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火索-12
匿名用户
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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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我见得多了。”凤舞显得很淡然,也难怪,她是朝鲜特工的出身,以前整日就活在谎言、背叛、黑暗当中,对于这种事情肯定是见怪不怪。“这个世界本来就有另一面的存在,其实人也一样,没见过黑暗世界的人,是没有那种概念的。有很多你表面看来是某种概念的事物,其实都一直存在着另一面,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你见得多了,慢慢也就适应了。”
“不行……不行,你说得实在是太……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必须确定真的是有人把内部的资料泄露出去了之后才能相信你说的话,我回去会告诉张队让他调查的。”陈言的方寸显然有些乱了。
“那些人可不是吃素的,必要时他们真的敢杀人。你回去如果调查的话,必定会进入他们的视线。到时候他们在暗处,你在明处,弄不好他们真的会对你不利。这些人都是秘密组织,为了守住组织的秘密他们会不惜一切的搞掉你。张安也未必能护得住你,说不定他们会连张安也一起下手。而且,现在你还不知道里面究竟谁可信谁不可信,莽撞行事,你一定会后悔的。”
“你别危言耸听,这种事……”
“你傻呀!”凤舞不耐烦地打断了陈言,指着地上的尸体说道:“这证据都已经摆在你的跟前了,我们还给你危言耸听个屁呀!你当我们有这闲工夫麽?如果我们没来,你觉得这两个男人会留下你们活口吗?他们都是职业杀手,他们敢当着你们的面杀人,还不遮掩自己的真面目,肯定会杀你们灭口的。他们是什麽都干得出来的!
“普通的黑社会能够养得起这样的职业杀手吗?你自己不会好好想想?你看看他们,每个人都持有枪械,你看看这枪,这可不是广西那边的土造改装枪,这都是挫掉了枪号的正品,还带着消音器,一般的黑社会有这种门路吗?”
“普通的罪犯有胆子明知道你是警察还敢继续作案吗?他们连你们警察都不放在眼内,这是一般的犯罪组织能办到的吗?”
“咱们中国大陆对枪支管理的有多严我就不用说了,你是警察你肯定更清楚。
这两个人能弄到如此精良的装备,背后没有某些势力在某些领域发挥作用,可能不可能办的到?你难道就没有一丁点的怀疑?你难道觉得这两个人就是凭空出现的没有任何背景?你难道认为这是一件偶然的事件?”
“这俩个人的出现本身已经说明问题了!你还觉得我是危言耸听吗?你自己刚才就差一点送命,难道刚才的危险对你来说也是危言耸听?”
陈言被我和凤舞这一番连珠炮似的话说得哑口无言,显然她也想起了刚才的惊险,本来就没过多久,这种事情一般人一辈子也遇不上一回,留在她心里的印象肯定深刻。女人又是感性动物,产生丰富的联想是一定的,即使是警察也不会例外。
她心里估计对我说的话已经是将信将疑。
“我相信你!”旁边的张宁突然说话了,“陈言,宋斌刚才救了我们的命,他刚才可是豁出自己的命来救咱们。如果他骗我们的话,又有什麽必要来救咱们。
我觉得他是真心的,他救过咱们的命,他是真心为咱们打算的。”
张宁在这关键时候的表态,终于打动了陈言,将她推向了我们这边。
“好吧,我相信你。那你说我下来应该怎麽作?”
“你们最好别和这件事扯上关系,那些人只要是和此事没关系的人,就不会冒险去动他们。待会儿我们会先离开,然后你们该怎麽办就怎麽办,呼叫支援什麽的,等张安来了就说我们已经跑了。别说我们之间谈过任何话,这样你们就是安全的。对了,那个女人必须要她闭嘴,你们有办法吗?”
“这我会处理的,你放心吧。”
“还有,我需要你帮我把我的移动硬盘从你们的证物室里带出来,带不出来的话也必须把里面的内容拷出来交给我,那里面的原始备份最好删掉。我们不能让别人抢在我们前面。”
“你让我去为你偷证据?这可是犯法的,要是被人发现我就吃不了兜着走!”
“我相信你肯定有办法的。”我知道陈言现在的态度不过是想讨价还价。果然她说道:“我是可以试试,但是那些录像的内容我也会看的。而且我必须看。”
“我说过你要是卷进这件事里的话很可能会有危险。”
“这是我的条件!我可不想这麽糊里糊涂的。”陈言说的斩钉截铁,看不出这小妞还有股子狠劲。其实我已经把底交给她了,如果她中途真的要看我也拦不住她。我要她信任我,我也必须信任她才行。
“你想看就看吧,但是你必须保证只有你一个人能看。而且看完之后不泄露给任何人,包括你男朋友张安在内。因为现在敌友不明,随便泄露出去的话不止是我们,连你也有危险。”
“你怎麽知道他是我男朋友?”陈言脱口而出,随即脸红了。
“看你们那样儿就知道。”
“张安是绝对可以信任的,这点张宁可以作证。”没等张宁说话我就打断了她,“对不起,现在除了你们俩之外我谁都不信,张宁是张宁,张安是张安,这不是做游戏,是关乎生死的大事,我容不得一点的马虎眼。”
“好吧……反正这件事有头绪之前,我也没打算告诉张安。”
在我离开之前,张宁突然扑进了我的怀里,捧着我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她的身体还在微微的发颤,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惊吓还没缓过劲儿来。看她的眼睛时,里面有种说不出来的东西,似乎重重的撞击着我的心弦。
“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张宁在我的耳朵边小声的喃呢,“刚才,我希望是我……我不管你是不是罪犯,我不在乎。你一定要回来找我,我会等你的。”
【导火线日,下午。
房间内,只亮着一盏昏黄的小灯泡,我和凤舞、廉越三个人坐在沙发上,盯着面前茶几上放着的笔记本,上面正在播放着一段段不堪入目的画面,几条赤裸的肉虫纠缠着在床上搅和在一起,淫荡饥渴的喘息呻吟刺激着我的耳膜。
说到底,陈言还是有办法的,居然真的帮我从公安局里把我的移动硬盘给找了出来,将里面的内容完整的拷贝了一份设法交给了我。想想也真是觉得有些不知道该怎么说,有时候警察破案真不知道是怎么破的,这件事弄来弄去居然这些视频文件成了关键性的线索,而这些线索就一直被放在公安局内竟然无人问津,甚至连有人看都没去看过一眼,到了最后竟然又落回到了我的手里。我对这些警察的工作态度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同时也为自己感到十分的庆幸。
当然也不能怪人家,想当初我浑身是血的从屋里跑出来,凶器上有我的指纹,我又有足够的杀人动机,几方设计我之下被警察当成是首要嫌疑人也算理所当然。人家光顾着到处抓我了,其他的当然不会多想。
但是现在我却在和一个警察合作,甚至这个警察都被我给说服了,我有种梦幻般不真实地感觉。不知道陈言有没有看这些东西,十有八九是她也给自己留了一份。但是她能看出里面的名堂来么?她会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张安?甚至我都不敢相信这警妞真的被我说服了,尽管那两个职业杀手肯定让她了解到这件事情背后的内幕远比她想象的要复杂危险,但是我却发觉别看她表面像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其实她的内心里面有股不同寻常的犟劲。
她肯定认为再大的难题凭借警察的力量最终也能搞定,我几乎敢肯定她是这么想的。人家是为***的专政机关打工的,有这种自信很正常。但是显然她没把我们给透漏出去,否则就凭我们这落脚的地方恐怕早就有警察找上门来了。
但是越是没事发生,我越觉得心里没底。因为这有些不正常,也算不上不正常,只是我自己觉得有些心惊肉跳。
其实现在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信任了我,还是在放长线钓大鱼。但是我只能暂时把宝押在她的身上。如果真的是她准备放长线钓大鱼,那我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毕竟这些视频对她来说也不是秘密了。
但是我还是有些心存侥幸,就凭她一个小警察,又不是公安局长,能调动组织多少力量来钓鱼?就算她家里有背景,毕竟那级别那资历在那儿摆着呢,凡事儿也得按规矩来。公安局不比别的衙门,要是都仗着有背景就想乱来,那是要出大乱子的。
陈言看样子也就是个新警察,公安局也不是为她家开的吧。况且能在局里工作的人,哪个没点背景?当年林彪的儿子林立果在空军里面说一不二,行使实际指挥权,那主要是要看他老爹是何等人物。陈言这么一个菜鸟若真的有能力在警局里组织起自己的力量,那他们家的背景估计至少是要通到省里面的。而且还要看下面的人服不服这个菜鸟。
以前只听说她家里有人在政法委当书记,没听说过哪路神仙在省里公干。所以我倾向于(或者说是希望)陈言就是简单的被我给说服了,帮我们遮掩了过去。或许她暂时不打算干涉我们的行动,但是她心里肯定打着自己的算盘。
或许她到底还是给张安透了消息,这一切都是张安的安排。他应该有能力这样做,但是问题是他会不会这样做。这不是电影电视剧动不动警察就安排严密的计划放长线钓大鱼,我在现实中见过的警察办案根本就是有线索立刻出动,甭管是不是冤枉的先把人抓住再说。
“眼睛累了,你们喝水不喝?”经过不知道多长时间,终于有人支撑不住了。廉越揉摘下眼镜揉了揉发酸的眼睛,打了个哈欠说着。
其实我也累,由于不知道真正的线索在哪儿,所以我们每一段视频都不敢错过。连快进都不能,只能一秒一秒的看下去,唯恐错过了某一句话或者某个画面,凤舞还拿了个本子,将每一句对话每一个场景都抄了下来,其中觉得有可能有别的意思的场面作了重点标记。但是每个视频都有一两个小时,看到现在连续不停的盯着显示器七八个小时,眼睛酸涩的难受。
她们俩还无所谓,我就出了生理上的难受还有心理上的难堪。我和两个女人一起看我老婆和别的男人在床上性交淫乱的镜头,对话到目前为止差不多都是不堪入耳的淫词浪语,有时候我看得简直都抬不起头来,心里感觉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而她们俩人廉越有时候还好象有些不好意思,凤舞却是跟没事人一样看得津津有味。她们俩都是和我发生过关系的女人,但是有些事情不到万不得已,尤其是这些隐私,我还真是不想让她们知道,感觉有损我男人的尊严。
只不过在凤舞面前,我的尊严早已丧尽。没有她救我,我早就死了不知道几回了。而且这位前特工的神经就和我们这些普通人不一样,被训练的坚韧无比,看着这些镜头脸不红心不跳,似乎是在看一群动物在交配。
“帮我拿一瓶。”我对廉越应了一声,养身靠在背后的沙发上。凤舞将画面暂停,回头看着我,嘴角带着平时惯常的那种嘲讽的笑意。
“你老婆挺开放的啊,要不是我和你做过爱,我还以为是不是你的性功能有什么问题满足不了你老婆呢。”
这话简直令我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要是换了别人,我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但是面对凤舞,一来我没有和女人动手的习惯,二来我肯定打不过她。
我脸色难看的盯着她,她还是那样的不在意,问道:“你难道平时都一点没发觉过,你老婆这么饥渴,一次和两三个男人玩,性欲肯定比较旺盛,女人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回来之后肯定会有些迹象的。尤其是在床上,不是变得对你没兴趣就是变得更敏感,有时候一些姿势体位反应都会不同,你就一点都没感觉出来?”
“你想说我是个被人带了绿帽子的睁眼瞎,不妨明说好了。”我现在有股冲动,真想把面前这笔记本给砸了,把这几个男人从画面里揪出来,把他们的鸡巴砸烂捣碎剁成肉泥踩成碎末然后一把火烧个干净。
“靠!你生什么气啊?我这是正儿八经的问你呢。我发觉有时候你的反应比较迟钝,有些事情明明你该察觉得到你就是察觉不到。别忘了咱们现在是在干什么,随时随地都会有危险,而且前面究竟有些什么在等着咱们还不知道。不保持十分的警惕和敏感弄不好就会出事,你要是再这么糊了巴涂的,迟早连累别人你懂吗?”
“我和你不一样……难道你在事先不知情没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能察觉得到。
哦,我忘了,你受过训练嘛,那么说,你的训练内容里面还有这一项喽。跟男人上床的时候还要趁机察探他是否有什么反常?”
“有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你们训练这种东西都对谁使啊?难道对外国人?还是对自己人?”
“朝鲜那种地方,人与人之间都是互相监视的。各个情报安全机构之间也是在互相监视的。尤其是我们这些出过国,见识过资产阶级腐化生活的人,身边都不知道有多少监视你的眼睛。我们身边的爱人,都不知道是不是上级特意安排渗透进你生活里的人。而同时我们也受命监视着别人。有时候上级首长下来视察工作,我们也会被安排个伪装的身份作为特别陪同人员,要在床上满足那些人,借机刺探首长们都在想什么。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叛逃吗?就是因为我和我的旅参谋长在床上的时候,察觉他的状态有些反常,我才及时察觉到大事不妙的。”
“还有这种事?你那只是感觉而已,就不怕搞错了吗?”
“在我们那儿,只要感觉有哪里会出问题,就肯定会出问题。等到事态明显化了,那就一切都晚了。”凤舞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沧桑,像我们这种生活在改革开放和平年代里的人,很难想象得到仍以阶级斗争为主要国策的朝鲜那种地方生存的压力。
我沉默了一会儿,突然说道:“那你能不能看得出,我老婆的态度,和这些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真的对这些男人动了情吗?还是……还是就是……”
“你想听实话?”凤舞的眼神让人捉摸不定,似乎带着嘲讽、幸灾乐祸、怜悯,或许还有些别的东西。
“你能看得出来么?”
“哼哼,当然能,你老婆对这几个男人是肉欲方面比较多,情欲方面不是没有,但是主要还是一些异样的刺激占了上风。可以看出来你老婆经过几次之后已经完全适应了,甚至说有些迷上了这些和别的男人的偷情性爱的刺激,后来她已经是在主动地寻求刺激。这种刺激大多都是属于生理上的范围。所以我说你老婆的性欲比较旺盛,但是是否动了情,可能有一些,但是没办法和你比。你担心的不就是这些吗?”
“真的?你……没看错吧?”我的心里似乎好过了一些,仿佛捞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假的。我骗你的,其实我什么都没看出来。”凤舞的嘴角一撇,“你现在操心这个有什么用?绿帽子都给你带牢了,再琢磨这些有什么屁用?跟别人上床了就是上床了,你不在意就不在意,在意就在意,搞这些阿Q精神有意思吗?你能改变得了这个事实吗?你现在还有这个闲心呢?真是搞不懂你。”
“你!你懂什么?这种事是人看见了就不会好过。我真怀疑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你看见你爱的人和别人上床,我就不信你会这么轻松。”
“你在这儿发什么羊巅疯啊你?你老婆和别人上床怎么了?你不是也一样吗?你自己又好到哪儿去了?你和我,和她做爱的时候那疯劲儿我看比你老婆也不差。装什么正人君子呢你?那时候你怎么不想着你老婆呢?”
“你!”我的火一下上来了,“你住嘴!”不由自主地伸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这怪不得我,她每句话都在呛我的肺管子,俗话说就是泥人还有三分土脾气。
结果我刚抓住她的胳膊,凤舞猛地左手一压我的手腕,右手一转一别,一个反擒拿就挣脱开了,想反压制我,我猛地抽手,她把胳膊一轮就把我的手给挥开了。然后好像猛虎扑食一样一把卡住我的脖子,两条腿压在我的腿上,我整个人被她按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她居高临下瞪着我,眼睛里像有两团炭火在烧。她的胸口在起伏,我能感到她鼻子里喷在我脸上的热气,我们互相盯着,甚至能互相听到对方的心跳。
廉越此刻正好拿着两瓶水进来,看到我们这般情景,一下怔住了。
我没说话,凤舞也没从我身上下来。我们都从对方那里感觉到了某些东西,凤舞鼻子里的呼吸猛的变得粗重,一双凤目燃烧着欲望,好像一头发情的雌豹,猛地伏下,张嘴就含住了我的嘴唇,舌头在我的牙关上乱顶,将我的嘴唇涂满她的唾液。
她的手在我的身上乱摸,现在是7月份,天气非常热,尽管屋里有空调,但是我们穿得都很单薄。她的手迅速掀开我的短袖衬衣,双腿分开骑在我的小腹上。她穿的是一条女式的紧身西装长裤,隔着那层薄博的布料,我能感到她大腿内侧的热度。
我的手本来被她压着,现在抬起来兜住她的屁股,隔着裤子猛力揉摸她的丰臀。我发觉她里面好像没穿内裤,或者穿的是丁字裤,因为她的臀部的曲线摸的是那样圆滑。
她好像喜欢我这样粗暴的动作,她和我从来都是狂野放浪的风格。她的嘴压在我的嘴上,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搅动一阵,和我的舌头互相绞缠,弄得我满嘴分泌的都是口水唾液。然后两人混合的唾液又互相咽下,她的牙齿还咬我的嘴唇,咬的还挺用力。我也反咬她,但是她的嘴唇却移开了,湿滑的舌头舔过我的鼻子脸颊然后直到耳朵脖颈,我的脸上却全是她的唾液湿印。
我的下面裤子里已经硬的不行,用下半身思考大概就是男人天性,刚才她还在毫不留情的嘲讽我,现在我却忘了干净,满脑子只想和她性交。
她感受到了我勃起的硬度,喉咙里发出一阵放荡的低笑,双手按住我赤裸的胸膛往下一路抚摸,同时身体下缩,舌头滑过我的脖子,脸趴在我的胸口上,牙齿咬着我的乳头。同时粗野的扯着我的皮带,三两下就给扯开了,扒着裤沿往下一拉,里面一团热气冒出,勃起的阴茎挣脱束缚弹了出来,随即被她抓在手里,缓慢而用力的撸动着,每次都把包皮扯到底部,完全把龟头露出来为止,而她的手指还在灵巧的刺激着我的肉沟。
我激动的将手猛揉她的屁股,手指隔着薄裤抠弄她的股间敏感处,肉棒被她弄得有点疼,尤其是她撸动的力量过大了,扯得我的包皮挺疼的。但是却勃的更硬了,强烈的想翘起来,但是却被她攥在手里压着,使我感觉到难受。
趴在我胸口磨蹭了一会儿,她又往下出溜。我的手按着她的头往下压,她的两团乳房压在我的男根上,沉甸甸的压着挤蹭了几下,然后舌头沿着我的阴茎根部舔了上来,接着她的嘴就含住了我的龟头,舌头用力的挤着嗦着,我感觉我在她的嘴里又膨胀了一些,快感如电流般传遍神经,向我的睾丸囤积。
我仰起头,背部绷直了,腹部的肌肉也绷紧了。这时我的手被人拿起,廉越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蹲在我的旁边,抓着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胸口上。
凤舞看到了廉越的举动,但是依旧含着我的阴茎上下嗦弄着。同时手指抚弄着我的睾丸,另一只手指在悄悄的按压着我的肛门,每按一下我的阴茎根部就会猛勃一下。我不安的扭动着屁股,只想把整条阴茎全都塞进她的喉咙里,然后把精液全都灌满她体内所有的空间。
廉越在这边也是娇喘呻吟,让我摸够了她的胸,直接把我的塞进了她的两腿之间,她穿的是短裙,里面已经是一片热腾腾的潮湿。我的手被她夹的很紧,于是手指尽量的蠕动,钻开她内裤的边缘,直接探进了里面去,一直探到那湿润的肉缝里面,那里湿得厉害,廉越的屁股扭了扭,直接俯下脸狂吻我的嘴唇。
那边凤舞直接把我的裤子扯到了腿弯处,飞快的退下自己的裤子。连高跟鞋也没脱,直接骑到了我的胯部,用手扶着我的阴茎,顶在自己的肉缝里面。然后屁股一沉,整条肉棒直接一吞到底。我的龟头挤开里面湿滑温热的嫩肉黏膜,直接顶到了最里面。
这一下挤压的程度更紧密了,我爽的开始自觉的扭动,凤舞仰起头一声长叹似的呻吟,然后就开始强有力的颠动自己的身体。
而廉越也不约而同的直接跨坐在我的脸上,粘湿的阴户直接坐在了我的脸上。
我的手抱着她的大腿,伸舌头乱舔乱吸,她把上衣解开,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拼命扭动着腰,磨蹭着下面敏感的地方,似乎恨不得我的舌头也变成一根南傍国钻进她的阴道里面。
今天两个女人都发情了,看了那么长时间的性交自拍,我又和她们曾经有过,所以两个人全都放开自己了。
我则用力的向上顶着,每顶一下凤舞就用力夹紧,她这回似乎特别激动,只顾扭动着屁股,让阴茎在她体内搅动着,拼命的磨啊磨,似乎只想尽快达到高潮。而我由于让她控制了节奏,只能被动的顺从她,导致我的快感累积的比较慢一些。
我被廉越压得有些呼吸困难。她里面流出的水弄得我满脸都是,我怕她控制不住尿到我的脸上,于是将她推开,然后直起身子努力坐起来,一把揽住凤舞的腰。
凤舞扭动的正起劲,直接勾住我的脖子,用力把我的头往她的胸口上按。我猛力向上挺动,借助沙发垫的弹力猛烈的冲击,凤舞被我的动作晃得坐不稳,身体向后倒去。我顺势抱着她直接站了起来,用手抄住她的双腿,让她整个人吊在我的身上,从下面甩动着腰部,借着她来回颠动的势子向上猛干。
后面廉越又粘过来了,两团赤裸的乳房贴上了我的后背,双手技巧的抚摸着我的两肋。后来几乎全身都贴了上来,用浪的发腻的呻吟声刺激着我的听觉神经。
我感觉头脑阵阵发热,直接将凤舞的身子放下把她压在沙发上,她的双脚上还穿着到膝盖的黑色半截薄丝袜和黑色尖头高跟鞋,除此之外全部赤裸。我将她的腿弯抄住,用力下压,是她的腿分开到极限,脸在她包裹着丝袜的小腿肚上磨蹭着舔弄着,下面居高临下好像砸夯一样猛力下捣。
凤舞最喜欢我这样强力的侵犯,每一次都顶到最里面,每顶一下她就开始哆嗦。只见她咬着牙,闭着眼睛,全身的肌肉开始绷紧,显然是快到高潮了。
我想放慢速度却不可能,凤舞的体内一阵阵的痉挛,夹的特别紧。我连顶了十几下,凤舞突然高声叫了出来,全身一下一下的哆嗦,底下大量的水渗了出来。胳膊用力之大几乎要把我的脖子给搂断,我咬紧牙闭着眼睛苦忍着不动,她底下的劲变得特别大,那种痉挛持续不断,足足过了有将近一分钟,她才全身散架一样松开了手,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躺在沙发上,眼角眉梢带着那种强烈高潮之后的幸福满足神态。
等她完全消停下来,我将还没射精的阴茎从她的体内拔出来,然后将廉越拉到她的身前,让她跪趴在凤舞的身上,我从后面直接捅了进去。
廉越的腰急促的向后挺,好像久旱逢甘露一样迎合着我的顶撞。甘美的被填满的快感传遍她传神的神经,她的两团乳房垂下来,正好压在凤舞高耸的胸部上,被我撞击着身体前后有节奏的摇动,乳房和乳房之间摩擦着。
肚子里的火越烧越旺,我快速的摇动着腰部,尽量大范围的摩擦她里面的嫩肉。
她的身体也比上次敏感的多,扭动着屁股向后面撞。我感觉我坚持不了多久了,索性也不忍了,疯狂的掐着她的腰拼命往里面顶。她被我撞得都快要趴到凤舞的身上,肉穴里大量的液体被抽动的带了出来,甩得沙发上和我身上到处都是。
“哦……哦……我快来了……”
廉越的呻吟声非常高亢,屁股撅得高高的被我牢牢抱住,撞击的啪啪作响。
我咬着牙吸着气,感觉脖子上的筋都绷起来了,只想快点射精。
凤舞这时在下面张嘴含住了廉越的乳头,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揉弄廉越的那粒肉珠。廉越的身体禁不住的哆嗦,突然一下夹紧了,拼命把我的阴茎往里面吸。
然后背弓了起来,咬着嘴唇开始一下一下的痉挛,那力量使得十足,我也闭着眼忍着强烈的射精欲望,任她拼命的磨,然后大量的淫蜜分泌出来,等她的高潮劲过去后,全都流出了出来。
等她喘息的趴在凤舞身上之后,我慢慢的退出胀硬粘湿的阴茎,只见上面青色的血管都暴起着,涂满散发着腥味的透明粘液,直接来到两个女人的脸跟前,凤舞的手轻轻的握住,刚一握我就受不了了,只撸动了几下浓稠白浊的粘液就像子弹一样喷射而出,直接射在了凤舞的脸上,涂满了白花花的一片。
凤舞的舌头伸了出来,淫荡的表情就像日本的AV女优,廉越的脸也凑了过来,好像这是世间难得的美味。我的精液就这么一股一股的喷射而出,全都溅在她们的脸上、头发上、脖子上、衣服上;伴随着淫靡的气味,形成了一幅强烈官能刺激的画面。
我的力气好像被淘尽了,当最后一滴精液也被挤出来之后,我的腿不由自主地软了,直接倒在了两个女人的身上,看着天花板,只是喘气……************“爽了?”凤舞抽着烟,衣服胡乱披着,洗过了脸,下面只穿着一条红色性感内裤,芊芊玉指夹着根烟,好像在吸事后烟的样子。
“一点也不爽。”我也是只穿了一条内裤,斜着眼睛看着她。欲火消退之后,我的头脑有些冷静了。
“我只是最近压力有些大需要减压,就是这样而已。”
“彼此彼此。我也是看了你老婆的自拍秀,有些上火,需要找男人泻火,就是这样喽。”凤舞一脸嘲笑,模仿我的语气。
但是我提不起来劲不爽,只是说道:“那你早说啊,外面民工多的是,你需要的话给你找个十个八个的不成问题。”
凤舞罕有的没有反唇相讥,只是不屑的一笑。
我感觉有些自讨没趣,也就不再吭声。站起来把裤子穿上,然后拿起矿泉水一仰脖灌下半瓶去。
“如果真的找到你老婆的线索了,你怎么办?”
“找她去啊?”
“我是说找到了你怎么办?”
“找她问清楚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再然后呢?”
“什么再然后?”
“我是说这件事了结之后,你和你老婆怎么办?”
我一下愣住了,说真的我还真没想过这问题。或者说我下意识的避免去想,因为我知道我是没有答案的。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们俩还想一起生活吗?你们能过得下去吗?”
“我不知道。”
“你能不在乎她以前和那几个男人的事?”
“我……这关你什么事?”
“就算你能过得去,你老婆自己也未必能过得去。”
“到时候再说吧……你有病啊你?!没完了是吧?”
“别激动哦,我只是看着尊夫人在床上给你戴绿帽子时的浪劲儿有感而发而已,想研究一下你们俩人之间的奇特关系。你不想说就算了。”
凤舞说完就继续刚才的工作了,画面又开活动起来。
而我的心思却渐渐的从那里离去,眼睛虽然盯着画面,但是上面演的是什么我根本没心思看。我只是在想刚才凤舞说的话,如果这件事了结之后,我和汪慧究竟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
还能在一起生活吗?这真的是我想要的吗?这是她想要的吗?现在我和她之间到底还算不算夫妻关系?
她还爱我吗?
……我,还爱她吗?
不知过了多时间,我竟然不知不觉地迷糊起来了,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突然凤舞推了我一把,我一个激灵坐起来了。再看凤舞凝视着屏幕,说道:“这个地方你知不知道是哪儿?”
我再看,却见这不知道是哪一段视频,但是却是没见过的室外场景。前几次见到的都是在室内类似宾馆之类的地方,但这次似乎是在野外,而且是在车上拍的,镜头对着窗外,外面的景色尽是青山秀水翠荫花香,还有马路边的建筑物房舍,快速的向镜头后面闪去,看时间好像是五一长假的时候拍的,车辆还在行驶之中。
“不知道,没见过。”我看起来倒是不像是A市市区,好像是在某处郊区,而且周围的风景相当不错,这里肯定不是A市,因为A市周围没有这样的风景山色。
“快到了吧?还有多远啊?”画外音是个女人,我一听就听出来了,汪慧。
“已经进县里了,这里连郊区都算不上,得往前过了县城再往前走。怎么样?我带你来的地方不错吧。”传来画外音,是个男人,我猜是老刘,他说话带一点南方的口音。
镜头转过来,显然拍摄者是在后面坐着的,前面的驾驶座上就只有一个男人,只能看清楚后面,但是听声音绝对是老刘,而且看身形也像。这次只有他们两个人,想来是背着另外两人出来单独幽会的。
画面有些摇动,汪慧的声音继续:“路怎么这么烂?”
“乡下地方嘛,路肯定不能跟市区里面比。再说这里山这么多,修路比较难修。你别光看路,主要是看风景,风景怎么样?”
“这里风景很好啊。”镜头又转向车外,拍摄者显然是汪慧。
“那当然了,我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我只会满足你。”男人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挑逗和淫荡,语带双关。
“老王卖瓜吧你。你也就是在床上撒撒疯,还有什么值得自夸的?”
“能在床上满足你还不够啊,你最大的欲望不就是这样吗?除了我还有谁能满足你?你老公?还是书记?小马?你想要的时候只有我能随时随地满足你。”
老刘的话带着一种得意地自信,似乎还有种将汪慧视为胯下俘虏的意思。
“吹吧你。”
“谁吹啊?咱们俩谁给谁吹啊?是谁说的特喜欢那种被我塞满的感觉,其他男人都给不了你。这话是谁说的。”
“我不知道谁说的,反正不是我说的。”
“哼哼哼,行,你嘴硬吧。待会儿你来事儿了别来求我。”
“不求你就不求你,怎么啦。外面男人多的是。”
“你存心的是吧?非得叫我现在在车上整你一次你才听话是不是?”
“来呀,你只要不怕翻车你就来。外面人那么多,你想让人免费参观我是没意见。”汪慧的声音显然是充满了挑逗,镜头又移往外面,只见外面好像是路过某个镇一样,正在通过一条破旧的马路,马路两边都是小摊市场,还有三四层的那种楼房门面,车外面人很多。车的速度慢了下来。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想让人参观对我来说也没什么损失啊。”老刘的声音又传来,但是没有停车。
“那你说对谁有损失?”
“对你老公喽,他老婆免费让别人参观,你说谁的损失最大?”
“你有病啊你……”镜头猛然下沉倾斜,显然是汪慧把DV给放下了,听她的语气相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