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情迷梦醒(全)-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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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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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以前都没有这样玩过……而且就算我想玩……她也不会这样配合的跟我玩……
一腿跨过她的头,再把屁股往上提,转正头,继续舔吻着我的阴囊,接着再往下舔去……
居然连我的小菊花也舔了?
要出门的时候我当然是有洗过澡,而且到现在也还没上过厕所,可是它怎么会敢舔我我的小菊花……她是真的醉了。
屁眼好痒,感觉也挺奇怪的……
身体往后退的移跪在她的胸部上,阴茎放在两个乳房的中间,两手再掐住她的两个乳房开始抽动阴茎……
虽然说,最少也要E罩杯以上乳房才能真正的叫作在打奶炮,但汝嬿她是D罩杯的,也算是勉强可以了啦!
以前当然不曾和她玩过这个,不过她却一点也没有任何惊讶的意思。
「用你的手来。」
汝嬿两手掐住自己的两颗乳房,手指还学我的压住阴茎,眼睛看着龟头在她的两个汝房中进进出出……
这个感觉就真的是挺不错的。
大大的分开她得双腿,跪在她的两腿间,两手高举她的双腿,挺着阴茎将龟头顶在阴道口上,屁股稍微挺一下的将龟头顶进阴道里,接着调整一下角度,屁股再用力的往前一顶!
「喔……」
整只阴茎都全部插进阴道里……开始抽动阴茎。
「唔……唔……唔……嗯……嗯……啊呃……嗯……唔……唔……呃啊……嗯……唔……嗯……嗯……啊……唔……嗯……」
两臂勾着她的两腿上身向前伏下,使力的摆动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唔……呃啊……啊……啊……嗯……啊……啊……啊……」
放开她的双腿,两手环抱着她的脖颈,汝燕两腿高举曲折,两手紧抱着我的背,一边和她吻着一边继续抽动阴茎。
「嗯……嗯……唔……嗯……嗯呃……唔……唔呃……嗯……唔……嗯……唔……嗯……」
嘴离开她的嘴,撇开头用力的挺动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侧过头,两手更紧的抱着我的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阴道阵阵强烈的收缩……她高潮了。
停了下来让她喘息一下,接着紧抱住她翻过身,汝嬿慢慢的坐了起来,半蹲坐在我的小腹上,屁股抬起,一手伸到后面扶着的阴茎,让龟头顶在阴道口上,接着屁股再缓缓的往下沈……
「唔……」
两手抓握着她的乳房,汝嬿闭着双眼,微皱着眉心的轻扭晃摆着腰臀。
「唔……唔……唔……嗯……唔……嗯呃……嗯……嗯……呃唔……唔……唔……嗯……嗯……」
好像有些无力再晃摆腰臀的上身趴了下来……
两手抓着她的两片屁股,屁股用力的往上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唔……」
我也没力了……抱住她再翻过身来,爬了起来,让她翻过身趴在床上,现在要玩省力一点的,分开她的两腿坐在她的屁股下方,龟头顶进阴道里。
「嗯……」
两手掐紧她的两片屁股开始抽动阴茎。
「嗯……嗯……嗯……嗯……喔……嗯……嗯呃……嗯……上面……嗯……嗯……」
上面?什么上面?停了下来。
「你说什么上面……」
「唔……我的屁股……」
她的屁股?
「你是说……要我弄你的屁股?」
「嗯……快一点……」
不会吧?
「ㄟ……你会很痛的耶……」
「唔……第一次当然都会很痛……我可以忍……」
是哦……抽出阴茎。
「你两腿跪起来。」
汝嬿两腿跪了起来,呈现跪趴着的姿势,刚才她已经流了很多淫水在屁眼上了,龟头上下滑抹着湿滑的淫水,再轻压顶在小菊花上,接着屁股开始使力往前顶……
「唔……啊……呃……啊……嗯……嗯……」
阴茎已经进去了一半……抽出了一点后再开始往里挤。
「啊……啊……呃……啊……唔……嗯……嗯……嗯……」
整只阴茎都插进她屁眼里了,而且还感觉到被她的直肠紧紧的包夹着……
两手扳着她的髋骨,阴茎开始缓缓的抽动。
「啊……啊……啊……啊……嗯……啊……呃……啊……啊……啊……」
她显然是很痛……刚才做了那么久龟头已经有些感觉了,现在被她的直肠这样紧束着……龟头的感觉更是强烈!
已经顾不得她有多痛,两手扳着她的髋骨,猛力的抽动起阴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龟头一股强烈的酥麻……更使力的将整只阴茎顶了进去!
「啊……呃……啊……啊……嗯……嗯……」
两手紧扳着她的髋骨射精了……
休息了一下后,就以这个姿势将她的屁股拉了起来,一手抱着她的胸腹部,一手紧勾抱着她的小腹,不让阴茎离开她屁眼的两人缓缓的向浴室走去……
原来是何莉莉已经告诉了汝嬿,我已经决定要离开这里,她心里很清楚那将是我们两人最后相处的一夜,因此才会有要喝醉,不回家,舔我屁眼和我乳交,肛交,甚至是自己去药房买避孕药吃这些事情发生。
这些事情都是她从出生以来的第一次!
她把她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我……我们也从深夜战到天明,连早上起床后她还是不放过我,我是完全的弹尽力竭,走出宾馆时脚步还有些微晃……
这也是我这辈子的第一次。
汝嬿则浑身伤痕累累,尤其是屁眼还整个都陷了进去……
两个人相互扶持,脚步维艰的坐上出租车……
我先送她回家再回到宾馆骑机车回家。
前天晚上和采霓最后一次的相聚,我们当然不会和像汝嬿那样的放浪形骇,在要离开时,她拿了了三万块给我……
说我一个人在外独自生活,日子一定会过的很艰苦,这些钱一定要我收下。
盛情难却的我也就只好收下了。
采霓还要我以后,若是经济上出现了什么问题,就一定要打电话告诉她,当然答应了她……
但我想应该我还不至于需要到向她求援……
昨天和何莉莉见面,自然的我又得要给她那爱的一发……
还好接下来的日子里我可以好好的休息,不然……
临走时她说我是她的老公,怎么能让我的日子过太辛苦,把一捆已经包好为数应该不少的钱硬塞了给我……
不收当然不行,她这给的完全是名正言顺……
今天本来是有想找个机会知会钟蕙兰一下,可是却在担心她可能会有太过于强烈的反应而做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要没事就抓只虫放在屁股给它痒!
当然也不能告诉我妈妈我要离开,我要是跟她说我要离开家里,她肯定马上拿条绳子紧紧的把我给绑起来!
所以只能用偷溜的,绝对不可以泄露任何的风声。
坐在床上,把连同过年的压岁钱和这个月的工钱一起摊开,要跑路……这个工钱我当然要自己留着啊!
把所有的钱大略的算了一下……还真它妈的不少……
这么多钱我要怎么带啊?
但想想……到时候……住的,吃的,用的,穿的什么都要钱……
还是都带着比较安全,只是自己要小心一点就是了,俗话说钱不露白……拿起一万块放在旁边,这是要放在身上做杂用……一万块已经足够了。
剩下的钱都很小心的放进小旅行袋里仔细的摆好,接着再放几套要换洗的衣裤和内衣裤进去……
盥洗用具就不必了,那些东西到时候再买就可以了。
光是这样小旅行袋就已经完全塞的满满的。
所有的东西都准备打顿好了,时间也已经是凌晨两点半,心里五味杂陈的坐在书桌前慢慢的写着。
妈……对不起……虽然心理很舍不下这个家……但我实在是无法面对所有的人,所以……我不得不离开……
我已经长大,也有独自生活的能力。
将来一个人的日子必然会让我感到很孤单和寂寞,可是我相信,我绝对能够去适应和克服!
虽然……我身上所带的钱并没有多少,但因为我的心里已经有要过苦的日子准备,所以……一个馒头一杯水……我一样也能过一天!
妈……您千万不要为我耽心。
我相信……只要我能够经的过这样残酷又清寒的磨练,以后的我……绝对会变得更成熟更沉稳。
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会再回来,但我相信总会有那么一天,如果没有……
身分证我有带着,所以您也不用害怕我会回不了家……
妈……谢谢您这样长久以来对我的照顾和呵护,我会永远的铭记在心里,没齿不忘……
小宝。
留下这张纸条,趁着半夜穿着新买的鞋子轻悄的离开家……
我妈妈五点多就会起来,要是穿我常穿的那双鞋不在,我妈妈肯定马上就会发现我不在家,火车要到六七点才有班次耶!
这段时间……绝对足够她冲到火车站把我给抓回来……
手提着小旅行袋慢慢的向火车站走去……
这段路是蛮长的,但……
却可以消磨和缩短……从现在到上火车之间这段的漫长时间……
终于走到了火车站,站在火车时刻表下看着……
「第一班往台北的莒光号……呃……六点十五分……发车……」
售票口还关着的没有在卖票……
这也就是说……我要在六点左右才能买的到车票。
在车站里逛了一下,了解一下大概地形地物,时间实在是太早了,我不可能就在车站里耗到六点,肚子有一点饿……就到车站外走走吃个东西杀杀时间。
再回到车站里也才五点多而已,两手抱着旅行袋坐在候车室里,等待的时间真的很难熬……闭起眼睛小寐一下……
「呦?」
天怎么这么亮?而且周遭还人来人往的?
看一下手表……已经快八点了?
这下毁了……拎着小旅行袋赶紧冲到售票口。
「到台北的车票一张。」
「你要哪个班次的……」
哪个班次?
「越早开车越好的班次。」
「那……现在这一班可以吗……」
现在这一班?
「现在这班什么时候开车?」
「复兴号……再五分钟就要开车了。」
真是天助我也。
「就这一班。」
付了钱,一手捏着车票,一手抓着小旅行袋快步的跑向剪票口。
「请问一下,这班车在第几月台。」
「第一月台……就那一班。」
剪票员看了一下手表。
「嗯……还有……一分钟开车。」
我咧……他根本就是在杀我的时间……拿回车票,二话不说快跑的冲上列车里。
「铃……铃……」
刚好发车铃响了,车门也关了起来。
松了一口气……要是再慢个20秒我肯定上不了车。
火车开始缓缓的开动,看着手上车票所划的座位。
「第7节车厢……44号……嗯……744……去吃屎?」
这车票还会骂人?是我想太多了。
先确定一下自己是在哪节车厢里,再向去找座位,找到了座位,还是是靠窗子的座位,坐了下去,眼睛看着窗外的不断飞闪而过的景物,心里有着些许落寞和些许的彷徨……
「唉……」
现在再去想什么都也已经完全没有任何的意义。
倦意开始压着眼皮……
到台北还要好几个钟头,就小睡一下好了,一闭上眼睛立即的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的听到两个欧巴桑在我后面说着话。
「你住哪里……」
「我住桃园xx……啊……你哩……」
「我嘛是住桃园xx……」
「真的喔……」
「对啊……」
「啊你穿的这么美……要去哪里啊……」
「我要去台北找我儿子啦……」
「喔……啊你儿子在台北是在……做什么的代志……」
「我儿子在台北的工厂上班啦,我是听他说他现在有一个很要好的女朋友,所以我就想要去看一下啦。」
「是这样哦……原来你是要看未来的媳妇哦……」
「呵呵……对啦……啊你要去叨位……」
「我要去台北恩主公拜拜……」
「我嘛有要去,不过是下午……」
她们都是要到台北去?
那我就继续好整以暇的继续闭目养神,等她们要下车的时候,我再跟着下车就可以了。
晃晃悠悠又迷迷糊糊的听到……
「喔……啊……到位啊……」
到位了?到台北了?
耳朵同时听到车厢里一阵骚动,火车这个时候也缓缓靠站的停了下来,正在犹豫要不要再睡一下……不对!
再睡下去我是想在哪里下车?
眼睛猛然睁开……有人已经在下车了?
确认一下两手所紧抱着小旅行袋后,赶紧拎起旅行袋,睁着蒙眬睡眼,随着人群下了火车,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的,只能紧跟着人群走出火车站。
「耶?」
楞楞的站在车站外面,惺忪睡眼左看右看……
奇怪咧?
怎么和我印象中的台北火车站不太一样?
台北火车站既大,又空间广阔还人潮汹涌的,而这里根本就只是个小地方的小火车站而已嘛!
转过身,抬起头看着车站大门的上方。
树……林……车……站……
这里是树林车站?现在完全的清醒了!
那个欧巴桑居然敢晃点我?
走到旁边看着车站周遭的路线指示牌。
原来这里是台北县树林镇,要到台北市还要经过板桥站……
那个欧巴桑是说她要去台北,又没说是要去台北市……
这是我自己的疏忽,不能怪那个欧巴桑。
突然感觉肚子好饿……
都已经是中午了,就先去吃个东西填饱肚子好了,由于不知道公交车要去哪里坐,也怕不知道要在哪里下车,吃饱后就再坐出租车到台北市去好了。
火车站前的小街里卖吃的很多,东西也便宜而且还有个菜市场,完全是一副乡下地方的模样。
肚子在饿但却没有什么胃口,选了比较好下肚的鲁肉饭肉羹汤加一点小菜,再加两瓶啤酒……肚子填的好饱。
肚子好撑的在附近走走逛逛消化一下,走着走着的……看到一个张贴板上面贴了很多的纸条。
居然还有这种玩意,还是公设的耶?脚步停了下来。
「呃……文化街……吉屋招租三楼……三房两厅每月……八千元……」
三房两厅的房子一个月才八千块?很便宜耶!
到台北市去我还是要先找住的地方,问题是房子肯定会很不好找,而且房租一定也不便宜,旁边还贴了好几张在征作业员的纸条……
犹豫了。
台北市的工作好找吗?
应该不是很好找才对,而且那里的水平那么高,像我这样的学历……
还是先在这里混混看,如果连这里都混不下去……
我去台北市根本就是去自寻死路!
一边走一边找人问,照着人家给我的指示,走了大概半个钟头,才找到文化街要出租房子的这间公寓,站在公寓下抬起头……
是一栋四层楼的房子,外观看起来还不算是很旧,左右看了一下……
这地方虽然有点偏僻,但是个纯住宅区挺安静的,往外面走去,在一间杂货店前的柱子上找了一支公用电话。
「喂……我要给你租房子……哦……好……我在楼下等你……」
刚走到公寓的楼下,也刚好看到一个约五六十岁的男人走了过来。
「是你要租房子的吗?」
点了头……跟他到三楼的屋子里。
「这间房子我才刚整理好,早上也才刚把纸条贴出去,这个沙发椅和那个饭桌,我下午就来载去丢,你现在的意思是怎么样……」
前前后后地看了一下,屋子里的格局还蛮方正,楼板也结实,而且完全没有任何不好的感觉。
「嗯……好……我租……这个沙发椅和那个饭桌就不用丢了。」
有预感我会用到这张没有沙发垫的沙发木头椅,饭桌虽然旧但最起码也还是张饭桌。
「这样哦……那现在就去我家里我们打一个契约吧……」
还要打契约?
「喔……好。」
跟着房东走……他的家也是在这个小区里。
在房东的家里。
「一个月的租金是八千块,压金要压三个月,所以你现在要给我三万两千块钱……房租我都是收月头的,契约一年签一次,这样子你有没有什么问题?」
是有一个疑问。
「你讲的月头是哪一天……」
「初一到初五都可以……你嘛可以自己拿来。」
了解了……签好契约时突然想到。
「今天已经是二十几号了……也要算一个月哦?」
「这几天我会先从压金里扣,你四月才开始给我房租就可以了。」
很合理。
打开小旅行袋两手伸了进去,就像在摸恐怖箱一样的拿出四万块。
「这样子好不好……从这现在到月底看要多少我给你,从压金里面扣太麻烦了……」
「好啊!这样就是……嗯……x千x百块……」
算给了他,把契约书放进旅行袋里,再将旅行袋拉炼拉好。
「这是所有的钥匙。」
将房子的钥匙接了过来。
回到了屋子里,整个人紧绷的神经也都松弛了下来,突然就感觉很累也很疲惫,两手摇了一下木头沙发椅……
看起来是蛮陈旧,不过却还挺结实的,把这张木头沙发椅当作床来睡也不是不可以。
在木头沙发椅上躺了下去,再闭上眼睛……
这一觉睡到凌晨的四点多才醒了过来,整个人感觉精神饱满,但肚子却饿的要命,这个时间哪有人在卖吃的,而且要再睡也睡不着,呆坐着的开始想着前尘往事……
好不容易的熬到七点多,快步的走下楼去杂货店买盥洗用具。
先拿脸盆再将牙刷,牙膏,漱口杯,毛巾放进去,再拿一包洗衣粉,再顺便拿了一包饼干和一大瓶的牛奶,真的没有意愿在去找早餐吃。
回到屋子里,先刷牙洗脸接着吃饼干牛奶……
解决了饼干牛奶,接下来就应该要洗个澡了,昨天没洗澡身体感觉有点痒痒的。
咬着牙的洗着冷水澡……
后面阳台是有一部热水器而,且房东还说是好的,可是没有瓦斯,就连瓦斯桶也没有。
水真的好冰……
这要在做完运动后再洗会比较适合一点。
洗玩澡,再来就是要洗换下来的衣服,有洗衣粉却没洗衣板,而且洗脸盆也太小了不好浸衣服,后面阳台上是有晒衣的竹干但没有晒衣的衣架……
走下楼去杂货店买洗衣板和衣架,顺便再买了饼干和牛奶当午餐。
弄到快十一点才都搞定,吃着饼干和牛奶时,突然感觉肚子有点怪怪的……
也同时的想到我没有买卫生纸,没有卫生纸我上厕所?
冲下楼去杂货店买卫生纸!
顺便再买了饼干和牛奶要当下午的点心,一回到屋里就感觉肚子正在绞痛。
还好有卫生纸已经买回来了,不然我就得拿内裤来擦屁屁了。
拉的让人感觉有点虚脱……难道我的胃肠不适合饼干加牛奶?
不可能吧……我的胃肠是那么的好……还是水土不服……
在木头沙发椅上躺了下去,闭起眼睛喘息着。
睡到下午三点多才醒过来,开始吃饼干和牛奶……
我就不信我还会再拉肚子。
突然想到……我真的要把这张木头沙发椅继续当床睡吗?
这样的天气睡客厅虽然还很冷,但我是可以忍受,只是有房间可以睡……我干嘛要睡客厅?
是该去买张床和床垫被子,现在的我应该要节俭一点……
那就买张便宜一点的床好了!
走下楼,又不知道哪里有家具行就慢慢的走慢慢的看,连续的看到好几只公用电话……
突然想到……我妈妈她现在肯定是心急如焚,坐立不安……
她年纪都那么大了,我实在不应该让她受这样的煎熬,拿起电话打了回去。
「喂……」
「你找谁……等等!你是谁?」
林雅芬接的电话。
「我……呃……我是……」
「你不用再说了!我已经知道你是谁了!妈!小叔他打电话回来了……」
干嘛鬼叫啊?
「小宝打电话回来了……真的吗……对!我很肯定。快……电话给我……」
心里突然好紧张。
「小宝……是你吗……」
「妈……是我……」
「你这个不孝子!什么话也不说的就离家出走?害的我耽心的吃不下喝不下也睡不着……你为什么要离家出走?事情真的有要让你非离开家里不可吗?你这样一声不说的就走,你真的一点也……」
赶紧把听筒远离我的耳朵,还是听得到叽叽喳喳的声音不停的从听筒里传了出来……
等到没有叽叽喳喳的声音时,再把听筒靠近耳朵。
「喂!喂!你是有没有在听啊?」
「有啦……」
「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树林……」
「树林?你去树林里做什么?铁工不做……现在换去砍树了是不是?」
啥?我咧。
「我是讲……我现在在台北县的树林镇……」
「你现在就给我回来!」
「不要……我房子已经租好了,契约也签了,钱也给人了。」
「我不管!你现在就给我回来!」
「你若再要我回去……我就挂电话……」
既已选择这条路……我就不可能会再回头!
「你……你这个不孝子……你房子的地址给我!」
房子的地址?那张红纸条好像还在裤子的口袋里。
「呃……台北县……树林镇……文化街……xx号……3楼……」
「你租的那间房子里面现在有什么?」
木头沙发椅和饭桌应该不能算。
「什么都没有……」
「啥?什么都没有?阿你今晚是要睡叨?」
当然是睡在床上啊?
「我现在就是要去卖一张铁架床。」
铁架床拆装方便也便宜。
「你今晚去给我睡旅社,所有的代志等我明天到了以后再说。」
她要来?
「妈……不用啦……我只是……」
「你不肯我上去,那你就给我下来!」
好像挺公平的?
「呃……好啦……」
「明天我应该中午前就会到。」
「喔……我知道了啦……」
挂上电话,那现在我是要去……逛个街好了。
晚上还是睡在木头沙发椅上,还好当初没把这张木头沙发椅丢掉,这就是所谓的物尽其用!
也许是刚来到这个陌生的环境有一些许的不适应,也许是已经睡太多了……
清晨四点多就醒了过来,没有事可做在宽阔的屋子里做起运动,越做越起劲的做到汗流全身……
进浴室里洗澡洗头兼洗脸和刷牙,水一样很冷,但这个时候洗澡就刚刚好。
昨天在杂货店的对面有看到一家卖豆浆烧饼的店……我不能再吃饼干喝牛奶了,昨天回到屋子里后又去拉了肚子。
七点多,下楼快步的往豆浆店走去。
是一个外省老兵所开的豆浆店,他卖的东西没几样,豆浆,韭菜盒,烧饼和包子馒头,而且还都限量,卖完就没有了。
他说他一个人能做多少就卖多少,做太多卖不完是浪费,而且也累到自己。
豆浆是普通,但韭菜盒子可相当的和我的胃口。
像水煎包,葱油饼,韭菜盒这些东西,还是由这种外省老兵做出来的才会特别好吃!
就一个人,年纪也挺大的当然做不了太多东西,我是早来,所以才能吃两个韭菜盒,再外带四个韭菜盒回去当午餐。
我妈妈说她中午前会到……中午前是几点几分?
如果她七点上来,那最快也要十点多才会到,十点半就站在阳台等待着。
抽着烟的,注意到对面四楼的阳台挂着几件红色和黑色的内衣裤,重点是那几件内衣裤的size都很大,若就胸罩的size大,那绝对是个波霸,我当然有兴趣想看看穿那胸罩的主人长的是什么样,可是内裤的size也是大尺码的那……
一头神猪穿着内衣裤的模样浮现在脑海里……好恶心耶!
撇过头……再看下去我会想吐!
眼光瞄到一部白色的BMW汽车缓缓的开进巷子里来,开的很慢,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的样子……
这部白色的BMW汽车很像何莉莉的那一部,但我妈妈决不可能坐何莉莉的车上来嘛!
对哦?
我还没有打电话给何莉莉耶!
看到车子在巷子边停了下来,后座的门打开了,还真的是我妈妈走了出来?
开这台车的是谁?不会真的是何莉莉吧?
心情紧张地看着驾驶座的门打开了……走出来的是陈蔚龄?
陈蔚龄什么时候有这部车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妈妈和陈蔚龄两人交谈了一下,接着同时的抬起头,当然就和我在六目相对……
冲下了楼,恭迎她们两位大驾,再恭请她们两人上楼。
我妈妈一脸不悦的在屋子里瞧来晃去。
怎么敢跟在她的身后,当然就待在客厅和陈蔚龄站在一起。
「那部BMW是你的哦?」
点了头。
「你什么时候买车……还会开车……我怎么都不知道?」
「我早就会开车了,这部车是妈妈先帮我垫钱买的。」
原来如此。
「哥……你知不知道……妈妈这一两天是怎么过的……」
可以想象。
「唉……我也是不得已的嘛……」
我妈妈不是很高兴走到我的面前。
「你真的要住在这里?」
「嗯!」
「你打算要住多久?」
要住多久?
「呃……我想……大概一两年吧……」
两年的时间应该也足够了。
「好!我就给你两年的时间放牛吃草,时间一到……你就要给我回家去。」
「好啦……」
「我们现在就去买家具,走吧……」
现在要去买家具?
「妈……你不用休息一下再……」
「不用了……走吧。」
坐着陈蔚龄的车,在中华路找到了一家家具行,我妈妈在家具行里东看西看的。
「睡觉的床一定要买好一点的……」
她挑了一张很结构很扎实的双人原木床。
「床垫更要好一点,这样睡起来才舒服……」
选了一床挺高级的弹簧床垫。
「还有那两个床罩……这两个枕头……这一个抱枕……和这个蚕丝被……」
还蚕丝被?
「妈……不用这么好啦……我只是……」
「闭嘴……我是给你出来渡假,不是让你出来吃苦的。」
又挑了一张单人书桌,两张椅子,一个五斗衣柜和一个小杂物柜子。
「好啦……就这样……老板……算便宜一点,我给现金。」
大客户耶!老板当然打了让我妈妈挺满足的折扣,接过陈蔚龄提大皮包,拿钱出来算给了老板。
「下午两点送到文化街xx号3楼有没有问题?」
「准时送到,没问题!」
走出家具行。
「再来……就是去买……家电。」
买家电?
「妈……不用买什么家电啦……」
「闭嘴……不愿意就跟我回去……」
当然愿意……隔几间就有一家在卖家电的。
我妈妈眼睛看着一台29寸的电视。
「我要这台电视……」
买那么大台电视做什么嘛?可是我不敢表示意见。
「还有那台音响……嗯……那一台小冰箱……」
还买小冰箱?
「还有这部双槽洗衣机……嗯……对了……那台冷气机我也要。」
冷气机也要?
「妈……现在才几月……」
「闭嘴……再啰嗦就跟我回去。」
转头看着一脸谄媚的老板。
「价格我要是不满意……我会去别家买……」
真狠……
老板猛搔着头,拿着计算器小声的算给我妈妈听。
「就这样……你要再杀……我也不卖了。」
「可以……下午两点送到文化街xx号3楼有没有问题。」
「没有问题。」
再将陈蔚龄提的大皮包拿了过去,将钱算给老板。
走出家电行。
「再来……机车行在哪里?」
找机车行干嘛?
「妈你找机车行是……」
「给你买机车啊?不然我们去汽车行……」
「买机车好!」
突然想到?
「妈……你是带多少钱出来啊……」
「闭嘴……」
找到一家规模还不算太小的机车行。
「你要哪一台……」
左看又看的选了一部150cc的摩托车。
「这台多少钱?」
老板看了我妈妈一眼就开始搔着头。
「呃……连同手续就算你……呃……x万x千块。」
这个价格还算合理。
「好……我买了。」
「那麻烦……身分证和印章。」
小心的拿出身分证和印章,身分证还特别将正面朝上的放在桌上免得出事,一样从陈蔚龄提的那个大皮包拿出钱……
很怀疑陈蔚龄提的那个大皮包里到底放了多少钱。
走出机车行。
「大概就这样……那……」
从她自己的小包包里拿出一张银行的提款卡。
「这家银行在树林有分行……」
照时间来算……
「昨天我打电话回去就几点了,您是怎么去办的?」
「这张卡的户头你早就有了,昨晚我查了一下,刚好这里也有分行,我就顺便拿过来给你用。」
给我用?
「妈……不用了啦……我应该……」
「不拿就跟我回去……还有我以后会拿存折去银行做余款确认,如果这张卡你都没有在用的话……你就给我回家!」
干嘛这样逼我……接过去提款卡。
「好啦……我知道了啦……」
回到公寓下面。
「好啦……你上去吧,我们要回去了。」
要回去了?
「妈……你不先去吃个午餐再回去……」
「不用了……我和蔚龄在路上再吃就好了。」
目送她们离开的同时,心里也响起了「世上只有妈妈好」这首歌……
家电行送家电来了,冷气机叫他们装在三个房间里最大,也唯一靠外面阳台的房间里,这个房间采光好又明亮宽敞,当然是我闺房御用的首选!
而且我一个人也装不了那么重的一台冷气机。
洗衣机要他们放在后面的阳台,水管和电源也顺便帮我弄好,他们可以弄我干嘛还要自己动手。
家具行这个时候也送家具来了,东西一样一样的搬进屋子里来……我的脸绿了。
冷气机和洗衣机是装好了没错,可是家电行却将电视音响和小冰箱放在客厅里后就走了,他们说我这里什么都没有,当然也帮不上我的忙,所以要我自己看着办……
我都还在计划要怎么摆,家具就送来了。
每个家具都很大,一时之间我哪知道要怎么安排?
干脆叫他们全都全都放在客厅里!
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后,猛搔着头地看着堆满客厅的东西……
这我要怎么搞啊?
思索了一下后决定先弄床……一样一样来嘛!
把装床的纸箱打开……脸又绿了。
这床是靠很粗的长牙螺丝在做固定和组合,没有工具我怎么把这床给装起来啊?
在楼下问了人家五金行在哪里,再骑着机车去。
在五金行买了整套的工具,回到屋子里开始装床。
在房间里把床装好再移定位接着摆上床垫……喘了一口气后再将床垫套上床罩,然后把枕头套上枕头套,再为蚕丝被套上被套。
好累……
书桌摆在床的旁边,两张椅子再就定位,接着就是小杂物柜和五斗衣柜,五斗衣柜推向墙角靠墙壁摆好,大台的电视机就摆在五斗衣柜上,大台的电视机往右移的让出一点空间将音响摆了进去,美好的完全和我所预想的一模一样……
小杂物柜靠五斗衣柜摆过去,小冰箱就摆在小杂物柜上面,这小杂物柜结构很扎实,小冰箱摆上去一点也不摇晃,接着两个音响的喇叭箱,一个放在床尾,一个放在小冰箱上面。
再来就是装电源,房间里只有一个电源插座,而且还是在门的这一边……
这样根本就没有办法用嘛!
看着床的上方的一个电源箱……将它打了开来……果然没错!
这个电源箱是这间屋子里的电源总开关和各个开关的所在。
在刚才那家五金行的旁边就有水电行……下楼骑机车去水电行买电缆线,插座,胶带和电表。
回到屋子里,先拿电表量一下电压,110V接到220V是会死人的。
接着开始拉5。5mm的电缆线mm的电缆线耗电的承受力,让电视音响和小冰箱来使用是绝对绰绰有余。
电这个东西绝对不可以轻视!
电线的装配不当可是很容易会造成电线走火的。
拉好电缆再装上插座,搞定后电缆线再接上总开关的电源,浑身疲惫的不得不再振作一下……
客厅里的一堆纸箱和垃圾不处理也是不行,全部都往一个空房间里放再关上门……这叫眼不见为净!
到时候我会慢慢的处理丢掉。
一大早就到楼顶去把架电视天线,来来回回的跑了好几趟,还是无法将画面调整到可以让人满意的程度,喘着气流着汗的放弃了……
看来第四台我是非去申请不可了。
去电信局申请室内电话的同时,顺便打电话给第四台。
电话是我妈妈要我申请的,她说有只室内电话,我就才不用一直去打公用电话,这话虽然很有道理,但我知道她的本意是……
我有了室内电话,她就随时都可以打电话找我念个几句!
申请完电话再绕去瓦斯行叫瓦斯,接着去买饮水机……
我妈妈一再强调不准我去做有任何危险性的工作……就算薪水再少也没有关系……如果我有任何违背反抗到她的意思……她就会像抓鸡一样的把我抓回嘉义去……
没有任何危险性的工作要怎么找啊?
任何工作或多或少都嘛有都会一些危险性存在,就算哪里都不去窝在家里,也是有可能被掉下来的飞机给压死……
人要是在倒霉什么衰事都有可能会发生,哪有什么没有任何危险性的工作。
还说如果真的找不到工作,就待在屋子里安心的休养,她摆明就是叫我混吃等死,然后像只神猪一样的任她宰割!
开什么玩笑?
俗话说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
我这只尖头鳗是有缝就钻,怎么可能这样简单就认输?
反正时间有的是,我现在就先把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都处理完,到时候慢慢找慢慢看,我就不信找不到那种没有任何危险性的工作。
真是天公疼憨人……
没想到我居然这么顺利的就找到了工作,是一家专门生产各式电源供应器的中型电子公司,工作性质是在线的组装作业员,一个月虽然才一万五千多块钱,但纯组装,既不测试也不焊接,可说是完全没有任何的危险性。
马上告诉了我妈妈这个好消息,她竟然不肯相信还说我在晃点她?
从公司的规模到工作的性质,甚至还把流程细部分解的说给她听……
说了好久,最后她才很勉强的接受,可是……
她说她会拜托人来查查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这摆明还是不相信我嘛!
不相信我没关系,要查就来查……谁怕谁啊!
人生地不熟,再加上不喜欢搞人际关系,每天都是默默的上班然后再默默的下班,有需要加班的时候就加班,下班后随处逛逛,认识了解一下这附近的地形地物,吃完晚餐再回住处。
一个人待在屋子里绝对不会感到无聊,除了有电视可以看,有音乐可以听,还有电话可以接……
我妈妈打的最频繁!
但她都是叮咛加嘘寒问暖几句,最后还要我吃胖一点……
排第二位的是何莉莉,她打来的次数是少了一点,可是每次最少都会讲半个钟头以上……
跟她说长途电话费很贵,要她长话短说!
她还不高兴……说我在嫌她是个大肚婆。
剩下的像采霓,钟蕙兰和林雅芬,陈蔚龄都是偶尔才打来一次。
除了接电话以外,洗衣服晾衣服,整理房间,打扫清理屋子里,老实说……
在屋子里我是一点也不闲,忙碌的很!
进这公司都快一个月了,我还是一样默默的上下班,当然最基本的和公司里的同事们,微笑点个头,打个招呼是一定会的,在休息时间,偶尔的也会有同事来和我打个屁,扯扯淡,但比较有在说话的,还是只有组长及在我旁边的小魏而已。
小魏没有老婆也没有女朋友,是属于那种有多少钱就花多少钱,没钱时再勒紧裤袋的个性,他很喜欢跟我哈拉,也时常找我下班后去闻闻粉味,不然就是假日出去外面玩玩,而我从来就没有点头答应过他。
快要下班在打扫时小魏又凑了过来。
「ㄟ……晚上我们去闻个粉味怎么样?」
又来了。
微笑的摇了头。
「没兴趣……」
「ㄟ……你怎么老是都没兴趣,你该不会还是……处男吧?」
处男?
「呃……是啊……你怎么知道?」
「拜托……你现在都几岁了还对女人没兴趣……不是处男是什么?我看……我是该带你去开个荤才可以……」
带我去开个荤?
「开什么荤?」
「就是你的小火车……进女人的大山洞啊……」
这是什么形容词?
「不行啦……我们那里的习俗……没有结婚就做那种事……小鸟是会被切掉的……」
「你骗谁啊!」
他的表情很好玩。
「真的就是这样,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你哪一族的?」
跟他说我是山上的原住民,因为我很黑,所以他也相信了。
「你知不知道台湾有几族……」
「不知道……」
不知道最好。
「台湾有三十几个族耶……你们只知道九大族而已对不对?」
「对啊……」
一般人也都是这样在认为的。
「我们这一族是个小族,人数绝对不超过五十个人,就因为实在是太小了,也因此只能躲在深山里苟延残喘着。」
「真的还是假的啊……」
「当然是真的啊……」
「你们这族叫什么族?」
什么族?
「呃……布蛮族……」
「不满足?我还存款不足咧!」
反应还真强烈。
「不是啦……是布农族的布,野蛮的蛮……布蛮族……我们这一族是布农族的小分支,所以族名才有布这个字。」
「是哦……」
不是很相信的表情。
「对啦……我们这一族对男女关系的要求一向很严厉……」
下班铃响了。
「好啦……我就姑且相信你一次。」
************机车在超商前停下。
今晚陈蔚龄说要上来看我,要她不要这样千里迢迢的上来她就是不听,还说她有非常重要的任务在身非上来一趟不可……
进到超商里买了果汁饮料后再回住处。
到了快九点的时候陈蔚龄才到达,心里有些纳闷的下楼,她还提着一个旅行袋?
「哥……」
「很累哦……」
笑着地看着我。
「还好啦……」
把旅行袋接了过来。
「上来吧……」
进到屋子里。
「你提这旅行袋……也是离家出走了哦……」
「不是啦……」
打开房间门。
「进来吧。」
走进房间里,她的眼睛就睁的好大。
「哥……你这房间里和外面根本就是两个世界……你怎么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这个房间里,外面就像个没人住的空屋一样……」
这样小偷才没兴趣光顾这间屋子。
「你应该还没吃晚饭对不对……」
照时间来算应该是这样的没错。
「我不饿……」
「怎么可以不吃晚饭,我带你去博爱街走走。」
为了等她我也还没吃,肚子已经饿扁了。
「博爱街很热闹吗?」
树林车站后站的中正路是属于消费层次比较高的区域,而前站的博爱街周围则是属于消费层次比较低的区域。
「热闹的很……我们走吧。」
骑机车五分钟就到了。
「哥……很热闹耶……」
当然……从卖菜卖水果的到卖高级服饰……什么都有什么都卖!
两人吃完了才99块却有满大一块的黑胡椒牛排,我也喝了两瓶啤酒,这是我上来树林后第一次喝啤酒。
「你几点要回去,我猜应该是……明天早上对不对……」
她不是说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任务在身。
「嗯……」
「你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任务……说来听听呗。」
「回去再告诉你。」
回去再告诉我?
「不急吗?」
「嗯……一点也不急……」
非常重要却不急?这样的话……
「既然不急……那……我们就好好的逛一逛吧。」
「嗯!」
平常我都只是随便晃一下就回去,今晚难得有这个机会……当然要好好的逛一逛啰!
陈蔚龄紧挽着我的手臂,看起来是相当的开心……回到住处时都已经十一点了。
陈蔚龄脱下薄外套披在椅背上再坐在床沿。
「你要不要去洗个澡。」
「嗯!哥……我想……」
微低下头。
「我想和你一起洗澡。」
和我一起洗?我已经洗过了耶?
「呃……一定要吗……」
轻点了头。
「呃……好吧……」
有些高兴的站了起来,接着毫不扭捏的就在我的面前脱下衣服,转身拿起旅行袋放在椅子上,再打开旅行袋从里面拿出白色的内衣裤,毛巾和一件睡袍,将睡袍穿在身上后再转过身。
「哥……我好了……你不脱衣服怎么洗澡?」
刚才看傻眼了。
「喔……」
脱下衣裤就只剩下一条内裤。
「哥……你那里怎么……」
小弟弟勃起啦。
「它只要看到没穿衣服的美女就会这样,真的坏透了……不要理它。」
「哥……你上来这里后……有没有和谁……那个过?」
「没有。」
「是时间太短还没有找到女朋友吗?」
摇了头。
「这跟时间长短没有关系……如果想要……有钱还不能吗?我是没有那个兴趣……也没有那个念头。」
多个阴影笼罩在我的心头,怎么还会有那个兴趣和念头。
上前轻抱住我。
「哥……你有没有想入空门过……」
入空门?
「别闹了……」
我的头壳又没坏去。
「可是你现在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
「我如果对女人一点兴趣也没有,小弟弟为什么还会这样的冲动?」
抬起头楞看着我。
「你这是什么眼神……」
微低下头。
「你为什么会对我有兴趣……」
这要怎么讲……
「我阿知……我是什么也没想……」
这就可以证明男人的心理和生理是分开的。
「哥……我们去洗澡……」
「嗯!」
进到浴室里,陈蔚龄背对着我脱下睡袍和内衣裤后再转过身,两手垂下,眼眸里光芒异样的直盯着我……
就算我现在因为心里因素对女人提不起兴趣,但她这样皮肤白晰,身材姣好还一丝不挂的站在我的面前,而且我对她一点嫌恶的意念都没有……
我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耶!怎么可能不会心马意猿……
靠了过去,两手轻搂住她的腰背,陈蔚龄脸颊泛起红晕,仰起头嘴贴上我的嘴……
紧拥热吻了一会。
「哥……你想不想知道……我所说的重要任务是什么……」
「嗯!」
「我的任务就是……上来安慰你……」
上来安慰我?她是来当慰安妇的?
「呃……我们洗澡去吧……」
紧抱着我的轻点了头。
两人洗过甜蜜温馨的鸳鸯浴后,陈蔚龄拿着毛巾擦拭着我的身体。
「哥……你先回房间……」
「嗯!」
穿上内裤回到房间里,斜躺在床上,打开音响放着轻柔的自然轻音乐……
过了约十分钟,陈蔚龄穿着睡袍进到房间里来,伸出手拉她到我的旁边,陈蔚龄脱下了睡袍,身上没有穿任何衣物的侧身轻搂着我,两人的嘴黏在一起的同时,她一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搓揉阴茎也抚弄阴囊……
嘴离开了我的嘴后起身转向下,跪趴着的手轻抓着阴茎,轻吐舌尖的舔着龟头,接着顺着阴茎舔下去,舔到阴囊的底部再舔回来,龟头含进嘴里,两片柔软的嘴唇紧夹阴茎开始上滑动,然后越动越快,整个头剧烈的上下摆动起来……
可能是精液积存的太多,控制神经有点的敏感,感觉很强烈……而且还有点想要喷发出去……
还好陈蔚龄慢了下来,想喷发的感觉也跟着缓了下来,侧头看着我,嘴含着龟头一手还摸着我的小黑豆……
坐起了来,把她拉了过来再让她躺下,吻了她的嘴一下,再往下吻舔乳房和小乳头。
「唔……嗯……嗯……唔……嗯……」
陈蔚龄人是瘦了一些,但这对乳房却没有跟着缩水,虽然说大有大的美,小有小的好,可是……
我对女人的乳房还是以自己的手可盈盈满握为标准,所以……陈蔚龄这对乳房我很欣赏。
往下移到她的两腿间,让她的两腿大开……低下头,舌尖拨弄两片阴唇和阴核……
「啊……啊……嗯……嗯……啊……嗯……呃啊……啊……呃唔……呃……唔……啊……啊……哥……嗯……不要了……呃……唔……」
才这样而已就在受不了?
ㄠ起她的两腿,手抓着阴茎龟头在阴道口上下来回磨擦,然后再轻缓的往阴道里压进去。
「唔……嗯……唔……」
阴茎感觉一股热紧……接着开始抽动缓缓抽送。
陈蔚龄两手轻抓着床,眼睛直盯着我。
「怎么了?」
脸颊绯红的摇了头……上身趴了下去。
「你心里在想什么……告诉我可不可以……」
两手环抱住我的脖颈。
「我在想……我晚上又可以和哥睡在一起……」
「然后呢……」
「然后……我就觉得很幸福……」
幸福?
「为什么睡在一起就会觉得幸福?」
「因为你会抱着我,而我就感觉很安全……很温暖……」
是哦……
「呃……喜欢我抱着你睡觉……」
「嗯!」
屁股开始用力挺动。
「啊……啊……嗯……啊……啊……唔……喔……啊……啊……」
爽……
「腿再开一点。」
两手紧抱着我的背将双腿分的更开。
「啊……啊……啊……哥……啊……啊呃……唔……好……喔……呃啊……啊……啊……我……啊……啊……」
高潮了……继续加速!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啊……啊……」
两手紧抠着我的背的再一次高潮……
一手摸抓着她的乳房。
「爽不爽……」
闭着眼的轻点了头。
爬了起来,要她转过身趴跪在床上,陈蔚龄自动跪起双腿,挺翘着雪白浑圆的屁股,龟头压在闪着晶莹光泽的阴道口再顶了进去。
「喔……嗯……」
一边轻缓的抽动阴茎,一边抚摸着白嫩的屁股,接着上身俯在她的背上,两手捏揉她那丰满的乳房。
「唔……唔……嗯……啊……哥……唔……嗯……啊……啊……嗯……」
两手扣住她的髋部,开始用力的冲撞!
「啊……啊……啊……嗯……呃啊……啊……啊……啊呃……喔……啊……啊……啊……啊……」
真爽……
突然想到明天还要上班不可以玩的太累……
阴茎停止抽动。
「你累不累……」
摇了头。
「很晚了……你不想要睡觉吗……」
回头看着我。
「哥……你想睡觉了吗……」
「呃……对……明天还要上班耶……」
「喔……那哥你就出来……可以射进去……」
了解了。
抽出阴茎让她翻身躺在床上,抬起她的双腿挂放肩上,龟头毫不费力的刺进阴道里,两手紧压她的两腿再开始用力的挺摆起屁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身趴了下去轻抱着她的脖颈。
「我要出来了……」
「嗯……」
耻骨快速又重力的撞击她的阴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龟头更用力的猛插猛抽几下,再深深的顶进阴道深处。
「呃……啊……」
陈蔚龄的两腿突然紧勾住我的腰臀部。
「啊……啊……」
她也高潮了?
紧抱着她持续的抽搐射精……
两人喘息着也紧抱着的陶醉在高潮的余韵中。
「哥……你累不累……」
「还好……」
看一下手表都十二点半了。
「哥……我好满足……」
「我也是……那我们……」
该要睡觉了。
「再来一次对不对……」
再来一次?
「你还要再来一次?」
「嗯!我好想要……」
这个……
「已经很晚了……」
「你那么久都没发泄……才一次怎么够嘛……」
可是我明天还要上班耶……
「我是怕我明天会爬不起来。」
「那……你从我背后进去后我们就睡觉。」
背后进去后就睡觉?
「为什么要这样睡觉?」
「它在我里面我才好睡。」
这是什么习惯?
「呃……好吧……」
侧躺在她背后,陈蔚龄翘着屁股让龟头进入她的阴道里,温热湿润的感觉紧紧包裹着阴茎和龟头……
这样我怎么睡的着嘛!
手扣住她的髋骨,阴茎轻缓的抽动起来……
「哥……你不是说……想睡觉怎么还……」
「呃……小弟弟刚才跟我说……它有口痰没吐出来会睡不着……」
************清明节回去了一趟。
才休一天假,我妈妈却硬要我回去给她看一下,她看完后相当的满意,还说我有胖了一点……
就为了这句话我回到树林后,不但加强了运动量,也加长了运动的时间。
今天是礼拜六,在快下班时,就猜小魏等一下一定又会来约我明天出去玩,到了下班铃响他居然都没有来约我?
肯定是他看开放弃了……这样也好啦……
老是拒绝他的邀约,我也是会不好意思的。
下班后在公司外的停车场牵摩托车。
「ㄟ……你叫什么名字……」
声音从后面来的?转过头。
感觉有点时髦长,也还算是不错的一个女孩子。
「我?」
笑着点了头。
「嗯!我们是同事……你没见过我吗?」
同事?
这公司所有的人都是我的同事……我认识的完吗?
「没有耶……」
「我在隔壁线……我叫周淑梅……周公的周,淑女的淑,梅花的梅……啊你哩?」
我?
「呃……我叫作KOxx……」
转身牵动摩托车。
「ㄟ……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尊重我一下好不好?」
转头楞看着她。
「呃……对不起……你有……事情吗?」
「我是想问你……你明天有没有空?」
明天?
「怎样?」
「我们明天要去角板山玩,可是还差一部车。」
还差一部车?
「我这是机车……不是汽车……」
她该不会两轮四轮都分不清楚吧?
「我知道啦……你要不要去?」
「你不是说缺一部车……我又没有车……」
「我知道啦!你要不要去?」
「可是我的是机车又不是……」
「ㄟ……你很番耶?我指的就是机车,这样清楚了吧!」
发火了?
「可以……你生气的样子很难看哦……」
「厚……我实在是……角板山你要不要去啦……」
角板山?
「角板山在哪里?」
「不会吧?角板山有大名鼎鼎的蒋公行馆……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尴尬的摇了头。
「你想不想知道角板山在哪里?」
楞点了头。
「那你明天早上八点来前面的路口等……一定要来哦……掰!」
笑着的转身然后快步走开,愣看着她一下才想到……
我又没有说我要去?
一样五点就起床……现在都已经习惯了早睡早起,做完运动再洗过澡后,开始在犹豫我到底该不该去角板山玩……
而且我也没有答应她说我要去,可是也没有跟她说我不去……
还是去吧!
老是窝在屋子里对身体也不好。
到了她说的路口才七点半……周围也看不到半个的人影,看来我是来的太早了。
机车停在路边,用走去附近的早餐店吃早餐。
再走回来时,远远的就看到有一票的人聚集在路口那里,还看到小魏在向我笑着的挥着手……微笑的走了过去。
「ㄟ……你还真的是重色轻友耶……我约你那么多次你都不去,美眉约你一下你就去……说!你要怎么赔偿我自尊上的损失。」
我咧……
「那……我回去不就结了。」
一转身手臂就被他的手拉住。
「ㄟ……你别害我哦……你怎么开个玩笑也这么认真啊?」
转过身向他微笑。
「我憨厚,纯朴,正直,老实啊!」
楞楞的放开我的手。
「你……算了。」
周淑梅笑着的靠了过来。
「ㄟ……怎么了?」
手指着小魏。
「他叫我回去……」
「什么?他叫你回去?」
小魏楞着脸的猛摇着双手。
「我没说……那是他自己说的……」
「是吗……还是……你嫉妒他长的比你帅……」
「没有啦!他肯来我欢迎都来不及了,怎么还会嫉妒他……」
小魏眼睛看着我嘴在那里歪来歪去。
「没有最好……人车都到齐了,我们要出发了。」
轻点了头。
「好……」
周淑梅转过身。
「ㄟ……我们走啰!」
再转回身。
「我给你载……」
「什么?」
小魏一副不是很爽的样子。
「ㄟ……你不是说你要给我载的吗?」
微笑地看着小魏。
「我本来是要给你载的,可是我去了约他,所以……应该要给他载。」
「你?ㄟ……你怎么可以这样?」
耸了肩。
「不好意思……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委屈他一下?
「好……你给我记住……」
小魏忿怒的转身去牵他的摩托车。
「ㄟ……上来了啦……」
一个小胖妹笑着的跨上他机车的后座……
原来小魏心里是打算要那个小胖妹给我载,难怪周淑梅会跟他说要他委屈一下。
不知道路要怎么走,当然就只能紧紧的跟在最后面,一路默默的到了三峡。
「呃……这里没有山啊……」
就是市区哪来什么角板山。
「拜托……这里是市区,我们要去的地方还远咧……」
「喔……」
我还以为到了三峡也就到了角板山。
「ㄟ……你好像很不喜欢出来玩是不是……」
「呃……还好啦……」
心都静下来了,怎么还会有想玩的念头。
「你有没有女朋友……」
「没有……」
「你好像都是很沉默的样子……为什么?」
为什么?
「呃……个性吧……」
「喔……你好像不是这里的人哦……」
「对……我刚从山上下来没多久。」
「难怪……我就是觉得你和他们不太一样……」
当然不一样。
「你骑车都是这样像蜗牛一样的慢吗?」
我骑车都像蜗牛一样的慢?
「我又不知道路要怎么走,是能骑多快啊?」
骑这么慢心里已经很呕了,还说我像蜗牛……
「你怎么突然这么凶……不知道路我告诉你嘛……」
「那你说啊!」
她早就该讲了。
照着她的指引机车是越骑越快,在转入要往三民的道路时,就已经是骑在最前面了。
「直直走……要弯的时候我告诉你。」
「OK!」
只有两线道,路幅也不宽,再加上不熟悉自然不敢骑太快,但六七十的时速是绝对跑不掉。
「你好像很会骑车耶……」
「还好啦……」
「你现在是一个人住还是别人和住……」
「我一个人。」
「喔……房租很贵哦……」
「还好啦……」
上坡转过弯后,下坡路就变的很宽敞。
「骑到底要转弯了哦!」
「了解……」
骑到底就是三民……绕过小圆环向复兴走去。
「直接骑……到底有路标可以看……」
「OK……」
最爱骑这样平坦又宽敞的山路……
速度持续加快的同时也左斜挂加右斜挂了起来……周淑梅两手紧抱着我的肚子……前身都贴在我的后背上。
「你骑车很杀耶……」
此刻的心情只有爽一个字可以形容。
「偶在山上都是这样骑车的啦……」
「ㄟ……你骑太快了啦……」
「闭嘴……」
继续狂飙下去。
可能真的是骑太快了一点,刚才差点就犁田……
后轮突然撇了好几下,周淑梅也立即鬼叫了好几声。
「ㄟ……你是故意要吓死我的是不是啊!」
「拜托……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好不好……」
心脏还真的猛跳了几下。
刚才速度虽然是有快了一点,但也不至于到撇轮的地步啊?
马上就想到这一定是轮胎的问题!
这种随车的轮胎哪可能会用多好的,搞不好还是那种不太会磨损型的……
不要怀疑!
真的有些新车就是配备那种轮胎,不要说下雨天,光是好天气只要一踩到道路标线就会打滑……
或许我这部车的轮胎没有那么差,不过……
以我骑车的特性……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轮胎还是要赶快换掉才行。
「前面右弯……」
「喔……直走到哪里?」
「复兴啊!复兴吊桥很有名耶……」
「喔……」
「想不想去……」
想不想去?
「不想……」
现在就给她答案,下个礼拜我不是又要来跑一趟。
到了角板山公园,在停车场把机车停好,跟着他们一堆人从饮食店中的小门走了进去,左看又看的看到了一片梅子树,树上那一颗颗青翠的梅子,让我很心痒但却不敢动手去摘……
我是个有知识有水平的人怎么可以有宵小之举。
「你怎么一副贼贼的表情?」
我是想很当贼,可是心里还在挣扎。
「这梅子看起来……好像挺好吃……」
「拜托……又酸又涩的……难吃死了。」
她肯定有偷摘来吃过。
「真的哦……」
「对啦……这梅子要先处理过后才能吃。」
是哦……那我就放弃了。
依在栏杆看了一下山光景色后继续往下走。
「那间就是蒋公行馆。」
原来蒋公行馆是这个样……这根本就没有什么嘛!
我还以为会有多么的辉煌雄伟哩……
「好像不能进去对不对……」
「对门关着就不能进去参观……」
这是废话!
跟着她转身往下坡路走……
「ㄟ……这里下去是去哪里啊?」
转头楞看着我。
「刚才我们在那里看到的那一座吊桥啊?」
刚才的那一座吊桥?
「呃……去吊桥要干嘛……」
「我怎么知道要干嘛?大家都是这样走的啊?」
她是不是在嫌我很烦?
「你怎么了?」
「没有啦……我都在找你的麻烦……所以我在想你自己下去就好了……」
有点懒的不想走下去。
「你别闹了行不行……走了啦!」
一手拉着我往下走。
下坡路走的当然相当轻松,每个人都脚步很轻快地走到了吊桥头,一马当先的走上吊桥。
「ㄟ……你怎么可以丢下我一个人自己走……」
转过头就看到小魏已经凑了上去。
「我扶你过去……」
「不用你鸡婆……」
周淑梅嘟着嘴走上吊桥。
「这吊桥又没什么……要我帮忙吗?」
不是很愉悦的转头看着我。
「你说呢……」
「呃……那……」
牵起她的手。
「这样可以吧?」
没吭气的转过头……牵着她的手走过吊桥。
这吊桥只有些许的微晃真搞不懂她是在怕什么。
吊桥这边根本就没什么东西,走到底也只有一个游艇码头而已,待了一会再往回走,一样是牵着她的手走过吊桥。
大伙开始向上走……
下来越轻松上去就越辛痛苦,一开始一堆人还在那里有说有笑的……
走了一段后就都沉默了起来,接下去……
就有人在气喘如牛……两腿发软发抖……脸色发白……还汗如雨下……
周淑梅就两腿发软的坐在一旁的石头上喘气着……
「你不要紧吧……」
轻喘着气……
「你说呢……」
很担心她会喘不过气。
「我看你这样也……还好啊……」
「我这样还叫还好?」
又还没休克当然是还好啰……
「很喘哦……」
「废话……」
很想自己走上去不理她,可是她肯定会在那里鬼吼鬼叫的,无聊的点上一根烟。
「你还抽烟?」
她有意见?
「不行吗?」
「ㄟ……你是没心脏的是不是……最起码你也喘几下啊?」
最起码也喘几下?
「我说奇怪哩……你喘你的……我不喘不行吗……」
我是一走上坡就开始调息才没有喘的很明显,停下脚步时也在用呼吸调适心跳的频率。
「你?算了……」
撇过头不理我。
「你就是这样,平常只知道打扮的美美的衣服也穿的美美的,完全都不去运动一下现在才会这样……我告诉你……走这种路就要调息……配合脚步这样的深吸……轻吐……」
向我无力的摇着手。
「够了……你别再说了……牵我走上去可不可以……」
牵她走上去……
「呃……我以前只牵过羊走山路……还没牵过人……」
「喂!」
「好啦……好啦……」
牵起她的手。
「走吧……」
有些无力的站了起来。
「你走慢一点……不要走太快……」
「知道了啦……」
牵着她的手慢慢的向上走……感觉好像真的是在牵一只羊一样……


(49)
下班后在停车场牵着机车。
「我们等一下去板桥看电影好不好?」
又像个魔神仔般的出现!笑着的摇着头。
「我没兴趣!」
说着,我发动机车引擎。
「那我们去?」
「不好意思,我想待在房间里忏悔我过去的所作所为。」
「拜托,就算你曾经杀人放火奸淫虏掠,那也都已经过去了好不好。」
愣看着她,这形容词也用的太好了一点吧?
「你说的对但我想一个人安静安静,明天见。」
灌下油门冲了出去!
从去角板山玩回来以后,她就好像对我很有兴趣,中午休息时都会跑来找我要一起去吃午饭,刚开始我还想说反正就是吃午饭,一起去也没什么关系,结果她居然一副裤袋很紧的钱,就是掏不出来的样子,一份排骨饭也没多少钱,干脆掏钱请她,接下来她还每天都裤袋很紧的钱掏不出来。
这点小钱我当然不会跟她在计较,可是。
她就算想当我是凯子爹,起码也偶尔换点别的招式吧?
自然的这些天的中午我都是在躲着她,如果没躲过的时候就认栽的请她吃午饭了。
下班后,一样的也不放过我的像这样的来找我说要去到哪里哪里逛,要逛我不会一个人自己去逛啊?
和她去逛街,我的头壳又没坏去!
回到住处后先洗澡,再将屯积了三天的衣裤放进洗衣机里洗,趁着洗衣机在洗衣服的这段空档打扫整理屋子里。
「嘟……嘟……」
电话在响?
原本那只电信局的送的电话太丑了铃声也难听,逛夜市的同时顺便买了一只无线电话来换。
「喂!」
「小宝,你吃晚饭了没?」
我妈妈?
「还没。」
拿着无线子机走出房间。
「现在都已经几点了你还没吃晚饭?」
在都还没六点咧!
「我已经准备要去吃晚饭了啦!」
走到后阳台。
「小宝,你为什么只用那么一点钱而已?」
她又去确认余款金额了。
「这我也没买什么!当然就只用一点钱而已!」
我一个月的基本薪水是不多,但如果连同加班和各种津贴一起算,两万出头绝对是有的,而且这样隐居式的生活花费本来就不会很凶,这两万出头的钱已经足够打平所有的开销,再加上上来时所带的钱还可以补贴若干的特别支出,我当然就不太会去用银行户头里的钱。
洗衣机正进入清洗阶段。
「你一个月才多少薪水而已,光是交个房租就剩没几个钱了,你一定是都随便吃吃的在虐待自己对不对?」
虐待自己?
「哪有!我晚上才打算要去领一些出来用!」
看来不多领一点出来放着是不行了!
「真的吗?」
「对啦!」
「小宝,何小姐她生了你知不知道?」
何莉莉生了?难怪这些天她都没有打电话给我!
「她生什么了?」
「何小姐她生了一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
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哦。
「我记得。她好像没有结婚嘛。怎么会生小孩呢。」
「是啊!不过在礼貌上我还是得过去送个礼道贺一下,小宝!何小姐那个小孩的父亲是谁你知不知道?」
问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我不知道耶!你怎么会想到要问我?」
「我在医院看那个婴儿的时候。越看就越觉得。实在真的很像某个人的小的时候。」
背脊突然感到一阵凉意。
「你觉得像谁?」
「我觉得……很像你……」
吓出一身冷汗了。
「妈,你别开玩笑了好不好。」
「我开玩笑?你刚出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
记性这么好要干嘛。
「拜托!小婴儿的样子都嘛长的差不多!你想太多了啦!」
「是吗?」
「对啦!她的小孩怎么可能会跟我有什么干系呢?」
心里在祈祷小孩一定要像何莉莉千万不可以像我。
「你说的也没错!你要给我吃好一点知不知道?」
又去想到了?
「知道啦!我一定每餐都山珍海味大鱼大肉的,把自己当作那个要比赛的大猪公来养。」
「最好是这样!好啦!快去吃晚饭吧!」
「喔!那我挂电话了。」
按了切话钮后,眼睛看着洗衣机在发楞着。
中午休息铃响了。立即起身要出去吃午餐却被小魏一手拉住。
「那个周淑梅一直在找你她是想要干嘛啊?」
甩开他的手。
「你去问她啦!她想干嘛我怎么会知道。」
又拉住我的手臂。
「说一下啦!」
再甩开他的手。
「现在没空啦!我要去吃午饭了。」
转身走没有几步就看到周淑梅面带微笑向我走过来,今天又得要请她吃午餐了。
「真巧,我们一起去吃午餐吧!」
明明就是来堵我的还敢说真巧。
「呃,小魏他急着的在找你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耶。」
转头看着在坐位上啃着面包的小魏。
「他急着找我?」
「对啊!」
转回头笑着的看着我。
「一定是要跟我借钱,不管他!我们去吃午餐吧!」
楞看着她,她有钱借给小魏?
「呃,走吧!」
走出公司。
「你借过钱给小魏?」
「对啊!」
还真的咧。
「你借他多少。」
「一千块,一毛利,以日计息。」
一毛利还以日计息?
「一毛利。一千块就是十块的利息,你吃人啊?」
「拜托!我也是要生活的啊。而且以一个礼拜为限。」
七天。
「如果超过呢?」
「超过就。利息加上本金后再重新计算。」
我咧!
「你家是开地下钱庄的哦?」
「我不想借,他又硬要借。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嘛!」
这倒是。
「他跟你借过几次。」
「一次,他还拖了一个月才还我。」
一个月,心里在盘算总共要还多少钱。
「你想吃什么。」
想吃什么?
「呃,我想吃咖哩鸡饭。」
「真的哦?我也好想吃咖哩鸡饭耶?」
楞看着她。我应该要说想吃大便才对!
「喔!那就一起去吧!」
一边走就在一边看。
「你在看什么?」
「你今天的裤子好像。没有很紧哦。」
低头看了自己的裤子一下。
「是没有很紧,不过。」
微笑的看着我。
「我今天忘记带钱出来,所以。想先跟你借。」
跟我借?
「没问题!要多少我都借给你。就以十毛利来算好了,我们以日计息,以24小时为限,超过就利息加上本金再重新计算。」
「喂!借一块还两块。你是吃铜吃铁的啊?」
笑着的看着她。
「我跟你学的啊。」
「我也没有那么狠好不好。」
「这叫青出于蓝胜于蓝。」
两手抓住我的手臂。
「哎呦。不要这样的现实嘛。」
这大庭广众之下。
「你一秒内放手我就请你吃午饭。」
两手猛的放开我的手臂,走进卖咖哩鸡饭的店面里。
「老板,两份咖哩鸡饭,一碗苦瓜丸汤。」
这么自动?是我请客不是她请的客耶?
「你是不是太那个了一点。」
笑着的推我一下。
「哎呀。光吃饭太干了嘛。当然要配个汤润个喉啊。」
楞点着头。
「对,你说的对!」
俗话说的好,人若不要脸比鬼还更可怕!
两人相对的坐了下去。
「对了。你住在哪里啊。」
「我住文化街。」
「文化街哦。喔!树林国小旁边。」
她知道?
「你知道那里哦?」
微笑的看着我。
「我就是读树林国小的我怎么会不知道。」
她读树林国小?
「树林国小有那么老吗?」
那个学校感觉好像没有那么老嘛。
「拜托!树林国小在日据时期就已经有了耶。」
是哦,还真看不出来。
咖哩鸡饭和苦瓜丸汤端来了。
「我告诉你哦。我那个时候在读树林国小的时候。」
「闭嘴。吃饭了。」
吃饭就吃饭还说什么话。
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吃着咖哩饭,虽然如此两个眼睛还是紧盯着我不放。
「你这是在看什么啊?」
「我不能看吗?」
「当然可以,不过重点是不要看我。OK?」
在别人的目光注视下我会吃不下去。
静静的吃了一会。
「我们这个礼拜天出去玩好不好?」
低着头吃我的咖哩鸡饭不理她。
「我们去淡水玩,吃遍淡水的名产,像铁蛋啊!鱼丸汤啊!鱼酥啊!给啊!然后看最有名的夕阳。」
抬起头看着她。
「你没有去过淡水对不对?」
点了头。
「我告诉你哦。淡水我很熟。我可以当你的导游。」
有点兴趣。
「就我们两个?」
「对啊!人太多反而碍手碍脚的不好玩。」
碍手碍脚?碍谁的手碍谁的脚?
「这个。我要考虑一下。」
嘴吃着咖哩饭,眼睛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们还可以坐渡轮去八里吃孔雀蛤哦。」
孔雀蛤?孔雀蛤是啥咪东东?
「我再研究一下。」
「好啦!去啦!」
很犹豫。
「呃,再说啦!」
「你在害怕什么?」
害怕?
「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那你为什么不敢去?」
「我为什么不敢去?」
「那就去啊?」
「去就。呃,饭吃完再说。」
差点就让她给套了进去。
吃完饭付了钱快步的往公司走。
「你走慢一点啦!」
手臂突然被她抓着。
「不要拉我啦!很难看耶。」
「你走这么快是在做什么啊。」
我在逃难。
「我想睡个午觉啦!」
「剩没多久了,你是能睡几分钟啊。」
脚步停了下来。
「我说。你这样拉着我是想干嘛啊?」
「你还没回答我啊?」
「呃,这个。淡水。嗯。那个。」
「你真的很龟毛耶?」
放开我的手。
「我告诉你啦!我的想法是早上我们九点多从这里出发,到淡水就可以去吃阿给鱼丸汤,然后再去慢慢的走慢慢的逛,然后再坐渡轮到八里吃孔雀蛤,然后再坐渡轮回淡水,接下来在夕阳西下的时候,静静的着金光闪烁的淡水河。」
她都计划好了?
「呃,好吧!」
「真的?」
「对啦!」
心里也是蛮想去淡水看看的。
和周淑梅约好九点整在树林车站前见,早上起床,做过运动再洗过澡接着出去吃早餐,回到住处后就洗衣服,然后整理屋子里再去晾衣服,都弄好了时看了一下手表。已经九点十分了?
赶到树林车站前时都快九点半了,周淑梅一脸结屎又铁青的抬起手要我看看她的手表。
「不会吧!已经九点半了。我的手表。你看。」
要出门前已经把手表调了一下。
「还没九点?你这是什么手表啊?」
「精工表。是很高级的自动上链机械表哦。」
「时间慢了这么多还叫高级?」
这是什么话?
「拜托,电子表又准又便宜,一个才几百块而已对不对?所以。表的高不高级跟时间准不准是没有绝对必然的关系的。」
很多东西的价值并不在于这个东西的本身。
把手表的时间调准。
「可以走了吧?」
跨坐上来。
「你要告诉我怎么走啊?」
「直直走到底啦!」
「喔!」
机车刚骑过一个平交道。
「下去是新庄哦。」
「对啦!」
她的口气有点怪怪的。
「你在生气哦?」
「对啦!」
这么爱生气。不理她的路骑到底了。
「然后呢。」
「左转直走。」
「喔!」
过了两分钟。
「我不管!你要赔偿我这段等待的时间里的精神和心里上的损失。」
来了。我就知道她绝对不会气一气就算了。
「好啦!我就赔你十个阿给十碗鱼丸汤。」
「你想撑死我啊?」
「要不要随你。」
两手突然就我紧抱着。
「我不要阿给和鱼丸汤啦!我要换别的。」
要换别的?
「你想换什么?」
「我想换你对我的态度要更亲切一点。」
这可以换吗?
「呃,不好意思。我的个性就是这个样,所以不能换给你。」
「哎呦。你只要讲话软一点,态度软一点就好了嘛。」
那我不是太没个性了。
「对不起。办不到。」
「你?你真的很讨厌前面那个桥下要停车,这里无法直接右转。」
「喔!」
机车停了下来时就突然想到。
「你不要抱的这么紧行不行。」
伸出头看着我。
「我都不在乎了。你是在在乎什么?」
看着她的哑口无言。
直路又走到底了。
「这条就是二省道,右转直走。」
机车右转继续向前走。
「你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吗?」
「是啊!男女授受不亲。」
「拜托!别人都哈的要死,你却在男女授受不亲。」
「我是我,别人是别人。」
前方有一个T型的大交叉路口。
「不要骑过去,左转直走。」
骑了一会看到一个高速公路的交流道。
「前面可以走吗。」
「你只要直直走不要上交流道当然就可以了。」
这是什么鸟话。
这条路很宽敞,骑了到底又是一个T型的大交叉路口。
「左转直走就是往八里。」
骑了一会看到了红色的关渡吊桥。
「上桥往淡水直走往八里。」
在她这样一路指示的到了淡水。
在淡水街里找了个地方把机车停好再锁上大锁,眼睛左飘又瞄的点上一根烟喘口气。
「你这是在做什么?」
「休息啊?」
牵起我的手。
「都几点了还休息。走了啦!」
拉着我往前走?
「你不用这样拉着我吧!」
感觉好像一个妈妈在拉一个正在闹脾气的小孩。
「要去的地方还有一段路,这样才走的比较快。」
一边走一边尝试着甩开她的手,她的手握的好紧根本就甩不掉。
「这里就是正牌的阿给。」
一间小屋子里满满都是人,想挤都挤不进去。
「喔!那请问一下。我们要怎么进去吃啊?」
楞看了我一下。
「没关系。别的地方也有在卖。」
又被她拉着的走到街上的一间人没有很多的店里。
「两个阿给,两碗鱼丸汤。」
拉着我一起坐了下去。
「这里是不好吃还是。」
「其实都嘛差不多,只是那一间比较有名而已。」
人都是这样,哪里热闹就爱往哪里挤。
原来有名的阿给就是豆腐皮包粉丝而已,就以我的感觉而言也不怎么样,鱼丸汤也是普普通通的。
吃完阿给和鱼丸汤后周淑梅又拉着我往回走。
不理我的紧拉着我的手向前冲冲冲!
到了热闹的河边开始慢慢的逛。她还是没放手。
「可以放手了吧!」
「这里人这么多,我怕你会找不到我。」
她是在怕会找不到我吧!
两人从岸头走到岸尾再走到街上,她时而牵我的手,时而挽抱着我的手臂,态度越来越亲昵和温柔。
快四点时坐渡轮到八里,渡轮里人潮拥挤味道又混浊不堪,而且渡轮的外观老旧,很耽心这渡轮开到河中间就会沉了下去。
到了八里上岸后,周淑梅挽着我的手臂两人慢慢的走,然后她带我走进一家卖孔雀蛤的餐厅,点了两盘孔雀蛤后,服务生就拿来两个铝脸盆放在桌上,周淑梅分一个脸盆给我。
楞看着铝脸盆。这脸盆是要干嘛的?
不好意思开口问,眼睛就晃到别桌去。原来这脸盆是在装孔雀蛤的壳。
两盘孔雀蛤端上桌了,周淑梅吃的很开心,还将孔雀蛤去壳后要喂我吃。
我也很开心的喝着啤酒吃着孔雀蛤。
「夸啷……喀啷……夸啷……」
这是用力把壳丢进脸盆里的声音。
「你丢轻一点好不好?」
她有意见?
「不行啊?」
「不是不行。你不要丢那么用力嘛。」
丢的越用力才感觉越有快感。
「夸啷。喀啷。」
「我拜托你。人家都在看很丢脸耶。」
是吗。转头看一下。
「哪有谁在看。」
「有啦!」
谁理她啊!
「夸啷。喀啷。夸啷。」
「你再这样丢我就亲你。」
楞看着她。这算什么威胁?
「你确定。」
「没错。」
她满嘴都油腻腻的。
「呃!好啦!我不丢了!」
「你怕我亲你?」
「我是怕你那张油腻腻的嘴。」
要是让她那张油嘴给亲到,我一定当场就反胃呕吐。
吃完孔雀蛤再逛了一下后就坐渡轮回淡水,两人坐在提防水泥护栏上休息等着看夕阳西下。
「今天你觉得好不好玩。」
点上一根烟。
「还好。」
感觉是还不错,但钱也花了不少。
「你有没有电话?」
「没有。」
这种问题根本就不需要想。
「我觉得你很特别耶。」
特别?
「我哪里特别?」
「我觉得。实际的你并不像你表面上的你这样。」
「是吗。你的认为是怎样就说来听听呗。」
眼睛望着淡水河面。
「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绝对有在隐藏些什么!」
这女人的第六感还真的粉可怕。
「我哪有什么好隐藏的。」
「有!」
「呃,可能因为我是原住民,所以你才。」
「你才不是原住民,树林有很多的原住民我看多了!而且原住民再怎么样,说话还是会有一些腔调,你却一点也没有,另外原住民都是抽长寿烟,不会抽你现在抽的这种骆驼洋烟。」
连这个都注意到了?这个女孩我要离她远一点。
「是吗。不过。很多时候人都会因为环境而改变的。」
淡水河面开始金光乍现。
「也许吧!不过。」
转头微笑的看着我。
「原住民抽长寿烟喝米酒可是传统。不会改变的。」
这么了解原住民?
「你是原住民吗?」
「我不是,但在公司里我就认识好几个原住民。」
难怪。没吭气的看着河面。
「好美哦!」
是很美!也突然想到淡水暮色这首歌。
「日头将要沉落西水面添五彩,男女老幼在等待渔船倒返来,桃色楼窗门半开琴声诉悲哀啊啊啊,幽怨的情意无人知!你这是什么眼神?」
她的两个眼睛里充满了异样的光芒。
「好有感情好好听。你再继续唱。」
还唱的下去吗?
「没感觉不唱了。也该回去了。」
天色开始暗了。
「再坐一会啦!」
「再坐下去屁股就要长痔疮了,走吧!」
不是很情愿的两手抓着我的手臂让我拉着她走。
「你是还玩不够吗。」
「哎呦。跟你在一起人家都好快乐。」
回程的路上周淑梅都紧紧抱着我直到她下机车。
今天是礼拜六,一下班就准备要赶快离开。
「等一下啦!」
小魏这只程咬金。
「什么事啦!」
「明天你有没有要去那里。」
「没有。从现在开始到后天早上六点前。我哪里都不去!」
看你还有什么话可以说。
「你怎么好像是在怕什么东西啊?」
我怕遇到一只橡皮鬼。
「我是有事要去办。礼拜一见啦!」
快步的走出公司,到达停机车处时左右的张望一下,没有看到周淑梅。赶紧牵好机车发动引擎。
「你怎么一副慌慌张张的样子。」
转头楞看着周淑梅。她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有什么好慌张的。」
现在已经不必再赶着离开了。
「我们明天出去玩好不好?」
「不好。我想待在家里休息。」
都吃我的用我的坐我的。我又不是傻蛋。
「喔!那我去你那里坐一下,我们聊聊天好了。」
去我那里坐一下聊聊天?
「现在?」
「对啊?」
「不好吧!我哪里。」
「你那里有不能让我不能看到的东西吗?」
这是什么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笑着的看着我。
「既然不是那我们就走吧!」
居然自己跨坐上机车还两手把我紧抱住,这要是让熟人看到还得了?而且短时间里肯定赶不走她。
油门猛的一灌先离开这里再说啦!
「你好像不是很高兴是不是。」
废话!
「没有啦!我是在专心的在骑车。」
「是吗。你会不会故意绕路不带我去你的住处啊。」
「呵呵。怎么会呢。」
我还真的是在这样想的。
「没有吗。你这方向好像不是要往文化街的方向哦。」
都忘记已经告诉她我住文化街了。
「呃,对哦?我怎么会骑到这边来。」
心里很干的载她到了住处。
「就这里,到了。」
下了机车。
「你住哪一间。」
「楼上。」
机车停好打开铁门。
「上来吧!」
进到屋子里。
「请坐。」
在沙发木头椅上坐了下去。
「这就是你的家?」
眼睛干嘛睁的那么大,表情还很惊讶。
「对啊!怎么了。」
到旧饭桌上的开饮机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她。
「怎么会连个茶几都没有。哪有人的家里是这样都空无一物的。」
这叫家徒四璧。
「我穷嘛。一个月的薪水就只够吃饭和缴房租而已。」
狐疑的看着我。
「那你晚上睡那里。」
指着木头沙发椅。
「就睡在这上面啊。」
杯子递还给我再猛的站了起来。
「我不相信!」
开始在屋里东看西找。
「是真的啦!你要相信。」
晃去后阳台后再晃了回来。
「用日本原装的洗衣机还说没钱。」
她看的出来那台国际牌全自动的单槽洗衣机是日本原装的?
手指着我的房间门。
「这一间为什么是锁住的?」
「呃,那一间是房东的。他自己在当仓库没有租给我。」
微笑的看着我。
「仓库有需要装高级的日立冷气吗。」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高级的日立冷气?」
走到阳台。
「这一台冷气机就是算挺高极的日立冷气。」
穿梆了。
「呃,这个。你怎么对这种东西这么的了解。」
「我以前在家电行上过班。」
走到我的面前。
「我敢跟你打赌,你就睡在这一间房间里。」
「这。不是啦!我。」
「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都被她梭哈了还赌什么。
「这。不用了啦!」
打开了房间门,周淑梅跨步就走了进去。
「哇。电视、音响、冰箱、冷气、你还真会享受的耶。」
「还好啦!」
大方的在床沿上坐下还对我微笑着。
将房间门给关上,门不关要是蚊子飞进来那我晚上就惨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
她的眼睛还在左右的看着。
「真没想到。全都是高极品耶。你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
从小冰箱中拿出一罐果汁给她再坐在椅子上。
「我就是我,哪有什么真实不真实的身份。」
眼睛看着电话。
「为什么告诉我你没有电话。」
「我不愿意说可以吧!」
沉默的看着我一会。
「你在讨厌我对不对!」
「我为什么要讨厌你。」
有些不愿的模样。
「你就是在讨厌我,不然怎么会这样的排斥我?」
从小冰箱里拿出啤酒,再坐在椅子上打开啤酒喝了一口。
「我如果排斥你。你还进的了我这间屋子里吗?」
「既然没有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怎样对你?」
「你不愿意我太接近你对不对!」
她很清楚嘛。喝下一口啤酒。
「可以这样说没错。」
「为什么不愿意我太接近你。」
为什么?
「我现在不想交女朋友,所以就不愿意你太接近我。」
把话讲清楚后就可以省却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我没有资格做你的女朋友?」
「不是有没有资格的问题,而是我不想交女朋友OK。」
「为什么?」
为什么?
「我就是不想,没有什么为什么的。」
静默的看着我一会。
「那你可不可以接受女的朋友。」
这点我倒没想过?
「呃,基本上是,可以。」
普通朋友哪有什么问题。
「那你接不接受我是你的女的朋友。」
我的女的朋友?
「这。呃!」
不接受好像有点说不过去。
「可以!」
微笑的看着我。
「那!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不知道你接不接受。」
纳闷的看着她。
「你说说看。」
「嗯。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再有别的女的朋友。」
这算什么要求?
「我为什么要就除了你以外,不可以再有别的女的朋友?」
「为什么。我先来的耶?我当然有这个主张的权利啊?」
想占地为王?
「你不需在意,也不必在意我有没有别的女的朋友吧!」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既然你不想交女朋友,那就表示你现在只会有女的朋友而不会有女朋友,而我是你现在的唯一的一个女的朋友,所以我当然会在意你有没有别的女的朋友啊?」
绕口令?听得都有点胡涂。
「这有需要这么的在意吗。」
「当然。」
「呃,好吧!」
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肚子有点饿了,我请你去吃牛排好不好?」
请我吃牛排?
「你再说一次。」
是不是我听错了。
「我、请、你、去、吃、牛、排、样可以了吗?」
听清楚了。
「我们要去哪家西餐厅吃。」
「西餐厅?」
苦笑着的摇了头。
「你别逗了。最多我再多请你一份铁板面。」
100+100+60=260。
「你身上真的有带钱。」
「这是什么话?我身上当然有带钱啊?」
是哦。
「有就好,那就走吧!」
吃完牛排后竟然还想跟着我回去,都已经几点了她还要去我那里做什么?
省得麻烦干脆拦下一台出租车,将她推进去后再塞三百块钱给她,回到住处后掐指一算。又是我亏本!
早上的天气很好,吃完早餐回到屋子里后,把棉被套拆了下来丢到洗衣机里去洗,站在洗衣机前看着洗衣机,洗衣槽好像小了一点而且还洗的有点勉强。
刚才应该不能连枕头套,内衣裤和衣裤都丢下去一起洗,很耽心洗衣机会出问题的就待了一会在观察着。
脏水排掉注满清水再开始在洗时才放心的走开,在房间拿着抹布轻轻的擦拭着电视音响冰箱,真怪。房间里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灰尘。
「滴……滴……滴……」
这是什么声音?走到客厅。
「滴……滴……滴……滴……」
原来是对讲机发出声音。
这对讲机是好的?我还以为只是装好看的说。
「找谁?」
「找你啊。」
找我?这个声音有点熟悉。挂上话筒走到阳台,头探了出去。周淑梅抬着头笑着的向我挥手。
「嗨!早啊。」
她来干嘛?
「呃,早。」
开了楼下的铁门。
笑着的进到屋子里。
「你这么早来找我是。有何贵干啊。」
「我来找你去爬山的啦!」
找我爬山?
「你想找我去爬什么山?」
如果是要爬她的双凸山我可没兴趣。
「我们去爬大同山。」
大同山?
「有这座山吗?」
「拜托!你居然连大同山都不知道。」
我真的没听过有这座山。
「大同山在哪里。」
「就在这里。」
楞看着她。
「这里?」
点了头。
「对啊!就从这边走出去再拐过去而已。」
这么近?是有点兴趣。
「那等我晾好衣服后我们再去。」
「你在洗衣服?」
「对啦!应该也快洗好了。」
跟着我到后阳台,洗衣机已经没有在动了那就表示已经洗好了,伸手把洗衣机的盖子掀开。
「哇!你是想把这台洗衣机洗垮哦?」
这是什么话?
「我放太多进去洗了吗?」
「废话。这种洗衣机哪能一次洗这么多。」
这个女孩真啰嗦。
「好啦!你去客厅,我把衣服晾一下。」
「我帮你。」
帮我?
「不用了,你忙你的去吧!」
「真的不要我帮忙。」
给她帮一定是越帮越忙。
「不用了,你去客厅等我。」
原来在这么近的地方就可以爬山,以后早上就多来这里走走,不用一直待在房间里做运动。
「你走慢一点啦!」
有些时候女人就是让人感觉很碍手碍脚的。
「你就不能走快一点吗。」
「拜托!我好喘。你走慢一点不行吗。」
停下来等她。
走到我的面前时转身再继续走。
「我说你怎么一点也不会怜香惜玉啊。」
怜香惜玉?转头看着她。
「你是说我应该背你上去啰?」
「不是啦!我是说你最起码也要等我一下嘛。我是个女孩子耶!怎么能跟你这只四肢发达的动物比啊?」
我是只四肢发达的动物?
「今天是你找我来爬山的耶。」
「是我找你来爬山的没错,可是你难道可以完全不理我就走你的吗?」
是不能。
「好啦!我等你就是了。」
她的样子好像有点疲累。
「你昨晚一定是跟谁玩的很累哦。」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没有吗?」
「废话。」
是吗。
「如果没有,你怎么才走这样一段路就一副快挂点的样子,上次去角板山,你虽然喘但也没这么啊!」
「拜托!我姨妈来找我耶。」
她姨妈?
「喔,了解,你姨妈是今天才来找你的吗。」
「已经好几天了。」
难怪。两手抓着我的手臂。
「干嘛?」
「这样我才能控制你走路的速度。」
我咧!她这样拉着就只能走小碎步而已。
路快走到底时看到了一个建筑物。
「那上面是。」
「土地公庙。」
「土地公庙?」
「嗯。全名是大同山,青龙岭,福德正神。」
这名称还挺阔气的。
走靠近发现旁边还有一条柏油路。
「这条路是。」
「从山下骑车开车上来这里的路。」
「喔!」
走上有些陡峭的台阶。
福德正神庙是不大,不过整个占地却是蛮大的。
拉着我走到栏杆前。
「怎么样。这里不错吧!」
居高临下,一望无际环境清静。
「是不错。」
又拉着我坐在石椅上。
「那边还可以继续往上爬。」
「喔!」
在庙后面还看到正有人在走着。
点上一根烟。
「你哪里人。」
「我是。原住民。」
差点说溜嘴。
「还在原住民?你换点新鲜的行不行?」
当然可以。
「好啦!其实我是凯达格兰人也就是平埔族。」
「你到底有什么苦衷,竟然连自己是哪里人都不敢说。」
苦衷?
「哪里人有那么重要吗。」
「不然你为什么不愿意说。」
微笑的看着她。
「你想知道?」
「对!」
「好吧!那我就老实的跟你说好了,我是在高雄出生,可是因为医院的疏忽我被抱错了的到了台南,被抱错了还不打紧,接下来我还被贩婴集团给偷抱走了的到了台中,然后那个贩婴集团给警察破获了,我被送到医院去照顾,有个女人来认小孩,她一口咬定我就是她的小孩,在登记后她把我抱到云林的斗六,没几个钟头后警察就来了,警察说我身上的特征和她所说的不太符合,因此我不是她的小孩,然后又把我抱回医院。」
一双狐疑的眼睛。
「你有疑问?」
「你有什么特征我怎么看不出来?」
这倒是个问题。
「呃,我的特征你当然看不出来。」
「为什么?」
为什么?
「我的,小弟弟你看的到吗?」
「喔,你该不会是。特别的小。」
这是什么话?
「错。是比一般标准还大!」
是男人就该强调这一点。
「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一个女人来认定后就抱了回她家去,只是隔没几天在她家的客厅里,我又被一个妇人给偷抱走了,这次我被抱到了台中西屯区的一栋。」
她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怎么了?」
「我越想越不对!你那个时候是那么的小。这样抱来抱去。居然还能够记得的这么的清楚。我觉得。你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楞看着她。这点我倒没想到。
「呃,好啦!我是嘉义人。」
老实的招了。
「我不相信。你的羊放太多了。」
羊放太多。她说我是放羊的孩子?
「好。我就证明给你看!」
把身分证拿了出来。
「看清楚了没。」
眼睛盯着我手上的身分证。
「你结过婚了?」
「啊?」
又一个秘密曝光了。
「呃,是啊!也离婚了。」
把身分证收了起来。
「这段痛彻我心扉的婚姻。就只维持了几个月的时间而已。所有的感想。我就只能够用寒天饮冰水,冷暖在心头来形容了。也让我从此不再相信,也不再接受任何的女人。」
这叫顺水推舟。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让你想起你以前。」
「没关系啦!」
站了起来。
「我们下去吃午饭吧!」
吃完午饭后,周淑梅赶都赶不走的跟着我回到了住处,坐在木头沙发椅上面露微笑的看着我。
「你不会觉得这样很无聊吗。」
「不会啊。」
不会。
「喔!那你慢慢坐,我要去洗个澡。」
「OK。」
爱坐就去坐。
进房间拿内衣裤,锁好门后再进浴室里洗澡,她一个人在客厅里我哪有可能洗的多安心,不到十分钟就走出浴室,人咧?周淑梅没有在客厅也没有在阳台,走到后阳台,楞看着她正抬着头眼睛盯着我的内裤在看。
「你这是在看什么啊?」
对我微笑着。
「你说你那里比一般人大,我在看是不是真的这样。」
这样看的出来?
「那你有没有看出什么。」
「没有。」
神经病,不理她的回到客厅。
「你最起码也该请我到房间里看个电视吧!」
想看电视?
「喔,好啊。」
一进房间里就坐在床沿上。
「看电视的要坐在椅子上。」
「我坐椅子那你呢?」
我?
「我想睡个午觉。」
「喔!」
站了起来在椅子上坐了下去。
「怎么了?你不是要睡午觉吗?」
我是想睡午觉没错,可是。
「我不能穿这长裤上床。」
这长裤挺脏的怎么可以穿上床睡觉。
「那就脱啊?」
脱?
「你把头转过去。」
「奇怪呢。你是在怕什么啊?」
我咧。背着她脱下长裤。
「你在干嘛?」
居然冲过来探头看着。
「我想证实一下你的话。」
楞看着她。
「你还真是够了!」
不理她的将长裤挂好再上床,拉棉被将身体盖上。
坐在椅子上一副很无聊的看着我。
「你不看电视看我干嘛?」
「你不睡你的觉注意我干嘛?」
我咧。
「我房间有一个女孩子在。我能睡得安心吗?」
「你的意思是说我在这里你就睡不着啰。」
「正确。」
「为什么?」
为什么?
「我一个人习惯了,多一个人出来当然会觉得怪怪的。」
微笑的看着我。
「是吗。我觉得不是这样耶。」
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
「我觉得你是因为我在,所以你才会睡不着。」
因为她在?
「讲清楚一点。」
「嗯!就是说你对我有那个幻想对不对?」
那个幻想。哪个幻想。懂了!
「无聊。」
转过身不理她。
「被我说对了哦。」
「懒得理你。」
「你怎么可以这样。」
闭起眼睛不理她。
「不理我。那我也睡个觉好了。」
她也要睡觉?转过身。
「你要回去了哦。」
「我有说我要回去吗?而且现在才几点我这么早回去做什么?」
没有要回去?
「你不是想睡觉吗?」
「是啊。」
她要在这里睡?
「喔!那你想睡就坐在那里睡好了。」
「我坐在这里睡。你这是待客之道吗?」
是有一点奇怪。
「那你去客厅的沙发椅子上去睡好了。」
「你睡床我睡沙发椅。这样对吗?」
「不对吗?」
「当然不对?最起码我是个客人耶!」
不请自来的也可以算是客人吗?
「那!嗯。这个。你还是坐在椅子上睡好了。」
「奇怪了,你为什么不请我到床上去睡啊?」
来床上睡?
「孤男寡女睡在一起象话吗?」
「拜托,如果你对我没有那个幻想,那你还有什么好在乎的?」
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呃,好吧!你高兴就好。」
转过身就随她去。
「我是不是应该先去洗个澡。」
「你自己决定不要问我。」
闭上眼睛。
猛睁开眼睛,转头楞看着周淑梅。
「你怎么会在这里?」
侧着身眨着眼的看着我。
「我本来就是在这里的啊。」
想起来了。
「喔!」
转回头时,她的大腿碰到了我的大腿。
「你没穿衣服哦?」
「我有穿啊?」
有穿,那肯定只是穿着内衣裤而已。
「没想到你还挺开放的嘛。」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你这样只穿内衣裤睡在我旁边。还不叫开放吗。」
「你不是不喜欢穿着衣服上床的吗?」
「是这样没错,可是你难道一点也不会觉得害臊吗。」
「我。你以为我是那种很随便的女孩子吗?」
自己送上门还送上床。
「你这个样子不叫随便叫什么。」
「我。我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耶!」
第一次还这么自然。
「喔!那我该向你说一声。感温啊。」
「你。要不是我真的好喜欢你,你以为我会这样的犯贱啊?」
猛转过身背对着我。
她这样说也没有哪里不对!是我对她太苛责了一点。
「好啦!刚才的话就当我没说。」
缓缓的转过身,前身再轻贴着我的背。
「你对我都爱理不理的。我真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你可不可以后退一点点!」
她也贴的太紧了一点。
「不要。」
不要?
「我们只是普通的朋友,你这样是不是有点。」
「我是你唯一一个女的朋友,我这样算过份了吗。」
这要怎么讲?
「当然没有,不过我真的一点也不想。」
「你不想什么?」
对哦?她就只是这样而已又没做什么。
「呃,没事。睡觉。」
一手搂着我的肚子,一腿跨上我的腿。
「你在干什么啊?」
「我睡觉时都是这样抱着抱枕的啊。」
拿我当抱枕?
「你高兴就好。」
闭起眼睛。她居然越抱越紧。
心里开始在挣扎犹豫抗拒她那温暖又柔软的肉体。
「你再这样的话。我是会控制不住的哦。」
「喔!」
就这样?
「想和我做爱哦?」
「嗯。」
我咧。翻过身眼睛看着她。
「你为什么想和我做爱?」
「我喜欢你啊。」
喜欢我?
「喜欢就要做爱吗?」
「不然你告诉我我要怎样才能更接近你。」
女人在某些时候总会一厢情愿的自以为是。
「就算我们做爱了,你也还是我的女的朋友,不会变成女朋友的。」
「我知道啊。可是最起码我们的关系又更亲密了一些不是吗?」
她知道。既然是这样的话。
「那!我个人是有一些坚持和原则,你最好有个心里准备。第一。我是不带保险套的,而且就只在洞洞里面射精,这个洞洞的意思就是指你的嘴里,阴道里和屁眼里。第二。时间上的安不安全是要你自己去决定的,如果你怀孕了,那你就要自己去处理我是不负任何的责任。第三。我不喜欢被缠黏的太紧,也不愿意我们的关系让其它的人知道。」
楞看着我。
「你还真有够狠的耶。」
微笑的看着她。
「过奖了,你好好的考虑一下,千万不要勉强自己啊。」
「你不带保险套,难道一点也不怕得到性病吗?」
性病?
「我又不会去外面找女人,怎么会得到性病。」
「你确定?」
「我从来就没有去外面花钱找女人过!」
我向来都是找不用钱甚至还倒贴钱的女人。
「那!嗯。我知道了。」
知道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的坚持和原则我都接受。」
接受了?
「你全部都接受?」
「嗯。」
不会吧?
「你不觉得这样你很吃亏吗?」
微笑的看着我。
「你越故意为难我。我就越不认输!」
标准的叛逆行为。
「你确定不会后悔哦?」
「我确定。」
语气这么坚定?
「不后悔就好。」
眼神里星光闪烁着看着我,一手还轻抚我的胸膛。
「你的体格好棒。」
一手轻抓着她的胸部。
「你的奶子好小。」
「喂!Ccup还算小哦。」
就算Ccup也是有上下限之分。
「你认为很大吗。」
「最起码也算很标准了好不好。」
这个标准可是因人而异的。
掀开棉被爬了起来,解下她的胸罩,两手轻抓捏着两个乳房。
「你第一次是几岁的时候。」
「我忘记了。」
不想说就说不想说还忘记了。
「我觉得你的经验应该很丰富对不对!」
「乱讲。」
她的乳房虽然还算坚挺扎实,乳头也小而粉红,但这并不能因此就证明她涉世未深经验不多,脱下她蓝色缀白点的小内裤后再分开她的两腿,两片阴唇微红也没什么变形。做爱的次数应该还不算多。
「你在看什么啦!」
「没事!」
手指轻快的抠着阴核。
「唔……嗯……噢……嗯……啊……唔……嗯……」
屁股微微挺起,阴道口也泌出一丝液体。
爬了起来,脱掉上衣再脱下内裤后跪蹲在她的脸前,两个眼睛楞看着阴茎一下后再似乎有些困惑的看着我。
「吸一下,这也是我的坚持和原则之一。」
表情有些为难的看着阴茎。
「这一定要吗。」
「没错。」
勉为其难的伸出手抓着阴茎轻轻的揉搓着,接着吐出舌尖舔了龟头几下再张开嘴,闭起眼睛的将龟头含进嘴里。
「牙齿不可以碰到,嘴要前后的动。」
虽然吸吮的很笨拙,但一副可怜又悲苦的表情,就让小弟弟忍不住胀大了起来,一手扣摸着她的阴部,眼睛欣赏着她含吮阴茎的模样。
「我的特征。我没乱说对不对!」
轻点了头。
吸没没几分钟就猛然停止的吐出阴茎。
「我的嘴好酸。」
「这样就在嘴酸?」
「你的好粗,我的嘴小嘛。」
「喔!好啦!」
感觉有点可惜。
分开她的双腿,龟头在湿润的阴道口上轻轻的磨擦。
「要进去了哦。」
羞赧看着我的点了头。
龟头压在阴道口上慢慢的顶挤进去。
「唔。」
阴道是一点的紧,但不会太干涩,整只的阴茎都插进阴道里再双手抓着她的双腿向两边扳开,调整一下跪坐的姿势后,阴茎开始在抽动起来。
「嗯……嗯……唔……啊……啊……噢……嗯……唔……嗯……嗯……」
放开她的两腿上身趴了下去,两手立即轻抱住我的背,嘴贴上我的嘴很温柔的吻着我。挺起屁股轻快的摆动。
「唔……嗯……嗯……嗯……唔……」
嘴脱离她的嘴后,耻骨开始重力又快速冲撞她的阴部。
「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潮了?
再快速的重顶几下之后就停下来让她身体微颤的喘息着。
「你姨妈走多久了。」
「今天是最后一天。」
那我就没有什么好顾虑的。
「爽不爽。」
红着脸娇羞的对我笑着轻点了头,爬起来离开她的身体再侧躺在她的背后,龟头从她屁股沟中进入阴道里慢慢的抽动阴茎。
「嗯……嗯……唔……嗯……啊……嗯……嗯……」
「这样感觉如何。」
「唔,舒服……嗯……嗯……」
她舒服我没啥感觉。将她压趴在床上耻骨猛撞她的两片屁股!
「啊……啊……」
爽!两腿一跪的跪坐了起来,两手把她的屁股拉起来,周淑梅跪趴着的翘高着屁股,双手紧抓住她的髋部龟头用力的刺进阴道里。
「啊……啊……唔……喔……啊……啊……嗯……啊……啊……啊……」
这真是个可以完全活动筋骨的运动。
「啊……啊……啊……噢……啊……啊……呃……啊……啊……哼……」
整个人猛的趴了下去嘴在喘息着。
「阵前逃亡是唯一的死刑哦。」
没理我。
把她翻过身来,撑开了她的双腿,阴茎顶进阴道里,上身趴了下去,撑定姿势后阴茎开始狂插!
「啊……啊……啊……噢……啊……啊……呃……啊……」
两臂勾压她的两腿,耻骨次次的重击她的阴部。
「啊……啊……啊……噢……啊……呃……啊不……要了……啊……」
现在喊暂停已经来不及了。龟头猛的深插进阴道里!
「喔……啊……呃……嗯……」
趴在她的身上享受着射精的快感。
「干嘛这样的看我?」
羞笑着的看着我红粉双颊眼里还充满虚幻的光芒。
「我在想。该不会是因为你性能力这么的强才离婚的吧!」
楞看着她。突然灵光乍现?
「对!唉。你也是知道的嘛。刚结婚的男人总是非常喜欢做爱,尤其是像我这种从来就都没有女人经验的男人,我是尽其所能的使出浑身解数,希望她会高兴感觉幸福。当男人射精的次数很频繁时,那个做爱的时间就相对会拉的更长,我又没有那个经验,怎么会知道女人还有那个叫受不了的。结婚刚好满四个月的当天,她居然跑去向法院诉请离婚,理由是我对她性虐待和让她的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我这么爱她,她居然这样的对我。而且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下。」
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你让她的身心受到严重的伤害。她有去医院验伤吗?」
「有啊?医生还开了诉讼用的甲种验伤单给她,那个验伤单上面写着。阴道裂伤,子宫颈溃烂发炎,两臂肩胛扭伤,双腿筋肉拉伤,还有背部也有轻微的拉伤现象。」
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
「你都是怎么做的啊?」
「我也不知道。反正只要兴致一来,再难的动作和姿势我都会来一下,她才四十五公斤。把她整个人抱起来甩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重。」
超级不敢置信的眼睛。
「你刚才虽然很强也没有那样夸张啊?」
「刚才我们这才第一次,我心里有压力所以有点放不太开。如果我们熟一点那我就会。把你的双脚压在你的头两边,我站着两手抱着你的屁股做,不然就是你站着弯下腰,然后双手抱着自己的双腿。再不然就把你整个人抱起来一边走一边顶,或是两手将你的两腿完全的拉开我再用力的插你的BB。」
「你怎么会想做这些奇怪的动作啊?」
这个嘛。
「A片里都是这样演的啊。那个女演员也是一副爽的要死的模样。我当然也是希望她也跟那个女演员一样爽的要死嘛。」
「她有爽的要死过吗?」
「我根本就分不清她到底是痛昏死过去还是爽翻死过去的。」
「她都没跟你说她的感觉吗?」
摇了头。
「她都昏迷了怎么跟我说啊?」
「没做的时候也可以说啊?」
「我早上五点多起床六点出门上工,下午四点多就回到家,她是专柜小姐,晚上十点才下班,回到家都快十一点了,那个时候我不是已经睡死了,就是硬撑的等着要和她来一下,所以一见到面我当然就先做再说,在做的时候我都专心专意的全力以赴!然后她就晕死过去。她怎么跟我说啊?」
楞看着我。
「你以后绝对不可以那样对我!」
开什么玩笑。
「不行啦!我只要一兴奋就会控制不了自己。」
「真的还是假的啊?」
「当然真的啰。就像是狼人看到了满月一样。只要那个时间点一到。动物的原性就完全控制了人的理性。就因为我有这样的特性,所以才不愿意再接受任何的女人。」
爬了起来,抓着一迭卫生纸垫在她分开的两腿间。
「不要动。让它自个儿流下来。」
可能是精液射的太里面流不太出来,手指伸进阴道里抠出精液。
「你这是什么习惯啊?」
「别吵。流出来这么少。下次用吸尘器来吸吸看好了。」
「你说什么?」
很惊讶的声音。
「呵呵。我最爱玩别人不敢玩的。」
就是在吓她!
让她认定我是既变态又暴戾后,以后就不会再紧黏着我纠缠不清。