偷地看商蔷的背影了。
我眼望深蓝色的天空,说:“今天是四月二十七,距下一个月圆之夜还有十八天时间,去北羌不用这么急,我想先去夷州一趟,有些事也要安排一下。”
众人都没有异议,各纵坐骑,飞到空中。
虞媚儿和我同乘黑鹰,有我在,她是不愿意一个人骑云雀的。
空中无话,千里之途三个时辰也就到了,我们先在距夷州八十里的赤都降落,我听说剑说了,那夜浪孤天一死,三千乌鸦兵羽毛全脱,再不能飞了,鹤藏锋鹤城主率兵攻城,赤都守军不战自溃。
我们五人从天而降时已经是半夜凌晨,巡夜的征东军士兵举着火把一看,是大帅来了,赶紧飞报监军郭筮。
一问才知道,太卜郭筮率领的八万步兵是昨天午后才赶到赤都的,鹤城主见郭监军到了,就把赤都交给郭筮,并留下二万军士守城,其余的都赶到夷州去了,说是东海敖行云起了二十万大军兼程而来,发誓要夺回夷州。
几只灯笼乱晃,太卜郭筮在跌跌撞撞赶来,远远的就叫道:“原侯爷,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我一惊,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忙问:“郭太卜,怎么了?”
郭筮左手筮草、右手龟甲,瘦得象竹竿一样的身子气喘吁吁晃到我跟前,说:“大事不好了,幽帝驾崩了!”
我心想:“原来是这事呀,这已不是新闻了。”问:“太卜是如何得知的?”
郭筮一副君死国亡的衰相,说:“老夫昨日赶到赤都,斋戒沐浴。夜观星象,发现朝歌分野的帝星陨陨了,这表明幽帝陛下已经御驾归天了。”说着,还泪流满面,好象对幽帝这暴君充满了深厚感情似的。
虞媚儿不耐烦了,说:“什么昨天呀,死了好几天了!”
郭筮惊问:“原侯爷已经知道了?”
我点点头。说:“安阳储君弑父篡位,是我亲眼所见,他还把皇亲国戚、满朝文武一股脑儿全杀了,太卜若不是随军出征,恐怕也是要呜呼哀哉的。”
郭筮皮包骨头的脑袋猛摇。说:“不对不对,安阳太子也死了。星象显示得一清二楚,篡位的不是安阳太子……”
郭筮还是有两下子地,我就耐着性子把朝歌的事略略说了。
郭筮瞪大了眼睛。喃喃说:“果真应验了,果真应验了,六百年后双子星,魔运仙宗灭大胤……”
我急着去见鹤城主以及我的姬妾们。没空和这糟老头子啰嗦,我说:“郭太卜,事已至此,哭丧着脸没有用,你立即点一万兵马往西接应辅城军民,接到他们之后,军马不要停,尽快赶到罗浮江边,鹤少城主率领的二万京畿府兵反出了朝歌。你要随时接应他们顺利到达赤都,帝国已经分崩离析,天下大乱,以后赤都、夷州就是我们的安身之地。”
监军是皇帝在军中的代表,现在连皇帝都没了,郭筮在军中就没什么地位了,他只有听我的。
我连夜召集赤都地全体将士进行训话,到演兵场一看,人山人海,火炬燎天,黑压压、明晃晃,我对郭筮说:“太卜,这里好象不止二万军士吧?”
郭筮说:“是呀,还有一万赤都的降兵呢,鹤城主兵不血刃占领赤都之后,赤都的五万守军全部投降了,其中两万散归乡里,回家种田去了,其余的三万愿意为我们征东军效力,鹤城主带了二万降兵去夷州,免得赤都降军势力太大不好控制。”
我点点头,说:“鹤城主经验丰富,筹划得很周到的。”
我站在高高地点将台上,面对三万将士发表了一通激情洋溢的演说,众说所知,我口才很好,你想呀,口才不好怎么泡妞呀,古来那些政客演说家都是泡妞高手,人民大众和美女一样,一是要哄,二是要骗,三是要不着边际地许诺。
当然,恩威并施也是必不可少的,演说的同时我施展“不可战胜咒”,威风凛凛,在场地一万赤都降军如有二心的,胆子都要吓破了。
这么一来,赤都军心算是稳住了,我辞了郭太卜,与说剑、白兰仙子、商蔷、虞媚儿飞往夷州,唉,真是命苦哇,没日没夜的操劳!
赶到夷州,天色已经微明,守城的征东军士兵禀报说帅帐设在逐夷塔下。
逐夷塔下地征东军统帅大帐里忙忙碌碌,鹤藏锋正发号施令,调兵遣将准备对付即将到来的东海大军,见我突然出现,大喜,急忙问我朝歌的情况,庄姜前天到夷州只略略说了一下原歧附身安阳太子,制造了皇华殿大屏杀,其余细节都没说。
我正要开口细说皇华殿中变的始末,鹤藏锋突然问:“殿下,鹤越在哪里?”
父子连心,鹤藏锋扫了一眼没看到鹤越,赶紧就问。
我笑道:“城主放心,鹤越不会有事,他已领悟了裂天弓的神力,昨天一支碎日箭把原歧、独大天尊这些强横的家伙吓得落荒而逃,哈哈。”
鹤藏锋又惊又喜,忙问究竟,我便从原歧假冒安阳太子说起,到皇华殿储君大典,北羌国师浩然尊者妄图劫走幽帝,被独大天尊用金刚钻逼得铩羽而归,然后是我偷偷跟着原歧进了五色坛的蛋形密室,围绕镇国神器,明争暗斗,神器被尤昀夫人吞入腹中,紧接着我和尤大人、幽帝,还有无忧教美女蔺晓婵被封进了魔高一丈塔,原歧回到皇华殿大肆屠杀皇族和大臣,庄姜趁隙抢走魔高一丈塔,驾黑鹰来到京畿辅城。见到了鹤清枝小姐,蒙清枝小姐的师父破除了魔塔的禁锢,我们得以脱身,但幽帝却已死亡……
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说:“城主,那位青莲师父已经离开了辅城,不知去向!”
鹤藏锋“啊”地一声。惊道:“走了!”随即又双唇紧闭,过了一会才说:“殿下肯定也有很多疑问要问鹤某,殿下请先说朝歌之事,等下我再和殿下商谈其他事。”
我就接着说南海三妙仙掳走了身怀神器的尤夫人,我和庄姜、蔺晓婵去追。庄姜奉我之命送寿阳公主她们来夷州,我和蔺晓婵先后追到小城长丰的郊外梅林。在和三妙仙争夺神器时,被悄悄窥视在附近的北羌国师渔翁得利,夺走了神器(当然。叙述时有关情色部分是有删节的,哈哈)
然后就是原歧调动三城联军准备进攻京畿辅城,辅城十万军民分为两路向夷州大迁徙,南郊之战。惊心动魄,最后是鹤越一箭定乾坤,再就是遇到寻龙者,这位大仙法力实在惊人,把九万人马装在一只独木舟里,半个时辰不到送过了罗浮江,可惜这老头脾气怪,不肯再出力,所以鹤清枝、鹤越姐弟率二万府兵还在艰难跋涉。不过我已安排郭太卜率兵接应,以鹤越现在地勇力、清枝小姐的智慧,还有柯侠将军的临战经验,把这二万骑兵平安带到夷州应该不是难事。
鹤藏锋听我说完,点点头,脸色凝重地说:“帝国崩溃了,大乱来临,仙凡二界总是息息相关,每次仙界大劫都会引发人间的大灾难……”
我问:“城主,你一定知道寻龙者的事,他现在可以说是我的半个师父了,可我对他是一点也不了解。”
鹤藏锋看了看我身后的说剑,问:“说剑不认得寻龙者?”
说剑摇头说:“寻龙者前辈这个名字我以前听都没听说过。”
我说:“我感觉寻龙者似乎认得说剑……”
鹤藏锋语气怪怪地说:“寻龙者是三千年前仙魔大战之后,五星教新立的三大元老之一呀,说剑真的一点也没听说过?”
说剑脸色不悦,不吭声。
我说:“寻龙者被雾隐天尊关了五百年,说剑没听说过这么个教中前辈也很正常。”
鹤藏锋点头说:“也是,据说寻龙者和教中其他二位元老有很深的矛盾,后来就不呆在教中了,四处云游,没想到是被雾隐天尊关起来了,寻龙者的法力应该是在雾隐天尊之上,怎么会被他关起来?”
我笑道:“寻龙者说是中了雾隐老贼道地奸计,我看很有可能,寻龙者虽说脾气有点怪,喜欢吹点牛,但颠倒黑白是不会的,就象说剑一样,说剑也喜欢吹牛……”
说剑叫起屈来:“我哪里会吹牛了!”
我嘿嘿地笑,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很融洽。
我刚才说了一大通,说得口干舌燥,我悄悄对虞媚儿说:“媚儿,我口好干,你给我润润舌吧?”
这美少女睁着一双妙目,问:“润舌,怎么润舌?你口干我给你端茶去。”
鹤藏锋听到了,笑道:“光顾着说话了……”高声说,“来人,上香茶。”
我压低了声音对虞媚儿说:“润舌就你用舌头给我滋润滋润,嘿,媚儿的口浓又香又甜……”
虞媚儿又羞又喜,说:“又香又甜,我怎么没觉得。”说着,樱唇抿了两下,在品味自己的口浓香不香甜不甜呢。
中军大帐地亲兵捧上香茶,汗,把我当客人了,我可是军中主帅呀,若不是我知道鹤藏锋没有野心,一向奉我为老大,我还真要怀疑他把我架空了呢,嘿嘿,我这个三军主帅也真是不务正业,整天带着美女飞来飞去。
我端起茶盏,正要啜上一口,身边的虞媚儿却突然探身过来,双手捧住我的脸额,娇嫩的樱唇印在我唇上,灵活地香舌小鱼一般游进我的嘴里。
晕,这美少女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为我“润舌”,我刚才那么说是和她开玩笑的呀,不过既然她吻上来了。我也不好拒绝对吧。
美少女的香吻很是热烈,嫩舌在我口腔里欢快地游动,撩拨着我地舌头,宽敞的中军大帐一时间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屏着呼吸看大帅和美女接吻,白兰仙子垂睫内视,商蔷呢。好象我吻的是她,俏脸通红,头都快耷拉到胸脯上去了。
“原澈,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声娇叱,惊得我手里的茶水溅了一地。
虞媚儿把我地舌头吮得很紧。我缩不回来,歪着头一看。只见帐门立着一大群美女,一个个如花似玉、千娇百媚,似乎中军大帐即将举行选美大赛!
领头的那个美女一身大红色的紧身戎装。马裤紧绷地大腿修长结实,胸脯高傲挺翘,凤目圆睁,怒气冲冲地瞪着我。正是我的三公主寿阳呀!
再看寿阳公主身后,汗,我的姬妾们全来了,清阳公主、芮雪、芮芮、莘楚,莘楚抱着白面猴,白面猴冲我“吱吱”叫了两声,自从那天夜里猴儿对我表明了大美女的身份后,就矜持多了,再不会象以前那样一看到我就要跳到我身上来了。
我看到芮姬也跟在莘楚后面。怯怯的样子象个受气包。
寿阳公主叫道:“原澈,你到这里不去见我们,却在这里当众接吻,你太过分了!”
寿阳公主气得要哭出来了,要是以前,她早就“该死地!该死的!”这样骂我了。
怀里地虞媚儿终于松开两瓣樱唇,让我的舌头缩回去,我轻轻推开她,站起身来,脑筋急转,怎么应付眼前的局面呢?这是每一个姬妾成群地成功男士都会遇到的尴尬问题,只有解决好了这个问题,能在这种场景中游刃有余,才是真正的情场高手。
芮芮突然叫了起来,指着虞媚儿说:“这不是虞姜的妹妹虞媚儿吗,上次特地来朝歌骗殿下去西原,差点害了殿下……”
芮雪说:“是呀是呀,这妖女很坏地!”
虞媚儿被人揭了老底,有点气急败坏,向我求助:“原澈,我……”
鹤藏锋忍着笑意,很严肃地对我躬身施礼:“殿下,卑职先告辞了,等下再向殿下禀报军情。”说罢直起身对帐中将士大声说:“大帅有私事要处理,诸位都先退下吧。”
帐中诸将赶紧随着鹤副统帅退出,说剑和香花教的两个美女也走了,宽敞的大帐里只剩下我和我的姬妾们。
寿阳公主冲我叫道:“你这个大色狼,只要是美女,你根本不管她心好还是心坏,你都要!”
虞媚儿可不是好欺负的,叫道:“谁心坏了,谁心坏了,你才心坏呢,我以前是害过原澈,我承认,但我现在已经爱上原澈了,我只对他一个人好,也就是说我现在已经……已经……”
这美少女一时想不起该用个什么词好,就说:“……我已经弃暗投明了。”
“弃暗投明!”我哈哈大笑起来,连声说:“这词用得不错。”
虞媚儿挽着我的手臂,做小鸟依人状,说:“而且我很乖的,我要向庄姜姐姐学习,不吃醋,心胸博大。”
我揽着美少女的腰肢笑个不停。
寿阳公主可不会向庄姜学习,心里早已打翻了十个醋坛子,又见我和虞媚儿我贴得那么近、那么亲热,而我还笑是那么开心,真是嫉妒得发狂,想找鞭子抽人,鞭子没带来,气得大哭起来,反身抱着她姐姐清阳,哭道:“二姐姐,原澈这混蛋变心了,呜呜呜……”
我放开虞媚儿,走过去对着寿阳公主结实的翘臀重重打了一巴掌,喝道:“我变什么心,我要变心我还把你接到这里来干什么!”
寿阳公主哭得更伤心了,说:“你们都欺负我,那个庄姜也欺负我,呜呜呜……”
我问:“怪哉,庄姜怎么欺负你了,她是奉我之命驾黑鹰送你们来夷州地?”
寿阳公主哭道:“庄姜威胁我说要把我从鹰背上丢下去摔死!”
我挠挠头,问清阳公主:“二姐姐,这怎么回事?”
清阳公主沉吟了一下,还没答话,一边的芮芮说:“那个庄姜说三公主太啰嗦……”
我笑了起来,我明白了,肯定是寿阳看到庄姜那么美丽,猜想庄姜也是我的女人,很是嫉妒,就问来问去,把庄姜给问烦了。
寿阳公主见我还笑,怒了,反过身使劲打我。
我将她拦腰抱住,催情真气抚过她全身,让她浑身酥软,粉拳打在我身上也象是撒娇,然后我用一种语重心长、忧心如捣的口气说道:“你们还闹什么闹,我很快就要死翘翘了,你们都要成为风流小寡妇了,我看那时候你们还向谁闹去!”
美女们都愣住了,然后齐声问:“怎么回事,原澈你怎么了?”



【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11章 千娇百媚】
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11章 千娇百媚
我沉痛地说:“你们都知道,我是个修真,是修真就要渡天劫,渡天劫九死一生,有位高人说我太好色,所以九死一生都没有,简直是死定了……”扭头对身后的虞媚儿说:“媚儿,是不是?”
虞媚儿一想到我这次天劫迫在眉睫,呜咽不已,我用一种伤感的语调对寿阳公主她们说:“我这次连夜赶回夷州,就是来见你们最后一面,我的日子不多了,我舍不得你们呀,我好爱你们呀,我真想再活五百年呀!”
中军大帐里响起一片哭声,美女们尽释前嫌,一个个扑过来抱我,后面的挤不过来,就拽住我一片衣角也是好的。
帐外守候着的将士以为我这个大帅突然驾崩了,吓了一大跳,跑进来一看,发觉不是,才又退出去。
忽听得军帐外蹄声响,这是大角鹿的蹄声,随即便冲进两个人来,正是大鬼妹薜萝和小鬼妹荔萝。
大鬼妹见一群美女围着我哭成一团,惊问:“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小鬼妹见我手脚齐全,一点事没有,不明白这些美女哭什么,倒是鹤越没看到,忙问:“鹤公子呢?鹤越鹤公子呢?”
我身边女人太多,大鬼妹挤不到我身边,急问:“原澈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莘楚比较单纯,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哭着对大鬼妹说:“殿下他快要死了!”
这话刚好被走到帐门的浪夫人橙珠和她的婢女小雾听到,惊得花容失色,赶紧围过来问七问八。
只要和我有过云雨之欢的美女,对我总是魂牵梦萦的,我得好好哄哄她们。
我哄美女的招数比较多,让她们的芳心揪紧又松开,松开又揪紧,最后一颗心全放在我身上。只要我活着就是她们最大的快乐,醋当然是不吃了。
至于具体怎么哄,我就不细说了,一是话比较多,比较繁琐;二呢,也是为了保密起见,不然地话。读者诸君都学了去,个个都成了情圣,身边美女左拥右抱,难免造成美女短缺,没读过这本奇书的男士怕是连老婆都要娶不到了。不利于社会团结,对吧?
最后呢。寿阳她们都抹着眼泪乖乖回府去了,她们知道我很忙,日理万机呀。还要赶去北羌夺取神器呢,她们都很爱我,知道这时候不能烦我。
我没有对清阳、寿阳说幽帝已死、大胤皇族被屠戳殆尽的事,反正事已至此。何必让她们伤心呢,善意的欺骗有时还是需要的,我只对她们说安阳太子现在被邪灵附体,幽帝被囚禁了,但我向大胤帝国仅存的这两位公主许诺,我一定要打败大魔神,我们要回到朝歌去。
清秀温柔和清阳公主叮嘱我说:“原澈,匡扶帝国、杀回朝歌的事我们不急,现在最重要地是你一定要平安。不然的话,不然的话……”
我笑问:“不然的话会怎么样,二姐姐?”
清阳公主含羞不语,寿阳公主说:“如果你死了,我们也都不活了!”
芮雪、芮芮她们纷纷点头,表示和寿阳公主的想法一样。
我大声说:“美女们,我地宝贝们,我是不会这么容易死的,我艳福齐天,远远没有享够呢,我还要好好宠爱你们呢,赶快回房等着,说不定我马上就来宠幸了,哈哈。”
征东军占领了夷州城之后,浪孤天地将军府就被大鬼妹霸占了,作为东夷人的最高指挥部,前天庄姜把寿阳她们送来,大鬼妹就把她们一齐安排在将军府。
我让大鬼妹和浪夫人留下,有军国大事商议,虞媚儿也想留在我身边,被我眼睛一瞪,只好委屈委屈地跟着寿阳她们出了大帐。
奇怪的是,小鬼妹荔萝看我地姬妾们个个不顺眼,偏偏和虞媚儿说得来,一路唔唔咯咯说着去了,也许是要从虞媚儿口里问鹤越的事吧。
大帐里只剩下我和大鬼妹、浪夫人三人,婢女小雾在帐外等候。
我毫不避忌地一把搂过大鬼妹,在她丰腴的面颊上亲了一口,说:“薜萝宝贝,我好想你呀。”
大鬼妹又是忸怩又是欢喜,眼睛瞟着浪夫人,有点不好意思。
那浪夫人垂眉低睫,静静地立在一边,在装淑女呢。
大鬼妹问:“原澈,这天劫是真的吗?那天夜里说剑说你突然去了朝歌,我们都好担心!”
我抚摸着大鬼妹绣花统裙紧裹着地丰隆美臀,眼睛看着浪夫人,说:“天劫是真的,这是冥王堡前堡主夫人亲口对我说的。”
浪夫人猛地抬起头来,一双媚眼吃惊地看着我。
我笑笑,也不多解释,有些事越不解释越让人莫测高深,浪夫人并没有真心臣服于我,她是迷醉于我的做爱技巧和害怕说剑的五星封印。
我补充了一句:“尤昀已死,绿腰不日也将到夷州来。”
浪夫人更加惊疑不定了。
大鬼妹靠在我胸前,仰着脸问我:“原澈,你说什么呀?你什么时候去北羌呀,我能和你一起去吗?”
我说:“差不多明天就要出发,迟了不行,神器是各路修真争夺的宝物,我不能落在别人后面,薜萝,你不能跟我去,夷州这边需要你,不是说敖行云派了大军要来攻打夷州吗,你一定要率族人协助鹤城主守住夷州,这是我们的本钱,本钱输了,那我们就无家可归了。”
大鬼妹紧紧抱着我,脸贴在我胸膛上,带着哭腔说:“我知道,我知道,可我舍不得你,我怕……”
我摸着她的丰臀,抚慰说:“我不会有事的,什么事难得倒我呀,薜萝。难道你会对我没信心?”
大鬼妹娇躯扭动,说:“有信心,有信心,你是上天赐给我们东夷人地福星……”
大鬼妹的臀部丰满结实,又圆又翘,我不摸还好,越摸越动火。隔着数层衣物摩擦这东夷女首领平滑结实的小腹。
我腻笑道:“仅仅是东夷人的福星吗,我是你的什么?”
大鬼妹感觉到了我胯下的骚动,晕红上颊,低声说:“我早说了呀,你是我心爱地人。”
看着这统帅十万东夷族人的女首领温驯得象小绵羊。说的话又这么情意绵绵,我火大了。搂著她腰肢的手臂一紧,把她紧贴在我身上。
我在她耳边柔声说:“薜萝宝贝,我想要你……”
大鬼妹身子微微扭动。脸红得发烫,低声问:“就在这里吗?”
我说:“就在这里,不行吗?”
大鬼妹又瞟了浪夫人一眼,说:“叫她出去好吗?”
我说:“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偷情,你可是在数万东夷族战士面前承认了是我原澈的女人的!”
大鬼妹又羞又喜,她知道机会难得,刚才她也看到了,那么多美女围绕着我,现在能和我单独在一起,不及时行乐又更待何时呢!
她将脸埋在我肩窝处,不胜娇羞地“嗯”了一声。
我笑嘻嘻将大鬼妹抱起,可是她的那条绣花统裙下摆窄小。无法分开腿盘在我腰间,她就自己将统裙撩起来掖在腰间,裸出两条玉腿,修长浑圆,粉光致致。
我稍一用劲往上一抱,大鬼妹就两腿大张,盘在我腰臀上,左右足踝上地六个金钏发出一阵清脆的撞响。
大鬼妹双手攀着我脖子,整个人象树熊一样挂在我身上。
我双手从她膝弯下穿过,手臂夹着她白嫩的大腿,手掌托着她的美臀。
大鬼妹的臀部珠圆玉润,真象是刚从蛋壳里剥出来地熟鸡蛋,又嫩又滑,让我爱不释手,摸个不休。
我的手是有魔力地,是美女的克星,只要一摸上去,美女就会娇躯酥软,就会情不自禁,大鬼妹是尝过我的手段地,更是动情得快,呼吸急促,酥胸起伏,眼睛水汪汪的。
我伸手指在她下面一探,果不其然,已经春水涓涓了。
东夷女子还是比较放得开的,一旦动情,那是很热烈的,大鬼妹眼睛居高临下直勾勾地看着我,说:“原澈,亲爱地,来惩罚我吧。”
我笑问:“你是我的女俘吗?”
大鬼妹眼睛闭上,俯下头来,喉咙里发出呻吟一般的声音:[是,我生生世世都是你的女俘。”红唇印在我嘴上,香舌伸进我口里,任我品尝。
大鬼妹的统裙里还有一条小亵裙,粉白色的,和虞媚儿的超短裙一样短,刚好包住臀部,根本遮不住什么,起的是诱惑的作用。
我心意一动,让龙甲在两腿间裸出一块,释放出那不安分地家伙。
大鬼妹努力伸着舌头让我吸吮,我一边美滋滋地吮着,一边想:“俗话说长舌妇长舌妇,是不是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大鬼妹玉蚌流涎,情动已极,见我还没有挥军深入的意思,她忍不住要主动出击了,一手抱着我脖子,一手从她自己后臀伸进,握住,粉臀扭得两扭,就已凑上,然后身子微微往下一沉,缓缓挤入。
大鬼妹双手攀住我脖子,从我嘴里缩回舌头,上身后仰,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销魂蚀骨的喟叹,真是荡气回肠呀。
我双臂挽着大鬼妹的膝弯,手掌托着那两团粉嫩的肉丘,丰润肥美的圆臀被我一上一下的抛动,深入浅出,好不忙碌。
我的力气很大,大鬼妹虽然丰腴,也不过百二十斤我毫不费力地抛着她玩,一边还在帐中漫步,让一边观战的浪夫人咋舌不已。
大鬼妹的统裙遮住了我们的交合处,而我的龙甲白袍除了胯间裂开一个洞之外,可以说是衣袍整齐,这时若有外面的军士进来,会以为我们只是抱着抛着玩,又怎么会知道我们陈仓暗渡、正进行着亲密深入的交流呢!
我埋头在她胸前,用牙齿咬开她斜襟上衣的绊扣,这很有点难度哦,然后又咬着她胸兜的下沿往上掀。
乳香扑鼻,一对雪白大乳弹了出来,象是两个新出笼的大馒头,馒头上还缀着两颗红枣呢。
我啜住其中一个红枣,大力咂吮,同时抛动得更急,大鬼妹手腕上的扭丝银镯和足踝上的金钏也就不停地响。
随着频率的不断加快,大鬼妹的呼吸就好比是扯风箱那样越扯越急,忽然脖子一伸,娇喘道:“原澈原澈,我要不好了!”
美女高潮时的叫床声各异,大鬼妹就是叫着“不好了不好了!”
寿阳公主叫着“我要飞起来了!”
清阳公主叫着“抱紧我抱紧我!”
还有的美女是不停地叫着我的名字或者是殿下殿下,更多的是快要断气那样叫着“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也有不叫的,就是叫也是没有完整字句的,是一些单音节的喉音,哼哼唧唧,又如虞媚儿,这种叫床声似乎是最诱人的。
我听到大鬼妹开始叫“不好了”,便走到一张紫檀木的几案边,随手把上面的令箭筒扫到地上,筒里的令箭洒了一地。
我把大鬼妹放在紫檀几案上,分开她双腿,身子压上去。
大鬼妹全身肌肤泛起桃红,叫着:[不好了,真的不好了……”两腿一伸一缩,眼睛半睁半闭,被我强劲有力的冲刺送上了极乐的顶峪。
我释放出催情真气,春风般抚过大鬼妹的四肢百骸,让她全身每一寸肌肤都沉浸在快乐的狂潮中,被冲刷着,被淹没、被窒息,欲仙欲死,如痴如狂。
浪夫人橙珠不知何时已经脱得精光,两只肥白大乳抵在我后背上,不停地摩擦,口里妖声浪语,叫着:“征东侯大人,征东侯大人……”
我征求了一下大鬼妹的意见:“薜萝,我还要安抚一下浪夫人这个降将,你先休息一下好吗?”
大鬼妹还在天旋地转呢,我说什么她都是“嗯嗯”的答应。
东夷族历来是一夫一妻制,但大鬼妹并没有要求我只能爱她一个人,她知道我在朝歌姬妾成群,这次寿阳公主她们来到夷州,大鬼妹都是热情接待,贤慧而且识大体,所以我也不能太过分,当着她的面与别的女子交欢,这会伤她的心的,我是个很细心很温柔的人,当然,这指的是在我心爱的美女面前。
我在大鬼妹唇上吻了一下,点了她的昏睡穴。



【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12章 抚慰芳心】
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12章 抚慰芳心
大鬼妹沉沉睡去,我转过身,浪夫人这骚货就及不可待地跪在我的腿间,握住,含入。
我提起一足,踏在紫檀几案上,摆了个雄赳赳的发号施令的姿势,浪夫人就埋头在我胯下,摇头晃脑地吞吐着,嘴巴鼓鼓的,双颊却瘪下去,前后运动着。
我恶作剧地说:“浪夫人,把地下令箭给我一支。”
浪夫人一手握着龙根,嘴巴忽长忽短地套弄着,另一手在地上摸索,摸到一支令箭,递给我,翻着眼睛献媚地笑。
我接过令箭,低喝道:“橙珠听令……”
浪夫人愣了一下,含着不动,眼睛向上望着我,不知要听什么令?
我笑道:“橙珠听令,立即四肢着地,翘起屁股来,等候本帅蹂躏。”
这道命令真是大快芳心,浪夫人欣然领命,掉过头去,跪趴在虎皮地毯上,雪臀翘得老高,扭头看着我,浪声浪气地说:“大人,征东侯大人,女将橙珠已经整装待命了。”
我用令箭拍了一下她的粉臀,笑道:“你光屁股的整什么装,待的什么命?”
浪夫人这骚货有点急智,答道:“橙珠是大人的坐骑呀,大人骑着橙珠冲锋陷阵呀。”
我听她说得有趣,淫心大动,单腿跪在她臀后,从后耸入,用令箭拍着她的粉臀,夸道:“好马,快跑吧。”使劲顶,顶得腰软臀翘的浪夫人脖颈一伸一伸的。不消百十下,就娇喘吁吁起来,盘起的发髻摇散,黑色长发披落在雪白地背脊上,象大白马的马鬃。
我顶得更急了,浪夫人更是大呼小叫起来,长发乱摇,拂在粉嫩的腰脊上丝丝缕缕。
我说:“这坐骑似乎不是好马哎,没两下就气喘汗出了。真正的千里驹要长驰百里不汗喘才行。”
浪夫人不甘示弱,喘喘地说:[不是不是,女将是兴奋型的,进入状态快,虽然现在就喘了就汗了,但耐力很好,可以跑很远很远……”
我笑道:“好,路遥知马力,日久见花心!”
我双手抓住她左右臂肘。把她象反绑那样一阵猛搞,浪夫人跪在地毯上,手被我反绑着,丰臀后翘,上身前倾。长发披在肩背上,象黑色的瀑布一般,随着我冲击的频率而甩来甩去。
这一弄就是大半个时辰,这骚货真的很耐搞,高潮了七、八次。屁股还是撅得老高,我倒有些不耐烦了,还有很多颗芳心等着我去抚慰呢。
我使出《黄帝御女经》的第五层境界一一“采阴补阳,养气修真”,在她泄身之际,大吸特吸。
浪夫人惊慌起来。呻吟道:“大人,大人,不要吸,求大人……”
我知道被我这么一吸,她泄得更多,快感更加强烈,我促狭地问:“怎么,感觉不美吗?”
浪夫人快活得浑身发抖,足跗绷紧。足尖笔直,头抵在地毯上摇来摇去,答道:“美,美,美死了!我身子要坏了,坏了……坏了就坏了吧!”
尖叫声中,花精大泄爽得我很有射意。
想射就射,又不是没货。
浪夫人已经快活到了极点,被我这么一冲,身子扭曲得象一只大龙虾,快活得晕了过去。
浪夫人只晕过去一会儿就醒了,因为我地催情真气在她体内行了大周天,那“水火既济,阴阳双修”的境界可是受用无穷的。
浪夫人容光焕发地跪在我面前,媚声道:“多谢大人,多谢大人恩赐。”
射她就是恩赐她,我笑嘻嘻说:“浪夫人,上次在赤水河边,你请求本帅时常与你做做爱,不要把你丢在一边,这样你才能对本帅永葆忠心,本帅可是没有忘记的哦。”
浪夫人赶紧说:“橙珠对大人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二心,而且自从大人用过橙珠的身体之后,橙珠再没让别的男人碰过。”
我满意地点点头,说:“很好,起来吧,穿上衣裙,我要叫醒大鬼妹了。”
浪夫人站起身,黑裙迅速裹在了胴体上,比我的龙甲慢不了多少,说:“大人,橙珠能随大人去北羌吗?橙珠愿为大人效命。”
我说:“不行,你法力低微,也帮不上什么忙,你老老实实给我呆在夷州,协助鹤城主守城,不要给我捣鬼,不然我饶不了你!”
浪夫人连说:“橙珠不敢,橙珠不敢!”
我本来还想问她冥王堡的事,但一来她不见得会说,二来我现在事情很多,没心思理会什么冥王堡。
大鬼妹悠悠醒来,看了看自己的身子,酥胸裸露,双腿精赤,赶紧坐起身来,一边理着衣裙,一边含羞说:“原澈,我怎么睡过去了?”
我笑道:“你说不好了不好了,就晕过去了。”
大鬼妹脸红红地回想方才的滋味,不由得又是一阵耳热心跳,看看帐外,太阳升起老高了,惊道:“都这么久了!”又看看恭恭敬敬侍立一边的浪夫人,低声问我:“她一直在边上吗?”
我说:“是呀,看得她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嘿嘿。”扭头说:“浪夫人,去请鹤城主及一干将领来议事吧。”
浪夫人领命而去。
大鬼妹急急下了紫檀案,又是理鬓发,又是扯衣裙,着急说:“我这样子会被人看出来的!”
我故意问:“看出什么?”
大鬼妹半羞半嗔地说:“你坏死了!”从袖子里摸出一方丝帕,擦拭紫檀案上的爱液和汗迹,又手忙脚乱地拾取地上地令箭,刚把令箭筒摆上紫檀案。鹤藏锋带着一干将领就大踏步进来了。
我说:“各位将军请坐,本帅刚才费了好大力气才说服浪夫人以及大鬼妹,让她们携起手来共同保卫夷州城,现在请鹤城主分析一下当前形势,鹤城主请……”
我说这话时,大鬼妹、浪夫人都用水汪汪的眼睛瞟着我,浪夫人是骚情入骨,大鬼妹是眼眸含羞。
鹤藏锋说:“凭着原大帅地威望,夷州、赤都两城现在都比较稳定, 关键是即将到来的敖行云的大军,我们是只许胜不许败,败了,夷州城必起内乱,就守不住……”
我问:“敖行云手下还有什么修真高手吗?幻魔尊那丑道士不值得一提呀。”
鹤藏锋说:“幻魔尊是没有多厉害,而且头脑简单,上次就被魏锁都尉骗得团团转。”
我哈哈大笑,帐中诸将都认得委琐男,也一齐大笑起来。
鹤藏锋笑容一收。沉声道:“幻魔尊算不得什么,但他地师兄鸣霄子就不是等闲之辈了!”
“鸣霄子?”我问:“也是雾隐天尊的徒弟?”
鹤藏锋道:“是呀,是雾隐天尊的大弟子,据说法力已得其师的真传,有移山倒海的能耐。还据说 这鸣霄子是雾隐天尊的私生子!”
我惊道:“私生子!渡劫地真仙也有私生子!和谁生的,为什么不敢承认?”
鹤藏锋扫视帐中诸将,想必是看说剑在不在场,然后说:“鸣霄子之母似乎是五星教的,雾隐天尊和寻龙者结怨。似乎也是因为那个女子,这些事鹤某也只是略知一二,以前在师尊门下听师兄们说的。”
我笑道:“不管他是不是雾隐老贼道的私生子,只要他敢与我原澈作对,我就让他没好果子吃,这么说鸣霄子来到敖行云军中了?”
鹤藏锋说:“是。鸣霄子是这次东海派来的大军副帅。”
“副帅?”我惊问:“鸣霄子是副帅,那谁是主帅?教行云老贼不可能亲自挂帅吧,嗯,是敖广来了?”
鹤藏锋摇头说:“不是,主帅是敖行云之女敖飞霜,据说颇有姿色。”
鹤藏锋说这话时还抬眼看了我一眼,似乎意味深长。
我心想:“这么怪怪的看我干什么,说她颇有姿色干什么?难道又要我象对付浪夫人那样,单枪匹马去把敖行云这个女儿搞定!妈巴羔子。这叫打什么仗,什么事都要本帅挺枪出马,太过分了!”
我不动声色,问:“敖行云的儿子敖广是个脓包,他女儿怎么样,有什么本事能当上大军主帅?”
鹤藏锋说:“东海有童谣唱道,[广是虫,霜是凤,虫子钻洞,霜凤凌空],意思是说敖行云的这个女儿比她哥哥敖广强上一万倍……”
我有点兴趣了,问:[强在哪里?也是修真吗?”
鹤藏锋点头道:“正是,这个敖飞霜地师门相当神秘,既不是道林三宗的,也不是仙流四教的……”
我问:“难道是魔道的?又或者是冥王堡的?”
浪夫人赶紧说:“不是冥王堡地。”
鹤藏锋说:“也不是魔道的,而是来自一个叫做妖灵国度的神秘世界……”
猛听得一声尖利的锐叫,一道白影飞蹿上穹顶。
众将大惊,以为来了什么敌人,刀剑出鞘,严阵以待。
我朝穹顶伸出双手,叫道:“猴儿,你怎么还在这里!快下来,来……”
白面猴挂在穹顶彩绘上晃来晃去,睁着一双圆溜溜的眼睛,一副惊恐不安地样子,跳到我怀里时身子还在瑟瑟发抖。
我抚着它的皮毛,问:“猴儿你怎么了,吓成这样子?”
白面猴“吱吱”叫了几声,我也不知它说的是什么?
鹤藏锋看了白面猴一眼,接着说:“……那妖灵国度非常诡异,生活在那个国度的都是非人,是妖。”
我咋舌道:“这么说敖行云的女儿不是人,是妖精?”
鹤藏锋道:“敖飞霜应该是人,但她的本事却是从妖灵国度学来地,究竟有什么本事我们也没探查清楚,反正是很可怕的,有人看到她把一群绵羊变成了一队士兵……”
我不以为然地说:“这没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幻术罢了,我要知道的是这支东海军队有多少兵马?距离夷州还有多远?”
鹤藏锋对另一位精明矫健的将领说:“风赞,你来向大帅禀报吧。”
名叫风赞的将领禀道:“小将今晨接到哨军探报,说东海大军前锋部队已经到达江州,离夷州不足三百里,其主力军队拖后二百里,预计五日后东海大军的先遣队就会逼到夷州城下。至于兵马总数,他们从伏波城出发时只有十万兵马,但沿途不断征兵,现已扩充到二十万。”
我说:“二十万,那不算多,我们也有十万的主力,另外还有二万东夷族的虎妁之师,还有五、六万夷州降兵,总数不比他们少,不怕,这仗可以打。”
鹤藏锋忧虑道:“兵力我们并不落后,鹤某担心地是他们妖法厉害。”
我笑道:“这个不用担心,如果道法妖术真的能搞定一切的话,他们也不需要派这么多军队来了,最后解决问题的还得靠战场上刀枪厮杀,是吧?他们的妖法是针对我们这些修真主帅的,所以说鹤城主以后出入还须小心,谨防刺客,要注意,那个,餐风也许还会回来找我们麻烦的。”
鹤藏锋躬身道:“多谢大帅关心,鹤某理会得。”
这时,有个大眼睛的美女闯入军帐,叫道:“殿下殿下……”一眼看到我怀里的白面猴,顿时哑口无言。
我笑道:“莘楚,找猴儿是吗,来,抱去。”
莘楚走过来,抱过白面猴,轻声责备道:“猴儿你怎么乱跑呀,把我给急死了,到处找你。”
除了我,白面猴和莘楚的关系最好,这时乖乖伏在莘楚肩头,吱吱叫了两声。
我对诸将说:“好了,各位分头去准备迎敌吧,高筑墙、广积粮,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诸将散去后,我辞了鹤藏锋,说耍回将军府歇息歇息,浪夫人跟在我身后,瞧那意思她也想跟去。
我说:“橙珠,你好好约束一下夷州兵将,要让他们明白,忠于我原大帅那是前途无量的,否则就会死得很快。”



【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13章 漂流浴室】
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13章 漂流浴室
浪夫人走了以后,我骑上军士为我准备的高头大马,莘楚就抱着白面猴与我共骑,这大眼睛美女欢喜得俏脸通红。
大鬼妹骑着大角鹿与我一道去将军府,我刚才记起一件事,问道:“薜萝,上次我们在蚍蜉山抓住的长须虎和怒蛙子那两个家伙呢,还在吗?”
大鬼妹微笑道:“在呢,那个长须虎不是腿被砸断了吗,现在腿好了,整天闹着要走,说你答应过他的,腿好了就放他走。”
我笑道:“腿好了可以再给他打断嘛,哈哈,先不放,关着。长须虎是个傻子,上次他还说跟着原歧大帝前程远大呢!那个怒蛙子的师父独大天尊不是个东西,怒蛙子也给我关着,注意别让他们给跑了,他们还是有两下子的。”
大鬼妹笑着答应。
我们穿过夷州城的大街,沿路不断有征东军将士和东夷族战士向我和大鬼妹施礼。
黑齿和左洞鬼酋急急赶来,施礼罢,黑齿说:“大鬼妹,我们第一批族人已经出了蚍蜉山,到了赤水河边了,大鬼妹要不要去安抚一下,看看把他们安排在哪里定居?”
我微微而笑,心想这些东夷人也真性急,夷州还没安定,他们就急着要从深山里迁出来了。
大鬼妹看了看我,有点为难。
我说:“薜萝,你去吧,把族人安顿好,同仇敌忾,对付敖行云。”
大鬼妹毕竟是十万东夷族人的首领,她不可能整天围着我转,虽然她很想和我在一起。
大鬼妹望着我一笑,柔声说:“原澈,我要和你说句话。”
我从马背上俯下身,大鬼妹凑过来在我唇上吻了一下。低声说:“原澈亲爱的,薜萝永远是你的女俘。”
说罢,“驾”的一声,催动大角鹿,飞快地跑了,黑齿和左洞鬼酋赶紧跟上。
我心情愉快地骑着高头大马,带着莘楚还有白面猴。蹄声“得得”地向将军府快步行去。
大鬼妹的话被莘楚听到了,我看到她肩膀微微耸动,我以为她嫉妒得哭起来了。赶紧抱着她的腰,问:“楚楚宝贝,你怎么了?”
莘楚说:“没怎么呀。”
我听她的声音不象是要哭的样子,倾着身子一看,这大眼睛美女笑眯眯的。
我奇怪地问:“咦,你笑什么?”
莘楚说:“没什么没什么。”
“一定有什么,”我伸手在她胸脯上一捏,莘楚“啊”地一声惊呼。我说:“赶快招供,坦白从宽,不然我要严刑拷打了。”
莘楚吃吃的笑,见我手又伸向她胸脯,赶紧说:“我说我说……”顿了顿,说:“……莘楚是觉得殿下真好。这么多人喜欢殿下。”
我讶然道:“你不吃醋吗?”
莘楚说:“这吃什么醋呀,有这么多人喜欢殿下,莘楚高兴还来不及呢。”
我笑了,夸道:“莘楚宝贝的心胸也很博大哎,来,让殿下摸摸……”
莘楚坐在前鞍上扭着腰躲避。说:“殿下殿下,猴儿看着呢。”
我一看,可不是吗,白面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和莘楚。
莘楚问:“殿下,我听小鬼妹她们说猴儿是个大美女变的,这是真的吗?”
我把白面猴抱过来,说:“是呀,我一直在想办法让她变回来呢,可惜这次又没成功!”
莘楚非常好奇。扭着头看白面猴,白面猴[吧嗒吧嗒”流下眼泪。
莘楚赶紧摸着它的猴爪,安慰说:“猴儿,猴儿,不对,不能叫猴儿,殿下,她叫什么名字?”
我问白面猴:“可以对楚楚说吗?”
白面猴点了一下头。
我说:“她叫紫芝。”
“紫芝!”莘楚眨着大眼睛说:“很好听地名字,紫芝妹妹,你别哭呀,殿下一定能把你变回来的,殿下本事多大呀,是不是?”
我说:“我一定会把她变回来的,楚楚,你和紫芝晚上在房里等我,我有事找你们。”
莘楚满心欢喜,赶紧答应。
来到将军府,寿阳公主她们自然是一拥而上围着我,我是八面玲珑,穷于应付呀。
我说:“美女们,本帅一夜奔波数千里,风尘仆仆,现在要好好洗个温泉澡,有愿意陪浴地请举手,名额有限,举手趁早。”
“呢”地一声,寿阳公主双手举得老高,只有她一个人举,别人都没举。
寿阳公主并不害羞,撇嘴说:“我知道你们都很想去,却又不好意思举手,哼,那就由我一个人陪了。”上前挽起我的手,“原澈,我们走,小雾,带路。”
我笑嘻嘻和寿阳公主手挽着手,跟随婢女小雾去浴室,走了几步,回头一看,哈哈,芮雪、芮芮、莘楚三人跟来了,只有清阳公主和芮姬原地未动。
清阳公主神态娴雅,眉心一点美人痣,微笑着看着我,好象我是她顽皮的弟弟。
我说:“二姐姐……”
清阳公主知道我要说什么,赶紧打断我的话,说:“原澈,你快去洗浴吧,等下我再找你说话,好吗?”
我心知清阳公主不可能象我的其他姬妾们明目张胆地和我亲热,我便问芮姬:“你要不要一起去?”
芮姬向前挪了一步,又站住了,怯怯地说:[我,我不去了。”
芮姬神情非常自卑,容颜清瘦了不少,眉头蹙着,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我心想:“不去就不去,难道还要我求你去不成!”
我拥着寿阳公主,身后跟着三个各有过人姿色的姬妾,嘻嘻哈哈来到温泉浴室。这浴室就是上次小云、小雾她们把我洗得干干净净好让浪夫人享用的那个浴室,现在故地重游,从阶下囚到坐拥数美地主人,真是感慨万千呀。
我问小雾:“小雾。小云安葬在哪里?”
小雾还是心直口快,说:“安葬什么呀,夫人吩咐拖出去喂狗了。”
我摇摇头,橙珠这个骚货实在残忍,得找个机会惩罚她一下,真正的惩罚。
寿阳公主、芮雪、芮芮、莘楚,四个美女都脱得一丝不挂。在青琅玉铺砌的浴池里游来游去,娇姿艳态,诱惑着我。
一龙四凤。我的快活可想而知,但需要提醒诸位的是,美女多,也要你有本事享用才行,不然的话喂个半饱不饱,**美人们越弄越饥渴,那岂不是罪过!
我原大帅自然不会有这样地尴尬,我大展雄风。或在水里,或在池边,把她们四个宠幸得大呼小叫,寿阳公主是在云端里飞呀飞;芮雪是叫着要死了;莘楚眼睛睁得老大呜咽着叫我殿下殿下……
芮芮呢,她在马车里做爱成了习惯,把我压在青琅台上。骑着我,粉臀乱颠乱簸,幻想马车正行驶在崎岖山路上,那不经意间的深深一杵,让她失声尖叫。
我们是巳时(约上午十点)进的浴室,出来时都已经是未末时分了(约下午三点)。六个美女个个心满意足,体态娇慵,打心眼里往外笑。
奇怪,什么时候有六个美女了?不是四个吗?
因为虞媚儿先前和小鬼妹出去玩了,回来后听说我正和姬妾们在浴池里戏水,好后悔呀,后悔不该和小鬼妹出去,急急赶来了,总算没有错过。
还有一个是婢女小雾。勉强也算个美女吧,此时也是眼睛亮亮的,神采不同往日,好象看到了美丽新世界,这是因为我干得性起,顺便也把她宠幸了一番。
寿阳公主她们各自回房休息,晚饭也不用吃了,我把她们喂得太饱了。
我看看天色还早,就骑着马,在栲皮的带领下去城墙上巡视,我作为三军统帅,不能一整天都泡在女人堆里,也要让将士们看看我忙碌的身影呀。
军士们正在加固城楼,准备大石和巨木应付敌军地攻城,我走马观花,巡视一遍,不时嘉奖两句,在东门遇到香花教地两个美女,说剑自然是不即不离地跟在商蔷后面了。
白兰仙子问我:“原大帅,我们是明日起身去北羌吗?”
远远的,我看到鹤藏锋带着几个人过来了,我打了个哈哈,对白兰仙子说:“等我和鹤城主商议一下再定吧。”
白兰仙子三人走后,鹤藏锋刚好来到我身边,开口就问:“殿下是打算明天就去北羌吗?”
我说:“是呀,不过看到夷州大战在即,我不撒你手不管呀!”
鹤藏锋说:“鹤某以为殿下还是先去北羌为妥,夺取神器是最重要的事,迟则生变,不是说大魔神原歧也正赶去吗?至于夷州城,殿下尽管放心,鹤某坚守十天半月是没有问题地,万一情况紧急,鹤某也可以虚与委蛇,假装和他们商谈归降事宜,拖时间嘛,殿下只要尽快赶回来就行了。”
我大笑:“城主真是老谋深算呀,好,很好,这样我就放心了,那我明天就去北羌,这里就有劳城主了。”
鹤藏锋恭恭敬敬地说:“殿下说哪里话,这些都是鹤某应该做的,鹤某是殿下的部属,鹤某要追随殿下开疆辟土,达成霸业呢。”
鹤藏锋一直很看好我,在京畿辅城第一次见面就说我是天降的雄主,就表示要向我效忠,此后一直忠心耿耿,我觉得有必要把他提拔做我的老丈人。
我回到将军府,明日就要出发了,我得好好疼爱一下我地姬妾们,多陪陪她们,虽然我很有自信能从北羌平安归来,但世事难料,说不定作者大人因为一点小烦恼就迁怒于我,就要让我翘辫子,所以我要珍惜每一天,及时行乐,对吧?
日已黄昏,我让婢女小雾领我到清阳公主房中。
将军府很大,占地数十亩,有十多个单独的小院落,大鬼妹把我的这些姬妾分别安排在各个小院中,其中清阳和寿阳、芮雪和芮芮都是共居一院。
我走进帝国两位公主地小院时,听到清阳公主正在弹琴,我就手把手教了她一会琴技,搂着说情话。
寿阳公主也出来了,这骚公主一来就弹不成琴了,非把我从高雅的音乐殿堂里拖出来沉迷到肉欲里去不可,我在宠幸清阳公主时自然也少不了要和寿阳来个梅花三弄,几番折腾,两位公主都香汗遍体、酥软如泥了。
寿阳公主要留我过夜,我说我还有事,清阳公主善解人意,服侍我淋浴,送我出了小院。
暮色中,我看到莘楚抱着白面猴在一株连香树下等我,眨着大眼睛说:“殿下,紫芝想你了。”
我抱起白面猴,笑问莘楚:“那你想不想我?”
莘楚垂下眼睫,羞涩地说:“也想的……”
我就抱着白面猴向莘楚的院落走去,忽然想起一事,命人去把栲皮叫来,问他从龙宫洞带来那块石镜放在那里?给我抬到莘楚房里去。
栲皮赶忙叫了两个东夷族战士,“吭唷吭唷”把那块沉重的石镜抬到莘楚的房里。
那白面猴一见到石镜,[吱吱吱吱”叫了起来。
我对莘楚说:“楚楚,想不想看看紫芝地真面目,她可是个大美女喔!”
莘楚说:“好啊好啊,在哪里看?”
我抱着白面猴站到石镜前,说:“楚楚你看这镜子里一一”
莘楚朝石镜里一看,一张小嘴张成“O”形,惊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镜子里映出一个帅哥、两个美女的影像,帅哥是我,一个美女是莘楚,另一个呢?自然是白面猴的真身……大美女紫芝了。
过了好一会,莘楚才说得出话:“这,这就是猴儿吗,不不,这就是紫芝吗,太美了!”
石镜里的大美女紫芝双手捂着胸脯,黑色的长发披在白嫩的肩头,剪水清瞳盈盈欲语,腼腆地看着我和莘楚。
我笑眯眯地欣赏着镜中丽人,忽然想起一事,便问:“紫芝宝贝,你白天在军帐里为什么吓成那样?”
镜里地紫芝脸色一变,眼神惊恐不安。
我赶紧抚摸她光洁的裸背,摸到的却是一手的猴毛,安慰她说:“别怕,有我在呢,到底怎么回事,对了,你是不是怕妖灵国度的人?”
我感觉到怀里的白猴身子微微颤抖,镜里的大美女朝我点头,眼睛还左看右看,似乎担心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突然出现。
我猛然想起一事,问:“就是妖灵国度的人把你变成这副模样地是吗?”



【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14章 芮姬自虐】
第09集 虚幻三咒 第14章 芮姬自虐
我问紫芝是不是妖灵国度的人把她变成这副模样的?紫芝怯怯地点点头。
半个多月前,紫芝在梦里对我表明大美女的身份,当时我曾问她是谁把她变成这样子的?紫芝却不肯说,只说那人非常厉害,不是我能对付的,但我现在强大了很多,我能给我心爱的女人安全感。
我说:“不用怕,我一定帮你出这口气,妖灵国度既然和敖行云父子联手和我作对,那我就一块儿把他们都灭了!”
镜里的紫芝变换着口型,焦急地说着什么,可惜我看不明白,无非是说妖灵国度的人厉害,要我小心什么的吧。
正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幽幽的低泣,呜呜咽咽,凄凄惨惨切切。
良宵佳夜,谁在哭呀?这么煞风景,这不是影响本帅寻欢作乐的心情吗!
我问莘楚:“楚楚,是谁在哭?”
莘楚睁着大眼睛,一脸茫然,说:“没有人哭呀,殿下回来,我们
大家都欢天喜地,谁还会哭呢!”
我笑道:“也对,可能是我听差了,把风拂树梢的声音听成怨妇哭泣了。”
石镜里的紫芝却摇摇头,手朝南边指指。
我问:“紫芝宝贝,你也听到有人哭是吗?”
我怀里的白面猴点着猴头,镜里则是大美女螓首轻点。
莘楚说:“可能是将军府的哪个奴婢受了什么委屈吧,那个叫小鬼妹就比较喜欢捉弄人……”
我一笑,心想小鬼妹是报复吧,上次她和我一道被浪夫人捉住关在将军府里,肯定有几个奴婢得罪了她,现在她成了这里的主人,自然是要作威作福的了。这小丫头很记仇,我上次还打了她一耳光,说不定她也要找机会报仇的,嘿嘿,我得提防着点。
镜里的紫芝还在摇头,指指南边。
我问:“紫芝宝贝,你知道是谁在哭是吗?哎呀。别管它。这么大的将军府,总是有人欢喜有人愁地……你把身子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正面。”
白面猴“吱吱”叫,镜里的紫芝神情有点焦急,手指南边。
我心里一动,想起一个人来。我问莘楚:“小院南边住的是谁?”
莘楚愣了一下,回答说:“是芮姬姐姐。”
我眉头一皱,“哼”了一声,果然是这贱人,哭哭啼啼干什么。怪我冷落了她?嗯,也是,我今天把我的这些姬妾宠幸了一个遍,就剩她了,不过没宠幸到也不至于哭呀,这么淫荡。非要有男人压迫着才快活!
转念又想:“莫不是这贱人后悔来夷州了?”
一想到这里,我心情大坏,我原澈风流倜傥,一世英名,没想到原配妻子竟然差点红杏出墙,更可恶的是这个男子还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太让我生气了,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呀,一辈子地污点呀。
很多书友都说这样地女人留着她干什么,一脚踩死算了。
我恶向胆边生。说:“我去看看。”
我把白面猴交给莘楚,叮嘱她说:“你们呆在这院子里别出去,记住,别把石镜的秘密对其他人说。”
我也不从院门出去,直接跳上屋顶,飞檐走壁,体验夜行侠的感觉,三纵两跳,就轻飘飘落在了芮姬那个小院中。
此时天已全黑,黑沉沉的院落里只有东边一间房子透出昏黄灯光。
我走到那房间的窗外向里一看,芮姬身穿西原传统的束腰白裙,跪在蒲团上,身子几乎缩成一团,肩胛骨还微微颤抖,身前地木桌上点着一支小小的蜡烛,光线晦暗,情景惨淡。
我更恼火了,难道将军府几支蜡烛还点不起吗,你搞得这么惨兮兮的给谁看呢,让谁同情你呢!
忽听芮姬发出一声压抑的悲泣,似乎疼痛难忍的样子,还有,她手里好象还拿着什么东西?
我凝目细看,只见芮姬右手拈着一枚绣花针,使劲往左手中指扎。
我心里一惊,她这是干什么,自己给自己针炎?不象呀,我西原伯世子也是懂点医道地,从没看过针炎往指尖扎的,而且,芮姬这贱人根本就不会针炎呀!
我清咳一声。
房里的芮姬立即转过头来惊慌地问:“谁,是谁?谁在那里?”
我推开窗户,跃进房中,居高临下,俯视着这个女子,冷冷地说:“你想会是谁?”
芮姬看到是我,又惊又喜,跪伏在我脚下,颤声说:“夫君……”
我问:“你在干什么?”
芮姬象一头受惊的小鹿,身子往后缩,双手左掩右藏,说:“没什么,没什么……”悄悄地把那枚绣花针丢在地板上。
这哪里瞒得过我的眼睛!我俯下身,一把抓起她的左手,只见五个手指尖上都有针扎地痕迹,触目惊心。
“你这是干什么?”我目光阴冷,盯着芮姬的眼睛问。
芮姬的眼睛明媚秀气,以前我最喜欢吻她的眼睛,看她眨眼睛躲避的样子,现在呢,她的眸子里多了一种愁苦的神色,让我厌恶。
芮姬没有回答,眼泪一串串流下来。
我从地上拾起那枚绣花针,讥讽地说:“你可真是个贱人呀,没事还躲在这里用针扎手指头玩,嘿嘿,好玩吧,继续扎,让我看看。”
芮姬抬起幽黑的眼睛看着我,跪着怯怯地说:“夫君不是已经原谅芮儿了吗,为什么还对茵儿这么冷酷?”
我火上来了,厉声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原谅你了?你这贱人,那天如果不是南宫为你求情,我早一脚把你踢飞了,我还原谅你,你不知道我原澈最看重的是女子地贞洁吗?你的肉体虽然没有背叛我,那是因为我来得及时,你的心已经不贞(汗,诛心论,优孟衣冠注:这是在某些书友的压力下老孟才这么对待芮姬的,心软慈祥地书友不要骂我残忍)当然。你可能会说我有这么多姬妾你也可以有别的男人,你想向我要公平是吗?那好,我不要你可以吧,我原澈的女人都是自愿为我守贞的,因为她们觉得我最好,这世上没有别的男人比得上我,曾经沧海难为水呀!而你既然愿意去泡臭水沟。我也不拦着。可你又死缠着回来干什么,还扎手指头玩,你这不是存心气我吗?”
芮姬几时看过我这样疾言厉色,身子吓得发抖,呜咽着说:“芮儿知错了,芮儿知错了。既然夫君不肯原谅芮儿,那芮儿就死在夫君面前好了……”说着,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剪刀。
我更火了,我最烦女人稍不顺心就寻死觅活的,吓唬谁呢?
我冷眼旁观。一言不发。
苗姬看了看我,右手慢慢张开剪刀双刃卡在左腕脉门上,突然一咬牙,右手用劲,朝左腕血管剪下。
如果是平常人的身手,是来不及施救地。但我这种高品修真就不一样,敏捷度高出常人不止十倍,我看出芮姬是真地要自杀,就在她剪刀剪破血管之前的一刹那,我夺下了她的剪刀,丢在墙角。
我说:“寻死就不必了,罪不至死嘛,我也不追究了,算了。你起来吧,告诉我你用针扎指头干什么?”
芮姬瘫倒在地,听我语气放缓,挣扎着跪起身,问:“那夫君原谅芮儿了吗?”
我不耐烦了说:“我不追究并不等于我就原谅了你!”
芮姬眼里的亮光暗淡下去,跌坐在地,捂着脸说:“我知道我知道,夫君不肯原谅芮儿了,芮儿自己也是难受得要死,芮儿看到寿阳公主她们说起夫君,都是眉花眼笑,幸福得不得了,可芮儿不敢和她们搭腔,芮儿好自卑呀,想起夫君以前对待芮儿那么好,芮儿好后悔呀,芮儿心里难受呀,芮儿用针扎手指头,很痛很痛,但这样心里的难受就稍微减轻一些 ”
芮姬的确消瘦了不少,透过纱裙,可以看到肩锁骨棱起,肩窝深陷,两只乳房也没有昔日那么饱满挺翘,象两只怯生生地小白鸽挤在一起。
看着茵姬这副样子,我心又有点软了,毕竟我以前是很喜欢她的。
我跨坐在她身前,问她:“原歧在我床底放置忘情木瓜的事你知道吗?”
芮姬茫然问:“什么木瓜?茵儿不知道,对了,是上次我在漱石山房床底下找到的那木瓜吗?J
我看她不象是在骗我,她应该并不知情,便说:“那种木瓜产于东海忘情岛,放在男子床底下就会让男子阳痿不举,我那时不是老要吃壮阳药吗,就是被原歧害的。”
芮姬一手撑地,一手掩嘴,吃惊地样子,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那夫君现在好些了吗?”
我哈哈大笑,腰板一挺,站起身来,自豪地说:“不好的话,我能应付那么多姬妾吗!”
芮姬低下头,说:“那就好,那就好一一”声音很是寂寞。
我看着她那娇怯怯的样子,不知怎么欲火熊熊燃烧起来,也许是想让她见识我一下我的今非昔比吧。
我托起她的下巴,芮姬的脸下巴尖,眼睛大,虽然清瘦,看上去还是很美,我说:“愿意和我做爱吗?”
芮姬睁大了眼睛,定定地看着我,不敢相信似的,问:“夫君原谅芮儿了吗,不嫌弃芮儿?”
我没吭声,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她的脸颊依旧粉嫩光滑。
芮姬赶紧说:“好好,芮儿来侍候夫君一一”
芮姬站起身,轻轻靠过来,抱着我的腰,把脸埋在我的肩头,深深的吸气,闻我身上味道,低声说:“芮儿很久没侍候夫君了,连夫君身上的味道都忘记了。”
我知道她感觉到我的体味和以前不一样了,这是当然,我已脱胎换骨,再不是以前地原澈了,我身上七彩莲花的异香让每一个闻到过的女子沉醉。
芮姬摸索着为我宽衣,却怎么也解不开,不禁心慌意乱起来,卑怯地说:“芮儿是越来越蠢了,连为夫君宽衣都不会了。”
我笑了笑,心念一动,龙甲白袍缩成拳头一块移到背心上,裸出健美的身躯。
芮姬“啊”的一声惊呼,退后两步,纤手掩嘴,惊奇地看着我,眼光主要瞄在我结实的两腿之间。
是呀,那里变化太大了,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虽然我以前不是发育不全的短小之人,但也不是什么伟丈夫,只能算是中人之姿吧,现在呢,挺拔雄健,简直是力和美的化身。
芮姬是知道我的底细的,现在看我这么超常发育,她那震惊的样子让我的自尊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我暗道:“这还只是表象,我的真才实学你还没领教呢!”
猛听得东面警锣声大作,有人大叫:“不好了,不好了,起火了!”
芮姬吃了一惊,站起身来。
我说:“没事,这么大的城市偶尔失一次火也属正常,自然会有人去救火。”
芮姬“嗯”了一声,白嫩的小手在我胸膛上轻轻抚摸,没摸两下,南面又传来警锣声,“镗镗镗,失火了,失火了……”
我皱了皱了眉头,觉得不大对劲,这不是偶尔失火,这是频繁失火了。
“咣咣咣……镗镗镗”,西面和北面接连响起了警锣声,人声鼎沸,好象整座夷州城都燃烧起来了!
我跳起身来说:“不好,肯定有敌人潜入!”
龙甲白袍瞬间披上躯体,我大步向门外走去。
“夫君一一”芮姬在身后叫。
我回过头来,一袭白裙的芮姬可怜兮兮的望着我,这院子里连丫环都没“一个人害怕是吗,那就不要住在这里了,去和莘楚一起住吧,莘楚脾气好,比较好相处。”
我将芮姬横抱起来,直接跳上院墙,腾云驾雾一般向莘楚的小院飞跃而去。
芮姬仰在我怀里,眼睛盯着我,问:“夫君原谅芮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