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杨钰莹一定爽
匿名用户
06月02日
次访问

  绑架杨钰莹

  深秋的沈阳五里河体育场热闹非凡,一场为庆祝中国足球队首次打入世界杯
决赛圈而举办的大型露天歌舞晚会正在热烈而有序地进行着。全国各地的名星大
腕们从四面八方、五湖四海汇集于此纷纷登台亮相,真可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体育馆大门外的广场上停放着一排又一排各种款式的豪华轿车,那都是名星
大腕们的坐骑,一个个派头十足,比赛般地闪烁着耀眼的光彩。

  “操,这些山驴屄!抹满口红的小嘴巴就那么一张,清脆的小嗓子就那么一
喊,哎嗨,人民币就像雪片似地他妈的就来啦!”听着体育馆内歌星大腕们声嘶
力竭、故作多情的喊叫声,坐在轿车前排的地八子愤愤地说道。

  “嘿嘿,地八子,你嫉妒个啥啊,有本事你也站到台上喊两嗓子,人民币不
也雪片似地飞到你的口袋里啦!”坐在我左侧的肖振清笑嘻嘻地挖苦着地八子。

  “是啊,地八子,你知道今天这场晚会门票是多少钱吗?都他妈的炒到一千
多块啦!”坐在我右侧的大乐因刚刚喝完酒,瞪着血红的眼睛大声小气地说道。

  “哼,全是一帮大傻屄!”地八子恶狠狠地谩骂道:

  “花一千多块钱听他们瞎嗷嗷,傻屄!全是大傻屄!有这一千多块钱我找几
个小姐玩玩那有多好啊!”

  “对,台上一群疯子,台下一帮傻子!”肖振清附合着。

  “傻屄!哼,”大乐继续喊叫着:

  “操,你不傻,你想买还买不到那!”

  “哼,白给我都不要!”地八子冷冷地说道。

  “哎,这也难怪!”我说道:

  “每一个人都有一段金子般的、充满幻想的、春情荡漾的少年时代,我十七、
八岁的时候,曾如痴如醉地迷恋于邓丽君,凡是她的歌、她的磁带我一定要想尽
所有办法搞到手,那个时候邓丽君的歌是不能随便听,***说她的歌是黄歌,
能搞到一盘原版的磁带那可真不容易啊。我现在还会唱许多邓丽君的歌呢,什么
小城故事啦、月亮代表我的心啦,……”

  “嗨,我说老张啊,别月亮、月亮的啦!”地八子冲我摆摆手:

  “好像是散场啦,大家赶紧做好准备,各就各位!”

  “妥,放心吧,地八子!”肖振清闻言立即丢掉手中的烟蒂板起面孔机警地
瞪着体育馆的出口处:

  “大家都机灵点,一定要看准目标,记住她!”

  “海波,”我冲着昏昏欲睡的邹海波喊叫起来,同时伸出手去拼命地拽拉着
他的衣领:

  “海波,快醒醒,赶快把汽车打着火,开始行动啦!”

  邹海波条件反射般地从座位上跃起,十分熟练地将轿车发动起来。

  我们这一车五个人已经断断续续地作了几起不算太大的案子,可都是一些小
打小闹的活,所获并不多,只是前几天绑了一个商场经理的独生儿子,敲了二十
万元。获悉五里河将举办一场空前盛大的晚会,我动了贪欲之心,重新把这帮伙
伴们纠集起来,经过一番精心的策划,决定绑架一个名星或者大腕狠狠地敲她一
笔。

  “她们都很有钱,绑她一个,如果弄好啦,咱们哥几个这一辈子什么也不用
干啦!”我信心十足地给大伙充电打气。

  “对,她们的出场费一次至少得万八千的,她们的钱来得如此容易,不绑她
们绑谁啊,干!——”地八子咬牙切齿地挥舞着干枯的拳头。

  “出来啦,……”大乐低声说道:

  “各路神仙出场啦!”

  果然,一个个油头粉面的靓男倩女们在潮水般的追星族们的簇拥之下尤如众
星捧月似地飞出体育馆,纷纷寻找自己的豪华坐骑。

  “海波,开车!”地八子推了推身旁的邹海波:

  “跟上那辆白色的大奔,快,看住,别让她溜掉!”

  “妥,放心吧,跑不了她个卖切糕的!”邹海波阴险地转动着方向盘,紧紧
地尾随在那辆白色的奔驰后面,奔驰轿车艰难地从人海中挣脱出来,很快便飞也
似地驶上迷宫般的立体交叉桥上。

  “海波,快,挂档!”我催促道:

  “赶快挂档啊,超过去,超到大奔的前面去!”

  “操,”邹海波飞快地转动着方向盘咬着牙嘟哝道:

  “操,哥们,这可不容易啊,用咱们这个破玩意超人家大奔,不好办啊!”

  前面的奔驰车跑得并不很快,我们这辆廉价的捷达车没用多少时间便跑到奔
驰车的前面,同时慢慢地减缓了车速。

  “刹车!”地八子把手一挥,邹海波来了一个急刹车,后面的奔驰车丝毫没
有思想准备,咣当一声追撞在我们捷达车的尾部,司机按下玻璃窗伸出头来气急
败坏地谩骂道:

  “他妈的,你们这是开的什么车啊!”

  说时迟,那时快,地八子推开车门像只狸猫般地奔向司机而去,我和肖振清
打开车门向着奔驰车飞跑过去。奔驰车的司机拉开车门正欲下来与地八子理论,
只见地八子一把将其按在坐位上然后掏出事先准备好的手枪冲着司机的脑袋毫不
犹豫地扣动了板机,随着装有消音器的手枪发出沉闷的声响,司机被击穿的脑袋
像只烂西瓜般地搭拉到一边,地八子拉开车门将死尸拽到车外,然后纵身跳上奔
驰车,此时,我与肖振清早已分别从左右两个车门钻进奔驰轿车里。

  地八子驾驶着奔驰车拼命地飞驰起来,我和肖振清死死地按住浑身颤抖不止、
浓妆艳抹、其实并不十分漂亮的女名星。

  “你,你,你们这是干什么啊!”年轻艳丽的女名星语无论次地惊问道。

  “嘿嘿,”肖振清淫邪地抓摸着女名星丰腴的胸部嘻皮笑脸地回答道:

  “啊,我的小美人,我们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弄点钱花!”

  “你们要绑架!”

  “哈哈,”惊惧的女名星通体散发着呛人的香脂味,诱使我不得不深深地呼
吸起来,同时两只手很不安份地在她的身上到处乱窜:

  “美人,什么绑架、绑架的,你别说得那么难听好不好,咱们这也是缘份吗!
来,让我亲一口,谁让你抹得这么香啊!”

  说完,我将长满粗硬的大胡茬子的嘴巴凑到女名星的脸上深深地亲吻起来,
女名星秀眉紧锁拼命地推搡着我,肖振清“啪”地一声扣动起打火机点燃一根香
烟,借着打火机带来的、极其短暂的那一束光亮,我渐渐看清了被我深吻过的女
名星:

  “哦,美人,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一定是杨钰莹吧!”

  “嗯,是她,没错!”肖振清再次仔细地审视一下女名星然后十分肯定地说
道。

  “是,我是杨钰莹,你们想把我怎么样?”女名星无比胆怯地问道。

  “杨小姐,你放心!”我的手继续在杨钰莹的身上乱摸乱抓着,很快便伸进
她的酥胸里,一把抓住她那娇小的乳头:

  “杨小姐,最近我们缺钱花,你能不能帮助帮助我们啊?”

  “流氓、无赖!”杨钰莹无比羞涩地推搡着我的手臂:

  “土匪,你开个价吧,给你们多少钱你们才会放过我!”

  “小姐,”我冷峻地说道:

  “如果你再骂我,我可就不客气啦!”说完,我狠狠地掐了一把她那细嫩的
小乳头,杨钰莹咧开红通通的薄嘴唇痛苦地尖叫起来。

  “五百万!”肖振清慢悠悠地说道。

  “啥?”杨钰莹那双原本并不算很大的小眼睛瞪开到了极限:

  “啥,你说啥?这,这,这简直要人命啊!我去哪里弄这么多钱啊?”

  “哼,小姐,”我说道:

  “别苦穷啦,我们了解你,最近我听说你被一个大贪污犯包了一段日子,他
又给你洋房、又送你汽车,嘿嘿,他一定也送给你不少的钞票吧,如果你心痛钱,
你就会得到刚才死去的司机那样的可怕下场!”

  “你们这些无恶不作的家伙!”

  “别激动,”我从杨钰莹那个精巧别致的小皮包里掏出她的手机:

  “小美人,赶快往家里打电话吧,让你的爸爸和妈妈赶紧张罗款吧!”

  “哼,不得好死的家伙!”杨钰莹接过手机无奈地紧锁起两条细细的秀眉,
我淫邪地撩起她的长裙将粗大的手掌伸进她的内裤里,贪婪地抚摸着她那光洁的
阴部:

  “哈哈哈,好嫩的小骚屄啊,又湿又滑,真好玩!”

  ……

  我们几个疯狂的匪徒一鼓作气将奔驰轿车驾驶到城郊外,抛弃在荒野之中,
然后将女名星杨钰莹塞到捷达车里继续狂奔一阵,佛晓时分,喘着粗气的捷达车
一头扎进一家破烂不堪的废品收购站那个七凌八落的院子里,地八子推开车门跳
下汽车冲着院落西北角处一栋行将坍塌的破棚子喊道:

  “大鹅,大鹅,快点他妈的起来,就知道睡懒觉!”

  在地八子破锣般的喊声中,一个不修边幅的中年男人应声推开吱呀作响的木
板门,他一边走着一边揉着腥忪的睡眼:

  “操,天还没亮呢,你他妈的瞎折腾个啥啊!”

  “快点过来吧,你啊!”地八子没好气地说道。

  “怎么,”被唤作大鹅的男人缓步走到地八子身前:

  “地八子,这么早就跑来啦,一定是有货啦,告诉我吧,都是些什么货啊:
铜线?铝锭?盘圆?”

  “滚你妈的蛋吧,那些破玩意能值几个钱啊,老子早就不干那个啦,你看!”
地八子指了指院中央的捷达车,此时,肖振清与大乐正架着女歌星杨钰莹缓缓地
向这边走过来,大鹅瞪起惊异的眼睛:

  “嗯,地八子,几天没见你怎么做起活人生意啦!”肖振清与大乐架着杨钰
莹从大鹅的身旁走过时,大鹅伸过头去迷缝起一对眼屎充溢的小眼睛目不转睛地
盯着杨钰莹:

  “嗯,我说地八子,这个小娘们我好像在哪见到过啊!”

  “滚你妈个屄去吧,什么你都他妈的见到过,你知道她是谁吗?”地八子嘿
嘿地冷笑道。

  “真的,地八子,我真得好像在哪里见过她,咋这么面熟啊,我一时蒙住啦,
让我想想!”

  “她是大歌星,叫杨钰莹,这回你知道了吧!”

  “哦——”大鹅长吁一口气:

  “我想起来啦,我想起来啦,她是一个大名星,我在电视上时常就能看到她
唱歌!对,对,是杨钰莹!”

  大鹅简陋的卧室里要多么脏乱有多么脏乱,一铺狭窄的土炕上乱纷纷地堆积
着一床油光铮亮的破被褥,土炕的尽头放置着一张黑乎乎的小方桌,上面摆满了
盛装着残汤剩菜的杯盘碗碟。大乐和肖振清将披头散发的杨钰莹推到土炕上,我
拿着杨钰莹的手机凑了过去:

  “小姐,继续跟你的爸爸联系一下,问他钱准备得怎么样啦!”

  “我已经跟你说过啦,我的爸爸拿不出这么多钱来!”杨钰莹哭丧着脸无奈
地说道。

  “哼,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地八子冲进屋来一把将杨钰莹按倒在
脏乱的土炕上:

  “他妈的,我们豁出老命来总算把你弄到手啦,每个人怎么也得分个百八十
万的啊,五百万元在你们手里算个啥啊?你这个舍命不舍财的臭婊子,今天老子
让你偿偿我的厉害!我到要痛痛快快地操操你这个大名鼎鼎的红歌星!”说完,
不容杨钰莹分说便开始剥她的长衣裙,杨钰莹两条虽然不很丰满但却极其秀美雪
白的大腿立刻裸露在众人眼前,我瞪着一双淫荡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杨钰莹大腿根
部那条粉红色的三角裤,头脑里发挥出一切想像力地猜测着那薄纱般松柔的三角
裤里将会隐藏着一个什么模样的阴部,从杨钰莹粉嫩细白的脸颊上观察,我推想
她的阴部一定不会生长着浓密的性毛,阴唇也不会很粗大、狭长。啊,她的阴道
一定又嫩又紧吧,嗯,不会,这个骚货虽然表面上故作清纯,实际上已经不知被
多少男人狂操过,那个嫩穴早就他妈的快被人操烂帮啦。我正思忖着,地八子已
经生硬地将杨钰莹的三角裤拽拉下来,哇,好诱人的阴部,正如我相像的那样,
白嫩的阴阜上稀稀疏疏地长着有数的几根柔软的黑毛,娇艳的阴唇深深地陷在雪
白的嫩肉里只露出一只小巧的脑袋挂着莹晶的淫液在日光灯的照射下向我眨巴着
闪闪发光的小眼睛,仿佛在说:过来啊,过来啊,你看我多么可爱、多么迷人、
多么香醇、多么值得仔细地把玩啊!是啊,这旷世难得的大好机会我岂肯白白地
错过,闻名全国的大名星此刻那个美妙的荡穴实实在在地展现在我的眼前,哥们,
你还傻呆呆地站在这里等什么啊?上啊!

  我一个健步冲到杨钰莹脚下一把拽住她那两条秀美的大腿,哇,洒满法国香
水的白腿发散着令人失魂落魄的香脂气味,仿佛是两条肥美的、令人垂涎欲滴的
大肉肠,我粗壮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抖动起来,长满硬胡茬的大嘴巴忘情地贴到杨
钰莹那充满肉感的白腿上,大口大口地吸吮着、舔啯着,决不肯放过一块地方、
哪怕是一根细微的肉眼几乎难见的体毛也要津津有味地品偿许久、许久。我的大
嘴巴顺着杨钰莹的美腿一路直下,渐渐地停滞在她那娇巧玲珑的玉脚上,我异常
兴奋地拽掉她的丝袜,啊,真是一双奇妙无比、盖世无双的金莲啊,五只高矮不
齐的小脚趾错落有致地排列着,非常可笑地扭动着,在清晨和暖的阳光折射下发
散出可爱的、使人无比怜惜的柔光。我深情地含住杨钰莹嫩腻的脚趾轻轻地咬嚼
着,仿佛是在啃食一只香味四溢的肥猪手,哇,那个味道别提他妈的有多美妙、
有多清香啦!朋友,不信的话,你自己就偿试偿试去吧!

  其他人看到我与地八子肆无岂惮地戏弄起女票子,也燃起了贪欲之念,熊熊
的色欲之火不可阻止地燃烧起来,一个一个鬼使神差般地纷纷凑拢过来,将可怜
的杨钰莹紧紧地围拢在土炕的中央你一把、他一下地在杨钰莹赤裸裸的胴体上抓
摸着,杨钰莹羞得无地自容,绝望地喊叫着,拼命地抵抗着:

  “流氓、无赖,放开我,放开我!——”

  对于她的反抗和呼叫,我们根本置之不理,反而更加有恃无恐地抓摸起来,
地八子索性脱掉自己的裤子掏出硬梆梆的阴茎企图插进杨钰莹那嫩白的阴道里,
地八子的这一断然举动可急煞了我,如此难得的人间尤物我岂肯让他先拔头筹,
第一个偿鲜呢?我一把推开地八子:

  “哥们,你开了半宿的车啦,先一边歇歇去,看我怎么收拾她的!”说完,
我急不可奈地掏出自己的阴茎分开杨钰莹的两条大白腿,哇,杨钰莹那个迷人的
阴道口微微地洞开,结挂着滴滴清醇的玉液,闪烁着晶莹的亮光,我心脏剧烈地
抖动起来,两手十分不听指挥地哆嗦着,好不容易才瓣开两片薄薄的阴唇,我将
粗硬的手指插进杨钰莹娇艳异常的阴道,哦,好嫩啊,好滑溜啊,我拔出手指一
把握住坚挺无比的大阴茎扑哧一声塞进她那光鲜娇艳的嫩穴里。

  “啊,救命啊!——”杨钰莹绝望地喊叫起来,生着单眼皮的小眼睛流淌出
滚滚痛苦的、羞涩的、绝望的泪水,我邪恶地冷笑着,两手只死死地按着她那柔
弱的腰身,挂满分泌物的大阴茎尤如出鞘的宝剑以不可阻挡之势在杨钰莹玲珑娇
巧的阴道里横冲直撞,为所欲为。

  “操,这个老张啊,太不讲究啦,……”地八子握着直冒火星的大阴茎骂骂
咧咧地嘀咕道:

  “什么他妈的都得让你先玩,操,不够朋友意思!不讲究!”说完,他跪爬
到杨钰莹的头前,将大阴茎递到杨钰莹的嘴边:

  “来,我的小美人,快,给我啯一啯!”

  “不,——”杨钰莹不假思索地一把推开地八子那根脏乎乎的大阴茎:

  “不,不,——”

  “他妈的!”地八子手起巴掌落,杨钰莹嫩白的脸蛋上顿时现出五根清晰可
见的大手指印。

  “呜——,呜——”杨钰莹因疼痛和羞涩而痛苦难当地捂住红胀的脸颊,地
八子拽住她那长长的秀发终于将阴茎塞进杨钰莹涂满口红的樱桃小嘴里随即便狂
放地插送起来,拉溅起一条又一条粘乎乎的唾液流淌在杨钰莹细腻的脸蛋上,并
且顺着耳根一直漫延到尘土横飞的火炕上。

  “哥们,哥们!”肖振清在身后推了一下插得正欢的我:

  “老张,你先喘口气,让我也过过瘾吧!”

  我把挂满杨钰莹淫液的大阴茎拔出来拎着裤子,深深地喘着粗气擦了擦了额
头上的汗水疾速地爬到杨钰莹的头前一把按住她的脑袋将热滚滚的精液毫不留情
地喷溅到她光洁的脸蛋上,杨钰莹痛苦地闭上眼睛拼命地擦试着,结果搞得满脸
一塌糊涂,喷射完精液之后我放开杨钰莹走到小方桌旁,看到菜盘子里还有半个
没吃完的酱猪手,我便一把抓过来狼吞虎咽地啃食起来,啊,折腾一宿啦,我渐
渐产生了难奈的饥饿感,我顺手抓过半瓶啤酒咕噜咕噜地灌进肚子里,然后一边
继续啃食着半只酱猪手一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地八子几个人你争我抢地、争先恐
后地插抽着杨钰莹那个可怜的嫩穴!

  肖振清下来,大乐紧接着爬了上去,邹海波好不容易把大乐劝说下来,还没
容他转过身来,地八子早已捷足先登将大阴茎塞进杨钰莹那淫液泛滥的嫩穴里,
气得邹海波哇哇直叫:

  “他妈的,干什么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啊,你个地八子,凭什么要夹塞啊,下
去,下去,还没轮到你呢!”

  “我说哥们,”早已按耐不住的废品收购站老板大鹅不停地揉搓着火辣辣的
阴茎乞求道:

  “我说各位朋友,让我也过过瘾吧,你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操得这么来劲,总
不能让我眼睁睁地白瞅着哇!”

  “嗯,”肖振清握着粗大的阴茎将热滚滚的精液喷溅到杨钰莹的脸上然后冲
着邹海波说道:

  “海波,先让大鹅操一会,时间有的是,忙个什么啊,早晚有你玩够的时候!”

  “给你吧,”邹海波很不情愿地从杨钰莹的阴道里拔出自己的阴茎,大鹅咧
着嘴傻笑着:

  “谢谢你啦,谢谢你啦,你先喝口酒去吧!”说完,便将肿胀的大阴茎塞进
杨钰莹的阴道里:

  “嘿嘿,我也操到女名星啦!”

  我擦了擦油乎乎的脏手再次拿起杨钰莹的手机:

  “美人,怎么样,舒服吧,很爽吧!来,给你爸爸通个电话,告诉他你很好,
正无比幸福地与五六个男人轮流做爱呢,来,对,赶紧浪叫几声让你老爸听听你
玩得是多么地开心啊,多么地痛快啊!”

  众人一刻不停地插抽着杨钰莹的嫩穴,杨钰莹娇小的裸体不停地颤抖着,握
着电话的手更是抖动不止,有好几次手机都从手中滑落到土炕上,她痛哭流涕的
向老爸诉说着自己可怕的遭遇,乞求守财奴般的老爸尽快筹集款项将她赎买回去,
可是,这个吝啬鬼竟然唠唠叨叨地跟我们讨价还价,只答应出二百万元,肖振清
与杨钰莹的老爸在电话里越吵越凶,而其他几个人在这边操杨钰莹也是越操越厉
害。

  “唉,不行啦!”地八子第一个告饶:

  “累死我啦,我再也操不动啦!”

  “废物!”我恨恨地骂道:

  “操啊,接着操啊,只要她老爸不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就一分钟也不停止地
操他的宝贝女儿!”

  “可是,”大乐皱着眉头紧咬着牙关:

  “可是,老张,从早晨到现在我已经连续操了七八次啦,简直要累得精尽人
亡啦!”

  “是啊,我也操不动啦!”

  “一帮废物!”我对地八子说道,其实我更是一个废物,我那可怜的小弟弟
早已再也站立不起来,并且隐隐作痛:

  “走,把这个小骚货塞到车里去!”

  “干什么?”地八子疑惑地问道。

  “操,找人操她去啊!你们都嚷嚷着操不动啦,我找个地方,保准操得这个
小骚货哭爹喊娘,让他的老爸知道知道我们的厉害,赶快把赎金交出来!”

  “去哪找人啊!”大乐问道。

  “你们就别问啦,海波,走,给我开车去!”

  我们几个人架着杨钰莹钻进捷达车里,我坐在邹海波的身旁指挥着汽车的行
驶方向:

  “哦,老张,”邹海波突然兴奋地大声说道:

  “我知道你要往哪去啦,你是不是想到建筑工地去?让那里的民工们轮操大
歌星杨钰莹?”

  我没有作声,默默地吸着香烟。

  “哈哈哈,老张又有新节目啦!”地八子一边按着杨钰莹一边大吵大嚷地说
道:

  “这个老张啊,一天净是花花道,有一次我们几个人去一家自助餐吃饭,三
十五元一位,老张喝了两杯啤酒之后便再也吃不下什么东西啦,他打着酒嗝,闷
闷不乐地嘀咕道:不合适,不合适,三十五元太不适合啦,我什么也没吃啊。话
刚说完,他猛一转身,哗啦一声,一不小心胳膊肘子把精美的啤酒杯给划拉到地
上摔得粉碎,服务员走了过来让他赔啤酒杯,老张借着酒劲跟服务员大吵大嚷,
末了便要走人,服务员拽住他的胳膊说道:先生,你盘子里的菜剩下那么老多,
按照规定,吃不了随便拿菜是要罚款的,老张一听更火啦!我好言相劝,好说歹
说总算把老张劝出那家餐厅,我一边拉着老张的手一边说道:像你这种人吃自助
餐当然不合适,吃自助餐必须是那种有个好胃口,特别能吃的人。老张一听便顺
嘴说道:建筑工地的民工吃自助餐保准只赚不赔!我一听:这老张,农民工来吃
自助餐,那狼吞虎咽的样子能把饭店老板吓傻。那天老张心情不太好,没喝几杯
就有些醉啦,他吵吵嚷嚷地非要到工地找几个农民工吃助餐,我们谁也拦不住,
到底跟在他的身后打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一家工地,那家工地负责人是老张的朋友,
我们经常在一起耍钱,老张让我把那些整天埋头干活却从来也不上一顿饱饭的可
怜的农民工们叫来对他们说道:有一家饭店太黑,每个人吃饭三十五元,今天我
请你们中的十个人去那家饭吃自助餐,你们谁也不准喝酒,专找海鲜、大虾、螃
蟹吃,三十五元一位,你们给我放开肚皮猛吃吧,喂,你们给我推荐推荐,谁最
能吃啊?这下工地里可炸了营,民工们一个摩拳擦掌,纷纷报名:我能吃,我能
吃,他没我能吃,你没我能吃!经过一番仔细地筛选,最后由老张作主我们精心
挑选了十个体壮如牛的农民工雄赳赳、气昂易地走进那家自助餐大厅,老张的酒
劲还没醒呢,他摇摇晃晃地走到吧台前交了三百五十元钱然后冲着正傻怔怔地东
张西望的民工们一挥手,哇,好家们,哥们,……”

  “怎么啦!”邹海波一边开着车一问道。

  “怎么啦?”地八子咽了口唾沫继续说道:

  “怎么啦,可得不了啦,明亮宽敞的大厅里好似进来了一群鬼子兵,如狼似
虎、风卷残云般地横扫着吧台上小山一般的美味佳肴,看得众人目瞪口呆,服务
员像走马灯似地不停地跑来跑去添菜加饭,可是,满满当当的大菜盘子刚刚端上
来,一转身的功夫便让民工们给他来个底朝天,看得餐厅老板直跺脚,不得不毕
恭毕敬地来老张的跟前,低声下气地赔不是,求老张开恩赶快把这些饿狼领走。
……”

  汽车很快便开进一处正在热火朝天地施工着的建筑工地,我第一个跳下汽车


  “你们工长呢?”我冲着一个正在推砖头的农民工问道。

  “他,他!”农民工停下脚步胆怯地回答道:

  “他,他,他好像在办公室里喝酒呢?”

  “哦,谢谢你!”我拍了拍农民工的肩头,信步走向工地那间简陋的办公室,
还没容我推进办公室的木板门,这个建筑工地的小头头,我的铁哥们狗懒子兴冲
冲地迎出门来嘴里喷着呛人的酒气:

  “啊,老张,稀客,稀客!”他一把拥抱住我:

  “好久不见啊,最近在做什么大买卖啊!”

  “操,”我顺手在狗懒子长着酒剌的红脸上掐了一把:

  “做什么大买卖,成天东游西逛呗!”

  “你可拉倒吧,我听说你最近发了一笔小财,整天泡歌厅找小姐!”

  “哪的话!”我接过狗懒子递过来的香烟:

  “我哪能跟你比啊,你是堂堂工地的大工长,天天玩二百元的麻将,有人告
诉我你他妈的一口气就输了八万多元,……”

  “操,别提那件事啦!闹心!”狗懒子狠狠地吸了一口烟:

  “我说哥们,你从来是无事不登门啊,今天来我这有什么事啊?”

  “当然有事!”我说道:

  “没事谁上你这来啊,烂糟糟的!”

  “啥事?”

  “把你们的工人集合起来!”

  “嗯?”

  “嗯什么嗯,快点把你们的工们集合起来,山货!”

  “哥们,你不会又是来请我的工人去吃自助餐吧,今天没空,工期太紧啊,
如果不按时交工,人家会罚死我的!”

  “操,傻屄!”我扔掉烟蒂:

  “赶快集合,先别他妈的赶工期啦,有紧急任务!”

  “啥任务?”

  “操屄!”

  “啥?”

  “你看!——”我指了指被架下轿车的杨钰莹:

  “今天我请客,让你们那些快憋坏的工人们好好地过过瘾,操操这个小骚屄!”

  “哦,”狗懒子闻言呆呆地望着缓缓走近的杨钰莹:

  “哥们,我好像在哪见过她,咋这么面熟啊!”

  “是吗,你在哪见过啊?”

  “忘啦,反正挺眼熟的!”

  “嘿嘿,山货!”我当胸给了狗懒子一拳:

  “她是一个大歌星,叫杨钰莹,我把她绑啦,可是她家里给不出价钱,我要
他妈的要好好地教训教训她,让她彻底告饶赶快给我拿赎金来!”

  “啊,——”狗懒子点了点头:

  “哥们,我明白啦,妥!你放心吧,这事包在我的身上啦!土豆子!——”
狗懒子高喊一声,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头子一拐一拐地应声走了过来:

  “什么事,头!”

  “快,让工人们都停下手中的活,到宿舍里集合!”

  “啊就是!”

  繁忙的工地顿时沉静下来,轰轰作响的搅拌机、卷扬机突然之间像断了气似
乎地停止了呼吸,一身汗臭、大汗淋漓的民工们莫名其妙地呆立在集中营般的、
臭气薰天的简易宿舍里,狗懒子趾高气扬地站在众人们的面前,醉意朦胧地说道


  “伙计们,今天算你们他妈的作了好梦,我的哥们给你们送来一个闻名全国
的大名星,她叫,叫什么来着,哦,对啦,她叫杨钰莹,我的哥们请你们大家伙
免费操她,操得越猛越狂那就越好!”

  “哇——”宿舍里顿时开了锅:

  “她在哪,她在哪?”

  “这呢,在这呢!”

  地八子和大乐架着浑身颤抖的杨钰莹走进昏暗潮湿的宿舍里,杨钰莹声嘶力
竭地喊叫着:

  “不,不,不,不,——我不要!”

  “哼,不要,如果不要,你就赶快给家里打电话,让你老爸尽快给我把钱送
来!”说完,地八子和大乐一把将杨钰莹推倒在脏乎乎的板铺上:

  “上,瞅啥啊?大家伙赶快上吧,不玩白不玩,不操白不操啊!”

  “上,——”

  “上,——”

  众民工淫荡地雀跃着,立即将可怜的杨钰莹团团围拢住:

  “我来,”

  “我先来,”

  “让我来,”

  “他妈的,”看到这乱纷纷的场面,狗懒子大吼一声:

  “立正!”

  “哗”地一声,众民工们像战士听到首长命令似的“唰”地一下直立在宿舍
里污水横流的地板上,狗懒子以一种至高无尚的官长的口吻说道:

  “你们都听着,大家伙排好队,一个一个慢慢地来,每人不许超过十分钟!”
说完,握着香肠的脏手一挥:

  “开始!”

  哇,好戏终于上演啦,几十个如狼似虎、大半年、有人甚至一辈子也没碰过
女人的无比劳苦的民工们一个接着一个地扑到杨钰莹娇弱粉嫩的身体上,将一根
又一根粗的、短的、长的、细的、白的、黑的、弯形的、直形的、弓形的等等各
种奇形怪状的大阴茎纷纷塞进杨钰莹的阴道里,肆意地插送着,很快,一股又一
股粘稠的精液火山爆发般地喷射在杨钰莹的阴道里,又流淌到肮脏的板铺上,在
杨钰莹雪白的屁股底下形成一大滩白色的、厚厚的渍印。

  “啊——,啊——,”随着一声紧似一声的吼叫,一个又一个民工败下阵来,
可是没过几分钟又兴致勃勃地排列到长长的、一直延伸到门外的队伍后面,耐心
地等待着再操一次歌星杨钰莹。

  “救命,救命,救命啊!”杨钰莹在体壮如牛的民工们身下绝望地哀号着,
我兴灾乐祸地走过去将手机塞她的手里:

  “哼哼,想活命就赶快给家里打电话,快点拿钱来!”

  杨钰莹彻底地崩溃,一把夺过手机。

  杨钰莹的老妈在电话里听到女儿被众多的民工们不停地轮奸,当场昏厥过去,
杨钰莹的老爸这才勉强同意筹款赎人,地点定在沈阳中兴大厦斜对面的一个电话
亭旁边。

  “哈哈哈,”地八子兴奋地欢呼着:

  “这回可有钱啦,我们发财啦!”

  “别高兴的太早!”老奸巨滑的肖振清说道:

  “杨钰莹的老爸绝对不会老老实实地拿钱赎他女儿的,我们要做好最坏的准
备,防备着他领着便衣警察来抓我们!”

  “对,肖哥分析得对,我们绝对不能放松警惕性!”邹海波表示赞同。

  我与大乐偷偷地躲在中兴大厦的走廊里目不转睛地观察着对面那个电话亭的
动静,只见一个老年男人拎着一只皮箱正徘徊在电话亭的附近,我悄声对大乐说
道:

  “哥们,你看,杨钰莹的老爸果然按时赴约啦!”

  “嗯,”大乐点点头:

  “老张,你注意到没有,那个老头的附近好像有不少便衣啊,你看那个装着
买报纸的家伙,他肯定是便衣,我们可绝对不能走过去接头!”

  肖振清和地八子也悄悄地走到我们的身旁,他低声地冲着地八子说道:

  “别过去,远远地盯着他,看他住哪家宾馆,然后,”肖振清做出一个杀人
的暗示,地八子心领神会地点点头,肖振清继续补充道:

  “操,我可没有让你真得把他杀死,最好能这个,……”肖振清又做出一个
生擒的手势。

  地八子果然身手不凡,当天晚上便于肖振清还有邹海波一起不知使用了什么
高明的手段非常顺利地将杨钰莹的老爸生擒活拿,推搡到废品收购站的破院子里,
肖振清冷冷地说道:

  “好你个老鸡巴登,想涮我们啊,带着警察来啦!”

  “我,我,”杨钰莹的老爸狡辩道:

  “我,我,我没有带警察来,真的,我是给你们送钱来的!”

  “那钱呢?”地八子拧着杨钰莹老爸的耳朵气鼓鼓地问道。

  “我没有找到你们,就把钱存到银行啦!”

  “那存折呢?”我问道。

  “放在,放在,放在我秘书手里啦!”

  “撒谎!”大乐说完,拍地扇了杨钰莹老爸一计重重的耳光。

  “老家伙,”地八子拽着杨钰莹老爸的衣领子说道:

  “走吧,看看你的宝贝女儿去吧!”

  被我们折磨得几乎脱了相的杨钰莹赤身裸体地蜷缩在肮脏的破棉被里,一看
见爸爸进来,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

  “爸爸!”

  “莹儿!”

  父女两个相拥在一起,悲痛的泪水尤如暴雨般地汇集在一起。

  “老家伙!”地八子不耐烦地拉了拉杨钰莹老爸:

  “别光顾他妈的抹大鼻涕啦,要想救你的女儿你就动点真格的吧!”

  “各位,各位,”杨钰莹的老爸放开女儿站起身来掏出一只手帕擦着脸上的
泪水:

  “各位,你们先放了我,明天我一定把钱给你们送来!”

  “哼,”肖振清说道:

  “你想得倒美,放了你,明天送来的可不是什么人民币,而是数也数不过来
的警察、武警,很有可能还有特警,你拿我们当三岁小孩子耍啊?老不死的东西!”

  “不,不,不会的,我绝对不告诉警察,我保证!”

  “你算了吧!”

  “那,你们怎么办?”

  “你必须老老实实地听我们的指挥,否则你们父女两上谁也别想活命!”地
八子狠狠地说道:

  “你们都是有钱人,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是个啥啊?我们的命不值钱,
一旦被警察抓住,我们的所作所为枪毙上三次都够啦!”

  “好,好,我听你们的,听你们的!”

  “拿着!”我将杨钰莹的手机递到老头手上:

  “给家里打电话,让警察通通滚回去,否则我们先要了你的狗命!”

  “是,是,……”老家伙无比顺从地接过电话。

  “伙计们!”肖振清把我们几个唤出破棚子,悄悄地说道:

  “哥们,为了彻底震住这个老家伙,使他们的家属再也不敢求助于警察干预
这件事,我们应该这个,”肖振清冲着地八子使了使眼色然后奸滑地冷笑起来,
地八子也冷冷地一笑,同时点了点头:

  “明白!”说完,地八子便大踏步地重新走进破棚子:

  “老家伙!”地八子一把拽住杨钰莹老爸的衣领子将其推搡到杨钰莹的身旁


  “哈哈哈,老东西,来,想不想操一操你的女儿啊?”

  “啊,”杨钰莹的老爸闻言大惊失色:

  “不,不,不,不!——”

  “别他妈的装蒜啦,老东西!”地八子掏出手枪顶在杨钰莹老爸的额头上:

  “如果你不想死,就听我的命令,过去,操你的女儿去!”

  “啊,”我兴奋地大叫起来:

  “好,好,真好玩,老爹操自己的姑娘,爽!”

  “快上!”地八子斩钉截铁地命令到:

  “否则我杀了你!”

  “对,”我说道:

  “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一个样,早晚都得枪毙!”

  “你去是不去?”地八子做出欲扣动板机的动作!

  杨钰莹的老爸再也不敢违抗,在地八子的推搡之下咧咧呛呛地爬到女儿身旁,
望着赤身裸体的杨钰莹,杨钰莹的老爸痛不欲生:

  “孩子,我可怜的女儿!”

  “上!”地八子一声喝令同时狠狠地抽了杨钰莹老爸一巴掌:

  “快点,我要开枪啦!”

  杨钰莹的老爸绝望地解开裤带掏出软哈哈的、已经渐渐萎缩的小阴茎。

  “爸爸,你?——”杨钰莹翻身坐起,咧着小嘴吃惊地望着自己的生身父亲。

  “孩子,没有办法啊,不这样的话他们会杀死我的!”

  “爸——!”杨钰莹悲惨地抽涕起来。

  “躺下!”地八子冷冷地命令道。

  杨钰莹无奈地仰卧在土炕上,地八子猛然踢了一脚杨钰莹的老爸:

  “上,别他妈的磨蹭啦,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快点!”

  杨钰莹的老爸不得不爬跨到自己女儿娇嫩的身躯上,痛苦地扒开女儿被蹂躏
的早已惨不忍睹的阴道,一只手颤微微地握着依然无法勃起的阴茎怎么也插不进
女儿的阴道里。

  “他妈的,”地八子气鼓鼓地骂道:

  “老废物,白吃饱!”说完,地八子一把拽起杨钰莹的脑袋:

  “过来,给你的亲爸发动发动,”然后将杨钰莹的嘴巴凑近她老爸的阴茎上


  “快点给他啯一啯!”地八子用手枪敲了敲杨钰莹的后脑海。

  杨钰莹无比恐惧地含住自己亲爸的阴茎闭着眼睛吸吮起来,杨钰莹老爸的阴
茎很快便挺立起来,地八子见状嘻皮笑脸地说道:

  “哦,这回差不多啦,插进去!——”

  杨钰莹的老爸在地八子的喝令之下,无可奈何地将刚刚勃起的阴茎塞进女儿
的阴道里。

  “一、二、三,”地八子冷笑道:

  “开始!”

  杨钰莹的老爸有气无力地插送起来,身下的女儿杨钰莹双手捂着脸,羞愧难
当地抽涕着。

  “再快点,加把劲,狠狠地操!”地八子继续喝令着:

  “啊,操自己的女儿一定很爽吧?”

  杨钰莹的老爸卖力地扭动着老迈的腰身,淫液淋漓的阴茎在自己亲生女儿的
阴道里频频地进进出出,并且发出叭叽叭叽的奇妙声响。

  “嗯,不错!”地八子满心欢喜地说道,冷冰冰的手枪不停地敲打着杨钰莹
老爸的后脑:

  “老东西,别装假,好好地品偿品偿你女的嫩屄吧!过一会咱们一起探讨探
讨操你女儿的骚屄是何感觉,如果有必要的话还可以写上一篇论文嘛!”望着杨
钰莹老爸满头大汗地插着自己女儿的阴道,地八子邪恶地仰天大笑:

  “哈哈哈——!”

  “啊——,啊——,啊——!”杨钰莹的老爸突然直楞楞地瞪着眼睛大叫起
来,随即,一股惨白的液体从湿淋淋的龟头处喷涌而出,溅射在杨钰莹一塌糊涂
的阴阜上。

  “哇!”地八子坦然一笑:

  “老家伙,”地八子拧住杨钰莹老爸的耳朵:

  “老家伙,不错吧,爽了吧?”

  杨钰莹的老爸从自己的女儿身上翻滚下来,垂头丧气地喘息着,地八子仍然
不依不饶,再次拽住他的衣领:

  “嗬嗬,老家伙,咱们的事还没完吧,你竟然领着警察来抓我们,根本没有
赎你女儿的诚意,你说,这笔帐咱们应该怎么算?”

  “我不敢啦,我不敢啦,我再也不敢啦!”杨钰莹的老爸痛苦地咧着嘴。

  “空口无凭,为了让你牢牢地记住违约者所应承担的责任,我认为非常有必
要给你留下一点终生难以忘怀的纪念!”说完,地八子嗖地一声抽出一把寒光闪
闪的弹簧刀还没容杨钰莹的老爸弄明白将会发生什么事情,地八子手中的弹簧刀
哧地一声剌在老家伙的右耳根,一片殷红的血水流过之后,杨钰莹老爸的右耳被
齐齐刷刷地割了下来,老者痛得惨叫一声昏倒在地。

  地八子拎着那只滴着鲜血的耳朵走到杨钰莹的面前:

  “看到了吧,美人,这就是违约者的下场,”杨钰莹捂着脸再次痛哭起来,
地八子继续说道:

  “哭什么哭,哭死也救不了你,赶快给家里打电话,就说我们有一件礼物要
送给他们,让他们明天上午九时在太原街口第五根电线杆旁边的垃圾箱底下取走
一样东西,如果不来,我们就首先杀死你的爸爸,听到没有!”

  “嗯,”杨钰莹急忙抓过电话开始与家里联系。

  第二天,杨家派人取走的那件东西不是别的,正是杨钰莹老爸血淋淋的右耳
朵,同时,我们通知杨家,如果还迟迟拿不出钱来,下次取走的礼物将是杨钰莹
老爸的头颅。

  杨家终于被我们彻底地震慑住,乖乖地交出五百万元赎金。

  ……

  “哈哈哈,”望着一捆捆白花花的钞票,地八子兴奋地像个孩子般地跳跃着


  “发财喽,发财喽!”

  “消停点,”肖振清平静地说道:

  “伙计们,把这些钱分掉后咱们各奔东西逃跑吧,这事不会就这么简单地结
束的!”

  “对,跑!”大乐说道。

  “往哪跑!”邹海波问道。

  “俄罗斯!”肖振清满有把握地提议道:

  “咱们往俄罗斯跑吧,我有几个铁哥们在伯力混得不赖,他们与当地的黑社
会关系搞得很不错,我们有这么多钱,到了哪里可以很轻松地搞到定居的手续,
真的,我绝对不骗你们。”

  “同意,”我说道:

  “啊,哥们,到俄罗斯去,到远东去,到西伯利亚去,在那广阔的天地里我
们长期定居下来,生儿育女,繁衍后代,使西伯利亚的中国人渐渐地多起来,最
终成为那里的主要居民,这也算咱们几个恶贯满盈的不法之徒为中华民族做出一
点贡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