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狂剑风流(全本)-18
匿名用户
06月02日
次访问
  


(五十二)念经



唐吉找到文姑娘,问起秋雨的事。文姑娘请他坐下,幽幽地望着唐吉,慢慢说道:“秋雨的确活着,而且活得挺挺健康呢。”


唐吉狂喜,跳起来叫道:“她在哪里?她怎么还会活着?难道那个南宫长笑在骗我吗?”说着抓紧了文姑娘的手。


文姑娘一笑,说道:“他没有骗你,秋雨的确自杀过。那天她因为心情不好,想不开就上了吊。南宫长笑发现后,将她解下,以为她死了,就急着找你报仇,他大叫着跑了。这时候我的人经过那里,就将她救走了。”


唐吉心中奇怪,问道:“你的人怎么会在那里出现呢?”


文姑娘微笑道:“我知道你惦记秋雨,因此你离开群仙谷之后,我就派人去救秋雨。只是对头防范得太严,一直没有机会动手。直到秋雨自杀时,我们才将她救了出来。”


唐吉握着文姑娘的手,感激地说道:“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呢。”


文姑娘轻轻挣脱了他的手,淡淡一笑,说道:“这又算得了什么?还有更叫你惊喜的事呢。”


唐吉忙问道:“那是什么事?难道我义父也没有死吗?”


文姑娘摇头道:“你义父已经被掩埋了,就算神仙在世也无法让他复活了。”


唐吉接着又问道:“我义母又是怎么到的群仙谷?”


文姑娘说道:“你义母抱着你义父的尸体离开了卧虎山庄,一到庄外就被我的人发现了,就一直跟着她,想看她往哪里去。原来你义母是安葬你义父去。我的人见义母孤苦伶仃,就上前帮忙。经过跟她交流,取得了你义母的信任,就将她接到这里来,想给你一个小小的惊喜。”


唐吉的眼睛都湿润了,说道:“这哪里是小小的惊喜,简直是天大的惊喜。我唐吉就是做牛做马,也报答不了你的大恩。”


文姑娘笑了,说道:“你这么说的话,我可信了。不过做牛做马就不用了,我的牛马已经足够用了。只要你以后少跟我扯皮捣蛋,少对我进行骚扰才行。”


唐吉嘿嘿一笑,将文姑娘搂在怀里,说道:“宝贝儿,我是真心喜欢你嘛,如果我不喜欢你,你就是想我那样的话,我也做不到。”


文姑娘在他的怀里扭了扭身子,说道:“我可没有答应过嫁你呢,因此你对我一定要尊重些。”


唐吉点头道:“行,你说什么我都听着好了。对了,我什么时候可以见到秋雨呢?”


文姑娘轻轻推开他,叹息地说:“搂着我还想着秋雨,你对我也太无情了吧?”


唐吉连连摆手,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挂念她的安危。如果换了你在外边,我也会一样担心受怕的。”


文姑娘美目一眯,说道:“这还差不多。”接着说道:“本来应该早就回来了,可是她们为了给你更多的惊喜,又到别的地方去了。估计这几天就能回来了。”


唐吉关切地问道:“什么更大的惊喜呢?她们都是谁?又去了哪里?”唐吉暗暗埋怨文姑娘手下的人,难道就不能先把人送回来,然后再干别的事吗?这样稳妥一些。


文姑娘冲唐吉微笑着,说道:“想知道执行任务的是谁吗?你自己猜猜看,看你相好的女人有哪个不在。”


唐吉稍稍一想,便有了答案,说道:“是小兰她们吧。”


文姑娘夸道:“你这个人真是有情有意,一下子就给你猜了出来。不错,去救秋雨的人就是小兰她们。她办事我向来是放心的。”


一想到小兰,唐吉真有点惭愧了。因为从自己回谷以来,一直没有想到过她。她知道一定会很伤心的。她对自己的恩情也是绝不忘记的。如果没有她,没有文姑娘,自己可能早就不在人世了。


唐吉说道:“我唐吉能有今天,都是多亏了你。”


文姑娘摇头道:“你也别这么说,那是你自己争气。对了,晚上你打算在谁的房里过夜?”说到过夜,文姑娘只感到脸上发烧。


唐吉冲她一乐,一只眼睛一眯,说道:“我想到你的房里跟你过夜,你看怎么样?”


文姑娘背过身,说道:“去去去,这话要是让我教的弟子听到,非把你剁成肉馅不可。”


唐吉双手一摊,说道:“那我总不能一个人过吧。一个人过夜,那是多么难熬的事呀。”


文姑娘骂道:“真是个大色狼,没有女人,难道你还睡不着觉吗?”


唐吉肯定地回答道:“你说得不错,我现在每天晚上没有女人,还真睡不着觉。”


文姑娘转过头,说道:“好呀,你不是喜欢女人吗?我就满足你的要求。从明天起,谷中的姐妹轮流陪你过夜。一个晚上十人相陪,你就等着享受艳福吧。”


唐吉听得脑袋都大了,说道:“那不是要我的命吗?”


文姑娘一笑,说道:“你以前也不是没干过那事。她们都寂寞了好久了。自从所有的美女都归我管之后,我一直没有让她们乱来,都是给你留着的。”


唐吉苦着脸说:“你不是要谋害亲夫吧?让她们吸干我。”


文姑娘笑道:“要是这么杀人的话,那些被杀者都死而无撼。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争着抢着要这么死呢。”


唐吉目光直视着她,说道:“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我只怕没法报答你。”文姑娘回答道:“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要你加入通天教呀。”


唐吉眨了眨眼,严肃地说:“这个问题,还是慢慢商量吧。我可不想走到江湖上,被那些白道人士给大缷大八块。”


文姑娘板起了脸,说道:“你以为你不加入通天教,那些白道人士就当你是自己人吗?你想错了,你不加入通天教,你站到他们面前,他们照样把你大缷八块的。”


唐吉一惊,说道:“我没有干什么坏事呀?他们何苦跟我过不去呢。”


文姑娘笑了笑,解释道:“你是没有干什么坏事,可你跟我们通天教来往密切,就算我们说你跟我们没关系,他们就肯信吗?还有呀,即使你跟我们通天教一点关系都没有,他们也不会放过你的。”


唐吉奇了,问道:“这又是为什么呢?我可不想跟他们为敌。”


文姑娘哼道:“就凭你得到了‘狂风剑谱’,他们就非杀你不可了。”


唐吉提醒道:“我这次出山,没遇到过白道的追杀呀。”


文姑娘目光注视着他,说道:“那也没什么奇怪的。一方面,江湖上见过你的人毕竟是少数,多数人都不认识你。而那些认识你,在路上要对你不利的家伙,我都吩咐小兰,将他们全部干掉,一个不留。”


唐吉这才明白为何自己一直平安无事,对文姑娘大为感激,嘴上却说:“全部干掉,是不是有点太狠了点?”


文姑娘粉面含霜,一字一字地说:“这个世界本身就是残酷的,如果你不杀他,他就得杀你。你记住了,对敌人仁慈,那就是对自己残忍,明白吗?”


唐吉摸着自己的头,细细体会了其中的含意。他将自己经历的事一一过滤,也不得不承认文姑娘的话有许多在理之处。


文姑娘问道:“唐吉,想到晚上到谁房里了吗?”


唐吉笑道:“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文姑娘笑了,说道:“这事你也问我?我成了你的保姆了。好吧,我就给你个主意,晚上先跟采薇亲热去吧。”


唐吉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只是小棠跟林芳呢?”


文姑娘回答道:“这个你放心好了,我让小棠去陪你的义母,让她们联络一下感情。嗯,小棠这个丫头,因为出身的关系,有点野性呀,你可得降住她。”


唐吉自吹道:“她再野性,也是我的女人,她能不听我的吗?”


文姑娘笑道:“但愿如此吧,如果她欺侮了你,让你受不了,你也可以跟我说,让我来对付她。”


唐吉瞪了瞪眼,说道:“我有那么差劲吗?让一个女人给压到头上。”


文姑娘冲他一点头,说道:“好了,你先去陪她们吧,不用管我。”


唐吉答应一声,临走说了句:“晚上睡觉,要把门插好,当心我钻你的被窝。”


文姑娘转动着美目,说道:“你来好了,我每天睡觉时,在被窝里都预备一把剑的。”


唐吉对她笑了笑,出门去了。文姑娘安排得很周到,将唐吉跟他的女人单独安排到一个院子里。这样做很好,方便唐吉跟女人们亲热。


这时天色还早,唐吉没有直接回屋,而是向大门走去。守门的认识唐吉,叫了声唐公子。唐吉也向他们打招呼,说道:“我出去转一圈就回来。”


守门的答应一声,将旁边的小门打开,唐吉便自由自在地踱出门来。一看这里的风光,唐吉再度赞叹,真是世外桃源呐。山青得滴翠,草绿得流油,再加上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真叫人留恋。这里的天空都比外边的干净,似乎少了人间的灰尘与俗气,人间的烦恼与黑暗也与这里无关。


唐吉暗道,虽然通天教主武通天不是东西,但他还是挺有眼光的,能将老窝选在这里,自然不是寻常之辈。自己将他杀掉,并没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料他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从武通天身上,唐吉不禁想到了铁力扬。自己跟他虽然认识不久,相处更短,但他的豪气与热情,勇敢与坚强给自己留下深刻的印象。自己比他可差远了。玉箫说他已经生还了,在洛阳一带养伤,看来是真的了。因为玉箫走后并没有回来。


的确,他的生还对这个世界是件好事。因为有了他的存在,可以使好多的邪恶人士规矩一些。人间多一些正义,多一些温暖。


回想自己跟玉箫的风流艳事,唐吉心里是又甜又苦。在自己见过的美女中,采薇以天仙之貎能排第一,那么玉箫就是当之无愧的第二。她的艳丽的脸蛋,丰满的肉体,自己是一生都无法忘掉的。一闭上眼睛,就感到自己正搂着她缠绵呢。自己的南傍国插入她的穴里时,美得不得了,似乎每个神经都在跳舞一般。那滋味是当皇帝,当神仙也比不上的。


他日在江湖上如果再见面时,这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儿。她回到铁大哥的身边,这也没有什么不好,他们原本就是一对恩爱的情侣,倒是我破坏了人家的感情。可是那也不能怪我呀,我跟玉箫那样时,并不知道铁大哥还活着。我可没有给他戴绿帽子的坏心眼。


唐吉乱想着,在草地里的小径上走着,不知不觉来到北边的山顶。站在山顶,只觉世界都在自己的脚下,并不只是一个群仙谷而已。


在山顶他随意地走动着,没走多远,前边就遇到一队兵巡逻。唐吉认识他们,是慕容奇的手下人。那些兵丁也认识唐吉,跟他打了招呼,便过去了。


唐吉他们一副小心认真的样子,心道,有他们的守卫,群仙谷可以无忧了。他见不远处有块巨石,有几个人高,上边不知道什么样子,唐吉动了心思,想试试自己的轻功如何。


来到石下,运起内力,双腿一纵,便如一团棉花一般飘到石上。意外的是上边居然平坦如戏台,更意外的是上边还有一个人呢。那人正盘腿而坐,双掌合十,不知道是在念经还是在练功。


唐吉一到石上,那人便发现了。他的脸色一惊,随即平静下来,笑道:“原来是唐公子呀,失礼了,失礼了。”说着站起来向唐吉抱拳施礼。


唐吉也连忙还礼,说道:“原来是慕容护法呀,真巧在这里遇上你了。”


慕容奇一脸的笑容,说道:“是很巧,我在这上边念经,基本天天都来念一会儿,从来没遇上人,只有今天遇上公子。以佛家来说,这就是缘分呀。”


唐吉瞅瞅他的脸,有不少皱纹,却带着世故的笑容,怎么看怎么不象是佛家弟子。于是问道:“慕容护法莫非也信佛吗?”


慕容奇撩一把垂在脸颊的长发,叹了口气,说道:“我也是近年才开始信佛念经的。”


唐吉好奇心起,问道:“无缘无故的,为何会突然信佛了呢?”


慕容奇哎一声,一跺脚,说道:“不瞒你说,唐公子,我早年跟着前任教主没少杀人,双手沾满了鲜血。我信佛念经,也是在为自己赎罪。”


唐吉安慰道:“走江湖的,哪个手里没有沾到鲜血呢。慕容护法也不用那么自责的。”


慕容奇露出悔恨交加的神情来,很痛苦地说:“唐公子,你不知道呀,如果我杀的人是恶人,那也罢了,问题是我杀的人尽是些无辜的。有女人,有孩子,也有老人。他们何罪之有呀?”


唐吉不禁为之动容,说道:“那你为何要对那些老弱下手呢?”说着话脸上已有了冷气。


慕容奇背着手,望向远方,喃喃说道:“人在教中,身不由己呀。上边下了命令,我不能问原因,只有老实执行而已,不然的话,就是触犯教规。那样的话要死的人就是我自己了。”


唐吉也望望远方飘动的云朵,说道:“难道文姑娘也命你干过乱杀无辜的坏事吗?”


慕容奇转过头,目光盯着唐吉,坚决地说:“那是决对没有的事。自从文教主上任以来,向来是行侠仗义的,叫我们做好事,不干坏事。通天教不再是人们心中的魔教了,而是跟佛教一样,自己行善,也引导大家行善。能有文教主这样的好教主,是我教中人的福气。”这样的回答使唐吉暗暗高兴,对文姑娘的好感又添了几分。


唐吉脸上露出笑容,觉得真没有看错文姑娘。她的确是一个从相貌到人格都很优秀的好姑娘。自己能得到她的垂青,实是天大的福气。


他对慕容奇说道:“慕容护法,我还有事,不便打扰了。你继续念经吧。只要你心诚,佛祖会饶恕你的。”


慕容奇再次行礼,说道:“唐公子慢走,至于我念经的事,也请不要向文教主提及。”


唐吉答应一声,便转身要跳下去。在跳下之前,回一下头,只见慕容奇又坐下念经,口中念念有词,一脸的虔诚,象是真的跟佛祖交流呢。


唐吉象一只燕子,轻盈落到石下。他一边往回走,一边回想着慕容奇的举动,总觉得怪怪的,有点不对劲。至于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他也说不太明白。















/







(五十三)情火



唐吉一进自己的院子,迎面就跑来活泼的小棠。她不好意思扑进唐吉的怀里,却拉住唐吉的大手,娇声娇气地问道:“唐吉,你干嘛去了?人家等着你来吃晚饭呢。”


唐吉冲她笑了笑,瞅瞅暗淡的天色,说道:“你还没有吃晚饭吗?”


小棠回答道:“何止我没有吃呀,连采薇,林芳他们也都饿着呢。”


唐吉笑道:“何必等我呢?别把你们饿瘦了。来,咱们去吃饭。”


四个人是在林芳屋里吃的饭。饭菜相当不错,四个人吃得欢欢喜喜。唐吉的目光在她们三个的俏脸上扫过,心里高兴,暗道,等秋雨回来了,那就算大团圆了。我唐吉这辈子还有什么可求的呢?只好给老天爷磕头,谢谢他对我的眷顾。


饭后,四个人在一起聊天,说起各自经历过的趣事,笑声不时腾起。当休息的时候到了,唐吉瞅瞅林芳的小腹,说道:“林芳,为了你和孩子的安全,我还是到采薇那里去吧。”林芳点头道:“应该这样的,你也注意点身体。”这话听得采薇的芳心怦怦直跳,她还是有点羞涩的。


唐吉的目光瞅着小棠,嘱咐道:“小棠呀,你在这里陪林芳,好不好?”


小棠摇头道:“不好,不好,我想晚上跟你在一起。”说着红霞扑面。毕竟她还是一个未婚的少女。


唐吉哈哈一笑,说道:“好呀,小棠,不过我可告诉你呀。晚上跟我在一起,就得跟我干那事。不干那事的话,我可不答应。来,你跟着吧。”说着话,牵着采薇的小手往外走。


小棠哼了一声,说道:“不跟我拜堂,就想占我的便宜,门都没有。你当本郡主是傻瓜吗?”说着冲唐吉吐吐舌头,扮个鬼脸。


唐吉回头冲她笑了笑,说道:“照顾好林芳。”又向林芳潇洒地挥挥手,跟采薇快活去了。


二人来到采薇的住处。唐吉一打量这里,虽然不是那么华丽吧,但收拾得干净利落,东西摆放合理,屋里还飘着淡淡的香气,虽淡而味道悠长,就跟采薇身上的一样。


屋子的四壁上各挂着一幅画,画中人却是唐吉。有唐吉望月的,有唐吉微笑的,有唐吉扮鬼脸的,有唐吉皱眉的。虽然线条简单,但很传神,把唐吉长相的特点表现得非常准确。


唐吉饶有兴趣地瞅着,暗暗称赞,问道:“采薇,这些画是你的大作吗?”


采薇见他注意画,心里甜蜜,反问道:“相公,你看这画画得怎么样?”


唐吉装做行家似的看了又看,说道:“虽然不如相公我画得栩栩如生吧,但比得上阎立本,吴道子了。”


此言一出,听得采薇忍不住格格笑起来。笑了几声,采薇就捂嘴不笑了,说道:“相公,你好能吹牛,你画得很好吗?现在就给我画两笔吧?”说着指着墙边的书案,冲唐吉点点头。


唐吉嘿嘿一笑,心说,我唐吉舞剑还行,谈到画画嘛,那可是门外汉了。虽然不是目不识丁吧,但绝不是什么雅人。


唐吉笑了笑,说道:“今天天色晚了,等哪天相公我心情大好的,趁着白天的光阴,给你画一幅春宫,让你开开眼界。”


采薇听到‘春宫’一词,脸上一红,嗔道:“相公,你说话老是没个正经。”


唐吉眯眼一笑,说道:“你相公我本来就不算正经人嘛,当然说不出什么正经话了。”采薇抱着唐吉的一条胳膊,哼道:“原来我相公不是正经人呀。”


唐吉再次看看她的画,越发喜欢,说道:“采薇呀,你这四幅画把我画成一个悠闲的公子哥了,或者说象个才子,怎么没有一幅是我拿着剑杀人的呢?”


采薇的美目也注视着自己的作品,说道:“我喜欢你不拿刀拿剑的样子。因为一旦拿起那东西,就要杀生,就要流血,我不希望人间有那么多杀戮。我希望人人都活得太平,开心,健康。”


唐吉深吸一口气,夸道:“你的心眼真好,可惜世上哪有那么多好事呢。我也不希望跟人厮杀,可是有什么法子呢?你不砍死他,他就要你的命。我是被迫动手的。”


采薇笑道:“相公,我知道你是个大好人,你不会轻易杀人的。我不会阻止你杀坏人的。我很喜欢看你行侠仗义的英雄气慨。那样子威风极了。”


唐吉摸摸她美丽的脸蛋,说道:“你这么夸我,我都有点不知道姓啥了。对了,离家也有一段日子了,有没有想家。”


采薇叹了一口气,说道:“父母年纪大了,我自然是有点担心的。只是又不敢回去,只怕那恶人还在呢。”


唐吉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你不用胡思乱想的。那个家伙不敢乱来的,如果他敢对你父母不利,我就拧下他的狗头当球踢。”采薇听了开心地笑了。


唐吉拉着她坐到床边,亲亲她的脸,说道:“咱们休息吧。咱们好象有好多天没有亲热了,你都想了吧。”


采薇一脸的红晕,双臂缠着唐吉的脖子,吐气如兰地说:“相公,自从咱们分开之后,每天我都在想念你,好想你把我抱在怀里,疼我,爱我,讲我爱听的情话。我以为我们会分开得很久,幸好老天可怜我,提前把你送回来了。采薇的命总算不苦。”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一只手在她的身上爱抚着,说道:“你的命何止是不苦呀,简直是金命,银命。以后咱们再也不分开了,我让你过得比皇后还快乐。”


采薇轻轻摇头道:“我不要当什么皇后,只要天天能见到你就行了。”


唐吉脸上露出坏笑,很邪气地说:“一切条件,你相公都答应了。下边咱们就开始吧,好久没做这个运动了。”


采薇以蚊哼般的声音说道:“开始什么呀,采薇很笨,什么都不懂。”


唐吉嘿嘿一笑,说道:“不懂没有关系,有我这个老师在跟前,保你把手艺练得炉火纯青,天下无敌。”


采薇羞得把头贴在唐吉的胸上,小声地说:“干那事也算什么手艺吗?”


唐吉的手在她的酥背上滑动着,说道:“那当然了,那也是一门学问呀。古人专门著书研究它的奥妙呢,有空你也读读。”


采薇哼声道:“相公,我现在不要读什么书,我只要你抱我。”


唐吉明白美女的意思,哈哈一笑,将她推倒并放平。望着这天香国色的美人,唐吉咽了口水,打算上马驰骋了。


轻手轻脚地,唐吉将采薇的衣服一层层解开,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来。她的裸体白如雪,滑如瓷,软如绵,看得唐吉口水要流出来了。


最引人注目的,是胸前的双峰,及腹下的绒毛。那双峰尖尖圆圆,两颗小蓓蕾仍然鲜艳,闪着诱人的光泽,似乎在等着男人的亲吻呢。那腹下的绒毛弯弯的,亮亮的,遮掩着女子最迷人的风景。


唐吉的目光象直了一般,直盯着采薇的腹下。采薇美目半眯着,承受着心上人的观赏。她觉得他的目光象是火焰,射到哪里,哪里便热辣辣的。


出于女孩儿的矜持,采薇将一只手捂在自己的腹下,并小嘴微翘地娇声说:“相公,别往这里看,你的目光好色呀。”


唐吉嘿嘿笑几声,说道:“你相公我何止是目光色呀,手脚更色。不信你试试。”说着双手开始解衣。


采薇说道:“相公,你过来。”说着坐了起来。那两只奶子依然挺拔,没有一点下垂的迹象。唐吉暗暗称赞道,采薇长了一对迷人的尤物。


唐吉听话地凑到床前。采薇柔声道:“相公,让我来服侍你吧。”说着伸出纤纤玉手,温柔而灵巧地给唐吉解衣,脸上带着娇羞跟甜蜜,象一个可爱的小娇妻。


当唐吉也变成原始人时,采薇瞅着唐吉腹下的东西吃吃笑。那东西早已经挺立起来了,象一门大炮。那红红的龟头对着采薇的下边摇晃着,似乎要冲锋陷阵一般。


唐吉跳上床,跟采薇坐到一起,说道:“采薇呀,你看,它已经想你了。”说着拉着她的小手放到肉棒上,让她摸。


采薇也没有拒绝。这东西她已经不陌生了。自从破身以来,每回跟唐吉亲热,都被它杀得欲死欲仙,有时连女人的自尊都不要了,剩下的只是柔情跟需要。


她爱怜地抓着它,揉着它,套着它。那红红的龟头也在她的套弄中时隐时现。在她的动作下,那肉棒越发的硬了,象铁棒一样。那独目之中,还流出一滴泪来。


采薇被它的粗,长,热,硬,刺激得芳心乱跳。一会儿瞅瞅这玩意,一会儿瞅瞅欲火中烧的唐吉。她心道,上天好怪呀,造人时给了一个脑袋用来烦恼,又给了一个这东西,用来解决烦恼。这样才构成一个均衡的世界。


唐吉被她弄着南傍国,非常舒服。再看她香喷喷的肉体,动作时奶子微颤。唐吉的目光跟心灵也便跟着颤动着。终于他忍不住了,粗喘着说道:“采薇,我的宝贝儿,老公想要你了。快点躺下,让我尽情地疼爱疼爱你吧。”


采薇乖乖地平躺,小嘴张合着,说道:“相公,我有点怕你呀。”美目半眯着,又羞又喜地望着唐吉。


唐吉微笑道:“我的小老婆,我会让你美得直叫老公加油的。”说着话,他蹲下来,慢慢分开采薇两条修长圆润的美腿。腿一分开,美人的奇景骤然呈现。但见芳草之下,溪水涓涓,已经成灾了。


唐吉瞅着那里,坏笑道:“采薇呀,你这里好迷人呀。”采薇的娇躯微扭,哼道:“相公,不要看那里,采薇觉得好丢人呀。”


唐吉来到她双腿间,轻轻趴上她的身子,一边抚摸着两只奶子,一边挺着大家伙向前触着。采薇也动了情了,主动凑上红唇。唐吉美美地亲上去,稍后,两条舌头缠在一处,发出啧啧之声。


唐吉的南傍国象长了眼睛一般,很快便来到入口,缓缓而入。也许是因为采薇很久没有做了,竟有点不适应肉棒的尺码。她的秀眉微皱,鼻子哼哼着,象是不舒服似的。


唐吉放开她的嘴儿,将南傍国向外抽了一点,两手抓弄着她的双峰,关切地问道:“采薇,你疼的话,我拔出来吧。”


采薇双手放在唐吉的背上抚摸着,感受着男人的健壮与结实,嘴上说道:“不,不,相公,我要你,我要你全部进去,象个男子汉一样占有我。”


唐吉答应一声,说道:“受不了的时候,就喊出来。”说着话,唐吉将南傍国插个尽根。好紧呐,好暖呀,龟头顶在一个极柔软的所在,那里好有弹性呀,一收一缩的,象一个套子,套得唐吉魂都飘起来,骨头都发软了。


在快感的驱使下,唐吉一下下干了起来,每一下都是长抽深插,每一下干到底,还停留一会儿,他在感受着美女的滋味儿。


采薇被弄得全身酥软,快感连连,嘴里呻吟道:“相公呀,你好棒呀,采薇简直要上天了。”搂着唐吉的背,配合着唐吉的动作,有节奏地扭腰摆臀。虽然动作不是那么老练吧,也令唐吉大为满意。


唐吉干劲儿十足,一边揉弄奶子,一边加快干的速度。一时间,屋里充满了声音:粗喘声,呻吟声,撞击声,挤水声。只是采薇不是浪女,不然的话,那浪叫声高低起伏,缠缠绵绵,必然更叫人销魂。


采薇的穴是极品,夹得唐吉张开了嘴,呼呼喘息着。每夹一下,唐吉都想把精华射出来。不过他稳定情绪,不准自己放水。如果放水了,那多没面子呀。毕竟‘爱之战’刚刚开始。


二人正干得爽快,冷不防敲门声急促地响了起来。唐吉一边动作着,一边不满地问道:“谁呀?有什么事?”


门外传来小绿的声音,很焦急的:唐公子,快跟我来,文教主找你有急事。是关于东方秋雨的,她出事了。“一听到‘秋雨’的名字,唐吉脑袋嗡地一声,忘了控制下边了。于是,扑扑扑地,男人的精华注入采薇的宝贝中。















/







(五十四)活着



唐吉穿好衣服,给采薇盖好被子,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说道:“乖老婆,我一会儿就回来陪你。”


采薇一脸的红晕,诱人的春情还没有散去。她柔声道:“相公,我会一直等你的,你不回来我不睡的。”


唐吉说声:“你先睡吧,别苦了自己。”说着出屋关门。小绿正站在门外,一脸的焦急。


唐吉问道:“小绿,秋雨怎么了?”


小绿回答道:“我也不大清楚,你快跟我走吧,见了文姑娘你什么都清楚了。”


唐吉答应一声,快步跟小绿向文姑娘房里走去。他得到秋雨的消息,是又喜又怕。他盼着能马上跟秋雨团聚,可又怕听到什么有关她的不幸的消息。自从私奔失败后,秋雨的运气一直不是太好。


一进了文姑娘的大厅,只见厅上灯光通明,亮如白昼。文姑娘端坐上方的椅子上,下边两排椅子上,一边是几个黑衣姑娘,一边是两个女子,一个是妙龄少女,一个是丰满少妇。二女一看到唐吉,都脸现喜色,不禁站了起来,都叫道:“唐公子。”


唐吉一看她们正是熟人儿:红叶跟桃影。唐吉如沐春风,心潮激荡,忙冲上去,拉住她俩的玉手,问道:“你们怎么到了这里呢?这太好了。我正想着什么时候接你们过来呢。”


二女紧抓着唐吉的手,说道:“是文教主派人接我们来的。”说着目光一瞅文姑娘。


当着文姑娘的面,唐吉怕失了礼数,毕竟这里还有别人呢。那几个黑衣姑娘虽说也跟自己上过床吧,可自己连她们的名字都记不大清楚。那也不能怪自己,是女人太多了。


唐吉放开二女的手,示意她们坐下。然后唐吉上前几步,跟文姑娘见礼。文姑娘穿了便装,面带微笑,站起来还礼。身穿白衣的文姑娘,在灯光的映照下,双目如星,姿容秀丽,且带着一种不容小视的英气。


唐吉真诚地说道:“文姑娘,感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如果没有你的话,她们就不能这快来到我的身边。”


文姑娘一摆手,说道:“不必客气,你也坐吧。”唐吉也不客气了,就坐到红叶的身边。文姑娘坐到黑衣女的一排,跟唐吉坐个对面。


唐吉急不可待地问道:“文姑娘,你找我来,是为了秋雨的事吗?”说到秋雨,他的声音都有点抖了。这是一位跟自己命运密切相连的姑娘。当初一听到秋雨不幸的消息时,他真恨不得也随之而去。


文姑娘望着唐吉俊俏的脸,缓缓地说:“我本来想让你跟秋雨团圆的,不想中途出了意外。”说到这儿,叹息一声。


唐吉啊一声,大声问道:“秋雨她怎么了?”


文姑娘一脸凝重地回答:“她又被人抓走了。”


唐吉呼地站了起来,上前拉住文姑娘的手,说道:“你告诉我,她在哪里,是谁抓走了她?我现在就去救她。”他的脸色都变了。


文姑娘低头看看被抓的手,说道:“唐吉,你不要激动,你坐到我身边。”唐吉定定神,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幸好厅里只有这几个人,如果是在大殿上的话,那些教众会跟自己反脸的。这是对他们教主的不敬。


唐吉忙放开她的手,听话地坐到文姑娘旁边。文姑娘瞅一眼唐吉,又转头对那几个黑衣姑娘说:“你们都说说,小兰堂主跟秋雨姑娘是怎么被抓的。”唐吉这才注意到那几个姑娘面带灰尘,一脸的困倦,身上还挂着彩,显然是从外边刚回来的,并经过激战。


那几个黑衣姑娘一听,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来到文姑娘面前。文姑娘对一个圆脸姑娘说道:“小竹,你来说吧。”


那小竹恭敬地说道:“是,教主。我们几个姑娘随着兰堂主执行任务,潜入飞龙堡,伺机救出秋雨姑娘,但堡中防卫很严,我们一直没有机会下手。后来南宫长笑领着秋雨姑娘出来游玩,我们这才救下她。之后,又去把桃影姑娘跟红叶夫人找来。兰堂主说唐公子见了她们一定会高兴得跳起来。”唐吉听到这儿一阵儿感动,心说,小兰想得真是周到,完全知道我的心思。以后再见她时,一定要对她好一些。说起来惭愧,这些日子以来,我想她的时候少了些。


小竹接着说道:“我们完成任务后,兰堂主怕中途有变,便领着我们马不停蹄地赶往这里。哪知道前几天要出关时,就出了意外。那天傍晚,我们接近一个叫彭家村的地方,正想找一个地方投宿呢,从路两边的树上跳出一伙人来。也都是女的,为首的还蒙着面。兰堂主就问,你们想干什么?蒙面女子说,不干什么,你们把东方秋雨给我留下来。兰堂主大怒,说道,你们是什么东西,哪有资格跟我发号施令。识相的,给我滚远点,不然的话,叫你们爬着回家。”


旁边的姑娘们也都点着头,表示此言不虚。


小竹继续说:“那蒙面女子生气了,抽出长鞭,跟兰堂主打了起来。那女子好厉害呀,第一鞭抽向兰堂主的面门,兰堂主一个翻子闪过,挥剑反刺她的咽喉。那女子不闪不避,长鞭缠向兰堂主的脖子,速度更快。兰堂主为了自保,只好收剑回防。双方交手十几个回合,我们见兰堂主摆不平对方,就挥剑相助。那其他的女子将我们挡住,都是手持短刀,杀法凌厉,我们一时间奈何不了她们。正打着呢,兰堂主被那女子打飞长剑,人也被点了穴了。


我们慌了,想上去拼命,那女子好狡猾,竟拿兰堂主威胁我们。兰堂主瞪着那女子,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那女子说,我们是黄海无情岛的人,我们要带东方秋雨走。秋雨姑娘见到兰堂主被抓,为了保护我们,就主动要求跟她们走。可兰堂主说什么不回来,非要陪着秋雨,还让属下回来禀告教主。


我们当然不肯了,要上去抢救。那女子说,你们还是不要白送了性命吧。看你们是女人的份上,我就不为难你们,要是你们是男人的话,我一个不留。你们回去告诉文教主,让他叫唐吉去无情岛一趟,用狂风剑谱换人。两个月之内,不来无情岛,你们就等着给三人收尸吧。“听到这里,唐吉觉得奇怪,问道:”不是只有秋雨跟小兰两人被抓吗?何来三人?“


那小竹瞅唐吉一眼,说道:“唐公子,是这样的。那女子说,白菊也在无情岛上。”


唐吉忍不住站了起来,目不转睛地瞅她,问道:“是哪个白菊?”


小竹答道:“那女子说,就是卧虎山庄的白菊。”


唐吉啊地一声,两眼睁得老大,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白菊不是死了吗?他记得那是小橙告诉自己的。小橙难道会骗我吗?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文姑娘望了望唐吉,说道:“唐公子,你想知道什么,我一会儿会告诉你的。”转头对黑衣姑娘们说道:“你们都辛苦了,这次的事你们没有错,都下去休息吧。”几个姑娘行礼后离去。


文姑娘又对小绿说:“小绿,带客人下去,好生伺候着。”小绿答应一声,也将桃影和红叶带走了。房里只有他们二人相处了。


唐吉抓住文姑娘的手,问道:“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唐吉眼睛象冒着火,这不是愤怒,而是激动的。


文姑娘拍拍他的手背,说道:“唐吉呀,跟我到卧室说去吧。”说着拉起唐吉往卧室里走去。唐吉知道门外有好多人伺候着,文姑娘有好多话不想让第三者知道。


来到卧室,文姑娘坐到床边,唐吉也亲昵地挨着她坐着。文姑娘深情地望着唐吉,说道:“我知道你跟白菊的事。”


唐吉一愣,问道:“你怎么会知道的?”他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事呀。


文姑娘一笑,说道:“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就甭管了。我现在就跟你说白菊的事。”唐吉立刻洗耳恭听。


文姑娘的目光望着桌上的微跳的烛光,慢慢地说:“我们前教主非常好色,在他的小妾中有一个也叫白菊。教主非常喜欢她,宠爱她,可她却跟教主的儿子私通。教主心痛之下,才把她弄死了。这个白菊不是你爱的那个。当你爱的白菊被抓之后,教主见她长得漂亮,又跟死去的那个有几分相似,就逼着她当老婆。可白菊坚决不从,宁死不屈。教主残忍了一辈子,这回不知怎么的心软了,竟没有为难她,竟把她带出了群仙谷,送往一个秘密的地方,打算花点时间,打动她的芳心,让她自己投怀送抱。”


唐吉哼一声,心说,白菊可不是那种就能屈服的人。得知心爱的白菊没死,唐吉的情绪又好多了,简直想蹦起来,只是想到她跟秋雨,小兰等人都命运难料,就没有蹦起来。


文姑娘接着说道:“我也曾问过教主白菊的去向,可教主不回答我。真想不到白菊去了无情岛。”


唐吉问道:“无情岛是个什么地方,是龙潭虎穴吗?”


文姑娘凄然一笑,说道:“那个地方,你还是别去的好。”


唐吉不解地说:“为什么?她们三个都在那里呢。”


文姑娘突然扑到唐吉的怀里,说道:“我不想你有危险,你知道吗?”


唐吉知道白菊跟秋雨都活着,心情相当不错。他傲然地说:“难道我会死在那里吗?我不会的。”他知道自己一定会去的,就算是死在那里,自己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为了心爱的女人,他什么都豁出去了。















/







(五十五)无情



文姑娘从唐吉的怀里抬起头来,忧虑地说:“你知道无情岛是什么地方吗?”她的声音中透着不安。


唐吉问道:“不知道,难道比你们这个群仙谷还厉害吗?”


文姑娘长叹一口气,说道:“你根本是一点都不了解呀。”


唐吉提起她的手,亲了一下,轻声说:“你告诉我吧,那是个什么地方?岛上的主人是谁?他真的那么无情吗?”


文姑娘离开唐吉的怀抱,因为在他的怀里,男人味儿太重,使她无法正常说话。文姑娘定定神,讲述道:“无情岛在大海之中,岛不大,方圆不过十里。岛上的风景很美,去过的人都夸好。无情岛的主人是一个女人,人送绰号叫白骨夫人。”


唐吉淡淡一笑,说道:“听起来倒挺吓人的,难道她瘦得只有骨头架子吗?”


文姑娘摇头,坚决地说:“不是,她长得很美丽,但她心狠手辣的。如果谁得罪了她,准没有好下场。她之所以会得了‘白骨夫人’的绰号,主要是由于她对男人比较狠毒。她对那些长得俊的,又负心的男人恨之入骨,只要她知道了,就抓到岛上,用最恶毒的法子折磨得男人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唐吉嘿嘿一笑,说道:“幸好我有良心,也不是负心郎。”


文姑娘笑了笑,注视着唐吉的脸说道:“可你的长相也犯了她的忌讳呀。”


唐吉摸摸自己的脸,说道:“难道长得好也是罪过吗?看来如果我去那里的话,只好将自己变得丑一点了。”


文姑娘说道:“对于你,她是非弄死你不可了。”


唐吉呀了一声,说道:“我跟她不认不识的,更没有得罪她,她凭什么理由要杀我呀?”


文姑娘笑道:“就凭你杀了武通天,她就不能让你活着。”


唐吉不平地哼了一声,说道:“我杀了武通天,干她屁事呀?武通天又不是她男人,她犯得上为他报仇吗?”


文姑娘动了动嘴角,说道:“你猜得对极了,武通天正是她男人。”


唐吉惊讶地眨了眨眼睛,问道:“闹了半天,她是武通天的老婆呀。”


文姑娘纠正道:“准确地说,她是武通天的小妾。”


唐吉说道:“是她的小妾?怎么没听你说过呀。”


文姑娘一扬秀眉,说道:“武通天的小妾多了,她只是其中的一个,不过也是比较难缠的一个。”


唐吉点头道:“看来这回她叫我去无情岛,要剑谱是假的,要我的命才是真的。”


文姑娘说道:“就是呀,她要你去,想要你的命,也想要剑谱。”


唐吉哼道:“万一我不去呢?”


文姑娘说道:“人家肯定是事先打听过你的身世跟来历了。她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知道你不会对秋雨不闻不问的。她猜你一定会去的,不然的话,也不会费尽心机的抓秋雨了。”


唐吉望着文姑娘,问道:“关于白菊的事,你以前怎么不跟我说呢?”


文姑娘回答道:“那时我还不知道你跟白菊有事呢。”说着用美目白他一眼,显然是怪他过于风流。


唐吉沉思着,又问道:“对于无情岛你还知道些什么呢?比如,岛上一共有多少人?这个白骨夫人武功怎么样?她身边还有什么厉害角色,你不妨跟我说说,我好对那里有个大致的认识。”


文姑娘反问道:“你真的要去吗?”美目眨也不眨地望着唐吉,仿佛是怕他突然消失一样。


唐吉毫不犹豫地说道:“那是当然,我一定会去的。”


文姑娘脸带忧色地说:“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顾自己的性命了吗?”


唐吉静静地瞅着她,慢慢地回答道:“如果被抓的人是你,我也一样会救你的,哪怕这一去是飞蛾投火,我还是要去。我不能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死去。”


文姑娘闭一下美目,再度睁开后说:“既然你意已决,我也就不再劝你什么了。我就把无情岛的情况都向你说了吧。”


唐吉咧嘴一笑,说道:“我就是要你这样。”


文姑娘想了想,说道:“这个白骨夫人姓什么,叫什么,我也不知道。听武通天说,她年轻时嫁了一个商人,又英俊又能干,后来商人抛弃了他,另结新欢,使她悲痛欲绝,都不想活了,跑去跳江。可巧,被武通天给救了。武通天知道这事之后,大为不平,将那个商人亲自捆来扔到她眼前,白骨夫人痛恨极了,用刀将他砍个稀烂,那时候她还不会武呢。”


唐吉感慨道:“虽说那个男人不是东西吧,也用不着这么狠吧。”


文姑娘凄然一笑,说道:“我还没有说完呢。她将那男人砍死后,还不解恨,还砍下他的脑袋,经过改造后,拿他的脑壳当夜壶。”


唐吉摇头道:“这个女人够可以的,看来也只有武通天能管得她了。”


文姑娘接着讲道:“因为武通天对白骨夫人有恩,白骨夫人也就跟了他。武通天对白骨夫人还算不错,为了使她能过得平静些,就给她找了个优美的小岛过日子,还找了些仆人服侍她。武通天见她对武功也有了兴趣,就尽心尽力地教她,至于她武功怎么样,我也不太清楚,听武通天说比我强得多了。”


唐吉抱着膀,说道:“有武通天这样的男人陪她,她一定过得很幸福了。”


文姑娘连连摇头,说道:“武通天这人对哪个女人都没有长性,白骨夫人虽然长得不错,对他也尽心服侍,可武通天时间长了,对她也就不怎么热乎了,很长时间都不去那个岛一回。由此,白骨夫人又对这第二个男人失去了信心。她以为男人都是一个样子,都是无情无义的。本来那个岛叫做多情岛,是白骨夫人把名字改了。”


唐吉恍然大悟地点头道:“这就难怪她了,换了别的女人也不会对男人有好印象的。”


文姑娘沉思一会儿又说:“你问我岛上有多少人,我还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白骨夫人有个徒弟,叫什么阎王鞭的。想必就是抓住小兰的那个。”


唐吉问道:“对了,那个女子为何要蒙着脸呢?是她怕自己暴露身分蒙脸,还是向来都蒙脸呢?”


文姑娘摇头道:“不知道,我以前没大注意无情岛,也就没有问起武通天。可能是这个女人长得太美了,怕招惹麻烦,这才蒙着面吧。”


唐吉双手放在腿上,长出一口气,又问道:“听几位姑娘说,那女子的鞭子很厉害,有机会我一定要领教一下的。”


文姑娘一笑,说道:“你如果真去无情岛,还怕没有机会领教吗?”


唐吉问道:“关于无情岛你还知道些什么呢?这个白骨夫人不可能只有这一个帮手吧?”


文姑娘回答道:“那是自然了,如果这岛上只有师徒二人的话,那她们每次有行动的话,她不都要亲自出马吗?你不是听我说手下人说了嘛,至少还有一伙女子呢。”


唐吉自言自语地说:“如果都是女的,那可就容易对付多了。”


文姑娘反驳道:“那也不一定呀,风流的手段对有些女人不好使的。”


唐吉瞅一下文姑娘,说道:“你就是个好例子。如果你是我的敌人的话,我在你手里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


文姑娘点点他的额头,说道:“你要是我的敌人呀,你连进群仙谷的机会都没有,只怕你在谷外就已经没有命了。”


唐吉将文姑娘一把拉到怀里,说道:“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同样喜欢你。你什么时候能当我的老婆,我就快活了。”


文姑娘轻轻挣开他搂抱的手,说道:“你的女人这么多,也不缺我这一个人。”


唐吉奉承道:“那可不一样呀,兵在精,不在多,你一个就顶得上别人十个,百个的。”


文姑娘笑了笑,说道:“但愿你的话都是真的。嗯,还没有问你呢,你什么时候出发去无情岛呢?你需要多少帮手?干脆,我也跟你去吧,人多力量大。”


唐吉摇头道:“算了吧,还是我一个人去吧。对方说得好,就让我去,可没叫带帮手。还有呀,这里的事这么多,你能走得开吗?再说了,我也不想你手下的那些姐妹为了我的事冒险。如果她们有什么事的话,我一辈子都心里不安。”


文姑娘点头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也挺感人的。我也想过,对方的意思就是让你一个人去。如果我们都去了,只怕还找不到那个岛呢。”


唐吉这才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对呀,我怎么这么糊涂呀,怎么没问问这岛的位置呢。”


文姑娘回答道:“具体位置我也不大清楚,只知道在山东海边有个叫玄风渡的地方,从那里下海,往东去。其他的都不知道了。”


唐吉叹息道:“只好自己找吧。”


文姑娘安慰道:“这个你不必担心,对方既然让你去,肯定会叫人给你引路的。只怕是在半路上她们就把你给灭了。”


唐吉信心十足地说:“我唐吉自从学会狂风剑法以来,还没有遇到过一个硬手呢,这回倒可试试了。”


文姑娘提醒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呀。”


唐吉点点头,站起来道:“夜已深,我还是回去吧,你也累了吧。”


文姑娘说道:“还好吧。对了,有件事在你走之前,你可不能忘了。”


唐吉见文姑娘说得郑重其事的,便问道:“是什么大事?你就说吧。”


文姑娘突然脸上红了,说出一番话来,听得唐吉又是兴奋,又是紧张的。他心说,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自己都说不清楚了。他只知道,这事自己非照办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