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诱[全]-18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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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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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一百八十五章牙好胃口就好

  谭浩和长沙满哥还有另外一个女生出现了殡仪馆,欧阳志强脸上顿时变得紧
张起来,这种紧张很快变成了一种绝望,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自己活不
了多长的时间了。

  一切都是命运!命运不可以改变!

  此刻他想逃,一种求生的欲望几乎让他几乎想跳窗而出,他要活着,他要见
到自己的女儿,他要让自己的女儿安全幸福快乐的活着。

  但是这一切都成为了一种奢望,因为他马上感觉到有一种沉重的压力朝他涌
来,这种压力中还带着沉沉的杀气,这种杀气来自于周围几十个穿黑西装的人。

  这些黑西装都是自己的同事,他们都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他们的目的只
有一个,那就是杀人,谁不听话,就杀谁。

  他知道自己不能逃,甚至连想都不能够想,因为他的女儿还在他们的手里。

  他的脑海里出现曰本武士用刺刀刺进自己的身体所谓忠心天皇的画面。

  也许此刻,就是自己表示忠心的时候了。

  他知道,只有这样,女儿才能够安全的活着,自己才能够安心的离开。

  欧阳志强将舌头抵至自己的牙龈下,那里有一颗小小的胶囊,是上面的人给
自己预备的,事情一旦败露,绝对不允许活口的存在。

  欧阳志强用舌头将它翘出来,抵在牙齿上,他闭上眼睛,想起了很多,自己
的父母,自己的童年,自己的初恋,自己的老婆和女儿,他紧闭着双眼防止泪水
掉了下来,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这才狠下心用上下牙齿将胶囊砸碎,顿时一丝
甜甜的味道充遍了整个口腔,中间还伴随的清凉的味道,然后这种味道顺着食道
流向胃里。

  他笑了,笑得很开心,他在思维和心脏同时停止的那一瞬间,突然想起了来
一句广告词:“牙好,胃口就好!”因为他终于想起了这种味道就是六神牌薄荷
牙膏的,这正是他们的广告词。

  牙再好又有什么用呢?如果生命不复存在的话!

  欧阳志强倒下了,直直的,没有丝毫痛苦!

  长沙满哥正欲上前,被谭浩挡住了,兵家常法:敌静我静,敌动我动,敌静
我亦静,敌动我先动。

  长沙满哥将千里眼和顺风耳开启,眼睛在殡仪馆大厅里仔细搜寻,这时候他
明显感觉一种赞赏的目光投向了欧阳志强的尸体,目光里分明在说:“你就放心
的去吧,你的女儿我们会照顾的!”

  长沙满哥顺着这种目光寻找源头,发现这种目光竟然来自于殡仪馆祭奠司仪,
这个司仪很是奇怪,留着长胡子,帽檐压得很低,而且脸上明显是化装过的,长
沙满哥的千里眼竟然看不出他的真实面貌,显然是个化装高手。

  长沙满哥微笑了一下,他知道,揭开谜底的时间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群人鱼贯着走了进来,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省委书记何正
午,他的左右两边分别是满哥的得力助手王五蛋和肥鸭,几个人成包围状态围在
长沙满哥的四周,显然他们也看到了殡仪馆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于是将随身携带
的武器握在手里,警戒起来,王五蛋和余来雷显然只认长沙满哥这个大哥,护在
长沙满哥的左右,不停的走动。

  长沙满哥赶紧示意他们停止,虽然他们两个都还有点本事,不过估计真要打
起来自己还得保护他们,于是对他们命令道:“你们两个,到外面去!”

  王五蛋和余来雷显然不理解,不过既然大哥发了命令,自己做小弟的只有服
从的份,于是拨开人群朝门外走了出去。

  长沙满哥这时候用余光看到那个祭奠司仪脸上顿时变化了一下,这时候那个
祭奠司仪突然走到廖晓忠的遗体前,鞠躬一下,拖着长长的声音叫道:“遗体告
别仪式现在开始!”

  来这里给廖晓忠送别的一般都是机关的工作人员,对官场的事情本来就比较
敏感,见突然来了这么多的J.c,而且省委书记何正午也来了,知道肯定有好戏
看了。此刻虽然祭奠司仪宣布遗体告别仪式开始,但见纪委书记没有动,他们显
然也不能够轻举妄动。

  “汪洲!”长沙满哥终于说话,他移到那个祭奠司仪面前,破天荒地的开口
说话了,他冲那个祭奠司仪微笑着道,“汪大老总可好?”

  汪洲,汪大老总?众人再次愣住了,天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连何正午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这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汪洲已经死了!

  所以当长沙满哥叫出汪洲汪大老总名字的时候,众人都惊呆了。

  长沙满哥注意到那个祭奠司仪望了自己一下,很快又低下头来,脸色稍微的
变化了一下,很快他的手作了一个手势,顿时,分散在殡仪馆大厅内的黑西装迅
速朝那个祭奠司仪和自己靠拢,很显然,汪洲在要求他的手下保护,而且他们显
然也明白,我长沙满哥是一个至关重要的人物,只要控制我,就能够控制整个局
面。

  其实长沙满哥说得没错,这个人正是长海的首富汪洲,他以前是长海的土皇
帝,拥有绝对的权利,他说往东就绝对没有人敢往西,他说吃鱼就绝对没有人敢
点鸡。

  可原原市委书记廖晓忠偏偏跟汪洲作对,才开始汪洲也没有怎么在意,心想
你一个小小的市委书记筋斗翻得最好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掌心,我怎么也是在
福斯榜上有名的家伙。可这家伙竟然将自己在长海违规贷款,采取欺骗手段将公
司上市等一系列的东西整理成的资料,利用上北京开会的时候交给了中资委,结
果可想而知道,只要中资委一下来工作组,非但自己的前景没了,甚至连人都没
有了。

  汪洲想到了一个办法,他想办法将廖晓忠弄进了监狱,不管你政绩怎么突出,
只要发生了一起或者几起重大事故,那么你这个地方的负责人就回家写辞职申请
书吧,用官话说这叫对百姓负责,出了事情总要搞几个人出来垫背,要不然老百
姓不答应了,这也是中国的经济总是上不去的原因,因为每个当官的都只想在自
己为任期间不出事故,而并不是去想怎样让尝试让老百姓过上好日子,让当地的
经济如何发展,就算寻求了发展,形象工程和面子工程也占了很大的比例。

  然后再那找一个人代替自己,想不到那人真是短命,好日子才过了几天,廖
晓忠就从监狱里逃了出来,而自己的替身不用说就成了自己的替死鬼。

  替身没有了,自己的公司也没有了,现在已经濒临倒闭了,汪洲志在必得,
你不让我好过,我就不能让你好死。

  本打算利用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叫长沙满哥的家伙竟然带着一群人来到了殡
仪馆,而且认出了自己的身份,于是马上对自己手下下手势,要他们保护自己,
此刻他真正明白了,只有生命才是最宝贵的。

  第二卷第一百八十六章死亡现场

  “哈哈!”汪洲突然大笑起来。

  这笑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恐怖,似乎整个殡仪馆都回荡着这种笑声!

  所有人都怕了,寒毛栗骨头。

  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熟悉汪洲,这个曾经在长海炙手可热的首富。

  他笑里藏刀,他杀人不见血,他的笑,就是杀人的前兆。

  等他笑完了,大家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汪洲的手里已经多了一个遥控
器。

  这遥控器,很大,很夸张,也很恐怖。

  因为它是用一个骷髅头骸做的。

  “警备!”不知道谁慌张的叫了出声来,因为他已经认出了这个遥控器,他
慌张中叫出了它的名字“杀戮绝”!

  没错,杀戮绝!

  杀戮绝是和“复仇天使”一样,都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恐怖武器,但是这个武
器,它的威力是“复仇天使”的千万倍,因为它是使用核能的。

  2006年年底,萨达姆被判了绞刑后,他的追随者为了报复美国的当地政
府,制造了这个最大的自杀性武器,据说这批武器一共有八个,每个高级首领手
里都掌握一个遥控器。

  传说这八个杀戮绝一旦成功爆炸,地球将被炸掉八分之一。

  当时美国情报局得到了这个消息,派出了一大批特工间谍前去伊拉克调查此
事情,可最终只搜寻到七个并成功销毁,想不到另外一个却到了中国。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谁都不想看到世界末日的到来。

  安静得连针掉在地上都能够听到。

  良久,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响起,众人连忙抬起头,只见长沙满哥微笑着朝汪
洲走进了一步,这家伙的脸上,居然洋溢着迷是雌性骆驼的笑容。

  汪洲的手指,就按在了“杀戮绝”的上面,那架势似乎在说,你再上前一步,
我就跟你们同归于尽。

  大家都捏了一把汗,因为他们知道,程序一旦启动,绝对无法阻止。

  可长沙满哥依然没有停住脚步,汪洲身后的黑西装马上阻在了其前面。

  “我是来给汪洲颁发奖状的!”长沙满哥依然微笑着说。

  颁发奖状?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众人抬起了脑袋。

  还真见长沙满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奖状来,只见上面写着:“奖给最杰出的
核能贡献者——汪洲同志”。

  最杰出的核能贡献者?众人抓耳挠腮,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

  长沙满哥将那张奖状必恭必敬的递了过去,道:“你藏在罘罳峰山上水井里
的‘杀戮绝’我已经帮你拆卸了,其核武器部分我已经用你的名字捐献给了中国
核电总站,要知道最近全国电力紧张,你的这个捐献能够让电力缓和一段时间,
所以这奖状,你受之无愧!”

  “哐当”,汪洲手里的“杀戮绝”遥控器掉在了地上,他顾不上捡,用颤抖
的手指着长沙满哥,有点咬不住牙关的颤抖道,“你去过那口水井?”

  “我也是偶然到那里的!”长沙满哥微笑着将那个遥控器捡了起来,嘴里喃
喃着说,“恐是恐怖了点,不过有创意思,拿回去吓唬小孩子还行!”然后抬起
头见众人都望着他,连忙将那东西递给一个J.c,要其帮收好,这才走了几步,
似乎在回忆什么似的道,“这其实还需要感谢我们检察院的谭浩同志的妹妹杨蓉。”

  在一旁的杨蓉朝长沙满哥吐了吐舌头扮可爱状态,这个小丫头,真是可爱。

  长沙满哥朝她们点了点头,继续道:“我到了那个船舱以后,发现了大量的
残骸,我才开始以为是那里发生了打斗或者有人自相残杀,直到我发现了一些东
西后,我才知道原来我想错了。”

  “你发现了什么?”在场的人们焦急的问道,他们显然把这当成了听故事的
地方。

  “还是我来替他回答吧!”汪洲此刻已经恢复了镇定,也许他早就已经没有
把自己的生命当成一回事情了,一个人如果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就不存在害怕与
慌张了,只见他缓缓的道,“那些人都是我从牢房里带出去的,目的就是要取他
们身上的器官和皮肤,为了给我整容用。”

  大家这才想起前段时间确实出现了监狱里罪犯莫名其妙失踪的事情,因为一
直没有找到原因,到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本来我还没有怀疑到我们汪大老总的,直到我又发现了一样东西为止。”
长沙满哥说着从手里拿出一张纸,这是一种**常用的纸,上面写着“长海市人
民**”,他用手弹了一下纸张道,“在坐的各位基本上都是**部门的人,家
里小孩的草稿纸可能都是你们从单位上带回去的这种纸张,但是也许大家不知道,
这种纸张里,其实有一个秘密。”

  “秘密?”这回连汪洲也不太明白了。

  “对,秘密!”长沙满哥道,“现在只要当了点官的都喜欢打白条,吃个饭
洗个澡什么的,时间久了很难得分清楚哪张是谁打的,我们刑警队也J.c接到这
种擦屁股的事情,实在是很难解决。后来我们想出了一个办法,在每个不同部门
的用纸上都隐藏了不同的代码,也就是说,这张白条子是哪个部分打的,只要查
一下这张纸的代码就知道了。”

  殡仪馆顿时慌乱了起来,众人回想自己在面打了多少白条干了多少违法乱纪
的事,同时也忍不住议论纷纷起来。

  “安静!”倒是汪洲第一个忍不住气了,首富的脾气又爆发出来了,大喝一
声让大家安静后朝长沙满哥很是温和的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事情还得从何氏集团的董事长何律的死亡的现场来说。”

  “何律死了?”众人纷纷抬起头来,惊愕的问道。

  第二卷第一百八十七章死亡之谜

  何律躺在一块木板上,僵直的身体使人看起来有些可怕,脸上好像发出一种
幽灵的光辉,他微微张开那张没有气息的嘴巴,仿佛正在用一种神秘的语言,回
答阎王向他提出来的种种问题,昏暗的灯光折射在他的脸庞上,使他的脸显得更
加的诡秘。

  这个地方叫罘罳峰,海拔两千三百多米,距离长海市区有三百多公里的路程,
何律的尸体就是在这里被一个猎人发现的,当时他躺在这家废弃农舍的水井边,
脑袋垂在井里,他身上没有任何可以显示他身份的东西,但猎人在旁边的一快石
头下找到一张纸条,纸条上有个电话,是何律的女儿何艳伶的。

  满哥就是何艳玲打电话通知来的。

  何艳伶见到满哥的时候呼天抢地哭得不成人形,所幸的她很快昏迷了过去,
满哥将她抱到了草堆上,他也刚好可以趁安静的时候处理一些事情。

  何律的尸体是那个猎人搬上木板的,当地人有种说法,人应该死在床上,就
算没有死在床上也要马上搞块木板什么的隔着,等和尚道士敲度了以后才落土为
安,否则会成了孤单魂野鬼。

  这是很淳朴的猎人,40多岁,带着一条同样淳朴的狗,猎人说他每个月上
山打一次猎,每次打猎都会到这个废弃农舍的井边上喝水,他今天见到何律的时
候他的脑袋耷在井沿上,不远的地方就用石头压着一张纸条,纸条上有一个电话,
于是他就拨通了。

  猎人说信道好才是真的好,中国移动让农民买得起手机,打得起电话,他还
说他再也不打猎了,危险,要是在这深山了出了意外,被狼吃掉了都没有人知道,
就算打猎也不会到这里喝水了,因为晦气。

  满哥说你先走吧,说不定你老婆还在家等你吃饭呢!

  猎人说好,于是牵着他的猎狗朝山下走去。

  满哥不经意间转过头来,发现猎人的步伐那么的振振有声,两只手也随着步
伐均匀的摆动着,他的头,也是那样始终高昂,这是明显军人的动作啊,你这样
能发现猎物吗?再说你脚步声那么大,猎物还不被你吓跑啊,还有你的狗,怎么
要牵呢?猎狗不都是走在前头的吗?

  满哥马上意识到不对,正想站起身来要他站住,猎人朝深山里一拐,不见了。

  满哥也没有时间去管那么多,他给陈佳打了个电话,电话被转到秘书台了,
满哥把这里的情况朝秘书台说了一遍然后勘测案情:很显然是何律是被人谋杀的,
就算不能够肯定他是被谋杀的,但至少可以肯定他死的时候旁边是有人的,没有
证据直接显示,但满哥作为一个特警队的副队长,这点直觉还是有的。

  那张纸条就放在离何律大约两米的地方,用一块小石头压在上面,上面就仅
仅写下了何艳伶的电话,而且这个人似乎算好了今天猎人会来打猎,他留下这个
电话的目的是什么呢?通知家属让人报案?满哥当了这么多年的J.c,还没有看
到哪个人杀人了还想让人报案的,这种深山老林,随便找个地方挖个洞把人给埋
起来,就真的神不知鬼不觉了,有必要这么麻烦吗?

  满哥将那张纸条捏在手里,仔细的看了看,他突然站了起身来,伸长手,将
纸条放在太阳底下照了照,突然,他的脸上洋溢出一种特殊的光彩,并若有所思
的点了点头,然后将纸条折起,正准备放进兜里,却突然想起什么的,重新将纸
条打开,用意念打开脑袋里的电脑,将纸条上的字扫描了进去,再用意念存进磁
盘里,这才重新将这张纸条压在了石头底下。

  拍了拍手掌正准备围着屋子仔细检查一遍,却听到了脚步声,而且很嘈杂,
连忙走了出去,却见是公安局的驾到,她的后面,却还跟着两个人,满哥仔细一
看,是两个警花美女,这两个美女,满哥都认得。

  满哥望着爬山爬得气喘吁吁的这两个美女,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想你们两
个小女孩子爬到这山上来干什么,你们当这是农家乐三日游啊!不过此刻案情要
紧,也顾不上和她们多讲什么,赶紧带着公安局的人去看现场,刚要迈进门槛,
却突然想到什么似的问道:“你们坐飞机过来的啊?这么快!”

  公安局的人像看古怪似的望着满哥,有点摸不着后脑勺般的问道:“这么快?
什么意思?”

  “我才和你打的电话呢?而且你的手机转到秘书台了,我就给你留言了,想
不到这么快就到了。”

  “我的手机转到秘书台了吗?”这人说着拿出手机一看,然后拨打了一个电
话,然后自嘲般的道,“最近怎么了,我都忘记是什么时候把电话给转到了秘书
台,咦,你还真给我留言了呢!”

  “你的意思是?”满哥望着公安的人脸道,“你是刚才才知道我给你留言的,
那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接到报案啊!”陈佳说着朝何律尸体方向走去,“110三个小时前就接
到报警了,因为路况不熟悉才耽误了点时间。”

  “三个小时前?”满哥喃喃的说着这句话。猎人说他只打了何艳伶的电话,
而且何艳伶接到电话后马上通知了满哥,满哥当时刚好和谭浩还有杨蓉在一起,
算算从接到电话起到现在也不过两个半小时,可110在三个小时前就接到了报
警电话,难道是猎人骗了自己?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第二卷第一百八十八章罪恶滔天

  长沙满哥咳嗽了一下,打算长篇大论了,“我不知道汪大老总将何董事长弄
死之后为什么还要报告J.c。”

  “何律不是我弄死的,我也不会轻易让他这么死!”一想到何律,汪洲又咬
牙切齿起来,“他是自杀的。”

  “自杀的?”众人扁着脑袋问。

  “对!”汪洲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我将何律秘密的抓到后,一直关在那个
水井下面,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接到手下传来的消息,说何律已经逃跑了,我马上
下达命令,格杀勿论!但是手下说何律已经死在水井边上了,是自杀的,为了不
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我让手下马上撤离那个水井,这是大山,人迹罕至,而且有
猛兽出没,我想就让他直接天葬吧!”

  “我想我现在可以解开谜底了!”长沙满哥说着深深的朝何律的遗体鞠了一
个躬,“根据我这么多年从警的经验,我在见到何律的时候,他的死亡时间绝对
没有朝过两个小时,但是后来上来的陈佳却说她们在三个小时前就接到了有人死
亡的报警,我一直弄不明白是谁报的警,现在想明白了,这警是何律自己报的。”

  “自己报的警?”众人中有不少是J.c,当然知道这件事情,但是显然还是
不明白长沙满哥的意思。

  “对,是何律自己报的警。”长沙满哥随手拿起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道,
“何律趁着汪洲的看护不注意,逃了出来,爬上了那口水井,但是这个时候他的
体力已经不支了,而且他知道汪洲的手下马上就会追了过来,于是他想到了一个
办法,这个办法,是要用他的生命来作赌注的。”

  “生命作赌注?”

  “对,他在逃跑的时候顺便偷了一个手机,当他爬出水井发现原来是在罘罳
峰山顶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要逃出去的可能性很小,很有可能就要死在汪洲手下
的枪口下,他自己是个老J.c,他必须在临死前给J.c留下线索,于是他先给警
察打了一个报警电话,说有人在罘罳峰上发现了尸体,因为他知道汪洲的残余党
羽还是很多,所以他没有说自己是何律,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卷好的纸张,
因为他刚才从水井里爬出来,纸张已经完全湿了,但是没有关系,因为纸张上的
字他早就写好了。”

  “纸张上的字早就写好了?写的什么?”此刻的众人已经听得很着迷了。

  “还是你来告诉大家吧!”长沙满哥随手指着一个J.c道。

  那个J.c也没有让长沙满哥失望,口齿清楚的道:“根据我们J.c的现场勘
察,现场只留下一张纸条,纸条上就写着一个电话号码,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个
电话号码是何律的女儿廖宇的。首发”

  “你回答得很好,请坐下!”长沙满哥示意那个J.c道。

  “这群王八崽子,一点事情都做不好!”汪洲忍不住骂起人来,“这么重要
的证据怎么能够留在现场?”

  “不要怪你的手下做事不力,只是我们的刘局长经验太丰富!”长沙满哥道,
“何律知道你的手下走的时候肯定会搜索现场,于是他将这湿润的纸卷藏在一个
十分隐秘的地方,因为是**部分专用纸张,弹性很好,尽管现在湿润了卷在一
起,但只要太阳一晒,它就会干燥,然后伸展开来,而且,何律算好了,根据当
时的阳光,让这纸卷干燥,至少需要两个小时的时间,而你们,一直都是在黑暗
处活动的,绝对不会在太阳下站两个小时。”

  “算你们狠!”汪洲道,“连我的手下都没有见过我,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你确实做得很隐蔽!”长沙满哥道,“其实那个水井下并不是你的老巢,
你一直四处活动遥控指挥,你之所以将何律和你的手下安排在那里,是因为那个
废弃的船舱里安装了‘杀戮绝’,你希望在你出事的时候有人陪葬对吧?”

  “没错!”汪洲抬着头望了望长沙满哥道,“你到底是怎么发现我的?”

  “其实最重要的线索还是在这张纸上面。”长沙满哥道,“我刚才说过了,
**用纸上都有一个不同的隐藏代码,这个代码,只有我和刘局长知道。”

  “你是说他用了**办公室的电话?”汪洲道,“那绝对不可能,我的纸张
都是我们公司自己生产的,绝对不会让别人动。”

“我没有说他用了**的纸张,他是用我们的纸张!我想这事情还是要我的
助手肥鸭来解释吧!”长沙满哥说着将一个胖嘟嘟的男人拽了出来。

  “好吧!”肥鸭从朝前走了一步,随手拿起一张纸来做示范,道,“我想我
们也不需要绕太多的圈子,何律的失踪,是我们干的,因为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
地方,这个地方里面机关重重,我们怀疑这个地方就是汪洲的老巢,所以我们决
定引蛇出洞,我们先是将陈彪和他的情妇关了进去,但是蛇没有被引起出来,后
来我们想到了何律,因为何律和汪洲是死对头,于是我们秘密的绑架了何律,将
起放在了这个神秘的地方,果然,第二天,合理的就失踪了。高手相争,一招定
天下,我们显然不能在何律的身上放任何的跟踪器材,于是我们想到了最原始的
方法,那就是纸张,有我们代码的纸张。”

  “哈哈!精辟,果然精辟!”汪洲哈哈大笑了几声道,“可他最厉害,还是
没有能够逃出我的手掌心,算一下,我也杀了三个人,黄泉路上有他们三个做伴,
我也算是值得了!”

  “那就抓起来,慢慢的回去审!”

  “就凭你们?哈哈!”汪洲再次疯狂的大笑起来,他身边的黑衣西装迅速朝
其戒备,“我说你们还嫩了点吧,我汪洲要是没有两把刷子,敢回来吗?”说完
手一挥,黑西装马上将手里的武器亮了出来,众人一见他们手里的武器,暗暗吃
惊了,这可都是国际上最先进的武器啊!

  见对方有了动作,肥鸭和王五蛋也赶紧护在长沙满哥的身边剑拔弩张,生死
一刻!

  长沙满哥见那群黑西装亮出武器朝汪洲靠近,知道事情有变,正打算先下手
为强擒贼先擒王,但是却给谭浩阻止了。

  谭浩很有风度的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这才将手腕抬起来,似乎是
自言自语的微笑着道:“他们应该到了!”

  “他们应该到了?什么人?”长沙满哥的话还没有问完,就听到了直升飞机
盘旋并降落的声音,很快,一阵嘈杂声传来,大伙抬头一看,一台台的装甲车开
了进来,手持钢枪全副武装的特警们迅速包围了整个殡仪馆,枪口齐齐的对准了
殡仪馆的大厅。

  长沙满哥一看这架势慌了,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还是一个越狱犯呢?正准备
悄悄溜走,又被谭浩扯住了,他用嘴巴示意长沙满哥朝大门望去,长沙满哥看到
一群特警在一个女孩子的带领下朝祭奠大厅快速走来,长沙满哥定睛一看,这个
领头的不是田甜吗吗?

  田甜带着J.c队伍快速冲到谭浩的身边,着急的道:“谭浩,你没事吧,我
今天早上收到你的信息,马上就带着队伍赶了过来,他们现在正集合在外面,等
待调遣,可奇怪的是我们发现还有另外一支队伍,这支队伍装备精良,不知道何
等来路。”

  谭浩微笑着道:“都是自己人,他们不是长海的兵,是国*an全部特种部队
的兵,他们的代号叫‘AK74’”然后指了指唐玲道,“这位是汪洲组织的副
队长唐玲。”

  “你好,很高兴我们能够再次见面!”满哥说着伸出了手。

  可田甜似乎很不领情,嘟着嘴巴,眼睛望着别处,一副极其傲慢的样子,杨
海涛连忙出来解围,伸出手里握住田甜的手道,“田大队长好,咱们好久不见!”

  田甜看到长沙满哥心中一阵感慨,其实这些天自己也一直在时刻的担心他,
挂念着他,并且在梦里反复的出现他。忍不住脸一阵绯红,望着长沙满哥不知如
何开口,J.c们正在进驻大厅内,这时候不知道谁推了自己一把,田甜的身体竟
然直直的扑到了长沙满哥的怀里,长沙满哥的手,也感激腾出来搂住她的腰肢,
并朝她倾倒,防止进入的J.c将他们的身体撞倒。

  “喂!”一直站在旁边的杨蓉这时候却回过了头来,忍不住大叫了起来,
“要亲热回去找个安静的角落,别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卿卿我我的!”然后
转过头去,小声嘀咕道,“看着就恶心!”

  田甜这才从长沙满哥的怀抱里站直身子,脸红到脖子里去了。

  这时候一个军官快速走到田甜的面前,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后道:“报告队
长,已经准备完毕,请指示!”

  田甜突然用手指着长沙满哥,厉声朝那个军官命令道:“把这个家伙剁了剁
了的扔到海里喂鱼!”

  “剁了剁了的扔到海里喂鱼?”那个军官显然没有听明白这道命令,重复一
遍问道。

  田甜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声来,然后对着那个军官笑了笑,那军官一
直跟着田甜的父亲唐铁牛,习惯了田甜的这种刁蛮公主习气,于是回敬的笑了笑,
知趣的走到一边去。

  田甜撒娇般的走到长沙满哥的面前,用手挽住长沙满哥的胳膊,嗔怪道:
“你这些天跑哪里去了,让我担心死你了,你这家伙,见到竟然连话都不跟我说!”
说这话时,还小女生般的垛了垛脚。

  长沙满哥苦笑了一声,原来这小妮子是因为自己没有和她打招呼而在生气呢!

  田甜转过头去,而一直在谭浩身边的杨蓉突然也猛的跺了一下脚,一转身,
掩面朝门外狂奔而去。

  杨海涛望着眼前的这一幕,忧心重重,长沙满哥这个小伙子确实不错,看得
出自己妹妹很是喜欢他,可喜欢他的女孩子,可不仅仅只有自己的女儿杨蓉这一
个啊,现在就已经出现了三女夺夫的情况,而且看得出这些女孩子都不是轻易放
弃的主,该如何是好呢?让自己的女儿放弃,女儿杨蓉的性格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她看中的东西岂会轻易放弃?但是她又太小,才17岁,哎,儿孙自有儿孙福,
这些做父亲的也控制不了,大不了让她们三女共一夫好了,还是眼前的正事要紧,
于是大手朝汪洲一指,大声命令道:“将罪恶滔天的犯罪嫌疑人汪洲拿下!”

  第二卷第一百八十九章给我一个理由

  听到杨海涛的命令,荷枪实弹的J.c们迅速朝汪洲靠近,秩然有序将他包围
起来,占据每一个有利地形,将机枪的保险打开,将枪口齐齐的对准了汪洲,高
精密度瞄准器的红外线将汪洲射了个花花点点。

  汪洲身边的黑西装们此刻已经惊恐万分,见此情景,也只好纷纷也亮出武器,
与J.c对峙着,争取来个鱼死网破。

  这时候另一支队伍汪洲的特警们也迅速蹿了进来,同样将黑洞洞的枪口齐齐
的对准了汪洲,AK74不愧叫AK74,就瞧那身装备,就不是普通J.c可以
比拟的。

  AK74的指挥官快速走到田甜面前,将目光投向她,只等她一声令下,他
们马上就可以将汪洲给射成了马蜂窝。

  杨海涛将手高高举起,就要下达强攻命令,殡仪馆的大厅里顿时传出一阵整
齐的枪栓拉动声,这支队伍果然是训练有素的,瞧这枪栓拉动的声音,整个跟一
合唱团似的整齐。

  殡仪馆里的其他人群一看到马上就要动真格的打起来了,生怕伤着自己,于
是赶紧朝门外涌去,惟恐落后,很快,悼念大厅里空荡荡的就只剩下J.c长沙满
哥等一些关键人物了。

  汪洲突然抬起头来望了望长沙满哥一行,对着就要下达攻击命令的杨海涛摆
了摆手,无不悲凄的道:“等等!”

  谭浩连忙朝大伙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下来,杨海涛也将手放了下来,并
下令将红外线关掉,免得让汪洲心里过分紧张。

  汪洲将帽子和胡子全部摘了下来,丢在地上,假胡须和帽子上的头发顿时随
风飘扬,让殡仪馆内更加的显得凄凉。

  此刻汪洲已经露出了他原来的面貌,他是长海市,长沙满哥当然也认得,只
是以前那个时候他油光满面很是风光,可此刻的汪洲,明显苍老了很多,满脸残
容。

  汪洲向前挪动了几步,然后指了指那群黑西装人对谭浩道:“他们都是受我
指使的,我的事情跟他们没有关系,希望新上任的市委书记能够给他们一条生路!”

  “只要他们放弃抵抗,**会考虑的!”谭浩的话还没有说话,那头就传来
了“叮呤哐啷”的声音,那群黑西装的人马上将手的武器扔在了地上,惟恐不够
积极,评不上先进,等谭浩一挥手,众人马上就作鸟兽散了。

  突然,哈哈大笑的声音从满哥和谭浩的后面响起,笑声那么豪放,那么自信,
那么不可一世……

  满哥他们转过头去,哪里还有汪洲的影子,而不知道什么时候周围已经站满
了人,接着他们看到了一个身穿白色长褂的中年男子摇着扇子的缓缓的走了出来
“你是谁?”当这个摇着扇子的人走近时,谭浩马上走向前去问道。

  “哦,对不起,忘记给大家自我介绍了,我叫星球战士,这个名字是我刚给
自己取的,还不错吧。其实我们见过面的,因为我是汪洲以前的助手,当然现在
不是了,怎样,我刚才扮演汪洲的样子还像吧?”星球战士说完随手从侍卫的手
上拿过一根烟叼在了嘴上,漫不经心的回答。

  “怎么是你,你怎么到这里来了?”当谭浩再次打量星球战士出现的时候,
确实吓了一跳,没错,这不正是汪洲的助手吗?他们不是被恐怖份子挟持了吗?
自己这么多天不是一直在苦苦寻找他们的下落吗?想不到原来他们到了这个人造
的星球上,有了他们的消息怎么说也是一件好事,顿时喜上眉梢,急切的问道:
“那汪洲他现在人呢?”

  “他不肯跟我们合作。”星球战士摇了摇扇子,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道,
“已经被我们关起来了。”

  “不跟你们合作被你们关起来了?”谭浩一惊,问道,“你们是谁?”

  “哈哈!”这家伙大笑了几声,面带鄙视的道,“忘记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
了,我十一岁入伍,十七岁加入阿富汗自我保护组织绝对队伍,十八岁成为雇佣
兵,十九岁被基地组织也就是你们常说的恐怖份子看中,当了一名职业恐怖人,
前几年为了我们恐怖组织的发展需要,我去了中国,在汪洲的名下当了一名助手,
其实我对生意是一点兴趣的都没有,但是组织需要,准备的说组织需要汪洲这个
人,于是我就成了一个学生,而且汪洲就是我的导师,这下你应该懂得了吧?”
说完这家伙又哈哈大笑起来。

  谭浩又羞又愧,恼怒难当,当了一辈子的老鹰,却被麻雀咬了一口,只苦于
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不好发作,只能将怒火压在心里。其实汪洲被绑架以后
谭浩也想过之所以绑架发生得那么顺利肯定是因为自己队伍里有内奸的原因,自
己也一直在查这个内奸,但是一直都没有能够找到,真没有想到内奸竟然是汪洲
自己的助手,外敌易打,家贼难防啊,现在内奸找出来了,他的心里也稍微的好
受点,只希望这次能够将汪洲给成功解救出去。你小样你还以为我制服不了你啊?
不过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先弄清楚这家伙的底细再说,于是问道:“你到底是X国
人还是外国人?”

  “我当然不是X国人,我是土生土长的阿富汗人,阿富汗这地方穷,但是这
里的人有志气,出英雄。中国有我们这么绝对的恐怖份子吗?你看我全身上下,
每一个部分都是属于恐怖组织的。X国人太现实,认为恐怖事业危险而且没有前
途,我告诉你们,最先进的文明永远都是产生在恐怖主义上,你别以为美国鬼子
现在很了不起,到处耀武扬威的说什么世界J.c,我们还不是一样的炸他们的大
楼让他们的总统闻恐色变?这就是恐怖的力量啊!”星球战士坐了下来,突然转
过头来打量着满哥,道“感觉你好眼熟啊,X国人吧?”

  满哥点了点头,星球战士突然一拍大腿,猛然想起什么似的说:“满哥,对
了,我想起了你的名字叫满哥,我想起来了,对,没错,就是你。我在中国的时
候看过你的报道,怎么样,想不想加入到我们队伍来?”

  “我们先不说这些了,说你把我们拉到这个地方是要干什么?”满哥打断星
球战士的话,“还有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星球战士摇着他的逍遥扇,这时候他的电话突然响了,在接了电话以后他在
满哥还有谭浩以及王五蛋的中间走了一圈,这才跟作报告一样的说:“各位对不
住了,我也才来不久,最近业务比较的忙,你们都来我们这个星球好多时候了都
没有抽出空来陪陪大家,实在是抱歉。今天我也是在百忙之间抽出空来啊!”接
着走到谭浩的身边,打量了一番说,“特别是这位旅长的同志,您可是高官啊,
平是都是车接车送的,我们实在是怠慢了,该死该死。”可是星球战士说这话的
时候目中无人,甚至在说旅长的时候连看都没有看谭浩一眼。星球战士对着他的
手下说:“好好招待贵客!”随后就径直向满哥走来,拉着他的手往前面走。

  满哥刚顺着星球战士的拉扯往前面走了两步就听到了王五蛋的叫喊声,异常
的惊恐。

  满哥反过头去看到了从水泥里猛然的伸出了很多粗壮的钢条,这些钢条在伸
到一定的长度的时候突然弯曲,很快形成了一个恰如其分的钢笼,把谭浩以及王
五蛋结结实实的困在了里面。

  满哥大叫一声不好,挣脱了星球战士的手跑到了钢笼旁边,可是钢笼已经合
拢,钢笼好像是为谭浩和王五蛋特制的,让他们刚好身处里面而不留一丝的余地。
钢笼根本就不像是刚才拼装的,而是早就设计好的,是一个非常牢固非常结实的
家伙,满哥使劲的摇摆着钢笼但是它纹丝不动,他知道以他的能力是根本打不开
的,他刚想去问星球战士到底怎么回事就看到王五蛋气急败坏的在钢笼里面挣扎,
钢笼也开始摇摇晃晃的向前面的空中移动。谭浩和王五蛋的手使劲的对着满哥招
摇,他能够看到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和张得很大的嘴巴,但是他没有听清楚他们
的话语,因为钢笼越来越快,很快就消失了,像一个充满了氢气的气球。

  满哥知道谭浩在向他求救,他们的眼睛里一定也充满了无限的无助同时也充
满了相信,他们恐慌自己遇到了危险但是他们相信只要有满哥在他们就能够化险
为夷,他们就像去西天的唐僧,什么都巴望着满哥这个齐天大圣。他们这一路走
来他们遇到了多少的危险,枪林弹雨,死里逃生,好像是唐僧的劫数命中注定,
但化险为夷也是早有的安排。但是此刻的满哥真的束手无策,因为也没有弄明白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冥冥中他感觉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这像是一个圈
套在等着他们的上钩,他无法猜透星球战士绑架谭浩的意图。他转过头来看着星
球战士,他英俊的脸上充满了胜利者的笑容,他的笑容里同时也透露着一丝难言。

  “跟我来!”星球战士并不转头,“到我宫殿去,这对你有好处!这只是一
个假象,准确的说,你看到的只是一个影子而已。”不知道什么时候星球战士已
经站在了他的后面。

  但是满哥不觉得这是一个影子,它是那么实在可以看得见摸的着的地方,他
的手心甚至还感觉到了它辐射的金光。

  星球战士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向这栋金碧辉煌的建筑扔了过去。

  满哥正想阻止星球战士的这个行动,美好的东西总是不希望被别人破坏。他
伸出去阻止星球战士的手还没有缩回来,他就看到了这个奇怪的建筑上所发出的
所有金光全部对准了这块侵袭的石头,石头在距离建筑很远的地方瞬间的化作了
烟雾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只是一个陷阱,陷阱知道吗?你所看到的都是海市蜃楼,是一个幻境,
它真正的身份是地球最新研制的专门捕捉恐怖份子的机构。”星球战士一边猛然
向建筑里扔着石头在看着石头化为乌有,一边向满哥很专业的解释着,“但是飞
机不是石头,地球的人都知道飞机是特殊材料制造而成的,飞机当然不会像石头
一样在片刻就化作烟雾。但是这些激光射线除了强大的毁灭功能以外还有很厉害
的吸收功能,它可以使飞机不受程序控制,而在很短的时间里被吸入这建筑里面,
很难出来。”星球战士说完这话以后仰望着苍穹,若有所思。

  星球战士没有说话,他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扇门,星球战士闪身走了进去,
在这扇门关闭的最后瞬间满哥用最快的速度冲了进去。

  满哥进来以后环顾着四周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门口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
已经处在着宽阔房子的正**,而他的四周各种强烈的射线正对准着他,他的眼
睛在如此强烈的光线根本就无法睁开,突然传来一个很标准很机械的声音:“请
输入你的代号以及密码,如果代码或者密码错误系统将自动启用外敌入侵攻击系
统。”他面前的地板上突然升起一个平台,平台上出现了一个手掌密码检测器,
被检验人只需要将手掌放在这个密码检测仪器上就可以检验是友是敌,他正不知
所措的时候他看到星球战士出现了,星球战士快步走了过来将手掌放在了密码检
测仪器上。

  “欢迎您来此地检查指导工作,我们已经为您开启了保护系统。”一阵紫色
的荧光从星球战士的手掌上经过后密码检测平台慢慢地消失,悦耳的声音随着响
起,从地板上慢慢地升起了无数的平台,平台上摆满了食物和饮料,还有酒,法
国干红,烤鹅上还冒着诱人的热气。

  可惜满哥已经品尝不到这种美味了,他已经被星球战士给绑上了。他只看到
星球战士一挥手,他旁边的一个机器人迅速的给他带上了手铐,他连反抗的余地
都没有,因为机器人在星球战士挥手的那一瞬间就把他给麻木了。机器人办事,
稳打稳扎,没有半点疏忽。

  满哥大声叫喊着问着星球战士:“这是干什么?”

  “此刻,我们已经是敌人了,我只是想把你们关在不同的地方。”星球战士
说完这话就准备离开,满哥快步跑到了星球战士的前面拦着了他,他想星球战士
应该把他的脚也给捆起来,有时候脚的作用比手更加有用,特别是逃跑的时候。

  “给我一个理由。”满哥被捆住的双手拦在星球战士的面前,他希望星球战
士能够给他个解释,但是星球战士没有,星球战士很用劲地打掉了他的双手,大
步流星的走了。

  沉重的石门打开和关闭时的声音震耳欲聋!

  第二卷第一百九十章意外意外

  满哥被星球战士,一看看起来跟机器人一样的人带到了一个很秘密的房间,
从房间的进出口以后光线来看,这应该是这栋建筑的地下室。

  满哥不知道在这个地下室住了多久,在这个地下室里根本就看不到阳光,从
他的估计来看他应该住了将近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他每天吃着机器人给他送
来的食物,过着囚徒的生活,唯一感谢的是自从他被囚禁到地下室以后他就被解
开了手铐,恢复了暂时的自由。

  半个月后的一个中午,满哥能够肯定是中午,他之所以能够这样肯定是因为
这么多年他已经养成了很多习惯,其中最主要的一个习惯就是已经习惯了午睡,
中午来临的时候他的眼睛基本上是睁不开的。

  这天中午他正在地下室的一个角落里打盹,其实地下室已经为他准备好了上
好的床铺,柔软而舒适,但是他讨厌这床,讨厌这里的一切,他宁愿躺在角落里
也不愿意睡到他所谓的星球战士替他准备的床上去。他迷糊中听到了一声很巨大
的声音,这种声音有如高速的火车遇到危险时紧急刹车的声音,尖锐而沉闷。巨
大的声响以后随着他的身体也剧烈的摇晃起来,好像发生了地震一样,天花板上
的灰屑使劲的往下掉,灰屑中甚至还夹杂着板砖,他的眼睛更加的睁不开了,尽
管他的瞌睡已经醒了;他的头生疼生疼的,砖头像是瞄准了似他使劲往他头上砸。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他旁边的机器人听到警报以后根本就顾不上他,都争先
恐后的往门外赶,他知道机器人也知道已经遇到了致命的危险,他们也想在第一
时间逃出这个地方。但是机器人的呼叫器不时的传出各种消息和命令,接二连三
甚至自相矛盾的命令让机器人也摸不到头脑,他知道这里出事了,出大事了。

  他跟随着一个机器人出了地下室的大门,出了门才发现他根本是不可能跑出
去的,因为这里根本就没有楼梯,机器人都是很有秩序的站在出口处,等着一个
巨大的磁铁把它们给吸上去。机器人全身都是钢铁,可他不是啊。看着机器人一
个个的被吸收了上去,他的心也被提到了嗓子口上,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
的转。他知道如果他不想办法在短时间内逃出去的话他就有可能永远的被埋在这
个建筑里面,因为他相信不要过多久这个建筑就会被炸毁。

  机器人一个一个的被吸收了上去,他心里的底气也一个一个的在减少,最后
一个机器人人从地下室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叽里呱啦地对着呼叫器说着什么,
他想这个机器人应该是队长,队长永远都是走在最后,因为危险总是在前面。

  机器人看了他一眼但是没有说话,但是机械的眼睛里充满了怜悯和同情,机
器人毕竟是机器人,机器人不会说谎,他知道机器人刚才一定是接到了命令,这
个命令就是不管他的死活,所以他的眼睛里才会有无法掩饰的惋惜。

  机器人对着上面按了一下按钮,这个动作和刚才的机器人是一样的,他知道
他是在启动磁铁吸收装置,等一会装置启动以后他就可以被磁铁吸收上去逃离这
个可怕的地方。

  满哥猛然发现了这个机器人队长的屁股上出现了一个口子,一个伤口,可能
是刚才碰撞时天花板掉下的砖头给砸的,机器人毕竟是不会知道疼痛的,所以他
根本就不知道,在这个口子里面,电源线隐隐可现。

  满哥向机器人队长走了过去,机器人队长已经和他相处了半月有余,他们已
经很熟悉了,机器人队长对他没有一点点的防备。

  满哥以最快的速度扯断了机器人队长的电源线,机器人像被点了穴道一样哼
都没有哼就倒下了。

  满哥把机器人队长解决以后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像完成了一个重大是使命一
样的欣慰,他从他的手里拿过了遥控器关闭了吸收系统,他告戒着自己在这个千
钧一发的时刻他要时刻保持冷静,千万不能慌不择路,他甚至还跑回到了地下室
洗了一把脸。他环顾着四周也确信在这个建筑里面只有他和机器队长两个人了,
他下面应该做的是怎么逃出这个地方。

  满哥的头顶上是一个圆形的窟窿,这个窟窿像一个天井一样把他与世隔绝了,
他还真像是在井底的青蛙。他抬起头才能看到上面有一个小的洞口,可以想象这
个窟窿的高度至少有几十层楼高,他想当年要是萨达姆躲在这个里面美国人再厉
害也可能找不到了。

  他把机器人队长身体里面比较沉重的仪器和电源给取出来给扔掉了,他这才
发现要制造一个机器人一是多么的不容易,刚是集成块和线路板就足足有几十斤
重,他毁坏了一个机器人其实是对人类成果的不尊重,他只能默默的对着那些为
这个机器人队长忙碌辛劳过的科学家说声对不起了。

  满哥把自己紧紧地捆在了机器人队长身体的空壳上并按下了吸收装置的按钮,
一阵轰鸣声以后他的头顶上就出现了一个黑黝黝的类似于锅盖一样的东西,锅盖
停在他们的头顶片刻以后就慢慢地从锅盖里面伸出了一个探头,像手术台上的探
灯,从探灯里缓缓的射出了一束紫色光芒,这束紫色光芒慢慢的笼罩着他,他能
够很清楚的看到这紫色光芒里烟雾的运动,烟雾运动着运动着他就发现自己已经
离开了地面,慢慢的向洞口飘去。

  满哥的绳子还没有解开他就看到了枪口,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他已经来
不及躲避,他只能本能地躲到了机器人队长的后面,他的身体突然感到异常的灼
热,然后看到机器人队长的身体瞬间化成了一堆铁水,他就势往后一个翻身,他
还没有站起来就已经感觉到自己的后腰被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给抵住了,然后他就
听到了一个声音在怒号:“站起来!”

  满哥举起的双手慢慢的放了下来,他提起的心也放了下来。

  转过身来,这个人的神情和满哥一样的惊奇!他们谁都没有说话,此刻已经
不需要语言,彼此的拥抱已经足够说明一切,因为这个人竟然是汪洲。

 第二卷第一百九十一章小姑娘的恳求

  大厅里停着一架支离破碎的飞机,飞机的发动机还没有熄火,像一条病危的
老牛在喘着粗气,飞机的左翼舱门已经严重损坏,可以看出有一个很明显的窟窿,
发动机的声音显示它刚才受到的袭击。满哥爬上飞机看到飞机的特殊信号显示器
正在胡乱的旋转,顾名思义,特殊信号显示器只有在很特别的情况才会使用的。

  原来汪洲被他的助手星球战士关在地洞里并不是一点事情都没有做,而是在
秘密而且努力的寻找制造药物的原料,而且终于成功的制造出了药品并将其喝下,
在潜在能力得到升华的时候他打倒了看守他的几个爪牙后逃了出来,并抢到了一
架飞机,他成功将飞机开到半空打算离开这个星球的时候发现这个人造星球上有
个奇怪建筑,这个建筑很是特别金碧辉煌不说,而且发出一种异常的光芒,出于
科学家对神秘事物的好奇,汪洲将飞机降低以后才发现这个奇怪的建筑竟然是一
栋房子而已。

  汪洲想靠近看清楚这个建筑,他把飞机降低到最低高度的时候就发现已经来
不及了,这个奇怪建筑里成千上万的带有吸收功能的射线齐齐的对准了他的飞机,
尽管他猛转飞机的方向盘,但是飞机还是失去了控制,朝这栋房子里一头撞了进
来。

  本来飞机撞进来的时候建筑的墙上开启了一张大门足可以让飞机飞进来不受
到损伤的,但是汪洲在飞机进大门的时候突然提拉一下飞机的助推杆,使飞机的
左翼重重的撞到了门槛上,发动机受到了致命损伤。

  而更让他没有想到的是,他居然在这里遇到了刚从地洞里逃出来的满哥。

  满哥这个人,在他被挟持前也就是他在大福从事人类极限研究的时候汪洲就
听说过了,知道他是个奇怪的人,是个身体里潜力异常的人,什么事情到了他手
里总是能够逢凶化吉的,刘新建的绑架案,毛煦明的被杀案满哥都出现在现场过,
尽管他和满哥并没有正式见面过,也没有见过他的照片,但是他还是一眼就认出
了他,认识,有时候并不需要记忆,就像满哥也没有见过汪洲,但是同样认识一
样。

  “怎么是你?”满哥和汪洲同时用手指着对方,既而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
着,突然,汪洲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盯住满哥特殊的眼睛,然后猛的一把扯住满
哥的脖领子,拉到自己的面前,恶狠狠的道:“你是不是见过我的猴子,你把我
的猴子怎么样了,你是不是把它给吃了?”

  “不是我要吃的。”满哥此刻被他扯得呼吸困难,不是还是极力解释道,
“是你的猴子留下遗书让我喝它血的。”

  “我猴子写遗书?”汪洲显然也不相信,等满哥断断续续的将喝猴子血的事
情说了一遍以后他才接受了这个事实,这个药物是他研发出来的,到底有多大的
能量自己也说不清楚,猴子喝了药物能够和人通话,这不正是自己希望看到的结
果吗?

  汪洲放开满哥,突然双手抱头哽咽起来,自己是多么一个有前途的人类极限
研究科学家啊,怎么就成了一个逃犯呢?其实他很早前就发现自己的助手有问题,
总是神神秘秘的似乎跟什么组织有联系,汪洲才开始装成什么都不知道,但是也
时刻提防着他,到后来他他知道自己已经在别人的掌握中,于是以试验为遮掩让
真正的天字一号药物让一只猴子给吃了,只要猴子在自己的成果就在,然后才拿
出一瓶假药水说药物出来了,原来助手果然是内奸,马上打了一个电话,很快自
己就遭到了劫持,被带到了这个人造星球上。汪洲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最主要的
是他想出去找那只猴子,现在猴子死了,自己所有的希望都破灭了,人同时也变
得绝望起来,不断的用手抓着自己的头发,揪扯着。

  “不是还有我吗?”满哥道。

  “对!还有你!”汪洲突然再次抓住满哥的脖领子,而且是两只手一起抓,
满哥几乎被他抓得窒息,只听到汪洲兴奋的道,“对,还有你在,你喝了猴子的
血,你的血里面就有我的药物存在,我们一定得逃出去,我们要重新建立实验室,
我需要大规模的生产这种药品。”

  是啊,得逃出去,可是怎么才能够逃出去呢?

  满哥他们现在所面临的最主要的问题是怎么逃离这个地方,在汪洲和他的飞
机撞进这栋建筑的同时打开的那扇门也骤然的关闭,这种笨重的石门是你用再大
的劲也无法去打开的,除非你能够找到打开它的方法,要找到打开这扇门的方法
也几乎是微乎其微的。汪洲还在使劲的怒号着,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狮子。满哥
劝他能够安静的坐下来想想解决的办法,这样走来走去总不是个办法。

  “我能够安静吗?他们真的是吃了豹子胆了,居然把我囚禁到这种地方。”
汪洲在大厅里使劲的吐了一口痰,“等我的药物生产出来以后我一定训练一个部
队把这星球砸了,我还非把你们一个个给强奸了不可。”

  满哥静静的坐在大厅的角落里,他没有再说什么也没有想什么,当然更不会
做什么,他知道现在他们做的一切都是徒劳,自己在暗处他们在明处,自己的一
切他们一清二楚而自己对他们毫无了解,自己现在最重要是好好的保存实力让自
己尽可能的还能够生存,然后在等待时机的改变,到了这个地步他也终于明白了
星球战士为什么将他囚禁在这样一个奇怪的建筑里面,这一切都是他们已经安排
好了,一切都是在他们的计划之中,他们最主要的目的是要让汪洲逃出来又被吸
收回去,因为只有这样,汪洲才会使用他的药物,恐怖份子才有机会获得这种药
物。

  汪洲是一个科学家,他显然不懂得恐怖份子的这些招数,满哥也没有说,他
只是眯着眼睛半躺着,甚至还睡了一觉。

  汪洲深深的吸了口烟,这个极能研究的科学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学会了吸烟的
这种不良习气,他看到满哥以后也慢慢的静了下来,不再来回走动不到左右摇摆
了。这座建筑里显得异常的寂静,只有四周的各种监视仪器上闪烁着信号灯,监
视器已经被汪洲打烂了好几个,他还要去砸剩下的几个被满哥阻止了,他说:
“你省点力气吧,你以为你把这些监视器砸坏了他们就看不到我们的行踪了吗?”

  是啊,敌人无处不在。

  四周一片寂静,寂静得十分的恐怖。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把他们的胆吓破。

  满哥和汪洲在这个奇怪建筑的大厅里忍受了长时间的耐心煎熬以后终于听到
一阵轻柔的脚步声从门外边传来,听到这种声音他们感到很兴奋,不管接而来之
的是机遇还是危险,他们都已经做好了迎接的准备,他们只是害怕寂寞,害怕没
有声响。

  轻柔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住,石门随之缓缓的打开,石门甚至也打开得十分的
轻柔,生怕惊醒着什么似的。其实他们已经不需要惊醒了,他们紧握的拳头已经
说明他们已经做好了最好和最坏的思想准备,满哥真的希望出现的是星球战士,
那他会毫不犹豫的跑上前去撕咬着他。他甚至幻想着星球战士被他撕咬成碎片的
血淋淋的样子,似乎只有那样才能够解他心头之大恨。

  可惜星球战士没有出现,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队六个清纯可爱的小姑娘,
为首的稍微大一点的姑娘看样子也只有十七八岁,很地道很水灵的地球姑娘,留
着很长的刘海遮掩着一部分的脸蛋,更发诱人。小姑娘们手上都端在盘子,盘子
上盛满了食物。

  当这种诱人的食物香气飘过的时候,他们的肚子里面有一种难受的饥饿感觉。

  满哥和汪洲的面前分别走来了三个小姑娘,姑娘们将手里的盘子放到了刚从
地面上升起的平台上。他和水正准备去享受的时候为首的那个小姑娘说话了:
“恳求两位一件事情。”

  满哥大说一声“好”以后才突然发现打断别人说话是多么的不礼貌,小姑娘
抬头望了望他,眼睛里充满了一种异样的神采,令人不敢逼视她,他甚至在看到
她的眼睛以后还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几步,因为他分明从这个小姑娘的眼睛里看
到的是杀机。

  小姑娘眼睛里异样的神采慢慢的消失,小姑娘上前对他鞠了一躬说:“主人
要我向后到的两位王先生道歉,因为一些特殊的不得已的原因,让你们受委屈了,
还希望两位大人有大量。”

  汪洲说:“没有关系的,谁不会犯个错误什么的呢?我们不会计较的。”他
突然发现在这个小姑娘面前他已经没有刚才的怒火了,女人是最好的药物。

  小姑娘并没有理会他的打断,只是很机械的往下说着:“主人要我告诉两位,
两位既然来了,就既来之则安之,按照主人的吩咐我们已经为各位做好了晚餐,
望两为不要嫌弃。”满哥刚还想说点什么就被旁边的一个小姑娘扔过来的一个鸡
腿给硬生生的堵了回去,好狠毒的小姑娘眼法又那么好。

  满哥使劲的把那个鸡腿给咽了下去,感觉差点被噎住了,赶紧咽了口口水,
这才对着正准备走的小姑娘问道:“你们主人是谁,是不是姓绝对的家伙,他为
什么不见我们,你们这样和软禁有什么分别?”

  小姑娘们回过头来,嫣然一笑,露着迷死人的酒窝,但是没有回答,扭着丰
满的臀部,轻飘然地走了,让人的眼睛都忘记眨了。

  “小姑娘走路真的好看,婀娜多姿,令人有无限遐想!”汪洲突然说出了一
句很有学问的话来。

  满哥很久才回过神来,回头看了看汪洲,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已经在
狼吞虎咽了,放在他面前的三个盘子已经被他搞的精光,只剩下些鸡骨头之类的
残羹剩叶了。

  满哥说:“你就不怕这些食物有毒啊。”

  汪洲用手袖擦着流油的嘴巴说:“就是有毒也可以吃啊,这么漂亮的妹妹拿
过来的东西不吃也太浪费了,吃了吧,就算死也值得,至少在黄泉路上有力气走
路,妈的,我现在想明白了,做什么狗屁科学家,这世界上只要有事物和女人,
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满哥总是觉得这些饭菜来得不是那么寻常,因为他知道这个房子里本来就存
在的食物,星球战士他们只需要一按按钮就可以升上无数的平台,平台上要什么
食物有什么食物,可是他们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这里面肯定有诈。

  满哥抬起头猛然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两个个摄像头正对着他们旋转
着,摄像头上的指示灯正闪烁着。他突然想起他下午看到过这两个摄像头,可是
当时这两个摄像头是不旋转的,上面的指示灯也没有闪烁。

  当两个摄像头都对准满哥的时候他迅速的将一个汉堡咬在嘴里,当摄像头旋
转过去的时候他同样迅速的将汉堡吐掉,摄像头旋转回来了他装做若无其事的擦
了擦嘴并将另外的食物放在嘴里,然后再吐掉,重复几次这样的动作以后他面前
的盘子也被他清理空了。他正准备把盘子砸掉的时候石门又打开了。

  这次他真的看到了星球战士……

  第二卷第一百九十二章色诱(终章一)

  一阵震耳欲聋的笑声从门外响起,两人赶紧惊慌失措地站了起来,他们已经
长时间的没有听到响声了,响声就是他们的希望,响声的到来就是他们的出头之
时的到来。尽管他们还没有搞清楚怎么回事,但是他们知道这种响声是向着他们
而来的。

  石门缓缓的向两边分开,很礼貌的移动着,生怕打扰什么似的,像宾馆里的
行李生,满哥想这门认识它们的主人,它们是在迎接它们的主人,这里的一切都
是讲究人性的,这里的一切都是有灵性的。

  石门打开以后八个彪汉首先走了进来,这几个家伙走路很快,跟风一样的就
占据了左右八个最有利的位置。这八个家伙加起来一台装载量两吨的货车肯定装
不下,他们的块头是一般的河马都无法比拟的。看样子他们都是地球人,方方正
正有头有脸的,一样的光头一样的身高一样的胡须一样衣着,一样的耀武扬威。

  满哥很佩服他星球战士的能力,要在地球上找八个这样的保镖确实不是一件
简单的事情,但是星球战士做到了,看样子他的星球战士很喜欢讲究排场的习惯,
保镖就是他的排场,他的脸面,来这种地方对付他和汪洲这样手无寸铁的人还需
要保镖吗?

  星球战士走进来了,看样子他今天的心情很不错,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弄了一
把乾隆皇帝用过的扇子,这种古董家伙本来是个易碎品,星球战士平时都舍不得
用,只有在他高兴的时候他总是拿出来羡慕,今天他就是拿的这把扇子,他今天
肯定高兴,高兴,总得有个理由啊。

  一阵哈哈大笑以后星球战士就坐了下来,一个小妹妹在星球战士刚站立在大
厅门口的时候就把椅子给星球战士搬过来了,另外一个小妹妹跑上前来将星球战
士的上衣取了下来抱在怀里。

  满哥开始担心星球战士,这种走路都有人抬的大哥是活不长的,因为他缺少
运动,也许他每天都运动,也是那种伤害身体的运动,那种运动最容易要了男人
的命,这也怪不得他肾虚。星球战士翘着二郎腿打量着满哥和汪洲,可怜的他们
俩像两只笼子里的八哥,还要等待主人的问话呢?

  星球战士没有说话,星球战士只是对这他后面的小妹妹使了使眼色。星球战
士的后面还跟着八个可爱的小妹妹,都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他想这八个绝色天香
的小姑娘肯定是星球战士使用给弄回来的,这么小的女孩子应该坐在教室里读书,
而不是站在一个男人的后面。

  两个小女孩子径直地走向汪洲,眼睛直直地瞪着他,充满了女性的温柔,女
孩走着只有模特才会使用的猫步,屁股一扭一扭的,高高耸起的胸部像两只可爱
的小兔子蹦跳着,是那样的性感,那样的迷人,那样的让男人想入非非。

  两个小女孩子同时脱掉了外衣扔在地上,女性最美丽的部位在人们的面前一
览无遗:高耸的乳房像精雕细镂玉石,那么匀称,那么洁白那么富有弹性,让人
都有一种想轻轻抚摩的欲望。红晕的如葡萄般的乳头在半透明的乳罩下傲然挺立,
若隐若现,像两只骄傲又害羞的小乌龟在探着头。

  又有两个小女孩子扭着翘屁股的舞步走到了她们的身后,帮他们解去了纠缠
在她们胸前的布条,两只可爱的乳房有如被压抑很久的火山喷薄而出。

  在场的每个男人都能够感觉到自己身体上的变化,但是每个男人都没有动,
因为每个男人都知道红颜祸水这一说法,除了汪洲以外。

  汪洲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像一头发情的公牛。

  小女孩子在经过了一段时间的精彩表演以后终于得到了男人的肯定,特别是
得到汪洲行动上的肯定,这给了她们更多的鼓舞,给了她们更多的信心。

  黑色的超短皮裙她们自己给褪掉了,甚至黑色皮裙下小小的裹洞布条都毫不
犹豫地被她们扔到了地上,两个完整优美的少女身体在他们的面前真实地展现了。
她们再也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女人都知道怎么发挥自己身体的潜能,都知道怎么
去取悦男人,都知道男人需要什么,她们根本就不需要别人的帮助,如果你给了
她足够的动力的话。

  没有更好的语言来形容这分别向不同方向挺翘的乳房和肥臀,四个小山峰显
示了少女特有的挺拔,两个乳房中间深邃的乳沟和肥臀中间迷人的细线让男人无
限的幻想,都去幻想着这细线下面特有的迷人风景。

  满哥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已经变得异常的坚硬挺拔,
像刘胡南就义一样坚强的挺着头,在他的裤子上搭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他的心
理也变得异常的急躁,他的手掌使劲的搓揉着,他知道手掌想去搓揉少女身上的
某个部位,他身体上的汗水毫不留情的往外牺牲着。

  满哥只能紧闭着双眼,他试图去想念他的陈佳,他的肖芳,她前段时间还打
电话叫他回去看她呢?可惜自己实在是太忙了,忙得实在抽不出一点时间来,满
哥想念刘伶艳说的不准他在外招惹花草否则要将他的那个突起部位给割掉的威胁,
这个小妮子,自己跟你还什么都没有发生呢,你倒好,就要割人家东西了。

  但是还是不行,他越想念他越想念她的威胁他的那个地方越是不听话的有节
奏的颤动着,他知道它也坐力不安了,它也想去展示它威猛的身手。

  满哥的指甲深深的掐到了手掌里面,他的手掌已经流出了血液,他只能用这
种残忍的方式来克制自己的情绪,自己的冲动。

  可是汪洲已经克制不住了,他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细线,他更想把他自己
消失在少女臀部的那条细线里面。

  汪洲不顾一切的扑了过去,一个饿狼取食般扑向那两个少女的中间,贪心的
男人,谁都不会放过有左拥右抱的机会。

  但是这不是机会。

  汪洲重重地摔在了地板上,他的头摔在地板上的时候像一只摔在地上的西瓜,
发出沉闷的声音。他的手刚触及到那两个可爱小女生的细嫩腰肢时她们瞬间就不
见了,像水里的月亮,经不得搅和。

  笑声从四周响起,那么开怀,那么刺耳,那么手舞足蹈。好像他们是在专门
等待这一时刻的。

  汪洲迷茫地看着星球战士,看着他后面的那些如桃花一样的女生,汪洲看着
她们在讥笑着自己,他觉得她们真的笑得好看,他也笑了,无可奈何的苦笑,无
奈中也有欲望。

  可怜的人啊,你看到的只是个幻影,一个美丽的让你陶醉的幻影。

  该看的节目似乎已经看过了,一切都到了言归正传的时候了,星球战士的脸
上笑容已经褪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手上的古董扇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
一支长长的雪茄。

  满哥跑上前去想将汪洲扶了来,但是被阻止了,星球战士一挥手一个保镖很
迅速的将他按住。然后他看到汪洲慢慢的爬了起来,拍了拍自己衣服上的灰尘,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甚至连一丝忧伤都没有,他的嘴角血肉模糊,看样子刚才这
跤摔得并不轻,红色的液体从他的额头和嘴边慢慢的流了出来,很快的结成了一
个红玉般的小潭。

  汪洲慢慢的向星球战士走了过去,满哥想他肯定震怒了,他肯定是想去扇星
球战士两个耳光,他受到了这么大的侮辱随便哪个男人都会去报仇的,男人都是
冲动的动物,冲动就意味着打斗和血腥,男人冲动时的力量是不可估量的。就连
他也恨不得能够上去杀了他——星球战士,这个败类,满哥之所以如此的恨他,
其实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激起了他的冲动又不为他解决冲动。

  满哥已经咬牙切齿了,他已经忍无可忍了,他在心里默默的替汪洲鼓劲——
使劲打,往死里面打。

  星球战士不会怕,也没有怕,他是经过了多少风雨见过了多少大世面的人,
星球战士当然有足够的能力来对付汪洲,他只是星球战士的一个嘲笑和玩弄的对
象而已,星球战士依然坐在他的太师椅子上看着汪洲的动作,他已经离他很近了
他都没有动,甚至他的保镖都没有动。

  汪洲站在星球战士的面前,很近,满哥想他们彼此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呼吸
了,汪洲的拳头紧握着,但是没有挥出去。

  汪洲突然跪在了星球战士的脚下,脑袋重重的低下,格外的忠诚。

  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大笑声音:“好,很好!何博士,你将受到本王绝对的
重视,你是一个人才,在这里我们最重视的也就是人才。”星球战士猛得吸了一
口烟,盯住了满哥问:“你知道为什么他会跟随着我吗?”

  满哥摇了摇头。

  “因为我们强大,你看看这个星球,这是我的星球,或者说我们的星球,你
知道吗?我童年的时候最大的理想就是要有一个自己的星球,我是军人出身,军
人更应该有自己宏大的理想,有自己统治的星球,我为什么去当雇佣兵,那是因
为我的欲望,对钱的欲望,对权利的绝对欲望。跟着我干吧,满哥,我的事业就
是你的事业,我知道你的身上有巨大的潜能,我们的未来充满了阳光。”星球战
士仰望着天花板,满脸的骄傲。

  满哥没有说话,他在极力控制着自己身体上的欲望。

  “给这位何公子有点刺激点的。”星球战士对着他的手下挥了挥手,“也许
此刻他需要这个。”

  四个人抬上来一只杯子,准确的说是一只瓶子,很小的一只瓶子,瓶子放在
一个很夸张的台子上面,四面布满了减震的绒布,整个排场就像是抬着一个皇子,
年幼的皇子,生怕他受到一点点的损伤。

  “你要干什么?”满哥惊慌的问道。

  星球战士没有说话,只是慢慢地拿起一瓶酒倒进了这个瓶子里面,很奇怪的
是看似很小的一个瓶子,竟然装进去了整整的一瓶酒。一点都没有溢出来。酒倒
进去了以后星球战士拿起瓶子摇晃了一下,满哥看到瓶口慢慢的飘出一缕缕的青
烟,袅袅地升起。房间里充满了酒的香气,异常的浓厚,他像喝了酒一样脑袋昏
沉飘飘欲仙了。

  满哥感觉自己有点想睡觉了,他抬头望一下就看到那四个抬台子的侍卫已经
倒下睡着了。

  满哥极力张开着自己的眼睛,眼睛里的星球战士突然对着他龇牙咧嘴,异常
的恐怖。他的胃里像塞满了垃圾,格外的难受,他想吐,可是怎么也吐不出来。

  满哥的眼睛生疼,他四肢麻痹,他满地打滚,他痛不欲生,他想大声呼叫,
却叫不出声来!

  一阵剧烈的疼痛从满哥的脚底板开始,经过他的小腿大腿肠胃肝脏然后从他
的口腔结束,他的身体哆嗦着,突然大汗淋漓以后的他有一种风雨后的酣畅。一
种难得的舒服,这种舒服就是暴雨下的宁静,手术后的安逸,这种舒服就像你肚
子异常疼痛的时候突然打了一个屁,似乎那些痛都随着愁气的弥散而消失了,像
吸食了摇头丸一样。

  舒服,异常的舒服!满哥浑身上下像是泡在一个巨大的浴缸里,他抚摩着自
己的肌肤,异常的顺滑,柔嫩无骨,像是在深情的触摸一美女的肌肤,浴缸里放
满了菊花,花瓣的香味让他飘飘欲仙。

  一个美女缓缓地向他走来,美女的眼睛大而饱满,像她胸脯上跳跃的西瓜。

  美女微笑着移动着脚步,美女的衣服随着她的动作一件一件的在减少。

  诱惑,桃色诱惑,满哥能够经受过这个诱惑吗?请看下章。

 第二卷第一百九十三章色诱(终章二)

  这里是最大的舞厅:灯光艳丽,布轩新颖,无处不透出新时代新气象的与众
不同。听说这个舞厅是球战士新自设计并从地球上请最好的建筑师建筑的,极其
奢华的布置既显示出了成功富有的标志也显示出了建筑水平的登峰造极。这里的
灯光师音响师演奏师都是在地球上很有知名度的,有些甚至是花钱都请不动的,
大凡的艺术家都是讲究面子,都是喜欢讲酷的,喜欢讲点资格,他不得不佩服星
球战士,他想要办到的事情,他总有他的办法。

这里的生意出人意料的红火,星球战士在建造这个舞厅的时候本未是自己享
用的,没有想到建成以后这里成了成功星球上各类人种竟相而往的地方,连那种
廉价的奴隶,也愿意花上一个月的薪水到这里未消费一个小时。

  这里生意的红火,是因为这里有绝色的舞女,这里的舞女同样是星球战士从
地球上或请或抢过未的。而且星球战士也懂得女孩子要保持原汁原味,所以并没
有压迫她们去喝自己配出未的那种药水,你随便到角落里瞧一个,就看那个靠在
门槛上的吧,还算漂壳吧,脸蛋儿绝对漂壳,一双丹风眼,微翘着眼角水汪汪的
眼珠子,轻轻地送个秋波,有说不出的妖艳,慑人心魂,尤其那凹凸分明的身段,
有坚挺饱满的酥胸,轻风似断的纤腰,衬托出那高翘的玉臀让你想不未都不行。

  这里的诱惑力,无论是走路时腰肢的扭摆,粉臀波动的姿势,或者看人时秋
波迎送的风骚样,都让你不能自己,男人都是冲动的动物。田甜是绝色美女中的
绝色美女!田甜的绝色是因为她与众不同,田甜卖笑不卖身男人喜欢的就是女人
的这种清高,男人喜欢的就是这种想得却得不到的感觉所以不少的舞客趋之若骛,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能够追得到她,每人得到她就使她的身价更高,从而使她一炮
走红。

  可是她却有“妞儿爰俏”的毛病,对她石榴裙后的一大群舞客根本就不看在
眼里,甚至根本不予理睬。她是一个舞女,她不赚钱,她未舞厅干什么呢?芙非
是等人?等她的白马王子?

  满哥不知道怎么稀里糊涂的就未到了这个舞厅,他的脚似乎被安上了自动行
走的系统,他径直未到了田甜的房间,就像回家一样。他推门而入的时候,田甜
正静静的坐在床头,像一个等待丈夫回归的小媳妇“你回来了啊?”田甜很温柔
的走上未将的风衣挂在衣架上,田甜扭动的身躯像一条立体感特别强的水蛇。满
哥一把就抱住了这条蛇。蛇在他的怀里使劲的扭动,她的身体发出原始的处女香
气。他抱得更加的用力,似乎要把这条水蛇的水都给压出未。水蛇不愧是水蛇,
水蛇的身体太滑了,一下就从他的怀抱里挣脱掉了满哥赶紧去追,水蛇把浴室的
门反锁了透过朦胧的玻璃门,田甜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幅美丽的图片,让人不能
自己的动感图片。不久,浴室的门打开了,田甜从里面走了出未。

  好一个美女出浴,她的玉体只用一条大浴巾裹着,酥胸半露,柔软的浴巾更
显示出了她凹凸玲珑的曲线,两条又白又长的玉腿裸露着,在大腿的细皮嫩肉处
还有几涌小水涌,在闪动着,跳跃着。

  满哥迷迷的眼睛闪耀着光芒,他知道自己要采取紧急措施了,他猛的跑上去
想他猛的跑上去想抱住她,她又你水蛇一样很灵活的闪天了。

  “人家不要嘛,你去洗个澡,我去准备早餐!”

  田甜抛了个媚眼给他,便扭动着粉臀,腰肢款摆地走进了厨房,她进厨房门
的时候回头看看他,说:“你去洗个澡吧!”

  洗澡?满哥一懵,女人叫你洗澡就说明她己经认同了你,可和你做那回事情。
满哥傻傻的笑着,有女人的认同总不是一件坏事情。“你笑什么?色鬼!”田甜
猛的一下将满哥推进了浴室。吃吃的笑着走了。

  “你怎么知道我是色鬼,难道你己经感觉到了我的勃起?”满哥看到了她胸
前在跳跃的洁白的兔子,也笑了,满哥感觉到自己的笑确实很色。男人色点不好
吗?

  望着那美好诱人的背影,满哥突然觉得一阵肉紧,一阵原始的冲动早就己经
萌动,没错,自己是一个十足的色鬼。

  满哥带着美好的期望,走进了浴室,浴室里有她刚换下的衣服,让人想入非
非的衣服,还有一套崭新的男人衣服,他想是她给他留下的。

  满哥很快的淋浴了一番,经过这水一冲,不但洗去了身上发着昊味的垃圾,
更冲走了他的疲劳,他焕然一新地穿着她为他准备的睡衣,镜子里面的他充满了
男性的魅力。格外的性感,突出的地方格外显眼。

  踏进餐厅时田甜己经在桌子上等待他了,桌子上摆满了土司、牛奶、煎蛋、
还有呆汁和人参液,都是些特别营养和补身体的东西,看样子她是一切都准备好
了的。他站在厨房门口,摆出了李小龙的姿势问道:“我这个样子酷吗?”

  田甜突然随着他的声音转过头未,眼睛在他的某个部位盯了一会,脸突然的
变的异常的通红,他低下头去,看到自己的小弟弟处凸起了一个很大的包,在内
裤上顶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田甜回过头去,撒娇的说:“还不过未吃早餐,牛
奶的快要凉了”。

  满哥的热情如同被浇了凉水,帐篷也猛然的塌下,他自讨没趣的走到餐桌旁,
拉起一把凳子,没精打采的坐了下未。

  他看了看桌子上的早餐,似乎很不满意的说:“牛奶,又是牛奶,我最不喜
欢喝牛奶了”。

  田甜以为他不习惯喝牛奶,便很带有歉意的说:“我不知道你不喜欢喝牛奶,
真对不起,我马上去换啊?”

  田甜站了起来,围住她身体的浴巾掉了下来,田甜赶紧弯腰去捡浴巾,她三
角地带处神秘花园要他面前若隐若现。

  他再也忍不信了,他跑上前去,抓住好的手。

  田甜很激动的说:“公子想吃什么,我赶紧去做。”

  “我早餐大部分都是……吃奶……”满哥望着这个可儿道。

  “可是我已经给你做好了啊……”可人儿的眼睛在满哥和牛奶之间转来转去,
似乎不太明白。

  “我吃的奶是……是人奶。”

  “……”

  第二卷第一百九十四章色诱(终章三)

  满哥一边色迷迷盯着田甜,右手冷不防的往她坚挺的乳房上抓了一把。

  田甜没有提防他来这一手,连忙躲开,身子往后面一转说∶“色鬼,你再不
吃早餐他就不理你了!”

  满哥却猛然拿过她手里的牛奶一饮而尽,他伸出舌头将洒落在嘴唇旁边的牛
奶都舔干净以后说∶“真好吃,真的还想吃。”

  田甜把牛奶杯翻过来说∶“可是没有了啊?要不我再去热点?”

  “你这不是有现成的吗?”他低下头猛的含住了她胸前的这颗小葡萄。

  田甜一声娇喘,就滑倒在他的怀抱里温馨的房间,浪漫的床头,唱机上正播
放着,遮掩得密不透风的窗帘下的桌子上摆着一束鲜红的玫瑰,淡淡的花香表示
着这里弥漫着爱情。田甜紧紧的靠在他的肩膀上,她匀称的呼吸显示出了她无比
的幸福很安详,对于一个女人来说,也许这已经足够,她很小心的拨弄着他的头
发,他只感觉到一种痒痒的舒服。

  “你总算回来了,我等了你几年!”田甜小声的喃喃着。

  他其实也一直在反复思索着这个问题,这个他似曾相识的地方似曾相识的女
人似曾相识的感觉,这这种感觉似乎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头,可是他怎么记不起来
呢?

  “几年?几年!这是哪里啊?”他懵懂的问着她。

  “这是你的家啊!笨蛋!”田甜将头使劲的往他肩膀上靠着,原始的女人香
味让他觉得鼻子一阵阵的新鲜。

  “家,家。家?家!”他也喃喃着,这个似乎在他脑海里还残留着记忆的地
方,可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它的具体呢?

  田甜起身把床头的等给熄灭了,也许真的爱情需要黑暗。

  这里是爱情吗?这里有爱情吗?

  这里是他日思夜想的地方吗?

  满哥突然想起了陈佳、肖芳、还有田浪,但是他的脑海里始终也找不到这个
人的踪影。

  “你叫什么?”满哥没头没脑地问。

  “你到底怎么了?亲爱的。我是田甜啊!”关了灯以后她把浴巾去掉了,在
没有光线的地方,女人没有害羞。

  田甜使劲的靠了过来,挺拔的部位使劲的磨蹭着他。

  “你认识我吗?”

  “你发神经啊!”田甜生气了,她把头望后一偏,身子往后面一转,他的身
体突然失去了温暖的来源。

  女人总是喜欢耍点小脾气,女人耍脾气是希望男人老哄她,女人喜欢被哄的
感觉。

  他没有哄她,他的思维停留在思考和回忆上。

  他的记忆里没有田甜。

  这里只是个舞厅,田甜只是个舞女。

  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呢?

  田甜一个翻身到了他的身上,她的身体温暖而潮湿。

  女人就是影子,你去追她她永远在你的前面耀武扬威,一旦你转身她就跟你
过来了。

  田甜伏在他的身上嘤嘤的哭。

  “你这个没有良心的。”

  女人习惯了使用这句话。

  女人说这句话的时候说明她是最需要的时候,生理上的需要。

  可是他没有需要。

  田甜开始抚摩他的头部,亲吻他的耳垂,耳垂是最能够唤起男人性欲的地方。

  可是他还是没有性欲。

  男人的性欲就是感觉。

  他没有感觉。

  田甜不管,田甜的手在他的身上不安分的游走。

  被子掉到了地上,很多时候,被子是床的一个累赘品。

  满哥的小弟弟猛然挺立,像一支凶恶武器一样傲然昂扬在田甜的湿润的嘴唇
前。

  见他有了反映,田甜的手更加的放肆,此时的田甜已经完全为了一只失去理
性的雌兽,她用颤抖的声音说∶“太好了,太好了,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的
手更加野蛮的在他身上游走,她的嘴唇更加粗暴的舔着他的身子。

  满哥的原始兽性被她激起,他的心里和身体里都充满了火,燃烧不尽的火。
他猛的翻过身来。

  他一把咬住了她的樱桃小嘴,两嘴相接,如胶似漆般的相互紧紧的吸引住了,
田甜的嘴唇异常的柔软而丰厚,美不欲言,她把她的舌头伸了出来,他轻轻的吸
吮着她的舌尖,他们两人都进入了飘飘欲仙的境界。接着他伸出舌头,从她的脸
庞,耳垂、粉颈,浮游直下,直至停留在她高耸的双乳上面。他灵蛇般的舌尖在
她峰顶的小花蕊上打着转转,直弄的那两颗粉红的葡萄凸突的竖立起来,他用力
的吸啜着,毫不留情的把她肥美鲜嫩的大半个江山的土地吞进了嘴里,细细的品
尝着。

  田甜在他的下面柳眉倒竖,大喘连连,娇情似火,淫火难灭!

  他使劲的搓揉着她挺秀的山峰,女人的山峰真不错,那么柔软又富有弹性。

  他把田甜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他的大腿上。丰满和充满弹性的臀部毫无保留
地接触着他的大腿,他最原始的的男性反应不由得更加激烈,田甜的身体也似有
感觉的变得滚烫起来。

  他的嘴贴着她的秀发,处女的芬香随着呼吸涌进他的心灵深处,他的嘴唇凑
到她的耳边,刚想和他说说话,她的头忽然的往后一仰,他的嘴唇很自然的碰上
了她嫩滑的耳垂,接着印在她俊俏的脸上。

  田甜“恩”的一声,身体变的柔若棉絮,融入到了他的怀抱里面。

  他左手揉捏着她秀美的小山峰,他能够感觉到她山峰上的两个小土包在慢慢
的变硬,慢慢的长大。他的另外一只手抚摩在她裸露的大腿上,顺滑的肌肤让他
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他的嘴唇在她的身上游荡,不断的亲吻是田甜感觉到
了一阵阵的麻痒,不由得发出“嘤- 嘤”的声音。

  这对于他来说这是一个鼓励,满哥顺着她顺滑的肌肤,正欲往她神秘的三角
地带进军而去,就在这个时候,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进了自己的耳朵,满哥的
脑袋里有顺风耳的软件,任何的声响都逃不过他的耳朵,而且这种声音突然在自
己的深厚嘎然而止。

  满哥慌忙中回过头去,不知道什么时候,田浪已经站在了自己的床头。

  田浪轻声地咳嗽着,尽管很轻,但是很愤怒,足以中断了满哥和田甜刚开始
的美好故事。人们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全身都是紧张的,一点风吹草动足以让当
事人丢盔弃甲一泄千里前功尽弃全军覆没,甚至到影响以后在这方面的生活。所
以说存心打断这种好事的人大都都没有安什么好心,如果你遇到有人打断你这种
好事你可以爬起来扇他两个耳光绝对没有说你的不是。

  可是满哥不能!

  他只能赶紧爬起来,拉着田浪的手,使劲的解释“我们什么也没有干!真的
没干!”

  他们的确什么都没有干,他们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干,这种事情,总需要前奏。

  满哥解释完了以后才想起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解释,自己和王田浪也同样什么
都没有干过,自己为什么要跟她解释呢?

  可田浪似乎不是这样想,她杏眼圆睁呼吸急促,胸口的两个大半球使劲随着
呼吸有节奏的上下跳跃,喷薄欲出,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别人说越是呼吸困难的
女孩子越漂亮的道理了,她脸上一颗饱满的汗珠很懂得享受般的穿透她的衣领淹
没在她的两个巨峰之间,无影无踪。满哥还没有来得及消失的原始冲动瞬间又燃
烧了起来,他感觉到自己的那个部位象遇到熟人般的热情高涨。

  “先把裤子穿上,脏兮兮的东西别丢人现眼!”田浪看到了满哥不应该有的
变化。

  满哥低头看了看刚才还昂首挺胸的小弟弟,虽然现在没有刚才那么骄傲了,
但依然那么的壮观——上帝塑造男人的强健,这个地方是关键,他小心地抚摩着,
生怕它受到任何的损伤。

  “把你那个脏东西给收起来!”田浪见他半天还楞着,很不耐烦的下着命令
这时候床上传来田甜很小心的呼吸声,但是这种轻微的呼吸声还是没有能够逃过
田浪的耳朵,女人的耳朵向来是灵活和敏感的,更别说是这个时候了。

  田浪猛然丢下满哥像发疯似的冲到床头,掀开被子,田甜正可怜兮兮的蜷缩
在角落里,象一只快要上屠宰场的小羊羔。

  田浪一把揪住田甜披散顺滑的头发,向上提扯,被称作弱者的女人在这个时
候发挥出来的能量是男人都望尘莫及的∶“起来啊,起来啊,年纪轻轻的就知道
勾引人家丈夫了,起来让姑奶奶看看是什么样的狐狸精?”说着她已经扬起耳光,
幸亏没有落下来。

  可怜的田甜,没有任何的辩解,也许这时候的所有语言都是苍白的,在事实
面前,在所谓的捉奸在床的事实面前,她的解释也许只是火上加油,这个聪明伶
俐的姑娘选择了沉默,她的沉默更加让田浪肯定了田甜的理亏田甜的无话可说。

  可怜的田甜啊,你又有什么错呢?

  也许疼得实在不行了,田甜使劲用双手拉扯着田浪的手,其间他听到了田甜
泪谭浩滴落的声和她头发的断裂声。

  两个人力量差不多大的女人就这么僵持着。

  满哥不得不舍弃自己春光外泄的自尊跑了上去。

  他求田浪松手,他只能够求她松手,男人的无能与脆弱,在这个时候表现的
淋漓尽致。

  可是田浪不会松手,她认为她没有理由松手,女人认定的时候,就会得理不
让人,没有理也不让人。

  他上前去拉住田浪的手,他想用武力处理好这场纠纷。

  突然田浪大喊一声∶“来人,快来人。”

  几个黑衣少女突然破门而入,此刻田浪另外的一个身份是女儿国的宫主,不
用说这几个黑衣少女肯定是女儿宫的人,满哥曾经听说过女儿宫有几个少女功夫
很是了得,其实稍微用大脑想想也知道,要是女而宫没有几个大力高手保护,女
儿国还不被男人们给弄成个妓院啊!

  满哥不得不赶紧转过身去,以免让这些纯洁的少女看到不应该看到的东西。
现在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是脏兮兮的丢人现眼的家伙。

  幸亏少女们对他视而不见,她们径直到了床头,她们主人召唤的地方。

  他赶紧趁她们不注意地溜来出去,他得去找点裹身的东西。

  好不容易满哥终于找了件衣服套了,经过镜子的时候他才知道这是件女人的
衣服,幸亏肥大,他想可能是件孕妇的衣服吧,他已经没有时间管这么多了。他
再次来到这个房间外面的时候发现房间的门已经被反锁上了,他敲了几下门没有
人答应,可是他必须得进去,他害怕里面发生什么他无法预测的事情,这件事情
跟他有关系,他不断的叫喊,但是没有人理睬,舞厅上上下下的人像看马戏一样
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就马上离开,大家都已经习惯了舞厅里的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情,他们都懂得不关自己的事情最好不要多看,以免遭到无辜的袭击和报复,大
部分的男人在这个时候都是没有理智的。但是满哥还很清醒,他很清醒的意识到
他必须马上回到房间里。首先他学习黑衣少女的方法想破门而入,但是没有成功,
他也没有铁头的工夫。这扇门像突然间变成山洞里的石门,任凭他拳打脚踢,它
纹丝不动。

  房间的里面不断的传来田甜痛不欲生的叫喊,其间夹杂着男人的怒斥和挥动
鞭子的声音。他的心和田甜一样的在滴着血,他的心在受着折磨的煎熬,良心不
安的煎熬!

  满哥像一只关在笼子里的困兽,他在不断的咆哮。他围绕着房子不断的转着,
他要寻找出口。

  好不容易在房间的后面找到了一个不容易被人发现的小窗子,舞厅里的包厢
房间这种地方窗子是很少有的,并且是很难发现的,都在很隐蔽的地方。尽管人
们都说性爱是世界上最美好最有观赏价值的事情,但是人们还是不喜欢自己在众
目睽睽下做这种事情。

  满哥随手抄起一块砖头将这个窗子的玻璃砸碎,玻璃破碎的声音惊动了房间
里面的人们。透过没有玻璃的窗口他看到他们惊慌失措地走动了一下,只是很奇
怪的是他没有发现田浪的影子,相反的他却看到了谭浩在里面。谭浩正挥动着一
根鞭子在抽打着被他们吊了起来的田甜,那种情景就和刽子手在审革命同志江姐
一样。

  满哥大叫一声:“把她放下来!”

  谭浩回过头来看了他一下,龇牙咧嘴的笑了一下,但是他并没有停止对田甜
的暴行。

  田甜被他们绑在一根柱子上,田甜的耳朵、鼻尖、嘴唇、舌头、乳房、乳头、
大腿,甚至她的神秘花园的入口处细嫩的皮肉处都被他们残忍地夹满密密麻麻的
夹子,夹子的力量让周围的皮肤变得通红,有好几个地方甚至已经皮开肉裂了,
尤其是她神秘花园那个地方的夹子,尽管这里因为一些杂草的阻挡无法看到是否
也那么的充血,是否已经皮开肉裂,但是田甜很难受,很痛苦,田甜不得不将双
腿尽最大的可能往两边分开,来减少自己的痛苦,田甜的这一动作似乎达到了谭
浩他们要达到的目的,因为她双腿的分开使得他们可以轻而易举的看到她神秘花
园,甚至还看到了花园里的汪汪小溪。谭浩和他的助手们得意而放肆的笑声和无
耻的动作让满哥所有的血不断的往脑门上冲,他恨不得冲上去狠狠的掴他们几个
耳光,哪有这么折磨女孩子的,要知道女孩子们都是祖国的花朵呢?你不爱惜花
朵就算了,你不可以这么糟蹋花朵啊。

  更让满哥气愤的是谭浩接下来使劲的抽打着田甜的身体,每一次抽打都有夹
子掉了下来,谭浩旁边的助手再把夹子重新夹了上去,每一个掉夹和换夹的动作
都让田甜和他感肉紧张,他无法去想象田甜受得是何等的痛苦,他只看到田甜的
身体随着鞭子的抽动而不断的抖动,每一个抖动都伴随着田甜痛苦的叫喊。

  满哥知道田甜是一个坚强的女孩子,坚强的女孩子有对付暴行的方法,田甜
似乎没有求饶,她只是在大声的叫喊,田甜的叫声越来越温柔越来越淫荡越来越
充满诱惑力,她的叫喊让男人情不自禁地勃起。

  谭浩停止了鞭打,休息了一下,但是他很快似乎又控制不住了,朝他的手下
挥了挥手,田甜就被谭浩的助手从柱子上给放了下来,她被平放在一个沙发的茶
几上,茶几上的田甜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奄奄一息了,田甜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也
许此刻她正感谢他们能够给她这个停止折磨给她喘息的机会。

  但是没有!更残酷的折磨还没有到来。田甜也喘息不了,他们不会给她喘息
的机会。

  谭浩的助手搬来了一张凳子,这是一张特殊的凳子,凳子的**有一个竖立
的棒棒,这根棒棒大约有八寸长左右,很粗大,蘑菇伞状的前端异常的显眼,谭
浩的助手在搬这张凳子的时候这根棒棒一直不停的摇晃,灵活得很,而且一看就
知道是用很好的材料做的,很柔软而有弹性。凳子被搬过来的时候他看到这根棒
棒的底下被接上了电源,他突然想起这种东西很眼熟,想了半天才记得是在成人
商店见过。

  谭浩的助手把田甜抬了出来,田甜被反绑着双手按在了凳子上,田甜被按下
去的时候大声的叫唤了一声,声音里充满了淫荡,他想田甜的身体已经发生了变
化,已经产生了生理的需求,但是他们不应该去责怪田甜,再大的折磨她能够挺
住,生理的需求任何人都回避不了,同时他也不得不佩服谭浩采取的这一招。

  田甜的双脚分别被缚在凳子的凳腿上,他看到田甜在使劲的摇晃着身体,似
乎只有这样她才舒服,眼睛里充满了需要的淫荡。谭浩和他的助手用同样淫荡的
眼神观望着田甜,突然谭浩的头向他的助手偏了偏。似乎在示意点什么,他的助
手很负责的跑过去拿来了一个遥控的电源。

  谭浩在田甜的脚心上插上几根带电线的铜针,插上以后望着痛不欲生的田甜
谭浩大笑了几句将电源给了他的助手,助手惨不人道的将铜针插到了田甜已经红
肿的乳头上,他看到田甜的脸上出现一种莫名其妙的神情,嘴巴微张,似乎痛苦
似乎又感到舒服。谭浩不失时机的将一口铜针放到了田甜的嘴巴里。

  谭浩一边放声大笑,一边将遥控的电源打开,并慢慢的将电源加大。嘴唇,
脚心,乳头,还有正在抖动的电动凳子上已经进入田甜身体的的棒棒,这四个地
方同时受到强烈的电击,田甜身体在不由自主的抖动的,抖动的同时她还同样不
由自主的叫喊着,这种叫喊让他想起了春天里发春的猫。

  谭浩不断的将电流加大,田甜抖动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夸张,田甜的叫声
越来越大,越来越激烈的动作让田甜把嘴巴里的铜针给吐了出来,她的头使劲的
摇晃着,舌头也伸了出来不断的搅着舔着。

  电动的凳子上开始流出粘稠的白色液体。

  谭浩的手又在挥动。

  谭浩的两个助手将田甜解了下来并将她的双腿搬开,田甜意料到了什么正想
反抗,可是她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了,田甜的双腿被轻而易举的拉开了,田甜双
腿间的秘密花园在众目睽睽下被一览无遗了。

  这时满哥看到谭浩挺着他巨大无比的东西满脸淫笑的向田甜移动。

  满哥大叫一声∶“不要”整个人都醒了,他坐了起来,哪里有什么田甜,哪
里有什么田浪,此刻廖晓忠的遗体告别仪式已经开始,田甜,田浪,廖宇,杨蓉,
正在一个一个的给廖晓忠鞠躬,满哥转过头去,似乎看到了廖晓忠正在对着自己
神秘的笑着。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