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游龙嬉春(全)-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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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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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三章》血花陷虎穴

吴萍等了三天,阮中和还是生死未卜,定为山下暗算,致电回越南,得到指
示立即离开,不禁如释重负,於是收拾行李,正要离开时,却让几个持枪大汉擒
下,原来高桥东早已派人监视她的动静,这几天高桥家几番向越南和周先生追索
订金不果,记得阮中和的话,遂向吴萍下手。

听完阮中和那天说话的录音带後,吴萍真是欲辩无从,她根本不知道阮中和
说甚麽,那能交还订金。

『我知道血路之花不怕死,但对一个美人儿来说,有些事比死还要可怕的,
你还是把订金还给我们吧。』高桥东说。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二号在那里,如何能交出订金?』吴萍急叫道。

『这便没法子了。』高桥东叹气道∶『带她去见老爷子,小心一点,别让她
跑了。』

在枪嘴的指吓下,吴萍给几个壮汉带走了。

※※※※※

吴萍的 眼黑巾解下来时,已是置身在不见天日,阴森恐怖的石室里,身前
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高桥南,另外一个老者,却是高桥良。

『她是一个杀手,你们肯定她没有藏着武器吗?』高桥南诡笑道。

『搜过几遍了,她的身上只有一柄刀子,行李还有手枪,便没有其他了。』
两个左右把吴萍挟在中间,相扑手似的壮汉笑道。

高桥南实在不用问的,因为根本就是一目了然,吴萍的衣服已经脱光了,身
上只剩下黑色的蕾丝内裤,小小的三角布片,勉强遮掩着方寸之地,怎能藏着武
器?

『她的身上还有几个洞穴,可以藏武器的地方还多呢!』高桥南吃吃笑道∶
『父亲,我动手检查清楚好吗?』

高桥良不置可否,冷冷的望着吴萍说∶『小姑娘,你要是交出印鉴,我便立
即恭送你离开,要不然,他们几个是不会怜香惜玉的。』

『高桥先生,我真的不知道印鉴在哪里,这是阮中和陷害我的。』吴萍高叫
道。

『他和你是一道的,为甚麽要陷害你?』高桥南冷笑道。

『他┅┅!』吴萍不知如何回答,因为有些秘密是不足为外人道的。

『阿南,去请柴田上师来一趟吧。』高桥良叹气道。

『父亲,把她交给我吧,我有法子让她说话的。』高桥南笑道∶『而且上师
说过要静修一段时间,他也未必能够帮忙的。』

『我也忘记了。』高桥良说∶『不过要这样的美人儿说话也不难的,那张刑
床很久没用过了,让她躺上去吧!』

『不┅┅我没有骗你┅┅我真是不知道的┅┅!』吴萍奋力挣扎着叫。

『你知道的!』高桥南狞笑道。

吴萍尽管身手高强,也敌不过几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转眼间,双手便给绳索
缚在头上,粉腿却让两个力士牢牢按紧。

『要漂亮的女孩子招供,最有趣的就是你吃苦、我作乐。想当年,经我审问
的,没有一个女孩子不屈服的,你要是说出来,便不用受罪了!』高桥良那瘦骨
 的手掌,在吴萍的粉乳上捏弄着说。

『你打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麽也不知道!』吴萍嘶叫着说。

『待会再说吧!』高桥良诡笑道∶『阿南,把底裤也剥下来,让大家看清楚
她的风流洞吧。』

高桥南早有此心,手掌在无一丁点儿赘肉的小腹抚弄几下,便把那片轻薄的
蕾丝布片剥下,使吴萍身上再也不挂寸缕,两个力士还把粉腿张开抬起,迷人的
桃源洞穴,便耸立灯下,纤毫毕现。

吴萍知道难免受辱,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思量脱身之计。

『人家叫你血路之花,一定是因为这朵香艳的玫瑰了!』高桥南在刺着玫瑰
花的粉臀抚摸着说。

『看样子,她的话儿倒用得不少。』高桥良冷笑道。

『那可要多找几个男人侍候她了。』高桥南笑嘻嘻地张开了桃红色的肉唇,
捏指成剑,使劲地探进肉洞里。

吴萍没有感觉似的,任由高桥南粗暴地掏挖着,她饱经风霜,明白叫苦只会
使他兽性勃发,受的罪也更多。

『乾巴巴的,比婊子还不如。』高桥南愤然抽出指头,在吴萍的大腿揩抹着
说。

『对付婊子,也有些有趣的法子的。』高桥良狞笑道∶『你真的不说吗?』

『是阮中和害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吴萍木然道。

『自讨苦吃!』高桥良骂道∶『给她里里外外擦上淫药,活活痒死她!』

『用「春上春」好麽?』高桥南吃吃笑道。

『这种药男女合用,最好用来整治婊子了。』高桥良点头道。

『你们弄死我也没有用的,我甚麽也不知道!』吴萍凄凉地叫,不独要遭人
轮暴,还要让春药折磨,怎不使她肝肠寸断。

『你要不招供,又怎会弄死你呀?』高桥良森然道。

『这是好东西,男人用了,能金枪不倒,待你招供後,我们会让你乐个痛快
的!』高桥南取来粉红色的药膏,涂抹在吴萍的胸脯说。

『骚 里要擦多一点,把鸡巴捅进去时,也可以一起上药了。』高桥良指示
着说。

药膏涂在身上时,吴萍便生出火烫的感觉,她也不是没有吃过春药的苦头,
知道一定禁受不起,忍不住潸然下泪。

高桥南在吴萍的乳房涂上了药膏後,便手往下移,毫不吝啬地在阴阜擦满淫
药,再把药膏填进了肉洞,看见指头还沾着很多,狞笑一声,竟然把指头硬插进
後边的菊花洞里。

尽管高桥南的指头残暴地在她狭窄的洞穴里掏挖着,吴萍却好像没有感觉痛
楚,因为涂上药膏的地方,这时好像给千虫万蚁同时咬啮,使她更是难受。

『够了,药力很快便会发作了。』高桥良满意地说。

『┅┅我不知道┅┅放我┅┅我甚麽也不知道的!』吴萍挣扎着叫,粉腿挣
脱了两个力士的手掌,没命地在刑床上扭动着。

『现在只是开始吧,往下去更是难受,没有人受得了的。』高桥南怪笑道∶
『你要是说出来,我们便可以给你煞痒了。』

『不┅┅不知道┅┅呀┅┅痒死我了┅┅!』吴萍嘶叫着说,体里愈来愈是
难受,下体更是痒的不可开交,可是双手缚在头上,抓也抓不到,只能把粉腿乱
,纤腰急扭。

『「春上春」的药力,最少要一个钟头才能消失,填在浪 里的更不知要多
久,你要是不说,痒也痒死你了!』高桥良残忍地说。

『┅┅呀┅┅噢┅┅噢┅┅!』吴萍失魂落魄地呻吟着,突然纤腰一挺,粉
腿弯起,曲在头上,竟然把涂满了淫药的牝户贴着粉脸,张开嘴巴,编贝似的玉
齿发狠地在桃丘咬了一口。

『好腰力!』高桥南哈哈大笑道。

吴萍这样咬了一口,虽然暂时压下无法忍受的痕痒,可是娇嫩的玉阜上,却
是牙印盎然,触目惊心。

『把腿也缚起来,别让她咬坏了那话儿!』高桥良冷笑道。

『不┅┅不要!』吴萍哀叫一声,身体又再弹起,这一趟两个壮汉却把粉腿
握紧,接着还用绳索缚起来。

『这样是为你好,要是咬坏了,只怕更苦。』高桥良吃吃笑道。

『放开我┅┅呀┅┅痒┅┅求你┅┅放开我吧!』吴萍尖叫着说,这时她大
字似的缚在刑床上,四肢不能动弹,只能把娇躯奋力地上下跳跃,粉臀撞在刑床
上,砰然作响,使人知道她是多麽的难受。

『肯招供了吗?』高桥南撩拨着张开的肉唇说。

『呀┅┅给我挖一下!』吴萍嘶叫着说。

『是这样吗?』高桥南的指头探进了水汪汪的玉道说。

『大力一点┅┅求求你┅┅!』吴萍忘形地叫。

『只要说出来,我保证让你乐个痛快。』高桥南的指头在肉洞里搔弄着说。

『我┅┅我真的不知道┅┅别走┅┅呜呜┅┅再给我挖几下!』吴萍悲叫着
说。

『别再碰她了,看她有多倔强。』高桥良寒声道。

吴萍不是倔强,而是实在无法招供,要是知道印鉴在那里,早已交出来了,
在歹毒的药物整治下,身体深处涌起阵阵不能形容的麻痒,没完没了地折腾着脆
弱的神经,痒的她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救我┅┅天呀┅┅救救我┅┅!』吴萍歇斯底里地哀叫着,身体疯狂
似的扭动着,玉腕足踝也在剧烈的挣扎中,给绳索磨得皮破血流了。

『要是现在干她,一定会很有趣!』高桥南目露异色,望着在刑床上弹跳扭
动的裸体说。

『你净是这样毛燥。』高桥良皱眉道,他本来对「春上春」充满信心,但是
看见吴萍受着这样的活罪,仍然抵死不说,信心也开始动摇了。

『我们轮着干她,加上「春上春」,一定苦死她了。』高桥南扭捏着吴萍胸
前,涨卜卜好像红枣似的奶头说。

『好吧,便宜你们了,可是要弄点花样出来。』高桥良点头道。

『这可容易了,大家一起上吧!』高桥南桀桀怪笑,脱下衣服道。

两个壮汉也是淫兴大发,匆忙地脱光了衣服,和高桥南一起,动手解开吴萍
的绳索,却也忙着大肆手足之欲,上下其手。

吴萍可数不清有多少只怪手在身上肆虐,身下的肉洞,粗暴的指头更是此起
彼落,幸而痛楚压抑了难耐的痕痒,竟然还好过一点。

『来吧,一起让她乐个痛快!』高桥南哈哈大笑,趴在吴萍身上,昂首吐舌
的鸡巴便插进湿淋淋的肉洞里。

吴萍呻吟一声,情不自禁地抱着高桥南的肩头,弓起纤腰,便迎了上去,岂
料高桥南却没有动作,手脚抱紧她的娇躯,翻转身子,使她伏在身上。

『你们上呀!』高桥良兴奋地叫。

一个壮汉呼啸一声,扑了上去,扶着吴萍的玉股,鸡巴在股缝徘徊,忽然使
劲前进,刺了下去。

『哎哟!┅┅呜呜┅┅痛呀┅┅!』吴萍嚎哭着叫个不停,原来那壮汉的鸡
巴,沿着高桥南肉棒的根处,硬挤进阴户,尽管肉洞里淫潮泛滥,也容不下两根
壮硕的肉棒,壮汉却不管死活,奋力冲刺,痛得她冷汗直冒,哀号不绝。

『你靠後一点,让我弄弄屁眼。』剩下的壮汉怪笑着爬上刑床,骑在吴萍身
後,扶稳了粉臀,一柱擎天的肉棒,朝着菊花洞刺了下去。

吴萍痛得脸如金纸,叫也叫不出来了,下身两个洞穴,前後插着三根铁棒似
的鸡巴,彷佛已经撕裂了她的身体。

『是不是很过瘾呀?』高桥良扯着吴萍的秀 ,狞笑道∶『你要是不说,我
可以给你找十个,或是三十个男人的!』

吴萍不是不想说,而是无话可说,只能含着泪摇头,算是回答。

『不识死活的臭贱人!』高桥良一记耳光扫在吴萍的粉脸上,骂道。

『动吧,不要和她磨菇了,让她乐一趟,她自然会说的!』高桥南不耐烦地
说,他在吴萍身下,却是动不了。

『让我动吧!』那个插着吴萍屁眼的壮汉叫道,他吸了一口气,扶着吴萍的
粉臀,开始抽插地来。

『哗!┅┅不┅┅呜呜┅┅停呀┅┅苦死我了!』吴萍惨叫道,那个壮汉一
动,吴萍更是痛不可耐,苦不堪言。

『快点!』高桥南喘着气叫,他和另外的壮汉挤在一起,能够维持着不掉出
来,已经不容易了。

上边的壮汉使力的动了几下,更苦得吴萍双眼反白,好像快要失去知觉时,
幸好另外一个壮汉的鸡巴也在这时溜了出来,才没有晕倒。

『别上来了,让我们乐过了,再轮到你吧。』高桥南叫道,配合上边壮汉的
抽插,弓腰上挺,前後夹攻。

『要是不怕她咬掉你,这里还有嘴巴!』高桥良吃吃笑道。

那壮汉是害怕的,但是看见高桥南和另外的壮汉干得兴高采烈,却是欲火难
禁,怪眼一转,想到了一个主意,转身而去,取了一个铁环回来,塞入吴萍的嘴
巴,铁环搁在上下颚之间,便也不能合上嘴巴,才把鸡巴送进去。

吴萍玩具似的惨遭几个野兽蹂躏,身上三个孔洞,给怒目狰狞的鸡巴肆意摧
残,饶她历尽风霜也禁受不起,最苦的是高桥南和身後的壮汉,他们合拍无间,
共同进退,一人挥军挺进时,另一人亦狂抽猛插,两个洞穴中间的嫩肉,同时受
到撞击,更使吴萍失魂落魄,死去活来。

由於吴萍体里擦满了淫药,高桥南三人的鸡巴,亦沾泄了不少,遂使他们更
是雄风勃勃,持久耐战,得以尽情发泄兽欲,轮番摆布着吴萍的身体,从不同的
角度方位,把她肆意奸淫。

尽管淫药弄得吴萍春情勃发,但是在这样淫虐的摧残之下,如何是他们的敌
手,终於一次又一次的尿了身子,待他们得到发泄时,已是昏死床上,人事不知
了。

高桥良害怕弄死吴萍,也没有继续施暴,把她囚在密室里,打算迟些时再逼
问印鉴的下落。


《第廿四章》暴雨打浮萍

『高桥良损失惨重,屁也不敢放,真是奇怪。』山下皱着眉说,他正和松田
岳军在办公室里闲聊。

『他不是不敢,而是四出侦查那批重武器的下落,意图夺取,那时便会动手
了。』岳军说。

『他要是找得到,早已动手了。』山下不以为意道。

『但是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你可要小心才是。』岳军警告着说。

『你如何知道?』山下讶然道。

『因为我和他吃了一顿饭。』岳军答。

『甚麽?』山下大惊失色道∶『你怎会认识他的?』

『是高桥白使用美人计诱我前去见面,但是我此行本来是为了解决他的事,
当然要见他了。』岳军含笑着说出事情始末,还坦言高桥良安排柴田,使用催眠
术套取秘密,源源本本的说出来,只是隐 了其中一部份,听得山下松田惊心动
魄。

『真是卑鄙!』松田气愤道∶『这样的小人,怎能和他打交道?』

『要不是与他虚与委蛇,如何探得他谋夺军火?』岳军继续说出一番话,听
得两人喜形於色,拍案叫绝。

『他也应有此报了。』山下开心地说。

『但是那些军火可要小心,倘若让他夺去,那便麻烦了。』岳军慎重地说。

『放心吧,他找不到的,纵然找得到藏处,也夺不了的。』山下信心十足地
说。

就在这时,岳军的手提电话响起,却是高桥白,幽怨缠绵的声音,使岳军怦
然心动,牯应往天王饭店会面。

『不要脸的臭婊子!』山下待岳牢军挂线後骂道。

『老弟,你要小心才好,这个贱人欲壑难填,当年便曾用媚药害死了老大的
独子。』松田告诫着说。

岳军含笑点头,知道这是山下和高桥良结怨的主要原因。

※※※※※

岳军在天王饭店里没有见到高桥白,只有高桥东在等候,原来是高桥良想见
他,於是着高桥白约他会面,掩人耳目,岳军也想和他见面,於是在高桥东陪伴
下,再度来到高桥良居住的精致小楼,经过金属探测器,留下所有金属物品,在
那古色古香的书房,和高桥良会面了。

高桥良热情接待,也没有转弯活角,竟然开门见山,要求岳军把本来卖给山
下的军火转售。

岳军暗暗好笑,知道高桥良以为自己中了柴田的暗算,必定会衷诚合作,故
作为难,考虑了一会,才说转售不是不成,却要添上一个条件。

『甚麽条件?』高桥良讶然问道。

『我们知道周先生最近得到了一公吨白货,倘若你能够代我们购下,我便奉
送那些军火,算是你的回扣。』岳军说。

『一公吨白货?加上了运费,可不便宜呀。』高桥良吃惊地说,白货便是毒
品,一公吨价值不菲,难怪他会吃惊了。

『可以在公海交易的。』岳军解释道∶『我们和姓周的是同行,要是直接洽
购,恐怕会戴上很多帽子,所以要你帮忙。』

高桥良以为只是举手之劳,又深信岳军的说话,立即取出密码本子,致电周
先生。

原来这个姓周的十分神秘,虽然他们已交易多年,高桥良还是要利用音频电
话,按下预定的密码,待姓周覆电。

『这个姓周的好像比我们还要神秘。』岳军嘀咕道。

『我认识他的义父,也曾见过他,知道他的底细的。』高桥良笑道∶『他只
是这几年才变成这样,又改名换姓,故作神秘吧。』

『甚麽时候才有消息?』岳军问道。

『不会太久的。』高桥良道∶『你的伤怎样?』

『好多了,伤口也不痛了。』岳军活动着手臂说。

『我已经给你报仇了。』高桥良笑着说出擒下吴萍,逼问印鉴的事。

『招供了没有?』岳军问道,暗念吴萍恐怕生不如死了。

『她斗不过我的!』高桥良笑道∶『我知道你也喜欢这一套的,来看看我的
手段,也给我出点主意。』

※※※※※

小楼原来有地下室,吴萍便是囚在那里,她给绳索缚在刑床上,手脚张开,
身上赤条条的一丝不挂,在这个恐怖的地狱里,她从来没有穿上衣服。

从表面来看,除了有点憔悴和几道褪色的鞭痕外,吴萍好像没有受到太多伤
害,身体也算乾净,浅棕色的肌肤,仍然是光洁柔滑,娇嫩可爱,但是只有她才
知道吃了多少活罪。

吴萍的身体还算乾净,是因为那两个力士每天给她洗澡,洗澡时,自然少不
了上下其手,肆意狎玩,然而和那些酷刑比较,这样的污辱,实在算不了甚麽。

除了那天惨被高桥南等残暴的奸污外,还遭浣肠针刺,浣肠不必说了,最苦
是浣肠之後的针刺毒刑,吴萍也曾让人刺青,饱尝针刺之苦,但是高桥良把尖针
刺入她的阴道里,所以表面没有伤痕,只是刺了三针,便痛得她晕死了。

高桥良深谙用刑之道,不想在吴萍招供前,把她活活弄死,施刑之後,让她
有时间休息复原,才得以苟延残喘。

『小贱人,看看是谁来了。』高桥良走到吴萍身畔说∶『这位岳军先生让你
枪伤,现在来看你呀。』

吴萍看见高桥良身後的年青汉子,芳心剧震,才知道他叫做岳军,想起自己
赤身露体,竟然生出羞涩的感觉,凄然别过俏脸,不敢碰触那深遽的目光。

『老弟,可要出个主意,让这个贱人说话麽?』高桥良握着吴萍的乳房玩弄
着说。

『我也没甚麽大碍,不和她计较了。』岳军摇摇头道,暗念这个吴萍如花似
玉,不知为甚麽会沦为黑帮的杀手。

『那便让她尝一下我的新玩具吧。』高桥良把连着一束电线的金属箱子,移
在刑床旁边说。

『这是┅┅!』岳军脸露异色道。

『这是电震器,可以增加闺房乐趣,也可以让人吃苦的。』高桥良抽出一根
电线,把上边的铁夹子夹着吴萍的乳头说。

『你要弄死她吗?』岳军吃惊道。

『死不了的。』高桥良已经用铁夹子夹着两边的蓓蕾,手掌移往吴萍腹下,
狎玩着桃红色的阴唇说∶『这东西可以催情,可以让她快乐,有些调教师却用来
调教女孩子,很有趣的。』

『┅┅我真的不知道┅┅为甚麽还要折磨我!』吴萍哔怕地叫,因为高桥良
正把铁夹子夹在她的桃唇上。

『不用骗我了,你要是不知道,阮中和如何会和你说那些话?』高桥良狞笑
道。

『是他害我的┅┅!』吴萍尖叫道。

『这个键盘就是控制器了。』高桥良笑嘻嘻地指着箱子的数字键盘说∶『一
二三催情,四五六极乐,七八九却是电震,没有人受得了的!』

『呀┅┅不┅┅呀┅┅!』吴萍突然呻吟起来,原来高桥良已经按动了键盘
的一字,给铁夹子夹着的地方,传来阵阵暖流,使她生出又麻又痒的感觉,好像
给人爱抚撩拨似的。

『也许她真的不知道。』岳军吸了一口气道,看见吴萍娇靥微红,身体诱人
地在刑床蠕动挣扎,还有那摇魂荡魄的娇吟低叫,不禁血脉沸腾。

『那便算她倒霉了。』高桥良笑道。

『┅┅呀┅┅噢┅┅呀┅┅噢┅┅!』吴萍感觉愈来愈难受了,铁夹子传来
的震动和暖流,一浪接一浪地刺激着脆弱的神经,使她遍体趐麻,气息啾啾。

『看,她的淫水流出来了!』高桥东兴奋地说。

『这只是一级,是用来热身的,二级开始便更有趣了。』高桥良格格怪笑,
按下了键盘的二字道。

吴萍呻吟的声音变得高亢起来,身体失控地在刑床上挣扎着,红扑扑的肉洞
水光荡漾,夹着铁夹子的桃唇还好像在颤抖。

『这东西比甚麽春药还有效!』高桥东赞叹道。

『好戏还在後头呢!』高桥良按下三字说,接着取过了一根连着电线的金属
棒,南傍国加上手柄有尺许长,分成三段,粗大肥壮,顶端差不多有鸡蛋大小,有
如男人的龟头,棒尖还有尖利的细毛,每一段连接的地方,也有细毛,却是一根
金属伪具。

『再劝她一下吧,这样漂亮的女孩子,要是弄坏了,实在可惜。』岳军摇头
道。

『当年我在南京,还没有见过这样倔强的女人,她说不说也没关系,可以趁
机乐个痛快。』高桥良按动键盘的四字,手里的金属棒便转动起来。

此际吴萍彷如那天涂上「春上春」一样,双颊酡红,媚眼如丝,裸体在刑床
上艰难地蠕动着,哼叫的声音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因为金属夹子传来的电流也
是时强时弱,强的时候,好像让人粗暴地狎玩,使她又痛又痒,弱的时候,却像
情人的妙手,轻挑慢拈,使她如痴似醉。

『你要尝一下麽?!』高桥良怪笑一声,金属南傍国撩拨着那涕泪涟涟的肉洞
说。

『喔!』南傍国末端的硬毛才碰触着吴萍的身体,她便尖叫一声,纤腰弓起,
奋力的迎了上去。

『说呀!』高桥良捉狭地让南傍国在洞外徘徊着说。

『给我┅┅喔┅┅全给我!』吴萍忘形地扭动纤腰,捕捉着南傍国叫。

『你肯招供了麽?』高桥良把南傍国抵在两片肉唇中间问道。

『┅┅噢┅┅要我说甚麽也行┅┅给我┅┅呀┅┅再进去一点┅┅!』

吴萍失魂落魄地弓起柳腰,吞噬了南傍国的末端叫。

『那你说呀!』高桥良的南傍国进去了一点说。

『喔┅┅给我┅┅呀┅┅痒死人了!』吴萍嘶叫着说。

『也罢,先让你乐一趟吧!』高桥良手中一沉,南傍国便尽根捅了进去,剩下
五、六寸长短的手柄留在牝户外边说。

南傍国捅了进去,并没有让吴萍好过一点,反而更是难受,因为南傍国不独送出
暖洋洋的电流,还不住地转动,末端和中段接口处的细毛,锲而不舍地磨擦着阴
道的嫩肉,那种麻痒更非笔墨所能形容的。

『天呀┅┅救救我┅┅我┅┅受不了了┅┅!』吴萍喘着气叫,身体没命地
扭动着。

『老爷子,你说四五六是极乐,这样只会使她更苦,如何能够极乐呀?』岳
军好奇地问。

『能够的,只是要花多一点时间,终於会得到极乐的。』高桥良解释道∶『
要快也可以,只要按六便成了。』

高桥良按下了数字键盘的六字後,吴萍扭动得更是剧烈,叫唤的声音也更是
淫靡,然後尖叫一声,好像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这够快了吧!』高桥良吃吃怪笑,按停了电箱,才把电棒抽出来,张开的
肉洞也涌出一缕白色的浆液,原来吴萍已经泄了身子。

『六号有甚麽特别,好像差不多似的。』高桥东奇怪地说。

『看仔细了!』高桥良把湿濡的电棒在吴萍的大腿揩抹了几下,然後再开动
电制道。

岳军看到了,电棒分作三段,末端和中间的一段,开动後便会转动,四和五
的分别只是快慢不同,只是单向转动,但是开动「六」时,却是交替反向转动,
而且忽快忽慢,加上发出的电流,自然更是难受了。

『原来如此!』高桥东拍手大笑道。

『小贱人,乐也乐过了,还不说?』高桥良把电棒在吴萍的牝户撩拨着说。

『我┅┅我叫吴萍,是越南幻影帮的杀手┅┅。』吴萍喘着气说,偷眼看见
岳军目灼灼的看着她的身下,不禁粉脸通红,含羞别过粉脸。

『印鉴藏在那里?』高桥良继续问道。

『┅┅我真的不知道,是阮中和害我的!』吴萍嗫嚅道。

『不识死活的小贱人!』高桥良怒骂一声後,电棒发狠的插进了吴萍的阴户
说∶『这电震器可以让你快活,也可以让你吃苦的!』

吴萍哀鸣一声,只道高桥良继续用电棒使她出乖露丑,心里难过,禁不住泪
流满脸,岂料当高桥良按下数字键盘的七字时,乳房和下体立即受到电击,特别
是下体,椎心裂骨的痛楚,从洞穴深处直透五脏六腑,痛得她惊天动地的惨叫一
声,娇躯狂震。

『小贱人,你斗不过我的,这是最低度的电击,再往下去你可受不了的!』
高桥良狞笑道。

『┅┅你┅┅电死┅┅我┅┅我也┅┅不知道的!』吴萍呻吟着叫。

『好,我就电死你!』高桥良怒喝道。

『不┅┅哗┅┅!』吴萍厉叫一声,身体失控地跳动着,原来高桥良按下八
度按纽,剧烈的电击,痛得她叫也叫不出来了。

『老太爷,我看她真是不知道的,阮中和为人狡猾,多半利用她来做待罪羔
羊吧。』岳军劝阻着说。

『难道她没有说谎┅┅?』高桥良犹疑不决道。

『还是换个法子吧,这电震器太是歹毒,很容易弄死她的。』高桥东也说。

『对了,让她歇一下吧。』岳军也不待高桥良答应,拔出了电棒,岂料电棒
离体,金黄色的尿液,便如喷泉般直射而出,原来吴萍在酷刑的折磨下,小便失
禁,虽然没有喷在岳军的头脸,却也弄湿了他的衣服,煞是狼狈。

『老弟,小心!』高桥良赶忙扶着跳开了的岳军说∶『你真是敏捷,当年我
在南京时,也曾给一个女犯喷得头脸都是哩。』

吴萍羞愧交杂,急得朱唇抖颤,好像有话说似的,最後却是哽咽失声,泪如
泉涌,没有说出一言片语。

『没事,小意思吧。』岳军道,虎目射出柔和的目光,朝着吴萍点头微笑,
好像抚慰这个可怜的美女。

『看在岳先生脸上,暂时饶了你!』高桥良悻然骂道。

泪眼模糊中,吴萍看着岳军和高桥父子离开,胸中凄苦,感觉从此要和这个
年青汉子永别了。


《第廿五章》寻乐警淫娃

岳军的心情应该是愉快的,因为高桥良终於顺利和周先生连络,伪称有意购
入那一吨毒品,周先生亦答应尽快回覆价钱,使岳军要办的事,大有进展,也让
他发现高桥良和周先生连络的方法,只要取得那本密码本子,该有线索找到周先
生了。

然而岳军离去时,心情却是沉重的,他总是忘不了吴萍可怜的样子,也知道
她的苦难没有过去,还要备受摧残,满足高桥良的变态畸行。

回家途中,竟然再次接到高桥白的电话,邀他往香闺会晤,岳军也想趁机打
探多一点高桥家的人和事,於是答应赴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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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桥白穿着一袭奶黄色的混丝曳地长裙,轻柔的衣料,紧贴着灵珑浮突的胴
体,粉红色的蓓蕾在衣下约隐约现,见到岳军後,轻盈地在他身前转了一个身,
媚态撩人地问道∶『我漂亮麽?』

『漂亮!』岳军双眼发直道,原来高桥白的曳地长裙是露背的,雪白滑腻的
粉背,光滑如丝,裙子不独露背,而且露腰,还露出了大半个白雪雪的屁股,整
件衣服好像只有身前的薄布。

『我还道你有了梨子,便不理我了。』高桥白喜孜孜地拉着岳军坐下说。

『那个梨子?』岳军不明所以道。

『就是那个A片的小明星,你不是很喜欢看她的戏吗?』高桥白说。

『是她┅┅?』岳军心中一凛,知道是高桥良派人跟纵,发觉自己常往看A
片,才会利用梨子,设下催眠陷阱,故意装作向往的样子说道∶『和她在一起,
比看戏还有趣。』

『难道和我在一起没趣麽?』高桥白把香喷喷的娇躯靠在岳军怀里说。

『不是,但是和她在一起可刺激得多了。』岳军诡笑道。

『我也能让你刺激的!』高桥白神秘地说。

『甚麽样的刺激?』岳军欲火上冒,忽地记起一件事,问道∶『告诉我,山
下的儿子是不是受不了你的刺激而死的?』

『这是山下胡说!』高桥白叫屈道∶『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吃了强力的春药
想一箭双雕,却兴奋过度,才┅┅』

『才死在你身上是不是?』岳军问道∶『你说一箭双雕,还有一个是谁?』

『┅┅我┅┅忘记了。』高桥白粉脸变色,螓首低垂,淫荡地在岳军隆起的
裤裆揉动着说∶『你好凶呀!』

『小淫妇!』岳军骂道,知道高桥白该不会忘记,而是不想说出来吧。

『岳大哥,我让你瞧点好东西。』高桥白从旁取来电视遥控器说。

『甚麽东西?』岳军问道。

『二叔和你一样,最爱看A片,这是他的珍藏,那天他说这是拍得最好的,
我乘他不觉取的。』高桥白按动摇控器说。

电视机有影像了,一头狼狗趴在一个不挂寸缕,手脚锁在一起,下身涂满了
黄油的女子腹下,舌头在光滑无毛的牝户舐吃着,虽然瞧不见那个女子的脸孔,
但是只看她没命地扭动,便知道她是多麽难受了。

『倘若让我那便宜姐姐看这套戏,她一定会试一下的。』高桥白紧张地抱着
岳军的手臂说。

『你还有姐姐吗?』岳军奇怪地问,狼狗的毛腿趴在女子的腿根,舌头抵着
肉缝乱镰钻,瞧得岳军血脉沸腾。

『是同母异父的姐姐,名叫森麻芳代,最喜欢男人的舌头,她告诉我,现在
的丈夫也是因为吃得她痛快才结婚的。』高桥白说。

『她是干甚麽的?』岳军随口问道,暗念她的姐姐自然不是甚麽好女人了。

『她甚麽也不干,她的男人却是给老头子管帐的。』高桥白说。

岳军正考虑如何打听那个男人的名字,忽然低噫一声,原来电视机里出现由
美的脸孔,醒悟这盒录影带定是由美落在高桥南手里,惨遭凌辱时拍下的。

『这个女的长的不错,前半部是几个男人把她轮奸,很火爆的。』高桥白兴
奋地说。

『别看了,让我带回去慢慢欣赏吧。』岳军说。

『为甚麽不看?』高桥白奇怪道。

『现在没空!』岳军怪笑一声,把高桥白横身抱起。

就在这时候,高桥白的电话突然响起,她满心不愿地接听∶『是你┅┅阿浓
┅┅是甚麽┅┅噢┅┅你直接告诉爷爷好了。』

『谁呀?』岳军待高桥白挂线後,不经意似的问道。

『是┅┅是一个朋友。』高桥白脸色有异,随即换上迷人的笑容道∶『岳大
哥,我给你擦背好吗?』

『不,我要寻点刺激!』岳军冷哼道,知道来电的定是绫秀,想不到她这麽
快便查出那批重武器的下落,其实很简单,他假装给柴田催眠时,曾经暗示每天
有人向山下报平安,只要查出甚麽人来电,便不难找到那批重武器藏在那里了。

『你要甚麽刺激?』高桥白旎声道。

『我要把你这个小淫妇缚起来,看你有多浪,然後┅┅!』岳军淫笑道。

『然後怎样?』高桥白喘了一口气说。

『然後弄死你┅┅要你死许多次!』岳军狞笑道。

『你┅┅你不会弄伤我吧?』高桥白芳心剧跳问道。

『伤倒不会,但是要看你如何讨侥!』岳军狞笑道。

『我不会讨饶的┅┅没有绳子,用丝袜成麽?』高桥白淫荡成性,感觉说不
出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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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大哥,你绑得太紧了!』高桥白可怜兮兮的说,她的手脚给丝袜四马攒
蹄似的反缚在身後,元宝似的仰卧床上,虽然衣服还没有脱下来,可是单薄的布
料,根本掩不住衣下的无边春色。

『小淫妇,可试过给人缚起来干呀?』岳军冲动地叫,手掌覆在涨卜卜的肉
球上搓面粉似的揉捏着。

『没有┅┅给我把衣服脱下来吧!』高桥白呻吟着说。

要脱下那件不像衣服的裙子本来不难,岳军却不耐烦似的双手一分,硬把轻
薄的裙子撕下,高桥白那羊脂白玉的胴体,便完全暴露在明亮的灯光里,纤毫毕
现。

『美吗?』虽然高桥白不能动弹,还是卖弄似的挺起胸脯说。

岳军吸了一口气,不知如何,吴萍的倩影又浮现在脑海之中,不由自主地把
两女暗暗比较。

论姿色,一个冶艳风骚,热情如火,一个清丽冷傲,凛若冰霜,春兰秋菊,
真是各擅胜长,论身裁,两女都是豪乳蜂腰,盛臀美腿,难分高下,一个是肌肤
胜雪,香腻软滑,一个是热带风情,青春焕发,全是少见的美人儿。

再看那风流洞穴,高桥白虽然放浪滥交,阅人不少,可没有吴萍那般历尽沧
桑,饱受摧残,但是深心处,岳军感觉高桥白纵惰欲海,只是贪图肉欲的享受自
愿给人缚起来,便是为了追求新鲜的刺激,吴萍却好像有难言之忍,为势所逼,
才任人鱼肉,想到她落在高桥良手里,不知还要受到怎样残忍的刑求,更是郁结
难解,气愤不平。

『┅┅床头柜有些小玩意,你可要试一下呀?』高桥白荡态撩人地说。

岳军拉开床头柜,竟然找到了电震器,震蛋,还有羊眼圈,忍不住问道∶『
你怎会有这些东西的?』

『┅┅人家也有需要嘛。』高桥白理所当然道。

岳军冷哼一声,捡起震蛋,张开了牝户,便把震蛋投了进去。

『岳大哥,亲我┅┅亲亲我┅┅!』高桥白淫荡地叫,看见岳军离床而起,
四处张望,奇怪地问道∶『你找甚麽?』

『看看有甚麽东西,让你这个小淫妇好看!』岳军森然道。

『你┅┅你还要甚麽?』高桥白呻吟道,震蛋开始在肉洞里肆虐,彷如虫行
蚁走,使她浑身趐麻。

不一会,岳军回来了,他已经脱掉衣服,手里拿着电动牙刷,笑吟吟道∶『
小淫妇,可要试一下这个麽?』

『你┅┅你真是坏死了,人家┅┅呀┅┅明早还要用来刷牙呀!』高桥白抗
议似的叫。

『让我给你刷乾净吧!』岳军靠在高桥白身畔,开动了电动牙刷,在樱桃似
的奶头点拨着说。

『呀┅┅不┅┅痒呀┅┅噢┅┅不要!』高桥白颤着声叫。

岳军纵横花国,深悉女孩子敏感的地方,此际以电动牙刷代替催情妙手,自
然是如臂使指,事半功倍,他的牙刷围着峰峦的肉粒团团打转时,同时也手口并
用,嘴巴轻吻高桥白的头脸耳朵,指头却在其他的地方逗弄撩拨。

『小淫妇,是不是很有趣呀?』岳军咬啮着硬得好像石子似的奶头,牙刷慢
慢移到全无赘肉的小腹上说。

『呀┅┅你┅┅喔┅┅痒死人了┅┅!』高桥白失魂落魄地叫。

『这里好湿呀!』岳军把牙刷抵着湿濡的肉缝说。

『是┅┅给我┅┅呀┅┅快点给我┅┅我受不了了!』高桥白喘着气叫,她
内有震蛋肆虐,外受牙刷煎熬,早已春潮泛滥了。

『让我给你抹乾净吧。』岳军捡起一块破布,在高桥白的牝户揩抹着说。

『别抹了┅┅呀┅┅我┅┅我要你的鸡巴!』高桥白咬牙切齿道。

『待你的淫水浸湿这块布,我便给你吧!』岳军诡笑道。

『不┅┅不行的┅┅岳大哥┅┅好哥哥┅┅呀!┅┅给我┅┅不┅┅不能进
去┅┅!』高桥白尖叫道,原来岳军正把电动牙刷捅进她的阴道里。

岳军怎会住手,记起吴萍给电棒折磨时的情形,使他变得铁石心肠,牙刷游
遍了牝户内外每一寸地方,然後抵着发情的阴蒂上磨擦着。

『┅┅亲爱的┅┅呀┅┅你好狠心┅┅呀┅┅别再弄了┅┅人家要给你弄死
了┅┅求你┅┅呀┅┅解开我吧!』高桥白花枝乱颤,浪叫不停,可是她既不能
闪躲趋避,叫唤也是徒然,自然吃尽苦头了。

『你要这个吗?』岳军跨在高桥白头上,勃起的阳具在高桥白的眼前跳动着
说。

『是┅┅给我┅┅我要!』高桥白尖叫着说。

『你给我吃一下,吃得我高兴,我便让你乐个痛快!』岳军握着怒目狰狞的
肉棒在高桥白的朱唇撩拨着说。

『不┅┅他┅┅他脏死了!』高桥白害怕地别过去俏脸叫道,虽然她人尽可
夫,却从来没试过给男人作口舌之劳。

『是你不要,不是我不给你呀!』岳军吃吃怪笑,转头伏在高桥白腰下,电
动牙刷又再肆虐了。

『喔┅┅不要┅┅呀┅┅给我┅┅我吃了!』高桥白嘶叫着说。

岳军开心大笑,感觉终於给吴萍出了一口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