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王老五的情欲生活(全本)-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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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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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3章:螳螂捕蝉
松下裤带在家吃完晚餐,不到九点,在司机兼保镖的陪同下,出了家门。
到美国这几天,他因公务繁忙,一直没有机会解决他强烈的生理需求,今天是周末,是他放松身心的大好日子,那个在歌舞伎町刚认识的年轻貌美女人,他尝过第一次后,就难以忘记,心里总是惦记着想再次与她共同欢乐。
松下裤带精神抖擞,车子还在路上呢,裤腰带下那不安分的家伙就已经像奔驰的车轮一样,开始在里面朝前冲了,他伸手隔着裤子,在那上面摸了一把,脸上露出一丝淫邪的诡笑,他想好了一整套晚上的娱乐方式,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每次与女人相会前,都会事先在头脑里设想好一整套的套路,这样既有利于他提前预热,也有利于临阵不乱,就像他管理的企业一样,每个新产品的面世,都会事先做一个营销企划案。松下裤带的这个「营销企划案」,他觉得十分满意,有些等不及的催促司机:“开快点!”
说完,他靠在后座的靠椅上,闭目幻想着一会就要实施的「企划案」。
松下裤带如此迫不及待,除了自身欲望的需要外,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因为合欢佛的鉴定结果是赝品,这让他十分恼火,没想到祖宗花了那么大血本从中国人手中抢来的东西,是个仿制品,他认为这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他甚至还对着他那个爷爷遗像骂了一句「无能的老东西!」。他总认为自己比他爷爷辈们强,爷爷辈们没能实现的理想,他这辈人实现了,中国有一大半人在使用大日本帝国的产品,中国的孩子们,从小就喜欢玩大日本帝国制造的电玩,如此再过几十年,大日本帝国就可以完全左右十几亿中国人的大脑,把他们固有的那些民族仇恨洗刷刷了,这可是他们跨国企业的一个秘密宣言,为此,他们得到了大日本帝国天皇的特赦减税政策,他松下裤带,一直为这个目标而努力,为中国人洗脑是他一生奋斗的目标。可偏偏遇到个王老五,因为这个人,让他被驱逐出境,丢脸啊,他始终为此耿耿于怀,一想到那个王老五,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花了大价钱,都没能把王老五送进大牢里。而关键的是,真的合欢佛,最有可能是在王老五的手中,一件这么好的东西,却在仇人的手里,想到这些,松下裤带那扭曲的灵魂,唯一能让他忘记这个的,就是找个女人发泄心中的不平。
松下裤带走过歌舞伎町入口的时候,陈默用望远镜看到了。
“武哥,他来了!”
陈默有些激动,没有回头的说。
王老五移步到窗户前,接过望远镜,看到了松下裤带那矮短身材,后面仍然跟着他的保镖:“今天晚上,就是他下地狱的好时机!”
王老五自言自语的说。
看到松下裤带走入歌舞伎町入口的,还有孔大少,他住在酒店里,也在窗户前趴着用望远镜看,他自言自语说出来的,与王老五说的意思基本相同:“今天晚上,你就下地狱吧!”
几乎在同时,有十几双眼睛盯着松下裤带,这些人,都在等着松下裤带在滨崎凉子设下的圈套里晕乎乎的时候动手,因为那个时候人少,此时可不适合干绑票的事。
松下裤带一如他过去一样,他没有理会那些掮客的搭腔,而是直接走进歌舞伎町最豪华的夜总会,那里,他早已打了电话,让那个使他销魂的女人等着他呢。
这是一家奢华得让人难以想象的夜店,只要走进去,不脱层皮是不愿出来的,在这里,可以玩出一般人难以想象的花样来,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走进这里,都可以找到自己最喜欢的娱乐方式。
松下裤带一进门,出示了他特殊的贵宾卡,一个穿和服的小姐,立刻带着他到一间宽大的包房中,这个包房有着各种各样的器械,就像是刑讯室一般,要是一般人看到,会感到恐怖,可像松下裤带这样的人看到,却是兴奋,他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嘿嘿的笑,不一会,那个他临幸过一次的女人走进来了。
这是一个看上去比较清纯的女人,穿的还是学生装,超短裙短得几乎露出大腿根的底裤,头发是那种学生齐耳短发,一张像洋娃娃稚嫩的脸蛋,羞涩中带有天真。
松下裤带一看到这个女子进来,立刻呵呵笑着贴了上去,在女人脸蛋上掐了一把,然后把手朝她超短裙里伸了进去,用手指在里面拉起她的内裤,很用劲,然后再放开,只听啪的一声,那内裤弹在肉上的响声在房间里响起,这引起了松下裤带极大的满足欲,他睁大眼睛大喝一声:“给我趴在地上!”
女人像条温顺的狗,睁着惧怕的双眼,慢慢跪在了松下裤带的面前,俯首趴下,耷拉着头,开始亲吻松下裤带的皮鞋,像是吃到了美味佳肴般,啧啧有声。
这个动作,让松下裤带兴奋得不得了,他一把抓住女人的头发,拉起她的头,面向自己的脸,像狗的主人一样呵骂:“你这条母狗!快把我的裤子拉链拉开!快点!”
说完,还嫌女人动作慢,左手一掌扇在女人的右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一道五指印痕,就留在了女人的粉脸上。
女人很听话,动作很小心,好似生怕动作弧度大了,惹怒了她的主人,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直到把松下裤带短粗得几乎看不到的家伙从裤子拉链里拿出来,才把头凑近,伸出舌,先用舌尖对着松下裤带短粗的那个头触了一下。
这一下,让松下裤带浑身打了个冷颤,似乎他十分恼火,于是抓住女人头发的手,又加了把劲,疼得女人眼泪花都快流下来,可她脸上并没表现出痛苦状,也许是怕表露出疼痛引来松下裤带的更加野蛮粗鲁,所以她面部表情是愉悦的,在松下裤带朝上拉她头发的时候,她领会了松下裤带的意思,一口含进他短粗的家伙。
松下裤带在这里舒服,玩着他在路上设想的那一套,根本不知道等着他的,是愤怒的子弹。
王老五和陈默一整夜没开灯,他们始终不离窗口,王老五已经把买来的阻击步枪安装好,子弹已经上堂,只是把保险扣下,一旦看到松下裤带从歌舞伎町出来,他就可以打开保险,瞄准扣动扳机了。
陈默和王老五都不说话,空气似乎有些沉闷,打开的窗户不断的涌进寒气,但她没觉得冷,反而手心冒着汗,身上穿的大衣,让她有足够的温暖来抵御寒气,吹进来的风,把她的发梢微微吹散,脸部皮肤有些发僵,不完全是因为寒风吹拂,主要还是因为紧张。
临战前的那种心情,只有经历过的人才能体会,对王老五和陈默两人来说,这是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再过两三个小时,他们就要开杀戒,手心里马上要有血腥味了,本来王老五不想让陈默在场,他想让池田菜花叫走陈默,但不知为什么,池田菜花的手机,始终关机,一直没能联系上她,所以王老五只好打消了让陈默离开自己身边的想法。
王老五表面平静,其实内心翻江倒海,他为这一天的到来,作了最充分的准备,可这一天真的来临,却让他感到特别的紧张,他不是怕被抓,也不是怕死,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使得他内心不断的在挣扎,毕竟,自己要亲手消灭一个生命,这个人的生命尽管没什么了不起,消灭了他,等于是在为社会除害,王老五甚至想过,这是在为几十年前那些死去的同胞们报仇雪恨,他把松下裤带看作是正在侵略中国的日本鬼子,就像他小时候看的那些抗日电影一样,松下裤带就是电影里那些拿着刺刀嗷嗷怪叫的野兽,受那些爱国主义电影的影响,王老五也变得爱国了,他从小就对日本人有着满腔的仇恨。可是,在他与池田菜花有了男女肌肤关系后,才意识到,日本人并不都是邪恶的,池田菜花给他带来的那些身心的愉悦,使王老五心软了。
人的心一旦软了,脚手也跟着软,王老五擦拭着枪的手,就在发软,过去练习射击的那种果敢,在慢慢的从他身上消失,他甚至有些讨厌起这支刚买来的阻击步枪,认为这种杀人武器,压根就不该在这个世界上生产,他还想到了中国值得骄傲的四大发明,其中的火药,不是在拯救人类,而是在毁灭地球,他曾经在沂蒙山区,用火药枪射杀过兔子,那个时候,他就觉得自己手心里沾染上了血腥味,那事让他反思了很久,愧疚了很久,现在,又要用枪射杀生命了,而且是和自己一样用两条腿走路的人。
王老五闭上眼睛,提醒自己这是在报仇,不是打猎那么简单,他必须狠下心来,不然会错失这次大好机会的。
“武哥,你困了吗?”
陈默通过从窗户透射进来的亮光,看到王老五闭上双眼,以为王老五困了,今天下午,王老五一直没睡。
王老五听到陈默的声音,睁开眼来,嘴巴露出微笑的回答:“我这是在养神,等会好动手。”
“你睡一会吧,现在还早,十二点不到,估计松下裤带一时半会不会出来。”
陈默边用望远镜看着歌舞伎町的入口边说:“等他出来,我再喊你也来得及。”
“不,我不能睡,要是他提前出来,我还迷糊时动手,会失手的,没关系,我不困。”
王老五把枪轻巧的放在靠窗的墙根,爬在窗户前,和陈默一起朝外看:“陈默,一会射杀了松下裤带,我会带着枪出去,把枪丢进附近公园的一个湖里,我已经观察好了,那里的水很深,沉到湖里,暂时不会被人发觉。”
陈默放下望远镜,看着王老五说:“还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有我在身边,可以打打掩护,再说,你不会日语,要是遇到警察盘问,我们还可以装成游客。”
王老五摸了陈默脸蛋一把,笑着说:“没事,我一个人去目标小,这个盒子,我用大衣可以盖住,没人会看出来的。”
陈默在王老五手指上亲吻一下,有些担忧的说:“武哥,你可不能出任何差错,冬梅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呢。”
王老五没说话,而是接过陈默手中的望远镜朝外看,但他心里却说:「是啊,还有冬梅等着自己呢。」
孔大少也关了房间的灯,用望远镜看着歌舞伎町,他买来的枪就放在身边,这一支枪,与王老五买来的那支一个品牌一个型号,他已经全部准备就绪,就等着松下裤带被北海道黑帮老大的弟兄挟持走出来了,可他没有想到的是,对面一栋高楼上其中一个房间,也在观察着他,那里有两个男人,一个男人正拿着望远镜看他,另一个手中握着一支与孔大少和王老五同一型号的阻击步枪。这个位置,不仅可以观察到孔大少,同时也可以观察到王老五和陈默。
陈默与与王老五当然没发觉对面黑洞洞的窗户里,也有人在看着他们,他们两人在耐心的等待着松下裤带出来。
在凌晨一点多,松下裤带把那个穿了超短裙和学生装的女人折磨得几乎快没气了,他很满足的咧嘴躺在包间的床上四仰八叉的打着呼噜,那个女人还被捆绑着手脚斜躺在角落里,眼泪从她脸上滑落,嘴巴还带着口塞,她浑身一丝不挂,被捆绑住的白嫩身体,那些皮绳勒进了她的身体肌肤中,几乎看不到了绳子。
就在这个时候,两个穿西装的男人推开门走进来,看了女人一眼,其中一个走上去,一拳把女人打昏,另一个走到床边,用手掌拍了松下裤带的裆部一下。
松下裤带被那个人拍醒,睁开迷糊的眼睛,正要发作,进门来的两个男人二话不说,掏出枪指着他说:“松下先生,我们要借你用一用。”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4章:我没射
松下裤带这回真醒了,那节本来就很短的狗肠子,立刻又缩短一半,完全躲进了他的茅草丛中,估计以后再也不会出来了。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松下裤带以为两人是来杀他的,眼睛不看人,而是盯着两人手中的枪惊恐的问。
其中一个嘿嘿笑着回答:“少罗嗦,快穿衣服,要是你还想活命,最好别乱喊乱叫。”
另一个把松下裤带的衣服丢给他,看到他尿湿了床单,呵呵的笑:“没想到松下家族的继承人,却是个胆小如鼠的孬种!”
松下裤带这时哪顾得上什么体面不体面,手忙脚乱的开始胡乱穿衣服,嘴巴上还说着:“你们可别乱来,要是你们抢一响,就会惊动这里的保卫,那时候,你们想逃都来不及了。”
而松下裤带的司机兼保镖,这个时候也不知道在哪个地方与哪个女人睡得正熟呢,根本不知道他主子已经被挟持绑架。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用枪在松下裤带两肋上戳着朝夜总会外走,恭送的服务生和女服务员鞠躬微笑向松下裤带告别,没一个人注意到松下裤带那哭笑不得的表情。
王老五和陈默守候在窗户前,陈默看到松下裤带和那两个绑票他的男人走出来,兴奋的说:“武哥,出来了,松下裤带出来了!可是有两个人在他的左右!”
王老五把枪架在窗口,从夜视瞄准镜朝目标看,果然,松下裤带在一左一右两个黑衣人的挟持下,快步朝歌舞伎町的出口走。
王老五把枪的保险打开,这个时候,他内心平静得像是一池死水,没有任何的波浪,也许他天生就是干这个的料,每到关键时刻,总能把心神收住,他用瞄准镜里那个十字架,把松下裤带的脑袋锁定在十字交叉的正中间。
看到松下裤带出来的,还有孔大少,他放下望远镜,端起了阻击步枪,这种枪,他在美国读书时就玩过,当然不是用它去杀人,而是打猎,可以说这种步枪的性能,他相当的熟悉,用起来很顺手。他很快就把夜视瞄准镜中的十字架牢牢锁定在松下裤带的脑门上,右手食指慢慢放进扳机眼里,枪很稳的架在窗台上。
松下裤带脚步有些发飘,也许是被惊吓的,也许是因为和那个女人玩累了,要是没有后面那两个男人用手夹持着他的腋窝,恐怕他连路都不会走了。
“你们……你们到底要干什么?我很有钱,很多很多的钱,要是你们放过我,我可以给你们……给你们很大一笔钱……你们还不知道我是谁吧……”
松下裤带声音颤抖的哀求。
两个男人没说话,四只眼前后左右的瞅,他们也许是干这行已经很老道了,没有丝毫的慌张,很从容的朝出口走,在那里,还有两个人接应他们,此时人已经不是很多,进出歌舞伎町的男女,寥寥无几。
王老五看到松下裤带他们走出歌舞伎町的出口,把右手食指放进扳机眼里,摸到冰凉的扳机金属那特殊的冰冷,眼睛看着夜视瞄准镜里的松下裤带,仿佛眼前的松下裤带,就是几十年前拿着屠刀嗷嗷怪叫的魔兽,王老五紧闭嘴巴,屏住呼吸,刚要扣动扳机,只见夜视瞄准镜里的松下裤带脑袋像是爆炸了一样,白的红的四处飞溅,他身边左右两个男人立刻趴下,仰头四处张望,而没了脑袋的松下裤带身体,就像个木桩,被谁推了一把似的,朝后倒下。
“武哥,你太准了!真是神枪手!一枪就把松下裤带的脑袋打爆了!”
陈默在望远镜中看到了这一幕,当松下裤带的脑袋在他高倍望远镜下爆裂开后,她的眼睛像是受到了刺激,闭上了一小会,接着,她又睁开眼对着望远镜朝外看,见到了松下裤带没了脑袋的身体倒在街道上,没看王老五的夸了一句,还以为是王老五射杀了松下裤带呢。
“我没射!”
王老五的回答有些滑稽,他是瘪着嘴回答陈默的,好像这枪不是他开的感到伤心,就像一个好强的孩子,本来争着去做一件事,却被别人抢了先,所以这个孩子有些伤心失落。
王老五此时的表情,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
陈默一愣:“你没开枪?那他……”
陈默侧脸看了王老五一样,她从王老五的脸上看到他说没有开枪是真的,于是,她再次用望远镜朝窗户外看,此时,歌舞伎町的出口处,已经乱成一团,有几个女人看到被打爆了头的松下裤带尸体,吓得惊叫,陈默和王老五都能隐约听到她们的惊叫声了,而那两个挟持松下裤带的人,已经不到哪里去了,一些人陆续朝松下裤带的尸体边移动,有的还用手捂住了嘴,站在远处看,几乎是四面八方,警车的警报声呼啸着传来,松下裤带倒下的那个地方,逐渐的已经被胆大的人围成了一团。
王老五不用望远镜也能看到下面混乱的场面,听到警报声,似乎提醒了他:「不行,我得把枪给扔了!」
想到这里,他立刻把枪给卸下来,装进盒子,然后拿起盒子塞进大衣里就往外面跑。
陈默正在看着窗户外的热闹,听到王老五的脚步声,扭头一看,王老五已经走出卧室,她把望远镜丢在床上,也跟了出去,她才不会让王老五一个人去涉险呢。
王老五胡乱的穿上鞋子,用双手把大衣裹紧,那个枪盒,就夹在他的左边腋窝下,有些沉,但他还是用左手臂紧紧的夹住不让它往下掉,王老五打开门,迈腿就朝门外走。
陈默刚冲出卧室,看到王老五身后的背影,于是叫了他一声:“武哥,等等我!”
但王老五装着没听到,嘭的一声,反手把门关上。
孔大少一枪射杀松下裤带后,对自己的如此表现实在满意,他放下枪,拿起望远镜朝外看,是想确认一下松下裤带倒下的身体,是否还能站起来,其实他这是多余的,一个脑袋都被打爆了的人,怎么可能还能站起来,但他看到的,确实松下裤带那双腿还在一抽一抽的动,还真的像是要站起来的样子,没了脑袋的脖子,还在不停的往外喷血,一股一股的直往外涌,松下裤带的身体,也跟真一耸一耸的抖动:“嘿嘿……你狗日的杂种,终于死在老子的枪了,谁叫你知道老子的事太多!”
孔大少嘴巴咬紧牙关,瞪着血红的眼睛说,他也看到了下面街道上的混乱场面,但他一时处于射杀松下裤带的兴奋中,忘了逃离。
王老五刚走出电梯,警察就冲进了公寓大厦的门,王老五来不及躲闪,只好假装镇定的低头往外走,一个警察拦住他说:“先生,外面有危险,你暂时不能出去。”
王老五没听懂他说的话,眼神愣愣的看着这个穿制服的小鬼子,以为是这个警察要抓他,他心里有些着急,正在手足无措间,听到后面的陈默用日语说话了:“你这个混蛋!想把我甩了去找那个骚货吗?你想就这么一走了之吗?”
话音才落,陈默已经冲到王老五身边,横竖不说,抬手朝王老五就是一个大耳光,一声清脆的手掌打在脸颊上的响声,引来了其他人的注意。
王老五被陈默打得有些莫名其妙,用手摸着脸颊呆呆的望着陈默,眼睛里还有闪闪的泪花,一付可怜相。
那个警察拉住陈默还要朝王老五打的手,和陈默说了几句。
王老五不知道警察与陈默说什么,但没一会,那个警察挥挥手,意思是让王老五和陈默走开。
陈默于是装着很生气的样子,用眼睛狠狠瞪了王老五一眼,大步朝门口走去。
这下王老五猜出了陈默的意思,他陪着笑脸给那个警察鞠躬后,小跑着追上陈默,拉住她的手,装着像是在哄她开心的样子,让那个警察看着,就像是这个男人很窝囊,被女人制得没救了一样,这个小警察摇摇头苦笑着嘀咕一句:“咱大日本帝国,竟然还有怕女人的爷们!少见!”
王老五和陈默很顺利的走出公寓大厦,陈默用手搂住王老五的腰,目的是不让王老五藏在大衣下的枪盒露出来,王老五也伸手搂住陈默的腰,就像一对情侣一样,朝附近的公园走去。
孔大少等看到警察的车朝他住的酒店围拢,才意识到自己该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他手忙脚乱的开始卸枪,装进枪盒中,穿上大衣,把枪盒塞进里面,还没换鞋,就匆匆冲出房间。
孔大少刚走出酒店大堂的电梯,正往外走的时候,一个警察发觉了他的不对,因为他穿的是酒店的拖鞋,一个正常人,是不可能穿了拖鞋就往外走的,因为这是冬天。
“你站住!”
警察大喊一声,就朝孔大少扑了过来。
孔大少听到警察对着自己大喊,还看到他掏腰间的枪,朝自己扑过来,吓得他什么也不想就朝门口奔跑,他这一跑,藏在大衣下的枪就掉了出来,只听啪的一声,枪盒开了,卸装在里面的枪部件,哗啦一声都从盒子里掉了出来。
这下坏了,孔大少知道完了,拼命的朝门外奔,可他哪跑得了,外面全是警察。
王老五和陈默双双亲密的走过街角,到了孔大少住的酒店门口不远处,忽然看到警察一片骚乱,似乎按住了一个人,王老五和陈默及几个人,被警察挡住,王老五只好伸长脖子的朝里看。
就在孔大少跑出酒店门口没十几米远的距离,四五个警察同时把他给按住,他大叫着什么,可谁也不听他的,把他反手铐住,一个警察还抓住他的头发,从地上把孔大少提了起来,孔大少就像是一个临场就义的勇士,嘴巴骂骂咧咧的大喊大叫,他的眼睛还四周的看,在他眼睛看到王老五的时候,他一下子惊呆了。
王老五也看到了孔大少,他这才明白,原来打爆松下裤带脑袋的人,是这个孔大少,王老五看到他的眼神看着自己,王老五对着孔大少微微一笑,还没笑完,只听噗的一声,见孔大少的脑袋也开了花,白的红的溅了他周围警察一头一脸,那些警察立刻都趴下,孔大少没了脑袋的身体,也跟着倒下了。
王老五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他朝四处高楼看,似乎想找到射杀孔大少的凶手所在的位置,可他什么也没看到。
打爆孔大少脑袋的,是对面大楼里的那两个男人,他们看到孔大少被抓,立刻动手,所以孔大少也和松下裤带一样,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这些,王老五不知道,他只知道,父亲的仇人,几乎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都死于非命了,但杀死他们的,却不是自己,他觉得有些失落,也许是因为仇人没能死在自己的手中缘故吧。
“武哥,刚才被抓的那个,也就是刚被打死的,可能就是射杀松下裤带的枪手。”
陈默小声的在王老五耳边说。
“他就是孔大少!”
王老五一字字的说出这句话。
“孔大少!他就是孔大少!真的是印证了那句古话,恶有恶报!”
陈默说话声大了一点,引来周围人的目光,尽管那些人不可能听懂她说的中文,但王老五还是把她一把拉住,离开了围观的人群,朝公园方向走去。
围观的人群中,有一个女人,她就是滨崎凉子,她几乎亲眼目睹了松下裤带和孔大少一前一后被轰掉脑袋死去,她心都凉了,变成一个「身心凉子」了,一心想得到的东西就这样成了泡影,她叹了口气,也离开人群,孤独的朝一个黑暗的角落走去。
那个歌舞伎町的中国掮客,小跑着到中国酒吧,把外面的情况,报告给龙哥,只见龙哥哈哈笑着说:“好,干得漂亮!警方绝对找不到我们这里来!”
原来,轰掉孔大少脑袋的,是他手下。
“龙哥真是高明,要不是事先设下我们的人,那个台湾姓孔的家伙,说不定被警方抓住后,说出我们卖给他枪弹的事呢。”
掮客媚笑着乘机拍龙哥马屁。
“那个国内来的人呢?他和那女人怎么样了?”
龙哥问的是王老五和陈默。
“刚才我看到他们身影了,两人若无其事般在人群中看热闹呢。”
掮客回答。
龙哥叹息一声:“唉,那个男人,可是个天生干黑道的人才啊,要是他干黑社会这行,肯定能在三五年内超过我们「龙孙帮会」,好在他不是我们一条道上的人,你好生在背后悄悄的帮帮他,这个人是条汉子,值得我们尊敬,让他顺利离境吧。”
松下裤带在歌舞伎町出口被杀,引起了东京各媒体的关注,电视里报道的,几乎都是这条惊天新闻,一个松下家族的未来继承人忽然被射杀,自然也引起了东京警视厅的高度重视,各媒体报道说法不一,有的是说仇杀,有的说是松下裤带与人争风吃醋,所以被杀,还有的说是黑道绑架了松下裤带,因为事情败露,所以撕票,但东京警视厅的新闻官员却没怎么透露消息,他们甚至连一点线索都没有,除了孔大少那支阻击步枪外,警察们一无所获。
王老五和陈默在公寓里看着电视报道,两人觉得好笑,费了那么大周折,竟然没开枪就把两个仇人给消灭了,而且两个都死在自己眼皮底下,王老五和陈默悬着的心踏实了,他们把枪扔进公园那个深湖后,回到公寓,两人就抱头大笑,接着,自然要庆贺一番,最佳的庆贺方式,除了脱光了尽情欢爱以外,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庆贺方式了,两人精神抖擞的在公寓大床上折腾到天亮,现在,陈默和王老五都光着身体,她紧紧依偎在王老五结实的胸膛上,和王老五一起看着电视,嘴巴嚼着刚从楼下要的披萨外卖。
“武哥,这回我们可以全身而退了,没费吹灰之力,就把仇人都给灭掉,陈然和伯父的仇就这样别人帮着我们报了,真是想不到。”
陈默在身心都很放松的时候,显得尤其的漂亮。
王老五半靠在床头,抽着烟,毫无睡意的他,心里似乎在想着什么事,听到陈默如此说,看了陈默一眼,刚要开口,电话铃声骤然响起,把他和陈默都吓了一跳。
陈默抬头看着王老五,那眼神,似乎在问:「会是谁呢?」
王老五也看着陈默的眼睛,一脸茫然的说:“这么早,才七点多,会是谁呢?”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5章:野兽与妖精
陈默离开王老五身体,翻身接听床头边的电话。
陈默是用日语与对方交谈的,王老五一句也听不懂。
王老五躺在床上,屋子里有空调,一点也不冷,被子盖住了他身体下三路,肚脐眼以上,都露在外面,而陈默侧身匍在床上,她滚圆的臀部和优美的腰部弧线,完全展露在王老五眼前,王老五看着陈默白皙的背部,忍不住伸手去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上下触摸。
不一会,陈默笑着用日语说了再见后挂断电话,才翻转过身,面对王老五说:“是池田菜花小姐来的电话,她一早看到新闻,说我们住的公寓楼附近,昨夜发生了黑帮火拼,死了人,她十分担心,所以特意打电话来问候我们。呵呵……武哥,我看菜花小姐是担心你吧,她在电话中一再问你的情况呢。”
王老五尴尬的笑了笑:“我有什么好让她担心的。”
陈默把身体移向王老五身体边说:“菜花小姐被你给迷住了,他是怕你出什么意外呢,还不领情,有人关心,难道不好吗?真是的,要是我有哪个男人这么关心,死都愿意。”
王老五哈哈笑了:“我不是一直都在关心你吗,还说没有男人关心,难不成你还想让别的男人根深的关心你吗?”
王老五说着,手朝陈默的两腿间摸去。
陈默嘤咛一声,贴王老五更近了:“对了,池田菜花小姐说中午要请我们吃饭。”
王老五手没停的问:“你答应她了吗?”
陈默把腿分开点,似乎被王老五摸得有些痒痒的舒服:“嗯……我没拒绝她的理由啊。”
王老五又问:“她还说了些什么?”
陈默回答:“也没说什么,就是问我昨夜有没听到或看到外面大街上的动静。”
王老五接着问:“你怎么回答的?”
陈默哼了一声,被王老五摸的那个地方又开始流出了水:“我说昨夜我们都睡得很沉,什么都没听到。”
王老五沉言片刻,然后说:“现在,我俩到东京要办的事情已经被别人帮着办了,我们是不是该回国了呀?”
陈默没回答,而是闭上了眼睛。
王老五像是想到什么,把摸在陈默两腿间的手缩回来,翻身下床,拿起内裤穿上。
陈默睁开眼睛,正好看到王老五穿上了裤衩,她没明白王老五为何如此,好好的躺在床上,干嘛一声不吭就起床了,她用被子把自己光溜溜的身体裹住,大大的眼睛盯着王老五问:“武哥,你干嘛穿衣服呀?一夜没睡,你不困吗?”
王老五穿着长裤回答:“我去把机票订了,你睡吧。”
陈默有些不高兴的嘟着嘴说:“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要回国去吗?”
王老五看出陈默不开心,于是穿好裤子,没穿上衣的坐到床边,在陈默的鼻子上用手指捏了一下,笑着说:“不回去,难道我俩就这么躺着睡一辈子呀?”
陈默斜了王老五一眼回答:“为何不可以?我就想和你这样无忧无虑的睡到死。”
王老五俯下身去,伸手到被子里,用手指捉住陈默胸口右边的那个突起的基本点说:“再睡,我会被你给榨干的,小妖精。”
陈默咯咯的娇笑着回嘴:“我要是妖精,那你就是一头野兽,可怕的野兽!人家一夜都被你整,没睡过觉,骨头都快被你弄散架了,还说人家是妖精。”
陈默一脸的媚笑。
王老五被陈默的媚态给逗得性起,一个鱼跃,飞身扑向陈默,并喊着说:“野兽来了!野兽要吃了妖精!”
双手同时伸进被窝里,在陈默胸前柔软的两团嫩肉上揉搓,嘴巴大张着就去啃陈默脖颈,他脸上的胡须,一天没刮,长出来的根有些扎人,扎得陈默痒痒疼疼的舒服。
陈默像是一个初恋的少女,绯红着脸,娇笑声不断,嘴里喊着:“野兽!野兽!好可怕的野兽!……”
身体却在王老五的揉搓下变得绵软起来,哪还有什么睡意,整个人都被逗得来了精神,伸手就朝王老五刚穿好的裤子里摸去,她这不摸还好,一摸,王老五那个地方,就像是一头刚入睡的雄狮被惊醒过来,立马就在陈默手心里迅速胀大,高昂起头,随时准备着捕食猎物。
“哟!野兽要吃人了!”
陈默用手使劲一捏,王老五哪还忍受得了,没解裤带,只是把裤子拉链朝下一拉,扒拉下内裤,解放出他等不及的雄物,不管三七二十一,扯开陈默裹在身上的被子,分开她的双腿,对准后,腰臀一沉,就钻了进去。
“啊……你这头野兽……”
陈默叫唤出来的声音,却是舒畅的笑声。
王老五边动边回答:“我不这样,不是白担了野兽的名份吗,既然是野兽,我就得做出点野兽的本能来,要是害怕了,那你赶快求饶吧。”
陈默于是双腿朝上乱蹬着呵呵笑着叫:“救命啊!野兽吃人了!”
王老五把床边一块吃剩的披萨拿起,塞进陈默口中:“我让你叫!你这个小妖精,明明是你把我给吃了,还说是我吃了你,我让你吃个够……”
王老五耸动着腰身,深陷在陈默的双腿间。
陈默的嘴被王老五用披萨给堵上了,她吱吱唔唔的,双手环抱住王老五的腰背,十分受用的让王老五这头野兽欺负,她喜欢王老五这样直接,这样的欺负,她希望再与王老五多些这样的被欺负,要是回到国内,也许这样的欺负再也没有了呢。
王老五在陈默哼哼唧唧中,用他野兽般的身躯,把她欺负了个够,直到自己也精疲力竭,才侧身躺在陈默的身边喘息。
陈默浑身酥软,还在一抽一抽的处于潮水退却的过程中,不时还轻声呻吟出声来。
这样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陈默才开口说:“武哥,你真棒!我就喜欢你这种不管不顾的男子汉气概。”
王老五睁开微闭的双眼,侧头盯着陈默说:“陈默,我们真的得回国去了。”
陈默也侧头看着王老五眼睛说:“武哥,不瞒你说,我已经把工作辞了,回去不回去,对我来说,似乎没那么重要,我这次出来,本就不打算回去的。”
王老五一惊,仰起上半身,盯着陈默说:“你疯了!好好的工作干嘛辞了呢?再说,我们现在手里又没粘血,清清白白的,没必要亡命天涯,听我的,你必须得回去!”
陈默笑了,开心的那种笑:“我就知道你会和我急,这说明你在乎我,是吗?武哥,你心里是真的在乎我的。”
王老五哭笑不得的说:“废话,我哪会不在乎你呢。”
陈默接着说:“这已经足够了,真的,有你这句话,我陈默这辈子活得值。我听你的,跟你回去,但不是马上,你得答应我在日本多玩几天,十天半月也行,我难得和武哥你单独出来,既然出来了,我们就多呆些日子吧。”
王老五慢慢躺平,叹了口气:“唉……你呀你,真拿你没办法,好吧,就依你,我们租的这套公寓,不是一个月吗,那就等租期到了再回国吧。可是,你回去做什么呢?要是你还想回海星集团旗下的旅行社,我可以给……”
陈默用手捂住王老五的嘴巴,摇摇头说:“不用,我不想干导游了,我可以自己创业。”
王老五把陈默的手从嘴边拿开,问:“自己创业?你想做什么?”
陈默回答:“这个还没想过,不过,我认为自己有那个能力做好任何事的,和你一起经历了这些事,我对自己更有信心了,就算是开个餐馆,我也能把它做得最好。”
王老五呵呵笑着说:“你说的开餐馆,这个主意不错,我看行,民以食为天嘛,吃饭是大事,要开,就开个最好的,我给你投资就是。”
陈默乐呵呵的说:“好啊,要是武哥你投资,我就把餐馆的名字叫成王老五餐厅,把你爱吃的和我爱吃的菜肴,做成特色菜,保准火,尤其是那些单身女性,一看到王老五三个字,都会忍不住的往里迈步,就算不是为了吃饭,也会冲着王老五三个字而来的,而那些喜欢猎艳的男人,看到这个餐厅女性不少,也会蜂拥而至,哈哈……到那时候,不火都难。”
王老五也哈哈笑了起来:“好,你的这个点子不错,不过,名字得改一改,不能叫王老五餐厅,应该叫王老五私家菜馆,餐厅多俗呀,现在的人,都喜欢什么私房菜私家菜,只要味道做成我王老五喜欢的,肯定会有很多人喜欢,要知道,我可是个嘴很刁的人哦。就这么说定了,我出钱,你出力,把这个王老五私家菜馆办成连锁的,在全国各大城市都有。呵呵……没想到我在岛城有了个王老五律师事务所,以后就要有王老五私家菜馆了,哈哈……”
陈默被王老五这么一说,还真当真了:“武哥,你就等着大把的收钱吧,我一定会把王老五私家菜馆经营得让你数钱都数得手软,而且,我要池田菜花小姐帮个忙,作为她们旅行团定点指点的就餐地点,请个漫画家,把你的事迹画在王老五私家菜馆的墙壁上供食客参观……”
王老五打断陈默的话:“不行,你得在王老五私家菜馆门口放一个金亮金亮的牌子,上面写「日本人和狗禁止入内用餐!」
几个大字,凡是日本人,不管花多少钱,都不许他们到里面吃饭。”
陈默哈哈的笑了:“好!就这么办!哎呀,可是……要是池田菜花小姐去,该怎么办?总不能让她不进门吧?”
王老五想了想回答说:“这个好办,让她加入中国籍,脱离日本国籍就成。”
陈默推了王老五一巴掌:“你这叫什么呀!人家不会为了吃一顿饭,把国籍给改了的。”
王老五装着严肃的表情说:“那就再在牌子上写上几个字「池田菜花除外!」
这样,她就可以进去了。”
陈默笑哈哈的接过话说:“看来,武哥你是真的喜欢这个池田菜花,你们在温泉旅馆里,肯定玩得很痛快,玩出了中日友好关系,中午她请我们吃饭,要不要我再帮你约她?在我们回国前,你们再友好友好?”
王老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有你一个,我就已经累得不行了,哪有那个心情呀。”
陈默却当真的说:“武哥,没关系的,我不在乎,其实,你喜欢谁,和谁上床,与我都没关系,这是你的自由,即使以后你和冬梅结婚生活在一起,只要你需要,我都会陪你的,这辈子,我只陪你这个男人。”
王老五听着十分感动,用手搂抱住陈默的身体说:“陈默,你以后会遇到比我还好的男人,实在对不起,我……”
陈默用手再次捂住王老五的嘴巴说:“我明白,你不用说对不起。武哥,你就让我一辈子做你的情人吧,我不会要求你给予我太多的,即使你不需要我,只要我能经常看到你或听到你的声音就行。”
王老五还能说什么呢,一个如此对自己痴心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说出如此痴心的话语,他还能说什么,他的心醉了,被陈默的这番话语,说得醉了,他暗自发誓,以后,不管怎样,一定要让陈默过得开心,最起码,不要让她为钱财烦恼。他唯一能为陈默做的,也就是这个,除了这些,还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回报她的这份爱。
“陈默,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王老五紧紧搂抱住陈默说。
“武哥,你别因为我刚才说的话有心理负担,我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相信我,我仅仅是因为爱你而已,你就让我用自己的方式默默的爱着你吧。”
陈默在王老五怀里小声的说,似乎快睡了过去。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6章:女体盛的滋味
王老五和陈默,一直睡到池田菜花再次打来电话,陈默在电话里听到池田菜花说已经等在公寓大厦楼下,慌忙叫醒王老五,两人用最快的速度穿衣洗脸刷牙,到楼下的时候,池田菜花微笑着站在那里,见到王老五和陈默,给他们鞠躬问好。
陈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似乎在池田菜花的微笑中,让她感觉这个日本女人看出了自己与王老五一夜贪欢,睡过了头。
王老五却显得很自在,用英文与池田菜花问好:“让你久等了,菜花小姐。”
池田菜花看到王老五,脸上荡漾着红晕,女人那种本能的羞怯,使得她看上去很秀美,她也用英文说:“早上看到新闻,让我十分担心,你们真的没事吧?”
池田菜花上下打量王老五,眼睛像是X光,扫描着王老五身上各个部位,给他做检查一样。
陈默能听懂王老五和池田菜花的对话,她和王老五站在一起,也上下打量着池田菜花:“你看,我们不是好好的吗,让菜花小姐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
陈默说的也是英文,这样,方便三人相互交流,她回答完池田菜花,接着说:“今天菜花小姐看上去很美,是不是呀?武哥。”
王老五呵呵笑着说:“是啊,菜花小姐确实很美。”
池田菜花颔首一笑说:“请问两位想吃点什么?来这么久,还没好好陪你们在东京逛一逛,一会吃完饭,我陪两位到处逛逛吧。”
陈默高兴的说:“好啊,有漂亮的菜花小姐陪伴,东京的天气都阳光明媚多了。”
王老五却说:“菜花小姐做主吧,吃什么都可以。”
池田菜花沉言片刻,然后才说:“那我带你们到一个特别的地方,去品尝一番那里的日本大餐。”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好啊,我就喜欢大餐。”
于是,三人有说有笑的开上车,这次王老五没开池田菜花帮租的那辆,而是开的池田菜花自己的车。
王老五一直想问池田菜花,为何这两天关了手机的事,但因为有陈默在场,不好问。
池田菜花边开车边说:“我昨天晚上刚从泰国回来,一看手机上有你们给我打的电话,当时因为太晚,就没给你们回,直到今天一早,我起床看到电视上报到的新闻,说松下家族的继承人被黑帮谋杀了,那个枪杀他的男人,是个台湾人,也被人当场给枪杀了,这件事引起了东京警视厅和各媒体的密切关注,你们住的地方,是东京黑社会活动最为猖獗的地段,所以我担心你们也受到牵连,才一早冒昧的打电话。”
王老五这才知道,池田菜花原来不接电话,是因为去了泰国,他靠在后排座椅上,眼睛却盯着前面后视镜中的池田菜花,只见她也时不时的看一眼后视镜,与自己眼神相对,这让王老五想到在温泉旅馆那一夜,这是他除了中国女人外,第一次尝到外国女人身体的滋味,尽管池田菜花与中国女人没什么两样,同样的黄皮肤黑眼睛,可她开放的思想和身体,却是王老五在国内很少遇到的,想着想着,王老五想到了池田菜花小腹上那撮胡须一样的地方,一想到那里,王老五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陈默扭头回来看着王老五问:“武哥,你笑什么?”
王老五把笑声止住回答:“没什么,因为高兴,所以笑了。”
他是用中文说的,这样说,陈默能听懂。
陈默心里也很开心,因为仇人下了地狱。
池田菜花没听懂王老五说什么,她看了眼后视镜中的王老五说:“对了,那个新加坡的贾先生,今天早上给我打过电话,还问起王先生呢,我没告诉他你们住的公寓电话,他说今天下午要飞往中国。”
陈默不知道贾先生,于是问:“武哥,菜花小姐说的贾先生,是谁?”
王老五用国语回答说:“一个朋友,做古董生意的,我在菜花小姐她们旅行社遇到,他是来鉴别松下裤带家藏的合欢佛真伪的。”
陈默一听合欢佛,再次侧身看着王老五,也用中文说:“合欢佛?是你以前说起过的合欢佛吗?怎么会落在松下裤带手中了?”
王老五笑了笑回答:“贾先生看过,就在昨天下午,我去他住的酒店找他,从他口中得知,松下裤带手里的合欢佛,是假货。”
池田菜花很好奇两人为何不用大家都听得懂的英文说话,她用英文问:“你们在聊些什么?”
陈默坐正身体回答:“哦,说些私事。菜花小姐,你这是带我们去哪里?”
陈默看着车逐渐开出了市区,有些奇怪的看着前方问。
池田菜花笑着说:“不是要我做主吗,所以我带你们到郊区一家日本正宗皇室菜馆,这家可是以前天皇御厨世家,与你们中国的满汉全席虽然没法比,可也是日本顶级的菜肴了,一会你们能品尝到什么叫日本真正的料理。”
王老五没完全听明白,但陈默却听清楚了,她赶紧说:“不用,这样让菜花小姐太破费了,在市区随便找一家餐馆就行。”
池田菜花笑着说:“没事的,那家的现任社长,和我比较熟,也许我们这次去,人家还不要我们花钱呢。”
到池田菜花说的皇室私家菜馆,已经是中午快一点了,池田菜花把车开进院子停下,王老五和陈默一脸好奇的走下车。
“哇噻!这么大的院落,武哥,你看,那两棵柏树,应该有几百年历史了吧?”
陈默指着院子里高耸入云的两棵几人难以合围的柏树赞叹着说。
王老五没回答,而是观察着这个有些像中国传统建筑的院落,只见红墙绿瓦,几间气派的古式建筑,很大气的围拢在这个院子四周,院子里停了几辆豪华轿车,显得空荡荡的,屋檐上龙飞凤舞,屋檐下雕刻着各种奇异怪兽,所用的颜料,不是当今的那些化工制成的涂料,而是古时候用的圡漆,颜色鲜艳美观,每栋房子正中,都有汉白玉台阶,台阶两边有汉白玉围栏。
这个时候,一个大约四十多的男人笑哈哈的走出正中的那栋古式建筑,朝池田菜花迎来。
池田菜花与这个男人寒暄完,才给王老五和陈默介绍:“这位是我小舅,是现如今这个皇室菜馆的社长。”
她给王老五和陈默介绍完,然后给她的小舅介绍了王老五和陈默。
王老五很客气的与这个男人握手,他不习惯给人鞠躬。
跟随池田菜花的小舅走进正中房屋,也就是餐厅,王老五这才看到与外面古典建筑不一样的现代气息,里面温暖如春,大厅装饰华丽,听池田菜花介绍,这种装饰,与天皇住的宫殿几乎一样。
王老五没怎么听懂他们说些什么,大厅里没见到什么吃饭的餐桌,都是摆放一些供客人休息聊天的沙发椅子,有几个欧美顾客,男女都有,在靠窗的一个角落里,与一个日本女人在交谈,那个日本女人一看就是个翻译或导游,他们谈话声很小,但不时会发出阵阵欢笑,似乎谈得很开心样子。
池田菜花的小舅,亲自带王老五他们走过一个长长的通道,进入到一个房间里,池田菜花说这是包间,但没有任何的桌椅,倒是有一张像单人床一样的楠木台让王老五感到很是新奇,他过去读医科大的时候,尸体解剖台就很像这个台子,台子不高,人站着的话,台子刚好到膝盖的位置,在台子两边,有几个坐垫静静的摆放在那里,王老五估计,这可能就是餐桌吧,小日本不仅人古怪,连用的东西都与人不一样,所以王老五没问。
池田菜花和他小舅说了几句,陈默给王老五翻译。
“菜花小姐要他小舅摆上这里最受欢迎的菜肴,他小舅要我们稍等片刻,一会就会有料理师来为我们服务。”
王老五怪不好意思的,他知道,到这样的地方吃饭,肯定花钱不会少,虽然这是池田菜花的小舅开的餐馆,可王老五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菜花小姐,随便点就可以啦,没必要破费。”
王老五等池田菜花小舅出去后,才给池田菜花说。
池田菜花仍然微笑着让王老五坐到木台子边正中位置,她和陈默分别坐在王老五两边,然后才说:“不用客气,你们不是想了解日本的文化吗?在这里,你们会看到日本人畸形的饮食文化。”
她的口气,似乎在嘲笑日本人的这种她说的畸形饮食文化。
王老五和陈默都深感吃惊,没搞明白池田菜花为何如此说,处于礼节,两人也没过多的问什么。
池田菜花倒是很随和,她问王老五和陈默都到过哪些地方游玩,而且还讲了些日本古代丰田秀吉的历史故事。
不一会,进来一个日本男人,像是服务生,他把一块桃红色的绒布铺在木台上,像是给餐桌铺上了一块台布,可以看出,这是一块全新的台布,然后他退下了。
接着,进来一位一丝不挂的漂亮女人,她落落大方的和在座的三人点头鞠躬问好。
王老五和陈默惊呆了,相互看了一眼,陈默这才问池田菜花:“难道这里的女服务员都是要光着身体的吗?”
池田菜花笑着回答:“她不是一般的服务员,既然不是一般的服务员,那就得有特别的服务才是,一会你们就知道她是如何为我们服务的。”
王老五盯着这个进来的裸身女人看,她确实很美,尤其是身材和皮肤,没有一点瑕疵,两腿间不是很多的黑毛,显得出奇的显眼,胸前那对饱满得让王老五忍不住想动手去触摸的肉,恰到好处像是镶嵌在她胸口上,这个女子年岁不大,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水汪汪的在微笑中有点含羞,修长的双腿,没有一根茸毛,就连脚趾,被清洗得脚趾甲都泛着光彩,修长的身材,让她看上去像个模特。
漂亮的裸身女人很自然的仰面躺在了铺桃红绒布的台子上,像是要睡在上面。
王老五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正面看,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浏览得他有些坐不住,想都受去摸一摸是真的假的。
端着盘子的服务生陆续进来,把盘子里的食物,很仔细的一件件摆放在仰面躺着的裸身女人各个部位上。
这个时候,池田菜花才开始用英文介绍:“这叫「女体盛」,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女体宴,这是过去天皇在享受美食过程中的一种淫奢娱乐方式,现在做这样餐厅生意的,在日本不算少,但要数正宗的,就是我们现在来的这家,因为这种「女体盛」创始人,就是我小舅家的祖先,天皇的御厨。”
“躺在我们面前的这个女孩,今年才满十九岁,还是个处女,但她做这个行业,已经有三个年头了,她们这种职业,我们日本人叫餐伎,也就是和其她日本艺伎一样,是很普遍的,做她们这个行业,不仅人要长得漂亮,身材还要特别的好,那样食客才会有胃口。”
“食客点用「女体盛」用餐的时候,她们都会经过一系列的严格净身,就像刚才一样,裸身在食客用餐的房间里躺下,摆好一个固定姿势,再由助工端来菜肴,按部位工整的摆放在女体上,由客人用筷子夹着菜肴吃。”
“你们看,每种菜肴都有固定的位置,不能错的,这就是传统的「女体盛」摆放菜肴的方法,比如说鲑鱼片,能带给食用者源源不断的力量,所以要放在心脏的位置;旗鱼有助于消化,所以要放在腹部;鳗鱼可以增强男女的性能力,就摆放在两腿间的那个部位……”
“呵呵……目前,很多日本「女体盛」都已经没有这么讲究了,唯有我小舅家,还一如既往的按照传统的「女体盛」吃法摆放这些食物,所以来这里的,都是些政界显要们接待外宾。但这种吃法,也引起了很多日本国人的反对,认为这是对女性的不尊重,可是,在这个男权社会里,是不可能彻底的给予我们女性以尊重的。”
在池田菜花讲解的过程中,一个完整的女体盛宴已经展现在他们面前,那些不同颜色的生鱼片和寿司,摆在了躺在台上裸身女人重要的部位上,摆放的位置恰到好处,更增加了仰面躺着的女人身体的诱惑。
池田菜花等几个服务生退出去后,才拿起筷子,邀请王老五和陈默一起开始用餐:“请吧,好好尝尝我们大日本帝国的特色菜肴吧,这就是天皇陛下给予我们这些子民的恩赐!把一个好端端的少女,当成餐桌使用,这要是在你们中国,是绝对不会出现的!”
池田菜花说到这里,泪眼婆娑,她似乎感到很伤心,带王老五他们来的是她,可她这个请客的主人却为自己点的菜肴哭泣了。
王老五和陈默能体会到池田菜花那种心情,他们两人没一个人动身边的筷子。
王老五也想到了当今国内一些酒楼餐馆,为了招揽顾客,花样百出,什么动物都敢吃,除了人之外,尤其是那些濒临灭亡的动物更是受到食客的欢迎,这样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连人都要吃了。王老五看着摆得很优美的人体大餐,一点食欲都没有,反而觉得恶心。
陈默也有王老五一样的感受,她的胃在翻卷,差点忍不住就呕吐了出来,她觉得躺着的女孩,就像是在供他们食用一样。
池田菜花还在流泪,她没再劝王老五和陈默吃女体上的菜肴了,而是说:“现如今,有的餐馆,还把菜肴做成人体形状,用刀切着吃,刀子划下的时候,假人体还会流出鲜血样的调料,切开后的人体模型,里面的器官与人的器官没什么两样,唉……这就是日本的文化,畸形变态的文化,我之所以带你们到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们一个事实,日本这个民族,不会进步,只会越来越退化,因为我的这些同胞们,都有野蛮残忍的本性,所以我对几十年前的那次日本侵略亚洲各国的暴行,深感愧疚,而那些好战份子们,还在叫嚣着可耻的武士道精神。”
在池田菜花他们说话的时候,躺在木台上的女体,一直没有动,除了她身上心跳和血管的搏动外,连手指都没动一下,像是一个沉睡中的美人,睁着眼静静的躺在那里,等待着身边衣冠楚楚的人用筷子从她身上夹走食物,她也许听懂了池田菜花和王老五他们的交谈,两滴清澈的泪珠,从她眼角两边悄悄的滑落,滴到桃红的绒布上,顿时渗透进了那片桃红色中躲藏了起来。
再怎么美味佳肴,在如此沉重的心情下,还能有什么品尝的乐趣,王老五首先站起身来:“走吧,我们已经品尝到了这种菜肴的特别滋味了!”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7章:没有悲伤的寡妇
吃饭吃出了郁闷,这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感觉。
日本的「女体盛」,也许在某些日本人看来,是一件很平常的事,能心平气和的享用这样的美餐,甚至还有的人,会吃出别的花样和滋味来,可王老五他们三人,没有觉得这是一顿感官和食欲的满足享受,反而认为这是人类的一种悲哀。
就在王老五和两个女人走出包房来到大厅时,池田菜花的小舅一脸微笑的迎了上来,陈默把他的话语翻译给王老五听。
“菜花小姐的小舅问我们,为何这么早结束了用餐?是不是他们的菜肴不合我们的口味?”
王老五眼睛瞪着池田菜花的小舅,给陈默说:“你告诉他,他这不是在开餐馆,而是在羞辱他的姐妹,要是用他的母亲或亲姐妹的身体来为顾客盛菜肴,他能吃得开心吗?”
陈默哪能按王老五说的翻译给池田菜花小舅听,她悄悄的拉了王老五一把,小声的提醒他说:“武哥,这里是日本,不是中国。”
王老五这才意识到自己过于激动了,然后深吸一口气,没再说任何话,朝门口走去。
陈默紧跟着王老五也走了出来,池田菜花却与他小舅站在那里说话。
王老五走出屋子,站在院子中掏出烟点上,仰头朝天。
陈默走到他身边说:“武哥,我知道你心情不好,我也不能接受那样的用餐方式,可这是人家日本民族的一个传统习俗,在他们的眼中,这是最高规格的用餐享受,我们作为旁观者,没必要与他们计较这么多,开心点吧,一会菜花小姐出来,别再拉着个脸了,没看到她的心情也不好过吗?”
王老五侧头看看陈默,苦笑了笑说:“你说的没错,我想法太多了,这与我没任何关系,人家小日本想怎么用餐,那是人家的事情,我一个外人,怎能干涉他人的喜好呢,因此没必要为此气恼,呵呵……陈默,你还有胃口吗?要不,我带你和菜花小姐去吃中国菜吧。”
陈默立刻回答:“好啊,我们就吃中国菜。”
池田菜花出来的时候,王老五和陈默都看出她刚和她的那个小舅闹矛盾了。
“对不起,让你们因为我而感到不愉快。”
池田菜花是用英文说的:“过去,我一直反对舅舅家做这种生意,所以我几乎不到这里来,小舅今天看到我来,很高兴,所以给我们安排了人体盛,他的本意是要好好的招待你们,因为他听说你们是从中国来的,过去,很多中国人来日本,都喜欢尝尝人体盛,可这次,小舅他错了,他要我代他向你们道歉呢。”
陈默笑了笑说:“菜花小姐,没关系的,你不用内疚,你小舅他也没错,他做生意的,当然是要以吸引顾客为重。武哥说我们到市区吃中国菜,走吧,把刚才的事忘记了吧。”
王老五却说:“菜花小姐,不是每个中国人都喜欢日本这种特殊文化的,不瞒你说,我对日本的这些所谓的文化,实在很反感,他们打着这样文化那样精神,还不都是为了满足某些人的私欲嘛,要是每个日本人都像菜花小姐一样,日本这个民族就值得人尊敬了。”
陈默推了王老五一把说:“武哥,有完没完,快上车吧,你来开车。”
王老五还想说几句,发发牢骚,可他想一想也对,总不能在池田菜花面前说日本人的不是吧,于是他接过池田菜花递来的车钥匙,坐到了驾驶室上。
萧薇和父亲一起,也赶到了东京,他们这次来,因为萧氏企业与松下家族有外包产品业务,作为松下家未来的继承人忽然被害,萧伯仲哪能不来吊唁松下裤带。
萧薇却是以一个未亡人的身份,到东京给孔大少收尸的,因为他们还没办理离婚手续,所以孔家要求她也到东京来。
不过,萧薇父女俩,并没有丝毫的悲伤,而是带着愉悦的心情来到东京的,因为给萧家制造麻烦的人丢被人射掉了脑袋。
孔大少的家人,是在一家台湾人开的餐馆举行临时丧礼仪式的,当然,灵堂自然不会放在这里,这里只不过是答谢那些亲朋好友的场所。
这家酒楼,做的是地道的闽南菜,是台湾人在东京开的一家最大的酒楼,这里也是台湾商人在东京常常聚会的地方。
王老五一行三人把车停在酒楼门前。
陈默看着进出的人胸前戴着白花,给王老五说:“好像这里在办丧事。”
王老五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这在国内,也有人在酒楼办丧事的,只要能挣钱,管它是喜事还是丧事,所以王老五没觉得奇怪。
走进酒楼,迎宾小姐的微笑却没露出半点这里在办丧事表情,仍然笑得是那么的灿烂。
酒楼大厅,所有桌子都坐满了人,每个人的神情都不像是喝喜酒,明显的是在喝丧酒,在大厅的正前面一个稍高出大厅地面的台上,站着一个穿黑西装的主持人,拿着稿纸用中文读着华丽的悼词,把死者说得十分有修养有品德,王老五和陈默听着都觉得好笑。
在主持人身后,坐了几个穿黑衣的男女,萧薇就坐在这些人的正中间。
王老五朝台上瞄了一眼,认出了萧薇,他心里顿时明白了,这是在给孔大少办丧事呢。
萧薇很平静的坐在椅子上,眼睛看着正前方,在王老五他们走进大厅时,她看到了王老五,嘴角露出一丝别人不易察觉的微笑,当王老五的眼神看向自己的时候,她对王老五露出微微的一笑,然后轻轻的站起身,走下台,朝王老五他们迎了上来。
王老五见萧薇走向自己,他站在原地不再跟着礼仪小姐往前走,看着萧薇微笑,陈默和池田菜花也跟着站住,两个女人没明白王老五为何忽然站住不走了。
“武哥,你怎么也到东京来了?”
萧薇和王老五问候完,才和池田菜花及陈默点头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你不是也来了嘛。”
王老五笑着说。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等会你到京都酒店来,我有话跟你说。”
萧薇眼角四周扫了一眼,小声的给王老五说。
王老五点点头,也不说话,他心里也有很多话想要给萧薇说。
陈默在萧薇走开后,和王老五并排跟在礼仪小姐身后,走向包房的路上问:“武哥,刚才那个女人,听口音好像是台湾人,你们认识?”
王老五回答:“认识,她就是孔大少的妻子,叫萧薇。”
这顿饭,午餐过了时间,晚餐还没到时候,三人吃得都很少。
吃完饭,陈默和池田菜花去逛街了,王老五独自来到京都酒店,萧薇父女俩人,已经在酒店茶室等候。
萧薇换了装,不再是一身黑,而是素雅的一套毛料职业裙,看上去根本不像是刚死了丈夫刚变成寡妇的女人,到像个刚结婚不久的新媳妇,满脸带着那种被男人爱得死去活来的做女人美妙感觉的微笑。
父女俩看到王老五进来,立刻从椅子上站起。
王老五首先与萧伯仲打招呼:“你好,萧先生,现在萧氏企业走出危机了吗?”
王老五一开口就问萧家的企业。
萧伯仲双手握住王老五的手,有些激动的说:“为了我们萧家,王先生可是受累了,你在成都被抓的事,薇薇已经全都告诉了我,我萧伯仲愧对王先生啊,要是没有你那五千万人民币的及时到账,我和薇薇,现在恐怕已经把家族企业给丢了,你可是我们萧家的恩人啊。”
王老五笑着回答:“萧先生言重了,只要安全度过危机就好,听萧薇说,你老也被台湾警方带到警局里盘问过,这都是因为我没把事情办好的缘故,让你老跟着我受牵连,实在抱歉哪!”
萧薇看着父亲和王老五两人站在那里不坐下,于是娇声的说:“爸,武哥,你们站着不累吗?坐下再说不行啊,非得站着说吗。”
萧伯仲这才哈哈笑起来邀请王老五坐下:“对对对!看我一时高兴,能在这里与王先生见面,实在想不到,刚才薇薇给我说要给我个惊喜,原来是她与王先生约好了在这里见面,这真的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啊,王先生,快请坐!”
王老五看了萧薇一眼问:“媚姨没来吗?她身体可好?”
萧薇回答:“媚姨才不会参加这样的丧礼呢,她认为姓孔的该死,一个该死的人,不值得她出面吊唁,所以只有我和父亲来。对了,武哥,你到东京多久了?来这里做什么?”
王老五叹了口气才说:“唉……我这次出来,是为父亲报仇的。”
萧伯仲听王老五这么说,惊讶的问:“王先生的父亲是被人谋害的吗?”
萧薇娇嗔的说:“爸!你还不知道吧,武哥的父亲,是因为他被抓,气得病逝的。”
萧伯仲哦的一声后说:“这么说,王先生是来找松下酷呆报仇的啦?难道,这个日本人和姓孔的死是……”
萧伯仲故作惊异的问,其实,他心里知道孔大少和松下裤带是如何丢了小命的,他还故意把声音压低的问。
还没等萧伯仲说完,王老五接过话说:“可惜不是我亲手杀了他们。没错,我本来是专门出来找他们算账的,不为别的,就为了给因我而气绝身亡的父亲报仇,可没想到,还没等我动手,孔大少倒是先把松下裤带给毙了,接着,孔大少也死于非命,真的是报应啊!”
萧伯仲点点头说:“是啊,确实是报应。松下家族,没一个好东西,在二战期间,松下酷呆的爷爷,也就是松下茂坈(读「茅坑」)曾经抢走了中国很多古董,我在他家见到过的,光是清代的青花瓷,就好几个,都是曾经御用的皇宫中的东西,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啊。直到我与他家合作,才知道这些,要是早些知道,也不至于和这样的人为伍,薇薇啊,你记住了,等这次合约期满,就不要再和松下家族签订任何外包项目了。”
王老五接过萧伯仲的话,笑哈哈的说:“松下家还抢了合欢佛呢!”
萧伯仲大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问:“抢走了合欢佛!合欢佛不是在王先生的手中吗?怎么会被抢了呢?”
王老五微笑着解释说:“他家里藏的是假货,还记得你与新加坡那位贾先生买的寒山老人字幅吗?我在这里恰好遇到了贾先生,他是专程来给松下家鉴别合欢佛真伪的,他给我说,松下家的那个合欢佛藏品,是赝品。”
萧伯仲长舒一口气:“日本欠下中国人的债,实在太多了。对了,王先生,听薇薇给我说,家兄没完成的合欢佛考证事宜,你一直在做这件事,如今工作进展如何?”
王老五喝了口茶回答:“这事已经快完成了,这次回国后,我会把所有考证资料整理出来,等萧教授一周年忌日,我会亲自到他墓地去,给他焚烧一份考证的资料。”
萧伯仲感叹的说:“王先生真是个有心人啊,家兄在临终前,能交上你这样一个朋友,他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三人边喝茶边聊些杂七杂八的事,还谈到了王老五入股萧氏企业的合约问题,王老五没有完全同意,因为他那五千万中,有三千多万是借来的,他必须得还,所以他入股萧氏企业的资金,只有他自己的那部分谈完正事,也就是王老五入股萧氏企业的具体事宜,萧薇才问王老五:“武哥,你几时回国?”
王老五回答萧薇:“还没订下来,也许七八天吧。”
“没想到我给你惹来了那么多的麻烦,更没想到的是,事情会是这样一个结局,这倒是干净,我不用再为离婚的事烦恼了,这也许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吧,我从没这么感到轻松过,这一切,都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也许我还得……”
萧薇话没说完,王老五就打断了她。
“萧薇,孔大少与松下裤带合伙陷害我,还杀害了无辜人的生命,刚才在酒楼你看到的那位叫陈默的,她弟弟也是被孔大少他们给害死的,这样的人,我不除掉他,老天也会收了他的,他这是罪有应得。”
萧伯仲插了一句:“其实,在我从薇薇口中知道陷害王先生的人是姓孔的后,我就有了想除掉这个败类的想法!”
王老五心里想:「不会是萧薇的父亲找的杀手干掉了孔大少吧?不然,孔大少为何在做掉松下裤带后,也被射掉了脑袋呢?」
他想是这么想,可没表现在脸上,这毕竟只是猜测,也许干掉孔大少的另有其人呢。
王老五想得没错,孔大少的死,确实有萧伯仲的参与,他买通了在东京的中国黑帮,但不是王老五买枪的那个龙哥,而是比那个小混混龙哥还有势力的一个帮会,由这个帮会再找到叫龙哥的出面办这件事,所以孔大少不死都难,当然,在这个交易中,萧伯仲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找了台湾黑帮组织的一个朋友搞掂的,萧薇自然不知道她父亲所干的这一切,萧伯仲这样做,不单是为了萧氏企业,也是为了萧薇好,他认为自己酿下的这坛苦酒,得自己亲口喝掉。
王老五一直和萧薇父女聊到吃完晚餐后,才回到租住的公寓,陈默一个人在,池田菜花已经回去了。
“武哥,你咋才回来,菜花小姐在这里等了你很长时间,以为你会早点回来呢,是不是那个叫萧薇的漂亮女人把你给拖住了,脱不开身呀?”
陈默有些挖苦王老五的说。
王老五哈哈笑着回答:“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王老五把大衣挂在进门的衣架上上,双手抱住陈默问:“明天想到哪里玩?”
陈默没推开王老五,而是把头靠在王老五胸口上说:“我们还是回国吧,两天后就是春节了,我想陪爸爸妈妈一起过这个没了弟弟的春节,要是我不回去,他们会更加伤心的。”
王老五抚着陈默的头说:“是啊,马上就是春节了,要不,这个春节,我陪你到你家,与你父母一起过吧?”
“真的?”
陈默开心的仰起头看着王老五的脸问。
王老五很认真的点点头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太好了!你真可爱!”
陈默说着,在王老五嘴唇上啄了一口,接着,她又神情落寞的说:“可是,要是你和我回家过春节,冬梅怎么办?那样她不得一个人过春节了吗?你还是和她一起过年的好。”
王老五在陈默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冬梅有她母亲陪着她过年,只不过,到你家过年,你父母不会把我赶出你家的门吧?”
“他们为何要把你赶出家门?欢迎还来不及呢。”
陈默回答。
“因为我把他们心爱的女儿给俘虏了呀。”
王老五笑哈哈的开玩笑说。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哟,我现在就得给菜花小姐打电话,让她帮订明天回国的航班。”
陈默说完,跑着进卧室打电话了。


【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 第28章:越坏越爱
王老五做出与陈默回家过年的决定,不是一时冲动。
他想与郝冬梅结婚前,多陪陪陈默,要是他从东京回到岛城,以后,也许再也没机会和陈默相处了,这也表明,王老五对陈默身体上那种依恋,很难让他与陈默分开,尤其是经过这次的日本复仇之行后,他越来越对陈默丰腴的身体着迷了,所以他想多和她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王老五的这种想法,不仅只是他这个男人才有,恐怕这个世界上所有正常的男人,处于他这个角度,都会有如此的奢求,这是人生的一大乐趣,能与一个自己迷恋的女子在一起度过更多的愉快时光,哪个男人不愿意呢。
陈默打完电话,给王老五说:“武哥,菜花小姐说她现在就问问还有没有明天的机票,要是没有,她就预订后天的。”
王老五想好好的泡个澡,正在脱衣服呢,听了陈默的话,他回答:“可以,只要大年三十前能回到你父母身边就成,不过,等池田菜花预订了机票,定下回国时间,你得给你广州的那个旅行社的朋友打电话,让她帮预订飞往沈阳的机票才行,每年春运,都不好买机票。”
陈默回答:“好的,你去洗澡吧,我等菜花小姐的电话。”
王老五泡在浴缸里,回想着这次东京复仇之行,想想都觉得可笑,所有的事情,都出乎自己的预料,看来,自己的命还真是硬,那些惹了自己的人,最终都没一个好下场,这让他不信都不行,而且每次,都是自己安然无恙,这样的运气,究竟能走到什么时候呢?王老五想着想着,不觉噗哧一声笑出声。
陈默也脱光了衣服走进浴室,恰好听到王老五的噗哧的笑:“武哥,你笑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那些坏事了?”
陈默站在浴池边瞪着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陈默身体正面一览无余的美景,从上到下逐一扫描般浏览她丰腴的身体,没回答陈默的问话,而是色迷迷的说:“你真的是个小妖精,每次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这头野兽都会兽性大发,愣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你看,我都等不及了。”
王老五说着,用手去握胯间的神器,此时,那宝贝早已竖立在浴池水面上,露出尖尖红润的头部,在王老五的手一握下,似乎在朝上长,嗖的更加伸出了水面。
陈默娇骂道:“你越来越坏!坏得没治了!坏到了骨头里!坏得每个细胞每滴血液都充满了兽性!我偏不进去,让你干着急!呵呵……”
陈默说完,转身装着要走的模样。
王老五像是真怕陈默走开,哗啦一声,从浴池中站起身,水淋淋的一步跨出浴缸,三两步冲到陈默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说:“你走得了吗?我非得把你吞食了不可!”
拦腰抱着陈默就朝浴缸边走。
陈默虽脚手乱蹬,但却嘻嘻哈哈的娇笑说:“快放开我!不然,我喊非礼啦!快放开我,你这头野兽!”
王老五把陈默抱进浴缸,把她按躺下,自己却叉腰站在浴缸边,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着他的神物,对着陈默的脸部说:“谁让你这个小妖精迷住了我这头野兽,你看,它都变成这样了,能不发怒吗?要让它不欺负你,我有一个办法。”
王老五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坏坏的看着陈默笑。
陈默眼睛盯着王老五耸立在面前的东西问:“啥办法?”
其实她猜到了几分,但不愿扫了王老五的兴,所以装着不知道的问。
王老五凑近陈默一点,双腿微微下蹲,神物几乎碰到陈默的脸说:“你用手和口,让它乖巧的垂下头去,它就不会把你撕裂开了。”
陈默用手轻轻在王老五那上面拍了一掌,骂道:“不要脸!原来是想出这么个坏主意,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王老五于是站直了腰,用手来回套弄着说:“不会是你本身就喜欢它把你撕裂开吧。”
一脸坏坏的笑。
陈默用手捧起浴缸里的水,洒向王老五胯间娇嗔的骂:“去死吧你!我再也不理你了!”
说完,红着脸撇过头去偷偷的笑。
王老五抬脚跨进浴缸,在陈默对面半躺下,这个浴缸有些小,本来就是单人使用的浴缸,现在却要容纳两个人的身体,水自然得让路,从浴缸边哗哗的流出。
王老五伸手从陈默腰后搂抱起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胯上说:“现在你不理我已经来不及了,野兽没尝到美味,是不会罢休的。”
说完,嘴巴就去亲陈默。
陈默娇笑着把头朝后仰,说:“武哥,先别,还是说点正事吧。”
王老五一付无赖样的回答:“现在就是在办正事的时候,哪还有比这更正事的呢。”
强行的还要去亲吻陈默。
可陈默却说:“明天的机票没了,菜花小姐说,只有后天中午的,我已经让她预订后天的了。”
王老五似乎对机票的事不怎么感兴趣,哦的回答一声,自己胯间的神物摩擦着陈默的那个裂缝,就像是一头怒吼的野兽在猎物周围徘徊,准备着随时进攻,用它强劲的威武,去征服眼前的猎物。
陈默不是不愿意,而是她这样做,反而增加了王老五的那股雄性的冲动,这是聪明女人惯常使用的招数,不用专门培训学习就能懂的东西,她们认为,让男人轻易得逞,感觉自己就没那么宝贵了,说难听点,女人的这些花招,与猫玩耗子没什么两样,其实她们有着比男人更加急迫的需求,可是,出于一种女人被动的本能,却又要装着对这事毫不在乎的样子,本想一口吞噬耗子的猫,却还要把耗子玩得脚瘫手软才肯下口,这就是女人,可爱又可怕的女人。
“从今天凌晨三点多开始到天亮睡下,我们不是一直没休息吗,难道你不怕伤了元气?真不敢相信你是个快四十的男人,似乎总是没个够,呵呵……以后冬梅可有罪受了,要是你整天这样,还不把冬梅那娇小的身体给吸干了。”
陈默没再过多的坚持,开始配合王老五的动作,她那裂开的缝隙,张开得更大,随时准备好接纳王老五的雄物闯进来。
陈默一提起冬梅,王老五却更加来劲似的,他没在做过多的犹豫,身体朝后一缩,接着猛的往前一送,很滑溜的钻进陈默张开的口子里,把自己当作猎物,送进了猛兽的口中,本来他才是陈默说的野兽,这回反过来,却是陈默变成了野兽,她的口,紧紧咬住了王老五的雄物不放,几乎快把王老五整个的吞了进去。
王老五知道陈默很受用,但却故意问:“是不是很不舒服呀?要是把你弄疼了,我就出来。”
说着,假装要撤退的样子。
陈默正处于十分受用的时刻,哪能让王老五出来,她娇声哼哼着说:“别……我要……”
话才出口,知道自己上当了,紧紧搂住王老五的脖颈,垂下头在他耳朵上轻轻的深深咬了一口说:“你真坏!”
王老五边动边说:“你不就喜欢我坏嘛,所以我越坏,你越爱,不是吗?要不,我对你好一点,不再动了,这样你不会说我坏了吧。”
说着,果真不再动,浴缸里的水也停止了哗啦哗啦的响声。
陈默娇哼着说:“你就是坏!坏到骨髓里的那种坏,但坏得很可爱,武哥……别停……我喜欢你的坏……”
这就是女人,她们害怕男人坏,可又喜欢男人对她坏。害怕男人坏,是因为怕男人对别的女人坏,喜欢男人坏,是希望男人对她一个人坏。
所以女人经常会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王老五从不把自己看做是一个好东西,他明白女人的内心需求,知道女人喜欢男人对她坏,所以他坏起来,真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用陈默的话说,他是个坏到骨髓里的男人,因为他能把女人弄得骨酥筋软,没有坏到骨髓里的男人,是不会把女人弄得说他是坏到骨髓里的,这对于王老五来说,是一句赞美之词,他喜欢陈默说他坏到骨髓里,这证明一个事实,那就是陈默喜欢他坏到骨髓里。
王老五在狭小的浴缸里,用他特有的坏,前前后后的把陈默坏得「嗷嗷啊啊嗯嗯哈哈……」
的直叫唤,在陈默的呻吟中,王老五倍增坏的雄风,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量,他在做的时候,想到了贾先生说的寒山老人百岁还能驭女于胯下,全凭他用合欢调理气血,王老五也会合欢佛中所说的调理方法,他无意识的就会用上那些像是内功修炼的方法,还别说,真的很管用,不仅可以使得自己变得像个威猛先生,还能把女人弄得舒畅无比,可以说一举两得,在给自己和对方愉悦的同时,也修养了自己的精气神。
陈默与王老五相处得越久,越觉得王老五这个人很可爱,他虽然不是那种一般女人喜欢的外表年轻英俊小伙子,可他却有着一般男人无法比拟的优点,他懂得怎么让一个女人享受到做女人的乐趣,懂得如何照顾女人,可以说,王老五能为一个知心的女人全身心的付出他所有的一切。这就是王老五的魅力所在,能做到这些的男人也不少,可要像王老五那样去做的,有他这样条件的,还真不多见。
陈默觉得自己很幸运,在失去李俊峰后,她本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遇到自己可以身心交付的男人了,但她却和王老五度过了一段一生难忘的时光,这足以让她感到作为一个女人的满足了。有的女人,虽然最终能嫁一个自己爱着的男人,可很多,到头来,还不都闹得鸡飞狗跳,生活毕竟不是理想中那么单纯,具体到柴米油盐酱醋茶,就会让人头晕,反而这样纯粹的男女交往关系,更能让人觉得做人活着的乐趣。陈默不会向王老五奢求更多的东西,她只希望与王老五在一起,就认真的过好在一起的每一分钟,把每一分钟当做一天来过。
无情的时间,总是让人很无奈,再怎么美妙的享受,总有结束的那一瞬间。
王老五和陈默结束了做人最美妙的那一瞬间,两人都没有离开浴缸的想法,陈默静静的扑在王老五怀中,王老五仰躺在只有不到半盆水的浴缸里,闭目什么也不想的回味着刚才达到极乐短暂几秒的感觉。
经历过那么多漂亮的女人,各有千秋,陈默是王老五睡过的女人中,最让他如醉如痴的一个,她娇嫩丰腴的身躯,就像传说中的杨贵妃,在这个以骨杆美的年代,还有他这样痴迷一个丰腴女人身体的男人,不多见,王老五清楚,丰腴的女人才最有味道,唐代的女人,骨瘦如柴或不够丰满的,一般都得不到男人的亲睐,像李隆基那样的皇帝,对杨贵妃情有独钟,一个风月场老手,后宫粉黛三千的男人,却痴迷的是丰腴的女人,可见像陈默这样的女人,才是男人最理想的欢爱伙伴。
王老五和陈默在租住的公寓里,度过了在东京的最后一天,两人一整天,几乎足不出户,都是在欢爱和昏昏沉沉的睡眠中度过的。
在离开东京的那天上午,整理行李箱的时候,王老五打算把买来的假身份证给烧了,但陈默却制止了他:“武哥,别烧,留给我做纪念吧,它们是我们在东京这些日子快乐的见证物,我要把它们保存好。”
王老五看了看身份证上的名字,笑哈哈的说:“好吧,做了几天假日本人,确实值得留念,给,你收着吧。”
王老五把假身份证递给陈默。
陈默把它们装进自己行李箱的最底部。
池田菜花很准时的开车到公寓楼下,说好她来送王老五和陈默的,这一别,也不知道何时才能和王老五见面,这个日本女人,在温泉旅馆,已经被王老五给征服了,她很想以后多些日子与王老五再一起重温那美妙的感觉。
(《合欢佛》第七卷《东京合欢,私仇了结》完)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1章:与陈默过大年
大年三十这天下午,王老五陪同陈默,回到了她父母的家中。
陈默已经事先打过电话给父母,所以她的父亲和母亲在见到王老五时,没觉得很突然。
让陈默的母亲有些意外的是,自己如花似玉的闺女,竟然找了个头发两鬓斑白的男人,看上去,王老五尽管显得比实际年龄要小,可与陈默在一起,还是差别很大。
作为母亲,都希望自己子女能找一个很般配的对象,陈默的母亲,虽然是个一般的工人,但她对自己两个孩子的要求很高,所以看到王老五,不免有些失望,可在女儿面前,尤其是在客人面前,也不好表露出她心里那份不愉快。
陈默的父亲,倒是觉得王老五这个人很不错,男人看男人的眼光,与女人看男人不一样。
王老五进门,扫了一眼房屋,这是一套三房两厅的新住宅,估计有一百平米左右,装修得很普通,只能算是精装修,不过,地板倒是很不错,纯木的,屋子里的暖气让王老五觉得有些热,客厅墙壁上挂着的大屏幕液晶电视,正在播放以往春节联欢晚会的节目,在餐厅的餐桌上,摆放着面板,很明显,陈默父母在包过年的饺子。
陈默和她母亲一见面,两人就抱在一起哭,只有陈默的父亲招呼王老五坐。
王老五是个随遇而安的人,他与谁都能很快相处,他放下行李,脱了大衣,与两个老人问候完,就到厨房洗手,然后坐到餐桌边,开始动手包饺子,像儿子一样,一点也不拘束,他这样做,也是为了尽量消除陈默父母刚失去儿子的悲痛。
见到王老五这个客人如此随和,陈默的母亲赶紧用手背擦了擦眼角的泪,走到餐桌边说:“你刚进门,还是先喝口水,歇息一会吧。”
“婶,是这样包吗?哟,我是不是把馅弄多了。”
王老五不会包饺子,他在家从不干这种活,南方人很少吃饺子,所以他有些手足无措,笑哈哈的请教陈默的母亲。
陈默的母亲,五十来岁,稍微有些发福,看上去脸色憔悴,也许是因为陈然的忽然过世,伤心过度的原因。
“对,馅太多了,你看着啊,是这样。”
陈默母亲看到王老五包的根本不像饺子,所以开始教王老五如何包。
而陈默的父亲,端了一杯水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坐下,拿起擀面杖,一张又一张快速擀出厚薄均匀的饺子皮。
“武哥,一看你笨手笨脚的样子,就知道平时是个吃现成的人。”
陈默从卫生间出来,拿起一块面皮,用筷子从盛了馅的盘子里掏了馅放在手中的面皮上,很熟练的包好一个饺子,放在手心里给王老五看:“你看,像这样,是不是很好看呀?你包的是什么呀?四不像!”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起来:“是啊,你包的确实很好看,那是因为你人长得漂亮呀,是不是呀?婶。”
王老五有意逗陈默母亲开心:“人漂亮,做什么,都会漂亮。”
陈默母亲抬头看一眼自己女儿,一脸慈祥的微笑着说:“我家默默,从小就很讨人喜欢,不像她弟弟然然……”
老人家顺口就提到了陈然,眼眶中顿时充满泪水。
“大过年的,你就不能说点高兴的吗?默默难得回来一趟,说这些伤心事,多不好!”
陈默的父亲劝着老伴。
“妈,你去把锅烧上水吧,我和武哥两人包就可以了。”
陈默心里也很难过,以往过年,姐弟两人一起围着父母身边包饺子,今年过年,那个从小自己都让着他的弟弟没了。
王老五早有心理准备,知道难免会出现这样尴尬的事情,他也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今年过年,母亲该有多孤单呀,一想到母亲在老家和弟弟妹妹们很伤心的吃年夜饭,王老五眼圈也红了起来。
陈默看到王老五泪水涌上眼眶,看出他这是想到了父亲的死,所以她给父母说:“武哥的爸爸,刚去世不久。”
陈默的父母一听,都把眼光看向王老五,她的母亲停下手里的活,倒是反过来安慰王老五:“孩子,别难过,没有永远陪在子女身边的父母。”
陈默的父亲也安慰王老五:“是啊,人总是要离开舍不下的人,尽管很残忍,但这是自然规律。”
王老五不想把气氛搞得太憋闷,他强装笑脸的岔开话题:“南方冰冻受灾,这北方天气反而比较好,我们一下飞机,看到阳光明媚的,我还以为是回到南方了呢。”
陈默父亲接过话说:“哎呀,这南方,可遭罪了,也不知咋的啦,我这大半辈子,还是第头一遭听说南方雪灾。”
“电视上,最近的新闻,报道的,都是南方雪灾的事,也不知道那里的人这个年该怎么过?”
陈默母亲在厨房烧上水后,也加入到关于南方雪灾的话题中。
人都有同情心,当知道别人的不幸超过自己时,总是会暂时忘记自己的悲伤。
年夜饭,陈默父母做得很丰盛,鸡鸭鱼肉一样不少,可见是特意准备的。
王老五端起酒杯,给陈默父母敬酒:“我祝叔叔婶婶,健康长寿。”
陈默父母端起盛了饮料的杯子,浅浅的喝了一口,放下杯子,陈默母亲说:“默默,你也不小了,事业上,你也做到了经理,过去娘总说道要你结婚,今天就着这个机会,娘希望你们两位,尽快举行婚礼,也让你爸和我,把这块心病尽早去掉。”
陈默看了王老五一眼回答说:“妈,过完年,我就不在公司干了,我想自己开餐馆,等挣了钱,在广州买了房,你们就和我在一起过吧。”
她这样说,是要母亲别追着过问结婚的事。
王老五有些尴尬,因为自己是不可能与陈默结婚的,要是没有郝冬梅,他也许会心动,毕竟,陈默确实是个好女人,一个让他舍不下的好女人,可再怎么难舍,自己已经在父亲的灵前,当着母亲的面,与郝冬梅订了终身,再说,他对郝冬梅的那份爱恋,也越来越强烈,尤其是这次安然无恙的复仇归来,他认为自己该有个安逸的着落了,他打算最后陪陈默愉快的过完春节,就回岛城,带郝冬梅去旅行。
“啥?你好好的工作不要,为啥要自己开餐馆?不是刚升为经理吗?”
陈默父亲一听女儿的话,有些着急的问。
“默默,给娘说说,你是如何打算开餐馆的?”
陈默的母亲倒是很开明,似乎对陈默的想法很有兴趣,把她刚才提到的女儿婚姻大事给忘了。
陈默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不愿意父母揪着结婚的话题说下去,于是,她开始给父母说起自己的想法。
王老五坐在她身边,微笑着听陈默说话,电视的声音很小,节目精彩不精彩,谁都不去关注,四个人围坐在餐桌边,吃着年夜饭,聊着来年的美好想法。
这就是生活,不断在痛苦中寻求着快乐,四个人暂时忘记了刚失去亲人的那份伤痛,死去的人毕竟已经不在,活着的人却还要顽强的活下去,而且要开心快乐的活下去,总不能整天皱着个眉头,哭丧着脸过日子吧。
王老五喝得恰到好处,陈默的父亲戒酒了,过去他可是个出了名的酒鬼,一个酒鬼能把自己的嗜好戒断,真的不容易,就像一个抽了几十年烟的人,要戒掉实在很难,可陈默的父亲做到了,王老五敬佩这样有毅力的男人,王老五曾经多次戒过烟,都没能成功,所以他知道一个人要改变长年累月的习惯,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因此他特别佩服陈默的父亲。
酒到酣处,是人思维最活跃的时候,王老五话越来越多,天南海北,古今中外的和陈默父亲神侃,东北人喜欢唠嗑,陈默的父亲像是找到了知己,两人一聊开,几乎忘记了年龄,直到外面一阵紧过一阵的爆竹和烟花声传来,王老五才知道已经到了午夜十二点,新的一年来临了。
“武哥,我们也去放烟花吧。”
陈默与母亲收拾完厨房,把围裙解开挂在厨房门口的钩子上。
王老五已经很多年没放过鞭炮和烟花了,他很爽快的站起来,穿上大衣,与陈默父母打声招呼,和陈默一起走出去。
东北的冬天,零下二十几度,但空气干燥,除了露在衣服外的脸和手感觉到刺骨的冰冷外,其它的倒是没觉得怎么冷。
此时,夜空中不断绽放着烟花,鞭炮噼里啪啦的声响此起彼伏,整个城市像是沸腾在爆竹的声响中,各家各户,像在比赛一样的燃放烟花爆竹,曾经有几年,很多城市禁止燃放烟花爆竹,冷清了很多个春节,最近几年,又开禁了,人们也像是比以往有钱了,几百上千的烟花过年前就往家里搬,每到大年初一,看谁家门前的爆竹纸屑多,就说明这家过去的这一年过得不错,最起码收入不差。
王老五和陈默走出小区,在小区门口有卖烟花爆竹的小摊,王老五问了那些烟花的价格,给卖烟花的小伙子说:“你给我大大小小的都整一个,但你得帮我用推车送到里面去。”
陈默有些惊讶的看着王老五问:“武哥,买这么多干嘛?”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要放,就放它个红红火火,咱们来个满堂红,预祝我们来年开张的「王老五餐馆」大红大紫,赚很多很多的钱。”
“还不知道能不能赚钱呢,你就花了这么大一笔。”
陈默笑着说。
“我有信心,相信你一定能赚钱。”
王老五等卖烟花爆竹的小伙子把他买的烟花都装上手推车,才掏出钱夹,数够了数,零头当作给那个小伙子的小费,与陈默手拉手的跟在推车的小伙子身后,朝陈默家住的那栋楼下走。
小区里,有很多住户带着孩子在自家楼下放烟花和鞭炮,在一闪一闪的亮光中,只见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过年喜庆的笑容,有几个似乎认识陈默,和她打招呼的同时,用眼角偷偷的看王老五,等王老五他们走过,一些人会咬着耳朵说悄悄话,似乎在传递什么秘密,其实不外乎就是说陈默带了一个男人回家过年的新鲜事。
王老五和陈默两人手牵手的走,也不避讳别人的眼光,在走到陈默家住的那栋楼下时,卖烟花爆竹的小伙子把推车里王老五买的那些烟花都卸下来。
陈默看着堆得像小山一样的烟花问王老五:“武哥,怎么放?”
王老五掏出香烟点上,吸了一口反问:“你想怎么放?”
陈默沉言片刻说:“要是一个一个的放,恐怕得放到深夜……”
话还没说完,王老五接了过去:“那我们就一起把它们全放了!”
王老五说着,开始把堆放在一起的烟花一个个的摆开,摆成三排,边摆边说:“你点一排,我点两排,按顺时针方向点。”
等全部把烟花摆放好,王老五再点上一支烟,自己吸着烟,把打火机递给了陈默,让她用打火机点烟花,并交给她引线在哪里。
陈默有些害怕,问王老五:“这么多一起放,不会出问题吧?”
王老五蹲下准备开始点第一个了,他抬头看着陈默说:“这些烟花,都是朝天上喷的,不会燃到两边居民楼里,放心的点吧,我数一二三,我们就开始。”
王老五于是开始数,还没数到三呢,陈默已经点燃了第一个。
王老五用烟头一个接一个的点,因为他要点两排,所以速度没陈默那么快,等陈默拍着手站着看绚丽的烟花在天空上炸响的时候,王老五还没把自己负责的那两排点完。
如此多的烟花一起在小区两栋楼宇间绽放,也许这还是第一次,所以引来了两栋楼住户打开窗户的看。
王老五把两排烟花点完,和陈默并排站在一起,他问陈默:“陈默,你开心吗?”
陈默已经是两行热泪滚滚了,她扑进王老五怀里呜呜的哭着说:“开心!我很开心!这是我过得最开心的一个年,我长这么大,还没亲手点过这么多的烟花,以前陈然和我,每到过年,都是他一个人抢着点鞭炮,我只能站着在一边捂住耳朵的看,陈然要是能点这么多烟花的话……对不起,我不该提到陈然。”
陈默赶紧擦着泪向王老五道歉。
王老五用手拍着陈默的背安慰她说:“没关系的,如果我是你,也会这样的。知道我多少年没放过鞭炮了吗?整整二十年了。”
王老五自问自答的接着说:“记得最后一次放鞭炮,是我读高三那年,那一年,因为我就要考大学了,爸爸为了图个吉利,特意从县城里买回一挂一百响的鞭炮,吃完年夜饭,爸爸就让我到家门口去放,弟弟还和我抢,被爸爸打了他一巴掌,还哭了呢。我还记得爸爸当时说的话:「这一百响,是为你来年高考得中全县状元而放,你要一次点燃,不能有第二次,就像人生,绝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当时我明白了爸爸的意思,他说的话,是要我一次就考上大学,要是考不上,就得回家种地,因为家里穷,没钱再让我复读一年了。你想怎么着,我当时手里拿的是一柱香,我用嘴吹了又吹,把香吹得火红火红的,才颤抖着手,去点弟弟用竹竿举着的那串一百响的鞭炮,妹妹双手紧紧捂住耳朵,大声的给我鼓劲:「大哥,你是最棒的!一定会一次点燃!」
弟弟也不再哭了,笑着给我说:「哥,点吧,我手不抖。」
就那样,我顺利的点燃了那挂一百响的鞭炮,噼噼啪啪声,震耳欲聋,那是我听过的最响亮,最长久的鞭炮声,当鞭炮闪着火光响起的时候,我看到爸爸咧开嘴的笑了,笑得出奇的灿烂,我长这么大,就见过父亲那次笑得最开心,好似我已经得中全县状元了似的。”
陈默没再看烟花,而是静静的听王老五大声的讲述他二十年前燃放鞭炮的故事,在王老五讲完后,烟花也全部放完了,一股浓烈的硝烟味弥漫在空中,吸到鼻孔里,还有些呛人。
陈默似乎想问王老五什么,但看到楼上的人都在看他们,她拉起王老五的手,匆匆走进她家住的那个单元楼道里。
陈默的母亲给两个人收拾了睡房,陈默仍然住她以前回家住的那个屋,王老五被安排在陈然住的那间。
但陈默洗完澡后,没回她住的屋子,而是偷偷走进了王老五睡的那个房间。
王老五正在欣赏陈然过去拍摄的一些照片,听到门响,回头看到是陈默,问:“你怎么跑我这个屋来了?你父母知道多不好。”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2章:爱情的孬种
陈默穿的是睡衣,刚洗完澡的她,头发还没完全擦干,身上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沐浴液味道。
“我想和你一起睡,这些日子,和你睡惯了,没有你在身边,我睡不着。”
陈默把身体粘在王老五身侧,与他一起看陈然放大后挂在墙上的照片。
王老五用手揽住陈默的腰,侧头在陈默湿湿的头发上吻了一下说:“这是在你父母家,老人思想保守,他们看到我们这样,心里会难受的。”
陈默却说:“我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再说,他们巴不得我早点找个男人出嫁呢,饭桌上,妈不是提起了结婚的事吗?其实这几年,每年春节,他们都会说那样的话,武哥,你可别往心里去。”
“天下父母心啊,我能理解他们。”
王老五盯着陈然的照片:“要是你弟弟陈然知道我和你这样,他非得和我拼命不可。”
陈默叹了口气回答:“他最希望我和你好,你知道陈然喜欢冬梅吗?”
王老五点头说:“知道,冬梅尽管没和我提起过,可他们相处过一段时间,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没再交往。”
王老五其实有些话没说出来,因为陈然归根结底,就是为这件事送了性命的。
“弟弟一直对冬梅很痴迷,曾经消沉过一段时间,后来他如愿以偿的进入了海星酒店,能天天见到冬梅了,他也知道冬梅只爱你一个,但他似乎着了魔般,唉……爱情,究竟是什么?能让人发疯的爱,不是健康的爱。”
陈默似乎感觉有些冷,紧紧靠在王老五身上:“武哥,我现在能理解你为何这么多年没结婚的原因了。”
王老五笑了笑:“哦,是吗?说说看,看你能不能说中。”
陈默离开王老五的身边,坐到床上,拉开被子,自己先躺进被窝,睡到单人床的里面,留出给王老五躺下的位置。
王老五紧挨着陈默躺下,伸手拥着陈默,就像是一对恩爱夫妻就寝时那样,在临睡前,说上几句热心话。
陈默侧身靠在王老五臂膀上说:“我说了你可不许生气哦。”
王老五轻轻触摸着陈默穿了睡衣的背回答:“你尽管说,我不生气。”
陈默这才说道:“其实,你不结婚,是因为对婚姻没有信心,也就是说,你心里有太多丢舍不掉的爱,再说得直白一点,就是你不愿意伤害那些你曾经爱过的女人,或者说你难以保证结婚后从一而终,生怕和一个女人一起生活后,还经常与认识的女人上床,你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因为你有着强烈的责任感,所以才有如此的担忧。就拿冬梅来说,她爱你很久了,你也爱她,可你们那层薄薄的一戳就破的纸,你始终没有去捅破,为什么呢?很简单,因为冬梅是个处女,她很单纯,你不想把她变得复杂了,要是冬梅已经与别的男人有过经验,也许你的顾虑不会那么多,你认识的女人,冬梅也知道,比如司马总经理和杨汇音,别说冬梅,连我都能判断出你和她们关系不一般,你总是舍不下这个舍不下那个,始终处于摇摆不定中,生怕哪天伤害了冬梅。从这种犹犹豫豫的感情上看,你这个男人,武哥,我说句难听话,你纯粹是个爱情的孬种!有的人说这是情种,可我不这么认为,情种只不过是把自己的花心给美化了,作为开脱责任的一种借口罢了。可奇怪的是,女人都喜欢叫情种的孬种男人,就像我,喜欢的就是你的孬种样,像你这样的男人,与任何一个你喜欢的女人在一起,都会全身心付出你的爱,等离开这个女人后,又会对另一个女人付出全身心你的爱,从这个角度上说,你的爱不属于某个女人,但又属于每个女人,能和你在一起生活的女人,必须要有充分的心理准备,时刻准备着你对她身心的背叛,可这样的女人,在这个世俗社会中,少之又少,冬梅也许属于这样的女人,能经得起你一次次背叛的女人,你可要珍惜哦。”
王老五听得是晕忽忽的,还从没有哪个女人如此对他说过这样的话,能听到一个和自己有着非同一般关系的女人说出如此诚挚的话语,王老五不仅没觉得陈默说自己是爱情的孬种感到难受,反而很感激她,没错,自己确实如陈默说的一样,是个爱情孬种,就像自己不愿承认是个君子一样,王老五也不愿承认自己是个爱情孬种。情种太虚伪,孬种才真实。
“精辟!情种就是孬种,可孬种不一定是情种,你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个爱情孬种,在女人的问题上,我总是难以取舍,如你所说,我有过不少的女人,她们都不是那种随便的人,个个都值得男人用毕生去爱,可是,我始终难有与谁结婚的那种勇气。这种爱情孬种的性格,从我的第一次初恋就注定了的,那时候是因为自卑,后来又是一个比我大十来岁的女人让我有了第一次男欢女爱的经验。回想走过的这些年,还真如你说的,在与异性的交往中,自己总是没能从一而终,还伤害过不少的人。”
王老五想到了江雪,想起了寒冰,还有萧薇、单若兰等等几个女人。
陈默看出王老五情绪有些低落,还以为是自己的话伤到了他呢,于是安慰他说:“没几个男人能像你这么对女人好的,你对我这么好,说明你也会对别的女人一样好。武哥,我不在乎你对别的女人好,真的,我觉得吧,做人就该像你一样,爱就爱它个痛痛快快,你那种不管不顾的性格,注定了你一生的精彩生活,不知有多少男人羡慕你呢。”
王老五憨笑了一声,搂紧陈默,在她唇边轻轻一吻说:“这女人太精了也不好,把男人什么都看得透透的,男人会害怕得心发抖。”
陈默呵呵笑着说:“你这是在变着法说我是妖精吧?”
王老五顺势调笑着说:“你本来就是妖精嘛。”
说完,手又不老实的朝陈默睡衣里摸去。
陈默嘤咛一声说:“野兽又想吃人了!”
没拒绝王老五的手,反而把她自己的手摸向王老五胯下。
“过完年,我和你到广州,把餐馆的事落实了吧。”
王老五手指**着陈默饱满的胸说。
“不用,你还是回岛城吧,冬梅该着急了,我一个人先把前期工作做好。对了,你回国后还没给冬梅打过电话吧?”
陈默说着,把手从王老五两腿间抽出,欠起上半身,看着王老五眼睛问。
王老五的手摸向陈默的后背,回答说:“还没呢,等过完年吧,我不想让她知道我在这里过年,那样,会让她认为我这是在有意逃避呢。有些事,不让自己的亲人知道,不是为了别的,而是怕他们知道了难过。”
“也是,要是冬梅知道你在我家过年,说不定心里会怎么想呢,让她不知道也好。”
陈默再次躺靠在王老五臂膀里:“武哥,你真的在高三那年后,就再也没放过鞭炮了吗?”
王老五觉得奇怪,陈默为何忽然又问起放鞭炮的事:“当然是真的。”
“那么,你那年考中全县高考状元了吗?”
陈默的这个问题,在燃放完烟花,王老五讲他故事时就想问了。
“那当然!我以总分最高,两门单科最高的成绩,考上了医科大学,县里还给我发了二十块钱的奖金呢。”
王老五说到奖金,口气有些讽刺。
“看来是你在大年三十那晚的鞭炮放得好,给你带来了好运。”
陈默嬉笑着说。
王老五眼睛眨巴几下,才说:“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心理暗示吧,要是那年的年三十,我没在第一次点燃鞭炮,或许真的考不上呢,就因为我一次点燃了鞭炮,使得我信心倍增,本来没那个水平,临场却超常发挥,所以得中全县高考状元,不然,我可能就成为一个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庄稼汉了,要真那样,就没法和你现在躺在一起。”
“不过,我认为是你的家人给了你最大的信心,包括你妹妹和弟弟对你的鼓励。”
陈默又把手伸进王老五小腹下,她的手感觉到王老五刚才还有些挺立的物件,此时却软塌塌的:“这也许就叫缘分吧,从你考上大学那天开始,不,应该是二十年前的年三十你放鞭炮那晚开始,就注定了你将和我有这么一场恩爱的情缘。”
王老五哈哈笑着说:“被你这么一说,还真玄乎呢,好似上天早就安排了我们相遇一样。”
陈默的手感觉到王老五似乎心思不在那上面,于是她干脆撤回手,和王老五好好的说起话来:“有些事,还真不得不信,我在遇到你之前,总有种莫名的感觉,老是觉得我这生将会很不平常,尽管那时我只是个酒店的服务员,但在我内心里,一直有一股冲动,这不是因为想男人寂寞的那种冲动,是预感到自己将来有一天,会遇到一个让我一生难忘的男人的冲动,说实话,追求我的男人,有高官也有大款,可我始终没动心过,经历了与李俊峰那段感情后,我的心几乎快死了,可是,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你出现了,当然,一开始认识你,是因为你到酒店吃饭,当时没觉得你怎么样,也就一般的平常男子,我甚至还有些看不惯你的哈哈大笑呢。从陈然和冬梅在豪情酒吧闹出事那晚开始,我对你这个人刮目相看了,但那仅仅是好感,还没到爱的地步,要说真的爱上你,是你保险柜被盗,陈然被抓的那次,你的大度和宽容,使我彻底崩溃了,呵呵……”
王老五静静的听,没插一句话,躺在一个漂亮女人身边,听着她讲述如何爱上自己的绵绵情话,也是作为一个男人的一种美妙享受,征服欲的满足,是每个男人都有的本性。夫妻间吵架,往往都是靠这样的床第间情话消除隔阂的,也就是俗话说的床下吵架床上和,只要丈夫或妻子讲起两人热恋时那些美好往事,不仅小吵小闹不会影响两人的感情,反而会增进两人的恩爱,当然,前提是小吵小闹,不是原则性的大吵或大打出手那种。
陈默继续在王老五耳边说着爱上王老五的过程:“……在一个女人的心中,并不都是把男人的金钱和地位看得最重,也不都看重男人的英俊潇洒,当然,奇丑无比的不属于我说的范畴,女人最看重的,是男人的气概,也就是通常所说的男人风度,这种风度不是第一眼就能看到的,只有经过一段时间的言行举止观察,才能够知道一个男人究竟有没有风度。随着与你交往的日子越来越多,你的男人魅力,开始让我感到如醉如痴,尽管我知道你和冬梅的关系不一般,可我有那么一段时间,只要一闭上双眼,你的影子就会在我脑海里晃动,我为你失眠了……”
王老五听到这里,呵呵的乐了:“不会吧,还有女人为男人失眠的吗?我这还是第一次听说,过去我为女人失眠过,也听说过很多男人为了争女人的拥有权,决斗一样的打得头破血流,有的甚至做出极端事情,自杀。难道你们女人也和我们男人一样,为了一个男人,会相互争斗吗?或者说会自杀吗?”
陈默表情严肃的说:“当然会!别以为争夺爱的权利只是你们男人的专利,我们女人要是沉到爱河里,比男人还要疯癫呢。”
王老五用手揪了陈默鼻梁一下说:“这回我算是真的知道女人内心世界了,你难道不怕我知道得越多,越会引诱更多的女人吗?”
陈默很不屑的说:“我才不在乎呢,我又不是你老婆,你爱找谁找谁去,跟我没任何的关系。”
“哈哈……”
王老五忍不住大笑出声。
“小声点!爸和妈会听到的!”
陈默用手捂住王老五的嘴巴,提醒他不要大声。
王老五眼睛朝关着的门看了看,在陈默把手拿开嘴巴后,伸了伸舌头,做个鬼脸说:“我们都是成年人了,你爸妈会理解的。”
他这话的意思,是拿陈默刚才说自己是成年人开涮的。
陈默轻轻推了王老五一把娇声说:“你这个人,有时候,坏起来可真让人受不了!我就说那么一句,你还记在心里!”
王老五呵呵的小声乐着说:“我还记住你说我是爱情孬种呢,呵呵……这是我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话,要是这话是个男人说出来,我非得和他打一架不可。好了,不说这些,还是说说你是怎么失眠的,失眠的时候,都做些什么?是不是也会像我们男人一样,晚上想一个女人睡不着,就用手……呵呵……”
陈默用牙在王老五鼻头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说:“你就是个爱情孬种,是个坏透顶的孬种!我们女人可不像你们男人那样,总是用手。”
王老五接过陈默的话问:“那你们用什么?”
陈默瞪了王老五一眼,用手指着自己的心窝说:“用心,懂吗?用心去体会,去感受,去默默的爱。”
“哦,我明白了!我们男人用手去淫心里想的女人,你们女人是用心去淫看上的男人,你老实交代,你把我淫了多少个夜晚?”
王老五翻身,双手抓住陈默双手,把她按压在身下,盯着她的眼睛问。
“呵呵……看看你这个样子,完全暴露出你本能的孬种相。”
陈默咯咯的娇笑着说:“我才没你想的那样呢,只是偶尔的想一想罢了,当时也不知道会和你这样。直到在赵庄与你不期而遇,现在回想起八月十五的那个夜晚,在月色朦胧的小白桦树林里和在炕上,一幕幕都会伴随着我度过没有你的夜晚,那次以后,我想你时,开始有了具体的情节,闭着眼脑海里浮现和你……呵呵……实在很美妙……嗯……”
陈默说到这里,王老五的手恰好伸到她的两腿间,于是嗯的哼了一声。
王老五在听着陈默述说的时候,开始向她的身体进攻,先是用唇去吻她的脖颈,接着是用手去解开陈默睡衣的腰带,再就是把手伸进她睡衣中,朝她下腹摸去,在摸到陈默那里的时候,耳中听到了她的娇哼。王老五继续亲吻和触摸陈默的身体说:“陈默,继续讲下去。”
似乎陈默的讲述是一剂兴奋剂,让王老五野兽的本性又回到了身上。
陈默于是按照刚才的思路,断断续续的哼哼唧唧讲述着如何一步一步的爱上王老五过程,她讲到和王老五在广州自己公寓的那次,话语变得粗鲁和放肆了,不再用文明的语言,而是直接用器官来描述,与她以往文静高雅的外表相比,她变成了一个有淫又荡的女人。
王老五喜欢她这样,陈默说得越是粗俗,他越加兴奋。
就这样,王老五与陈默度过了一个富有激情的大年三十,用身心与陈默交融的方式,迎来了大年初一的第一缕阳光。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3章:郝冬梅出了车祸
王老五是在初三回到岛城的,他下飞机,才把手机打开,里面有很多的春节祝福短信,也有很多的未接来电,在出租车上,他把没接的电话,逐一的看,那些短信,他倒是没怎么去关注。
没接的电话,郝冬梅打的次数最多,是从过年前就开始拨打他电话的,王老五于是给郝冬梅打过去。
郝冬梅还没上班,春节假期未满,她陪着母亲逛街,听到手机铃声,一看是王老五的电话,她有些惊喜得手都在颤抖。
“哥,你在哪呢?”
郝冬梅问出话的时候,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王老五哈哈笑着开玩笑说:“远在天边!”
“你啥时候才回家呀?人家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你都没开机,把人都快急死啦!妈在老家也打电话问你在哪里呢,老人家可急坏了,大过年的,你也不给她个电话。”
郝冬梅有些抱怨王老五。
王老五没再哈哈笑:“我在出租车上,就快到家了。”
他听到电话中有别的人声,于是问:“你没在家里吗?”
“哦,我和娘在逛街呢,现在我们就回去,你怎么回来也不给我个电话,那样我好到机场接你。”
郝冬梅听说王老五已经在回家的路上,拉上她母亲,就朝停了车的地方走。
“冬梅,我挂了啊,要给我妈打个电话,一会回家见吧。”
王老五说完,挂断电话,给老家的母亲打过去。
在母亲的声音传来那一刻,王老五眼眶里顿时涌出泪珠:“妈,是我,小武。”
只听母亲在电话那头骂道:“你才想到给我这个老不死的打电话吗!大过年的,你跑日本去干什么?要是我死了,你都不知道!冬梅和她娘,两人在家过年,你这个男人却在外面野!我不在,你是不是觉得很自由呀!……”
王老五始终不说话,一个劲的在掉泪,他不想辩解,在母亲面前,他从没辩解过什么,老人家说什么,他都认为是对的,他也没法辩解,总不能说自己到日本去给父亲报仇,更不能说和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回家过年了。
“妈,你身体还好吧?血糖要定期复查,降糖药按时吃,吃的食物总量要控制好,多运动,尤其是老家的腊肉要少吃……”
王老五等母亲说完,才有机会问一问母亲的身体状况。
王老五母亲还没等王老五说完,又叨叨起来:“我还一时半会死不了!倒是你和冬梅登记结婚的事要尽快办,你们可是在你爸灵前磕过头的,这要是在旧社会,你和冬梅已经算是结婚了。小武,你听着没有?”
王老五像个小孩似的回答:“听着呢,妈你说。”
王老五母亲却在电话那边说:“不说了,我要和冬梅说话,把电话给冬梅。”
“我在出租车上,冬梅没在身边。”
王老五弱弱的回答了一句。
“那我挂了,长途话费很贵,少说几句。”
母亲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王老五的泪,还不断的涌出,他还从没觉得自己这么不孝过,一想到母亲一个人孤孤单单在老家守着父亲灵位过年,他的心就酸溜溜的疼。
郝冬梅把车开得很快,她想在王老五回家前先赶回家,好为他准备饭菜,因为春节大假,路上的车辆不少。
郝冬梅已经很久没见到王老五了,当知道王老五就要回到自己身边,她就激动得忍不住想尽快看到他,所以她把车开得非常快。
“冬梅,开慢点!太快了!”
郝冬梅母亲右手紧紧抓住右侧门上的扶手,眼睛盯着前方一辆又一辆被郝冬梅超过的车和前面开来的车,提醒郝冬梅开车慢点。
郝冬梅回答说:“我们得在哥回家前赶回去。”
话才说完,只见前面右边岔路驶出一辆面包车,郝冬梅一惊,方向朝左边一打,可她没踩刹车,方向又打得过于太急,所以车子朝左边对面驶来的一辆黑色奔驰车迎面冲去。
郝冬梅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车子已经撞在黑色的大奔上,在车子相撞的一瞬间,安全气囊及时的打开,挡住了郝冬梅的头部撞向方向盘,加上安全带紧紧勒住了她的身体,使得她没受到任何的伤害。
不过,她母亲可就糟了,因为在郝冬梅的车直冲向对面大奔的时候,郝冬梅的母亲被吓得身体朝车门那边靠,当车子撞在一起时,她那边的安全气囊没能完全遮挡住她的身体,而车子又朝她坐的副驾驶位置侧翻,所以她的右臂和右肋重重的撞在车门上。
母女两人暂时性失去了知觉,直到有人在车外喊她们,郝冬梅这才清醒过来,可安全气囊挡住了她的视线,看不到她母亲,所以她大声的喊着娘。
郝冬梅的母亲仍然昏迷不醒,哪能听到郝冬梅的喊声。
有个男人,用刀子捅破挤压在郝冬梅身上的安全气囊,郝冬梅这才看到外面的情形,车子侧翻着,车外站了些人,七嘴八舌在说着话,郝冬梅手摸到安全带的扣,解开安全带,嘴巴仍然喊着娘,在外面那个男人的帮助下,她爬出了车子。
“我娘还在里面!快救救她!”
郝冬梅哭喊着说。
于是,周围的人又开始忙活起来,有个瘦瘦的男人,爬进车里,用刀把安全气囊割破,解开郝冬梅母亲的安全带。
而那辆黑色的奔驰,虽然没被撞翻,但也横在道路上,左边的车头,被撞得没了形状,好在车里的人没伤到,拉郝冬梅出来的那个男人,就是开奔驰的男人,此时,他在郝冬梅的车外,帮着接里面那个瘦男人朝外推的郝冬梅母亲。
郝冬梅一心只想知道母亲怎么样了,自己受没受伤她根本不在乎,看到母亲紧闭双眼,没了知觉,以为母亲死了呢,她泪流满面的哭喊着娘。
“别担心,老人家还活着。”
那个开奔驰的男人把郝冬梅母亲放在地上后,用手探了探鼻孔,又摸了摸脉搏,抬头看着哭得像个泪人似的郝冬梅说。
郝冬梅听到男人说母亲还活着,这才蹲下来,摇晃着平躺在地上的母亲喊:“娘!你醒醒!快醒醒!”
“现在别动她,可能会有内出血,得赶快叫救护车。”
那个男人很有经验的说。
郝冬梅这才手忙脚乱的找手机,可手机在车里的包中,也不知道被撞得到那里去了,有个围观的女人拿出自己的手机,递给郝冬梅,郝冬梅连谢谢都来不及说,就打了120。
王老五回到家中,抬着行李箱往楼上走,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起来。
郝冬梅打完120后,才给王老五打电话。
可手机铃声响了好久,也没人接,急得郝冬梅哭着直跺脚。
王老五没有马上拿出手机接听,而是先把行李箱抬进卧室,才掏出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电话,他本不想接的,但手机铃声闹得他有些烦躁,本就不怎么开心的他,按下接听键就问:“谁呀?”
郝冬梅终于听到王老五的声音,立刻哭着说:“哥,是我,冬梅。”
王老五奇怪郝冬梅怎么不用自己的手机打电话,而且还有哭声,于是问:“冬梅,你还在市区吗?”
“哥,我出车祸了,娘现在还昏迷着呢,你快来吧。”
郝冬梅没回答王老五的问话,而是把自己出车祸的事告诉王老五。
王老五一听,心立刻悬了起来:“在哪里?我这就过去,伯母怎么样了?你呢?你没受伤吧?千万别乱动,打了急救中心电话没有?……”
王老五一连串的问着问题,教给郝冬梅怎么办,自己却急匆匆的往门外跑。
当王老五开车赶到车祸现场的时候,有三个交警在那拍照,郝冬梅和她母亲已经被急救车送往医院,郝冬梅却忘了拿车里的包。
王老五于是给郝冬梅打手机,却听到侧翻的车里传出郝冬梅手机的铃声,于是他要钻进去拿里面的包,却被一个交警制止了,王老五也不给他解释,放弃拿那个包,回头问交警:“伤者送哪个医院了?”
交警回答说被送到了人民医院,王老五于是又开上车,给李云打电话。
李云在开会,手机开成震动,看到是王老五的电话,他站起来轻巧的走出会议室接听:“王老弟,啥时候从日本回来的?我以为你会在过年前……”
李云话没说完,王老五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说:“李博士,冬梅出了车祸,正送往你们医院急救中心,你现在立刻去看看,是120急救车送去的。”
王老五也不和李云客套,听到李云的大嗓门,开口就给李云把事情简单的说明白了。
李云一听,乖乖,未来的王夫人出车祸,这还了得,他哪还有心思开会,挂了电话直接奔急救中心而去。
王老五放下电话,把车开得飞快,鸣着喇叭,接连闯了几个红灯,后面有一辆警车鸣叫着追赶他的车,可惜警察的车太差,没能追上他的保时捷。
路边的行人驻足观看,以为这是在拍警察抓小偷的警匪片呢,还有的人以为这是警察在为前面跑的车开道,因为警车的警灯闪烁和鸣叫声中,对面的车都避开了,这倒是给王老五把车开得更加快提供了方便。
王老五不是没听到后面有警车鸣叫,也不是不知道闯红灯很危险,但他现在一心想的是尽快见到郝冬梅母女俩,才不管后面的警车怎么追呢。
“真他妈的牛!车开得跟舒马赫一样快!”
人行道一对小年轻相互搂着腰,那个留了染成绿红色爆炸头的男孩,看着呼啸而过的车说。
“前面那辆是什么车?真酷!”
男孩身边戴了顶粉红色洋娃娃毛线帽的女孩问。
“太快,没看清,肯定不是一般的车,警车都追不上,还能衰得了吗!”
男孩回答。
“不知道这拍的什么大片?你说会不会把我俩也拍进去呀?”
女孩瞪着一双假睫毛装扮过的眼睛,装成天真的样子四处张望,似乎想看到周围有没有摄像的,或者是看到个经常玩潜规则的那些导演。
“梦吧你!这哪是在拍片,这是警察在追逃跑的黑社会老大。”
男孩的想象力很丰富,不愧是90后的,看玄幻鬼怪超现实的东西太多,能想到黑社会,还算他有点现实主义,没想成是外星人捣乱算是他祖宗积了德。
“真老土,还玩黑社会,在香港早过时了!”
女孩鼻子一哼,扭着她那穿了紧身牛仔裤翘得像公鸡一样的屁股,在男孩的臀部拍一巴掌:“快走吧,还愣着等天上掉馅饼吗?”
男孩搔搔爆炸头,那模样,倒不像个男人,像是被「男朋友」数落得有些委屈的「小女人」,乖乖的跟在女孩屁股后屁颠屁颠的走。
李云快步走到急救中心,救护车刚好鸣叫着开进来,他站在入口处等,车一停下,从急救中心里出来两个护士,推着急救病床,车的后门一开,郝冬梅首先跳下车。
“冬梅,刚才你哥来了电话,你怎么样?哪里感觉不舒服?”
李云看到郝冬梅跳下车,走上前,用那对小眼睛上下扫着郝冬梅,他有些奇怪,为何郝冬梅还能跳下车。
“我没事,是我娘伤了,李博士,你一定要救救我娘!”
郝冬梅看到李云,像是抓住了一根救命草,拉住李云的胳膊带着哭腔的说。
这个时侯,那个开黑色奔驰的男人也跳下车,帮着医生护士往外搬郝冬梅的娘。
李云问那个随车的医生:“伤者情况怎么样?”
这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男医生,回答说:“初步判断,右胳膊骨折,右肋也有骨折,伤者目前还处于昏迷状态中。”
李云吩咐道:“立刻让住院部骨科杨主任准备手术,你给他说,就说是我点名要他做这个手术的。”
李云说完,看着护士和医生把郝冬梅母亲推进急救中心,这才给郝冬梅说:“放心吧,我会让这里最好的骨外科专家给你母亲做手术。”


【第八卷:终极合欢,老五有后】 第04章:初识豪杰
郝冬梅给李云说声谢谢后,快步走进急救中心。
李云看着郝冬梅背影,她优美的身段,一时让李云看得出神,不觉脱口而出:“确实比寒冰漂亮!”
话才说完,听到医院大门方向传来警车的鸣叫声,李云回身朝门口一看,王老五的车子已经冲进大门,后面紧跟着闪烁警灯和鸣叫警报的警车,李云心里一愣,又脱口而出一句:“这个王老五,又惹事了!”
王老五的车一进医院大门,就看到李云站在急救中心门口,他把车停下,跳下车就问:“人呢?怎么样了?”
李云知道王老五问的是谁,回答说:“在里面,冬梅的母亲还处在昏迷中,右胳膊和右肋骨折,我已经安排最好的个外科专家做手术了。”
李云说话的时候,警车也停在王老五车后,车里下来两个穿制服,身上挂着白色武装带的交警,李云看着交警朝王老五走来,问王老五:“他们是来找你的吧?”
王老五回头一看,皱着眉头说:“是的,跟了我好一会了。”
两个交警走到王老五身旁,其中一个向王老五敬了一个不怎么标准的礼后开口说:“你好,先生,请出示你的驾驶证!”
口气很生硬。
王老五不想与他们作过多的纠缠,开始伸手在口袋里掏驾驶证,可是,他掏遍了所有的衣兜,才发觉自己没带驾驶证,可能在他回家后,脱下的外套上,他此时穿是一件羊绒毛衣。
“哟,不好意思,可能忘在家里了。”
王老五双手一趟,给两个交警勉强的笑了笑。
“这好办,你的车我们必须拖走,等你找到驾驶证,再到交警队去取车吧。”
说话的交警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王老五一听他这话,哼了一声说:“你们这和抢劫私人财物有什么两样,车子可是我的私人物品,你们说拿走就拿走吗?笑话,这可是法制国家,不是人治社会!”
交警被王老五这么抢白几句,更加来气:“就凭你没带驾驶证,我就可以告你无证驾驶和严重违反交通法规!”
王老五更加来了脾气:“我这不是忘记带了嘛!改天我带着驾驶证去找你们就是,车子你们不能拖走,我还要用车。”
王老五说完,转身要朝急救中心走。
“这个不是你说了算,我们必须把车拖走!”
那个交警大声说完,就开始拿出对讲机,叫拖车。
王老五本来都不想和他们计较了,听他这么一说,立刻回转身来说:“你敢!要是你把车拖走,我就告你抢劫私人财物!现在我就打电话报警!”
说完,还线报警电话。
李云一看王老五开始犯横,赶紧走上前来劝解说:“王老弟,别冲动,人家这是在执行公务,你还是到里面去看看冬梅和她母亲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就是。”
双手推着王老五的后背,让王老五进急救中心去。
“李博士,你别插手,这事与你没关系,我总不能看着他们侵犯了我的财产不过问吧。”
王老五和李云说着线打通了,他喂的一声说:“在人民医院,有两个土匪抢劫我的私人车子,你们快来人抓土匪吧。”
说完,也没等对方回答,就挂断了电话。
李云听到王老五说两个土匪抢劫私人车子,差点笑出声来,回头看到那两个交警都在用愤怒的眼光朝王老五看,他赶紧放开王老五,走到两个交警面前,帮着王老五说好话:“两位,我是这里的副院长李云,我这个朋友因为家人出了车祸,心里着急,所以……”
李云一时没搞明白王老五犯的是那条规,于是问:“他怎么违章的?”
那个和王老五说过话的交警回答说:“闯红灯!”
“哦,闯红灯,所以他才闯了红灯,人之常情嘛,要是你们的家人出了像他那样的事,你们如果不是警察,也会着急上火的违章开车,不是吗?再说,救人要紧,你们也有亲朋好友会遇到车祸之类的不测,也要送到医院来,呵呵……我说得不知道对不对……不打不相识,交个朋友嘛,哈哈……”
李云用他的方式,呵呵哈哈绵里藏针的说了一通话,还别说,挺管用,把那两个交警说得是一愣一愣的傻了。
王老五此时已经走进急救中心,李云怎么对付这两个交警,他才不在乎呢。
那个说话的交警还有些火气的给李云说:“可你这位朋友,连闯几个红灯,我们给他示警停车,他像是不当一回事,你也看到听到了,他竟然还要告我们抢劫他私人财产,还说我们是土匪,哼!他是什么东西!污蔑我们神圣执法人员,就是藐视法律的尊严!就凭这,也不能就这样算了!”
李云小眼睛滴溜一转,掏出名片夹,拿出名片来,给两个警察每人递了一张说:“这是我的名片,要是两位家人有什么,呵呵……当然我希望你们的家人都健康,不过,要真的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就给我打电话,我李云一定吩咐医生给予特殊对待,呵呵……给我个面子,我这朋友的这事,你们看……”
两个交警相互看了一眼,其中一个说:“车我们就不拖走了,但你告诉你的那个朋友,要他明天带上驾驶证,到交警队接受处罚!”
说完,上车走人。
李云假装笑脸的一直看着警车开出医院大门,顿时拉下脸:“我呸!都是些什么东西!”
然后转身走进了急救中心。
李云和王老五都不知道的是,王老五报警后几分钟,还线警察,他们没看到有抢劫,也找不到报警的人,于是问了医院门卫保安,保安一脸茫然的说没看到有抢劫,也没有任何的骚乱。就这样,110警察就那样灰溜溜的走了。
王老五走进急救中心,一眼看到郝冬梅焦急的在一间急救处置室外来回的走动,有个稍微发福的男人坐在门口的凳子上,像是在和郝冬梅说着什么。
“冬梅,伯母还在里面吗?是不是在进行手术?”
王老五还没走到郝冬梅身边就大声的问。
“哥……”
郝冬梅看到王老五,立刻跑过来扑进他的怀抱中呜呜的哭起来。
“别担心,有我呢,有我在,伯母会没事的,刚才我和李博士谈过了,他会安排最好的骨外科专家做手术的,好了,别怕。”
王老五用手抚摸着郝冬梅的背,接着问:“你怎么样?头晕吗?身体哪里感觉不舒服?胸口和肚子痛不痛?”
郝冬梅这个时候,忍住眼泪,她刚才没觉得害怕,可在见到王老五后,她反而感到害怕了,回想车祸当时的情形,她越想越恐惧,惧怕得她身体开始颤抖起来,说话声也变得结巴了:“我……害怕,哥……我……害怕!”
“别怕,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王老五明白郝冬梅肯定被吓坏了,所以不停的安慰她。
那个坐在凳子上的男人此时站了起来,等王老五没再和郝冬梅说话,才插话说:“你好,是我的车撞了这位小姐的车,很抱歉!”
王老五一听这个男人说是他的车撞了郝冬梅的车,推开郝冬梅,一把揪住那个男人的衣领,按在墙壁上,瞪着眼吼叫道:“很抱歉?像你这样的杂碎!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
说完,就要揍那个男人。
只见那个男人脸憋得通红,也许是被王老五揪住衣领让他难以呼吸的缘故,或者是被王老五给吓得有些胆寒。
郝冬梅看到王老五要用拳头打这个男人,赶紧拉住王老五的手说:“哥,不是的,是我撞了他的车!”
郝冬梅这一急,倒是没再结巴了。
王老五看看按在墙壁上的男人,又回头看看郝冬梅,才把手放开,问郝冬梅:“真的不是他撞你的吗?”
郝冬梅点点头说:“是我避让一辆车的时候,把车看到了左边,才撞上这位先生的车,还是他帮着救出我和娘呢。”
王老五这才给那个男人说:“对不起,刚才失礼了。”
那个男人用右手摸摸被王老五刚才揪住的衣领位置的脖颈,微笑着说:“没关系,不过,你的手劲还真大,刚才我都喘不过气来了。”
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了笑,这个时侯李云走了进来,远远的就喊王老五:“王老弟,事情都摆平了,你小子够可以啊,接连闯红灯,还把人家追你的交警给埋汰了一通,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敢和人家较劲。”
说话间,走到了王老五他们身边,看着郝冬梅说:“冬梅,你也要做个全面检查,以防万一。”
郝冬梅赶紧说:“我没事,真的,好好的,做什么检查呀。”
王老五却说:“李博士说的没错,冬梅,你就听李博士的,先去做全面检查吧,伯母这里有我呢。”
郝冬梅看看关着的门,又看看王老五说:“可娘她……”
“去吧,我在这里守着,不会有事的。”
王老五说。
郝冬梅于是跟着李云走了。
王老五坐到凳子上,给那个男人说:“你也坐吧,刚才真的很抱歉。”
那个男人伸出手来说:“我叫李豪杰。”
王老五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说:“我叫王健武。”
“今天这事,主要怪我,我的车开得太快,不然,完全可以避开的,所有医疗费用,都由我承担吧,我会负责到底的。”
李豪杰果然豪杰,没有推脱自己的责任不算,还主动把责任担了下来。
王老五这才仔细打量起这个人,李豪杰一身休闲穿戴,看上去有三十多的样子,个子比王老五稍高一点,有些发福,面部脸色很好,红润中带有光泽,一看就是平时保养得很好的男人,双眼很诚挚,看人没有躲躲闪闪,说明这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是男人中,少见的那种,身上的衣服,看上去很朴素,但很得体,手指上没有任何饰物,连结婚戒指或订婚戒指都没有,唯一显眼的,是他左腕上那只欧米伽表,从这表上,王老五判断,这是个很有品位的男人。
“李先生,你不用去做个检查吗?”
王老五一眼打量完李豪杰后问。
“不用,我以前出过一次车祸,呵呵……对这样的事,我算是有经验的,知道自己没伤到。”
李豪杰开朗的笑着说。
“哦,是吗?我也出过一次车祸,看来我俩在这一点上,算是有缘啊,哈哈……”
王老五说完,哈哈的大笑起来。
在王老五观察李豪杰的同时,李豪杰也在观察王老五,在他的眼中,王老五尽管显得有些粗鲁,但并不让人反感,最起码王老五看上去是个是非分明的男人,当听到王老五的哈哈豪迈笑声,李豪杰却觉得王老五这个人有些可爱了。
所谓英雄惜英雄,自古都是这样,即使是敌人,也都会彼此敬仰的,王老五知道面前的这男人不是一般的男人,而李豪杰也感受到了王老五不是一般俗套的男人,两个人像是一见如故,相互攀谈起来。
原来,这个李豪杰,还真不是一般的人,他是岛城最有名的海味集团的董事长,专门从事海产品的研发生产和销售,年产值在百亿以上,是著名的私企。
王老五一听他是海味集团的,立刻想到前段时间他看到的一个报道,是对海味集团董事长专访的报道,才想起那个海味集团董事长也叫李豪杰。报道说,这个李豪杰是家族第二任董事长,刚接过他父亲的手不到五年,就把一个本来年产值不到十个亿的公司,发展到了百亿元的销售,而且还在海外上了市,这不得不说是个传奇。
让王老五吃惊的是,就这样一个人物,却是如此看上去不怎么起眼,没任何架子,王老五内心感到汗颜,比起李豪杰来,自己可张扬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