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王老五的情欲生活(全本)-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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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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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0章:大开杀戒
王老五看到小小年纪的单擒虎,一刀劈了领头的军爷脑袋,内心也被这个孩子的举动激起一股豪气,觉得痛快,仿佛自己置身于现场,亲眼看到单擒虎的少年勇武,暗自为这个孩子叫好,王老五接着往下看,看看单擒虎父子能否从高亮身上夺回合欢佛:“单擒虎一刀劈下军爷的半个脑袋后,见刚才还活生生的一个人就这么被自己给劈了,毕竟年纪还小,他懵了,看着躺在地上没了半个脑袋,四肢还在不停抽搐的军爷,单擒虎不知道下面该干什么,呆呆的傻了一样,这是他第一次杀人,杀猎物已经无数的他,杀人可还是头一遭,这与杀猛兽不一样,杀野兽是杀异类,杀人可是杀的同类。 ”“被吓懵了的,还有单双双和那十几个士卒,他们看到一个年岁不大的孩子,硬是把军爷的脑袋给劈成两瓣,实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可这些军人毕竟经历过生死考验,不一会就清醒过来,都手拿家伙,把单双双父子围在中间,有两个士卒已经从单擒虎身后动手了。”
“单双双实在没想到自己儿子会忽然把军爷给劈了,这个祸,可是捅破了天,眼看十几个士卒在周围虎视眈眈的,他担心儿子有个什么闪失,很利索的把腰间扑刀抽出,见儿子眼神呆滞的看着地上死去的军爷一动不动,他身后的两个士卒已经举刀朝他劈去,单双双救子心切,大喝一声:「虎儿小心!」
声落刀到,把劈向单擒虎后背的两把刀挡开,接着使出一招横扫千军,刀锋划开了在单擒虎背后偷袭的两个士卒喉咙,两人像两具木偶一样,睁着恐惧的眼睛,朝后同时倒了下去。”“客栈里的那些食客们,一开始也被单擒虎刀劈军爷给吓得张大了口发不出声来,等士卒们把单家父子围拢,眼看就要动手的时候,所有人才一声起哄,朝客栈门外哭爹喊娘的往外跑,生怕跑慢了自己脑袋也被劈成两瓣似的。”
“单擒虎在父亲大喝声中,顿时觉醒过来,此时,所有士卒都开始挥舞着刀朝父子俩身上招呼,单擒虎和父亲背靠背举刀与士卒们开始撕杀,好一个少年郎,只见他把手中的钢刀耍得犹如一道道炫目的闪电,腾挪闪展,身灵如猿,刀锋所到之处,鲜红血光一片,顿时被他砍倒四五人。而单双双,更是老练,在应对眼前士卒围攻下,还不时的扭头照看儿子,生怕他吃亏,可单双双看到儿子游刃有余,根本用不着担心,他这才放心,把心一横,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不如把这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狗奴才全给灭了,单双双招式一变,身前那几个士卒哪抵挡得住,单双双的刀左边劈翻一个,手腕一翻,刀口才从这个士卒的肚子里抽出,刀尖已经刺进右边士卒的胸口,接着一个转身,迈开前面劈来的刀锋,一脚踢在扑过来的士卒小腹上,左掌同时拍出,印在正面的士卒左胸,只见这个中掌的士卒喷出一口鲜血,飞出一丈多远,重重的撞在墙壁上。”
“高亮乘混乱,打算偷偷溜走,才从凳子上站起来,一个人飞了过来,撞在面前的墙壁上像一滩泥样的死了,吓得他腿脚发软,立刻爬在地上,朝门口像条狗一样的爬。”
“单双双眼观六路,在他视线范围内,即使是一只蚊子,也难以逃过他的眼睛,高亮在转身爬下的一刹那,被他看到了,想飞身上前去抓他,可面前还有三个士卒顽强抵抗,一时难以脱身,眼看高亮已经到了门口,站了起来,朝客栈北边跑了,单双双虎啸一声,使出一招虎口拔牙,硬生生的把挡在自己前面的三个士卒给劈翻了,飞身到门前,准备追赶高亮,可他回头一看儿子单擒虎,也已经把最后一个士卒砍翻在地,浑身染满鲜血,像个血人似的,弯腰捡起地上那个领头军爷展示给店小二看的画,原来上面画的是一个穿了官袍的男人。”
“单双双折转身来,给儿子说:「虎子,现在你立刻回去,带上你娘,离开村子,官军马上会找上门去的,我看到高亮朝北边跑了,看来是往京城方向,你带着你娘,到京城去,爹追回宝物,会去找你们的,快去!」
单擒虎刚完成一次生死洗礼,似乎忽然长大了,点点头,用刚捡起的画抹了把脸上的血水说:「爹爹要小心,虎儿定当保护好母亲大人的安全。」
说完,奔跑出客栈,朝南面回家的路而去。”
“单双双眼看儿子走了,也朝北面高亮逃跑的方向追了下去,此时大街上一片混乱,人群看到他满身鲜血,提着还在滴血的钢刀,都纷纷躲避他,单双双一心只想尽快追上高亮,哪还顾得上许多,要是晚了,城门一关,他恐怕难以脱身,所以他要在县衙捕快出动前先脱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高亮跑出客栈后,以为已经脱离危险,忙不迭的朝北边跑,出了北门,就是去京城的官道,他想尽快把身上的合欢佛献给皇帝,并把知道杨贵妃隐居落魂坡的事情说出来,以此当作换取功名的筹码,那样自己才能有势力抵挡单家父子的追杀。”……
王老五看到这里,忽然听到郝冬梅的声音:「哥,有电话。」
王老五回头一看,见郝冬梅围了围裙,手拿无绳电话走进书房。
「谁来的?」
王老五把书放在桌子上,接过郝冬梅递来的电话问。
「说是浙江来的。」
郝冬梅小声的回答:「我按了待机。」
她是在提醒王老五,接听的时候要按接听键才能通话。
「浙江?会是谁呢?」
王老五小声嘀咕着,按下接听键,凑到耳边。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1章:合欢佛似春药
是江雪母亲来的电话:「下午我打了两次,可都没人接,你父母都还好吧?」
王老五笑着回答:「他们都旅行去了,谢谢伯母问候,你和伯父身体都好吗?」
电话那头的江雪母亲犹豫了一会才说:「小武,雪回来了,昨天到的。」
王老五一听说江雪回来了,心跳速度立刻加快,马上激动的问:「她好吗?她为何没给我来电话?」
江雪母亲又停了一会说:「雪是带孩子回来参加唐华葬礼的,要是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吧,雪过几天还要走。」
「好,我明天就过去。」
王老五哪会不去,就是天塌地陷,他也要跑去找江雪,这一年来,他是多么的想她,经历了这么多事情,现在终于又能见到江雪了,王老五万分激动。
郝冬梅在一边听着王老五说话,看到他兴奋的表情,心中很不是滋味,等王老五讲完电话,她醋意十足的说:「哥,看把你高兴成这样,不就是江雪姐姐回来了嘛,至于吗。」
王老五有些等不及的站起来,转了两圈,然后站住,自言自语的说:「不行,我得马上订机票,坐明天一早的飞机。」
说完,拿起电话,看了郝冬梅一眼,笑着说:「冬梅,明天我得去浙江,可能要去几天,后天妈和爸回来,你把你娘也接到家里来吧,你知道妈喜欢热闹,她看见你娘,肯定开心。」
没等郝冬梅说话,电话接通了,他订了明天一早的机票,然后接着给李仕兵打电话,要他后天去接母亲和父亲,并把航班号和到达的时间给李仕兵说了,这才放下电话,转身还想和郝冬梅说什么,可郝冬梅早不在书房了。
第二天一早,王老五起来吃完郝冬梅做的早餐,回到楼上收拾行李箱,把换洗的衣服往箱子里装,正收拾呢,书房里的手机响了,郝冬梅刚好上楼来。
「哥,你的电话。」
郝冬梅叫王老五。
「你接吧,大概是你兵哥哥给我打的。」
王老五没出来接电话,他看了看表,时间有些紧,他想尽快把东西准备后就出门。
郝冬梅走进书房,拿起电话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但还是接听了,她才把电话放到耳朵边,还没开口呢,就听到一个外地女人的口音传进她耳朵里:「刚起床吧?是不是和哪个女人缠绵了一夜呀?」
「你找谁?」
郝冬梅没好气的问。
对方愣了一下,然后问:「这是王健武的电话吗?」
「没错,是他的,你找他干嘛?」
郝冬梅大声的说。
「他在吗?请他接电话。」
对方话语里有些尴尬,但很客气的说。
「他不在,去浙江了!」
郝冬梅心中想:“哥肯定在外面又遇上别的女人了!”
气得她立刻把电话给挂了。
王老五提着行李箱出了卧室,站在书房门口问:「冬梅,把电话给我,刚才是谁来的电话?」
「是兵哥哥,问要不要他开车过来送你到机场呢。」
郝冬梅撒谎说:「我给他说不用来了。」
「这个仕兵,还真有心。」
王老五接过郝冬梅递来的电话说。
郝冬梅送走王老五,边收拾厨房边发牢骚:「这个花心大萝卜,又不知道好上个什么样的女人,江雪姐姐和寒冰姐姐都是好人,可我也不差呀,怎么他就看不上我呢?真是的,让人家总是当老孔雀!」
说归说,她还是很利索的忙着手下的活。
王老五父母的卧室,已经好几天没人进去了,郝冬梅把窗户打开透气,再把被单换了,用一块白色的抹布,认真的把柜子擦拭一遍。
收拾完王老五父母的屋子,郝冬梅又来到楼上,开始整理王老五的房间,以前她也常常帮他整理,可今天她心中有酸醋,似乎要把怨气发泄到被褥上似的,她几乎是撕扯一样的把被套和床单从王老五的床上扯下,然后打开平时放干净被单的大抽屉,打算给王老五换新的,把换下的给洗了。
郝冬梅打开抽屉,见一个红绸包裹的东西放在上面,她一看,认识这个东西,是寒冰出国前让她转交给王老五的:「奇怪,以前怎么没见哥把这个东西放在这里呢?」
郝冬梅把红绸包裹的合欢佛拿出来,上下左右的看:「是什么东西呢?哥是不是想寒冰姐姐,经常拿出来看的?」
郝冬梅思量着,很想看看寒冰到底留给王老五什么东西,于是,她站起来,走到床边,盘腿坐在床上,打开红绸,见一古老的木盒,然后翻开盖子,揭开盖在里面的绸布,色彩斑斓的十二对合欢佛,很耀眼的展现在她眼前,郝冬梅一时还看不清这是什么东西,伸手拿起第一个合欢佛,也就是虎游的那对,这下她看明白了,赤身裸体的男女模样,看得她脸开始热辣辣的烫,心砰砰的乱跳,见那上面女人淫荡的表情,她似乎觉得手中拿的不是器物,而是赤裸的人体,尽管觉得看这个不好意思,可又舍不得放下,眼睛怎么也离不开这对男女小人了。
合欢佛上赤裸男女结合的部位,让郝冬梅看得小嘴张成个O型,似乎自己的呼吸停滞了,她的胸口开始起伏,眼睛的视线好似模糊了,看到手中合欢佛的男女,慢慢变成了王老五和自己,那个跪爬在锦榻上的女人陶醉表情,成了自己陶醉的表情,身后跪立的男人,脸上和胸口都没了毛发,面部变成王老五那张熟悉的面孔,更要命的是,男人与女人身体相连接的那半截男人露在女人体外的西,让郝冬梅看着似乎变成了她曾经轻抚过的王老五翘立起来的那个东西,她的下身传来一阵高过一阵的抽搐,一股接一股的暖流朝自己那个私密开口的地方奔涌而出。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2章:处女也疯狂
郝冬梅醉了,像吃了春药一样,全身火烧火燎得难受,她感觉自己身体从没有过如此的空洞,而且这个洞还再慢慢的扩张着。
本来冰凉的合欢佛,在郝冬梅的手里,变成了热体,好似她抚摸的瓷器,就是两具滚热的赤裸男女身体。
郝冬梅不是没经历过诱惑,读大学时,和杨汇音一起看电影,尤其是那些外国片,每次看到男女亲热的镜头,她都会浮想联翩,身体潮湿,回到宿舍,躺在自己的私密空间的床上,常常失眠,脑袋里不断的出现电影中的男女亲热镜头。还有就是看爱情小说,尽管她看小说的时间不多,但偶尔还是会从图书馆里借几本同学议论最多的爱情小说看,尤其是在假期,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看过几本,看到书里描写的男女主人公的恋爱,总会使她萌动的春心荡漾很久,特别是有些小说里的性描写,让她似懂非懂,觉得书上写的是那么的美好,似乎人生的最大快乐就是男女的性事。有时候,晚上宿舍里的姐妹们你一句她一句的谈论班里的男生,听她们说些和男生交往的故事,她心中也会有想和男生交往的念头,可那时候自己穷得只顾得上整天打工挣钱,没过多的想过太多的浪漫,好似同学们说的那些事情,与她相隔十万八千里,毫不相干。要说开启她芳心的,只有王老五一个男人,在家乡干沟村和他一起度过的那些日子,是她最开心幸福的时光,那夜在王老五喝醉后,她把初吻给了他,尽管那只是一次一相情愿的吻,没得到王老五半点回应,可她还是把那次初吻看得很神圣。本来听了杨汇音的话,主动的要把自己纯洁的身体奉献给王老五的,可没想到王老五不愿意接受。
郝冬梅想到和王老五认识后发生的种种事情,更加的对手中合欢佛爱不释手,她多么希望这个时候王老五就在身边,和她一起欣赏这么美好的东西啊。
对于男女的事情,郝冬梅是有过一次机会完成她一生第一次洗礼的,那是和陈然交往的时候,有一次陈然提出想和她做那事,当时郝冬梅也有些想,没拒绝陈然,可当陈然快把嘴唇凑近她嘴唇的一刹那,她又放弃了,因为她脑袋里出现王老五微笑的表情,觉得自己要是和陈然做了那个事情,心中会对不起王老五似的,所以她最终推开了陈然的求欢,甚至都不让他碰自己一下,她总觉得自己生是为王老五生,即使死也是为王老五一个男人而死,她把自己看作是王老五的一件东西,随时等待着王老五这个主人的召唤,时刻准备着王老五来使用。可是,郝冬梅越是等待,越是得不到她所希望的,反而感觉王老五离自己越来越远,这是多么痛苦的煎熬啊,对郝冬梅来说,等待成了她一种奢望,渴盼王老五对她动心的那份爱,让她内心变得敏感而脆弱。
「哥,我爱你!知道冬梅多么爱你吗?」
郝冬梅把合欢佛按压在胸口上,闭上眼睛,两滴清澈的眼泪被眼睑挤出眼眶,滑落到床上。
郝冬梅哭了,无声的,默默的,孤独的哭了,她紧紧拥抱着合欢佛,慢慢把身体侧躺在刚扯下床单的大床上,双腿倦缩,紧闭双眼,身体微微颤抖,她鼻孔里钻进床上王老五留存的味道,那味道带有丝丝的汗味,还夹杂着其它如沐浴液护肤品的味道,过去她帮王老五铺床叠被没感觉出这味道有什么特别,可今天不一样,她感觉到这味道对她是那么的具有吸引诱惑力,仿佛王老五就躺在身边,味道是从他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一样清晰。
郝冬梅伸展开身体,用手指轻轻触摸床面,她仍然闭着眼睛,感觉手指摸到的,不是棉布织物,而是王老五光滑的皮肤,她开始幻想自己现在是和王老五躺在一起,两个人都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像合欢佛上的男女一样,做着男女该做的最美好的事情,她为王老五舒展开身体,用自己的润液滋润他强壮的身躯,为他做着他想做的一切,按他的要求摆放自己的姿势。
哦,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妙,郝冬梅轻声的在呻吟,把默默的哭泣变成了轻声绵长的呻吟,好似只有这样,才能释放出自己压抑已久的渴望。
在恍惚中,郝冬梅变得越来越敏感,下身那个还没经历过男人强壮身体冲撞的地方,开始有了收缩,她把身体整个的匍匐在床上,身体起伏,全身有时紧绷,有时放松,一起一伏,合欢佛被她的身体压在了下面,随着她身体的起伏挤压,合欢佛似乎也欢快的在滚动。
郝冬梅身体的收缩,频率越来越快,一次比一次强,一次比一次更让她感到舒畅,她开始大声的呻吟,嘴巴里喊着哥,身体在喊哥的时候,总是把双腿紧紧夹拢,似乎那样自己才更加的舒服,牛仔裤的紧绷,给她增加了摩擦力度,她能感受到内裤被勒进潮湿的肉缝里,那里传来的酥麻快感,涌遍她全身每个毛孔。
郝冬梅进入到忘我的境界里,她从没这么舒爽过,她觉得自己飘向了太空,变成一个快乐的仙女,在空中轻舞薄纱,翩翩起舞,当她全身达到痉挛似的颤栗后,又好似忽然从空中坠落,那种失重的刺激,让她啊的大叫出声。
郝冬梅喘息着匍匐在床上,开始呜呜的哭出声来,她有些羞愧,也有些无奈,为自己刚才的幻想感到难为情,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哭出声来,只是觉得只有哭出来,心里才好过些,所以她哭了。
这是郝冬梅第一次觉得身体轻松的哭泣,以前的哭泣都是沉重的,但这次她不是为悲伤,也不是为困苦,而是一种全新体验的哭泣。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3章:别再想我
郝冬梅这个淳朴的陕北姑娘,她的那份执着的爱,此时只有天知地知,她心中想的人儿,此时正在飞机上,朝他朝思暮想的人飞去。
王老五当然知道郝冬梅喜欢自己,可他总觉得配不上她,在纯洁的郝冬梅面前,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个肮脏的男人,尽管他内心里也喜欢郝冬梅,可就因为喜欢,他才尽量的和她保持距离,怕伤害了这个美丽善良的姑娘。可让王老五想不到的是,郝冬梅像走火入魔般的爱上了他,就如他走火入魔的爱上江雪一样。
王老五一下飞机,走出机场,直接打的来到江雪的家,他怀着激动的心情,敲开了江雪家的门。
开门的是江雪的儿子小武,他左臂上还戴的黑纱,比一年前长高了些许,孩子忽闪着一双黑亮的眼睛看他,一时没认出王老五来。
王老五能从孩子的这双眼神中看到唐华的影子:「小武,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王老五笑嘻嘻的和孩子打招呼。
「你这个坏蛋!是你害死了爸爸!你是个大坏蛋!杀人犯!」
小武终于认出王老五,嘴巴一咧,哭喊着朝王老五拳打脚踢。
这个时候江雪出来了,看到是王老五,愣了一下,立刻把孩子拉开说:「小武,他是王叔叔,你不记得了吗?」
「妈妈,他害死了爸爸!就是他,是他让我没了爸爸的,呜呜……」
孩子一屁股坐到地上哭闹起来。
王老五很是尴尬,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呆呆的看着江雪和孩子。
江雪母亲到门口看到王老五,忙请他进来,并把小武抱回屋里。
江雪这个时候才和王老五说话:「你怎么来了?」
话语中带有丝责备。
王老五真想把江雪搂进怀中,看到她比一年前胖了点,面色也比过去好多了,还是那么的漂亮,可听了江雪的话后,王老五心中很是失望,似乎自己不该来这里似的。
「快进来吧。」
江雪又说了一句。
王老五这才走进房门,耳中还听到另一间屋子里传出孩子的哭闹声和江雪母亲劝孩子的声音,江雪的父亲站在客厅里迎接王老五。
等王老五坐下,江雪的父亲找了个借口,走进孩子哭闹的房间,留下江雪和王老五在客厅说话。
「雪,我……」
王老五等江雪父亲走后,才开口,似乎想解释什么。
「你头发白了。」
江雪看着王老五两鬓斑白的头发,眼眶里满是泪水的说:「我本来打算等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再去找你的,是妈给你打了电话吧?」
「雪,对不起,我没办法,是唐华逼着我把证据交出来的,可我实在没想到他会……」
王老五还没说完,江雪打断他的话。
「别说对不起,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我都知道了,警察也找了我,问起银行卡里的钱,我都给他们说清楚了。」
江雪朝孩子哭闹的房间看了一眼,此时,孩子还在哭着喊着说王老五是坏蛋。
「要不,我先走吧,到宾馆去。」
王老五觉得让孩子这么哭闹也不是个事。
「也好,小武最近伤心过度,从回来后知道他爸爸死了,每天晚上都不睡觉,哭闹着要他爸爸。一会你住下了,给我个电话,家里的电话你知道吧?」
江雪也没挽留王老五。
「知道,一会我给你电话。」
王老五说着站起身来,想和江雪父母告别,但被江雪制止了,他只好悻悻的提着行李箱,走出了江雪家。
王老五没想到这次来找江雪,会是这么的不愉快,孩子对他的仇恨,让他无所适从,他在江雪家附近一个宾馆住下后,给江雪打了电话,江雪没过多久过来了,和他一起找了家酒楼吃午餐。
江雪吃的少,看王老五的时候多,她一直盯着王老五的面容看,泪花始终挂在眼眶里,但总是落不下来,也不多说话,王老五问一句,她答一句。
王老五倒是吃得很香,胃口很好,江雪给他不停的夹菜。王老五的话特别多,给江雪讲了唐华如何找人盗窃他的保险柜,他是如何把证据交给警察的,还说了些从江雪走后,他如何的想她。
「你看看我,想你想得头发都花白了。」
王老五用手摸摸头,像个年轻的后生给情人说俏皮话一样。
他的话,把江雪逗得乐了:「一年没见,你的话怎么这么多,也学会哄女人开心了。」
「江雪,看在我这么辛苦想你份上,和我结婚吧,别让我的头发再白下去了,不然,我真的会变成个老头的。」
王老五放下手中的筷子,抓住江雪的手,向她求婚。
江雪没把手缩回来,而是任凭王老五握着,含着泪说:「健武,刚才你也看到了,小武对你误会恨深,你别怪孩子,他还是个孩子,不懂是非恩怨。」
「我不怪他,都是我的错,要是我不把证据交出来,他爸爸就……」
「不,你没错,你做得很对,他那样的人,就该是这个下场,要不是看在小武的份上,我是不会回来参加什么葬礼的,都怪我当初没听你的,要是当初按你的想法,把证据早早的交出去,也不会让小武这么恨你。」
江雪打断王老五的话,有些后悔当初没听王老五的,她接着说:「我爱你,永远都爱你,但我不能和你结婚,我配不上你,我已经在美国拿到永久居住权,这次回来,也要把妈和爸接走。你该有属于自己的幸福生活,我和你在一起,只会给你带来更多的麻烦和伤害,小武是不会原谅你的,不管你以后对他多好,他都会把仇恨记在你的身上,我已经做了节育手术,不能再生孩子了,你应该有个自己的孩子,那样就能明白我的心了。答应我,和冬梅结婚吧,她是个好姑娘,只有她才能给你带来幸福,以后别再想我了,不然,我会内疚一辈子的,你不会是想让我对你愧疚一生吧?」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4章:无声的爱恋
王老五听完江雪的话,心痛如绞,眼睛里慢慢渗透出酸泪,他从江雪的话语中,知道她内心也在挣扎,她也很苦,毕竟儿子是她的命根子,哪个母亲不为自己孩子着想呢,她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孩子未来的健康成长,王老五能理解江雪的心情,所以他回答:「雪,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幸福生活的,你不必为我感到内疚,我有个请求,请让我在你离开前,陪在你身边吧。」
江雪看着王老五眼眶的泪,点了点头:「健武,这也是我想请求你的一件事,你不说,我也会要求你陪我几天的,这一年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想得我有时候晚上整夜整夜的睡不好,想我们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是你给了我做一个女人应该有的尊严和快乐,和你共同度过的那些日子,是我这辈子最美妙的。」
江雪羞涩的笑了笑,把眼角的泪擦干后又说:「看我,是不是年纪大了,总会一想到过去就伤感,不说这些了,这几天,我带你到好玩的地方好好的转转,我们这里可是有很多名胜古迹。」
两人从酒楼出来,很默契的一起回到王老五下榻的宾馆,没有过多的语言,两人用行动证明着彼此间一年来的相思相恋,一年的时间,对有些人来说,实在很短暂,可对王老五和江雪来说,实在很漫长,漫长得让两人都有些生疏,脚手慌乱,不知道该从哪个地方开始。
王老五捧着江雪的脸,亲了看,看了亲,他觉得江雪还是过去大学时候的那个仙女般的人儿,让他有些不忍辱渎这么一个美丽的仙女,他很小心,很仔细的用他的嘴唇和眼睛,传达给她百般的爱恋。
江雪被王老五很舒服的压在白色的大床上,像羞涩的少女那样,脸蛋绯红,眼睛水汪汪的,在王老五亲吻她的时候,她就把眼睛闭上,当王老五嘴唇离开看着她时,她也把眼睛睁开的看着王老五,双眼放射出来的光,似乎告诉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爱我吧,好好的爱我吧,我是属于你的!
王老五仿佛读懂了江雪的眼语,他吻得一次比一次深而长久,他喜欢江雪口腔里那种潮湿和温软中带有的甘甜味道,在他亲吻过的女人中,给他留下印象最深的就是江雪,因为江雪口中有很多的水,像一口永不干枯的甜水井。
而江雪对于接吻,不是很在行,她只知道接受,在王老五温柔的亲吻下,她全身舒畅的很放松,她喜欢王老五如此的爱抚她。过去,她从唐华那里得到的是粗暴地侵犯,从没体会过做一个女人该享受的那份男人给予的温柔,自从和王老五在一年前有过第一次后,她才真正知道,什么叫男女的欢爱,这不是说王老五是这个世界上最优秀的男人,而是江雪从一个暴徒那里得不到的东西,王老五给予了她,所以江雪很迷恋王老五对她的爱抚。他的每一个亲吻和每一次抚摸,都能带给她最大的满足。
王老五开始从生疏的慌乱中平静下来,他用手轻重适度的摸捏江雪仍然很饱满的身体,他对她的身体还是那么的熟悉,知道她的敏感所在,能很恰如其分的让她兴奋起来。
江雪在王老五身下扭动身体,配合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退去,直到完全从那些布料中解放出来,她才一翻身,反客为主的到了王老五身上,像王老五对她一样的给他退着衣物。
王老五好似知道江雪下一步要干什么,总是在江雪还没动手前,就事先把身体摆好,让她很顺利的把自己身上的武装解除掉,他在配合江雪的过程中,手始终不愿离开江雪已经裸露的身体,她的臀部和腰身,是他双手能够尽情触摸的地方,他用手体会江雪曲线玲珑的身体,感受她那比一年前丰腴了的凸凹。
江浙女人的皮肤,犹如江南水乡的山水那么秀美,每一寸都似精雕细琢而成,让王老五的手指体会到什么叫滑嫩。确实,江雪的皮肤滑嫩白皙,是男人们见到陶醉,摸着沉醉的那种完美,尽管她已经三十好几,可她的身体,却如不到三十的女人那么的富有弹性,这让王老五觉得比一年前的她还要具有魅力,说明江雪在国外生活得很好,不像一年前那样身心疲惫。
当两人都赤裸相见的时候,并没有猴急的马上结合,而是相互用手和眼睛把对方的身体看了个够,摸了个透彻,江雪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王老五的凸起,王老五孜孜不倦的体会着江雪身体的凹陷,他们感叹彼此身体的妙,都不说话,只用眼神和手来交流,此时无声胜有声,两人都明白,过多的言语,都是对美好时光的羞辱,所以江雪不说话,王老五也不吭声,只是尽情的享受彼此间这份难得的爱。
王老五是在江雪仰躺着伸展四肢时进入她身体的,他很慢很有力的推进,每进一步,他都能体会到江雪的张力,而江雪是微微睁着眼,看王老五朝自己身体深处缓慢进入的,她喜欢这样的感觉,那种充塞的酸胀和饱满,使得她全身战栗的酥麻,这种感觉她太熟悉了,在这一年时间里,她在夜深人静的异国他乡,曾经不止一次的回味过,甚至在睡梦中都能有这样的感觉。
在王老五把身体完全进入的那一刻,江雪终于忍不住哼出声来,她哦的叫了一声,并闭上了双眼,小嘴随着王老五身体的进出而张开,感觉自己一股股的暖流奔涌而出,像海浪般席卷着伸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个强壮宝贝,好似要把王老五整个的吞噬进自己无穷欲望的深渊里,一股浪潮才平息,接着又卷起另一股更强烈的波浪……江雪翻卷在王老五给予她一浪高过一浪的波涛中。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5章:合欢佛第六式
王老五把对江雪一年来的思念,都倾注在与江雪的欢爱中,他是那么的渴望她的身体,似乎江雪的身体是他一生的归宿,他把所有的思念,都用行动向江雪表达出来,像个奴隶为主人做着最体贴的服务,他不仅用身体在和江雪接触,甚至用灵魂在和她交流,他要把自己此时能给予她的一切,都毫无保留的灌注进江雪的身体里,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江雪未来的人生充满力量和幸福,他唯一能给予他的,也只有这个,所以王老五不自觉的用上了合欢佛的姿势。
江雪很乖巧的任凭王老五摆弄,当王老五把她的双腿举起,跪在她双腿间进行进出运动的时候,她很自然的为他展开双腿,并用自己的双手托住双腿,以便于王老五能更好的操作。
王老五头脑中此时浮现出合欢佛的第六式“凤翔”他大概的记得书上是这么记录这个姿势的:“凤翔,即如凤凰飞翔之交合。女子取仰卧位,举高双腿,用手托住腿根,朝两边展开,如凤凰展翅飞翔般,故名凤翔;男子双腿跪于女子双腿之间,进入后,双手抓住女子双腿脚跟部位,用腰臀用力,可深交;女子在下方做深呼吸,微动……主要靠男子的运动,来达到摩擦女子身体敏感之需,待女子到达极乐为止,男子不泄,可起固精保元,预防百病之功效……”
王老五脑子里出现合欢佛的这个姿势,自然而然的双手抓在江雪双脚踝,眼睛低垂,盯在和江雪结合的位置上,耳朵里听到江雪不停的轻声呻吟,他利用九浅一深、快抽慢送的技法,充分摩擦江雪的前三分之一部位后,才做深进,稍微在她最深处停留几秒,又快速的抽出,王老五每次的快速抽出,都会引来江雪啊的一声叫唤,他喜欢她的叫声,觉得那是在鼓励自己,是自己勇武的象征,是一个男人给予一个女人最好的爱,王老五要把这样的爱做得长久些,直到彻底的让江雪得到满足。
江雪开始娇喘连连,仰躺在床上,她感觉自己双腿有些发嘛,似乎快抽筋了,她把托住双腿的手伸到大腿与小腿连接的膝弯处,这样似乎感觉好了很多,同时,她开始有节奏的配合王老五,逐步的加快了速度。
王老五领会到江雪的需要,知道她快登上山顶,于是动作变得粗野了一些,把全身的力量都用在那个地方,在江雪一起一伏中,给予她最理想的摩擦,使得她战栗的抖动起身体,叫声也变得高昂起来。
当江雪一阵快感来临,进入忘我的境界后,王老五才放下她的双腿,自己也慢慢匍匐在她身上,但没把自己抽出来,因为他还没有要泻的感觉,所以边亲吻江雪的胸、脖颈和嘴唇,边轻轻地、浅浅的还在慢慢动着身体,似乎在给江雪那里做着按摩,同时自己也体会着她一阵阵的紧缩。
江雪陶醉在王老五此时的体贴温存里,眼睛微微闭着,嘴巴里轻轻哼出声,感受着来自身体深处的那份满足和快感,她没想到王老五竟然在自己达到顶峰后,还这么坚挺的给予自己最需要的摩擦,一年没见,他还是那么的能让她如此享受人生极乐,对于江雪来说,她和王老五在一起,就是她这一生最大的快乐。江雪把双手搂抱住王老五还在耸动的腰身,用手指在他的脊梁上上下左右的滑动,她感到每次她手指的滑动,都能给王老五带来一阵肌肉收缩的颤抖,知道他喜欢这样,于是她把手指活动的范围再加大一点,朝他的臀部滑去……
这是王老五和江雪在一起过得最放松最快乐的日子,两人在江雪走之前,一起度过了让他们难忘的一个星期,他们把一半的时间花在了床上,另一半时间花在了游玩上,好似这个世界只有他们二人存在,在这些天里,谁也不说分开的话,只是说些能让对方开心的语言,也不谈论任何别的女人,只说他们过去的那些同学和有趣的事。
在最后一天晚上,江雪终于说话了,她躺在王老五的怀抱里,一想到明天就要结束和爱人的快乐时光,她有些心酸的轻声抽泣:「健武,谢谢你陪我这些天,这是我最难忘的日子,将会伴随我走完下半生。我多么希望时间停留在这一刻,永远不再朝前走啊。可是,现实生活却不得不让你我分开,请你原谅我,为了孩子,我不得不这样决定。」
「应该是我谢谢你才对,是你让我的生命有了意义,我能有今天,都是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了你,我当初发奋的想赚钱,就是想减少和你的差距,摆脱自卑的心理阴影,要是没有遇到你,我也许这辈子都不可能过上现在的生活,也许还在为房子甚至生活奔波呢,更别说还有勇气和你这么亲密的在一起了,所以我应该感谢你,你永远是我心中的那盏灯,只要有你的亮光在,我永远都不会迷路。以后,请你记住我此时说的话,不管你在哪里,不管时间多久,我们的心,都是贴在一起的,这辈子不能和你成为夫妻,那么,我等着,等下辈子,我一定要娶你做我的妻子。」
王老五像十七八岁的少年郎,说出的甜言蜜语,要是让别人听到,都会笑掉大牙,还下辈子呢,他是在做梦。
江雪亲吻着王老五的胸膛,轻声的说:「要是有来生,我还是女人,你还是男人,那么,我一定嫁给你。」
泪花滴落到王老五的胸膛上,然后她再用嘴唇把它们吸干。
一个中年男人和一个中年女人,像那些初恋的男女一样,在这一夜,折腾了个通宵,可他们似乎不知道疲倦,直到第二天太阳升起,江雪不得不走的时候,才结束了两人的爱恋。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6章:婚姻大事
江雪没让王老五去送行,她不想让两人在临别那一刻伤感,她要把这一个星期的恩爱永远留在记忆中。
他们是在宾馆分手的,王老五理解江雪不让自己去送别的心思,他没强求,而是按江雪的意愿,下午独自带着他十几年来一场生死般爱恋的结束回到了家中,神情十分沮丧,这是王老五初恋的彻底结束,和江雪成家生子的念头永远断了。
郝冬梅的母亲被王老五母亲留住在家里,和王老五父母相处得很是融洽,在王老五到浙江的这些日子,郝冬梅只要有时间,都会到王老五家和三个老人一起度过。
今天不是郝冬梅休息的日子,所以家里只有三个老人在,母亲见王老五一脸疲惫的回来,高兴得追随他到楼上,嘴巴不停的问这问那。
「小武,听冬梅说你去见江雪了,这些天也不开手机,怎么样?江雪这次回来不走了吧?」
王老五心中很难受,边换衣服边给母亲说:「她走了,以后都不再回来了,这次她是为了接她父母一起出去,才特地从国外回来的。」
「啥?江雪就这么和你说拜拜啦?这孩子,她怎么能这样呢?你等了她这些年,就等到如此一个结果?」
母亲被王老五的话给当头一棒,有些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啦,听郝冬梅说王老五去见江雪,还以为儿子这次能把媳妇领回家来呢,没曾想压根不是这么回事。
「妈,你不懂,这不是她的错,她也是为孩子好,雪也不想这样,可为了孩子以后能有个好的生活环境,她只能做出这样的选择,孩子的父亲自杀了,他受到很深的打击,唉!都怪我不该把证据交出去,是我让江雪的孩子没了爸爸。」
王老五解释的话,更让他母亲听不明白。
「啥?你说那个姓唐的自杀了?这不是好事嘛,他死了,你和江雪之间就没了障碍。」
母亲不能理解儿子的做法。
「哎呀!妈,你有完没完!现在我和江雪是不可能在一起了,你明白这个就行。」
王老五有些不耐烦的大声说。
「这孩子!怎么跟妈说话的?对了,听冬梅说家里被盗,是怎么回事?除了保险柜,还有别的损失吗?」
母亲把话题扯到保险柜被盗的事情上。
「哦,是有这么回事,当时我没在电话中告诉你和爸爸,是怕你们担心,玩得不开心,没什么损失,保险柜也找回来了。」
王老五也觉得刚才不该给母亲发火,所以把语气放平和的说。
「家里别放太贵重的东西,我以前一再的给你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以后可得小心。这个世道,怎么会有那么多小偷小啊,我们年轻那时候,夜不闭户,路不拾遗,现在不是说社会越来越好吗,怎么社会好了,小偷却多了,真搞不懂。」
母亲摇摇头,准备走出王老五房间。
「妈,冬梅母亲以后就让她住这里吧,公寓那边,冬梅上班下班的,很不方便。」
王老五接着说:「你和爸带她到处走走看看,她难得来这么一趟。」
「这个还用你说,我和冬梅的娘很投脾气,没想到北方人,还真是很好相处,我和你爸的那些老哥们姐们,见到冬梅的娘,还以为是我们的亲家呢。我说小武,现在江雪这头断了也好,你还是和冬梅结婚吧,我前两天试探的问了冬梅的母亲,她也很中意你这个人,要是可以,我看你们尽快结婚,要个孩子,乘我和你爸还能走动,帮你们带带孩子。」
母亲本来是要下楼的,听了王老五提起郝冬梅母亲,她又转过身,坐在椅子上,提起王老五的婚事。
王老五真是哭笑不得:「妈,你先下楼去,我得洗个澡,肚子还饿着呢,这事,以后再说好不好?」
说着,把母亲从椅子上拉起,推着她后背。
王老五母亲被王老五推着,转头还不停的说:「冬梅多好的姑娘,人长得漂亮不说,还很勤快,和你又那么合得来,你可别错过了这个……我说,小武,我还没说完呢。」
母亲的话还没说完,王老五已经把门给关上了,她站在门口,最后说了句:「你要是不和冬梅结婚,我和你爸就回老家去,再也不和你过了。」
王老五已经听不到母亲最后这句,他走进卫生间,把浴缸的水笼头哗哗的打开,准备舒舒服服的泡个热水澡,在浴缸放水的过程中,他脑子里又想起和江雪度过的这几个日日夜夜,想到和她一起泡澡,一起嘻嘻哈哈的在房间里嬉闹,还有两人互相探索彼此身体的欢乐,仿佛还是刚才的事情,他想着想着,直到水从浴缸边流出,王老五才回过神,深深的叹了口气,回到了现实中。
王老五母亲到楼下,忙给郝冬梅上班的宾馆打电话,要她下班后到家里来,并给她说王老五回来了,她这样做,是为了让郝冬梅多和王老五接触,现在儿子心情肯定不好,江雪和他彻底的断了,正是郝冬梅进入他生活的好机会。
郝冬梅接完电话,心中有些不安,自从王老五到浙江后,她偷偷的看了合欢佛两次,每次看,都给她内心和身体带来相当大的震撼,以前和王老五在一起,尽管心中喜欢他,可那毕竟是单纯的精神爱恋,可看了合欢佛后,她除了心灵的爱恋外,增加了肉体的渴望。郝冬梅觉得不好意思见王老五,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内心有些对不起他似的,可是,一听说王老五回来了,她又忍不住的想见他,过去的这一个星期,仿佛过了一年般漫长,她多想马上见到他,想知道他和江雪的情况,希望能从他嘴巴里听到江雪不愿意和他结婚。郝冬梅都觉得自己太自私了,自私到都不希望看到或听到王老五和别的女人任何事。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7章:冬梅的变化
郝冬梅下班的时候,好久没来见她的陈然等在了门外,她看到他朝自己小跑过来,心里想:“他怎么又来找我?上次不是和他姐姐陈默说过了嘛,以后不会再和他出去的,难道陈默没告诉他吗?”
「冬梅,下班了,晚上一起去看演出吧,在我们学校,有个校园歌手到我们学校来搞演出。陈然微笑着说。
「我没时间,要去我哥那里,我娘还等着我呢。」
郝冬梅不愿意和陈然说太多,打算立刻走开。
陈然碰了个软钉子,但没放弃,走在郝冬梅身边:「冬梅,你是生我的气吧?其实,我上次是被坏人欺骗了,真的,我没干坏事,你哥可以帮我证明。」
郝冬梅脚步没停,她不想听陈然的解释,也不说话,加快了脚步,朝公交车站走。
「冬梅,你能听我把事情的经过详细的给你说说吗,我真的是被冤枉的,我喜欢你,这些天我心里很难过,想死的心都有,可我又特别的想见你,想得到你的谅解,所以……所以尽管姐不让我再来找你,可我还是鼓起勇气的来了,要是你恨我,你可以骂我,甚至打我都可以。」
陈然不停的说。
郝冬梅实在觉得烦,忽然站住,给陈然说:「你我之间,本来就没什么,仅仅是校友而已,你做的事情,和我没任何的关系,谈不上恨不恨的,我今天真的没时间,该说的你也说完了,请你放我走吧。」
陈然看着郝冬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郝冬梅对陈然说了声再见,转身小跑着到公交车站,刚好公交车到,她挤了上去。
陈然呆呆的看着郝冬梅上了公交车,又呆呆的看着公交车远去,他眼眶里的泪再也忍不住,顺着鼻梁两侧,无声的滑落。
王老五泡完澡出来,想起合欢佛还装在衣柜的抽屉里,觉得装在这里要是被母亲或许姐看到可不好,于是他蹲下,拉开抽屉,他愣住了,因为红稠上的结与自己打的结不一样,他习惯从横着的盒子两边打结,可现在盒子上的结是竖着打的:“奇怪,难道是妈收拾房间看到了?不会呀,妈一般都是让许姐收拾我的房间的,难道是许姐偷看了?也不会,许姐从不偷偷的背地里做任何事情,那么会是谁呢?”
王老五想不明白会有谁打开过合欢佛,他拿起合欢佛,朝书房走,准备把它放在保险柜里,当他走进书房,脑袋里忽然想到陈默曾经帮他换床单,而合欢佛刚好和床单放一起:「是她,这下糟了,该不会陈默看到,她会不会以为我是个色狼呢?」
王老五小声的说出口来。
郝冬梅到王老五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王老五正在书房,看过去一个星期股市行情呢。
「哥,该下楼吃饭了。」
王老五母亲让她来喊王老五吃饭,她有些脸红的站在门口,心中想到合欢佛,想到自己幻想合欢佛上的男人是王老五的情形,心就砰砰的乱跳。
王老五转过头来,对郝冬梅微笑着说:「冬梅,今天没上班啊,不是说你今天上班,不过来了吗?」
王老五见郝冬梅神色有些与以往不一样,接着很奇怪的问:「咦!你今天这是怎么啦?好象变了个人似的,出什么事了吗?」
郝冬梅心想:“糟了,被他看出来了。”
但马上分辩道:「瞎说,我还不是原来的我,怎么会变呢,是哥的眼光变了吧。」
说着,自己都感觉到脸烧烧的。
「还说没变,过来让哥看看,怎么见到哥脸这么红,才一个星期没见,把哥当陌生人了?是不是哥不在的这些天,你干什么坏事了?」
王老五纯粹是开玩笑,没别的意思。
可郝冬梅没认为王老五是开玩笑,还以为王老五知道自己偷偷的看了合欢佛呢,她更加难堪的站在门口,低垂脑袋,不敢看王老五:「谁干坏事了?你才干坏事呢,是不是和江雪姐姐那个……都不想回来了?」
郝冬梅一想到王老五和江雪肯定做了那事,心中除了酸楚还有羞涩。
「啥?我和你江雪姐姐那个啥?」
王老五这下明白了,肯定是郝冬梅以为自己到江雪那里,和江雪的恩爱让她难堪的,他站起身来,想逗逗她,于是装糊涂的问,走到了郝冬梅的身边。
郝冬梅听到王老五这样问,更加羞涩的把头抬起来,看到王老五笑眯眯的朝自己走来,双腿微微颤抖,有些发软:「不和你说了,哥就是坏!」
说完,转身要下楼。
王老五今天看郝冬梅,总觉得她身上有些不对劲,在她转身那一刻,他伸手抓住了郝冬梅的左手:「老实的给哥说,你到底怎么啦?哥觉得你真的与过去不一样了。」
郝冬梅忽然被王老五抓住手,真想扑进他的怀抱中,把自己对他的相思和爱都告诉他,可她心中所想的,却没做出来,而是淡淡的,好似很平静的说:「快下去吧,伯母他们还等着我们呢。」
王老五双手扶在她的双肩上,低下头,仔细的看着郝冬梅的脸说:「冬梅,真的没什么吗?那你的脸怎么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眼睛也不敢正面看哥了,你肯定有事瞒着哥。」
「你的脸才猴子屁股呢!人家只是走得急了,才这样的,哪会有什么事瞒着哥呢。」
郝冬梅说着抬起头来,眼睛笑嘻嘻的看着王老五,她此时眼中的王老五,已经不再是过去的那个哥了,好似他已经和自己做过男女的事情,此时的王老五在她眼中,是个男人。
「真的没事?」
王老五追问。
「真的没事!」
郝冬梅回答后,接着把话题转移开:「哥怎么没把江雪姐姐带来呀?」
这是她最关心的事情。
王老五一听郝冬梅提起这个事,心中刚平复点的伤感,又涌上了心头,把双手从郝冬梅肩膀上撤离说:「走吧,我饿了。」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8章:哥哥妹妹
王老五吃过晚饭,独自先上楼,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他还在为与江雪的彻底分手感到难过。
在书房里,他又拿出江雪在大学时送给他的钢笔,睹物思人,不觉心头涌上一股难以抑制的酸楚,眼眶潮湿起来,嘴巴轻声的说:「雪,你的爱,在我心中永存。」
「哥,你哭了?」
郝冬梅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忽然把脑袋凑到王老五眼前,惊讶的看着他说。
王老五赶忙背转身,把没流出的泪花擦掉,嘴巴上说:「瞎说,谁哭了。」
郝冬梅双手捧住王老五的脸,把他扭正过来,用双掌使劲挤压王老五的脸,看着变了形,有些滑稽的脸笑哈哈的说:「还说没哭,看看,眼泪花花还在打转转,你怎么那么多酸水呀,比娘们还不如,以后,可别再让我看到你流泪,男人流血不流泪,看见你哭,我就想恨恨的在你脸上揍一拳,记住啦,不许再哭哦。」
郝冬梅像个大人教训孩子似的,使劲的最后挤了王老五脸一下,放开了手。
王老五这才说得出话来,用手揉搓着被郝冬梅挤压得有些酸疼的脸说:「你这个小丫头片子,怎么胆子越来越大,看看,把哥脸上的皱纹都弄得增加了无数条,还嫌我老得不够快吗,快快还我的青春。」
说完站起来,伸手要去揪郝冬梅的鼻子,郝冬梅赶紧逃躲,嘻嘻哈哈的笑着,在书房里四处跑躲。
王老五在后面追她,被郝冬梅的俏皮模样逗得忘记了烦恼,笑哈哈的嘴巴上说要收拾她的话,绕过椅子和桌子,仿佛自己变得年少了,回到了童年,和邻家女孩玩抓小偷或过家家的感觉,听着郝冬梅娇呼连连,他的心情无比的舒畅。
终于在书桌后边,王老五把郝冬梅抓住,刚把手抓到郝冬梅的手臂,郝冬梅忽然转身,投进了他的怀抱中。
两人身体突然亲密的紧紧贴在一起,脸面几乎贴拢,彼此间都能闻到对方呼出的气味,眼睛相互看着对方。
郝冬梅感觉王老五的手臂是那么的有力量,贴着他身前的身体,感觉像靠在一堆滚烫的火堆上似的,让自己的身体也发烫起来,他呼出的热气,喷在脸上,熏得自己头脑发胀,晕忽忽的,看到他那双有神勾魂的眼睛,自己像着了魔般,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嘴唇微微开启,脚尖踮起,把嘴唇朝王老五唇间靠近。
王老五没想到郝冬梅会忽然扑进自己怀抱中,他担心她摔倒,所以下意识的用手臂搂抱住她的腰,使得她身体紧贴在自己身前,她口中呼出淡淡的气味,让他有种原始的冲动,来自郝冬梅身上那股处女的香气,让王老五有些情不自禁,于是,他的手臂稍微用了点劲,朝自己半挺起的身前挤压她柔软颤抖的身躯,搂抱郝冬梅腰部的手,感觉到她身体的轻细和柔软,当郝冬梅闭上眼,唇微微张开时,王老五真想亲吻她,把自己舌头伸进她性感的嘴唇里,尽情的享受她的香气。可是,王老五脑子里却忽然冒出寒冰来,不得不推开了她。
郝冬梅本来以为王老五会亲吻自己,因为她感觉到他手臂的力量,拉近了自己身体和他身体的距离,她能体会到他身前的挺立,所以才闭上双眼,微张开唇,等待着神圣时候的到来,可没想到,却被王老五推开了,她羞愧极了,感觉自己受到了侮辱般,狠狠地瞪了王老五一眼,转身跑出了书房。
王老五看着郝冬梅跑出书房的背影,愣愣的站在原地,张口想叫住她,可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心里却说:“冬梅,对不起,哥喜欢你,但不能爱你。”
郝冬梅快速跑出书房后,心还在砰砰的乱跳,她作了个深呼吸,然后慢慢的走下楼,尽量装得平静些,不想让楼下的王老五父母和娘看到自己的窘态。
「冬梅,怎么不叫你哥下来吃水果?」
王老五母亲看到郝冬梅独自下楼来。
「哦,他说不想吃,在看书呢。」
郝冬梅闪烁其词的回答,坐到自己娘的身边。
「那你给他端上去吧,平时他吃完饭,都要吃水果的,」
王老五母亲把切好的水果盘递给郝冬梅。
郝冬梅实在不想再上楼去,去面对王老五,但她还是接过盘子,朝楼上再次走去。
王老五深深叹了口气,坐回椅子上,拉开抽屉,把江雪送的笔放回里面,看到萧伯年那本打印的书,随手拿了起来,打算用它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刚翻开到上次看过的地方,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郝冬梅端了水果进来,于是把书放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有些不自在的说:「冬梅,刚才……」
王老五才开口,郝冬梅就装着没事似的,还是过去那种微笑的说:「哥,快吃水果吧,看你这些天变得憔悴了,伯母心疼着呢。」
说完,把水果盘放在桌子上。
王老五很是惊讶,自己还没缓过神呢,怎么这个姑娘变得没事似的:「哥刚才……」
王老五还是想说点什么。
可郝冬梅没让他开口:「哥,你忙吧,我下楼去和娘他们一起看电视。」
说完,没等王老五再次开口,匆匆出了书房。
王老五这下真的懵了,人家一个大姑娘,压根就没在乎刚才的事,自己这个快成老头的男人,却还耿耿于怀,他苦笑着自言自语:「看来我是落伍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搞不懂他们想什么。」
说完,又坐回椅子上,拿起放在上面的书。
郝冬梅下楼后,王老五母亲很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没和你哥在上面?」
她是想让郝冬梅多和王老五接触,所谓日久生情,是要自己儿子和这个姑娘好。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29章:勇救杨炎
郝冬梅坐下说:「哥说想一个人静静的看看书,我还是陪你们看电视吧,最近有什么好看的电视剧?」
郝冬梅何尝不想陪王老五在上面。
「我们有什么好陪的,你们年轻人,有说有笑,和我们这些老人在一起,能说到一块吗。小武也真是,偏偏这个时候看书。冬梅,你哥他这次去浙江回来,就没开心过,说是和江雪彻底的断了,所以心中烦着呢,你要常过来家里多陪陪你哥。」
王老五母亲话里有话的说。
郝冬梅答应一声,心不在焉的和王老五母亲他们东一句西一句的说话。
而王老五,拿起书,接着上次看到的地方往下看:“单双双朝高亮逃跑的方向追下去,在城门关闭前顺利的上了通向京城的官道。”
“而单擒虎,满身血迹,也走上回村的山路,十三岁的他,第一次杀人,就如此的血腥,让他想起都害怕,可为了母亲的安全,他没顾及自己内心的恐惧,而是匆忙赶路。当到了一个黑松林中时,听到前面有马嘶声,他以为是官军追到了,忙躲进松林中,没多大会,一匹快马朝他这边奔来,马背上一个身穿官服的男人,不停的鞭打快马,有三个官军骑马在后追,只见一支利箭嗖的一声射来,插进前面男人的右肩,翻身落下马背,后面的三个官军顿时赶到,围着落马男人转了两圈,然后都下了马。”
“只听一个官军开口说:「杨炎,看你还往哪里跑!我可以拿你的人头,向李大帅请功讨赏。哈哈……」
说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
“倒在地上的男人跌跌撞撞的从地上爬起来,骂道:「你们这帮李希烈的走狗,迟早跟着他死无葬身之地!来吧,给本阁一个痛快!」
这个男人看上去有五十多岁,一身正气,在强敌面前,毫无惧色。”
“单擒虎躲在树后,听了他们的对话,也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只认定官军不是什么好东西,刚才在客栈那些官军,和前面几个官军穿的都是一个服色,认为他们是一伙的,他们要杀的人肯定也不是坏人,想到这里,他大呵一声,从树后跳了出来,奔向官军。”
“那个官军本来已经举刀准备砍向负伤的男人,听到这声大呵后,似乎被吓得手软了,转身一看,见一个满身血污的少年郎提刀朝他们飞奔而来,身后的两个兄弟迎上去,没两个回合,就被他砍翻在地,这个官军知道遇上强敌了,本想上马逃跑,可已经来不及。”
“单擒虎凭着家传武艺,加上天生神力,很轻松的解决了迎上来的两个官军,没任何犹豫的朝站在那里的官军奔来,他知道,要是让他跑脱,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必须把他也给收拾了,双目圆睁,一招仙人指路,跃起身子,把钢刀笔直的刺向官军。”
“叫杨炎的老者,本来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已经闭上了双眼,等待着接受刀砍,当听到一声大呵后,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单擒虎勇不可挡的杀了两个官军,朝自己身前的官军而来,心中惊叹他的英武:「好一个威武儿郎!」
眨眼间,只见血光一闪,面前的官军已经被他的钢刀穿透了身体。”
“单擒虎一脚蹬开还张大眼的尸体,抽出钢刀,在倒下的尸身上来回擦了擦鲜血,然后抱拳向老:「请问老人家,怎么会惹上官军的?」
神态已经恢复正常,没了杀气。”
“杨炎这才发觉,单擒虎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表面上看他已经与成人一般高大,可脸上的稚嫩,还是一眼看得出来,他左手按住穿透的箭镞,喘息着回答:「谢谢你救了老朽一命,老朽乃当朝左仆射杨炎,因李希烈叛军入宫,随当今天子出逃,为了保护圣上和家小,带领一队亲兵阻挡叛军,亲兵为老朽,全都送了命,要不是你及时出手相救,恐怕老朽再也无法效忠大唐了。」
杨炎简短的把自己被官军追杀经过说完,支撑不住,跪倒地上。”
“单擒虎不知道左仆射是什么官,但他在客栈上看到过这个人的画像,尽管只是瞄了一眼,但还是想起来了:「我看到过你的画像,今天早晨在客栈里,有几个官军还在找你呢。」
单擒虎走上前去,查看着老者的伤情。”
“杨炎坐在地上说:「李希烈这个反贼,早有反心,他知道圣上一直在找合欢佛,于是用假的合欢佛欺骗圣上,讨圣上欢心。我曾给圣上说起这个人,一个能把自己养父赶跑,畜生不如的人,还有什么做不出来,老朽一再提醒圣上别相信他,可圣上听不进去,一再给他加官进爵,让他掌控了天下大半兵马,还封他为南平郡王,可李贼不知报恩,纠结四镇兵马,摔兵闯入皇宫,圣上不得已仓皇出逃。李贼四处捉拿圣上和老朽,故你看到的画像,就是把老朽当叛乱份子缉拿的,李贼嫉恨于我在圣上面前说过他的不是,他把老朽恨之入骨,说只要谁人得到老朽人头,他就给那人黄金万两,官升三级。」
杨炎说到这里,抬头看了单擒虎一眼说:「你要是想发财当官,尽可以把老朽献给李贼。」
他相信这个救了自己的少年郎不会干这种事情。”
“单擒虎当然不会害他,他不想发财也不想当官,只想尽快回村子带上母亲逃亡。单擒虎单膝跪地说:「你别说话,我把你的箭镞拔出来,好在没毒。」
他经常和父亲上山打猎,知道箭伤怎么治疗。在杨炎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叫中,单擒虎拔出箭镞,用撕扯下的布条给他包裹好伤口:「我家里有金疮药,只能暂时不让你出血,和我到家里去吧。」
说完,单擒虎站起来,牵过一匹战马,扶杨炎上去,自己再骑上另一匹,朝村子奔去。”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0章:娶个公主
王老五看到这里,心中着实吃惊,原来唐朝不仅只有“安史之乱”把皇帝赶出宫殿,还有这么一个和“安史之乱”相同的。而且也涉及到合欢佛,当然是假的合欢佛,是叫李希烈的叛乱份子为了讨好皇帝,做了个假的,竟然还真的骗过了皇帝,得到了好处,看来假货也有假货的好处,只要不被当事人知道是假货,也能通天啊。
王老五点上一支香烟,继续接着往下看:“李希烈的反叛,他自己没能当上皇帝,却被一个赋闲在家,曾经担任过泾原节度使的朱呲称了帝,自称大秦皇帝,改了年号为应天,在长安大肆杀戮皇室成员。而大唐德宗,已经跑到奉天,被朱呲军队团团围困于城中。”
“杨炎不知道德宗行踪,乔装改扮后,带伤和单擒虎母子一起赶往京城,在正月初一,德宗皇帝下了个罪己诏书,说都是因为自己统驭方法不对,导致李光烈等将帅不满,造成如此混乱局面,不怪罪于他们,只要李希烈等能扫平叛逆,仍然是大唐股骨……等等,收买了很多的人心。而李希烈没能当上皇帝,对朱呲本就怀恨在心,被德宗的一纸罪己诏,又反戈倒向德宗这边,开始讨伐朱呲。杨炎和单擒虎母子得知此消息,星夜赶往奉天,可没能入城,城外全是朱呲叛军,于是投奔了李光烈部将淮南节度使杜少诚,杜少诚对杨炎向来尊敬,其父与杨炎交往密切,所以把杨炎当座上宾,还接纳了杨炎推荐的单擒虎做了一名百夫长,效命朝廷,自此,单擒虎正式从军。”
“而单双双在不到京城的路上,追上了高亮,杀了他夺回被盗窃的合欢佛,因为京城变故,没能进去,听说德宗皇帝逃亡奉天,叛军肆虐百姓,他气愤不过,投靠了从魏州率兵前来救驾的李怀光。在单擒虎从军一个月后,李怀光和杜少诚合兵打败围攻奉天的叛军,解了德宗皇帝的围,在战斗中,单擒虎骁勇善战,身先士卒,立下了汗马功劳,杨炎见到德宗皇帝后,把自己这些日子来的遭遇向德宗详细讲明,并把单擒虎父子举荐给德宗,德宗把单擒虎编到羽林军中,而任命单双双为骁骑校卫,作为近身护驾的卫队长。”
“德宗有一女儿,聪明伶俐,貌美如花,德宗平时胜是喜爱,十岁赐与朝明公主称号,在平息朱呲后第四年,单擒虎已经十七岁,朝明公主十六岁,在杨炎的撮合下,德宗把朝明公主下嫁给单擒虎。”
“两人成亲那天,还是头一次见面,朝明公主死活不愿意,可当进了洞房,看到单擒虎的模样,才破啼为笑,原来这个驸马就是四年前奉天解围后,父皇接见时,自己在屏风后偷偷看到的那个虎头虎脑的英俊小子。而单擒虎,在此之前,从没见过朝明公主,只是听羽林军中的弟兄谈起过,说朝明公主如何如何的貌美,听说要和她结婚,接连几天兴奋得睡不着,当走进洞房,掀开红盖头的那一刻,才得以一睹美人娇面,见她眼含泪花的瞪着自己,吓得他赶紧双膝跪地,匍匐身子,不住磕头。朝明公主认出单擒虎后,见他这个样子,嘻嘻的掩口而笑:「平身吧,怎么还是四年前那样的傻呀。」
单擒虎这才抬头说:「你认识我?」
朝明公主从床上站起,走上来拉住单擒虎的手说:「四年前,父皇接见你的时候,我在屏风后偷偷的看到了你,那个时候,你也是跪地不敢抬头。」
单擒虎站起身来,傻笑着说:「公主你真的很好看!」
朝明公主娇笑着说:「以后别叫公主,叫我朝明。」
单擒虎看到她娇羞的模样,更是惹人喜爱,忍不住横着抱起她,放在大红锦缎上。”
“朝明公主羞红脸娇声问:「以后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单擒虎边解衣服边回答:「叫我相公呀。」
朝明公主嘴巴一撇:「才不要呢,我叫你虎哥。」
单擒虎这个时候,已经把自己衣服脱光,压在朝明公主身上,伸手摸向她的胸口,嘴巴印在她的朱唇上,含糊的回答:「好,就叫我虎哥。」
朝明公主这个时候似乎想到了什么,推开单擒虎说:「刚才你进来前,娘给了我一件东西,说要我和你一起看。」
单擒虎这个时候哪有心思看什么东西:「明天再看吧。」
朝明公主却回答:「娘还说了,这东西要我们睡觉前看,还给我讲了以后如何传给我们孩子的规矩,说这是你姥姥给她说的。」
说完,她翻身爬起来,下床到一个柜子前,拿出了单擒虎母亲交给她的合欢佛,到床上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看得两颗年轻的心砰砰乱跳,单擒虎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件东西,尽管自己跟随父亲追过这件传家宝,可自己始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此时一见,让他热血沸腾:「原来爹和娘说的传家宝,就是这个东西啊!」
朝明公主也是第一次见到男女欢爱的东西,脸烧烫得头有些发晕的说:「我明白娘的意思了。」
说完,开始主动解自己的衣服,没半点不好意思,而是很大胆的在单擒虎面前,在红蜡烛的烛光照耀下,把自己身上新婚嫁衣一件件的退下。”
“单擒虎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新娘,见她逐渐的暴露出女儿身,热血在他胸腔里不断的升温,似乎喘息都有些困难,在朝明公主脱得只剩红肚兜的时候,他再也把持不住,把朝明公主扑倒在锦缎上,一把扯掉她胸前的红肚兜,看到了胸前挺立的一对饱满圆润的肉球,似乎天生知道该怎么做,单擒虎把嘴凑了上去,左边含一口,又换到右边啄一嘴,手却伸向朝明公主的两腿间,忙得不亦乐乎。”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1章:新婚合欢
王老五呵呵的嘀咕一句:「萧教授不愧是研究古代性文化的,把人家新婚夫妻间的事情,都考证得如此详细,这要是在现代,非打官司不可。」
他起来上了个卫生间,听到楼下电视声音,知道母亲他们在看电视,把书房门关上,重新坐回椅子上,吃了几块郝冬梅送上来的水果,继续看萧伯年对合欢佛的“考证”“在性比较开放的唐代,男女之间的床第之事,对于初尝禁果的少男少女来说,仍然不是很懂,所以一般双方父母,尤其是女方的母亲,在女儿出嫁前,都会告诉女儿一些房事要领,目的是为了让女儿到男方家后,能得到丈夫的欢心,能早生贵子,快速的确立在家庭中的地位。这是封建社会家庭的一个基本观念,不管贫穷还是富贵的,都有这样的规矩。”
“朝明公主出嫁前,她的母后自然也给她讲授了一些如何伺候男人的方法,但她似懂非懂,没怎么领会她母后的意思,可是,当见到单擒虎母亲秦镶玉送给她的合欢佛后,看到合欢佛上男女交媾的样子,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娘的意思就是要自己和丈夫好好的享受男女的乐趣。”
“在单擒虎像只猛虎般把她扑倒,扯掉唯一遮掩羞处的红肚兜后,朝明公主没觉得羞耻,反而身体深处,在单擒虎的嘴舌和手的触碰下,变得从没有过的难耐的美妙感,她没闭上眼睛,而是借着红蜡烛的光亮,看着单擒虎在自己身上忙活,她觉得很惊奇,为什么他摸自己,会有这么好的感觉,自己摸却没任何反应呢,看到单擒虎裸露身体上亢奋翘起的大家伙,她更是觉得好奇,在宫中,她可从没看到过男人的这个东西,现在,亲眼看到单擒虎的,她才明白男人和女人是多么的不同,原来他们这个东西是如此的雄壮威风。朝明公主看得有些膜拜,伸手抓住单擒虎的东西,可一手还握不拢,并感觉手心有突突的勃动,似乎还在变大,她越加的觉得新奇,想仔细的看明白点,于是仰起上半身,把头凑近去的看,她这一举动,让单擒虎再也受不了。”
“单擒虎在朝明公主身上忙乱一阵后,自己的那个地方酸胀得有些难受,正想按照看到合欢佛上男人对女人那样做时,没想到身下的新婚妻子却伸手把自己的大家伙给一把抓住,让他感觉到一阵战栗般的舒畅,他于是把头抬起来,看着朝明公主桃花般嫩红的娇脸,手却没停止摸玩她两腿间流出水的地方,他很好奇她的这个地方怎么会有水呢。正想着,朝明公主却把身体仰起,凑过头来,她口中呼出的热气喷在自己那个大家伙的头部,使得他忍不住的有想撒尿感觉,闷哼了一声。”
“朝明公主听到单擒虎的这声闷哼,以为是把他弄疼了,羞声的问:「虎哥,你疼了吗?」
同时把手放松了些,单擒虎哭笑不得,这哪是疼啊,舒服着呢,回答说:「不疼,很好,你别松手。」
朝明公主本来打算把手放开,听完单擒虎的话,又加了点劲,握得比刚才还紧,她很喜欢手上硬邦邦热乎乎的这种感觉,在她手加紧握住的时候,又听到了单擒虎口中的闷哼,心想:他说很舒服,又怎么会哼哼呢?难道是骗我的吗?”
“单擒虎这还是第一次除了自己手以外被别人握,而且还是个高贵的貌若天仙的公主握着,那份满足常人难以理解,他嘴巴里不停的哼哼,手也开始更加的大胆,摸得朝明公主身体都开始抖动起来,手指感觉她那里比刚才扩大了好多。”
“朝明公主被单擒虎摸得有些神魂颠倒,眼神开始迷醉般的盯着单擒虎大家伙的头,油亮光滑,头顶一个小口中还冒出一滴清亮的液体,她用一个手指去沾了沾,滑滑腻腻的,觉得很有意思,问了一句:「这是尿吗?」
单擒虎被她用手指这么一碰头部,刺激得颤抖了一下,回答说:「不是尿。」
但他也不知那是什么。”
“两个少男少女,就这样相互用手触摸对方的神秘宝贝,用眼神相互感受着彼此从没感受过的东西,偶尔相互问一些过去不知道的事情,好似洞房之夜,是他们共同的游戏之夜一样,越玩越来精神,丝毫没有疲倦的意思。”
王老五看得身体开始有了亢奋,心中想:“这个萧教授,写些东西,竟然这么的直白,怎么也不避讳避讳啊,难怪那些历史学家们把他的学说看作是歪理邪说。”
他这么想着,右手忍不住的摸向自己那个挺起的地方,翻到,接着往下看:“新婚的小两口,摸玩一会后,朝明公主首先问:「下面,我们该做什么呢?」
单擒虎已经被她摸捏得实在难以忍受,回答说:「照那个上面的男女一样的做,应该没错。」
他用眼睛看了放在床上的合欢佛一眼。”
“朝明公主放开握住单擒虎宝贝的手,拿起其中一对合欢佛,像猿猴相互嬉戏的那对,她认为这个很可爱,所以拿的是合欢佛猿搏式的这对:「是照这样的做吗?」
她看着手里的合欢佛问单擒虎。”
“单擒虎也把摸在朝明公主身体上的手撤回,和她一起看合欢佛,回答道:「应该是这样做没错。」
说完,伸手把朝明公主手中的合欢佛拿过来,仔细的看了又看,放在两人身边,把朝明公主按合欢佛上女子的姿势摆好后,照着男人的样子,把他那个大家伙对准了刚才他用手摸她的那个水淋淋的地方,朝前使劲一送,听到噗嗤一声后,朝明公主在下面啊的叫了一声疼。”
“朝明公主很乖巧的按合欢佛姿势摆好,心想会是什么感觉呢?还没想明白,就感到一阵锥心的痛从自己那个地方传来,忍不住啊的大叫了一声,全身肌肉紧缩,觉得自己身体好似被单擒虎劈身了两半似的。”
王老五看得身体难受,闭上眼睛,手伸进裤裆里,一把握住自己的宝贝,脑袋里想象着单擒虎和朝明公主的第一次,这是自己从没有过的经历,看到萧伯年写得如此详细,似乎就发生在自己身上一样,他也想有和单擒虎那样的感受,想知道一个男人是怎么把一个少女变成女人的,这是男人的一种威武象征。
想着想着,忽然脑海里冒出个郝冬梅来,她那优美的身段,特有的奶香味和性感的唇,一一在王老五大脑中出现,他心中明白,郝冬梅还是个少女,还不是女人,要是自己和她……王老五想到这里,立刻睁开双眼,吃惊的嘀咕:「不能,我这个想法太荒唐了,怎么能想和冬梅那样呢,王老五啊王老五,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难道你连冬梅也不放过吗!」
王老五自言自语的骂自己是个色狼。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点点路灯的光,心中想到自己刚才脑子里想冬梅的事,觉得辱渎了纯洁的冬梅,好似自己已经把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给强暴了般,很是不好受。掏出香烟,准备点上一支,耳朵里却传来敲门声,听到郝冬梅在门外问:「哥,你在里面吗?」
「哦,我在里面,什么事?冬梅。」
王老五像个做错事情的孩子,怕大人知道似的,不敢去开门。
「你要是还不睡,我想在你房间里洗澡,可以吗?」
郝冬梅在门口问。
王老五一听郝冬梅说要到自己房间洗澡,心里忽然又想到刚才脑子里的幻想,没及时的回答她。
郝冬梅没听到王老五的回答,接着问了一声:「你在里面做什么呢?怎么把门给锁上了?」
王老五听到郝冬梅这么问,赶紧回答:「没做什么,看书呢。你洗澡吧,我还要看会书。」
「你这人真是怪,看书有必要把门锁上吗,难道还怕我偷看你看书不成。」
郝冬梅话语声随着她的脚步声消失了。
王老五这才把烟点上,再次坐回椅子上,拿起书接着看:“单擒虎听到朝明公主疼痛的叫声,立刻不敢再往里送,停留在她身体一半的地方问:「怎么啦?我弄疼你了吗?」
朝明公主可能是太疼了,眼中泪汪汪的点头,没吭声,做了个深呼吸,觉得好似疼痛没再加剧了,才开口说:「虎哥,没怎么痛了,可我觉得自己身体以前的那个空洞没了,被你塞得满满的。」
单擒虎听说不那么疼了,才慢慢的往前挺,并柔声问:「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朝明公主摇摇头回答:「好多了,没刚才那么的疼。」
单擒虎于是很快的完全进入到她的身体里。”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2章:欲望与痛苦
王老五看得实在很烦躁,把书干脆合拢,不再看,看萧伯年描写的少男少女第一次如此详细,他觉得自己虽然和很多女人有过欢爱,可还没有过与处女的经历,看到书里的描写,让他心中很不是滋味。难道第一次,真的如萧教授写的这样吗?王老五回想到自己的第一次,那是和老师徐缨完成的,是她教导着自己怎么去爱抚女人身体的,后来自己始终对女人很体贴,给予她们最大的满足和享受,同时自己也从他们身体里得到短暂的愉悦,可现在自己脑子里却想和一个处女真实的体会一次做男人的那种征服欲望。
这种想法,不是王老五一个男人才有,恐怕所有的男人都有这样的处女情结,希望自己遇到的女人,个个是处女,可每个女人,只有一次,哪能把自己的第一次,都奉献给每个男人呢,要真是那样,处女也就没了那么大的诱惑了,就因为只有一次,才显得无比的珍贵。
王老五烦躁的在书房里来回走动,不时的看看房门,他心里明白,此时自己卧室里的卫生间,正有一个美丽的处女在用水冲洗着身体,只要自己下定决心走出书房,到自己的卧室,就能体会一次男人征服处女的快感。
王老五有些迷茫,一个是内心的冲动,一个是理智的束缚,相互间在作着殊死挣扎,一会自己心里有个声音说“你要理智,不能冲动。”
一会又有个声音发自他内心的鼓励他说“去吧,去完成你的征服欲望吧。”
郝冬梅在浴室里,热水哗哗的从她头顶淋下,那些水珠欢快的在她身体的每个地方跳动,争先恐后的想尽量的在她身上停留长一点时间,因为能与这么美妙的身体作亲密的接触,实在是太难得了。
水珠们再怎么留恋郝冬梅完美的肌肤,都难以逃脱坠落地上,流进下水道的可怜命运,也许这是因为它们辱渎了圣洁,而受到上帝惩罚的结果吧,只能最终进入到恶臭熏天的下水道中,犹如进入十八层地狱般,万劫不复。
郝冬梅的身体,和一年前当学生时已经有了些须的变化,变得更加丰腴而性感,那是因为自己一年来没那么劳累奔波,营养也充足的原因。
她身上已经不再用那些廉价的布条包裹,尽管再怎么昂贵的布条,也难以配得上她如此完美的躯体,但再完美的躯体,没了那些布条的遮掩,时间长了,也会变得没了那么摄魂般的诱惑。
人的身体是不分贵贱的,胖的也好,瘦的也罢,都是平等的,不平等的,是人们那双邪恶的眼睛和欲望无尽的心灵。
郝冬梅的身体,在她那双纯洁的眼睛里,是没有任何邪念的,她看着雾蒙蒙的镜子里自己的裸体,这是她能看到自己的唯一方式,她轻柔的用双手上下揉搓,没丝毫觉得异样,不像在看到合欢佛时的那样有感觉。
可是,当她的心灵想到刚才和王老五面对面的情景时,手揉搓下的肌肤,似乎变的不属于自己的了,开始有了酥麻的反应。
欲由心生,没错,郝冬梅此时心中,想到了王老五差点主动亲吻她的样子,他那有神的眼睛,似乎可以把自己身体看透,还有他搂抱住自己腰身的手,是那么的有力和温暖。
想到这些,郝冬梅在热水下闭上了眼睛,不再看水雾蒙蒙的镜子,她害怕往下想,觉得自己的躯体变得淫荡了。
人为什么有痛苦,那是因为欲望得不到满足,而欢乐是因为欲望得到了满足的一种短暂的兴奋。
现在的郝冬梅,有了痛苦,因为她爱王老五,她有了想要王老五的欲望,这种欲望发自于她身体埋藏了很久的原始本真里,是一种本能的需要。
可是,这种需要被自己所爱的人忽视了,所以郝冬梅很痛苦。
王老五也很痛苦,因为他的那种男人本能的征服欲,要是没有这该死的征服欲望,他也许没这么痛苦,可怜的是,人都难以逃脱这样的欲望,尤其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第一次的那种渴望,让他的内心变得复杂而龌龊。
刚和几个女人纠缠不清,现在却开始打起身边可爱人儿身体的主意,王老五都觉得自己太低级了,低级得很下流。
他在书房里来回的走动,一会停在窗前朝外看,一会又点上香烟猛吸几口,他还从没为什么事情这么犹豫不决过,即使在最困难连肚子都吃不饱的年月,也没现在这样的六主无神过。
电话这个时候响了,他回头看看桌子上的手机,不想去接,可那该死的闹铃却好象没完没了,听在耳朵里很是讨厌,于是王老五走过来,拿起手机,看都没看,按下接听说了句:「有事明天再说!」
说完,打算挂断。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你睡了吗?是不是把你吵醒了?」
王老五一听,是萧薇,立刻把声音放平和的说:「还没睡呢,我心里想点事情,对不起啊,刚才不知道是你来的电话。」
萧薇在电话那头笑了:「你这个人真是很神秘,上次给你打电话,一个女人接的,说你到浙江去了,过了两天我再给你打,可你总是关机,一直没联系上你,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呢。」
王老五哈哈的笑了:「能出什么事,我到浙江办点私事。你还好吧,在哪里呢?还在北京吗?」
萧薇回答:「我回台湾了,本来打算到你那里和你呆几天的,可是,你身边已经有了个女人,我就提前回台湾了。」
王老五这才想起,自己到浙江前,有个电话是郝冬梅接的,可能就是萧薇打来的,他有些内疚的说:「我是临时有事,才到浙江的,没给你个电话,实在抱歉。怎么样,萧教授的葬礼还顺利吧?」
「还好的啦,听李淑芬讲了你和我大伯的事情,没想到大伯在临终前还能认识你这么一个好友。」
萧薇在电话那边说:「对了,我们还谈到了合欢佛,当时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觉得很耳熟,后来回到家里,才想起来,我父亲收藏有本图册,上面也讲到了合欢佛,不知道与你和大伯研究的那个是不是一件东西。」
王老五还真是意外,没想到萧薇也提到合欢佛,他边听边想:“难道萧教授说的他小时候在他爷爷的书房看到的图册,被他父亲带到台湾了吗?”
「你还在听吗?」
萧薇没听到王老五回话,问了一句。
王老五这才回答:「还在,你是说你父亲有本合欢佛的图册吗?」
「是啊,我回来后,还专门问过父亲呢,他拿出来给我看了,说是我爷爷从大陆出来的时候,带到台湾的,上面画的,像春宫画。」
萧薇在电话那头回答说。
王老五兴奋的说:「太好了!我和萧教授正研究合欢佛的历史呢,可没想到他……这样吧,过段时间,我去台湾,拜访你父亲,想亲眼看看合欢佛的画册。」
萧薇在那头高兴的说:「好啊,欢迎你来,到时候,我带你在岛上到处的逛,你会喜欢台湾宝岛的,这里不仅风景秀丽,而且小吃也特别的多,还有很多的美女哦。」
说完,她自个呵呵的乐了。
王老五也哈哈笑了:「到时候,你让我见见你那个姐姐吧,我可是她的粉丝,哈哈!」
萧薇笑着回答:「你不会是经常拿人家当幻想的对象吧?难道她比我还漂亮吗?」
「哈哈,你比她漂亮,她怎么能和你比呢,她比你丑,哦,不对,她没你丑,哎呀!也不对,你没她丑。我这都说些什么呀,是你比她好看。」
王老五像绕口令似的,说半天,学着本山大叔的小品,和萧薇调笑,忘记了自己刚才的内心痛苦挣扎。
萧薇被王老五的话逗的一个劲的笑:「没想到你还这么逗,把我肚子都笑疼了,不和你说了,我等着你来台湾。」
王老五回答说:「我去之前,给你打电话,是这个号码吧?我知道了,我会去看看你那个姐姐到底比你丑到什么地步的。哈哈,不说了,再见!」
王老五才挂上电话,郝冬梅在门外敲了敲门问:「哥,你在和谁说话?」
「哦,一个朋友来的电话。」
王老五说着走过去把门开了,见郝冬梅一头秀发,湿漉漉的,脸蛋也红嫩红嫩的,很是可爱,看得一时呆了。
「看什么呢?没见过美女吗?你这个傻冒!」
郝冬梅瞪了王老五一眼,娇笑的说。
王老五尴尬的搔搔后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出水芙蓉,就是好看。」
「去你的,人家天天在你面前晃悠,当作没看见似的,现在倒是会说好听话,不理你了。」
郝冬梅说完,走回她住的那个房间里,把门砰的一声关上。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3章:祸从天降
王老五苦笑着摇摇头,看看表,还是那块徐缨送的浪琴表,已经快十一点了,可他没丝毫的睡意。
也许是受萧伯年写的书激起了本能的**,让他满脑子的想男欢女爱,也许是受郝冬梅这个处女的诱惑,让他内心充满邪恶,他还不想回卧室上床睡。
既然没睡意,那只好看书,看的还是萧伯年的“考证”他拿起书,看看没几页了,想着看完后再睡,于是重新坐下,接着刚才的继续往下看:“单擒虎和朝明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因为有了合欢佛而变得无比的美妙,单擒虎男人的雄伟,把朝明公主的阴柔娇嫩蹂躏得快散了架,酥麻到了骨头里。”
“人一旦知道什么东西最能让自己享受到极乐,就永远都不会忘记,而且再多也不够,犹如毒瘾。朝明公主和单擒虎两个刚初尝到男女欢爱的滋味,算是得到了最美好的东西,必然要玩个尽兴,他们凭借年轻力壮,精力充沛,翻来覆去,把合欢佛十二个姿势,一个个的挨个尝试了一遍,鸡叫头遍,才筋疲力尽,倒头相拥着呼呼熟睡过去。”
“单家有合欢佛的事情,朝明公主在和单擒虎结婚三个月后,因为怀上了孩子,高兴得跑回宫拜见母后,母女俩见面,自然说些私房话,于是朝明公主把合欢佛的事说漏了出来。而她母后,见过李光烈敬献给德宗的假合欢佛,听了女儿的话后,详细的问了合欢佛的模样,朝明公主羞红脸的一一给予解答。她母后这才明白,皇上拥有的合欢佛,原来是假货,但她没给女儿说她父皇也有合欢佛的事,这可是关乎国家命脉的大事,作为后宫之主,她岂敢大意,等朝明公主出宫回到单家的第二天,皇后找到德宗,把朝明公主说的合欢佛,告诉了德宗。”
“德宗开始不相信单家会有合欢佛,可听完皇后的话,再把自己保存的合欢佛拿出来仔细的看,与皇后说的完全不是一样,尽管也是十二对男女的合欢瓷器,可上面的男人不是同一个人,而是不同的十二个男人,其合欢的姿势也不一样。德宗半信半疑,打算找单双双问问,恰好这个时候杨炎求见。”
“杨炎是为李怀光而来,原来这个李怀光,自从解了奉天之围,保住了德宗后,总以为会被封王,可事情没他想的这么简单,不仅没被封王,反而德宗听信谗言,不断的在削减他的兵权,心中实在不爽,暗自开始筹划反叛。杨炎得知这个消息后,哪敢怠慢,紧急求见德宗。”
“德宗听完杨炎的奏报,吃惊不小,但他想到了一个人,这个人就是单双双。于是问杨炎:「爱卿认为单将军忠心否?」
杨炎觉得奇怪,自己给他说的是李怀光,怎么问的是单双双,于是谨慎的回答:「单将军救驾之功,朝野尽知,跟随圣上左右,尽职尽责,可谓大唐之栋梁啊。」
德宗却不置可否的说:「可他是李怀光的旧将,联担心他与李贼里应外合,有图谋不轨之意。」
杨炎被德宗的话吓了一跳,赶紧跪地叩头说:「肯请圣上明断,单将军决无二心,李贼谋反意图,单将军从不知晓。」
德宗手拧胡须,用怀疑的眼神看着杨炎。”
“其实,德宗是想借此机会,找单家的麻烦,从而夺取合欢佛,因为他很想得到这个东西,他以为只要得到合欢佛,自己就能重铸大唐盛世,他现在怀疑自己没把大唐管理得像他祖宗李世民那样好,原因是自己没得到真合欢佛,现在,他有机会拿到真的合欢佛,只要合欢佛到手,那么,别说一个李怀光,十个百个李怀光造反也不怕。这个无能的昏君,此时不考虑如何收拾叛乱份子李怀光,倒是自己打起了小算盘,想不劳而获。”
“杨炎不知道德宗心思,以为德宗是因为单双双曾经是李怀光部下而生疑心呢。他从宫廷出来,寻思着单家就要大难临头了,说什么也不能见死不救,要不是几年前单擒虎及时出手相救,自己早死于非命了,想到这些,他没回自己的家,而是拐道赶往单府,一见到单双双,他立刻把从德宗口里听到话,说给了单双双,并说:「单将军,你最好快带家人逃命吧,不然,恐怕单家要遭灭门啊!」
单双双和秦镶玉听完,惊得张口结舌,实在想不到这个亲家皇帝会对他们生出疑心。”
“送走杨炎,单双双夫妇回到屋里,秦镶玉焦急的问单双双:「怎么办?虎儿还在军营中。」
单双双想了想说:「你带媳妇先走,我去找虎儿,除了合欢佛和随身银两外,别带任何东西,当作是一次日常出门。我和虎儿汇合后,随后追赶你们,出南门,到城门外找一农户家,换身平常百姓衣服,别走官道,往秦岭方向走,还记得上次我和你去上香的那个圆通寺吗?你和媳妇在那里等我们,要是天黑前我和虎儿还不到,你们就别等了,媳妇已有身孕,保住单家的根要紧。」
秦镶玉连连点头,眼含泪花的说:「可要是媳妇不愿意走呢?要是她不相信她的父皇会加害单家,该怎么办?」
单双双犹豫了一会,才说:「你先别告诉她,就说要她和你去寺庙上香。」
秦镶玉点头回答,也只好如此。”
“单双双等秦镶玉带着朝明公主走后,才换上将军铠甲,带上兵器,骑马赶到羽林军营,让营门口的哨兵通报给单擒虎出来见他。”
“单擒虎刚接到宫中一个太监的手令,要他立刻前去宫中,说德宗要见他。单擒虎正打算随宫里的太监前往,哨兵却进来报说父亲在营房门外,于是随哨兵到营门外,看到父亲全副武装骑跨在战马上,心中好生奇怪。”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4章:合欢佛的命运
“单双双见儿子一人出营门,从马上跳下,拉住单擒虎的手,躲开哨兵,走到树林里。
“单擒虎见到父亲,正要开口喊,却被单双双拉起手来到树林中,在一颗粗壮的松树后,单双双先开口了:「虎儿,德宗要向我们单家下手了。」
单擒虎一听,心中咯噔一下:「怎么可能,我是驸马,刚才一个宫里的公公找我,说圣上要我进宫面见圣上呢。」
他不敢相信父亲说的话。”
“单双双于是把杨炎说的,给儿子大概的讲了,单擒虎听完,怒火万丈:「看我带兵杀进宫去!」
单双双见儿子如此冲动,一把抱住他说:「德宗早有防备,你硬闯,不外乎以卵击石,我们还是尽快逃命吧,去过我们的猎人生活,你娘和你媳妇,已经先走一步,在圆通寺等着我们呢。」
单擒虎听父亲提到娘和朝明公主,火气顿时熄灭一大半。”
“单擒虎冷静下来,想到太监传令要自己去面见德宗,大叫一声:「不好!说不定此时,宫中禁卫已经开始搜寻父亲了!」
单双双点头说:「既然德宗能找你,肯定也派人到家里找我了,我给家中仆人说出来打猎,他们一时半会还不知道我到你这里来了,虎儿,快走吧,晚了可就出不了城了。」
单双双催促儿子。”
“单擒虎回答:「好,我这就回营带上兵器。」
单双双却说:「来不及了,你进去,恐怕再也出不来了,你我合骑一匹战马,兵器我都带在身上。」
父子两正说话,一队宫廷卫队快马飞奔到营门口,手中令旗一挥,营门立刻打开,一队人马立刻飞驰进入大营。”
“单擒虎说声:「来得好快啊。」
看了眼父亲问:「娘和朝明不会有危险吧?」
单双双也正担心这个呢,听了儿子的问,没回答,拉起他朝战马边奔去。”
“父子两合骑一马,单双双在单擒虎后,催马离开了大营门口,朝城门的南门方向奔驰而去。”
“此时,城中还是以往那样的秩序井然,可单家父子到了南门后,守门将士却把他们拦住,这些人,都认识单家父子,单双双不忍心向他们下手,但又不甘心束手就擒,骑在马上大声呵问:「你等为何拦本将军?」
只听一个将校回答:「单将军,为何父子二人共骑一马?」
这个问题可把单家父子给问住了,好在单擒虎机灵,立刻回答:「我们父子在试枣红马的脚力。」
他们骑的是一匹雄壮的枣红马。”
“守门将士哈哈的笑了,都让开道,准备让二人出城,正在这个时候,后面马蹄声急,并有人高呼:「关闭城门,别让单家父子跑了!」
刚让开道的将士,一听快马赶来的禁卫军喊声,惊得又围了上来,十几个将士已经跑向城门,准备关闭厚重的大门。”
“单家父子,哪能错过这个机会,只见单双双在枣红马屁股上狠狠的打一马鞭,战马受疼,一声嘶鸣,奋蹄朝大门奔去,几个挨得近的将士,被马蹄掀翻在地,后面的追兵此时离城门不到五十米距离,有人开始在后面朝单家父子射箭。”
“单家父子才出城门,后面追赶的禁卫军也追了出来,并不停的朝二人身后放箭。”
“两人共骑一马,又跑了那么长时间,再怎么好的马,都会被累垮,单双双深知这个理,他果断的给单擒虎说:「虎儿,你一定要保护好你娘和媳妇,爹爹为你挡住他们。」
说完,没等单擒虎回答,飞身落地,手拿兵器,面朝后面的追兵,威风凛凛的站在路中。”
“单擒虎听完父亲的话,勒住马缰,回身跑到单双双身边说:「父亲,孩儿为你拦截他们!」
可单双双对他怒呵道:「还不快走!你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可是我们单家的根,难道你想让单家断了香火吗!」
说完,在单擒虎骑的马屁股上拍了一刀,战马立刻飞奔开去,单擒虎眼含热泪,不住的回头看,他看到了父亲站在官道上,挥舞手中钢刀,砍翻了前面率先赶到的几匹战马,可追兵越来越多,单擒虎也看不到父亲的身影了。”
“单双双一人独挡追兵,这些士卒,个个都不是吃素的,是大唐的精英中的精英,一身的武艺,加上人多,把单双双团团围困在中间,一小队人马已经朝单擒虎跑的方向追了下去。”
“围困住单双双的其中一个带头将官,认识单双双,在马上大声的说:「单将军!圣上有旨,命我等擒拿将军父子,请将军别为难本将,放下兵器,这样可以避免将士门的伤亡!」
单双双又砍翻两匹战马,但没伤人,高声回答:「德宗昏庸!算我瞎了眼!拼死保他!现如今,他却要加害我全家!蝼蚁尚且偷生,何况人乎!你回去告诉德宗昏君,他李唐王朝,迟早会败在他手中!各位将士,不劳你们动手,本将军自裁!」
说完,把刀架在脖子上一抹,热血喷洒黄土,魂归天庭。”
“在单家父子被禁卫军追杀的时候,秦镶玉和朝明公主在圆通寺中上完香,二人走到无人的后山一个亭子里,秦镶玉开始给朝明公主说了她父皇要加害单家的事。”
“朝明公主哪敢相信,父皇那么的疼爱自己,说什么她也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要不是秦镶玉拦着她,朝明公主恐怕要跑回京城,找她父皇理论。”
“单擒虎用空骑引开追兵,徒步走到圆通寺,看到了娘和朝明公主在后山亭子里哭泣的情景,他跑过去,跪在母亲面前哭诉说:「娘,父亲大人为了孩儿,恐怕已经……」
话还没说完,秦镶玉已经昏厥过去。”
“朝明公主和单擒虎把摇摇欲坠的母亲扶稳坐在亭子中,又是喊叫又是掐人中,这才把秦镶玉给救了过来,秦镶玉哇的一声悲鸣,哭声惊动了周围树林中的鸟,一片鸟儿扑腾鸣叫着飞起,仿佛在为单双双的死哀鸣。”
“这个时候,朝明公主才相信自己的父皇确实对单家动手了,她仰天大叫:「为什么呀?这到底是为什么!父皇啊,孩儿恨你!永远的恨你!」
单擒虎怕她一时想不开,震动胎气,忙劝慰她说:「你还有身孕,担心肚子里的孩子,我们单家的希望,都在你的身上。」
秦镶玉止住哭泣,虚弱的说:「是啊,虎儿说的对,不能让你们的爹白死,我们要好好的活下去,保住单家香火。」
单擒虎把眼泪抹干,现在母亲和妻子,都看着自己这个大男人呢,他必须坚强起来,再说,现在也不是悲伤的时候,也许官军随时能找到这里来,必须把娘和妻子带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可是,哪里才安全呢,现在天下大乱,四处战乱不止,大唐四分五裂,名存实亡,尽管皇帝还是李家在当,可兵权都在各藩镇节度使手中,之所以李家还能坐江山,都是因为各节度使和守边大将们各自相互制约,唐王朝才能在夹缝中存在。”
“单擒虎想了想,说:「母亲,我们到江南去吧,远离这是非之地,以后隐姓埋名,过我们以前的山村猎人生活。」
秦镶玉此时也没主意,只好点头同意儿子的话。”
“就这样,单擒虎夫妇,带着他们的母亲和合欢佛,开始了逃亡的生活,最终他们到了哪个地方隐居?合欢佛在以后的历史中又有哪些传奇?这些,还有待继续研究下去。”
“而李唐王朝,因为史思明为了献媚,送给安禄山的十二对合欢佛,而开始走上灭亡的道路,从此进入衰退期,可以说,合欢佛见证了大唐从盛世到衰退的整个过程。在唐昭帝末期,朱全忠建梁(公元907年)止,唐王朝算是正式灭亡了,天下进入到一个混乱的历史时期,这个历史时期,史书上叫作五代十国(公元907年——公元959年)”
萧伯年考证的合欢佛,到这里就结束了,没有再继续对合欢佛考证下去,因为他在没完成前,离开了这个纷扰的世界,带着他对历史的热爱,回归到虚空中。
加上前面萧伯年口述给王老五的部分,这本考证,一共大概不到十万字。
王老五心里很是抓痒,最终,合欢佛的命运会是怎样的呢?单家的命运又如何?他抬头看了一眼挂在书房里的那对萧伯年留给自己的对联“生为合欢,死亦鬼雄”好似看到了萧伯年正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
王老五自言自语的说:「萧教授,你安息吧,后面的部分,我会替你完成,待我整理出来,会把它焚烧在你的墓前。」


【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 第35章:写作进度说明
《王老五的情欲生活》之合欢佛,到这里已经结束第二卷,下面读者将看到第三卷“合欢再现江山胤统”
在前面两卷中,写了合欢佛的前六式,王老五为了合欢佛历史迷团,结识了古代性文化历史学家萧伯年,由萧伯年帮王老五考证了合欢佛的制造者,及合欢佛在历史中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这些故事,基本上是作者坦然根据历史编撰的,穿插进历史人物中的传奇,不是正史,也不算野史,甚至连歪史都不能算,读者就当娱乐,看看也就罢了,千万别当真。
当然,涉及到的一些历史人物,基本上是真的,书中写到的那些历史迷团,即使是历史学家们,也有争议,毕竟,历史是人写的,只要是在阶级统治下或权欲利诱下,人写的历史就会有偏差,而那些我们耳熟能详的风云人物,其真实的历史生活画面,我们无从知晓,但都基本上从文学和演义中,或者是影视里大概的知道些皮毛。
我和大家一样,甚至也许还没读者朋友们知道的多,所以只好查找资料,尽量把真实的历史人物名字写进去,故事故事,没有缘故,就不能成事,所以勉强的把合欢佛这件东西,强加进历史里。说句实在话,花在查找资料的时间上,比写书的时间还多,累人啊!
读者朋友们在后面的章节里,还会一如既往的看到合欢佛第七到第十二式,也会看到王老五在考证合欢佛中心态的变化,和遇到不同的女人,说起女人来,王老五的女人已经很多了,但后面还会出现几个漂亮的妹妹,他和她们又会整出些什么新花样来呢?他最终将会和小说里的哪个女人结婚呢?
坦然卖个关子,暂时保密,不然,读者事先知道结果,不看我的书,我就没写下去的动力了,哈哈!开个玩笑,其实,我还是会坚持写完的,毕竟,王老五问世以来,得到这么多读者的喜欢,要是我说不写就不写了,以后还怎么在网络里混下去呀,所以大家不用担心该小说会太监,尽管放心的阅读,只是请大家耐心点,我不能拿连自己都不喜欢的东西招待大家,必须是我自己满意了,才能发到网络里,更新速度自然会慢一些,但我可以保证的是,每个月能写十万字出来和读者朋友们见面。
我有QQ读者群,但我没时间到群里去和读者见面,所以也不在书里把群号告诉大家,我认为,读者和作者的关系,是由书联系的,不在乎直接的接触,我把自己的思想和认识,都表达在了书中,读者可以从里面找到我这个人做人的原则,更本用不着非得和我直接说话,大家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意见,都可以在书里评论上说,我有时间的话,可以直接回复给你本人。
本来是写小说进度说明的,竟然东拉西扯的说了些毫不相干的话,再说下去,恐怕读者朋友们会说:「废话少说!快好好写你的书去!」
呵呵,是啊,废话还是少说点的好,做正事要紧。
最后说一句,请大家继续关注后面的内容,坦然不会让你们失望。
(《合欢佛》第二卷《天下大乱,只因合欢》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