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妻淫妓-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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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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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来,爷爷确实是病入膏亡,他此前跟我妻子肉战时表现出来的勇武威猛,不过是老人家常有的回 光返照、垂死挣扎罢了。
此刻,妻子已从最初的慌乱中镇静下来,她拨出爷爷插在自己小穴中的鸡巴,又用力挪开压在自己身上的爷爷,然后迅速用卫生纸揩尽自己身下的淫液,又跳下床穿好衣裙,并用嘴吮尽爷爷鸡巴上的残精,再帮他老人家套上内裤……就在这时,爸爸也回来了,我赶紧咳了咳,跟爸爸一同走进了里屋。
“你们回来得正好,爷爷他不行了。”妻子还没来得及将爷爷的内裤穿上,一见我们,极力掩饰着内心的恐慌,忙不迭地说。
我闻到她满嘴都是精液味,裸露的大腿上也还有点湿,不知是她的淫水还是爷爷的精液。
“怎么回事儿?我刚才出去接你们时,老人家不是还好好的吗?他还说晚上要陪你们小夫妻好好喝几盅呢。怎么突然一下就不行了?还有,他的裤子怎么没穿好?”老爸看到爷爷发青的阳具还拉在裤门外面,焦急地问。
“我……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爷爷他说尿急,要我帮他弄,我刚帮他弄出点尿,谁知他突然口吐泡沫就死过去了。”妻子心虚地说,目光却怔怔地盯着爷爷的阳具,那东西刚才还威猛无比,此际却像一只死焉了茄子,又软又难看。
“小天他妈呢?快去叫她,也许她有办法。”爸爸一下也六神无主了,慌张张地道,他遇上大事都喜欢依赖我妈妈。
“好,我去找婆母。”妻子屁股一扭,说着想往外溜。
我怕她去村长家撞见妈妈的丑事,就赶紧说:“算了,阿玲,还是我去。”
妈妈是被我从村长父子的身下给叫了回来的。
我没上村长家的楼,只在竹楼下大叫了几声,村长起初不乐意,后来听说我爷爷昏死过去了,才勉强同意放我妈妈下楼。村长他爹也站在楼上,目光直勾勾地望着我妈妈的肥臀。
我从没见过一个八十岁高龄的老人有那么淫贱下流的目光,简直让我浑身起鸡皮圪塔。真不知妈妈是怎么应付他的,更想不出他抱着妈妈这样的美人在床上时是什么模样儿。
妈妈下楼时,也跟我妻子一样,浑身散发着浓烈的精液味,甚至她走路也有点不利索,屁股歪歪扭扭的,显然下身受创不浅,恐怕连肛门也没能幸免。
但我也无遐去猜测了,拉上妈妈就往家走。
妈妈一见昏死的爷爷,脸色大变,芳心顿乱,她一下扑上前去,紧紧搂住爷爷,大声呼喊着公公的名字,晶滢的泪水马上流了一脸,然后,她伏到爷爷身上,高蹶着浑圆的大屁股,拼命地帮他做起了人工呼吸。
想到十多分钟前,她还一丝不挂地趴在村长爷俩面前,小嘴、嫩穴、艳肛都任其凌辱,我心中百感交集。
看样子,妈妈心中跟爷爷还是有一份真情。
而我跟爷爷虽也有感情,却并不如妈妈这般深切,甚至对爷爷他老人家的昏迷有些麻木不仁。就像看着一个没有太大关系的陌生人。
就连刚跟我爷爷交合过的妻子,面对爷爷昏死的现实,也不像妈妈这般痛不欲生、忧心如焚,不过,也许是受妈妈的感染,泪水还是慢慢溢满了她娇俏的眼窝。
毕竟,爷爷是趴在她的肚皮上死去的。
或许这世上真有心灵感应之说,本来我们都以为爷爷死了,谁知在妈妈的呼唤和吻吸下,爷爷竟奇迹般地苏醒过来,艰难地睁开双眼,依依不舍地看着我们,然后,无力地挥了挥手,让我们都出去,却示意妈妈留下来。
我们竟听到爷爷跟妈妈不知为什么事,好象在里面吵起来。但我们却无人敢进去,爷爷是个火爆脾气,连爸爸都很怕他。我也不敢在此场合下惹他生气,而妻子此时心有余悸,更怕惹事生非。
过了好大一会儿,妈妈捂着脸,扭着屁股跑出来,眼睛都哭肿了,却什么都不说,只是红着脸让我进去。
爸爸和妻子想跟着我进去,却被妈妈拦祝妈妈的乳峰耸动着,显见她的内心很激动。
我不知爷爷跟妈妈说了些什么,又想跟我就什么临终遗言。
但我想那一定是爷爷此生最大的秘密,而且还一定跟我妈妈有关。或许,还不止这些。
果然,当我进去后,垂死的爷爷就告诉我一个惊天秘密,惊得我连头发都竖了起来。世事真是太奚巧、太让人不可思异了。
我做梦都想不到爷爷竟会告诉我这样一件让我哭笑不得的事……(第三部完) 2004-12-4 21:15#82 longshao23该用户已被删除第四部嫖界美妻成绝色 01-06 (一)我不安地走进了爷爷的病房。
赤身裸体的爷爷向我招招手,我小心地靠到他身边。
“小天,有件事,我要告诉你……”爷爷回光返照,气息奄奄。
“说吧,爷爷。”我抓紧他的手,看着他耸拉在胯间的鸡巴。
老当益壮,爷爷的鸡巴还是不小,两只睾丸大如鸡卵,只是颜色有些发出死青色。
“都是你妈妈,为了让我小解方便,不让我穿内裤。”爷爷不好意思地说,“看了多障眼呵。你媳妇没说什么吧?”
“没关系。阿玲她不会跟您计较的。”我停了停,又不解地问,“爷爷,妈妈刚才为什么哭着出去?”
爷爷竟有点难为情起来,“小天,有件事你一定要……原谅爷爷。爷爷跟你妈妈……”“不要说了,爷爷,我知道你跟妈妈之间……该做的都做了。可妈妈为什么哭呢?”我暗吐了口气,原来爷爷临终是想向我坦白他跟妈妈的脏事,他和我妈的奸情,差不多已是路人皆知了,只有我老爸蒙在鼓里。
“你妈真是个好女人。漂亮,迷人。看过她的男人恐怕没有不想上她的,尤其是她的屁股,不知让多少男人痴迷。唉,你爸娶了你妈这样的媳妇真是有艳福。可惜当年他常年不在家……”“所以爷爷你就钻了空子。”我跟爷爷打起趣来。
“唉,我也不想当扒灰佬呀。我只是怕你妈守不住身,让别的男人勾上手,才补了你爸的缺,代子耕地……也算是肥水不流外人田……”爷爷眼光一亮,仿佛又忆起他跟我妈妈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连肉棒都微微挺翘起来。
“我能理解……爷爷,这事您别往心里去。我会给你和妈妈保密的。”我脑中不由浮现出他跟妈妈搂在一起乱伦的香艳场面,不知千媚百娇的妈妈在公公怀中,可曾觉得负疚于爸爸。
像妈妈这样,被父子同操的美人,这世上也不是很多吧。
而且,妈妈还被村长父子同操过。
“可是……孩子……我和你妈还有件见不得人的事!”爷爷忽然喘起来,“我……我和她……还生过……儿子……”“是吗?”我猛地一惊,爷爷竟然在妈妈肚里下了种,发了芽,而且结了果?这倒很是出乎我的意外外。
我不由立刻想起有的网友猜测的,说我可能是爷爷和我妈生的!天,那个果子是谁?会不会是我?
要真是这样,那岂不是全乱了套?
“小天,你不要乱想,你是你爸的种,是我的嫡孙。”爷爷竟看穿了我的心思,说:“爷爷和你妈生的那个儿子,比你长了好几岁呢,他叫狗宝,是桃柳村人。跟你媳妇好象是一个村儿的。”
“什么?”我又是大惊!
狗宝?那个傻乎乎的乡巴佬?那个为我妻子破处的家伙,竟是我爷爷和我妈妈生的孽子!
天,他是我爷爷和我妈妈生的儿子,那他算是我亲叔叔呢?还是我亲哥哥?
就是他这个不知辈份的混逑,从我妻子八岁时,用一块糖,在猪舍里破了我妻子神圣的处女地,后来又一直玩了她六七年!还让我为妻子的处女膜破裂一事闹得沸沸扬扬,网友皆知。
造化真是弄人。难怪当初我见到他时,就隐隐有种同根亲近的感觉,而且他的包皮跟我爷爷一样,是裹住龟头的。
我早就该想到了。
“小天,怎么?你认识他?”爷爷有些不知所措。
“认识,当然认识!”我心里百感交集,却不能有所显露,“我去妻子老家时,见过他,他待人很好,不过,智力好象很低下。”
“都怪我和你妈。当年你妈怀上他,为了坠胎,吃了不少下胎药,致使他发育畸形。可她的肚子还是一天比一天鼓。后来我听说女人多跟男人做爱可以导致流产,就每天不等天黑就跟你妈上床,操得她喊爹叫娘,地动山摇,一个月光床板就断了三根!可你妈妈的肚子还是像馒头发酵似的,日渐膨大,大得跟箩似的。”
爷爷满脸悲壮之色,仿佛又回到当年跟我妈猛拼浪战的床头。
“这小子真是命硬呀,任我和妈妈怎么搞,他就是死不了。最后真准备生下他时,他却又卡在你妈子宫口出不来。你妈疼得满床打滚。不得已,我只好将半条手臂伸进你妈阴道深处,硬拉猛拽,他才呱呱坠地。你妈差点血崩而死,下身流出的血将我整条手臂和她屁股下的棉被都染红了。”
原来妈妈还有这段惨痛史?我听得呆了。
“我本想将生下的他扔进尿桶淹死。可他毕竟是从你妈身上掉下的骨肉,你妈听到他被尿水呛得猛咳的声音,不顾自己下身疼痛,硬撑着将他从尿桶中捡出,给他喂了三天奶。不过,她也知道这孩子留不得,好说歹说才同意由我将他扔进山沟。我抱他走的那天,你妈眼睛都哭红了。她知道这孩子不是被狼活啃了,也得被鹰叼走。”
我的眼睛不禁有些湿润,狗宝看样子也是命运多桀,妻子的阴户让他一玩就是多年。也许,是上天对他的一点补偿吧。
“幸好的是,他在山沟里刚被两只饿狼发现的时候,被很远处来的一个猎人用猎狗赶跑了狼,将他抱回了家,给他起名狗宝。后来,我才摸清那猎人住在桃柳村。不过,狗宝活着的事我一直没告诉你妈妈,我怕他的存在会引起她和你爸爸的感情冲突。所以你妈一直以为他死了。今后,狗宝就靠你照应了。你能做到吗?”
“能。”我连妻子都让他享受了,还有什么不能做的呢?
“你真是我的好孙子。”爷爷红着脸道:“现在我死了没什么放心不下了。我在村西头的老槐树下埋了一坛银元。一半给你,一半给狗宝。你一定要尽量让他过上好日子……”“爷爷,你放心,狗宝就交给我好了……”我握紧爷爷的手,这双手,曾经热情如火地摸过我妈妈和我妻子的奶子,也曾疯狂地挹过她们的阴户、阴唇,现在,却是如此苍老,如此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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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你爸性憨,罩不住你妈。打你妈主意的男人又特多,她的性欲也很旺。前些年有爷爷在还好一些,现在爷爷一走,恐怕很多男人上她的机会就多了。”
这话倒是真的,以前,有些人忌于我爷爷的威严和霸道,还不敢大张旗鼓地向我妈示好求欢,爷爷一死,他们就再无顾忌了。妈妈恐怕很快就将沦为他们的身下肉。
所以爷爷死难瞑目,又郑重地道:“为了不让外人脏水流进我家田,小天,必要时,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搞得她要死要活……这样,她就不会跟外人乱来了。这样,她就死心塌地只跟我老天家的男人玩了。你记住了吗?”
“嗯……记住了。”我勉强点点点。
爷爷哪里知道,妈妈的那亩水草地,早已被他人的精液浸了个底心透呢。甚至就在他病危期间,妈妈也没少让村长玩。
而我……虽然也贪恋妈妈的美色,但对于母子乱伦之类的事,还是有点心理障碍。
我不敢想象自己真的将妈妈抱在怀里,压在身下,将自己的阴茎插入她腴美的阴道……那可是生我之门、育我之户呵。
我二十多年前从妈妈的肉洞里钻出来,二十多年后重游旧地,会是什么感觉呢?妈妈又将以何面目和姿态对我?
“还有你媳妇阿玲,我看她也不是只省油的灯。像她这种奶大腚圆的女人,最易被男人看上眼,也最容易被男人弄上手。你要当心。”
“嗯。”我不得不服了爷爷。
“你要是应付不来,可以让狗宝代劳,我见过他几面。他的智力虽低,体格还是蛮棒,那东西也挺壮硕,可以让你媳妇过足肉瘾的……毕竟,他是自家人……让他操你媳妇,比让外人来操强多了……你不会认为爷爷说的是疯话吧?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小天,你一定要记住爷爷的话……”爷爷提到我妻子,阳具竟奇迹般地一挺,跟着两腿一蹬,突然死了。
“爷爷死了!”我大叫一声。
妈妈和妻子就冲了进来。
两个漂亮女人见到爷爷真的断了气,马上蹶着丰腴过人的肥臀,嚎陶大哭起来。
左邻右舍也闻声而至。
男人们的目光,大多集中在我妈妈和妻子诱人的脸蛋、乳沟、腰肢和屁股上。
我看到他们一个个的裤裆都被鸡巴撑得像帐蓬……妻子和妈妈梨花带雨,更显迷人。
==================================三天后爷爷下葬了。
爷爷下葬那天夜里,月色很好,村里来了很多人,大家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还请来一个戏班子唱戏。
戏班子唱的多是荤调俚曲,极为下流,如“十八摸”呀什么的,这在乡下叫闹葬,跟闹洞房差不多,百无禁忌。
我妻子很好奇,坐在一边听。
众人看到有美女听淫戏,更来劲了,不住起哄。有人又提着酒壶上前,跟我妻子碰杯。
妻子不好意思慢待客人,只得陪他们边听戏边喝酒。
几杯酒下肚,妻子已显醉态。那些戏子见状,越唱越露骨。更有人借着酒劲儿,簇拥在我妻子身边,给她连比带划的讲戏,甚至还拿她的身子做示范。
妻子的乳房和屁股成了受袭最多的部位。特别是我那个堂叔大金牙,更是借着酒劲和热闹的气氛,差不多要将我妻子抱在怀里,一着不拉地给她演示“十八摸”。
妻子被他搂着腰,坐在他大腿上,有些难堪。她想起身,其它人却拉的拉,按的按,不让她动。拉扯中,她的乳房几乎半裸在外面了,她向妈妈求救,想不到妈妈竟示意她不要拂了大家的兴致,继续陪客喝酒听戏,让大家开心。
原来乡人俗规,来的都是客,只有客人开心了,那闹葬才算成功,死者在土下也才能心安。
为了爷爷,妈妈只好委屈妻子了,再说,她自己也被好多来客揩了不少油呢。
妻子又看我一眼,我故意转开身,跟几个老同学扯谈。妻子又看看我爸,老爸只笑不表态。不得已,她只好坐在大金牙堂叔的腿上,任大家取笑轻薄,不住喂酒。
有人开始问她有没有被公公爬过灰,有没有为爷爷暖过身子……妻子刚说没有,三个男人就挤上去挠她腋窝,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大金牙堂叔又搂着她的腰不让她逃,没奈何,她只好按照那些人的要求,红着脸开始胡乱交待……妈妈乘机脱开身,说她想到村里边散散步,透口气儿,爸爸正忙着给客人端茶送烟,没空陪她,她就一个人出了土院门。
我猛地发现村长早在这之前,就出了我家门。我想起来,他跟妈妈约的三个条件中,第二条就是要妈妈在爷爷下葬这天,陪他在爷爷的坟头上做爱。
我一下明白了,妈妈之所以大度地让妻子任人轻薄,目的只是引住大家的注意力,而她好乘机去爷爷坟头跟村长幽会。
“天,难道她真要在爷爷的坟头上跟村长做爱?”我内心深受震憾,不由悄悄跟了过去。
家中的大黑狗也跟在我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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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果然,妈妈一路扭着又肥又圆的屁股,向爷爷的坟地走去。
看着妈妈那丰腴迷人的大屁股,我忽然想起爷爷的遗言:“小天,你要代父出征,像爷爷一样,把你妈搞掂。”
我刚听过淫戏,又目睹妻子被众乡人侵犯的场面,此时真有种冲动,恨不能扑上去,将妈妈剥光,操她个人仰马翻。
“要是我将脸蒙上,冲上前强奸妈妈,她会是什么反应呢?她能猜到是我吗?要是知道是我,她愿不愿意跟我做爱呢?她的阴唇到底是什么颜色?是紫褐色还是鲜红色?”
可惜,妈妈此刻心中想的,只是另一个男人,她的小穴已做好了让那个男人插她的准备。
我一念及此,心中竟有一股酸意。
好羡慕村长那老家伙呵,他一会儿就将把他的肉棒送进我妈妈迷人的阴道了,想怎么操她就怎么操她。在这月色溶溶的夜晚,他一定会操得妈妈下面淫水横流的。
我正想着,妈妈已走到村口泉水边那棵桃花树下。
忽然,一个人影闪出,拦腰抱住她。
“美凤,你总算来了,想死我了,哦,你的奶子真大,屁股真肥,真让我喜欢……”“村长,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撞见鬼了呢。”妈妈惊魂未定,刚发出嗔怪,那张俏嘴已被村长吻祝跟着是一阵响亮的咂嘴之声,听得出,两人的舌头很快已绞在一起,妈妈发出嗯嗯的呻吟,而村长的手已搂住她的大屁股,用力拧着她温暖的臀肉。
“别这么性急,你弄疼我了。”妈妈好不容易从他嘴中抽回舌尖,娇喘着说。
“我这是这么急色。一见到你鸡巴就硬得像铁棍,不信你摸。”村长嘿嘿笑着,抓着妈妈的手往他裤裆里塞。
“呀,真吓人。”
从妈妈的叫声中,我听出她的手已摸到了村长的大肉棍。
“呵呵,比小天他爸强多了吧?”村长得意地淫笑,又道,“瞧你,眼睛肿肿的,是不是公公去了,担心这世上没男人疼你了?看样子,你对公公还很是依依不舍嘛。”
“你就饶了我吧。别提我公公好不好?”妈妈声音幽咽地道,把头埋在村长怀中,忍不住又想哭。
“好,就让你上面为他流泪,下面为我流水吧。”村长淫笑着,拥着我妈,向爷爷的坟头走去。
“你真要跟我在老爷子的坟头上做爱呀,能不能换个地方?村长,我怕!”临近爷爷坟地时,妈妈止住步,颤声说。
“就是要在他坟头上做爱才有意思呢。我要让老东西听我怎么操他的宝贝儿媳,还要你叫床给他听!”村长不由分说,一下将妈妈抱离地,托着她的大屁股,走上了爷爷的坟头。
在爷爷的新坟上,村长将妈妈剥得一丝不挂。
如水的月光下,妈妈就像一只沃白的赤裸羔羊,又似一个媚人入骨的女仙,雪白的屁股滑腻凝脂,胯间黑色油亮的阴毛清晰可见。
她的阴毛起码有我妻子两倍多。
而枯瘦的村长则像一个山鬼,正准备入犯一个良家少妇。他裆间的鸡巴就像一根拐棍,又长又粗,在我妈妈身上扫来扫去,阴毛更是乱得像堆杂草。
“美凤,来,吸一吸,吹曲箫你给公公听。”村长竟将龟头强行塞进了我妈的嘴里。
“唔唔”妈妈被迫张开嘴,将脸埋在他的阴毛丛中,含住他的肉棒。
她的樱唇在村长龟头顶端的棱沟上滑绕几圈后,就将龟头整个含入香唇里,塞得她两颊鼓凸凸的。
村长的鸡巴在我妈妈的嘴中迅速膨大了,足有半尺长,两只睾丸则吊在妈妈的脖颈间。
妈妈轻巧的香舌灵活地在村长的龟头肉上缠绕着,不停地吸吮龟头,两手却顺势握住村长的鸡巴猛套着。
村长的屁股兴奋地挺动起来,肉棒兴致勃勃地进出,龟头混搅着我妈妈的唾液,弄得妈妈满嘴都是。
透明的润滑液不断地从龟头马眼里渗出,滴入妈妈嘴中。妈妈热烈地吮吸着他搏动硬挺的肉棒,舌头在他龟头附近来回舔动。
同时,村长也用手扒开了妈妈的阴唇,用舌尖吻舔着她的肉洞,吻得叭叽有声。
妈妈淫荡地扭动着她丰满肥胖的臀部,大腿大大的张开,透明晶亮的淫液从肥美的肉穴中滴落下来。
很快,她下面已是湿淋淋的一片,在月色映照下,发出点点波光。
“好了,天家老头,你听着,我要操你儿媳了!”村长调整了一下姿势,猛地将大肉棒从我妈妈嘴里拨出,直插入她的阴道深处。
“哦!”妈妈啐叫一声,显然已被他一插到底。
村长屁股一抬,又猛压下去,跟着,“叭叭”的肚皮撞击声响了起来。
远处,从我家老院里传来阵阵哀乐和佛钵声,与他们性器官交合的声音混在一起,别有一番味道。
我看得目瞪口呆,鸡巴忍不住硬挺起来,仿佛场中那个被操的女人不是我妈,而是一个千人操万人压的淫妇。
“美凤,蹶起屁股,双手撑地趴在坟上,我要从后面操你。”村长将妈妈抱转了身。“现在,你面对你公公,告诉他,我在操你!”
“公公……公公……你的媳妇在被村长操,你快救救我……不然……我要被他操死了……”妈妈被他撞得上气不接下气,两只乳房剧烈晃荡着,阴唇也随着他的抽送翻进翻出。
她大声呻吟着,大腿紧紧地夹住村长的腰身,拼命摇动屁股,等待他的再一次冲击。
我想不到,原来平时举止端庄、气质高雅的妈妈,干起来会这么风骚,这么淫贱。
我不由有点生气,甚至有点恨妈妈,看不起妈妈。我真想不通,像她这么高贵的城市丽人,怎么会甘心让一个乡巴佬操她,而且还操得很投入。
也许,她骨子里真有淫荡的血液吧。
难怪我在亚情的性趣援交一栏中设了投票箱,超过90%的网友都赞成让她做妓,看来老妈已是艳名在外了。
“哈哈,天家老头,你的俏儿媳正在被我操呢,你在坟下只好干瞪眼!你不是盯她盯得很紧吗?哈哈,现在怎么不吭气儿了?”村长越说越起兴,更大幅地冲撞着妈妈的屁股。
“够了……够了……”妈妈嘴上叫着,却更紧地抱着村长。
女人都喜欢说假话,明明心里想要,嘴上却不肯承认,我妈也不例外。
一旁边的大黑狗也看得直喘粗气,这家伙很通人性,妈妈跟村长这种狗爬式的交合,一定被它看懂了,月光下,我看见它的狗鸡巴拖得老长,冒着腾腾热汽。
“够了?哈哈,今天我服了三鞭酒,又吃了百战不泄丹,刚才才玩了一回合,我准备了十回合!更精彩的还在后面呢。”
“天哪,村长,你想弄死我呀?”妈妈娇叫着,此时她已经陷入狂乱的状态,嘴口淫声秽语不断,身体只知道疯狂地扭动,阴道已经开始剧烈地收缩,紧箍住村长的肉棒,身体几乎是本能地上下疯狂地套弄着……“你想死了去陪你公公呀,才分手几天就舍不得了,我偏不让你死,就算你死了,我也要操得你活过来。不过,你要是吃不消,也可以让你儿媳阿玲来代替,她走路时屁股一扭一扭的,好风骚哦,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也能迷死人。”村长对我妈的表现很满意,开始跟她开起玩笑来。
“你别想打我儿媳的主意,你要敢动她一根指头,我就一辈子不让你沾我身。”妈妈护犊之情溢于言表。
“好了,你媳妇阿玲虽年轻漂亮,屁股也比你浑圆结实,但她奶子还没你大呢,床上经验肯定也不及你丰富,下面的淫水更没你浓稠了。我有你就够,才不会动她呢,除非你主动带她来跟我玩。”村长嘿嘿一笑,知道我妈有点吃我妻子阿玲的醋,马上将功补过,跟我妈玩起了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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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提到我妻子阿玲的缘故,他的鸡巴比刚才更粗更硬了。
妈妈这时也主动了许多,她向来不愿输给我妻子阿玲。此时她不顾了坟头上的泥土,不住摇着屁股配合他的冲撞。
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滴在爷爷的坟上。
村长喘着粗气,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
妈妈的阴道在剧烈地抽搐着,村长不觉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往里一插,几乎连阴囊也一起插进去了我妈的阴道。
突然,他觉得阴囊传来一阵剧烈抽搐,卵蛋里好象爆裂似的喷洒出火热的精液,浓密粘稠的精液跟着冲出马眼,一股脑儿全部喷注入我妈妈的子宫内。
放射的快感令他全身乏力,整个人瘫在我妈身上。
我下身肉棒也涨得厉害,恨不得上去一把撮开村长,越橱代苞。
这时的妈妈又娇柔又风骚,风情万种,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想操她。就连大黑狗都似乎有点跃跃欲试。
“妻子呢,她那里怎样?”
妈妈和村长好戏连台,妻子那里又让我牵肠挂肚,我真不知是该走,还是该留下?
那一夜,我一直看着村长操了我妈妈五个回合,再也忍不住,才往家里去了。
妈妈的奸情调足了我的胃口,我要找妻子好好发泄一通,插她个花蕊乱翻。
大黑狗却仍兴尤未尽,呆在那里,痴痴地看着妈妈跟村长寻欢作乐。这个下流的家伙,没准它也想操我妈一顿呢。
家中刚刚曲终人散。
“小天,看到你妈了吗?”老爸见到我,脸红红的,好象有点心慌,手中还提着一桶热水。
“她……她去村口散步了……”我也低下头,想到自己刚才对妈妈的歹念并偷窥她跟村长做爱之事,有点愧见老爸。
“她一个人……不会有危险吧?村里男人这么多……”老爸放下了热水桶,好象很有点担心什么。
“没……没事,有大黑狗陪着她呢。”我安慰着老爸,生怕老爸不放心,出门找妈妈,撞见一出让他难以接受的“活春宫”。
“哦,有大黑在,那就好,哪个男人要是想打你妈的歪主意,大黑一定会保护她的。”老爸扶了扶眼镜,长吐口气。
嘿嘿,老爸,大概你做梦也想不到,妈妈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被村长搂在怀里,狂操猛插,而大黑却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呢。
“阿玲呢?”我问,嘻嘻,老爸还不知道吧,我好想操阿玲呵。
都是妈妈惹的祸!
“她……她正在厢房中,准备洗澡呢。”爸爸低低地说,好象不敢抬头见我,“你……你把水桶给她提去。”
我不由满心狐疑,提起热水桶进了房门。
妻子正一丝不挂地仰面躺在浴盆中,双乳挺立,两腿大叉,绵密的阴毛衬出她皮肤的雪白细腻,鲜润的阴唇却微微翕开,些许白浆正汩汩外溢。
我一眼看出那里沾了不少男人的秽液。
“公公,来呀,你来帮我洗澡。”妻子星眸半闭,柔声娇语地道。
“我不是你公公,我是你老公!”我没好气地道,妻子放浪的姿态让我隐隐有些不快。
她脱光了坐在盆中,老爸却提着洗澡水,难道……“原来你是我老公呀,我才不管你是我老公还是我公公,反正,你得帮我洗澡。”妻子在浴盆中伸了个懒腰,娇滴滴地道。
我闻到了她满嘴的酒气,明白她是醉了。
醉后吐真言,我略施小计,就从她嘴中问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原来我们走后不久,家中的电闸不知被谁有意切断,四周一团黑。
本村的电工躲在人群中不露面,众人就让我爸到外村去找电工,老爸不知是计,当下拨腿出了院门。
老爸一走,早就对我妻子唾涎三尺的村民们再也忍不住,借着熄灯的良机,在她身上乱揉乱摸。
妻子早已醉意熏熏,身上更是香汗淋漓,衣不蔽体,有人的手指乘机探进了她的阴道和肛门,还有人干脆用嘴吸住了她的乳房。
人已薄醉,加上碍于情面,妻子也不好意思大喊大叫,只是在大金牙堂叔怀中乱扭着屁股抗拒。
男人们胆子更大了,有人竟嘴含着酒,上前吻住她,嘴对嘴地喂她酒。她醉得更快了,根本无力抵抗。后来,差不多就任男人们剥光了她。
恍惚中,她感到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抚摸,大腿也被人拉着分开了。她羞羞娇笑,笑声未落,一根火热的东西已插进了她的下身,急猴似的又抽又捣,直撞得她五脏六腑都在翻腾。
她既害怕又快慰,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子宫里猛地被一股热流冲击,似乎暖到了她的心窝。
一根东西疲软了,又一根更硕大的东西接着闯进来。她扭腰欲拒,这才发现肛门似早就被大金牙堂叔的硬棒棒塞住了,她想动也动不了了。
村民们几曾尝过像我妻子这样如花似玉的现代都市美女,个个争先恐后,恨不能将我妻子身上能插的洞穴都插个遍。
慢慢地,妻子像是腾云驾雾一般,不知身在何方。
她刚想张口叫喊,一根肉棒又恰到好处地插进了她的嘴里,直抵到她的喉咙。她本能张口含住它,不住吮吸,直到一股琼浆喷进她的嘴里,顺着咙管,直流进肠胃。
更多的肉棒马上送到了她的嘴边。她如同坠入了万丈深渊,又似升入了快乐天堂……一个时辰后,老爸终于气喘吁吁地找来外村的电工,合上了电闸。
不过,他对儿媳刚才的遭遇似乎还蒙在鼓里。
村民们个个有愧,不敢见光,电灯一亮,马上人去院空,有几人尚未尽兴,也只得提前告退,院子里只剩下妻子和老爸。
“阿玲,你怎么了?”老爸见到妻子身上一片狼籍,不解地问。
“你是谁?你想不想听我跟你唱十八摸?”妻子放荡地勾住了老爸的脖子,两只雪白的乳房在老爸眼皮底下直晃荡,两腿也缠住了他,整个人竟离开了地。
“阿玲,你……你喝醉了……我是你公公。”老爸涨红了脸,拍拍她诱人的屁股,让她不要胡闹,又替她系上胸衣。
“公公,你刚才躲哪儿去了?你看我这儿,好痒好痒哦。”妻子又张开腿让老爸看,她的阴户洞开,淡褐色的阴毛绵密细长,跟妈妈那种乌黑油亮的阴毛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味。
老爸不由自主地盯看了一眼,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妈妈以外的女人的阴户,而且这女人还是他的儿媳,那阴户小巧玲珑,神秘莫测,让他禁不住心动神遥但当看到她下体满是浓稠的糊浆时,他却心疼地说:“阿玲,这是谁呵,喝醉了,将脏东西都吐在你下面。怪不得你会将裙子脱了。”
“我也不知是谁,反正他们好多人都吐了……都吐了……公公,他们鸡棒里的东西都吐在我这里……又热又烫……你摸摸看。”妻子偎在老爸怀里,不住扭着迷人的娇臀,又用手指指自己的胯间。
“阿玲,我扶你去洗澡,你身上的秽味好重……”老爸不敢摸我妻子的私处,但他已仿佛明白了点什么,他还闻到了妻子满嘴的精液味儿。
“人家不要洗澡嘛,我要跟你喝酒,还要跟你十八摸。”妻子竟搂着老爸不放,并突然张嘴吻住了老爸,主动将香舌送进了老爸的嘴里,又抓住他的手按住自己的乳房,“公公,你摸……”“别……别……”老爸这是第一次跟儿媳抱这么紧,更是第一次尝到了儿媳的樱唇。“当心小天回 来闻到你身上的秽味,要生你的气。快,乖儿媳,听话,去洗澡。”
老爸好不容易才将妻子的舌尖顶了回去,心虚地扶着一身精液的妻子进了房。
“那好,公公,我要你帮我……洗屁屁。”妻子主动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迷人的丰臀在老爸面前不住左扭右摆,直看得老爸面红耳赤。
“好好,你快进盆,我去帮你取热水。”老爸耳热心跳地哄妻子坐进了盆中,慌不择路地逃了出来。
犹豫再三,他还是拎来了一桶热水。
但一想到要亲手帮赤身裸体的俏儿媳洗澡,他的心又不由乱跳。他不知自己有无勇气用手去搓洗妻子的挺翘的乳房,还要用水去冲淋她淫液泛滥的阴道。
他更不知他这喝醉的儿媳,又会给他出什么难题…… 2004-12-4 21:22#86 longshao23该用户已被删除 (三)老爸在我妻子面前几乎束手无策。
他一向性憨,真不知该如何对付这个千媚百娇又已醉酒的漂亮儿媳。
何况,她已完全赤身裸体,连神秘的黑三角区都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恰在此时,我回来了。
老爸终于解放出来。
“原来如此!”我两颊发烫,看样子,就在我兴致勃勃地偷窥妈妈淫情的时候,妻子却在家中遭到了众村民的群奸。
“他们……都有谁在你体内射了精?”我愤懑地问。
虽然我的性观念有够开放,妻子也曾多次受人轮奸,但村民们未经我的同意,就乘我妻子酒醉,跟她乱来一通,还是让我颇为生气。
“我……我哪儿知道……黑灯瞎火的……再说,我本来跟他们都不熟……就算亮着灯,我也叫不出他们名字。反正,好象有大金牙叔叔……”妻子长长的眼睫闪了闪,她还没醒酒,对我有问必答,声音却充满诱惑。
“你个臭婊子,让谁操了都不知道,还有脸叫他叔叔!”我想到爷爷临终时说的妻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突然欲火中烧,猛地将妻子的颀长的双腿架到肩上,一下把自己的肉棍刺进了妻子的阴道尽头。
妻子的阴道出奇地温暖润滑,我明白这是刚有好多男人的肉棒在这里插过的缘故,异常亢奋起来,鸡巴硬到了极点,像是一柄利剑,要一下将妻子的子宫刺出个窟窿。
“你个任人操的骚婊子,我要插死你!插死你!”我发了疯似的在妻子的肉洞中纵横驰骋,木盆发出吱吱的响声。
妻子吃惊地睁大眼看着野兽般的我,下身淫水哗哗流淌出来,淋湿了她的屁股……老爸在门外咳了咳,他也听到了我的吼叫和我们夫妻交合的声音,长叹一口气。
老爸的叹息声让我又不由想起妈妈,不知她在爷爷的坟头上,已跟村长战到了第几回合。
女人呀,真是难以理解的性爱动物!
这一夜,我跟妻子都达到了高潮的极致。
妻子柔嫩的小穴差不多都被我插肿了,我不仅插了她的阴道,还操了她的肛门。
自从发生了妻子的处女膜风波之后,我已很少能这么痛快淋漓地跟妻子做爱,更难得有兴致跟她肛交。
我总觉得肛交是不洁的事情,又怕妻子小巧的菊花蕾会受伤,所以几乎不碰她的菊门。但这一次,我从妻子嘴里听说大金牙堂叔操了她的后门,忍不住淫兴大发,也不再怜香惜玉,而是将妻子身上的几个肉洞都疯狂地插了个遍,甚至还将将刚插过她肛门的肉棒,马上又送进她漂亮的小嘴里,并在她嘴里喷精,又将精液射得她满脸都是。
到后半夜的时候,我听到了妈妈回家开院门的声音。
爸爸到门口去接她,好象是抱着她进了房,然后我听到妈妈娇嗔的声音“不要……不要”,显然,老爸已欲火难耐。
很快,我听到了他们上床后发出的诱人声响。
老爸憨憨地说:“你下面好湿,是不是刚被人操过?”
妈妈娇喘着,没好气地说:“我不光被人操过,还被狗操过,被驴操过呢,你怕脏就下来。”
“美凤,你别生气嘛,我只是开开玩笑。我知道,你从来只愿被我一个人操……”爸妈他们说话的声音低下去,但他们性器官摩擦时发出的水汪汪的响声却大起来,就像饿狗在吃粥。
妈妈下身的淫水也发出了哗哗地声响。
第二天早上,妻子醒来,忆起昨夜的事,满脸惶恐。
她走到哪儿,都感到有人在盯着她的大屁股指指点点。这使她见到村里的男人就脸红,总觉得对方一定是昨夜操过她的人。而对方看她的眼神儿,又似乎总盯着她性感的部位,甚至她觉得连女人们似乎也在取笑她的放浪。
她们也许是从他们老公的嘴里听到了她的艳情故事,知道她为她们的男人们食过精。
这让妻子不好意思再跟人就话,她无脸在我们村子里再呆下去了,我只好陪她提前回了城。
回城后,这段回乡小插曲却增添了我们小夫妻的性乐趣。
在跟妻子做爱时,我总喜欢拿这事跟她逗乐,妻子也不像开始时那么羞怯了,有时甚至大胆反击我,说我们村里没一个好男人,都是色鬼。
这天,我又跟她开玩笑道:“我爸呢?他是不是也是色鬼?那天要是我回家晚了,你是不是就成了他的怀中人?”
“是又怎么样?反正,你不是已把我送给你爷爷了吗?”妻子竟扭了扭屁股,不以为忤。
“好你个小淫妇,原来你早已心知肚明呵,要不要我马上打电话让老爸来,我们来个父子同穴!操你个人仰马翻。”我抱住妻子丰肥的屁股,将她的裤子捋下半截,露出诱人的雪臀。
“行呀,不过,你最好让你妈妈也一道来吧,你们干脆来个父子换妻好了。岂不是更好玩?”妻子也一把抓住我的阳具,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让你的嘴乱说,看我怎么惩罚你的嘴。”我猛地抓住妻子的秀发,将她的头按到我胯间,用龟头塞住她的秀嘴。
“说不过人家就动武,你算什么好汉?”妻子唔唔地呻吟着,吸了两口,又俏皮地吐出我的肉棒,媚眼如丝地瞪着我。
“我不算什么好汉,我们村的村民们才是好汉!我打电话让他们来,让你见识见识真正的好汉!”
我笑着假装要向电话机走去,却突然将半裸的妻子抱上了床。一摸,妻子下面已润湿了,显然,她已做好跟我做爱的准备。
“小淫妇,是不是又想了你被人群奸群操的情景?”我的手指挤进了妻子嫩滑的阴道。
恰在此时,电话铃响了。
“猜猜是谁来的电话?”我仍将手指插在妻子的嫩穴中。
“也许是你妈妈吧,她总是不放心你,走哪儿都盯着你。我怀疑你们母子间真有一腿儿。”妻子扭扭纤腰,趴在床上娇笑道。
“也许是你顶头上司马主任呢。你每次一回城,他就喜欢到我家来玩。我也要怀疑你是他的情妇呢。”我拍拍妻子雪白粉嫩的大屁股,酸溜溜地道。
记得我在亚情征求网友们最想看我妻子跟谁做爱时,没料到年过半百的马主任竟以压倒的优势,高居榜首,成为网友们心中跟我妻子上床做爱的最佳拍档,真让我意想不到。
我到现在还是弄不明白,大家为什么想看我妻子跟这么个又矮又肥的半老头子做爱呢。
“好了,不跟你斗嘴了,快接电话吧,别误了事。”妻子听我提到马主任,脸一红,引开了话题。
“小淫妇,怎么,一提到他你就慌了?是不是心中有鬼?”我心中隐隐有点醋意,又抓住妻子的秀发,逼她含住我的肉棒。
“呸,不理你了。”妻子嘴上虽硬,还是轻启樱唇,将我的龟头包入嘴中,轻轻吮吸着。
“喂,你好,你是谁?”我春风得意地拎起话筒,将肉棒向妻子的嘴里塞得更深。
“怎么,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一个雄浑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我一下欲火全消,肉棒在妻子的嘴里迅速变软变校原来我们夫妻都猜错了,来电的竟是我们公司老板黄总,他让我连夜飞赴广州,跟他去参加几个重要的订货会,他在机场等我。
我看了看表,离最后一班飞机起飞只剩半个多小时了。
我马上点头答应。
妻子不明就里,还想含我的鸡巴,我一下从她嘴里抽出肉棒。
她跪在床上,不解地问:“怎么了?”
“我要出差。”我忙不迭地穿上裤子。
“那今晚我们更得好好做爱,我要榨干你的精液!让你出门不想再找别的女人。”妻子显然已被我挑起了欲火,不让我束裤带,自己则主动叉开雪白的大腿,让红艳可爱的小穴诱惑着我。
“亲爱的,来不及了。我半小时内要赶到机常回来后我一定给你补课。”我勿勿地吻了吻妻子的小穴。
“真要走这么急?我不放你走。”妻子被我吻得浑身一颤,又伸手抓住我的灵根。
“别说傻话了。亲爱的,人家黄总还在机场等我呢。你就耐心点,等我回来,我一定要操得你欲死欲仙。”我让她松开紧握我阳具的纤手。
“那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妻子小鸟依人地抱住我的腰,泪水欲滴。
“去广州,要参加好几个订货会,最少总得二十天吧。”我眼一热,也真舍不得就这样离开可爱的娇妻。
但时间不等人。我终于一狠心,拎起皮箱,走出了家门。
妻子在屋内嘤嘤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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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家门已近,我的心也格外兴奋。
马上就要见到亲爱的妻子了,她一定想不到我会在今夜回来。小别胜新婚,当我突然出现在她面前时,她不知会高兴成什么样儿呢。
整整半个月,这小淫妇一定憋坏了。一见到我,她下面那小嫩穴恐怕就会流出浪水来呢,然后软绵绵地倒在我怀里,让我抱她上床狂操猛插……而我,当然也可以美美地享受她如花似玉的肉体和似水柔情了。
这么一想,我下身不由硬挺起来,恨不得一步赶回家,马上跟妻子上床巅莺倒凤。
半个月的苦行僧生活,让我的精液蓄势待发、池满为患,就等开闸放水,浇灌妻子的子宫。
终于,我看到了自家小楼窗户中的灯光。
我轻轻走进院子,竟看到窗格上映着个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当然是我无比思念的娇妻,另一个,我微一辨别,认出他竟是马主任。
关于妻子和马主任关系暧昧的种种传言,还有无数网友善意的提醒,让我的心格登一跳。
妻子虽然失身多个男人,性生活颇为混乱,但除了她跟我爷爷有过一次乱伦外,其余上过她的男人几乎都是素不相识的陌生汉,她跟他们彼此间只是性交,没有性爱。
但马主任不同,他是妻子的顶头上司,也是我们家的常客,还是我们夫妻敬重的朋友。如果他真的跟我妻子有染,那就说明妻子不仅在肉体上背叛了我,而且情感上也有出轨。
我不愿相信这个事实,可深更半夜的,马主任在我家,不是跟我妻子寻欢作乐,又能何为?而且从窗影上看,他们还靠得那么近,拥得那么紧……一种难以名状的耻辱让我感到愤懑、脸红,马主任占有我妻子后的那种快感和他心中对我的嘲笑,让我连脚步都有些颤抖,差点站不住倒了下去,背上的皮包也无力地滑落下来,里面我为妻子买的那些性感衣裤,此时令我更感难过和羞辱。
我甚至想马上就抬腿冲进门去,跟马主任打上一架,骂他是老混蛋、老淫虫,然后再狠狠骟妻子几个响亮的耳光,骂她是破鞋、是骚货,是不知廉耻的婊子精。
但我却掏出一根烟来,使劲抽了几口,迫使自己冷静下来。
“我这样一闹有什么好处呢?这样,左邻右舍和亲朋好友都知道我是活王八了,我的脸往哪儿搁?
马主任呢?有可能他不敢再沾我妻子,却会在单位给她穿小鞋,说不定还会给她泼脏水。俗话说,母狗不蹶腚,公狗也难爬。如果不是我妻子给他开门,他深夜怎么会进我的家?这么一来,我妻子会不会因为无地自容而跟我闹离婚?反而铁了心去跟马主任相好?”我犹豫起来。
一支烟很快抽完,我又点燃一支。
“我不能没有妻子。天下哪有第二个她这样有趣而又美丽的女人呀。”我不由又想到了妻子的种种好处,想到她的处女膜风波,想到她被轮奸的那个难忘的中秋,还有我为她拉嫖客的日日夜夜,当然,更有她跟我做爱、为我吮精的一幕幕。
“不如就算了,忍下这口气。反正妻子也不是什么一尘不染的贞妇烈女,她还做过几个月的妓女呢。她跟熟人做爱和与陌生人乱搞有什么差别呢?不就是她张开腿让男人的鸡棒插插她那小肉洞嘛,拨了萝卜坑还在,无论她被多少人操过,妻子还是属于我的。”
烟燃到了我的指尖,一阵钻心的疼痛。
“再说,马主任对我们夫妻多好呀,有什么好处总不忘给我妻子留着。看样子他们相好也不止一天两天了,这也没给我们夫妻关系带来多少麻烦呵。相反,我们小夫妻发生口角,倒总是马主任在中间当和事佬……”前思后想,我先前的怨气消了许多,同时,另一种好奇心却涌了上来。
我想看看马主任究竟跟我妻子是什么关系,他们好到了什么程度,他们上床做爱时是什么姿态。妻子脱光了衣服在她的顶头上司面前时又是何等模样儿。
记得我曾在网上做了个调查,想了解大家最想看到我妻子跟哪个男人做爱。
我列举了二十多种类型,他们都有有机会跟我妻子染指的男人,其中包括我爸爸、我爷爷、村长、妈妈的同事、情人还有我的朋友小刘及网友等,包括公园门前的大胖子还有各色各样的嫖客,也有妻子的前男友,当然,马主任也榜上有名。
令我不解的是,大家竟跟我一样好奇,想看到马主任跟我妻子做爱的网友竟占了绝大多数。甚至远远超过了看她跟黑鬼和公狗交合的人数。
今天,马主任深更半夜在我家,看来我有机会满足一下自己和大家的愿望了。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悄悄爬上了自家的阳台。
阳台上的窗帘如我所愿,没有拉严实,房中的一切,尽收我眼底。
原来妻子果然一丝不挂,正光着雪白的大屁股坐在马主任的腿上,吃吃笑着跟他喝酒。
餐桌上满是佳肴,中间还摆着只生日蛋糕,蛋糕上插着好多红蜡烛,烛光映得妻子的脸就像是个迷人的新娘。
马主任不时吻吻妻子,又在她腴嫩的屁股上拍拍,还拿蛋糕上的奶油涂在妻子洁白丰满的乳房上,然后用嘴去咬、去舔妻子的乳头。
妻子咯咯笑着,在他怀中扭着蛇腰,却也不时主动吸满一口酒,然后嘴对嘴喂给他,一直将舌尖送进他嘴里老深。
“阿玲,你说我的阳具跟你老公比怎么样?”马主任突然抓住妻子的手,引她到自己的胯下,满面春风地问。
“呸,我不告诉你。”妻子娇嗔地说,同时,她的一双纤纤玉手还是抓住了马主任短而粗的阳具。
“我就要你说嘛。”马主任见妻子俏皮地套弄着他的龟头,又道。
“真要我说,那我就告诉你。他的比你长,而你的比他粗。另外,他的阳具老实,而你的却不老实,像个滑头似的最喜欢钻别人老婆的裤裆。”妻子说着,淘气地晃晃他的两只硕大的睾球。
这一幕真让我深受刺激,简直比很多次目睹妻子跟别人做爱更难以接受。
“哈哈,阿玲,你真是个可爱而有趣的女人,漂亮、纯真而又性感。跟你在一起,真是性福无比。
就算不做爱,只说说话,也其乐无穷。”马主任乐呵呵地说,粗糙的大手却又挖向妻子的阴门,一会儿竟将沾满妻子淫水的手指送进自己的嘴里,尝着她下身的滋味。
“好香哦,就像观音菩萨花瓶中的玉露琼浆,令人胃口大开。要是将你这玉液收集起来制成酒,肯定会畅销全球,成为比法国XO还名贵的抢手货。”他夸张地说。
“瞎说,要是酒中滴进了我下面这东西,人家喝了不骂才怪呢。”妻子媚眼如丝,娇俏地说。
“真是好味道,不信,你自己尝尝。”马主任又将手指插进我妻子的阴道,然后,竟将湿淋淋的指头塞进我妻子的嘴里。
“一股骚味儿,有什么好吃的。”妻子真的将他的手指放到自己嘴里含,扮个鬼脸说,但看得出,她还是挺讨好她的这个顶头上司的。
“阿玲,你说话真有意思。我真的好喜欢你。”马主任由衷地说。
“得了,别虚伪了。你们男人就会说好话。只要把女人哄得高兴了,张开腿让你上了,你心里就开始骂她是贱货。”妻子低下头,幽幽地说。
“这话也许有道理,但用在你我身上不合适。不然,你想想,我五十五岁的生日怎么不在自己家里过,反而跑到你家来陪你。”马主任已经半醉,满脸红光地争辩着,“真的,阿玲,你太让我着迷了。我也很奇怪,虽然我已对你了如指掌,熟悉你的性格,了解你的气味,摸过你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甚至连你阴毛的根数和肛门边有几颗小痣,我都能说个八九不离十。但只要三天不跟你做爱,你在我心中就又变得神秘莫测,宛如巫山神女,不可捉摸。只有将你一丝不挂地搂在怀中,将我的阳具插在你的阴道里,听你呻吟,感受你的体温,配合你的扭动,我才会觉得你是个在我身边活生生的女人,也才感到你我的这一切竟是真的。”
“主任,你喝醉了,说这些干什么?”妻子温顺地将头埋在他怀里,显然,马主任的话还是深深感动了她。
“好了,不说这些吧。咱们吃、喝。”马主任说着话,夹了一块牛鞭塞进我妻子的嘴里,“阿玲,你尝尝公牛的这玩艺儿,这是我特意为你买的,好吃吗?”
“味道是不错,可公牛这东西本是生来跟母牛寻欢作乐的,却成了我们人类的盘中物、腹中餐,人类真是残忍。”妻子一边咀嚼着牛鞭,一边不无伤感地说。
“阿玲,你真是个有趣的女人,连吃东西时说出来的话都很让男人爱听。”马主任说着,又将一只公牛的睾蛋塞进了我妻子的嘴里。“你再尝尝这东西,是大补品呢。”
“你怎么尽让我吃公牛的这玩艺儿呀,人家嘴里都快吃出精液味来了。”妻子撅着嘴,半娇半嗔地说。
“女人一向嘴馋,我不让你用公牛的这玩艺儿饱饱肚腹,等会儿我自己的这东西塞进你嘴里时,被你一口咬下吃进去怎么办?”马主任得意地开着玩笑。
我真希望妻子冷下脸来,不理他的胡说,谁知妻子却道:“就算我吃得再饱,等会儿你要是敢将你的肉棒塞到我嘴里,我还是会一口将它咬进肚子里,让你永远不能再玩女人。”
“阿玲,你真是我的心肝宝贝儿。要是你真想吃我的东西,我绝不会皱一下眉头。就算你把我整个人都吃了,我也心甘情愿。”马主任说着,将我妻子紧紧搂在怀里,动情地说。
妻子红着脸软倒在他怀里,任他抱任他摸,这一幕,真像是老牛啃嫩草。
“我可不敢吃你。我要是真吃了你,那我岂不是成了没男人敢上的白骨精。”半饷,妻子从马主任怀中挣脱下来,扭着屁股开始收拾桌上的东西。
最后桌上只剩下了那盆生日蛋糕。
“主任,祝你生日快乐。”烛光下的妻子向后甩了甩长发,显得格外美艳,又有几份家庭主妇的风韵。
“不要叫我主任,要叫我干爹。”马主任盯着我妻子妖娆的体形,摸了摸她挺翘翘的奶子说。
“好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什么都听你的,对你百依百顺还不行吗?祝我干爹生日快乐。”妻子扭了扭腰肢,躲开他的手,温顺地唱起了生日歌。
“阿玲,我又改变主意了。既然你说要对我百依百顺,那就不要叫我干爹,要叫我老公。”马主任的手又探向妻子胯间的黑色阴毛区,色迷迷地道。
“呸,你别得寸进尺。我可是有老公的女人,你已揩足了我的油,就别再逼我了。野汉就是野汉,老公就是老公,这点我还是分得清的。”妻子垂下眼来,用手护住自己的阴毛,那又羞又怯的样子真是迷人。
我心中暗暗感动,妻子内心还是想着我的。
“阿玲。你已是我的人了,你就叫我一声老公吧。我已操过你那么多次,难道叫我一声老公,比你让我操让我插还严重吗?我这不只是想图个开心嘛,又不是真的想你嫁给我做老婆。难道你不想让我生日快乐?今天可是我的五十五岁大寿呀,你要不叫我老公,我就不吹生日蜡烛。”马主任环搂着我妻子的腰,板着脸,赌气地说。
2004-12-4 21:25#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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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马主任非要我妻子叫他老公。
妻子没奈何,只得儇在他怀里,仰着俏脸娇喘着说。“好了,好了,好老公,我依了你了,祝你生日快乐。哦,不,祝我老公生日快乐,这下行了吧?怎么这么大个人,还是人家的领导,却像个孩子似的……真拿你没办法。”
“你终于肯叫我老公了,这才是我的心肝尖儿。”马主任得意地大笑,一口吹灭生日蜡烛,又将我妻子抱离了地面,说:“阿玲,今天我要跟你上床好好做回爱,让你共享我的生日之乐。”
“不行,床是我和老公的领地,我不会同意你上我们家的床的,你不要痴心枉想。”妻子任马主任拍着自己的白屁股,却很认真地说。
“你刚才已叫我老公了,今天就我是要跟你上床做爱。以前,我只在办公室操过你,也在江边、公园、电影院的包厢里跟你幽合过。这些天,你老公不在家,我又跟你在你家的浴室、客厅、地板、沙发甚至餐桌上都做了爱,就是还没上床与你交合过。今天是我生日,你就成全了我,跟我上一次床,让我做一回你真正的老公,好不好,我保证操得你要死要活的。”马主任雨点似地吻着我妻子的樱唇。
“不行,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已委身于你,什么都给了你。你也给我和老公留一点空间,好不好?”妻子被马主任吻得喘不过气来,半天,才将舌尖从马主任嘴里挣脱。
“好阿玲,你就成全了我吧。我真的想在床上操你。”马主任嘴里叼着妻子的奶头说。
“我失身于你,已感到对不起老公了,要是再跟你上床,那他回来后,我有什么脸面对他?我有什么资格跟他上床?那样,只要一在床上躺下,我就会想到你趴在我身上猛干的样子……”妻子抱着他的头,动情地说:“主任,听我的话,好不好,不要跟我上床,我家随便哪里你都可以要我,就是不要让我陪你上床。”
我心里又是气又是感动。气的是妻子已跟马主任在几乎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风流韵迹,感动的是妻子的心里毕竟还有我,还想到为我留一方净土。
“阿玲,你越是这么说,我越是要跟你上床,今天不在床上操了你,你就不姓马。”马主任说着,牛劲儿上来了,不由我妻子反抗,硬是将她往床上抱去。“你哪怕告我强奸,我也要在床上干你。”
“不要,不要。”妻子在他怀中被他搂得紧紧的,两腿离地,乱瞪乱踢也没用,最后还是被他抱上了床。马主任又顺手拧亮了床头灯。
妻子娇艳无比的玉体就完全暴露在床上。
“你们男人真是贪心。就仗着你是领导,就欺负人家,一点不给人家点面子。”妻子嗔怪着,却也没法子,她抬眼看了看我和她挂着床头的结婚照,又满脸渐红地说:“要不,主任,你用块沙巾将我和老公的结婚照蒙上,不然,我总觉得他在看着我们做爱,心里有点怪怪的。”
“我就是要让你老公看着才有意思哪,让他看着千媚百娇的妻子在我怀中摇臀扭腰,让我狂操。哈哈。”马主任开心地大笑,一边不由分说,分开我妻子的双腿。
“我真奇怪,你们男人怎么好象都特别喜欢玩别人的老婆。其实女人脱了衣服上了床,还不都是一样嘛,毛是毛,窍是窍的。”妻子已是醉意朦胧,这时也只得张腿迎接着马主任,嘴里却在嘀咕。
“这你就不懂了。玩自己的老婆和玩别人的老婆是不一样的。特别是玩熟人、朋友和下级的老婆,更是奇趣无比。除了一种肉体的满足外,还有一种心理上的极大满足。就好象你在别人家的银行里任意取钱,在别人家的田地里放心播种。对方还一点不知,有的知道了,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无奈我何。这是何等的快乐。况且,你又这么年轻漂亮。”马主任说着,扒开我妻子已湿透了的阴唇。“你看,这儿本是你老公一个人的乐土,现在我却也可以在这儿纵横驰骋。”
“可这样一来,我老公这样的男人就惨了,被你染了绿帽子不说,每次你来我家,他还好酒好肉招待。下次我要提醒他点。让他当心你这个老色鬼。”妻子的屁股在床上挪了挪,嘴上骂着,手却还是主动扶着马主任的龟头,让他挤入了她的阴门。
“跟你做爱真是有趣。都跟我上床了,心里还护着你老公。”马主任不客气地压了上去,他身肥体胖,足有一百八十斤,我真担心这老家伙会压坏妻子。
“不过,如果你真的心中没你老公了,我跟你做爱反而少了点乐趣,我就爱你这种活泼而不失端庄的家庭主妇。”马主任说着,肉棍从妻子的阴唇间插了进去,越陷越深,很快连根没入。
“主任,你好厉害哦。”妻子娇滴滴地说。
“阿玲,真的?你看,我现在全部重量都加在你身上,你吃得消吗?”马主任竟手脚离床,故意在我妻子肚皮上像只笨鸭子似的,乱扭着他那满是肥肉的屁股。
“一会儿压压还行,不过不能一直这样子。一直这样,小心把我肚肠子都压得冒出来。”妻子一边娇喘,一边伸手到他胯下,搓揉着他的两只圆溜溜的睾蛋。
被我妻子一搓一揉,马主任的阳具立马更业硬挺粗大,我本以为他要狂操猛插,他忽又笨拙地从我妻子身上爬下,扒开我妻子的阴门,用舌尖舔了舔我妻子的阴蒂。
妻子早被他挑逗得欲火上炎,淫水漫流,此时受他舌尖的刺激,更是两腿乱颤,芳心大乱,口中发出了醉人的呻吟。
马主任又伸出他长长的舌头进入我妻子的阴道,在里面乱搅乱吮,并且将我妻子细薄的阴唇吸入了嘴里,用牙齿轻啮着,品尝着。
妻子也主动勾下头,让他将下身凑近,然后,她樱唇轻启,先用香舌舔了舔他的龟头,又张嘴将他的两粒睾球含入嘴中。
“阿玲,你这么漂亮的女人,肯用迷人的秀嘴含我的这脏东西,真让我觉得三生有幸、艳福不浅。
”马主任吮吸着我妻子的花蜜说。
“其实男人只要洗过澡,这东西也没什么脏的。倒是我觉得我们女人下面挺脏的,被你们男人一吸,就流水流得一塌糊涂,亏你还吃得津津有味。”妻子的身子已被他吮吸得软成一团棉花,胯下更是淫水泛滥。
“只是我们的熟人、同事和朋友,却没人却想到我俩在床上还有这番光景。尤其没人会想到,你诱人的小嘴竟然含过我的大鸡巴,还食过我的精。你知道吗,我的精液进了你的胃,就被你的大肠小肠消化吸收了,进了你的血液、你的心脏、你的肝肾,你的体内就被我打上了永磨来的印记,你的生命里也有了我的一分子。”马主任滔滔不绝地说。
“好了好了,别摆功劳了,那你吸了我的淫水,你的五脏六腑不也有了我成份吗?”妻子红着脸反驳他。
“是呀,现在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其实,男人女人能够上床做爱,都是天赐的缘份。你想,全世界六十亿人,打个对折,其中有三十亿男人,再去掉90岁以上和十二岁以下的男人,最少也还有二十亿根男人的鸡巴好插你的小穴,可偏偏只有你老公和我的我鸡巴能真正进入你的阴道,享受你的温柔,这是多么难得的几率呀。我们不该对此分外珍惜吗?”马主任说着,感慨万分望着我妻子的阴门发怔。
这老家伙的确有几下子,难怪妻子会跟他偷情,连我都有些被他打动了,鸡巴不由挺得更硬。我很想知道这老家伙还有什么花招可使。
“主任,想不到你还蛮有诗情画意的。”妻子有点惊奇地看着他,将他的阳具放在脸边怜爱地摩擦着。
“是吗?难道你以为诗意只属于你们年轻人?”马主任听到妻子夸奖,心花怒放,他忽发奇想,问我妻子道:“阿玲,你家有没有墨水?”
“有呵。你想干什么?”妻子吐出他的肉蛋,不解地问。
“你去帮我找来,我有用。”马主任邪笑着吩咐。
妻子不知他要捣什么鬼,只好乖乖地下了床,赤身裸体地走进我的书房,屁股一扭一扭的,取来一 瓶黑墨水。
“来,让我沾点墨,我要在你身上作画,以助雅兴。”马主任说着,让我妻子在床上躺下,并要她闭上眼。
妻子虽然有些疑惑,还是温顺地闭上眼眸。
马主任将自己的龟头在墨水里沾了沾,然后,他就两腿分跨在我妻子腰两边,竟乘着酒兴,用龟头作笔,在我妻子雪白的肚皮上挥毫作起画来。
马主任这家伙在书法和绘画上有很深的造诣,我家客厅中就挂着他画的一幅鸳鸯戏水图,每次有客人来总会拍手叫绝。
只见他鸡巴乱舞,笔走龙蛇,很快,就在我妻子肚皮上画好一幅画,又在我妻子脸上、脖子上乱涂一气,然后,他让我妻子俯趴下,高蹶着两片雪白的大屁股,竟又在她丰腴的美臀上作了两幅艳画。
画完后,他这才得意洋洋地退到一旁边欣赏。
“你画的什么呀,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妻子睁开一双媚眼来,勾起脖子看,我也爬到窗台上,大胆地往向里仔细瞧着。
果然,马主任在我妻子身上画的尽是不堪入目的淫画。
他在我妻子肚皮上画的竟是黑须蓬乱的三国名将猛张飞。
只见张飞赤身裸体,胡须乱张,浑身肌肉强壮,两只大手正抓着我妻子的双乳,像是要将我妻子的乳房挤出奶来。更可怕是,他胯下阴毛比胡须还浓,跟我妻子的阴毛纠缠在一志,那根大肉棒竟被画成了一支硕大的狼牙棒,直垂到我妻子的阴门中间,好似就要塞入我妻子下体内,横冲直撞似的。
当我妻子下床走到镜前,转过身去看她屁股上的画时,我看到她的粉臀上竟画着一丝不挂垂头丧气的我和一只乌龟。我的鸡巴无力地耸拉在胯间,而那乌龟却探头探脑,好象正在思考是先钻进我妻子的阴道还是她的肛门。
最可气的是,当妻子转过脸来时,我发现他在我妻子的脸上竟画了不少于二十根鸡巴,妻子的脸腮、鼻子、嘴角、下巴甚至连耳朵边都画满了各色各样的男人阳具,有长有短,有粗有细,有的龟头外露,有的正在往下滴精。
“天呀,你要死了,在人家身上画这么多丑陋的东西,就像一支支利箭,当我是男人的箭垛呀,还是男人的鸡巴集中营?”妻子满面羞红,无地自容,说出来的话却还是够幽默。
“谁说男人的鸡巴丑,我觉得你这样的青春佳人身上画满男人的鸡巴,真是美不胜受。难道你不觉得这是最好的人体秀和艺术品吗?要是拿到巴黎展览,说不定能轰动全世界,你也会名扬四海。”马主任又将我妻子拉上床,拍拍她肥白的大屁股说。
“呸,你还是让你媳妇去参加这种展览好了。要出名让她出名。”妻子赌气地推开他的手。
“我媳妇是不错,但身材还是稍逊于你。她没你这么大这么白的肉屁股。”马主任咂了咂嘴,说:“也许,只有你婆母可以跟你媲美。我见过她几面,好象她的屁股比你还要肥还要诱人,是男人看了就想上的那种。”
我妈妈的确风情万种,只要她点头,男人会一大片地倒在她石榴裙下,成为她的胯下之臣。
马主任这种老色鬼见过她,不想操她才怪呢。
“不过,你别吃了碗里的还要想着锅里的。你要是打我婆母的主意,可别怪我生气不理你。”妻子还是不由自主吃起我妈妈的醋来。
2004-12-4 21:2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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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妻子跟我妈妈一直有种明争暗斗,对男人的杀伤力也各有千秋,难分伯仲。漂亮的妈妈胜在成熟、风骚,美丽的妻子则有年轻活泼、媚人入骨的优势。
妈妈脸蛋、身材有点像香港的明星关之琳,气质像央视的李修平,乳房却比她们两个都更挺,简直就像两座小山耸立在胸前。
而妻子面容则像极了青春玉女徐静蕾,性格像央视花旦名嘴王小丫,身材却跟当红影星曹颖相似,当然,她的屁股要比曹颖还大还圆,只是阴毛可能不及曹颖和王小丫的浓。
据面相家观察,像关之琳、曹颖和王小丫这样的女人,阴毛都是浓密型的,阴唇一般也较肥美,这倒跟我妈妈颇为相似。
而李修平、徐静蕾和我妻子这样类型的女人,阴毛通常都是绵软细柔,淡浓适中,阴唇则细薄鲜润,引人入胜。
通过不久前的网上调查,我发现,喜欢我妻子的男人还是略占上风,在与儿媳的争夺中,妈妈暂时落后。
但也这许是因我对妻子较为了解,多次目睹她跟男人做爱,还为她拉过嫖客,因而写她的性戏较多的原因。
可我却没能写出妈妈的神韵。
一个男人只有跟一个女人做过爱,才能真正了解她骨髓里的东西。我到现在还没有尝过妈妈的禁脔,无法比较她的阴道跟我妻子的阴道里面的世界究竟谁更神奇。
但愿有一天我能揭开这个谜。
“好了好了,阿玲,我的心里只有你,没别的女人,我不提你婆母,行了吧?”马主任赶紧给我妻子陪不是,却又忍不住道:“不过,要是能跟你们婆媳俩个这样的大美人共床,终究还是蛮有意思的。”
“睢你,三句话不离本行,又来了,刚说心里只有我,却又想着我婆母。”妻子娇嗔地白了他一眼。“你可说真的,你真敢操了我婆母,就别想再沾我的身子。”
“好了,不谈你婆母了,我们开操。否则,你肚皮上的猛张飞等不及,要抢我的先了。”马主任说着,分开我妻子的双腿,露出她迷人的阴门。
“别急,让我去端盆水来,将我身上的画和你鸡巴上的墨水洗掉。你瞧你那玩艺儿,沾满了墨水,看上去让你简直就像个黑鬼。”妻子说着就爬起来,并俏皮地伸手敲了敲马主任的那东西。
“不能洗,阿玲,一洗就没趣了。你就当今天被黑鬼操一回吧。”马主任竟按住我妻子,不让她起身,又将她阴门扒开,煞有介事地用手指拉扯开她绵薄娇艳的阴唇,然后,就将那根火热的黑鸡巴塞进了妻子那嫩滑的肉洞。我只看见一根黑得要命的鸡巴插入了妻子艳丽的花蕊,很快,就将她红润的阴唇染成了紫黑色。这一幕若非亲眼目睹,让我打破头也想不到。
妻子本能地抱紧了他,马主任开始抽插,一边抽,一边抬头看着我们夫妻的结婚照,问:“阿玲,现在你还怕你老公看到我们在床上吗?”
“呸。我不高兴回答你。”妻子说着,身子向上挺了挺,算是回答了他。
“哈哈,报上说,女人就是好玩,哪怕是被男人强暴,也总是刚开始拒绝,接着上瘾,最后不顾一切。”马主任的屁股一会儿上下巅动,一会儿左右摇摆。很快,就捣得我妻子的下身淫水泛滥,淫浆涌流。
“轻点,你轻点。小心吵醒隔壁邻居。”妻子提醒着他。
“阿玲,想你老公了吗?”马主任忽然放慢了抽送的节奏。
“想,当然想了。”妻子在他身下如实地回答,提到我,她的身子竟不由一颤。
“他有什么好想的,说不定,他此刻也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寻欢作乐呢。现在外面妓女多的是。”
马主任奋力将肉棍捅进了妻子的阴道最深处。
他的肉棍确实比我粗,将妻子的阴道塞得满满的。
妻子的阴唇紧紧裹着他的肉棒,说:“我家天夫不是那种人,他不像你这么淫,见了漂亮女人骨头就发软,恨不得每天在办公室里就要剥人家几回裤子。”
妻子的话又让我的心一阵阵温暖,又一阵阵起酸。原来关于她和马主任在办公室乱搞的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这一点,我从妻子的女友赵梅嘴里已听到了很多很多。以前,我还半信半疑,现在,却得到了证实。可惜,赵梅到南方做妓去了,不然,我一定还能从她嘴里得到不少关于我妻子和马主任的精彩故事。
“好了,既然你这么想老公。那好,现在我就让你来跟你老公通通话。”马主任说着,竟一伸手,将床边的电话机拉到了床上。
“要死了,你疯了?真在这时候给他打电话呀。”妻子俏脸发白,按住了话机,白嫩修长的双腿仍紧紧夹着马主任。
“没关系,只是让你跟你老公讲几句话嘛。你不是想他嘛,跟他说说话也好,他怎么也想不到你是在我怀里跟他通话。”马主任说着,鸡巴仍插在我妻子体内,却坚持拨响了我的手机。
我没想到他会来这一套,吓了一跳,赶紧将手机的铃声开到最校电话接通了,妻子按了免提键,这样,马主任也能听到我的声音。
马主任抱了抱她,让她在床边的垫背上半倚起身,然后,她就软软地道:“喂,老公,是你吗?”
“是……是我。怎么,阿玲,到这么晚,你还没睡哪?”我压低声,装着刚睡醒的样子说,心却跳得厉害。
“人家想你嘛,睡不着。”妻子回头望了一眼马主任,娇滴滴地道。
我气不打一处来,有意逗她道:“恐怕不是想我,是想男人的鸡巴了吧?”
“是又怎么样?反正人家想了还不是白想。”妻子在马主任怀里扭了扭,马主任得意地掐着她的屁股肉,无声地笑了笑。
我看得眼红,说:“这也未必哦,天下男人除了我,还不多的是?而且我听说漂亮的女人还特别会偷情。”
“你是不是也怀疑我?你要这么说,我可是不偷白不偷了。反正是你自己娶了我这么漂亮的妻子,就注定要戴绿头巾的。”妻子撅起小嘴说。
“我就知道你会熬不住,你真的在跟哪个男人偷情吧?”我眼看着马主任在搓揉妻子的乳房,心中醋意上涌,却无可奈何。
“是又怎么样?我就气气你,谁让你信口开河乱说的。”妻子说着话,马主任也有意在她下体加速挺动起来,直插得她的阴唇翻进翻出,那根黑鸡巴已被妻子的淫水冲刷得发了白。
我迸住呼吸,颤颤地问:“你说,跟你偷情的男人是谁?”
“不告诉你,你自已猜。哦,我被人家插得可厉害了。”妻子被马主任插得呻吟起来。她伸手想捂住话筒,马主任却拦住她。
“老婆,听你的喘息呻吟声,好象你正被男人操耶。”我没想到妻子和马主任如会此大胆。
“是,我是在被人操,呀……呀……我被插得好舒服……老公,你怎么还不回来捉奸?”妻子装着气我,乘机浪叫起来。
我眼都气红了,声音也在发抖,却不得不说:“得……阿玲,你越这样叫,我越不会相信你真是在被人操。别跟我演戏了。”
2004-12-4 21:28#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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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谁敢操我妻子?”我装着气哼哼地道:“我来猜。是隔壁王二哥吧?近水楼台先得月,他知我不在家,所以剩虚而入。这家伙,看我回家跟他算帐。也把他老婆奸个穴朝天。”
“你别冤枉好人。王二他婆娘是个有名的醋缸,整天恨不得将他拴在裤腰上,就算王二想偷我,恐怕也没机会吧。”妻子干脆跟我说起了俏皮话,说:“哦,老公,你再猜,他是谁。”
“哦,我猜出来了,是我的医生朋友小刘。对不对?这小子,我跟他打过招呼,我不在家时,请他多多照顾你,他是不是照顾到我们家床头上去了?你快让他接电话。”我眼看着马主任尽情操着我的爱妻,却无能为力。
“怎么会是他呢?他是你朋友,岂不闻朋友妻、不可欺吗?”妻子咯咯笑道,回头吻吻马主任的胸毛。
马主任跟她打个翻身的手势,她会意,不情愿地翻过身去,俯趴着,蹶起肥腚,马主任就爬了上去,从后面插进了她濡湿的阴道,像老汉推车地抽送起来。
我气得脸色发绿,幸亏今天我是亲眼目睹,不然,我做梦也想不到,妻子在电话里说有人操她的事,竟会是真的。
“现在年代不同了,变成朋友妻,最好骑了。不过,听你一说,好象也不是小刘。那会是谁呢?

“对啦,不是小刘。老公,你再猜。哦……我都要被人家干死了,你怎么还猜不出,你快猜嘛,不然,人家在我体内射出了精,你再猜出来也不能算你赢。”妻子好象也体会了在跟别人做爱的同时与我说话的乐趣,竟将这游戏继续玩了下去。
看着亲爱的妻子像条母狗似的,在床上被马主任操得天翻地覆,我下身也憋得厉害,突然道:“哦,我猜到了,肯定是马主任。平时你跟他最亲近,他也最喜欢了。”
床上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甚至连抽插的动作都停了下来,妻子更是小脸惨白,不知所措。
“怎么样?被我说中了吧。哈,是马主任在操你。肯定是他在操你。”我涌起一种报复的快感,得意地说。
半饷,妻子才回过神来,嗔怪地道:“呸,老公,你食屎啦,瞎猜。马主任是我领导,还是我干爹,你怎么也这样乱嚼舌头。传出去,不怕被人笑掉大牙?我不跟你玩了。”
“干爹干爹,就是为了干你才叫爹嘛,领导领导,还是要跟你插、跟你捣嘛。”我仍不依不饶。
“再乱说,看我等你回来,不让干爹他臭骂你一顿。让你口没遮拦。”妻子还当我是在跟她开玩笑,在马主任身下扭了扭屁股。
马主任听着我俩的对话,情欲高涨,鸡巴硬如铁棒,他抱住我妻子的粉臀,更大力抽插着我妻子的嫩穴,直撞得我妻子的乳房像两只铃铛似的,乱摇乱晃。
马主任的抽插越来越急,越来越快,像雨打芭蕉似的,妻子知他临近高潮,也大幅耸动着屁股,配合他的最后冲刺。
因为下身交合的声音太响,妻子怕被我从电话中听出破绽,不得不暂时捂住了话筒。
终于,马主任的屁股一阵猛力狂巅,虚脱似的趴在妻子身上不动了。
我仿佛听到了他的精淮喷射在妻子子宫壁上发出的悦耳叮咚声。
“阿玲,怎么不说话了?”我怕妻子起疑心,又顺水推舟地说:“人家实在是猜不出嘛。只好乱说一气,好了,我再猜,阿玲,是不是你剩我不在家,又艳帜高张,重操旧业,开门迎客了?”
“你乱说什么呀?”妻子满身香汗,娇喘吁吁,听我不提马主任了,刚松了口气,经我这一说,脸又更显绯红起来。
她清楚自己做妓的事,要是被马主任知道,可也是面上无光。
我看她和马主任刚经历了一场高潮,心中又不服气,就决心报复她,让她也难堪一次,又继续道:“阿玲,我是说你是不是又做起了妓,拉来了嫖客?怎么,你紧张什么?反正电话里只有我们两人在说悄悄话嘛。你还怕你做妓的事被人家知道?”
“呸,谁做过妓了?你胡说八道,我不理你了。”妻子的脸红得像火烧,马主任还趴在她背上,鸡巴在她阴道里慢慢变软,大滩的精液和淫水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淌。
“老婆,你别生气,本来我就是跟你乱说一气嘛。我知道,你是不会偷汉的,也不会卖淫,你真偷汉卖淫,哪里还敢跟我打电话?”我只得搭台阶让她下。
“你知道就好,我困了,不跟你玩了。”妻子说完,就掐断了电话。
我也舒了口气,将手机放入袋中。
“真有意思。”屋中的两个人放下电话后,却笑得喘不过气来。
“亏你想得出。一边操人家老婆,一边还让人家给老公打电话。”妻子笑出了眼泪,用粉拳擂打着马主任。
“你老公一定以为你是逗他玩的,哪里想到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马主任又爬到了妻子的肚子上。
“你还能来呀?”妻子半推半就,任他抓住自己的双乳。
“不,现在我只想趴在你肚子上睡一觉,等后半夜……精聚多了……再操你。你老公过几天就要回 来了……我们得抓紧操。”马主任说着,已打起呼噜来,口水流了妻子一脸。
妻子用力推了推他,却推不动,只得摊开手,让他死猪般睡在自己肚皮上。
我跳下了阳台,后半夜的那场床戏我没法看到了,我还得去找个旅馆住下。
走上冷清的街头,想到自己有家不能归,妻子却在家中陪着别的男人睡,我心中像打翻了五味醋。
也许在我进入梦乡的时候,妻子和马主任又要开始新的肉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