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玄幻]逍遥帝主(全)-25
匿名用户
06月02日
次访问
  


118章节 双紫玉呈
同时,紫妍也感到十分的舒服,因为巨龙的枪头埋在花心里面,体内的气机缓缓的流动着,暖洋洋、麻痒痒的感觉也是非常舒畅的。接下来越来越多的气流动了起来,令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开始变得热烘烘的,而李元并没有停下来,还在浅抽深插着,没几下又让紫妍哀叫连连了,因为她感到自己的心都要被插碎了,捣碎了似的。
不到两刻,紫妍就幸福地晕死过去了。
仙子一般的宁月在一旁看着两人的动作,早忍不住将粉雕玉琢略显丰满的温软身子紧贴在了他身侧,舌头舔在李元的耳朵和脸上,双手将两人紧紧抱着,同时双峰在李元的身侧摩擦不已。
而粉嫩如水豆腐一般的水玉和丰满妩媚诱人的林茵也情动地看着三人,手里不停地东抚西摸,呵气如兰,分明已是被三人那完美的胴体给刺激地不安起来了。
李元知道宁月也早已春情勃发,于是伸手往她黑草丛生的深处摸去,没想到宁月早已是花露长流,将大腿内侧都染湿了。李元笑了笑,从已晕死过去的紫妍的玉体中把巨龙抽了出来,依然是红紫怒立,湿漉漉地闪着黄光,强横地展示着男性的雄姿。
抱起了宁月,她的身体这时倒开始左右扭动起来,然后越来越剧烈,最大程度地配合着李元双手的侵略,娇喘之声越来越大。
宁月将手伸了过来,将玉柱握住了。李元明白她的意思,哈哈一笑,将她环腰抱起,放在床上,在宁月小手的扶助下,“滋”的一声捅入她的体内,插进了她那早已春潮汹涌的秘洞中。
李元只觉下身的玉柱被一团温热的肉体所包围,强烈的刺激让李元浑身火热,那话儿更加的胀大坚硬了,感觉也更加强烈起来。
而生来就清丽脱俗的宁月竟然抬起娇嫩的瓜子脸,吻到了李元的胸前,舌尖轻舔着每一寸皮肤,麻麻痒痒的感觉从胸前传到全身,有如在春风中沐浴,又如潺潺流水冲刷着躯体,洗去了一身的疲惫。
巨龙一插进那湿淋淋的花蕊,宁月就马上发出了满足的呻吟,那种充实的感觉委实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达的。她拼命的耸动腰臀,让那粗大的巨龙在花道里做着让自己心魂飘荡的抽插。
她这时才深刻体会到什麽叫作死去活来,花道里又酸又痒,百味杂陈,让她全身的香肉都在发颤。她将丰满的淑乳紧贴着李元的胸膛着力的厮磨,两条腿夹紧虎腰,丰臀狂摇,蛇腰猛摆,口中发疯般的浪叫起来。腻滑的花道里响声一片,随着巨龙的进出,四下飞溅。
李元每一下都把巨龙提到洞口,然後再全根插入,直抵花心,弄得宁月哭一阵、笑一阵。到了後来,竟然连哼也不哼了,媚眼紧闭瘫在那里,好似死了一般。
过了许久后,宁月也被幸福给冲击地晕死过去了,李元满面春风,仍是精神奕奕地把她横放在了昏睡中的紫妍身边。
接着李元回过头来,移动了一下位置,对着仍是轻纱袭人的水玉和林茵淫笑了一声:“两位宝贝,等急了吧,现在就到你们了。”
说完便迅速褪去两人的轻纱裙,使美轮美奂的胴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只见林茵大美人有着秀美出尘的瓜子型脸蛋,漆黑浓密的飘逸长发,弯弯的柳眉,水汪汪的大眼,挺直小巧的瑶鼻,丰润红艳如樱桃般的嘴唇和洁白如珍珠的牙齿,若隐若现的酒窝,修长的脖子,丰满高耸的乳房和晶莹精巧的蓓蕊,细小的纤腰和平滑的小腹,浓密柔软的绿茵草地羞答答地遮掩着隆起的,丰润修长的大腿,尤其是她的肌肤,像水玉一样,大概因是蒙面不常走动,少有出外的缘故,白皙娇嫩得像要滴出水来。
水玉和林茵都娇羞万般地看了李元一眼,低嗔了他一眼,玉脸顿时就红润娇艳欲滴了起来,分外诱人,温顺地任李元大手肆意享用那一分诱人的绵软。
李元怀着油然升起的一丝丝迷醉,逐寸地品尝着她的娇嫩。林茵在前几次都是被李元直捣黄龙给弄得晕死过去,何曾经受过如此细心的调情和爱抚,一阵紧似一阵的酥麻快感使她失去了自我,完全陷入了迷乱的逢迎之中……
没一会儿,感觉到一团火热的坚挺灼热地顶在了自己柔滑粉嫩的大腿根部,迷乱中的林茵似乎回复了一丝清明,微微睁开的美目露出了紧张而又期待的目光。
李元嘿笑了一声,向正在微咽口水的水玉报以微笑以示安慰,随即轻轻吻住了林茵那如花朵般娇艳的红唇,双掌缓缓地放在了美人儿丰盈的玉臀下,下身猛然发力,在她快乐而又痛苦的呻吟声中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的花蕊仍是极紧,随着痛楚的逐渐消失,林茵反客为主变得主动起来,灵巧柔软的小香舌不断地和李元做着纠缠,细细的贝齿时不时地咬弄他的舌尖。
李元也难得如此对待一个自己纯粹有欲而带着一丝占有欲望的美艳丰满女子,十分体惜地轻缓上下,不敢鲁莽行事,始终保持着怜香惜玉的温柔,在她无比紧凑的包裹中进行着适度的征伐。尽管如此,看着美艳丰满妩媚的林茵却因花道极紧还是难以招架,没多久,便被极度强烈的高潮折磨得一塌糊涂!
浓烈滚热的精华浇得李元浑身一阵酥麻,也因此差点把持不住把阳气泄了去。赶紧深吸口气,第一次主动地运起帝主诀,强力压下欲仙欲死的冲动,急忙把她的阴气精华炼化成气,并迅速吸纳储于奇经八脉中,而不是储于绝大部分武林人物所练的丹田里,虽然感到筋脉变化不大,但总胜于不运帝主诀要好,心里立时就静谧了起来,胯下仍是不停地进出美人的花蕊。
过了一阵,她还是被巫山的风景所迷晕了。
李元收起帝主诀,看着林茵眉梢眼角处满是慵懒满足的绝世动人风情,轻轻舒了口气,把注意力转向情不自禁地自摸起来粉嫩如水豆腐一般的水玉,心中再度泛起无比惊艳的感觉来。
她的美丽与她的姐妹相比起来竟然毫不逊色!微微闭合的眼睫毛又弯又长,丰润的红唇性感之极,浑身的肌肤竟如透明般晶莹,入眼第一感觉就是粉嫩,白皙温软。
见到此处,李元不禁心里暗叹:真是天生尤物!害人妖精!眼光渐渐滑到了她雪嫩高耸俏挺的胸脯上,心想那紫色的胸衣里不知又是一个怎样迷人的世界?
强烈的冲动使李元快速地把粉嫩如水豆腐一般的大美人压在胯下,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尖近乎贪婪地舔弄她无限性感的红唇,接着缓缓地顶开艳如樱桃的小嘴和雪白整洁的牙齿,探入到温热幽香的口腔缓缓搅动,随即,猛然搭上了柔软润滑的小香舌,使劲一吸,把一股香甜的玉液收入了腹中。
此时,李元如获至宝地吮吸着,手又情不自禁地伸进了紫色的衣襟,赤裸裸地按在了软绵高挺的乳峰上,一股饱满、细腻和弹性惊人的手感使他舒服得呻吟几近出声。
纵情地揉弄着,感到澎湃的激情再难抑制,开始迅疾地剥脱她的轻纱衣裙,当剥及她的湿漉漉的内裤时,李元不禁暗道,这如玉般的美人也太不禁折腾了,花蕊里尽是横流,令人忍俊不禁。
看着眼前赤裸裸的胴体,李元亵渎过多次,仍是给白嫩微红的绝美胴体给震憾了一下,果然是天仙般的美人,美绝人寰的魔鬼身材,粉嫩的脸颊白中透红,五官极为精致,宛如一个天使一般,胸前玉乳高高挺起,雪白粉嫩且丰满硕大,令人垂涎不已。
大喜之下,李元立即舌尖上移,舔到了耸立如山的乳肉,含住娇艳欲滴精美无比的乳首轻轻吮吸。
过了许久,水玉紧闭的双眸微颤呼吸的气息逐渐急促起来。
随着一声悠长的呻吟,水玉美人睁开了大而美丽的眼睛。平时,这双眼睛里饱含着秋水般的明澈和皓月般的皎洁,此时却被熊熊燃烧的欲火所代替。看见浑身赤裸的相公压在同样赤裸的她身上,她居然没有向刚才一般的惊慌,反而放下了她素有的端庄高雅,用力地抱紧了李元,娇躯开始不安地扭动。
李元眼里闪过一丝淫亵,不忍继续逗弄,掰开她扭动的大腿,毫不迟疑地将硕大的火热对准弥漫的桃源洞口刺了进去。
在水玉美人含混不清的呼痛声中,硕大的巨龙在她又窄又紧的包裹中越进越深。水玉美人顾不得摩擦的疼痛,雪白美丽的臀部开始耸挺起来。
李元顿起怜香惜玉之念,用力顶紧美臀不让其动弹,张嘴同她密集的接起吻来。手掌尽情在她丰硕高挺的酥胸上肆无忌惮地揉捏,享受着美爽的手感,约莫过了盏茶时间,估计她的痛楚应该消失了,这才放松她的臀部,缓缓地动作起来。
水玉美人的反应突然变得强烈之极,受三场淫戏袭扰的娇躯开始了近乎疯狂的耸动,李元也极其兴奋地逐渐变得狂放起来,与林茵交欢时不得不适度压抑的激情得以完全放开,身心霎时间感到淋漓酣畅之极!
过了两刻钟,忽然,水玉美人用力抱紧李元,口鼻中发出一连串动人的娇吟,下身激烈的挺动变成了颤栗的痉挛。在一连串模糊不清的狂喘声中,一轮轮爆炸式的快感瞬间将疯狂纠缠的男女完全吞噬。
良久,水玉美人从欲仙欲死中清醒过来,瘫软着身体痴痴迷迷地望着骑在身上的人儿,然后心花怒放地晕死过去。
李元心里极是兴奋地看了都晕死过去的四个国色天香,连胯下的宝贝都没有抽出来,就躺在粉肉白嫩中心旷神怡地睡了起来。
夜色阑珊,月光如水,温柔的春夜也在月色的温柔中自我沉醉了起来,不发一丝轻语,天地间也为之沉寂万分。
而此时,在密室里的七个大美人则仍是未睡。
不停地商讨着该怎么来实施月氏的大业,也开始注意到这个天下并不是她们月氏那般的母系社会,而是以男为尊,以女为卑的天下。
美貌仍是没变,变得只是心,也因为这一思索,她们才散发出知性女子特有的美丽,更加美丽动人。
花如媚仍是美艳如昔,媚绝天下,此时的她脸上却不带半点媚意,正色地对着六女说道:“军师的话,你们也清楚了,花盟和月氏并不是一个很强大的势力,并不是我有意自我菲薄,花盟的势力也仅仅是武道势力中的末流,光以地榜高手来看,连十个都凑不齐,功夫最高的也不过是个地榜中阶。而以最近的情报看来,金元道,魔道,儒道,静斋,禅宗,百花谷,佛宗,天一宗,五大教,六世外,当今各官家势力,就连当今江湖的第一杀手组织残月楼,都明显地大大地强过花盟,想要成就月氏的大业确实如军师所说的那样,不啻于痴人说梦。”
说完就淡然自若地看着众女,虽然她不如花如水那般看得通透,但也知道花盟并不是盟里的人认为地那么强,相反,却是很弱,弱到可以说是不堪一击。
梅花作为这里地位排第二的主事者,也不禁叹了一声道:“军师说的却是实话,我们还是好好地向盟主说一下吧,让她把花楼以后的收入交给他打理吧!”
众女都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花如媚接着说道:“梅长老说的没错,你们想必也看到了,我们花盟根本没有任何的盟友,盟里只有上下之分和姐妹之分,也没有任何的机制,纯粹是靠月氏子民心中那仅存的一点爱国之心去默默地战斗,近千年来,几乎都是如此,即使到了如今,也未曾有多大改变,想要成大业,并不仅仅靠这些就能成事,军师说过,成大业是需要流血的,而我们却没有这些准备,所以我思索了许久,觉得花盟是时候该变一下了。不知姐妹们认为如何?”
六女都沉重地点了点头,也许她们现在位置不高,但回去后,也难保她们不会走上更高的位置。
“这样吧,紫玉,你听清楚了,然后把我的话转述给盟主,本副盟主郑重地认为,盟里应当招收外门弟子,以另一种身份露出水面,与人结盟,成立执法队,暗杀卫队,制定严厉的上下机制,再从盟里以前收集的武术传给外门资质良好的弟子。”
花如媚郑重地说道,事关月氏大业不得不让她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六女都深吸了一口气,脸上都露出一丝惊讶,心里更是惊骇万分,这些转变方法简直是颠覆了花盟以往的行事规则,真是匪疑所思。
花紫玉艰难地开口涩声道:“副盟主,这会不会太过夸张了一些?盟主长老她们不一定会同意的。”
花如媚秀媚一皱,便沉声道:“你只管把我和军师的话传给盟主听就可以了,其他的事,盟主和长老们自会处理,花盟再不求变,别说是成大业,就是能生存下去都是个问题,总不能永远地藏在山谷中生活吧!”
花紫玉深深深地点了一下头,事关存亡大事,任何有利之事都需要去尝试的,不融入去,那就等着被隔绝被灭亡,以现在月氏子民越来越少的状况看,这确实是不太妙,别说永远,过了一百年,能剩一下一千人算是不错的了,随后又疑惑地问道:“副盟主,你所说的另一种身份是何种身份?”
“如今江湖中根本容不下一个美貌女子所组成的门派,当然是军师以前报给盟里的那种以书院形式介入朝中与江湖之中。”
花如媚身为一个副盟主,盟里的大事几乎都一清二楚,她脑子虽不好用,但擅于行稳健之策,自然看得出李元所说的话,其实是很适合花盟这种纯美貌女子所组成的势力。
这次,花紫玉再也没有疑问了,自己男人说的话,能有错吗?点了点头应道:“我马上去。”
说完就走到情报室,用月氏密语写好情报。
过了一会后,花紫玉才拿着情报给正在交换看法的众女看了一下。
看了过后,花如媚点头道:“就这样吧,紫玉你可以放出去了。”
花紫玉点了点头,把用丝布写成的情报卷成一个小卷,套入一个竹筒中,然后系入从花盟里带出来的信鸽,噗的一声,情报就随着在夜色中信鸽的飞去而传给花盟总坛。
即使信鸽在夜间给人截住了,也看不出任何里面的东西,因为月氏密语早就不为人所知了,若是总坛里过了一旬仍没有回信过来,那就证明,信鸽出事了,那就准备第二只信鸽,绝对是万无一失的。


119章节 紫妍紫珠
天又亮了。
灰蒙蒙的雾气当中,天地一片混沌。
早虫鸣声不绝,鸟语更是叽喳个不停,朝阳仍是委缩在云层中未出,这是个苍茫如雾的清早。
扬州城中大街上仍是早早地响起了哟喝声与叫卖声,不一会,就人来人往,比肩继踵了。
李元早早就醒来,在紫花楼里面的一处空地上练起了混元开山拳,随后又把帝主诀运转了一个大周天,使真气行遍百骸,最后收起了功,静静地看着刚走近的花如媚一群已易容过的美人。
而这时,心里记挂着省亲回他家的紫妍也带着三个姐妹走过来,向众人都行了一个礼,然后才寒喧了一阵。
紫妍扭着动人曼妙的曲线,走动时饱满丰腴的双峰微微晃动着,引起众女都有些不适,走到李元身边低头娇羞道:“相公,你昨晚说过的,还记得吗?”
李元微微笑了笑道:“当然记得,你们先回去换个妆,相公随后到。”
接着转过头对着花如媚正色地问道:“你们想通了没有?”
花如媚七女都点了点头,有些沉重地不想开口。
“那好,既然想通了,就去准备一下吧,我今晚要看到就会回来给花盟的钱作个分帐,然后再把这些钱投入李家的暗处生意。”
李元随意地想了一下,便一本正经地说道。
“没问题。你现在想去哪里?”
花如媚点了点头后,随后又问道。
“还是那紫妍想回家看看,反正也是扬州附近,就陪她们去走走。”
李元无所谓地说道,边说边走到旁边,把衣服穿上,然后整理了一下,就对紫荆和梅花使了个眼色,让她们跟着他。
花如媚想跟,却又顾及到没人去集总各地花楼的钱银,有些尴尬地问道:“那你需要我去保护你吗?”
李元笑着看了她一眼,即使她掩盖了天仙般的玉容和魔鬼般诱人的身姿,但其妩媚勾魂的水汪汪大眼,仍是令人心动神迷,难以把持,即使现在姿色平平,还是想让人一亲芳泽,想到这,就不禁苦笑了一声道:“不用了,有两位长老保护我就够了,亦丝和书春也留在这里帮你整理吧,还有如媚姐姐你能不能把你的眼神稍稍弄得平静一些,别一副情意盎然的,让人很容易受到暗示的。”
花如媚娇嗔地看了他一眼道:“我就爱这样,你管得着吗?今日我们三个就不跟着你了,你快去做事吧,今晚一定整理好交给你。”
李元无奈地点了点头,便向自己的两个女人紫玉和花紫示意了一眼让其安心,随后就带着两位女化男装的梅花和紫荆走到了四个大美人的闺房里。
紫妍刚刚别好玉钗,就见李元走了进来,立即欣喜道:“相公,妾身弄好了,可以走了么?”
李元点了点头,看了旁边的三女一眼笑道:“当然可以,水玉你们呢?”
三女都点了点头,随后还向李元身边一左一右的梅花和紫荆点了点头,虽然是个男人,但看着自己相公整天都带着两人,也知其关系不浅。
“那走吧!”
李元稍微地帮四个大美人披上一层灰色的麻布大衣,基本遮住了四女国色天香的美貌,才打量了一番,觉得没什么大问题才带着六人走出了门外,随后叫来了一辆大马车就直奔城郊的美人村。
此时正在监视李元的三个皇家密探都有些疑惑地跟了上去,随后却被马车拉开了距离才作罢。
一个平凡至极的老头密探看着两位伙计有些不肯定地问道:“你们说我应不应该把这事报给上峰?”
“头,他只不过是在花楼里过个夜,你难道连这种小事也要上报,不给骂才怪呢?”
其中一个伙计摇了摇头道。
那老头密探,摇了摇头道:“我不是说的这个,而是李大人现在带着两个侍卫,四个看不清脸容的姑娘奔向不知什么地方的事情。”
另一个伙计细思了一下道:“头,我看不用了,我们都跟着李大人有半个月了,估计那四个姑娘是紫花楼的,而李大人只不过是想带着她们去郊游罢了,你没看他们的方向是郊外吗?”
身边的两人都点了点头,那老头密探终于肯定了下来道:“就这样吧,也省得上峰老是说我们办事不力。”
而此时正奔往美人村的李元丝毫不知道自己神秘的行为让密探起疑了,若是引起密探深查的话,李元借剿匪之名弄垮扬州两大花楼的事一定会为上面所知,到时后果就可轻可重了,至少李家的家财估计就要充公了。
美人村,其实美人并不多,只是里面山清水秀,四处都散发着自然绿意的气息,令人心旷神怡。
参差不齐的房屋大都都是用泥砖与树木随意建成的,却显得有些古朴与摇摇欲坠,令人忍不住以为只需一阵大风就可以令这些土屋如摧枯拉朽一般崩溃而倒。
而紫妍也是差不多有近十年没有回到家里了,但这里变化即使过了十年仍是旧调重弹,与以前没有一丝的不同。
那不远的山,那树屋旁边的桃树,那张目可见的清澈小河,那仍在屯水正待种植的稻田,那口不深的石井,那些熟悉却苍老的熟人面孔,那些的那些,几乎与十年前别无二致。
紫妍带着六人有些近乡情怯地站在村外,为李元和她的姐妹们讲解着美人村的来历与状况,讲了许久,仍是不敢跨进一步,直奔爹娘居处。
李元认真地打量美人村一眼,觉得这里还远远不如昌化那边的小村庄,这里简直就像洪茺就存在的那样,参天大树随处可见,即使有一丝炊烟冒出,也被浓得令人窒自己的绿意所吞蚀,说是村庄,倒不如说是一个山谷,那水是清澈地见底,连小鱼和水里的石头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但也说明了这里人烟的稀少与贫穷。
紫妍尴尬地向李元娇羞地问道:“相公,妾身有些不敢进去。”
李元站在她旁边,安慰地抚摸了一下她的后背,他也理解,一个女孩子从十二三岁就被家里人因贫困而卖进了花楼,现在都是已为人妇了,近乡的怯意也就更浓了,温柔地说道:“不用怕,宝贝,相公不是站在你身边吗?而且还有这么多姐妹陪着你来。大胆一点。”
紫妍像是得到了肯定一般,终于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举起三寸金莲跨入了村里与村外的分隔线,然后心里才彻底地放松了下来,转过头对着李元六人妩媚迷人地笑了笑道:“踏上家的感觉真好。”
李元六人也放松了心情,簇拥着已掀去麻布大衣的丰腴肥美如杨贵妃般的美人一步一步地向她家中走去。
紫妍红润着一张玉脸高兴地拉着李元的手和牵着水玉的手边走边回忆着往事说道:“相公,妾身家里从小就很穷,穷得连任何衣服都买不起,即使爹和娘一天做到晚,也仅仅是能养活一家四人,但那时一家人是非常幸福的,家里从来就没有吵闹过,即使爹娘再苦再累脸上都是挂着笑容的。”
讲到这里,她脸上就堆满了欣喜,浓浓的喜意不用靠近就可以清晰地感受出来。
林茵有些疑惑地问道:“紫妍姐姐,那你怎会被人卖到花楼呢?”
紫妍一听,脸色便黯淡了下来,脸上带着一丝悲哀,一丝伤痛,才轻咬银牙,紧紧地握着李元与水玉的手,伤心地娓娓道来:“事情是这样的,老天总是不保佑善良的人,那年爹上山砍柴时,被蛇咬伤了,加上那时候妾身妹妹还小的很,时时还需妾身这做姐姐的照顾着,妾身也不能帮上任何忙,而家里一天不干活,就会没有了口粮,单靠娘一个人根本没法养活一家人,于是娘厚着脸皮借了东家后又借西家,不到几天,全村也就只有那么几户人家,很快就没得再借了,碰巧妾身有个熟悉的伯伯曾经也是因为受伤不能干活糊口,最后靠卖了女儿才得以活下来,见到妾身家也是这般状况,终于忍不住地把他的经历说了出来,于是,妾身就跟着那伯伯出了村来到了城里,把自己给卖了,然后就把得来的三两银子交给了娘,让家里人可以继续活下去。而这一晃就十年过去了,也不知爹娘还健不健在,以前他们就很老了。”
说到这里,她满脸都是伤心无奈,声音都变得哽咽起来了,令人见怜生悯。
李元紧握着她的柔声道:“宝贝,别担心,好人向来是长命百岁的,等会,相公见到你爹娘和妹妹,就接他们到城里住吧!”
紫妍感激地看了李元一眼,哽咽道:“谢谢相公,妾身就算做牛做马也会跟着报答相公的。”
见到此状,李元有些怜惜地把她搂入怀里安慰道:“真傻,相公哪需要你做牛做马,再说,你以后还得替相公生一大群孩子呢?”
水玉,林茵和宁月见到紫妍这样,也温柔地安慰道:“紫妍姐姐,你别伤心了,凡事有相公在顶着呢?”
李元坚定地点了点头,对着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的大美人,柔声道:“听到了没有?水玉她们都这样说呢?别再伤心了。”
紫妍听到姐妹们的劝慰后,才稍稍缓和了一下心情,从李元怀里抬起头来,向她们感激地看了一眼,才幽幽地对着李元道:“嗯,妾身知道了,我们还是快走吧!妾身有些等不急了。”
说完便娇羞地挣开了李元的搂抱,带着她们向前边的一座破木屋走去。
这木屋很旧,也很破,破得像遮不住风,挡不住雪,令人生生地悬着一颗心,担心受怕地会以为这房子随时会倾塌下来,砸到了自己。
周边有一颗正在盛放着花苞的桃树,已是有些粉红美丽的新芽长出来了,想必盛开过后,一定很美。
门口则有一口古井,很老的石井,水却不多,估计是年久失修了。
门口不远就有一条山溪,清澈地可以闻到里面清新的水味,让人宛若可以感受到其中的凉意。
紫妍先行李元他们一步,涨红着脸,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缓缓地走到木屋门前,感觉自己竟然听不到任何声音,有的只是心里扑通,扑通的急促心跳声,紧张万分地伸出洁白圆润无一丝瑕疵的玉手轻轻地碰了一碰。
仍是没有任何回应。
李元挤着剑眉笑了笑,走上前来,拉开了紫妍,用力地朝门一敲,只见那门竟然禁不住他微微用力的一敲,竟然裂开来了。
这时,里面传来一声清脆至极而略带愤怒的声音:“谁啊,竟然把我家的门给弄坏了。”
接着,人未至,声先传,一个扎着麻花辫的美丽女子凤目倒竖地走了出来,一双桃花妙目,乌黑地发亮,却见里面盛满了怒意,身穿着一身粗糙麻布长衣,一张洁白的玉脸却带着脏兮兮地灰烟,发育得完美的高耸玉峰微微颤动,诱人的胸部也随着怒气上涌而轻轻起伏,身体稍稍前倾,将她优美的身体曲线暴露无遗。
李元尴尬地退了一步,示意紫妍去处理,谁想到那木门竟然这么不顶事。
紫妍身穿着紫色罗裙,显得无比雍容华贵,一身曼妙的曲线就是身为绝世神女般的梅花都无法与之媲美,只见她盈盈水目中藏着一丝激动,一丝泪珠,一丝感慨,一丝久见重逢,洁白红润的双手也因用力而变得苍白起来,身子也是前倾地打量着自己这个有十年未见的妹妹,未曾料到,十年过了,自己妹妹也长得这么美丽了,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后,就欲开口。
此时,那十五六岁的美丽姑娘,清丽绝尘,宛如一朵含苞的花蕾幽香绽放,瞪着一双水汪汪的迷人大眼睛,见到众人把她家的门弄破了,反而不道歉,还像傻了一样看着自己,心里更是怒哼一声,一张瓜子形的脸蛋也微微变形,怒声道:“你长得美就可以这样吗?快赔我家的门,不然,你们就别想走。”
紫妍立即激动地上前握住她的手,妹妹的脾气还是一样的倔强,这就是山里人的纯朴与爱憎分明,哽咽地说道:“紫珠,你不认得姐姐了吗?”
眼里更是激动地看着她那一张与自己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印出的玉脸。
紫珠疑惑地看了她一眼,这才心里想起,以前自己是有个姐姐的,那年是为了救爹而被卖入花楼那肮脏的地方的,满脸不敢置信地问道:“你真是我的姐姐。”
紫妍轻叹了一声道:“紫珠,你不记得你小时候是姐姐照顾长大的吗?”
紫珠那时虽小,但脑中对小时候的一些特别事情还是记得清楚的,这才激动万分地回过神来,猛然地抱住了她,兴奋地大声道:“姐姐,真的是你,这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
紫妍慈爱地摸着这个自己从出生到自己离开时抱大的妹妹,也是欣喜万分地说道:“姐姐回来了,没想到妹妹也长得这么大了,也这么漂亮了。”
紫珠立即娇羞地用脏兮兮的手擦了擦脸上的灰烟,绽开了一个秀丽至极的笑容,脆声道:“姐姐,快去见妈妈吧,妈妈每天都念着你呢?”
紫妍这才回过神来,向李元他们投去了一个歉意的眼神,随后,便跟着妹妹走入一个极为简陋的土房。
里面除了一张小木床,一张不知多少年的破旧薄被,一些瓷药罐之外,几乎就找不到任何东西了。
那窄小的小木床上躺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苍白着脸,躺在床上,一副奄奄一息,行将就木的样子,时不时地轻喘着,一副命不久矣的样子。
紫妍凤目一亮,依稀还可以从那老妇人的桔脸上看出她是自己的母亲的样子,心里顿觉悲从中来,母亲竟然这么老了,才十年就这么地老去了,忍不住地泪水从眼里直溢了出来,一把扑上前去,握住母亲那苍老而枯燥的干手,涕泪四流地泣声道:“娘,妍儿回来了。”
那老妇人艰难地睁开浑浊发黄的老眼,过了许久,才眼中带泪地喜极而泣道:“妍儿,真的是你吗?让娘摸摸看。”
紫妍早就哭泣地说不出话了,把满是眼泪的憔悴玉脸凑了上去,颤抖的双手紧张地将母亲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双眼含泪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那老妇人艰难地摸上她那光滑圆润的玉脸,无比吃力地张口涩声泣道:“妍儿,娘日念夜念,终于盼到你回来了,娘也就可以,安心,地,去,去了。”
说完之后,她的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眼睛也无力地合上了,生命的尽头已然走到了。
生生死死,除了神仙,谁也逃不出万物的自然造化,不管你是凡夫俗子,还是权贵高官。
紫妍握着母亲那渐渐失去温暖的枯手,心里直感到越来越寒,终于,苦涩地吞了口眼泪,两眼一翻,也心痛地晕了过去。


120章节 欲静还动
而门外的紫珠正端着汤草药欣喜地往里面送去,刚到房门口便发现老母亲闭目仙去了,自己的姐姐也晕过去了,心里一悲,汤草药碗便砰地一声落声,黄液四溅,随后,便伤心至极地哭泣着扑到刚刚故去的老母亲,眼泪不停地从眼里流了下来,悲泣的哭声,传出好远,好远。
过了片刻,正在小厅里的李元六人就听到那恻人心扉的哭声,心里一急,便带着五女冲了进去。
只见床上躺着一个刚刚死去的老妇人,床上扑着一个正在哭得伤心欲绝的少女,而自己的女人则晕倒在地上,不醒人事。
李元眉头皱了一皱,虽是自己曾让人杀死自己的未来岳父一家,但此时却不禁感到一丝伤悲,摆了摆手,示意三女上前去安慰一下那个哭得活来死去的少女。
然后,自己就上前去抱走紫妍。
良久,紫妍才悠悠地从悲伤于中醒来,一看到自己的相公,立即扑到他怀里伤心地哭个不停。
李元叹了一口气道:“宝贝,不要哭了,节哀顺便,还是让老人入土为安吧!”
紫妍仍是不言不语,只一个劲地在哭,直哭得李元的衣服都湿了一大截,才停下来,涩声哽咽道:“相公,家里的事就靠你了。”
李元点了点头,安慰道:“宝贝,你就好好休息吧!相公帮你叫些人买个棺木回来,然后把你娘安葬了。”
说完就轻轻地放开她,走到马车上拿下自己的大衣,紧紧地帮她披上,然后就叫车夫赶紧去城里请些白事的能人过来。
时间一滴一滴地过去。
请来的人几乎都到齐了。
没有一丝的喧哗,都是一些紫妍的近亲故邻。
一场丧礼就极为简单的就过去了。
简单的悼词,简单的坟墓,简单地仪式。
山里人从来就是这般,即使有人想要大办一场,也要顾及着周围故邻的态度。
夜幕终于降临了。
李元也带着伤心难过的紫妍两姐妹告别了她们故邻的挽留,乘着月色回到了紫花楼。
夜色阑珊,月光如水。
苍白的明月照在紫妍紫珠两人苍白的玉脸上,更显得无力疲悲。
在粉香清雅的闺房中,李元深吸了一口气,让水玉三女在房里看着她们,自己则来到了密室。
花如媚见他进来了,马上就把桌子上的银票推开到他面前,正色道:“这里一共五十九万两银子。你点点吧,然后作个帐,免得跟你们李家混了。”
李元看了一眼箱子,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一下道:“我都是花盟里的人了,以后李家的钱还不是归你花盟所有,我做帐只不过是让你们可以看出我用这笔钱做了什么。”
说完就走进资料室,找出一本比较正规的卷宗。然后在花如媚的对面坐了下来。
花如媚不置可否地向他递过了墨和手笔。
李元微一思索,就接过毛笔蘸了蘸墨水,在帐本上一丝不苟地写清帐本的日期与目的,然后每一张都细细地注明日期与动用事项。
而花如媚则聚精会神地打量着此时正沉浸在帐本上的李元,早就听人说过,男人专注时,是很好看的,即使李元原本的相貌平平,此刻也变得执着冷峻起来,那皱着的粗眉,那时有精光闪过的细目,都显得无比耐看。
过了一阵子后,李元才嘘了一口气,平摊开帐本,让其晾干墨迹,对着正在盯着自己的花如媚淡然一笑,淡然自若地说道:“如媚姐姐,这帐我也做好了,最好你派一个人出来负责登记,也好熟悉后再回去禀报。我李家所有店铺和所有的生意都是这样的,如果没有李家的亲信掌握着财权,那李家就不可能去做这笔生意。”
听到此话,花如媚妩媚地笑了一笑道:“不必,我相信军师会老实的,何况我并不在乎你是赚是亏,我只关心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你所用的钱能不能给花盟带来好处。”
“呵,你倒聪明了,做生意的确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而是要从长远看,古时白圭,范蠡都是此道高手,李家虽不敢与之相比,但也能与之一较。”
李元笑了笑,略微说了一些无关的细枝末节。
“那你说说看,你能用这笔钱给花盟带来什么?”
花如媚见他说的如此有信心,不禁好奇地问道。
“你知道一个军队最需要的是什么吗?”
李元微微笑了一声,卖了个关子道。
花如媚微一思索便应声道:“粮草,士兵。”
李元一听,便笑着摇了摇对,道:“粮草与士兵固然重要,但不是最需要的。”
花如媚并不笨,一下子就猜到了,笑声道:“是兵器。”
“没错,一个军队最重要的就是杀人利器,兵卒穿着精铁打造的铠甲,拿着锋利的兵刃,那就将是手无寸铁之人的恶梦,而月氏与李家最缺的也就是兵器,而兵器却是朝廷管制最严的东西,不管铠甲,还是箭矢,长枪和兵刃都被朝廷抓得牢牢的,非朝廷授意的要员根本无法动之分毫,所以我就需要这笔钱暗里打造兵器,以图大业。”
李元一脸正色,沉声慎重地说道。
花如媚不得不佩服自己没有军师聪明,自己至多也是想想办法让花盟强大一些,而人家早就划着如何储备兵器图谋大业了,想到这便佩服地正色道:“军师好主意,此事就有劳军师了,对了,花网的花在大元帝国的花侍曾收到大元火炮的情报,听闻其一炮而过,房屋俱毁,端的可怕。”
李元沉思了一会儿,心里却更加冷寒了,没想大元帝国不仅武力昌盛,还有神兵杀人利器助阵,这样看来,当今朝廷不出五十年必亡,可自己的退路在哪里呢?难道真的要对魔道俯首称臣。当即沉声问道:“如媚姐姐,你看一看能不能从大元帝国弄来一台?”
花如媚遗憾地摇了摇头道:“此事绝无可能,就是盟主亲去,也是希望不大,且不说军营里精兵无数,光那些魔道高手就足以令盟主望而却步了。”
李元叹息了一声道:“那也只好作罢了。”
花如媚虽知火炮厉害,但也是需要兵卒去撕杀的,不然大元早就攻占天下了,心里也不觉其有多厉害,而是对着李元问道:“军师,你怎么制造兵器啊?”
“是这样的,大金帝国与本朝交接的地方有一处是三不管的,那里有座铁山,盛产铁石,而那地方离大散关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如果不是李家人做生意经过那处,那我也不知那里竟是一个天然铁矿,不过如今,却被我的人封锁了,平常也看不出什么,两国的军队都离那里很远,也发现不了。而如今铁匠抓了不少关在那里煅炼矿石,差不多打出一百套铠甲了,就等着暗地里派出死士运回来。”
李元沉默了一会,还是老实地开口道,若是此事被朝中知道,李家定又是满门死罪,所以一举一动不得不小心,而李家人也从来不出面,抓人也是极其隐晦地抓。
花如媚又是惊讶地看了李元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军师,这等事你李家还能做到,不知还有什么事瞒着我们呢?”
李元心里暗笑道,瞒着花盟的事多着呢?表面却苦笑着摇头道:“李家一介商贾之家,哪有什么秘密而言,只是这铁山事关重大,才不得不隐瞒下来,不然李家也逃不过满门抄斩。”
花如媚见他神情,也没多疑,况且她素来想东西想的不深,只是有些疑惑地问道:“那军师你需要钱干吗?以我看,你李家贵为京中首富,该不会没钱吧!”
李元一听,心里就暗暗叫苦,哪里敢说李家在圣地里面的事,训练死士每次都要消耗不少的珍贵药材,每年偷偷储藏起来的存粮,还有里面那些老不死所要的奇药怪物,这些都是只进不出的,而且还是需要银钱数目极为庞大的那种,即使是李家有银山也禁不住耗啊,何况李家只是一个以经商为生的家族,想到这里,就苦笑了一声道:“如媚姐姐,你有所不知,如今这世道,无钱是寸步难行啊,过一道官卡,走一路驿道,就需要不菲的银子,加上李家家大业大,生意有时也是需要银子来周转的,况且想要把成形的兵器取出来,还需要采购不少的煅造用品,光上好的炭石和硝石就需要极大的银子了。”
花如媚也清楚这些,只是隐隐觉得他的话有些不实,但也没往心里去,只要他能把煅造出来的兵器,供成大业用,那就什么可以不计较,钱,花盟并不缺,点了点头道:“那就这样吧,你每月差人送帐本过来给盟主她们看一看吧!”
李元摇了摇头,不同意道:“这样不行,至少也要隔半年送一次,不然的话,被皇家密探知道,李家就全家鸡犬不留了。”
花如媚一想也是,就说道:“就照你说的办吧!”
李元点了点头就站了起来说道:“没事的话,我明天就让梅花把帐本送到李家在这里的总掌柜那里,他会转交给我爹的。”
花如媚摆了摆手说道:“没事了,你出去好好休息吧!”
李元点了点头,就带着梅花和紫荆回到了扬州行宫。
依例询问了两位统领一番后,李元就拿出账本连夜让梅花亲自送去,郑重地吩咐一番后,随后就回到房里也沉沉地入睡了。
夜里,风又起了。
一夜之间,它又不知吹落了多少繁花。
当然它也让不少劲木更加茁壮地成长起来。
江湖依旧是混乱不堪,称王称霸的四处都有,杀不胜杀。
天下,各路枭雄仍是绞尽脑汁地想从这块上天福地分一大块。
武道,每个修练有成的绝世高手心里都开始想着要入红尘中历练一番,以求武道境界的突破。
静,还是静。
树欲静而风不止,怪就要怪这如诗如画的江山太让风眷恋了。
行宫寝宫里,太子赵珠完全不像表面的那般安静无为。
原本妩媚多娇的扬州醉月楼的花魁冰语早就不在他卧室里了,取而代之的则是唐朝一这个禁军弓箭兵副统领。
此时的太子赵珠一脸平静,正如这夜的平静一般,淡淡地说道:“你说我那二弟正在与林荫道勾结在一起有这个可能吗?”
唐朝一恭敬地站在他的面前,沉声答道:“有可能,听京里的消息说,林荫道之女林诗音正准备许给二皇子,而且二皇子与林荫道的儿子林江玉关系是极为不错的。”
“呵,但愿他这样吧!一群文官,没有了军权什么都不是。”
太子赵珠淡淡地笑了一下,随即又问道:“最近朝里真的一丝消息没有传来吗?”
唐朝一恭敬而肯定地答道:“没有,属下也不解为何神通广大的皇家秘探竟然连一丝消息都得不到。”
“哼,不是得不到,而是我那精明无比的父皇又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了,你等着看吧,不出一个月,消息一定传来,而且那消息绝对会让你大吃一惊的。”
太子赵珠淡淡地哼了一声说道。
“那太子殿下你真地要待在此地吗?”
唐朝一很早以前就认为他是真命天子了,所以从没有丝毫地怀疑过太子赵珠,几乎是言听计从。
“当然,这江湖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人人都道皇宫是最血腥最肮脏的地方,孰不知江湖上的残忍血腥有过之而无不及。既然有我那准妹夫去受这份苦差,我还掺什么热闹,还不如想些办法好好地拉拢几个有本事的将领呢?”
太子赵珠一副笃定的样子说道。
“那也是,太子殿下成乃未来的一代名君,岂可轻易犯险,对了,太子殿下,冰语姑娘的身世查到了,她来历非常普通,并不是青帮所培养的。”
唐朝一恭敬地说道。
“算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吧,反正怎么看都是一个玩物,充其量,也不过是长得好看些。没事你先下去吧!免得引起密探怀疑。”
太子赵珠不屑地说道,随后挥了挥手让其退下。
一会儿后,行宫里又歌舞升平了,妩媚多娇的冰语又躺到了太子怀里,根本就没注意到太子赵珠嘴边的不屑。
而四海客栈里的胡霜雪也回静斋覆命去了,江湖的不平,再也不需要她入世历练了。
秉承着静斋千年来年遗训,静斋和禅宗的目光又开始转向世俗,把天道放在了一边,以天下太平为已任的心思又再一次复活。
远在南方的白莲教则死灰复燃,集洪帮青帮之力,再次在暗地里筹措着什么大事,神秘万分。
八大世家也开始面临着生死存亡,一一浮出水面,就是远古家族真龙一族与凤凰一族也不得不重现在世人的眼前。
风乍起,仍是吹皱一池春水。
天终于渐渐地亮了。
暂时偏安于扬州的李元仍是依着旧有的习惯,每日五更刚过就开始闻鸡起舞,不停地充实着自己的实力。
仍是按例知会了两位统领一声,正春风得意的李元便带着两个大美人朝紫花楼走去。
经过一夜的安慰,紫妍和紫珠算是从丧母的悲伤中解脱了出来。
一见李元走进房里。
紫妍就走上前去,一脸哀怨地牵着李元的衣袂,怯声道:“相公,你昨晚不是生妾身的气吧!”
李元微微一笑,稍一用力,便把满脸幽怨的大美人搂在怀里说道:“你娘刚去世,心情是会有些不好的,相公不是不想过来陪你,而是相公公务在身,不能总是在这里过夜的。”
紫妍听后,现在变得有些红肿的眼里闪过一丝欣喜,随后又黯淡了下来,略带伤心地说道:“可惜妾身娘亲就这么地去了,一辈子还没享受过任何福气,就撒手人寰了。”
“宝贝,别这样想,说不定你娘亲生前没享受到福气,而死后却荣登极乐世界了呢?”
李元抚摸着她那张憔悴至极的玉脸怜惜地说道。
紫妍有些相信地点了点头,随后便挣出他的怀里,拉着他走到她妹妹面前,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相公,以后妹妹就要靠你多照顾一二了。”
李元点了点头,李家想要养活一个人是非常容易的。
紫妍看着妹妹紫珠有些疑惑的样子,不禁不悦地说道:“紫珠,你在发什么愣,快叫姐夫。”
受到训斥的紫珠有些不情愿地低喊了一声:“姐夫。”
随后便低下头一句不说了。
见到此状,李元摇了摇头道:“紫妍,以后要对妹妹要体贴点,相公向来是不注重这些虚礼的,恭敬,放在心里就好了。”
紫妍有些不服气地说道:“相公,这东西可是不能省的,你又不是平常的贩夫走卒,而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哪能与平常之人相较呢?”
李元也不想辨驳她,两姐妹都是刚从丧母之痛解脱出来,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呢?而且紫珠那小丫头脸上还带着烟灰呢,皱着眉头说道:“紫妍,此事你就不要多说了,你还是快和紫珠去沐浴一番吧,身上尽是酸味。”


121章节 三美服伺
紫妍听后,拿起衣袖一闻,果然是如此,福了一身便拉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妹妹走进浴房里去了。
正在睡懒觉的水玉,林茵和宁月三个大美人听到了三人的说话声,无奈地从香床上懒懒地直起纤腰来,随意地穿戴一番后,就半遮半掩毒害胸前白嫩的浑圆丰润雪峰,掀开珠帘走了出来,走动时饱满丰腴的双峰微微晃动着直令昨夜无欢的李元想来个一柱擎天。
三女纷纷行了一礼,齐身道:“相公,好。”
李元淫笑了一声,拉着三女就往她们的闺房私床处走去。
里面粉香四溢,处处弥漫着女子特有的熏香,大红色的绸被更显得室内生香,引人遐思无限。
李元随意地从床边的小桌上命拿起一块仍残留着美人芳香的白粉色手帕,闻了一下便笑道:“你们三个是不是不想守妇道了?穿成这个样子,要是被人看到,你家相公就无法见人了。”
三女明知他故意取笑她们,心里仍是有些不悦,都纷纷略带生气地说道:“相公,你怎么能这样想呢?妾身可是为你守身如玉的。”
李元当然知道她们是不可能的,即使想红杏出墙也要找到男人才可以,别说是想,就是有个念头被他自己知道,那她也要有承受着生不如死的勇气,遂色眯眯地拉过美艳白嫩的水玉,打量着她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仿佛随时都要将上衣撑破似的,任何男人看了都不禁产生冲动,渴望狠狠地捏它一把,一只大手从深沟处伸了进去,握住了温软饱满雪嫩的双峰,淫声笑道:“看到了没有?穿成这样,若隐若现的轻薄亵衣紧束着一双高耸入云的乳峰,被别人见到,相公岂不是吃大亏了吗?”
三女一听他胡缠乱搅,纷纷地不依地低啐了一声:“无赖。”
李元心里的欲火更胜了,把水玉和宁月拥入怀里,往宽大的香床上一躺,对着林茵色笑道:“茵儿,帮相公把官靴脱掉。”
林茵满脸娇羞地看了三人一眼,温顺地低下丰满的身子,帮他把双靴脱去。
见到大美人此状,李元不禁低头埋入宁月那乌黑发亮香郁的发丝中,深深地吸了一口香气,闭目沉醉半晌后,才舒服地吐了口气。
此时,在朝阳的光照下,三个大美人的裸露的玉肌上都像仙子一般笼罩着一层圣洁的光芒。
而以宁月这个仙子般的美人为最,清丽脱俗的面容,清纯之极,又圣洁之极,几近让人以为是神仙中人。
此刻,李元直感欲火大炽,“嘿”的一声,从香床上直立起来,放开白嫩美艳的水玉,抱住了宁月的纤腰,掌上用力,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
两人没有了阻隔,四肢互相缠绕,身子亦紧紧贴在了一处。
仙子般清丽秀美之至的宁月,娇羞地用双臂挂在他的颈上,整个人像融入李元的怀里一般,气喘咻咻,心中狂跳,本就衣衫不整的薄衫更是凌乱不堪,胸前两座尖尖的乳峰挺翘而立,剧烈起伏。
两人肌肤相贴,舌口相交,鼻息相闻,一番长吻,直到宁月被吻得筋酥骨软,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柔水,软软地直往下滑,李元这才松开了她的樱唇。
敏感的舌尖扫过眼皮、鼻翼、脸颊,最后张嘴含住了一只晶莹如玉的耳垂。宁月猛地颤栗了一下,把螓首靠在了李元的肩头上,身子软若无骨,紧紧贴在他的身上。
李元的双掌原本托在浑圆柔软的丰臀之下,此时分出一只手掌,从腰下悄然滑入,隔着一层衣服,握住了一只微微颤动的精致饱满玉峰忽轻忽重的抚摸起来。
在晨曦照射下的宁月立时就低低呻吟了一声,这轻轻一握,让她如受重重一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一窒,眼波也变的越发迷离起来。
芬芳的喘息在耳边回响,撩人心魄。
看着美人情动的样子,李元手上微微加力,感受着掌中玉峰的柔韧弹性。他吐出了嘴里温润如玉的耳垂,湿滑的唇舌在娇嫩的颈项上来回地滑动,然后凑在她的耳边,低声道:“宝贝,相公要你。”
仙子般的宁月看了两个姐妹一眼,立时羞得是红霞满面,一颗芳心怦怦乱跳,柔软的身子不自主地轻轻颤抖。
柔和的晨光从香帐外流泻而入,像一层粉色的薄纱披到宁月身上,更显得她一身肌肤的白腻光洁;星眸微张,绯红的双颊如火燃一般,双手掩面,圆润的玉峰小巧饱满,与她纤弱的身子正好相称,在烛光下散发着晶莹诱人的光泽。
李元色笑了一声,双手一合,已把一双温暖的乳鸽握在了掌心,触手是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滑腻、弹手,感到无与伦比的舒爽。
伴随着一声声娇羞的呻吟,玉峰浑圆优美的弧形曲线在掌中不住变形、扭曲,李元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升腾而起,迅速地流遍了周身的每一个毛孔。
宁月只觉浑身像火烧一般,娇嫩的肌肤上渗出了一粒粒晶莹的汗珠,鼻中娇哼连连,身子如风中的荷叶,雨中的浮萍,不住地轻轻颤动、起伏,响应着李元的每一次挑逗,如石入水,激起层层涟漪。
李元伸出舌尖,轻轻落在玉女峰的山巅之上,带着灼热的鼻息;这微微的一触已让那粒娇嫩的樱桃开始膨大、胀硬,高高地傲挺而起,鲜艳欲滴;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用灵活的舌尖不停地去逗弄、去吞噬、去占有,像吃饱了的猫在逗弄掌下的一只小老鼠一般。
宁月发出一声声低低的呜咽,玛瑙似的蓓蕊被含进了李元火烫的嘴里,然后是软硬交替的厮磨;宁月全身剧烈颤抖,喉咙深处不住的发出一声声极力压抑的呢喃。
李元心情极其亢奋地从嘴里吐出鲜红欲滴的蓓蕊,灵巧的舌尖蜿蜒而下,挑逗似地轻轻扫过腋窝、小腹和腰身,一手扶起玉臀,一手轻轻拉扯裤角,将薄薄的丝稠内裤褪了下来;光天化日之下,一具凝脂般光洁玉润的胴体完全暴露了出来。
看到如此美人,李元忍不住伸出手掌握住了纤巧的脚髁,在佳人娇羞无限的一声哀叹中,两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被分将开来,雪白细致的肌肤如丝缎般的光滑,散发着一圈温润细腻的白色光芒。
“啊!”
的一声轻呼,李元灼热的嘴唇终于滑到了香蜜滑腻的大腿尽头,唇舌齐动,亲吻起来;大腿上的肌肤光滑润泽,如触美玉,引得宁月芳心“扑扑”乱跳,俏脸绯红,只觉下身私密之处一阵接一阵的酥麻快感不住传来,销魂蚀骨。
美若仙子般的宁月立即娇羞地拼命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呻吟出来,但鼻息已是变粗,娇哼连连,一双雪白的玉腿往回收拢,夹紧了李元的脑袋,那花丘圣地已是潮湿一片。
挑拨到如今,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李元飞快地解下衣裳,就举枪一刺,立时,两人就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随后就时浅时深地在美人儿那已经泥泞不堪的幽谷花径内纵横驰骋。
不到一刻,仙子般的宁月就承受不住重击,兴奋至极地轻哼一声,随后身子就如柔泥一般,软软地躺在床上。
仍是未尽兴的李元淫笑了一声,把美艳白嫩的水玉和丰满妩媚的林茵一同按压在香床上,并驾齐驱。
两只火烫的手掌飞快地褪下两个娇羞迷离大美人的衣裳。一只手从水玉圆润纤细的柳腰间,攀上了丰润柔美粉嫩的玉臀,再绕到浑圆滑腻的大腿上,越过平滑坚实的小腹,滑上了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一只手则在林茵高高挺起的丰满玉峰微微用力地抚摸着,一张嘴时而在林茵的玉峰上,时而在水玉那像熟透的樱桃般的樱唇上。
没一会儿,两个大美人就情动不已了。
而水玉在李元的魔手下,呼吸越来越急,粉嫩的胴体香汗横流,雪白的小腹像波浪般,不停地上下起伏,喉咙深处终于逸出一声低沉的呜咽,像痛苦的啜泣,又像愉悦的欢呼,美艳白嫩的娇靥涨得通红,如云的秀发蓬乱飞散,挺拔的酥胸也剧烈起伏着。
李元湿热的舌尖在林茵的花房中四处肆虐,火热的鼻息混合着越来越浓的蜜露蒸雾,让李元的欲火立时高涨,真是鲜嫩欲滴啊!
随着李元舌头的蠕动,林茵身子的颤抖从小腹的中央瞬间传播到了全身的每一个角落,她的双手在洁白床单上胡乱的抓着,纤腰绷紧,高高弓起,猛力扭动着缀满汗滴的小蛮腰,只不知是在逃避致命的侵袭,还是迎合那如浪的冲击,一双柔滑如玉的大腿,情不自禁地缠上了李元坚实的颈背。
李元嘿笑了一声,心里欣喜至极地暗道,这才是真正的一箭双雕,手握玉峰,嘴含鲜嫩。
在水玉和林茵柔美的娇吟声中,硕大的血色巨龙立时进入了林茵清雾朦胧的花房圣地,在饱满娇嫩的蜜唇肆意享用那一分诱人的绵软,同时右手还手舞足蹈地在水玉那粉雕玉琢的高耸玉峰上用力地把玩着。
两个大美人立时就像被电流击了一下,喉中发出了低低的一声呜咽,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
过了许久,李元终于完全地摆平了三个大美人,心满意足地帮疲倦的三女盖上香被,自己则穿戴一番后,满面春风地掀开珠帘后,便扬长而去。
在密室中,花如媚看着李元一副志得意筹的样子,不用多想便知他刚才又糟蹋了女子,轻哼了一声道:“军师,你还真是花心啊,一大早就去采花了。”
李元无所谓地看了她一眼,掩盖住绝世美貌的花如媚虽是对他有些吸引,但满足过后的他,早就可以无视了,也不想辩驳什么,直道:“我要去张家一趟,你们要去吗?”
花如媚恨恨地瞪了他一眼,不用多说,两位长老一定是站在他身边的,只能微哼一声道:“当然要去了,盟主说过我们与你形影不离的,就是你去采花,我们也要看着你。”
李元嘿笑了一声,就在她无奈的眼光下,带着两个假侍卫和三个侍女直奔张家。
张府。
此刻早就是嘻声不绝,美妙不断了。
一群五彩缤纷的美人四处地追逐着。
在这里,没有三从四德,没有严苛的家规,也没有女子的刻意矜持,只有放松过后的自由,无拘无束的自由。
李元带着五女大摇大摆地走进张家,宛如一豪门大少一般,眼高于顶,牛气轰轰的,旁若无人。
十个美人各带着一个侍女见到李元如此目中无人狂妄自大的样子,立时就掩嘴嘻笑了起来。
李元故意摆出一副老子是天下第一的样子,气势极其嚣张地喝道:“来人,把这群小妞给老子押过来,老子要饱餐秀色一番。”
梅花和紫荆强忍着笑意就欲走上前去拿住众女。
奈何,十美人一见是两个男人想要过来动手动脚的,立时粉面生威地大声叫道:“公子,你怎么连侍卫也带进内院来。”
李元这才想起,一般时候梅花和紫荆是守在外面的,今日一时得就失了马前蹄,还真是大意失荆州,暗骂了自己一声,才转过头来平静地吩咐道:“你们两个先出去看着吧!还有你们三个也是。”
花如媚立即不服地反对道:“公子,小婢不走,老爷亲口吩咐过小婢要看着公子的。”
李元见状赶不走三个大灯笼,只好退而求次,便说道:“好吧,你在一旁看着就行了。”
说完便冲入毫无防备的百花丛中.众女一见便吓得花容失色,急流勇退。
李元早就防备着了,轻易地换了个方向,就抓住凌如霜和柳轻舞两个大美人。
柳轻舞和凌如霜都是手无缚鸡之力弱不禁风的小女子,使尽了平生最大的力气都挣扎不得,分别恨恨地瞪了他一眼道:“公子,你也太让妾身丢脸了,没看到这么多姐妹在此吗?”
李元无所谓地微笑着用力地搂着胸前双乳紧耸中间深深的乳沟的凌如霜和温婉可人的柳轻舞,嘿笑了一声道:“这有什么丢脸的,你们姐妹以后还要一起侍奉相公呢?”
刚才四下逃散的众女又聚了回来,纷纷笑嘻嘻地掩嘴笑道:“公子,难道你准备去如霜和轻舞家下聘了?”
李元一听,便愣住了,这些美人现在是不能碰的,不然找上家门,自己可要倒霉了,自己可不想她们以后被逐出李家,终生不得入京与自己见面,心里一凉,就讪讪地笑道:“你们未来的相公还有公务在身呢?哪能这么轻易下聘,再说你们都是官宦豪门,想嫁人也不是件简单的事。”
众女顿时脸色一黯,幽怨地看了李元,便低头不语了。
正窝在李元怀里的凌如霜地位是众女中最为最下的,她倒无所谓,同是商贾出身,她正好与他相般配,脸色仍是如常地幽幽道:“公子,妾身家不同的,只需要你把聘礼送上门,然后摆一婚宴,邀一些客人就可纳妾身为妾了。”
李元苦笑了一声,自己连已经合体过的张佳宜都未迎娶呢?人家地位还不是如你一般,跑江湖的和做商贾的并无多大区别,无奈地说道:“我也想啊,可惜我公务在身,说不定明天就被指派他地公干去了。”
张佳宜是比较熟悉李元的,见凌如霜还想说这件事,连忙忿开话题笑道:“公子难得过来一次,你们就别说这些伤风景的俗事了,有情人还怕成不了眷属吗?”
其余九美略微一想,这也是很有道理的,如果他真不想娶自己,那就是自己有眼无珠,自作自受,也怪不得了别人,如果他想娶自己,以后也一定会冲破险阻来娶自己,只要紧守最后一关,也不算有失妇道,想到此,众女都笑逐颜开了起来。
李元见十位美人都笑逐颜开地微笑起来,对着莫可盈旁边的小乐笑声道:“小乐,怎么今日这么乖了?”
本来就长得如花似玉的小乐被滋润后,越发地艳丽起来,身子也渐渐丰满起来,脸上总是带着红润美艳的光芒,就像成熟的蜜桃一般,都快赶上她的小姐这一级别了。
只见小乐红润着小脸娇羞地说道:“小姐在这里,小婢哪敢多嘴。”
李元笑了笑道:“这有什么,你是我的婢子,又不是你家小姐的,何况你都被我收为通房丫头了,还怕你以后的姐妹。”
众女一听才认真地打量了她一番,果然眉毛不整,胸前高耸,已是破过身的妇人了,纷纷娇羞地怨道:“公子,你也太那花心了,口口声声讲着要娶我们,如今却连小乐都收入房中了。”
李元重重地连亲了怀里的美人,这才朗声笑道:“这你们可就冤枉我了,没认识你们之前,我就收了小乐了,你们看到了吧,不出几年,小乐都快赶上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