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楼】【第十一部分】
匿名用户
06月02日
次访问

  第二十二章:春有百花夏有月
  (一)
  陈悦蓉勾着樱唇似笑非笑地看着叶飘零和杨心梅,也不知是否在生气。
  叶飘零摸了摸鼻子,想着该说点什麼才好,但解释的话反而显得自己和杨心梅是偷情一般,真要说起,自己和杨心梅有肌肤之亲到更早一些。还没想好要说什麼,杨心梅已经轻笑一声,身子往水裡一钻,向着陈悦蓉游了过去。
  陈悦蓉故意哼了一声,别过脸说道:“杨姐姐,你这大半夜的,是在帮叶郎洗澡麼。”
  杨心梅湿淋淋地站了起来,浑不在意自己娇美的裸体一下子离开了水面的掩护,她甩了甩风情万种的长髮,低下头在陈悦蓉耳边说了什麼。但是因为声音极轻,叶飘零却听不到了。
  陈悦蓉脸上一红,嗔道:“我就知道,杨姐姐,你肯定早就和叶郎……那个了。”她接着想到什麼一样吃吃笑了起来,伸手去摸杨心梅的乳头,“你忍了这麼久,真是难为你了。”
  杨心梅啐了一口,笑着去解她的衣服,口中道:“你这丫头,什麼叫难为我了,说得我好像是个小淫妇一样。”
  叶飘零听了个大概,又见两人笑闹起来,心中一宽,笑着向两人走过去。让他一个人在这齐颈深的水裡站着,心下还真有些忐忑。
  那边陈悦蓉笑着躲避,却还是不如杨心梅身手敏捷,没几下,便被按倒在岸边,裙子被脱下,外衣也被扔在一边,杨心梅笑道:“你来这送子潭是为了什麼姐姐清楚,姐姐这就帮你。”
  陈悦蓉扭动着身子挣扎着,笑道:“杨姐姐你都已经光溜溜的了,还帮我做什麼……还不赶快去勾引了你的心上人。”说着还反手在杨心梅白嫩的耻丘上摸了一把。
  杨心梅被摸的唔了一声,浑身一颤险些让陈悦蓉挣开,她立刻反击,双腿缠住陈悦蓉身子,一双玉手一上一下,同时抚摸起那浑圆的乳房和股间的嫩肌。
  这两女肢体纠缠呻吟不断的淫戏看的叶飘零喉头一紧,冰凉的潭水中阳根火热的扬起了头。
  陈悦蓉被杨心梅弄的无力的娇喘起来,一双白腿在草坡上蹬踏着。杨心梅笑道:“到了送子潭,不洗洗怎麼行。”说着缠着她的身子一滚,扑通一声两女一起跌进潭中。
  正想爬上岸去的叶飘零一怔,回头望着潭面不知该上去还是留在潭裡,正犹豫间,水面下两个白生生的影子游了过来,然后就觉双手一紧,在一串娇笑中又被拉下了水。
  这次他冷静了许多,屏着气息双足摸索着踏到潭底,站直了身子。抹去了脸上的潭水,四下望了望才发现另一边陈悦蓉也已经被脱得一丝不掛,杨心梅正在她身后吻着她的耳垂,双手揉着她的乳房,弄的她双颊潮红,咿咿呜呜的哼着。
  他笑道:“看样子似乎没我加入的餘地了。”
  杨心梅斜眼望了他一眼,突然放开陈悦蓉,身子向下一潜,一个水花便不见了人影。陈悦蓉正沉醉中突然中断,睁眼一望却看到叶飘零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身子,一阵害羞竟也潜了下去。
  叶飘零不由得笑了起来,在这潭中看来到真没有自己发挥的餘地。正在水面上向下望着想寻找两人踪跡,身后一阵温热绵软,不知是谁的身子搂住了他的双腿,一双小手大胆的拉住他的裤腰向下脱着。
  他正要转身拉起那人,却见身前水面也游来一个白影,那影子似乎是蹲在了他的腿间,胯下的阳根一阵温暖,被一隻小手握住,就那麼在水下套弄了起来。
  这下到叫他猜不出前后哪个是谁了,因为他一向觉得杨心梅较为大胆一些。
  身后水花四溅,冒出头的是陈悦蓉,她拿着脱下来的他的裤子往岸边游去,然后丢在岸上。这时叶飘零的阳根突然觉得更加温暖,肉茎感到一条柔嫩的物事在那温暖的腔子裡贴着棒身磨来蹭去,想必是被含进了小嘴之中。
  他瞇起眼睛享受之餘也不免担心,憋了这麼久,也不怕溺死麼?陈悦蓉返身游回,看到叶飘零享受的表情,笑道:“叶郎,今日可便宜你了。”说完身子一沉,潜到水下。
  叶飘零正在疑惑,身前的小嘴突然放开,然后阳根一热,又被含进了嘴中,接着一阵水花,这次钻上来的却是杨心梅。她甩了甩湿发,笑道:“飘零,不知我姐妹二人的嘴儿,哪个舒服一些呢?”
  叶飘零笑着回答:“一时半刻体会不出,再轮个叁回五回,大概就分出高下了。”
  杨心梅红着脸啐了一口,“帮你暖暖身子也就罢了,还要轮个叁回五回的,难道要我在这送子潭中把你的子子孙孙吃到肚裡麼?”
  叶飘零笑道:“你这般小看我麼,你们这样就算轮个十回八回,也最多喝一肚子潭水。”
  杨心梅哼了一声,笑道:“好,陈妹妹上来你便告诉她不用替我了。”说罢深吸了一口气,再次钻进水裡。陈悦蓉探出头来,迷惑的眨着大眼,问道:“怎麼了?这麼短便下去替我。”
  叶飘零笑了笑,把她搂到身侧,在那湿淋淋的柔软裸体上,上下其手起来,“你杨姐姐的意思是下面她负责了,你照看好我上面便可以。”
  陈悦蓉啊了一声,小脸满是疑惑,“上面,我要上面做什麼?”
  叶飘零又好气又好笑,伸手在水下拧了她的屁股一把,笑骂:“难道我就只有那一根棒儿有用麼。”
  陈悦蓉涨红了脸连连摇手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难得到了送子潭……人家……人家自然想要那个了……”
  叶飘零笑着搂过她吻住她的嘴,捏着她的嫩乳笑道:“有什麼难得的。以后空閒时想来便来。”
  陈悦蓉听到以后二字眼中一亮,甜甜笑了起来,搂住他的手臂一面用双乳磨着,一面动情地靠在他肩侧吻着他的肩头。
  水面下杨心梅卖力的舔吸吮吻着,只是小口技术确实有限,冒上来换了几次气,一次比一次喘息的急促,那硬翘的棒儿却丝毫没有要发射的跡象。每次上来看到都是二人在那边耳鬢廝磨,上下了几次,杨心梅不禁笑道:“不行,不来了不来了,我在下面下巴酸得要死,你们却在上面享受,心裡还笑我傻瓜。我不来了。”
  叶飘零道:“不行便是不行,输了便是输了。”
  杨心梅掩口笑道:“输便输了,你还能吃了我不成?”
  叶飘零笑道:“不错,那我便吃了你。”说罢伸手便去抓杨心梅的手腕。
  杨心梅虽然本意便是献身,但陈悦蓉出现后心中便有些不愿,只想着那二人欢好便是,自己让了又何妨,身子一退便要游走,娇笑道:“你要吃,就吃陈妹妹去吧,她连皮带骨都是你的。”
  但还没展开身子,就觉得双臂一紧,却是陈悦蓉游到了她身后搂住了她。
  她哎哟一声,再想挣开却已经来不及,叶飘零已经抓住了她的双脚,拉开缠到了自己腰上。陈悦蓉笑嘻嘻的对着她柔声道:“杨姐姐,我可不是那麼小气的人,叶郎只吃我一人,我还怕消受不了呢。”
  火热的肉龟已经顶到了她的阴户外,激的她浑身一缩,娇喘道:“这是你害我的……可……可不是我要抢你的男人……啊啊……好……好热!”
  说话间,早就不耐烦的叶飘零已经抓着她柔软的腰,用力一顶,棒儿在水中顶开花瓣阴门,顺畅的直插到底,塞满了膣内每一处空隙。
  那棒儿又热又硬,杨心梅本就许久未在接触过,加上身在凉水中,凉热反差感觉更加明显,一下子直捣的她那白嫩阴户中酸软不堪,口中大声呻吟起来。
  陈悦蓉听着她的叫声不免情动,觉得热热的东西从体内深处,流进潭裡。
  水中动作无法加快,一抽一送都缓慢许多,这缓慢的研磨对男人刺激不大,对女子却颇为受用,杨心梅张开双臂搂住叶飘零颈子,愉悦的哼着,“唔唔……飘……飘零……我……我那裡……好热……”
  陈悦蓉感同身受,只觉得膣内愈发酸痒,不由得拉过叶飘零一隻手,放在自己股间,双眼水汪汪地看着他。
  他会意的一笑,分开她的花瓣,把手指插进她的阴门中,随着阳根抽送的节奏在她的下身如阳根般搅动抽插起来。
  登时叁人所处之处水花四溅,春光无限。
  (二)
  因为身在水中,叶飘零欲加速而不得,便在每一次插到深处的时候,停住动作,用腰画着圈子,让肉龟顶在花心上研磨着,享受柔软的花心对肉龟的阵阵刺激。
  但这同时也刺激了本就已经酥软的花心,不几下,杨心梅的呻吟就变得急促起来,夹着棒儿的肥美阴户也一阵紧过一阵,“不……我不行了……被你……啊啊……被你磨的魂儿都要飞了……好人……别……别磨了……”
  叶飘零微微一笑,把她的身子向上一托,让那丰满的双乳房浮在水面之上,然后挺腰耸动的同时低头吻着她的乳尖。
  乳首的酥麻更加加快了她溃败的速度,嫩膣花心终於不支,她忘情地叫着,甜美的呻吟在水面上迴响。
  “啊啊……来……来了……要……要出来了……好……好舒服……啊……啊啊!”
  被他肉龟研磨的花心猛地一鬆,一股精水喷射出来,清凉淋漓。他细细体味着她膣内那一阵阵紧缩带给阳根的快感,也舒畅的喘息着。
  陈悦蓉咬着嘴唇拉了拉他,细声问道:“杨姐姐……她好了麼?”
  叶飘零笑道:“多半是不行了。其实她再坚持一下,我也就投降了。这潭水中行云雨之时,还真是和一般时候大不相同。”
  陈悦蓉好奇地问道:“怎……怎麼个不同法?”
  叶飘零抚摸着杨心梅让她放鬆下来,看她点了点头,满足的放开他的身子,这才回手把陈悦蓉揽到身前,笑道:“怎麼个不同,你体会一下不就知道了。”
  陈悦蓉啊了一声,还没明白过来,就觉得双腿被叶飘零一把拉开,一根又粗又热又硬的棒儿轻车熟路的找到她的红嫩阴门,一下子插了进去。
  “嗯嗯……”她连忙忍住险些破口而出的呻吟,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闭着双眼半开着小嘴嗯嗯啊啊的扭着腰迎合着。
  杨心梅回过了精神,缓缓游到叶飘零身后,娇哼一声趴在了他背上。背后两团滑腻柔软的肉团擦来擦去,顶端还有两颗嫩尖,刮蹭的叶飘零心神一荡。
  他看着陈悦蓉春情荡漾享受的表情,回头对杨心梅笑道:“你陈妹妹年纪比你小,可比你强的多了。”
  陈悦蓉已经饱经雨露滋润,虽然年纪不大但身子早已经适应叶飘零的侵佔,而杨心梅算起来这不过是第二次行房,自然尚显生涩。
  杨心梅不甘的咬着下唇,双眼一转,游去了陈悦蓉身后,变成和叶飘零一起把她夹在中间的姿势。
  陈悦蓉正在享受膣内被磨弄的酥软快感,突然觉得股间多了一隻手,那手指摸索一阵,竟然望她后庭的紧缩肛穴而去。
  “杨……杨姐姐你做什麼……啊啊……别……别扣我那裡……不要……呜呜……”
  叶飘零突然觉得本来缓慢蠕动收缩的阴户猛地收紧,阴门紧紧勒住肉茎,层层嫩肉更是想要把他吸进去一样。心念一动,伸手绕到陈悦蓉股后,果然杨心梅的一隻玉手正在大肆玩弄着陈悦蓉的紧小屁眼。
  “不要麼?可是……你听起来明明很舒服啊……”杨心梅也娇喘起来,双乳在陈悦蓉背后磨蹭起来,手指却伸的更向裡了。
  陈悦蓉酥酥柔柔的悦耳声音带上了哭腔,受不了一般哀求着:“杨姐姐……啊啊……别……别扣了……我……好涨……好像……好像要上茅房一样……”
  杨心梅不仅没有停下,反而曲起伸进去的纤长手指,在娇嫩的肛壁上,扣摸着。
  陈悦蓉再也承受不住,恰好叶飘零配合似的用力顶着她的花心,在上面狠狠的磨着,她弓起腰背,双腿在水中乱摆着。
  叶飘零快要到达紧要关头,心中却想着刚才杨心梅的话,正好陈悦蓉丢了身子,他便拔出阳根,绕到了杨心梅身后。杨心梅犹自在陈悦蓉的后庭玩得不亦乐乎,搂着她的身子瞇着眼睛竟没注意叶飘零已经到了身后。
  直到双腿被把尿一般从身后捞起,杨心梅才醒过神来,但是还没作出任何反应,棒儿已经尽根而入。她这边一被插入,便也顾不得再对陈悦蓉做些什麼。
  陈悦蓉在水裡回了会儿神,回身对着杨心梅报復似地笑了笑,把脸凑上杨心梅的胸前,一口吻住了她硬挺的乳头。
  本来下身膣内酥麻的餘韵就还未散去,棒儿一入,就已经入得杨心梅浑身发软,再加上乳头被湿热的舌头舔来拨去,直酸的股根抽搐,恨不得让那棒儿顶穿了心肺。
  陈悦蓉还嫌不够,另一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摸着丰美湿润的蚌肉用手心感受了一会儿那出入的棒儿,接着向上找到那颗红嫩蚌珠,轻轻一压嫩皮,那小肉粒便探出了头。
  杨心梅酸痒难忍,生怕自己再次败下阵来,连忙求饶道:“陈妹妹,我知错了,别……别摸那边……”
  陈悦蓉呵呵一笑,牙关一合把唇舌间的乳头咬得扁扁的,同时手指捻住那颗蚌珠,用指肚压住画着圈子。
  而这时恰好叶飘零腰后一酸,精关大开,阳根深深插进杨心梅花心之中,弹动着注入火热的阳精。
  叁处同时传来强烈的感觉,每一处都足以令她到达巔峰,她蹙着眉头,伸长了粉颈,被抬起的双腿绷得笔直,秀美的裸足都露出了水面,在水面上兴奋的颤抖着。
  “好……好美……”她呻吟着,远远的倒进陈悦蓉怀裡。
  叶飘零不识水性,两女又都已经被他弄得浑身无力,杨心梅更是昏昏沉沉酥软了四肢,要不是陈悦蓉搂着几乎要沉进水裡。
  叁人慢慢挪着到了岸边,杨心梅瘫到在草坡上,身子仍然在微微颤抖,还不忘记伸出一手掩住那无毛肉洞,生怕裡面的阳精逆流出来一样。陈悦蓉虽然也身酥骨软,却还只洩了一次身子,方才又被勾起了春情,加上那一发阳精射在了杨心梅体内,让她也略有不甘,便靠在叶飘零怀裡,一边轻轻哼着一边伸手握住那软软的阳根轻轻揉着。
  倒了岸上叶飘零轻鬆了许多,不再像在水裡时那样畏首畏尾,这几日一直没能好好发洩一下,只来一次自己也确实不够尽兴,大手一张,罩住陈悦蓉一边嫩乳,两人搂在一起互相抚摸起来。
  他把陈悦蓉身上的沟壑起伏尽数摸了个遍,沾着些潭水的冰凉肌肤在夏夜裡摸起来滑凉柔腻,爽手无比。陈悦蓉被他摸的浑身酥软,那狭小肉缝裡一阵痒过一阵,花心涌出的股股春水把大腿根上的潭水都冲了个乾净。
  陈悦蓉下身愈发狠痒,但手中握着的棒儿却偏偏仍然半软不硬的,她又套弄了几下,索性一缩身子趴伏在他胯下,小口一张便把棒儿吞了进去。
  方纔在水中虽然感觉奇特,但终究少了几分视觉刺激,现在他低下头,看过去,陈悦蓉红着脸颊鼓起香腮的春意模样尽收眼底,红艷艷的两瓣嘴唇紧紧夹着肉茎,丁香小舌在肉龟上一寸寸仔细的舔着。感到口中棒儿涨大了几分,陈悦蓉更加卖力,转着头又舔又吸,津液沾满了肉茎,看起来闪闪发亮。
  “衝你这张小嘴,姐姐也不敢和你抢男人。”突然传来杨心梅的笑语,她已然醒过神来,一手支着头笑吟吟地看着陈悦蓉服侍着叶飘零的棒儿,脸上说不出是羡慕还是什麼。
  陈悦蓉看那棒儿已经重振雄风,笑着吐出口道:“叶郎这次先去弄她,免得我被你弄丢了魂儿,又……又被她捡了便宜。”
  杨心梅立时张开双腿,用手拨开红嫩的阴门,腻声道:“我生怕那子子孙孙进得不够深,有根棒儿捣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虽然叶飘零平日不喜被女人主导,但今夜这般由她们指挥倒也无妨。他翻身压在杨心梅身上,往那还带着不少淫汁的膣内一插到底。温暖的嫩腔登时收紧,温柔的把肉茎裹在当中。
  两女确实谁也不比谁强上多少,一般的容易满足,叶飘零插在膣内不过搅了几搅,还没在花心上磨弄一番,就觉得膣内腻汁横流,温润非常。洩过一次的棒儿威风凛凛,在那幽穴之中前突后冲左磨右蹭,把销魂洞中的每一寸嫩肉尽数享受了个遍,把杨心梅奸弄的哀叫连连,光洁的耻丘上清晰可见被推挤出来的浪液抹溅了满沟满谷。
  “呜呜……不……不行了……飘零……放过我吧,我……我裡面好像要翻出来了……啊啊……”一阵大声的呻吟过后,杨心梅四肢软软的摊开,大张着粉腿任凭股间那粗壮肉茎随意进出,酥胸不断起伏着,乳沟间儘是汗水,显然已经着实又美了一次。
  这次叶飘零却不收手,存心要在她身上奸到自己来了感觉,好在陈悦蓉那小肉洞中发射一回。不仅没有抽身而出,凡而加快了速度和力道,红嫩的花唇被带的翻进翻出,淫汁被搅成白色泡沫,流个不停。
  杨心梅哼哼哎哎的求饶起来,却也无力挣开,只有腻声呻吟着,尽力缩紧阴户,盼能早些吮出叶飘零的感觉。
  叶飘零微微一笑,伸手掏向她的股后,一边大力抽送,一边把手指刺进了她的臀眼之中。
  (叁)
  陈悦蓉在一旁也没閒着,她卧在两人身边,揉着自己的乳房缓解着胸中的火热和幽穴内的酸痒,不时还伸出手放在杨心梅的胸前,像是比较一样用手捏捏,用手指拨弄一下乳头,再按住揉上一揉。
  杨心梅已经浑身瘫软,也无力去阻止她,胸口这麼被玩弄片刻,竟也被玩出了几股水儿。
  看杨心梅确实已经受不住了,脸色潮红泪眼盈盈,红唇中已经不知在喊些什麼,陈悦蓉恰好也到了狠痒难耐的时候,膣内空虚的阵阵抽痛,滑腻的腔子正待着什麼东西来填满。
  叶飘零在杨心梅的幽穴之中狂风暴雨般抽插了这数百下,肉茎一阵阵酸麻,也做好了準备。便轻轻拍了拍陈悦蓉的臀尖。
  陈悦蓉羞红了脸啐了一口,却还是柔顺的翻身爬卧在草坡上,跪伏着双腿把一个洁白圆润的屁股高高翘起,嫩缝儿湿淋淋的高高抬着,迫不及待一样左右微微摇摆着。
  叶飘零退出身子,肉龟拔出之际,那充血肿胀的兴奋花唇犹自紧紧吸着他的头儿,扑的一声拔了出来,肉稜刮出一摊浆液,尽数流在她叉开的股间,抹出一片汁水淋漓。
  挺着棒儿蹲在了陈悦蓉背后,那氾滥成灾的阴户自然不需要再多做什麼,他直接按着那两瓣紧实弹手的臀瓣,照着股间空隙用力便是一刺。
  “啊啊……好疼……叶郎……你……错了……错了!”没想到一插之下陈悦蓉登时痛呼起来,一双秀足上下摇摆着拍在草地上,白生生的屁股,不住地颤抖着。
  叶飘零只觉得肉龟上一阵紧绷,刺进了一个炽热的紧小肉洞之中,火热的腔壁比起膣内少了些许褶皱摩擦,也少了不少润滑,但那远非阴户可比的收缩紧夹别有一番滋味,让他虽然明知自己错採了后庭花,却还是将错就错的把臀瓣向两边扯开又是用力一捅。
  之前的淫戏良久让后庭肛穴处也不知道积聚了多少滑汁腻液,叶飘零决心硬闯倒也不缺润滑,陈悦蓉的哎哟声中,整条棒儿叁五下便塞了进去。“叶郎……不行……那裡不行!我……我屁股裡好涨……要裂开了啊啊……”
  陈悦蓉痛的眼泪都流了下来,双手往臀后捂着,却正好摸到露在肛穴外的毛茸茸的根部。
  叶飘零尽根而入仍然顶不到尽头,初尝到后庭滋味的他不禁乐在其中,抽送来往紧涩难行,肛口的肌肉更是想要把他夹断一般。虽然听着陈悦蓉的哀吟心下也有些不忍,但还是想享受一下再说。
  叶飘零一开始小幅的抽弄,肠内被火热的肉茎一磨,那奇怪的感觉混合着胀痛直传向陈悦蓉全身。她知道叶飘零似乎打算把她那处玩弄到底了,念及身中玉阳锁魂丹时候自己不支以后他大都忍下慾望任她安睡,也就不再哀鸣,而是忍着那混合着胀痛的羞人便意,努力放鬆着股间的肌肉,好让肛穴中的不适稍微减轻一些。
  紧夹着的肉壁压力稍微放鬆,叶飘零心中一喜,挺起阳根扶着嫩臀大肆抽送起来。
  肠内被磨得狠了,竟让陈悦蓉前面的肉洞也开始冒出水儿来,她被这陌生的感觉弄得肉紧无比,每次磨弄都让她弓起腰背,泛起细密的小疙瘩。
  叶飘零插了一会儿,肛穴中的新鲜刺激让他受用得很,不多时就精关阵阵酸麻,阳根也涨到了最大,他倒也没忘了该做的事情,恋恋不捨的从紧小谷道裡抽出,趁着餘韵尚在一股脑的塞进了湿淋淋的阴户之中。
  陈悦蓉本就被肛穴中的插弄搞的到了最后关头,只是幽穴中空虚无比,迟迟无法到达最后,待得被这粗长棒儿结结实实的一插,彷彿按下了体内的机关,花心登时缩成一团,这时那大肉龟跳了一跳,猛地把热乎乎的阳精射在花心之上,让她浑身一个哆嗦,呻吟着狂洩起来。
  叶飘零痛快地来了两次,心满意足地抽出阳根,躺在两女中间满足的瞇起了眼睛。
  杨心梅也养回了神,笑吟吟的起身拿那块包袱皮去潭中洗了洗,擦拭起叁人身上的狼藉。
  擦到陈悦蓉还有些红肿的肛穴口的时候,不禁笑道:“这下你倒真是连皮带骨都是他的了,连这裡都……”
  陈悦蓉有些哀怨地揉着后庭,但还是柔声道:“反正人都是他的,他爱用哪裡,就用哪裡吧。开始有点痛……后面……后面……”她却不再说下去,捂着嘴偷腥的猫儿一样吃吃笑了起来,“杨姐姐不妨有机会试试看。”
  杨心梅心有餘悸地摸着自己的臀缝,笑骂:“去你的,我可没你那麼贤良。那个姓梁的要是敢动我这裡,我就把他踢下床去。”
  陈悦蓉拉下小脸,低声问道:“杨姐姐,你……真的要嫁给那个人?”
  杨心梅瞥了一眼叶飘零,压低声音笑道:“难道你希望我和你抢男人麼?那个雨儿就够你喝一壶的了,我可不去添乱。”
  陈悦蓉黯然垂首道:“我……我没事的……不如,不如我去和我姐姐说,让她去求阁主好不好?能和你做姐妹……我……我也很高兴的。”
  杨心梅轻轻笑了笑,看了叶飘零一眼,说道:“这样的男人,我这性子怕是消受不起的。能和他有这些日子的缘分,不至於让我今后的人生没有什麼可回忆的,也就足够了。陈妹妹……”
  她凑近陈悦蓉的耳朵,低声道,“我若是跟了他,以后他再有个别的女人,我怕是要扰得他鸡犬不寧。你就不同了,要是他得到了别的女子,你多半燉个鸡汤什麼的,说不定还会替他推推屁股。”
  陈悦蓉一下面红过耳,挥拳便去捶她,“你就会取笑我,呸呸呸!”
  叶飘零也不知听见了多少,他睁开眼睛,从杨心梅手上接过湿布,把衣服拧干穿在身上,淡淡道:“好了,你们再聊下去明日统统都要病倒。回房你们再慢慢耳语吧。”
  陈悦蓉不愿穿湿衣,仅把干着的两件穿在身上,杨心梅穿好衣服,把外袍披在陈悦蓉身上。那酒和小菜也懒得收拾,便丢在潭边,叁人就这麼离去。
  回到房中,叶飘零才露出悵然若失的表情,他看了一眼叁女住的房间,自嘲般笑道:“既然如此,我便当没有听见好了。”
  次日一早,叶飘零便令叁女收拾好东西,悠閒的上路。
  雨儿并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麼,只是奇怪地看着腿间似乎有什麼不便的陈悦蓉,却不好意思开口询问。
  杨心梅吃吃的笑着,不时取笑似的做势要去摸陈悦蓉臀缝。陈悦蓉一觉醒来只觉得肠内热辣辣的,肛穴也有些红肿,双腿走起路来,臀肉交磨时还会稍感疼痛,又被杨心梅取笑,羞红了双颊的同时还不忘哀怨地瞪了叶飘零一眼。江幽城已将近南北方交界之处,所处甚为偏僻,算是江湖上难得的安静之所。百花阁便坐落於此。
  虽然位列叁阁之中,但百花阁武功并未见有多强,论武之时也往往不会把它和暮剑阁琅玡阁相提并论。除了惊才绝艷的琉璃花仙曾因高强的武功和绝世的美貌成了一段江湖传奇,位列南海叁仙之外,百花阁再没有其餘可在武功上称道的人物。
  这并不代表百花阁软弱可欺,事实上江南强大的势力纵横交错,明争暗斗数十年,却基本未曾对百花阁有过任何染指之心。
  接任琉璃花仙的阁主虽然未能延续武功上的辉煌,却让百花阁成为了江湖上最奇特的帮派之一。在现今的江湖,向百花阁出手的人,基本就等同於得罪了各门各派的许多青年才俊,甚至可能在不知不觉间得罪什麼大人物。
  不知名的年轻弟子姑且不论,单说江湖闻名的人物,与百花阁能攀上关係的就不下数十人,就连昔年铁面无情的硃笔判官郑扬,也在五十大寿的时候迎娶了百花阁的娇美弟子,大享艷福。
  那些出嫁的女弟子无不把百花阁当作自己的娘家,那麼一个有这麼多好女婿的帮派,又有什麼人愿意得罪呢?
  也正是因为如此,世人谈起百花阁的时候,总会露出曖昧的一笑,相对谈及天女门的羡慕,万凰宫的恐惧,百花阁无形要亲近得多。江幽城也因为百花阁而闻名江湖,成了单身才俊趋之若鶩的所在。
  天气愈发燥热,远远望见一个茶摊,叶飘零看看日头,向车内道:“咱们在前面喝口茶吧。”
  眾女并无意见。於是停住马车,要了四碗凉茶,便在此处暂歇。
  (四)
  因为是往江幽城的必经之路,凉茶虽然没有什麼滋味,但生意依然不错。那二十多岁的小妇人忙裡忙外的跑着,还不时抽空替丈夫擦擦额头的汗,红扑扑的脸上流满汗水,却掛着幸福地笑。
  一起歇脚的,还有几个贩夫走卒,一个带着随从的英俊公子,和几个赤着上身的苦力。远远的桌子还坐着叁个秀才,一面摇头晃脑一面对着这边坐下的叁女指指点点。
  那小妇人端茶过来的时候,陈悦蓉竟然笑着向她招呼道:“胡姐姐,近来生意可好?”
  那小妇人擦擦汗,笑道:“托妹妹的福,养家餬口什麼的,勉强过得去。”
  等那人走开了,叶飘零不免好奇地问道:“你们认识她?”
  杨心梅撇撇嘴,低声道:“那是我们的一位师姐。阁主向她提了几门亲事她都不允,最后喜欢上了一个寻常百姓,欢天喜地的让阁主把她嫁了出去。结果现在在这边卖凉茶,还乐在其中。”
  叶飘零抿了口茶,看着那小妇人忙碌间和丈夫偶尔相视一笑,无比温馨的样子,微笑道:“这样的生活比起咱们,确实幸福安稳得多。”
  杨心梅眨了眨眼,无法赞同的样子。陈悦蓉却微微一笑,雨儿则望着那忙碌的小夫妻,竟似痴了。
  “冒昧向姑娘打听一下,前面是否就要到江幽城了?”那英俊公子突然走到了四人桌边,向陈悦蓉一抱拳微笑问道。
  陈悦蓉只觉鼻端一阵淡淡的香气,是衣服上的薰香味道,想必是什麼世家子弟,或是达官贵人,便微微垂下头,柔声道:“嗯,前面便是江幽城。”
  那公子点了点头,说了声多谢,回到了自己座位上。杨心梅低声笑道:“我真不懂,这种英俊公子做什麼也要来百花阁,到江湖上追求那些四大美人或是天女门弟子不是更好。”
  叶飘零压低声音道:“喜欢刺激的自然会那麼做,想要有个安稳婚事或是想找个贤内助的,多半就不会打江湖上那些女人的主意了。”
  杨心梅哼了一声道:“你这意思,我们百花阁就是给你们男人培养老婆的地方麼,还是我们就不算江湖人了。”
  叶飘零笑而不答,任杨心梅在那边瞪眼。
  百花阁最出名的地方,便是门下的女弟子对成亲这件事远不如其他江湖女子那般抗拒,与江湖侠女谈情说爱,等到能举案齐眉生儿育女的时候,怕是这边追求百花阁弟子的男人的儿子都已经会揪女孩儿的小辫子了。
  眾人嬉笑了一阵,叶飘零也喝足了茶水,便继续上路。
  那英俊公子带着随从,不紧不慢的骑马跟在马车后面,竟像把他们当作了向导一样,叶飘零看了看那些随从虽然身强体壮但不像有什麼高深武功的人,这公子年纪比自己还要小些,动起手来倒也不怕,也就没放在心上。
  那公子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麼一样。这倒让叶飘零心下不安起来,现在他可不想再惹到一星半点的麻烦。
  不过意外的是一路无事,半个时辰不到,依山傍水的江幽城便已经到了。进了城门,那英俊公子向叶飘零感激的一笑,率着随从策马奔进了城内。
  在陈悦蓉的指点下,叶飘零驾着马车从另一端的城门驶出,转进山道之中,行不多远,一座青底红花的门楼便映入他眼帘,门楼下两个妙龄女子身着劲装持剑站在两侧,面貌秀美又带着一股英气,红色束带上还绣着金线小花,门楼上的牌匾上写着叁个娟秀端正的大字“百花阁”。
  杨心梅娇笑一声道:“终於到了。也不知道堂裡的姐妹们有没有想我。”说着便跳出了车子。陈悦蓉虽然不似她那般激动,却也兴奋得脸都红了,努力不跑起来的步子也比平时快了许多。
  叶飘零看两女逕自走到门前的两个女弟子那边,笑着说着什麼,杨心梅还回头笑着边说边对着他指点着。他虽然脸皮不薄,被这样四个女子一起看着,却也脸上一阵燥热。
  杨心梅笑着走过来叫下来了雨儿,对叶飘零说道:“马车交给师妹们就是,咱们上山去了。”
  叶飘零点了点头,拿起长剑佩在腰上,随着她走进了门楼中。
  四人走过一条长长的石径,便看见了半山腰那属於百花阁的庄院水红色的大门。门口的守卫弟子远远看到陈悦蓉,先是愣了愣,看清楚之后兴奋的挥手又跳又叫起来,“快去通知少阁主,悦蓉回来了!”
  待到四人走到门口,十几个女子已经嘰嘰喳喳地迎了出来,为首的一个看起来比起陈悦蓉大个一两岁的样子,长相颇为神似,但眉宇间少了几分柔顺多了几分英气,她先是紧紧抱住陈悦蓉,激动地说道:“妹妹,你这一去这麼久,担心死我了。”然后才转向叶飘零问道,“阁下是?”
  陈悦蓉脸上一红,拉着那女子走到一边,嘀嘀咕咕地说了一会儿。那女子脸上神情先是担心然后生气最后变成宠溺的无奈。
  她走回叶飘零面前,拱手道:“感谢叶公子对舍妹照顾,小女子陈莲月。”
  叶飘零笑道:“小事何足掛齿。”
  陈莲月笑道:“我妹妹的命在公子不算大事,在我这边可是。”她四下看了看,侧身伸手道,“既然来了,请让小女子略尽地主之谊。裡面请。”
  虽然很想就这麼离开,但知道,陈悦蓉定然已经把自己和她的事情向姐姐说了,不给百花阁一个交待,也确实不太合适,便随着陈莲月一行人走了进去。
  庄院内甚为宽广,走过花园和宽阔的练武场,才算进了议事厅之类的地方。
  杨心梅也不知被那些女弟子拉去了哪裡,走着走着就不见了人影,其餘人也在路上散去,走到厅中,便只剩下了陈家姐妹和雨儿还在叶飘零身边。
  一路过来未见一个男人,路上遇到的女子看向叶飘零的眼光令他这样的男人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可以算是个很好看的男人,在这样一个女人的地盘,会收到那样的眼光倒也不奇怪。
  一个女弟子给叶飘零和雨儿上了茶,陈莲月抱歉地笑了笑,说道:“我带悦蓉向阁主报告一下,劳驾叶公子在这裡稍待了。如果觉得无聊,后庭有几个女弟子,公子可以叫她们来聊聊。”
  叶飘零尷尬的笑笑,道:“不必了,我等着便是。陈姑娘请。”
  陈莲月微笑頷首,带着陈悦蓉从一个小门离去。叶飘零舒了一口气,不管怎样,自己把这两个女子完好无损的送到了百花阁,也算了了一桩事情。他摸了摸头,说是完好无损似乎也不恰当……
  大厅的装潢比较简单,但细小处佈局颇花心思,四下点缀着鲜花和一些精巧装饰,很符合百花阁给人的感觉。他环视了一圈,目光落在了一直沉默不语的雨儿身上,这些日子,自己倒是忽略了她许多,看她秀美的脸又清瘦了许多。眉间的愁容,怕是要报了家裡的血海深仇,才会消失的吧。
  大概两刻左右功夫,陈莲月出现了,但陈悦蓉并没有跟着回来。
  陈莲月坐到叶飘零旁边的椅子上,微笑问道:“叶公子,不知你对舍妹有何看法?”
  叶飘零一怔,垂目喝了口茶,淡淡道:“嗯,是个好女人。”
  陈莲月轻笑一声,道:“那麼,叶公子可有娶我妹妹的意思?”
  叶飘零抬起头,慢慢的放下茶杯,沉吟着并不说话。
  陈莲月瞥了雨儿一眼,淡淡道:“当然,想必公子也知道我妹妹的性格,她不会介意……你的很多事情的。”
  叶飘零也看了雨儿一眼,雨儿却垂下了头,不愿和他的眼光接触。
  他咳了咳,沉声道:“同样的话,我也对悦蓉说过,我不会那麼早成家。”
  陈莲月逼视着他道:“若是你终会有成家的一天呢,你会娶我妹妹麼?”
  他坦然一笑道:“为什麼不?他会是个很好的妻子。”这倒并非虚应,想到那个娇怯怯的温柔身影会陪伴着他,洗净铅华洗手作羹汤的场景,他就会由衷的觉得心间一阵温暖。但,不是现在,“只是,我这样的江湖浪子,不知何时才会有定下来的一天。”
  陈莲月笑笑,说道:“这一点公子不必担心,我不是来催你与我妹妹成亲。我只是确定……”
  话说到这裡,她的目光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我妹妹等下去会不会有一个好的结果而已。”
  叶飘零微笑着看着她,先是在回应她的审视,“那陈姑娘觉得,在下算是可以相信的麼?”
  陈莲月与他对视片刻,突然站起身,一边走出去一边道:“叶公子稍待,我已经吩咐人备下了午饭,一会儿我便与悦蓉陪二位就餐。”
  (五)
  等了片刻,两个女弟子笑吟吟的来把叶飘零和雨儿带到了偏厅,饭桌上已经摆好了酒饭,嗅到食物的香气,两人都食指大动起来。
  但主人不到,两人自然也不好意思开动。
  坐了不多久,叶飘零就觉身侧的屏风后,一阵香风袭来,清脆的环珮叮噹声中,两个柔美的女子互相挽着手臂莲步轻摇走了进来,正是陈家姐妹。
  陈莲月换了一身月白衫裙,淡淡上了些脂粉,平添了几许亮色。
  陈悦蓉却是精心打扮过了一番,水汪汪的双眼被妆点得更加勾人,两颊上了些腮红,晶莹肌肤显得更加白裡透红,樱唇饱满丰润,引得人只想咬上一口,额前刘海梳到两边分开,额心点上了京城小姐流行的一点朱红,乌黑的秀髮在脑后挽成双环望仙髻,却在鬢角垂下两缕。
  白皙修长的脖颈下露出一片白嫩的胸口肌肤,仅用粉红的纱衣披在一件束腰兜衣之外,一双玉臂若隐若现。本就玲瓏有致的娇美身段在刻意妆扮之后更加明艷动人,加上柔情似水的双眸痴痴地望着叶飘零,竟让他一时呆住。
  “悦蓉非要打扮一下,让叶公子久等了,真是抱歉。”
  陈莲月拉着妹妹坐下,巧笑倩兮的端起一杯酒,揽在袖中一饮而尽,然后亮出杯底笑道,“我罚一杯酒,算是向叶公子赔罪。”
  叶飘零微笑道:“不碍的。”
  陈悦蓉羞涩的陪坐在姐姐身边,不时望向叶飘零,却不说话。
  陈莲月举杯道:“一会儿,阁主会来和咱们一起用餐,莲月先陪公子喝上几杯。”然后转向雨儿道,“这位妹妹喝酒麼?”
  雨儿低头摇了摇。陈悦蓉笑道:“雨儿妹妹很怕生的。”
  陈莲月推了推陈悦蓉,陈悦蓉便起身坐到了雨儿身边,拉着她的手低声交谈起来。
  叶飘零不好推辞,便端起酒杯,说道:“感谢如此丰盛的招待。”
  两人喝了叁杯,正在谈笑间,一个女弟子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看了叶飘零一眼,走到陈莲月身边附耳说了几句。
  陈莲月皱起眉头,说道:“叶公子不是外人,既然拦他不住,让他过来便是了。”
  叶飘零一挑眉,笑道:“来了什麼仇家麼?”
  陈莲月微微一笑,道:“哪裡,我百花阁人少式微又儘是弱女子,哪裡得罪得起仇家。”
  不多时,那两个方才守山门的女弟子面红耳赤地跑了进来,站在了陈莲月身后,四隻眼睛却忍不住向门外瞄着,口中道:“少阁主,那人好强,我们……我们拦不住。”一面说,一面红着脸伸手护住了胸前,竟像是被人摸了一把一样。
  “两位妹妹过奖了,小可武功低微,只是两位妹妹手下留情而已。”带着笑意的声音中,一个男子走了进来,竟是叶飘零路上见到的那个英俊少年。
  一个女弟子红着脸细声道:“谁……谁会对你留情啊。”
  陈莲月起身拱手道:“敢问少侠高姓大名,来我百花阁所为何事?”
  那少年有样学样般一拱手,笑道:“我高姓邱,大名护花。既然叫护花,怎麼能不来百花阁看看呢?”
  陈莲月笑道:“那邱公子是来寻觅心中的红粉佳人了?”
  邱护花哈哈一笑,点头道:“不错,我是来找我看上的红顏知己来的。”
  陈莲月的俏脸却骤然一寒,冷冷道:“我百花阁不是窑子,阁下走错门了。春芳楼便在江幽城东北,恕不远送。”
  邱护花一愣,然后笑了起来,逕自坐在座位上,道:“我又不是嫖妓宿娼,我可是真心诚意为了一个女人来的。可能是唐突了些,这裡给姑娘你,赔个不是了。”
  叶飘零皱起眉头,这少年的脸皮倒真是要得。就是不知他看上的是谁了。
  陈莲月果然问道:“阁下究竟看上了我们这裡的哪个姑娘。”问话间瞥了身后的两女一眼,那两个女弟子都连忙摆手,表示不认识这个人,但眼中还是有一丝遗憾。看来若是邱护花伸手指向她们二人,她们立时就会去收拾嫁妆了。
  邱护花笑吟吟地看了一圈,然后突然伸出手,指向雨儿身边的陈悦蓉,“我对这位姑娘一见钟情,还请大家成全。”
  叶飘零的手下意识的握到了剑柄之上,陈悦蓉则张口结舌,完全惊呆了。
  陈莲月道:“邱公子,这个怕是我们无法成全你了。”
  邱护花道:“怎麼了?”
  陈莲月往叶飘零哪裡一指,笑道:“我那妹妹,已经连皮带骨都是这位叶公子的了。”
  陈悦蓉哎呀一声,红着脸低下了头。但这却无疑是默认了。
  邱护花却毫不在意似的摇了摇手,笑道:“没事,小可决计不会嫌弃她的。而且我也并非纯洁男子,虽然尚未婚配,到也风流过。”
  陈莲月道:“你当真不介意?”说着眼角瞥向了叶飘零。
  叶飘零的面色已经森冷了许多。
  邱护花却还兴致勃勃地继续道:“只要这位姑娘之后能一心对我,我不介意她之前的事情。我也一定会好好待她。”
  叶飘零冷冷道:“可惜,有人介意。”
  邱护花哦了一声,问道:“是哪位介意这种郎才女貌的美满姻缘呢?”
  叶飘零道:“我。”
  邱护花笑了笑,道:“只要你不介意,就不会有人在说什麼了吧?”
  叶飘零道:“不错。”
  邱护花哈哈一笑,站起身来,向着院中一伸手,道:“请赐教。”说话间,眼中那些轻浮神气尽数敛去,目光登时变得刀光一样锐利。
  叶飘零知道他的意思,虽然不愿意在此动手,但心中对这少年确实说不出的厌恶,加上他的表现很可能是为了别的目的而来,便也不敢怠慢,起身持剑走了出去,道:“领教邱公子高招。”
  百花阁应该是经常见到这种争斗,女弟子们不仅没有惊慌失措,反而顷刻就聚了一堆人,围在迴廊转角嘰嘰喳喳的观看着。
  叶飘零不太明白怎麼就突然变成这样,头疼地揉了揉额角。这时就听邱护花说了句小心,瞬间劲风扑面,邱护花竟赤手空拳攻了上来。
  叶飘零放开剑柄,格档着退了几步,邱护花似乎不想露出本身功夫,使得是武林广为流传的叁十二式小擒拿手。但他出手极快,平平无奇的小擒拿手到了他的手上却咄咄逼人,叶飘零一个大意险些被他擒住腕脉,全靠临机应变险险躲了过去,惹的陈悦蓉和雨儿那边同时发出两声惊呼。
  不愿与他久斗,叶飘零清啸一声拔剑在手,剑光一闪划向邱护花的双腕。因为不愿伤他性命,便没有把血狼亲传的剑法全力施展,而是剑下留了餘地。
  儘管如此,这一剑的剑气还是逼住了邱护花所有可能的退路,随时可以变招刺向他身上其他部位。
  邱护花脸色一变,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剑,并不躲避,而是极巧妙的反手短剑斜,指叶飘零的小腹毒蛇般刺出,像是看出了叶飘零要刺的只是他的手腕一般。
  叶飘零心下生疑,长剑迴圈磕开短剑,谨慎的採取守势打算观望邱护花的短剑上的功夫。
  邱护花却笑了出来,退后了两步,道:“真是让小可大吃一惊,竟然是冷先生的高足。”
  叶飘零心中大惊,面上却毫无变化,道:“阁下年纪轻轻,见识到不错。”
  邱护花沉吟道:“小可与冷先生也算有些渊源,本不该再向你出手的。可惜情非得以,叶兄见谅。”
  叶飘零疑惑道:“你当真是一见钟情了麼?”
  邱护花双眼一亮,说了句不错便再度抢上,叶飘零展开剑法与他斗在一团,交了几招后竟发现者邱护花用的身法竟也是狼影幻踪,而且明显比自己要高深许多。
  看年纪他决计不是上一辈的狼魂中人,看来想必是哪位的弟子。
  叶飘零正苦恼无法停下这场决斗之时,院墙上白影闪动,一个苗条的身影突然出现,长剑清风般吹进两人之间,叮叮两声已经把两人的兵器架开,站在了两人当中。
  白衣如雪,玉顏含霜,竟是久未出现的燕逐雪。
  邱护花竟然满意地笑了出来,对燕逐雪道:“你终於出现了。”
  燕逐雪神色颇为无奈,冷声道:“你竟然寻到他下手。”
  邱护花呵呵一笑,道:“不这样,怎麼逼的出你。”
  燕逐雪哼了一声,回剑入鞘,道:“你找错人了。”
  邱护花笑道:“我本就对姑娘一见钟情,怎麼会是找错人了。”
  叶飘零这才明白,这少年看上的,本就是燕逐雪。虽然自己和燕逐雪并无什麼瓜葛,但还是心中微酸。
  燕逐雪苍白的双颊因羞恼而泛起一阵红晕,但旋即隐没,冷声道:“师命在身。无心男女之事。”叶飘零看那邱护花盯着燕逐雪的炽热目光,和他腰间的那柄短剑,心念一动,脑中出现了一个名字。
  银狼!
  第二十叁章:秋有红叶冬有雪
  (一)
  “银狼南宫熙是你什麼人?”
  无心於邱护花与燕逐雪间的事情,反正大概也能猜出来无非是邱护花迷恋上了燕逐雪而已,相对这个叶飘零更关心这个少年的来路,便凑近他低声问道。
  邱护花颇为遗憾的看了他一眼,笑道:“小可真的不希望和你是自己人……但看来偏偏是的。南宫熙,正是家师。看来你似乎就是冷先生在如意楼指导的几人之一了。”
  提到南宫熙,邱护花一直略带顽劣的轻浮表情登时变得严肃,语气也恭敬了许多,但说到冷星寒的时候,又带上了笑容。
  叶飘零对他的敌意顿时小了许多,頷首道:“在下叶飘零,有幸从冷先生那裡学到了些皮毛。”
  邱护花对这些并不关心的样子,他笑着指着远远站在陈悦蓉身边的燕逐雪,问道:“那位燕姑娘是否和你有什麼关係?”
  叶飘零皱起眉,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看向燕逐雪,燕逐雪的眼中难得的露出了求救的表情,似乎对这个邱护花已经十分困扰。
  邱护花看他不答,自顾自追问道:“可是你的情人?”
  叶飘零连忙摇头。
  “那是你的好朋友?”
  叶飘零想了想,点头道:“燕姑娘是我的好朋友,希望你能不要让她觉得为难。”
  邱护花哈哈一笑,摇头道:“为难?男欢女爱,是人间乐事,怎麼算是为难的。”
  “不过燕姑娘并不这麼认为。”
  邱护花自信的一笑道:“那是因为她还缩在自己的壳裡,我迟早会把她从壳裡拖出来的。”
  叶飘零敏锐地发现燕逐雪听到这话后浑身不易察觉的一抖,心下不免暗笑,若是这邱护花能让燕逐雪摘掉这面具一样的表情,倒也是大功一件。
  陈莲月远远的唤起了他们,“阁主到了,请大家进来用饭吧。远来是客,都请不用客气。”难得的,燕逐雪竟跟在陈悦蓉后面坐到了饭桌边,并没像往常那样飞身而去。
  叶飘零端详着她努力维持的漠然面孔,发现带了些许波动的这张绝世容顏,赏心悦目了许多。若是有其师必有其徒的话,燕逐雪这就算是遇上劫数了。
  可惜,自己不知道如何才能帮她。
  这一餐饭吃得甚为古怪,因为那个阁主完全没有身为主人的自觉,身边跟着个拉长了脸的沉默僕妇不说,整整一顿饭下来都显得心事重重的,叶飘零和邱护花向她敬酒,她都要陈莲月提醒才好像之前没听到一样端起了酒杯。
  如果阁主是这样一个不懂人情世故的傢伙,叶飘零很怀疑这一代的百花阁为什麼还没垮。
  用过了饭,燕逐雪似乎没信心再自己独处,一直站在陈悦蓉身边,陈悦蓉被她救过性命,自然待她无比亲热,直接带到了自己的房间裡。
  邱护花客套了几句,知道今日是没机会亲近佳人了,便乾脆利落的告辞,临行前那双桃花眼还不忘飞了送他的弟子两眼,把那弟子看得粉面羞红一幅春心萌动的样子。
  叶飘零回到分给他的客房,雨儿和负责的女弟子张罗着收拾房间,他则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等待陈莲月到来。送阁主回去的时候,陈莲月意味深长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想必有什麼话要说。
  果然没等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有礼的敲门声,“叶公子,方便进去谈些事情麼?”
  雨儿过去打开门,陈莲月走进来坐下,挥手让那弟子退下,然后谨慎的开口道:“叶公子,其实有些事情,本不应该麻烦你,但是此时除了你,我实在是找不到其他人帮忙了。”
  叶飘零心念一动,问道:“是否是和阁主有关的事情?”
  陈莲月叹了口气,低声道:“想必公子也能看得出来,我们阁主近些日子非常反常。本来今天妹妹回来,阁主还高兴了一下,答应了和咱们一起用餐,我还以为没事了,哪知道等她出来,又变成了前几日的样子。”
  叶飘零问道:“也许……只是阁主身体不适?”
  陈莲月摇头道:“阁主几日前离开了一阵子,回来的时候身边多了那一个僕妇,阁主说是她家的亲戚,在这裡做些事情讨个生计,但从那人出现之后,阁主就反常了许多。”
  “比如?”
  “每日的早课阁主以前从不缺席,这几日不仅数次未到,到的那几次指点弟子武功时候也心不在焉。这些日常小事姑且不提,最奇怪的是往常出嫁的弟子的信息和互通的书信,一向是由我和一些师姐妹负责,前日峨嵋刘师姐写信过来,我去存放的时候才发现,百花阁的大半资料,竟然被人翻动过了。”
  “那裡面有什麼?”叶飘零并不觉得百花阁有什麼值得人窃取的信息才对。
  陈莲月考虑了一下,才犹犹豫豫的慢慢道:“既然有求於公子,我也不方便隐瞒。其实……百花阁这裡掌握着不少门派的内部情报,倒并不是我们嫁出去的弟子会打探什麼,而是有些事情,身在那裡自然而然便会知道,但外人往往就不清楚了。”
  “甚至有些女弟子察觉到可能会导致杀人灭口的消息,为了自保而传回给阁内,阁主就会出面作出保守秘密的承诺保住我们门下弟子的性命。长此以来,百花阁内掌握的消息,虽然不能说最多,但至少在一些细节上远不是有些门派的情报组织可以打探的到的。”
  陈莲月压低声音,继续道,“一旦有些事情败露出去,不仅那些门派之间会生出很多波折,百花阁恐怕也要在难以立足於江湖之上。”
  叶飘零心中一惊,百花阁这些女人倒并非看起来那麼单纯软弱,江南武林风波从未波及到此,原来还有这一层原因,“按你所说,又有什麼人会打这些东西的主意呢?毕竟这些东西一个处理失当,就会导致一场大风波。”
  陈莲月忧心忡忡的道:“这正是我不敢轻举妄动的原因了,我仔细考虑过很久,没有牵涉到我们的情报中的门派,很大部分都没有挑起风波的动机,也不具备在这动乱中获得利益的能力。”
  “甚至如果武林大乱,第一个倒霉的可能就是他们。另一部分,虽然实力很强,就像你们如意楼,但也没有强到可以能够统一某一个地区的地步。”
  “这些被翻看过的信息可以用来做什麼?”叶飘零还是不认为百花阁掌握的东西能够造成多大影响,如意楼就从来都没有重视过这个各方面都没有所长的门派。
  陈莲月笑了笑,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缓缓道:“我知道我们这种小地方如意楼自然不会看在眼裡,但我心裡总有些不安,好像有什麼不祥的事情正在发生,而且绝对不仅仅是我们百花阁。当然,说这些有些离题,我只想请叶公子施以援手,帮百花阁一个忙。”
  叶飘零微笑道:“在下没有拒绝的理由,不是麼?不过,若是真像你说得那样,背后有什麼隐藏的秘密,仅靠我也不能做什麼吧?”
  陈莲月起身施了一礼,道:“若能查清事实,或是能证明,阁主其实没有出事,百花阁上下都会感激不尽。我会去拜託燕逐雪姑娘帮忙的,你们二人武功高强,必要时,我们全部弟子也会出手,我也不惜动用我们保留下来的所有裙带关係。若再不成,也只能说百花阁在劫难逃了。”
  叶飘零笑笑道:“也许事情没有你想的那麼严重,说不定,阁主只是身体不舒服而已。”
  陈莲月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够多了,微微一笑起身,道:“那麼不打扰公子午休了。”她看了雨儿一眼,意有所指的道,“雨儿妹妹的房间就在隔壁,与公子的客房相通。我今晚会带公子去需要帮忙探查的地方,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公子今晚可以等我。”她笑了笑,接着道,“我一个姑娘家,不太希望看到一些太令我尷尬的场景,只好委屈公子一夜了。”
  叶飘零尷尬的笑笑,陈莲月将要出门的时候,他状做无意的问道:“对了,杨心梅杨姑娘呢?”
  陈莲月顿住步子,斜开了目光不与他直视,缓缓道:“杨姐姐的夫家催了几次婚期了,她这次回来我们不敢再耽搁,方才咱们用饭的时候,她已经和负责这次婚事的弟子们收拾停当上路了。公子很想见她麼?”最后一句,却带上了几分试探的语气。
  叶飘零露出了一个平常的微笑,掩饰住了心中的悵然若失,淡淡道:“没,我只是随便问问。”
  心中却不免再次想到了昨晚她轻声吟的那似诗非诗的句子。
  “来日逢君时,已为他人妇,唏嘘不能语,唯有情如故。”
  (二)
  “你答应了?”叶飘零虽然觉得陈莲月不简单,但实在没想到燕逐雪竟然真的答应了帮忙,而且和陈莲月一起进了他的房中商议。
  燕逐雪点了点头,道:“我可能要住在这裡,我不愿欠人情。”
  叶飘零玩味的看着她冷漠的表情,不免猜测邱护花是怎样的君子好逑把这燕逐雪弄得竟然不再住野外了。以前偶尔见到她休息的时候,总是半坐着或是靠在什麼隐蔽的角落裡或是树枝上,瞇着眼睛也不知道是睡了还是醒着,让他一直怀疑她是怎麼让自己的衣裙保持洁白一尘不染的。
  陈莲月道:“不管怎样,两位肯帮我的忙,我实在感激不尽。”她把一张简单的地图铺在桌上,指着上面的图画道,“这裡是你们住的客房,阁主近日一直住在离这裡很远的拂蕊居,路上的暗卡只有五道,都是我可以调动的,因为我不想这件事洩露出来,所以今晚我会把暗卡的弟子调动开,然后带着你们到达拂蕊居的外门。”
  她指着一处院门,院裡却什麼也没有画。
  “这裡面是空的麼?”叶飘零问道。
  陈莲月摇摇头,道:“不,本来有叁处巡哨,因为那裡是歷代阁主存放武功心法和练功打坐的地方,可能还有一些机关。只是那叁处巡哨是阁主亲自负责,而机关什麼的我也完全不清楚,所以我什麼也没有画。我也只能送你们到门外,至於裡面是什麼情况,全靠二位随机应变了。”
  叶飘零盯着她的眼睛,玩笑般笑道:“若是我们被擒呢?”
  陈莲月笑了笑,道:“以二位的武功,相信不会有这种事情发生。”
  燕逐雪突然道:“若是发生呢?”
  陈莲月敛起笑容,肃容道:“打草惊蛇的时候,如果阁主确实出了事,我会出来主持大局,我保证会尽百花阁上下之力,保二位平安。如果此事只是一场误会,阁主确实没有什麼,那麼我自然会替二位解释。”
  燕逐雪点头不再说话,叶飘零虽然还有些疑惑,但也没想到该问什麼。
  陈莲月等了片刻,继续道:“因为事关重大,希望二位能把拂蕊居中探查的事情无论鉅细,都详细告诉我,而且……除了咱们叁人,希望暂时不会有别人知道。”
  燕逐雪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叶飘零,叶飘零看了看天色,道:“那麼,我还有最后一个要求。”
  陈莲月笑道:“公子儘管开口,就算没有这事,看在我妹妹份上也本应有求必应的。”
  叶飘零道:“不管最后探查的结果如何,事情一了,我就走。”
  陈莲月蹙眉道:“那……悦蓉她?”
  “如果她可以跟我走,我自然会带上她。”
  陈莲月玩笑道:“看来,叶公子不怎麼喜欢我们百花阁呢。”
  叶飘零垂目淡淡道:“不,我还有事在身而已。”
  “对了……”陈莲月想到什麼一样,但旋即红了脸,支支吾吾的没说下去。
  叶飘零不免追问,陈莲月才有些磕磕巴巴地说道:“叶公子,阁主……阁主她一直十分寂寞……如果,如果最后发现是因为那种……那种事情阁主才会如此的话。”她皱着纤细的眉毛,像是在寻找合适的表达方式,“那就请你权当什麼也没有发生过吧。”
  “怎麼这麼说?”叶飘零诧异的问,燕逐雪也扭头看着陈莲月。
  陈莲月叹了口气,低声道:“因为那个和阁主形影不离的僕妇,我怀疑是个男人。他不仅手脚粗大,也从来没有在人前说过话,我偷偷的瞄过,他的领子总是束得很高,像是故意挡着喉结一样。”
  叶飘零笑道:“陈姑娘应该是多虑了,百花阁的阁主,也会寂寞如斯麼?”
  陈莲月眼中笼上了一层轻愁,淡淡道:“叶公子有所不知,百花阁中上下数百名女子,人人皆有对未来夫君遐想和期盼的权利,但只有阁主不可以。”
  “为什麼?”
  她展顏一笑,看起来却惹人生怜:“琉璃花仙定下的规矩,百花阁阁主,是不能与人婚配的。被人发现与男子有关係,都是要受刑堂处罚的。”叶飘零凝视着她,试探着道:“阁主这位子,似乎不是坐起来很舒服的样子。”
  陈莲月的眼中发出了异样的光彩,充满着自信,她微笑道:“有些事情必须去做并不是因为会给自己带来什麼,而是因为别人做不到。”叶飘零看着她的眼睛,心想,不知多少年后,当这个姑娘接掌百花阁的时候,江湖会是怎麼一番光景。
  商议结束后,陈莲月便去处理阁内事务,燕逐雪坐了一会儿,静静地和他一起喝了杯茶,便自回房去了。
  叶飘零本想问邱护花的事情,但想到对方是燕逐雪,就放弃了……看她的样子,问那邱护花是什麼人,得到的答案不会超过十个字……
  “就这样?没了?”陈悦蓉不甘心的看着燕逐雪,她真的很好奇那个邱护花是什麼人物,问了半天,结果,燕逐雪只说了一句,“不认识,缠了我很久。很烦。”
  “没了。”燕逐雪答道,好像说这些已经用尽她的耐心了一样。
  人们常说叁个女人一台戏,但是陈悦蓉现在才知道凡事皆有例外。她一个人无聊,杨心梅又已经走了,在百花阁中又不好意思叫叶飘零进房,便把雨儿燕逐雪都拉到了自己屋裡。
  陈悦蓉觉得自己已经可以算是文静了,结果半个多时辰过去,另外两人说的话加起来也不如她一个人说的话多。她又不好意思拋下两人自己去找师姐妹们聊天,雨儿有很不愉快地回忆,她不知道如何找话题,於是只好努力想让燕逐雪多说一些。
  “燕姐姐,你的功夫真的很厉害,你师父一定是很了不起的人吧?”
  燕逐雪脑海中立刻浮现了自己的师父,那个纤细美丽的女人,那个寂寞无助的女人,那个想在生命的最后见自己思念的男人一面的女人,那真是名动江湖的谢烟雨麼……她低声道:“我不知道。”
  陈悦蓉摸了摸头,疑惑道:“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啊?”
  燕逐雪道:“不知道便是不知道。”陈悦蓉只好换了个问题:“燕姐姐是要让叶郎帮你的忙才一直跟着我们的麼?可是姐姐你的功夫这麼高,有什麼事情非要叶郎不可呢?”她并不知道燕逐雪的目的,加上女子总是觉得自己的情郎是十分优秀的,不免心下惴惴是不是燕逐雪或是她的什麼人看上了叶飘零。
  “找人。”燕逐雪只说了两个字。
  “找谁啊?清风烟雨楼这麼了不起,会有找不到的人麼?”并非挑衅,而是真正的好奇。
  燕逐雪轻叹了口气,面上破天荒地浮现了一丝无助,“冷星寒。”
  “冷先生?你找他做什麼?”那个人应该已经中年了吧,难道燕姑娘喜欢成熟些的男人麼?陈悦蓉惊讶的摀住小口,她深陷情爱之中,便觉得天下人的行为皆是为情所至一般。
  “为了师父。”燕逐雪似乎觉得说的话已经够多,她偏过头,虽然没有说出来,但明确的表示了不想再说下去的意思。
  雨儿不忍见陈悦蓉尷尬的坐在那裡,轻轻咳了咳,小声道:“陈姐姐,不如你给我们讲些百花阁的趣事吧。我虽然不太擅长说话,但很喜欢听故事呢。”
  陈悦蓉嗯了一声,两个娇小的少女互相靠近了些,勉强攀谈起来,聊了几句愈发投机,自然就不再和燕逐雪说话。燕逐雪侧头看了偶尔会心微笑的两女,心下突然有些羡慕,想必……自己这样的人,是不会有那样的日子的……至於相夫教子,伺候男人,更是无法想像的事情,想到那个邱护花,那用尽心机讨好自己的行为,却只让她一阵发冷。
  她站起身,走到窗边,让傍晚的清风吹上自己的秀面。其实,她是知道自己为什麼会这样的,师父的事情,她其实一直都在提醒着自己的。
  与人交心,一旦无所回报,必定会黯然神伤。
  若时时刻刻都只是自己,便不会有那一天了。
  那样才是对自己好,不是麼?
  燕逐雪静静地想着,但最后的反问,不知不觉已经带上了几分疑惑。
  (叁)
  陈莲月办事的效率让叶飘零有些敬佩。
  大家一起吃过晚餐之后,她和妹妹想好好聊聊天,几个女子便围坐在桌边,一直谈了两叁个时辰,叶飘零陪坐在房内,没有什麼可插话的地方,又不如雨儿燕逐雪般有耐心,等得几乎要忍耐不住的时候,陈莲月终於起身告辞。
  叶飘零知道她是去準备了,也起身回房,燕逐雪把剑佩好,在雨儿和陈悦蓉疑惑的目光中跟了出去。
  一盏茶时间,陈莲月就过来让叶飘零二人跟她过去。
  叁人一起穿过幽深的花园小径,曲曲折折的绕了几绕,最后来到一个幽静的院落外,巨大的铜门紧闭着,门首高悬一块小匾,上面是与大门处同样娟秀的叁个大字,“拂蕊居”。
  “我只能送二位到此,剩下的就拜託给你们了。”陈莲月一拱手,匆匆往花丛隐去了身形,临行低声嘱咐道,“二位事成之后不必去找我,等我来找你们便是。”
  叶飘零和燕逐雪商量了一下,两人决定分开向两边分头行动,有所发现之后再在院门处匯合。
  小心翼翼的展开身形,叶飘零谨慎的攀住墙沿,微微探出双目观察着自己这边院墙内的情况,只听另一边一阵细微带风声,燕逐雪竟直接纵身翻了进去,也不知是艺高人胆大还是江湖经验不足。
  他看了看院中并无异状,才小心翼翼的翻下,踏足之处是鬆软的泥土,为了不留下脚印,叶飘零只好打起十二分精神,凝神敛气施展出轻身功夫,缓缓向深处摸去。
  行出数丈,景观树木已经到了尽头,丈餘外是一栋二层小楼,红瓦白漆,修饰颇为朴素,上面并无灯火,不知是无人还是已经睡熟。与藏身之处相隔一块空地,虽然空无一物但叶飘零仍然谨慎的四处张望着,一路过来一个巡哨也没有看到,实在是可疑的很。
  观察了一番确实无人,叶飘零才迅速穿过那块空地,贴住楼边在砖缝上一借力,身子向上轻轻飘高数尺,抓住窗沿壁虎般贴在了窗外的墙上。
  他仔细听了片刻,屋内并没有任何呼吸声,才轻轻用剑挑开窗閂,开窗跃了进去。
  刚一着地就听喀的一声轻响,一股劲风从背后的位置急射向他的背心,他就地向前一滚,回剑一削,叮的一声不知是什麼暗器被打断。他拿出火折子用袖挡住晃着,拢着微光照过去,是一根寸许长的短箭,箭尖淬毒一样碧幽幽的。他吐出一口气,用袖子挡住手掌把短箭收进袋中,以免留下痕跡。
  因为不能点燃灯烛,叶飘零只有用火折子的微光检视着屋子,走了一圈,也并无其他机关,屋内有屏风绣床,看起来像是女子闺房,想必应该是阁主起居的地方,可是为什麼没人?
  他再仔细检查了一圈,然后沿着楼梯潜到一楼,却仍然什麼也没有发现。桌面甚至已经蒙了薄尘,好像几日没有人来过一样。
  难道阁主的住处不是这裡?叶飘零疑惑的离开小楼,兜了一圈,仍然未见巡哨,自然大胆了许多,但这边唯一的建筑就是这间小楼,若是有什麼机关暗道,一时半刻也不容易发现,看来阁主并未在此,叶飘零遗憾的往会合地点去了,除了一根毒箭一无所获。
  另一边燕逐雪比他则大胆许多,或者说是鲁莽许多。她根本未把巡哨的人放在眼裡,就那麼一袭白衣的沿着青石小径缓缓踱了进去。
  但一路也并未见到巡视的人,路的尽头是一间大屋,靠东侧的窗户,燃着灯烛,另一边则一片漆黑。燕逐雪轻步移到无人房门外,挑开门閂走了进去,虽然在黑暗之中,但她双眼毫无影响,一切仍然看得清清楚楚。
  屋内放着几排书架和一些檀木箱,想必是收藏重要书籍和物品的地方,另一边还摆着一张小床,勉强能容下二人的样子,估计是给值守的弟子休息所用。
  在无人的房间没有发现什麼,燕逐雪挑着门閂出门关上,然后一落剑,让门閂从裡面拴上。
  她看了一眼那边燃着灯烛的房间,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躬下身子,猫腰轻步挪了过去,到得窗边,隐约能看到屋内的两个人影,再往前势必要蹲的更低,燕逐雪微微皱眉,不再往前,贴住窗角凝神仔细听着屋内的人的话。
  阁主的话音在午饭时候曾经听过,她轻易的辨认了出来,但此刻那柔和的声音竟然带着古怪的低喘,还彷彿很难受一样带着哭腔。
  “我……我已经如此了……你……你还要怎样?”
  接着,房内竟然响起了一个男子声音,那声音低沉粗糙,彷彿刻意逼的沙哑一般,“你说呢,我要怎样难道还用问麼?”语气下流淫秽,还带着压抑不住的兴奋。
  “你……你……”阁主连说了两个你,却无法继续说下去,接着,房内就传来了细细簌簌的脱衣声,和男人愈来愈粗重的喘息。
  燕逐雪不免疑惑,百花阁阁主苏凌霄虽然不是什麼江湖传奇人物,却好歹是一派宗主,难道真的耐不住寂寞在这裡和男人幽会麼?
  她忍不住轻手轻脚的在窗角一拨,另一半窗户因为炎热大开着,这一半自然也没有闭锁,她拨开一条细小的缝隙,向裡张望着。
  屋内是和刚才的房间一般的陈设,但是小床上坐了一个瘦高的男人,赤着上身,下身也仅穿了一条不到膝盖的短裤,裤襠间高高隆起,淫秽的眼神正满意的扫着床边的女人。
  那女人侧脸对着这边,但水盈盈的双眼和丰润的红唇,黛眉微锁双颊生晕,却正是苏凌霄。她身上已经脱的仅剩一件兜儿,白嫩的大腿臂膀尽数露在外面,一双小脚踩在地上,双手掩着羞处,似窘非窘的样子。
  燕逐雪连忙放下窗子,闪到一边,说什麼也不敢再看多一眼,她匆匆离开,还听到窗内那男人大笑道:“还不上来,等我请你麼?”
  燕逐雪一路飞奔,武功有成以来,她还很少这麼狼狈,脸上有些发烧,和那日看到峨嵋弟子调情时候相若,幸好被夜风吹拂,清爽了许多,到达会合处的时候,心道应该不会被看出什麼,才放缓步子走了过去。
  叶飘零直接问燕逐雪:“你那边什麼情况?我这边什麼也没发现。”
  燕逐雪转开脸,犹豫了一阵,还是冷冷道:“苏凌霄藏了个男人。”
  叶飘零一怔,马上追问了下去,虽然燕逐雪生性沉默又羞於啟齿,还是被他问出了个大概,他心中疑竇丛生,便要往那边去看个究竟。
  “你要去?”燕逐雪看着他,眼中带上了淡淡的鄙夷。
  叶飘零微微一笑,道:“你若是阁主,会不会不在自己的卧房与人偷情?会不会偷个男人还要撤掉自己的心腹巡哨?会不会因为藏了个男人而在弟子面前如此失常?”
  燕逐雪双眼亮了起来,但实在不愿跟去,即使是无知少女,也知道那屋子要发生什麼,便只道:“你去,我等你。”
  叶飘零不再耽搁,放开手脚飞身赶到那间屋子外,他不像燕逐雪那般顾忌,反而带着些许看好戏的心态,便藏身於暗处,离开窗格稍远,保持着刚好能听见屋内声响的距离从打开的窗子往裡直接观看着。
  此时苏凌霄已经身在床上,一双长腿跪在床边,上身仍然穿着大红肚兜,但绳子被拉开,鬆鬆的被她双臂揽在胸前,自然遮挡不住那对丰满的乳房,两个羊脂白玉般的丰腴肉球大半被挤压在胸侧,因为上身趴在床上,从床单边挤出柔软的一团白肉。
  这跪的像野犬一样的姿势,使得浑圆丰挺的雪白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那两瓣雪酥酥的肉丘中间,红肿的肉裂鲜嫩的不像是她这个年纪会有,那阴户之中满是水光,油黑的毛髮都被打湿成綹,滴滴答答流满股间。
  叶飘零不免心中惊疑,若是苏凌霄真的是如此淫妇的话,藏一个男人费这许多功夫倒是可以解释了。
  那男人站在床边,坐在一把椅子上,悠閒的看着面前的成熟女人丰美裸体,胯下的阳具冲天而起,却像在等待什麼一样并不起身插入。
  苏凌霄的屁股一直微微抖着,幅度越来越大,最后竟忍不住,轻轻摇晃了起来,埋在床枕间的双唇发出含糊的呻吟,哀求道:“求……求求你……别……别折磨我了……你也看到了……我没有不听话,我……我都已经这个样子了……”
  叶飘林一叹,心道果然是淫妇而已,正要离去,就听那男人说道:“看来你果然带了它一天。你该知道,我的耐心有限,我已经等了你五日了,这裡到隐龙山庄,信差不管怎麼慢,叁日也必能来回了,何况,江幽城的信使一向用的是好马。说!你是不是在玩什麼花样?今天来的那叁个武功高强的年轻人,是不是你请来的救兵?”
  说完,那男人竟然吹起了口哨,口哨声尖锐刺耳,若是有巡哨的人,想不听见都难。
  叶飘零心中一惊,连忙回到了原地继续窥探着。
  苏凌霄的白嫩裸体上一直泛着粉红的光泽,哨声一响那色泽骤然变得更深,让她整个美体都染上一层红晕。
  那个蜜桃一样的翘臀,抖的更加剧烈,柔滑的腰绷的死紧,白生生的脚足趾蜷起,连足心都微微抽搐,嘴裡更是忍不住叫道:“别……求你别这样!好……好难受……”
  (四)
  口哨是绝对不可能有催情的作用的,可苏凌霄的反应的确像是被人灌下了春药一样双手死死抓着床单摇摆着屁股,发出像要哭出来一样的呻吟。叶飘零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紧闭的阴户中竟像是有什麼东西在裡面一样蠕动着,红嫩的花唇不时吐出一丝丝晶亮的粘液。
  “那……那两个年轻人真的不是我找来的!隐龙山庄的信明天一定会到的!求求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骗你……求你拿出来吧……”
  苏凌霄崩溃一样挺起了腰,身上的红潮更加明显,因为半身抬起而摇晃的雪乳顶端,乳头已经胀得好像小葡萄一般。
  “拿出来也可以,不过要让我拿出来,就要求我放进去点什麼才可以。”那男人悠閒的站起身,走到苏凌霄臀后,伸手得意地抚摸着那高翘雪白的臀峰。
  苏凌霄涨红了脸,咬着红润的嘴唇迟疑着,但似乎阴户中的东西颇为古怪,让她难以忍受。
  她终於豁出去一样闭上双眼,双手伸向后面掰开自己的花唇,呻吟道:“求你……求你把阳具放进我的阴户中……把……把那东西拿出去吧……”
  这带着羞涩又十分淫荡的话让窗外的叶飘零都忍不住小腹一热,男人更是十分受用,大笑着伸指刺进她湿淋淋的肉洞之中。那手动来动去,像是在穴中抠摸着,苏凌霄咬住被单,呜呜的向后迎着手指。
  那男人抠了一阵,脸上一亮,嘬唇嘘溜溜吹了声哨,苏凌霄骤然仰起修长的颈子,啊啊地叫了起来:“出……出来了……啊啊——!”
  那男人抽出手指,拿过一边的小皮袋,把手指伸了进去。仅仅一下,但叶飘零还是清楚地看到那男人手指上攀着一条奇形怪状的小虫,小虫沾满淫汁,还在得意的摇头晃脑。
  苏凌霄摊倒在床上,大汗淋漓彷彿终於解脱一样重重喘息着。
  那男人收好小虫,有些不满的道:“怎麼?这就像死狗一样了麼?是不是忘了点什麼?”
  苏凌霄一颤,又拖着软软的身子爬了起来,下床跪到男人面前,脸上带着不甘和屈辱,伸出双手捧住了男人的阳根,皱着秀眉一幅为难的样子。
  那男人挺了挺腰,紫红的肉龟撞在她的红唇上,“快点,还是你想接着享受我的炼娇蛊?”
  苏凌霄恐惧的摇了摇头,这叁十多岁的女人竟对那一条小虫害怕万分,她张开嘴,不再犹豫凑上前去,伸出舌头在肉龟头上仔细的舔起来。
  那舌头舔完肉龟,又一路向裡把肉茎侧裡尽数舔了一遍,整条阳根上佈满了她晶亮的津唾,整条棒儿润湿之后。
  她双唇收拢吻住棒头,对着那马眼吸了几口,然后红唇渐张,缓缓把整个肉龟含进了嘴裡,粉腮中一团凸起在口侧移动,想必是那舌头正在口中伺候着那条棒儿。
  那男人笑道:“前几日强姦你的时候还是个处女,还非要寻死觅活的,现在伺候男人的手段,已经学了个十足十了。”
  苏凌霄双眼流下两行清泪,但口中没有丝毫怠慢,双唇蠕动,竟将那粗长棒儿含下了大半根。
  “你放心,我们不想要你弟弟的命,也不想要你们百花阁弟子的命,只要你乖乖听话,像现在这样伺候好我,事情办完我们就会离开,你仍然可以继续做你的百花阁阁主,没人会知道你这几天每天晚上都跪在男人面前吸男人的阳具被男人干得死去活来。”那男人越说越兴奋,双手抱住她的头,摇摆着腰挺着阳根在她嘴中抽插起来。
  那棒儿顶到深处,粗硬的毛髮扎在她唇间,肉龟甚至挤进了喉头软肉之中,呛得她涕泪横流,双手本能的放在男人腿上想要推开,但不敢使力。
  男人在她嘴中进出了几十下,满意地退了出来,任她倒在地上大声咳嗽着。
  肚兜掉落在床上,苏凌霄此刻那一双丰满的乳丘完全裸露着,那男人抬起脚在她乳峰上揉着,淫笑道:“还不快趴好,爷爷给你止痒。”
  她厌恶的别开脸,不愿嗅那大脚上的臭气,但还是不得不顺从的爬回床上,有些不安的道:“……能不能……不要从后面来……”
  那男人笑道:“不行。我上母狗的时候,从来都是从后面。”
  苏凌霄屈辱的低下头,但还是慢慢的张开双腿翘起屁股,那绣床并不大,剩下的地方刚够男人躋身而已。
  那男人扶着她的臀尖挺着棒儿在她股间湿淋淋的肉缝外蹭了几蹭,然后嘿的一声,把那巨大的肉龟挤进了紧闭的花唇中。
  苏凌霄唔唔的含糊哼了两声,屁股轻轻晃着。那男人俯身把那一对丰乳握在手裡,双手抓紧挺动着身子,喘息道:“我就喜欢你这种熟透了的女人,这对奶子比外面那些不懂事的小丫头不知强上多少倍。”
  苏凌霄闭上嘴,这羞辱的话语让她满面羞红,但那男人还在继续说着,他喘着粗气道:“这小肉洞又紧水又多,以后爷爷我一定还找你这年纪的美人处女来破了身子,又懂风韵还没被人玩烂,简直是尤物啊。”
  苏凌霄俏脸越胀越红,但紧闭的红唇裡那阵阵闷哼还是愉悦的声响,熟透了的女人知晓了闺中乐趣,加上有经验的男人刻意玩弄,想要忍耐那销魂得快美实在是难如登天。
  那男人毫无疑问很有经验,他狂抽猛插了一阵,看苏凌霄浑身微颤哼声愈发酥柔,反而把那根棒儿放缓了下来,一手放开乳房,任她上身跌落到床上,摸到阴户交合处,轻车熟路的找到那颗红肿阴核,按揉挑拨起来。
  阴核被搔弄片刻,苏凌霄的身子便难耐的扭动起来,肥美的屁股也开始向后迎送着,忍受不了那轻缓的抽送一般。
  那男人仍然悠閒的玩弄着这成熟美艷的裸体,在等待着什麼一样。苏凌霄终於忍不住张口道:“你……你就不能快些麼……”
  “我爱怎麼玩你就怎麼玩你,就似乎把你玩上一夜,你也没话好说。”那男人开心地笑着,能让这样的女人毫无反抗能力的任他鱼肉,的确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苏凌霄委屈的垂下脸,高翘的屁股也失望的停止了摇动,她几乎忍不住要出生哀求,但无法出口。
  那男人缓抽慢送了片刻,退身把棒儿拔了出来,那棒儿沾满汁液,耀武扬威的衝着她的屁股挺起。
  “怎……怎麼了?”苏凌霄惊慌失望的说道。
  “没什麼,我突然不高兴了。我想快一点,大力一点,可惜没人求我。”
  苏凌霄趴在那裡怔怔的呆了一下,肉洞中仍然春水潺潺,红嫩阴门还呼吸般张合着,骤然的空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呆了一会儿,双眼愈发迷茫,终於,她背过双手分开了自己的臀峰,扯开红肿的花唇,张开着羞耻的肉裂颤声道:“求你……求你用力的……用力的……用力的插我!”
  说到最后还是忍不住掉下泪来,但同时那收缩的穴口却留下了更多的泪,润湿着即将被侵入的地方。
  那男人大笑着把她股间的淫汁浪液胡乱涂抹开来,抹得她肛穴也闪闪发亮起来,他回到原位,沉腰用力一顶,紫红的肉龟强硬的进入,却并非前面肉洞,而是刺进了紧闭的肛穴之中。
  苏凌霄的后庭竟似不是第一次被奸弄,她先是惊叫了一声,但马上就蹙眉抿唇,既难受又快乐的趴在床上任那男人在她后庭中进出。
  那肛穴被粗大棒儿入的红肉外翻,那一圈肛肌撑开到极限,随时都会裂开似的,但苏凌霄不仅痛苦之色渐少,反倒渐入佳境,那男人在肛穴中几下重插,竟把她弄到大声呻吟起来,绷紧身子洩了身子。
  (五)
  虽然苏凌霄已经洩得浑身酥软,汗津津趴卧在床上,但那男人并未满足,他挺着坚硬如铁的棒儿,抱着她的腰臀在后庭前门间来回交换,一会儿破肛而入,一会儿穿阴而进,直到苏凌霄被姦淫得死去活来香汗淋漓,连挪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了,那男人才紧紧攥住她的乳丘在她的肠内射了精浆。
  苏凌霄死人一样趴在床上,只有身子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白浊的精浆从肛穴流出,在她股间拖出长长的白丝。
  那男人在她的臀肉上擦乾净阳根,坐到椅子上悠然道:“苏阁主,若是明日再没有隐龙山庄的消息,我可就不再往你的肠子裡浪费我的子孙了。”
  苏凌霄浑身一抖,肛穴被淫戏虽然耻辱,但至少不用担心怀上身孕,但若是往她阴户中来上几次,却是后患无穷,“我……我真的没有骗你,嫁往隐龙山庄的那个弟子是龙五爷的小妾,她平日本就很少和我们联繫的,隐龙山庄是什麼地方,你……你又不是不清楚。”
  叶飘零暗自思忖,看来不仅如意楼被人盯上,隐龙山庄也在被人设计中。
  那男人缓缓道:“在南方有影响力的大帮派,丐帮峨嵋玄空堡和品剑门已经是我们掌中之物,如意楼也在前日被我们拿下,一旦隐龙山庄这边顺利展开,南方将不再有人能与我们对抗。”
  苏凌霄瑟缩了一下,叶飘零却惊的险些从树上掉落,自己这些日子没有关心如意楼内的事情,难道如意楼真的已遭不测?
  那男人志得意满的躺在她身边,意犹未尽的摸捏着她丰腴绵软的乳房,缓缓道:“到时候只要你伺候的爷爷舒服了,你便把这阁主什麼的位子交出去,给爷爷做个小妾,哈哈。”
  苏凌霄不敢反抗他,只有任他在自己胸前轻薄,轻声道:“你……你们到底是什麼人……要做什麼?”
  那男人眼中闪过一阵寒芒,笑道:“我只是一个苗人,一个很幸运没有死在排夷扶汉中的苗人而已……”
  “你……到底何时才会放过我姐弟二人……”
  苏凌霄眼中已经开始有些绝望。
  那男人又来了兴致,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笑道:“只要我活着,你弟弟就不会怎样,我一日传消息下去,他们就一日不会动手……事了之后,就没你们的事了。只怕到时候……你会耐不住寂寞主动来寻我了,哈哈……”
  叶飘零无心再听下去,他已经知道了足够多的事情,对这两人接下来的事情他也失去了看下去的耐心,相比百花阁和隐龙山庄,他更关心如意楼究竟发生了什麼。
  他悄无声息的退到院中,找到等候的燕逐雪,回了自己屋中。
  燕逐雪离开后,叶飘零忐忑不安的匆匆睡下。
  第二日陈莲月一早便找来,叶飘零便把昨晚的事情大概与她说了一遍,她的脸色先是羞红,然后渐渐凝重起来,最后道:“阁主的弟弟如果真的落在敌人手上,便当真棘手了许多。不过听那男人最后的话,想必他们的据点便在这江幽城中。不知叶公子能否帮忙查探一下,如果能救出阁主的弟弟,便再好不过了。”
  叶飘零不愿说出如意楼的事情,便道:“我和燕姑娘两人力量有限,我想先去附近的如意楼分舵看看能不找到帮手,之后便帮你这个忙。”
  陈莲月感激道:“叶公子对百花阁的大恩,小女子铭记在心。既然事情紧急了,公子就尽快动身吧。”叶飘零本就焦急,自然不用她催,说道:“悦蓉和雨儿就拜託陈姑娘你了。”
  “叶公子哪裡的话,我妹妹和我妹妹的朋友,我本就应该照顾得好好的不是麼。”
  叶飘零不再耽搁,去旁边屋子叫上燕逐雪,趁着天色已经大亮,便匆匆离开了百花阁。
  百花阁的危机很明显与如意楼的事情相关,可是楼主已经下令各处暗哨分舵的弟子撤离,应该只有关键地区的大分舵才留有秘密的弟子值守才对。江幽城中并无分舵所在,叶飘零寻了一遍,暗哨中确实没有弟子。
  幸好最近的分舵就在不远处的小镇中,骑马很快即可到达,燕逐雪很不喜欢骑马的样子,说了声她自己能到,便纵身隐入林中。
  叶飘零纵马狂奔,到达小镇的时候,燕逐雪果然已经坐在镇外凉亭内,像是已经休息了片刻一样。
  两人走入镇中,叶飘零才来得及向燕逐雪解释此行的目的。
  燕逐雪听着他讲述整理出来的昨晚情况,加上一些叶飘零的推断,神色也凝重了许多。
  清风烟雨楼虽然处在北方,但是若有人的野心触及到整个南方,下一步自然就会是向北,唇亡齿寒,人的野心总是无穷无尽的。就像现在的天下,永安帝新皇登基不过叁年,根基未稳,谁又敢说那些分封四处的王侯不会起了二心呢。
  再平和的盛世,也掩盖不了一些人永不厌倦的贪婪……
  本来还在寻找分舵的秘密弟子,没想到二人刚刚走到一家酒楼门口,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子就面带惊讶之色走了过来,叶飘零微笑着迎了过去。
  那男人哈哈笑着拍着他的肩膀,粗声道:“叶兄弟,今天这是吹得什麼风,把你吹到我这裡了?”
  说着还看了一眼燕逐雪,挤挤眼睛笑道,“还带着这样一个大美人,是想来刺激哥哥我麼?”
  叶飘零也顾不上把两人互相介绍,急急问道:“张大哥,楼主不是让弟子们撤回去了麼,怎麼你们还在这裡?”那男子叫张皓,正是这裡分舵的执事,他笑道:“楼主有命令让我们撤回去,自然就会有命令再让我们回来啊。难道这些个分舵暗哨,还能尽数不要了不成。”
  叶飘零稍稍宽心,问道:“那些冒充咱们如意楼的人……可否查出来,是谁了?”
  张皓四下看了看,低声道:“这裡说话不方便,到分舵去,老哥我请你喝酒去,咱们边喝边谈。”
  叁人一行来到分舵,这裡的掩护是一家妓院,燕逐雪的出现难免引起裡面的客人一阵怪异的嬉笑。张皓歉意地笑笑,引二人进了最裡面的清雅密室,便去准备酒菜。
  “这便是如意楼?”燕逐雪环顾四周,突兀地说道。这句倒并非轻蔑,能隐於市井,并且不露痕跡,的确是很难做到的事情。
  叶飘零竟然渐渐能明白她话裡的含义,笑道:“不错,这便是如意楼。”看起来分舵一切如常,叶飘零自然也宽心许多。
  片刻酒菜便摆满了整整一桌,张皓起身到了一杯酒,端向燕逐雪笑道:“我敬姑娘一杯。”
  燕逐雪摇摇头,淡淡道:“我只喝清水。”
  张皓一愣,便把酒放在叶飘零面前,起身道:“那我给姑娘到些水来。”
  叶飘零端起酒杯笑道:“张大哥别忙了,不碍的。先给我说说那些冒充咱们的人抓住了没有。”
  张皓从外面端了杯水进来,放到燕逐雪面前,才笑道:“那些人被楼主一网打尽了,咱们大获全胜。那种鼠辈自然不是咱们对手。”
  燕逐雪端起水杯,静静地听着。
  叶飘零把酒杯就在唇间,却想到什麼一样放下杯子问道:“楼主身体近来还好麼?”
  张皓笑道:“楼主的身体这几日应该比以前好了很多,几天前哥哥我动身往这裡来的时候,看楼主气色相当不错。”
  燕逐雪对这对话没什麼兴趣,便端起了水杯,静静地看着杯子裡的水面。
  叶飘零又问道:“那那个叛徒捉到了麼?”
  “叛徒?什麼叛徒?”张皓竟然一愣,满脸疑惑。
  叶飘零忙道:“我一路上推测出,咱们的总管中一定有人和冒充如意楼的人是一伙的,只是是岳玲还是郭四小姐我不太确认。”
  张皓惊讶道:“不会吧……兄弟你先喝酒,我出去问问其他兄弟,我来得匆忙,可能漏了些消息也说不定。”
  叶飘零点了点头。
  张皓离开后,他端起了酒杯,心事重重的叹了口气,那叛徒若是还没有抓出来,自己就必然要回去一次,提醒楼主总管中出了问题。他想得出神,拿着酒杯却忘记喝下。
  燕逐雪似乎有些渴了,张皓又不在屋中,她便端起水杯凑到了嘴边,张口欲喝。
  叶飘零看她要喝水,也想起自己应该喝酒,便笑着也把酒杯端起。
  这时却听叮的一声,叶飘零手上的酒杯已经碎成了很多片。
  他惊讶的看向燕逐雪,燕逐雪手上拿着一根簪子,水杯却放在了桌上,就是那簪子点碎了他的酒杯。
  他惊讶的笑道:“燕姑娘难道自己不喝酒,也不许我喝麼?”
  “这酒不能喝。”
  叶飘零还没问出为什麼,就收住了嘴和脸上的笑容。
  桌上一阵腐烂的臭气升起,那洒在桌上的透明酒液,竟然见风变色,变成了墨绿的一滩。
  “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