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欲诱惑[完]-9
匿名用户
06月02日
次访问
  

权欲诱惑 正文 十八章艳照风波滚滚——受累 壹

坐在办公室中,龙大海精神有些恍惚。

秦潇潇的报复实在恶毒。照片一流传出去,龙大海想象不出,贺心如有何颜面留在财政局、留在海滨市、留在华夏大地。

以贺向前的德行,秦潇潇要是留在海滨市,毁容都是轻的,不被扒了皮才怪呢。

电话响了。龙大海抓起电话,急促地说:“喂。”

李秋雨打来电话,声音淡淡的:“看到照片了。我们办公室也收了一份。十多张,比你看到的要全。我给贺心如打电话了,她不接,可能已经知道了。”

龙大海叹息一声:“自己招惹的祸害自己承担,她自求多福吧。”

如果昨晚提醒贺心如一下,或者李秋雨向公安局的领导汇报情况,现在的这种情形就会避免,贺心如也不会遭受如此的打击。

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看着事情的发生,看着贺心如倒霉,或许是因为,两人心中都有对贺心如的怨念吧。

李秋雨提醒龙大海:“贺家父女都是一个德行。贺心如被整得这么惨,她老爹不会善罢甘休的。找不到秦潇潇,肯定会去找你麻烦的,你要小心了。”

龙大海苦笑着说:“来就来吧。彻底做个了结,我和他们家,就再没有任何的瓜葛了。”

李秋雨哼了一声:“和我说这话没用!我要的是你的以身作则,清心寡欲,而不是嘴上喊忠诚,背地总胡搞。”

龙大海委屈地说:“只要你在家,我都在你身边,连应酬都推了,你还不满意吗?”

李秋雨不理会龙大海的委屈,淡淡地说:“再说吧,我还要看照片呢,你要想看的话,晚上我带给你欣赏一下。”

自从和路虞风处上朋友后,虽然没有挑明,贺心如也得到不少的好处。她现在已经在财政局机关上班了。领导的重视,同事的羡慕、路虞风的温柔体贴,都让贺心如的心里美滋滋的。龙大海已经被她忘到脑后了。至少,她已经很少想到那个曾经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男人了。路虞风虽然不能像龙大海那样,搞得贺心如神魂颠倒,但内心的虚荣和满足感足以弥补这一切。

因为早上有事耽搁了,贺心如今天去单位有些晚。她并不在意,有路闻声的袒护,没有人敢对贺心如如何的。

一进大楼,贺心如就感觉到无数饱含深意的眼神向自己看来。

贺心如发觉那些眼神含义深刻,大多数眼神都是幸灾乐祸中包含着怜悯,还有几分快意。

内心深处潜伏的危机感让贺心如感觉不妙,她急忙冲上楼梯,向办公室跑去。

楼道里的人叽叽喳喳:“看不出来啊,好好一个小姑娘,要拍那种照片,还和男人做事的时候拍的,真不知道害臊;哎,听说他和局长的公子有一腿。这事出来,局长不得气死啊;那人也够缺德的,咱局里每个科室都邮寄了一份。要不是不知道咱的名字,估计大伙得人手一份;真损,将小贺的名字啥的都写在上面;那照片拍得真好。局里开始来收照片了,我偷偷留了一张。你们留没留?傻子,你才留了一张,我留了三张……”

类似的话语,在各大局里此起彼伏,传播速度堪比光速。

海滨市的各大机关都沸腾了,一上午都无人办公。

一进办公室,贺心如就看到组织部的干事在等着她。

干事手中拿着一个大信封,冷冷地对贺心如说:“贺心如同志,鉴于这次照片事件的性质恶劣,局党委决定暂时停止你的工作,你先回家去吧。”

贺心如当时就愣了,大声问:“为什么?什么照片啊?”

干事冷笑着说:“拿着这个,你还是回家看吧。”

贺心如气愤地撕开封皮,只看了一张,就觉得头晕目眩,昏倒在地上。

干事回身喊道:“李医生,进来吧,赶快,别出人命了。我就说吗,谁遇见这样的事情,都受不了的。先把大夫叫来,果然用上了。”

中午,几十个流氓冲进设施处第三工程处,搜寻秦潇潇无果后,四处乱砸一通,扬长而去。

不知从哪里知道龙大海的办公室电话,贺向前找到了龙大海。

贺向前咆哮着:“小子,赶快把那个小贱人交出来!不然,老子连你一块收拾了。”

龙大海气愤地说:“你有病啊!莫名其妙地,朝谁发火呢?”

贺向前大骂:“你个穷鬼,也敢和老子对着干。你等着,老子上门会会你个小王八蛋。”

龙大海拿起电话,打给李秋雨:“麻烦来了。不是你们的,是她爸爸。她爸爸疯了。先砸了第三工程处,现在又来找我了。好,快来吧。我可不想成为被人追杀的对象。”

坐在车里,贺向前呼呼地喘气。他已经发下价码:谁能找到一个叫秦潇潇的女的,知道地方就行,马上给酬劳一百万。不扒了那小贱人的皮,他实在受不了这样的窝囊气。

十多辆轿车排成一行,杀气腾腾地向郊区驶去。那里,是第五工程处所在地。

坐在屋里,龙大海见窗外不时有人交头接耳,想必是知道了第三工程处被砸的事情,或者是在传播关于财政局局长公子的女朋友艳照的事情。

龙大海喊来董灵,吩咐下去:“第三工程处被砸了,听说,还有人受伤了。咱这里荒山野岭的,还是注意点好。通知一下,发班车回家吧。”

看见班车隆隆地开出去,龙大海心里稍微放心了。

童铁军走进来,对龙大海说:“我听朋友说了那事。那女的是你以前的女朋友吧?”

龙大海苦笑着说:“是。就是贺心如。”

童铁军很八卦地问:“那男的不是你吧。”

龙大海没好气地说:“我哪有那种闲心?我和她分手,就是因为见过这种照片才分的手。”

童铁军*了一声:“得有多大的仇啊,能干出这种事情来。今天真是长见识了。老子可想不出这样的招数。”

龙大海沮丧地说:“你还是走吧。贺心如的爸爸疯了,见谁咬谁。刚刚在第三工程处咬了一口,现在又来咬咱们了。”

童铁军吓了一跳,急忙说:“那还不快走?好汉不吃眼前亏啊。你在这里等什么,等着挨打啊?”

龙大海郁闷地说:“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今天不把事情解决了,我就要被拖进去了。我和她早就没有关系了,为 了她的事情受累,不值得。”

童铁军心里瑟瑟的,恨不能回身就跑。可这个关头上,他要是跑了,以后可没脸在第五工程处混下去了。

老童心里骂自己发贱,干嘛要来龙大海屋里,自己跑了就得了。

龙大海老实地坐在那里,等待着贺向前的到来。

龙大海是在赌,用自己的人身安全在赌,赌李秋雨关心他,赌李秋雨心里对贺心如有看法,会带着公安干警来救他。只要贺向前来了,砸了第五工程处,他肯定要被抓进去。

贺向前对龙大海的轻视,对他的辱骂,龙大海并没有忘记。有了这个机会,怎么也要利用一下。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李秋雨还没来,龙大海心急如焚,拿起电话,着急地说:“怎么还没来?这边….”

话没等说完,就听见外边乒、乓、叮、当的声音大作。

龙大海扔下电话,就冲了出去。

李秋雨听出动静不对,对司机说:“快些,出事了。”

司机加大油门,嘟囔着说:“这一对父女,都不省心。等下,得好好收拾他们。”

三辆防暴大队的汽车开足马力,呼啸着冲向山坳里。

带孩子看病,中午发不了,晚上两章,大家支持。

权欲诱惑 正文 十八章艳照风波滚滚——受累 贰

几十个流氓手拿木棒,下了车,别的先不说,叮当叮当地,先把门窗玻璃砸的粉碎。

几个流氓冲进门岗,将门岗老李头拎出来,大声问:“你们家姓龙的呢?”

没等失魂落魄的老李头出卖,龙大海就走出屋子,大喊:“我在这里,放下李大爷。”

贺向前气喘吁吁地走过来,瞪着通红的双眼,恶狠狠地说:“小子,你到底知不知道那个小贱人的下落。快说!”

龙大海莫名其妙地说:“你这个人真奇怪。到底是哪个小贱人?发生什么事情了?”

贺向前愤怒地说:“就是你们的同学,叫秦潇潇的那个小贱人。她做了那么大的事情,你会不知道?你们肯定是一伙的,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龙大海愕然说:“秦潇潇,她怎么得罪你了?今天才听说她辞职了。她和我就是同学关系,平时也没有来往。她到哪里了,我怎么知道?”

看着龙大海,贺向前牙根直痒痒。自从认识这个小子,自己就没顺过。不管这事和他有没有关系,今天既然来了,就砸他一顿出出气。

贺向前回头说:“断他一条腿。”

领头的混子为难地说:“贺老板,咱可是说好了,砸砸门窗什么的,不能出人命的。”

贺向前不耐烦地说:“断条腿死不了人。他的药费我承担,再加你十万,可以了吧。”

混子头核计了一下,对龙大海拱拱手,坏笑着说:“兄弟,咱也是看在钱的份上,得罪了。”

龙大海见几个混子拿着南傍国围了过来,心中一闪念,威胁着说:“我可是认识刀疤、光头。你们不怕被报复,就来吧。”

一个混子上来就是一南傍国:“**!钱才是爷,刀疤算个**。”

龙大海往后一退,闪过南傍国,一脚踩住打在地上的南傍国,一拳打出,将那混子打得昏死过去。

捡起南傍国,龙大海*墙站立,免得四面受敌。

屋里,童铁军正哆嗦着手,拨打110。

有个混子看见了,冲进去,举棍就打。

童铁军一缩脑袋,玻璃板碎成无数纷飞的玻璃屑。

童铁军一掀桌子,将那混子压倒在地。他顺手从窗台抓起暖瓶,狠狠砸下,开水四溅,那混子当时就杀猪似地叫了起来。

见还有混子要冲进来,童铁军大惊失色,打开后窗跳出去,撒开两条罗圈腿,狼狈逃窜。

五六个混子围住龙大海,南傍国雨点似地落下来。龙大海左右抵挡,寡不敌众,不时挨上一棍子。

见势不妙,龙大海使出摔跤绝技,倒在地上,棍子使劲一撂,当时放倒好几个。

冲出包围,龙大海顺着大院的泥土、破车、方砖缝隙跑来跑去,不让混子们包围。单个混子遇上龙大海,两下就被打倒了。一时间,几十个混子竟收拾不下龙大海。

混子头目见了,悄悄吩咐两声,四五个混子悄悄趴在地上,躲藏起来。

龙大海正跑得急如风火,突然从地上蹦起两个人来,一下将他绊倒在地。

没等龙大海爬起来,几根棍子劈里啪啦地就上身了。龙大海不住在地上打滚,躲避对方的击打。

十几个混子一哄而上,愣是将龙大海按趴在地上。

一番打斗之下,龙大海嘴巴里塞满泥土,脸上黑漆漆的,和恶鬼似的。

混子头目走上来,笑眯眯地说:“兄弟,够厉害的。几十个人抓不住你,是条汉子。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别反抗了,断条腿而已,接上就行了。以后见面还是朋友吗。”

见混子头目举起南傍国,龙大海急忙吐出口里的泥土,大喊:“慢!”

贺向前喘着粗气,好容易走过来,大喊:“理他做什么,砸断他的腿。”

龙大海对混子头目说:“你看见这墙了吗?”

混子头目奇怪地说:“看见了,怎么啦?”

龙大海问:“我要是跳到墙外,撒腿就跑,你们能抓住我吗?”

混子头目想了半天,没想明白,奇怪地问龙大海:“那你为什么不跑?真以为我不敢打断你的腿啊?”

龙大海心里发虚,嘴上却镇定地说:“我有一个朋友,姓李。她的大爷外号叫李铁手。你们来之前,我给她打了电话。”

混子头目手中的南傍国哐当一声,掉到地上。

愣了半天,混子头目对按住龙大海的部下挥挥手,放了龙大海。

或许龙大海的话有假。可对道上混的人来说,李铁手的名字实在威力太大。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混子不想冒这个险。砸了和李铁手有关系的人,那可不是打架斗殴那样的处罚了。

混子头目苦笑着说:“我们就是帮人讨债要钱的,混饭吃而已。杀人放火的事情我们不做。今天贪图贺老板的小钱,没想到惹了大祸。弟兄们,开溜吧。”

贺向前大喊:“张老五,收了钱不办事,你他妈的不讲究!”

张老五刚想说什么,就听见远处传来刺耳的警笛声。

这一下可是疑惑尽去了。张老五大呼:“兄弟们,扯呼!”

警笛对混子们来说,就是催命符啊。众混子扔下南傍国,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山里跑去。

只要能逃出抓捕,就是胜利。砸几块玻璃罢了,又没出人命,公安局也不会认真对待。要是被抓住了,皮鞭加凉水,电棍加手铐的滋味,可不是谁都能受了的。

龙大海躺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方才剧烈的运动、绷紧的精神,耗费了他太多的精力和体力。

和混子们蜂拥而逃相比,贺向前比较镇定。

恨恨地看看龙大海,贺向前放弃了自己打断他腿的幼稚想法,掏出电话,给某位救星打电话:“兄弟,哥哥要进去了。不是大事,聚众打架斗殴。我是首犯,从犯都跑了,我肚子大,跑不动,就被抓了。帮忙斡旋一下,出来了,哥哥会表示谢意的。”

贺向前如此肆无忌惮地打人,冲击国有企业住所,若没有三五警界至交呵护,他也没这个胆子。

防爆警察蜂拥而入,却只见到贺向前一人站在那里。

童铁军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向警察指点暴徒逃走的方向。

李秋雨走下车来,恨恨地说:“全跑了!”

防爆队长笑着说:“往哪里跑。想跑出这山,得好几个小时。就那些家伙的德行,五里地就得趴下。我手下这些小伙子,每天跑五千米,个个生龙活虎的,有他们出手,保证一个也跑不了。”

李秋雨高兴地说:“好,就请队长帮忙,抓回来,我请兄弟们喝酒。”

几十个防暴警察蜂拥而出,向山上追去。

走到贺向前身前,李秋雨微微一笑:“贺叔叔,你这事做得可是不地道啊!打人之前,打没打听过这个人是谁的人?”

贺向前知道李秋雨的身份,听她一说,神色一变,试探地问:“小李,你不会是看上这个土包子了吧?要是这样的话,那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

李秋雨玩味地笑着:“贺叔叔,你真的不知道?就算不知道,打狗也要看主人这句话,你总该听说过吧?”

李秋雨回身大喝一声:“来人!把嫌犯拷起来!”

贺向前两条肥胖的胳膊上,当啷两声,架起一副手铐。

沮丧地低着头,贺向前被压到车里,很难受地蹲在那里。

贺老板郁闷地想:“妈的,这个穷鬼,也能让那丫头看中?真是走鳖运了。早知道这样,老子就不来这里发泄了。”

来到龙大海面前,李秋雨轻佻的一笑,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面首,你受苦了。本宫会安慰你的。”

龙大海闭上眼睛,喃喃地说:“现在要是有个按摩女郎就好了。浑身都疼啊。”

看见龙大海的惨样,李秋雨难得地没给他来一下,摸摸他的脸蛋,叫来一副担架,将龙大海抬到车上。

童铁军跑过来,连声说:“怎么样啦?怎么样啦?兄弟,你胆子太大了,一人敢对付几十个人。”

龙大海硬撑着说:“死不了,骨头好像没断,不过身上的青可少不了。我走了,你收拾残局吧。找人把玻璃按上。还有,让老李的嘴巴紧一些。不要说出去。”

童铁军唯唯称是,心里却有些嫉妒龙大海:妈的,真牛,连防暴警察都能调动。

第二章来了。俺隐士说话算话。

权欲诱惑 正文 十八章艳照风波滚滚——受累 叁

艳照事件轰动一时,很快就传得无人不知,连海滨新闻都隐晦地播报了这件事情。

贺心如终日在家以泪洗面,无颜出家门半步。

贺心如的现任男朋友路虞风更是面上无光,比贺心如都感到难受。虽然这绿帽子不应该由他来承受,可他总觉得自己的头上绿油油的。如果贺心如此刻出现在路虞风面前,他或许真的能掐死她。

路虞风的父亲,财政局长路闻声强行压制住心中的愤怒,不让平素对他不满的人看出他的窘态。

对原来不闻不问的贺心如是他儿媳妇的传闻,路闻声终于正式表态:“我的儿子,怎么会看中这么放荡的女人呢?”

贺向前进了拘留所,被李秋雨示意别人收拾了几下,吃尽了苦头。他找的那些关系,面对李铁手冷冷的眼神,啥话也不敢说。

被折腾得丢了半条命,花了几十万,贺向前才弄个保外就医,被放出来了。

终于知道了法律的威严,贺向前跑回家,也老老实实地闭门不出。

被人指脊梁骨谈论的滋味,不是谁都能承受的。老贺脸皮虽厚,也承受不起。

当然,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记忆的淡忘,贺家父女还是能够走出大门的。

世人都说:流言止于智者。能称得上智者的人太少了,艳照的流言在传播几日后,终于刮进了设施处。

关于秦潇潇与贺心如二女争夫的传闻活灵活现,矛头直指照片中地那个男子。

当有人认出,贺心如是龙大海曾经的女朋友时,龙大海也陷入到漩涡中。特别是设施处只有第三、第五工程处被人砸了,更印证了传言的正确。

呆在医院里,是一件很郁闷的事情。在证实了骨头没断后,龙大海索性跑回家里修养。

虽然在家休息,但何珊不时打来电话,让龙大海对设施处的传言了如指掌。

如果任由这种传言持续下去,龙大海在设施处的未来将不在明朗。有心人会利用龙大海私生活不检点的说法攻击他。平时倒没什么,一旦在提干的时候,对龙大海绝对没有好处。

想了半天,龙大海只想出了一个笨办法:以真相对付谣言。

龙大海给何珊、戚雨、金克难打电话,让他们几个帮忙,将龙大海说成让人同情的受害者。他在知晓了贺心如的经历后,两人才分的手。而告密者,就是和贺心如争风吃醋的秦潇潇。

这个版本的“谣言”一出,效果不错。因为其合情合理,所以可信度很高。龙大海由被人怀疑的风流公子,成为了让人同情的受害者。

胡慧娴给龙大海打来电话,安慰他几句,说:“尹秋雁在党委会上,大肆抨击你们这些大学生。说你们除了乱搞男女关系外,啥都不会干,没半点用处。她建议处分你,我和皮处长把事情压下去了。”

龙大海委屈万分,愤愤地说:“她也真行。我为了保护单位的财产,被人好顿打,没要求单位认我为工伤,就不错了。惹火了,我去书记办公室闹她去。”

胡慧娴沉吟一下,问龙大海:“这件事情真的和你没有关系?”

龙大海连声说:“真的没有!就是因为见到秦潇潇给我看了照片,我才和贺心如分手的。贺向前来打我,纯粹是火气没地方发泄了。”

胡慧娴有些后悔,恨恨地说:“早知道就让尹秋雁的决定通过去,你到处机关大闹一番,掉掉她的面子就好了。这老巫婆,纯粹是更年期到了,什么事情都和我们对着干。”

龙大海急忙推脱:“算了算了,我的脸都丢得差不多了,还闹什么?”

见龙大海不愿意,就不提这事了。

李秋雨带着大包小卷,胡慧娴开门进来。

见龙大海在厨房里叮当叮当地做饭,李秋雨心里的感觉非常之好。

比龙大海强的男人,世界上多了去了。可那些豪门子弟中,愿意迁就李秋雨,愿意忍受她的小性子,愿意为她做饭、洗衣服、扫地的,找不到一个。

那些豪门子弟能做的,就是帮李秋雨招几个钟点工,甚至找一个全天候保姆。找保姆,李秋雨自己也能做到,不差那点钱,缺少男人给自己做饭的那种成就感。这就是李秋雨为什么看中龙大海的原因。

“伤好了吗?”李秋雨放下东西,走进厨房,难得地关心了龙大海一下。

龙大海放下勺子,做了几个扩胸运动,哈哈一笑:“老婆大人,今晚我们就可以过正常的夫妻生活了。”

李秋雨呸了一声,却砰然心动。

看见几样搭配得异常养眼的美味佳肴,李秋雨连手都顾不上洗,急忙抓了两口。

摸摸女人的屁股,龙大海狠狠地拍了两下:“洗手去!交给你的任务完没完成?没完成的话,不许吃饭!”

李秋雨毫不在乎男人的揩油,嘴里吃着东西,含糊地说:“讲好了,他虽然不愿意,还是答应将两个停车场发包给你干,价格好说。人家虽然说不要回扣,但是,回扣不能少了。”

龙大海哈哈大笑:“就怕他不要回扣。只要他的蛋壳有缝,俺就能把他撬开。”

李秋雨哼了一声:“你自己看着办。你要是能让他收了你的钱,算你的本事。”

龙大海信心十足地说:“嘿嘿,公安局副局长怎么啦,不是人吗?跟钱有仇啊?老婆,你要是不信的话,咱俩打个赌。他要是不收我好处的话,这次挣的钱全归你;要是收的话,你就归我了。”

李秋雨哪里肯示弱,当即一拍桌子,取出纸和笔,和龙大海签下了事关终身的协议。

举起协议,李秋雨哈哈一笑:“龙大海同志,这位高副局长和我大爷的关系一般。这次能给我面子,也是因为他有事情需要我大爷点头。这就是一锤子的买卖。你想贿赂他,也是白忙活。”

龙大海神秘的一笑:“秋雨,你就等着当我老婆吧。”

李秋雨狡猾的一笑:“我现在做的事情,难道不是你老婆做的事情吗?”

合着刚才签了一个单方面的合同啊。龙大海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权欲诱惑 正文 十八章艳照风波滚滚——受累 肆

看着对面满面笑容的龙大海,看着那一大捆的人民币,公安局副局长高山峰心中很是郁闷。

两个停车场,一万多平的面积,要是承包给私人工程队,怎么也能有十来万的进账。

叫这小子拿去了,给钱自己也不敢要。要了,绝对是给李铁手整治自己的机会。

高山峰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小龙啊,你是小李介绍来的,也不算外人了。不要提什么好处不好处的,把工程干好了,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我对工程质量要求可是非常严格的。要是干得不好,可是要返工的。”

龙大海将钱放回包里,面不改色,笑呵呵地说:“自己人归自己人,生意场上的规矩,可不能在我龙大海手里坏了。我知道,高局长对我的身份有些顾忌,所以,我做了两手打算。”

听这个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小子这么说,高山峰心里有些好奇,却不好发问。

龙大海自顾自地说:“我听说,阿姨已经内退了,在家赋闲。现在的保险业这么发达,阿姨干嘛不找个保险公司,干个业务员。那里的保险业务提成可高了。听说,有些保险业务提成能达到三成呢。”

高山峰听着迷糊,总觉得其中有些什么东西在内,疑惑地问:“什么意思?”

龙大海笑着说:“我想和公司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我们公司的车辆、财产保险业务都交给阿姨经手。就这一笔业务,估计阿姨就能提成十来万。”

高山峰豁然开朗,心中立刻多出一片小天地来:“妈的,这招数老子怎么没想到?老子那么多社会关系,到时候打个招呼,老婆一年挣个几十万,太轻松了。”

“哈哈哈哈,”高山峰站起来,走到龙大海身前,拍拍龙大海的肩膀,连声夸奖,“小伙子,到底是年轻,脑子活,看事情看得远。好好好,以后有工程,我一定优先考虑你。老李有福气啊,侄女找了这么精明的男朋友。好好好。”

龙大海苦笑一声,心想:“男朋友,也只是男朋友罢了。”

出了公安局大门,龙大海就直奔设施处。他要找胡慧娴帮忙,才有可能把这件事情办好。

胡慧娴皱着眉头,听龙大海真真假假地把事情讲了一边,有些为难地说:“财产保险,我可以交给你去做。车辆保险都是安全科办的,安全科长张高德那边,可是不太好说话。”

龙大海陪笑着说:“姐姐,你给张科长打电话,说说这事。我亲自去找他谈,保证能搞定。”

胡慧娴恨恨地说:“死小子,才来了几天,什么东西都学会了。就不能学点好的。”

龙大海站起身来,嘿嘿坏笑:“俺都是以姐姐为榜样的。”

胡慧娴气得举起茶杯,想要砸死龙大海,却见这小子早就溜了。

胡慧娴脸色变得忧郁起来,喃喃地说:“死小子,我是搭上了身体,才有今天这个位子。以我为榜样。你也要搭上身体吗?死小子,用身体伺候别人的滋味,可是非常不好受的。”

张高德端着酒杯,将龙大海递过来的纸包随手放在兜里,哈哈大笑:“好说,好说,都是兄弟,啥事都好说。大海啊,以后有事情,直接找哥哥就行了。咱们之间的事情,不用麻烦处长,啊。”

龙大海陪笑着说:“老哥这话在理。这次的事情,找上处长,是逼不得已。以后兄弟有事,可就不客气了。”

“干!”张高德一饮而尽,醉醺醺地说,“总,兄弟,咱俩找个桑拿,乐呵乐呵。”

龙大海遗憾地摇摇头,郁闷地说:“老哥,不是俺不想去,实在是家里看得紧,去不了啊。等我把童铁军喊来,让他陪你耍去。”

张高德用过来人的口气说:“结婚前这样,是对的。让那些娘们先得瑟得瑟,等结婚了,她们就老实了。”

“叮铃铃”,龙大海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喂,哪位”,听到对方的声音,龙大海立刻变得热情起来,“你好,你好!胡所长,您可是大忙人,能给我打电话,可是让我受宠若惊啊。什么?他出来了!不是教养一年吗?啊,明白了,谢谢胡所长,有机会请您吃饭。我会把这事和秋雨说的。好好,再见。”

拿起电话,龙大海沉声说:“老大,那犊子出来了。”

大地配货站中,龙大海、龙大地坐在椅子上,冷冷看着在地下跪着的混子头目张老五。

因为贪图贺向前的十万块,张老五要打断龙大海的腿。结果,龙大海的腿没断,他的腿现在已经软乎了。

当日,张老五并没有跑出大山。养尊处优的他们,最后是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被防暴警察给抓起来的。

因为李秋雨的插手,本来不算太大的案子,立刻被重视起来。张老五等人被收拾得不成人样,都后悔来到人世。

在看守所里度过几个月的美好光阴,张老五找了几个关系,花了不少的钱,好一顿疏通,终于重见天日。

谁知,刚刚出来几个小时,没等体会到自由的美好,张老五就被龙大地带人,“客客气气、礼礼貌貌”地请到配货站。

现在,海滨市道上,无人不知道外来户黑龙的大名。

张老五一个专门欺压个体户的混子,哪里敢和刀刀见血的黑道新星抗衡。

看见龙大海,张老五当时就蒙了。这人看来是黑白两道通吃啊。能搭上李铁手的关系,又有黑龙的关系,看来不是一般人物。张老五非常庆幸自己小心,当时没有下死手,还有缓和余地。

龙大地狞笑着说:“张老五,你他***吃了豹子胆了,敢动老子的弟弟。说吧,你想怎么死?老子保证满足你的遗愿。”

张老五咣咣给了自己几个耳光,嘿嘿陪笑:“黑龙老大。俗话说,不知者不怪。大水冲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认自家人。小五我当时没下黑手,就是觉得小哥是个人物。请黑龙老大高抬贵手,要打要罚,小五认了。”

龙大地狰狞地笑着,恶狠狠地说:“你倒是个明白人。你打的要是别人,这事就算了。可这是我弟弟,要是让你好好地走出去,我黑龙还是跳海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张老五咬咬牙,向旁边的人要了一把菜刀。

哆嗦着腿,张老五硬挺着说:“小五眼瘸,得罪了小哥,今天就断指赔罪了。”

一刀下去,小手指掉了下来,鲜血直流。

张老五咬着牙,用衣服捂住手指,颤声说:“黑龙大哥,小五算是赔罪了。”

龙大地皱着眉头说:“以后招子放亮些,滚吧。”

见张老五要走,龙大海喊了一声:“慢!”

张老五愕然回头,却见龙大海指着手指头说:“带走吧,现在去医院,还来得及。你是个人物。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以后有机会请你喝酒。”

张老五心中高兴,捡起手指头,飞奔而去。

龙大地不高兴地说:“老二,一个小混混而已,值得这么看重?”

龙大海笑着说:“大哥,你在当时的情形下,会怎么做?”

龙大地不以为然地说:“当然是一棍子下去,打断你的腿啦。老子可是讲江湖道义的。”

龙大海说:“所以,他进去几个月,就出来了,大哥进去,可能几年都出不来。这小子能当机立断,不是一般人。有机会搞到你的手下,是个好帮手。”

龙大地不屑地说:“这样的废材我可不要。”

龙大海刚想说什么,传呼嘟嘟嘟地响了起来。

看看号码,是个陌生的号码。龙大海皱皱眉头,还是决定回个电话看看。

龙大地见龙大海去找电话,摇摇头,不屑地说:“怎么也是一个处长了。出门到处找电话,丢不丢人?”

龙大海苦笑着说:“你以为我想啊!工程处三个领导,一买就三个,影响不好。”

龙大地大声说:“我给你一个总行了吧。哥哥给弟弟东西,不算行贿”

权欲诱惑 正文 十八章艳照风波滚滚——受累 伍

龙大海摇摇头,回了电话。

一听那声音,龙大海立刻头晕脑胀,忙说:“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对面那人一听急了:“哎,混蛋,你要敢挂电话,我就到你单位闹,说你强奸我。”

龙大海手一哆嗦,唉声叹气地说:“小姑娘,你烦不烦啊!”

那小姑娘强硬地说:“我想吃大螃蟹了。我要吃大螃蟹。”

龙大海无奈地说:“行行行,晚上我去接你,可以了吧。”

龙大地饶有兴趣地说:“老二,又挂上一个马子?”

龙大海苦笑着说:“什么马子不马子的?就咱家那个副县长的千金,现在叫她赖上了,时不时地讹诈我一顿。”

龙大地“*”了一声:“你要不把人搞了,人家能赖上你?”

龙大海冤枉无比:“那也不能怨我啊?我也不想的,都是混酒惹的祸。”

话虽这样说,想起了那个高大窈窕的女人,想起了那双会说话的眼睛,龙大海心里一颤。

不久前发生的事情,又浮现在龙大海的眼前。

郎菁回海滨市,是为了给自己的好友庆祝生日的。

大过年的,谁有空出来过生日。那位同学的生日冷冷清清,加上龙大海,也不过四个人。

过生日的小寿星姓黄名秋韵,身材高大,比龙大海也不过只矮一点;另一位前来祝贺的辛旋就有些普通了,甜美的气质也难以改变眼睛有些小的瑕疵。

黄秋韵气质绝佳,配上她的中上之姿,也算是个美人了。

看见黄秋韵,龙大海心中也不由得一颤:太有味道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

心好像敲了小鼓,让龙大海的身子都隐隐颤动。

看见郎菁,黄秋韵大吃一惊,惊呼:“天哪,你涨了多少斤啊?都肥成这个样子了。”

郎菁笑嘻嘻地说:“没事,回来一吃食堂,就掉下来了。”

黄秋韵见到龙大海,神色一动,开口问:“这位是?你的另一半?”

女人看男人,除了看长相外,就看眼神了。

龙大海的眼神中,充满了真诚、厚道的东西,让人一看,就生出好感来。

黄秋韵看龙大海,第一印象很好。她以为龙大海是郎菁的对象,心中很是羡慕。

郎菁不屑地说:“傻大个,黑乎乎的,谁要啊?不过,这个个子配你,正合适。你要看中了,就拿去吧。总比咱学校的那些穷小子强。”

黄秋韵比较有涵养。听了郎菁的话,只是抿嘴笑,却没再说出让龙大海发狂的话来。

打量着龙大海,黄秋韵心里有些遐想:不会是上天在我过生日这天,送个黑马王子给我吧。

龙大海掏出一件礼物,递给黄秋韵,真诚地说:“生日快乐。”

龙大海的兜里带着两个礼物,一个是价值几百块的手表,一个是现在这个礼物。

见到黄秋韵后,龙大海想都没想,直接就拿出这个礼物来。

一看礼物,当黄秋韵时有些发愣,犹豫着说:“这,这……这不好吧。”

这礼物,黄秋韵曾经在商场里见过,知道它的价值。

昂贵的价格,让黄秋韵心里除了羡慕,并没有买下来的想法和勇气。

龙大海给黄秋韵的礼物,是一只价值上万块的女士手表。

手表本来是廖波用来讨好李秋雨的,却被龙大海拿出来借花献佛。

郎菁也没看是啥礼物,大咧咧地说:“收下收下。这家伙,别看年轻,忒有钱。今晚你也不用掏钱了,就让他请就行了。咱去那最好的酒楼吃去。”

有人当冤大头,没人反对。

黄秋韵不客气地接过手表,会说话的眼睛看着龙大海,有些羞涩地笑了:“谢谢你了,本来,应该我请客的,又要让你破费了。

龙大海也不在意。三个丫头片子,能吃多少东西?何况,看到黄秋韵后,他的心就一直颤抖着,精神也异常亢奋,感觉心底最深处的东西浮现出来。

心里最深处的东西是什么,龙大海不知道。他只知道,见到黄秋韵,他很快乐,快乐得要飞起来了。

到了酒楼,四人坐下,龙大海和黄、辛二女互相做了自我介绍。

听说龙大海毕业不到两年,就当上“处长”了,黄秋韵和辛旋的眼睛熠熠发光。除了惊艳、羡慕外,内心中都本能地生出别样的想法。

黄秋韵、辛旋的家庭都不差,父母都是副处级干部,属于家庭条件良好的那种人。

看着二女发育得不算完美的胸膛,龙大海恶意地想:“看她们的家庭出身,应该不会闲得卖腿挣钱吧。”

看见龙大海露出熟悉的眼神,郎菁立刻气愤地说:“色狼,又怀着什么心思呢。告诉你,不要把我们想得那么龌龊。本姑娘可不用露大腿给老外看。”

黄秋韵、辛旋不知道郎菁的话是什么意思。听郎菁解释了“海外女人美,没事露大腿。老外陪一陪,钞票哗哗给”的顺口溜后,三人开始同声声讨起龙大海来,不住讥讽他们尿床的事情。

龙大海被逼得没办法,只好解释说:“我那不是尿床。”

辛旋不知死活的问:“不是尿床是什么?”

龙大海喝了口酒,含糊地说:“是另一类的尿床。”

黄秋韵脸蛋红红,拉住辛旋,不让她再问下去了。

龙大海怕三个丫头再说什么,急忙端起酒杯,向黄秋韵说:“祝你生日快乐。”

看见龙大海那带有莫名**的眼神,黄秋韵心里一羞,举杯和龙大海碰了一杯,一饮而尽。

辛旋在旁边看见,有些吃醋,举起杯声讨龙大海:“不许对秋韵起坏心思。你想灌醉秋韵,要经过我们的允许。来,咱俩喝一杯。”

郎菁心思比较单纯,听到辛旋的话,立刻向龙大海开战。

见龙大海如此表情,黄秋韵抿嘴一笑,笑得龙大海眼神迷醉,和三女对喝起来。

三个女生轮流向龙大海敬酒,想要他喝大,看看他是如何失禁尿床的。

喝到半夜,酒店要打烊了,龙大海还没尿床。

不甘心的三女要了好几种酒,一起到龙大海家,继续喝,誓言要将龙大海放躺。

屋里热烘烘的,喝多了的几人将外衣、外套都脱了,继续开战。

喝着喝着,不知谁把酒混到一起了。

葡萄酒、香槟、白酒混在一起,那种酒没人敢喝。

几个人都喝大了,哪里知道酒的味道?

喝下混酒,龙大海就觉得神志不清起来。再看三个女孩子,也是东倒西歪。

龙大海忙将三女扶到床上。

拉扯中,感觉女人柔软的身体,因酒精刺激的大脑神经立刻做出反应。下体猛然擎起,正中黄秋韵的屁股上。

黄秋韵迷迷糊糊的问:“什么东西顶我,好难受啊!”

脑海中深藏的**突然生出,什么廉耻道德、法律后果都顾不得了,龙大海狠狠一拉女人的紧身内衣,黄秋韵白白的屁股就露了出来。

黄秋韵还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迷糊地问:“谁脱我裤子,谁耍流氓呢?龙大海,你干嘛呢?啊!”

龙大海将黄秋韵拉入怀里,吻上红嫩的小嘴,手放进内衣里,熟练地将乳罩摘了下来。

黄秋韵不住地挣扎,却迷失在龙大海高明的**手法下,很快就气喘吁吁了。

龙大海一点点地进入黄秋韵的身体,享受着又一个处女的甜美痛苦。

这次**的感觉,比和李秋雨**的时候,更让龙大海沉醉。

仿佛是灵魂深处隐藏的情绪突然涌出,让龙大海的心震颤不已。

一看见黄秋韵,龙大海就起了占有的心思。这种占有,不完全是**的驱使,还有精神的互换。这种感觉,让龙大 海化身禽兽,借助酒意,直接将黄秋韵占为己有。

自从见到黄秋韵,从来没有过的好感占据了龙大海的心胸,黄秋韵的一笑一颦,都让龙大海心动。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只知道这个女人能让他快乐,能让他幸福。和这个女人在一起,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龙大海不是那种青涩少年,遇见心爱的女孩,就当成神供着,最后让她们真的成了神,到了别人的怀抱里。他直接就把这个女神变成自己的女人。

这章写的是男人心中最深处的**。在遇到自己心仪的女人时,不同地位,不同性格的男人的做法,肯定是不同的。隐士会在书评区留言,希望大家踊跃发言,对自己面对心仪的女人时,会如何表达爱意,会如何想方设法占为己有,发表意见。

权欲诱惑 正文 十八章艳照风波滚滚——受累 陆

天亮醒来,四人面面相觑,**相对,良久无言。

龙大海摇摇脑袋,悔恨不已的同时,心中奇怪不已:“我明明只上了黄秋韵一个人,怎么捎带着把那两个丫头给上了?这下可坏了。”

三个女孩,现在该用女人称呼了。

三人互相看看,心有灵犀,同时向龙大海扑了过来,又抓又咬的,哭哭啼啼要龙大海还她们的贞操。

和三女在床上撕来扯去的,龙大海竟然又有了冲动。

感觉到那东西的坚挺,黄秋韵脸色一红,不敢下手。郎菁却不客气,一把抓住龙大海的作恶工具,就要咬下去。

龙大海吓得魂飞魄散,大叫一声:“不要啊!”

郎菁已经将那东西放进一半,听到龙大海的惨叫,急忙松口,不想辛旋在后边一推,倒将那东西大半推入郎菁口中。

郎菁小口被塞得满满的,急忙向外吐,四人纠缠在一起,哪有那么容易吐出来。等吐出来后,郎菁恶心地直干呕。

辛旋看见了,噗嗤一笑,倒忘记了让龙大海占了便宜的事情。

从贺心如、李秋雨身上,龙大海学到了丰富的对付女人的经验。他首先搂住最为沉默的黄秋韵,诉说自己的不对,不该喝那么多的酒,导致酒后乱性。

黄秋韵心乱如麻,哪里能管龙大海说了些什么。感觉龙大海那东西在自己身下不住作怪,黄秋韵连忙推开龙大海,敷衍着说:“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你还是去安慰她们吧。”

辛旋白了龙大海一眼,不理会他,郎菁除了又撕又咬外,也不和龙大海说话。

最后,龙大海索性逃出卧室,让三个女人自己闹去。

三个女人聚在一起,眼泪流了几滴,都恢复了正常。

私下谈论时,三女都露出会心的笑容。

三女终于知道“夜夜睡不着,醒来总尿床”那句话的意思了。只不过代价有些太大。

龙大海在外面坐着,心中有些愧疚,有些窃喜。

对郎菁、辛旋,龙大海不是不喜欢,不是不想上。可他毕竟不是色狼,不是专门玩弄女性的人,没有把天下女人都搞完的想法。在前途和女人面前,龙大海一向是优先照顾前途的。

在爱和向上爬的**面前,黄秋韵完败给李秋雨。对黄秋韵,如果不是借着酒劲,化身禽兽,龙大海也不会就这样把一个自己心仪的女孩变成女人的。至少,也要体会一下恋爱的滋味。

不“怨”我,就怨那该死的混酒。这是龙大海心中的想法。

三女穿着整齐,依次走出卧室。

龙大海有些尴尬地笑笑,不知道说什么好。

神色复杂地看看龙大海,黄秋韵低声说:“谢谢你给我的生日礼物,我走了。”

看见眼泪挂在眼圈的黄秋韵,龙大海心中突然充满了罪恶感。

不敢面对黄秋韵的眼神,龙大海狠狠地给了自己几个耳光。

见龙大海自己打自己,可见心中很后悔,黄秋韵对他的恨意也减轻了不少。

郎菁不像黄秋韵那样内敛,感觉到下体的疼痛,愤愤地指着龙大海的鼻子:“不要以为睡了我就完了。你要对我负责!不然我告诉爸爸,等你回家的时候抓住你!”

龙大海摸摸下巴,唯有苦笑。他确实不能说什么。莫名把三个丫头给上了,人家不告他,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骂两句,打两下,都是可以接受的。

黄秋韵伤感地说:“算了吧,也是我们自作自受。要是不来这里,就没这些事情了。”

郎菁大声说:“算了,不行!这混蛋一定是故意的。他看见我们三个长得好看,就故意灌醉我们,强奸咱们的。我跟他没完!”

从头到尾,辛旋都“沉默不语”,既不和龙大海吵吵,也不劝阻郎菁,仿佛昨晚她并没有和龙大海发生关系似的。

三人愤愤离开,对龙大海的挽留和精美的礼品嗤之以鼻。

郎菁破口大骂:“我不是小姐!我家也不缺钱,用不着你送东西!”

辛旋鄙视地看着龙大海,愤愤地说:“你用钱就能上了我们吗?”

黄秋韵眼神复杂地看着龙大海,一句话也没说,脚步蹒跚地走了。

龙大海看着床单,发现了两团殷红的鲜血,心中一动:“是谁?谁不是处女?肯定不是郎菁,是黄秋韵,还是辛旋?或者是我根本没动过她们。这些血都是黄秋韵的?

想了想,龙大海想到了辛旋。上黄秋韵的感觉,龙大海非常清楚,那种涩涩的感觉,比上李秋雨时更加紧凑。想想辛旋的毫不在意,甚至莫名嬉笑,龙大海摇摇头,不去想这些了。

从龙大地那里出来,龙大海还是拿了一部手机。

这东西确实方便。拿着不用满大街找公用电话,也很有派头。

郎菁、辛旋、黄秋韵走出校门,吸引了不少关注的目光。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三女能走到一起,自然都不是凡品。在号称美女如云的海外,三人的相貌算是中上,也拥有一定的追随者。

几个男生见到三女坐上龙大海的汽车,不由地叹口气,心中若有所失。

在海外还有一句顺口溜:“车轮一滚,女生侍寝。”意思是说,凡是坐车走的女生,没一个能保有贞操的。三女上了车,自然再没有处女神的称号了。

龙大海将三女拉到螃蟹楼,任三人点菜。

郎菁还是保持了率真,开始点起来,什么炒蟹、炸蟹、煮蟹、烤蟹、蒸蟹,样样俱全,一个也没落下。

当推销酒的小姐走上前,有礼貌地问要什么酒的时候,三女红着脸,齐声说:“混酒。”

小姐迷惑不解,三女却哈哈大笑。

见龙大海点了海参、鲍鱼,郎菁就讥讽龙大海:“这么年轻就肾虚了?到老了,不久成废物了。”

龙大海先是很气愤,继而颓然说:“遇上你们三个无底洞,铁人也成泥人了。”

龙大海惧怕郎菁找他,不是怕吃穷了,而是力不从心。

莫名其妙地把三个小丫头开苞了,龙大海心里惴惴的。不怕她们讹诈,就害怕她们来闹自己。要是让李秋雨知道了,龙大海可就要直接被李秋雨给开除了。

过了几天,郎菁找上门来,并没有和龙大海算账,也没有要龙大海负责的意思,就要龙大海带她们去吃饭。

见三女没有别的想法,龙大海放下心来,领着三人找最好的饭店,大吃一顿。

吃到半夜后,四人心有灵犀一般,又来到龙大海家,重演了上次的场景。

龙大海使出浑身解数,让三女知道了什么才是女人。

三女初经情事,竟然食髓知味,好上这一口来了。时不时的,三人就一同来找龙大海,啥也不干,就在床上做一夜爱。

开始的时候,龙大海还在得意,觉得自己的魅力实在大,能让女孩子投怀送抱。

可人是肉做的,不是铁打的,一对三,时间长了谁也受不了。还有一个李秋雨不时来满足**,龙大海实在吃不消。为了不让李秋雨发现自己偷吃,龙大海只好吃起补品来。

龙大海非常佩服古代帝王。人家能驾驭三千粉黛,自己不过四五个女人,就受不了了。

见龙大海诉苦,黄秋韵红着脸说:“以后我们就单独来找你吧,省得把你累坏了。好像自从认识了,我们都是四个人在一起。一点私人空间都没有。”

郎菁急忙说:“不行!说好了,谁都不嫁给这王八蛋的。你要是和他单独相处了,一定会把他抢走的。秋韵,你不讲究,见色忘友。”

黄秋韵脸色红红,被郎菁说到心里去了。

恼羞成怒,黄秋韵恨恨地说:“就算嫁给他,我也让你们享用他,你急什么?”

事实上,黄秋韵、辛旋早就和龙大海单线联系了。

龙大海的条件很好,年纪轻轻就挂名处长,成为一方诸侯,二女都有和他真正处朋友的想法,而不是像现在四人在一起,稀里糊涂的过活。只有郎菁,心眼直,没想到这些。

今天,黄秋韵把话挑开,就是要明着和二女竞争龙大海了。

见两人有吵架的态势,龙大海急忙岔开话题,惊讶地说:“咦,小旋哪里不对啊,怎么变漂亮啦?”

辛旋嘻嘻一笑,把脸蛋凑到龙大海面前:“好好看看。”

龙大海装模作样地说:“啊!好像是割双眼皮了。”

辛旋笑嘻嘻地说:“你真是个混蛋!”

辛旋割双眼皮,都是龙大海给掏的钱,他能不知道吗?这样装腔作势,不是混蛋是什么。

话不投机,四人就喝起闷酒来。

喝着喝着,郎菁突然说:“你包养我吧。”

龙大海差点被酒呛死,一口酒喷出,全吐到郎菁身上。

瞪着大大的牛眼,龙大海惊呼:“你说啥?”

郎菁瞪大眼睛说:“要你包养我啊!”

读者群里的读者说上一章写得突兀。其实,是隐士对主角性格的逐渐揭露。是在海滨市站稳脚跟后的主角的本性的逐渐复原。大家耐心看,别着急,晚上还有一章。

愿意谈的读者,请到读者群里谈论。群号在内容介绍里有。

权欲诱惑 正文 十八章艳照风波滚滚——受累 柒

龙大海以头锤桌子,呻吟着说:“大哥,我还没结婚,你就要我包养你。你干嘛不要我娶你,瞧不起我吗?”

郎菁“理直气壮地”说:“你会娶我吗?那个女警察不说,就身边这两个家伙,我就抢不过她们。你把我睡了,白白的睡了,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吗?难道不应该付出代价吗?”

龙大海被说得连连点头,回身向辛旋、黄秋韵说:“你们也想被‘包养’吗?”

二女耸耸肩,不屑地看着龙大海,异口同声地说:“去你妈的!做梦去吧你!”

龙大海苦笑着说:“说句心里话,包养你们,我非常愿意。这是打灯笼也找不着的好事。可我怎么觉得,这事不对头啊!郎菁一向心高气傲,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咱们几个在一起,也是为了享受快乐。你们从来就没朝我要过什么。到底发生什么事情,让你们三个骄傲的女孩要这么做。”

黄秋韵沮丧地说:“没什么的。郎菁这是虚荣心作怪罢了。我们三人和你**,从来没有丢掉自己的自尊,从来没有向你要求过什么。可人比人,气死人。看见那些跟着大腹便便老板的女同学的穿着打扮,我们就觉得很不公平。同样是和男人睡,我们什么也得不到,她们却有那么多的好处,我们就有些不忿,就找你发牢骚来了。你别当真,郎菁就这样,完了就完了。”

龙大海急忙说:“毕竟是我对不起你们。如果你们需要什么,我能做到的,一定做到。”

郎菁兴奋地说:“是你说的啊。我要一套房子,由你金屋藏娇。”

辛旋笑眯眯地说:“我想要一辆车,不要太好的,红红的就行了。”

黄秋韵咬咬牙,有些羞涩地说:“我想要你,一半就行了。”

龙大海苦笑着说:“我就那么龌龊,你们谁都不愿意嫁给我?”

黄秋韵违心地说:“你这样的男人,只适合做情人的。要是找男人,就找一个老实巴交的,不在外沾花惹草、只知道爱我的男人。你这样的人,不适合当老公。我…我才不嫁给你呢。”

话说得理直气壮,不过口气好像有点虚。

龙大海觉得,自己好像真不适合当人老公。记得大学时,自己是个人见人夸的好学生。毕业不过三年,竟然变成如此德行。内心里,龙大海不由得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本质来。

想到今晚家里无人,借着酒劲,龙大海豪气冲天,大笑着说:“走吧,你们要是真愿意做我的女人,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

这个时候,龙大海完全忘记了他来时的想法。

龙大海和三女见面,本来是想终结和她们之间的关系,免得被李秋雨发觉,打翻了醋坛子。

与李秋雨相比,三女的重要性就差多了。即使再喜爱黄秋韵,龙大海也不会把感情放在自己的前途上面。先将三女的事情搞定,以后再谈黄秋韵的事情,是龙大海心里的初步想法。

不想,一见到三个女人,龙大海就把自己想说的事情忘记了。

面对着三个千娇百媚,活力逼人的女人,只要是男人,都会忘记说分手这两个字的。

事实上,龙大海内心深处的想法,他自己也未必能知道。

见到黄秋韵,龙大海发觉自己心中的某一根弦被触动了。潜意识中,他发觉这很危险。为了自己的美好将来,他必须让自己爱上李秋雨,成为她的男人,才可以让自己心中的理想实现。

直接占有黄秋韵,将两人之间可能发生的感情变质,将爱情变成肉欲,或许才是龙大海心中的真正想法吧。

李秋雨到外地“出差”多日,因为事情办成了,就提前赶回,直接就赶往龙大海家里,想重温鸳梦。

一开房门,李秋雨被里面的景象吓了一跳。

悄悄走进去,李秋雨看见让她咬牙切齿的场景:龙大海搂着三个女人,睡得正香。

以为这个混蛋找妓女,怒火猛然生出,李秋雨拿起电棍,就要开战。

可一看三个女人的睡态,温柔贤惠,脸上毫无江湖风情的痕迹,明显是正经人家的女子。

心中嫉妒无比,李秋雨嘀咕:“这王八蛋魅力这么大?漂亮女人都愿意投怀送抱,还一下搞三个漂亮姑娘。”

醋意疯狂地涌出,心中有了恶毒的想法,李秋雨拿出相机,对着四人一顿狂拍。

镜头开得大大的,力求做到纤毫毕现,连龙大海萎缩的小弟都上了特写镜头。

黄秋韵缩在龙大海怀里,睡得正香的时候,被咔嚓咔嚓的声音惊醒了。

睁眼一看,一个面容有些扭曲的女人站在地上,拿着相机正狂拍自己。

又羞又怕,黄秋韵尖叫一声:“啊!”

这一叫,非但另外三人被惊醒了,李秋雨也被吓了一跳。

龙大海一高蹦了起来:“什么什么?有小偷吗?啊!秋雨?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出差了?”

李秋雨胸中怒气冲天,气急而笑,咬牙切齿地说:“爱妃,行啊,本宫不在,你觉得寂寞,偷腥也就罢了。可你玩的花花啊。人家最多3P,你倒好,来个4P,好本事啊!我说最近你怎么老是力不从心,阳痿早泄的,原来是把力气花在这三个妖精身上了。你个王八蛋!老娘要骟了你!”

龙大海正讪讪的,不知如何收拾残局时候,黄秋韵贴着他的耳朵嘀咕两句。

龙大海“啊”地大叫一声,一下子蹦到地上,对李秋雨说:“秋秋秋雨,把底片给…给我。这事可不能闹着玩的,这是要出人命的事情啊。”

李秋雨把相机藏起来,“笑嘻嘻”地说:“我也学学秦潇潇,把相片往三位的学校还是家里发几张,看看有什么后果。”

李秋雨一边说,一边看几个人的表现,心里恨恨地骂:“小贱人,敢和老娘抢男人?不整死你们,我就不姓李!”

郎菁性子急,却没什么定力。听了这话,当时就开始哭泣起来;辛旋虽然强作镇定,但是心里的慌张已经表露无遗;黄秋韵咬咬牙,拽住龙大海,在他的耳朵边嘀咕起来。

龙大海眼睛一亮,看向李秋雨的眼神,便多了些不怀好意,少了些敬畏。

李秋雨何等人士,一看就知道龙大海想干什么。她呵斥道:“龙大海,我警告你啊,我是警察,不经我允许,不许和我发生性关系。不然,送你蹲大牢。”

到了这个地步了,龙大海也顾不得如何畏惧了。如果不能把李秋雨搞定,自己的前途基本上就玩完了。

一把抓住李秋雨,象老鹰叼小鸡似地扔到床上,龙大海男子气十足地说:“过来吧你。来老子家,不就是让老子干你吗?”

三个女人上来搭手,三下五下就把李秋雨给扒光了。李秋雨拼命挣扎,哪里是四个人的对手。

见势不妙,李秋雨急忙求饶:“讲和讲和。底片给你们,大家都互相看了看身体,都不吃亏,可以了。我地身体不如你们好看,不用拍了。”

龙大海按住李秋雨,摆弄着稍微有些疲软的凶器,费力地塞了进去,显摆地说:“老子昨晚干了九次。加上这次,正好一夜十次郎。”

李秋雨“啊”的一声,被龙大海一下到底,爽到家了。

黄秋韵拿出李秋雨的相机,咔嚓咔嚓地照了起来。

李秋雨一边享受,一边骂黄秋韵:“死丫头,你等着。哎,你们都没有性病吧。可别传给老娘了。”

郎菁呸了一声:“我们还怕你有呢。我们只和龙哥一个人有这种关系。就你天天夜不归宿,谁知道干什么去了?”

李秋雨神清气爽地下地,龙大海却象死狗似地躺在床上。昨夜到今晨的剧烈运动,耗光了他全身的精力。此刻,就是赵燕如脱光了缠住他,也不会勾起他任何的**。

拿出强者的做派,李秋雨用审慎的眼光打量着三女,啧啧有声:“不错啊!个个都是水灵灵的。可惜了,跟个穷鬼,白被他玩了。你们就算找个岁数大点的,也行啊,至少还能得到点好处。”

辛旋不忿李秋雨居高临下的口气,反讥李秋雨:“那你干嘛不去找一八十岁的老头包养你。”

“切”,李秋雨不屑地说,“谁敢包养我?就那狗熊,有本事包养我?他包养你们,我包养他。所以,咱们也算是一家人了。你们被我包养的男人包养,也算是你们的荣幸了。妞,笑一个,给大爷乐乐。”

“什么?”三个女孩子都异常震惊。都听说过男人包养女人的,没想到今天还见到女人包养男人的事情了。

黄秋韵以为龙大海是个骗子,想到自己还把一腔柔情都放在他身上,不由得有些恶心。

心情沮丧,黄秋韵强打精神,试探地问:“那他的车、房子都是你给的?”

李秋雨有些尴尬:“这个,这个吗,我是在精神和**上包养他的。经济上我不管。”

三人一下明白过来,知道李秋雨是胡言乱语,是在和自己争风吃醋。

郎菁不客气地说:“啥都不管,还包养人家,你这不是逼奸吗?”

李秋雨气的结巴起来:“你,你,你个小贱人,说话这么难听。”

龙大海在床上装睡,听到这里,忍不住扑哧一笑,心想:“逼奸,逼奸,女人逼奸男人,这词好听,我喜欢。”

李秋雨用异样的眼神看着龙大海,破口大骂:“龙大海,你真行啊!天天在我面前表示忠贞不二,却背着我偷吃。还想娶我?娶你妈去吧!”

李秋雨愤愤地离开,留下龙大海和三个女的面面相觑。

黄秋韵愤愤地说:“大海,这样的女人太难伺候了!你干嘛还受她的气啊?我们三个,难道还比不上她一个吗?踹了她,看她怎么办?”

辛旋贴到龙大海身上,安慰沮丧的龙大海:“别上火了。你要是真爱她,就去找她吧。最多我们以后不找你了。”

郎菁恨恨地说:“凭什么不找他?他又没有结婚。我偏要来找他!姓龙的,本来我还不想嫁给你,现在看了,我也要嫁给你!”

龙大海苦笑着说:“踹了她?我有踹她的资格吗?这下可坏了,这可真是辛辛苦苦几十年,一下回到解放前啊。”

隐士语录:“法律是强者对付弱者的准绳;道德是强者愚弄弱者的武器。”

今晚三章来到,大家支持啊

权欲诱惑 正文 十九章算计来自身边——内讧 壹

坐在汽车里,龙大海焦急地等待着李秋雨下班。

偷吃被李秋雨发现后,一个月了,龙大海也没见到这个愤怒女人的身影。

打电话,不接;到单位堵,不见人影;到家里找,人家换锁了,站在猫眼里向外看,偶尔骂几句恶毒的话,甚至打开方孔,笑嘻嘻地看着龙大海着急,就是不开门。

没办法,龙大海只好在李秋雨家楼下等着了。

等到十来点钟,也不见李秋雨回来。龙大海刚想离开,却看见一辆车开进小区。

李秋雨踉踉跄跄地走下车,和车上的人打声招呼,东倒西歪地向楼上走去。

龙大海悄悄地跟在后边,也不出声。

等李秋雨打开门进屋时,龙大海一个箭步冲过去,按住将要关上的门,挤了进去。

以为来了抢劫的,李秋雨酒意立刻消失,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掏出电棍,一棍子朝那人的屁股捅去。

刚把门关上,龙大海就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滋味,那是难以忘怀的感觉——电棍。

电流从屁股上生出,瞬间游遍全身。

龙大海惨叫一声,扑通一声摔到地上,不住地哆嗦着,却爬不起来。

看见是龙大海,李秋雨放松下来,哼了一声,也不管他的死活,自顾自地去洗漱、收拾去了。

等龙大海颤抖着爬起来,李秋雨已经上床睡觉了。

龙大海呲牙咧嘴地走进房间,躺在李秋雨身边。

刚要伸手,李秋雨冷冷地说:“把你身上的‘脏’东西洗干净了。”

龙大海讪讪地收手,跑到浴室里,把自己从头到脚好好冲洗一遍,才爬到床上,搂住女人香喷喷的身体,上下其手。

被龙大海摸得有些受不了,李秋雨回身,和龙大海面面相对,严肃地说:“龙大海,我也对得起你了。我清清白白的身子给了你,就换来你背着我和女人**吗?你还搞4P,真行啊!今天来了就来了,就当我可怜你,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从明天开始,我们就当彼此不认识吧。”

龙大海把脑袋挤到李秋雨绵软的胸前,小声说:“对不起,秋雨,那天我喝多了。我发誓,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了。我再也不会做那样的事情了,给我一次机会吧。我有多爱你,你还不知道吗?”

李秋雨搂住龙大海,呼吸有些急促:“龙大海,我是说过不能嫁给你的话。那是就你现在的身份和地位而言的。你把心收回来,好好干。如果你当上局长、县长,甚至是市长什么的,我们之间,不是一点可能也没有的。你要把心收回来,好好想着如何上进,不要总想着玩女人。”

从这话语中,龙大海听出一点违心的味道来。但有这句话就足够了,至少李秋雨给了他希望,给了他上进的信心。

龙大海将李秋雨身上的衣服扒光,狠狠地冲进她的身体,行使自己男人的主权。

至少在现在,龙大海是唯一可以对这个女人行使主权的男人。如果真的会失去这个女人,那也要在她身上拿回足够的好处。

李秋雨享受着飞上云霄的感觉,心中舒爽的同时,又有些郁闷。她不明白,男人为什么都要像狗似的,喜爱**呢?难道,自己一个部长女儿的身份魅力,还比不上几个黄毛丫头吗?何况,她们也没自己漂亮啊?

觉得非常憋屈,李秋雨使劲一掀龙大海,自己坐到他的身上,恨恨地“摧残”龙大海。

一边享受,李秋雨一边用电棍砸龙大海的脑袋,恶狠狠地骂着:“该死的东西,敢给老娘戴绿帽子!砸死你!砸死你!”

龙大海被砸得晕头转向,只好两手捂住脑袋,任凭李秋雨砸,也不敢反抗。好在那电棍砸得力度越来越小,最后变得比鸿毛都轻。

知道李秋雨终于原谅自己了,龙大海心里的担心终于放了下来。

搂住这个有些心软的女人,龙大海努力工作,把自己最强悍的一面展示给李秋雨。

李秋雨有些郁闷,更有些不服气:我还没定下来要不要的家伙,还能有人把他从我身边抢走不成?不行,老娘看中的东西,谁也休想把他抢走!

给了龙大海一巴掌,李秋雨厉声说:“想让我回心转意,甚至当你老婆,就要有做好男人的觉悟。以后,不经我的允许,不许出去鬼混!回家晚了,要和我请假。如果再被我发现一次这样的事情,你就不用来找我认错了,自己去死吧。”

龙大海唯唯诺诺,任凭李秋雨如何发火,只有三个字不住地从口中吐出:“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最后,李秋雨郁闷地说:“求求你,别说了,是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咱们还是睡觉吧。”

面对着一个锲而不舍的男人,面对着一个自己没有恶感的男人,李秋雨终于败下阵来,连拷问那三个女人的事情都忘记了。

龙大海搂住这个有些迷茫的女人,轻声说:“秋雨,我们结婚吧。我会全身心地爱着你的,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的。”

李秋雨脸上的肌肉动了动,翻过身,给龙大海留了一个后背:“别人也不敢伤害我。只要你不伤害我就行了。”

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对面冷着脸的李赛凤,龙大海心中有些愤怒,有些无奈,有些鄙视。

这个除了爱打听别人**,到处瞎说,就啥也不会的女人,总是看不清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一年下来,不断地向龙大海要求到工地上,要做一些大工程的技术负责人。

如果让一个对道路一窍不通的女人去工地指挥,不但工地的工人不干,龙大海的脸也没地方放了。

龙大海和胡慧娴打了招呼,将市政维修工程都放到别的工程处,一点也不给第五工程处,才让龙大海免除了丢人的风险。

谁想,李赛凤三天两头地找龙大海,要求他到处里要维修工程,她要表现一下自己在市政工程方面的能力来。

见李赛凤在那里不断地唠叨着,表示自己对市政工程是如何的精通,龙大海冷不丁问了一句:“李书记,您知道什么是水平吗,知道什么事标高吗?知道水准仪怎么用吗?知道如何能看出工程质量合不合格吗?”

李赛凤被说得一句话也没有了,恼羞成怒地说:“我是领导,知道那些东西干什么?谁敢忽悠我,我撤他的职!”

龙大海郁闷地说:“这样吧,反正班子开会的时候,已经定下了由你来负责道路维修施工。如果处机关没有把道路维修工作分配给咱家,你就直接找负责维修养护的养护科,找他们要去吧。”

李赛凤腾地站起来,大声说:“去就去!不信我干不成!哼!你们这些念书的,总把修道搞得神秘化,好像火箭上天似的。那道路,不就是添点土,压平了就得了,有什么了不起?”

龙大海瞪大眼睛,看着李赛凤扭着屁股,气冲冲地走了,张开嘴巴,想说点什么,又说不出口来。

被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女人鄙视了,龙大海挠挠头皮,除了怨自己命苦,遇上个泼妇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权欲诱惑 正文 十九章算计来自身边——内讧 贰

李赛凤来到处机关,直接找上了养护科。

养护科科长陆刚见到李赛凤,感到非常奇怪:她来干什么?

出于礼貌,陆刚问李赛凤:“李书记可是稀客,来这里,有什么指示?”

李赛凤气势汹汹地问:“我来这里是想问问:今年的维修养护工程,为什么一点也没给我们第五工程处?”

陆刚咂吧咂巴嘴巴,刚想说是处长不许给的,就闭上嘴巴。

李赛凤得理不让人,大声质问:“凭什么不给我们工程处?你是不是收了别家的好处了?不想干了是不是?”

陆刚一拍桌子:“要耍泼,你上别的地上耍去!老子不伺候你!不给你怎么啦!老子就是不给你!你是干什么的!给了你,你会干吗?”

李赛凤也一拍桌子,大声说:“老娘怎么就不会干了!不信,找个工程,老娘干给你看看!”

一通吵吵下来,陆刚郁闷地败下阵来,连连拱手:“姑奶奶,你回去吧。明天,维修养护的工程全给你们工程处干。别的家,我一点也不给,行了吧。”

见李赛凤得意地离开了,陆刚擦擦脸上的汗水,对几个科员说:“老子这几天看过黄历,没什么小人啊!怎么遇到这个泼妇呢?”

一个科员说:“科长,估计是那个龙大海被她欺负完了,没人欺负了,才来找你出气的。”

陆刚立刻明白了,打电话给龙大海:“龙处长,你不够意思!自家养个泼妇,老放出来咬人。从明天开始,你们家干维修养护工程吧。”

龙大海陪笑着说:“老科长,消消气,我这也是没办法。她那德行你也看到了,谁说都没用。你弄一个小的维修工程给她干,干坏了,她就老实了。”

陆刚阴笑着说:“好好好,我弄一个脚脖子大小的坑给她修补,看看她的水平。”

龙大海也没当回事,就放下电话了。

要说市政工程,单从维修养护方面看,确实没什么科技含量。可也没李赛凤说的那样简单,拿土一倒,压平了就行了。

李赛凤接到陆刚的交底电话,绕过龙大海,忽略了童铁军,直接坐着车,到工地交底去了。

陆刚坐在车里,看着前面大大小小有十几处需要维修的路面,大概有一千多平米。

“李赛凤”,陆刚坏笑着说,“你要是干好了,我没话说。要是干不好,丢人了,可别怨我。”

科员在旁边说:“科长,她不会,那些工人、班长可会啊!你这么想整她,我看难!”

陆刚哈哈一笑:“小刘啊,你毕竟没在基层呆过。那些工人,都是老油子。以李赛凤的德行,他们不使坏就不错了。李赛凤一瞎指挥,他们不乱搞才怪呢。你就等着瞧好吧。”

李赛凤走下车,由陆刚陪着,向她介绍这个维修工程的开工时间、完工时间和具体施工工艺要求。

李赛凤用心听了,到底听没听进去,只有她自己知道。

回到单位后,李赛凤找来班长鲁大山,向他下达了施工的指令。

鲁大山眨巴眨巴眼睛,不敢置信地问:“不用和龙处长、童处长打打招呼?”

李赛凤一摆手,不耐烦地说:“维修养护方面的工程由我负责,又不是什么大工程,告诉他们干什么?我直接就指挥了。”

鲁大山不放心地说:“那…”

没等鲁大山说完,李赛凤一瞪眼,呵斥鲁大山:“干好你自己的工作就行了!少管闲事!”

好心赚了一身骚,鲁大山心里气鼓鼓地,暗暗骂:“死逼玩意儿,你还会干市政道路工程?老子不整死你,认你当妈!”

李赛凤风风火火地在院子里忙着,丝毫不顾及龙大海和童铁军的感受。

满院子的科室管理干部看着李赛凤的表现,都议论纷纷。

于红霞好奇地问何珊:“科长,李书记这是干嘛啊?”

何珊冷笑着说:“好了疮疤忘了疼。她老实一阵子,又开始出来上蹿下跳了。想当处长,就她那水平,还得学三十年!”

于红霞单纯归单纯,却不是傻子,知道何珊说的不是好话,就老老实实地在窗前看热闹。

童铁军坐在办公室里,郁闷地摇摇头,也不去管李赛凤如何胡闹。

养护科的几个和童铁军比较交好的科员,都打电话来,把童铁军好一顿磕碜,说什么的都有,反正让童铁军觉得自己一点脸都没了。

气愤的童铁军,索性啥也不管了。反正李赛凤丢人,丢的是龙大海的人,出事了,两人关系搞得越坏,对童铁军越有好处。

工程科长房大刚在旁边看着,越看越不对。

龙大海和李赛凤之间关系不和的事情,房大刚隐约知道。

一把手和二把手关系不和,下属自然难做。

李赛凤明摆着要挑战龙大海,房大刚可不想在其中受罪。

脑子一转,房大刚捂着肚子,也不去请假,直接给龙大海打电话:“处长,我有些拉肚子,先走了。”

房大刚逃了,其他几个施工员一看,你溜,我们也溜吧,大家一哄而散,各有各的理由,全跑了。

他们跑了,却不知道,李赛凤根本就没想过要找施工员。

李赛凤也不是全傻,上工地的时候也仔细看过施工工序,知道道路维修不需要做什么放线、测量之类的技术活。如果不用施工员,自己把活干得好,岂不是让龙大海的面子大丢,没脸在第五工程处做下去?

第五工程处的车辆、机械都轰隆隆地出去了,李赛凤掐着腰站在大院中间,气喘吁吁的,累得够呛。

龙大海和童铁军走出办公室,对视一眼,眼中的意味不同,却都有些苦笑的神情流露。

龙大海问李赛凤:“李书记,晚上用不用我去看看?”

李赛凤见院子里的人都看着自己,大咧咧地一挥手:“不用,不用!这么小的活儿,我自己保证搞定!你们就去干大工程吧。”

龙大海干笑一声:“好好好,书记辛苦了。要是有问题的话,再给我打电话吧。”

总务科里,安全科长秋乐对总务科长董灵说:“你不去提醒提醒她?这么做,肯定要出事的。”

董灵郁闷地说:“她能听得进去?修路,再修也修不出啥时来。有她姐夫在,什么事情都能压下去的。”

在见到何珊如今的风光后,董灵对自己当总务科长的事情,感到非常后悔。可惜,覆水难收,她再后悔,也没有办法。

李赛凤不是个能听进人劝的人,告诉她也没用。

这事恐怕又是龙大海给李赛凤下的一个套子。李赛凤又跳了进去,而且不许人来救她。

想到自己被打上了李赛凤派系的烙印,董灵有些郁闷,心中想着,是不是找个机会向龙大海示好一番,免得日后被李赛凤连累了。

李赛凤坐着车,随着下班的滚滚车流来到工地,却发现单位的车辆都被交通警察给赶得远远的,驾驶证、车辆行驶证都被没收了。

李赛凤气势汹汹地上去,质问交通警察:“我们是来修路的,凭什么不让我们修!”

交通警察冷冷地看着李赛凤,反问她:“要你们现在修了吗?现在修,这些车怎么走?飞过去啊!”

李赛凤刚想和警察大吵一番,突然想起陆刚好像说过,要在晚上八点后开始施工。第一次干工程,李赛凤有些兴奋,一下子给忘记了。

李赛凤讪讪地离开,走回工人中间。

见工人三五成群的窃窃私语,李赛凤以为他们是在嘲笑他,生气地说:“把车开到小道等着,八点以后开干。”

鲁大山见李赛凤满脸通红,心中解气,火上浇油地问:“李书记,今晚的晚饭还没解决呢。”

李赛凤一想,自己把这事情给忘记了。平时送饭,都是由李赛凤安排的。今天,她忙活这些事情,把这事给忘记了。

李赛凤这才发现,她把工地上的事情想得有些过于简单了。

见鲁大山似笑非笑的眼神,李赛凤恼羞成怒,愤愤地说:“自己想办法!”

鲁大山急了:“书记,晚上加班,可都是单位送饭的。你这要我们自己解决,说不过去啊!”

李赛凤蛮横地说:“说不过去也得过去!不吃就饿着。”

李赛凤坐着车,气哼哼地回自己妈家吃饭去了,留下几十号大眼瞪小眼的工人在那里站着。

几个工人,听鲁大山一说,当时就吵吵着要回家。

鲁大山眼一瞪:“大牙!你妈的想死啊!老子还没走呢,你急什么!”

大牙嘿嘿笑着:“班长,俺不是冲着你。这李书记也太他娘的过分了!她自己坐着车回家吃饭,让咱们喝西北风,不是太过分了?”

鲁大山有些不舍地掏出三百块钱,想了想,又加上一百块,对大牙说:“带几个人,买盒饭去。吃完了,估摸着时间也到了。”

吃完饭后,大牙奇怪地说:“奇怪了,今天干活,安全科、设备科、工程科那些王八蛋一个人也没来,都他妈的病了?”

鲁大山一想,哈哈大笑起来。

大牙奇怪地问:“班长,你笑什么?发羊癫疯了?”

鲁大山给了大牙一拳,骂他:“你他妈的才发羊角风了!我在想,咱们书记是不是只通知了我,没通知这些科室啊?”

大牙一听,*了一声:“那咱还等着干嘛!这活今晚明显是干不了了吗。”

鲁大山眼一瞪:“你他妈的有病啊!在这儿坐着,没事打打扑克,还能赚个加班。回家干嘛,你老婆好像下不了蛋了,你还有心思干她不成?”

大牙嘿嘿笑着说:“也好,赚点加班费,过几天,去公园里找个大娘们,好好过过瘾。”

鲁大山不理会大牙在想着淫荡的事情,回头高呼:“打扑克啦!”

晚上八点半,李赛凤才赶到工地。

见工人们团团围坐着,正在那里打扑克,李赛凤非常生气,大喊:“鲁大山!都八点半了,为什么不开干!”

鲁大山回头,笑着说:“书记,开工前,需要设立安全标识牌,将道路的两边封闭,我们才能施工。”

李赛凤愣了一下,问:“安全科的人呢?怎么没看见他们来呢?”

鲁大山奇怪地说:“我又管不了安全科,我怎么知道他们来不来呢?”

李赛凤也奇怪地说:“原来干活,安全科的人不都跟着来吗?怎么,还用通知不成?”

鲁大山直接坐倒在地,哀求李赛凤:“你别再说了,再说,我就要被你气死了。书记,咱们干工程,交底的时候,都是各个科室一起去。交底的时候,该如何干,大家都有了数,到时候,人家自然就来了。你来交底的时候,一个人没带,谁知道你要我出来干什么?人家还以为你是要干私活呢。”

李赛凤听了,差点吐血,知道自己这次是掉了链子了。

李赛凤小心地问鲁大山:“除了安全科没来,还需要哪几道程序?”

鲁大山老神在在地说:“工程科的施工员来负责指挥施工,事后还要做资料,签字,上报;设备科的人来,负责向机械供应处要压路机、摊铺机、切削机;材料科的人来,向沥青搅拌站要沥青混凝土;童副处长来,负责联系监理和养护科,协调各种我们不能解决的事情……”

鲁大山再说什么,李赛凤已经听不清了。她掐着腰,强忍着肚子的疼痛,进了车里,对司机说:“开车!”

鲁大山心里坏笑,嘴上却大喊:“书记!我们怎么办啊!”

李赛凤咬牙切齿,尖叫着说:“去死!”

鲁大山想想,还是给龙大海打了电话。

龙大海听说后,叹息一声:“等着吧,我给童铁军打个电话,让他安排,今晚一定要把工程干完。告诉大伙,今晚的加班算双份的。”

鲁大山笑着说:“好!这下兄弟们的干劲该足了。”

李赛凤气哼哼地回到家中,刚想打电话向姐夫禹岚风告状,突然又把电话放了下来。

这事从头到尾就不该别人的事情,全因为李赛凤咎由自取。向禹岚风告状,该告谁呢?龙大海?陆刚?还是皮欢?别没告成状,反而被姐夫给骂一顿。

李赛凤愤愤地放下电话,把火压在心里。

拿起电话,李赛凤给龙大海打传呼,留言:“我病了,需要休息半个月。”

权欲诱惑 正文 十九章算计来自身边——内讧 叁

一家装修得非常暧昧的酒吧里,童铁军和“大病初愈”的李赛凤相对而坐,不时举杯示意。

绵软暧昧的音乐中,童铁军站起来,有些生硬地邀请李赛凤共舞。

李赛凤带着童铁军,在拥挤的人群中翩翩起舞,倒也和蝴蝶一般轻快。

李赛凤掐了童铁军一下,有些嫉妒地说:“看不出来啊!你这家伙人笨笨的,舞竟然跳得不错。老实交代,是不是老上舞厅泡小姑娘啊。”

童铁军嘿嘿笑着:“姐姐说笑了。先不说小弟为了陪姐姐跳舞,先找个舞蹈培训班练了一个月,就说泡小姑娘,姐姐您看,这里有小姑娘吗?一个个都是眼睛冒绿光的大老娘们,连给姐姐提鞋都不配。”

李赛凤脸一热,狠狠踩了童铁军一下:“去你的!”

童铁军夸张地哎呦一声,一下把李赛凤抱到怀里去了。两人顿时亲密无间。

李赛凤感觉到童铁军坚硬如钢的下体的碰撞,不由呻吟一声,软软地倒在童铁军的怀里。

音乐也很配合。场上响起了慢悠悠的音乐,暧昧的味道油然而生。昏暗的灯光下,舞伴们相拥起舞,紧紧贴在一起。

童铁军揽着李赛凤,咬着她的耳朵:“姐姐,哪里不舒服了?”

李赛凤小声说:“你个臭小子,敢调戏你姐。看我不收拾你。”

童铁军淫笑着说:“想怎么收拾我?老弟都接着。”

李赛凤挣扎着:“不行,被人发现了,我可没脸活了。”

童铁军笑着说:“我们是在谈工作啊。”

李赛凤警告童铁军:“不许对姐姐有啥想法,知道吗?姐姐可是正经人。”

童铁军笑嘻嘻的顶顶李赛凤:“姐姐,姐夫干什么工作啊。”

李赛凤叹息一声:“船员。”

童铁军心里冷笑:“老子早知道了。不然我来诱惑你干什么?”

心里想着,嘴上却说:“啊,那岂不是一年也没几天在家?”

李赛凤心里郁闷,说:“不提那个没良心的。倒是你,都好到三十了,还不成家立业的。”

童铁军说:“功不成,名不就的,哪里找合适的?我有没什么文化,官职又抵,想找个有文化的,难啊。”

李赛凤不高兴了:“没文化怎么啦?我也没文化,不一样生孩子、照料家务吗。弟弟啊,文化人毛病多,又要浪漫又要鲜花的,一点也不知道过日子。等姐姐帮你找一个实在的姑娘。”

童铁军顺着杆子爬上来,笑着说:“好啊,说定了。要是找不着,我就拿你代替了。”

李赛凤让童铁军顶得难受,下边湿漉漉的。心知再这样下去,非让这小子得逞不可,忙说:“回去坐坐吧,等下也好回家了。”

见李赛凤悬崖勒马,童铁军心中有些失望,又知道这事不能急于一时,就放过了李赛凤。好占便宜的心理,促使他狠狠地捏捏李赛凤丰腴的屁股。

李赛凤嗔怒地瞪了童铁军一眼。见童铁军嬉皮笑脸的,也没有办法。

成年女人对屁股的保护,不像女孩子那样金贵。捏了就捏了,何况还捏的李赛凤心里蛮舒服的。

两人坐下喝酒,聊着聊着,就聊到让李赛凤半个月没脸上班的事情上去了。

李赛凤愤愤地说:“龙大海不是个东西,你也不是个东西。你们明知道我什么都不懂,却看着我笑话。”

童铁军心说:“你这样的性子,莽莽撞撞的,还一根筋,谁说你都不听,被人笑话了,才正常。”

做出一副委屈的神情,童铁军说:“姐姐,你可是冤枉我了。我一点也不知道那件事情。而且,维修养护也不归我 管。我见到你在那里忙活,还问了龙处长几句。龙处长说,是你揽的私活,我就没当回事。不然,兄弟怎么也不能看姐姐被人笑话啊!”

李赛凤咬牙切齿地说:“这个小王八蛋,做事一点也不给人留余地。等有机会啦,我非整死他不可。”

音乐又响起来,童铁军拉着李赛凤,又踏入舞池。

这次,童铁军更加肆无忌惮地侵犯李赛凤。

因为心不在焉,李赛凤对童铁军的不礼貌,也没在意。

结果,等音乐结束的时候,李赛凤是被童铁军半抱半拖着,气喘吁吁地回来的。

两人继续喝酒,童铁军突然问了一句:“姐姐,今年三产收了多钱啊?”

李赛凤有些警觉,不高兴地问:“你问这个干什么?又不关你的事情。”

不由得李赛凤不警觉。龙大海对三产账务不闻不问,全交给了李赛凤管理。

平时,龙大海只报一些必要的餐费和正常的公务费用,其他东西都由李赛凤一手处理。

由于缺少监督,李赛凤和管账的董灵都从中捞了不少好处。童铁军这么一问,李赛凤当然有些紧张。

童铁军小声说:“咱们打狼(干私活)挣的钱不少,我怕钱没都入三产账,所以才问问。”

李赛凤大为惊讶,急忙问:“你是说龙大海自己把钱吞了?”

童铁军摇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觉得奇怪罢了。三产是一把手死抓不放的东西。各家的处长、书记经常为了三产的事情闹矛盾,都是为了把钱抓在自己手里。龙大海干嘛要把三产让你管啊?你不觉得奇怪吗?”

李赛凤是个自大、有些肤浅的女人。她还真没想过为什么,只以为龙大海畏惧禹岚风,所以才处处让着她。听了童铁军的话,仔细一想,还真是挺奇怪的。

李赛凤急忙问:“打狼挣了多少钱,你心里有数吗?”

童铁军仔细想想,肯定地说:“大大小小的加起来,应该有一百四五十万吧。”

李赛凤猛然站起来,刚想大叫什么,想起这里的环境,急忙捂住嘴巴。

喝下一口酒,李赛凤愤怒地说:“那小混蛋和我耍心眼。他只交了九十多万给董灵。余下的钱哪里去了?是不是他私吞了?”

童铁军很了解龙大海。一听这话,就大摇其头:“不可能。我了解他。一,他不缺钱;二,他不会这么做。我估计他又建了一本帐,好做一些不方便咱俩知道的事情。”

李赛凤恨恨地说:“这是单位,又不是他家,他凭什么这样做?我要找他问个清楚。不然,我上处纪委告他去。”

童铁军心里乐开了花,急忙劝阻:“不好吧。一旦告不了他,反而得罪了他,以后的工作就不好干了。要不先和他说说。”

李赛凤不屑地说:“得罪他又怎么样!看他那德行,做事瞻前顾后的,怕这个怕那个,哪里配当这个处长。我上处纪委反映问题,最好把他拿下,换个处长来,咱工程处才能像个样子。”

童铁军握住李赛凤的手,诚恳地说:“姐姐有胆识,有魄力,绝对配做咱单位的一把手。姐姐要是当上处长,兄弟一定给姐姐支腿,打好下手。”

李赛凤心里欢喜,对童铁军说:“明天咱俩一起去反应问题,好引起处党委的重视。”

童铁军摇头说:“那可不行。”

李赛凤脸当时就耷拉下来:“怎么?害怕了?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下边长着一嘟噜的男人,还怕什么?”

童铁军连声叫屈:“姐姐,你误会了。你想想,你自己去反应问题,处党委只会想到经济问题。要是咱两人一起去,人家会以为咱俩拉帮结伙,想赶走龙大海。那样可就弄巧成拙了。”

李赛凤想想也是,哼着鼻音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好吧,我自己去也一样。他们要不答应处理龙大海,我就呆着不走了。”

童铁军在心里嗤嗤直乐:“傻女人,波大无脑。真好欺骗。你要是当处长了,和我当有什么区别。我不但要玩弄你于鼓掌之上,还要把你压在床上狠狠收拾。”

晚上还有一章

权欲诱惑 正文 十九章算计来自身边——内讧 肆

李赛凤喝多了酒,走路都摇摇晃晃的。童铁军把手搭在她的胸上,感受这成年女人的柔软,扶着她向那辆破旧的吉普车走去。

李赛凤费了好大的劲,才睁开眼睛,迷糊地说:“送我到我妈家。孩子还在那里呢。”

童铁军笑着说:“都半夜一点了,孩子早睡了。去了反而是打搅他们,还是回家去吧。”

李赛凤用麻木的脑袋想想,就点点头。

来到李赛凤家楼下,李赛凤已经睡着了。

童铁军咬着牙,背着一百好几十斤的女人爬上三楼,搜出钥匙打开房门。

将李赛凤放到床上,看看周边的环境,童铁军心里的**突然生了出来。

一个常年寂寞的成年女人,一个只要捅破窗户纸就可以出轨的女人,她只需要一个借口,就可以发生外遇。

童铁军知道这样的女人的心思,所以敢放手去做。他需要这个女人的帮助,达到自己在官场上再进一步的目的。这个女人,他必须要征服。

或许有别的女人比这个女人更适合利用。可惜,童铁军的水准,决定了他只能利用这个女人。像胡慧娴、赵燕如这样的女人,连搭理都不会搭理童铁军的。

李赛凤睡得死死的。童铁军有些粗暴地脱光她的衣服,她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

童铁军脱光衣服,压到李赛凤的身上,试探一下下边的湿度,感觉非常合适。

童铁军哈哈一笑:“姐姐,你既然寂寞,就让兄弟来满足你吧。”

身子一沉,童铁军狠狠刺入李赛凤身体的深处。

感受到男人的冲击,李赛凤虽然在沉睡中,也不由得叫出声来。

面对一个沉睡的女人,童铁军完全采取主动,大力鞭挞,凶猛无比。

李赛凤眉头微蹙,有些痛楚,可本能发出的声音又显示她很舒服。

疾风暴雨多半不能长久。不一会,童铁军便颤抖几下,颓然倒在李赛凤的身上。

有些不舍地离开这个很有个性的女人,童铁军自信的一笑。

有了这一次,李赛凤绝对会让自己再上一万次的。

那没有收拾的满床狼藉,会让李赛凤非常清楚昨晚童铁军在她身上做了些什么。

设施处的纪委书记本来是由副处长皮欢兼任的。皮欢升任处长后,几个副处级干部都不愿干这个出力不讨好的工作。互相扯皮推搡后,纪委书记便由工会主席赵燕如兼任了。

赵燕如担任纪委书记后,纪委的工作量明显增大。不少人为了看赵燕如,纷纷拿鸡毛当令箭,不管归不归纪委管的事情,都找到纪委头上了。

赵燕如见势不妙,便将纪委的工作交给部下管理,自己逃回工会主席办公室,再不敢去聆听民间疾苦了。

内线电话响了。赵燕如微蹙眉头,接了电话。

听了部下的汇报,赵燕如皱紧眉头,尽量做出和蔼的语气:“请李书记到我办公室来。”

李赛凤来到赵燕如办公室,刚一坐下,就大声说:“书记,这事你得管管。你要是不管,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赵燕如最反感李赛凤这样粗俗的女人。看见李赛凤的德行,赵燕如不由为禹岚风叫屈。

见妹知姐。李赛凤这个德行,她姐姐李赛云也不会强到哪里去。不知道禹岚风天天面对着那样的女人,是如何睡觉的。

强忍心中的不满,赵燕如和声说:“李书记,别急。我总得知道是什么事情吧。”

李赛凤把事情原原本本讲了一遍,满脸委屈地说:“赵书记,你看,他把单位当成什么了。该交的钱不交,谁也不知道这钱到哪里去了。这一点透明度也没有啊。他是一把手,我又管不了,只好找你们反映了。”

赵燕如对李赛凤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这事我会向处长、书记汇报的。到时候,会通知你处理结果的。”

李赛凤失望地说:“就这样啦?你们不处理他了?”

赵燕如哭笑不得地说:“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总不能你一说,我们就处理龙大海吧。这事我们会调查的。如果发现了问题,自然会做严肃处理的。处纪委会到你们工程处调查这件事的。这件事你要严格保密,不要说出去,免得影响不好。”

好容易打发走了李赛凤,赵燕如坏笑起来,自言自语地说:“小子,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管你是不是贪污,一定要扒你一层皮下来。”

抬眼看看手上的手表,赵燕如又迟疑起来。

手表是龙大海春节拜年时送的。贵倒不贵,就一万多块。赵燕如喜欢手表的精巧,就时时戴在手上。

赵燕如和龙大海并没什么仇恨。打赌掉了面子,才使得赵燕如生龙大海的气。龙大海帮她挡住了南宫飞的骚扰,也算是还了一个人情。两人之间,算是再无恩怨了。

现在,自己手上戴着龙大海的手表,回头再去收拾他,这吃孙喝孙坏孙的事情,想在官场发展的赵燕如,不想坏了自己的名声。何况,龙大海属于胡慧娴的嫡系。赵燕如要调查龙大海,必须和胡慧娴打招呼,甚至要和处长皮欢打招呼。

处机关的七个党委成员,皮欢、胡慧娴属于禹岚风一系的;李云环和尹秋雁走得很近;余下三人中,罗沈阳、汪方正若即若离,谁也不*,谁也不得罪。赵燕如属于空降干部,后台太大,无人敢得罪她,也无人敢拉拢她,属于独行派。

要通过什么决议,皮、尹两派时常扯皮,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把复杂的事情扩大化,到最后往往不欢而散。

赵燕如知道,这事要是放到处党委会上,龙大海就是不死,也要脱层皮。尹秋雁绝不对放弃对方派系内讧的大好时机,一定会往死里弄龙大海的。

想到龙大海健壮高大的身材,憨厚中带有奸诈的复杂性格,赵燕如心中一动:“这或许是一个很好的挡箭牌。让他来承受南宫飞的怒火,最合适不过了。何况,他也确实是一个很不错的男人,有资格上我的床的。”

南宫元升任省长无望的消息,很早就在省城传播。

南宫元并不是中央委员,连候补的都不是。他已经到了退居二线的年龄了。如果今年再不能向上一步,成为省长,或者增补为中央候补委员,南宫元就将在政坛上陨落。

这样一来,南宫飞就从一个升值股变成一个跌停股。南宫飞一直纠缠着赵燕如,希望早早结婚,也是为了在父亲退休后有一个*山。

赵燕如也不是傻子:你想找*山?我也想找*山。

东方正正四处扒拉中央各部委头目的公子,希望找出其中德才稍微好一点的,结一门好亲事,为赵燕如日后的发展打下基础。

至于感情,搞政治的人,好像没几个在乎感情的。在乎感情的,在政坛上都是流星。什么样的嫡系,在你卸任后都会掉头而去,寻找新的*山。连亲情都不保准,更何况感情。

赵燕如和南宫飞多年前就定了亲。那时,正是南宫元成为省长候选人呼声正高的时候。赵燕如紧紧地贴着南宫飞, 就等着做他的新娘。

二人好的蜜里调油,连新房都收拾好,床也上了无数次的时候,东方正从中组部私交很好的朋友那里得到消息:因为在一件事情上得罪了中央的某位大佬,南宫元可能无望转正,某位部长要空降到L省当省长。听说,此君是中央重点培养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