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落警察三部曲-6
匿名用户
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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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站得笔直,恭敬的说∶“报告首长,我们没有人动手。只是强行从公安手里把人接回来了”。

“噢”父亲转身看著我,眼里流露出赞赏的目光∶“不错,小子,一个干倒五个,自己还没倒下。要在部队,可以进侦察连了。”

听著父亲罕有的称赞,我不由觉得全身的疼痛都减轻了。“好好休息,孩子。”

父亲温和的对我说,接著又对仍在低泣的鲁丽说∶“小鲁,别难过了,伯伯一定会给你们出气的。”说完带著小姜匆匆的走了。

事情的处理没有任何意外,那公安分局长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军人闹事,谁知道竟是联防队员把军队高级军官的儿子儿媳抓进派出所,还侮辱甚至企图强*他的儿媳,吓得脸都青了。在部队保卫部乖乖的答应了所有的条件,赔偿医药费、营养费,追究当事人的刑事责任,对有关失职人员也要追究等等。最後,我父亲冷冷的告诉他部队会等著看处理结果决定是否向上反映。相信那些土匪不如的家夥肯定不会好过的。

我躺在床上,头上仍然缠著绷带,鲁丽躺在我身边温柔的为我按摩受伤的臂膀。我这才有机会问她当时的详细情况,鲁丽的脸霎时红了,想起当时的情景不禁有些愤愤然,又带少许的羞意。但仍是一五一十的告诉我当时的经历。

当我离开派出所打电话时,那个黑瘦小子叫她倒办公室做个笔录,她虽然是警官,但一直从事文秘工作,并不清楚其实根本不需要。所以跟著那人上了二楼办公室。谁知道一进办公室,那人就和另一个联防队员把她推倒桌上压著,她根本没有想到在派出所会发生这种事,一下子竟然懵了。呆呆的不知道抵抗。

那两人像是竟常做这种事,配合得相当默契。分工明确的将她的身体控制住,熟练的就把她的上衣脱了,那胖子还把她的手牵向自己的裤裆,她下意识的握住那人的阴茎,肥肥粗粗的肉条在她手里窜动才让她醒过神来,发现自己的上身已赤裸在两个陌生男人的眼前,那个黑瘦的小个子正摸著她的乳房,还凑嘴向她的乳头亲吻。

她又羞又怒,没想到身为警官的自己会在派出所的办公室被这些黝黑猥琐的联防队员侮辱,她忙松开那人的阴茎,奋力的推拒想要反抗,但却被那胖子用力的摁住两苹手,两个乳房分别被两张大小不同的手狠命的揉搓,两条腿也被两个男人夹著动弹不得,想要张嘴喊叫,胖子臭烘烘的大嘴又压在唇上。那黑瘦的小个子象头恶狼般在她身上到处肆虐,一苹手伸进她被分开的大腿,撩起她的内裤手指头直接插进她的体内,她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像是陷进无法惊醒的恶梦一般。

情急之下她用力的吸著那胖子伸进嘴里粗粗的舌头,那胖子吃痛退出。她忙叫了一声,旋即又被胖子盖住嘴唇。而那黑瘦小个子的手又增加了一根手指伸进她的肉缝,她的下身痛得像要裂开似的。幸好就在这时,我及时的冲了进来,否则,後果不堪设想。说著说著,鲁丽的眼眶又红了,泪水在眼睛里直晃悠。

我温声的安抚著她,却见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流下,在白皙的脸颊上拖出两行让人心痛的泪痕。看著鲁丽梨花带雨的娇柔模样,我的心在隐隐作痛。派出所里那让人怒不可遏地一幕在眼前不断出现,鲁丽近乎半裸的粉嫩身体在两个混蛋的控制下动弹不得,无奈的承受著近乎摧残的辱。我只恨自己没有带枪,否则我一定会把那两个畜生干掉。

我的头又痛起来了,忍不住轻声呻吟。鲁丽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温柔的为我轻轻揉捏著头部。床上很温暖,柔和的灯光给房间一种温馨平静的色调。我的手沿著鲁丽光滑的肩背游移到她背後,解开她奶罩的搭扣,她丰满娇嫩的乳房立时弹跳出来,亲密的贴在我的胸膛上。我感受著她身体的阵阵热意,在她高挺而又充满弹力的臀部轻轻抚摸著,“别再难过了”我安慰著鲁丽∶“那两个家伙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的”。

鲁丽将头伏在我的肩膀上,幽幽的说∶“我当时真恨不得马上死去,也不愿承受他们的侮辱”。

我们不再说话,静静地依偎在温暖的被窝里。感受著鲁丽温暖的胸乳在我胸前温柔的挤压,小腹升起一阵融融的暖意,阴茎高高的翘了起来,鲁丽立即感觉到了我的冲动,抬起头,泪汪汪的眼睛看著我说∶“你的头受了伤,医生要你好好休息”。

我无奈的苦笑道∶“它又不会听我的指挥,谁让你是如此漂亮?”听著我的称赞,鲁丽仍挂著泪痕的脸颊泛起了微笑,她的手伸进我的内裤握住阴茎,火热的阴茎在她柔嫩的小手中脉动著。

她痴痴的望著我,轻声说∶“你┅┅你很想吗?”

我想点头,刚动了一下,一阵疼痛阻止了我的动作,鲁丽看著我因疼痛而皱起的眉头,咬了咬嘴唇。像是下了决心似的说∶“你别动,让我来”,说著她的身体慢慢钻进了被子下面。我惊讶的看著她在被子里蠕动著。

鲁丽在被子里脱下了我的内裤,然後用她温暖娇嫩的乳房将我的阴茎包在乳沟中,她的嘴唇从我的小腹缓缓往下亲吻。一种异样的快感随著她的亲吻游走在我的身体中,我感到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是否真实的感受著这一切。

在我的热切期待中,鲁丽香甜的小嘴吻到了了我的下身,那乱茸茸的毛发随著她的吸允不时溜进了她的口中,这强烈的刺激让我的阴茎不安分的在她的乳沟中胀得更加坚硬。

轻轻的,她的舌尖在我的**上舔了一下,我象触电似的浑身颤动,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叹息。紧接著,我的**进入了她湿润腻滑的口腔,感觉到她牙齿在上面温柔的轻触,这瞬间,我快活的想要飞起来了。

以前我经常和鲁丽一起看缴获的黄色录影带,每次看到有口交的画面时,她总是觉得肮脏,虽然在我的半强迫下还是和我一起欣赏,但还是觉得难以接受,认为那是只有*女才肯做的行为,任凭我软硬兼施,绝对不肯为我做这样的服务,没想到此刻,她竟会主动的用她的小嘴来亲吻我的**。

我心中满是愉悦的快感,忍不住掀开被子。鲁丽赤裸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纤毫毕现,缎子般光滑的肌肤白嫩似雪。她的身体因为突然的凉意而微微颤抖,但仍是温柔体贴的跪在我的身侧继续为我服务。

鲁丽温柔的小嘴动作生疏的含著我的**,用舌头添,用嘴唇轻咬。以前虽也尝试过口交的滋味,但看著眼前纯情漂亮的女友在做著以前坚决不肯的服务,我仍是爽乐极了,含了一会儿,她渐渐习惯了我硕大的**在她口内的冲撞,慢慢放松乳房对我阴茎的挤压,小口微张,一寸寸的吞入我的阴茎,我感觉到她那两片薄嫩的红唇从上往下移动,**伸进了她喉咙的深处。

她尽力的含著我的阴茎,然後上下滑动著,我的阴茎在她温暖腻滑的口腔里缓缓抽动,这种与在她肉缝里抽插完全不同的快感让我的情绪更加亢奋了,阴茎怒胀将她的小嘴涨的满满的,精神仿佛沉醉在一片迷乱的海洋中。

思绪在茫无边际的快感中飞翔,不知怎麽回事,脑海里又出现了鲁丽在派出所被剥得上身赤裸任人辱的画面,而我却意外的没有怒火,反而有种邪恶的快意。

恍惚间似乎看见那胖子的大嘴堵在鲁丽的红嫩小嘴上,又肥又粗的大手在鲁丽娇嫩的丰乳上乱捏,两腿也夹著她的大腿厮摩,裤裆间鼓鼓囊囊的一砣紧紧顶在她的腰上,那黑瘦灵活的小个子夹著鲁丽的另一条腿,张嘴在她粉红色的乳头上亲吻,她的乳房乳晕上沾满了口水,小个子的一苹手在鲁丽光滑柔嫩的肌肤上游走,另一苹手从她被分得大开的两腿间伸了进去,从鲁丽裙子的隆起就可以猜到小个子的手在她那美妙的肉缝处怎样热烈的活动,一个温柔漂亮的女警官就这样无法抗拒的在派出所办公室的桌子上被两个猥亵的男人辱著,这是怎样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暴虐场景。

或许每个人的心底深处都有一种潜藏的虐意识,在合适的温度下就会暴露出来,此刻,我杂乱的意识似乎释放出了自己心底的魔鬼。幻想中我好像就是那个黑瘦的小个子,正在派出所杂乱的办公室里辱著躺在桌子上动弹不得的美女,这个声称自己是女警官的美女。

我亲吻著她带著清香的乳头,抚摸著她动人的身体,她夹在我两腿间的大腿在无用的挣扎著,反而刺激著我跃跃欲试的阴茎,我的手伸进她门户大开的下身,撩起她的裙子。手一用力,就将她薄薄的内裤撕裂了,手指迅速拨开那茂盛的毛发,在那温暖的嫩肉处乱扣。那美女全身绷紧,嘴里呜呜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粉嫩的酥胸剧烈的起伏,充满了令人亢奋的诱惑。

一声闷哼将我从淫亵地幻想中惊醒,才发现自己仍躺在床上。因为极度兴奋而不断挺动的小腹使得阴茎深深插入鲁丽的口腔,**已突进了她的咽喉深处,那种强烈的桎梏感觉让我快乐到了极点。她难受的摇摆著头颅想要吐出我的阴茎,正沉浸在快乐中的我哪会放松,两手用劲的按住她的头,阴茎在她的口腔内不断膨胀收缩,紧接著腰眼一阵酸麻,精液从**狂喷而出,直接射进她的喉咙。

鲁丽的身体拼命的挣扎,但直到我射完之後才从她的口内抽出微软的阴茎,鲁丽剧烈的咳嗽著,匆忙的冲向浴室,我全身虚脱般软绵绵的躺在床上,想起适才的性幻想,心里不禁升起一种邪恶的快意。

派出所得事情怎麽处理我和鲁丽都不想再管,毕竟,我们都是员警,事情如果传出去那就真的是天下奇闻了,就由部队出面以军属被侮辱的名义向公安局追究是最恰当的。我们在广州又呆了两天,就匆匆的踏上了回家的道路。


第三部 (7)

作者:小梅


政法学院的本科文凭还没到手,随著公安部的文件精神,为了迎接新世纪,搞好公安队伍的建设,充实基层力量,市局选派了大批年青的骨干作为培养对象到各个派出所、刑警中队去锻炼。一直表现优异的我也被调到了开发区公安分局刑警队工作,还提了一级任刑警队指导员。

说实话,公安局也不是整天吃饭不干事的,有些人耍特权欺负老百姓,但也有人凭著良心做事。只是和所有的政府部门一样,体制上的问题,决定了个人的前程是和领导特别是掌握实权的领导赏识有关,而非个人的实际成绩。

这也就使很多人习惯了看著领导的意思办事,在稳定压倒一切的现实情况下,为了各级领导的成绩,为了压低发案率,很多不大不小的案子都不予立案。这也是为什麽公安局平时没什麽动静,一到严打就抓一大批的原因,情况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是不愿动,直到上级或中央觉得治安形势严峻,不打不行,才一窝蜂似的拼命行动。其实我真的想不通,是否人一当官智商就低了,总喜欢做这些事倍功半的事。

刑警队是公安局最艰苦也是最容易出成绩的部门,原因很简单,刑警队接触的基本上都是些杀人、放火、抢劫、强*之类的恶性刑事案件,往往需要刑警没日没夜的连续工作,破不了案,上级批评舆论非难,破了案,上级奖励社会称赞,相对于治安系统,刑警队有个好处是因为处理的主要是刑事犯罪,所以说情的现象较少,但一旦有人说情,往往又是权重位高得让你害怕。

很不幸,刚刚走马上任我就遇到了这种情况,焦头烂额的中队长象遇到救星一般把这个棘手的案件交给了我处理。

在刑警队指导员办公室,我坐在闷热的房间里看著案卷,窗外传来让人心烦的蝉声,案卷的内容让我在七月的炎热天气下仍感到阵阵发冷。

案情很简单,犯罪嫌疑人使用暴力强*了某大学外语系的一名女学生,令人发指的是事後还用照相机拍下了受害者的裸照,企图以此要胁受害者。稍微特殊的是犯罪嫌疑人还是一名高中生,受害者是他的家庭教师,犯罪现场就在犯罪嫌疑人的家里。

此案证据确凿,有犯罪嫌疑人的口供和受害者的控诉,还有受害者案发当日的验伤报告及身体检查,以及犯罪嫌疑人拍摄的受害者裸照为证。按理说,这些证据足以办成一起铁案。可案卷提交检察院起诉时却被驳回,说是证据不足,紧接著犯罪嫌疑人改变口供,说是被办案人员屈打成招,受害者是自愿而且引诱他发生性关系的,只是因为他没有替受害者帮忙办事,所以受害者才诬告他强*。

案卷最後一页是犯罪嫌疑人与受害者的家庭背景和社会关系,还附著他们的照片,受害者卫慧看起来是个很单纯很清秀的女孩,家住本市,父母亲都是普通工人,身家清白。犯罪嫌疑人赵大庆从照片上看就是个飞扬跋扈的家伙,长得却很英俊甚至可以说有些帅。父亲是市政府秘书长赵乘风,母亲潘玉是市财政局副局长,这两位可都是本市权倾一方的人物,特别是赵乘风,身为市委常委,还是下届市长的热门候选人,难怪队长怕成那副样子。

合上案卷,我暗暗想,妈的,当官就可以不受法律制裁了,这世界真的就没有公理了,按这材料,怎麽也难翻案了。不过为了慎重起见,我还是决定自己再仔细调查一下。

当天中午,我就带著两名刑警赶到看守所提审赵大庆,赵大庆看见换了新人来审讯,大概以为有转机了,精神十足的向我敍述事情经过。按照他的说法,受害者卫慧在给她当家教期间一直都在挑逗她,其间在卫慧的主动下两人多次发生过性关系,卫慧要他托身为市府高官的父亲给自己联系一个好单位,但赵大庆的父亲一向对他管教严厉,他根本不敢开口,只是敷衍了事。

案发的那天下午,赵大庆的家里只有他们两人,卫慧说要和赵大庆玩些新鲜花样,通过电脑从互联网上找了一些强暴之类的暴虐图片,然後两人就照葫芦画瓢的做事,事毕後卫慧要赵大庆把自己赤裸的样子照下来留作纪念。谁想卫慧随即就报案说赵大庆强*自己。

赵大庆说的话似乎很有道理,但他眼神中不时流露出的惊惶和害怕让我确信他是在撒谎,一个市府秘书长的公子,如果真的被冤枉的话,他绝不会是现在这样子,我相信没有人敢对他滥用暴力,从他脸上的气色看,在看守所的日子想必也过得不错。

回到刑警队,隔著门上的玻璃看见大办公室里有两个年轻女孩守在里面,我刚走进自己的办公室,桌上的内线电话就响了。原来那两个女孩就是强*案的受害者卫慧和她的朋友,听说了这案子有反复,特意跑到刑警队来打听情况,非要见领导,队长躲著不见,值日的刑警问我的意思,我想了想,就让刑警带她们到我的办公室来。

两个女孩一进我办公室,我就呆了,其中一个竟然是在火车上邂逅的那个年青的女大学生李晓芳,我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李晓芳也没想到会在这里与我重逢,脸上的表情也很是惊讶。幸好卫慧跟著痛哭失声才让我们都从尴尬中解脱,我和李晓芳都温声安抚,好一会儿,卫慧才恢复镇定,於是,我从她嘴里听到了事情的另一面。

静静的办公室,卫慧在敍述著她悲惨的遭遇,我则有些心神不定,不时偷眼望望李晓芳,李晓芳沈默的挽著卫慧的手,眼神偶尔也看看我,充满了复杂的神色。卫慧说到激动的时候,忍不住又哭泣起来,足足折腾了一个小时,才算把事情的前前後後说清楚。

原来,卫慧因为家庭环境不好,大学两年一直利用课馀时间作家教以补贴开支,因为成绩优秀,两个月前系主任介绍她到秘书长家辅导他的儿子赵大庆,谁知赵大庆不但不努力学习,而且经常说些语带挑逗的话,还故意把一些黄色画报放在她的包里,她为了家教那份薪水,一直暗自忍耐,案发那天,她照常去赵大庆家里,正撞见赵大庆在看黄色录影,她又羞又恼准备离开,谁知赵大庆反而抱住她非礼,她苦苦挣扎,却敌不过赵大庆野兽般的暴力,被他按在地上强*了,事後赵大庆还用照相机拍下了她的裸照,声言她如果报案的话就把照片散发给她的家人同学。

赵大庆被捕後,有人自称是赵大庆家人的代表,到她家里找她,要她撤回起诉,承认自己和赵大庆谈恋爱,就会给她五万元补偿,等她毕业後保证安排她到市里的好单位,被她严辞拒绝。那人临走声言她会後悔的。果然没过几天就听说赵大庆翻案了,所以她就赶到刑警队来希望能有个明确的答复。李晓芳是她的同学,在湖大读法律系,正好放假回家,就陪她一起来了。

我看著眼前哭得像个泪人似的卫慧,心里隐隐作痛,可我无权也无法给她什麽明确的保证,我只能说些相信公安局一定会依法办事严惩罪犯的官话。她很失望却又无可奈何,最终在李晓芳的劝说下离开了,临走时李晓芳索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说是会打电话来了解情况,从我手里接过号码时,她眼神复杂的瞟了我一眼,我知道,新的麻烦或者说是新的诱惑来了。

天还没黑,我就悄悄溜进了鲁丽的单身宿舍,这件小小的屋子是我们的爱巢,鲁丽正在等我,我们约好了今夜相会。到刑警队後一连比以前忙了很多,已经有四五天没见到她了。穿著一袭白色运动短装的鲁丽显得特别迷人,我迫不及待的拥住她的身子,用强壮的胸膛挤压她的丰乳,鲁丽在我怀里娇笑著,感受著她乳峰的坚挺柔嫩,憋了几天的欲火不可自制的涌了起来,我拉开裤链,将雄起的阴茎解放出来,然後捉住她的唇饥渴的吸允起来,鲁丽香软灵活的舌头迎合著我的亲吻,用手将我高高翘起的阴茎往下压了压,然後用大腿紧紧夹住轻轻揉动,舒缓我的冲动。

其实也不是我好色,只是男女之间经过了**的交流之後,相聚在一起肯定第一件想做的事就是亲热。我热烈的亲吻著鲁丽,手也没闲著,快速的解开她胸前的扣子,将手伸了进去,她里面没戴奶罩,温暖嫩滑的乳房握在手中的那种感觉真是舒服极了。

鲁丽所住的单身宿舍是老式建筑,具有冬暖夏凉的优点,但却有个致命的缺陷,那就是隔音效果太差了,隔壁走路说话的声音都隐约可闻,所以每次在这里亲热时我们都拼命的压抑自己,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春音外泄。

热吻了一会儿,我松开她的小嘴,喘息著将她的头部往下压,鲁丽明白我的意思,顺从的蹲了下去,将我的裤链拉到尽头,然後一苹手探进我的裤子摸索著握住我的阴囊,另一苹手扶住我的阴茎根部,旋即小嘴一张,我的阴茎就进入了她湿腻温滑的口腔,自从她开始接受口交之後,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我们每次性爱前,她都会让我在她的嘴里先发射一次,这样我在随後的欢爱中就会更强壮更持久,在这方面,深爱自己男友的女性总是愿意尽量付出的。

从鲁丽舌头灵活的舔吸可以看出,她对於用嘴让我舒服的技巧是越来越熟悉了,她完全掌握了了我的所有敏感点,知道怎样才能让我最愉快的到达高潮。我尽力压抑著自己想要呼喊的欲望,默默享受著她的温存服务,她小嘴的每一次用力收缩都让我魂飞魄散两腿发软。我抱著她的头缓缓後退,鲁丽继续含著我的阴茎不放,两手牵著我的衣服随著我慢慢移到了床前。

我很小心的在她的床上躺下,闭上眼睛全身放松的感受这下身传来的一阵又一阵的强烈刺激,脑子里宁静平舒,心境一片空灵,听觉似乎变得特别灵敏起来,自己的心跳、鲁丽小嘴和我阴茎摩擦的微声清晰可辨,就连隔壁房子女警移动板凳坐上去,翻动书本纸张的轻响也历历在耳,这是一种很奇妙也很美妙的感觉,我好像漂浮在云端又好像沉浸在大海般懒洋洋的,随著鲁丽温柔的吸允吞吐感到欲望的潮水一浪浪在小腹间冲撞,体内那股滚烫的液体渐渐积聚在一起,等待著破堤而出的那一刻。

阴茎在她的小嘴内不断脉动著,将她的口腔胀得满满的,**也不时突破她喉咙的桎梏闯入深处,鲁丽温柔娴熟的技巧实在是我的幸事,我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就到达了爆发的临界点,象鱼儿般两腿绷直挺动著小腹,鲁丽感受到我的异样,扶著我阴茎根部的小手快速套动,红嫩的小口也加快了吞吐的节奏,每一次都让我的**尽可能的深入她的咽喉。

真命苦,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催命般的大叫起来,顿时将我的欲望赶得一乾二净,鲁丽失望的抬起头来看著我,我向著鲁丽无奈的苦笑,自从到刑警队之後,二十四小时开机待命的手机就成了我和鲁丽间的第三者,经常破坏我们的好事。

打开电话,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是市局办公室主任,孟政委的心腹。他说孟政委安排了一个人要我见见,现在在帝豪大酒店的牡丹亭等我,要我马上过来,孟政委是我的*山,他的命令比公安部的命令对我还有效,至少,我应该表现的像是如此。我歉疚的望著鲁丽,她的眼神里满是失望,我在她的脸上和小嘴上亲了亲,她的小嘴还带著我下体的那种气味。

我轻吻著她的耳垂说∶“对不起,队上有事,我必须马上回去。”

鲁丽轻轻点了点头说∶“工作重要,你去吧,要小心点。”

我点点头,从床上下来,一边拉上裤子拉链一边说∶“今晚你别等我了,看样子我是来不了了,忙完这几天我陪你到你家去看看伯父伯母”。

听著我体贴关心的话,鲁丽脸上不由露出了温馨的笑容。

远远的天边残留著些绚烂的晚霞,大街上已是车水马龙,桔黄的街灯下坐满了纳凉的人们。我把边三轮摩托车的油门加到最大,油表上的时速计还是超不过40公里,刑警队没钱添装备,这台早该退休的破车就成了我的专车,迎面吹来的风仍带著白天的璁气。

帝豪大酒店的装璜堪称全市第一,据说是从香港聘请高级设计师主持的,在此出入的基本上都是高官显贵商界名流。里面的服务员也是精挑细选的,酒店是我们市第一家也是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

年青漂亮的迎宾小姐穿著大红色的旗袍引著我走向牡丹亭,随著她婀娜多姿的步伐,两条雪白粉嫩的大腿从旗袍的开*处暴露出来,很容易就让人饱览秀色。

刚刚被打断的欲火禁不住又被引起,咽了口唾液,强忍著欲望老老实实的跟著她走进酒店。

迎宾小姐在牡丹亭包厢门口停下,向我露出职业化的微笑,然後鞠躬做了个请进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